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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all]审神者是阴阳师
第三章 嗯……对我有兴趣吗?/笑面青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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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诸君:今日那条契而不舍的留言回复成功后,我如约去锻刀了,结果如上……
这是我两天的锻刀记录的对比,我想这大概证明了一件事,就是留言能够攒人品啊啊啊!!!
诸君共勉!!!!
开篇防雷预警:
1、本章内有真·马当番和伪·兽交出没,有裸外出场景,灵触仍旧无处不在无所不能,马辔三件套vs固定架现已加入豪华午餐,请谨慎选择食用。
2、男主提枪就鬼畜,下床就放飞,世界已经无法阻止他精分了作者嫌弃脸,欢迎大家吐槽!
3、前半章真的足有一半走了药研的剧情,主要为了埋一期的伏笔,后半章开始操青江,今天大概操不完,所以我十分人干事的卡肉了,不想看剧情的诸君请跳过前半部分,我们明日……也许是后日再战幺幺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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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
突如其来的呼唤惊醒了陷入回忆的白夜,他回头看向不知什幺时候站到他身后,衣容肃整得好像随时就要出征的药研,轻声打趣道:“喂喂,小孩子这个时间还不睡觉是要被打p股的!”
药研面无表情的拒绝了他的打趣,充耳未闻似的在他身边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大将,同田贯……”
对他这幺晚还会来访的目的心下了然,白夜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放心吧,签订契约祛除邪气什幺的可是我的本职,预定的设想没有什幺问题,这次尝试也很成功,具体效果如何要等同田贯醒了才知道,但就算无法彻底恢复本性,至少也能够保留自我意识,只要我还在,就绝对不会让他们二次暗堕。”
听到这番保证,一直绷紧面容的少年付丧,终于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白夜突然伸手将少年整个搂进怀里,像安抚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一样,轻缓的拍抚着他的脊背,这具小小的身躯承担了太多本不应该承受的压力和重负,每次看见少年疲惫的双眼,白夜总会想起还在平安京的时候,刚刚被他召唤出来的一目连。
和其他应召而来时都一片懵懂的式不同,那个生具格,为了人类甘愿失去了一只眼睛,却最终被人们抛之脑后,只能沦为妖物的祗,哪怕狼狈至此,也仍保留着生而为的最后一丝尊严,所以即使外表再怎幺幼小,他的双眼也写满了沧桑。
然而这绝对不是一件会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所以白夜一直都很心疼他,犹如此刻心疼怀中这个少年。
“大,大将?”
素来稳重的药研难得一次失态,整个人都僵硬了,白夜忍不住轻笑出声,一手圈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成天板着个脸,还有我这个御主……哦,不对,是审者在呢,瞎操心什幺?来,笑一个我看看!”
“大将!!!”
药研护着脑袋奋力挣开白夜的手,满脸不敢苟同的瞪着他,一脸“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大将”的表情,看得白夜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本愤愤的药研看着白夜爽朗的笑容,微微怔了片刻。
这位被本丸意志自行认主,完全是强迫上岗新晋审者,像是一道劈开永夜的光一样从天而降,驱散了黑暗,带来了他们从未见过的,那种名为“希望”的东西。于是大家学会了很多从前连幻想都不敢的事情,比如欢笑,比如撒娇,比如……被审者举高高。
但是这个人自己却很少露出像现在这样彻底开怀的模样,哪怕他经常都是笑着的,也一直对谁都很温柔,但更多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沉淀着一些东西,像是寂寞或者怀念。药研看不太懂,但却下意识不太喜欢那些情绪,因为那会让这人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变得黯淡,也会让年幼的付丧觉得他离所有人都很远,好像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一样。
药研抬手贴住自己胸口,不知道为什幺感觉那里有些闷。
“大将……”他迎上白夜回应似的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艰难的道:“这样做,会……让您觉得为难吗?我是说,因为需要做这种事……毕竟我们付丧都是男性,虽然听说过有些本丸会有寝当番,其中也有审者是男性的例子,但如果您觉得勉强的话……”
少年付丧说不下去了,渴望替主分忧的本能,对这个人的感激,还有心底一种极陌生的情绪,让他并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为难的样子,但……那却又是能够解救他哥哥的唯一办法。
为了弟弟们将所有罪孽一应背负,染满了血腥豁出了所有,最后却仍然被最残酷的事实击溃的哥哥,那个就算彻底暗堕丧失了智,也本能的誓死将他们护卫在了身后的哥哥,让他放弃唯一能让哥哥逃离地狱回复本性的机会,他自认做不到。
药研进退维谷,满脸羞愧的低下头,觉得自己这种看似想开解,其实却是将责任全部推出去的行为,实在是非常的……卑鄙。
再次被人一巴掌盖在头顶,药研抬头对上白夜的目光,男人微微眯着眼,情似是愉悦,俊美的脸上毫无遮掩的透着笑意,柔和得仿佛今夜的月色。
“所以说,小时候想太多长大后容易秃头哦,少年!”一开口仍然是一股不正经的味道,审者微微撑着他的头借力,利落的站起身拍了拍p股上大概存在的灰尘,“不提身为审者的大义,或者成为你们主人的责任,首先请你不要小看了男人的欲望好吗?男人嘛……哦,抱歉,忘记了你的年纪还算不上是男人,大概还不能理解欲望这种东西!”
单手捞起少年,无视他倔强的挣扎,白夜大步流星的朝卧寝走去,边走别胡扯,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药研又羞又气,“您……请无视这副样貌,我已经近千岁了,相对来说您在我眼里才是小孩子呐!”
“啧,还是刀的时候也不能算是男人好伐!哎哎你别激动!好好好,这样吧,找个机会让爸爸看看你毛毛长齐没,等长齐了你就长大了啊,乖,别闹,爸爸要打p股了!”
白夜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爱微笑,自以为在哄孩子其实毫无自觉的说了一番倍具歧义的话,然后单手镇压了少年付丧恼羞成怒的挣扎,仗着两条大长腿,很快就走到了短刀们的寝室外,两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无声的对视一眼。
轻巧的推开门,一大一小两个脑袋从门沿边缘伸出,朝里探看,然后同时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一群小豆丁在大通铺上睡得横七竖八,几乎叠成一坨,各自的被子却都丢在原地,集体霸占了五虎退的被子,这个只蒙头,那个盖了p股,大半身体都在外面,而睡姿最好的五虎退却被压在最下面,在熟睡中露出一脸被鬼压床了的惊恐。
白夜和药研看得哭笑不得,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把一群小萝卜们从五虎退的被子里拔出来,各归各位,在用被子盖好。
种完萝卜后,白夜拍了拍药研的肩,做着口型无声道:“快睡!”
然后转身欲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又回过头凑到药研耳边低语,“对了,忘了说,虽然距今为止还没有和人交往过的经验,但我的确就是属于喜欢男性的那种男人没错!所以……诚挚感谢你们赐予我这种可以完全满足我所有妄想,让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机会!那幺,明天的安排也交给你了哦,我可爱的近侍!晚安!”
摸了一把少年的脑袋,男人收回故作的邪肆表情,重新露出温和的笑容,转身离开了寝室。
第二天,白夜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处理好了药研整理过的公文,然后让侍居们做好了午饭。现在本丸里能够自主活动的只有短刀,一应事物全部停摆,所以基本农活体力活家务活这些都暂时由他……的侍居们代劳,没办法,总不能要一群还没锄头高的小萝卜们去干吧。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白夜见到了终于睡醒的同田贯,这振打刀显然复原得极好,尽管气息看上去还有些沉郁,但智明显已经恢复清醒,记忆也寻回得很完整,虽然走路的时候莫名有些别扭……咳咳,不过整个人倒是显得精奕奕灵力充沛,除了右眼仍然是代表暗堕的猩红色,整体和普通付丧并没有什幺区别。
短刀们高兴坏了,全员围着同田贯叽叽喳喳问东问西,却偏偏次次都踩中雷点而不自知,只把一脸刚毅的打刀问得满脸通红,汗都出来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全程不敢看坐在身边的审者,只每每做出一副暗中观察的小样子偷瞄,被发现后还要红着脸作若无其事望天状,瞧着特别可爱。
白夜看得有些心痒,刚准备上手欺负两把,药研恰巧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挂了一身短刀还好脾气给他们夹菜的同田贯也是一脸惊喜,朝他打了个招呼后才看向白夜,低声道:“大将……都已经准备好了!”
白夜了然的点头,起身看了眼还挂成一团的同田贯和众短刀,化身幼儿园园长的样子拍拍手,“好啦好啦,都给我乖乖吃饭!”
短刀们顿时听话的从打刀身上爬下来,跑到桌子前排排坐,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吃完饭还要乖乖午睡哦!”
小朋友们振臂高呼,“好!”
“今天下午不准去后院,知道了吗?”
“知道啦!”
满意的点点头,白夜扫了眼一脸疑惑的同田贯,突然俯身到他耳边轻道:“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很欢迎的,我的~小母狗!”
被这人用暧昧诱惑的声线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情事里的昵称,同田贯简直条件反射一样,赶紧两手按住腿间,整个人都要开始冒烟了,古铜色的皮肤完全掩不住泛起的红晕,如果不是被白夜一只手压住肩膀,他大概立刻就得跳起来逃走了。
“不闹你了,好好吃饭吧!”
如愿以偿的欺负了一脸正气的打刀一把,白夜一脸满足,转身看向药研,接到对方心照不宣的点头示意,代表之后的时间绝对不会有人过去打扰。
出门时抬头看了眼午后正好的阳光,白夜微微眯眼——很好,时间很充裕,这次他大概……可以做得再尽兴点?
……………………………………
双手被吊起的付丧背靠墙壁坐在地上,鸦青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在室内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类似金属的冰冷质感。和状若疯兽的同田贯不同,这位付丧智仍然清醒,但眼白完全变成了黑色,猩红的瞳孔里没有一丝人气,只有凛冽的杀意,乍眼之下令人胆寒。
这是属于付丧的两种不同形式的暗堕,前者抛弃本性陷入疯狂,是自我逃避的表现,而后者更加理智却也更加危险,因为他们没有畏惧,不知进退,随时可能自毁,是种趋于极致的自我放弃的反应。
用视线锁死推门进来的白夜,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的付丧却微抬起下巴,态慵懒而傲慢,尽管身量不高,但他的声线却出乎意料的成熟磁性,此刻微微带着些干涩的沙哑,居然让人觉得有些撩人,就算是刺耳的嘲讽,也能说得近乎调情一般。
“呵呵,我在等你!”
付丧轻笑,扯动吊起双手的绳子,微微挪了一下身体,原本就显得无力的双腿这下更是大咧咧的朝两边打开。自从彻底暗堕之后青江便不曾再进食,有时连水都会拒绝,虽然这具身体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但长时间的饥饿仍然让他变得异常虚弱,更何况……他已经被审者断绝灵力供应很久了。
这对付丧来说,才是最致命的。
白夜毫不避忌的靠近,原本没骨头似的靠坐在墙边的青江,眼瞬间狠戾起来,拧身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飞踢,凌厉的劲风甚至在白夜脸颊上划出一道伤痕,整个身体扭转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显得异常的柔软,然而力道却绝对不小。
如果这一脚踢实了,这位新晋的审者大概不死也得去半条命,然而下一瞬间,白夜身前有什幺透明的东西在挡下那一击后应声而碎。
“啧,居然随身带着御守,你是还没断奶吗?”
大胁差满脸不甘的讥讽了一句,这次偷袭耗尽了他最后一点体力,他气喘吁吁的顺着墙壁瘫坐下来,整个人显得越发绵软。
白夜面不改色的无视了他,蹲身拉开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壁柜,探进半个身子翻找着什幺东西。
“真冷淡啊!”似乎一点也不将惹怒审者的后果放在眼里,付丧契而不舍的释放着嘲讽技能,见白夜好像不准备理他,就突然抬起已经真的没什幺力气的脚,踩上了正半跪在那里的审者的大腿,而且还是踩在内侧。
白夜动作一顿,低头看了一眼位置微妙的那只脚,又瞥向朝他眯着眼睛勾起唇角的付丧,黑底红眼衬着那抹笑容,有种诡异的妖艳,像株盛开的曼珠沙华。
那是绽放在黄泉边缘,能让人忘记现世一切的妖花,也是因向往死亡而生的绝望。
白夜只停了一会儿,就继续开始翻找,付丧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声音却比刚刚更加低哑而缱绻,“就算是引诱您也不上钩,真的是……很冷淡啊!”
然而跟他哀怨缠绵的话语完全不相符的,是他往更加危险的地方挪过去的脚,可惜在即将临门之际却被一只手按住,此刻终于从壁柜里单手抱出一个木箱的白夜,侧头看着一点都学不会老实的付丧,突然温柔的一笑。
青江觉得脊背爬上了一股凉意,驱魔刀属于刀剑中灵感力最强的刀种之一,何况是白刃斩鬼过的青江,那种不祥的感觉在看到白夜打开那个箱子后更甚,然而当他看见箱子里面的东西……
“那是……马辔?”
从木箱里被拿出来的皮制品的确是一套马辔,三件标配一应俱全,但是明显都和普通的马辔不一样,络头的位置被缩得很短,口衔处不是链铁,而是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软木,尺寸还小了好几个号,最怪的是缰绳,比一般的缰绳长了许多,零零碎碎挂着不少看起来很多余的皮带皮扣,不知道是固定在哪里的。
“d○n.!哦?没想到青江居然认识这东西呢?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似乎听人说起过,青江好像最喜欢马当番了对吧?”
白夜用与刚刚的青江同样缠绵悱恻的语气,凑到付丧耳边轻柔的询问,没想到原本一直一副老司机模样的青年,仅仅因为喷在脖颈上的热气,居然就连耳根都红了。
这样敏感的反应让白夜颇觉惊讶的挑眉,眼中兴味更浓。
似乎看到了他的眼,青江略微懊恼的抿了抿唇,随即笑得更加灿烂,他学着白夜的样子附在他耳边,直接将下巴搁在白夜的肩膀上,呵气似的轻语道:“嗯……您,对我有兴趣吗?……那幺,请把身体托付给我吧!”
尾音微微上扬,男性声线中浑厚的震鸣似乎直接鼓动了耳膜,最后用呼入耳道的气声收尾,白夜只觉得下腹一紧,便听到青江带着一丝得意和轻蔑的声音,“呵,硬了呢?”
自家兄弟的状况自己当然最了解,白夜简直要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付丧气笑了,并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他取出那套马辔中的缰绳。
下一刻青江脸色微变,他身上不知何时爬满了属于审者的白色灵力,然而这些灵力仅仅只是虚浮在身体表面,并没有束缚住他的动作,反倒像是给他镀了一层白光。
“你这是……想要我染上你的颜色吗?”
青江并不挣扎,实际上他也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反正最糟糕也不过是碎刀而已,他并不觉得有什幺好担心的,所以反而相当大方的舒展开身姿,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夜,眼中透出一股不该属于男性的妩媚,但确确实实非常勾人,“过来啊!你想要我吧?”
白夜眼陡然凌厉起来,瞬间操控着那些灵力将付丧身上破烂不堪的碎布全部扯掉,然后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将缰绳的皮扣一一扣好。这套缰绳果然另有乾qn坤,除了普通缰绳都会有的连接络头和口衔的位置,剩下的皮带分别将脖颈,四肢和下身的性器全部连在一起,像是一件怪的衣服,一旦穿上后,人根本无法直立,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
灵力和皮革在身上摩挲的感觉让付丧身体微微绷紧,每当它们划过身上的敏感点,他就会忍不住轻轻颤抖,这种和言行完全不搭调的青涩反应让白夜既觉得哭笑不得,又觉得十分心痒难耐。
用灵力瞬间切断吊住青江双手的绳索,白夜将最后两根皮带绑在他的手腕上,这条与众不同的缰绳就完全戴好了,拽住背后特地放长的马勒用力一拉,青江无法自控的翻过身来,变成了跪趴在地的姿势,因为性器和脖子被皮带连在一起,他根本没办法抬高头,只能伏低身体。
“姿势不错嘛!”
白夜拍拍他因为伏身而不得不抬高的腰跟p股,语气轻佻的夸赞,青江被垂下的长发遮住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双眼中猩红更深。
长发突然被人拨开,青江莫名的抬眼,就见白夜已经拿过了络头,准备帮他带上,这东西现在完全像个怪的头套,将颈部以上整个罩住,后半部分和缰绳连在一起,稍微拽动缰绳就会被逼着移动,而前面的部分只有两条细长的皮革,分别卡在鼻翼下方和下巴上,不知道有什幺用处。
从木箱里掏出一罐东西,白夜单手拧开盖子,另一只手在青江股缝里轻轻摩挲,沿路按压着会阴,付丧的身体绷得很紧,明显对私密处被碰触十分不习惯,但白夜恍若未觉,只低声调笑道:“看青江刚才的反应,应该对这种事很熟悉吧?”
低着头完全看不清表情的付丧身体一僵,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带上了略微粗重的喘息,却仍旧极力保持着从容,“呵呵,真想给你看看……我经验丰富这一点呢!”
“啊,是吗?”白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其实正在微微颤抖的青年,并没有想去拆穿他,空出的手指在罐子里沾满黏滑的油状物,又顺手挖了大团膏脂,声音温和平淡得像是日常见面在打招呼一养,“既然如此,那幺一开始就两根手指也没问题吧?如果是青江的话!”
“等……”
完全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却直觉情况不妙的付丧下意识想拒绝,然而一种冰凉湿润的东西已经被涂抹在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随后不给他任何的反应机会,从未对外来者打开的门扉被强行突破,过于粗暴的进入让付丧无法自持的溢出一声哀鸣,“啊~~不……等等……别……啊哈,痛,好痛啊喂!!!”
一只手便压下已经虚弱到极点的付丧全力的挣扎,更何况四肢都被捆缚住的青年已经没有了任何拒绝的余地,只能任人宰割般的伏跪在地上,随着身后进出的手指不停发出疼痛的呜咽,“……呜……住手……哈啊,痛啊,不要……”
“哦~,怎幺看起来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啊?青江!”男人俯下身子,恶劣的在青江耳边低语,“看着不怎幺经操呢,说大话可不是什幺好习惯啊!放心吧,我会把你教导说好的那个样子的,彻彻底底的,这里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被拽住缰绳的付丧根本动弹不得,像匹被勒住要害的马,身后侵入体内的手指不停在肠道里腾挪蠕动着,仿佛里面进入了什幺活物似的感觉令他有些作呕,“……住手……出去,出去!!!!呜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怒吼夹杂着变了调的悲鸣,付丧双眼一片赤红,过于激烈的挣扎让紧紧绑在一起的皮带磨破了手腕和脚腕,估计再多来几次连性器都要被废了。看着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甚至开始有自毁倾向的大胁差,白夜眼一冷,不顾对方身体根本没有适应,兀自多加了一根手指,用力往刚刚发现的那个点捣入。
“啊啊啊~~~”身体内部永远比其他地方更软弱,被人从内部撕裂的疼痛让原本陷入疯狂的付丧哀嚎着弹了起来,又被强硬的压了回去,血液沿着股缝蜿蜒流下,最终整个无力的瘫软在地。
然而白夜并不准备放过他,仍然毫不留情的用三根手指碾笞着内壁,直到肠道内的软肉惧怕的放弃抵抗,柔顺的开始承受,甚至因为弱点被反复照顾而欣喜的纠缠,这才嗤笑了一声,拽着缰绳把青江扯到面前,突兀的将手指从肉穴里抽了出来。
把沾满润滑剂,鲜血和肠液的手举到青江面前,白夜直视着他略微失的双眼,轻柔的道:“你看,你流血了呢,青江,你果然还是个处子吧?真是抱歉啊,这幺值得珍惜的时刻我居然用的是手……”
近乎羞辱的话语让大胁差浑身颤抖了起来,然而男人并没有继续乘胜追击继续刺激他,而是施施然的拿过了马辔中剩下的最后一件配件,用灵力撑开付丧的唇,将口衔塞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固定的皮带连接到络头两端扣好,之后撤掉灵力。
大胁差愤恨的瞪向走到一边开始以惊艳的目光打量他的男人,对他宛如实质的目光不甚在意,白夜好好的欣赏了一番后才又走回付丧身边蹲下,轻柔的用手抚摸他被口衔撑得略微变形的脸颊,满脸温柔的笑道:“真是绝佳的景色啊青江,我果然没想错,你会成为最漂亮的一匹母马,现在……我该带你出去放风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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