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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 倾国Ⅰ—Ⅲ》(BL)

分节阅读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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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宴子桀的表情也僵住了一个笑容,想了想才道“朕随皇子一起去探望阮妃。『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你们护送公子回清思园吧”


    胡璇对此并无怨言,而他也没有立场可以埋怨。只是心里那阵酸楚越发的鲜明。


    宴子桀与众人到了阮鋆芷宫中,远远的就听到她的嘶叫“本宫要见皇子他是本宫的孩子你们为什麽还不将皇子抱来啊你们是不都不想活了”


    御医在门外随宫人们守著,一见宴子桀来,纷纷跪拜。


    “她这是发哪门子疯”宴子桀心里本来就不顺畅,一听到阮鋆芷的声音,更是烦燥不堪,喝道“这样见皇儿,要吓哭朕的皇儿麽”


    “回皇上”御医满头冷汗,颤颤惊惊的道“娘娘这是产子之後的抑郁之症,妇人也常会因为第一个孩子身体不能承受、心理末有万全之备而发生此症,只是娘娘似乎”


    “什麽”


    “颇为严重,应有心结所致,老臣无能,请皇上罪责。”


    宴子桀心里又是一凉,自己待她不好,所以才致如此吧凭心而论,阮鋆芷自从来到後宫,自己与她交好就没有两三次,平日里在胡璇那里撞见她都比到她宫里看望她的时候多。她又从不争宠,由这一点上来讲,宴子桀对她还是心有好感,如今到了这步田地心中不忍,当下命人开门入房。


    房中弥漫著让人做苦的中药气,四处的垂帘不止挡了风,就连阳光都谢不进来。房中微弱的灯光昏暗的摇曳,看到披头散发面目瘦陷的阮鋆芷,宴子桀都不由得一口冷气倒抽这哪里还是那个号称有倾国之姿的美人


    “阮妃,你好好休息,这样会伤身子。”宴子桀暗自压了压惊,缓步走到阮鋆芷身边。


    阮鋆芷仿佛陌生似的看看宴子桀,良久不做声。


    “是不是怪朕冷落了你朕忙於朝事,辛苦你了。”宴子桀抚著阮鋆芷的手,柔声道“朕陪皇儿一起来看你。”说著招了招手,命人把孩子抱近前来。


    阮鋆芷的眼泪珠子似的落下来,滴在宴子桀的手背上。


    “好了,朕都来了,别哭了。哭了就不美了。养好了身子,朕陪你和皇儿看大戏,乖”仿佛在哄小孩子一般,细心的抹去阮鋆芷的眼泪。


    宴子桀假做的温柔确实胜於他真心真意的温柔万倍。此情此景不由得让宫人们都觉得温馨宜人,和乐融融。


    正在此时,门外的传话太监进了来,头冒冷汗,急促的道“皇上,原将军在清思园附近捉到西砥奸细,与皇上安置在清思园的侍卫对峙。皇後殿侍卫受皇後娘娘的命令保护皇子殿下,如今已守在殿外,请皇上移架皇後殿。”


    宴子桀一听胡璇又被牵扯,忙道“胡璇他人呢”


    “回皇上,公子尚末回到清思园,不知所踪。”


    宴子桀一撩褂摆,起身向外走,边道“命人将胡公子找来,平平安安给朕带到皇後殿谁伤他一根头发朕抄你们九族余人随朕摆架皇後殿”


    声音远了,阮鋆芷静静的听著宴子桀远去的声音,眉头间纠结起怨恨。


    倾国3─颠覆章五十七


    宴子桀来到叶纳所住的宫殿院中,四周早已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守卫。


    想像得到叶拓已然带人来到叶纳宫中,宴子桀四处张望了一下,没见到胡璇的身影,心里几分不安,沈著步子走进内园中。一进去,便见地上一片白布罩著一具尸体,打横放在地上。宴子桀心中不由一紧,向左右问道“这是什麽”


    “回皇上,这是西砥内奸的尸体。”一个侍卫长跪下来回话,宴子桀心里松了口气。


    “臣妾参见皇上。”叶纳由内堂走了出来,身後跟著面色严肃的原拓一同拜礼。


    “梓童没有受到惊吓吧”宴子桀走上前去,蓦然间发现叶纳的色也早不同往昔,那灵动活泼,全身上下总是让人觉得洋溢著阳光般的光彩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常见到宫中沈闷庄重的气份。莫明的觉得她与当初的阮鋆芷哪里有几分相似,或许是那种珠光宝器的雍容华贵,亦或许是那种让宴子桀再也看不到底的毫无表情的目光。


    “皇上,臣妾一切安好。”叶纳淡淡的笑,也不如从前,总是在脸庞勾出两条好看的弧线、下巴尖尖的,嘴里露出两排贝齿。现在只是淡淡的笑,让宴子桀的心里又是一空。


    “原将军,这是怎麽回事”宴子桀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回皇上。”原拓边示意侍卫揭开尸体上的白布,边道“臣在清思园附近寻视的时候,发现在这人行为怪异,想要上前寻问,此人拔腿便逃。臣与众侍卫一同围截,这人奋力抵抗,後来服毒自尽。臣搜其身,得到当初在中宫胡璇公子住处一样的锦布,上面写满西砥文字,本想到清思园与胡公子盘问,却与皇上伏下的守卫对峙,臣无耐,便带来请娘娘过目。其中”


    说到这里,叶纳将放入袖中的一块布锦递在宴子桀面前,接话道“应该是宫中接信人的回信。笔法语句都显不熟,并不似真真正正的西砥人所书。上面回复就是暂时压兵桐西关,时机末成熟之前,不可轻举妄动以免”说到这里,叶纳皱皱眉头,看著锦布,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太明白。


    “就照锦布上的直说。”宴子桀将信将疑的看著叶纳。


    “以免伤及书信人的家小盟约破弃。”叶纳说到这里,将布锦交由宴子桀,抬头真切的道“皇上,依臣妾看,此人应有家小。是内宫中的禁卫将领也说不定。”


    “这”宴子桀皱起眉头。叶纳这句话脱开了胡璇的嫌疑,宴子桀心里自然松了一口气,但长久以来宫中悬案不解,又生事端,著实让他心烦。若说是内宫将领所为,那些几乎都是自己与原拓征战沙场出入生死的死士若是他们当中有人谋划,非同小可,当下向原拓到“将宫中守将带到这边来一一盘问,朕要看看出事这段时间他们都在哪里做些什麽。”


    原拓得令,命人唤各处守军将领来到园中。正在这时,一队人马远处走了过来,传话的太监来报,是搜寻胡璇的一队人马已经来到,宴子桀命他们也进来。


    园子里静静的,只有宴子桀一个人心平气和的品茗。叶纳坐在宴子桀的身边亲自为他侍茶。原拓手按腰刀站在他们身後。各处守位宫人各居其位,胡璇随同一队人马走了过来。


    宴子桀抬头向胡璇看过去,他平静淡秀的面上有几分愁怅,也正望向自己。


    一阵微凉的秋风拂过,让胡璇淡蓝的下摆微微翻飞,他踏著黑色锦绣的靴子一步步的走近,那似乎有所犹疑的步子让宴子桀的心头突然一阵紧,放下手中的茶,裹了裹身上的披风。


    胡璇走到近前,宴子桀赐坐。这时众侍卫长足有二三百余人已来到院中。


    宴子桀一一让他们说明两个时晨内,各人均在何处,各行何事。众人不是执勤守卫,就是换班就寝,其余的在中宫或各处执勤都有对证,放假回家的总不能算进来,前前後後问过,都没有什麽人独行独往,当然这也是宫中规举所致。


    末果众人退下。宴子桀本想与胡璇同回清思园。原拓有奏,宴子桀便命人送胡璇先行回去,自己与原拓到书厅议事。


    叶纳命人送去水果茶点。侍人退下。


    “皇上可有所闻宫中谣言”原拓开门见山的道。


    “什麽谣言”


    “有关於阮娘娘与胡璇公子之说。”原拓坦然道“皇上的心思臣能体会,可为臣之本,让臣不得不奏。”


    “”宴子桀微微皱起了眉头“又关胡璇的事阮妃又怎麽了她刚为朕产下皇儿,形貌疯癫,这样也关了她的事”


    “臣听闻传言,大有阮娘娘之子,并非皇上所出之指。”原拓正视宴子桀,一字一句的道“皇上屡次在铁证面前回护胡璇,今次仍然执意不除胡璇麽”


    “什麽谁传的”宴子桀暴怒,一掌重重击在桌上,茶盘水果一阵乱蹦叮当作响。


    “只有没传到皇上耳中而已。依臣所见,中宫内宫侍官、上至皇後、下至侍女,外至朝臣、还有天下百姓,怕是不知之人无多。”原拓面色严肃,一字一句的道“事到如今,皇上究竟还信不信臣的忠”


    “朕怎麽可能不信你”宴子桀的暴气平息了些,声音有些力虚,微微发颤“可那是谣传”


    “皇上可要滴血验亲以还胡璇清白”


    “胡闹”宴子桀随口而出“朕的儿子也要来验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可话一出口,又觉得为难,不验,难倒就真的要杀了宴宁以求清静麽所传之事也末偿不可虑


    “阮娘娘怀胎九月早产,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胡璇夫妇当时同住一处,宫人皆知”原拓继续道“皇上当真觉得谣传不可信”


    宴子桀皱起眉头,静静坐著听原拓讲下去。


    “就算胡璇与阮鋆芷前时有情,後来阮娘娘入了後宫,臣执勤也多见阮娘娘不顾规条多次会见胡璇公子,皇上也不会不清楚吧”


    见宴子桀没说话,只是怔怔的坐著,原拓又道“皇上胡璇与西砥私通证据确作。上次就是在他房中搜出证物,皇上不查。随胡璇前往胡珂处的侍兵回来报雷延武半路劫持胡璇而去,可胡公子就平平安安的回来了。皇上这些都不追问荆云依仗武之高进出中宫後宫,虽然臣难辞其咎,可皇上也知道荆云与公子的交情,就当真从来末曾想过这个中原由”


    “依臣愚见,胡璇确是私通西砥、祸乱後宫之祸首。而其心最为叵测之处竟是利用自己的发妻,想要篡夺皇上的江山皇上不以为,作为一个前朝的皇子,胡璇的命,确是活得太长久了麽”


    宴子桀一直不说话,助长了原拓的气势,原拓又道“公子亡了国,能在皇上的庇护下生存,到了桐都,能在楚皇宫立足;被雷延武所困,後来又被他留在桐西关西砥大营,而後又被劫平安而返,皇上都不觉得胡公子有他自己的生存之道麽”


    宴子桀气得心都在发抖,可他并不是气原拓的陈辞,也非气胡璇所为。因为这一切在宴子桀心中,还末成定数,他只是气──当年那个威风八百叱吒沙场的自己,本应早早就将胡璇这样的亡国之人一并消灭以绝後患,而如今,不只多生事端,自问自心依然希望这一切都是巧合


    而当真,就这麽巧麽


    原拓最为凶狠的两句话就在於“而其心最为叵测之处竟是利用自己的发妻,想要篡夺皇上的江山”“公子亡了国,能在皇上的庇护下生存,到了桐都,能在楚皇宫立足;被雷延武所困,後来又被他留在桐西关西砥大营,而後又被劫平安而返,皇上都不觉得胡公子有他自己的生存之道麽”


    这两句确是扎中了宴子桀心中的死穴,如依摆在眼前的种种迹像,胡璇委身於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做他儿子的便宜爸爸,百年之後夺回自己由他手中夺走的江山,而胡璇又何止只委身於自己以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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