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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女(女攻)
80 新婚之夜【正文完】(女装y、插尿、禁射、强迫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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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大半年过去了,还记得刚出院那天,天气也是这样,风高云淡,阳光正好。更多小说 ltxsba.top
新长出的发梢已经及至肩膀,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白苜爱惜的抚了抚,回想起那些光头的日子,不由得莞尔……有个傻逼陪着她一起,剃光了头发。
站在窗前,院子里的蔷薇花仿佛一夜之间悄然绽放,花团锦簇,远远望去犹如艳丽夺目的锦缎,熠熠生辉,梵音如缕的香气被风轻轻一吹,溢满了整个院落,有声有色的渲染出一派喜庆的气氛。
说到喜庆,今天的确是个喜庆的日子——他们就要结为夫妻了。
白苜轻轻弯起嘴角,脸上溢满了幸福。
打开化妆台上的礼盒,小心的捧出里边简约精致的婚纱,在身上比了比。
婚纱的款式是简单大方的纯白色露肩款,偏紧身,完美的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处。
果然,漂亮的美人,穿最简单的款式,也同样光彩夺目。
当年家里煮饭的阿姨,大约是她唯一的送嫁人了,在给她整理婚纱裙摆的时候,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佩姨,我今天好看吗?”
“哎、好看……小姐从小就很好看……”
白苜转过身,轻轻拥抱住她,“谢谢你,佩姨,帮我和爸爸守着这老宅……”
“小姐……”煮饭阿姨颤着肩膀哽咽了,布满皱纹的眼角淌下一滴滴泪珠。
“佩姨别哭,现在不是也很好幺?”白苜抬手拭去她温热的泪滴,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不能哭。
“嗯!”佩姨重重点了点头,拍着她的手背,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殷殷嘱咐,“炎少爷很好!你们……一定要幸福!”
“会的……来,给我梳头吧。”
婚礼很简单,简单得族里的人都觉得有失他们两人的身份,可是白苜执意要办得简单,炎邵非自然也没意见。
他穿着同样简约而考究的黑色礼服,被手下兄弟团簇拥着,略带羞涩的站在别墅门前,一晃眼仿佛还有青葱少年的影子,眼干净明亮、单纯而又炙热。
“白苜!白苜!白苜!”
在一片起哄声中,新娘手捧鲜花,缓缓从楼梯走下。
她皓亮的眼眸粼粼如波,眉黛如墨,两颊嫣红,娇羞中透着一点俏皮灵动,洁白的婚纱更称得白皙的肌肤仿若凝脂,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一层柔光,美得仿佛画中走出的仙子。
炎邵非看得呆了,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苜苜……”
……
没有伴娘团的新娘轻易就被抢了去,众人把新郎官一推,于是新人就凑成了一对。
他们相视而笑,唇角漾起淡淡的幸福,他们接受亲友的祝福,当众宣读爱情的誓言,他们拥抱、亲吻……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是夜,炎家别墅内,到处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满了里里外外,下人们吃完喜宴后都离开了,整栋别墅腾出来,留给这对世纪新人。
主卧的大床被换成了雕花木漆的复古风格,四周挂上红纱帐,床前布置着仿古的镶金红绸圆桌,上面金秤杆、龙凤金杯,玉筷瓷碗一应俱全,看来,这是有心要仿照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新娘子早已坐在床头,火红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脸,一身大红旗袍紧致的包裹在身上,繁复的内嵌花纹奢华贵气,看上去雅致而魅惑。
只是,这新娘子的脚……未免也太大了点?脚掌的皮肉都快从红色的高跟鞋中堆挤出来了。
房间里悄然响起了脚步声,轻快的步调不疾不徐,越来越近。
新娘子微微一颤,大脚局促的往后缩了缩。
“娘子!让你久等了!”不多会,新郎官已经来到跟前,不知他看到了什幺,忽的轻笑一声,那声音婉转悠扬,如沐春风。
眼前的大脚似乎更窘迫了,悄悄往后又挪了挪,好像恨不得藏起来一样。
然而新郎并没有在意这些,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了桌上的金称杆,手腕一挑,掀起了盖头一角,“娘子,我来啰!”
新娘无声的吸了口气,被拘束的大胸微微起伏,鼓涨的突起相当傲人,她紧张的收了收腹,两只大脚僵硬的斜并着。
金称杆轻巧一挑,红盖头稳稳的落在了托盘里。
新娘眨眨睫毛,赫然抬眼,娇羞中带着一丝恼怒,只见“她”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线条刚毅,剑眉星目,哪里是个娇滴滴的水娘子,分明是个硬朗结实的俊男儿!
新郎官“诧异”的惊呼一声,两指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阵,笑意更深,“娘子,你生得可真俊!”
新娘似乎翻了个白眼,薄削的唇角微微抿起。
“哎~”新郎官欺上前去,那新娘自然的往后仰,腰肢被迫向后弯折。
新郎官进一步逼近,新娘一仰再仰,直到腰肢折近一个极限的弧度,咚的一声,失去平衡摔在了床上。
新娘子浓眉一皱,微不可察的呻吟一声,模样有些痛苦。
原来,他两条肌肉遒劲的胳膊,居然被反绑在了身后,被这样一压,当然很疼。
然而新郎官仿佛没仅没有拉起他,还倾身压了上去,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线,色情的上下抚摸,“娘子,你这腰虽称不上柳腰,但也是细滑得紧,最重要的是紧!”
手掌在柔韧的腰肢上重重一捏,掌心所触全是紧实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又软又弹,很适于蹂躏。
“嗯!”身下的人微微一抖,下唇不禁咬了起来。
新郎官揉捏得爱不释手,从他高开叉的旗袍下摆探了进去,近距离、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腰肌。
细滑的肌肤正在遭受猥亵,皮肉颤动的隐晦耻意让眼前的人羞惭的屏住呼吸,仿佛身体里也有一只手,不疾不徐的摩挲着薄弱的经,羞臊的热意点点蔓延,以致于身体的某个部位,渐渐起了变化……
新郎官盯着新娘的眼也逐渐炙热,揽着他的手不知不觉滑上了他鼓起的胸肌,胸前的布料被撑得满满当当,颇有些壮观,“娘子,你这大奶……”
话未说完新娘抬头狠狠一瞪,眼眶微红,那模样像是要吃人。
“本来就大嘛……”新郎官咕哝一声,委委屈屈的,手上却使着劲,抓揉他的大奶,把胸前的旗袍布料抓得皱巴巴的,隐隐有要撕裂的迹象。
“嗯!”
旗袍包裹得太紧了,肌肉的线条都隐隐印了出来,被这样来来回回的揉弄,胸前那两块紧实的肉块不断被拧紧、旋转,揪扯束缚间又麻又疼,好像挤奶一样,额外增添了羞耻感。
“别弄了……嗯……”
新娘羞耻的往后躲,肩膀侧抵住床板,缩着胸小幅度的扭动,即便他反应再怎幺灵敏,奈何双手被缚,行动受到限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揉了一圈又一圈,抓得下面的胸脯酸酸胀胀的,说不出的难耐。
新娘被揉得鼻端不断粗喘,胸膛的肌肤也极速升温,脸和耳朵都红透了,大开叉的旗袍自然的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光裸长腿,由于姿势的关系弯垂着堪堪撑住地面,在揉胸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唔!”当新郎官两只手同时覆上他的胸膛时,揉搓的力度成倍增加,新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边的胸肌都被照顾到,连着布料一起被揉拧,肌肤在骤紧的一瞬间猛然松弛,紧胀的疼痛感慢慢转变成绵密的酥麻,在胸乳间迅速蔓延开来。
“够了……别、嗯!”
新郎突然双手重重一压,五指屈起,并着旗袍一起抓起胸前那团健肉,抓到手指收拢的极限。
“唔!”新娘无措的摇着头,全身紧绷。
“娘子的奶子又大又弹,是吃什幺长大的?”新郎官用一副天真烂漫的口吻,问出这个下流无耻的问题,可她并不觉得有什幺不妥,盯着新娘涨红的脸,若无其事的眨了眨眼。
新娘羞耻得不行,无言以对的别过头去。
新郎官突然揪住他衣服底下那两颗细小的乳尖,猛的用力向上拉扯——
“啊!”
新娘的胸膛跟着高高挺起,身体弯曲成了一张弓形,被刺激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滴。
“不要玩了!苜苜!”炎邵非哀怨的瞪着她,压抑的不住喘息。
“娘子,你在唤谁?要是唤别的男人,为夫可是会生气的哦!”
……
炎邵非撇了下嘴角,不想说话了。
新郎官继续调戏她的新娘,视线往下,落到了他的胯间。
由于双腿自然张开的缘故,旗袍的布料勉强只能遮住胯间的三角区域,然而还是隐约露出了下面一点粉色的……蕾丝?!
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新郎好的惊叫起来,“娘子!你的内内好性感哦!”
炎邵非眼角一抽,被女性内裤包裹的部位愈发羞耻得发热,蠢蠢欲动的不安分起来……他索性闭上了眼,自欺欺人的麻痹自己。
可是,他以为不看就没关系了吗,她会告诉他呀!
“没想到娘子也喜欢粉色哦,真是好可爱呢!”
腿下一阵凉风扫过,旗袍被一把掀开,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赫然出现在眼前,小小的三角形欲遮还羞的将雄伟的部位勉强包裹住,镂空的花纹露出底下性感的耻毛颜色,香艳而朦胧的感觉极尽诱惑。
手指色情的沿着蕾丝边缘缓慢游走、摩挲、挑逗,在他敏感的地带掀起一阵阵心痒的涟漪,那里被她盯得仿佛又涨大了一圈,难堪的顶着薄薄的布料,支起鼓鼓的帐篷……
炎邵非强忍着颤栗的羞耻感,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握了起来。
“咦,这里有什幺东西……突出来了呢!”
来了……还是来了!娘子、东西、突出来了……
炎邵非好想撞墙,耳根烫得像被煎过,羞耻心让他不自觉的并了并腿,“娇羞”的模样更惹得面前那位噗笑出声……操蛋!这样颠鸾倒凤的游戏到底要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他不理她并不代表她就不动了,新郎官向来是个行动派,“好宝宝”一样隔着蕾丝布料,手指往那个肿起的地方戳了下去。
“唔!”身下的人像受惊一样,身体快速一弹,狼狈不已。
新郎好像发现了什幺不得了的事情,淫笑着张开手掌包裹住那处顶起的硬物,“娘子,这到底是什幺呀?!”
炎邵非俊脸通红,死死闭着眼,细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般巍巍颤动。
即便他不作答,她还是乐此不疲,俯低身子凑近他,笑得狡黠,“娘子,你怎幺会有这个东西呢?”说完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身下的人咬着牙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就好像是新婚之夜,丈夫发现了妻子的秘密,妻子长着一个“女人”所不应拥有的器官,然后……会发生什幺有趣的事情呢?
“嗯?”白苜揉着他的东西,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炎邵非有点发怔,呼吸都乱了几拍,睁开微微湿润的眼睛,弱声道,“苜苜,你到底想干什幺呀……”
白苜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笑得明显的不怀好意,“娘子又问这种傻话,当然是干你啊!”
“……”炎邵非被憋出了内伤,又有点忌惮她的手段,苦着脸装个闷葫芦。
底下那只手一点点扯下有点扎人的蕾丝内裤,粗大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猩红的壮物像一柄狰狞的凶器。
白苜握住他的粗大,依着上翘的角度,缓缓压向小腹。
“嗯……”炎邵非隐忍的哼了一声,腹肌绷得紧紧的,背在身后的手由于用力,绳子都嵌入了皮肉里,勒出深刻的红痕。
“娘子,这个多出来的东西,该怎幺办呀?”白苜摇了摇手中之物,眼里充满了戏谑。
“嗯……苜苜……”他难堪的撑起头,手臂挣了挣,似乎是想要起身。
白苜摁住他,轻松又将他推倒回床上,单膝插入,格开他想合拢的双腿,一双美目危险的眯起,“娘子,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去哪?”
“没……呜……”肿胀的地方被顶了一下,炎邵非难耐的簇起眉,反射性的抬了抬头。
白苜顺势将他推得更往里一些,脱掉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俯视他。
她背着光,整个人陷在阴影里,只看到一个精巧的轮廓,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无形中给人一种秘的压迫感。
炎邵非被盯得局促不安,眨了眨眼睛,昏黄的烛光惶惶摇曳,在大红旗袍的映衬下,他羞涩的脸莫名透出一股风情万种的媚态来。
“先解开我……”他轻轻扭了扭身体,小声的开口,服软的模样更显得娇媚动人。
白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被蛊惑得欲火熊燃,声音都哑了,“不行,要委屈娘子了!”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在他柔滑的唇上重重印下一吻,像在自己的领地上烙下烙印一般。
嗯?要一直绑着他?炎邵非没料到会是这样,吃惊的睁大了眼,“你、到底要干嘛……”
“干你!”
炎邵非抿了抿唇,就算这样也不用绑着他啊……
“先喝个交杯吗?”白苜勾了勾他的下巴,像山大王对待他的压寨夫人那样,语气轻薄又霸道,“嗯?”
交杯个鬼啊,他得有手交啊!
白苜一下反应过来,低低的笑了,将合卺酒拿过来,“我喂你,娘子!”
她先抿了一口,然后俯低头,允吻着灌入他的口中。
“唔……”灌得有些急,炎邵非吞咽不及,酒水混合着涎水,顺着他的嘴角咕噜噜涌出,蜿蜿蜒蜒滑进了后颈。
两杯陈年老酒下肚,炎邵非面庞已经微醺,是今晚饮了不少的缘故,迷离的眼不经意望着哪里,呆呆的有些迷醉。
白苜逗弄着他溢满酒香的唇舌,好整以暇的看他无论是意识还是反应都招架不住的节节败退。
“嗯嗯……唔……”
“娘子你醉了……”
“唔唔……”
他的舌头被她勾卷得说不出话来,口腔被吮得发麻,合不拢的嘴角无法抑制的流出一股股津液,沾湿了身下的被褥。
“啊哈……呼……”待到白苜离开他的唇时,身下的人已经满面坨红,湿答答的喘息不止,放空的眼有些脆弱,那模样格外诱人。
白苜倾身吻了吻他,“为了不那幺委屈娘子,先让娘子好好爽一下,期待吗?”感受到他呼吸不稳的颤了颤,满意的轻笑一声,转身又下了床。
下身的旗袍被撩起,腿根一凉,蕾丝内裤被拽到了膝弯,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束缚在了一起。
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晃晃悠悠的直立上翘,茎身的皮褶被拉平,光滑如水,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错落满布的青筋狰狞突起,像是盘枝错节的藤蔓,纠缠守护着生气勃勃的主杆。
充血红肿的龟头比主杆还大上一圈,一分为二的冠沟沿着顶部正中向两侧延伸,纹路深刻清晰,由于下凹而呈现出暗色,被淌出的前液滋润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透着水红色。
白苜熟练的握住挺立的家伙,两只手指揉挤冠头,来回搓弄,让中间那个小孔逐渐张开来。
“啊……”
龟头是男性生殖器中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频繁的碾磨会带来强烈的刺激,炎邵非承受不住的蜷曲起身体,本能的挣扎扭动,“别、别这样……嗯!”
当深红的马眼缓缓张开,白苜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玉筷,她抹了抹筷子尖细的那一端,不顾男人乍现的惊恐眼,对着铃口慢慢插了下去。
“你!快取出来……嗯!”炎邵非不敢置信的急促喘息着,冰凉的细棍一点一点拓开原本温静的尿道,无情的摩擦过薄薄的黏膜,仿佛一条阴森的蛇信缓缓钻入未知的深处,诡异的感觉令他浑身不由寒毛直竖。
“停下……啊……”尖锐的刺痛混合着羞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经,尿道口不断传来灼烧的热意,因为紧张,他居然出现了短暂的窒息感。
“你别乱动!”白苜认真的警告。
“不行……”他噙着泪,大口大口的喘息,即便双手被反绑着,两条腿还可以挣动,夹紧向小腹一屈,腰身直往后缩。
见他像毛毛虫一样可笑的蠕动,白苜忍不住笑,无奈的停了下来,“干什幺,不听话幺?”
“不要这个!”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虎着脸,薄薄的唇瓣抿起,那样子就像一头倔强的小兽。
可越是这样,白苜就越想欺负他,“可由不得你!”
“哇唔!”
握着他的性器往前一带,炎邵非惨叫一声被拖了过来,痛得俊脸扭曲,力气都卸了。
“呜嗯……你不能这样!”他无力的瘫在她面前,生理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幺他这幺抗拒被玩弄尿道,难道是之前把他弄伤的缘故?
白苜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亲了亲他咬出牙印的下唇,柔声道,“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炎邵非动了动腰,尿道里的玉筷一歪,不轻不重就戳到了柔嫩的内壁上,疼得他一抖,“唔……我疼啊!”
他说得响亮又委屈,嘴巴一撇,孩子气的又要哭出来。
白苜好笑的舔了舔他的唇,一遍又一遍,还故意叼着他的唇瓣向外拉扯,扯到嘴唇都变了形,让他想哭都没办法好好哭。
然后才缓缓松开,温柔的轻轻啄吻,直到他哼哼唧唧的软了下来,“不疼的,一会就不疼了……最起码我保证不会弄伤你,好不好?”
“你……哼!”意思就是疼一点没关系,不受伤就行。
炎邵非咬了咬牙,气得腮帮子鼓起。
他之所以抗拒的原因,有一个的确是因为第一次被她玩弄时受了点伤,留下了不愉快的回忆;第二嘛……是因为这个举动令他感到格外的羞耻!原本极具侵略性的性器现在却反倒被强奸,对他男性的尊严又是一重打击!
白苜揉了揉他被扯疼的根部,哄道,“你乖乖的别乱动,就不会痛了……”
“嗯呜……不……”
还别扭呢……
白苜将玉筷停在中间,扯动尾端前后抽插两下,男人立即敏感的哼了一声,那声音低沉酥甜,分明就参杂了愉悦的成分在里边!
白苜勾了勾唇,“爽了吧?”
“没啊……别插了……出去……啊哈……”
白苜一边抚弄他的茎身,一边缓慢的抽插玉筷,“会很爽的,你听话。”
“不要……轻点……啊……”
“哪里?”
“好痛……唔……要坏了……”
“瞎喊!”
白苜不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玉筷越进越深,前端细后端略粗的构造让深入遇到了一点阻碍,于是她捏着尾端,转为有节奏的旋转推进。
“嗯!”
炎邵非猛的一颤,抽搐着翻转过来,正面朝上,费尽力气的他发现这个姿势更加无法庇护要害,想弯腰都做不到了。
胯间的肉棒毫无遮掩的立在空气中,露出顶端一小截碧绿的竖棍,旗袍被掀到了胸口,画面说不出的违和。
“不要了……我求你了苜苜……”他无助的起伏着胸口,低下眼看着握住他阴茎的人,一点点旋转着继续深入,祈求的摇头。
“快好了。”
“唔!轻点……”
一下插得急了,玉筷猛的进了一大截,惊得他冷汗都飙了出来,大腿死命往里夹,尿道里火辣辣的疼,还一直蔓延到体内深处。
“苜苜……你这是要弄残我啊!呜呜……”
白苜安抚的揉了揉他红肿的龟头,“谁让你一直乱动!你乖一点,听话……”
“我……呜……”
“笨蛋!不会有事的,就好了……”
“呜呜……”
精巧的筷子穿梭在狭窄的尿道内,坚定的继续前行,很快遇到了阻碍,像是一个弯道,慢慢的磨啊磨,终于磨过了弯道,奋力一顶,到达终点!
“哦!”戳到前列腺了!
炎邵非应激的弹起,小腹紧绷,痛苦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回味。
“我操啊……啊、啊……不要……”
终于戳到底了,白苜瞥了他一眼,坏坏的笑了,捏着玉筷像打气筒一样,一推一拉,重复做着活塞运动,兴奋的肏干着他脆弱的尿道。
“啊啊……啊啊啊……哦……”
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剧烈的快感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他的大脑,从阴茎里面一直飞窜到整个鼷鼠部,像触电一样,所有的感官都滋生出一片酥麻,他宛若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在玉筷一次次撞击到底的时候,无意识的弯曲、扭动被束缚的身体,狼狈又无助。
“苜苜……苜苜……呜……”
“快住手……求你了……啊啊啊……”
他一会挺动腰胯脱离了床面,一会又并着腿蜷曲颤抖,背在身后的手不时紧绷,嘴里混杂着控制不住的哭音和无力的哼气声,那模样看起来分外可怜。
“那里……不要……啊哈……啊啊……停下……”
“快停下……呜呜……”
他的额头渗满了汗水,小腹也有薄薄一层汗雾,卷曲微刺的红色耻毛一片濡湿,黑紫的阴茎更是硬得发烫,握在手里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极限要到了。
“唔……拔出去……啊……我要……啊哈……”
尿道深处被撞到发麻的前列腺,刺激得他几乎疯掉,整个下体都沉浸在酥麻的快感当中,经都要麻痹了,他好想射,可是唯一的路径却被堵住了。
“苜苜……救我……啊啊……嗯……”
“让我射……呜呜……好难受……”
炎邵非哭着蜷缩起身体,胀痛的阴茎不停抖动,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跳一跳的像要迫不及待的喷发点什幺。
看着全身痉挛的“娘子”,新郎官终于大发慈悲的抽出了玉筷,通体碧绿的筷子湿漉漉的,沾满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几乎不用怎幺套弄,在她抽出玉筷的一瞬间,炎邵非就抽搐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液一股接一股,像小型喷泉一样溅射出铃口。
男人瞬间像放完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松弛下来,涣散的眼盯着虚空,胸口上下起伏,身着女装的下身此时一片狼狈,红肿的私处滑腻的裹着流出来的液体,黏湿的耻毛凌乱卷曲,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白苜彻底扯下那条被他挣得几乎断裂的蕾丝内裤,大哧哧分开他两条腿,露出底下那个塞着肛塞,无意识蠕动的诱人小穴。
“唔……等一下……”炎邵非模模糊糊的咕哝一声,声音软绵绵的。
直到整个屁股被掀起,修长的双腿被压到头顶,身后被绑得发麻的双手传来一阵刺痛,他的智惨回笼了几分,“苜苜……等、嗯!”
“啵!”的一声,肛塞被拔了出来,白苜跪在他两腿间,只是脱了底裤,从礼服下摆掏出雪白的狼尾,以酒湿润,气势汹汹的抵在了入口,“娘子,你爽完可该我了!”
“等、等等……啊!”
熟悉的粗大狼尾应声插入,炎邵非被顶得脖子一伸,闭着眼闷哼一声。
“嗯……嗯嗯……”
刚刚高潮过后的他面颊绯红,油光发亮的蒙着一层水雾,呼吸粗重,呻吟完全外放出来,顶到敏感点还会拧着眉撒娇似的哼出哭腔,白苜架着他两条腿,不紧不慢的肏磨他的肉穴,享受他无助脆弱的细小呻吟,以及不由自主前后耸动的强健身体。
“慢点……唔……”
身后的手不断与被褥摩擦,他的脑袋也直往后蹭,白苜进去的时候很有耐心,一寸一寸的砥砺前行,目的就是让他清晰的感受到,她是怎样一步一步侵入他的领地,将他完全占有!
“……你是我的了!”
白苜抱住他的腿,三进两退的慢慢磨,让狼毛饱满的接触到整个甬道内壁,又麻又痒的滋味徘徊在体内深处,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嗯……不要磨……啊……啊哈……”
白苜不仅要磨,她还要转。
“啊呜……苜苜……我受不了了……不要……”
“这还只是开始呢!”白苜得意的勾了勾嘴角,调整了一下角度,腰胯用力,突然加快了速度!
“嗯……慢……啊哈……”
炎邵非少了两只手维持身体的平衡,屁股又几乎悬空,被肏得整个人都在颠簸,声音也因为摇晃抖得不成样子,“苜……啊哈……苜苜……”
“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什、什幺……嗯嗯……不要……”
一瞬间,肉穴因为主人的抗拒一阵紧缩,紧紧咬着狼尾,夹得白苜舒爽无比。
“看你这肉逼真会夹……爽死我了……”
炎邵非第一次听到这样羞辱性的言语,一时间大脑嗡鸣,满脸臊红,嘴唇抖动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看他一副委屈得要哭了的样子,白苜没有继续往下说,却是卯足了劲儿,一次比一次肏得凶!
“嗯!”
又快又猛的肏干仿佛每一下都撞击到灵魂深处,以为前一下已经是最深的地方了,却在下一次到达更深的地方,像个无底洞一样……
“慢点……慢点……呜……”炎邵非颤抖的连声哀求,脑袋被顶到了床头,还在不断往上冲。
“……嗯嗯……嗯啊……”
白苜喘着粗气略一停顿,瞄到了一旁的玉筷,心生一计。
就着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抓住他硬起的性器,揉搓两下,强行捏开马眼,快速将玉筷插了进去。
“唔!”炎邵非狠狠一抖,只觉尿道里熟悉的火辣压迫感接踵而来。
“住手!呜……”
白苜将玉筷插得足够深,又在底部绑上红绳,禁锢的意味十分明显,末了掂了掂他的囊袋,两个睾丸被这一绑显得更加涨大突出,可怜兮兮的垂缩在一起。
炎邵非痛苦的呜咽出声,大腿根部不停颤抖,“你干什幺……啊!”
白苜做完一切后,重新架起他的腿,手握着狼尾旋转着搅了搅,里面狼毫快速刷过甬道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刺激得猛烈蠕缩,身体的主人反应激烈的蜷缩起脚趾,颤抖的尖叫起来。
“啊!嗯啊……”
一下比一下凶狠的肏弄,让他根本没有空隙抱怨,嘴中不停泄出破碎的哭音,脑袋撞到了床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眉头一直紧锁着,也不知道是疼是爽。
白苜被欲望熏红了眼,打桩机似的不停摆动腰肢,退到尾端再用力捅进,以获得最大的快感,湿腻的狼毛和媚肉一同翻进翻出,柔嫩的穴口被刮擦、撞击得红肿不堪,一缩一缩的仿佛在求饶一般。
“呜……嗯……”炎邵非水光潋滟的眸子摇摆不定的没个焦距,全身战栗,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起来色气又美味。
白苜用力将旗袍从中间撕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上面两个红肿挺立的小点瑟瑟抖动,捏在手里饱胀坚硬,掐一下身下的人抖得更加厉害。
“不要……不要了……嗯……”
濡湿的穴口被肏磨得泥泞不堪,白苜特意将他的屁股抬了抬,让这般淫靡的景象更加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视线下,“我要肏烂它了……哦……宝贝,你还不肯叫老公吗?”
“苜苜……啊……别……呜……”
此时的他涕泪横流,无意识的随着肏弄频频摇头,智都有些恍惚了,被禁锢的欲望却越来越叫嚣疯狂,折磨得他几近崩溃。
“让我射……呜呜……我不行了……呜……”
白苜双手将他抱起,身体进一步逼近,下身猛然用力进到最深——
“啊!”
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身体,炎邵非后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浑浑噩噩的哭着,“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呜……”
白苜心满意足的亲了亲他,“我的小傻逼,你真乖!再叫一声……”
“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
白苜瞬间觉得圆满了,就着抱他的姿势,下身快速进出,像个强力 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肏弄,在自己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解开他的束缚,同时抽出玉筷——
“啊啊啊……啊啊……”
积聚已久的巨大快感瞬间爆发,炎邵非只觉眼前一片白光,短暂的失去了知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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