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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m养成手册(改写)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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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年8月2日晴


    想起他昨天微笑的模样,忍不住又偷偷傻笑。爷爷摸着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嗯,不能让爷爷知道!


    徐冉!好好学习,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哦!


    咳,可还是忍不住怎么办?~>_<~他们已经到了那边吧?什么时候,我也能和他一起去旅游呢?


    一次就好,我想去海边。


    看大海……和喜欢的人一起。


    嘻嘻。


    ——徐冉的日记


    合上日记本,我拧眉看着明显与这间草房格格不入的男生。


    养尊处优的身体直挺挺躺在炕上,我光脚过去踢了踢他。


    按照迷药的剂量,他应该快醒了才是。


    “唔……”他皱眉发出痛苦的哼声,不自然扭了扭身体,眼皮底下的眼珠滚来滚去,睫毛也颤抖,似乎在努力睁开眼。


    我蹲下来帮他,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


    “嗯……”


    黑眼珠还未来得及转过来,他痛苦地抖动眼皮,生理盐水从眼角涌出,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看到整个瞳孔。


    带着初醒的茫然,他愣愣看着我:“徐……徐冉?”


    “嗯。”我笑笑,撑着眼皮的手改拍他细腻的脸颊,“醒啦?”手却没有离开,抓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的眼睛。


    “嗯。”他呆呆点头,茫然四顾,声音还有些哑,“这是……哪里?”


    我不说话,等着他彻底清醒。


    果然,顿了几秒钟,他猛然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徐徐、徐冉?!你……绑架我?”


    不敢相信吗?一个十六岁的柔弱女孩,竟然敢绑架温家的三少爷?


    “其实……”我紧了紧勒在他身上的麻绳,轻描淡写道,“也不算什么绑架。”


    只是单纯的,见不得你好。


    只是单纯的,恨你。


    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幼嫩的身体,即使是隔着衣服也一定不好受。他痛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又随即紧闭了嘴。深潭般的眼,直直盯着我,寻找着我的破绽。


    好个眼犀利的少年!


    若不是我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又这么深深地恨他,怕是会被他盯得无所遁形。


    “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依然不相信,这样胆大妄为的绑架,会出自我的手。一个家境贫困,仅有一个在世亲人又各方面毫不起眼的十六岁少女


    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是不是绑架,他很快就会知道。


    我不再理他,拽着他的肩膀往地上拖,他被我的动作吓得一震,本能的扭动挣扎。


    可惜,我绑地十分细致认真,绳上的每一个绳结都无懈可击,他再用力也只能像蚕蛹般左右扭动,根本反抗不得,过激的动作只会让他更难受。


    他虽然瘦,却是仍是高高的男生,加上他不断在挣扎,拖着他很费力,干脆用脚踢着他向炕沿的方向滚动,用力,毫不怜惜。


    “嗯!”从炕上直接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铺地面的是硬硬的红砖,哐当一声砸下去,他僵在地上好半天,才敢动一下。


    “你疯了吗?!”疼痛使温航露出百年难见的愤怒,他趴在地上,费力仰脖寻找我,“徐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翻过来,他痛得几乎缩在一起,凌乱的发梢沾着汗珠,随着颤抖碎落。


    弯腰扯住他纯白色的t恤领口,我逼视他的眼:“是,我疯了。”


    是被你和你的家人逼疯的。


    他仰头气喘吁吁看着我,黝黑的眼慢慢散出狠戾的光,他一字一顿道:“我发誓,你会死的很惨。”


    他连威胁人的模样,都一成不变。


    可惜,我真的看够了。换做16岁的我可能会感到害怕,但是被恨意折磨了那么多年的现在的我,没有一丝的恐惧,更多的是痛快。


    慢慢将他放回地面,我回手便给了他响当当的一巴掌!


    “记住,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他被打得愣了,整个头偏过去,碎发下的侧脸浮现出殷红的掌印,眼底满是震惊,却一声没吭。


    “变态。”好半天,他才抖着嫣红的唇,一字一咬牙。


    我站直了,穿上红色的少女皮鞋。


    踩着他的肩将他翻过去,然后拿出放在一边的皮鞭,抻了抻。


    “来,再说一遍。”我轻轻地吐字,“航航。”


    他便猛然发起狂来,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声嘶力竭般:“不要叫我航航!闭上你的嘴!你这个变态!”


    鞭子落下的时候,他还是惨叫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那是非常疼的。


    莫说是娇生惯养的他,就连生来低贱的我,第一次受的时候,也疼得恨不得晕厥。


    “赏你十鞭,自己数好了。”


    我踩着他的腰,一鞭一鞭打在男生单薄的背脊。


    “嗯!嗯……啊!啊……”开始他还咬着唇只发出闷哼,后来干脆瑟缩着左右滚动,一声惨烈过一声,即使再会忍耐,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待遇的温家大少爷又怎能忍受的了。


    十鞭过去,我把他翻过来,男生惨白的脸上已是泪水横流,睫毛上也挂着水珠,盈盈欲坠。唇被咬的又肿又红,有的地方已经渗出血来。


    他哆嗦着喘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眼睛里散出的,却是倔强的恨。


    我扬起手中的皮鞭。


    他明显哆嗦了一下,湿漉漉的眼里划过一丝恐惧。


    到底也才十六岁,若换成二十六岁的他,定是没这么容易露怯。


    我嗤笑一声:“怎么?温少爷,害怕了?”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他闭紧了唇,别过脸。还真是倔强。


    我挑挑眉,皮鞋尖抵住他的腰眼,一脚把他蹬翻。


    男生血痕累累的背脊,再次暴露在眼前。


    可惜,还不够看。


    我扬起鞭,毫不犹豫地再次落下!


    “啊!”他猛地挺身一滚,翻了过去,受伤的背脊摩擦过地面,疼得他不断打颤,他却没时间理会这些,只是用湿润的眼盯着我,颤声道,“你,你说过只打十鞭的。”


    呵呵,当真是怕了。


    “是吗?”我抚着鞭身,少女稚气未脱的脸庞划过一丝阴冷的笑,“可我也告诉过你,自己数着的。”


    看他恨恨的表情,我惬意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未听到,便不作数。”


    皮鞋冰冷叩击着地面,我一步步向他走去,看到他惊恐无助的情,我满意笑笑,屈下膝,用鞭柄勾住男生尖尖的下颚:“航航,别忘了数出声。”


    说罢一脚踢翻他,扬手便打!


    “啊!啊!啊……”


    他真是倔强的可以,第二组的十鞭,他还是没有数。


    可整个人已经颤得不行,犹如从冷水里捞出来,瑟缩着打摆,纯棉的校服也完全破掉,惨不忍睹,露出里面泛着红的身体。


    我承认,我的鞭子挥舞地并不十分专业。


    男生的整个背脊,破烂不堪,毫无美感。


    好在,我有足够狠的心。


    终于在第四组的时候,他屈辱地喊了出来,嗓子已经完全哑掉,含糊不清:“啊1!嗯2!3……”


    我笑了,屈服一次,便会一次次屈服。


    喊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口气,整个身子也软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笑笑,蹲下去摸了摸他已经完全湿透的发:“乖,航航。”


    他恍然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我对他的称呼。


    然后,我给他上药。


    那个时候,他也依旧很听话,软软趴在我腿上,垂着头,十分乖顺的模样。


    一点都不像他。


    当然,我也很累了。


    连续不停地挥舞四十鞭,并非轻松的事情。


    而且昨夜由于兴奋,一直很晚才睡。


    现在不过早上七点,我可以再睡一个小时。


    找出布团塞进男生的口腔,又用布条勒住。


    他震惊的模样很好笑,我则摸摸他,此处荒山野岭,倒不怕他呼救,只怕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咬破我的喉咙。


    我可不想死得那么早,在他还未死之前。


    在地上铺了块破布拼凑成了垫子,让男生躺在上面,然后趴在他身上。


    男生明显僵硬了,单薄的胸腹上下起伏着,我蹭了蹭,明知他在气愤,却故意使劲儿压着他。


    “八点叫我。”闭上眼,我很快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零五分。


    我孤零零躺在里屋的砖地上,男生已经不见踪迹。


    揉了揉睡得僵硬的脖颈,我站起来,朝外屋走去。


    果然,无法起身的男生正趴在门口,在与铁门进行着不懈的较量。


    一见到我,几乎如受惊的小兽般炸毛。整个人疯狂地撞击着通向外面的铁门!


    我走过去,一脚踩住他。


    在他扭动挣扎的同时,拽着他脖颈处的麻绳一路拖进里屋,扔在地上,男孩痛苦地痉挛着,由于呼吸不顺,整张脸涨的通红。


    我晃了晃酸痛的手腕,指向老式的挂钟,厉声道:“告诉我,几点了?!”


    男生匍匐在地,不住地喘息。


    过去一把扯掉他口中的布条,连同口中的银丝也纷纷拽出来,我扣着他的下巴,又问:“告诉我,几点了?!”


    他盯着我,既狼狈又脆弱。


    恨,是显而易见的。


    而怕,却也同样隐藏不住。


    我与他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而后,他蓦地垂下眼帘,颤抖着嘶声道:“八点、十一分。”


    “2001年8月2日,早上八点十一分。”我一字一顿地重复,心里涌起残忍的快感。


    看,温航,你生命的轨迹已经被我改变。


    真正的你,应该在远方度假,而现在,却被我囚禁在这里。


    为将来的错事接受惩罚,你是不是古今以来的第一人?


    早饭只做了粥,米是我之前从家里带出来的。


    温航的脸有些肿,吃饭的时候连张嘴都有些费力,我一勺一勺的喂给他,他便默默吞了,也不再反抗。


    可眼眶一直红红的,与他平日里高傲的模样相去甚远,无助地有些可怜。


    我记得自己曾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孩,那种近乎愚蠢的善良,相信性本善,相信好人多。可也不过十年,我的心竟变得冷硬如铁,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没有丝毫的心软。


    记得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狼狗,那狼狗性子野,普通的狗链总能被它挣断,我小时候怕狗,越怕它,它便偏偏往身上扑。爷爷没办法,只好狠心叫铁匠专门打了一条特别粗实的狗链,连项圈也是沉铁。这些年过去,狼狗已经去世,那铁链却还在。


    我径自去偏房寻了一通,居然被我找到,虽然已经生了锈,但结实依旧,拿在手中十分沉重。


    我拖着铁链进屋的时候,温航正趴在地上虚弱喘息,一听到铁链声,猛地抬头,脸色明显变了。


    他努力向后缩了缩,屈辱地说:“徐冉!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闭上你的嘴。”我单膝压住他伤痕累累的背,一下子就把铁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


    他痛得直吸气,疯了样地不断摇头,边摇边骂:“徐冉你个疯子!我操你……啊……唔……”


    我狠狠辗转了下膝盖,他背上的伤口登时裂开,痛得他再也无法出声,只一个劲儿地抖肩。


    扯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脸来。


    男生的皮肤白皙,脖颈细长,肩头泛着白玉般的光晕,与这锈迹斑斑的黑铁融在一起,反倒有种刺激视野的美。


    我平声静气地说:“你可以再骂一次试试。”


    疼痛使他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眼看就要落下来,却生生忍住,近乎扭曲地冷笑一声:“徐冉,是你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说完便闭上眼,做出挨打的准备。


    敢对我出言不逊,我自然不会轻饶他,却不能随他的思路做。


    他怕疼的时候,我就偏偏让他疼。


    他觉得羞辱的时候,我便要他更觉羞辱。


    我把男生翻过来,面对我躺下。


    然后拿出剪刀,一点点剪碎他已经污秽不堪的白体恤。


    衣物一片一片剥落,露出少年的胸膛。


    他惨白着脸看着我。


    震惊、羞辱、痛。


    这些情由别人来做,可能不会好看。他却偏偏平添了生动,平日里的温航,给人的感觉十分冷漠,就连微笑,也融不进眼底。


    大概少有人能见到他这幅模样。


    我笑了笑,锐利的剪刀尖端沿着男生的小腹慢慢下滑。


    “别……”


    随着铁链哗啦一声脆响,他猛地翻身,背对着我像虾米一样缩起来。


    我扯着他运动短裤的腰线位置,用力向下一拉。


    当然,由于麻绳的缠绕,不可能扯得下来,


    他却条件反射般低呼了一声,倒像是无辜的良家少女


    我则笑出来,拍了拍男生窄窄的胯,剪刀尖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腿间夹紧的位置。


    他绷得很紧,呼吸都有点颤。


    我静静等着,等他经绷紧到不能再紧的时候,快速在他短裤后面剪了个洞,露出一块雪白的臀肉。


    他几乎要躺着弹起来,耳根渐渐红了。


    我再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按着他的腰,利落地将短裤另一边也剪了个洞,然后扯着链子把他翻过来,揪起腿间柔软的棉布,咔嚓一剪刀!


    “啊……”


    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声,喘息着半抬起头,傻傻盯着自己的腿间。


    我伸过手去,随意地将男生绵软的小东西从里面拿出来,剪口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卡住囊袋的根部。


    在我摆弄它的时候,它已经半硬了起来,又用剪刀戳了戳,便见男生红着脸哼了一声,接着那尚还粉嫩的东西,倏地抬起头来,突兀的杵着。


    我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温航屈辱地抿紧了唇,脸颊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也开始泛出粉色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扭过头他的脸,一边弹弄他身不由己的祸根,一边问:“还会不听话地骂人吗?”


    他皱眉硬挺着,一声不吭。


    汗珠顺着鬓角下滑,嘴唇红艳艳的,分外可口。


    我情不自禁低头咬他的唇,男生哼了一声,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若渴地抬起下巴迎合我,微微启开的唇,溢出属于他的味道。


    我扯着他脖颈上的项圈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巴。


    “贱不贱?”我问他。


    他被打得清醒了,漂亮的脸蛋满是屈辱。


    我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吗?我就成全你。”


    男生愣了一下,拼命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我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阳光呼啦一下涌进来。


    他赤条条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胸前,屈辱地近乎颤抖。


    在宽阔的蓝天底下,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情况下赤裸,像他这种极重视面子的人,一定没有试过。


    我知道他怕。


    于是走到他身后,一脚将他踢出门去。


    男生滚了一圈,慌乱抬起头来,眼几乎哀求地看着我。


    “温少爷,请你在门外好好反省。若是有人经过,你也可以呼叫求助。”


    冷冷说完话,我立刻砰地一声将门合上,在隔绝最后一缕阳光的同时,男生的唇略略动了动。


    我回到屋里,打扫了房间,又烧了水,泡了一壶野菊花茶。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我把门打开。


    时间既不能太短,又不可太长。


    太短,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而时间太长,则容易使他产生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人一旦要豁出去了,反倒会变得坚强。


    男生还缩着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于他来说,这绝对是漫长无比的二十分钟。


    一见听到开门声,他便快速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紧紧盯着我。


    我以为他会认错,求我带他回去。他却眯起眼,一字一顿道:“徐冉,你这招儿对我没用。”


    然后他告诉我,这种低级的心理学,他不到十岁就知道了。


    现在想用在他身上,真他妈可笑!


    可笑吗?若是真的没用,又怎会把从不骂人的温航逼得脏话连篇?


    若是真的没用,你刚才又怎会不敢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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