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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卿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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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两个公司的联谊,实际上也就两三个科室聚在一起玩玩闹闹。「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杜明越作为最高总监,少不得要被拉去灌酒。有些好事儿的小年轻见柳心漂亮可欺,便想趁着敬酒顺便揩一把油,结果被小杨一马当先拦在开外。


    小杨同志看着瘦瘦小小,酒量却实在惊人,连着单挑五人气儿都不带喘的!柳心心里着实不忍,忙叫她快别喝了。小杨同志此时展现出大无畏的「怜香惜玉」精,一边嚷嚷着「柳嫂子你不要管这些个小喽罗我杨青青还不放在眼里」一边扯着那几个男人的衣服灌酒。灌到最後,只剩下喝得满脸通红的杨女侠一人「巍峨挺立」於躺倒的众人之间,虚着眼睛找厕所……


    柳心拍手称。


    杜明越在远处微微一笑。


    看来,这个「女保镖」还真找对人了。


    酒至半酣,醒着的人也没剩几个。杜明越等高层先行至会议室商议要事,柳心扶着软成一滩泥的小杨找了个沙发坐下,心说这个小妮子看着挺瘦,没想到密度原来还挺大。


    她四周看了一圈,发现这帮人着实能闹。一起来的差不多有五十多个,总共开了三个席,除去杜明越那桌先行离开,剩下的两桌都是歪歪倒倒一大片。有人陪的就扶回去洗洗睡觉,没人陪的就继续相互吹瓶交替灌酒……


    大约是在都市里被憋久了,好不容易放个假,暂且放纵一回吧。


    只是……


    柳心无奈地笑笑。


    这室内的空气,实在不怎麽好闻。


    她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小杨的身上,然後从侧门溜了出去。


    山里的夜晚气温很低,刚出门柳心就打了个寒颤。外面只有一条围着灌木和假山的小径,刚刚的热闹喧哗此时全都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只剩下月光静静地照射在滴着露珠的树叶上。


    柳心把挽起的袖子放下,继续往前走。


    这里好像没什麽人来。她一直走到尽头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小路尽头有一个小亭子,栏杆外是安静流淌的小溪和幽深的林木山石。蜿蜒的水面清澈见底,映衬着树叶缝隙投射下来的月影波光粼粼。


    柳心在边上坐下,静静地看着水里浮动的水草。


    想当初在邛碧岛,也是一样的月色一样的波光……


    也不知道『杜明越』一个人在家里怎麽样了——上次过年离开了两个星期,他就嫌一个人在家寂寞孤单;这次她跟着丈夫出来玩儿虽说只有三四天,只怕到时候回去了又是一顿「身体力行」的好言安慰……唉,两个老公一前一後一虚一实,实在是不好伺候啊~


    柳心正沉浸在甜蜜的忧伤中,突然,她闻到一阵古龙香水的味道。


    那味道清新如风,凛冽似雪,挺拔如松,温柔似云。在这个寂静的春夜里,彷佛诗人在江君子临河。


    莫非……是他?


    柳心回头一看——果然,不是甘崇又是谁?


    「咦,杜夫人?这麽巧,您也在这里。」


    甘崇手里端着杯红酒,从石子路上缓慢走过来。月光洒在他的肩头,溅起一层雾色。


    「……甘先生。」柳心怔了怔,礼貌地点点头。


    甘崇本想进亭子里坐坐,但看见柳心脸上的戒备,便自觉地停在十步开外,将身体斜靠在亭柱上。亭子外面的夜空深蓝宁静,修长的男子仰头望天,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


    他们所处的小亭子离酒席有些远,恰又隔了些低矮的灌木和假山石。远处零星的碎光透过树叶照过来,隐隐约约只见一片水青色的光晕。亭外溪水静静流淌,偶尔一两片残叶飘落,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亭檐投下湿蒙蒙的月光,後又沿着栏杆流下。清冷的寒意则顺着小腿上的汗毛一根一根蔓延上来。


    柳心嗓子眼发乾,想说点什麽。


    可想问的话却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那边的男人倒是一片云淡风轻。他将杯子里的酒晃了两圈,抿了一口,然後淡淡地说:


    「其实,你不必怕我。」


    柳心一愣。


    不过她还算机灵,连忙乾巴巴地笑着回道:「不会啊,我……」


    「你老公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个什麽样的人了吧。」


    甘崇似是有点醉了,俊俏清秀的侧脸上浮起两团红晕,好似寂静雪山升起淡粉色薄雾。他并没有看柳心,而是偏着头轻轻摇晃着酒杯。红酒醇厚浓郁,在玻璃杯壁上留下淡淡的红痕。他的眼眸里波光流转,温柔地好似杯中红酒——或许,那个彭氏集团的女老板就是被这样缠绵的眼俘获了吧……


    如此温柔的目光,语气却很悲伤。


    悲伤得,彷佛令月亮也要哭出来。


    什麽样的人?柳心想。


    甘崇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是那个卑躬屈膝,宁愿放弃尊严也要向权势靠拢的人?还是那个在下着雨的阴天里,靠在车窗上讲故事的人?亦或只是茫茫人海里,因着某一次的机缘擦肩而过的路人?


    柳心不知道。


    她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复杂了。


    柳心偏过头去看栏杆外的流水,有几条小鱼儿静静地停在石头的阴影里:


    「甘先生,」她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也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你是什麽样的人。评价在我看来是一件很难的事——我没有与你共过事,所以不知道你对待工作的态度如何;我也没有与你朝夕相处,自然也不知道你为人处世的人品如何;你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我并没有参与,而我也没有看透人内心的能力;


    但我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我在二十三岁时嫁给了我的丈夫,从那之後我就有了方向。或许还有些糊涂,或许还太过年轻,但是有他陪着,我就觉得很好。而以後的我,大概也会是一个爱着他的人。


    甘先生,你我萍水相逢,你是个什麽样的人,我实在不太清楚,我相信阿越也没有准确的答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柳心把头转过来,对他笑了笑:「你讲的故事,很好听。」


    女人穿着条纹长袖和牛仔裤,坐在阴影和月光的交界处。树影落在她的脸上,表情柔和而平静。她的眼清澈,笑容和煦,似乎刚刚的那番话只是随口说出来而已。


    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平时看起来平貌无,天生就没有引人注目的特质。但是他们总能在某个不经意的小时刻里,用一个普普通通的手势、眼或者动作,让你再也无法忘掉他的存在。他们让你相信,不管世事多麽混浊,总会有这样一个人,过着一尘不染的小日子,为生活的美好而鼓掌欢欣。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甘崇想起小时候背的那句古诗。


    他突然觉得,今晚的月光,似乎是格外的恩赐。


    「……」甘崇张了张口,想说些什麽,终究什麽也没说出来。


    柳心低头看了看表。该说的都说了,她也该走了。


    忽地,亭子另一边的草丛里发出了怪的声响。


    「谁!——」


    甘崇平日里做贼做惯了,听觉也极为灵敏。他把玻璃杯放在石桌上,冲过去扒开草丛仔细检查一番——什麽也没有。


    而柳心看见那个站在甘崇身边的透明家伙时,心脏都吓得快要跳出来——他怎麽来了!?


    「咳咳……甘先生,」柳心扯着笑,眼示意『杜明越』别动:「您先回去吧,等会儿我丈夫就要过来了,要是被他看到我们俩在一起……」她说的很隐晦,但柳心知道他肯定听得懂。


    甘崇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说什麽,沿着石子路走开了。


    柳心也不想伤了他的自尊,但是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你怎麽过来了!?——」


    柳心扯着『杜明越』的手,将人拉至一旁的假山石後。


    『杜明越』站在她的面前,表情淡淡。


    「你什麽时候过来的?」柳心问。


    「刚刚。」『杜明越』说。


    「家里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儿了?」柳心又问。


    「……」『杜明越』没回答。


    「你说话呀!是不是家里出什麽事了?」柳心急了。


    『杜明越』并不回应,只盯着柳心的眼睛反问道:「你怎麽跟他在一起?」


    柳心莫名其妙:「就在凉亭里碰到了呀……哎呀说这干什麽!你怎麽可以跟过来呢!这要是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又怎样?」


    『杜明越』上前一步,将柳心逼至墙角。柳心被困在逼仄的空间内,身後石墙上的寒气透过衣衫,她不由得打了个冷噤。男人眼光很冷,就和透过他的身体洒到柳心身上的月光一样冷。他高大身躯有一种无言的压力,压得柳心喘不过气来。


    「柳心,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不知道,你就能背着我偷男人了?嗯?」『杜明越』语气不善,有种吃人的野心。


    偷男人?她什麽时候偷男人了!?


    柳心一听,当即就怒了。她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到:「杜明越!你说话讲点根据好不好!我跟你在一起这麽多年,什麽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好吧,我承认,如果跟两年後的你做爱算出轨的话,那我的确是出了。可是两年後的你就不是你了吗?我爱的人都叫杜明越啊!……呀!——你干什麽!」


    『杜明越』一语不发,扯着柳心的胳膊把人翻过来摁在石头上。冰冷的寒意让柳心下意识的抖了一几抖。身後的男人动作蛮横粗鲁,柳心不由得想起上次被他干到肛裂的记忆……


    她害怕起来,开始挣扎。可男人的力气怎能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抵抗的?『杜明越』一手摁着她的头,一手把她的上衣扯到背上,熟练地解开胸罩并用胸罩带子把柳心的双手绑起来,然後把腿叉进她的双腿之间让其无法合拢,接着便开始解柳心的裤子。


    「阿越!」柳心双手被反绑在身後,腿也动弹不得,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阿越!你不要闹了!好好听我解释不行吗!……」


    「解释?」男人边脱她的裤子一边冷笑:「解释什麽?解释你为什麽三更半夜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幽会男人?解释那个贱种看你的眼为什麽这麽下流?柳心,你不要把我当傻子。甘崇是个什麽货色,我清楚的很!」


    「甘崇他没有对我怎麽样,你……」柳心还没说完,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膝盖上。白晃晃的大屁股露在月光下,乾涩的小穴怯怯地朝男人微张着嘴。


    发现女人并没有激情过的痕迹,『杜明越』总算冷静了几分。可脑海里浮现出刚刚甘崇看着柳心的眼,他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其实『杜明越』是愿意相信柳心的,但最近他总是无法克制住对柳心的控制欲。一想到上辈子在这个温泉旅行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就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拼了命的也要过来。


    他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跟柳心偷情的奸夫。


    那个让他耿耿於怀,甚至逼得他放弃转世为人也要寻找的真相!


    「老公,咱们回去吧……」柳心低声下气地求着:「这里,也许会有人来……」


    『杜明越』闻言笑了。他把身体压到柳心的背上,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就是要有人来才好,让他们看看,总监夫人发情起来是个什麽样子。」


    「明越!?」柳心听了惊慌失措。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麽!?


    「你放心,」男人笑得温柔:「我一定把你干到尖叫。」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握住柳心奶子捏起来。男人长满茧的手指捏住那颗粉红色的珍珠,牵引着往石壁上蹭。娇嫩的乳头被按在石头上摩擦,冰冷坚硬的岩石凌虐得她的皮肤生疼生疼。乳房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肉从男人的指缝溢了出来。


    柳心拚命摇着头,双腿不断抗拒。男人见状便把大腿往上顶,柳心的花穴便隔着男人的裤子摩擦,布料在阴蒂上碾压磨蹭,一阵阵酥麻电流从阴蒂流到全身。渐渐地,男人的裤子上有了浅浅的湿痕——婬液已经从穴口流了出来。


    『杜明越』扯起柳心的头发逼她和自己接吻。两人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彼此的口津,银亮的口水丝滴下来,月光下闪闪发亮。


    「瞧你,还没开始干你就湿成这个样子,」『杜明越』含住柳心的耳垂,轻咬啃食:「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下做爱,你更有感觉?嗯?这里离大厅不过几步路,要是有人想散散步没准儿还真过来了——哦,或者那些同事喝多了酒想要随便找个地方上厕所,肯定也会选这里——到时候,你的身体、你的奶子、你的穴全都会被看个精光——你到现在,还只被我一个人插过吧?嗯?想不想要被更多的人看?被更多的人操?」


    柳心的奶头被扯着,小穴被磨着,听到这样侮辱的话,简直比肏坏她还更受折磨。她哭着回过头,求杜明越不要再说了。但是男人的眼睛彷佛被慾望蒙蔽住似的,直直地看着女人腿间那个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的小穴,粗大的阴茎在空中慢慢挺立起来。


    「心儿,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碰你的。」


    「你只能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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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章上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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