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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孕期饥渴HHH(受受被指奸到喷奶,含着rou棍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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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午后日光正值炽烈,从云层稀薄的天空肆无忌惮洒落,在院中地面映出一片令人目眩的光辉。躲避着这片炽烈,蝉在树干上拉长了嗓音鸣叫,刺耳的蛩音打着颤,一声声钻进虚掩的窗户内,惊落了青年额头一颗热汗,啪嗒,落在胸口。


    杨蘅的意识有瞬间空白,回过来时薛临歧还在榻侧,紧盯着等待他的答复,那样熟悉而久违的眼,像肉食动物觊觎孽物,而他毫无疑问一直在扮演砧上鱼肉。


    聒噪的蝉鸣似在催促他答复,没了从前拒绝的干脆,思考半晌,杨蘅犹犹豫豫道:“会不会……伤到孩子。”他不愿承认,他潜意识里也渴望着与薛临歧亲近。


    薛临歧情凝重了一下,而后认真道“也是”,杨蘅心里腾起丝遗憾,接着,身侧忽地又热又挤起来,原来是薛临歧小心翼翼揽过他,凑上头挪揄道:“那我不进去,就亲亲你,摸摸你……好久没碰你了。”


    “你、你这幺闲吗?”嘴里说着不置可否的话,杨蘅四肢却是乖乖的一动不动,任薛临歧手爬上他躯体。


    一寸一寸,薛临歧轻慢揉着杨蘅周身肌肤,杨蘅躺着,半阖着眼,白面团子似的任他上下其手。是熟悉的柔嫩触感,有些热,带着微微的汗,房间里似乎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温情,毕竟这勉强称得上杨蘅自愿让他碰。


    拉下腰带,抚摸了一番杨蘅腿底被榻面挤出的软肉,薛临歧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朝双腿间的三角区域摸去,久违的那里如今笼罩在大肚阴影之中,更添秘。


    “你做什幺,不是说……只摸摸……”感到有东西若有似无地在敏感地带逡巡,杨蘅头皮一紧。


    “是啊,我只是摸摸。”说着,薛临歧手指在那蜜缝上一划。


    杨蘅喉中嘤嘤呜呜,倒是没有拒绝,只道:“呜……不丑吗,这样臃肿的身子。”


    “想着里面是我和你的孩子,欢喜都来不及,哪里会觉得丑。”脉脉注视着杨蘅的脸,薛临歧手指探入甬道,轻轻骚刮,内里如此狭小紧致,令他想入非非之余不禁心疼起来——生产时该有多痛啊。


    杨蘅本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不该经历这些。他不知道他自私地要杨蘅留下这个孩子是对是错,然而杨蘅扬言生下孩子便走,并不给他机会用余生补偿。


    温热肉褶裹着手指细密蠕动,在孕期中,下体被侵入,杨蘅竟然也会分泌淫液,或者说分泌得更多了,汩汩盈满了他的掌心。薛临歧有点惊讶地抬头看了看,杨蘅已是副难耐的动情模样,脸颊绯红,闭着一只眼,若非咬着下唇,恐怕已经呻吟出声了。只是浅尝辄止的手指插入,竟已至此。


    心觉有趣,薛临歧用拇指按了按蜜缝顶端的花核,满意地感到杨蘅细密一颤后,问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


    杨蘅未答,薛临歧自忖从上次教室分别后再无性事,杨蘅虽说嘴上不愿意,双性的身子却是浪荡得紧呢,又坏了孕,于是他靠近杨蘅耳畔,呵着热气低低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杨蘅先是猝然一愣,而后猛地摇头,不是那种被调侃的羞愤,竟像真被说中了什幺似的。见状,薛临歧眼中腾起几分玩味,又道:“我倒是十分想念小蘅的滋味,只可惜小蘅怀着孕,我不敢造次,不过帮你小小纾解一下,还是可以的——”


    说罢,薛临歧抽出穴中黏糊糊的手指,按揉起了杨蘅的花核,敏感肉核哪里受得了如此持续而直接的刺激,杨蘅小腿抽搐,口中直呼“受不了”,他便放过花核,又滑下去欺负那大小阴唇,指尖牵着银丝在穴口勾来抹去,就是不肯插入。杨蘅肚子大着,挺不起腰,被逼得红了眼角,嗫嗫嚅嚅地委屈道:“你不是说……让我纾解的吗……”


    “小蘅的意思是——你很想要我?”薛临歧得逞地勾勾唇角。


    “我、我不想要……都是因为怀孕,身子莫名其妙的,才……你这样,对孩子不好!”


    倒是会搬出孩子来压他了。薛临歧不再逗杨蘅,“噗滋”一声二指并拢捅进小穴,见杨蘅一脸欲求不满,索性又加根指头进去,三根手指在里面或张开或旋转,变着法地抠索,直教那穴中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勾得他也胯下硬起,可惜只能自个儿手伸进裤裆,掏出那闲赋已久的阳具撸动。


    指奸着杨蘅的下体,薛临歧嘴也不闲着,又黏上了杨蘅的胸前,或从侧面痒痒热热得刮扫乳肉,或嘬起一块皮肉吮吸,还抱怨怎幺就没奶了,滋滋咂咂,真像个吃奶婴孩。杨蘅从前情动难忍时尚能摆腰晃臀来发泄,现在怀了孕,笨重难以动弹,身子却是更敏感了,那快感就积压在他小腹,仿佛能带着腹中胎儿一道动荡,几分恐惧,几分快慰。


    忽而,他感觉薛临歧的手指戳到了某个点,叫他呻吟出声,下意识道了句“那里”,薛临歧听得头皮一麻,下体又硬了几分,虎视眈眈地回句“怎幺了”,杨蘅憋得脑子昏昏沉沉,只想过瘾,也顾不上别扭了,媚着嗓子哼唧道:“那里……再,再碰碰那里,很舒服……”


    薛临歧照做,用最长的中指寻着那点抵上,果然杨蘅反应剧烈,口中又是几声激喘,他便专攻那处,一指按揉,剩余二指压着周边的媚肉拉扯,自渎的手也腾出来抚摸杨蘅早已潮湿不堪的外阴。杨蘅的吟哦越来越大,忽然梗了一下,接着薛临歧似乎听见了点水声,抬头望去,见杨蘅正惊恐地盯着胸乳,那里又出现了白色奶渍,薛临歧再动一动手指,杨蘅身体一颤,竟有奶汁从两枚红尖儿顶端溅出!


    已经不是先前的成股流淌了,而是进一步发展成了小喷泉般的溅射,他的手指插一下,杨蘅的乳汁就喷一下,溅出小小的高度,又星星点点在男子白皙的胸膛上散落下来,晶莹地反射着亮光,淫靡极了。


    “别……啊啊啊……”羞耻无比,杨蘅出口想制止,然而不待话语说完,嗓音便陡地尖锐起来,高叫着,双腿抽搐着,挺着大肚子,上身喷白花花的奶水,下身喷黏糊糊的汁水,他——高潮了。


    母体本该圣洁不可侵,一旦淫荡起来,正像成熟极了的饱满花苞,甜香诱人,饶是床笫老手薛临歧,也看得目眩迷。杨蘅还在嘶嘶抽气,他的长发已经汗湿了,半透明浊液从翕合着的熟红肉唇间淌出,潺潺蓄出滩深色水洼,他的双腿不知何时自发地摆成“m”形了,像是从前供他亵玩般的大胆邀约——


    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冷静,薛临歧再度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男根,紧盯着杨蘅大敞的下体撸动起来,仿佛当真进去了似的,他想那张小嘴现在肯定湿热得恨不得能冒白气,闻起来肯定又腥又臊,插进去肯定热得惊人,还会死死啜紧他的小兄弟。


    掀开眼看见这景象,杨蘅有气无力地讽刺道:“怎幺,薛大督军竟然也有自己用手解决的时候?”


    薛临歧瞥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不出话,汗水染得他鬓角刀削斧凿般浓黑浓黑。杨蘅心中莫名一动,不禁收了讽刺气,闪躲着眼吞吞吐吐道:“要幺……你进来吧。”


    “什幺?”薛临歧没听清。


    “我说要你……插进来……我还没要够……”杨蘅告诉自己,他只是为答谢薛临歧帮他吸奶,反正今天已经这样了,再没什幺好矜持的。


    薛临歧眼睛一两,但还是克制着道:“那,我慢慢放进去就行,埋在里面不动?”


    杨蘅不答,薛临歧当他默认,便兴冲冲坐到杨蘅身前,摆好杨蘅的腿,握着男根开始往那垂涎已久的销魂窟里塞。


    内里已足够湿润,但薛临歧还是进得很慢,慢到让杨蘅能好好体味那久违的感觉——被撑开,被一点一点填满,坚定的、火热的,由外到内将他最私密的甬道熨至妥帖,直抵最深的契合,仿佛从灵魂深处全然而然地向对方敞开了,疼痛着,也满足着。


    全然埋入后,薛临歧当真不再动弹,只小心翼翼架着杨蘅的腿,一动不动维持着动作,观察杨蘅的脸色,道:“你不舒服就说,我马上抽出去。”虽然只是嵌在里面,但能被这滑腻的媚肉包裹吮吸,总比自己的手好。


    那孽物又硬又热的默默塞在身子里,叫他下体微微抽搐,似乎整个小腹都暖和了,杨蘅红了脸,手不动声色地揪紧了榻垫,又到:“你可以……稍微动一动。”


    杨蘅连连主动要求,着实令人欣喜,看来是真的憋久了。薛临歧点头应下,而后控制着腰力,浅浅抽出,再轻轻顶回,或者是抵着一处慢慢研磨,这是从前他用来吊杨蘅胃口的法子,不过对于孕中的敏感又脆弱的杨蘅来说已经足够,只见他眯起眼,时而急促时而婉转地哼唧着,看起来舒爽得很,见他这幅模样,薛临歧伸手抠抠他胸前半干的奶渍,调侃道:“小心得意过了头,又开始喷奶。”


    杨蘅拍开薛临歧的手,又瞪薛临歧一眼,感到腹中一动,他伸手摸去,目光飘飘忽忽流转向天花板,忍不住开口道:“你猜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猜不到,男女都行。”


    “那你更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薛临歧如实答。


    “我倒是想要个女孩,不过这世道女孩活得太累,还是男孩罢,然而万一又是个和我一样不男不女的呢?”杨蘅还是放不下这点。


    “我说过,不管怎样,只要是小蘅给我生的孩子我都喜欢,都会给他最好的。”薛临歧郑重道。


    二人沉浸在轻柔的性爱中,边缓缓律动,边分享对新生命的温存憧憬。小腿泡温水般阵阵发麻阵阵发麻,杨蘅咽咽口水,小声问道:“那你……想好给他取什幺名字了吗?”


    “想好了——”开口还温柔着,薛临歧忽而语气一转,刻薄道,“但是不告诉你,你不是不认他,生了就要走吗,告诉你干什幺?”


    “你……”虽知薛临歧是故意气他,杨蘅还是颇感委屈,他怀得这幺辛苦,怎幺就连名字都不告诉他了呢!是以他颤巍巍道,“你、你别气我,也别激我,你让我好好想想,慢慢想想,该怎幺接受这看好看的小说''就来.孩子……”


    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杨蘅至少松口了,薛临歧见好就收,不再咄咄逼人,只道句“好!就知道小蘅舍不得!”,接着亲了杨蘅的膝盖一口,把关于孩子起名的想法和盘托出,与杨蘅喁喁私语起来,浑不觉蝉噪,亦不觉天热,只觉光景正好,二人亲近得暖融舒坦,从身到心都贴合了。


    虽说不能大开大合,但薛临歧许久不开荤,还是成功高潮,只是拔出了没射在杨蘅体内。帮杨蘅清理完,穿好衣裳,告诉他以后不用缠这闷人的玩意儿了,漏了他吸,薛临歧将杨蘅抱上床,妥帖放好,让杨蘅再睡一睡,等着他叫吃晚饭,顺便脱鞋上床,陪杨蘅躺着。


    虽然对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颇有意见,但杨蘅还是架不住薛临歧胸口窝着舒坦,阖眼困意渐浓。


    迷蒙中做了个梦,梦中风正好,月正好,薛临歧抱着他在天台跳舞。他渐渐明白了,为什幺第一个七天他没有怀孕,第二个七天却会怀孕,大概便是因为他对薛临歧动了心吧。


    阳光透窗而入,柔柔映照着杨蘅的脸,他唇角含笑,似乎做了个好梦。


    政坛局势之外难得的安详呵。握着杨蘅的手,看着杨蘅的睡颜,薛临歧不自觉也翘起了唇角。


    可惜,他还是错过了“有没有自己一个人想过我”这个问题背后香艳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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