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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古艳情)泉城风月
六、采灵药误撞龙阳事解衣衫师弟欲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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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一事结束后,泉城再次恢复了一片宁静。
不少人趁着这个间隙,赶去了邻近的城池拜亲访友,街上许多店铺都关着门,官衙里也懒洋洋的。
城外较远处一个树林子旁开了一大块田地,十几个雄子或蹲或坐,聚在一起。每个都面容俊秀,体格均匀,着实赏心悦目。
毛兹道:“又有两个队派去巡视了,听说奎叔要方圆二十里无兽迹呢,也不知这回要来的是甚么大人物——三哥,你可有啥消息么?”
有桃花眼的青年哼笑了一声:“我能有甚消息?老实干活便得了,没事瞎琢磨甚!”
毛兹嗫嚅道:“这不是闲打牙么、”到底不敢接着说了。
另一个年纪不大的接着道:“倒不是打探甚么,只是怕贵人排场大,想着莫误了活计是正经。”他未语先笑,脸上两个圆圆的酒窝十分可爱,名叫童怡鄄,数得着的伶俐。
其他人也赶忙附和。
“要是早些知道来多少人,各项活计也好早些安排!”
“若还像恭王爷来的那回似的,那就糟透了!”
一时吵嚷不休。
三郎只做没听见般,眯着眼儿,一副懒散样子。
一个穿海纹衣裳的人瞧了瞧天色,憨厚道:“三哥,俺看天色不大好哩,只怕一会儿有雨。”这人唤做伍拙,刚从日照郡迁来,性子腼腆的很,说话每每只说半句,便不说了。
只见天上蒙了层灰扑扑的云彩,太阳若隐若现,做一个淡黄的圆。此地人不像日照郡人那般看天吃饭,在天象上并不擅长。三郎装模作样的瞧了一回,道:“不错。怕是有雨。都早些回去罢,年后清闲,多在家里呆着是正经。”
说着便直起身子,拍拍屁股,抬脚欲走了。
一人慌忙叫他:“三哥!还没说天使的事哩!”
“且放心,该知道时自然就知道啦。”话音未落,那道俊逸的身影已隐在林子里,再也瞧不见了。
离了田地旁,三郎在四处转了转,不过一刻钟,天上果真淅沥沥下起细如牛毛的小雨来,天地间好似起了一层水雾一般,呼吸间湿润润的,十分舒服。
因着李爱浓求子,这几日三郎没事便漫山遍野的寻药材。几天前果真教他在鹰嘴崖寻着几株奉天草,只是还没成熟。
三郎想起里头有一株出苞的,心道:刚寻着快熟的药,今儿便下了雨,莫不是天公作美?振奋精,朝鹰嘴崖寻去。
上得半山腰,见一片开阔地长了一丛草,其中有株巴掌高低的草药,叶子细长似柳叶,颜色深绿深绿的,正是奉天草。
草叶子中间生着一根粗蓬的草茎,顶端有朵米粒般大小的洁白花苞,此时教雨水打的湿漉漉的,表面凝着几滴露,眼看着要开了。
三郎大喜,盘腿在旁边坐了,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这草。不一时,雨越下越大,只听天地间俱是刷拉拉的雨声,漫山遍野一片鲜绿,草木清气好闻极了。
这奉天草吸饱了水珠,花苞微微颤动,顶端忽的啪一声张开了口子,然后便慢慢张开,草茎子也由深绿色转成了褐绿色。
待花儿开到最大时,三郎仔细的掐了这草,找出条帕子包了包,放入怀里。此时雨已下的极大了,每一颗雨珠都有红豆大小,将三郎衣裳湿个透。
三郎抹抹脸上的雨水,瞧一回天色,心想:我好几日没拾掇身上了,若直接去李宅,洗澡烧水又是一番麻烦。横竖涓河就在不远处,不若去河里胡乱洗一回,岂不是两宜?
一时拿定主意,不一会儿便到了河边。这涓河是雀河的一个分流,水质最是清澈纯净的,河两岸生着杂草矮树,一片绿色。
因着下雨,河面比往日宽了一些,泛起无数涟漪,不时卷起几个浪花来,河水十分汹涌。三郎顺着河岸往下走,不一时望见一处洼地,三郎心里一喜,朝洼地走去。
此地叫做梅郎洼,原是一个姓梅的雄子寻着的宝地。这地水势平缓,最深处只及人腰高,四周有经年大树,十分宜人。
却说三郎拨开草丛,还不及走到岸边,便听一阵嬉笑声传来。三郎停住了脚。
还不及转身走开,有人扬声道:“是哪个?快些儿出来。”
三郎只得转过去,便见河里头四五具白花花的躯体,两三聚做一处,正干些龌龊勾当。
只见一个年纪不过十五六的立在河当中,另一个脊背极宽阔有力的男子伏在他腰间替他吹箫。河水恰好掩在这小少年腿根高处,便见河面上露出一丛萋萋芳草,里头探出截白嫩肥厚的春芽来。
男子替他含了会儿,又放开,用手攥住鲜红如荔枝的龟头旋弄,直起身子笑道:“原来是杨郎。平日里轻易不得见人影,今儿可算拿住了。快些下来一处洗洗。”
三郎认得这是姓刘的教头,便笑一笑,口里答道:“我想着雨天这处定清静的,竟和刘叔想到一处去了。且等等,侄子这就来伺候叔。”一头说,一头解了衣裳仔细叠了,便光着身子往河里摸去。
“哪个要你伺候?提携提携后辈是正经。”刘教头一边说,一边粗喘起来,原来那小少年见他直起身子,一条粗黑的怒龙破江而出,竟大着胆子用手去摸弄起来。
刘教头搂住他腰肢,道:“乖乖,叔叔这就来疼你。”抱起那少年便往河边走去,一时隐在草丛里不见身影,只有喘息声顺着风送到下游。
另一个头上戴了黑羽冠的男子抱怨道:“这刘头真是鬼精鬼精,他晓得雨天咱们爱来这处,专等在这里抓壮丁哩。”
三郎淡淡道:“既叫人听出了脚步声,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自当还人情罢。”
原来雄子们十四五岁上雄巢成熟,日夜溢精,却不敢教他们与异人交合的。一个是这些小子刚知情滋味,激动时不能自控,恐伤了异人;一个是异人们往往要十八九岁才长成,此时并无适龄的异人与他们相配。
这教导性事一职便由年长的雄子们担任,年年岁岁,自古便是如此。不过这并不是什么美差,盖因年幼雄子们前头软弱无力,后头干涩紧窒,无甚甜头可吃。
故雄子们年幼时盼着哥哥们替自己开苞,年纪大了却再也不肯替年小的破身。
三郎下了河,用手掬着河水将身上打湿,此时开春不久,河水尚冰凉刺骨,三郎赶忙来回搓搓身子,才觉出一丝热气来。
既缓过气,三郎便朝河边一个落单的年幼雄子走去,这个雄子皮肤做淡蜂蜜色,肌肉也比别个多些,眉目疏朗,是个十分干净的少年郎。
两个一时贴住了,三郎从正面搂住他腰背,手伸到水底捏他两瓣丰盈饱满的肉臀。他个头刚到三郎鼻子处,性格似乎十分害羞,方才一见三郎便红了脸,此时有些紧张的偎在三郎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呻吟。
三郎端详他一回,柔声道:“我瞧你竟有些面善。你叫甚么名字?”一手已深入他股缝里摸索,一小节指头插进肛嘴里搅弄。
这小少年软软的挂在三郎脖子上,亦轻声道:“我姓常,我母亲唤我小龙。”
“常司政是你甚么人?”
“正是家母。”
三郎登时苦笑起来。不为别的,他与常岫有一段私情,此时又遇着他儿子,可不是要说一声巧?
踌躇一时,眼见的那个戴黑羽冠的也抱了一个上岸去,三郎心道:没奈何,与他小弄一弄,也算还了早年常司政多加照拂的人情。于是从他肛嘴里抽了手,自后向前玩他的一双卵子。
河水冰凉,手指温热,那对浑圆的卵子不一时缩紧了,捏起来有些像煮熟的鸟蛋,软弹可爱。三郎便觉一根热棍贴在自家腿上,一翘一翘的。
“三哥,莫狠劲捏,我疼。”小少年颤着嗓子哀求。
三郎道:“你怎知晓我名儿?”
少年便红了脸,垂着睫毛不说话。旁边有人拖长了腔调答道:“怎么不知道?他一日要打听你五回呢。”
三郎扭头去瞧,却见一个少年裸着身子在河面上漂着。他仰在水面上,身躯若隐若现,惬意极了。只是话音有些阴阳怪气,三郎不理他,只冷眼觑他。
只见他皮肤雪白,一头乌黑的长发编了许多小辫扎在一处,又听他音色清亮,晓得年纪不大,大约只和常小龙相当。
常小龙慌忙道:“白簌!你莫乱讲。我、我、”耳朵羞的红透了。
哗啦啦一阵水响,便好似一条银鱼破水而出般,那少年自河里站了起来。他懒洋洋的将粘在脸上的湿发拨到脑后,露出四个翠绿的平安扣,三个在左耳,一个在右耳。
三郎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胸膛溜了下去。只见肚脐下一根粉红肉棒探出水面,五根修长的白皙手指轻拢慢捻,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白簌一双眼睛觑着三郎,下头自己弄着自己,像一条蛇一样扭着身子轻轻喘息起来:“两个人有甚意思。咱们一起耍?”
三郎正要拒绝,常小龙忽的搂紧了三郎的脖子,冷冷的瞪着白簌。方才还觉得这小子腼腆温厚,恐怕是弄岔了。
一双大手托着常小龙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小龙慌忙将两腿蜷在三郎腰侧,三郎如抱小儿一般将他抱去了岸上。
草枝子一阵摇动,两具交叠在一处的肉体倒在了草里。三郎捉着小龙一只手,轻轻亲他的脸庞、睫毛和嘴唇:“莫理他,哥哥与你做耍。”
小龙十分动情,仰着脸回吻,一条腿儿盘到三郎腰上,做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两个亲一回,常小龙初尝云雨,哪里熬得住,只觉下头春袋里一阵阵热流盘旋,前头欲泄,偏偏差了些火候。引着三郎手去摸他那处,口里叫道:“三哥,我想要。你快些帮帮我。”
“一句甜话儿也不会说,哪个帮你来?”
“呜、”
十四五的少年哪里会说什么甜话?这逼急了的少年胡乱磨蹭一回,伸手捉住三郎的大肉棒,生涩的套弄起来。一双眼羞惭惭的瞟一回三郎,低声道:“我、我帮你,你也帮我、好不好?”
便见一只属于少年的手放在三郎脐下,手背做浅麦色,手心却白生生的,生了层浅浅的嫩茧。这手握在三郎粗长的命根子上,既不似玉珠、锦画般娇柔无力,也不似武宁、罗贝般粗糙干燥,别有一番滋味。
“从根往头捋,莫反了。肉棱下头多弄弄。喔、舒服、”
小龙格外认真的捋弄着三郎这条肉做的大蛇,不一时娴熟了,按着三郎的指点伺候他。那蛇得了趣,眼里沁出些雄汁来,将龟头染的湿漉漉的。
见三郎半眯着眼轻轻呻吟,小龙有些羞涩的问他:“三哥,可还行?”方才他只想着让三郎摸他下头,现在却觉得能瞧见三郎这幅样子,已是极乐了。全顾不上自家下头。
三郎不答,小龙微微笑起来,更用心的服侍这孽根。
如此弄了一回,那物事又胀大两分,紫红紫红、通身坚硬似铁,摸着十分火热。
小龙心想:以前偷瞧哥哥们玩乐,用手弄总是少的,要么用嘴含着,要么用下头弄,也不知是甚滋味?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开唇儿,舌头也抵在齿间。
正想着,忽觉一只大手插进自己发间,听见有人问自己:“这雄汁乃是大补之物,弟弟可要尝尝?”小龙红着脸点点头,便伏下了身子。
三郎摆着他侧躺下,自家也侧躺在地上,两人面对面挨着,只是方向恰好相反。两人好似太极图里的两只鱼儿般首尾相连,正是一个阴阳两仪式。诺大一根物事直挺挺撅到小龙脸上,小龙赶忙两手捧住了,鼻子凑到那丛乌黑茂密的毛发里嗅。
便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冲入鼻腔,直通头顶。小龙有些害怕,心想:这物事吃起来有甚好?生的这般大,实在骇人。伸出一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软舌在肉棒上轻舔。
一时舔到龟头顶,听三郎道:“好人,且吃的深些。这般我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小龙臊的浑身通红,忙忍住羞意,含住了一截阳物在嘴里,湿热的舌头裹住柱身来回舔吃。
三郎本来没什么耍弄风月的心思,教他这么一勾,心里也起了些淫欲,一股热流窜到龟头上,十分舒服。遂挺着腰将那话儿往小龙嘴里插,数息间那物事又胀大了几分,露出粗蓬蓬、沉甸甸的一截根部在外头。
“呼、”随着喘息声,几股热气喷到那根属于少年的青芽上,这芽儿此时直挺挺竖着,四周毛也细软稀疏,颇精致秀气。
一只大手捉住这芽儿轻轻捋动,又有指头顺着会阴按到肛门跟前打圈转磨,那肛嘴一阵收缩,盼着有甚物事插他一回,偏三郎连根指头也不肯放进去。
三郎正作弄这小少年,突觉下头离了柔软湿润的所在,一阵冰凉。原来小龙含不住这物事,早张着嘴呻吟起来。他下头这春芽直直撅着,马眼大开。
三郎插了一根指头在他后门里,仍徐徐弄他,不过二三十回,常小龙身子微微发抖,继而瘫软了,嫩软的龟头里射出一小股热精,这便丢了。
歇了数息,小龙方回过来:“三哥,方才好舒服。我心如擂鼓,好似小死了一回般。从不曾这么快活过哩。”
三郎道:“你经得少。待再长一岁,便熬得住了。只是平日里需教别个弟兄多与你含含下头这话儿,才长得粗大。”
一头说,三郎一头拿生着厚茧的手指顺着捋那肉芽,这嫩芽儿方出过精,正是难受的时候,小龙便觉马眼处酸爽欲尿,春芽也渐渐软垂了。
便听这初长成的少年哑着嗓子求饶:“三哥、、、三哥、、、”叫不得几回,再出不了声了。原来两条长腿夹住他脑袋,将一根粗长的物事直送进他嘴里。
小龙怕牙齿磕着这物,慌忙张大嘴含住这根肉蛇,这蛇插得极深,蛇头顶住上颚深处研弄,蛇身紧压住了小龙的舌头,教他舔弄起来甚为艰难。
“呜、”少年的嗓音还稚嫩清透,哭起来尤其可怜。小龙抱住三郎大腿,抽泣着摆弄脑袋,缓缓将嘴里的孽物含进了喉咙里,似小儿吃奶般用力吮吸起来。
见他生涩,倒勾起三郎一番怜惜来。三郎用手搓了一回那春芽,软软的仍硬不起来,心道:这小芽嫩得很,想是没用过几回,我回报一二,教他晓得妙处才是。
寻思一回,又翻开包皮检视一回,只见内外都干净可爱,龟头粉嘟嘟的,这才低头含住了这一根嫩芽,来回舔弄起来。
却说小龙射过一回后,身上已是一丝力气也无了。他只觉下头先是极痛,随后进到了一处湿润温暖的所在,有甚东西来回抚弄酸软的龟头,一丝丝热气顺着马眼送进来,直抵身子深处。
后头又插进两根火热的手指轻轻揉弄,也不知按到了哪处,小龙便觉下头又热又涨,前头竟颤巍巍立住了,飘飘欲仙中,小龙回过智,忙忍住泄意,认真舔弄起三郎的鸡巴来,一时这一片小天地只听啧啧声不绝于耳,十分淫靡。
这般对着吃了一回,小龙不觉吃进了许多雄汁进去,身上一阵烫过一阵,下头也忍得要炸了。他也不晓得与三郎说一声,只由着三郎咂弄那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
还是三郎觉出他身上火热,又摸着他卵子坚硬似铁,这才明白过来。两人坐起来,三郎将他抱在怀里,一手揽住他腰,一手捋着小龙的肉芽。
小龙将一条腿搭在了三郎胳膊上,两腿分的大开,他脸色通红,眼睛水润润的道:“三哥、我、我想射、、、”
“射便是了,哥替你弄着,羞什么。莫非要哥操你后头才能射?嗯?”
“嗯、嗯、哥不要看、、要射了、、”常小龙鼓起勇气吻住三郎,两人嘴对嘴接了个长吻,那一只火热的大手不离他下头,来回摸索小龙的春囊和柱身。
常小龙到底第一回在野地里干这事,紧张的身子都僵了,只是三郎大手不离他下头,摸的他实在打熬不住,龟头一热,便出了股精。第一股精出了,后头便容易许多,不一时淅淅沥沥又出了两股。
两人这才分开嘴唇,便见四周草地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前头一滩精液冲的稀薄,小龙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身子也软下来。
三郎仔细揉搓这根嫩芽,才射过两回,便见这物色泽比方才艳丽许多,摸着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柔嫩了。摸了一回,那几根手指滑到股缝里亵玩嫩穴,小龙登时淫叫起开。
便听三郎低声问他:“可要哥哥替你开苞?”
小龙低低的嗯了一声。
三郎又问他:“你年岁还小,等到明年也可。你可想好了?”
小龙慌忙点点头,他扭转身子,与三郎正面抱了,两条纤细而有力的腿紧紧环住三郎的腰,这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三哥,要了弟弟吧,好想挨你的大鸡巴操。”
“骚货。”
三郎评价完,托着小龙屁股教他虚跪在自己怀里,伸手扶着鸡巴插他小穴。因着小龙情动的厉害,后穴早湿成一片,三郎扶着自家鸡巴去插他后门,那处到底嫩小,三郎也不着急,徐徐插了十几下,才将鸡蛋大的龟头嵌进了肉嘴里。
此时雨下的愈发大了,三郎替他抹一把脸,笑到:“怎的皱着眉头?”
小龙咬住红艳艳的嘴唇:“好怪、后头胀胀的、”
“且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安抚好小龙,三郎往上顶鸡巴,到底是雏儿,那处窄嫩不堪,此时紧紧含着三郎这物事,插了没几下,小龙的脸色便苍白起来。
他搂住三郎颤声道:“好大。还没进去么?”
“莫怕,第一回都是这般,一会儿便舒服了。”三郎拿话哄他,两手掰开他臀瓣,粗硬的铁棒毫不留情的插他。若是第一回操不开,以后再操就更难操开了。
说话间,三郎已插了一小截鸡巴进去,再看小龙,面上分不出是汗水还是雨水,嘴唇也白了起来。
三郎压着他在躺在地上,又举起他的两条腿教他自己扶着,两人摆了个老汉推车式,随着雨水的淅淅沥沥声,三郎轻轻抽插起来。
那口小穴已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一根深红色的肉棒插在粉白穴嘴里,对比十分鲜明。三郎两手掐住那丰腴的麦色屁股,拇指掰开穴嘴,一鼓作气往里插去。
不一时便进了大半根。这处子之穴紧致非常,再加上三郎只进不出,此时连一滴淫水也没漏出来,更觉里头温润绵软,妙不可言。
方才小龙便吃了好长一会儿三郎的大鸡巴,此时又陷在一口嫩穴里,三郎只觉脐下三寸热气喷涌,便极轻极快的操干起来,进出不过一指头宽窄,再不肯抽的太多。不一时,那孽根又胀大几分,三郎挺腰前送,一股浓精射进了穴里。
就着精水润滑,肉龙又往前陷了一截,三郎稍稍后撤,又猛的往里一干,这般弄了数回,一整个鸡巴都操了进去。
三郎徐徐吐出口气,笑道:“好弟弟,哥哥这根都进去了,可舒服?”
“小龙、呜、小龙要被插坏了、好痛、”
“傻孩子。过来吃哥哥些口水,一会儿淫性起了才好插你哩。”
两个嘴对嘴亲在一处,三郎不忘徐徐插干他,便觉那处淫水越插越多,渐渐滑溜溜起来,仍然紧暖非常。这一刻方觉前头的辛苦都没白费,总算把一处荒地开垦出来了。
三郎攻势愈发凶猛起来,小龙得了趣儿,后头升起股酸酸甜甜的滋味,屁股忍不住越抬越高,腿也缠到了三郎背上。
整个粗大茎身都被密密含着,外头风雨冰凉,穴里却十分火热,进出间好似冰火两重天,爽的三郎喘息不已。三郎托住小龙嫩臀,火蛇进的极深,每每抵进去时简直要把粗黑的耻毛也带进去。两人交合处湿成一片,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淫液。
只听噗滋、噗滋声越作越大,浅红色的肛口变做深色,时而被一团茂密的阴毛遮住,时而全露出来,说不出的淫靡。
顺着肛口向上,是一小片平滑粉嫩的会阴,再往上便是一对浑圆卵子,并一根半软的肉棒,棒头亮晶晶的,时不时吐出股淫水。这物事随着三郎的动作一颤一颤,说不出的可爱。
“嗯、嗯、哥、哥、”小龙晓得三郎在盯着自己那处瞧,登时羞的叫起来,白生生的脚丫子微微蜷着,两手仍抱住膝弯不撒。
“乖乖,后头莫吃的这般紧,精水都要教你绞出来了。且松些,哥哥才爽利。”
小龙忙放松肠道,只是肛嘴松了,前头也跟着控制不住,一边摇晃一边噗噗的淌了几股淫水,羞的小龙眼角都红了。
这般插了数十回,三郎觉出龟头酸起来,晓得要出精了,遂直起身子,一边干他一边拖着他的腰往上举,这少年的腰身正是柔软的时候,几乎被三郎对折过来。
便见两人交合处离少年的脸庞越来越近,一股骚味冲入鼻腔,小龙甚至能一根根数清成年男子的茂盛耻毛。
三郎扶住小龙柔嫩的鸡巴送到他嘴里,口里哄道:“小龙乖,尝尝自家这话儿什么滋味。”
小龙不禁有些委屈的瞧了三郎一回,这才将自己的肉棒吃了进去。与方才尝过的大肉棒相比,这一根软的不像话,尺寸也小许多。
天地间风雨渐渐小了,雨打草叶的噼啪声逐渐柔缓下来,换做了温柔的沙沙声。两个淫乐的男人却不见温柔,三郎狂风骤雨般狠操小龙,卵蛋将他的嫩臀拍红了一片。
小龙无处可躲,只得低低呻吟着受了。这煎熬仿佛无止境一般。他乖顺的含着自己的鸡巴嘬弄,春囊底下教抵着死命厮磨,前头也流出些热液来,小龙都一一吃了。
他一边替自己口交,一边悄悄抬眼觑三郎。便见三郎双眼半阖,嘴巴微微张着,舌尖叼在牙齿间,俊秀的脸上流露出飘飘欲仙的意思。
小龙故意更大声的呻吟起来,他却不曾想,三郎在风月场里滚了七八年,怎会听不出一个雏儿是真发骚还是假发骚?
这小子竟还有心思弄这些手段,看来是我太怜惜他。三郎睁眼觑他一回,胯下耸动,便听啪啪声大作,那物事不再如蜻蜓点水般温柔体贴,终于露出狰狞凶狠的一面,狠操起嫩穴。
小龙便觉穴里酥麻难言,更有一处要害被来回顶弄,一股热气徐徐升起,精囊口被催的大开,热流顺着精管渐渐漫上来。三郎明明只弄着他后头,他却觉整个下半身都发麻。
“哦、哦、”一缕浊液从小龙嘴角溢出来,不一时将他胸口湿了一大片。三郎用指头沾了些,尝出有淡淡的雄液味道,既流出雄汁,这便是操开了。
再看小龙,已是双眼翻白,只晓得叫三哥了。他肠道里淫水积得更多,兼之又嫩又滑,插起来说不出的爽利。三郎心里得意,使那肉龙噗滋噗滋的在里头弄,忽的想起白闲来,心道:这刚弄过的穴果然美,也怪不得他爱这一口。
这般出入数十回,三郎猛的一挺腰,一大股热腾腾的鲜精尽数浇入最深处。再看小龙,只见他脸色发白,双眼紧闭,原来这少年初承雨露,不知何时竟昏了过去。
这两个云雨初停,却听的一阵唧唧啾啾的鸟叫传来,原来不知何时这场冬雨也停了,便见四周草木清新,吸饱了雨水的草叶、树叶俱水灵灵的,只两人行事的这一片狼籍不堪。
不一时小龙悠悠醒转,两个复去河中洗漱,待穿衣时,三郎却突的变了脸色。
奉天草不见了。
他慌忙翻找四周草叶,却是毫无踪影。三郎晓得多半是被人拿了去,只恨这雨淅淅沥沥下了大半天,想瞧些踪迹也不能够了。只得暗道晦气。
“三哥,怎的了?可是有甚东西丢了?”
三郎忙摆摆手:“不是要紧事。”
小龙急的脸色发红,又是与三郎一起翻找,又是追问是甚物事。三郎只得道:“是根奉天草。我今儿偶然瞧见了,想着花期不过半天,这才摘了。不打紧的。”
小龙方不问了,只面色怏怏,竟比三郎还伤心些,又许诺日后瞧见,定采了与三郎。三郎含笑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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