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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玄女传】(9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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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91-92)
2024年3月12日第九十一章·正卿求面为了倾城宫主安心住在府中 ,刘紫萱特意给她配了一个照顾她饮食起居的通房丫鬟,喜儿。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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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房丫鬟乃是与主子食则同堂,寐则同寝的心腹丫头,如果有朝一日倾城宫主嫁了夫君,那喜儿自然也是可以同房行乐的,地位仅次于妾室。
然而倾城宫主乃是万分自爱之人,她言道:「莫说我此生寻不寻男子作丈夫,就算是女子与我同床,肌肤切透,我名节何存?因此你只是伺候我饮食即可罢了,其余不必担忧。」
喜儿闻言,只怕是她以后挑出自己的刺儿来,因此回禀刘紫萱,哭告自己不堪伺候巧灵小姐,紫萱闻后,叹曰:「贤淑良德之女,难怪正卿奇异所求,羡煞,只恨我身女儿,不然必爱之。」
因此不究喜儿过责,只要她好生伺候倾城宫主起居膳食便可。
一日 ,早膳用后,喜儿自屋外来请安,说道:「胡姑娘,刘公子今日又自在门外等候多时,求请拜见。」
倾城宫主思虑:「这几日他府中公子常请会面,我因男女有别避而不见,然而几次推脱终是不妥,恐刘府人背后说我不懂礼节,倒显得我矫情自傲了。」
于是隔着帘子对喜儿说:「既然如此,就请刘公子在院中稍后片刻,待我换件衣裳见他。」
喜儿闻言回禀少公子,刘正卿得回音,顿时喜出望外,忙不迭让随从整理衣冠,生怕不合礼数唐突了佳人。
不多时,从阁楼上款款走下一个窈窕仙子,身披青蓝绰衣,白嫩细指 ,宛然水仙,走到近前,微微颦腰施礼:「见过刘公子。」
刘正卿心花怒放,瞠目结舌地瞧着美人,飘飘然不知何处 ,好在随从轻轻咳嗽一声,将他挽回心境,连忙上前欲挽手美人,却又怕唐突了,只好顺随挥手道:「不敢……不敢,巧灵小姐真是美若仙河,请上座……」
刘正卿指向院中石桌,吩咐随从看茶,倾城宫主缓缓坐下,绰手拂袖道:「巧灵叨扰多日 ,烦公子心系每日往见,然而我身体不适,卧病不能见人,望公子恕罪。」
「呃……哈哈……哪里哪里,只是小生数次求面,恐唐突了小姐,应是小生该当赔罪才是。」刘正卿急忙回应,只是惊叹倾城宫主美貌,又见她举措优雅,于是心中荡漾难抑,不想冒昧佳人,却又目不转睛直直盯着倾城宫主的容颜。
二人互相客气一番,皆无所言,气氛一时冷场,倾城宫主并不正眼瞧他,只是眼角余光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颇有无礼,不免心中微微嗔怒,又不好发作。
于是倾城宫主说道:「小女初病稍愈,恐不能长面生人,公子若无他事,容来日巧灵亲自赔罪,今日便失礼了!」
说罢起身就要告退,刘正卿顿时急了,几日想要相见才会见一面,可坐下说了一两句话就要道别,他心里又急又闷,急中生智道:「巧……巧灵姑娘,且慢……」
倾城宫主回首应声曰:「不知公子还有甚要事?」
「呃……我……我有一幅古画,只是未有题诗,闻巧灵姑娘也是书香门第,特来请题诗一首,以备正卿常常效学 。」
倾城宫主毕竟食人禄石,不好推脱,于是点头道:「献丑,只是不知古画在何处 ?」
刘正卿恐事有变,连忙说道:「就在偏房当中 ,请姑娘随我来。」
二人互作推让,刘正卿便往前带路,行到地了正要开门,忽然有家丁跑来,谓刘正卿言:「老爷唤我寻公子去正堂,乃要考究公子今日所学 ,请少公子随我去。」
刘正卿顿时气急上头,几乎欲骂,心道:「昨日不来,前日不来,偏偏今日要来考我,我才与佳人会面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真是天杀 !」
于是沉气闷道:「我晚些自会去,你先回去吧。」
可是家丁面露难色 ,迟疑回道:「老爷他……公子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性 ,小的若空手而归,必定要受责罚的,请公子速速随我归去。」
若是平日的刘正卿,此时已然是破口大骂了,但是碍于倾城宫主在旁,一时不好发作,按下性子粗声沉道:「你就说,我现在有要事在身,请父亲宽候片刻,我即刻就到,行了吗?」
「这……」家丁犯了难处 ,偏偏两边都不敢得罪,但是他也更不敢违逆了老爷的命令,于是也不敢只身回去。
倾城宫主开口劝道:「君子以学为业,既然今日不便,来日再来也是可以的。」
刘正卿不想错过这个能和惊世美人相处的机会,仍旧不肯,可是这样下去又显得自己忤逆,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对倾城宫主说道:「既然家父有命要考我学业,正卿不敢不从,然后面见巧灵姑娘,我心其慰,实在想当面请教,如若可以,请巧灵姑娘自入屋里,稍候片刻,我回禀了父亲便来,如何?」
「这……」倾城宫主思虑片刻,心想紫萱姐姐待自己不薄,如今她的亲弟弟有求,自己推辞便不合礼数,于是回应道:「既如此,公子当以孝悌当先,我在屋中候等公子,若一炷香时间未回,巧灵便自行告退。」
刘正卿大喜曰:「正合我意,就请姑娘稍坐,我去去便回。」
于是吩咐家丁向前引路,携着随从去了,倾城宫主便打开了屋门,只见书房内整洁干净,清雅娴宽,颇有文香,于是也安心坐下等候。
喜儿除开守候倾城宫主 ,还有其他些许琐事,见她性子温和好说话,于是也趁机对她说:「姑娘,狗婢还有些衣裳未洗,趁这个闲空给您告假,待会来接您可好?」
倾城宫主只是生性对生人凉薄,其实并不刻薄,于是便点头道:「也好,省得你在此陪我,你且去吧。」
「谢姑娘!」
喜儿得了少许闲空,欢欢喜喜地出门去了,倾城宫主坐在房里半注香的时间,依旧不见刘正卿回来,正有些倦怠之时忽然闻得阁楼上有些许异动,听声音又不像是耗子馋猫等小物。
本着少女的好奇之心,倾城宫主踏上房梯,往阁楼爬去,刚爬上了阁楼,一探头却见一个人趴在梯子上摆弄墙上的画,倾城宫主叱声道:「你是何人!」
只一声,惊得那人回头下看,心里慌张脚下一滑,忽然就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倾城宫主避让不及,二人同时惊喊。
「啊……」
第九十二章·误打误撞嘭!
那男子只觉自己扑在了软团凝脂之上,轻轻一闻鼻中芳香阵阵,手中紧捏处滑腻腻软糯绵绵,好似游龙嫩水云间,十分舒服。『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倾城宫主哪里被男子这般轻薄过,她顿时羞恼交加,推开男人,站起来怒叱:「你这登徒子,看我不杀了你!」
说罢伸掌便挥,那男子身手倒也矫健,快速站起翻身躲过,连躲几掌,跃在角落空中 ,扶着书架笑道:「干什么呀?摸一摸又不会掉肉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你泼犯我呢!」
倾城宫主羞怒掺杂,昂首望着家丁打扮的男人怒道:「你叫什么名字,竟然如此无礼!」
那男子轻描淡写回笑道:「你都没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干嘛要说我叫什么?」
「你……你下来!」
「不,我就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倾城宫主气急败坏,也不顾淑女外形,惊声叱骂:「是好男儿你就下来,唯唯诺诺像什么样子,有能耐你就下来!」
「嘿嘿……我不是好男儿,我就不下来,有种你上来啊。」
倾城宫主气的怒形于色 ,见他手中拿着古画,便冷冷嗔骂道:「好!你这贼子,想必是刘府家贼来偷书画,看我禀明刘府中人,将你拉下去,杖打,鞭刺……」
男子依旧不在乎,没心没肺地笑道:「嘿嘿,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下来,略略略,气死你气死你!」
倾城宫主气得暴跳如雷,只觉自己遵从母亲的话守身如玉十几年,连手指也不曾被他人触过,方才却被一男子按在身下抚摸,一时羞愤交加,忍不住委屈哭泣起来,口中却还接连怨骂:「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拉下去砍头……凌迟……千刀万剐……啊啊……呜呜……啊……」
男子见她居然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一时也有些尴尬,只是还不自在地笑着说:「至……至于么,不就偷点东西,没到杀头这么严重吧?」
倾城宫主一听更加委屈,嚎啕大哭:「你这……你这登徒子,你还我的清白……呜呜呜……」
男子也有些惭愧,当下也跳下书架,走到跟前,见她哭的梨花雨落,楚楚动人,心中也生出怜悯,安慰她说:「不至于不至于,我们又没发生什么,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碰了碰手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倾城宫主仍旧是哭,这也自然,她视贞洁如命,就连自己的救命恩人刘紫萱的弟弟要见她,她也说是男女有别,不肯相见,如今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压住娇躯,还在自己胸脯上摸了几下,怎么不令她伤心落泪。
而这男子纵然是花丛当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是见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哭,也只能是委身安慰她说:「你莫要哭了,你这哭若是引来他人,那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好比是裤裆上沾了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听到这话倾城宫主果然吓得立刻就止住了哭泣,但是听到他的话粗俗不堪,她是又羞又气,连忙侧过脸去哼声表示不满。
男子见她不哭了,也放心憨憨笑道:「嘿嘿,没事了吧?没事那我就走了……」
他正想趁她害羞的时候开溜,倾城宫主闻言立刻怒视着他,责曰:「你休走!你污我清白,该当如何?」
「这……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真落个杀头的罪吧?」
倾城宫主被他气笑了,仔细一打量,面前家丁模样的男子个头比自己还高一些,只是帽子东歪西扭,穿戴实在滑稽,好歹压住了笑意,勉强叱道:「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让我用剑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本姑娘宽宏大量,就不与你这贱人计较了。」
说罢就地吟法,娇语声声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就从下方飞来一柄宝剑,只见倾城宫主接住宝剑,扯开剑身,娇声道:「是男子就不要喊疼,待我刺完自会寻大夫与你疗伤!」
男子一瞧,只见那柄泛着青光的长剑周身碧澈,剑长五尺,宽约两寸,自己若是被刺一下就消一命呜呼,哪里经得起她刺五六剑?
吓得男人拔腿就跑,倾城宫主于路追赶,口中娇叱道:「不要跑,再跑我逮住你时必要多挑你两剑,站住!」三两下赶至楼下,将男子逼迫到角落里,倾城宫主正欲挑剑,男子惊慌失措,连忙劝道:「等等等等……姑娘你三思,若是我受伤或死 ,你必脱不了干系,这样又是何必?」
「哼,你若死 ,我自当赔命与你,又怕什么?」
说罢也不待男子狡辩,挥剑刺去,而男人眼看自己小命难保,索性躬身向倾城宫主扑去,她并不想害他性命只是想消自己心头之恨,猝不及防急忙抽剑回躲,却被男子一把拥在怀里,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倾城宫主惊声尖叫,羞气交加七窍生烟,方才被他轻薄不说,这下又被他揽在怀中 ,这下不光想死的心都有了,就连杀了面前的人也毫不在意,可是宝剑握在手中却无法动弹 ,只因手腕被他扼住,难以自拔。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了……」
倾城宫主的两行清泪又从眼眶里迸溅了出来,樱口中呜咽不已,正当她情绪激动之时,男人在她耳边一吹,更令她又羞又惊,委屈不已。
「嘘!小声点,有人来了。」
男人说着,她只以为是对方哄骗她,正要发怒,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巧灵姑娘,狗婢来接你了。」
倾城宫主一听,原来是喜儿回来了,她正想呼救,男人却说:「姑娘,实在是我过错在先,不该冒犯到你,可是如果现在让别人看到我们俩现在这样,恐怕对姑娘的清白有所不利啊。」
倾城宫主又哭又怒:「你……你这畜生!你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定要杀了你。」
「放开你可以,可是孤男寡女,你当真不怕别人说闲话么?」
这话倒是提醒了倾城宫主 ,自己和一个家丁不三不四,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她立刻整理了一下声音,高声回应外边的喜儿道:「喜……是喜儿么……你先回去罢,我再等候一会刘公子。」
喜儿回答道:「紫萱小姐曾告诫我不可离开姑娘,我进屋里来陪侍姑娘可好?」
说罢走来就要开门,惊得倾城宫主顿时尖叫:「不……不可……你……你自回去罢,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必要去告你的状。」
「这……」一番话说得喜儿踌躇不敢推门,只能回应道:「那……好吧,姑娘你自个儿当心路,狗婢先回去候着您了。」
随着脚步声踢踢踏踏走远了,倾城宫主悬着的心也稍稍安了下来,只是如今屋里一男一女正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架在角落。
男人的一只手按住了倾城宫主的手腕,一只手扶着她的纤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寸,可以互相闻到彼此的呼气声,倾城宫主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不禁羞得头也不敢抬。
而男人一边嗅着美人特有的处子异香,一边低着头看着倾城绝姿的美人容颜,不觉有些呆滞。
「你……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倾城宫主羞涩地说着,星眸不敢与他热诚的眼神对视,似乎自己心虚做错了什么一样,反倒角色互换了。
男子看得入了神,细嗅着美人的发香,呢喃着:「你好美 ,我可以吻你一下么?」
「什么?」倾城宫主面赤耳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脸皮简直厚得厉害,说是天下最大的登徒子也不为过。
「你……你你你……你放肆,快放开我!」
倾城宫主顿时有些结巴,可是男人依旧笑着说:「你是我见过天下最美的女子,我实在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不……不可以……你……唔……」
还未来得及反抗,薄如蝉翼的樱唇就被男人厚厚的嘴唇映上,紧接着粗糙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仙姿绝色美人的檀口,与她那香滑柔嫩的小舌缠绵在了一起。
在这个过程当中 ,倾城宫主没有任何表示,因为她仿佛经历了晴天霹雳,被男人亲吻的一瞬间就吓得六神无主 ,根本没有反抗的意识了。
等到男人品完了她甜滋滋的嘤口离开时,她还大脑中一片空白。
「记住,我谢子衿不采无名之花,今日以后,我还会来找你的,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小美人……」
男人在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去了,而倾城宫主许久之后才恍然初醒,可是泪,已经流满了面颊。
「啊……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你!呜呜……」
【玄女传】(93-94)
2024年3月12日第九十三章·误解自那日后,刘正卿一直闷闷不乐,在接受父亲考学的时候心不在焉,心里想着巧灵姑娘的容颜,导致经常答非所问,又忘词忘语,不仅挨了一顿训斥,就在他心急火燎回到书房的时候,却发现巧灵早已离去了。
就在他下午去找巧灵姑娘想与她道歉致意的时候,喜儿却将他拦在了院外,只说胡小姐身体不适,不能面客。
接连几日 ,正卿每日求见皆是如此回应,急得他隔着院子朝屋里喊道:「巧灵姑娘,那日的事实在是正卿抽不开身,有负姑娘等候,正卿知羞知错,只求姑娘保重身体,勿要烦恼伤身!」
只是刘正卿哪里晓得,倾城宫主怎会为他些许小事伤心,她这几日连喜儿也不见,泪水早已打湿了枕头,心中怨恨那个夺走她初吻,轻薄她的家丁 。
当喜儿告知刘正卿,巧灵小姐已经两日滴水未进的时候,刘正卿还以为是她在生自己的气,他又是高兴又是哀愁,一方面是以为她在乎自己,一方面是以为自己没守信用,导致她记恨自己。
于是刘正卿便不再回去了,彻底等候在院外,让喜儿告知她:「若巧灵小姐还不用膳,他也陪着她一起饿死 。」
谁知倾城宫主听到这话之后,连带着几日的委屈,愤然哭道:「他是何意,当我为他何人?你去说他,叫他快快离去,省我再生烦恼!」
刘正卿一番意思最终只是感动了自己,他听到这话以后还以为倾城宫主一番话是在乎自己,更加确信,不肯离去。
又一日后,刘紫萱闻讯赶来,生责自己的弟弟 :「你身为皇室贵胄,在女子院外等候成何体统,教你做君子,你却与登徒子无异。」
刘正卿哀道:「我闻巧灵水米不进,心痛如撕,姐姐你若可怜我,求你去劝劝巧灵罢!」
「你不说,我来正为此事。」刘紫萱恨铁不成钢道,「你如今回去饮食,若不肯,我报给父母 ,看他们还肯为你下聘否?」
刘正卿又急又怕,连忙答应:「姐姐勿恼,正卿这就回去,只求你好言劝巧灵,叫她不要恨我。」
刘正卿走后,刘紫萱吩咐喜儿带路,进了屋子见到卧榻的倾城宫主 ,她虽三日水米未进,然而脸色只是多了些苍白,有些憔悴,依旧美甚仙凡。
刘紫萱心疼道:「巧灵姑娘,你为何如此,正卿他有过错,你何必自处罪罚呢?」
倾城宫主哑口无言,问及缘故才知道刘正卿在院外等候一日 ,她苦笑道:「姐姐说得哪里话,刘公子与我何干 ?」
「那你这是……」
倾城宫主有苦难言,摇头示意紫萱不要再问,刘紫萱毕竟年长她几岁,知道女子无非是父母 ,兄弟姐妹和自身大事,当下问了几档她都摇头,唯有问到是否因心上之人忧愁时,倾城宫主脸色微变,面有难色 。
刘紫萱即刻就明白了,只叹息自己的弟弟没有福气,她劝道:「既然有相思之人,那就更不能不顾身子了,相信来日相见有时,你要顾好身子,人生还长,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倾城宫主闻声顿时羞不可耐,心里实在想说根本不是这样,可是又不敢将实情托出,羞得她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红霞满面,杏脸桃腮,十分可人。
刘紫萱见她这个模样也只道是女子娇羞,忍不住笑道:「怪不得,我问你从哪里来,要去做什么,你却也闭口不答,原来是要寻你的情郎,倒是我粗心大意了。」
「不……不是这样的,姐姐,我……」
「算了算了……」刘紫萱摆了摆手,笑道:「我也不强求你,待你将身子养好,我派人护送你出城,到那时你自可以去寻你的爱郎了。」
「真……真的不是这样……我……」倾城宫主强行辩解,可越辩解脸上的红桃就越鲜艳,话也结巴了起来。
刘紫萱顾及她的脸皮薄,只能呵呵笑道:「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就先用膳吧,你连饭都不吃,还说不是?」
「这……我……」倾城宫主眼看自己百口莫辩,索性就糊涂一回,反正也说不清楚,倒是趁着这个台阶,倾城宫主也稍稍解了一点心结,觉得自己为了一个家丁弄得绝食实在是不值,于是顺水推舟也用了膳。
人在饥饿的时候往往只有一个烦恼,而在吃饱了之后就有千千万万个烦恼。
用了膳以后的倾城宫主心里的那股不平衡又上来了,她心想自己乃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莫名给那个叫谢子衿的男子亲了摸了,不明不白的这可万万不能接受,于是她心想一定要找到那个家丁 ,亲手杀了他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倾城宫主也不呆在自己房里,闲时就当散步在府中走动,期望能捉到那个轻薄自己的登徒子。
而就在倾城宫主为自己的心头之恨正在府中守株待兔之时,外边雍州城已然是闹得沸沸扬扬,从刘府下人们传出去的消息愈演愈烈。
第九十四章·下聘起初只是说刘家大小姐在外边带回来一个远亲表妹,引得少主倾囊授情 ,终日等候门外只求一面,茶不思饭不食,日渐消瘦。而到后来这些个风言风语则闹得沸沸扬扬,皆说是瑶池仙子在秦川专门等候刘紫萱,寄宿在她家中 ,以助三年之后刘紫萱参选玄女事宜,更有甚者说书先生红口白牙,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刘紫萱已然将成为紫薇仙子后的下一位仙子。
对此雍州百姓对此也深信不疑,因为刘家大小姐紫萱天资丽质,聪慧明察,品性又端正刚毅,待人温和又不失孝悌,再加上是州牧之长女,众人因此皆以为然也。
此事本来若只是家喻户晓,那还称不得什么大事,只是近日从凉州进京勤王的广西王父子刘雄,刘谌有意。
按朝例,各地州牧需每年进京供奉,交付州账,上拜天子,而广西刘雄因山高地远,于路不便,又因往年平叛交趾有功,所以先帝特例三年一进,以示其镇南之功。
然而如此一来,本就天高地远的远离权城的凉州就变为了封疆大吏的专属王国 ,地方百姓只知有广西王而不知天子,乃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刘雄素怀司马昭之心,然而并未显露 ,只是暗地招兵买马 ,广积粮,高筑城墙,以逸待劳,以待天时。
因为当今皇帝乃是一个穿越皇帝,虽然人皆不知,但他的昏庸无道却是满朝尽知,只是不知怎么发明了许多奇异之物,特别是女子所用,丝袜,香皂,口红等新词之物。
有一次刘雄曾私底下对自己的谋士王莽笑道:「吾看当今皇上该来军中帐下做个艺匠,才是他的正路。」
刘雄与刘谌父子面见天子以后,便下榻馆驿,择日回凉州,一日刘谌在长安一茶楼内听一说书先生说及,闻天水郡有一瑶池仙子居于刘府,本地人皆知。
当时心中大喜,心忖道:「我早闻瑶池仙子美甚凡尘,三百年前有一仙子下嫁凡人,至今美谈!我身为广西世子,天下女子在我眼中皆是凡品,哪里有天上的仙女把玩来得畅快?」
于是火速携家从回到馆驿,与父王分说如此如此,刘雄顿时喜出望外,点头而应,因有三则。
一则,自己若成大业,必要有能人相助,他曾见识过仙人撒豆成兵,摧万军如同弹指 ,若是仙子做自己儿媳,那成就帝业岂不易如反掌?
二则,儿子从少时就近女色 ,然而却从不曾提亲娶,如今年已二十有五,自己还未抱得孙儿,因此见他上心婚嫁之事便十分高兴。
三则嘛,自然是仙凡通婚,儿孙自然也是仙籍,自己作爷爷辈的,那当然也会延年益寿,甚至通过仙家法术长生不老也未必不能。
刘雄这如意算盘打得十分好,其实按倾城宫主身份血统来说,这些事也完全能够实现,因此并不能算刘雄痴心妄想。
得知仙子所居就在亲戚的府里,刘雄也顾不得往日与雍州城主刘景在朝堂之上的嫌隙,便立即吩咐随从筹备礼品,准备登门拜访。
那日 ,刘谌身穿锦衣,头戴冠玉,临行打扮一番,翩翩儒雅,甚是心气足高 ,志得意满一般上门拜访。
早有管家飞报城主 ,适才刘景与文和先生坐于堂内 ,正要考究刘正卿诗词,闻广西王至府外不由疑惑重重,便问管家道:「他今日来了多少人,可带军士?」
管家回道:「不曾带军士,只有随从二三十人,个个穿红戴袍,喜气洋洋,随身担有彩品,看起来至少有十几箱。」
文和先生抚掌笑曰:「王爷,看来这位广西王爷是想和您当亲家了!」
刘景漠然,铁着脸说:「犬子岂能娶我凤女,真是痴心妄想。」
「虽然如此,然而他此番进京乃是勤王天子,若是分毫脸皮不留,他来一个恶人先告状,恐怕皇上那……王爷您不好说啊。」
刘景冷笑道:「我自会教他羞愧而去。正卿,今日就派你去先会会他,如何?」
刘正卿只道是广西世子来下姐姐刘紫萱的聘礼,因此不以为然中带着一半不屑,便欣然诚受领命,出门在仆从耳边吩咐如此如此,自己往府门外而去。
门外来下聘的队伍已经等了一顿饭的时间,刘谌本就目中无人,来时的心气儿早就磨得烦躁不堪,见到没人出来迎接顿时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们雍州府的人呢!死光了?」
「是哪一条吃了豹子胆的黄狗在我府外狂吠?」
话音未落,大门突然敞开,里面走出少公子刘正卿悠悠地说道,刘雄面色紫青,沉声回道:「是老夫犬子,公子有何指教么?」
刘正卿佯装不知,骇然作揖:「小侄不知叔父大驾光临,失口胡言,恕罪,恕罪!」
刘谌不满地哼了一声,并未说什么,刘雄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冷冷地说:「老夫有要事来见你父亲 ,请公子领路。」
「不知是公事还是私事?」
刘雄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此事与公子似乎没什么关系,不说也罢了,待我与你父亲说。」
刘正卿心里已是讲面前刘雄刘谌父子咒了几百遍:「你们这两个狗娘生养的,来给我姐姐下聘居然说与我无干 ?真是厚颜无耻。」
虽然心里是愤恨难平,然而脸上却还要佯笑:「是也是也,叔父乃是封疆大吏,不与我小侄共语也很正常,只是叔父今日实在是不凑巧,昨夜父亲偶感风寒,不能见客,请叔父体谅。」
话音刚落,刘谌忽然哈哈大笑,放口声道:「哈哈哈……怎么会这么巧?自从我父子二人来京之后,你们所有的官员都忽然生病了,难道北方人的身子都是如此孱弱不堪吗?」
「这……」
刘正卿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刘谌见状大摇大摆便往里走,刘正卿忙不迭上前阻拦,却被刘雄一把按住。
他虽习一些武艺,但在一个征战杀伐的将军面前还是显得弱不禁风,被他用力一按着肩膀便立刻疼得叫出声来,刘雄不屑地冷笑一声,甩开了他说:「失礼了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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