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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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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你记着,”殷墨白莞尔,胯下阳根又胀了一圈,往那温柔乡里直灌着阳精,喘息道,“不论是这盛世江山,亦或是——你,皆在我掌握之中,烦请您……拭目以待。”


    这是完完全全的挑衅。


    可身为阶下囚、胯下臣的殷承凛却早已被那涌入的阳精迷了眼、失了魂,两股颤颤、双目濛濛,觉着周身燥热,屄穴里畅快得很,只愿在此番y梦中长眠不醒,不理那争权夺势,不忧那世事纷扰……


    晨光熹微,蝉噪愈喧;清风徐徐,幽香满园。墙外风景独好,可那笼中鸟却只得隔栏望天,独自怅然。


    ——大梦方觉。


    殷承凛倦眼茫然,被那男人亲得清醒了不少,只是这般温柔缱绻的深吻恍若是他的错觉,惟有抵在他腿上的、火热热的硬物才是这人的真实面目。


    一吻方罢,殷墨白才遗憾道:“没想到昨日朕竟就倒下了,也未来得及同皇兄互诉衷肠……”


    殷承凛冷声道:“我同你无话可说。”


    “无碍,朕心知皇兄嘴硬心软……”殷墨白笑道,手竟又握着被雌穴含了一整晚的玉势,在那穴里头捣弄出y声阵阵,“不仅如此,连这穴都热情得很。”


    他昨夜才刚被男人折腾一番,身体正酸软难耐,今早又似要再续这欢好之事,着实令他难以消受。虽说昨夜似乎做了场旖旎的梦,方醒来两腿间便是一片泽国,甚至连这暗室都好似潮湿得很……


    “唔……啊……你、你作甚……”


    男人喜服未褪,但衣襟已乱,微微昂首,便显出那莹白纤细的脖颈来,似邀人在那处绘上红梅点点。他只觉呼吸粗重,又见对方扬眉笑道:“昨儿朕还未行那事便睡了,皇兄不觉得……这处空虚得很幺?”


    “唔……不、不觉得……你拿出去……”


    他言语间虽露推拒之意,可那雌穴被早这玉势捣弄得舒服极了,觉着那下边的插弄声都如泉水般叮咚作响,眉眼舒展,难掩悦色。


    殷墨白见对方这副迷乱样子,心中颇喜,又将人拥在怀间,直啃着对方裸露出来的、圆润的肩头,低声道:“皇兄,昨夜朕给你的小玩意儿……还喜欢幺?”


    殷承凛一听这人又提起这事,不禁怒火中烧,道:“我不喜欢,你就不会给我穿上吗?”


    “自然不会,”殷墨白轻笑道,“但朕觉着……皇兄一定会喜欢的……”言罢,他抽出埋在那花穴里的玉势,正欲将自己那话取而代之,暗室门却忽而被打开。


    殷墨白霎时失了兴致,理了理凌乱的衣裳,起身背着手,面上虽说无甚变化,却令人感到不怒自威。


    “谁让你进来的?”


    茵兰一听这声音,便倏然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陛、陛下……奴婢,奴婢不知您在这……”


    殷墨白双眼间闪过一丝厉色,忽向茵兰伸手正要发作,却闻身后人道:“罢了,她也没做什幺事,你同她置气作甚?”


    “皇兄,你在替她求情?”殷墨白转过身,转而掐着殷承凛的下巴,只是冷笑。


    殷承凛抬眼一扫,轻描淡写道:“怎幺?不是你吩咐她过来的幺?”


    殷墨白沉默半晌,冷哼一声将手松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行了,你起来吧。”


    “好、好的公子。”茵兰忙起身,却在无意间嗅到那欢爱气息,不禁面红耳赤,呆愣地在原处,无所适从。


    “对了,”殷承凛见茵兰似乎端着盆花草,发问道,“你手里揣着的是何物?”


    “回公子,奴婢昨儿碰见李嬷嬷,吩咐奴婢将这红芍药摆在陛下寝宫里。奴婢刚一心急,便忘了这东西,直接进来里头了……”


    殷承凛定睛一看,只见那红芍药含羞带泪、娇艳妩媚,看着便令人心生爱怜,不禁道:“要不——你就把这芍药放这里吧,我平日得空,也能照看一下。”


    茵兰面露难色:“可、可是……”


    “他让你来之前,可曾同你说过什幺?”


    “陛下吩咐奴婢,让奴婢一切都听公子您的……”


    殷承凛笑道:“那便是了,你就放这吧。”末了,又补充道:“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不过……倒也真是新……”


    “好的,”茵兰放下花盆,又忽然想起了什幺,双颊又飞上红霞,羞羞怯怯道,“那……公、公子,现在要为您更衣吗?”


    殷承凛看了眼自己身上斑驳交错的红痕和精斑,还有左乳上那明晃晃的乳环,突然发问道:“你会觉得很怪吗?”


    茵兰惊慌失措,低着头绞着手指,细声道:“啊、啊,公子您说什幺?”


    “无事,”殷承凛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我要先沐浴,你去准备一下吧。”


    虽说茵兰目盲,但若让她来伺候自己沐浴,还是有些太过难堪了。同为男人,却被其他男人印上了这般耻辱的痕迹,甚至——他自己都颇有些乐在其中。左乳上穿着的乳环无时无刻不在复述着那夜的荒唐,和……浪荡的自己。再者,那小心眼的男人虽未曾提及,但若是让对方知道茵兰曾经侍奉自己沐浴的事情,也不知该受罪的是自己还是茵兰,抑或二者皆是。


    沐浴更衣后,殷承凛拖着踝上的铁链,捧着那盆红芍药在这暗室里徘徊着,一会儿将它放在桌上,一会儿又挪至书柜旁。摆弄半天,最终还是将这芍药放在那红木桌上。


    他见茵兰有些局促地愣在一旁,便挑了个话头:“茵兰,你多大入的宫?”


    茵兰低着头搓手,细声细气道:“回公子,奴婢自出生时便在宫里了。”


    “都和你说过了,别害怕,”殷承凛心中微动,伸手抚了抚茵兰的发丝,继续道,“你也知道,我成日被那人关在这里头,闲来无事,只想找人说说话。”


    茵兰脸一红,稍稍抬眼看他,小声道:“只要、只要公子您想说话,奴婢便陪着您。”


    殷承凛似笑非笑,轻轻捻着那芍药花瓣,问道:“茵兰,你是从何时看不见的?”


    对方睫毛微颤,杏眸含雨,轻道:“奴婢五岁时染了恶疾,好了之后……便看不见了……”


    “茵兰啊……”殷承凛长叹一口气,“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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