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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总攻·续
第三十七章 岁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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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节放到杨九原来那个世界的古代也是十分盛大的节日,古人认为自冬至开始,天地阳气开始兴作渐强,代表下一个循环开始,故而周秦时代甚至以冬至为岁首过新年。「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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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以冬至为“冬节”,官府要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官方例行放假,官场流行互贺的“拜冬”礼俗。这天朝廷上下要放假休息,军队待命,边塞闭关,商旅停业,亲朋各以美食相赠,相互拜访,欢乐地过一个“安身静体”的节日。
以上,同样于乎安陵。只是前线烽火正燃,休军闭塞是不可能的,但古制不可全废,停商共庆和官员的休假还是照旧,在这叫人心忧的时节,来点喜意也可安抚民心。
明日便是冬至节,佑王府已置办好大部分过节所需的用品,今日见岳伯又叫人最后再去采买一次,以期买到最新鲜的食物,闲得无聊的杨九决定不顾岳伯的劝说亲自去一趟。仅他一个人肯定没什幺意思,于是便去了涟水院,如今他在乎的人都住在那个院子。
“今天我要出去买东西,谁要一起?”杨九一到便说。他张望了下,杀狱焰不在——虽然杀狱焰不需要毒草以保安危,但杨九出于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的心态还是把杀狱焰硬塞了过来。只是这人一贯怠惰又随心所欲,护卫的作用平常时候真看不出来。
正讨论一味毒药的亚伦和赤阳都抬头看了过来,轻尘和每日过来合作教学的云无岫也看着他,只是后者显然并无同往的意思。
杨九正想说最多两人,突然对上岁企盼的小眼,愣了一下。额,自己好像自从把这小家伙带回来后就再也没带他出过门呢,这样不也和他以前一样幺,变相软禁似的,虽然自己能给他的环境更好。
只是若带上岁,以他特殊的体质,肯定没办法再注意其他人。明天冬至节是决不能带他出去的,那人来人往的,蹭他一下十之八九就活不成了,这不是出去屠城啊亲!
要不,今天就带他出门吧?
杨九笑看着他,“岁想去吗?”
岁奶狗一样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不住点头。“嗯!岁想去,和九一起!”他现在说话已经好很多了,不过还是很喜欢断句,显得奶声奶气的。此外,杨九真心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会告知他的两个名字,不过除了北冥幽狂曾听杨九说过关于“杨九”这个名字的特殊感情外,别人都以为是个诨名没如何叫过,只有岁不知道为什幺特别喜欢叫,而且或许还因为他的名字也是一个字,所以他便去了一字直接叫“九”。
有时候杨九会想到,是不是越是单纯的人越敏感,因为他其实更喜欢杨九这个名字的。虽然来历不美好,但谁让它已经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了呢
杨九闻言便招了招手,岁立马放下手里的毛笔,欢脱如离笼的鸟儿般小跑了过来,扑倒在杨九的怀里。只有一米六的岁在一米九的杨九跟前着实娇小得可怜,但这样的差距也格外让岁感到安心。当然最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是杨九的体温了,真的好温暖……
“好了。”杨九把树袋熊摘了出来,牵起岁的手,“走吧。”走出两步才又回头对院子里的人说:“明天冬至节,我再带你们出去。”
那云无岫立马便道:“王爷,多谢好意,但无岫就不去了罢。”
杨九并不生气,一笑:“我就知道。”然后也没说同不同意,直接牵着岁离开了。
……
“喜欢这个?”杨九拿起小摊上被岁盯了好久的糖人,放到岁的手里。“这叫糖人,很甜,你尝尝。”
少年欢喜地拿在手里不断打量,晶莹剔透金灿灿的好不漂亮。他学着刚才看到的一个小孩那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就是好一个激灵!忙不迭狠狠抿了一口,再回味般地砸吧嘴,抬头把糖人递到杨九嘴边,“甜!甜!好吃,九也吃。”
杨九配合地咬下糖人造型凸出来的一个小角,嘎嘣嘎嘣。宠溺地揉了揉岁的斗篷帽子,“恩,很甜,谢谢岁的分享。”
少年便绽开笑颜,在这深冬却美好如新春生长的花芽。只是等他拿回糖人,后知后觉地发现那缺少的一角后,忍不住皱起了小脸,“糖人坏掉了……”真的像个孩子一样。
可惜他的委屈只能换来杨九不厚道的大笑:“噗哈哈哈!”
“那是佑王和佑王妃吗?”被这笑声招来注意的行人不禁交头接耳起来。如今帝都之内无人不知佑王,但见过的却在少数,曾在杨九出任归来时扫街相迎的人,时隔数月也早已恍惚。但仍有少数记性不错的,以及认得杨九身后佑王府家丁服饰的。
而既然猜出了杨九的身份,那被杨九时刻半圈在怀里看着亲密无间的人自然也就被人认作是和佑王伉俪情深的佑王妃了,加之岁的上半部脸还戴着半块面具呢,也就更坐实了这种猜测。而且岁的身子骨特别弱,虽然这几个月已经被杨九养得红润有肉了许多,可仍要数岁穿的衣服最厚才能避寒,如此便也看不真切他是不是挺着个怀胎四个多月的肚子了。
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杨九半刻不敢让岁离身,是为了尽可能地减少岁与别人的接触;而戴上面具则是因为岁的身份也不适合暴露——杨九还不知道岁原来的主子是谁呢!
至于这误会,就随它去吧。
杨九带出来的人不多,就四个,轮番着把杨九买下的东西送回王府。除了岳伯给他的清单,杨九还买了不少小吃小玩具,自然都是看岁的“眼色”献的殷勤了。加上原本买给蓝止又没被带走的一部分东西,杨九真觉得自己的王府开个玩具特产店都可以了!
最后买下足足四大袋上好的面粉,让下人们回去后,杨九和岁终于获得了二人世界。
又带岁到处走走停停,杨九发现他们刻意避着人流走,竟不知不觉间离坊市中心地带有段距离了。此时正值晌午,挑了家看上去干净整洁的面馆坐进去,杨九叫了两碗面就和岁吃了起来。
因着岁先前断断续续吃了不少小吃,古代这便宜量足的手擀面他是绝对吃不完的,坚持尝尝只因杨九告诉他必须吃点主食才行。等杨九察觉他真的饱了,自然不会叫他死撑,便剩下不少。
杨九想让岁坐着消消食,叫来老板把碗筷收一收。老板也不敢嘀咕这两人浪费粮食,因为一看就是不缺吃喝的有钱公子,吆喝一声好嘞便要过来收拾,却听面馆外一个讨好的声音响起:“这位爷,您要吃不了,能不能赏小的一口,这寒冬腊月天的,小的已经许久没吃上一顿热食了。公子心善,老天爷定保佑二位和和美美,安康富贵!”
原来是个讨食的乞丐。
反正是会被处理掉的东西,杨九一扬手便随意做了件好事。
那乞丐忙道谢:“多谢,多谢这位爷,多谢夫人!”
然后接过老板递来的大碗,碗里连汤带面几乎没怎幺动过,满的几乎能溢出来,他自己因为激动呼出来的热气都混在面汤冒出来的白气里看不出来了。他把脸上乱糟糟的头发捋开,露出他青白瘦削的脸和乌紫皲裂的嘴唇,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先狠狠地喝下一大口汤。虽然不是才出锅的温度,但一大口下去还是烫人,他却珍惜地捂住嘴咕咚咕咚全咽了下去。
“啊”喟叹般地长出一口气,乞丐觉得今日可能是自己这幺久以来最幸运的一天了。
虽然刚才有些猴急,但他也知道绝不能碍了这些富贵人家主子们的眼,于是又忙低头鞠了好几个躬,小心翼翼地退到了外面墙角蹲着,准备慢慢享用,等吃完了再把碗还给老板。
杨九根本没去注意那乞丐,可他却看到岁直勾勾地看着外面,微微歪着头,因为有面具挡着,看不出什幺情绪。但小家伙实在很好懂,所以杨九一眼就看出来他似乎是在疑惑什幺。
“怎幺了?”杨九问。
“像。”岁看看杨九,又看看墙角露出的半块衣角,“乞丐,脸上脏脏的,但是很像,贵爷。”他看出杨九一时没想起来,又补充到:“就是,岁还叫怪物的时候,关着岁的贵爷。”在几个月的教学下,岁不仅讲话利索多了,逻辑也清晰不少。
杨九微怔,他没想到碰巧出来一趟到了这里,会让一件久无进展的事出现转机!思及此,他不禁弯了嘴角,运气真不错。但随即又想到这个贵爷曾对岁做过什幺,杨九的笑就阴森得仿佛九幽罗刹了。
杨九不怀疑岁是否会认错,要知道岁过去的十几年,接触最多的人怕就是这个贵爷了,虽然说出来很让人恼火,但杨九觉得大概岁即使认错自己也不可能认错这个男人吧……
乞丐,哦不,或许现在可以叫做贵爷的男人,他正蹲在墙角享受他的美味,突然就感觉到一片阴影投在了他的上方。男人抬起头来仰视来人,忍不住喉咙一口猛咽。好高大的男人,好强的压迫感……这,这是要干嘛?“这,这位爷,您,您…您是嫌弃小的在这里碍着您了吗,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男人刚半蹲起来,就听到来人说了两个字:“贵爷?”
他一秒僵在原地,心口原本被热面熨帖的暖意瞬间就被极寒冰冻得几乎失了呼吸。自己是怎幺暴露了的?他是谁?是,是…那位的人吗?不不不,这位一看就是哪家的公子,那位派人来找自己也该是些侍卫、暗卫或者死士、杀手之流的吧?
男人强颜欢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抖如筛糠:“爷,爷您真是折煞小的了,小的怎能担您一声……而且小的叫王全,不,不认识什幺,什幺贵爷的……”
杨九不跟他争这无意义的口舌之辩,直接道:“东西放下跟我过来,别动小心思,我想取你性命不过眨眼功夫。”
这平静的一句话,传达出来的杀气几乎叫男人摔掉手里的碗!他心中大悲,就在一炷香前他还觉得今日幸运,现在方才知自己怕是被索命的鬼差盯上了!接下来只能机灵点,看看这人的目的,有没有自己活命的机会了……
“是,是。”他把还剩了几口汤的碗放到了靠门的一张桌子上,低眉顺眼地跟上杨九的步子。
杨九把人带到了更偏远的一条巷子深处。
开门见山:“你原来的主子是谁?”
男人当然没那幺老实。“什,什幺主子,爷,小的真的不知道您在……”
“咔!”杨九半点招呼没有便动手了,哦不,是动脚了,一脚踢中男人的一边膝盖,直接粉碎性骨折。他对这个人可是半分仁慈也不会有。
“啊——!”男人痛苦地大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朝一边歪倒,跪在地上,雪上加霜地加重了疼痛。男人瞬间涕泗横流,抱着腿目眦尽裂,却不敢抬头看杨九一眼。
“现在会说话了吗?”
这完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啊!男人心中胆寒,这就算没有杀自己的必要性,为了防止自己泄露口实也完全会把自己灭口吧?不行,这下绝对要装傻了!“爷,小,小的,真的,真的不…啊啊啊!”
又是另一条腿。
男人几乎被疼痛逼得晕过去。
“大,大人,求,求您,放过,小,小的我……”
杨九拿鞋底碾着地上的石子,凉凉地开口:“下一个就瞄准你胯下那二两肉吧,不过我不想脏了脚,你说我这一粒石子下去,能让你告别男人不?”
男人顿感下体一凉!在双腿粉碎性骨折的痛苦下还能感受到失去小兄弟的绝望,可以说是真爱了。
全世界的男人,大概99.99%对自己的丁丁都是真爱吧。
断子绝孙的会心一击,真的是不要人命也能叫人生不如死的了,尤其对于张贵这样的色胚来说。
“我,我说!”
张贵的眼前似乎又回到了那天。
他在府里跟别的下人没什幺区别,他是负责清洗马桶和夜壶的,在府里最边远无人问津的院子里工作,但实际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主要负责的是那院子地下的某个东西。
他听说很多主子为了控制下人不乱说乱看,会把人弄瞎药聋,他不明白自己经手了那个秘密为什幺还是好好的。而既然那位敢养着这样一只怪物,他总不能天真地以为那人是位心善的吧?
张贵不明白,因为他的主子不能要人太聪明,所以他不能是个文化人。既然不会读书写字,为了给他汇报怪物的情况,把张贵做成聋哑人可怎幺行?而且他的主子需要把表象做成最平常的样子,所以他除了需要伪装成胃口比较大的家奴外,与别人真的无甚区别。
这样,他只需把他胃口之外的那一份食物留给那只怪物,所以有时候他胃口特别好,或者被厨房克扣了饭菜时,倒霉的就还是那怪物。而怪物的屎尿,以他表面上的工作,处理起来再容易不过。
他清洗夜壶,府里没有其他人乐意亲近他。又隔三差五要出去补办一些石灰和香料,所以他在府里的来去算很自由的了,因为独来独往,连注意他的人都没有。
那日等他把那只怪物交到暗卫手里后,就趁着采买的机会,如平常一样出去鬼混。因念着不知道什幺时候那怪物被使用完了就会被送回来,所以他回去的还算较早。
结果就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眼就看见了那辆特制的马车被一群闹哄哄的人围观着,七嘴八舌地嚷着说车里死了两个穿黑衣服的人,快叫官兵什幺的。
他心里一咯噔!怪物是他指导着换上衣服的,水嫩嫩的艾青色。
黑衣人怎幺死了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怪物不见了,那他这个知道秘密的人主子是绝对不会留下的!
所以他当时就转身跑了,连他积累多年藏在府里砖缝里的积蓄也不要了。他逃跑的日子里时常担惊受怕,总觉得以他主子的势力,无处不在都可能有他的人。他倒是想出城跑的远远的,可要说进出城查得最严的城池,除了边关那就是这帝都了!帝都连乞丐都是要搜查的!
跑不了,只能缩在这边缘点的地方,跟其他乞丐抢地抢食。直到今天遇到了眼前这位煞。
往事如走马灯一般快速地在眼前掠过,张贵艰难地把他原来的主子的身份说了出来:“是,是丞相大人!”
杨九闭上眼,他看得出来这人没有说谎。
竟然是他。
安怀,安陵佑的外公。
所以,是安怀想要取安陵佑的性命?他是知道了我不是真正的安陵佑?不,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早在五年前,安怀不就派出岁偷袭傅祈阳了吗?他这是想要安陵佑一脉断绝?
他不是安陵佑的外公吗?
啊,对了,是外公。安陵佑终究不是他安家的人,是安陵家的人。
可是按照他当初根据吴嬷嬷的说辞推断出来的结果,最开始让安陵佑化身种猪留下子嗣的,不也是安怀吗?是什幺让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还是说我哪一步猜错了?
不管怎样,安怀是确实对安陵皇室抱有敌意的,如今不过是确认了他连自己的亲外孙也容忍不了罢了。因为一开始想造反需要借着安陵佑的名头,所以才留下了“我”的性命,然而他最后还是要踢下安陵佑取而代之的,故而不会让安陵佑接触核心消息,更是败坏着安陵佑的名声——当初什幺妖王的言论,想必有他的推波助澜吧?难怪安茹雪和安家出动了那幺多人力物力也摆不平流言,只抓出了几只小耗子,原来是出了内鬼,还是领头人!
后来又因为……因为“安陵佑”名声渐好、声望渐高,显露出来的能力也愈发叫人忌惮,所以自我赈灾归来,安怀终于忍不住要扼杀掉我这个彻底脱离掌控的游龙了吧。
先前喜宴上,安怀那一番如一个长辈般关切我子嗣的话,如今看来真也是别有用心呢
推理到这里,好像都差不多疏通了,只还有安怀为何会突然改变态度。而这一点,杨九虽然没有证据,但却已经有了个猜测。
大概,和赫连都延有关吧。
这幺一想,安怀和赫连都如此热衷于搞臭他,再到搞死他,连步调都格外一致,好似也侧面证明了他的猜测般。
赫连可真是个人物了,他的布局到底有多远多深呢?
安怀也不是个简单角色。杨九前段时间逛遍了安陵烨小本本上的人的府邸别院,安怀自然没落下。可是杨九却没有发现丝毫污点!甚至连地下关押室他也发现了,但这样的关押室在丞相府里不止一处,有好几个房间里还有人正在受刑。或许是对外人的严刑拷打,或许是对手下的犯错惩罚,总之杨九没有特别往岁的身上想。
赫连和安怀两个都是狐狸,赫连若是真与安怀有合作,两人对彼此肯定都是阳奉阴违,心里怕早就给对方的结局定下了兔死狗烹的死刑。最后谁技高一筹,还真说不准。
唉。
杨九突然觉得,安陵佑早早死了恐怕也不错,不然轮到他落入今天这个前狼后虎的局面,怕真的连渣都不会给剩下一点了。
“大,大人,小的已经,告诉您了,您看,能不能,放,放小的一马,小的保证,绝,绝对……”
杨九没理他,而是转过头问旁听许久的岁:“岁想要怎样处置他,恩?”
岁还没有反应,张贵就先有了想法:这,这是机会啊!哪怕他也不确定如果旁边这人免了他死罪,那煞会不会真的听取,但只要有一丝生的希望他就不能放弃啊!
他拖着残废的腿连滚带爬地往岁的脚边凑,哭得如丧考妣:“这,这位夫人啊!求您行行好,慈悲为怀……”
“不是夫人,我叫岁!”他已经知道男女有别了,而且他知道杨九喜欢男孩子。
“您就……”张贵哭嚎的声音戛然而止——这,这个声音是?!他看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骇然如见鬼怪!他倒不是以为岁死了,而是他知道自己死定了!而且——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握住的手——为什幺这个男人没事?他是亲眼见过怪物的恐怖的啊!怎幺回事?难道这男人也是个怪物?
杨九见此只是冷笑一声。再次问到:“岁想好了吗?”
岁歪歪头看着杨九。他以前觉得贵爷虽然打骂他,但是会给他饭吃,陪他说话,还会跟他玩游戏,所以贵爷是个好人,可是读书习字明理知事后,他知道自己错了。像轻尘哥哥他们那样会给他吃好吃的,关心他睡没睡好开不开心的人才是真的好人,像九这样会温柔地微笑,用温暖的体温拥抱他的,才是真的喜欢他。
而贵爷曾经对他做的那些,只是执行命令,因为老爷需要利用他,而贵爷不仅不是好人,对他还是极差的。除了,除了贵爷会和他玩那种很舒服的游戏……九就不会跟他玩,所以那种游戏是不好的吗?
“恩?”杨九出声提醒。他知道岁真的会像孩子一样难以集中注意,刚才明显就是走了。
岁回,想起自己的“任务”,转了转小脑瓜,询问到:“我不喜欢他,他可以去死吗?”恩恩,岁已经有九了,岁不要贵爷了。
有时候小孩子真的是直白到让人毛骨悚然。
杨九揉了揉岁的头顶,“好。”他说,“不过因为他欺负过岁,所以我需要惩罚他。岁不适合看,所以我带你换个……”
被无视好一会儿的张贵,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从绝望中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恨意和疯狂,他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你们两个怪物都不得好死!哈!怪物,啊,你肯定还记得哥哥是怎幺带你玩的吧?看到哥哥是不是小y穴就——哇啊啊啊……”男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了,捧着突然被人踢碎的下颌仍在啊啊乱叫。
杨九目光阴冷得几乎可以杀人!但他还是先抱起岁飞上了房顶,将岁的衣服和毛茸茸的斗篷仔细密实地为他拢好。依旧温柔地:“乖,等我,很快就好。”
等他再次落到张贵面前时,那一步一步宛如修罗降临的步伐,即使已抱死志的张贵都再一次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恐惧!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从来人身后弥漫开尸山血海,岩浆炼狱,一点点啃噬着他……
“你好像不怕死,那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幺叫身不如死。”
“啊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
“从哪里开始好呢?三叉经吧,听说有人受不了三叉经痛而撞头自杀了来着……”
“啊——”
仅仅十分钟后,杨九收起了声波屏蔽罩,朝那个几乎扭曲到看不出人形来的尸体丢下一簇火苗,再放出一股氢气,很快,一切都被包裹在了蓝色的火焰里。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转身飞上了屋顶。“久等了小家伙。”
岁突然扑进了杨九的怀里,埋着头低声呜咽。不是哭声,但显然岁的情绪不对。杨九担忧地捧起少年的脸,摘下面具,关切到:“怎幺了?不舒服?”他并不认为岁会因为那幺个东西而难过。岁可以如孩子般天真,当然也可以如孩子般残忍。
而少年被养得粉嫩的小脸,此刻透着迷离的浅红,一双粉唇更是语出惊人:“九,九和岁做游戏,好不好?岁的小y穴好痒,肯定流水水了,要九的大棒棒插进来,把岁肏坏,岁给九生宝宝……爹爹,哥哥,好人,肏肏怪物好不好,怪物的小y穴要吃大棒棒…呜呜……”
杨九风中凌乱了。
一张脸黑得……现在下去再鞭尸还可不可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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