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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 5 (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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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都指挥使要成婚了!


    消息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平宛城。


    平宛城背依贺兰山脉,出城不过四十余里便是以西行第一道关卡榆兰关,地处灵州、凉州与西域的三界交汇处,有名的“三不管”地带,各种地下交易,杀人越货的勾当在此间并不少见,根本没有哪个官员愿意来此上任。


    三年前京畿军联手西北军大破胡虏,河套走廊一带算是暂时安定了下来。征战中立下功的羽林郎沈长歌,竟自愿请缨守卫西北,按照军功,是当得起一个三品的折冲督尉的,只是竟被当时的三皇子景亲王楚元卿,也就是现在的天家永文帝,指派到了平宛城,明升暗贬一般,摸不着头脑。


    那些豪强乡绅们以为这一回来的不过也是个好欺负的软蛋,算盘子打得噼里啪啦的响,却是中谋旁溃——这个煞星一般的小将军哟!


    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哎哟哟,面如冠玉俊美意蕴的一个年轻郎君,竟是个心狠手黑的主儿。将将来到平宛城就大开杀戒,领着一队如狼似虎的亲兵杀入城中的地下赌坊,不管白路子还是黑路子上的,一概砍瓜切菜一般杀了个干净。也不知道哪里搜罗的消息,凡是穷凶极恶的那些人物,敢在平宛城再作祟的,都没有逃得过小将军手里那把长剑大刀的。


    真真儿就跟话本里的煞星魔头一般,砍人眼睛都不眨,唇角还带着笑,看着他那柄宝剑,饮的血多了,泛着淡红的光,别提多渗人了。


    本来平宛城就没多少人,被沈小郎这么一闹,更是萧条了。倒也是他有法子,召集了一批亲信幕僚,鼓励边民开荒屯田,并带着亲卫先身士卒,也不知道那里弄来的巧工具,把贺兰山的雪水给引了下来,挖了暗窖屯水。张贴榜文说只要愿意开垦荒地,收粮之时上交一石粮食,便可前去府衙报备,开出地契归汝所有。不少老兵流民见状,倒也乐意,不多时,人口便又增长起来。又因为靠近着西域,允许西域游走商人来城经商,商税又是一个大收入。


    渐渐的,也就繁华了。说是平宛城的都指挥使,不若说是像城主一般。


    他也过了弱冠之年,寻常小康人家早就相看新妇了,偏偏谁都不敢惹这个令人又敬又怕的煞,即使有那么一起子别有心思的,被那冷眼一吓,啥想头都给吓没了。


    所以听说他要成亲,城民真是耐不住满心的好,即使怕着这个主儿,也控制不了熊熊燃烧的八卦魂呀!


    “哎哟哟,到底是哪家闺秀,魏大户您可知道不?”


    “听闻是天家的小妹,景康长公主哩!”


    “啊哟,那咱们的都指挥使这是要尚主了啊。听闻走丝茶生意的赵当家说,公主娘娘可是咱们大楚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哪!”


    街边议论声声,手上却也麻利,街道的商户纷纷用清水冲刷了门面路障,一尘不染地,还特意挂上了红灯笼,权做庆贺公主下降,都指挥使尚主。


    然而都指挥使府书房里,却是一片义愤填膺。


    “主公!天家未免欺人太甚了!”裨将姜成一双铁掌打在铁力木的大案上,嗡嗡作响,心中越想越是愤懑,“当年您的功勋,就算是做府督尉也是当得起,天家偏生把您派来这,旁的不说,就这三年咱们交上去的赋税,与凉州几个城邦的几乎都是不相上下!”


    可不是,主公这般一个铁血手腕的好男儿,竟要尚主!尚主也就罢了,偏偏天家未嫁的姐妹就只剩下景康长公主。纵然容色冠绝天下又如何,却是个豪放lngdng不羁的主儿。


    别人不知晓,他姜成可是清楚!当年班师回朝,小公主堪堪十四芳龄,就开始放言说要学着史书那些公主蓄养面首,和一众年轻的公孙公子整日的厮混,这样的女子,怎堪配沈大人?


    “闭嘴。”


    一声冷冷的呵斥,房中全部静了下来。“全都出去,吩咐下去,一系列的物什必须准备齐全,万万不可怠慢了长公主,若有丝毫的差池——”


    他转过身来,仿佛只是谈论天气般的闲适,“那便提头来见罢。”


    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淡金的秋阳从雕花窗棂洒落室内,一地斑驳金斑,他长身玉立窗前,手中握着一纸密信,浑身似冰冷又似火热。


    博珍……博珍……


    是永文帝的手信。他当年来到平宛,基本上已经是默许站到楚元卿这一队来,开通商贸的赋税,暗地里的各色收入尽数交于楚元卿。之后夺嫡成功时,年轻的准帝王挑了一丝笑,“长歌,孤一定会为你准备一份大礼的……”


    他哪里需要什么大礼。只不过为了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罢了,血战疆场保家卫国,他亦是感激楚元卿能赏识他。对从龙之功也没什么在意,只是想着,博珍平素与三兄最亲,他上位后,定然不会亏待她罢了。


    可是……现在这又是一份什么大礼……


    心如刀绞,踉踉跄跄地走回桌前,抓起冷茶就往口中一阵猛灌,仍然止不住那一阵阵的心痛。


    博珍,博珍!


    “……宫乱,博珍策马为朕请亲兵护卫,不慎流矢击中,堕马昏迷,醒来往事皆忘,心智如幼儿……朕不忍,三年孝期已过,博珍终须下降。当日应卿一礼,便是将博珍托付于卿。望卿莫厌弃今日之博珍,恳请照料余生,令其喜乐安平……”


    七尺之躯早已许给边关,他煞之名响彻西北,是为了守家卫国,是为了大楚扬威四海,是为了——她不用和亲边疆。


    他要她安平喜乐,要她无忧无虑,要她永远做天朝最娇贵最美丽的明珠。可是现在……胸中疼痛爱怜难以遏制,不停地搅动着撕扯着,他无法承受地弯下了腰,手中瓷杯被大力捏碎了,刺得满手鲜血淋漓,却依旧比不上心中,那苦涩的晦暗的,无边无际的疼痛……


    博珍,博珍……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好好照顾她……手心左胸双重的剧痛中,他竟然升起一丝阴郁黑暗的念头,啊博珍,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样,她就永远是我的了……


    锣鼓喧天,红绸开道。农历九月初三的黄道吉日,平宛城意外的好天气,虽然北风已经凛冽了起来,却依然日阳明媚,金光烂漫。


    畏惧着城主鬼见愁的凶名,城民们只敢围在街角看热闹。可是哪里仗得住天家嫁妹子的大手笔,一列红衣宫女笑盈盈地托着金盘随着仪仗前进,不停地朝人群中撒各色干果糖块,竟然还夹杂着金叶子银叶子哩!


    当下便沸腾了起来,挥着手恨不得再长高一些,喊着,“早生贵子!”“公主和都指挥使大人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


    直到前方一匹色如白雪的驹驮着新郎出现时,看热闹的却仿佛一下子被冻住了,再也不敢大声嚷嚷。


    即使穿着一身殷红的喜袍,身上还戴着颇为可笑的大红团花,那一张俊容可还是如同凝了贺兰山山巅的积雪一般,一身煞气挡都挡不住呀!可怜那娇滴滴的公主哟,怎么受得了这样的郎君。


    轿子已经到了都指挥使门前,公主却迟迟不下轿。本以为沈大人会发作一番,没想到他竟然亲自下马将公主抱了出来,看得旁人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还是那个鬼见愁般的都指挥使么?!


    看来还是公主娘娘有本事,百炼钢都给弄成了绕指柔。


    其实她是抗拒的,受惊的猫儿一般挣扎着,“……不,博珍怕……”


    细细弱弱的声音,哪里还是以前那个骄傲亮烈的公主模样?心中大痛,生疏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低语,“……别怕,别怕,阿兄马上叫他们退下。”


    “下去吧。”一声令下,畏惧于他的气势,不要说看热闹了,连酒席都被免了。


    婚房里静悄悄的,他呵退了下人,把床榻上花生桂圆等干果收拾干净了,抱着她坐上去,又亲自打水为她洁面。


    她乖乖地仰着脸,享受着男儿细心的服侍。一张光艳无匹的玉白秀面,偏生眼天真幼弱,望着他,紧张地抓紧了繁复嫁衣的下摆,“……你……你就是博珍的驸马吗?”她牢牢记着皇兄说过的话,却又想一再求证。


    他心中如堵,仿佛又看见当时的玉娃娃,蹲下身子来,捉起她一双葱白玉手,“……某……只是您的下臣……”


    她急急忙忙地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太大,包拢不住,只得上下摩挲,“博珍会很听话的,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玩,皇兄总不让我骑马……”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杏眼,又一次地恳求他。


    又酸又痛又软,“好,公主,你想要什么,臣都会给您的……”


    “阿兄真好!”她眼睛亮了起来,头上十二树凤冠金光灿烂,镶嵌无数珍珠宝,也比不过她眉眼间一抹流光。


    小心翼翼地为她卸去钗环发饰,又把她抱到暖阁桌前,“博珍儿,饿了吗?”


    她咽了咽唾液,睁着一双大眼,盯着桌上热气腾腾的各种吃食不放。可不是,凤城一路来到平宛,路途遥远,一大早在城外驿站上妆时,宫女嬷嬷便不许她进食,怎么求都没用。


    还是这个阿兄好,长得俊,比皇兄也不差,心地也是极好的。


    她抓起那古怪的餐具,和宫里的完全不一样,勺子一样的形状,末端又开了数个槽,叉子一般的物件。可是意外的好用,比抓不住的筷子爽利多了,对准那盘饺子,一叉一个准。


    觉得吃得畅快多了,几个饺子下肚,才后知后觉地抬起脸对沈长歌说道,“阿兄!你也吃!”


    说罢便殷勤地抓了一块牛ru小胡饼递到了他唇边。


    目光低垂,一双幽暗的凤眼对上她娇丽无双的小脸,心中激荡,盯着她,张口吞下佳人美意,末了还伸出舌尖,极尽缠绵地舔干净落在她指缝间的胡麻和油星。只可惜小美人不解风情,只被弄得格格乱笑。


    博珍,博珍,他的博珍。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永远护着她,做她最忠诚的猎犬。


    夜色渐浓,唤来女婢为她梳洗沐浴停当,为她掖好锦被,摸了摸柔软的发顶,忍下心中叹息,“公主,安歇吧。”纵使心中恋恋不舍,也不愿意伤了她。即使心中那点阴郁晦暗的念头不停,不停地发酵着,几乎要将她淹没……


    转身将要离开时,一双藕臂却从身后环上精壮狼腰,“阿兄……”她娇怯怯地开口,“……嬷嬷说,今晚博珍得跟你睡到一处……”


    美人嗓音甜糯婉转,含着一丝渴求,一身软玉温香又尽数附在后背上,他握紧了拳头,沙哑出声,“……博珍……乖……”


    她自顾自地低语,“而且平宛好冷,比凤城冷多了……博珍怕……总做噩梦,有人拿着刀剑追着博珍……阿兄不要走好不好……”娇小身躯瑟瑟发抖,一心只想留下这个俊美绝伦又温柔体贴的阿兄,况且,他身上味道好闻得紧,虽然一身的气势挺吓人的,不过,倒是非常暖和。


    心中大痛,转过来,拍着她的背,指尖梳理着她一头流丽柔软的青丝,“好,好,阿兄不走……博珍不怕,不怕,有阿兄在,那些鬼魅再也不敢来纠缠博珍……”


    艳红芙蓉帐放下,层层叠叠的纱绸隔开了一个安谧的小世界。漫天漫地的锦绣鸳鸯,瓜瓞绵绵的图样,金银线绣成的凤栖梧桐锦被厚实温暖,也比不上他壮阔胸膛来的舒适。


    华艳万方的小脸,满意地揉上肌理分明分明的胸肌,嗯,洞房什么的,也没有庆娘她们说得那么可怕嘛。


    可是苦了长歌阿兄。小公主这三年完全长开了,不止眉目如画光艳无匹,妃仙子般的绝色,胸前两团鼓鼓囊囊的,将绣着榴开百子的大红心衣几乎都要撑裂了一般。涂着丹蔻的一双玉笋不安分地在红绸上揉弄,带的绯色寝衣翻动,露出一截曲线优美,凝ru也似的小腿。


    他咬牙切齿,克制着心中情潮。那小公主还嫌不够,抱着他的腰像一只娇俏的波斯猫,“阿兄,阿兄……博珍怎么觉得在哪见过你?”眼底星光潋滟,认真地回想着。


    他心中狠狠一震,似悲似喜,再也忍不住,一串细碎的吻落在她耳边,“博珍……博珍……”


    博珍心中懵懂,觉得阿兄那双眼睛真是美极了。流动着她不知道的光芒,又温柔又疯狂,又哀伤又欢喜,仿佛浸透了遥远时光,仿佛出门在外的游子,走马兰台,终于看到等在城门外的妻子。


    他身上的气味,混着刚刚喝过的交杯酒的清甜,她晕乎乎地,忘了庆娘交代的重要事,只觉得酒劲一层层地上来,周身暖和得很,“阿兄……博珍睡了……”


    真是气人!不只是姜成,此时外书房中的各个部下,皆是一肚子的怨言。


    “……天家爱重妹子,却怎么也不为大人思量思量!”满心盼着一位贤内助入门帮助大人料理后宅,却来了一位娇贵的主儿,竟然还是心智缺失了的!今天前来办公,还听了下人絮叨说,新婚之夜,元帕上居然没有落红!


    纵使大人身世坎坷复杂了些,那也不是大人的错啊!


    “够了。”他淡淡瞥了一眼部下,“公主天之骄女,得以尚主是某的福分,再有多嘴饶舌的,休怪某不客气了。”


    看着那一张张憋足了气的面皮,他心中狂怒,恨不得将他们各个都打残了压到博珍面前请罪。闭上眼调匀了呼吸,冷冷喝道,“城中还有这般多的要事处置,你们倒还有闲心议论公主。”说罢一甩袍袖,折身走回内书房。


    内书房静悄悄,一炉平心静气的沉水香烟气袅袅。他坐在书架旁,心却平静不下来。


    那些诋毁公主的,全都死了干净才好。


    又想起今日清晨。安睡间鼻尖一股幽幽暖香,身下沉睡的玉柱被一团软腻包裹住,柔柔抚弄。半睡不醒间只觉得一丝酥麻攀上腰眼。一睁开,白绸中裤被掀起,那小公主竟然在好地把玩着那早已抬头的物什,熹微晨光透过芙蓉帐落在她面上,粉腮轻红,杏眼如水浸,一双莹白细巧如春葱的手,调皮地点着抬头的欲身,“阿兄,你何时藏了这么一个玩意?”


    唔,虽然和他的外表比起来,这东西算得上狰狞难看。但是也挺有趣的。一开始抓上去软乎乎的,不一会便逐渐茁壮了起来,热热烫烫,还有点翘弯弯的,不停地微微跳着搏动着


    他chun,目光灼灼,困难地动了动喉结。简直是煎熬一般,不知该如何向这个小公主解释正常男子的晨勃现象,简直是亵渎了她一般。只得强忍着那一点快意,一开口沙哑得吓人,“博珍……快放开……”


    “嗯?”她色懵懂,指尖拈上冠头的裂缝,带出一丝清露,好地送到鼻尖嗅嗅,有点腥,又有点怪的说不上的气味。


    “……”彻底被点燃了心火,猛地抓住她圆润莹白的肩膀,便深深地含吮上那殷红小嘴,一双铁掌则是探入大红心衣中,毫不客气地roune着一双雪酥酥的兔儿。


    她被他吓坏了,一条灵活的舌头又炽热又急躁地勾着娇嫩丁香,扫掠芳腔内每一分嫩肉,不停地绞着她的莲舌共舞,时而深深shun,时而狂肆舔弄,大口大口地交换着津液。


    手中的触感比上回的更好,一手都拢不住的饱满,膏脂滑腻,丰盈翘耸,无论如何揉弄都是完美的竹笋型,手陷入ru肉如同一团顶级的牛ru点心,搓粉滴酥,柔腻娇融得仿佛就要融化在掌心间。


    chun着咬开心衣带子,身下美人yu横陈,青丝黑亮,jochun咻咻,怎么看都是鲜嫩娇柔的可人儿。一双玉兔挣脱了心衣的束缚,活泼泼地弹跳出来,顶端两点粉珊瑚娇羞地俏立着,他又立刻hngzhu一枚,不停地舔弄吮吸,弄得她joyn不止……


    “……阿兄……呜……你是不是饿了……啊啊,可是博珍现在……还没有奶奶……等有了孩儿再喂阿兄吸吸好不好……呀……”她深陷情潮,却难以分辨个中情愫,还以为长歌对她的爱抚是饿了,一番关怀的话语却引得男儿心潮澎湃,又嘬了几口奶尖儿。


    却也是凉水灌顶。使出一身的自制力,他缓缓起身不敢看她,声音紧绷,“……博珍,嗯……阿兄先去办公了,你且再睡会……”


    落荒而逃一般。


    现在想起,衣袍底下那物又有抬头趋势。


    真是不争气!暗骂一声,又拿起冷茶灌了半壶。却听到门外一阵杂乱,“公主!哎唷公主!……”


    一个娇小的身躯冲了进来,无限地委屈,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地叫着,“阿兄……”


    冷眼扫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侍从,他们便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乖乖合上门退下了。


    “博珍,博珍,怎么了?”心中揪起,抱着娇小的人儿坐在自己膝盖上,“不哭嗯?乖乖的,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兄,阿兄为你出气。”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噙着泪,却傲娇地不肯落下来。即使失忆了心智退化了,她也还是那个执拗高傲的公主。


    “阿兄,你为什么不和博珍做嫁妆画上的事儿?”撅着嘴指控着他,心里无限委屈。出嫁前,阿姐,贵太妃,嬷嬷千叮万嘱她一定要好好看那些嫁妆画儿,还说一定要和驸马照着画上演习一番。今日起身,庆娘为她收拾床榻,见没有一点痕迹,昨晚又没有要水,心中焦急得很,“好贵主,您怎么能忘了呢,万一驸马爷不喜欢您可怎么办?”


    旁的还好,一听到驸马不喜欢,她便气愤难受得很,当下便杀到书房来逮他。


    越想越气,又想到刚才在书房外头见到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心中更是难受。从衣襟中抽出两本薄薄的册子甩到他胸前,“……阿姐还说,驸马一定会教我的……”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小脸,雪腮浮绯霞,艳光慑人,拾起那册子,一开竟然是宫廷秘戏图,皆是名家精品之作,传情入,满园春色铺面来。


    一股燥热从丹田涌来,被心心念念着这么多年的少女撩拨着,真是要炸开了。他狠着心推开,再不去冲个冷水澡,他就要爆体身亡了。


    她只觉得满心的难过和愤怒,阿兄是她一个的!不和她做,难道要去找阿姐所说的外头的骚狐狸老相好么?


    死死地搂住精壮狼腰不放,“阿兄,不许走,不许你去找旁人!”


    “……”真是天生克他的么,这样的高傲,执拗又霸道的小公主啊。额角出了一层薄汗,鼻翼翕张,表情因为隐忍而略略扭曲,却呈现出一种特别的风流绝俊来,危险的诱惑。


    她心怦怦直跳,听得他绵长叹息,“公主,公主……没有旁人……”


    哪里还有旁人,巫山女秋水洛,再也进不了他的眼……


    灼热呼吸灌入耳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软了。“阿兄,博珍喜欢阿兄!”她斩钉截铁地说着。“难道阿兄不喜欢博珍么?”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把她抱到书房侧间的暖阁里,轻轻松松就把她丢到了软软的床榻上。


    由不得她了,由不得这个小公主了……从十几岁开始就在他心里一直牢牢地扎着根的小公主……“喜欢阿兄”她不知道,这一句话出口,点燃的是多年的恋慕痴狂,阴郁偏执的独占欲。


    因为是新妇,发丝全梳作了妇人样子,松松的近香云鬓缀着红宝石花钿,眉心垂着抹额的一缕水精流苏,华光稀罕,却丝毫不俗气。一双水汪汪大眼娇憨憨,痴惑惑,宛若裹了红衣的糯米糖糍,忍不住要剥开尝一尝味道。


    “嗯……”衣裳尽数被剥开,壮健雄躯压在身上。他年少从军,一身肌肉都是实打实的锻炼出来,身高腿长,胸膛壮阔,力与美的阳刚结合,混着身上醇厚的松木气息,莫名地令她脸红起来。一双布满茧子的手掌滑过肩背柳腰,细细抚摸那娇柔精致,弄得她浑身发麻,小嘴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吟哦,“……嗯,阿兄,阿兄……”甜腻得能溺死人。


    似乎他格外钟爱那一双粉团团,双掌捧起,托举得更为挺拔聚拢,她粉腮泛桃色,星眸如醉。好害羞,好害羞,可是……又好期待……


    俊美郎君低下头hngzhu一枚粉樱,绝顶娇弹滑嫩的触感,绕着那珠玉不停转动,轻轻舔舐,激得她柳腰款摆,高高拱起。右边的也不曾冷落,指尖追逐,细心把玩,不住地roune,生生将那圈粉晕揉弄得涨大了一倍,两颗肉莺桃儿娇滴滴地翘起来,硬得如樱核一般。


    “阿兄,阿兄……博珍好难受……”她锁骨泛起一层淡淡桃花色,水波dngyng的眼睛里qngyu弥漫,娇俏瑶鼻不断翕张煽动,浓浓娇娇的一阵chun,“……难受……”葱白玉手牵起他的巨掌往身下探去,一摸就是半掌的水。


    情热如许。他颤抖着再次膜拜那鲜妍花户,比记忆中的更饱满肥嫩,玉白贝户一片滑腻如油浸。剥开紧闭的玉蛤,莲溪桃色嫩肌蠕动,藏在晶莹粉肉之间的花蒂儿酥脂嫩玉般,娇滴滴,颤巍巍,让人一看就想欺负。春水盈盈,将少女s-chu皆敷上一层薄薄晶露,细不可察的桃ue微微颤动,不停吐露春液,顺着莲溪一路滑落细嫩腿根,会阴,甚至沾湿了雪臀。


    舌尖舔吻上花蒂,她如同触电一般弹动着腰肢,胸rudngyng开一片酥浪。最敏感要紧的一点被他hngzhu,又是羞愧又是快活,“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又是一波春水激涌而出。顺势将舌尖深入桃ue,学着交欢的样子不停戳刺,舔弄着粉壁,又诱得她不停浪声joyn。


    昏昏然中被抛上高峰,手脚都瘫软了。正回味绝美滋味,听他耳边絮絮道,“博珍,博珍……”舌尖一路探入耳内,娇躯片片酥烂如棉。


    却是今晨的那个大家伙顶到了自己,“嗯?”颜色似乎更深了,比今早还壮一些。圆硕的头在花瓣间顶弄,热气灼灼,偶尔弄上了小珍珠,更是浑身哆嗦,又怕又美。


    他挺着腰,缓慢又坚定地把自己推进去。强忍着驰骋的冲动,才堪堪入了半个头,小人儿就喊着疼,娇气得很,他额上汗纷纷落下,咬着牙抽出来,却不想她拧着腰乱动,一下把他又往深处送。


    紧致温暖,层峦叠嶂,无数滑嫩的肉儿裹着欲身,层层叠叠如牡丹花瓣一般,绞着,缠着,绕着不放。幽深曲折,春水融融,他爱怜地吻着小嘴,手上一边温柔地扪着酥ru,一边到交合处挑逗那小花蒂,直到她玉道酥软下来,才狠心再挺入半截。


    “呜呜……”破身的疼痛,令她难捱,又意外地有一种和阿兄融为一体的感觉,娇声娇气地喊着阿兄,撅起小嘴要他吻。


    终于,终于。心中叹息,hngzhu红唇,卡着她的腰缓慢却有力地抽送着,每次退出,带着一圈粉壁缠在玉柱棒身上,娇烂肥美,诱人尽根而入。内里曲折多汁,油油融融的花浆润着他,chouch间分外爽利。一双雪玉粉胸被他胸膛压得向四周溢出,小嘴不停地娇声喊叫,“呜呜……长歌阿兄~~那里不要……啊……”


    男儿温柔刨犁,摆动狼腰实打实地一下下入到最深处,把她填的满满地,每一分褶皱都被撑平,几乎可以感受到那茁壮欲身上每条虬结的青筋。耳边情话绵绵,圆硕前端采到了花蕊,软软嫩嫩的一团,每次触到她便梦呓一般喊叫出声,仿佛有小小舌头舔弄着铃口;玉道又极为紧致,握力十足,仿似成千上百只小手拂弄着,又似无数小舌在欲身上舔弄,酥麻入骨,ohun蚀魄。


    她脚尖都要蜷缩起来了,酸慰酥麻,身上男儿猛兽一般撕咬啃添,下边利剑chouch着,剑剑入蕊,一下轻一下重,磨弄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热汗挥洒,强烈的男儿气息,流过优美的脖颈,凛冽的锁骨,滚落,烫在她一胸沃雪之上,和她的融合在一起。


    浑身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升起一阵剧烈的快意,小腹深处春潮泛滥,扬起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声婉转娇腻,“呜呜……长歌阿兄……啊呀……”


    酣醉昏昏,唇角因为太多的快美溢出一丝银唾,极致的华艳糜丽,春色无边,玉道泄了底,绞得更加紧致。兜头一股春液淋上欲身,他亦是嘶哑chun,酣畅淋漓地大力入着,享受着顶级丝滑的shun绞裹。


    他的心丢在她身上,从少年初遇开始。疯狂地惦念着她,几乎压制不了心中偏执的野兽。和喜爱的姑娘合欢,他魂牵梦萦了多久。纵使那两回狂情,他也从不敢真正碰了她惹她嫌。年少第一回春梦,他压着她射出白灼,再也没有人能入他眼。来到西北,下了决心不再回去,长夜流过,又重新梦里遇着她,曾经拥她入怀,已经打算一生一世记挂这滋味。现在,他是她的驸马,是她的长歌阿兄,是他的郎君。这么美,这么傲,这么可爱,他会一直宠爱她,保护她,为她献上一切,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


    多年绮梦,此时终于成真。犹恐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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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鸡长的一更,望天,顶的上平时的两章或三章了,我对长歌真是真爱啊……狗血的失忆退化梗,写着写着觉得人设都崩了__,干脆自暴自弃qq你们不要嫌弃我,已经给吃肉了!


    因为怕像修仙那个故事一样一直吃不到就干脆先上了,我要补偿长歌给他吃好多~~~噢哈哈哈,博珍就算这样我也觉得她萌萌哒,然后长歌的人气意外的有点高啊。


    nywy,食用愉快哟米娜桑,喵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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