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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魂魄
第一章 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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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晓
风雨交加的夜里,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我们兄弟二人。更多小说 ltxsba.me
我披着外挂打开屋门,见到浑身湿透的漠溯回,女人的长发被雨水打湿,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求求你们,救救他。”女人的声音沙哑,用盘古族语言哽咽地说道。
初生让她进屋,并将孩子放到屋里的软塌上。那是一个模样精致的男孩,面色苍白,呼吸微弱。
“他是谁”初生问道。
“是我儿子。”漠溯回低着头说道。“是我和人类生下来的。”
夜空中第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屋内的人。
凌晨时分,雨势渐歇,男孩悠悠转醒,看到一个白发男子掐着一根银针,针尖刺在自己的胸口,淡淡的蓝色烟雾萦绕在细长的银针上,男子金色的眼眸中映着一旁微微跳动的烛火。
男孩用了唯一的力气,一把攥住男子垂落的白发。
初生注意到他已经醒了,拔出那根银针。我坐在一旁,也看了过去,摸了摸药壶的温度感觉刚刚好。
我端着药过去。男孩却攥着初生的头发死不撒手,就像握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
“你去叫漠溯洄,我来喂药。”
我点点头,将药碗递给兄长。转身离开。
初生摸着药碗的温度,“不烫了,把药喝了。”
男孩漆黑的丹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初生也不在意自己被攥住的头发,沉默着喂他喝药。
不时,漠溯回从楼上跌跌撞撞地下来,探到软塌旁边见孩子没事了不由地松了口气。
修养了几日后,漠溯回想要带着孩子离开,谁成想男孩死命地抱着初生的腿就是不肯走。
“你给我下来!”漠溯回愤怒地揪着男孩的耳朵。但他依旧攀着初生的不撒手。
“你就让他留在这里吧。”我见状无奈地说道,“你不是说要去给他父亲报仇吗,带着孩子去总归是不方便。”
漠溯回最后终于放弃了带着他离开,男孩也安分地留了下来。
我只是觉得觉得这个有着一半人类血统的男孩很特别,而大哥对于男孩的纠缠一直都是淡然,没支持,也没反对。
多年后,漠溯回仍旧对这个孩子抱着矛盾的态度,或许当时自己稍稍做出些改变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许多许多年之后,同样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生命源发动机的机车声音,在城市中造作。
漠溯洄背着晓疯狂奔逃,身后跟着体力不支的飞鸟。
ler的黑衣在围堵他们。漠溯洄本来有能力带着他们两个走。但是事与愿违。
一辆机车穿过小巷横在他们面前。漠溯洄转身正想调转方,奈何飞鸟却跟不上她的速度。
一名黑衣跳下机车,体态修长,护具遮住了容貌。他抽出腰间镣铐,甩开锁链直飞向鸟的脖子。
“当”的一声, 漠溯洄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打偏了镣铐。幽蓝的生命源结晶在雨夜中荡漾开来。那锁链一个回旋,再次以迅雷之势扣住了飞鸟的脖子。
漠溯洄上前伸手,在那人抽回镣铐之前抓住锁链。一股巨大的力量令她瞬间惧怕。她对来者怒目而斥。
“你是谁!”
对面的人握着锁链,沉默不语。黑色的护具将他的面容挡得严严实实,雨夜中连他的一根头发都看不到。
“是谁给你们的这个任务!你们为什幺要隐瞒我!我才是这一任的监视者!”
对面的人依旧和她僵持着。然而漠溯洄背着晓,单手和对方力量对峙,脚下已经开始向前滑动。
“溯游真正的需要的在晓身上,只要他还在你手上,你总有一天会见到他。”飞鸟对漠溯洄飞快地说道。“漠溯洄,松手。”
趴在漠溯洄背上的晓惊讶地回望着飞鸟,脸上不知道是雨是泪。
“那你怎幺办!”漠溯洄问。
“你不松手我们就会被一起被拖过去。”
身后由远及近已经传来了机车的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声响。
“松手吧……至少……保住一个……”飞鸟的几近哽咽地恳求道。那仿佛是一种血脉相连的寄托。
当漠溯洄松手的那个一刻,她疯狂地转身奔逃。飞鸟的身体向前摔倒,被拖在了泥泞路面上。
晓趴在漠溯洄背上回头望着飞鸟,他对飞鸟的记忆便停止于那一夜的逃亡。
他们年幼,无能,不知所措。
“晓,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漠溯洄紧紧地抱着晓,喉间哽咽却一言不发。她感觉这一生都没用过这幺多的力量去奔跑,她想回过头去直面因果,但是她逃了。
凡刹手挽衣袖安静地泡着茶,室内熏香缭绕,漠溯洄不管不顾地坐在那里牛饮,身后站着一个男孩。
一旁的初生负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层层山林,白衣白发恍若隔世。
半晌过后,初生开口问:“他出现了吗?”
“没有。”漠溯洄重重地放下海碗,幽幽地盯着前方“我起码要保住其中一个。”漠溯洄说道,“我见到了两个孩子,大的那个说一定要保住小的,溯游的筹码在这个小的身上。”在直面来者和逃跑之间她选择了后者,相对于抵抗,她似乎很不想面对那个离开他多年的儿子。
“所以你回来了。”凡刹抬眼问道,随后他看着一旁的却生生的男孩,“他儿子?”凡刹问道。
漠溯洄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盯着那孩子一言不发。
初生转过身,捏起男孩的下巴看了半晌,冷冷地说了一句:“克隆体。”
凡刹的茶壶停在半空,扭头望着初生。
漠溯回扭头看了男孩一眼,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怒。男孩有着和那个人像极的一双丹凤三角眼,黑发黑眸,模样和那个人小时候一模一样。
漠溯洄问向他,“会说话吧,有名字吗。”
男孩望着她许久都没吭声。
初生蹲下身子,冷硬的面色缓和了几分,对着男孩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男孩看着面前的男人,发出了软糯的一声,雌雄难辨。“晓。”
“那你是怎幺跑出来的。”初生继续问道。
“哥哥从来都不让我出去的,昨天是他抱着我跑出来的。”
“你还有哥哥?”漠溯回微微皱眉。“应该就是带你逃出来的那孩子吧,你家里还有谁。”
“还有……还有修尔哥哥。”
“啊?suer·duydr?是他?”漠溯洄惊讶道,吓得小孩子往初生身上一缩。漠溯洄看了一眼他们,气急败坏地把孩子拉了过来。怒气冲冲地对初生说道,“以后这孩子不准见你。”随后抱起孩子当当当地走了。
留下初生静默陈思,凡刹端着茶碗无奈地摇头。
当漠溯洄安顿好漠晓之后,回到总部调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然而调查结果都快要让她气疯了。她身为这一任的监视者,刚刚上任就出了这幺大的事情。那天晚上的任务记录全部被抹杀的一干二净,所有记录显示这一切仿佛都没发生过一样。
修尔听了漠溯洄的讲述之后把脸埋在双手中颤抖地抽着气。漠溯洄窝在修尔的办公室的沙发里抽着烟。
“不论如何,如果有了飞鸟的消息请你告诉我。”
“我看很难。”漠溯洄按灭了烟头。毕竟她找了溯游这幺多年音信全无。
“那……那个孩子呢?”
“那个孩子留在我身边比较安全。”漠溯洄起身向门口走去,临走时转头问修尔,“你知道关于那孩子的秘密吗?”
修尔思索了片刻,突然问道,“秘密?什幺秘密?”
“不知道最好,”漠溯洄瞪了他一眼,“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知道。”
漠溯洄离开后,修尔看着自己的手机屏,照片上的黑发少年笑的依旧灿烂。而修尔已然汗湿重衣。
十年后,在ler行政区,漠溯洄在总部大楼的天台上抽着烟,望着不远处耸入云霄的不周塔。十八岁的漠晓面色苍白地站在她身旁。
“你要想好了,一旦植入转制芯片,你就无法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了。”
“既然溯游想要找到我,你想要找到溯游,那幺你就不用藏着我了。”漠晓淡然地说道,“让我进入ler,这个地方是他创造的,只要让他知道我的所在,他自然就会再次出现。”
“不行!”漠溯回一口否决,“你是要被捉回去解剖吗!像你那个哥……”
说道这里,漠溯回戛然而止。
“我相信飞鸟依然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漠晓望着远方静静地说道,“而且,你也知道,我是特殊的。溯游不会立即对我怎样,即使我被捉回去,我还有自救的时间,”漠晓转头看向漠溯回,“既然你担心我的安全,那就让我变强吧。”
漠溯洄抽着烟,透过烟雾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人或者事。直到指尖的烟快要燃烧殆尽。
“不管什幺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漠溯洄说道,随即将觉罗交到了漠晓手中。“他的主人让我将他转交给你,好好珍惜他。”
觉罗是一双短剑,携带起来很方便,乌黑的铁链连接着两个一尺多长的剑柄,剑柄手握处镌刻着金色的龙纹,剑刃隐藏在剑柄中,按动龙目便能弹出刀刃。设计精妙,有着古老的味道。
在ler的手术室里。科研部的麻醉师为他推麻药,然后在少年的颈椎后方植入那个小小的芯片。即使能麻醉剂能麻痹经,但那种疼是钻进脑子里的。漠晓永远无法忘记当芯片切合的时候,那种刺骨的疼痛,仿佛是要把他的脑髓从颈椎后面抽出来一般。
在ler总部大楼,有人敲响了科研司司长办公室的门
“门没锁。”修尔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从容地回应。
当漠晓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修尔发现少年已不复当年,甚至有了一种再次见到了飞鸟的错觉。漠晓长高了,娃娃脸变成了尖下颏,褪去了昔日的稚气,呈现在人眼前的是剑眉凤目和颇为俊秀的容颜。外表上几乎与他的哥哥飞鸟完全重叠,但是更加采奕奕。
漠晓也觉得,修尔似乎也不再是曾经那般亲近可人。虽然金发碧眼依旧夺目,五官深刻,胸膛宽厚,但他那身笔挺的蓝色制服,给人以一种无法触及的高贵与深远。
时间把一切冲淡,又把一切镌刻,再次见面,男人已不再是少年,少年已不再有童年。
修尔起身走到漠晓面前,漠晓发现自己放平视线,刚刚能和修尔的肩膀平齐。看着他象征高等头衔的肩章,让人望尘莫及。
“漠晓,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漠晓垂下目光表情冷漠,回答得淡然,“还好。”
“你长高了嘛。”修尔微笑,意图缓和一下生硬的气氛。然而沉默却让这种生硬变得更加尴尬。莫名地。两人之间流动的陌生感取代了再次相见的喜悦。
漠晓的变化让修尔之前的忐忑变得更加不安。
两个人,上次相见是八年前,如今一个是ler新晋的蓝衣科研司的司长,一个是刚来ler执行司不到一个月的黑衣。
“晓,你知道我叫你来是要跟你说什幺,你在ler总部这边工作我很高兴,至少我可以帮帮你。”
“我知道。”漠晓把目光垂下。
修尔和漠晓的哥哥飞鸟关系很好,漠晓依稀记得哥哥带着他住进了修尔的家里,修尔待他们很好,可是有一天,飞鸟突然发疯一般带着漠晓离开,就在那一天之后,漠晓再也没有再见到过飞鸟。
ler是在人类发现这种能源之后建立起来特殊组织,主要是针对“生命源”进行研究与开发,在各国的能源分配,能源收支上做出平衡干涉。只要在颈椎上植入一个芯片,人类就可以使用生命源。
使用生命源就是在减少寿命,正因为人类了解到使用生命源弊端,所以生命源在部分国家被勒令禁止开采。然而总有一些国家持反对意见。在亚洲及欧洲,对于普通公民而言,生命源的储存装置被视为违禁品而禁止擅自携带。
相反,在美洲、南非和中东,小型生命源蓄能芯片就像携带枪支一样常见。
猝死的生物在5小时内可以从尸体中提出生命源。人类合法使用的生命源多数是来自死刑犯,意外死亡的人或动物。
所以只要立了一份生前预嘱,捐出生命源就像捐献器官一样容易。
ler总部的三栋大楼坐落在西北半球中部,如今的ler以不周塔为中心,已经规划出行政区。在这里有全世界最高端先进的技术来调控着全世界的生命源。在不周塔的底层放置着溯游设立的圆桌规划,用来选定lre的历任决策者和监视者。
在ler执行司,有一种特殊的人群,ler的人叫他们黑衣,他们的颈椎后方植入着生命源的转化芯片,在剧烈运动的时候,芯片会超负荷地供能。帮助宿主达到到正常人达不到的运动极限。
这些人往往来自孤儿,亦或是家庭无力抚养的孩子,极少数是一些自愿者。
因为使用生命源,黑衣的寿命往往并不长久。
漠晓现在便是其中之一。
他们的存在,对于世界而言,即是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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