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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游方志事 【二】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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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全能的天主圣父，派遣祂的唯一圣子降生成人，来拯救我们，使人分享祂的恩宠。现在我们同声祈祷...”
主祭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着，纳撒尼尔跪立在跪凳上双手交握额头低垂，灿烂的金发垂下几缕，蔚蓝的双眸紧闭，内心剧烈地撼动忏悔。
他自学院毕业伊始，直到成为艾琳德克大陆这个边陲教区的父一直虔心侍主，从未有过任何懈怠和愧对圣心的地方。
主乃万物，是一切圣洁性的起源，他派遣苦厄与无知考验世人，而世人唯能做的便是诚心祈祷和坚定不移的信仰。
他对此，从不怀疑。
礼拜、弥撒、教区传教、拜访修士...他无论何时总将十字架随身携带，甚至连沐浴入睡时亦如此。那个小小的东西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他的人生单调而平静，带着虔诚与读心的纯粹快乐。
直到半年前遇到那个女人。【纳撒尼尔.尼尔森父大人，我虽然不像那个暴虐的哥哥一样乐于对人施虐，但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家伙。】
【如果不想被圣钉扎穿手掌，那麻烦你还是乖一点。】
【啊~真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就是要奖励的。】
她紧扣上礼拜堂的大门将他压在弥撒用的跪凳旁，用来自地狱的业火灼烧他的祭服，将那圣洁而厚重的衣料撕裂欺身上前，在巨大的基督圣像面前屈辱的取走了他的童贞，与他反复着做了整个夜晚。甚至临走的时候，还将他常年挂在颈间的十字架从在他已经偃旗息鼓的东西上绑了个蝴蝶结，亲吻了他无空洞的双眸。
他在黎明时分才挣扎着撑着跪凳坐起身，衣料摩擦之间他纯黑色的祭服拂过那个绑着十字架的东西和身上交错的吻痕，浑身俱是对方留下的黏腻而腐朽的香甜气息，而他竟然因为这些，在天父悲悯的目光中可耻的又有了反应。
他本以为那可怕的记忆到此便可以收尾了，可谁知那女人自那之后竟隔三差五便挑着没人的空隙来找他。有时是在圣具室，有时是在置物间，更有甚者她竟能够闯入教堂正中心，将躲藏在祈坛的他找出来，逼着他面对高贵圣洁的玛丽圣母像低喘呻吟，和她做那种...wuhu下流的事情。
【小纳撒尼尔最近变精了嘛，是不是总想着我偷偷的自己做啊？】
【如果乖乖坦白，就给你奖励哦~】
他蔚蓝的双眸被迫直视着圣母像，紧咬着下唇痛苦的微微点头。修长的双手被无形之风束在身后，胸前的殷红被玩弄，胸膛、腰腹、甚至连大腿上都有深深浅浅的紫红色印记，那些痕迹一旦被留下便很长时间不会消去，但凡被触碰便会向身体中传去阵阵怪异的酸痛与刺痒，轻易激起下身的欲求。他的理智和本能胶着嘶吼，却每每在被对方轻笑着骑到身上，下半身柔软湿濡的溪谷迅速吞噬进去绞紧翻弄时毫不犹豫的达成共识，妥协在那人温柔的爱欲之中。
期初他痛苦的无以复加，却不知该找谁倾诉，他甚至曾向辞去当地的教务远走高飞，可又因浓重的愧疚与内心一丝说不明了的情感牵拉住狠狠将他拽了回来，拖着苦痛自敕的内心无望的等待着救赎和她的到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爱你啊。】瑟希含吮着他的耳垂喃喃絮语，在狂热的欢愉中坚定的诉说着令人耳热的情话。
他知道，那种如同冲入云霄直见天国般的极乐只不过是地狱使者的引诱，可夜深无人之时他总也禁不住的数次想起。
那浓郁的香气、柔软的触感、媚人心魄的声音和温柔细腻的爱抚近乎于爱情的感觉，没有一样不迫使他剧烈的chun起来，回忆着她的样子给自己纾解yuwng。他在数次的相会中得知了对方的名字，也隐约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可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号称圣徒归所的教堂大殿却拦不住七大罪之一的欲魔。
可无论怎样，他总是沦陷了下去。
因为不够虔诚的内心，还有可笑的期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待瑟希的到来变成了他每日生活中理所当然的事情之一，和传教与弥撒等重，亦如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那每次相会时不愿承认却因之而胀满鼓噪的心脏，因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与长久的等待而暴躁起来的思念，它们交替在他的人生之中过渡重现，啃噬着他的灵魂。
教会中与蔷薇十字会有所交集，关于恶魔的研述古籍也层出不穷，他自然拜读过这些先人的大作，也基本能猜出瑟希的真身。她大概并不是欲魔本尊，而被之亲吻诅咒过，释放在人间代为行事的“女儿”，她的灵魂已经献祭出去换取了永生和力量，所以一旦消亡便永远不会再出现。
而他竟然因知道了这个消息痛苦惶恐。
他身为一名父，竟然因为知道了恶魔的消亡而痛苦惶恐。
每次的“仪式”结束后他几乎都没有力气挽留瑟希，可对方来之前却又总是扮作不同的女子打得他措手不及，直到进入正题才会恢复自己的样貌，他便只能在那事情进行的途中忍耐着，对她断续的询问。但瑟希却常常藉由各种各样的惩罚或奖励逃避他的问题，调笑着戏弄他，逼迫他说出许多羞耻的话语却又不兑现应答的承诺，只顾着在动作中将激昂的快感堆叠到他身上，将他推向极乐的高峰，听凭他嘶哑的高吟出声。
他终于开始试着在事情结束的时候挽留她，有时候是用微弱的话语，有时候则是牵住她柔嫩的手掌。大概十次之中她能有一两次因为心情愉悦或者从他身上获得的餍足而陪伴他一段时间，每当此时他精上的狂喜总是与rou的疲惫相悖，为这施舍般的停留暂驻而迷失的幸福着，在她那双似乎永远诉说这脉脉相思的火红双眸中逐渐丧失了自我，脱下了高贵圣洁的被之亲吻诅咒过，释放在人间代为行事的“女儿”，她的灵魂已经献祭出去换取了永生和力量，所以一旦消亡便永远不会再出现。
而他竟然因知道了这个消息痛苦惶恐。
他身为一名父，竟然因为知道了恶魔的消亡而痛苦惶恐。
每次的“仪式”结束后他几乎都没有力气挽留瑟希，可对方来之前却又总是扮作不同的女子打得他措手不及，直到进入正题才会恢复自己的样貌，他便只能在那事情进行的途中忍耐着，对她断续的询问。但瑟希却常常藉由各种各样的惩罚或奖励逃避他的问题，调笑着戏弄他，逼迫他说出许多羞耻的话语却又不兑现应答的承诺，只顾着在动作中将激昂的快感堆叠到他身上，将他推向极乐的高峰，听凭他嘶哑的高吟出声。
他终于开始试着在事情结束的时候挽留她，有时候是用微弱的话语，有时候则是牵住她柔嫩的手掌。大概十次之中她能有一两次因为心情愉悦或者从他身上获得的餍足而陪伴他一段时间，每当此时他精上的狂喜总是与rou的疲惫相悖，为这施舍般的停留暂驻而迷失的幸福着，在她那双似乎永远诉说这脉脉相思的火红双眸中逐渐丧失了自我，脱下了高贵圣洁的奉者外衣，成为为她跪地哀求的一条狗。
他常常仰着头跪伏在青色的石砖地面上，将头搁在端坐于跪凳上方双腿交叠的瑟希腿上，执着她的手掌轻吻手背，再一路顺着光裸的肌肤亲吻上去，纯黑色的祭服下摆凌乱的摊开沾染上尘土。
那是他唯一懂得取悦她的方法。
瑟希总是在他n吮她的指尖或亲吻她手背的时候抿着嘴罕见的消去戏谑的笑意，视线偏移开目视一侧。他有一次偶然瞥见了她耳后的微红，那一瞬心中的狂喜几乎让他热泪盈眶。
只是她却从不让他亲吻自己丰满的红唇，每次他表现出这样的期望，她总会迅速的拉远双方的距离而后轻笑着离开。
每每等待她到来的时间在他焦灼的思念中逐渐拉长，与欢愉的极乐和幸福相对，无法相见之时可怕的冷寂也令人加倍难熬。纳撒尼尔那张冷清温和皮囊下的灵魂渐渐变了样貌，掉入爱情与欲求漩涡中的头脑逐渐变得总在计算有多少时日没有见到瑟希，他甚至开始为她长久的不出现而生出了怨恨。也因为此，她每次再度现身时他初始的态度总是更加反抗，甚至在瑟希耀眼的欢颜面前，失手用教堂中之于她不亚硫酸的圣水泼向了她华丽妖媚的脸庞。他看着她捂住面孔连连倒退，压着他手腕的无形之风轻易松开，她明明唇舌紧缩，可自本尊中因剧痛而狂暴的哀嚎和怨怼在教堂中痛苦的哭号，刺穿穹顶直达天际，她形状美丽的猫眼中第一次溢满猩红的泪水，化作一阵嘶吼着的暗夜之风在他身边翻卷几下便冲出了教堂的大门。
她没有对他留下一句话。
纳撒尼尔委顿在地上，条件反射的用颤抖的双手攥紧胸前的十字架，紧咬着口腔内侧的肉质，用血腥和疼痛压抑迅速坍缩痉挛的心脏，最后的一丝理智紧绷着，不让他因让人发疯的愧疚而毫无形象的推开教堂大门追随离去的瑟希，衣衫凌乱的出现在教众面前。
他内心因伤害了对方而惶恐抽痛，难受的从口腔到胃内一片苦涩，几欲呕吐，可当他无意识的触碰到身上瑟希留下的唇印时，对她疯狂的思念与失去的悲痛扭曲的结合，迫使他自虐性的双腿张开着坐在地上，对着面前的天父圣像开始自纾。
“瑟希...哈...呃啊...”
他优美的颈项后仰划出道好看的弧度来，金黄色的发丝尖端沾上点点汗液黏在一起，喉结滚动着，右手上下快速地动作掩在凌乱的黑色祭服之中，汗水滑过胸前的吻痕，刺激的他咬着下唇嘶哑的低鸣。“啊...瑟希...瑟希，别...走...哈啊...求你...”
“瑟希...我爱你啊...呃..啊啊啊！”
他半掩着的眸中滑下泪珠，在空无一人的祷告室中歪躺在地上痛苦地哭泣出声，像只被主人遗弃在大雨中狼狈不堪的弃犬，无助的低声呜咽。
瑟希，对不起，求你原谅我鲁莽可笑的行为。
求你。
别走，别放弃我。
他丢失了灵魂的核心，那张名为纳撒尼尔父的脸如同从前一样在阳光下温和的笑着，给与教区的教众带来福音和光明。可他知道，那个缩在壳后的人蓬头垢面瑟瑟发抖，像个疯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满地乱爬着找寻他亲手遗失的珠宝。他开始整夜的呆在圣堂中盯着那扇厚重的黑金色大门，期待着哪一天那阵肆意狂笑着的暗夜之风再度大发慈悲的在此停驻，召唤他这个不够称职的信徒。
是，他早该承认自己信仰的扭曲。
在日日的等待与忏悔之中，他束缚着几乎濒临崩溃的内心努力修行，将等待瑟希的原谅和随时为之献上生命的决断当成弥撒的正文，心中默念，间或在暗地里查阅与恶魔相关的书文，盯着上面丑恶的插画将它想象成瑟希。他有时会生出些幻觉，觉得大概这只是曾经那些等待中的每一日，她不久便会坏笑着出现在他面前，说着露骨的情话搂住他。
可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他呢。
什么都可以，他的性命他的内心他的灵魂他的爱恋，她想取走什么都可以。
可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待他呢。
他站在屋檐下，呆呆的望着面前挽着另一人越走越近的瑟希，狂跳着的心脏因缺血而剧痛，引得他不得不皱着眉头揪紧胸前的布料扶着墙壁痛苦的chun。她逐渐靠近，那浓郁的香味和温暖的呢喃也随之飘近他的身边，他听到她对另一个人用对他倾诉过的语气调笑，泛着黑气的指尖在那人背上轻划。他半弯着腰深吸气，期望她能因他而停留片刻，一秒也好。
可她却如同并未看到他一样从容地走了过去。
他一瞬间内心抽痛的几乎要哀嚎出声，蔚蓝的眸子里布满淡薄的水雾，一手松开紧攥着的十字架企图抓住她仍在自己视线中的手，可就在他要碰上的刹那，她如同背生双目一样将手抽开搭到了身边男人的胳膊上。
“不！瑟希，你别走！”他终于崩溃的前奔，攥住了那个姑娘的手臂将她锁进怀中，像小兽般痛苦的嘶声哀嚎。“瑟希，别离开我！对不起，求你别走！”
“纳、纳撒尼尔父！”他脸上猛地挨了一拳，身旁高大的男人护着那个刚才在他怀中剧烈挣扎的姑娘对他怒目而视。他这才看清那个姑娘不过是村子里普通的一员，唯独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茶色头发与瑟希相同。
他冷静的道了歉，编纂了一个身体不适的谎言蒙混过关，拖着枷锁般沉重的躯体走回教堂，却在推开大门的瞬间被倚坐在圣坛上面目冷漠的女子迷了眼。
再见到她的瞬间，他的自持毫不犹豫的尽数决堤溃散，刚消下去不久的薄泪再度涌上眸间。两三步迅速的奔至她面前，纳撒尼尔甚至没有与她平视的勇气，自然而然的跪下来仰望着她，半天才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碰她的指尖，握在手中颤抖的轻吻，心中涨满着感激和巨大的幸福。
最起码，她还愿意来见他。
“...瑟希。”他用近乎痴迷的视线描摹着她的轮廓，一寸寸的向上n吮，最后停在那双火红瞳仁之中。
“我并没有原谅你。”她皱眉，语气冰冷。
“没关系。”他站起来从祭服口袋中掏出圣钉，将钝面交给她。“你可以取走任何想要的。”他抿着唇贴近她，毫不在乎对方扎破他祭服的行径，声音中满是虔诚。
“瑟希，我爱你。”
“......”惊讶与对方过于狂热有些接近病态的爱意，瑟希罕见的忘记了后退。她细眉上挑，空着的手拨开祭服下摆探进去攥住那个东西，却发现他闷哼一声有了反应。
她可是坐在祭坛上啊。
“纳撒尼尔父，你还记得你可敬的天父就在正上方看着你吗？竟然因为我随意的触碰就有反应了，真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下流啊~”她勾着唇调笑，话语之间的吐息打在面前之人的颊侧，浓厚黏稠的香甜气息氤氲开来，像腐烂的石榴。
“你才是我的信仰。”纳撒尼尔的轻语坚定，喉结上下滑动。
他手掌拦紧她的腰肢偏头又向前凑近一点，趁着她因自己话语的瞬间呆滞而扣住她的后脑，猛然亲吻上她丰满的唇瓣辗转厮磨。
他半闭着双眼扣紧她挣动的身躯，在心中默念着古籍上查阅来后被牢记心中的咒语经文，瑟希拼命的捶打他，却因被咒语束缚住而无法化为原身。他激烈的吮吻着她，将咒语的最后一个字节吐完，教堂中瞬间如同迎来一场小地震般颤动起来，二人周身出现一个巨大的光之囚笼，瑟希的原身在形成的笼中狂笑嘶吼着四处冲撞，直到最后被光芒扣紧颈项，打上一个细密的光锁，人类外形的双手腕部则被锵啷一声打上一串繁复的经文锁住像纹身一样贴在皮肤上；那串符文形成的锁链另一端也如法炮制的扣紧了纳撒尼尔的灵魂咽喉和皮囊的手腕，在痛苦的血液交互和誓约之吻后完成了整个仪式。
教堂终于再次沉寂下来。
【啪——】一声脆响，纳撒尼尔整个人被怒发冲冠的瑟希打的偏过头去向后坐倒，原本就被揍过一拳的颊侧肿的老高。
“你...你这个疯子！你疯了吗？！你怎么敢用【灵魂捆绑】禁锢七罪欲魔！！！”
瑟希狂怒着扑上去又是两巴掌，揪着他的领子怒吼。
好甜...
她的唇好甜。
纳撒尼尔像没听到一样任她揪着自己厮打，清澈的蓝眸倒映出她的样子，右手轻抚她的脸颊想再凑上去亲吻瑟希，理所当然的又得到了一下。
“纳撒尼尔.尼尔森！！！”她狂吼的声音回荡在教堂里，对方却只因为被她叫了名字而像个孩子似的快乐的低笑起来。
“瑟希...是我的了。”他挣扎着起来轻搂住她，声音中满是森然的幸福。他用头轻蹭着瑟希的颈窝锁骨，另一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圣钉放到瑟希手中，仰起头看着怒火高涨的她。
“你在这一分钟是完全属于我的，我很开心。”他的笑容有些破碎，看上去像被玩坏扔掉的旧玩具。“你如果不愿意被我束缚，杀掉我就行了。”
“杀掉我，瑟希就自由了。”
“你...你这个...”瑟希咬牙，看他又要凑上来亲吻自己一巴掌摁下去，却怎么也不忍心往那张已经惨不忍的的脸上再加颜色。她咬着唇面色阴沉，攥紧圣钉的手都被烧灼的一片剧痛，却依旧迟迟下不了手。
“......”
“......”
教堂中一片沉寂，纳撒尼尔高挺的鼻梁轻拱着她的面颊，一点点攀上去契而不舍的轻吻她的唇畔，伸出舌尖描摹她的下唇，将之从她紧咬着的贝齿中拯救出来。逐渐深入着攻城略地。
“...瑟希？”
当啷一声，铁器与石砖相撞的声音响起，他睁开迷蒙的双眼捧起她的手掌，疼惜的n吮那片被灼伤的地方。
“.....我会找到办法的。”她突然出声，扬起下巴傲气的看着面前的纳撒尼尔，他被斑驳金发遮掩住些许的蓝眸中是实打实的心疼，一脸不忍。
“什么？”他将她掌心中的几缕血丝咽下，抬头迎上瑟希的视线，黑色的祭服沾染了灰尘，原本绝不离身的十字架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和尘埃堆叠在一起。
“我会找到离开你的办法的。”她将手掌抽回站起身，纳撒尼尔也跟着她起身牵住了她另外一只手掌。
她挣了两下，最终在对方微笑着的视线中放弃了。
“好。”他没什么意见的点头。“我等着。”
两天之后，纳撒尼尔在瑟希熟睡的时候下了第二道禁制。
半个月后，纳撒尼尔在瑟希沐浴的时候下了第三道禁制。
半年后，纳撒尼尔在瑟希在院中乘凉的时候下了第四道禁制。
两年后，纳撒尼尔在瑟希闹别扭企图回娘家【炼狱第六重】的时候下了第五道禁制。
“纳撒尼尔你这个bn！”
“瑟希，今天想吃什么？我让教区的修士帮你去买~”
“.....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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