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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妖皇(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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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即转开头,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道“那个,阿姐有些头晕。”


    “是么,那还是早些休息吧。”凤凰了然,体贴地抱着她上床。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孩子已经像个大人了,清河有瞬间的感慨和恍惚。


    “阿姐”


    “嗯”清河有些困倦的目光被他形状优美的唇吸引住,自然而然的润泽红色,让那张略显薄的唇显得异常的焉丽,记忆里,会柔软而凶猛的吻


    “阿姐,你在看什么”凤皇声音温和却有些低哑。


    她蓦地一晃,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满脑子在想着


    “没什么,没什么。”她力持镇定地别开脸,一抹暗红不可自持地悄然浮上脸颊。


    “在想,这个么”头上的声音轻笑,随即清河感觉自己的唇上一阵濡湿,她梭地张大星瞳。


    只是这一次,他的舔吻轻柔里带着一丝轻佻,只一掠而过。


    随即清河便见凤皇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梢眼角不复高洁淡雅,却生出异样的邪美,连瞳孔都是诡异的竖瞳,暗夜里异常妖野森然。


    “你是谁。”清河一惊,下意识地一退,手却触到一片冰冷滑腻。


    巨大的蛇尾不知合适已经将她绕在中间,牢牢地封住所有退路。


    “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何必管我是谁呢,顺从自己的欲望就好了。”他轻笑着,唇间吐出细长猩红的蛇信,妖艳靡丽。


    空气里发出嗤嗤的声响。


    “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底的欲望么纵情天地,不过是人的本性。”他一点点地缠绕上她的身体,姿态诱惑而不可抗拒。


    细密的鳞片一点点地滑过敏感细腻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几欲沉沦,勾引真智一点点堕落。


    本来就无所谓,不是么这个迷乱的年华,放荡的朝代。


    就算她迷蒙地看着他的微笑,着魔般慢慢地把唇送上去,和他的红信交缠,滑溜柔韧的一点点地探进她的唇间,辗转研磨。


    罪恶感在身体里勾引出肌骨都要融化的热度,仿佛要吞进和容纳冰冷的什么,才能消磨那热度。


    所以略显粗糙冰凉的硕大刺进来的时候,细腻的鳞片一点点刮过细腻的花口和内壁,她只能无力抗拒地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起伏


    “啊”


    一声惊喘,她蓦地睁开眼,映入眼中是一片雪白,她闭了闭眼,再睁开,面前的景象一点点清晰。


    身边安睡的人白衣闲散地铺开,眉若远山,狭长斜飞的丹凤目安静地闭着,清爽淡然如山间清风,乌发散落开静静地盘旋在脸边更称得他容颜清皎如月,莲华自在,让人几乎舍不得移开眼。


    又是梦么


    目光掠过自己身子下压着那片衣角,清河无奈地勾起唇。


    是了,昨夜夜探,太晚了,这几天又深思倦极,她似乎很快就趴在凤皇儿肩上睡着了,想必他的衣袍被她压住,为了不惊动她,才在这里歇了一晚。


    清河忍不住伏低了头,疲惫地半靠在凤皇的身边,淡淡的莲花香气沁入鼻尖,涤轻了些头脑胀痛的难过,她才慢慢坐起身,有些犹疑地看了凤皇一眼,向门外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似依旧在睡梦里的人,唇边极淡地勾起一丝异的微笑。


    “你是说,怀疑有人下药”紫衣微诧地睁大了眼。


    “我只是说最近思有些不正,不知是不是错服了什么东西”清河揉了揉眉心,眼下淤青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风流倜傥的俗家掌柜就要变成未老先衰了。


    她身体自从受伤以后偏寒凉,嬷嬷都会在夏日时节便为她调制药物,慢慢调理,以免到了冬日,门都出不去,火炉不离身。


    但是这个时代,恐怕很多药物相克的性子没有被查出来,而且很多有毒致幻药物都还是炼长生不老丹的好东西。


    “嗯,也很难说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我这就命人去查药渣。”紫衣点点头,色有些凝重。


    “殿下,三爷已经您昨夜没有回行馆,留宿于外了,可需要属下准备些什么应对他们的盘查。”暗哑苍老的声音在马车窗边。


    凤皇拿棋的手顿了顿,随后落下一子“何必遮掩,三爷想知道我去见了谁,就让他知道便是。”


    “可是。”那把声音有些犹疑。


    “三爷惦记着阿姐这么久,我这做弟弟的,怎么好棒打鸳鸯,倒时候传回去,倒叫长安城里的人以为,我连自己姐姐也容不下。”凤皇雅然一笑。


    他可是温柔体贴的好弟弟,当然要帮助他们团圆和睦。


    盘上棋局,渐成诡谲之势。


    君色倾国 第六十章 春梦如毒六


    “属下原以为,殿下不会让苻坚知道小姐已经找到了的消息。”暗哑苍老的声音里有些犹豫。


    “我也没有想到阿姐竟然就近在咫尺,却迟了两年才明白建康第一浪荡子弟竟然就是她。”凤皇看着指尖晶莹剔透的棋子微微一笑。


    “是属下无能,虽有安插眼线在湖南谢家,却不曾查知苏水青就是小姐。”窗外的人立即道。


    在这个人面前,做错了什么,不论任何原因,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承认,自领处分。


    因为,原因这种东西,在他眼里从来都无法弥补曾经失误。


    “虽然说是失误,但是也总算是一种惊喜。”凤皇温声道,似乎并无任何不悦。


    那把暗哑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有些迟疑“殿下,若是将小姐交给苻坚,恐怕”


    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凤皇慢条斯理地把白玉棋子一颗颗地拾回棋盘“我鲜卑一族,素来驰骋草原,可见过草原上猎狼或者猎豹除了是逐猎更有围而猎之,没有强大凶悍的追逐者,猎物怎么会慌不择路,只要猎物慌不择路,她──就是我的了。”


    最后一颗棋子,叮当一声落进盅里,声音清脆悦耳,却让外面站着的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好好的,为我的姐姐和三爷安排一场会面吧。”


    “是。”


    “是了,那南朝负责人是巫月你的何许人呢”凤皇忽然似想起什么,温和地随口问道。


    “是”窗外的人犹疑了一下,低声道“是在下同父异母的胞弟。”


    “这样么。”


    巫月从那飘荡的纱窗边瞥见他漫不经心地一笑,眉目雅致玄远,风月无边。


    忍不住一窒,匆匆低头。


    这个人再美,也是绝不可靠近的──鬼。


    “苏郎,最近可有什么心事”


    酥手温柔,瑶琴佳人。


    本是人生一大乐事,只是


    “没事,不过是最近夜不能寐,也不知道是撞邪还是想的太多。”清河闭着眼闲散一笑,把手搁在正替自己按揉太阳穴的柔软纤手上。


    想也知道自己最近必定黑眼圈深重啊


    长此以往,建康就要传出苏家掌柜因采补或者被采补太多,身子大亏的消息了。


    “小韫,你这样和我来往,就不怕名声有损,还有你家夫君知道了的话”清河懒懒地玩弄着面前罩着青纱女子的长长光洁的发尾。


    人道谢家小女咏絮吟山,才貌动江南,却不知这撩动多少士子心扉的女儿,还有一头光可鉴人的七尺乌发,让人爱不释手。


    “他,忙着炼丹写字尚且不及,哪里得这些闲功夫呢,何况王凝之娶的是谢家女,可不在乎这谢家女是谁,做了什么。”一席温言软语,却带着簪缨之家的名门闺秀少见的犀利。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清河想起历史上记载着,面前的秀逸清绝的女子机敏之才不下男子,更在数十年后,以贵夫人身份横刀领兵,名满天下更甚于红玉夫人,这样锦心锈口的佳人却配了王凝之那个迂腐懦弱的呆瓜,实在是可惜。


    “可惜了呢,谢家道韫,若是男子,定可是另一个谢安。”


    谢道韫看着面前坐在琴边一脸怜惜看着她的人,明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是了


    她初见水青时,是在叔父书房外,那青衫公子,一脸怔然地盯着她,原本极是恼怒这人真如建康城中所言,一等一的浪荡子弟,连她也敢这般放肆。


    正是转身便走,却听见他极低地温柔的一句惋惜轻叹,便让她瞬间怔然。


    他的脸,彷佛瞬间和父亲感叹的面容合在一起,这世间除了父亲,原来,真的还有人之她心事,解她郁怀。


    结为知交后,更知那些不过是他为了叔父做事的手腕行事。


    只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是叔父小小食客,她是谢家大小姐,便是未嫁亦不能吧。


    何况,这人她暗叹,也不知心在何处,他怜你、惜你、知你、解你、疼你,徒惹一地相思意,却绝不会爱你。


    “你这些日子,要小心,朝中有异动,叔父这些日子,总不得安生,更兼有人密告你与北朝有勾结,可千万要小心。”


    原来,她冒险前来,竟是为了警示自己,看着她双目盈盈,清河心中一动,轻叹一声“小韫,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向我说这些,不但是背弃你的叔父、夫君,更是置你身于险境,你便不怕我心存歹意么”


    她冷然一笑,清雅缠绵间却有凛冽之意“人生难得一知交,道韫相信自己不会错看知交,若有一日因此危及叔父,谢道韫必将亲自刀押负心之人同向叔父谢罪,受刀刮之刑。”


    最毒妇人心,不过是以为被伤透心扉,不再有心罢了。


    清河一顿,轻笑“好个咏絮女,本是巾帼装。”


    相信么,问题是苏水青都不相信的自己的节操,又拿什么向你保证呢,道韫


    “等一下客人,您不能进去,现在已经是深夜,绿竹馆已经打烊,掌柜的也不在,那是子瑾公子的房间,您不能进去。”门外传来侍从更生的喧哔,打断两人的密谈。


    清河蓦地皱眉,正要起身将身边女子送入密室,门却已经砰地一声,被人踹开。


    清河眼一眯,宽袖一卷,将身前女子卷入怀中,顺道遮了她的脸,冷冷地看向门外。


    门边站着三道人影,为首之人并不算异常高大,只是隐隐压抑着沉稳凌厉的气势和那张平凡无的脸形成怪异的对比。


    一双霸气深沉的浅琥珀色的瞳子在对上她时,除了第一刻的迟疑后,便在炙热和阴沉间流转,那烈焰和冰霜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交织,几乎要将她彻底撕裂淹没。


    “苏郎你”怀里的人似察觉清河的不对劲,有些心焦慌张地轻扯了她。


    清河指尖震动,才发觉自己浑身的骨节僵硬,她安抚地拍拍怀中佳人。


    似乎这才察觉房内还有其他人,目光落在清河怀里的人时,男子目光瞬间阴沉下去,闪过意思冷佞,只吐出一个字“让她滚”


    “你”谢道韫生平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怒气横生,却又被清河温柔地按住手背。


    “檀香,把小言带走。”清河忽然道,一旁慌张的少年立刻上前为谢道韫带上纱帽,她犹疑了一下,目光在纱帘狐疑地掠过房内的三人,才跟着檀香离开。


    门再次关上,清河坐回榻上,淡淡地道“来者都是客,客人何必大动肝火。”


    “客人”他低笑,眼底闪过黑暗森冷“是,我是来抓三年前家中逃奴,苏老板,你说,这绿竹馆抓到逃奴,该怎么处置”


    君色倾国 第六十一章 相思 上


    “烹煮、剥皮、断肢、梳洗、鞭打、烙刑、灌铅、骑木马呵,那样会损害货物价值的。”


    看着对方脸色随她的话,铁青起来,清河这才刷地一声打开扇子掩唇一笑,补充一句“不过您家的逃奴怎么要到这里来了,您可知,但凡已经是绿竹馆、红袖招的人,公主小姐也罢,犯夫乞丐也好,到了这里,可就了断身前事。恕在下帮不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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