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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公主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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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蛊师


    经过四日的舟车劳顿,刘楚玉等人终於在第五日的下午到达了扬州城。更多小说 ltxsba.top


    扬州不比建康,没有那麽多深严的建筑,亦没有那麽规整,宽广的道路,青瓦白墙,廊桥水巷,它自有着另一种别致与悠闲的韵味。


    刘楚玉出行的目的并非游玩,所以并没有驻足欣赏扬州的景致,进城後她只命车夫直接朝着刘子尚的府邸赶去。


    进到都督府,经禀报过後,仆人领着刘楚玉一行人前往大厅等候。


    这并不华丽的府邸是刘子尚还是酉阳王时候建的,後来刘子业继位後,将临淄改为扬州,让刘子尚任扬州和南徐州的都督,有意要留刘子尚於京师;谁知刘子尚呆在建康不过半年後,又请命回来了。


    刘楚玉正感叹着,却见厅外,刘子尚已经进来了。


    “皇姐来啊──”


    刘子尚朗声而笑,褒衣博带,冠发未梳,只随意的将头发用巾带绑於头後,踏着木屐便朝着刘楚玉走来。


    以前早见惯了刘子尚随意的样子,此刻刘楚玉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麽。


    倒是刘子尚,看清了刘楚玉身边的褚渊後,有些意外地开口道:“褚姑父也来了?”


    “一别数月,豫章王看起来愈发──j了。”


    褚渊和刘子尚并不算熟稔,自然不会像称呼刘楚玉那般熟络,他只躬了躬身,行礼道。


    刘子尚可不喜欢这般寒暄着绕来绕去,他还了礼,也不再过多废话,只将刘楚玉拉到一旁,直接开口道:“皇姐不妨直说,来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这弟弟倒是一眼看出了自己不是来游玩的...刘楚玉低低地叹了口气,然後苦笑着将事情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上次害了谢姑姑,这次又折腾起褚姑父来了;只是没想到竟连皇姐你也被稍带进来了?”


    刘子尚的语气略有疑问,却听不出喜怒...但刘楚玉敏锐地感觉得到,刘子尚对於刘子业杀掉何迈之事还没有释怀,毕竟何迈做刘子尚的抚军谘议参军这麽久了...


    刘楚玉陷於沈思中,并没有回答刘子尚的问题,却听他又开口道,“其实我府上倒还真有那麽一位南中的蛊师,不过...”


    说到这,刘子尚面上有些犹豫,最终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带皇姐你去见见他吧。”


    ***********


    刘子尚的府邸建的颇为别致,但正因为此,却让人容易分不清方向,尤其是他府上还收罗着各色花异草,让这本就幽森的院子更难辨认东西。


    刘楚玉跟在刘子尚的後面,恍惚见只记得从大堂经後花园,穿过一条小花径,折向南面度过竹丛,又东进入一小便门,曲曲折折好回才走到了一个偏僻、幽静的院落。


    “王爷来啦──”


    一苍老的声音蓦地想起,刘楚玉循声望去,只见一白发皤然,老态龙锺的老者正坐从槐树下的胡床上艰难地起身...


    “你就别起身了──”刘子尚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见他仍坚持,於是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这位便是你说的蛊师?”刘楚玉看着那垂垂老者,顿时明白了刘子尚那声叹息是怎麽回事了。


    “蛊师──?南中人人善蛊;我不过是会养养蛊虫入药,顺便帮人解解蛊罢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老者的眼睛似乎也有些不好使,她唠叨了一阵才将目光定於一旁的刘楚玉身上,“这位是──?”


    “我皇姐──”刘子尚先於刘楚玉开口介绍道,然後又指了指褚渊,“这位是我姑父。”


    “公主殿下啊──”老者看向刘楚玉,俯身作揖,然後看向褚渊却不知如何称呼...


    “老先生莫客气,晚辈姓褚,字彦回。您呼我彦回便可。”褚渊没有自报家门,只简单告诉了老者他的名字,并颔首道,“说来,今日是晚辈有求於您呢。”


    他有求於自己?老者有些讶异,正待询问;却听到刘子尚在他耳边低低交待了起来。


    老者虽行动不便,眼睛也不大清明,然而耳朵确实灵光的,在听到‘合欢蛊’几个字时,色不由得为之一变。


    “这蛊──”老者叹了一口气道,“是最好解,同时也是最难解的蛊。”


    刘楚玉听到他的话,心头一惊,正欲接着询问怎麽好解,怎麽难解...却听得老人又开口道:


    “但凡事物,都有个相生相克的原理,蛊虫也一样,若是一般蛊虫,只需找来另一种无损人体且能压制它的蛊虫来便可以,但若是这──”


    老者看了看周围的众人,仍是没将这个词直接道出来,他歇了口气,继续道;


    “但若是这种蛊,却是没有办法直接用另一种蛊虫来抑制的,必须要按照这下蛊的本意,用喂血与蛊之人的身体,方能解中蛊之人的蛊...”


    还是必须要用自己的身体才能解吗?!听到这,刘楚玉的脸色顿时煞白;她不敢看站在她一旁的褚渊,许久才强自镇定了心,还想继续追问,却听褚渊开口道;


    “若是不解呢?”


    声音虽略微有些低沈,但却是一如既往的从容。


    “不解蛊...”老者叹息地沈吟片刻,目光透过褚渊的面孔,驻足於某个虚空的地方,有些沈痛地开口道,“若不解,蛊虫迟早会噬烂中蛊者的内脏,中蛊者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七窍流血而亡....那日恐怖的梦境猛地浮现在刘楚玉的脑海里,她的心轰的乱成一团,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大脑却什麽都无法思考。


    “有什麽解不了的──”正在此时,一清丽的嗓声打破了院内的沈静,也给刘楚玉带来了阵阵希望。


    她转头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纤瘦的身影晃动於院门口,随着她一阵阵走近,带动手脚踝上的铃铛声一声声响入耳边,犹如她此刻的惶恐与期待....


    扶额揉了揉犯晕的脑袋,刘楚玉强拉回过来。眼前的景物不再虚晃,她顿时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


    人生,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刘楚玉看着几天前才碰过面的少女;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当初不该两次拒绝她的...


    “晏儿回来啦──”老者脸上有欣喜之色,却因着刚才的沈重话题,转瞬隐了笑容,他拉着少女介绍到,“不得胡言,这是公主殿下和...”


    还在纠结称呼问题,名叫晏儿的少女便却一下子打断了他,“我知道,我早见过了。”


    “初晏你见过他们?”这次刘子尚有些吃惊的开了口。


    “恩。”初晏有些含糊地点了点头,她可不想让她爷爷知道她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事情,遂即转回刚才的话题道,“你们刚才说的是合欢蛊吧?有什麽解不了的。”


    初晏其实早就立在门外了,不过众人心思都在解蛊上面,并没有人注意到她。在门外听了好一阵,初晏自是几乎将它们的话全部听去了,她撅起嘴有些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句,“不过要说解这合欢蛊呢,直接交欢就好了,何必这麽麻烦...”


    “女儿家说话怎能这麽直接呢?”刘子尚眼见初晏她爷爷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地教育孙女了,刘子尚忙抢在他前面开了口,然後继续解蛊的话题道,“不过你倒是说说,怎麽个麻烦法?”


    “引蛊啊──”刘子尚这一招似乎很管用,初晏顺着他的话想也没想就开口回答道


    “不可胡来,这个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初晏他爷爷猛地打断了初晏,却听刘楚玉一把抓住初晏的手,紧张地开口道,“你告诉我,要怎样引蛊?”


    “这个──”初晏看着那个让她一点好感都无的刘楚玉,心念转了几转,开口道,“引蛊啊,就是把蛊虫从一人身上引到另一人身上咯。”


    “怎麽引?”褚渊开口,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


    “当然是换血。蛊虫在骨血里面,血不出来啦,没办法引出蛊虫来。”


    “这成功的几率有多高?”刘楚玉紧张的出声。


    这次初晏还没回答,那老者便摇摇头先开口道,“这个成功例子也是有的,但是稍有差池就会出人命的。”


    “那──,是谁会丧命?”刘楚玉屏住了呼吸,有些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可不好说,说不定两者都有命危险。”初晏摆了摆手,然後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刘楚玉,“你中蛊了?”


    “是我中蛊了──”


    泉水般清润的嗓音响起,初晏蓦地回头,又看到了那日骏马之上,那个对着他粲然一笑的清俊男子...


    “怎麽会是你?!”


    初晏有些不置信地看着褚渊,忽然一把拉过他的手腕,蹙眉似乎替他把起脉来。


    “那蛊虫是用谁的骨血喂的?”许久她才低低开口问褚渊,声音有些异样。


    “有关系吗?”褚渊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不经意地瞥过刘楚玉。


    刘楚玉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只看着褚渊,双眉越蹙越深。


    原来如此,初晏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色尽收眼底,眼珠转了转,然後一脸正经道:“依你的体质,要引蛊很容易;不过,得找到你体质相近之人。”


    很容易?!刘楚玉虽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可看着初晏有些复杂的色,一时间竟一点没有松了一口气之感;反而隐隐生出更多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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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沈沦


    晚上的饭食很是j致,除了j细的淮扬菜,还有时鲜的鳜鱼脍、酒炙车螯,胡人的羌煮貊炙,及葡萄美酒。


    美酒佳肴,丝竹阵阵;厅中的胡姬腾踏纵横,盘旋起舞....可惜刘楚玉和褚渊却似乎并没心情去欣赏,两人垂眸不知沈思什麽,桌前的饭菜都没动多少.


    看着刘楚玉和褚渊各怀心事的样子,刘子尚连酒也不劝了,只简单地寒暄两句;然後,一顿沈闷的宴席就早早地就散了。


    吃过饭,刘楚玉径直回到了刘子尚给她安排的住所,只是,还没踏进院门,就看到了里面的初晏和刹珞。


    似乎是初晏在纠缠刹珞,而刹珞不耐烦得把剑都挥出来了,当然,剑还带着剑鞘,伤不了人。


    “难道做奴才的不该给主子分忧麽?”初晏毫无畏惧地将刹珞抵指在她脖子上的剑推开,不坏好意地看着刹珞,“只要能将那蛊引到你身上,你家公主殿下就不用担心那──”


    “住口──”刹珞忿忿地打断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公主千金之躯,岂是你可以出口侮辱的。”


    “这怎麽能是侮辱呢?”在建康呆的那几日,初晏可是听了不少山y公主的事迹,她转了转眼珠,继续看向刹珞:“你家公主反正收了这麽多面首,我看你模样也不错啊....”


    “你──”


    刹珞气极,却不敢把初晏怎麽样,毕竟那是刘楚玉还用的着的人。他瞪了她一眼,然後恼怒地将剑一把挥向她旁边的那棵树上...


    .......


    刘楚玉本就心烦,没心思同初晏纠结,当即收回踏进院门的步子,打算先去散散步後再回来。


    一路朝着花园走去,想到初晏的话语,刘楚玉心下不禁觉得好笑:自己不过就是收了刘子业三十个面首而已,怎麽就弄得人人都以为,只要是个长得不错的男子,自己就愿意染指似的。


    初晏要真把褚渊身上的蛊引到刹珞身上,只怕到时自己没了担忧,却要开始头疼了:先不说自己愿不愿意,依照刹珞的子,他是不可能会委身於自己的;而刹珞作为自己府上武功最为高强,同时又最为让自己信任的侍卫,若真要至他於死地,自己到底是有些可惜的...


    好在自己府上有男宠够多,只要将初晏带回府上,不怕找不到适合的人,不到必要时,她可不想牺牲对自己有用的人。刘楚玉这麽思索着,不觉已进到花园中。


    暮色四合,晚风送来阵阵不知名的花香,刘楚玉徘徊於花园间,忽见水池旁的一樟树後恍惚有一人临水而立...


    “是你──”


    转过假山,刘楚玉才看清那人是储渊,此刻,听到脚步声的他正转头望着自己,目光深幽,那情似乎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深沈。


    “阿玉──”


    忽然,储渊开口了,只是那语气却稍有一些生硬,似乎不似往日的亲昵,暮色中刘楚玉看不太清褚渊的表情,但却见他那眼中似乎带着异样的光芒。


    “你说──”见刘楚玉没有应自己,褚渊走近了两步,站到他面前,沈声开口道,“那丫头有多大把握能解得了我身上的蛊?”


    “应该...”刘楚玉沈吟了一阵,很想坚定地回答‘十成’;可想到初晏那的玩世不恭的样子,她终是改口道,“她不是说了吗,只要找到与你体质相似之人,引蛊很容易的。”


    “所以你决定带她回府,宁愿慢慢地找一个合适的人──”褚渊忽地低下头直直看向刘楚玉,一贯温润的双眸变得有些凌厉,“也绝不考虑那更简单的方法?”


    更简单的方法?那不就是他跟自己....刘楚玉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弗如春雷响过,许久,她才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褚渊,却见他勾着唇角,有些y沈,又有些戏谑地看着自己,那样子让她觉得很是──陌生。


    “看来你想过的。”


    笃定的语气,似乎还带着轻笑,刘楚玉错愕地愣在原地,惊讶地看着褚渊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一带着微薄凉意的柔软物体覆上她的双唇。


    他在吻自己?!他怎麽可以....


    反应过来的刘楚玉只觉得又一道春雷轰过,轰地她浑身轻颤,酥软无力;然後,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不合时宜地突突跳着...


    不行...不可以....刘楚玉心头叫嚣着,可看着贴近自己的那张令人沈醉的脸,她只觉得自己连退开的力气都没有....肩膀被抓得有些疼,可自那里传来的灼热却让她觉得心悸,口舌不知何时早已被撬开,带着葡萄酒那令人心醉的气息,唇舌被霸道又肆意的顶舔允夺,她心头最後一道薄弱的防线正一点点被摧毁...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正在沈沦,沈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皇姐──”


    猛然想起的声音拯救了刘楚玉,她回过啦,羞愧地低下头,不敢去看褚渊,感到肩膀上的双手终於撤离,她忙迈着虚浮的身子向後退後了两步,却无意中看到褚渊眼里闪过那麽一丝玩味,那色y沈地让她觉得不安。


    “皇姐──”木屐声声作响,刘子尚走近两人,却像没有看到两人刚才纠缠的情形一般,笑看褚渊道,“原来姑父也在啊──”


    褚渊冷眼看着刘子尚,轻哼了一声,然後径直越过刘子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褚渊离去的背影,刘楚玉心头总觉得有些莫名的怪异,想到他刚才的举动,心头除了羞愧,悸动,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违和之感,这种违和的感觉却不完全来自与伦常与禁忌...


    “皇姐还是小心些的好。”


    刘子尚的提醒声,让刘楚玉回过来,她侧头看向刘子尚,有些不解。


    “褚姑父,是个──不简单的人。”刘子尚看向刘楚玉;目光深邃,双眉蹙起,“皇姐最好不要离他太近。”


    “你...都看到了?”刘楚玉低声,一面觉得羞愧,一面又感激刘子尚来的及时。


    “看到什麽?”刘子尚仿佛有些疑惑,转身笑了笑道,“天色已晚,皇姐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完,刘子尚转身离去,木屐踏在石板上,声声作响。


    看着年仅十五岁,却心思深沈的弟弟,刘楚玉觉得,其实,他比刘子业更适合做皇帝的。


    ──────


    因为褚渊的蛊还没解,刘子尚也不便挽留;第二日一早,刘楚玉等人便踏上了归程。


    这一次刘楚玉为了避免见到褚渊的尴尬,决定不再骑马,只借口不舒服,一头扎进了马车中。


    当然,马车里其实也不怎麽好受,因为──多了一个初晏。


    “那褚大人怎麽会中了合欢蛊呢?那蛊还是以你的血喂的?”初晏坐在车厢中,百无聊赖地看了半天的景色,终於开始好起不该好的事情了。


    “该不会──”初晏眼珠一转,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刘楚玉,“不会是你想收他做男宠,而他又不肯...”


    刘楚玉依旧没理她,只依着马车壁,不置一词。


    “你也算有良心,见他宁死不从,还是决定放弃,这蛊──”


    “你为什麽叫她褚大人?”这次,刘楚玉终於开了口,却是用不相关的话题打断了初晏。


    “我听其他人都这麽叫的──”初晏没料到刘楚玉会怎麽问,愣了一下才反问道,“有错吗?”


    “他官拜尚书令,叫大人自然不算有错。”刘楚玉睨眼看了一眼初晏,见她一副果然如此的情,又开口道,“不过,他取了南郡献公主,一般人都是称呼他为褚驸马的,我府上之人习惯称呼我夫君为驸马,所以才会称呼他为褚大人。”


    “你说,他是驸马?!”


    刘楚玉的话让初晏猛地一惊,进而她想起似乎听到刘子尚称呼褚渊为‘姑父’,当时她还以自己听错了;原来....


    突然,她想起刘子尚同刘楚玉的关系,蓦地惊呼,“那他不就是你的──”


    “姑父──”刘楚玉苦笑着回了一句,却见初晏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想问什麽,却终究没有再开口。


    终於耳g清净了,刘楚玉在心头叹道。她昨夜一夜不眠,可不想再经受初晏那不休的询问。


    阖上双眼,刘楚玉决定打个小盹,脑海里却不禁浮现起昨日在刘子尚花园中的情形....


    不可以....刘楚玉奋力地摆了摆头,抑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


    对,不该去想这些的,今早他见她之时,不是也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吗,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本就该当它没发生过....


    刘楚玉这样说服着自己,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双唇,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双唇留在那上面的触感,以及带来的那种心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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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看到cofemomo妹纸问姑父是不是腹黑,咳咳,其实不是的。至於姑父在这章里反常的行为,应该有亲猜到了吧...


    还有,关於小娘妹纸的问题,双更什麽的,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而且下周开始要上晚班,只能说尽量日更吧。


    最後谢谢砸礼物的我爱吃、lucy44、薄蓝,以及上个月砸过一百礼物金币的某个妹纸(记名字真不是我长项,再说我不知道这坑爹的後台会清空记录啊)。放弃什麽的,真心不会,上次提到签约一直没消息,只是抱怨一下这处理速度而已....不知乃们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第28章 弃子


    从扬州沿着原路返回建康,回到公主府,已经是四日後的事情了。


    公主府门口已经撤去了g中的侍卫,看着悬挂着菖蒲和艾草,刘楚玉才反应过来,再过两日便是端午了。


    进了府,刘楚玉自然是带着初晏直奔向竹园。然而,让刘楚玉没有想到的是:对着竹园各型各色的众男子,初晏只是一一摇头,感慨道,“这都是些弱不禁风的人,不一样的。”


    褚渊自幼习武,武功高强,连怀敬的武功都是他教的。褚渊那体质自然是这些柔弱的面首所不能比的;刘楚玉琢磨着自己府上能与褚渊较量之人,最终只得到两个人选──怀敬和刹珞。刹珞嘛,她不想牺牲;至於怀敬,她则不想让他承担风险,初晏说过,被引蛊之人比中蛊之人更危险...


    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刘楚玉蹙眉,正犹豫要不要把城外别邺里的那些面首也找来,却听得院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你来啦──”


    刘楚玉淡淡开口,正打算让怀敬去找管家来,转头却见怀敬的色微微有些沈郁。


    刘楚玉当初去扬州时,考虑到何戢常常不在府中,特地留下了怀敬在府上主事。现在看怀敬这模样,她不禁开口道,“府上出了什麽事?”


    怀敬听说褚渊的蛊还没解,本不欲在这个节骨眼上烦刘楚玉,没想到刘楚玉还是从自己色中看了出来。他顿了一下,如实禀告道:


    “公主走後,褚大人被陛下囚於公主府上之事,不知怎地在朝堂上传开了。前几日,南郡献公主找来府上找褚大人,当时驸马虽在府上,但由於不知公主行踪,也不知要怎麽同南郡献公主解释...”


    因为褚渊中的是合欢蛊,在解蛊之前,刘楚玉还是有些难以对何戢启齿这事的。她当时带着褚渊去扬州找刘子尚了,出门时,何戢曾问起,她也只是说自己要送褚渊出府,她当时想着何戢不会宿在府中,应该不会发现她夜不归府...


    何戢这边,等蛊解了,自己再同他解释也不迟,至於自己姑母那,这就有些麻烦了...


    “看你的色,似乎还有别的事情。”刘楚玉强自压下心头的烦躁。


    “还有──,g中传出了丽贵嫔有孕的消息。”


    若说上一件事只是让刘楚玉心烦的话,这件事却足以让刘楚玉头痛了。


    项时月怀孕了?!怎麽偏偏在这个时候...刘子业後g如此多妃嫔,为什麽偏偏是她呢...


    还真是好运呢!刘楚玉低低地在心头咒骂了一句,却是知道无影不可能再对项时月下手了,毕竟他是忠於皇室的,做不出谋害皇嗣的事情.,即便自己用流玥要挟.....


    等等,流玥....现在无影铁定不会对项时月下手了,那麽自己还留着流玥还有什麽用呢?


    “还有个人──”想到这,刘楚玉看了一眼初晏,然後提步朝着地牢的方向而去。


    ──────


    公主府的地牢其实并不恐怖,虽然因为没有光线,显得有些y深,但并没有斑斑血迹或者可怖的刑具。


    流玥所处牢房其实更像一间厢房;床铺,桌案,以及生活用品等一应齐全,流玥除了少了人生自由,倒也真不缺什麽。


    此刻,流玥正躺在床上,看着刘楚玉来了,只斜了她一眼,


    “开门──”


    刘楚玉刚让侍卫打开了房门,怀敬就侧身挡道了刘楚玉前面,以防流玥做出什麽过激的举动。


    “你来干什麽?杀我?”也不知是看到了刘楚玉身旁的怀敬,还是自知自己重伤未愈,流玥这一次很镇定,只恶狠狠地看着刘楚玉,却没有其他动作。


    “我带人来给你把把脉。”刘楚玉倒是很满意流玥这次识相的举动,她轻轻挥了挥手,让怀敬上前制住了流玥,然後示意初晏道,“替我好好看看。”


    “你别瞪我,我就是个──大夫而已。”初晏有些犹豫地上前,一面解释着,一面有些胆怯地扣上了流玥那被制住的手腕。


    对着刹珞都不害怕,偏偏被眼前这人凶狠的目光吓住了,刘楚玉看着初晏有些怯怯的表情,正想嘲笑她两句,却听她惊呼着开了口。


    “就是他!”似乎忘了害怕,初晏眼中泛出光芒,她盯着流玥惊喜地出声,“再没有比这更适合用来引蛊的体质了!”


    “你──”流玥这下反应过来了,他的手猛地挣脱怀敬,朝着刘楚玉的脖子便扑了过去,“你又有什麽恶毒的主意?”


    眼见就要抵上刘楚玉的脖颈,後背却被种种的敲击了一下,流玥顿时晕了过去。


    “我有什麽主意?你到时不就知道了?”


    在流玥倒地之前,刘楚玉低低回了他一声,然後悠然地踏出牢房。


    初晏在流玥发作的那瞬间就被吓得一下子跳出了牢房外,眼见刘楚玉出了牢房,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刘楚玉後面;直到听到了牢房重重的关门声,她才有些惶惶地开了口。


    “要是把蛊引到他身上,”初晏犹豫着,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你...是会让他...让他死去是吗?”


    “那要看他怎麽选择了。”刘楚玉脸上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流玥是要命,还是要尊严?她倒是有些期待呢。


    “对了,你到底有多少把握能成功?”


    虽然刚才初晏说流玥的体质很适合,但想到褚渊,刘楚玉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


    “这个....其实...没什麽问题的。”初晏突然变得有些吞吐,她垂头沈思了一阵,最终开口道,“不过今日,你得让我先好好休息一晚。”


    刘楚玉以为她被流玥吓到了,也就没有多问什麽,想到几日来舟车劳顿,她点点头应允了初晏的要求,出了地牢,径直地朝着西上阁而去...


    夜幕降临,西上阁内华灯初上,刘楚玉推门却见褚渊立於烛台旁,垂眸不知在沈思什麽,


    “初晏已经找到了合适之人,明日就可以帮你引蛊,你早些休息吧。”


    刘楚玉的声音放得很轻,生怕自己稍微大声些便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


    “阿玉也早些休息吧。”储渊抬起头,朝着刘楚玉温柔一笑,“不必担忧,不会出什麽事的。”


    明明自己身处险境,还要反过来安慰自己。刘楚玉心头滋味复杂,只迈着沈重的步子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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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j分


    第二日,初晏说要准备引蛊用东西,一直在西上阁内褚渊暂住的的卧室里倒腾了大半日。


    想着作为大夫的云清也许会帮上忙,刘楚玉特地让云清从旁协助。到了傍晚的时候,云清告诉刘楚玉一切准备就绪。


    刘楚玉给流玥灌了些使其浑身无力的药,又让刹珞把流玥打晕,让怀敬扛着流玥去了西上阁。


    西上阁内,褚渊早已饮下了一壶云清给他的止痛的药酒,躺在地上,似乎睡了过去。怀敬按照初晏的要求把流玥放到褚渊的旁边躺好,就见云清端着一个银盆放在了两人之间。


    银盆里不知装了些什麽东西,红红的,像是稀释过的血y一样。初晏让怀敬将储渊与流玥的手腕都划开,然後抓起两人的手,将其置於银盘中。


    鲜血从两人的手腕处流出,暗红的血y一股股在水中散开,盆中的水越来越红,空气中开始弥漫出浓重的血腥味......


    云清有些怀疑又十分认真地看着整个过程,他专研医书多年,这种方法,他还是头一次见,不过倒是是大夫,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反观刘楚玉,她紧抓着怀敬的手臂,看着褚渊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唇咬得越来越紧。


    就在刘楚玉快咬破嘴唇的一刻,初晏忽的惊呼出声:“出来了,出来了!”


    刘楚玉顺着初晏的目光看去,并没从一盆浑浊的血水中看出什麽;一旁的云清与怀敬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什麽出来了?”终於,云清忍不住开口问道。


    “当然是蛊虫啊。”


    初晏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向盆中撒了一些盐,接着又拿出一旁早早准备好的银筷向盆中伸去。


    似乎有什麽东西在银筷下面挣扎,血水里溅出些许水花,然而刘楚玉看不到什麽所谓的蛊虫,只见到初晏屏气凝,小心翼翼地持着银筷往盆外拖拽。


    “虫子好长!快,再拿一双筷子过来!”


    初晏大声喊叫道,云清连忙将另一双筷子递了过去,初晏伸手接筷子,眼睛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盆中,额头上冒出了些许汗珠。


    正在这时,地上的流玥忽然猛地睁眼,看清正发生的事情後,目光狠狠地扫过屋内所有人,正想向刘楚玉出手,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了。


    尽管这样,初晏仍是被流玥的目光瞪得手一抖,筷子一松,然後似乎有什麽东西从她筷子下挣脱出来,在盆中游动,挣扎着靠向褚渊的手腕。


    “不能回去──”


    初晏慌了,忙用筷子夹住正游回褚渊手边的蛊虫,就在这个时候,褚渊也醒了过来,猛地一缩手,将手抽离出盆中。


    似乎有什麽断裂的声音响起,然後储渊缩回的手旁,一股水波嗖地向着流玥的手腕处而去,到达的那瞬间,流玥的眼睛瞪大,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断了──”初晏看了眼流玥,又看了看褚渊,挫败地开口,身体却保持着拿筷子的姿势。


    “什麽断了?”刘楚玉紧张地出声,声音有些颤抖。


    “蛊虫断了──”初晏垂着的头忽然抬起开口,她疑惑地看向褚渊,“你为什麽缩手?你这一缩手,蛊虫就被扯断了。”


    “那会怎样?”刘楚玉已经完全慌了,她来不及思考储渊为什麽会突然醒来,只是担心着失败後的後果。


    “失败了,便很难再次将蛊引出宿主体内了。”初晏叹了一口气,表情颇有些沮丧。


    “很难是多难?”刘楚玉一直不曾舒展过的眉头皱地更紧了。


    “很难就是──”初晏声音放低,眼有些闪躲地回道,“就是我做不到,一般的蛊师可没有办法....”


    “那谁有办法?”


    “养这蛊的蛊师。”


    刘楚玉沈默了,要是刘子业肯给褚渊解蛊,自己何必这般折腾。


    “你们先出去──”见刘楚玉不开口,褚渊环视了一下众人先开了口,“我有话同公主说。”


    刘楚玉没有说话,愣着的初晏被云清拉了出去,然後怀敬扛起地上的流玥将其带了出去。出门时还细心的将门带上。


    室内顿时只剩下褚渊和刘楚玉两个人。


    “听那丫头的意思,这引蛊失败了呢。”褚渊从一旁的桌案上扯过之前准备好的白缎,包扎着伤口,嘴上带着一股嘲讽般的笑意。


    刘楚玉没有注意到褚渊的情,只愣愣地看向那满是血红色y体的盆子,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沈默这阵,储渊已经包好了伤口,起身越过刘楚玉,从怀中取了几块香料丢入一旁燃着的香炉中。


    “阿玉打算怎麽办?”,褚渊看着刘楚玉,目光犹如炭火一般明灭不定...


    “我去找其他人,总会有办法的。”刘楚玉闪躲着,不敢去看褚渊的眼睛,只转身,准备找初晏商量解决之法。才走出两步,手臂却被拉着。


    “阿玉──”


    随着一声动情的呼唤,刘楚玉感到身子被人从後面抱住,一炙热的膛正贴着自己。


    “阿玉,何必舍近求远呢...”褚渊的话并没说话,剩余的都转化为了缠绵的吻,细密地落在刘楚玉的耳垂之上。


    心跳似乎停滞了,丝丝的酥麻从耳垂传遍全身,带来令人罪恶、羞耻,却实实在在的快感,使得刘楚玉的全身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细密的吻辗转而下,刘楚玉感到褚渊的手轻抚上了自己的腰,紧接着衣带开始松开,自己的肩膀渐渐裸露出来,而後,阵阵湿热的吻落了上去...


    “吱呀──”一声,半掩的门被风吹开了,院中那开至荼蘼的海棠蓦地刺伤了刘楚玉的眼。


    那海棠是当初她同何戢一起种的,而现在,她竟然在何戢的西上阁,同其他的男人....


    “姑父──”


    终於,刘楚玉冷冷地开口,随着她这声称呼,她感到身後的人明显的愣了一下。


    “姑父你醉了──”趁着身後人发愣的空档,刘楚玉脱离了他的怀抱,拉好衣服,垂头这般说了一句,大步逃离而去。


    “砰──”的一声,房门蓦地被关上了,褚渊用身子倚在门上,挡住了刘楚玉的去路。


    “他确实醉了。他若不醉,你也见不到我。”


    熟悉的嗓音,却是冰冷得让人陌生的语气,刘楚玉错愕得抬起头,只见褚渊勾起唇角,冷冷地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j光,那眼,竟像是在看──一只猎物。


    “你──”刘楚玉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如此熟悉之人,此刻却散发着让她陌生的气息,她不禁有些疑惑的喃喃道,“你怎麽了?”


    “还没看出来──”褚渊看着刘楚玉,冷哼了一声,嘲讽地开口。


    “你──,你不是他!”


    刘楚玉下意识地惊呼出口,可开口的瞬间,连自己都觉得荒唐:这人怎麽可能不是储渊,他的眉目,他的嗓音,还有他唤自己那声‘阿玉’...


    “我确实不是他──”褚渊看着刘楚玉疑惑的脸,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我不过与他共用一个身体罢了。”


    共用一个身体?!这话不啻於一道响雷劈地刘楚玉心头;震惊,讶异,还有害怕的情绪交织在刘楚玉心头,她忽然想起了一些自己曾经错过了的细节...


    “那日──”终於,她忍不住喃喃开口道,“那日...在子尚府里...”


    “没错,是我──”褚渊邪佞地笑了,“还有你十岁落水那次,你新婚那次...仔细算算,我们打过不少次照面了。”


    十岁那次?刘楚玉惊异地垂头,怎麽也回忆不起来,不过她却记得她要成婚前她去找褚渊的场景...


    “你想要干什麽?”感到眼前人正贴近自己,刘楚玉回过了,有些不安地开口问道。


    “干什麽?当然是解蛊──”褚渊的双眼眯起,带着危险的意味,“我可不是那个傻瓜,要陪着你舍近求远。”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大步朝着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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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沦陷(h)


    褚渊丢到香炉中的不知是什麽香料,那甜腻的气息令人沈醉。刘楚玉只呼吸了几下,便感到一种难言的快意迅速涌便全身,然後身上一阵酥麻,挣扎变得愈发无力。


    “好闻吗?”褚渊如玉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他将刘楚玉放到床榻之上,然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早知这香如此有效,我也不必装作他的样子蛊惑你了。”


    “你放了我,一样可以解蛊的。”刘楚玉知道香有问题,她抑制住自己的呼吸,艰难的开口道。


    “放了你?”褚渊已经褪去上衣,他俯身着刘楚玉,结实的肌r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明明有更安全的方法,我为什麽要冒险?”


    “你──”


    刘楚玉愤怒地将脚踢向他,却被他一把握到了手里。


    “你还有力气吗?”他褪去她的鞋袜,用带茧的手上摩挲着她的脚心,突然加重了力道,“你就准备这麽憋气憋下去?”


    “啊──”


    刘楚玉此时脸颊已涨红,正忍得辛苦,突然脚上传来一阵疼痛之感,她不禁开口痛呼了一声。


    双唇便在此刻被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她感到他滑腻的舌尖立刻乘虚而入,敲开她的贝齿,裹住她的舌尖,攫取她的呼吸。


    “你动情了──”


    分开的双唇带出一缕银色的丝线,他看着她那染着春意的酡红面颊,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胡说──”刘楚玉羞恼的瞪着褚渊,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确实又加快,眼前这个人是她朝思暮想之人,她怎能不动情...


    “不承认是麽?”他低低地哼了一句,然後覆手一把扯掉她本就松散的衣服。


    “不要──”刘楚玉撑着无力的身子,艰难地往後面退去,若说她刚才还有些许迷乱的话,那麽现在已完全被深深的惊恐所取代了,“你再逼我,我就要──”


    “就要什麽?”褚渊饶有兴味地着看向她,“喊人?然後让人见到姑父侄女乱伦的场景?”


    他的样子似乎毫无顾忌,刘楚玉心下震惊: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为什麽褚渊的体内会有这麽一个人存在,而自己那麽多年竟一直不曾察觉...


    “其实,何必装作一副受辱的样子;你想要的不是?”他再次贴近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吐气,“你敢说,你对这具身体没有感觉?”


    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凌人气势,他不是他,可是却又带着那种感觉让心乱又心悸的熟悉笑容,刘楚玉苦苦地坚守自己的理智,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褚渊有过觊觎....


    看着刘楚玉眼里闪过挣扎的色,褚渊目色一沈,猛的俯首封住了她的唇,一手臂紧紧锁住她的腰,不容她闪躲挣扎,另一只手,则‘哗啦──’一声撕扯开她声上的衣服。


    肌肤裸露在外的冰凉,让刘楚玉那被吻弄得昏昏沈沈的身子蓦地一颤,她色一愣,忙推拒着眼前的人,被他吸允住的红唇不安分的左右磨蹭着,想要逃开,却只换的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断断续续的吐了出来:


    “不要...你放开我....不可以....嗯...”


    终於,褚渊停止了亲吻,他将刘楚玉的双手反锁於她的头顶,身子死死的压着她,然後俯身吻上了她前的茱萸。


    他的唇略微冰凉,口舌却是热的,那触感让她心惊又心悸;乱伦的羞耻感夹杂着被强迫的屈辱感让她不禁咬紧了双唇,想以痛楚来抵制自己的沈沦;可身子还是不自觉的起来反应,一阵阵莫名的燥热袭来,让她雪白娇躯很快便泛起一层淡淡红晕,连睫毛都微微颤抖起来。


    “你有反应了不是?”褚渊的双唇仍在刘楚玉前的丰盈处摩挲,灼热的手掌熟练寻找着她身体每一个敏感带,深沈而熟练挑弄着,像是试探,又像是在爱抚。


    自己确实有反应了,这样的认知让刘楚玉心头一惊,她看着眼前那让自己沈醉了脸庞,心口突然阵阵做痛,明明是他喜欢的人,可为什麽偏偏要这般羞辱她,她睁着迷蒙的双眼,明知眼前人不是他,可是心头仍是没有由来地觉得委屈,眼泪不觉间漫上了眼眶,顺着眼角淌下脸庞。


    “你哭了?!”褚渊有些意外的看着刘楚玉,忽的一把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不带一点怜惜。


    “如果现在碰你的人是他,你还会这般觉得委屈?!”


    身下之人落泪的色却让自己没有由来地觉得心烦,褚渊冷笑着看刘楚玉,许久,才勾起唇角,伸手轻轻地撤去她头上的发簪,吻上他散落的发髻,然後学着另一个人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唤道,“阿玉──”


    魅惑的声音紧贴着自己的耳畔响起,形成耳鬓厮磨的亲热姿势,刘楚玉有瞬间的恍惚,回过来,才发现自己已不不着寸缕地躺在同样赤果的褚渊身下,一双大手正从脚踝缓缓的上移,一股令她心头颤栗的舒爽从脚踝一路上攀到自己的股间,本来紧紧掩住秘户的双腿竟然抵制不住这能缓解麻痒的舒爽感觉,迎客一般微微张开....


    果然,你只是抗拒我而已,褚渊在心头冷哼出声,眼却愈发温柔,她直直地看着刘楚玉,手上却没有停止挑弄,当他手到达那幽禁之地的刹那,他满意地看到了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阿玉,你在邀请我──”


    温柔却充满邪恶意味的话语响在耳边,陌生得让自己恐惧的情潮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沿着下体唯一的通道倾泻地更欢,刘楚玉感觉到自己大腿内早已满是湿滑。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接近狂乱的心却让她再也说不出理智的话语...


    刘楚玉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但无力的身子蹭动在褚渊有力的膛之上,反倒更像一种迎合。


    “说你要我。”抑制着体内的躁动,褚渊将唇贴在刘楚玉耳边低低蛊惑着。


    室内的香气似乎更浓了,刘楚玉在昏沈间渐渐失去了理智,她睁眼看着他温柔的眉眼,终於低低地轻唤出声:


    “要..”


    只一个简单的音节,褚渊松了限制住刘楚玉的手,掰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进到她体内...


    “啊──”


    刘楚玉忍不住痛呼出声,尽管前戏已够充分,但这样突然的进入仍是给她带了不小的疼痛,而这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一些。


    自己与他真的做了,刘楚玉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四目相望,两个人的腔都在剧烈起伏,一个带着羞耻,一个带着渴望;


    “放松些──”他看着她惊恐样子,并不急於冲刺,只安抚似得抚m着她的身体,“好好感受我的身体,同时,也是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这样邪恶的提示,让刘楚玉於羞耻中泛起一丝──难言的感觉;她来不及分辨,只极力想要摆脱罪恶的,却觉得下面传来的饱胀之感越加真实,身子亦愈加难耐地躁动着...


    看着刘楚玉难耐的情,感受到下面愈加湿滑,褚渊终於摆动身子在她身上驰骋了起来...


    颤抖快感加上叠加而不能宣泄的欲望,刘楚玉的理智在涣散,她渐渐抛开了一切顾忌,只觉堕如水中一般,眼前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只是听到耳边沙沙作响,身子不断往下沈,沈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有种自暴自弃想要的放纵的冲动,可身上之人却有意无意地挑弄,给她快感,却不让她攀上顶峰。欲望叫嚣,她咬唇呜咽着,娇软的细腰不停摇摆着,想要逃开,又似乎在迎合。


    相对於刘楚玉的动情,褚渊似乎很清醒,他冷眼看着刘楚玉沈迷的样子,终於如她所愿地加快了速度,还不忘在她耳边煽风点火地轻唤着“阿玉..”


    温热的气息响在耳边,那动情的称呼引得刘楚玉浑身颤抖,一连串的极致快感传遍四肢,血y直冲脑门,她潮红着脸,摇晃着一头秀发,咬着的唇角里不时散发出破碎的呻吟。体内源源不绝的欲望渴望得到宣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冲出体内,进发出来。终於,随着他最後纵身一挺,一阵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全身不停抽搐着,花y阵阵喷涌...


    高潮过後,刘楚玉缓缓地睁开双眼,感到身上的欲望渐渐褪去,心底却浮上了无限的难堪与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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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双重人格,喜欢姑父的亲们,伤心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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