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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235 我是真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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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用力点了点头:“我一定要去。”
不去那里,她没有办法找到回去的路。
“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潇潇也不想让她失望难过,但说的都是事实。
“穿越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亲身经历了回来告诉我,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哪怕我相信,哪怕它真的存在,那也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就被人遇到?就算你现在去那个俱乐部,那里也不过是正常的俱乐部一个,你能从里头找到些什么特殊的门路?”
浅浅知道自己回到那个俱乐部也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但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试试。”
那天浅浅就在潇潇宿舍里呆着,整整一天下来,再没有发生其他事故,君四海也没有给潇潇再来电话。
等潇潇出去买回快餐,两人吃过晚饭洗过澡后,浅浅才爬到潇潇那张单人床上躺了下去,眨巴着灵透的眼眸,看着坐在电脑前的潇潇,忽然浅浅一笑:
“想来,我好像还从没看过你码字时是什么摸样的。你码字吧,不用管我,我看看你速度究竟快不快。”
“不是跟你拼过字吗?”速度快不快,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不是?不过,她在这里,她哪有什么心思码字?
潇潇的十指本来还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可才敲了没有多久又忽然把键盘一推,搬来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尚未入睡的浅浅,一脸贼兮兮地问道:“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浅浅瞟了她一眼:“什么问题?”
“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喜欢君四海?”
浅浅一怔,忙瞪了她一眼,不悦道:“不喜欢。”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吗?”
“一点都不喜欢。”
浅浅侧过身子背对着她,抱着被子闭上眼想要睡觉。
身后的潇潇又扯了扯她的被子,轻声问:“那你喜欢那个东陵默,还有赫连子衿,还有那个叫轩辕连城的吗?”
浅浅张开眼眸,看着床那侧的墙壁,想了好久才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欢,应该是喜欢的吧。”
反正和他们都有过那种关系,是他们的人了,还能不喜欢吗?
倒是潇潇见她那般,眉心皱了皱,忽然推了她一下,怨念道:“你不会在那个古代走了一转,连思想也变得迂腐了吧?喜欢他们是因为和他们做过了,是不是?”
没想到她会问得那么直白,浅浅回头瞪了她一眼,想要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反驳。似乎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都做过了,那么亲密了,除了让自己喜欢他们,她还能做什么?
“我知道君四海昨天晚上为什么要那样对你了。”潇潇咬着指头,忽然笑着说。
浅浅一下坐了起来,盯着她认真问道:“为什么?”
“你是不是也把你在古代的遭遇跟他说过?是不是也告诉过他你有四个夫君,虽然有一个没见过,但其他的夫君已经把你给强迫了?”潇潇直勾勾盯着她:“这些事情你也跟他说过吗?”
浅浅认真想了想,才点头:“反正该说的都说过了,和我跟你说的版本是一样的。”
只除了潇潇昨天直白问她的那些问题,不过,那会儿君四海似乎也在她们的房间里……
“你看吧。”潇潇一副果真如此的摸样,她耸了耸肩,翻着白眼:“你知不知道你性格里最大的缺陷是什么?”
浅浅不理她,这时候说起她的缺点来有什么用?
潇潇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在床上坐下,把两条腿也伸了上去盘在身前,看着浅浅一脸认真的说道:“你太糯,这个糯的意思是很多时候做事不够果断,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上。”
浅浅只是听着她说,并没有反驳。
潇潇又说道:“就是因为清楚你在感情上自己根本拿不定主意,人家强了你,你就对人家死心塌地,所以君四海才用这种方式,打算把你强了再说,等你成了他的女人,大概就会听他的话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什么时候变成那样,被人强了反而听话乖乖留在强她的人身边?她还有受虐倾向不成!
“或许对其他人不一样,但至少对着你三个夫君时,你确实是这样。”潇潇一边思考,一边给她分析道:
“听你说,那个叫东陵默的男人对你一点都不好,可你对他却死心塌地,现在他受了伤,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恨不得马上回到他的身边去照顾。如果当初他没有强你,你说你会这样吗?再说他强了你之后对你也不好,可你还是喜欢上他了。”
浅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继续安静听着。
潇潇越说越过瘾,又继续道:“赫连子衿我就不说了,听你的意思,似乎你对他也有几分好感,而且他对你一直都挺好,不过那个叫轩辕连城的四皇子呢?是不是也因为他要了你,你才当自己是他的人?”
浅浅动了动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事情又似乎真是那样,除了赫连子衿,东陵默和轩辕连城都是一直在强迫她,而她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是他们的女人了,所以心也放下去了,心安理得地留在他们身边,当他们的娘子。
“你的意思是,君四海也想到这点,所以才会那样?”可是……这点怎么也不成立吧?难道说,只要有人强迫她,就会喜欢上那个人?
她撇了撇嘴,一脸不认同:“你把我当什么了?”简直是胡扯!
“我不是那个意思。”知道她误会了,潇潇摊了摊手,解释道:
“因为他们都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所以被强了之后你反倒喜欢上他们,其实这无可厚非,别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很多女人也是一样的。你没听说过以前有对夫妻,妻子已经不喜欢老公了,相处了那么多年感情已经变淡,再没有半点激情。妻子本想跟丈夫离婚,但她提出离婚之后激怒了她老公,她老公把她给qngjn了。然后她又重新爱上她老公……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或多或少有受虐的倾向,你说你是不是?”
浅浅还是不说话,她发现今晚的潇潇似乎特别能说道理,而且说出来的道理,自己完全无法去反驳。她什么时候思维变得那么清晰,脑袋那么好使?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回去。”她不想和她继续深究这个问题,喜欢不喜欢,等她回去确定东陵默是否安好后再说。
东陵默伤得那么重,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样了。
潇潇本还想说什么,可才刚张嘴,宿舍的房门却被人敲响。两人互视了一眼,浅浅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
潇潇没有几个朋友,会到这里来找她的人并不多。
“是不是你又欠房租没交,房东来催债了?”她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小声问道,声音不敢放大,是因为害怕门外的人会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在这里。
潇潇白了她一眼,从床上爬了下去,走到门边,从猫眼往门外一看,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即回头看着浅浅,眨了眨眼睛。
浅浅顿时慌了,她这么眨,只能说明门外的人是君四海。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怎么还不死心?
门外的君四海又开始把房门敲响起来,这回还开口唤了几声:“潇潇,潇潇,我知道你在里头,快开门。”
潇潇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宿舍就这么点大,连他房子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这个时候要是开门,他一定会发现浅浅在她这里。
虽然她也很想让他们的误会清除,不希望他们有任何隔膜,但如果她这么做了,浅浅一定会恨死她的。她又回头看着浅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浅浅也是心烦意乱,她向四周扫视了几眼,见到床边竖着个大衣柜,她忙从床上爬了下去,走到衣柜前把衣柜的门打开,想要把自己塞进去,可里头全是潇潇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怕她再瘦弱也塞不进去。
两人互相看着,一时之间完全没了主意。
君四海依然在外头呼唤着:“潇潇快开门,再不开门,我要把门给踹了。”
潇潇立即慌了,与君四海认识了那么久,她很清楚他的脾性。他平时看着温和,但是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要是把她这扇门给踹了,回头她要赔多少钱给房东?
她看着浅浅,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伸手就想要去开门。
浅浅却匆匆奔了过去,一下挡在门内,低叫道:“君四海,我不想见到你,你别来烦我。”
听到她的声音,紧张了一整日的君四海总算松了一口气,也收起了敲门的大掌,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沉声道:“浅浅,我已经帮你把会籍办下来了,你先开门让我进去,我们好好说。”
浅浅心里微微抖了抖,看着潇潇,倒是似乎向她征求起意见来了。
听到君四海说把她的会籍办下来,心里确实有几分着急,可她不知道到了现在,自己还能不能再相信他。
潇潇犹豫了片刻之后,才向她点了点头,轻声道:“再相信他一次吧,我们相识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为人,你应该也很清楚。”
浅浅咬着唇,犹豫了半响,才总算转身把房门打开。
门外,君四海高大的身躯堵在那里,他看起来一身风尘,额前几缕发丝滑落,与他一贯整洁的形象有几分不符,凌乱中透着丝丝倦意,尤其他一张脸,明显透露着疲惫的色。
看到他这样,潇潇第一个受不了,一把拉上他的腕,把他拉进了门。
浅浅也只是木讷地在他们身后把房门关上,跟随他们的步伐回到那个小得几乎连三个人都容不下的厅中。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看着他一身的风霜,潇潇忍不住皱了皱眉,回头瞪了浅浅一眼,眼底明显是怨念。
人家好好的一个大帅哥,竟为了她焦急奔走了一整日,她心里真过意得去吗?
浅浅只是抿着唇,错开目光,不理会他们。
君四海在小沙发上坐下,从西裤的口袋里把钱包掏了出来,拿出一张卡片递到浅浅的面前,浅笑道:“你要的会籍卡我已经帮你办下来了,能不能看在这点上,原谅我一次?”
看着这一张写着付浅浅名字的会籍卡,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把卡片接了过来。
抬眼看着他风尘仆仆的脸,许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最终只化作一句:“你吃过饭了没有?”
“你是说午饭还是晚饭?”他浅浅笑了笑,倚在沙发上看着她,眉宇间依然凝聚着一身疲惫的气息:“都没吃,这里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浅浅和潇潇互视了一眼,同时心里一怔,对他的怨念更是少了几分,只是多了几分怜惜。
潇潇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柜子下翻出一桶杯面,回眸看着他:“只有这个,可以吗?”
君四海点了点头,根本不在意吃的是什么,只是被浅浅问起才发现自己确实饿得慌,从他出门寻找浅浅到现在,还真的是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他又看着浅浅,笑道:“给我倒杯水吧。”
浅浅把会籍卡收了起来,走到饮水机前给他倒了满满一杯水,看着他大口喝了进去,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歉意。
但一想到昨夜他对自己所做的事,还有今天上午在办公室里与李秘书说的话,那几分歉意依然被怨念盖过。
她真的没想到君四海会骗她,这么多年的交情,她对他早已经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可这两日他所做的事,确实伤了她的心,也伤了自己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果然应了别人所说的那句话:天底下,根本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君四海之所以对她们一直那么好,大概也是因为对她有所图。
君四海也不多说,只是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安静歇息,等潇潇帮他把泡面弄好之后,他二话不说捧起来便大口吞咽,没过两下就把满满一桶面吃得干干净净,就连汤也喝得一口不剩。
把泡面桶放下之后,他才看着浅浅认真道:“我承认我真的不想你再回到那个什么夏朝,也不想让你回到那些男人的身边,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你,这话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要你留下来做我的老婆。”
“别说了。”浅浅站了起来转身想要走远,潇潇却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椅子上,示意她安静听君四海说下去。
君四海看着她眼底的无情,无声叹息,言语里竟有几分落寞:“我是真的喜欢了你很多年,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
浅浅还是不说话。潇潇也不敢多说什么,她甚至在想,君四海和浅浅说这些话,自己是不是该回避一下?但房子就那么点大,她能去哪里?
现在已经到午夜十二点了,要是让她出门,她也会害怕。
倒是君四海完全不在意她的存在那般,依然看着浅浅,一脸认真:“这次我帮你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你回到那个年代,但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帮得上忙。”
他顿了顿,才又道:“如果你回不去了,能不能重新好好考虑一下与我的关系?我还像从前那样,不管过去还是现在都那么喜欢你。我不想给你压力,只是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如果真的回不去了,就留下来好好和我在一起,好么?”
浅浅低垂眼帘,看着自己的十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话。
若说她对君四海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像君四海条件这么好的人,如果不是经历过那三个男人,她想只要君四海一开口追求她,她肯定点头如捣蒜一般。
可她现在心里除了东陵默他们三人,真的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但万一她真的回不去了呢?
正如潇潇所说的,穿越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她已经遇到过两次,是不是真的还有迹,真的还可以遇到第三次?这种事情谁都说不清楚。
见两人渐渐沉默了下来,君四海只是一直盯着浅浅的脸,而浅浅却躲避着他的目光,气氛渐渐有几分尴尬。
潇潇轻咳了两声,浅笑道:“其实你现在没必要逼她,不如真心帮她看看有没有办法能回到那个年代,如果真的回不去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君四海的目光依然紧锁在浅浅的小脸上,半响才点了点头,笑道:“或许是我太心急,把你逼得太狠,浅浅,不要生气,我只是痛苦了几个月,忽然看到你回来,心里一下太激动了。”
潇潇也推了推浅浅的肩膀,笑得爽朗:“你也别再生气了,君四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再说他一个大男人的血气方刚,会忽然忍不住想要对你怎么样也是正常的事情,你没必要……”
“你少说两句可以吗?”浅浅抬头白了她一眼,一丝怨念。这种事情现在还拿出来说,就不知道人家尴尬么?
潇潇耸了耸肩膀,看君四海时,人家一脸轻松完全不当一回事,就是那个小女人在那里自己纠结个半天。
她又看着君四海,忽然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去俱乐部看看?”
“明天。”君四海完全没有考虑,仿佛事情已经早就决定好那般。
他看着浅浅,诚恳道:“我明天早上带你去,俱乐部上午十一点开门,等他们开门了,我第一时间带你进去好不好?不过,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俱乐部的一切早已经恢复到像从前那样,完全没有半点异象,那阵暴风消失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太诡异,根本没个准儿,希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我不希望你到时候绝望。”
“我知道。”其实浅浅心里也没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机会回到东陵默身边,只是这些丧气的话一直不说而已:
“不管怎么样,明天我先去俱乐部看看再说。”只要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不想放弃。
“其实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到那个年代?”以潇潇所知,她在那个年代过得并不好,更何况那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像浅浅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到了那里也只有被欺负的份,一如她过去所过的那些日子一般。
她为什么还要这么执迷不悟?
浅浅不想与她再讨论这个问题,有时候她连自己也想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回去,或许是因为东陵默受着重伤,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伤得如何,又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喜欢上那三个男人,再也放不下了。
潇潇不再理她,看着君四海无奈道:“已经十二点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我今夜在这里。”不是商量的口吻。
浅浅不见了之后,他在外头找了整整一天,后来想着她或许躲在潇潇那里,只是不愿意再见自己,所以他一边继续寻找,一边要李秘书亲自到俱乐部跑了一趟,把她的会籍卡办了下来。
直到刚才见到浅浅之前,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这会见到她总算轻松了下来,但他不想再让她从自己的视线里溜走,如果那样的话,他不知道他自己会如何抓狂。
他再也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她的滋味。
他的心情潇潇是明白的,只不过她的地方有限,就连她和浅浅也要辛苦挤在一张小床里,才能勉强熬过去。
君四海人高马大的,她的沙发长度还不如他身高的一半,要他怎么睡?
“要不……还是去你那里吧。”潇潇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收拾着东西,一边收拾还一边朝外头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搬到你那里住几天,和浅浅住在一个房间里。”
君四海当然是不介意的,他现在最愁的是浅浅不愿意跟他回去,只要有潇潇在,浅浅大概不会再那么抗拒他。
由始至终浅浅从未发一言,她自己也知道潇潇这里太小,而君四海看来还真不打算离开了。
等到潇潇把东西收拾好从里面出来之后,她才看着自己一身睡衣,无奈叹息,回到房内换了一套潇潇给她的旧衣服,跟随他们一道出门。
君四海开车把她们接回去,一路上三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等到了君四海的房子所在的那个小区时,坐在后座的潇潇和浅浅都睡过去了。
看着浅浅沉睡中的小脸,看着她在睡梦中依然纠结在一起的眉心,君四海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既不想让她绝望,也不愿放她离去,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
第二天一早,君四海先把两人带回了君氏办公大楼,简单处理了一些公务之后,才带她们去他练枪的俱乐部。
到达俱乐部正门的时候,时钟正好搭在上午十一点,俱乐部才刚开门,里头还是冷冷清清的,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半个客人。
毕竟现在是上班时间,而来这里练枪的人大多数都是名门尊贵有钱也有事业,会在这个点上门的并不多。
看到君四海这时候到来,里头的工作人员也都吃了一惊,这个君总平时总是很忙碌的,想要在上班时间里见到他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看他带着两个女孩进来,一直负责接待他的宋小姐也不由得惊了惊。
君总尚来都是独来独往,她还一直以为他单身,却不想他身边也有女人,只不过,一次两个是不是太多了些?
潇潇耸了耸肩,笑着说:“我没有会籍,我在这里等他们便好。”
说完便自觉走到大厅的沙发上,拿过杂志翻阅了起来,不再理会他们。
其实她有那么一点紧张,真怕他们会里头找到什么通道把浅浅送回去。
如同君四海一样,她也舍不得让浅浅离开,只是看浅浅这么焦急,她心里也不好受。
浅浅把会籍卡交给宋小姐过目之后,才把卡片收了回来,与君四海一起在宋小姐的带领下进入里头的场所。
进去之后,君四海把宋小姐打发掉,拉着浅浅继续往里头走去。
看着那只拉着自己的大掌,浅浅心里本是有几分抗拒,想要把他推开,可是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那一份真诚,心下一软,便又有点不忍太无情了。
不管怎么样,等先到了穿越过来的地方看看再说。
收敛心一路跟随着他的脚步,没过多久,两人便来到君四海平时练枪的地方。
“那天我就是在这里忽然看着到,而你……是在一阵黑色风暴里自己向我跑来的。”君四海指着前方的训练场,如实把那天的情况告诉她。
浅浅也知道怎么回事,那天确实是她挣脱了帝无涯之后向他奔去的,她只是没想到这一奔,直接便奔回到现代来。
可现在再看训练场,两人只看到他们面前是整整齐齐的标靶,每一个训练场都是**隔开的,两边全是坚固的钢化玻璃,所有的一切完全符合二十一世纪任何一个训练场的建筑标准,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连半点古雅的气息都没有。
看到这里的时候,浅浅心里忍不住升起了几分绝望,一颗心也几乎要沉到湖底。
其实她昨夜里已经想了很多,也想过来这里之后会找不到任何可以回去的通道。
她能怎么办?事实摆在面前,穿越本就是一件诡异到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一个普通的凡人,不是时时都能碰到的。
她伸手去触碰着任何一个她能触碰到的地方,玻璃,肘台,甚至连他们平时所戴的耳机以及外头的更衣室,储物柜,能碰的东西全都碰过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最后她又回到君四海练枪时那一隔训练室,看着里头的标靶,犹豫了片刻,才回头看着君四海轻声问道:“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不可以。”君四海一口回绝,虽说训练场现在没有客人,但里头却是绝对不允许进去的,就连他也从来没有进去过。
“里面什么都没有,一眼便可以看得清,你自己也能看得清楚,进去做什么?”他一脸不认同。
“可我想进去看看。”既然当时她是正面朝君四海奔来的,那便是说她应该是在里头的方向出现,说不准进去看一看会有什么发现也不定。
看穿她在想什么,君四海摇头道:“你不是从那里出现的,而是在我的左手方。”
他指了指左边的位置,那是他们练枪的人在外头走动的长廊:“我当时在练枪,忽然听到左边有风声,扭头看去时便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纠缠。”
浅浅凝静气,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况,也才想起来君四海确实是在听到她的呼唤之后才扭过头来看到她的。
可她在君四海左侧那条走廊的摸索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任何异样。
心里失望的同时,却又不愿意就此放弃,到底她要怎么做才能回到东陵默的身边?
“我早跟说过,来这里或许会绝望,让你不要抱那么大的希望。”君四海说的是实话,虽然这里没有任何异样正符合他的心意,但看到浅浅这般落寞的情,他心里也是不好受。
他走了过去,伸手抱着她的肩,想要把她拉入怀中,浅浅却轻轻推了他一把,抬眼看着他,坚定道:“我不会放弃的。”
“我也不会放弃的。”他长臂一紧把她纳入怀里,两臂将她紧缩在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在她反抗之前,他认真道:
“哪怕你真能找到去那个年代的通道,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走,我会陪你回去,让你做完你想做的事之后,再把你带回来。”
“君四海……”她动了动唇,几分震撼,没想到他为了自己居然愿意做到这一步。
君四海依然浅浅一笑,拥着她往外头走去:“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我这个人说话从来都不会只是说说。”
浅浅知道,她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如此震撼。
“我不值得你这样。”她别过脸看着远处,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他又收起长臂把她纳入怀中,浅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再把文写下去会有意外的发现?既然不想轻易放弃,就别让自己沉静在失落的情怀中,意志消沉对你一点帮助都没有。”
浅浅努力思考着他的话,想了半天,才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他说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君四海看着前方,大掌微微紧了紧,心下也有几分动容。
这女人,他已经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除了帮她完成心愿,他还能做什么?
他也不愿她一辈子呆在自己的身边时,心里还在对其他男人念念不忘,若是有了放不下的人,哪怕他对她再好,她也没法正真快乐起来。
浅浅不再说话了,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与他一起往外头走去。
或者就像他所说的,把文章继续下去,看看写到最后会不会有什么迹。
如果再脑死一次,会不会就能像第一次一样,莫名妙穿进去?
但,若是这次再脑死,慕浅浅的躯体怎么办?
最后的最后,依然找不到答案……
……
四天了,这已经是东陵默手上之后昏迷的第四天。四天里他一直躺在那里,虽然还有生命迹象,可气息和脉搏却十分微弱。
若不是赫连子衿每日里为他施针活血,以及给他输送真气维持着他的性命,只怕他已经熬不过来。但到现在,他还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这一场救治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彻底结束。
至于浅浅,浅浅已经失踪四天了,赫连子衿派出了无数的探子去打探,可送回来的消息也是一样,他们偶尔还能寻到帝无涯的足迹,却完全没有半点浅浅的消息。
浅浅就像是在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管他派出多少探子,也不管探子们走过多少地方,依然无法找到浅浅的所在。她究竟去哪里了?
浅浅的失踪让赫连子衿心急如焚,就连轩辕连城也率领着所有的人四处去寻找,而赫连子衿却无法离开冥宫半步,一旦他离开,东陵默一定会撑不下去。
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比一天消瘦的脸,以及眉宇间一日比一日浓烈的倦意,赫连落月也是整日里忧心忡忡。
尤其,她所担心的事还不仅仅是这些。
不知道谁在外头散布了消息,说定国候被冥宫的人围攻,如今生死未卜。这消息,让他们冥宫顿时陷入空前的困境中。
龙寂曾派人寻找东陵默,得到的消息全是东陵默在冥宫里,但他的人却没有办法与侯爷接触,不知道是冥宫的人把他害了,还是把他禁锢了起来。
反正一日见不到东陵默,龙寂和护**的兄弟也都认定绝对是冥宫的人对他们将军做了什么。
龙寂已经派人把守在皇城外的护**调来,只怕过不了两日,大军就会逼近冥宫。
若是再不把东陵默交出去,护**的人一定会硬攻进来,到时候两厢拼搏,以他们冥宫的实力绝对抵挡不了数目庞大、训练有数的护**。
这事让赫连落月几乎愁白了一头青丝,可赫连子衿每日里只顾着派人寻找浅浅以及救治东陵默,完全抽不出半点精力来应付这事。
如今,冥宫的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了赫连落月去处理,她一个妇道人家,面对着这么多紧急的困难,根本无法应对过来。
她本来想过要把伤重的东陵默交还给护**的人,可却也清楚他目前根本没法清醒,如今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无法向护**的人解释,告诉他们东陵默的伤不是因他们冥宫而起。
把奄奄一息的东陵默交还给他们,说不准还会让他们更认定自己心里的疑惑,一口咬定是他们冥宫伤了他们的将军。
可若是不把东陵默交出去,护**的人也会拼死冲进来把他们的将军救出去,毕竟东陵默来冥宫这事早已经被疯传了出去。
无比着急忧虑的赫连落月一直在赫连子衿门外徘徊,却又迟迟没有推门而入。
不知道徘徊了多久,忽然看到赫连子衿把房门打开,手里拿着针包正要出门,赫连落月知道他必定又是要去东陵默那里为他疗伤。
她一把拉住赫连子衿的腕,急道:“你不能再在他身上浪费半点力气了,他伤得那么重,根本不可能被你救活过来的。”
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平静道:“我不会放弃的,母后,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治过来。”
他很清楚东陵默对浅浅的重要性,如果东陵默救不活,他日浅浅回来知道这事之后一定会痛不欲生。
“我知道冥宫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来处理,母后,请不要妨碍我,时辰到了。”
他每日里都在固定的时辰里为东陵默施针以及运功续命,若是误了时辰只怕对东陵默的身子不好。
“皇儿……”赫连落月依然紧紧拉着他的腕,恳求道:“皇儿,你知道护**的人很快就会赶到冥宫这里,若是他们要闯宫,我们的人是守不住的,皇儿,你为什么不想想办法先解决这事,而把精力花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值得吗?”
赫连子衿只是淡淡看着她,看了半响才伸手把她的手自自己腕上拉了下去,他淡言道:
“如果我不能把东陵默救活过来,这一战只怕避无可避了,你若是害怕便命人送信给轩辕连城,让他前来相助,母后,除此之外我们根本没有别的方法,你明白吗?”
“难道就不能告诉他们人是帝无涯所伤的,与我们无关吗?”
“龙寂不会相信的。”他虽然对龙寂不甚了解,但也清楚如今东陵默人在他们冥宫,也是在冥宫所受的伤,所有的证据对他们冥宫是全然的不利。
龙寂对东陵默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听他的片面之言,而相信人不是他们冥宫所伤?
更何况当初是他母后把浅浅虏劫到这里,留信指名要东陵默一人前来相救,这事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可龙寂却是清楚的。
事到如今,除非东陵默自己醒过来,否则其他人的话龙寂根本听不进去,这个道理或许赫连落月也是懂得,却只是不愿意就此放弃而已。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东陵默身上,这简直是太冒险了!
都已经四日了,他连半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难道剩下的短短两日里他真的能活过来吗?赫连落月不相信,她根本不敢相信。“皇儿……”
“母后,你若误了我的时辰,只怕会让他伤得更重。”
“若真的逃不过这一劫,母后宁愿他死了,皇儿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全力以赴去拯救冥宫这一劫。”
赫连子衿脚步一顿,回眸看着站在他身后的赫连落月,薄唇微动,最终却只是摇头叹息道:“我不能让他死,母后,如果他死了,这辈子我都无法面对浅浅,你懂吗?”
她懂,她怎么可能不懂?可是,为什么儿子对那个慕浅浅如此执念?
若是东陵默死了,他还可以把所有的精力应付到化解这一场劫难当中,可现在他所有的精力全放在东陵默的身上,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
既然这一战避无可避,他如此浪费自己的精力和真气,到真正大战打起来的时候,他还有什么能力带领着他们冥宫的人突围而出?
这几日以来他为东陵默输送真气已经耗费到自己不少功力,如今功力只怕剩不到从前的五成,继续这样下去,等护**的人攻来的时候,他只怕连三成的功力不到了。不能让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
看着赫连子衿渐渐走远的身影,她咬着薄唇,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转身返回书房,先是写了一封信命人交给轩辕连城,而后在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藏于袖中。
她的皇儿怕无法面对七公主,可她不怕,她甚至根本不愿意她的皇儿与七公主在一起。
一切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她的皇儿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他简直已经为她陷入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了。
她一定要让她的儿子脱离慕浅浅的束缚,再不受她的控制,而这一切,便要先从东陵默开始。
当夜,等到赫连子衿在东陵默的房内熬了近两个时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离开之后,赫连落月便带着她那把匕首悄悄潜入了东陵默所在的房间。
看到床上那具虽然平躺着、却还是不难看出体形高大的身躯,她只是犹豫了片刻,便举步向他靠去。
走到床边,看到那张苍白无血色可却依然俊逸非凡的脸,赫连落月禁不住有几分失,那一身傲然和尊贵的气息,哪怕在昏迷中也还能让人清晰感觉到。
尤其当他醒着时,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如皇者一般俯视天地的气势,就连她的皇儿也比不过。
东陵默如同一个天生的帝王一般,一身的尊贵与傲慢是她从未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的。
如果他不是老将军的儿子,她甚至还会怀疑这年轻男子会不会是她失散多年的大儿子,可他姓东陵,又怎么可能是他们轩辕家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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