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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古艳情)泉城风月
一、俊三郎夜入泉阳府柔玉珠大肚侍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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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城位于北海郡和溧阳郡之间,在整个楚国中算起来也是靠北的城镇了,太阳下山的时辰比别处总要提前两刻钟。兼之气候寒冷,故此处居民总早早的就熄灯入寝,倒是省了巡安队不少精力。
这夜有些不同,天色已墨沉墨沉,数不清的星子乱撒在空中,好似谁家贵妇的珠宝匣子打翻在黑丝绒上一般。夜空下诺大的泉阳府灯火璀璨,与这星河恰好交相辉映。
许多人家都在门前挂起了两盏指路的灯笼,东四巷的杨家也不例外,特意用城外白马寺求来的素贞油浸了烛芯,灯笼又亮烧的又久,夜里起大风也吹不熄的。
杨家做的是珠宝生意,在泉城最大的主干路上有两间十米见方的大铺子,家里很能过的下去,只是主人家不爱奢侈,住了个两进的小院子,此时前院熄了灯,后院主屋里掌了灯,几个仆妇正围在屋子里做活计。
一个眼睛又圆又大,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的异人放下了手里的针线,一边揉眼睛一边撅着嘴嘟囔道:“叔叔可真是的,怎么还不回来?叫我好等。若我明天起不来,婶婶可不许怪我。”
坐在当中间的贵妃榻上的美人笑道:“哪个怪你了?我这里不用你服侍,有杨妈妈陪着,你年小觉多,自去歇了便是。”只见这美人乌黑的发髻上插了两根碧玉簪,在灯下看去,愈发显得肤白无暇,一双柳眉衬着对杏眼,端的是妩媚温柔。
这美人正是杨家的当家主人杨玉珠。杨玉珠也自觉得坐的腿有些酸痛,便护住肚子往一侧歪去,先前开口的异人,名唤慧颉的慌忙来扶,道:“婶婶可是累了?要不先去床上歇歇?婶婶肚子日渐大了,千万仔细身体。”
另一边远远坐着的杨妈妈也放下绣活,探头来看:“好夫人,可倦的慌?灶上热着鱼汤,端上来喝两口吧。老奴陪夫人说说话,少爷想必快到家了,夫人且再等等。”
杨老夫人去的早,临去时指了自家一块长大的伴当杨妈妈照顾儿子三郎、表侄玉珠,杨三郎自小便是杨妈妈照看着长大的,玉珠却七八岁了才来杨府,情分自然不同。但锦画与慧颉自小伺候杨玉珠,亲疏便与杨妈妈不同了。
锦画坐在另一旁,杏眼瞪圆,一拧锋利的眉毛,恼道:“妈妈说的什么话!婶婶肚里有三叔的骨肉,便是提前睡了,难道三叔还要怪罪婶婶不成?况且还不知三叔今夜来不来,若他一夜不来,便叫婶婶等一夜么?”
锦画比慧颉年纪大几岁,性格一贯暴躁的,偏偏玉珠倚重他伶俐可靠,几间铺子常要他帮着打理,故很有几分体面。
杨妈妈不敢与她顶撞,低声咕哝几句算完。玉珠不愿与杨妈妈起争执,慧颉晓得主人心意,慌忙打圆场道:“瞧我这张嘴,真是不会说话。好婶婶,我替你端鱼汤去。”
杨宅里几人吵嘴且不提,却说泉阳府外来了一队抬着木箱的黑衣人。这队人少说也有一两百个,俱是少壮,当中十几个合力抬着一个一人长宽的硕大木箱,其余人围在外头。
黑衣人们兔起鹘落,城门的两个守卫刚看到一个黑点,还不待举高火把,他们便近在眼前了。虽然行动如此迅捷,动作间却未发出一丝声响,几百人的队伍,倒好似不存在一般。
行到城门前,领先的一个人一摆手,黑衣人们便齐齐停下,动作训练有素。一个守卫按住腰刀,执着火把往下晃了晃:“不知是哪队兄弟回来了?还请亮个相,箱子和腰牌也要查验。望哥哥不要为难。”
领队的摘了脸上的三角形黑布,露出笔挺的鼻梁和俊秀的薄唇,笑道:“好你个小许子,在你三爷爷这里装什么大鼻子相?快快打开城门,三爷爷等不及要回家睡老婆去了!”
守卫许朴看清了脸,只见下头的人仰起面来,火把光芒映在他一双桃花眼里,端的是熠熠生辉。守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原来是三哥回来了。”又对旁人喊道:“卯兔队回城了,快开门!”命令从城楼二楼一层层传下去,不一会儿,随着吱呀吱呀的铰链声,三人高的厚重城门徐徐打开了。
杨三郎领着弟兄们进到城洞子里,这城墙厚逾数尺,前后各两道城门,查验时先打开外门,在门洞子里接受检查,若无问题,方可进内门。
门洞里两侧墙壁上插满了火把,将各处照的亮若白昼,七八个奔下来的守卫打开木箱子,只见里头盛了满满一箱拳头大的蓝绿色玉石,守卫们用梨花枪杆在里头胡乱戳了通,因是熟人,便不用特别仔细,胡乱对付过去算完。
进了内门,三郎领着一行人敏捷的将箱子抬去林牧坊,库房里已摆了七八口大箱子,有彻夜不眠的隶书、牧卫在此值卫、看守。
待尽数交割完毕,杨三郎这才道:“这一个月风餐露宿,大家都辛苦了。快回家洗洗睡吧,明天上午不用来堂里了。只一件,下午务必准时到,奎叔要亲训,咱们可不要被别的队比下去了。”
众人纷纷答应。一时散了,各自去找相好去。三郎也自往东四巷行去。
转过桐花路,便见东四巷子里各个人家均挂起了灯笼,有些熄了,有些没有。其中两个大灯笼上各自画着一副极简单的毛笔画,粗看去像是一个人在耍一杆银枪,细看又似是一个杨字,灯笼白亮亮的,正照出主人家的门匾:杨府。
杨三郎心里一暖,脚下使个巧劲,便轻飘飘的落在墙顶上。他猿臂一舒,将两个灯笼取来吹灭了火,复又挂好,思绪纷纷涌上心头:不知珠儿身体如何?怀孕最是伤身子,可瘦了没有?晚上睡的香不香?锦画和慧颉两个年少不更事,还要请妈妈帮忙调理身体才是。
念头一转,又想起玉珠那豆腐也似绵软白嫩的身子,浑身血液登时向脐下三寸涌去。
三郎进的后院,推开房门,便见玉珠半躺在榻上,慧颉正喂他喝汤,锦画与杨妈妈分别占了桌子两边,做些针线活计。看样子,俱是些给小儿用的衣物鞋袜。
玉珠手边的梨木茶几上放了盆万寿花,墨绿的枝干上开着米粒大的朱红花朵,见着花栽长势喜人,便知一整个冬天屋里的地龙都烧的旺,方没冻坏。
三郎笑吟吟道:“今日人怎么这般齐全?莫不是在等我?”
锦画淬道:“我们给小少爷做些衣物也不行么?哪个等你来?”嘴上虽不饶人,屁股却从绣墩上挪了起来,“奴去打些热水,若你敢不擦洗就滚到床上去,和你不算完。”
待锦画出门后,杨妈妈道:“好少爷,可算回来了,夫人念你念的紧呢。妈妈去外边看看门户关紧没有,慧颉也和奴一起。”说着,便拽着慧颉一同出门去了,屋里霎时走了个干净。
玉珠从榻上撑起身子,扶着腰走到三郎身前,伸出一双素白玉手来解他的外衫,三郎似笑非笑的眼光盯着他,直瞧得他心儿扑通扑通跳,两靥羞红,连耳朵尖都红通了。只得避开三郎的眼睛,盯着他胸口瞧。
这一个月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三郎哪里忍得住?伸手搂住玉珠的纤腰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咬住他耳尖轻轻拉扯:“好哥哥,好老婆,想我不想?”
玉珠羞的合紧了眼,睫毛好似风中蝴蝶般扑闪个不停,发出蚊子般的轻响:“等、等会儿,洗漱了再、再、、、”
三郎引着玉珠的手去摸自己下边,惊得玉珠死命挣扎,眼里波光闪闪,面色更红了。三郎笑道:“你也将为人母,怎么还是一副雏儿的模样?罢罢罢,一会儿去床上再弄你。”
说完果然不再作怪,任由玉珠替他除了外衫,登时露出了精壮的赤裸胸膛。三郎年岁渐长,渐渐脱去了少年的纤细身形,肩背逐渐厚重起来,越发有男人味道了。
没了外衣遮挡,三郎胯间沉甸甸半硬的一坨更加凸显出来。玉珠低下身子,解开他裤子上的腰绳,伸手抓住裤子两侧,一齐褪了下去,露出汗巾子和底裤来。
只见一条淡青色丝巾缠在蜜色腹肌上,下边是薄可透光的底裤,底裤紧贴在大腿和一条肉根上,可见肉色。两者间露出一截腹肌,并一丛粗硬浓黑的耻毛。
玉珠慌忙避开眼,心想:这般巨大肉龙,平日是怎么插进自家小穴的?有时还直直捅进花房里去。又想起耻毛硬硬的扎在自家私处,将那处磨的通红。想到这处,下边花嘴里一竟往外流水,将裤子湿透了。
玉珠还待蹲下去替他除鞋袜,三郎体贴夫人有孕在身,制止到:“你身子重,我自己来吧。”
正说话,锦画送进来一盆热水,玉珠便绞了热乎乎的湿帕子替他擦身子,擦至腰间时,玉珠怔道:“你原先那条撒花汗巾子呢?怎么换了条没见过的?”
三郎顿了一下,轻描淡写道:“外头不比家里讲究,洗睡都在一块儿,有粗心的小子拿岔了也未可知。”
这便是瞎胡扯了。即便洗澡,汗巾子也不离身的,怎的就拿错了?玉珠对男人们在城外的荒唐事有所耳闻,拆开巾子,又见三郎后腰上留着个消了大半的牙印子。
玉珠心思细腻,心想:这人专门在三郎身上留了记号,又换走汗巾子,莫非是在朝自己示威?脸上的血色登时褪了个干净,忍着酸意道:“你怎么也不小心些?万幸是奴瞧见了。若是换成杜知事,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哩。”
三郎心里有愧,讪讪的应了,胡乱擦了把身子,抱起玉珠上了内屋的牙床,将他平放了,修长的身体虚罩在他身上,朝他脸上亲去。
一双热乎乎的大手不一会儿就将玉珠剥了个精光,露出圆鼓鼓的肚子和一根粉嫩的阴茎来。阴茎紧贴着肚皮直挺挺立起来,前边泣出一点亮晶晶的玉露来。
玉珠胎位靠下,胎儿压着下边一整套淫物,白日里行走间很是难熬,晚上少不得自家疏解一番,因三郎回程的日子将近,这几日都忍着没弄,此时教三郎一瞧,下边马眼早一张一张,竟是欲射了。
三郎自己也褪了底裤,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皮贴皮、肉贴肉的挨在一块。鼻子间尽是男人的味道,玉珠平平的夹紧了双腿,忍着出精的欲望,伸手搂住三郎的脖子:“灯还没熄、、、”
三郎也轻声道:“好老婆,张腿夹住我,可好?你相公忍不住想弄你哩。”三郎一边说,一边挺着滚烫的阳具在玉珠的会阴处、肚皮底下、大腿缝处来回乱戳。不一会儿玉珠便软软的张开腿,鼻子里发出几声气音。
三郎从床头架子里重取出条丝巾来,搭在玉珠的肚子上,两手掐住玉珠的膝弯往两侧分开。
这两条滑腻雪白的大腿猛的弹了一下:“灯、、、”
三郎不答,手上发力,硬把两条大腿分的大开,露出一片湿淋淋的洼地来。
只见粉红色的小阴茎下方没有卵蛋,反而紧挨着一个小小的浅粉色花嘴,这花嘴缩得紧紧的,不住的淌些蜜液出来,将两边大腿根都沾湿了。
再往后三指宽处,有一个同样紧缩着的后穴,后穴四周生了些细软的肛毛,那些蜜液流下来,将这里弄的湿润润的,肛毛四处倒伏。
也不知淫水流了多久,玉珠的股缝里早已湿透了。三郎晓得这些异人发起情来总是湿的厉害,不忍心欺负他,取了汗巾子替他擦拭。
那狭长的汗巾子一头垫在玉珠腰下,一头穿过两腿之间,盖住了粉嫩阴茎,三郎的手虽离了玉珠膝弯,他也张着腿不动,任凭三郎在他腿间忙活。在床上,他总是依着他的。
丝巾像尿布一样兜住阴部,三郎隔着丝巾贴在那块软肉上,滚烫的硬物方一挨上去,玉珠便揽着三郎的胳膊呻吟起来。
“好人,奴不行了、嗯、下边痒的厉害……”
三郎不答,挺着粗大的肉棒前后摩擦,好似插穴一般的插他腿根,玉珠叫的更厉害,淫水霎时将巾子湿透了,紧紧贴在穴上,露出花嘴的形状。
玉珠低眸向下望去,奈何孕肚鼓鼓的挡住了视线,只觉得下边又湿又热,淫水一缕缕的往外流,一时竟闹不清三郎到底操进来没有。恍惚间听见三郎调笑道:“怎的这般骚?还不待怎地,下边竟要潮吹了。”
羞的玉珠紧紧闭上眼睛,忽的胸前一热,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便见三郎伏在自家胸前,含住乳尖啧啧嘬弄,另一边雪白乳房落在一只粗糙大手里来回掐弄,又痛又爽。
外屋灯光照来,只见美人全身像乳酪一般软绵绵摊在床上,只有腿间孽根直挺挺竖着,将巾子撑起个小小帐篷,随着玉珠两声闷哼,那孽根连连抖动,噗滋噗滋的射出几股热液来,将巾子打了个湿透。
这动静怎么瞒得过三郎?三郎伸手一掀,湿漉漉的小鸡巴便露了出来,鲜红的马眼处仍挂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瞧见玉珠丢了初精,三郎大手托住玉珠丰满绵软的屁股,将他向上托起,粗大的肉棒向着花嘴插去。
那一处花嘴被火热坚硬的龟头狠狠研磨,玉珠白了脸,哭叫道:“且慢些、慢些,奴受不住…”
三郎不答,只管水磨豆腐般顶弄那花嘴,粗大紫黑的肉棒正对着花心,一些前液从龟头处滴落,混着甬道里喷出的蜜水,顶了十几下,花嘴软软张开,噙住了作恶的龟头。
既然捅开了花心,三郎不急着去插里头,只在门口处来回叩弄,他最爱破开花穴,小嫩嘴轻轻嘬住龟头的那一瞬,粉色软肉颤动着裹住紫黑肉棒的顶部时,一股电流顺着阳具流至四肢百骸,直叫人头皮发麻。
玉珠破身破的早,下头这一套供男人淫乐的器官俱比旁人小些,插花嘴时更觉得嘴儿小小,似婴儿般紧嘬住整个龟头,温润润的吸住表皮,叫三郎差点就这般缴械。三郎只把龟头整个插进去,花嘴恰包住冠部下的肉棱便不进了,又重新抽出来,再插。
三郎心道:怪不得花馆里那些双儿年纪小小便破了身,这花嘴窄小些弄起来确实别有滋味。只是玉珠的精囊正藏在花嘴附近,刚泄过一回的精囊哪里受得住这般研磨顶弄?花道里瘙痒难耐,花嘴处却酸软不堪,玉珠一时天上一时地下,额头霎时出了一层细汗。
身量高大的男人这般玩弄了一会儿嫩穴,那处嫩肉不一会儿便合不住了,半张着任由蜜水潺潺流出。三郎一双明亮的桃花眼盯住软做一团的美人:“玉哥哥,三弟这就来干你了,旷了这些日子,只怕插起来有些酸痛。哥哥且忍一忍。”
美人轻轻点点头,三郎不再客气,一个又粗又硬的肉棒破开花道,挤开柔嫩的内壁,层层向里推进。那内壁上的媚肉紧紧绞在阳具上,希望能用蜜液软化了入侵者,好叫它不那么烫、那么硬。
但这粗大肉棒又岂是会屈服的?反倒操的嫩肉酸软不堪,乖乖含着这孽根,任由它在里头横冲直撞。
玉珠眼殇腰软,张着腿承受三郎的操弄,即便三郎要操破他的花房,他此时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来。三郎顾念肚里的孩儿,婴儿小臂般粗长的肉棒将将插进去三分之一,便不肯再入了,只用着小半截肉棒前后左右的操干,玉珠逐渐得了趣儿,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花道里传出,前头的玉茎颤巍巍重新立了起来。
三郎直起身子,不错眼的盯着美人两腿间的幽谷,粗黑的淫具若隐若现,好似狰狞怪物一般。
“嗯、嗯、奴不行了、到了、到了、、、”
教一根火热硬物将花道撑的大开,除花道酸软鼓胀以外,也隐隐压迫着玉茎的根部,藏在花嘴与玉茎相接处的精囊被这般来回压着摩擦,不过五六十回,花道里一阵抽搐,肉棒顶处的小小马眼跟着张至最大,眼看着就要喷精了。
窄紧的花道有规律的一阵阵绞紧,爽的三郎粗喘连连,肉棒一跳一跳,极欲射精。三郎咬住牙关,在这作怪的湿淋淋花道里重重操起来,放在外头的肉棒不觉间又滑了一截进去,破开了一小段新的花道。
“哈、、、哈、、、”
玉珠双手抓紧床单,前头的小阴茎连连抖动,跟着三郎操干花道的频率断断续续流出些精水,那样子不像是自家射的,倒像是被粗黑肉棒隔着肉壁从精囊里硬挤出来的,竟是被操射了。
三郎伸手抓住半软的玉茎恶意揉搓,那玉茎刚射过,下头精囊仍被抵着死命插干,花嘴也被一次次撑开,玉珠还不待平复,又被带着射了一波稀淡的精水,直爽的两眼翻白。
裹住三郎下身的肉道又紧又热,好似潮水般收紧又放开,三郎也到了极限,马眼一酸,慌忙整根抽出来,数股浓浓的鲜精打在玉珠高耸的肚皮、胸腹、乳房上,积起数个小小的精洼。
那淫具虽射了一回,却仍坚硬如铁,三郎膝行至玉珠跟前,扶着淫具往他嘴里送,口里调笑道:“好哥哥,可想不想弟弟这根?弟弟在城外日夜思念哥哥,若不想着哥哥上下两张小嘴,竟不能泄身呢。”
玉珠有些幽怨的瞧了他一眼,伸手扶住这孽根,张嘴轻轻含住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一条灵舌舔上敏感头部,来回刷弄,将马眼处未滴落的精水尽数卷去吃了,复又往里含了含,舌尖灵活得挑起包皮,钻到里边,仔细舔弄里头软筋,寻着些新鲜的精斑,都一一吃了。
玉珠抬眼瞧去,只见这条方才在自家下头做怪的独眼大蛇挺立在一丛黝黑茂密的草丛里,前半截湿淋淋的戳在自家嘴里,带着些腥臊气,后半截是干的。紫红紫红的表面上盘着一根青筋,玉珠一边含着前头舔弄,一边用手去揉那阳筋。
三郎不住喘息,这便是有家小伺候的好处了,这般啧啧有声的吃了一会儿,三郎拔出肉棒,离了那愈发红润的嘴唇儿,拿巾子替玉珠擦了身子,去外间熄了灯,两人光溜溜的紧贴在床上。
玉珠挺着肚子侧睡在里头,三郎亦侧躺在他后头,精壮的胸膛紧紧挨着他白皙柔软的背部,一手搭在他圆溜溜的肚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
“身子觉得如何?大夫说你破身早,花道比旁人窄些,叫我素日里多行房,你平日也要自己弄弄,产子时才可顺利。自家乖乖弄没有?”
玉珠侧头白了他一眼,黑暗中只看得到三郎高高的鼻梁,玉珠道:“你折腾我还不多么?每回你回来,总叫我好几天坐不住,当初路上就该叫四姨把你扔了算完,省了我这般苦日子。”
三郎噗嗤噗嗤偷笑起来,大手不老实的伸到下头去摸那小阴茎。玉珠腿儿微微张开,有些粗糙的手指噗滋一声插进了花穴里,不老实的来回抠挖,一时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一根火热的肉蛇滑进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
“我摸着你这花嘴里有些发热,弟弟服侍哥哥涂些药膏可好?”
玉珠听的他嘴上正正经经,下边却一根硬物挤在自家腿间,抵着花嘴一跳一跳,十分精,若答应了他这请求,还不知要以甚方式涂药呢。便装作困倦的模样:“又不是大家太太,哪里这般精贵了?且睡吧,明日还有活计要做呢。”
说毕,真个合上眼,呼吸微微,确实是一副困极了的模样。屋子里沉默了半晌,一只掌心粗糙的大手忽的握住了一只椒乳,轻轻揉弄起来。两指夹住石榴籽般红润润的乳头,来回搓磨,不一会儿,玉珠便微微喘息起来。
三郎求道:“好哥哥,你方才射了个精光,我才只出了一回,这般硬着,我难受得睡不着,且怜惜怜惜弟弟?”
玉珠喘道:“横竖只能进去半根,有甚好弄的?要不你找锦画去,我下头酸痛的很,怎么伺候你?”
三郎方才摸他下头,玉茎软绵绵的,花嘴里也发热,知道玉珠受不住再一遭了,便扶着肉蛇对准他肛穴,自家研弄起来。
那肛穴紧紧闭着,此处与花嘴不同,轻易不往外流水,故只表面湿漉漉的,是些花嘴里流过来的蜜水,与肉蛇独眼里淌出来的雄汁。
玉珠方才替三郎品萧时便觉得那物硬邦邦的,恐还有一场淫乐要寻,此时心道:罢罢罢,横竖明日无甚要紧事,只愿三郎得了趣儿,自家也就满足了。想及此处,一条腿儿曲起来,摆了个容易教人侵犯的姿势。
闻弦歌知雅意,三郎亲了珠玉一口:“好哥哥,自小你便疼我,弟弟只愿结草衔环以报哩。”
大肉棒用力向嫩肛里钻去,浑圆粗大的龟头是先行军,玉珠勉力放松后穴,肉蛇窥了破绽,立时扎进了这嫩嘴里。只进不退,不一会儿,整个龟头俱钻进了小小肉洞中。
三郎叫玉珠将腿搭在自家胳膊上,一手扣住腿根,一手扣住香肩,将他整个固定在自家怀里,待他无处可躲时,胯下用力,一股作气,大半根肉棒顺当进了小嫩肛里。
这口后穴,三郎平日里也是插熟了的,并不十分难进,软嫩的肠肉紧紧裹着作怪的硕大阳具,一些肠液津津流出,顺着肉棒与肠壁的间隙流到外边。
与花穴相比,后穴的水儿不那么多,但却更热、更紧,方才操前头操了那么久,后头也不过汪了一小掬肠液,肛口一破,顿时潺潺的往外流去。
若肠液流尽,再操起来就干涩了,故三郎并不十分怜惜这口嫩肛,按着三浅一深的频率干起穴来。每次只抽出一小截,插进去时却狠命往里送,不消半刻钟,肉棒整根没入,将娇嫩的后穴几乎捅穿。
这般粗鲁,惹得玉珠低声呻吟起来:“啊、啊、太粗了、奴受不住、、”几根手指插进他花穴来回碾弄,两口穴同时被占住,玉珠的呻吟顿时破碎不成调了。
后头火热的媚肉紧紧含着硬物,好似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阳具,每一处表皮都不放过。三郎略停了停,挺腰摆胯大力操干起来。
与操花穴不同,这根粗大肉蛇每次只抽出一小截,便又快速挺进去,粗硬的耻毛沾了流出来的雄汁,湿漉漉亮晶晶的抵着雪白臀肉摩擦,鸡蛋大小的精卵飞快的连续重击肛口,只听黑暗中噗滋噗滋声与啪啪声不绝,间杂着几声咕唧声,这是手指在扣着花嘴玩。
这动作虽然小巧,肠道内里却大有花样可玩,火热阳具灵蛇一般左右前后的画圈,弄的玉珠呻吟不绝,肠道缩得死紧,三郎好似把宝贝肉棒泡进温水里头一般,不一时便升起了射精意。
三郎心道:珠儿这口后穴竟比别个的嘴巴还厉害,才插了没多久,我竟欲丢了。他却不晓得孕夫肠道紧热,干起来比别个更销魂,且他好几日没干穴,顶多只叫别人吃一吃自家鸡巴,故此时急着丢了。
三郎咬紧舌尖,忍住出精的欲望,好一阵猛插猛干,他自舒爽了,却叫玉珠欲仙欲死。原来花道与肠道挨着极近,三郎每次进出都要挨着他花房,那花房中孩儿已七八个月大,怎么受得住他这般戳刺?花道尽头酸软无力,洪水泛滥般一个劲儿往外流水,花嘴一张一合,只盼有个粗长粗长的物事堵住那处哩。
操弄了数百来回,三郎猛的一刺,阳具一跳一跳,数股滚烫的浓精尽数喷进了肠道深处,烫的玉珠好一阵哆嗦,待射完了,三郎又趴在玉珠身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将半软的阳物抽了出来。
重新掌灯,见玉珠腿间积满了蜜水与自家的雄汁,肛口里潺潺流出些白精来,附近肛毛湿淋淋的倒伏着,又有些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取了巾子仔细擦干。
此时天已透出亮色,两人不知不觉间竟混玩了近两个时辰,三郎慌忙搂住玉珠,哄他睡觉,自家含着他乳肉嘬玩了一阵,也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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