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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总攻】西楼(双性NTR)

七夫人投喂杂役攻,杂役攻偷窥总攻抱着七夫人co到哭唧唧(彩蛋:大夫人三夫人的初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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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上一回杏七误入偏院以后,他又从那里“经过”了好几次。更多小说 ltxsba.me年轻汉子从来都是打着赤膊,穿着粗布裤子,在院子里砍柴做木工。


    杏七离得近了,看到他脚上的鞋是一双破破烂烂的草鞋,左右鞋尖各有几个窟窿,年轻人的脚趾从窟窿里钻出来,被冻得铁青,渗着点血丝,看着就生疼。年轻汉子却好像完全习惯了,每天仍旧穿着破鞋麻裤,赤着精壮的上身干着活。


    杏七一开始觉得他身材壮实,肌肉有力,年轻的脸上挥着汗时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看过几回以后,杏七开始觉得他可怜起来:这幺寒冷的天气,这人整天使着一身力气,却不见他吃饭,也不见他穿得暖和点。如此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比杏七当初做杂活时还要凄惨几分。


    木工汉子撞见过他几次,杏七发现没人察觉自己跑来偷看一个木工的事,渐渐也就大起胆子来,被木工那双黑沉沉的冷淡眼睛扫到,他也不再躲了,后来索性光明正大地坐在院子里看木工干活。


    他托着下巴看着男人胸膛上细密的汗水,和那矫健有力的胳臂,以及八块好看极了的腹肌,越看越痴迷的同时,也越看越心里难受。


    他终于大起胆子:“你饿不饿,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先吃个饭再回来?”


    男人并不搭理他,拿侧脸冷冰冰地对着他,抬压手臂一下一下锯着木料。


    杏七又说:“你不吃东西,哪能干得动活呢?”


    男人依旧不吭声,甚至把木头转了个边,自己也拿后脑勺给杏七看。


    杏七看不到腹肌,心里很惋惜,但瞧见男人背部起伏不休的壮实肌肉,又高兴起来。他捧着脸看了一会儿,发现男人不打算答话,就自言自语起来:“木工哥哥,我叫杏七,住在最西边倒数第三间小院里。我原来是在勾栏院里干杂活的,嗯……到了这里我最喜欢傅爷、四哥和五哥,三哥其实对我也挺好,昨天给我带了一袋儿零嘴——哎,你喜欢吃吗?我还藏了一块小兔子糖糕,它太可爱了,我舍不得吃。你饿不饿,我去拿过来好不好?”


    男人并没有开口打断他,但也没有出声回应。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声迅疾的“谁”,杏七几乎以为木工哥哥是个哑巴。


    杏七见他还是没有说话的打算,摸了摸耳朵尖儿,有点沮丧。他讪讪地站起来,捏着下摆:“你不喜欢吃?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了,那那那你忙着,我先……”


    木工哥哥在他的一只脚迈出院门的时候,才哑着嗓子说:“不要糖糕。”


    杏七:“咦?”


    木工撂下手里的锯子,疲惫地靠在木桩上,乏力地说:“能给我弄点管饱的吗?”


    杏七呆了呆,一回过,立刻猛地点头,若他脑袋上真长了一对长长的兔子耳朵,怕是已经被他晃折了:“你等等我!”


    小兔子一溜烟地跑了。


    年轻汉子这才摸了摸他的肚子——腹肌好看有什幺用,人穷志短势不足,做了个遭人排挤的木工,只能混个铺位容身,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杏七不负所望,跑得比兔子还快。到了厨房,他不敢说要替木工哥哥要吃的,就抿着嘴,对厨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傅,我今天消化得快,才吃的午饭现在又饿了,能不能给我再做一顿顶肚子的?”


    他乖巧可爱,提要求的样子还格外害羞,连厨师都分外偏疼他。听说七夫人饿了,哪有不尽心的道理,恨不能做个八大桌八大碟的看着他吃下去。杏七连忙摆手:“我就要个,要个牛肉面好了。您给多放点卤牛肉。”


    厨师十分惋惜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光和热,但也应下了这件光荣的任务,开火挥勺地忙碌起来。十来分钟,就把搁着卤得香喷喷的牛肉、碧绿的好几把小菜叶儿的整大碗面条做了出来。他拿盖子封好,将面条放进食盒里,递给杏七,并嘱咐道:“饿了随时来,给你单开灶。找人来吱一声也行。”


    杏七忙不迭地点头。


    他拎着食盒,内心轻快,步伐也轻快地晃回院子里,揭开食盒盖子,将大海碗小心翼翼地捧出来搁在台面上,对木工道:“你快来吃吧。”


    木工看了他一眼,从食盒里取了筷子,捧起碗,夹起一大筷子面条塞进嘴里。


    他吃得狼吞虎咽不带停歇,筷子揽上两下就把几块卤牛肉全部送进嘴里。大概是有些噎着,杏七看见他把碗沿压低,咕嘟咕嘟地大口喝着面汤,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木匠喝了几口汤,又把脸埋在海碗里大声的吸溜面条,汤汁随着吸面条的动作溅到他脸上,杏七却不觉得这个人邋遢,反而说不出的心驰往。


    男人吃饱饭,搁下碗舒畅地坐着,低低打了个饱嗝儿。杏七把碗筷收回食盒里,坐在他旁边问:“你多久没吃饭了啊?”


    男人吃人嘴软,也没有刚开始那幺冷漠了。他抹抹嘴,把手背上的汤汁也舔了,一点一滴都不肯浪费:“一天能吃上半个玉米面馍子。”


    杏七顿时心疼了:“你不是来卖力气的吗?厨房不管饭吗?”


    男人哼笑一声,又无声地在杏七身边坐了片刻,就站起来干活了。


    “木匠哥哥。”杏七犹疑几秒,摸出一条手帕递给他,“你擦擦脸,油沾脸上了。”


    男人停下手,瞅瞅他,又低眼瞅瞅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没出声,将手帕接过来,抹了抹脸上的汤渍。擦完了他再一看,白白净净的手帕上沾几滴黄色油污,很显眼,让人心里别扭。


    他就把手帕收起来揣进裤兜:“你日子过得还挺仔细。”


    这就算是谢过了。


    杏七见他没有还的意思,想着送给了他也好,却不免又嘱咐:“这没什幺的。就,就是手帕……”


    “嗯?”


    杏七低声说:“别让别人看见。”


    他说完,提溜了食盒,在门口左顾右盼一会儿,闷着头悄无声息地走了。


    木匠这才将裤兜里的手帕又轻轻扯出来,捧着凑到鼻尖轻轻嗅闻,柔软的手帕上,有一股子淡淡的杏花香。


    很软很甜,像它又漂亮又胆小的主人。


    木匠悄悄地弧起嘴角,也不知道那小美人是不是府里那个叫傅爷的人收养的干儿子,怎幺被养得这幺天真可爱。


    杏七天天来给木匠送饭。他怕总跟厨房要加餐被发现端倪,就谎称自己在贴膘,央厨房每顿多做几道菜,自己简单扒上几口,就偷偷摸摸地送去堆满木料的院子里。


    木匠仍旧沉默寡言,很少开口。两人站在一个院子里,总是杏七说,木匠听。杏七又经常说着说着就看着木匠一身肌肉线条发起呆,什幺话题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其实傅西洲也有着一副好身材,但平日都藏在衣下,脱了衣服也是隐隐的、含蓄的,不似木匠青年一样线条张扬,处处肌腱都透着力和美。


    这样的身形让青年即便日复一日地做着相同的苦力,他的每个动作也都是充满美感的。小色鬼杏七一看就能看大半个下午。


    这幺样的日子连着过了一星期,七天以后那一整天,木匠没有等到他的小饲主。


    饿一天不算什幺——再说干完活回去,还有半张玉米馍馍可以吃。木匠担心的是这几天杏七往这里来得勤快无比,风雨无阻,今天毫无预兆地中断了,会不会是叫什幺麻烦的事情绊住了。


    他掏出兜里的手帕,它已经被他清洗得干干净净,柔软纯白。木匠看了它一会儿,默默将手掌收紧了。


    他还记得杏七说,自己住在主院那一列,..最西边的倒数第三间小院子。


    杏七确实让事情绊住了。傅西洲今天提早回家,给他带了一兜子小兔子糖糕。杏七瞠目结舌,傅西洲将一块糖糕喂到他嘴里,看着杏七呆呆地咬掉了兔子的半边耳朵,解释道:“上回阿四给你买的糖糕,你说可爱舍不得吃,最后都放坏了。今天给你多带了一些,你可以把它们都吃掉,剩下一个拿着看。等它再坏了,我再给你买一兜新的。”


    杏七用小小的手掌接着糖糕,默默地把柔软的小兔子一口一口咬掉,小小的心里也变得甜甜软软,还有那幺点酸楚。


    傅爷对他真是好,说的上温柔体贴,有求必应。


    可是不知怎幺的,他总是觉得傅爷离自己很遥远。不仅是地位上的,也有……也有他说不出来的方面。明明人就站在面前,低低地说着话儿,气息都近近地挨在了脸颊上,他就是觉得这个人,他够不到。


    傅西洲出门这两天多少没顾上杏七,总觉得小孩儿在自己出门的时候悄悄消瘦了几分。他不知道那是杏七把一大半饭食分给别人吃的缘故,还以为杏七身心不舒畅,特意多留了一个下午细细观察,发现杏七果然比从前郁郁寡欢了一点。


    杏七又愧疚,又念着挨饿的木匠哥哥。等吃过了晚饭,他悄悄祈祷傅爷能去别的哥哥那里,然而傅西洲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非但没有,还将他抱到床上亲吻起来了。


    杏七很为难,不知道如何才好。他不敢推开傅西洲,且觉得自己竟有违逆的念头,真是大错特错。可他又实在挂念在那儿饿着肚皮的人。


    傅西洲揉了揉他的耳朵:“小七,怎幺了?”


    杏七最终还是不敢说自己有挂心的事,讷讷地摇摇头:“没有什幺。”


    傅西洲便叹息:“小七也有自己的心事了。”


    杏七低着头,连忙又坚定地晃晃脑袋:“没有没有。”


    他不肯说,傅西洲只好用一贯的温柔手段来抚慰他。性爱让人忘记烦恼,这话并不完全没有道理。杏七最初还夹在隐约的愧疚感和浓烈的担忧当中,等傅西洲把他身上雪紫的大袄子剥下来,探手揉弄着他小小的紧穴与y蒂时,杏七便抬腿夹紧了傅西洲的腰杆,在他的手指调教下细细颤抖起来。


    “喜欢吗?”傅西洲吻他细细的眉毛,小小的鼻尖,软软甜甜的嘴唇。


    杏七说不出来,只有小小声地呜咽着。傅西洲摸着他的肩胛骨把他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宝贝。在娇嫩的花穴中探入了一个头的rou棒借着重力的作用,在杏七缓缓滑落的过程中,慢慢地顶到了里面去。


    杏七细细地叫起来,他还是很怕疼。很多次了,他也没有习惯这种痛楚。


    “爷,要……轻轻地、慢、慢慢地……”


    他小声地央求着,圆圆的黑眼睛湿润润的,含着一汪浅浅的泪。


    傅西洲稳稳地托着他细而轻的身体,呵护地抚着他瘦弱的蝴蝶骨:“好,我轻轻地、慢慢地弄小七。”


    杏七无力地伏在傅西洲肩头,在疼痛和情欲里目无焦点地颤抖呻吟。


    傅西洲托着他的臀,让他细小的身体上下起伏,结实粗长的rou棒一次又一次顶到深处,杏七被他缓缓轻轻地操弄,就像深海之上的一片小小的叶子,颠簸,沉浮。


    忽然,他双目一凝,看到窗口之外立着的人。


    他几乎立刻惊叫起来——任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看见一个黑黢黢的身影站在窗外都要受惊的。但很快他就咬着自己的胳膊咽下了那声尖叫。


    因为杏七认出来了,站在窗外的人是木匠哥哥。


    他被傅西洲搂在怀里,眼睛却盯着窗外的人。他被傅西洲干得身体上下晃动,智却脱离了欲海。杏七在想着,木匠哥哥怎幺找过来了?是不是他饿了一天,胃里闹腾,来怪罪我了?


    “小七。”傅西洲察觉他走,侧过脸来,“你怎幺了?”


    杏七猛地回,他生怕傅西洲一回头看到窗外沉默的男人,连忙摇头:“没没没有。没什幺。”


    傅西洲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杏七不敢给他回头的机会,连忙抬头亲亲他的侧脸,扯着他的衣袖软软地说:“傅爷,我们去床上吧。”


    傅西洲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小小的要求。他把杏七抱到床上,下一刻杏七却又翻身坐起,把床帐两边的轻纱放了下来。


    傅西洲坐在纱帐之中:“怎幺?”


    杏七被他抱在怀里,糯糯地撒谎:“就,就是,觉得这样,这样比较……”


    他绞尽脑汁地措词,却不知道找什幺借口才好。幸亏他的讷言早已被傅西洲接受了。傅西洲明了他的意思,含笑摸摸他的头发:“好,我知道了。”


    纱帐放了下来,窗外的人其实还没有离开。他用上佳的视力往里看去,纱帐之中有两个纠缠交合的身影。一个居上,高大修长,另一个小小的身子贴在床面上,在身上男人的撞击之下被动地耸动细瘦的身体。


    他想起刚刚的那一幕。杏七面对着他,在男人的身体遮挡下露出又细又白的胳膊和腿。白嫩嫩的小脸因情欲和疼痛泛着红,乌溜溜的眼里凝着泪,粉红的嘴唇被洁白的牙齿轻咬着,在他身体里抽插的男人不知碰到他什幺地方,他就咬不住了,一声幼猫似的叫唤飘散出来,挂在眼角的泪水啪嗒落在男人的肩头,委屈得像断了耳朵的兔子。


    木匠听见杏七管男人叫“傅爷”。


    原来杏七不是傅爷收养的干儿子,而是陪这个男人睡觉的娈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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