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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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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女传】(99-100)


    2024年3月12日第九十九章·芳心初动


    「巧灵姑娘,水放好了,你洗浴吧。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你出去吧。」


    清香四溢的浴房里,樱花瓣散落于水面上,倾城宫主孤身一人,玉指轻挑衣带,慢解罗杉,丝丝一声,高挑青袍从滑腻的香肩上滑落,露出雪背与修长的美腿 。


    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在雾气弥漫的浴房内美艳无双,随着最后的亵衣和亵裤落下,胸前一片峰峦起伏,曼妙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丰美的玉臀和曼妙的长腿 ……


    她整个身子都潜进了水中 ,温热的水将她裹住,可是不知为何,男人的抚摸却如同还在刚才,洗浴,是为了洗去尘埃,但是那种触感,她又想洗去,又不想洗去。


    绝色如月的小脸半个都埋进了水中 ,波纹起荡的水面如同心境一样,十九年来,波澜不惊,而今日起却陡然起伏,难以自抑。


    倾城宫主的面色又红又烫,一想到今日发生的事便羞不可耐,平日清冷的她此刻心中却像个小气的女子,不断地脑中询问。


    「那个男人……他怎么敢说出那种大胆的话……他怎么敢……」


    被触摸,被揉捏的感觉,挥之不去,而回味起来,恼怒已经渐渐消去,反而是羞涩与莫名的紧张……


    换一身衣裳,总算清爽不少,可是为什么,身子有担子一样压着令她惆怅,彻夜难眠,直到辗转反侧,倾城宫主终于意识到,她竟然觉得孤单。


    这是十九年来第一次,想见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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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会来?」


    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希望过时间能过得快一些,可是又怕时间过得太快。


    「什么时候了?」她喃喃地说了出来,但是天还未明,就是天明了还要再等到下午。


    脑中一片繁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一会儿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一眨眼又令她望眼欲穿,想要忘记,却偏偏忘不了。


    煎熬当中 ,情绪变得无常,起伏不定,一会儿想:「到申时,我就用剑一刀将他杀了!」


    一会儿又想:「我才不去见他,等天明了我就去和紫萱告辞,走得越远越好。」


    又一会儿想:「走什么?明明我才是最吃亏的,他要等,我又没说一定去,我就不去,看他这么着!」


    想来想去,又想到昨日 ,那个叫谢子衿的家丁在自己身子上乱摸,自己当时是被吓傻了,可是如果当时一剑杀了他,自己连指望都没有了……指望什么?


    倾城宫主瞬间就惊了自己一下,脸上顿时烧得慌,暗骂自己:「你指望什么,指望他待你好么?那人不过是个鸡鸣狗盗之徒,你居然还期待他,赵漱凝你这个傻子,蠢货!」


    一整晚,彻夜难眠。


    「姑娘,天明了,该洗漱了。」


    似乎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倾城宫主梦见自己和一个男子缠绵,但是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是感觉到一种安心,还有很累。


    「几时了?」


    喜儿回答道:「卯末了,怎么姑娘有事么?」


    倾城宫主有些失意道:「没有,没有……」


    洗漱用膳之后,这房里也实在待不下去了,倾城宫主便出门走动,她一面又是不想去,而是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院的树林走去。『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树林里有一口枯井,平时没什么人来,每走一步,她便觉得心跳加快,似乎在隐隐期待什么。


    她心中安慰自己:「不过是随便走走,才不是要见什么人。」


    但是时间仿佛变得越来越慢,一分一秒都被延长了,倾城宫主忽然感觉原来一天是这么长,甚至有些煎熬。


    巳时,未时……


    滴滴答答,正如时时刻刻,分分寸寸,秒秒熬人心肺。


    昨夜本就没睡好,坐在井边困顿不已,可是一旦想到那人有话对自己说,倾城宫主便心跳加快,遐想翩翩。


    眼看黄昏都快要过去,申时也末了,倾城宫主又是焦闷又是赌气:「哼,我就知道,他必是随口说的,真是无耻,无德!」


    「巧灵,你在这里呀!」


    正在这时,一声男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倾城宫主内心闪过一丝复杂的心情连连转过身来,却见到原来是刘正卿,她有些失望地说:「原来是刘公子,失礼。」


    看着面前的美人如瀑的长发,纤美的身姿,娇容上还点缀着些许红妆,似乎是特意为之。


    刘正卿兴奋地笑道:「巧灵姑娘,你今儿比昨日还要美 ,真叫小生爱慕之极!」


    「嗯。」倾城宫主只是平平地答应一声,问道:「不知公子今日有闲空,找我有何事?」


    刘正卿踌躇了一会,支支吾吾道:「呃……无……无事,只是随处走走,不想逢见了姑娘,故而感慨。」


    「既如此,巧灵先行告退,请公子自便。」


    话不说几句,倾城宫主只觉乏味,便开口告退,刘正卿一着急,连忙说:「姑……巧灵姑娘……」


    倾城宫主回道:「公子还有何事?」


    「呃……」刘正卿迟疑了一下,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我……昨日之事,我乃一片赤诚,请……」


    「昨日 ,不是被那个家丁答上来了么?」


    刘正卿一说就来气,忙说:「巧灵姑娘放心!昨日那个叫生宁的家丁我已教训过他,姑娘乃是仙子玉体,他不过是一愚昧下人,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倾城宫主一听顿时心慌,忙问:「什么……你怎么教训得他?」


    刘正卿一听果然,她果然心有芥蒂,于是信心满满道:「我已差人将他两腿打折,不日就轰出府,叫他去街上乞讨,绝不会有人敢说姑娘对联之事。」


    「你!」倾城宫主咬牙切齿,怒上心头骂道:「你怎肯卑鄙如此!」


    「啊?」刘正卿顿时如雷贯彻,当头一棒 ,慌忙想要解释,可是倾城宫主却眼中噙着泪光,怒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刘正卿在原地。


    倾城宫主回到房中 ,脑中不断地想着:「他是固然可恶,可是毕竟也算是为我解了围,就算是要他如何受罚,那也该是我说了才算,你刘正卿如何用死刑将他两腿打折?」


    想来想去,不知不觉中居然觉得生宁可怜,可怜他年纪轻轻,虽然好色却要作残废之人,想他今日本要和自己说些什么,自己却不知。


    愣了一会儿,她唤来喜儿,对她说:「喜儿,我平日不曾怒过你,今日我托你一件事,你帮我去办可好?」


    喜儿道:「姑娘有事尽管吩咐狗儿便是,不敢不去。」


    倾城宫主正色道:「只是这事你要答应我保密,不可对府中的其他人说,省得刘公子恼起来,反倒害了他性命。」


    喜儿应道:「若是不害府中小姐公子,姑娘所言尽可。」


    倾城宫主脸色有些羞涩,轻唤道:「既然……既然如此,你过来,我轻声告诉你……」


    第一百章·书信


    「喂!你们几个,是不是有个叫生宁的剪花匠在你们这里?」


    喜儿气昂昂地对着几个浇水淋花的家丁问道,那几个家丁回头一看,回答说:「起不来了,在里屋里躺着呢。」


    「天都上三竿了,他还躺着?」


    其中一个家丁回答说:「你自己去问他!」


    一个歪嘴巴的家仆哼道:「那是他活该!装什么神气,昨儿个老爷们都在前堂,哪有他说话的份!」


    「就是,也就遇上我们,还夜里给他抬了回来,不然命都没了!」


    喜儿说:「我奉了小姐的命,来给他送药 ,他住哪间屋?」


    「嗨!要不说咱小姐心好呢,喏,就最里面那间,你自个去吧。」


    喜儿哦哦了两声,独自往里面走去,掀开房帘,见到生宁正倒在床上,优哉游哉看书,一手在撵着一旁盘子里的橘子吃得津津有味。


    喜儿好气又好笑道:「我小姐听说你被人打个半死 ,差我来给你送药 ,不想你却如此悠闲,好快活呢!」


    生宁倒也不恼,哈哈一笑:「外边的那些吊人喜欢斗嘴,我不过是给人绊了两下脚,没那么容易死 。」


    「哼哼,我不信,真是刘公子罚你的刑?若真是这样,你如今能说话真是命大。」


    生宁笑道:「你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喜儿素知刘正卿为人刻薄,用刑歹毒 ,哪里敢去问他,见生宁嬉皮笑脸,她便大着胆子将他被褥掀开道:「用得着这么麻烦?我看你一眼不就行了。」


    这一掀开,只见他两条腿肿的如同猪蹄,泛着血丝 ,十分肿胀吓人,喜儿顿时惊恐不已,才知道生宁原来只是装作轻松,实际上这切肤之痛实在难以忍耐。


    生宁苦笑道:「姐姐莫看,恐怕吓着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被褥给身下盖着,喜儿同情说:「怎么会……你还说轻呢,恐怕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嘿嘿,这样也好,我白吃白喝,姐姐不要羡慕我哦。」


    喜儿面色一红,啐道:「呸!还说读过几年书呢,这么没个正经。」


    生宁笑道:「我一向如此,泼皮无赖惯了,不知姐姐来找我所谓何事?」


    「是……是胡姑娘心好,教我来给你送药 。」


    「那可太谢谢了,我正愁着呢。」


    生宁甚是开心,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没再多表示,喜儿迟疑问道:「你……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没有啊。」生宁直直地说,喜儿一听心中便恼了,哼道:「没有就算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然而生宁眼珠子一转便事情明了在心,开口叫住喜儿,从枕头下掏出一封信交予她,说:「请将此信交付予胡姑娘,就说小生肺腑,尽在信中 。」


    喜儿这才转怒为笑,接了信还不忘数落他两句,便走了。


    她回去之后,倾城宫主焦急地问她:「喜儿,他如何了?」


    喜儿见她关心则乱 ,便添油加醋道:「我去到那里,见到几个家丁在浇水灌园,我便问有没有一个叫生宁在的,他们说有,只是半条命都没了,于是我进门去看他,他下半身血流不止,将整张床都染红了,我估计活不了这个月了。」


    倾城宫主面色煞白,惊道:「刘正卿……他真的将他打死了?」


    喜儿不置可否,掏出了那封信给倾城宫主道:「他说,夜里回来之后,趁着还有些意识,就写了这封信,说一定让我带给姑娘你。」


    倾城宫主忙接过信拆开一瞧,只见上写:


    初次逢姑娘,如同面见玉剑仙,惊为天人,所犯轻薄之事,实非所愿,乃爱仙子之诚美 。


    再逢姑娘,有难缠身,我心亦焦,适而助而解困,表我爱意,今受责杖,乃是自取其辱 ,愧蒙仙子怜爱 ,我自知命不久矣,特告此书,聊以诉心,只恨生不逢时,自惭形秽 ,未能相伴身旁,朝夕作陪,书不尽言,死待来命!


    小生,生宁。


    倾城宫主手握爱信,字字珠玑,不觉芳心大动,感动无以言说,只因她心思单纯,秉性外冷内热,一旦被人打开外层便热诚难抵,不到片刻便泪流满面。


    「他当真命不久矣,危在旦夕?」


    「这……」喜儿心虚道,「其实……也不是一定会死 ,如果好生调养,也没这么严重……」


    倾城宫主沉吟片刻,羞道:「如此,待我修书一封,烦你交给他,我也不愿……不愿他年轻早逝,但愿他无事。」


    其实谢子衿身上的伤痛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若是对常人来说,这伤筋动骨,没个三月半载根本下不得床,然而他的身体资质却不同。


    他自幼身子弱病,因此师傅常用灵丹妙药吃补他,又用琼露草澡,教他引气吐纳,时间一长,身子的骨头便酥软起来,伤经不动骨,看起来肿胀伤重,实则其实皮外伤。


    喜儿一时新鲜,只是夸张其词,而倾城宫主心善又懵懂,又是芳心初开,便磨墨起笔修书一封,教喜儿带给子衿。


    子衿得到信后,拆开来看,只见上写:


    君之心意,我已知晓,然而书言意淡,未知衷心,盼早日安好,勿动肝火,我自会每日遵约,若君安康,来日当面听教会,慎之慎之。


    巧灵。


    子衿阅后欣喜道:「姐姐,麻烦你,你回去再将此信带回。」


    喜儿佯作不悦:「三番五次叫我跑腿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一个小花丁 ,哪里来架子。」


    子衿赔笑道:「哎呀喜儿姐,我这不是走不了路么,我如今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你如果要,就将我身上的衣裳拿去吧。」


    说罢就立刻要脱衣服,羞得喜儿啐道:「呸呸!真不知羞,谁要你的衣裳!罢了,就当我好人做到底,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谢谢姐姐。」子衿眉开眼笑,撑着手半趴起来,在床上唰唰写了寥寥几句就落了笔,等到喜儿回禀倾城宫主 ,翻开信封时,只见上面写了短短几句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愿以性命兮,博其一面。以唇吻娇兮,至此不渝。」


    倾城宫主见了诗后顿时脸色红如蔻丹,羞怯难抑,想到两次被他按在身下亲吻粉唇 ,身子被他轻薄,想到深处更加是云娇雨怯。


    此后,两人书信往来更加频繁,无事时她整日居于房内 ,翻着往来的书信,字字嚼看,脑中又想入非非,想到欢喜时更是痴痴傻笑,而难过时又蹙眉伤神。


    每到申时,她便要往院后井边走去,呆坐一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暮暗,月色初现。


    喜儿道:「姑娘,你真是变了个人似的。」


    倾城宫主歪着头问道:「我哪里变了?」


    喜儿笑道:「你初来时,举止有措,十分优雅,可如今却像个孩童 ,经常隔窗眺望痴笑,又一会儿凝眉叹息,我看呐,你定是害了病了。」


    「莫……莫要胡说,我……我才没害相思病……」倾城宫主羞不可耐,急忙解释,可是急中生错,竟把自己的心思也给说出去了。


    喜儿脸上顿时呈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意味深长地答应了一声:「哦!原来如此……」


    「哎呀……你……」倾城宫主羞得贝齿难启,慌不择路般掩面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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