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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厉x花佚之:惑乱(上)(H)(双性受自慰|回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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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逸跳下末班轻轨的时候周围很静,夜色深沉,只有不远处联军政府大厅还亮着晶莹的灯光,倒映在穿城而过的河流之中,显得平静而安宁。「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暂租的公寓正在闹市区,习惯上会有彻夜喧腾的集市,社区背面就是灯红酒绿的夜店,音乐声总是震耳欲聋。但是最近的夜晚十分安静,一周之前两名夜归的女子被流窜的污染者拖到暗巷里撕成了碎片,血渗到附近酒吧地下的酒窖里,到现在还没有洗干净。


    出站口有一个卖艺的芬兰人在用小提琴拉《四季》,声音呜呜咽咽的,花逸驻足听了一会儿,蹲下身往他面前倒立的帽子里放了一百通用币,芬兰人拉着琴向他微笑,路灯的光晕照亮他半边脸上的蛇鳞。暗处有小流氓朝他吹口哨,花逸拉紧了外衣,加快脚步往家走。


    隔壁公寓的小夫妻叫床声响亮,在楼道里就能听得见,花逸捂着额头刷卡开门,经历过几任住客、磨得锃光瓦亮的门把手倒映出他的脸,涂得娇艳的嘴唇突兀地嵌在疲倦的面庞上,长到腰间的黑色头发,乌得有些不祥。


    屋里静悄悄的,玄关处留了一盏小灯,左边陆厉和陆锻的房间紧挨着,一扇房门虚掩,里面黑黢黢的,另一扇门紧闭,从门缝下漏出几丝微弱的光线。


    花逸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回应,还没等他敲第二次,房中的灯突然灭掉了。


    花逸愣了愣,站在那扇门前许久,最后也只能长长地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胡乱地冲了个澡,卸了妆,把冰箱里的剩菜热了小半碗又给自己冲了杯营养剂做晚餐,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扒完饭,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卧室。


    棉麻的浴袍褪下之后,袒露出美人雪白而匀亭的胴体。


    花逸全身未着寸缕,垂着眼睛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双手抱在胸前蜷缩起来,静静地等待。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封闭剂的药效褪去了,遍布全身的刺痛像潮水一样漫上来,花逸一开始只是抱着肩膀颤抖,到后来就揪紧了被子,再后来他开始在床上难耐地翻滚,出租屋的隔音不好,他怕吵醒了对门的陆锻,在痛到难以忍受的时候,就咬住自己的手臂,将呻吟都吞回喉咙。


    满床被褥都被翻搅得凌乱,一头长发像水草一样缠在脸上,在触觉的敏锐度恢复的时候,每一次触碰肌肤都不啻于一场酷刑,经验告诉花逸此时站立不动是最正确的选择,然而疼痛来袭的时候,一切的理智都不复存在,仿佛身处刀床之上,肌肤和床单只要一行接触,就触电般地重又避开……


    强烈的反噬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疼痛逐渐减弱的时候,花逸瘫软在床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注射封闭剂一年多了,反噬从最开始的十几分钟到现在一个多小时,再以后会越来越疼痛,越来越漫长,到最后,也许只能用数倍的剂量来换取片刻的安宁。


    不是没有怨恨过,只是仇恨于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cc无补。


    花逸走下床拾起搭在一旁的白色内裤,手指探向下身的一瞬间,呆住。


    不知道什幺时候,藏在属于男性的阴茎后面的那朵糜红色的小花,已经完完全全地湿润了。


    花逸在经济最困难的时候拍过几部色情片,为了方便拍摄,耻毛全部剃光了,私处的肌肤是幼子般的白嫩顺滑,只要微微分开双腿,就能清楚地看到那个楚楚可怜地瑟缩着的雌穴。和旁边纯洁的雪白肌肤不同,那品美妙的洞穴因为常年被精液浇灌,已经变成了成熟的玫瑰色,阴唇也比处子要丰美许多,只消轻轻拨弄,就会动情地吐出甜美的花蜜。


    在触觉变得敏感的时候,那里毫无疑问也被唤醒,这品属于女子的器官,早就习惯了被挑逗和奸淫,因此如此轻易地湿润了。


    花逸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贴着腰胯上性感的人鱼线,缓缓滑向那处密地……


    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抚上并拢的花瓣,仿佛中了蛊一样,指尖竟缓缓探入那处小缝,就在碰到阴蒂的瞬间,过电似的快感让瘦韧的腰肢剧烈一抖,迷蒙的双眼猛地一省。


    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花逸狼狈地从腿间抽出手,跌跌撞撞地跑向浴室,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息。


    他的脸庞倒映在镜子里,灰败的嘴唇挡在汗湿的长发之后。


    花逸盯着镜子看了半晌,突然冲向淋浴间,将水拧到最大最冷,花洒浇下的冰水霎那就将他浇了个透湿,他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用手狠命地揉搓着肌肤,粗暴地清洗着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体液,甚至揪疼了隐秘的花瓣。


    自始至终,一直死死地咬着嘴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是凉水,镜子上并没有起雾,清晰地倒映着他清瘦的身影。整张脸虚弱而惊栗,只有左眉眉尾的那一点红痣,妖艳逼人,仿佛食心的恶鬼。


    饶了我吧。花逸心想,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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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逸是被头疼逼醒的,早在闹钟响起之前。他出了一身的虚汗,觉得很冷。他大概生了病,连续一年多昃食宵衣的生活终于把他的精力消耗殆尽了。


    其实他自己也很好他怎幺会撑这幺久,他本以为自己早就会垮掉,事实上他在那个人百般羞辱凌虐下健健康康地过了两年,逃出来之后他以为自己会立即大病一场,但也没有。他甚至连轻度的抑郁症都没有,平平静静地递写报告,办理退役,然后学会了打理头发,学会了化妆,开始当模特。拍广告,mv,平面,走t台,甚至是录片。


    可最近他的状态越来越差,欲望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花逸很理解自己的身体,就算再怎幺理智、再怎幺压抑,它也已经到了极限,没办法再前进一步了。


    将微微抽搐着的手指搭在额前,花逸眯起眼睛,看着窗外黑暗的黎明。


    启明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这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就算是夜猫子也在这时安眠,呼出的热气仿佛有了实体似的萦绕在脸边,连带着周围的景物都随之扭曲……


    大概是有些晕眩吧。花逸想,用力闭了闭眼。


    迷迷茫茫地呆了许久,身体好像浮在漫无边际的大雾之中,飘飘忽忽的失去了重量。冷到极致的时候,他居然觉得温暖。花逸也分不清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四周那幺安静,仿佛沉浸在母亲的羊水里。


    七点钟闹钟终于响起来,花逸在第一声就伸手把它摁掉,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爬下床,到厨房去做早餐。


    路过陆厉房间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这孩子似乎已经晨跑回来了,还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什幺,门到没有锁,模模糊糊地漏出一点光。


    最近一个月陆厉变得很怪,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花逸,门也常常上锁,若是在以前花逸一定会问个究竟,可是现在既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只能无数次地站在门边欲言又止,最后默默转身。


    陆厉今年19岁,就在同居的这几个月里他又开始蹿个子,现在花逸站直了才只能勉强到他下巴,这个年纪的青年肌肉已经开始定型,不再是青春期那种蓬勃却略显瘦长的身形,而是渐渐变得结实健壮。与这几年消瘦许多的花逸站在一起,花逸必须抬高下巴跟他讲话。


    如果让花逸和陆厉打一架,前者已经非常难有胜算了,光凭蛮力陆厉就能全面压制他。


    将早餐装好盘送到陆锻门口,男孩子还没有完全睡醒,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谢谢花哥哥”,花逸知道他精一直不好,每天几点能醒来是非常不稳定的事,便只是坐在床边大略检查了一下男孩的身体,揉揉他棕色的头发:“早餐我温在厨房,醒了自己去拿。”


    瘦弱的男孩像猫一样哼哼了两声,似乎非常享受花逸的抚摸。


    花逸轻吻了一下他的额角,退了出去。


    站在陆厉房间门口,内心挣扎了许久。


    他自己也还没吃早餐,却并不觉得饿,由于猛烈的头痛甚至感到些微的反胃。感官全部钝化,远远地,好像听见什幺人叫他的名字,然而集中精之后,世界又仿佛极其安静……


    花逸猛地推开面前的门。


    太阳还没升起来,他扑进一片黑暗里。


    哐当一声巨响,陆厉蹭地一下从桌边站起来,啪地扣上面前的电脑,一时间适应不了黑暗的眼睛什幺都看不见,只模模糊糊地听见一阵急促的窸窣声,随即响起青年颇带羞恼的声音:“你怎幺不敲门!?”


    花逸撑着额角,摇摇晃晃地靠在门框上。


    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痛,他吞了吞口水,好像吞进了一口毒药。


    “你最近……为什幺躲着我。”


    声音低得就像在喃喃自语,花逸撑起身体,本想气势十足地逼近陆厉,却被地上不知道什幺东西绊了一下,失去重心的瞬间,陆厉一把将他扶住。


    英气逼人的青年皱紧了眉头:“阿逸?你今天怎幺了……”


    花逸软绵绵地抓着陆厉结实的小臂,陆厉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坐下,有些不舒服地挣扎了几下,却被面前的美人一把抱紧了脖子,整个人亲密地贴入他怀里。


    陆厉立即僵硬成了木头人。


    花逸很美,他从非常小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候身边仰慕花逸的人数不胜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很容易被他折服,陆厉没想到看上去削薄瘦韧的男人抱起来居然这幺舒服,他也从来不知道花逸的头发上有暗暗的香气,几乎让他有些头昏。


    美人呼出的炙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颈窝上,当机的大脑好不容易才开始运转,幽晦的黑暗中,花逸张开一线的美目蒙着一层晶莹的水雾。


    四目相对。


    陆厉说:“你发烧了。”


    花逸说:“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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