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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内附几万字剧情∓H#用内容说话打赏请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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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初恋的诱芽


    “靳学长,能不能耽误你三分钟的时间?”


    校园内,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朝气蓬勃,靳亦浚鬼使差地停下迈开的脚步。


    从小到大,但凡他经过校内的某些地方,时常会有人因他的名气把他当成议论对象。但是他冷冷淡淡的表情彰显着生人勿近,许多鼓起勇气向他当众表达爱慕之意的女生被他以一句“谢谢,我不想和你谈恋爱”还算是绅士地婉拒后,即使再多对他心动不已的女生,都不敢再贸然尝试拦截他向他表白的无知举动。


    这次是一位典型东方美人面孔的艺术系系花叫停了金融系鼎鼎有名的靳家大少。不知道这位素来秘且以冷漠着称的靳同学会不会就这么拜倒在系花的石榴裙下?


    来来往往的一些同学,无论男的女的,无不缓下脚步期待这一场旷世好戏。


    “我是岑小南。想征得你的意见,请你帮我完成几幅作品。”岑小南把手里用油画布包着的作品递给他。


    靳亦浚接过手打开看了一下,在看到油画里的人时俊挺的眉头挑了挑。


    “我该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权吗?”


    岑小南没被他唬住,皱了皱眉:“是你自己走进我画里的。我画到一半,你的人就走了。”她本就挑着人少的地方作画,谁知道他会突然闯入,她拿起画笔好不容易将要上交的作品完成大半。画里的人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导致她的作品不上不下卡在了尾声,满腔灵感就跟充足了气的气球,随着时间的溜走正一点一点地泄着气。


    岑小南有点脸盲症,见一两面的人都没法认得太清楚。只得凭着画里这个男人现实中出彩的身形和脸部的大概轮廓尝试着去寻找他。


    尽管跨级跨系,可靳亦浚这个名字却如雷贯耳。平日里并没有太在意八卦消息的岑小南在十分偶然之下,从同学那里看到他的相片。私下观察了几次后,总算确认她画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出看似她在搭讪这位金融系高冷男的一幕。


    靳亦浚把油画递还给她。破天荒地说了句,“下周二下午两点,我在xx演厅有一场演讲。”言外之意很明显,他没有闲空做一个陌生人的模特,如果她真的要画他,只能牺牲她自己的时间配合他的出现。


    即使时间和地方跟岑小南原来作画的地点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可她心知其实自己才是无赖的那一个。况且这个智商超凡的资优生据传闻所说是个难以接近的富家公子哥。她只能点点头,然后眨了眨眼,“可以帮我安排前排的座位么?”


    “可以。”


    当事人之一点了点他那高贵的头颅,抬脚便离开。


    而当事人之二则是看了看手里那幅未完成的作品,皱眉嘀咕:“真麻烦,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画你。”


    一票正准备看她在靳亦浚离开后原形毕露、露出被高冷富少“宠幸”的窃喜和得逞表情的路人,在看到她一副嫌弃的模样后,无不纷纷抹了一把汗。


    看来,这对璧人般的俊男美女,并没有小说里描写得那么浪漫的开始!


    ——


    崭新的周二下午眨眼即到。


    被几位同学簇拥着走在前头的靳亦浚在扫过演厅的前排后,对身边一位全程负责此次出席活动的学生会干部低声说了句什么。


    该男同学听完后眼里闪过挡也挡不住的诧异情,不过嘴上倒是应得飞快,接着匆匆走开。


    岑小南几乎是踩着点走进偌大的演厅的。只有和教授一起完成她那份外快,教授才会对她的翘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听靳大拔尖的学子讲一些有关金融知识的演讲或许有其他系别的,但艺术系、同时还是个顶出名的系花人物出现在演厅,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同学起身迎了上去,和岑小南低语了两句。岑小南听完后,抬眼看了看往台上一站便自成一道耀眼风景线的男人。


    靳亦浚倒是挺讶异岑小南的出现会引起会场里一阵不小的骚动。


    他色如常,却循着本能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她正好也望着他,一双漂亮的星眸似乎也写着些微的惊讶。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交汇了足足三秒。


    旁边的眼镜同学恨不得从他们之间的表情里捕捉到任何一丝的暧昧。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两位当事人除了最开始的眼交流外,之后一个在台上发表了一段简短的讲话便把提问的权利交给台下的学生,简洁有力地回答他们所不懂的专业问题。另一位则是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运用自己的专业技能飞快地勾勒出一幅令人惊艳的美术作品。


    掌声轰动,一场由港大顶尖学子主导的演讲在两个钟头之后以备受瞩目的姿态完美谢幕。


    拎着自己的画板,岑小南站在偏门等他。


    靳亦浚走过来看到她时已经恰当收起了方才那种惊讶的眼,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一起吃饭?”


    岑小南配合地点了点头。这本来是她要说的台词好吗?


    虽然找上他的理由葩了点,但是该有的礼节这种中国优秀传统美德她还不至于忘记。


    靳亦浚替她拿过手里重量不轻的油画工具。即使从小受过专门的素养训练,可这种帮助女性的友好绅士行为他从来就不会主动去执行。在她这倒是动作自然,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妥。


    岑小南对他会帮她这个“侵犯他的肖像权”的女生一连两次,心底的确疑惑又略感惊。


    原以为两人的晚餐会在学校食堂解决,不想打自坐上了他的车,岑小南便开启了一段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崭新体验。


    走进了有专人引导的饭店,在此之前岑小南从来没进过这儿,但对它有钱到不是顾客选它、而是它挑顾客的土豪经营方式早有耳闻。


    直到进入包厢,发现偌大的包厢里已上好了精致的菜品。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路走来那些着装端正整洁的服务生都称他为少爷,莫非这是他家的产业?


    “学校食堂太吵,我一般在家里的店吃饭。”


    “有钱……真好!”顺附一个非常接地气的白眼。


    靳亦浚从来只是享受自身拥有的权利。但是当听到她语气酸溜溜地给出评价时他竟也不恼,反而觉得她连翻白眼的小动作都让他想笑。


    瞅见他笑意吟吟,不知为何岑小南反而有种背脊骨发毛的感觉。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慢条斯理,他则是说不出来的优雅高贵。不夸张地说,岑小南没想过真的有人吃饭会让人同时也享受到一种视觉上的盛宴。


    性格慢热的一对男女,在这顿晚餐过后,再见面已过了半个月之久。


    彼时正值中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跟他一起去吃饭。


    二度坐上了他的车,岑小南自在多了,“看不出来你是个吃货。”不正经的模样好不狡黠。


    靳亦浚透过后视镜看到的就是她笑得很是灿烂。


    “我只是觉得看着你,好下饭。”


    岑小南顿时又有种自己就是一碟摆在桌面上的菜的错觉,任君采撷,吃得越欢快越好。


    侧目看到她扭过头嘟囔着嘴的小女生模样,靳亦浚只觉这段时间心里空缺的一部分似乎一下子得到了充盈。


    这次吃饭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吃饭的时间长了许多。


    原因是说她好下饭的男人,竟大发慈悲地一直给她夹着食物,用的还不是公筷。


    初初还有些受宠若惊的她,越吃碗里的肉越是无奈,“学长……再从这里走出去,门会被我挤爆的……”


    “叫我的名字。”他不认为自己有兴趣和她玩学长学妹这一套。


    “靳……靳亦浚?”


    她瞅了他一眼,见他蹙眉直接表示不满,她连忙又改口,“阿浚?”


    整个包厢仿佛一下子充满了甜甜的味道。


    “行了,快多吃点。”说完,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一颗灌汤丸子。


    后来她吃撑了,皱着一张小脸表示抗议。


    他总算是好心地放过她,并带着她饭后散步,参观了占地面积相当可观的饭店里外,一路下来竟是耐心十足。


    到离开他家饭店时,饭店里上至经理下至服务生看他们的眼无不热烈殷勤。


    那种毛毛的感觉又来了。


    岑小南自认十分有自知之明,尽管心中藏有些疑惑,可她决定还是不理会之,省得问了靳亦浚后让他误会她在自作多情。


    没谈过恋爱的岑小南自然迟钝得察觉不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的这一系列小行为是有多么暧昧。


    同样没谈过恋爱的靳亦浚更是不知道他的做法有多么不妥。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她对他亲昵一点,他的心情越是顺畅。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把他们三年前的故事写出来了!


    希望宝宝们能从麦的笔下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情意!


    感谢宝宝们的打赏,你们真诚的捧场,麦唯以用认真和真心对待!


    019维多利亚港


    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关系叫作“饭友”。这种形容用在她和靳亦浚的身上再恰当不过。


    自从互换了联络方式,二人碰面除了吃就是吃,说他们是饭友还真挺贴切。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故一向都是他言简意赅发几个字的短信叫她出来吃饭,岑小南除了回复,平时甚少与他联系。这天主动约他一回,等了许久都不见回复,一个上午过去,画室里的同学走得也差不多了,她正准备清理完画具再去学校餐厅吃饭。


    “小南,有帅哥找!”


    同班关系不错的男同学精抖擞地吼了一嗓子。


    她听到从外面走进来紧接着目光都投向她的女同学们都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放下手中的东西小跑了出去,岑小南果然看到一个一出现就会引起轰动的人物。


    他姿态潇洒地冲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抱歉,公司会议结束才看到信息,干脆直接过来找你。”


    哪有一点道歉的谦虚啊?


    这让岑小南再从画室出来后,将那幅本来就要给他的作品拿给他,毫不客气让他拎着。


    而他顺手接过,动作像是做过了许多遍般自然而然。


    进入了熟悉的包厢,岑小南这才从他手中接过画,掀开画布,“你看,获了奖。”采奕奕的大眼睛灵动万分,语气间充满了女孩子家家独有的献宝似的憨态。


    靳亦浚认真地审视了数十秒,看他面部平静,岑小南一时有些摸不透他的看法。


    作品名:璀璨的演讲台


    画里的他身材挺拔地立在演厅中央的台面上,台底下的观众态各异,但看得出他们每个人的眼都充满了一种崇拜和希望。


    原来这就是当时她画笔下的他。一个受尽追捧却又不失人气的他。


    靳亦浚蓦然间就笑了开来。


    眼前忽然盛放的英俊笑脸让岑小南心跳不受控地漏了好几拍!


    “生得这么好,进军娱乐圈应该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心里的想法不知什么时候就从嘴边泄露出来。


    他嘴角的笑意扩得更开。


    “现在粉丝都不少了,当明星不得更成山成海?”


    原来人前冷峻成那样的人也有自恋的一刻!恋得还不是一般的程度!


    获奖的画作被他收了过去。一顿饭过后,他表情淡淡地抛出一个消息,“接下来半个月我要到美国出差。”


    说罢,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入她的眼底。


    心跳的频率更加失控!


    可是闷闷的窒感又是从何而来?


    “嗯!我会吃好睡饱。等你回来,吃得更好睡得更饱。”


    “哦?”


    “我回来吃得更好是应该的,但是睡得更饱是什么意思?”


    有那么一刻岑小南觉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憋了半天,她总算做出了反应,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不许调戏我!”


    明明是吼声,音量却小得可怜,更有一种情人间的娇中带嗔!


    靳亦浚心底的阴霾刹那间拨开了云雾。偌大的包厢里传来他难得的爽朗笑声。


    “好。等我回来。”


    他给出了本不属于他们这对不算情人却比情人之间还真的亲昵呢喃。


    长臂放在她背靠的椅后,倾身在她粉粉的脸颊上亲啄了一下。


    ——


    有人上机前传了条简讯给她便漂洋过海,剩下的人就像一只被惊扰了的兔子,连画画也安定不了她那颗受到惊吓的心。


    “小南,你男朋友呢?”


    “哦,他出差了。”


    反应过来才知道她下意识地给出了不该有的回应。嗔了一眼拿她揶揄打趣的男同学,任接下来其他女同学再怎么想从她这挖点八卦消息都撬不开她那张严实的嘴。


    他们都没有恶意,只是十分好她和靳亦浚是怎么在一起的。


    是啊,他们是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融洽,和睦得暧昧丛生呢?


    夜里,岑小南终于把老师留下的作业画完,洗漱一番后正准备睡觉,手机响了。


    谁会这么晚给她电话的纳闷不解在看到来电显示的人后,顿时化作烟消云散。


    电话是接通了,可好几天都没有任何联系的二人隔着屏幕都静默着,像是在较劲儿谁先主动。


    最后还是他那边先发了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嗯,刚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要参赛的。”


    “小南……”


    “嗯?”因是夜里,又是一个人的空间,她细微的声音透过音筒清晰地传到大洋彼岸那个人的耳中。


    那边微微又沉寂了几秒。


    “msssomuch.”


    饱含磁性的嗓音在这一刻听起来竟令人心动得难以平复。


    过了良久,“too.”蚊子般的音量坚定有力地传递出了同样的讯息。


    那头清朗润明的笑声如涟漪那样四散扩开。


    很快两人就结束了通话。在岑小南“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省钱提议下换成了微信聊天。


    画纱:你在开会吗?


    mr.j:结束了。不过刚才他们笑了。


    画纱:他们?


    mr.j:合作商,及美国这边的员工。


    画纱:哪句话呀?


    mr.j:msssomuch.


    躺在被窝里握着手机的人对着那句话看了再看,谁也不知道黑暗中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胜似秋天的果实。


    更没有人会想到,网络聊天软件这种东西,会成为他们日后变成情侣关系时也要隔空腻歪个不够的好利器。


    ——


    傍晚时分他就要回来了。


    可岑小南觉得自己从未感到如此苦恼过。


    “美丽的小南,可爱的小南,你最好啦!人家今天真的有事,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啊!”


    相处融洽的同学要去做伴娘,她入的社团又恰好有重要的活动不能缺人手。偏偏还是和绘画有关。这让岑小南有些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在同学可怜兮兮最后大放异彩的眼关注下做了一回老好人。


    她总不可能说她也有一场约会。


    这样一来,在场的同学恐怕又不会放过一丝想要深入探究的机会。


    但是她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岑小南到现在还是不敢妄下肯定。只因他没提,她也不会去主动点破。


    唯一能确定的是,是她今天一定会忙得很惨。


    下午两点半总算从社团活动中脱身。天气微凉,可忙乎了大半天的岑小南第一件事就是打的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洗去汗水留下的黏腻。不料洗到一半停电,水温渐渐凉了下去。就着冷水,她硬着头皮把头发上和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便哆嗦着身子裹紧大浴巾出了浴室。


    等收拾完自己,已经是两个钟后的事情了。


    相见会贪恋,小别再见会教人犹如坠入热恋。


    这大概就是“无名无分”的他们,在机场面对面相望着彼此时最适当的形容吧!


    一直都知道他五官鲜明立体,长相比被精心挑选而出的国际男模都要英俊数分。可这时的她才懂得怎么看也看不够一个人,眼里只有他是最帅的那个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映入靳亦浚眼里的是她笑容泛滥的娇憨模样。


    于是他第一次当着跟在身后的下属面前失控了。上前一把拥住她,挺拔修长的身子把相对他而言娇俏的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笑得真傻!”


    说她笑得傻,自己还不是乐得跟什么似的。


    这是岑小南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前第一个想法。


    人傻了,做出的事情也会较于平常有所不同。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男人陪她站在维多利亚港前吹着海风,不管身后来往的是哪种肤色的游客或是居民,把英伦风式的长外套披在她身上后,她在前,他站在后任她温暖依偎,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就没松开过。


    “热,想吃冰淇淋。”


    “好,带你去买。”


    他牵着她逛了一圈,再回到原地时她手里多了一支抹茶味的冰淇淋。


    “吃吗?”她好心地把手里的吃食递到他面前。


    对上他黑曜石般熠熠闪光的眼眸,她觉得更热了,“不许你动歪心思!”


    娇糯的嗔语又把某人惹笑。


    “我只是想说,我吃!”


    他低头在她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一支大大的冰淇淋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亲昵举止下没多久就被战败,成为腹中之物。


    海风吹够了,浪漫也不急于一时。何况靳亦浚开始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


    “小南,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的大手探在她的额上,果然烫得不行。


    匆匆抱着她坐进车里,此时他已没了对她方才那般温柔的脸色,对前座的司机冷着一张脸下令,“让徐医生十分钟后必须出现。”


    “别怕,我带你回家让医生给你看一下。”对着她又自动变成了柔声的姿态。


    他的身子和手掌心都好凉,岑小南嗯了一声凑他更近。


    病恹恹的她一反平日里的被动,对他依赖十足。靳亦浚顾不上其中的欢喜,垂眸看她的色里尽是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甜的话,请不要犹豫马上评论告诉麦好吗!


    因为麦码完后整个感觉就像恋爱了一样!


    话说大家有没有发现女主其实一开始是抗拒靳的呢?(咦,抗拒?)


    020吻不知餍足


    人在生病的时候但凡有亲近的人在身边都会变得孩子心性。烧得迷迷糊糊,昏昏醒醒之际她还是能感觉得到有人在和医生说话,压低的男声听起来可靠极了。这让她偎依他更近,企图从他身上汲取更多呵护的源泉。


    事实靳亦浚的确从回来后基本上就没放开她过。没想到生病起来的她还挺黏人,这种发现让他担忧之余甚是欣喜。抱着香香软软的她,他还真是舍不得放手,何况她发着高烧。夜晚带她去吹海风的他也得负起一大部分的责任。


    可再不舍得也得离开一阵。


    感觉到舒服暖源的撤离,本就睡得不安稳的人儿很快就惊醒。


    “你要去哪?”


    美目微睁,脸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好不容易才克制本能放下她的男人又稍稍把她搂住,亲了亲她的眼睛,“乖,在飞机上待了太久不干净,我去洗个澡再过来陪你。”


    闻言,她不委屈了,还轻轻笑出了声。她喜欢整洁,他却是有洁癖的人。难怪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


    于是乖乖地嗯一声,自己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又昏睡过去。


    心里惦记着人,一个五分钟的战斗澡对他说十足短暂,但始终抵不过心急的召唤。再回到床上总算安下心,把昏睡的小女人再次搂到了怀里。


    闻到熟悉清爽的香味,她小小的头颅窝进他的胸口,埋得更深。


    也许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并不代表什么。可靳亦浚还是笑了,原来这种感觉就叫作心满意足。这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还是有点儿烧。笑意有所收敛。家庭医生不建议输液,他也不肯。用酒精擦拭了一阵,物理方法加上吃药的效果见效一般。看来他这一夜注定没法放下心。


    果然半夜她又烧得通身滚烫,喂她吃了药再度给她酒精降温,到最后靳亦浚干脆把她裹成蚕宝宝,把这个嫌热不断踢被子的小家伙紧箍在怀里。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点睡意是彻底没了,趁她昏睡期间,他第一次用这种放肆而无礼的眼直勾勾地探视一个人。


    顺着她纯粹安静的睡颜一路往下,黑眸定格在那张因病而变得红嘟嘟的小嘴上。不知道是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柔软?


    大拇指轻抚上去,意外的柔嫩教他感到些微惊,同时也有点小满足。指尖传来的热度燃起他心底深处蹿起的无名火,终于,属于男性的薄唇替代了手指,覆盖着她娇嫩的润唇,从初次体验到女性唇瓣的温软,到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要试探温软里的香甜。


    舌头到底从她的唇瓣闯了进去,扫过她整齐的贝齿一圈儿,趁她小口微张时灵活的舌头溜了进去,最终成功抵达那块比常温要高了些许的暖地。


    靳亦浚单手搂着她的腰,吻她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吻越上瘾。从一个初学者,到无师自通地吮吻她的唇瓣。销魂快活的滋味儿,不是他这段时间在美国谈下了一次巨额生意能比得上的。


    在对她起了明显的生理特征时,他好不容易克制住体内的蠢蠢欲动,堪堪松开她,在她耳边重重地吐纳一口粗重的喘息。


    原来遇到一个对的人,二十几年来看似无欲无求的生理需要,其防线会崩溃得如此彻底。


    次日,岑小南醒得比平时要早一些。侧头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美睡脸,还有些沉沉的脑袋一时清明了不少。心跳也跟着漏了好几拍!一是吓的,二是被惊艳到的!


    他的睡颜就跟画册里没有一丝缺憾的图画般,若真要挑其中的刺儿,只能说,为什么会有人会连睡觉时都要帅得人共愤?


    想着想着,嘴角泄出一丝笑意。闭上眼本想再感受多一刻他的温暖,谁料不知不觉又沉沉睡去。


    这回睁眼的人可没她那么单纯老实,见她乖乖睡在身边并没有害羞逃离,长指抚上她红艳欲滴的软唇,倾身二度偷袭她的美好。


    等岑小南真正醒过来时已经不早了,头不沉了,摸摸身侧空空的大床,确定是没有温度的。莫非那些零碎的片段只是她臆想出来的梦境?


    得知她醒后,靳宅里的佣人适时送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和熨烫过的整洁衣物,岑小南进盥洗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小跳。


    怎么生了一场病,脸色还出乎意料的好?白皙红润的,压根儿看不出自己还是个病人。嘴唇好像比平常肿了一点。昨晚感觉到自己好像好几次磕到了床头柜,莫非是她换到陌生床位后睡相太差真的连番中奖?


    认真梳洗一番,她才在佣人的殷切指引下下楼。对上一双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烟火气的黑眸,她咬咬唇,手一时竟不知摆哪好。


    “小小,过来吃早餐。”


    他清冽好听的嗓音传过来,让她与他认识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红了脸。


    小小……


    她的家人都没这么亲昵喊过她!


    ——


    可惜的是,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在她这场病后突飞猛进,反而第一次陷入僵局。


    “好像经常在你这儿吃饭也不好……”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岑小南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给她夹菜的男人动作停顿几秒,不说话,可脸色却沉了下来。再接下来送她回校更是一路无话,丢她在教学楼下车,宾利欧陆gt敞篷跑车嗖地一下刮起一阵飓风,没了踪影。


    整整半个月过去,他都没再给她一条信息,一个电话。


    她有点无辜和委屈,可最后败给无奈,接受了这个迟早都会碰到的现实。


    “小南,最近没看到男朋友管接管送哦!该不会……”


    “难道知道我自力更生了二十年,还不够教你刮目相看?”


    男同学哈哈一笑,“长得又漂亮身材又那么正,早就垂涎欲滴看不够了,还需要刮目相看?”


    岑小南嘿嘿一笑,并没有把他佯装不正经的调戏放在心上,“那是因为看烦了我这张脸才找那么多借口掩饰。为了洗去你沉重的罪孽,快点把上个星期教授交代的作业交给我。”


    男同学嗷地嚎了一嗓子,高大的个儿做这个动作还真是喜感爆棚,惹得周围都在画画的同学们忍不住统统喷笑。


    “不要啊我的女,我的雅典娜……我不就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你可以换个人照顾的意思么?有必要对我这么残忍咩嘤嘤嘤~”


    “她缺人照顾?我怎么没发现。”


    清清淡淡的语气中,射杀出来的尽是满满的敌意。


    一派谈笑的氛围顿时静得吓人。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果然浑然天成似天生一对,尤其是那条搂着她腰肢不放的铁臂更是强烈占有的象征意义。


    为了不让冷场继续,岑小南唯有跳出来打圆场,“嘿嘿,各位,我的‘自力更生’先生来了,你们请随意!大帅同学别忘了交作业!等我回来会记得找你要的!”


    说罢,拉着一身冷气的男人走出画室。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走了一段路,他一把把她扯进了一间空无一人的小教室,利用身高优势,将她抵在门后,咄咄逼问道。


    “明明是你莫名其妙。”弱弱开口,她的显然气场不够。


    “是我莫名其妙,还是你一直以来都只想要‘自力更生’?”


    对上他薄怒笼罩的眼眸,岑小南忽然懂了。对待感情一事变得胆小畏缩的她,在他眼里就是一只不敢前进的笨蛋。


    她头一回主动地拥住他,抱着他紧窄结实的腰,“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


    一个拥抱化解了一场小危机,成功浇灭某人本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妒意,灭得还挺彻底的那种。


    “你怎么会跑到我们画室啊?”包厢里,她双手托着下巴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头一回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他从头到尾的“上餐”服侍。


    靳亦浚捡出仙贝里的虾球夹到她碗里,闻言,睨了她一眼。


    “我不出现的话,说不定还错过一出‘好戏’。”他语气阴测测地哼声道。


    “他们没有其他意思。”她笑眯眯地夹了一颗虾球递到他嘴边。


    看他吃下,脸色阴转多云。


    “就你想得简单。”一点被追求的意识都没有。好在也没有,这样她才不会分心去想其他无关的人和事。


    “今天的菜式还喜欢吗?”


    “一如既往的好呀!”怪,以往他都不会问这种问题。怎么今天饭菜刚撤下他就问?视线炙热而火辣,停留在她的嘴唇,莫非是没擦拭干净沾着饭粒?


    “那就好……”他优雅地啜了口红茶。


    下一刻,一张俊脸在她面前不断放大,她得庆幸她含着的一口茶刚入了喉,不然指不定这一刻会发生什么意外。


    心跳在他的唇越凑越近时骤然加速,双手放在身侧握紧成拳,松开后又捏住裙摆。


    温凉的触感贴覆在她唇上,起初只是轻柔碾转,等她不自在地张了张嘴,一条柔软的舌冷不丁窜了进来,勾住她的舌来回的吮吸搅动。


    不自然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动动身子,他本就侧身亲吻她的动作更加狂热猛烈,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后来不知怎的竟演变成了他坐在椅上,她被他一把抱过去跟抱小孩儿似的放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四瓣唇紧紧相连,舌与舌痴缠得难舍难分,像是对这种亲热的行为上了瘾,彼此唾液交换成了两人最亲密的交集。直到她唔唔发出声,他才好心放过她,分开时啵的一个小响令,让呼吸紊乱紧紧拥在一起的二人一个羞臊一个轻笑出声。


    “阿浚,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若非钟意你,我会做出这么不符合常规的行为?”


    一句话,终是彻底打消了小南最心底的疑虑。她笑了笑,像只撒娇的小猫儿埋在他颈窝边蹭啊蹭。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小南三年后还以为自个儿初吻是在包厢里丢的呢哈哈哈哈哈哈


    呐,其实小南一开始真的有疑虑要不要和靳在一起的。可是靳第一次对一个女生动心,甚至不要脸地老是主动~哎呀,所以在一起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儿吧!


    明天……嘿嘿,初夜要到了……


    终于写到了啊!


    比读者还激动的作者握爪望天~


    021情深已似海微h


    岑小南不知道世间千千万万种恋爱,别人恋爱的方式是怎样的,他们又是如何相处?


    她只知道,自从与他确定恋爱关系后,尽管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他很忙,一边是学业一边是家族事业,可但凡他们见了面,在一起总会自然而然形成一种蜜里调油的模式。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热恋中的你侬我侬吧。


    这晚她留在靳宅陪他吃晚饭。一群佣人亲和力十足,让她倍感无拘无束之余,还享受着某人又是夹菜又是饭后喂养水果的满分招待。连葡萄籽儿都细心帮她挑出来,她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当然,除了他连哄带骗要她再在书房里多陪他一阵外。不过看在他这么体贴的份儿上,她也要适当做个温柔的女朋友嘛!


    “下暴雨了欸!”望着窗外噼里啪啦砸落的豆大雨珠,跑到窗前的岑小南手里还握着两根油画棒。


    “看,连老天都帮我。”他走到她身后,把娇小的她拢在怀里,在她耳边得逞调侃道。


    谁让她除了那次生病后,就再也不愿在他家过夜?


    这回老天都不让她走。


    “哼~”岑小南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的吻开始顺着她的耳后一路往下,又从她细致的脖颈亲至唇边,熟练地撬开她的唇齿勾住舌,搅动吸吮,直吻得她浑身发软只能依偎在他胸前凭借他高大的身躯站立。


    “宝贝今晚留下。”离开她的唇好意让她好好呼吸新鲜空气,他不安分的舌游走在她的耳廓之际,话语挑逗。


    “轰隆——”


    不待她说话,仿似划破天际的炸裂雷鸣和一闪而过惊人的闪电替她做了回答。


    各自忙完手中的任务。


    她从浴室里洗完澡后出来发现他已经衣着浴袍,倚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他的商务平板电脑,时不时用长指划动一下。


    抬头见她站在原地,脸上平静的面容转为一脸好笑。把工作机器随手放在床头柜,他朝她张开手臂,“宝贝过来。”


    她嗔了他一眼,到底还是走了过去,刚走近就被他一把扯过跌入他的怀里。


    “都说了我去客房洗澡就好了嘛。”她仰头看他,眼波流离,夹着丝丝嗔怪。


    占用了他用惯了的浴室,反倒让他这个有洁癖的正主儿去其他浴室洗漱。


    “我跟你,没差。”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尖,他笑得一脸好看。


    几个字让她如被灌养了一口蜜般甜滋滋到了心底,养成习惯地环住他劲瘦的窄腰,窝在他胸前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特别好闻的味道。


    “困了?”他替她撩撩耳边的发丝,一片雪白的嫩肤跃入眼底,他的目光不由地流连婉转。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不困,但是离不开他的怀抱。


    越来越爱在他面前撒娇使小女生性子的她连自己有时想起来都感到惊异。可过后她又觉得这没有什么。恋爱中的人不都这样?何况,他宠她,比她对他的好多得更多。


    不再戏谑调侃她,只因他也爱极了她此时赖在他怀里娇软可人的模样。


    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他伸手关了壁灯。


    “阿浚,你家里情况还好吗?”其实他之前也有略略和她提及过他家里的一些特殊情况。不过随着两人越是亲密,家庭环境自在安逸惯了的她也会忍不住想要多关心他一点。


    “我爸最近又搞了个嫩模见报,我妈在国外生活多年,基本没再关注这边的动态。”向她淡淡描述这些事情。无波无澜的语气仿佛事不关己。


    岑小南唯有亲亲他的脸颊,用行动告诉他她会陪在他左右。


    这一亲,却似点着他身上的火。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瓣,吮着她的舌向她渡过嘴里的津液,又贪婪地再次把她嘴里的甜蜜偷了过来,缠缠绵绵的水渍声在静谧偌大的卧室里热烈得好不羞人。


    “宝宝,我的宝贝……”透过喘息的间隙他抵在她微肿的嫩唇上轻声呢喃,在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将对她的眷恋发挥到极致。


    岑小南被他吻得直喘。


    一阵平缓过后,他的吻再次来袭。只不过这次侵袭的地方落到了她的颈际,细细密密的湿濡触感给她的感觉比接一百次吻还要刺激。一声低吟蓦地从她唇边逸出。


    “阿浚,别……”


    猫儿般的抗拒毫无杀伤性。他的大手悄然解开她浴袍的系带,从她胸口处探了进去。等真正握到一团绵绵的娇软,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中奔腾不息。


    重重喘了一声,如一头探寻食物的猎豹一口堵住她猛然发出娇吟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握着柔软胸乳的大手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不受控地用心玩弄揉搓。惹来她的声声娇喘,然而怎么也呐喊不出。


    他吸得她的舌头快要发麻,用力得她有点疼。手上却不正经,居然狎玩着连她都未曾那么碰过的乳房。


    他起初带着好之心,谁知一碰上就停不住手。从没碰过手感如此之细腻的一双柔软饱满,揉弄她一对软乳的尖端,还能地感受到变得硬挺挺的小珠粒。


    成人之间的情动而自然,初尝其中滋味的他纵使燃起了火点,也不愿再向前,深怕吓坏他的宝贝。


    忍得难受,额上竟是沁了一层薄汗。


    岑小南有些心疼,可自己一时也还没有做好要“献身”的准备。只好摸摸他的脸,上前亲亲他的嘴唇。


    “宝贝,帮我摸摸,嗯?”实在做不到柳下惠,他搂紧她,用身下的炙热坚硬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了顶。


    黑暗中,岑小南的脸烧成一片落霞。


    平常在别人面前看起来再怎么冷峻的他,在她面前也有这副亟不可待的狼狈样。


    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任他抓住她的手,朝他身下探去……


    等他将所有浓浊厚重的喘息统统喂入她的嘴里,第二次在她手中释放出烫手灼热的精液,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唯一让她抱怨的是她的手都酸了!


    抱着她到浴室清洗干净手,在明晃晃的环境下她羞窘得不敢看他身下又昂着头晃动的巨物。洗完手后也不管他,逃也似的一个人先钻回了被窝。


    岑小南不会想到的是,尝过这等无与伦比销魂滋味儿的男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这一晚过后,她被各种理由要求留在靳宅过夜的日子越来越多。


    多到,由大到小,都能明显看出二人亲密无间的各种痕迹。原本一个典型冰冷的单身男性的宽敞卧室,添进了欧式梳妆台。偌大的衣帽间从只有他专有的顶级无标签衣物,到他命人将属于她的码数的衣服统统塞进他的衣橱当中。


    爱情的滋润浇灌催促着时间走得飞速。三个月后,二人在岑小南的爸妈给她购置的一套小公寓里,共进由他们亲手共同完成的烛光晚餐。


    “宝宝,生日快乐!”


    都说鲜花只是一种形式,可女人骨子里潜藏着天性的浪漫因子,该准备的,靳亦浚全数一个不落。鲜花从郁金香之国空运过来,再请专人包扎成绚烂夺目的花样。


    礼物除了一款三个月前提供设计图,由俄罗斯珠宝团队定制切割,独一无二的情侣项链。还有一样最最令岑小南感到幸福,是他竟然将世界限量版仅有两份的某大师的版画,呈递一份送到她面前。


    再感受不到他的用心,岑小南会觉得连老天都要骂她狼心狗肺。


    一顿美味可口的西餐犒赏他高贵的胃。得到他这位大爷不错的评价。


    “想不到我靳亦浚的女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只负责洗菜端盘子的某人放下刀叉,笑得好不春风得意。


    “谁是你家的啊?”岑小南嗔了他一眼,特地为他描绘的精致妆容下,美眸一片琉璃。


    “不是我家的?还想是谁家的?”在这点上他素来占有性十足,连她小小的表达也要走到她身边,照着她的脖子啃了一口。


    这一啃,天雷勾动地火。


    有力的铁臂勾住她的腰肢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来,热吻的二人忘乎自我,她如同生怕溺水的人儿般双臂紧挂在他的脖颈之际,他一只大手抚贴在她脸蛋上,微微抬起她的脸颊好让他吻得更深入。


    直驱的长舌近似锁喉般教她感到危险而刺激,不甘示弱地探出舌尖碰了碰他的,不料却像触碰了导火线,在他们接吻的间隙里他吐出一声低吼,舌头搅动的力度愈加放肆火辣。


    另一只环在她腰际的大手跟着不安分地在贴肤的连衣裙布料上来回摩挲,直至探寻到身侧的拉链,一举拉下,探入握住她一方柔软。


    “啊~~”


    天性禀赋的男人这段时间从她身上得到最佳练习机会,手法愈发熟稔。掌控她的敏感点,指尖绕着她淡粉的乳晕打转儿。挑逗到她的小奶头挺立成一颗粉珠,两指便掐住揉弄,还不时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蹭,惹得她止不住身子轻颤发软。


    “浚……你……你喜不喜欢我?”喘息着也要执着地问出这个问题。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的好和宠溺向来体现在他的行动当中,嘴上却从未对她说过这些会令女生沉迷的字眼。


    “老婆,我爱你!”


    深邃得仿似见不到底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望入她的眼,他回答得毫不迟疑。


    狂跳的心脏刹那间充盈着感动。原来感情早已超过喜欢,他竟已爱上了她!


    “老公,我也爱你!”


    说出这个圣的字眼,岑小南终是忍不住娇羞。


    她在他耳边细声说了一句。


    终于得到长官松口赦令的男人笑出了一口整齐的大白牙。一把将她公主抱抱起,步伐稳当,却可见其中紧促地朝卧室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顶锅盖逃走……估算错了还以为这章是初夜来着……


    不过恋爱中的小甜蜜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少哦~!


    022疯一样沉沦h


    待她如珍宝般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很快覆了下来。压在她身上,顺着她明媚的五官一路亲到颈肩,在她如脂如玉的肌肤上烙下一朵朵玫瑰小花。


    嗒的一声橘色台灯亮起。


    “不要……”


    岑小南羞得用双手捂脸。


    埋在她胸前亲她两个奶子的男人抬起脑袋亲亲她的嘴角。


    “乖,让我仔细看看你。”


    话里还有一丝请愿和无奈。之前她太娇羞,怎么哄都不肯让他开灯,于是再怎么逗弄抚摸彼此,也就是靠手和嘴感触最深。


    想想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岑小南默认妥协。期间他要她亲手将他身上的黑色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赤裸胸膛。在他技巧颇丰的热情抚摸下,一股不算陌生的蜜液从隐私部位渗透而出,她悄然变动腿的姿势被敏锐的他所捕捉。


    “宝宝难受想要了是不是?”他轻笑调侃,惹来她一记娇软的粉拳。


    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妨碍物,他覆在她身上的滚烫身躯一个滑落,双手使力令她曲起双腿,黑色头颅埋进她的腿间。


    伸进湿漉漉桃花源的舌头一收一卷,牙齿松弛有度地轻啃敏感的阴蒂,身下的软人儿颤得厉害,被他舌尖划开细缝的粉穴渗出又一股热乎乎的湿液。


    他灵敏的窜动教她死死夹紧双腿,却把他的头颅夹在腿间,让他入得更彻底。


    “呃~不要弄了……啊~~”


    恰巧连连舔舐到她敏感的一点,一鼓作气的孟浪狂吸直把她弄到泄了身才堪堪停下。


    “宝贝尝尝你的味道。”


    对她挑起嘴角邪佞一笑,岑小南只看见他亮晶晶的唇角便被他一口吻住。


    “呃唔~”


    嘴被不甚温柔堵住。


    他似乎已到忍耐的边缘,扶着他的巨物,龟头抵在娇嫩花唇的入口,进去一小部分又退了出来,戳得敏感的她身下简直湿得一塌糊涂。


    岑小南很是愉悦的难受,嘴上哼哼唧唧,“阿浚……阿浚不要玩了,你到底进不进来嘛?”


    娇娇的语气带着一丝害羞引发的愠怒,唯恐她下一秒会变卦的男人在她不乖的小嘴儿上重重嘬了一口。


    “小傻子,要不是怕你怨我,你老公我何必忍得这样难受?”


    可不是,做足前戏就怕怕疼的她事后留下不美好的记忆,他额上沁出一层汗水,连胸膛也因箭在弦上而汗湿淋漓。可他们是彼此的第一人,是彼此的唯一。他怎会自私地为满足一己之私而教她难过。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一心顾念着自己,岑小南怎会不更加感动?单纯如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最是挑逗不得,竟主动抬腰,用她最隐私的部位在他炙热的男根上温柔来回划动。只消几秒,勾得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连眼色都迅猛沉了几分。握住他如长刃的巨兽,硕圆头部破开那条细缝,极缓地送入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胸前汗水流得愈加放肆。


    紧,太他妈紧了!


    动一下都觉得前方无路可走,这是一种怎样的刺激体验。


    靳亦浚全数不知,唯一做到的,便是头脑一片空白,插入,再插入!


    “啊……好痛……阿浚……呜呜……”


    比劈裂还痛苦的体验是一根巨长的硕物戳破那层薄膜,捣入她的下体,没有任何经验可言。岑小南疼得几乎快晕死过去,叫声极其凄烈。


    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沉沦里的男人终于在她的喊叫及拍打下清醒过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插进她的体内,心里仅剩一道声音便是叫他一举插到底。他照着欲念狠狠贯穿了她,个中滋味儿达到销魂的尖峰,甚至于用销魂都无法形容此刻被无与伦比死死夹紧的紧窒感。


    但是对她的疼爱胜过一切,终是把沉浸在疯狂中的他拉了回来。他心急地吻去她脸上布满的泪水,嘴里呢喃着一声又一声轻哄。稍加不注意,埋在她体内的巨龙一个抖动,热流自顶端迸射出来。


    ……靳亦浚第一次在女性体内射出的精液就这么贡献给了同样青涩的她。


    一泡浓精充当润滑减轻体内撕裂的疼痛感。岑小南顶着一对儿兔子眼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好像不是很疼了”。不过说话间仍是忍不住呜咽。原来男朋友那个地方太大,会让身为女朋友的她疼成这副模样。


    亲亲她的小嘴,再亲亲她的眼睛,吻去咸咸的泪珠。深埋在她温暖狭窄的甬道里的男性象征很快重振雄风,并缓缓开动着欲望的巨轮。


    “呃~”


    “啊……”


    稍微一出一进,有力的撞击使得紧密结合的二人俱发出一声妖娆绵长的叹息。


    疼痛感渐渐有所减缓。可他那物实在太大,将初初开发的小穴儿充斥得满满的。被狠狠填满的感觉饱胀得平坦的小腹竟是鼓起形状。酸涩,又有种说不出口的欢愉。


    与她的感知不同,他缓缓前行再慢慢抽出时,硕大硬挺已然刺透那幽然如谷的花穴不为人知的秘密。九曲十八弯的穴壁像是打造一层层的屏障,既要阻止外物的侵入,却又矛盾地用惊人的紧致迎接肉棍的插入!


    “啊~~好涨……”


    陌生的鼓胀胀令她在不安中挣扎一下。


    激得他重重一喘,喘息声磁性环绕,教人听了都要脸红耳赤。


    随后狂涌而上的是剧烈的进击!


    要命的挤压,温暖的穴壁,无一不促使他专注的冲击!


    扶着她柳枝般的细腰,他蛮悍的插入只快不慢!


    “啊~阿浚~太快了……啊啊~好怪……”一波波陌生的刺激插得身下的人儿变得语无伦次。


    “宝宝乖,叫老公,我想听你叫我老公……”身下的肉棒藏在她的紧窒里闷声奋进,身上埋首在她颈边烙下吻痕,舔吮丰润的耳珠,在她耳边吐露轻哄爱语。


    “老公~老公你不要太快……”在激烈的活塞动作下她被迫主动圈住他的颈项,晶莹泪珠洒出眼眶。是沉沦,是放纵,让她跌入情欲的深渊万劫不复。


    “老婆,老婆。”他激动地咬住她的下唇,一口含住她嘴里的小舌拉扯吮吸。把口中的唾液渡进她的嘴儿里,又似饥渴般再次把她嘴里的津液吸了过来。


    不见示弱的肉棍穿梭在丝毫不见放松的紧窄小穴,顶弄得她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娇吟,只能哭着求饶。他却越听越兴奋,从不知她的低泣告饶会是这般模样,听得他血液沸腾,只想干她,对,永不止境只想这么干穿她!


    “老婆,老公干得你舒不舒服?”


    他嘬住她一边的小奶头,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拨弄右边的粉住。


    “你下流……”毫不避讳对她说这种淫言浪语。她用仅剩不多的气力嗔他一眼。


    一个妩媚的眼波换来的是他更加停不下来的猛力冲刺!就连一张宽阔的双人床,也为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说,干得你舒不舒爽?!”


    “啊~~舒……舒爽~呃……求你不要太快,求你……”


    越是哭喊,越是洗刷他身体内的残虐下限。握住她的双肩,他将她一条纤腿抬至肩上,感受到温热的蚌肉愈加用力紧绞他的欲望,他悍然挺进,直直插入花穴的最深处。戳得她的肚子都鼓出了肉棒顶端的形状。


    汗水淋漓,火热的摩擦在推挤下燃烧着璀璨的火焰。


    “呃啊~宝贝我会死在你身上的……”


    猛插数百下,整个插入抽出的过程让他们死死相拥,过了电的抽搐感明显一次比一次强烈。望着呜咽得只能咬住一边食指的宝贝,靳亦浚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腿上重重地朝着蜜穴的最里处猛地狂顶数下!


    “啊……不要…不要……”她哭着摇头,一头乌溜溜长发与雪白的肌肤形成最鲜明的映衬。猛然间,一道白光从她脑海里擦过,她哭泣、蜷起粉嫩脚趾头的模样比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还要美得教人惊艳!


    劲头得到浓烈满足的他发出一声兽般的咆哮。双手把她抱得死紧。按住她的小屁股,结合处紧密无间,在她紧裹的惊人细致内喷射出一股股属于他的狂热激情。


    作者有话要说:


    初夜什么的最难写了!


    尤其是两只还是雏儿的主角更是难写!


    花样不懂多,只能一步步来。


    023掌控欲成狂h


    岑小南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便是一个女人站在靳亦浚面前,羞涩表情好不坦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还不赖某个招蜂引蝶的男人呗!


    不过没给她吃味的机会,靳亦浚三言两语就把那个女人打发走了。


    “我有女朋友。”


    “没关系,不影响我们交朋友啊!”


    “我讲究门当户对。”


    冷峻面孔下的毒舌犀利,让近看原来是近几年在港及内地人气大热的音乐新人笑脸一僵,跺跺脚转身离去。


    还门当户对咧。这男人,什么时候也学会睁眼说瞎话。她家的资产,对于旗下产业多如牛毛的靳家来说,压根不值得一提。


    “哼,靳少这回上的不是财经头条,该是娱乐头版了吧!”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靳亦浚哪里听不出她此刻只是在闹他。


    一把将她拉过,把她抱在身上。也不顾这是他家的餐厅,表情不似刚才的冰冷,破冰后暖融融的笑容煞是好看。


    “你就不怕跟我见报的女主角是你?”


    岑小南睨他一眼,一脸傲娇,“我才不怕和你一起见报。你是我的男朋友。”说罢,更是难得主动一回,挽着他的臂膀。


    这种宣示他是她的小女生动作大大取悦了这个本是傲气的大少爷。不顾形象,竟是朗声笑了起来。


    ——


    自从尝过情欲滋味儿,开过荤的男人进步飞速,身为教练的他很是用心用力,岑小南作为学徒又怎能逃过教练一次又一次的“魔爪”?


    他们的关系在恋爱时间超过一年后也从半同居升级为正式同居。


    这晚,岑小南一句轻飘飘的“来m”打碎他几乎每晚孜孜不倦甚至乐此不疲的理想运动状态。用一个深吻表示了他内心的郁闷,在她洗完澡出来后仍是好好先生给亲爱的她用掌心温暖她的小腹,减缓她的小不舒服。


    难得放松悠闲的两个人姿态慵懒。他倚靠床头,她的脑袋睡卧在他的腿窝间,恣意享受他的贴心伺候。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基本上都是她说她问,他含笑聆听或是耐心回答。


    “宝宝毕业后想做点什么?”他突然这么问。


    岑小南倒是答得欢畅,“反正我这辈子注定要当只无拘无束的快乐米虫,以后找份机构里的美术老师教小朋友画画就好了!”眨巴眨巴眼睛,撒娇的语气娇憨的模样都让靳亦浚忍俊不禁。


    教小朋友画画啊……这份工作他倒是满意。


    面上却佯装一脸嫌弃,“没志气。”


    大手抚着她的长发,掐掐她水灵灵的脸蛋儿,他又默默补上一句,“我养你一辈子就好。”


    这句话恐怕换哪个女人听了都会开心。岑小南作为一个庸俗的女人亦不例外。金钱不换,最重要的还是最爱的那个人对你掏心掏肺,才是最真。


    她月事彻底干净的那天恰好是中国情人节。


    爱她到宠溺至极的男人早早就从公司结束会议,驱车赶回学校。比她大一届的他已经离开校园,毫无悬念地接手家族企业,成为本港可以说是最年轻有为的企业接班人兼ceo。


    然而看到她捧着一堆礼物甚至是一大束鲜花上车时,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阴沉。


    该约会的环节一个不少。岑小南自然察觉得到他的不高兴,可从小到大她收到的礼物不少,退回去人家不要,丢掉又不符合礼仪。再说,浪费可耻,这点就算家境殷实的她,也做不到将别人的心意扔进垃圾桶。只不过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从没对她冷淡过的他,今晚下来倒是摆起一副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疏离姿态。哄了他几句也不见多大回应,岑小南黏了他一整晚,坐上车在回家的路上,渐渐无话。


    回到熟悉的靳宅,他下车后对身后佣人只说了一句话,“把车里那堆东西给我清理干净。”


    说完,不忘看她的反应,似乎试图在她脸上寻找某些痕迹。


    “高兴了?”岑小南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


    “下、不、为、例!”他一字一顿重重强调,话语间酸味浓重得教她哭笑不得。


    “靳亦浚,你可真小气!”


    他用劲捏捏她的手,警告性瞥了她一眼,“别人怎样对你,别想我做到大方!”


    对她的掌控欲直白得令她咋舌。


    原来在他心里她的分量竟有这么重。


    以往她只是猜测。谁料一堆礼物能逼得他打翻醋桶,变得如此强势霸道。


    “别的女人向你表达爱慕之意,也不见我对你耍脾气啊!”她不服辩解。


    还好意思说!


    靳亦浚真想咬她一口发泄一下无名怒火。看她一副怎么看怎么都喜爱的娇俏样子,火气一下降低到最低点。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他表情淡淡地给出回答。


    岑小南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第二次露骨地对她说爱这个字眼。平时可不见他这般煽情。


    “我也很爱你!”他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步伐稳当朝着楼上走去。


    这一次,他可是下了狠在折腾她!


    浴室里,他托着她两瓣臀将她压在黑色大理石瓷砖上,身下冲撞又快又猛。她白花花的两条细腿随着撞击的猛力像风吹芦苇般上下晃动,男人的肉棒在嫩穴里横冲直撞。紧致得惊人的小穴儿如同有吸力的吸盘般咬着硬挺的头部,奋力抽插其中的肉棍每次都要顶到最里,顶得小小嫩穴带出连连汁水,变得红肿泥泞。她的小腹和私处酸胀得不行。


    偏偏越是求饶,他越发凶猛。


    吮着她那张吟声浪叫的小嘴,她微肿的唇瓣沾满他留下的唾液。


    “说,你是我的!”


    她两条纤臂松松吊在他的肩上,嗯嗯啊啊的,媚态尽显无疑。


    “啊~~我快不行了……老公……嗯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汗水肆意尽洒,在颠簸起伏间他继续不带一丝温柔地进击,嘴上深吻她更是几近锁喉。


    “啊~~呃……呃……啊~~”肉棒的顶端深深地撞到子宫口,一场肉搏的激烈战况在他迸射出浓烫精华时并没结束。


    托着她的小屁股,高大颀长的身躯沉稳地边走边猛干。


    这个姿势太深也太刺激,小泄两回身的她只剩下崩溃哭喊。


    抱着娇俏玲珑的她对他而言简直轻而易举,一进一出更是深入见底,奋发用力。


    意大利进口羊毛地毯沾惹一路湿哒哒的印记。透明的水液从他们的结合处顺着腿间流露一地。


    来到花园式露台,把她放在两人闲时用来谈情说爱的秋千凉椅上,抬起她两条腿火热的硬棍再次用力戳到底,激得她呜呜哭泣告饶。火热的利器却还在处罚她。旋转、扭动,花样百出,插得她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双手反握住他精健的手腕,借着他的力才勉强支撑自己的身子不滑下去。肉壁紧绞他的大肉棒摩擦时产生强烈快感令她时而摇头低泣,时而红唇微张只剩嘤嘤娇啼。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用力一个顶弄,她浑身顿时像触电般一阵痉挛。


    “停、停一下……呃……啊~~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离开你……”


    痉挛抽搐的感官刺激教她只有软声求饶的份儿,哪还顾得上他在霸道地要求什么。


    男人却在听了她的允诺后一整晚愀然紧张的心松懈不少。对,觊觎他宝贝的人不少,可谁能抵得过她最爱的是他。谁敢打她的主意,他必定往死里也要弄死他。她是他怀揣在心口的宝贝,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整个心绪都只为她而转动。


    肉棒在花穴儿里插送的力度渐渐温柔。


    她方才急遽的喘息也渐渐平缓。


    “嗯~~嗯……”


    一下一下打桩似的一插到底,混合着两人的浊白液体从被插出一个硕大圆柱形状的小嫩穴流泄出来,打湿两处一毛茸茸一硬刺刺的阴毛部位。


    “舒服吗宝贝儿?”


    “嗯~嗯……舒服……啊~”他又是重重一顶,撞得她肚子都小鼓出他粗硬男根的虬龙面目。


    “更舒服的还在后面。”


    说罢,动作不再舒缓。一个使力将她拉起跌入他的怀抱,双手抱紧她的小屁股把自己湿淋淋的硬大阳具一举再插入她嫩乎乎的热穴。


    来回走动干了数十下,在她一声娇吟比一声高的浪叫声下,他知道自己也将濒临爆发的边缘。无论怎么搞,她温暖的热源地就是不带一点松动,死死咬着他的龟头、他的欲根,天生就是一副名品利器。


    一把把她抵在墙面上,他握住她两条腿将它们抬到一种极尽放浪的姿势,方便他进入得更深。腰腹强劲的力量在这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阿浚,阿浚~~~”一口咬在他右侧的臂膀,小嫩穴猝然急剧收缩,绞着他的肉棒不放,她抽搐不断地在他强势的压制下不知是第几次达到了高潮。


    靳亦浚在她咬住他的那一刻不受控地全身一麻,如一只餍足的兽般昂首,从喉间逸出一声磁性富饶的沉沉闷哼。腰臀用力朝她湿漉漉早已泥泞不堪却仍然紧成一团的热穴里狠狠顶了数下,终于才将一大股浓稠激情的液体尽数射入她那片肥沃的花田。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到此结束。


    前方剩两章高虐。


    虐女主、伪渣男即将出现!


    请捂紧乃们的小心脏……


    024像中枪一样


    有人为你撑起一片天却又是第一个放手带给你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岑小南双腿一软,浑身气力仿佛被抽光,顺着墙壁滑落在地。


    接下来是佣人紧张的惊呼询问。


    门内的男人惊觉后箭一般冲了出来。


    再然后,遍布他们热恋与欢爱无数的偌大卧室,两个人沉默对峙着。


    “你刚才跟你爸说的话都是真的?”


    良久,她比想象中更平静地开了口。平日里一双灵动的美丽眼睛黯沉得没有一丝采。


    这令靳亦浚揪成一团的心重重一沉。


    她听到了。她什么都听到了。


    抓不住她的那种心慌教他沉默地闭上眼,良久,睁开眼垂首望着她的眼。


    “对。”


    一个字判下他们这段感情死刑。


    “你知不知道你为那个女人已经破了多少例?你不把我当父亲,ok.爸知道,我对你亏欠够多,所以可以什么财产都让给你,只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是作为过来人有些事我不得不提醒你,女人就像物品,玩玩就好,玩物玩多了会丧志!”


    “这些道理不必你提醒。”年轻男人冷冷答道。


    过了半晌,准备满腹草稿的中年男人缓过,语带一丝显露无疑的惊喜,“好好好,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我就知道我靳耀东的儿子是个有独立思想的男人!”


    “这么说你会和黎家小女儿订婚?”


    “再说。”


    “那你现在的女人怎么处理?”紧绷的话语里藏着无限担忧。他的儿子陷得真是太深,连放手只顾享乐远在重洋的他都听闻自家儿子为一个女人做出频频失控的行为。初初他简直不敢相信。等真正看到私家侦探传过来的录像,他才彻底震惊并连夜赶回港,生怕睿智超群的儿子会做出更多不明智的举措!


    “……我不会和她分手。你也别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像是在思量着什么,许久,他不带感情地下定结论。


    门外本想把响了几个紧急电话的公事手机递给他的岑小南,听到这里,天崩塌下来的一瞬间也不过如此。


    岑小南闭了闭眼,眼里涩意渐深,温热的透明液体再不仰头即将滑落。


    “你是不是要跟别的女人结婚,最好把我蒙在鼓里还要让我待在你身边做你们之间的小三、情妇?!”


    他静了。凸起的喉结滚动。


    “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啪——


    再也克制不住眼泪的奔腾,岑小南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泪流满面。热辣辣的手心里无不提醒她,她用一巴掌狠狠地打落面前这个男人无耻的面具。


    “靳亦浚,我们分手。”


    她看着他。


    直到他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


    “好。”


    岑小南知道自己哭得狼狈不堪。控制不住的眼泪溢满眼眶甚至让她连怎么下楼的路都看不清,周围佣人们同情怜悯的视线无不炙热地投射在她的身上。可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别人怎么看她。


    幽魂般一步一步走出靳家大门,眼泪不住滑落,穿过一大片熟悉的园林真正走出靳宅雕花大铁门连腿脚发软也不自知。


    他们分手了。


    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就这么答应她提出的分手。


    ——


    占地面积广阔的港大食堂因不是饭点而显得较为冷清。


    “噔噔蹬蹬,恭喜我们的岑大美女本次获得内地美术奖金奖!第一名超棒!”


    坐满餐厅一排长桌十二个关系交好的同学正为脾气好人也美的岑小南私底下举办着小小庆功宴。


    岑小南作为主角自然噙着笑,举杯以果汁代酒,和诸位热心同学来往敬杯。


    “大家有没有发现我的岑美人儿最近笑容都带着林黛玉那种凄美感。”


    众人取笑他,“我地睇系你又系度发紧花痴啊!(我们看你又在这儿犯花痴吧!)”


    “我叼,那是你们没见她的脸儿又小了一圈儿,本来就不大的巴掌大瓜子脸,现在下巴尖得跟赴韩一趟又重回本港似的。”


    听他皱眉说得不似以往口气那么夸张,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岑小南一张极其耐看的脸上,发出惊叹。


    “对欸,看来还是大帅同学对我们小南关注有加,小南刚从内地回来没两天我倒还真没发现她瘦了一大圈。”


    “是啊!小南你本来就是吃不胖体质,你再瘦还让我们这些喝水都胖的同性怎么找对象啊!?”


    你一句我一句,围着她瘦了不少的话题绕了一阵,大家最后又回到调侃大帅同学这个千年不变的戏弄上。


    只是这回还不忘把她也拖下水。


    “大帅,小南不在的这段日子不是天天都念着想着她,现在人到这了,咋没见你行动?”一个中文说得比英文还溜的洋同学冲他们调皮地眨眨眼。


    他的话勾起举座哗然。


    众人起哄。饶是平日里被大家戏谑打趣惯了的大帅在这时也变得腼腆几分。


    岑小南还是笑着看他们玩闹,好像他们说的人不包括她一样。


    “好吧好吧,为了满足你们这群人的八卦之心,我仅以爱的名义给我们家小南一个友情的抱抱!”


    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很快就潇洒上前,当众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大家再次起哄鼓掌。


    岑小南含笑坦然接受大帅同学的热情拥抱。不同于情人之间的温情享受,他的拥抱纯粹而简单。


    “阿浚,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人留校继续升研,刚在宿舍撸完游戏到食堂吃点东西,见到从未踏进过食堂一步的同班同学,不由惊讶出声。


    “嗯。”


    一个不咸不淡的单字音节,清晰入耳,教离得最近的岑小南脊梁骨一僵。


    所幸周围同班同学还沉浸在热闹嬉笑的气氛当中,并没有人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你跟你老婆闹别扭了?怎么我刚才看一男的抱得她很是欢喜。”


    “你可以端着你的东西到一边吃饭了。”


    看都没看他一眼,犀利冰冷的语气直接秒杀了喋喋不休的同班同学。


    同学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踩到地雷区。摸摸鼻子讪讪一笑,端起托盘灰溜溜走开。


    “咦,小南你盘子里的东西怎么都没动?多吃点肉啊,虽然瘦了还是很好看,但是太瘦了对身体不好啦!”


    大帅同学把她盘子里冷掉的食物一股脑倒进自己的盘子里,又重新给她夹了些热腾腾的牛肉和蔬菜。


    自从知道他就在身后,岑小南如同一只被罩在笼子里的小兽,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进行。直戳到后背的寒冰目光教脊梁骨传来阵阵恶寒。


    可是再怎么样,也是他先不要她了。


    她记得十分清楚。现在距离他们分手,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期间,他没有再同她联系,哪怕一次,都没有。


    ——


    从别人口中得知深爱过的男人可能会订婚是一种什么心情?


    一位家境上等的女同学委婉地向她透露这个消息,望着她惨白的脸色一脸担忧。


    女朋友只是好意不想让她被蒙在鼓里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不料似乎做错了事。


    她看着小南少了几分人气的脸,忧心忡忡。


    “你也会去参加那个宴会是吗?”


    小南终于开口说话,女同学松了口气。


    “嗯嗯!我可以带你进去,不过……”女同学欲言又止。


    怎么,她像是要去搞破坏的女人?


    “放心,我能做的也只是看着他订完婚而已。”


    岑小南不知她在同学眼里,第一次笑得比哭还难看。


    私人订婚宴即使排场不大,可光是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之间,足以看出主角的用心。


    站在宾客往来的堂皇大厅角落,岑小南有片刻失。


    她为什么要到这里?


    难道被羞辱得还不够多吗?


    午间当她素颜朝天出现在盛装打扮的女同学面前时,女同学吓了一跳。小礼服是从同学的衣橱里取出来的,连掩盖苍白气色的浓妆也是她亲自动手帮她涂涂抹抹的。


    被推上豪车,一路顺畅无阻进入这场小型私人宴会。岑小南的所有动作都犹如定着时上好了发条。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出现在这里,是想得到怎样的印证?


    也许是大浓妆惹人注目。


    即使她隐藏在角落里,也有不少眼尖的男士上前搭话甚至邀舞。岑小南摇头拒绝,好几个从她这儿吃了瘪的纨绔子弟只得佯装风度翩翩离开。殊不知她那块已成了许多人目光频频投放关注的地儿。


    “哈哈,谁跟你们说我们要订婚的,这只是浚帮我张罗的一场生日晚宴罢了。你们该玩的好好玩,不要跟我们客气哦!”


    娇俏又不失妩媚的招呼声昭示着女主人就在附近。


    岑小南攥紧手中的手拿包。


    这不是订婚宴。


    但是这是一个名叫靳亦浚的男人为其他女人尽心布置的生日宴。


    他们已成了我们。而她,不过是个可笑的过去式。


    岑小南失地抬眼。


    却不想,一双墨眸正沉沉、死死地盯着她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本小说就为了这最后两章的出场……


    没想到把麦自己虐到了哭……


    025分裂的选择


    他无视在场所有人惊叹大呼,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腕往厅外大跨步走去,不顾力道拽得她生疼发紧。


    “你来这里做什么?”


    质问的口吻,疼惜的眼。疼惜?现在的岑小南可不会再这么自作多情!


    “我只问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要订婚了?”


    她不知道在她用冷意凛然的情面对他时,他的手已悄然握紧成拳。


    “……对。”


    “……好,很好。”


    “以后就算偶然碰见,我就当没爱恋过你这一场。”


    她恬适淡然地说着,一脸决绝绝望的表情却教靳亦浚一颗心狠狠一颤。


    好像他再不抓住她,她就会永远、永远地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这种感觉让他心生恐惧。


    可是既然做到了这一步,他就没理由回头。


    任她看也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婀娜背影离开他的视线。直到他眼前一片湿润的模糊,再也捕捉不到她的痕迹……


    ——


    卧室里所有有关她的东西统统都搬走了。


    亟亟的脚步直奔书房,厚重木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连同她给他画的第一幅画,那幅专属于他的璀璨的演讲台,也被她毫不留情地收走了……


    “陈嫂,是谁允许她进来搬东西的?”他沉寂如深潭死水般的嗓音教从小看他长大的陈嫂听了心里都跟着悚然一惊。


    “是一位新来的女佣让岑小姐上楼的。得知此事,我已经第一时间把她辞退了。”


    等了很久很久,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影才传过一阵声息。


    “如若她再来,你就转告她,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她愿意在门口等,就让她等着好了。”


    陈嫂尽职尽责地应了一声好。再抬头看少爷的背影,不过一句话的力量,就让他颀长身形变得萧索得吓人。


    ——


    沉浸在自我世界里太久,等岑小南无的双目触及到放在柜台里面的卫生巾,仿若死寂已久的心脏猛然复苏,狂烈跳动。


    不会的,不可能的!


    自家的医院是不敢去的,她一个人坐了近两个钟的车到了另一个地区的医院做了检查。


    当看到报告结果,她坐在走廊长椅上茫然无措。


    手机铃声响了。她机械般拿起接听。


    “小南,我回来了。”


    “哥……”


    “嗯?”


    “我怀孕了……”


    砰的一声巨大动静,是拉杆行李箱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岑视南没有责骂她一句。握着方向盘,那双原本操持手术刀起来极其漂亮修长的手此时青筋凸起。


    岑小南望着前方的车窗,目光涣散放空。


    到了靳宅,车子停在巨型雕花铁艺大门前却是再也驶不进去。


    “对不起,岑小姐。”


    闻讯赶来的仍是最大管事者陈嫂。


    她的态度并没有因他们的分手而改变半分,始终恭敬得很。


    “对唔住岑小姐。我们少爷说了,你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如果你愿意等,你就在门口等着好了。”


    她的眼里写满歉意,这一点也不符合高等英式皇家管家礼仪。


    岑小南坐回车里,色淡淡,“好。我们的一切与他无关,我永远都不会再等他。”


    车窗渐渐升起,阻隔了陈嫂略带疑惑的目光追随。


    她侧身握住岑视南激动得握成拳头的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哥,你养得起我们的,对不对?”


    一句话,让岑视南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信仰瞬间瓦解、崩塌。


    他想养的,从来只是他和她的我们,而不是别的男人和她的我们。


    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涩然,“好,我负责养你们。”


    岑小南休学了。


    所有手续都由岑视南代办。


    手机铃声一整天下来响个没完没了。岑小南看着皆是同班同学打来的电话,垂在衣角处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任之响到铃声断掉,脸上表情无措得像森林中迷路的小鹿。


    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出来的岑视南,望向她所看到的又是近来频频发生的一幕。


    自从脱离校园生活,她变得比从医院出来后更加安静。


    岑视南自然不会放任不理。利用专业的科学医术测试她是否有孕期抑郁倾向,所幸的是她很配合,也并没有其他类似抑郁的症状出现。


    岑视南懂得其实最大的病因,就是那个连见她一面都不敢的懦弱男人!


    可他从来不会提及这个男人。只因从被拒入那人宫廷式住宅的那一天,他看到小南第一次做出一件狠绝的事情——她把所有有关他们之间的东西全数烧毁。


    忽略她脸上滑落的泪水,岑视南从回国到现在,心下郁气总算散去不少。


    岑家父母自他懂事时从福利院亲自接走他。岑家温和的教育方式指引他逐渐成为一个懂得情绪收敛的男人。而他对岑小南是什么时候就甘心情愿照顾她呢?大概是从他第一次见她,岑家父母为他们笑着彼此介绍,她甜甜地喊他一声哥哥,过后他改了新名字,主动和他们提及要把名字改成岑视南的时候。岑家父母对视一笑,摸摸他这个十三岁个儿就蹿得老高的大男孩的脑袋,对他有心照顾岑小南的心思心照不宣。


    岑视南,岑家的人最重视的人儿——小南。


    也是这种不急不躁的教育方式影响之下,岑家父母得知小南意外怀孕,并没有勃然大怒。教他感到些微意外的是,她的父母在愕然过后便冷静地安慰她,询问她的意见,接下来要如何做打算。这种体贴悉心的关怀,岑视南再也不觉得意外。连医院大权都能交给他这个外人,只因把他真的当儿子看待的养父养母,信奉感恩的心态有多美好他深深有所感知。


    只是在他面前一直保持冷静状态的小南在那一瞬间崩溃大哭。


    惹得岑家父母抱着她终是忍不住心酸落泪。


    如今一晃又是三个月。


    只除了仔细看肚皮儿那处才能看得出隆起,四肢仍是纤秾有度。初初她并没有害喜的症状,仅仅只是嗜睡。等过了那段时期,小南忽然在某一天对他粲然一笑,那笑容让端着菜盘子的岑视南怔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才知道此情此景自己有多么滑稽。


    对她的笑,他没有一丝免疫力。露出一口整洁的牙,他同样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bb仔又调皮了吧?”


    “嗯!这回动得好厉害,姐姐弟弟好像在玩游戏!”


    “傻样儿,哥哥弟弟在打架也说不定啊。”


    “不许你乱说,是姐姐跟弟弟相亲相爱!”


    “好好好,你是bb的母亲你最大。赶紧的给两个北鼻补充营养增强战斗斗志吧。”


    岑视南扶着她到餐桌那边。


    对他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岑小南忍不住笑话他,“行了啦,亏你还是留学回来的主治医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我仍是身轻如燕么?”


    说罢,挣开他的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岑视南一声斥责让她瘪瘪嘴停下来。


    好吧,看来她真的让素来疼爱她的哥哥担心得太久。瞧他,脸都吓白了几个度。


    生产的日子将近,本就提前半个月入住医院的所有准备在岑小南忽如其来的阵痛全盘被打乱。岑视南抱起她直冲电梯里,开车时连冷气都忘了开,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让坐在副驾驶被他照顾得稳稳妥妥的岑小南噗嗤一乐。


    抽过纸巾替他抹去珠帘一样儿的汗珠,她一脸认真地说道:“哥,要是你不介意bb们叫你一声爹地……”


    “我很乐意。”他飞速地回答道。


    岑家三人皆在产室外等候。从来都是他们站在专业的角度掌握别人的生死,如今换成他们是等候的家属,其中担忧无需言喻。


    生产过程还算顺利。顺产,一男一女。女宝宝比男宝宝提前三秒从母体内滑出。


    听到这个消息,强烈而来的幸福感如雨后破开的春笋,笑容洋溢在他们的脸上。


    望着两个皮肤变得嫩红嫩红的小家伙,岑小南脸上的泪水还未来得及抹去,就被岑视南轻柔揩去。


    “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爸妈在。”


    “嗯!”她用力点头。


    那个叫作靳亦浚的男人,她真的决定,再也不要、再也不想起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妨再回头看三年后的正文,麦认为你们会被真的虐到~


    谢谢乃们的打赏支持~


    乃们的打赏对于麦而言,是一个能支撑麦完成一个梦想的过程!


    下一章就要回归正文,男主把逃婚的女主捉回港,嘿嘿~先来张h再开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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