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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天作凉缘》

分节阅读_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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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儿子的脸,刚刚被她打过的,明显的五个指印儿,她心疼,不过儿子语气里的落寞,无助和哀伤,更令她心疼,忧虑,“儿子,你要给安安时间。”


    立维苦笑,低声道“多少年了,傻子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所以妈妈,我对她说,取消婚礼吧。”


    鲁正梅呆住了,这是怎样错乱缠绕的一种感情呢,剪不断,理还乱。光一厢情愿是不够的。


    而眼下,儿子是退缩了的。


    “立维,妈妈只问你,你考虑清楚了吗”


    “是的。”


    鲁正梅皱起了眉,盯紧了儿子,“那过几天,我就跟你陈叔说,我们取消这门婚事吧,然后,我再给你安排别家的姑娘。”


    “不。”立维忽然就慌了,“我不要”


    第四百四十五章 大结局六


    鲁正梅皱起了眉,盯紧了儿子,“那过几天,我就跟你陈叔说,我们取消这门婚事吧,然后,我再给你安排别家的姑娘。言蝤鴵裻”


    “不。”立维忽然就慌了,“我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鲁正梅忍不住耸了耸两道浓黑的眉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儿子,这孩子,最近又瘦了。


    为伊消得人憔悴,她不是老古董,那些酸不拉叽的诗句,她也懂漩。


    她又用话敲打着他“安安迟早是要嫁人的,而你,身为钟家长子长孙,也是要结婚的,为钟家传宗接代,这是你必须的。”


    立维半天没言语,他必须的和别人心里又绞动起来,白净的脸皮隐隐有些泛青,他大睁着一双黑黑亮亮的眸子,有些无措地、失地、慌乱地望着母亲,仿佛一个初涉人世的懵懂少年,经不得一点儿事。


    安安嫁给别人,不行的疝


    他娶别的女子,他不要


    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安安若是跟了别人他怎么这么酸呢,心里直冒酸泡泡。


    鲁正梅暗自摇了摇头,“你陈叔昨天,心脏病犯了,所以这事,先不要跟他提。”


    立维吃了一惊,“要紧吗”


    “暂时无大碍,不过以后,还是要安排手术的。”鲁正梅叹了口气,“安安说,她把血输给陆然,偿还他的生育之恩,然后断绝父女关系,你陈叔,是被严重打击到了才犯的病。”


    立维立时觉得,自己心脏也被冲击到了。


    鲁正梅知道这些事他得慢慢消化,于是站起来,从桌上拿起自己的书和眼镜,最后看了儿子一眼“你找个时间去医院瞧瞧吧,最近陈家不太肃静,你和安安的事儿,先缓一缓再说,不要添乱。”


    她朝门口走去,立维还傻愣在那里,心思有些不够用了似的。


    已经到了门口了,鲁正梅停了一停,“我还是觉得,安安比较适合做我的儿媳妇。”说完闪身出去了。


    立维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心里嘣嘣的,脑袋嗡嗡的,他想站起来,起不来,腿肚子直转筋。


    可这样坐着,又太凉了。


    简直难受极了。


    同一时间,陈安也面对着母亲。


    董鹤芬严肃地问“安安,你想好了吗”


    陈安默默地点了点头。


    董鹤芬握了女儿的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的女儿。


    “安安,我不希望你这样做。救陆然,不值得;而且那个过程,我了解过,是相当折磨人的,抽血、化验、空腹、穿刺、注射药物过程复杂不说,且每一步都是受罪,都是痛苦,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身体还没恢复,你肯定受不了的,妈妈不允许你去。”


    陈安反手握住母亲的手,“我不是现在就去,等我身体完全恢复了,我才去的。”


    董鹤芬看着女儿,心就象是飘在水面上的浮萍,随着水波起起伏伏。


    “为什么啊,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安安,没有人再逼你救陆然了。”她的眼睛有些酸涩,“你也犯不着,为了和你父亲赌气,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吧。”


    “妈妈,我没有。”陈安轻轻地说,语气和缓,“昨天在机场遇到他,那个时候,我确实很激动,我恨他,我想打击他,让他不但歉疚,还要歉疚一辈子,后悔一辈子,可是现在妈妈,昨晚我想了一夜,然后想通了,我不能让自己活在仇恨里,而且我的日子,不能一直混乱着,我想安静地生活,踏实地生活,不被打扰地生活,所以我救陆然,只为了换个平安和清静。”


    董鹤芬心里抽痛,她审视着女儿,好久好久,“安安呀”


    陈安微笑“我什么都不怕了,因为这次,我有妈妈。”


    一句话,刺激得董鹤芬又掉了泪,“既然你决定了,妈妈只会支持你痛的时候,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跟妈妈说。”


    泪光中,母女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董鹤芬字斟句酌地说“你和立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不告诉妈妈,因为那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你们要自己解决,可以,妈妈也不干涉你。但是妈妈必须要说一句,安安,你决定的时候,是不是清醒的,有没有感情用事”


    陈安看得见母亲色中的小心翼翼,她抿了唇。


    “安安呀,你现在还没好利索,这个,慢慢去想,不急,无论你什么决定,妈妈都不会阻拦的,妈妈只希望,你好,比任何人,过得都好,都幸福。”


    陈安大大的眼睛,扑闪了几下,董鹤芬看到,安安大概已经有主意了,她的心房忽地就定在了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口上虽不再说什么了,但她知道,接下来,她为女儿担心的路,还很长。


    病房里,陈德明气色极差,面目黎黑,戴着氧气罩,看到立维站在床前,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立维马上按住了他,说“别动,您歇着。”


    陈德明便没有再动,只是睁着眼睛,静静的,打量着他五官样貌,依稀有小时候的轮廓,当初调皮捣蛋的小男孩,如今长成这般高大的年轻人,这就是钟立维,几乎是他打小看着长起来的后辈,是他亲手给安安挑的女婿。


    虽然眼下闹成了僵局,虽然安安愤恨的眼不时在眼前晃过,虽然那个时刻逼得他动用了非常手段但在这一刻,他还是认为,他的决定没有错,安安最好的归宿,应该是立维。


    立维任由他打量着,一个躺着,一个站着,二人对峙着,明白彼此的心里,都不太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陈德明手臂抬起来,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亮晶晶的物件,然后扣在指间,拿着,伸到立维面前,立维赶紧一张手。


    掌心一沉,带着沁人的寒凉,那物件压在立维手上,沉甸甸的,让他心里也跟着一沉他当然认识此物了,是他买给安安的订婚戒指。


    他一愣,这东西怎么在这儿了“陈叔”


    陈德明只管掀开氧气罩,微微喘了口气,终于开口说道“那天,安安落在机场了。”


    无需再言,立维是知道的,阿莱也汇报过了,安安从机场出来,恰好遇到了她的父亲,安安言词激烈,态悲愤立维的眸子一暗,颜色渐深。


    安安落在机场了不要了,他给的东西


    陈德明黑黑的眸子,却是平静无波的潭,声音如暮鼓晨钟一般,犹如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立维,你和安安的事,我只说一句,如果你还喜欢她,那么请珍惜她,别放弃,现在还不晚。一旦放弃了,就是一辈子,没有回头余地。如果你不再喜欢安安了,那么是我判断错误,也请你,善待她,把伤害降到最低,就当是我,对你的一点儿要求。”


    立维的手,一直悬在半空中,好久都没收回去,那戒指,光芒依然,华丽璀璨,但似乎,格外的沉重


    太阳晴好,艳阳高照,从车窗透进来的点点细碎,映在陈安额头上,象旧时贴在妇女脸上的金色饰物,看上去有种格外的美丽和高贵。


    董鹤芬看了看住院部的小楼,顿觉沉闷而压抑。


    她拍了拍旁边女儿的肩膀,微笑“你确定,不需要妈妈陪你上去”


    陈安伸手,抱住了母亲,撒着娇“我又不是纸糊的,她能敢把我怎么样”她笑着,松开母亲,拍拍大衣口袋,“再说,我是有备而来,就是找她去算总账的,我兜里藏着暗器呢。”说着,还挥了挥拳头,恨恨的。


    “你呀”董鹤芬轻轻的,拍掉女儿的手,“总之,快去快回,妈妈在这里等着你。”


    “是”陈安故作轻松的,皱皱鼻子,转身要去开车门。


    “哎”董鹤芬忽的伸手又拉住了女儿。


    “怎么”


    “她舅舅来了,从兰州过来的,我猜着,估计就在上面陪着说话,你对人家别没有礼貌。”


    “我有分寸的,我和他又没有仇儿。”陈安下车走了。


    董鹤芬不错眼珠的,一直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楼里,生怕有个马高蹬短似的。然后她收回目光,降下车窗,旁边不远处,有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那里。


    那辆车尾随了她们一路了,就在她们的车子停下后,那辆车随即也停下了。


    董鹤芬看了一会儿,那辆车一直静静的,车内的人,也静静的,没有下车,被贴了车膜的玻璃挡着,看不到庐山真面目。


    她关了车窗,在心里叹了口气。


    陈安进了小楼,步子一点一点的沉了。在母亲面前,她故作轻松,因为母亲看她的眼,总是“我不放心我怎么都不放心”,她不能让妈妈不放心。


    该是她的,她得面对。


    楼里静悄悄的,她慢慢的,踩着台阶,拾阶而上,每一步都很稳,不管在哪儿,今后的路,她必须稳稳当当的。


    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不容易的,只因为,腹内失去的那个孩子。


    第四百四十五章 大结局七


    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不容易的,只因为,腹内失去的那个孩子。言蝤鴵裻


    她握了握拳头,一会儿,她可以的,她一定可以的。


    上了楼,看到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不象门诊楼那样人仰马翻,而是井然有序,有个小护士过来询问她“请问,你找哪位”


    她甚至笑了一下“我来探望病人。”没有一点儿破绽。


    护士便没有多问,因为这里,只有一个病患者,小护士好心指给了她陆然所在的房间漩。


    陈安道了谢,走过去,站在门口,里面有男子低哑的说话的声音传出来,似乎带了陕北一带的口音,她心里有了底儿,是陆然的舅舅吧。


    她敲了敲房门,连着两下,指节微痛,牵着经带到身体里。


    “进来。”说话的是清脆的女人声,显然是陆丽萍疝。


    不疑有它,陈安推门进去,里面的交谈声立即停止了。


    陈安面色从容,色镇静地站在门口,她从从容容的,目光一一略过,扫了一圈屋内众人床上半卧半躺的陆然,床前憔悴消瘦的陆丽萍,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土气的结实老头儿。


    对于陈安的到来,只一瞬间,气氛就迅速凝固了,空前紧张。


    完全是个意外似的,陆然尖叫了一声,“出去,出去,谁叫你来的”并用被子蒙了脸。


    陆丽萍也是一愣,脸色煞如白纸,她微微张了张嘴巴,不觉唤出声“安安”


    陈安从容的一笑,说“感觉很意外,是吧不过,我觉着不是意外,这叫有来有往。”


    陆然在被子里嚷道“出去,陈安你出去,我不要见你”


    陈安又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朝床前走了几步,陆丽萍不由自主的,挡在身前,“安安,你要干什么”就见陈安脸上那一点点笑靥,迅速凝在了唇角,只是一双大眼,寒颤颤的,幽冷无比。


    “我来看看我的妹妹,难道不应该吗”陈安说。


    陆丽萍眼中,立即浮上一层惧意,眼前这双眼,竟然这么象陈德明。半个月幽禁的日子,她度日如年,几乎忘了丈夫长什么模样儿了,唯有那双眼睛放射出来的寒意和厌恶,却象烙印一样刻在心头,原来她从不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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