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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我的私人劳家卓

分节阅读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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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承书说“我就上去问了一句。原来不是同名同姓,他真的是你朋友。”


    我们在机场喝了杯咖啡,广播响起,唐乐昌出境登机。


    分别在即,我诚挚拥抱他“谢谢你。”


    唐乐昌扶住我肩膀,转头笑着说“袁兄,同是天涯沦落人。”


    袁承书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多保重。”


    似乎我每次同唐乐昌相见,都是在不同的机场分别,每一年他飞来欧洲探望我,都是我开车送他去机场,然后拥抱,告别。


    他都是笑吟吟的,离愁别绪,从不存在我们之间。


    我只是看着他拉一拉风衣,衣角翻动高大背影转瞬消失在人群之中,他甚至未转身看我们一眼。


    袁承书陪着我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他给你留足够了空间,所以才能陪伴你这么久。”


    我点点头“是这样。”


    袁承书转头“这两日过得开心吗”


    我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袁承书说“你们老友重聚,时间珍贵。”


    我道“其实我们都爱热闹,有朋友加入更好。”


    袁承书“那你下次再来,再过几个月,会下雪。”


    我缩了缩脖子“嗯。”


    袁承书凝视我,然后说“映映,其实你不太习惯北京的气候和饮食对不对”


    我哑言望他。


    我然倾慕欣赏古都风韵,但我是被溽热的南方驯服的怪兽,每次来京都有一点点水土不服,最初几天会吃不习惯。


    他怎么会知道。


    袁承书说“劳先生找我谈过。”


    乍然听到袁承书提起他,我心下一动“何时”


    袁承书看着我说“我同你求婚之后,他曾约见过我。”


    我竟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袁承书“他说如果我诚心追求你,以后可否考虑南下工作。”


    我心头的滋味复杂。


    不知是该欢喜还是悲哀。


    他考虑周全。


    连我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何地久居,都要他来规划。


    “你们只是被爱蒙蔽了双眼。”袁承书扶住我身侧的椅子,目光坚定之中带了一丝哀愁“意映,你值得幸福,但是这个幸福,只有一个人能给。”


    我看着眼前的袁承书,我们不过偶然结识,他风趣谦和,他慷慨热忱,身上永远带着光和热的能量,曾经给我那么多的照顾。


    我们挥手辞别,在北京的秋天。


    作者有话要说我平日上班,可是下班之后因为频繁的停电,速度太慢,请大家多包涵。


    六八


    飞机落地我就直拨张彼德的电话。


    我心急得劈头就问“事情如何”


    “稍安勿躁,”张彼德在那端低沉同下属一句“抱歉,稍等片刻。”


    一会儿他转头同我说话“我说九月份替他庆生,可是他哪里会喜欢过生日后来苏见只好说小朋友喜爱他家的房子,难得热闹一下,他答应了,但直接让我们随意支使佣人准备,他自己可是毫无精兴趣。”


    我心定了定“那还好。”


    张彼德说“还有一件事情,他说要这两日去别墅住几天。”


    “啊”我傻眼“他,他不是生病还在休养吗,隔了远也不方便处理公务吧。”


    张彼德说“他一向不喜住石澳大屋,如今身边跟着一众医生护士营养师和佣人,人人在他眼前晃得他心烦,只好躲到森海的别墅里去。”


    我慌了“那怎么办”


    张彼德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要不你过来色诱留住他”


    我一手拖行李,恶狠狠地说“少出坏主意,帮忙拖住他,然后多调一台抽水机去啊。”


    张彼德在那端叫“喂,我都向农业部门申掉了三台,政府简直要控告我滥用公物了,工人报告说,那湖面上一堆鸡鸭鹅满地乱窜让人甚为头大啊。”


    我脑中浮现那一群在波光粼粼水面上优雅游动的天鹅。


    舍不得天鹅套不回家卓,我手在空中一划,充满豪情“统统宰了。”


    张彼德哈哈笑“那我打电话给苏见老婆,让她带小孩来拔毛,他们喜欢干这事儿。”


    我笑嘻嘻地道“真凶残。”


    我去宠物店牵了托比,回家同他闹了一阵,然后扎进床上迷糊了过去。


    在北京的几日奔波我几乎没有睡过,我睡得太沉,直到被电话吵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张彼德简短一句“映映,湖水抽干了。”


    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出门去。


    计程车抵达森海豪庭,数位工人和大宅的佣人正在花园的车道边收起长长的抽水塑胶管,汽车将几台水泵往卡车上调,佣人在门口见到我,招呼一声“江小姐”


    我先上去同工人致谢“多谢,稍等片刻,我开酬薪予你们。”


    工人客气道“张先生一早已经支付。”


    我转到屋后的庭院去看湖。


    原本一池湛蓝湖水如今已经干涸,露出光秃秃高低不平的湖底,看得出当初修建房屋时这个湖泊曾被铺建过,湖底基本非常的干净,覆盖了一层鹅卵石和沙砾,只在深洼地带有一些水藻和淤泥。


    佣人临时在花园边的设置了几道栅栏,将数十只天鹅喂养在圈子里。


    从主屋屋檐后远远望过去,那日劳家卓先生曾召见过我的湖心大厅,白色绉纱帷幔低垂,偶尔风吹拂开来,露出精致的米白沙发的一角。


    我视线定格在长窗下。


    我绕着湖边的芳草小径走,走到了窗户附近,目测了一下距离,然后脱掉鞋子,赤着脚往湖中走。


    身后工人喊住我“小姐,这个。”


    他将一双水鞋递给我。


    我笑着道谢,将鞋子套上脚,然后大步往湖中走去。


    岸上的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围过来看,别墅的管事慌忙派了一个佣人跟住我。


    我循着略微平坦的沙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入湖底,走到了窗户下,我仰头数窗户格子,然后再往前走了几步,那日大约是将戒指扔到了这片地方,我弯下腰将手伸进淤泥中,开始一寸一寸地摸索。


    这一带地势低洼,还有少许积水混着沙子和泥土,我看不清楚,只能凭借手的触感分辨,摸到的大部分是沙子和石头,偶尔还有黏黏的不明物,我不敢看。


    海底捞金,哪里有那么容易。


    我摸索了半天,仍然一无所获。


    太阳晃得我眼花。


    张彼德和苏见这时候赶过来,两人瞧见我独自一人蹲在泥水中,慌忙奔跑到湖边。


    张彼德远远地叫“小映映,你行不行啊”


    我冲着他们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我一边说话,一边看到看到前面几步之遥,墙壁上生长着的一株小枝杈,上面挂着一枚亮晶晶的东西,金属的光泽细细密密,晃动我的双眼。


    我心头一喜,淌着水大步跨过去,却忽然脚下一个踩空,我顾不上维持身体平衡,只管慌忙伸长手臂,一把连树枝拽在了手中。


    下一刻,我双脚滑入一个沙坑,随即仰面摔倒在了泥泞中。


    岸上阵阵惊呼,张彼德大声喊“阿陆,扶住她啊”


    佣人阿陆伸手将我从水洼中拉起,我站直身体,慌忙摊开手掌,看到掌心中的一枚铂金指环。


    我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在衣服上擦干净,然后拿起它对着阳光,看到戒指的内侧,用古典花体式英文篆刻的字母jyyjz。


    就是它了。


    我拨开湿漉漉的脏头发,往岸上走去。


    众人七手八脚将我拽了上来。


    张彼德打了个响指“果然是爱情叫香槟淑女也疯狂。”


    我笑吟吟地将戒指举给他看,绕着他转了几圈,好些泥巴溅到了他身上。


    张彼德气得跳脚“见鬼,你一身泥巴少靠近我,我下午还要见客户”


    直到我将自己沾着的一身泥冲洗干净,在别墅找了件某人的干净白棉衬衣换上,我将他的一件斜纹卡其直筒裤挽了好几圈,穿白球鞋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脚踝。


    待到张彼德下午办妥事情过来载我返港,见到我马上笑着调侃“哗,简直天生一对。”


    我疑惑凝眉“什么”


    张彼德打量了一下我一身“你连他衣服都穿得这么好看,不是天生一对”


    我摇摇头笑笑“哪里有。”


    我看了看张彼德,问了一句“我听说你似乎有女友”


    张彼德迟疑了两秒,点点头,又摇摇头,原本适意的色黯了几分。


    啧啧,看来大有故事,我好心被勾起。


    我笑笑“伊人现在何处”


    张彼德忽然转了话题“映映,我有意向辞职。”


    我诧异“怎么回事”


    张彼德说“我其实并不适应商场环境,老板赏识包容而已,但从入行到现在做了近十年,虽然事业略有收获,但内心仍时时有徘徊空虚之感。”


    我懂得那种感觉。


    我微笑“可是有人给了你,那种满足安定感”


    张彼德点点头“她离开我去阿根廷。”


    我不假思索“追过去。”


    张彼德转头看我一眼,轻轻一声讥笑“女人。”


    我问“劳家卓可知”


    张彼德点头“我跟他提过。”


    我略有担心,劳家卓会失去臂膀。


    张彼德自然了解我的心情“财务运营和投资分析他是从入劳通就开始主管,总部经他手培养出来的人才济济,只是提拔上来的下属,仍需磨练才跟得上他工作的速度和节奏,加上最近他身体欠佳,我亦不敢贸然离职,只怕他要费处理旁事。”


    我诚心地说“多谢你。”


    张彼德斜睨了我一眼“敬请你们二位以后和美生活,免得他一再心难安彻夜不睡于是将公司近三个月业务报表翻了个遍,次日我们众人做工皆心惊胆颤。”


    我心底一紧,脸上仍保持微笑“知道了。”


    此时已经是九月十一日的黄昏。


    我问张彼德“他今天可有去公司”


    张彼德点点头“每日二十四时区都有文件不断传输过来,高级客户的预约助理室压了又压,还是排到了下个月,他不去谁能替代他的工作”


    我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张彼德加了一句“杨医生基本每天随行,他只处理公务,应酬都是交给下面了。”


    我点点头,略有心安。


    我当晚想要觐见劳先生,无果。


    他不接我电话。


    我只好回家,和托比在沙发上打牌。


    早上起来,发现起了秋风,街心公园的树枝在风中摇曳,到下午时分更是下了一点点的小雨,非常宜人的凉爽天气。


    我中午认认真真地睡了一觉,下午起来接了几个电话,然后进浴室了洗了澡,换了一件白衫粉色裙子,将头发梳起来看了看,又放下来看了看,想了想,还是梳高扎了起来,没有任何修饰的脸庞干干净净,我看了看,皮肤状态还算好,擦一点点水和保湿乳霜就可以了。


    我驾车过口岸时。


    广深高速华灯初上,长长的车流,我心情无比的安静。


    我在别墅门口停下来,将车交由佣人停泊。


    我进去时派对已经进行到一半,花园里灯光闪烁,欢乐的音乐声四处荡漾,虽然名义上是生日派对,可是正主儿都不出席,所以倒成了一场密友之间的家庭聚会,蘑菇房前搭了一个小小的圆形舞台,本港儿童台的两个主持人正陪着小朋友玩游戏。


    我看了一下,入场宾客不算太多,但众人脸上都是笑盈盈,气氛还是非常热闹。


    梁丰年迎出来“江小姐,你来了。”


    梁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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