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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不知深浅(1V1)

二十一:失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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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坐下”


    他的声音比白天要低沉许多,这份低沉,在要命的情浓时如此,喜怒莫测时亦如此。


    岳缘不知为何心里隐隐不安,一直内扣在手心的指头轻轻刮了刮,湿漉漉的睫毛下意识眨着,密密翕合了几下,最后顺从地在他身旁坐下。


    几秒钟而已,她像是踌躇了好久。


    还没开口问,听见程疆启的话她便心里一惊。


    “程佚来过了。”


    他没有在问她,而是陈述给她听。


    程疆启色淡淡的,望着她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岳缘尽量不动声色道:“不,他那晚——”


    落在腰腹上的大手猛然带了刚劲的力道向里一勒,岳缘低低惊叫,已是一头撞进他胸膛。


    浴衣本就松散,根本不必去解,胸口滑润的水嫩豆腐就摔在了他紧实的胸口,蹭得他的衣襟也凌乱敞开,乳头如凸起的石子一样硬硬硌着压在上面的软玉团。


    她的身体从热水里捞出来,有些泛着红晕的温热,可男人的一切却分明更加炙烫。


    “小兔崽子,我该给你上一课。”他低头,隽挺的下巴就抵在她的额头,危险灼热的气息在她头顶呼出,近迫地撩动着她的经。


    程疆启按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岳缘被迫两腿大大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腰身上,耻骨压住那根勃动着的东西,像一条粗壮的蟒蛇踞在他壁垒分明的腹部,岳缘知道,它尚没有完全苏醒过来。


    躺在一旁的手机亮起幽绿的光点,不安定的闪烁,她用余光瞥见。


    不合时宜的情绪,她当然会去隐藏。


    她讨好他,试图用耻骨去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放大下体的感官,他却不同以往,并没大动作,俨然色清整。


    他不放过她脸上每点细微的表情,任凭胯间坚实的火热在她大腿下摩擦,只是用指腹缓慢落在她耳后颈侧摩挲,半响,才从她的脖颈循迹而下,在她起伏的胸口流连揉捏。


    他的手插入两人下体之间,掌心贴着她温软的阴阜,手指缓缓在穴口闭合的缝隙间来回逡巡,偶尔让人觉得他似乎是要借坚硬的甲床顶进去了,可这一瞬间终究没有来。


    过了很久,他好像才记起似的,经意又无心地,去关怀前面娇嫩的花珠,轻轻地按挲,耐着性子去拍,拍出了蜜缝间一滩小小的水泽。直到淌湿了他整个掌心,程疆启才终于施恩似的把指尖没入两片厚渥的花唇,浅浅地扩张,像深潜的老手,在海水中触摸粉红珊瑚前,探手拨开温暖的波涛。


    透明粘稠的液体渐渐一匝一层地缠绕他的手指,邀他深入,湿润的隐秘处水液丰沛,滑动着冲击他的手。


    他却谢绝入内。


    她感到自己打湿的那一根已经膨胀,绷紧,变硬。


    “程老师,你好硬......”


    她贴近他的脸,想去吻他,却被他伸手捏住了后颈。


    恣肆敞开的墨色襟口,露出大片胸口结实的肌理,似一尊散倦的只,此刻放浪尘俗,终究遥远,冷峻,且没有人性。


    他有一种平易的威仪,漫不经心的强势,无声无息地拿捏住了人,叫人心胆惮怵。


    她一贯服软,轻绵地缠着他的手臂,触摸他有力的血管,粉润的嘴唇里吐声强白:“他是你儿子,你的种。”


    “任谁也不可以,”制住后颈的掌心施了力,压着她的颈子逼近,“记住……”


    “管好。”


    他盯着她的脸,近在咫尺。


    管好?管好什么…….


    急促不安的心跳隔着胸腔撞击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脏,他不为她这阵密集杂沓的鼓点所扰,看着她凌乱成灾,在他面前丧失一切秘密。


    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腰间,阴茎插进去温柔地套弄,他完全主导控制着两人的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要丢盔卸甲魂不守舍,撒娇耍赖地要他别再弄她。


    简直是温存的折磨。


    他胯间的昂藏就在穴口两片软腻之中滑进滑出,缓慢抽动,就是不愿深入。


    好痒。


    心火灼烧,呼吸跟着粗重起来,他把控着她,迫使她坐不下去也套弄不得,岳缘难耐地呻吟,浑圆挺翘的臀部索性向上挺起,试图逃离那种隔靴搔痒的不适。


    他的唇移到她耳后,低声呢喃“要不要我?”


    忍无可忍的放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浅浅的抽动,进入,抽动。


    “嗯……要你,嗯,要你插我……”


    “再说一遍!”他狠狠扣着她的腰,欲望深重催发之下戾虐地几乎刻怨起来。


    “要你,只要你……”


    虎陷狭潭,跃撞,进踞,暴烈如雷!


    “嗯——”他挺身进入她,喉间浑沉的闷哼,野兽一样凶狠强壮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程疆启的插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不定,更不屑掺上一星半点虚假的温柔,烈火一般,凶猛地伐挞,是真正原始的、失序的。


    内壁在刚刚地挑逗之下空虚至极,长久难耐着自发绞动出一股股热液,早已酸软酥麻,此刻在凶狠地攻势之下几乎是瞬间就达到猛烈地痉挛,


    她跟程疆启的时间愈是久,就发现他愈是在失去从前那些雅致的玩法,没有耗尽心思去攻巧的把戏,只有愈来愈强烈的、确切的、不容隙豁的占有。


    “啊——程疆启,快…太….啊….”她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含混不清地叫床:“不,要我….嗯……”


    他紧扣她的臀,发力挺身果决地直戳到最深处杵磨,“说什么呢……嗯?我听不清!”他在她颈侧浑着急促的喘息声轻笑。


    她呻吟出的话没有一句完整,连自己也听不出是什么,好像唯独是想让他懂他要她要得好激烈,直要得她意乱情迷,魂颠倒,而她正在感受他。


    胡言乱语,梦中说梦,失序的言语,原就是情与欲的逻辑。


    合拢大腿,心尖颤动,情欲高潮来临的前奏直在体内叫嚣无数次“程疆启”她喘着气叫他。


    欲望就像一条湿热的河。


    无非贪图多一个陪着溺亡。


    男人暧昧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我想你,我想你……”


    一只大手抓紧了她的腰腹,用力去揉按,坚硬火热的性器操干穴肉的声音啪啪作响,下腹旺盛虬结的阴毛激烈地摩擦过她红肿敏感的阴核,她的情欲在颤抖的喘息里沸反盈天。


    “岳缘,我的种,以后只给你,全射给你!知道吗!嗯?”


    他在激烈的顶弄颠荡里扳过她的脸,贪急地热望着她酡红绯乱的脸,迷离至极的如丝眉眼。


    “嗯,嗯…….嗯……”


    “不许别人看你这副骚样!只有我能肏你的穴!记住吗!?”


    珑巧的鼻翼直似蝴蝶的翅膀一样剧烈急促地翕动,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只…只准….嗯,呃...啊!啊!啊…….”


    再一次,她禁不住被他插得高潮,腔窒如濒死,所有饱胀的淫蜜悉数簇拥着喷涌而出,粗硕的肉茎被绞杀得发麻,绞杀得生疼,顾不得——愈发要狞厉勃动,在窒息的宫颈里猛躁地胀大,颤抖。


    “噢——”他迎头撞上去,全堵在里头,大股大股浓烈地射精。


    这阵将死的震颤至过了好几分钟,她支持不住,哑着嗓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用力握住她的臀肉,咬着牙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岳缘腿上没力只能跪倒在他眼前,还抓着他的手臂伏在沙发上驯服地弓着背,像一只赭红色的小雌鹿一样轻轻颤抖,颤抖着在等一头雄鹿骑到她身上,原始而狂暴地交尾。


    只看了一眼。


    欠操——


    他紧着喉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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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宣淫,你们要不要晚上再看?xdddddd


    为什么不打加号,因为骚断腿的在后面呀


    章节不设置金额哟,允许我搞个打赏章试试嘛,看看有多少小可爱喜欢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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