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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藏妖+番外篇

分节阅读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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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是松了一口气,若大婚那天他也不必露面就再好不过了。


    躺在床上,月琼还是睡不着。脑袋里不再全是之前闪过的那些画面,而多了一些让他心乱的事。月琼在心底里怀念岛上的日子,虽然严刹的举动让他糊涂,经常的侍寝让他难过,但那段日子却是他过得最安心的日子。


    洪喜洪泰已经睡了吧,烛火也熄了,床内很暗,月琼睁着眼睛发呆。他要不要提前走还是等到严刹放他出府或公主刁难他再走可提前走他要如何走府里的守卫森严,他的身分又无法明着出府。怎样能安全地把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带出府又不被严刹通缉严刹娶了公主,怕也不会再困着他不放了吧。


    烦啊烦啊,月琼翻身闭上眼睛,睡着了就不烦了,可是他睡不着。眼睛胀得厉害,额角也突突地疼,可他就是睡不着。好怀念以前一挨床就睡着的日子,他睡不着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了,昨日他只睡了两个时辰。


    身后的床帐突然被人掀开。月琼睁开眼,以为是洪喜或洪泰,他转过身去。啊惊呼被堵在嘴里,月琼吓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粗糙的大掌捂着他的嘴,小山一样的人放下床帐坐在了床边。月琼咽咽唾沫,对方知道他看清自己是谁了,放开手。


    将军月琼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山罩下,嘴被人粗暴地啃咬,舌闯入他的嘴内肆虐,脸被胡子扎得生疼,当月琼以为自己会被对方折磨时,对方突然放开了他。


    严刹喘着粗气脱鞋、脱衣、脱裤,月琼也在喘着,躺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他,耳边是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的人推推他,月琼往床里躺了躺,让出大半的位置。严刹大方地进了月琼的被窝,右手一提,月琼趴在了他的身上。


    将军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他怎么过来的有人看到吗月琼的脑子里乱乱的,乱得他发晕。严刹扯掉了他的衣裳。


    睡觉。将军粗声下令,月琼干涩的眼睛眨了眨,合上。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月琼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不一会他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躺在严刹臂弯里的月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严刹长长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这一觉月琼睡得是昏天黑地,压根不知道严刹是何时离开的。当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更夸张的是他的口水把枕头弄湿了一大块。他一醒来,守在床边的洪喜洪泰简直是喜极而泣,为公子终于能安稳地睡觉而激动。


    月琼赧然地擦擦嘴角,他怎么就这么睡着了呢太,太丢人了。瞟一眼洪喜洪泰,见他们色正常,他暗暗松了口气,该是没有人发现那人来过吧。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月琼也没有去深思,他红着脸穿衣下床,洗漱用饭,难道说那颗荔枝终于发挥功效了


    吃了中饭,黎桦灼和安宝来了,带了月琼爱吃的汤包。王爷大婚,府里没人注意他们,黎桦灼趁乱派安宝出去买了汤包,还买了豆腐丸子,可把月琼乐坏了。终于正常地睡了一觉,又有好吃的,月琼让洪喜拿出所剩不多的好茶,招呼大家一起吃。


    月琼,你终于能睡了,我也能睡好了。吃了一会,黎桦灼开口,你多吃点,赶紧把少掉的肉补回来。


    月琼笑咪咪地吃着汤包,回道整日吃了睡睡了吃的,身上都是肉,这下正好去点油。


    你身上还有油吗黎桦灼上下打量一番,对洪喜道,洪喜,赶紧做点好吃的给你家公子补补。


    我炖着鸡汤呢。洪喜笑着说。公子能睡觉了,他和洪泰比什么都高兴。


    月琼哼哼两声,没有说话,脸上飘过两朵不正常的红云。他总不能跟他们说严刹一来他就睡着了吧,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事太蹊跷。巧合,一定是巧合,是那颗仙丹终于起了功效。


    躲在自己安静的林苑跟黎桦灼闲聊了一个下午,月琼在屋里练了练基本功,没有跳舞。府里最近来了好多人,他还是小心些的好。吃了晚饭,洪喜给公子烧了热水,让公子洗洗身解乏,兴许晚上能睡得更香。


    前阵子因为睡不好,月琼没怎么净身。洪喜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不过沐浴的时候洪喜洪泰不能帮他,月琼花了近一个时辰才算洗干净。换了新的羊肠,月琼等头发干了上床睡觉。


    洪泰吹熄了烛火,放下床帐,月琼瞪着眼睛盯着床顶,怎么又没有睡意了可能是早上起得太晚了。甩甩头,把今晚那人是不是还会来的猜测甩出去,月琼闭上眼。睡觉那个热水澡似乎还真有点用,心里一直念着睡觉睡觉,月琼还真来了瞌睡。不知用了多久的功夫,月琼的意识终于开始迷迷糊糊,床帐掀开,一人上了床,他顿时醒了。


    来人还是把自己脱得仅剩了一条亵裤,推推月琼。在月琼贴着床壁了,他钻进月琼的被窝,把人的衣裳扒光,一抓,一提,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拿胡子扎了月琼的脸一通。放开嘴唇发肿的人,严刹似是舒服地喘了口气。趴在严刹的身上,全身的月琼咽咽唾沫,心又跳得他有点难受了。


    摸着月琼胸前的一根根骨头,严刹的眉头紧皱。府里有克扣你的口粮


    啊月琼摇头,没有吧,他今天还喝鸡汤了呢。


    那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质问。


    有吗我没觉着啊。不想这人知道他睡不着。


    严刹的大手摸了半天月琼的胸骨,然后一路摸到了他的屁股,月琼抖了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越摸手劲越重。


    将军。月琼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忽然身边的人一个翻身伏在他的上方。月琼咽咽唾沫。黑影罩下,仍火辣的唇又被咬上了。严刹好像饿了多日的狼,鼻息粗重,抚摸月琼的手越来越急躁。


    唔嗯


    月琼的左手推在严刹的胸前,不过那点力道可以忽略不计。体内的羊肠被抽了出去,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顶住了他。


    严刹一直吻着他,月琼无法出声求饶。坚硬的东西闯了进来,月琼的左手握住严刹的肩,低吟。心快跳出来了,扣着他腰的手是那样地用力,闯入的坚硬好似要把他刺穿。黑暗中,那双绿色的眼睛一直在凝视着,月琼闭上眼,不敢看,越看他越心慌。


    严刹突然用力一顶,月琼叫了出来,想到可能会让洪喜洪泰听见,他捂住嘴。


    唔唔


    月琼的眼里是求饶,这人是故意的吗严刹也许是故意的。他两手扣着月琼的腰,腰部的律动渐渐失控。并不大的床发出了响声,月琼害怕极了,怕引来洪喜洪泰,左手死死捂住嘴。


    而严刹却很恶劣,他拉开月琼的手,动作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有加快的势头。月琼起初还能咬着唇坚持,可到后面他就完全被严刹带给他的狂潮给淹没了。害怕和激情快要逼疯了他,山罩下,把他的尖叫吞进了嘴里。体内感觉到一股热流,月琼唯一能做的就是喘气。唇上的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吻他的嘴角,他的下巴。体内已经发泄的炙热还在缓缓地抽动,月琼的胯间湿润一片。


    糟糕了,洪喜洪泰一定听见了,被褥也脏了,洪喜洪泰看见了他更解释不清。糟糕了,糟糕了。


    胸口被咬了一口,虽然不疼,不过把月琼的魂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你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严刹有些不悦,重重地啃咬月琼的脖子。月琼躲开洪喜洪泰,听到了。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两位侍从,他也不想他们知道严刹来过。


    他们闻了迷烟。


    严刹没有退出的意思,继续在月琼的体内律动,软下去的分身有了坚硬的迹象。


    迷烟月琼顿时松了口气,不过又皱皱眉,这人怎么能用迷烟,万一伤了洪喜洪泰怎么办还有,这人为何要来他以前都没有半夜来过。还有,嘶大眼泛出泪水,严刹咬他的胸口。


    你的胆子渐长,在床上都敢分心。


    月琼眨眨眼,不敢吭声。


    脸被胡子扎了,被堵住嘴的月琼乖乖张嘴,让蛮横的舌进来。在严刹又去进攻他的脖子时,他赶忙说洪喜洪泰,会发现。嘶他又被咬了。一定留下痕迹了。明日他怎么解释下一刻他就暗呼糟糕,严刹生气了。


    气若游丝地躺在严刹的怀里,月琼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哀叹。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明日应该能下床,可他身上的痕迹,被扔在床边的脏床单他要如何跟洪喜洪泰解释


    睡觉。满足的人下令,月琼赶紧闭上眼睛。刚刚这人生气差点没折腾死他。心突然怦怦跳了几下,月琼惊讶,难道说他的适应力真的强了一点点不可能,不可能


    睡觉


    睡觉睡觉。


    怀里的人睡着了,严刹搂着他的右手用力,左手小心摸上怀里人的肚子,绿眸闪闪。有人悄声走了进来,严刹抱起睡着就很难醒的人,让来人换上和原先一模一样的干净床单和被褥。


    原本月琼还担心怎么跟洪喜洪泰解释,哪知睡了一觉起来,床上没有半点的变化,脏的床单也不见了。洪喜和洪泰好似真被下了药,跟往常一样在他醒来后给他端来热水洗漱,给他端来可口的早饭。他把头发放下了一些,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好在那人啃咬的地方大多在锁骨处,穿上衣裳就几乎看不见了。


    难道床单和被褥是那人换的月琼想想也不无可能。以前跟着那人四处征战的时候,他们两人的被子褥子就是那人叠的。不是他不叠,一开始他不会,后来会了,叠得也跟花卷一样,他就是卷巴卷巴。那人看了一次就不让他叠了。想着那样一个为王六年多的人突然给他换被褥,月琼心里的滋味啊,什么都有。


    因为月琼不让洪喜洪泰去跟行公公讨补品,黎桦灼就把他自己的一些补品拿给了洪喜洪泰,让他们做了给月琼补身。月琼很是感动,有如此好的朋友和侍从,他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他睡得好了,黎桦灼脸上也有了笑,又跟以往一样在他的林苑里一窝就是一天。不过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月琼少下去的肉要好一阵子才能补回来。


    离大婚不过只有一天,这晚严刹还是在众人入睡后进了月琼的房间,还是先拿胡子扎一遍月琼的脸,然后脱衣折磨他。欢爱过后,月琼窝在严刹的怀里昏昏欲睡,严刹侧躺着,一手揽着他,一手轻摸他的肚子。快要睡着的月琼左手按住严刹的手,皮疼。


    明日让洪喜去行毕那讨补品。他拿回的东西你全部吃了,不许剩下。月琼缓缓睁开眼,什么意思严刹摸摸他凸起的盆骨半月内,把少掉的肉给我补回来。


    月琼这下明白严刹的意思了,刚想说不要,就听严刹威胁想我明晚召你侍寝不要月琼马上点头啊,知道了。明日这人大婚,晚上召他侍寝,不必公主杀他,他就被其他人杀了。


    睡觉。大手裹紧被子,月琼闭上眼睛,直觉探到了危险,他跟这人的关系开始有了超出他控制的变化。


    早上醒来,严刹如常的不知何时离开了。床单被褥也换了和原来一样的,月琼不知他和严刹现在算是什么。八年前和严刹相遇后,一开始他不得不依附于严刹;到他被严刹了,严刹不许他有半点离开的念头;再后来严刹封了王,他成了府里供他出气的最不得宠的公子;而现在他不知道。


    坐在窗边长长叹了口气,月琼喝着洪喜给他熬的燕窝粥。早上起来他让洪喜去行公公那讨补品,行公公给是给了,可给的也太多了点。多当然是好事,可一样都不能卖就不是好事了。而洪喜洪泰这回竟然态度坚决,绝不拿出去卖,让他补身子。月琼喝着燕窝粥,感觉吃着一块块银子。


    其实他以前根本不在乎银子,银子的多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差别。可经历过一段没有银子的悲惨日子后,他终于认识到了银子的重要性。从那之后,他就成了桦灼所说的钱眼子。不过话说回来,若他以前是钱眼子,他也不会经历那段差点饿死的悲惨日子。所以说,银子很重要。


    府里府外都是喜庆的鞭炮声,最角落的林苑相对来说还不算太吵。公子夫人们同样不够身分出席王爷的大婚,月琼也乐得轻松。离那些喧嚣越远,他才安心。桦灼今天没来,估计去探听消息去了。王爷大婚会有不少小道消息传出。真是服了桦灼,若是他,他宁愿躲在院子里练剑。


    对了,说到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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