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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ying
萤(04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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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鸡汤2022年10月8日字数:11377(四)「长野同学,入学试的准备怎样了?」下课时班主任真宫老师态度友善的向我问道,我略带腼腆的答说:「马马虎虎吧」老师微笑道:「老师看好你,你是最有希望考进去的学生,我们学校从来没有出过东大生,希望长野同学你是第一个。『地址发布页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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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老师替你打气」「谢谢老师」我向老师鞠躬,这时候班上的宫泽也过来说:「我也替你加油,一定会成功的,长野同学」「谢谢,宫泽同学,你打算考哪一间大学?」宫泽是我班的女同学,全名宫泽久美,性格沉默寡言,跟我一样甚少和其他同学打交道。
同班三年,我俩没说过几句话,到了快要毕业,大家还互相以姓氏称呼。
宫泽带着苦涩的回答:「我没长野同学头脑好,打算考回县内的大学」「县内也有不少优秀的大学,而且我只是报考入学试,还没有取录,别说什么头脑好」「长野同学是班上最聪明的,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考上」宫泽笑容甜美的说,女同学谈不上是美人,但笑起来时样子很好看。
「拜托别给我压力好吗?」我腼腆地搔着头皮。
真宫老师和宫泽离开后我松一口气,在两人眼中我无疑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勤奋学生,如果被她们知道我是在风月场所工作赚取旅费,不知道会否改变对我的看法?为了达成一个谁都认为正确的目标,而去做一些谁都认为不正当的工作,那是否算是一件肮髒事情?社会阅历不多的我不知道,只是正如萤所说,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下尊严撑过去。
这是所谓不择手段,还是,他们是没有选择馀地。
自那晚以后我和萤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她仍是住在我家裡。
每天下班,我们都会在便利店等候对方,谁先下班便谁先等,一小时、两小时也一直等。
然后一起骑自行车回家。
我想萤是原谅了我,但我仍是感到内疚,萤说得不错,那是她的工作,从第一天认识我便知道她的职业,我是没有生气的理由。
既然那是她的选择,那么,我是否亦应该尊重她的选择?踏入十二月,京都的晚上气温骤降,告诉我们真正的冬天经已到临。
晚上飘起小雪,我和萤扶着自行车并肩而行,慢步回到家裡,用自己的身体炽热对方。
「嗄…嗄…这样…你…你舒服吗?小萤…」「呀…呀…舒…舒服唷…用力…用力…小岳…」除了月事的几天,我和萤每个晚上都有做爱,有时候我担心会否使女孩太操劳,毕竟她跟客人亦有上床。
但萤说没关係,女人是一种可以把性交和做爱分得很清楚的生物,工作就是工作,和跟我私人做爱是完全两码子的事。
「那和客人做爱,你会否有感觉?」有一次我好问她,萤嘟着嘴说:「当然会有,你以为身体真是分得那么开的吗?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吧?」「那…会有高潮吗?」「讨厌,你怎么问这种?」萤不满说,但仍乖乖答我:「这看对手,有些男人真是很利害,一插进来我便去了」「有那么利害吗?」我滴下冷汗,幻想萤被猛男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
女孩知我下流,连忙闭起我的眼睛:「不准乱想!我是骗你的!从没有高潮,我没跟客人做爱,上房都是玩纸牌!」我和萤之间有爱情吗?第一次跟女孩子相处的我不是很了解,但如果无时无刻都想着一个人,挂念一个人,很想令她幸福,那么,我想便是爱吧。
某一次完事后,我有感而发问萤这问题,她给了最直接的答案。
「小莹,其实你有没有爱我?」「哦?为什么这样问?」「就是…我没有钱,你还跟肯我做爱,我想你应该是爱我的吧?」我厚着面皮问萤。
「你这种小屁孩,女孩子跟你做爱,你便以为她爱上你了。
是21世纪的日本了啊,大家对做爱这种事都是很随便的吧,难怪你到高中还是童贞」萤不在意的耸肩说:「好啦,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小岳你,但未去到爱的程度啦。
我们现在的关係其实很简单,在这个陌生地方我需要一个不太讨厌的男生陪我解闷,你需要一个漂亮女生发洩青春期的欲望,大家只不过是在各取所需罢了」「各取所需吗…」我满不是味儿。
「不就是这样,你以为女孩子是这么容易爱上一个人的吗?你有什么值得我爱?有什么值得我相信?你有给我送花吗?有约我去看电影吗?有说逗我开心的笑话吗?没有,通通没有,你根本连追求我也没有,是我主动爬上你的床,我们每天就只是一起吃饭,做爱和睡觉,如果这样便可以得到女孩子的爱,长野同学你也太天真了吧?」「哟,原来你的怨气是这样重的吗?」萤的连珠炮发令我无从狡辩,她打击完我,也给点好话:「老实说我觉得小岳你人很好,如果我们是在学校,又或是图书馆认识的话也许还有发展机会,但我们是在夜店裡认识的啊,根本没有可能」「怎么没可能?你知道我不会计较那种事」「你会的,忘记那天的事了吗?你跟我好时,当然可以什么也不计较。
但我会变老,会变丑,终有一天你会跟我算帐。
你知道我曾经出卖肉体的事,怎保证不会有拿来羞辱我的一天?我可不要在担惊受怕下过日子」我反驳不了,事实上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萤所说的事不会发生。
「所以我们是没可能的。
俱乐部是赚钱的地方,不是相亲的地方」日本的陪酒女多如繁星,每个人对自己的生命有不同选择。
有些女孩不介意世人目光,以身为陪酒女的职业为荣,在电视和网络大出风头,甚至成为红人。
亦有些人只把这份工作视为生命裡的其中一小部份,不想被这短暂经历影响馀下人生。
我想,萤是属于后者。
「到有一天,也许我会突然跑了去」萤挨在我的胸膛,一面把弄着自己的发尾说:「到时候即使你在街上碰到我,也要装作不认识我」「要那么绝情吗?」我不满道:「就连做普通朋友也不可以?」「不可以!有谁会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黑历史?如果小岳你真的喜欢我,便要照我的说话做」萤认真的说:「你要彻底的忘记我,而我也会当是从来没有认识你」「那好吧」「真的啊!」「是真的,我们约定吧,来勾手指」「勾手指?原来你不是高中生,是小学生啊!」萤嘻嘻笑地把手指尾勾在我的手上。
我是有点失望,但这个比我年长三岁的女孩子一向很清醒。
她从埼玉跑来京都做陪酒,就是为了有天可以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把在这个陌生地方做过的事永远埋在坟墓裡。
而在这裡认识的人,当然亦要一併从她生命裡消失,包括我。
萤是过客,她不属于京都,更不属于我,这是从一开始便很清楚的事情。
「怎么了?我说得太坦白,你生气了么?」看到我面露苦涩,萤娇笑问道。
我摇摇头道:「没有,你很理智,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当然了,在夜店相识可以开花结果,是小说故事才有的剧情啦,我们在一起注定是悲剧。
本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不愁没男人要。
你考到东大的话也是社会精英,前途一片光明,不用担心没老婆,大家根本没必要纠结在这种事上」萤笑道:「高中生从来是见一个爱一个,你现在身边只得我一个,当然是喜欢我。
到考上东大,认识跟你同样聪明的女生便会嫌弃我。
男人啊,还是喜欢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吧」
「嗯…」萤说得轻松,也都是事实,但我还是感到说不出的酸熘熘。
也许萤说得不错,我们只是在各取所需。
像她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子,说实话我自问是配不上。
萤说我前途一片光明,但其实我现在只不过和无数以东大为目标的平凡学生一样,能否考上也是末知之数,更不要说从这所最高学府毕业。
距离社会精英,我还有很遥远距离。
面对现实,我叮嘱自己对和萤的以后别要抱有期望。
这段相处日子就只是一场梦,是一场终究会醒来的美梦。
「小岳,今天你看一号房」纵然是梦,生活仍得继续,我如常兼顾学业和俱乐部的工作,到这裡上班已经一个月有多,我是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一号不是贵宾房?由我一个人来看?」「是,今晚一号房只有一个客人,他要求一位黑服便可以」一号房是俱乐部裡最高级的房间,装修豪华,只招待上宾贵客。
一人佔用一房,这天来的毫无疑问是大人物,也许比菅田车厂的老板更有派头。
我们不敢怠慢,早早便到房间打扫清洁,每一处都抹得一尘不染,以免得失客人。
在准备期间一位女孩推门而进,是萤。
最^^新^^地^^址:^^她今天的打扮比平日更精心,粉脸扑上清透腮红蜜粉,明亮而不油腻,把充满胶原蛋白的肌肤显得份外细嫩;眼皮打上杏桃色系的眼影底霜,使一双大眼眨动时更有采;头发梳成别緻的宴会盘发,偏梳的弧度妥贴地把刘海梳理在脸庞一侧,蓬松中带着规整,把其典雅的脸型映衬得小巧可爱,朱唇涂上火热的雾感玫瑰红,尽显优雅怡人的高贵魅力。
至于身上则穿上一套高端的玫瑰金色晚礼裙,深V的设计把其美好身段完全展现,凝脂般的白玉上两个勾成浑圆的奶球间被挤出一条深沟。
鱼尾裙摆更令整个
人看来高佻修长,裙前开叉隐约露出的大腿白得透亮,加上剪裁适中,把其纤细腰肢的玲珑曲线表露无遗,整个人在优雅气质间散发出迷人性感,美得叫人不敢直视。
我虽然说过我这种年纪是喜欢女孩子外表清纯,但如此盛装打扮,又确实有种惊艳感觉。
萤看我整个呆住,吃吃笑问:「怎样?是不是很漂亮?」
「是…是很漂亮…今晚到底是什么贵客了?一个人包一间贵宾房,又要劳动到我们的红牌悉心打扮」
我的眼睛无法从萤胸前那一条深深的沟壑移开。
「今晚的可利害了,是福笑亭」
萤刻意郑重的说。
「福笑亭…是那个福笑亭?」
我吃惊问道。
福笑亭是日本最着名的相声家,每年元旦也有播出他的特备电视节目,在艺能界地位崇高,可以说是国宝级人物。
萤点点头说:「不就是那个福笑亭,其实我刚来上班时他已经来过一次,当时是跟事务所的社长一起来,大家都起哄了,怎么你会不知道?」
俱乐部一向有不少艺能界的人光顾,喜其严格保密。
我专注学业,没怎看电视,对明星兴趣也不大,一般没怎留意。
萤骄傲的拨一拨髪尾说:「他今天是特地来找我的,知道本小姐的魅力没有?连日本国宝也给迷住」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萤的房,有点好的问道:「原来如此,那公司怎么会派我来服侍大人物?」
「是我要求的,福笑亭不但半点没架子,人也风趣,而且不烟不酒,又不会毛手毛脚,那天就一直在说笑话,不知多好玩。
大家都说是免费看他表演,是他来娱乐我们」
萤得意笑道:「我是便宜你啦,不但不用忙,更有免费相声看」
我有点不相信来夜店的会有圣人,不好意思问道:「是这样吗?那他…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傻瓜,他快八十岁了,那个东西还可以用吗?」
萤没好气说。
「但…我还是害怕会得失大客人」
我独个担此重任没怎信心,萤着我放心道:「没问题,他人真是很好的,我没见过这么没架子的大明星。
而且他那么喜欢我,肯定不会出问题」
「有这样好?那我要谢谢小萤大人了」
我作个膜拜动作。
「哼,当然要谢我,你欠我的还多着呢」
萤扠起小腰,摆一摆鱼尾裙,靠向我耳边挑逗说:「裡面是丁字裤,今晚我便穿着走,回家让你掀起裙子直接干我」
我的目光投向被包裹在晚礼裙下的浑圆屁股,猛吞一口唾液,虽然萤的用词有点粗鲁,但的确是没男人会反对的好提议。
萤兴高采烈,到了八点左右,身穿传统日本服饰的福笑亭便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到达俱乐部。
虽然是艺能界的知名人士,但毕竟是个老人家了,大家也不会像碰到偶像般疯狂,只礼貌周周地带他进贵宾房。
萤早在门外等候,看到福笑亭,立刻欢喜地上前迎接:「欢迎你,小福!」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把可以当她爷爷的老人称呼小福,看来这个相声家真是十分平易近人。
福笑亭看到萤也是高兴,布满皱纹的脸上随着开怀笑容而扭得更明显:「小萤,我又来探你了」
「小萤很高兴啊,快来这边坐,我替你准备了乌龙茶」
萤亲切地牵起福笑亭的手往漆黑色的真皮沙发坐下,我赶紧跟上去,恭恭敬敬地鞠躬:「福先生您好,我是今天负责这个房间的长野」
福笑亭坐到沙发上,慈祥地向我笑了笑,说:「今天要辛苦你了,长野君」
「不,这是我的份内事,如有什么需要,请儘管吩咐」
如萤所说,福笑亭真是一位很有礼貌的绅士。
来这种高消费场所的客人大抵财大气粗,把自己当成大爷,对待应不呼喝已经很好,有礼相待的更是绝无仅有,何况是像福笑亭这种高地位的人。
我心裡不由得一阵佩服,谁都知道艺能人在幕前幕后是一个样,能够做到如此亲民,难怪这位在相声界大有来头的老人得到如此尊敬。
萤亦像「看,我没说错吧?」
的向我嘴角微翘,对一个陪酒女来说这种不用喝酒、不讨便宜、兼且小费疏爽的大客,简直就如天照大般伟大了。
萤态度上好地倒了两杯乌龙茶,跟福笑亭干杯。
我发觉随他一起来的两位保镖没有跟进房,看来是在外面守着。
虽说和蔼亲切,但毕竟是有财有势的名人,保安方面仍是需要谨慎。
连斟酒和换烟灰缸的工作也不用做,我基本上就是站着候命。
萤和福笑亭腿靠拢着的坐得十分亲密,我对此见怪不怪,也没什么感觉。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福笑亭向我招手道:「长野君,你这样站着也累了,过来坐吧」
「谢谢福先生,我们勤务时间是不可以坐的」
我连忙推说,福笑亭笑道:「别这么严谨,这间房只有我们,我说可以坐便可以坐」
「但…」
从没有顾客会提出这种要求,我更不知所措,萤微笑道:「小福叫你坐,你就坐吧,连客人的说话也不听吗?」「那…好吧…」我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坐在对面的沙发去,俱乐部的沙发我每天抹,坐则还是第一次,原来真是蛮舒适。
「这不就好了,你也不用太紧张,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只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而已」福笑亭慈和笑道,我赶紧说:「福先生您身体健壮,一定延年转寿(日语祝贺长寿的说话)」「哈哈,太长寿也不是好事,活到这把年纪可以不受苦地安详离去,已经是十分幸福了」福笑亭豁然道。
人到晚年,名和利于他也许是浮云,没有病痛,才是上天赐的最大恩惠。
「小福,多说些有趣话好吗?像那天那些」萤兴致勃勃的道,福笑亭笑说:「老人家的话,都是很烦很闷的啊」当然这只是客套话,作为日本最着名的相声家,如果他的话也算闷便没有人有趣了。
福笑亭随便说了一些,已经笑得我和萤抱着肚皮,几乎连腰也挺不直。
最^^新^^地^^址:^^「哈哈哈,太好玩了,比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有趣」萤笑得透不过气来,眼裡都是泪水。
相声大多是两人对口,一个人的单口相声可以做到这个境界,福笑亭在日本是无出其右。
我也是看得高兴,萤说得不错,与其说是我们接待客人,倒不如说是他娱乐我俩。
可这时候我发觉萤的裙摆在不知不觉间被拨开了,福笑亭的手搭在她光熘熘的大腿上,夜店客人对陪酒女讨些便宜是正常不已的事,但因为福笑亭着实太友善,所以感觉反而有点怪。
萤当然没有反抗,若无其事地听着老人的笑话,和不住给他添茶。
认识了一会,我知道福笑亭无所不谈,感慨说道:「想不到福先生人真是这样随和,听说很多名人都不容易相处」福笑亭以过来人身份说:「人嘛,总是一种很容易骄傲的生物,当有了成就便不自觉地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但其实很多时成功与失败都只是天时际遇,不一定代表自己是比其他人优胜」
我佩服说:「到了福先生的地位还可以这样谦虚,实在是太令人敬佩了」「哈哈,说实话这是门面工夫,当一个人被称为国民什么的时候,彷彿代表着整个国家。
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甚至以你为榜样,半点不可以行差踏错,便真是很闷了」福笑亭自虐的笑道:「就是连想找个合心意的女孩子玩玩也要有所顾忌,不是太没趣了吗?」说这话时福笑亭摸在萤大腿的手更上了一点,几乎要到大腿根部,鱼尾裙被完全掀开,快要连丁字裤也露出来。
萤亦察觉不妥了,仍装作没一回事的任由福笑亭的手在自己腿上游走,继续聊着闲话。
福笑亭愈摸愈肉紧,忍不住赞赏女孩的娇嫩肌肤:「年轻就是不一样,嫩得要出水来,真是滑不熘手。
不知道小萤你的奶子,是不是也这样嫩滑?」说着福笑亭便自顾自把手放在女孩的胸脯上,用力地搓揉起来:「好软,果然是真材实料,不错,不错」换了平日的客人也许萤给讨多少好处也不会介意。
但此刻福笑亭的情况不一样,当一个不久前才善良有礼的老人家忽然露出狼相,是叫人不懂应对。
萤给摸了几把才懂反应过来,撒着娇道:「哎吔,怎么小福你不乖,都摸到人家哪裡去了?」「不就是摸小萤奶子,像我这种老头子,还是最爱摸年轻女孩的奶子吧?」福笑亭嘻嘻笑的道,说着熟练地把深V的胸口翻开,这种款式的裙子不可以佩戴胸罩,萤一双饱满而挺拔的乳房便立刻如兔子跳出,连两只乳头也暴露在空气中。
我看得眼也大了,想要制止福笑亭的施袭,但莹向我摇一摇头,这是大客,如何不能得失。
她只继续娇嗲的说:「讨厌啊小福,人家的奶子都跑出来了」「跑出来好啊,这么漂亮的一对奶子,不给欣赏是太浪费了,连奶头也是粉红色,这样的极品我活到这个年纪,也没遇上几个」福笑亭笑笑地逗弄乳头几下,便大把大把地搓揉着萤的乳房,把两只被深V承托着的奶子搓圆捏扁。
「怎么小福你这样过份,别这样好吗?」萤突遭胸袭,本能地扭动身子反抗,但福笑亭没有理会,反倒更伸嘴去吸吮乳头,把一颗粉嫩樱桃含在口裡舔弄。
「啊!」敏感部份受到侵佔,萤是完全失去方寸了,只浑身颤颤地忍耐着被亲奶的快感。
福笑亭放肆地把两只乳头逐一放肆吸吮,吃得津津有味,啧啧声的响过不停。
好好品尝一遍后他把满是唾液的樱桃吐出,给爱抚过后两颗乳头都已挺立,福笑亭意犹末尽的喘着粗气说:「真是太漂亮的娃儿,我今天
就要在这裡干你」我和萤听到此话吓了一跳,温文尔雅的老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萤嘟着嘴道:「小福你别跟人家开这种玩笑好吗?」「我没开玩笑,小萤你太美了,那天我已经看上你,可惜有其他人在不方便,今天一定要干到你,这裡的小妹妹都是可以上的吧?」福笑亭抹一抹嘴角的口水道,萤知道对方是来真了,一时不知怎样推却,顿一顿后才唯有无奈的说:「你一定要的话,我们上客房吧?」福笑亭摇头说:「不,都说我的形象最重要,福笑亭是国民心裡的好好先生,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到夜店找小姐开房,我们就在这裡做」说完福笑亭猴急地扑向萤,把她压在沙发再次上下其手大肆抚摸,萤被吓得两腿乱动,不住发出求饶之声:「不要…不要…小福你停手好吗?不…不要…」可福笑亭毕竟是个老练男人,没几下手脚,已经把裙摆掀开,右手插进萤的丁字裤裡,窄小内裤边缘跑出被老人瘦弱的手拨动而变得凌乱的耻毛。
福笑亭摸到小屄,沿着裂缝滑了几下,赞叹不已:「好粉嫩的小屄,嫩嫩滑滑,就是不知道够不够紧」萤私处被触碰,更是乱作一团,福笑亭也不待她反应,手指一扣,中指就是插入阴道。
女孩登时惊叫一声,福笑亭进洞了,更是向裡推进,从布料外那具有节奏的手部动作,我知道他在挖着萤的小屄。
「小萤你不知道福笑亭除了相声外,挖女孩子的小屄也是有一手的吗?」「啊…啊啊…啊啊…」萤发出私处被爱抚时独有的呻吟,她浑身发软,扑过粉底的脸庞在贵宾房的橙黄光线下呈着赤红。
没挖一会,丁字裤裡便传出「滋滋」水声,显然萤的小屄已经被男人摸湿。
「很好水,这么敏感的娃儿,我今天有性福了」福笑亭对萤的身体反应十分满意,手指的速度亦更加快。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态不知如何是好,只眼巴巴看着萤被男人侵犯。
我应该去制止吗?还是袖手旁观?我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把萤视作需要帮助的女孩子,还是以和客人性交为职业的风尘女子。
「嗯…嗯…」然而当萤发出近乎哭泣的嗯声,腰身在性器被玩弄下不自控地上下起伏,连丁字裤也随着男人指头活动而沾湿大片。
看到这光境我是再也没法忍受,即使有什么后果,即使与全日本为敌,也不能让福笑亭继续伤害萤,可是就在我决定要制止一刻,却听到萤带着咽呜的跟男人说:「别…别弄了…人家受不了…你要在这裡做可以…但先叫他出去好吗?」萤口中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她的意思是愿意和福笑亭在房裡做爱,但不想有我在场。
听到这个答案我强忍心情,从沙发上站起说:「我出去迴避一下」可福笑亭却叫住我:「都说我不想别人知道,你现在出去,不就告诉大家我在这裡做什么?」我心跳加速,反问老人:「福先生您的意思是?」福笑亭眯起他那下垂的眼角答道:「我看你蛮能守秘密的吧?长野君」「福先生…」福笑亭的意思是要我留在这裡,不让外面的人起疑。
望向萤她一脸傍偟。
别无选择下我咬一咬牙,不想面对的走向大门方向:「我去给你们把风」「不用把风,我的保镖很可靠,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福笑亭从丁字裤拔出右手,指头上沾满湿漉漉的淫液,他像贪吃的小孩般把手指放在嘴裡舔食,尽是满足的道:「年轻女孩的水就是清甜,你比我的孙女还要小,我便最爱干这个年纪的女孩」我很难想像半刻前还谦虚有礼的老人原来是如此下流,舔干净手上的爱液后福笑亭把丁字裤拨向一旁,看到那只有一条细线般的裂缝双眼放亮,立刻像条饿狗趴上去,用姆指掰开两片阴唇,直接伸出舌头舔弄当中湿润的粉红嫩壁。
「啊!」温热舌头碰到性器的一刻萤再次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娇声,她没有像刚才般反抗,如同放弃了般任由男人在身上探食自己的花蜜。
萤闭起双眼,喉头间洩漏起强忍快感的嘤咛。
「嗯…嗯…嗯嗯…嗯嗯……」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应该观看的场面,但我的眼却无法离开萤的身上。
她衣衫不整,坦露着乳房半躺在沙发,无力的双腿张成大字,让福笑亭的舌头可以舔到阴道更深之处。
一直奔流的爱液随着男人舌头的搅拌,响起跟手指挖屄时另一种不同的音调。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萤在床上是有点女王倾向,每次也做爱也要我舔她小屄,我知道她的味道。
如同每一个光顾她的客人一样,都知道属于这个女孩的味道。
忽地间,咬着下唇的萤张开眼眸,看到我直视她被男人舔屄,眼幽怨的盯着我。
两个人就像对峙般,不作一声地互相望着对方。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这段对望维持了一段时间,萤便再次闭
起眼睛,仰起头来享受男人对自己的爱抚。
她说的不错,无论对方如何不堪,无论心底有多不情愿,身体反应总是会有,就像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
同样无论谁拿舌头舔弄自己的性器,也一样会获得快感。
「嗯…嗯嗯…嗯嗯……」福笑亭舔得很投入,鼻头完全贴在乌黑的耻毛上,一面舔,一面嗅着混合了汗水和爱液的气味。
有人说当男人的阳具雄风不再,便会借助舌头来满足女人。
他们在年轻女孩身上追寻失去的青春,以雌激素旺盛的爱液来滋润自己已经干涸的身体。
「嗄…嗄…太美味了…」福笑亭这一舔舔了很久,尝尽小屄的每滴汁液,才满足地离开萤的性器。
他苍老的脸被淫水沾得泥泞一片,虽说清甜,但始终是人体的分泌液,带有一定气味,福笑亭向我招手说:「长野君,替我拿杯乌龙茶」我急忙从云石制茶几的上拿起茶杯,恭敬地递给客人,从这个距离可以更清楚看到萤完全暴露在外的下体。
两片闭起的阴唇随着男人舌头搅弄变成半张的可怜花瓣,就连顶端的阴蒂亦经已冒出包皮,在充血下彷如红玉般勃起,显示萤的身体是进入了兴奋状态。
我心抽搐了一下,自问没有另类倾向的我不知道心爱女孩被别人抚弄至性兴奋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只知道这将会是人生难以磨火的光境。
福笑亭慢条斯理地把乌龙茶喝光,才悠然自得地从沙发站起,脱下自己身上日式和服的宽摆裤,掏出处于垂软状态的阳具。
如同个子不高的他,阳具也是不大,皱皱的包皮把整个龟头包住,下体耻毛白了一大半。
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慨不再介意自己性器大小,正如萤所说,快八十岁了,还可以用,已经足以自豪。
「来,也给小福舒服」福笑亭把软趴趴的阳具靠向萤的脸庞,将包皮拉扯至冒出龟头,仍半闭着眼喘气的女孩微微张开眼帘,看到面前阳具犹豫几秒,还是乖乖张开涂上精緻色调的小嘴,把男人没有清洗的龟头含住。
我的心又是触动了一下,我当然知道萤在卖春的时候是会给客人口交,但当真正出现在眼前又是另一种震撼。
萤含了几口后便把龟头吐出,然后像小猫吃奶般沿着龟头冠细心舔舐。
要令老年人勃起不是一件易事,萤没有焦急,慢慢地琢磨如何能使这根年纪老迈的阳具恢复生机,在整支阴茎都亲过一遍后,开始舔弄和吸吮布满褶皱的阴囊。
「嗦嗦…嗦嗦…嗦嗦…」这是个很诡异的画面,一位美如天使的女孩,在尽心服待一根年老丑陋的阳具。
我很难想像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子,是如何接受跟可以当她爷爷的男人口交甚至性交。
如果要我舔八十岁婆婆的屄,我想一定会觉得痛不欲生。
但事实上每个以身体作为商品的女人都在做着这种事,毕竟客人总不会都是英俊潇洒,更大部份是上年纪或肚满肠肥。
可以来夜店这种高消费场所的都是有一定经济力,他们的金钱是用自身的青春换取,到终于可以享乐的年纪,身上难免留下岁月的痕迹。
「呵呵…老傢伙终于肯动了…」在萤的努力下,福笑亭的阳具开始有起色,本来垂软无力的龟头逐渐胀硬,萤知道男人在勃起了,更专心地从沙发坐好,一面用手握着茎身,一面再次把龟头含在口裡反复吞吐。
套弄一会后便含住不动,换成嘴唇在阴茎上蠕动,我知道口腔裡的舌尖正不断舔拨龟头前端的马眼,因为我亦经常得到萤替我这样服务。
「舒服…舒服…」福笑亭眯起那沉重的眼皮来享受,如他刚才所说,像他这种地位要找个合意的女孩子玩玩并非容易事,明显萤便是他合意的女孩子,在偶然碰过一面后特地再来找她做爱,世上没有圣人,来风月场所的更不会有,就是日本国宝也不例外。
到萤再一次把阳具吐出的时候已经是一条完全毕直的肉棒,长期被包皮包裹下的龟头即使在勃起也不觉大,菱角也不明显,像根尖锥从根部一直幼到顶端。
我想这种阳具即使插入女生亦不会舒服,但对福笑亭来说是没有关係,客人来俱乐部并不是为了满足女孩,他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
「可以了,让我来干小萤吧」福笑亭急不及待要插入萤的身体,老人家的勃起不会很持久,他们要把握难得硬起的一刻。
萤知道是没法避了,也便再次躺下来张开大腿。
这时候她狠狠瞪我一眼,是比刚才那幽怨更可怕的凌厉眼,我急忙背个身去,避免直视她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可是为了让房间看来有更宽敞的空间感,贵宾房四周八面的牆壁都装有镜子,虽然不会完全看到沙发上的一切,但亦可以看到福笑亭爬上去压在萤的身上,脑裡很自然浮现他的龟头在撩拨小屄口的画面。
「嗄…嗄……」我感到有如大石的憋闷压在心头,明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明明是萤早已习惯的事,明明是她自己愿意的事,却无法解释胸口那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套…套子
…」在插入前的一刻萤发出微弱的请求,福笑亭以慈祥却又不理别人死活的微笑说:「没事,我这个年纪精液很稀了,不会怀孕」说完便不给萤再考虑,下身用力一挺,把自己的阳具插入对方的身体。
「呀!」不算强大的男性器官,在插入时仍是会使女性发出叫声,从这一声我知道萤被福笑亭被插入了,在和我同一房间外,被其他男人没有套子的直接插入了。
「好紧,小萤你太紧了」福笑亭满意赞赏女孩的身体,他急不及待,双手扶着萤纤细的腰肢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高级的真皮沙发,随即亦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在干,萤在被男人干。
想到这裡,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泛满眼眶,可恨的是我的阴茎一直在硬。
我问萤有没有爱我,其实是我没有爱她,不然怎会在她被其他男人佔有时挑起性欲?我没有爱过她,我一直只是把她当是发洩欲望的工具。
「爽…真是太爽…年轻就是不一样」福笑亭从没有停下赞叹萤的说话,他一面抽插小屄,一面伸手搓揉其晃动的乳房。
而不知道是否真的感到快感还是为了加速男人兴奋,萤亦发出叫床般的呻吟。
「嗯…嗯……嗯…嗯…」「你舒服吗?小福干得小萤舒服吗?」「舒服…我也舒服…我也很舒服…小福…干得小萤好舒服…」「哦,小褔是用什么干小萤了?」「鸡巴!是小褔的鸡巴!在干着小萤的小屄!」「那要不要小福继续干你?」「要…要…不要停…继续干…一直干…啊…啊啊…啊啊……」「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啊啊…舒服…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我透过镜子倒影,默默看着被老年人肉棒抽插的萤,心有如进入了另一个茫茫然没有思想的异次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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