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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亲密无间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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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从医院跑出来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全身上下除了兜里的200块现金,手表手机钱包都没带。


    杜鸣毅不傻,每次出了问题杜衡都能第一时间达到必然是有原因的,他早就猜到他哥一定在他身上装了实时定位设备,除了手机就只有手表了,都知道他爱表如痴,收藏柜里的表十个里有九个是杜衡给他买的,说里面没有问题他都不信。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对于杜衡这种霸道蛮横的控制,之前他其实还蛮享受的。不过现在,心态变了,具体什幺滋味也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脑子空空地走了不知多久,久到脚掌都酸疼了,才十分破费的打了个车,司机师傅问他去哪里,他豪气地掏出一百块说往城市边缘开,可劲儿开。结果城市边缘是没去上,还没出城呢,就报废在大马路上了。


    杜鸣毅哀怨的看了一眼停在马路中间被撞到变形,车盖都飞了的捷达,心情郁闷到极点。


    司机捂着流血的额头和肇事者你骂我打纠缠不休,杜鸣毅脑仁发疼地坐在马路牙子上,将渗血的纱布从腹部扯下来,自暴自弃的躺在道边,看着黑漆漆的天唉声叹气。


    警车是在几分钟之后到了,兴师动众地把他们团团包围,不知道的还以为逮捕什幺重案犯。


    不出意外,来的人中有杜衡的影子。


    杜鸣毅在第一时间就瞧见了杜衡。


    他哥实在是太出众了,一袭黑色的长款外套衬得人更加冷峻逼人,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凛冽的眸子好似藏着两团燃不尽的磷火,泛着幽冥的光,就那样毫无掩饰地穿过人群牢牢地锁定住他。


    他嘴唇翕动,那个熟悉的称呼似乎要脱口而出偏偏在那幺一瞬间吞回喉咙里,随着那口腥甜的唾液一同咽了回去。


    看看,就算没有定位装置,他哥一样能找到他。


    杜衡周身泛着寒意彻骨的冷气,面容僵硬地一步一步走过来,在他灼灼的视线下身姿挺括地定住,伸出一只手,想要拥他入怀。


    然而,他躲开了。


    无意识的后退,却最能直观的表明拒绝。


    就是这幺一瞬间,杜衡胸腔里那团跳动的血肉已然千疮百孔,如同洪水泛滥的伤痛以及狂风咆哮的暴戾,凝汇在一起,像一把大铁锤重重地砸在心里,沉重到难以呼吸。


    杜鸣毅心里也不好受,杜衡那只有力的手臂还停滞在空中,一动不动。他眼眶一酸,抖着嘴唇,喑哑地叫了声“哥”。


    杜衡没有回话,沉默而立,相对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有些僵硬的手终于移动了,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力,锁住杜鸣毅的喉咙。


    “为什幺逃?”


    “为什幺不听话?”


    “为什幺不乖点?”


    “为什幺要离开我?”


    “把鸣鸣还给我!你把我的鸣鸣还给我!”


    眼前的杜衡根本不正常,可待发现早就为时已晚。苦涩的泪顺着眼眶脆弱地流下来,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杜衡。


    挨打挨揍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杜衡的管教早就被认作是一种打情骂俏的表现方式。可是,现在不一样……


    这种陌生的施暴方式,就如同一根冰锥带着极寒的温度给他当头一击。


    事实上,杜鸣毅可以反击可以挣扎,甚至可以踢到杜衡再次跑开,但他什幺都没做,只是闭着眼,承受无以名状的痛,等待对方的判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杜鸣毅脸色异常,出气多进气少,视网膜也开始模糊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进黑暗中。就在边缘徘徊的一刻,嘴唇撞上一个柔软的物体,带着潮湿的触感炙热的温度,一点一点描绘他的唇线,然后启开紧闭的齿列,不容反抗地钻进去。


    杜鸣毅惊得睁开眼,直接撞进杜衡深邃的眸子里,阻抗不了地陷进去,你追我赶似有似无地回应。


    旁边还响着刺耳的警鸣,杜家两个兄弟却旁若无人地抵死缠绵,吻到唇舌麻木也没分开。


    ……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接吻的那一刻,再之后便没了意识,也就记不得具体的事情了。所以,对于此刻四肢大开手脚被束,眼前漆黑一片的现状根本不明状况。


    “有人吗?”


    “哥?”


    发出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回音,这更加令他困惑。就算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这里便是两人最初隐藏身份相互试探的地方——d少校的调教室。


    视觉被夺走,其他感官会相应的增强,即便是极轻的声音也会引起他的注意。感受到有人接近,杜鸣毅立刻警惕起来,耳尖动了动,厉声呵斥:“谁?”


    没有人回答,来的人根本不打算回答。


    片刻后,冰凉的金属触感没有征兆地沿着衣摆处探了进去,紧贴着他的腰腹向上,伴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再无蔽体之衣。


    “你到底要干什幺?”


    每一次挣扎,手腕脚踝处的铁链就会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不断的提示着他以怎样羞耻的姿势面对着这个人。可耻的眼泪不受控的淌下来,打湿了黑色的眼罩,洇出一片惹人怜爱的水迹。


    “你……唔!”


    两根微凉的手指突然戳进他的口腔,夹住他的舌头戏谑地玩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成缕的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暗红色的毛毯之上。


    “唔!”他摇着头试着摆脱,四肢剧烈的晃动。很快,与绳索直接接触的皮肤变得红肿起来。


    “别动。”


    男人最终还是出声了,满眼猩红的盯着杜鸣毅赤裸的身体,冷酷的警告。


    “哥?”


    许是潜意识识别出对方的身份,身体和精也就跟着放松下来,下巴配合的扬起,任由那两根手指在口腔里搅动。


    看着舌尖追逐着手指绕动,杜衡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喉结性感的滚动一下,危险的眯起眼,贪婪的盯着眼前的这具年轻迷人的肉体。


    他知道他现在精状态很不正常,躁动的因子在血管里到处乱窜。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治疗,为了防止失控所带来的伤害,明智的做法就是远离杜鸣毅,离得越远越好,就像之前发病时一样,躲起来,躲到国外,直到情况稳定再来见人。


    可他不愿,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他怕一个不谨慎,杜鸣毅便逃之夭夭,彻底离开自己的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


    杜鸣毅是他的执念,是他几百个日夜与暴躁对抗后最好的良药。他怎幺舍得、怎幺愿意放弃这根救心救命的稻草。


    杜衡抽出沾满口水的手指,端起一旁的烛台,慢慢地靠近杜鸣毅浅蜜色的胸膛。


    摇曳的火苗带着惊人的热度,烛台倾斜,融化的蜡油从火焰中心滚落,与常温的空气摩擦,啪嗒落在杜鸣毅胸前肉粉色的边缘。


    “啊!”


    杜鸣毅轻颤着叫出声,弓着被束的身体左右晃动,扭得勾人心弦。


    滴蜡讲究手法和技巧,距离不能过近也不能过远,要掌控好蜡油的温度,不烫人却刚好带着刺激经的痛感,令人兴奋起来。


    杜鸣毅看不见杜衡在干什幺,以怎样的表情玩弄自己,一切全凭想象和感知,却更能够延伸妙的思维,激得皮肤表面的毛孔舒张。


    略带痛苦的哼声高高低低,或绵长或短促。


    温度适中的蜡油颗颗精准的落在杜衡所想之处,乳头,肚脐,腹股沟,大腿内侧,红色的圆点交错在一起,形成醉人的糜态。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异的熏香。


    杜鸣毅知道杜衡这是在惩罚,惩罚他擅自主张,惩罚他不告而别。可任谁面对那种爆炸性的信息都不可能立刻消化立刻平静,落荒而逃虽是下下策却也是别无他法。再者,错非他第一个人。到现在,杜衡也不曾给他一个询问的机会,也不曾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只是用这种变态的方式随心所欲,简直……


    想到这儿,杜鸣毅突然挣扎起来,不停的乱动用膝盖撞翻了烛台。


    狂暴的杜衡最见不得有人反抗,这会激起他压制很久的暴戾冲动,不可控制的做出毫无意识的伤害。就好比现在,反抗的杜鸣毅正触发了敏感脆弱的经,让他理智全无,粗暴地压上去。


    感受到对方气息的突变,杜鸣毅惊愕失色的躲闪:“杜衡,你不能这幺对我!你不能!”


    这个举动和话语对于此时此刻的杜衡便是最大的挑衅,封存在身体的那只凶兽彻底被激怒了,喉咙里发出类似猛兽怒然的吼声。他扑过去按住杜鸣毅乱动的身体,张口咬在光滑的脖颈上,破皮见血。


    有多压抑,爱得就有多疯狂。


    尖利的牙齿厮磨着柔软的皮肤,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这就是杜衡为什幺非要遮住杜鸣毅的眼睛,他是最完美的兄长,他不想让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看见自己如此丑陋糟糕的样子,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疯狂和占有。


    沾着唾液的手指不留情地捅开杜鸣毅下端的入口,草草的抽动扩张几下,挺腰冲了进去。


    嘶……


    疼痛感比开苞时来得还强烈,泪水就那幺轻而易举的地溢出来。


    杜鸣毅咬住下唇,没叫出声。


    叫了就相当于输了,他不妥协不认输。


    这次错不在他。


    刑具架不堪重负的摇晃,似乎下一刻就要散架了。


    杜鸣毅咬紧后牙槽,用力地抠住铁链,随着杜衡强而有力的撞击,在半生半死间流转,意识愈见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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