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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1006(紫稼·风丑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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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学士”。「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另外,紫薇还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还好我最怕的事没有发生。雨扶风并没有让两个家伙碰我,而是叫他们自己做。这两人脸皮也够厚,当下就搂抱纠缠在一处。显然两人并不是第一次一起办事,也都是个中老手,虽然早都兴动,却并不立即剑及屦及,反而手口并用,弄出种种花样。


    我虽自小在风月中长大,也算见识过一些荒唐场面,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精彩的“表演”,不由得目眩情迷,心旌摇摇,就连雨扶风那巨物突然刺入我后庭,都没觉得痛。直到他干得兴起,将我放在石上,剧烈动作起来时,才又恢复到惯常的感觉。


    我被后庭中的巨物送上顶峰的同时,耳边传来不知是雨狂还是郑仪兴奋疯狂的嘶吼。偷眼观瞧,却只见两个汗涔涔的身子扭股糖般绞在一处,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我不禁有些羡慕,他们到是满有默契,我却还要继续挨下去,雨扶风才不会这么快完事。


    仿佛印证我想法般,雨扶风的动作缓下来,将我从石台上抱起,把我面向外抱在怀里。一手摩着我的腿儿,依旧硬得铁棒似的那话儿,一下一下在我身体里进出着,无止无休。


    绞在一起的两个人慢慢爬起,悄无声息地退进温泉里去。雨扶风也不理会,手掌顺着我的大腿移动,抓着我泄身后滑腻柔软的那话儿。


    “小东西这么快就焉儿了看着你的风哥也不会精一点吗”雨扶风在我耳边轻笑低语。


    我喘息着,目光投往旁边的钟乳石台。戴枷的风丑跪在石台的凹处,丝毫动静也无。身子弯着,看不见面目。温泉水汽之下,赤裸的肌肤微泛水泽,衬着殷红的鞭痕,看得人心痛。我却觉得自己又硬起来。


    雨扶风终于放开我,示意我自己离开。我看看四周重重的雾气,有些发呆。我可没有那种一跳跳回岸边的本事,何况根本不知道这个温泉池有多大。犹豫了一下,想起雨狂那两个家伙来时的方法,我挪到台边,扶着石台滑进温泉里去。


    水很热,泡起来很舒服可是,也好深,我的脚好不容易探到粗糙的岩石时,水已经没到我的脖颈。我完全不敢松开扒着石台的手,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向石台上,却已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嘻,小可爱你不懂游泳吗要不要我帮忙”一声轻笑响起,水中一双手掌贴上我的腰身。


    我大惊,一转头就看见那个名叫雨狂的家伙亮闪闪仿佛会吃人的眼睛。那家伙冲我眨眨眼睛,搂着我离开石台,走向温泉水雾的另一端。我完全挣不脱那有力的手臂,甚至根本无法分辨他到底带我往哪里走,不由得我不惊惶失措。我该呼喊求救吗我转动眼珠,想找到宫中唯一拥有绝对权柄的人,雨扶风,以便知道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恶魔,是应该反抗还是顺从。


    身边人的嘴巴凑着我耳轮,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啦小可爱,我可不敢碰爷喜欢的人,只是送你出去而已。爷去了天风丑那里,一时顾不上你呢。”


    果然,我在风丑所在的钟乳石台找到的那个身影,完全没有理会池水中的我。这时我也发现这个雨狂除了搂着我的腰、籍说话的当儿往我耳中吹气之外,确实不曾有其他轻薄行为,说不敢碰我,似乎是真的。这才稍稍定下心,任他扶着在水里走。


    水渐渐变浅,终于来到我熟悉的温泉池的边缘,四个白袍身影守在池边,发现我们出现,就走过来。雨狂双手掐着我的腰,将我举起,我也配合地伸出手,一个白袍人拉住我的手,拖我上岸。然后我才发现,拉我的这人根本不是宫中的白袍仆役,而是那个给风丑脸上刺花的颜清。我连忙抽回手,四下打量,结果发现那个籍着戴枷大占风丑便宜的郑仪也在。身后水声响动,雨狂从温泉池中上来,三个混蛋就到齐了。


    我离开石台之时,已然穿上衣服。但那也只是一件轻袍,早在温泉中浸得透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不仅难受,更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旁边架上虽然摆着干爽的浴巾和衣衫,可是有那三个人在,我不禁有些迟疑不前。


    那个雨狂身上也是湿透了,又没我的顾忌。从池里上来,就径自脱下湿衣、擦干身体,一边冲我挤眉弄眼,不时做出暖昧的姿态表情。给风丑刺花的那个颜清,拿着一件袍过去给他,还帮他穿上,举止很是亲昵。郑仪则拿了浴巾衣袍冲我过来。


    我心里惊疑,手脚还是配合着脱衣换衣。池边虽也有两个真正的白袍仆役,对这边的情形却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三人正当壮年,似乎也都有练武功,明显比我们这些少年弟子来得强健。我却是所有弟子中功夫最差的。再加上刚才伺候雨扶风,给干得手软脚软,如果这三人真要怎么样,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只好暂时相信雨狂不会碰我的说话。


    而郑仪居然真的没有碰我。虽然我脱下湿衣后,他的眼睛就盯在我身上不放,鼻息粗重,还有明显吞咽口水的声音,却当真完全没有碰我。要知道雨扶风虽打发我出来,却并没有完全放过我。而是给我戴了东西的。


    这套东西我也算是领教过,便是刚到九江那日,用过的银托子和镂空玉球。这种里面关着活物的镂空玉球,是雨扶风众多花样之中,十分让我害怕的一种。即使与那曾令我大吃苦头的鳞茎相比,也不稍逊。最难受的当然就是玉球自己会动,除此之外,今天雨扶风还多加了一样更令人难过的东西。


    银质的细链条和三枚细环,结成一个套子似的东西,套在托子托起的那话儿上,另有一支牙签粗细的银棒,深深插入那话儿顶端的小孔。这是我那话儿第一次被东西插进去,虽然那银棒打造得十分精巧,也不是很粗,雨扶风插进去时,动作也极轻柔,几乎没有痛楚,也还是令我恐惧战栗。


    如此“装饰”过的身体,便是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有说不出的淫糜,郑仪居然没有伸手摸上来,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自制力实在不差。


    从温泉宫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那三个家伙都还留在温泉宫里,宫外也不见有祁子等弟子的影子。我站在门口定一定,慢慢走回自己的住处。


    远远的我就看见房里透出灯光,不免有些意外。雨扶风虽不曾限制众弟子的交往,却也没有什么鼓励的意思。且他上午叫我进温泉宫时,所有的人都在,应该知道我不在房间,谁还会过来找我。


    我走过去,透过敞开的房门,看见天祁子坐在桌边,托着腮皱着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轻咳一声,迈步进屋。天祁子被我惊动,抬头看见我,就站起来。


    “我想你也该回来了,还好吧”祁子笑着和我招呼,眉尖仍旧微微促着。


    “嗯。”我漫应,挪到桌边坐下,“祁哥坐。找我有事”


    祁子答应一声,也自坐回椅子。我看着他,听任自己的好自目中流露出来。在祁子面前我向来不需要任何的虚饰。这是我第一次踏上极乐宫的船,他给我送饭、并介绍极乐宫的情况时就形成的习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臂架在桌上,双手合拢,指尖抵着指尖,目光也落在指尖,祁子少少地沉吟一阵,这才说话“爷带了你进去之后,颜清告诉我们说道,风丑被带去温泉池深处的石乳台。我们这些弟子,再加上你,两人一组,逐日轮班去看守风丑。他说道风丑额上的刺花,用的是特殊配制的颜料,平时没有痕迹,只有动情时才会显现。看守弟子的职责,就是要确保这七天之内,那朵紫薇都不能褪去。除了不可真的交欢,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难怪之前的鞭刑和整个刺花过程中,他们都用尽方法挑逗风丑。哇,这么说这七天里风丑岂不是要时刻处在欲火焚身的状态而且,轮到我看守时,还可以我用力摇头,觉得好不惭愧。雨扶风的刑罚果然不是好捱的。而我居然不是先想到风丑所受的折磨,反而真是太过份了。


    我小心窥看祁子的情,生怕给他看出我的心思。雨扶风的无所不知已经吓坏了我,便是风丑也是聪明剔透,见微知著的,好多时不用说就知道我想什么。祁子不会也这么厉害吧


    祁子误会了我摇头的意思,叹息道“我也知风丑这几天很不好捱,可惜没法帮他。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一共六天,组我已经分好了,你和我一组排在最后一天。”


    我点点头,不敢出声,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出来,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想到可以有机会与风丑肌肤相亲,便不能真的做,也让我心痒难耐。下身加了“饰物”的那话儿,早涨得疼起来,再加上后庭里动个不休的玉球,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音。


    祁子也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儿,略微一呆后,脸红起来。目光往我身上掠过,又慌乱地移开,绞扭着手指道“紫稼你是不是爷那个呃”


    我乐得他这样误会。虽然有些尴尬,还是顺水推舟地点头,忍不住从鼻子里漏出一声轻吟。祁子脸上更红,慌忙起身说道“那我改天再来找你嗯这个你不碍事吧”我再一点头,他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唉唉要说他也学过那么多风月花样,更替雨扶风品萧不知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脸薄不过我也没有心思更多感慨下去,一待房门在祁子身后合拢,我就合身倒在榻上,蜷起身子。


    其实祁子走不走没什么差别。即使没有他在,我对自己目前的情形,也是完全无能为力。就是雨扶风不介意我自己疏解以前我经常自己做,除了在九江时被他撞见的那次,都没有受罚,今天这样前后都加了东西的情况下,我也无从下手。见识了他对待风丑的手段,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私自把那些物件取下来。


    我在床上滚了一阵,默诵风丑教我的内功口诀。这一招果然管用。虽然没可能真的静心澄虑地练功夫,只那艰涩拗口的口诀本身,也让我欲火渐散,慢慢平静下来。我爬起身,从水瓶里倒些水略润口唇,吞了一粒辟谷丹,就熄灯上床。


    这辟谷丹据说是依什么道家秘方所制,吃一粒可以三日不饥。内含多少种天材地宝、珍贵药材,乃是稀世仙丹,万金难求。我们却是每个人都有一小瓶。我猜若不是当真配制不易,雨扶风多半希望我们日常都拿这东西当饭,则每次伺候他大爷之前的沐浴手续,就可大大简化。


    我向来极不喜欢辟谷丹那怪怪的味道。今天是没有办法,身上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卸除,而且一大早就被召去温泉宫,早饭都没顾上吃,又给折腾了大半天,肚里早就饿得发慌。不然的话,我还是宁可吃普通的晚餐。


    第二天晚上雨扶风又召我侍寝。没有到温泉宫,在他的寝室。也没弄太多特别的花样儿。先是品萧,逗弄一阵后取出我后庭内的玉球交欢,直最后才将束缚了一日一夜的银托子银环松开。我当即大叫着一泄如注。


    长久压抑后的骤然发泄,令我的智一时陷入迷乱之境,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可抗拒的疲乏。我就那么昏睡过去,睡梦里尽是香艳旑旎,主角则是那披枷戴锁的美少年。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抛不开对风丑的欲念。祁子样貌也不比风丑差的,我却从不曾有类似的想法。


    再醒来时我仍在雨扶风榻上,床榻的主人却不见踪影。这情形我早已习惯,雨扶风向来起得早。我又在床上多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洗漱。令我高兴的是,这次雨扶风没再给我弄那些特殊的“装饰”。


    洗脸擦身、换上仆役送递上的干净衣衫,我从雨扶风的寝宫出来,沿着回廊慢慢走回自己住处。接连被折腾了两天,全身上下真是又酸又痛。回去后倒要叫人提两桶温泉水来泡澡,再把风丑教的那套功夫练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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