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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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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11月7日


    第31章:相见叙情


    洛阳北郊,张府


    八人抬的花轿落在大门之前,轻风吹拂,荡起红色轻纱,露出里边新人的身


    姿。


    只见她身着红玫瑰紧身丝袍上衣,下罩艳红轻纱散花裙,腰间用月白软罗烟


    系成一个大大的兰花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钗,体态娇小却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自来美人,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但这位司马小姐娇小体态,望之十分


    美丽中,更带有三分刁蛮,三分英气,三分豪态而那一分淫荡,则显露在


    她的下身着装之上。


    那轻纱散花裙看上去十分短小,裙摆也同样极短,堪堪裹住肥臀及大腿根部,


    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于空气中。只是如此,也只能说她豪放,但从大


    腿根部隐隐露出的一圈青色小字,则暗示着不会如此简单。这一圈青色小字古朴


    精致,好像青色圆环分别套在两条饱满白嫩的大腿上,看上甚是淫靡。而在她精


    致小巧的左脚踝上还戴着一条粉色脚链,上面挂着三个金色铃铛,随着晃动,响


    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右边白皙小腿上还纹着一只活泼灵动的五彩鸾鸟,似展翅欲


    飞。


    等花轿落下后,她就直接走了出来,还掀起红色盖头,露出童稚未退的俏脸,


    看上去乖乖巧巧的,而她整个人更是纤纤细细,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


    瓷娃娃,把玩时若稍有不慎,这娃娃就会碎掉。


    虽然她看上像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但身材却丰满性感曲线玲珑,雪白如玉


    滑嫩如脂的肌肤在红玫瑰色丝袍下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莹润诱人,而那两颗巨乳


    仿佛两座山峰,耸立在胸前,让人忍不住欲火升腾,急切地想要揭开那一层薄纱,


    一睹真颜,进而狠狠抓住它们,尽情享受那柔美嫩滑,感受弹性十足的滋味。


    见她大大方方地走出花轿,立在前面的太监忍不住劝道:「哎哟!我的小姑


    奶奶,你怎么出来了?」


    「怎么了?」化名司马馨儿的丁慕兰疑惑地看着太监,娇声道:「本小姐觉


    得气闷,出来透口气。」


    太监急道:「哎呀!小姑奶奶这不合规矩啊!」


    说完,张家父子却已经出到府门口,二人目光皆落到丁慕兰身上,眼中顿时


    闪出痴迷神色。


    见到她雪白大腿上的青色环字,鸾鸟纹身和脚链后,两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


    一番,心道:「又是个无耻骚货!」


    丁慕兰媚眼如丝,秋波荡意,她穿着清凉,身上时不时地显露春光,见张家


    父子呼吸粗重盯着自己胸口看,也不着恼,只是瞥了他们下身一眼,瞧见那高高


    隆起的帐篷,顿时咯咯浪笑起来,那胸口双峰上下颤动,花枝招展,风骚入骨。


    见她一副骚浪之态,父子二人心中如同猫抓一般痒痒的,丁慕兰吃吃浪笑,


    扭腰走上前几步,靠到张进财身边,媚声道:「这位是公爹大人吧?您您


    一直盯着儿媳看想干什么呢?」她说到「干」时,特意加重


    语气。


    张进财本是神魂颠倒色心大动,听她这般问,那颗躁动的心不觉一凛,随即


    正色道:「初次见到司马小姐,自然要好好认识一番,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丁慕兰却不想放过张进财,只见她媚眼流盼,风情万种,「哦」了一声,湿


    润的红唇轻启:「好爹爹都是一家人了看几眼有什么打紧的?


    莫非害怕人家看您紧张样儿,外人还道我这个儿媳欺负您呢!」


    「哪里哪里!」张进财安耐住嘭跳的心,歉然道:「老夫初次见到大


    家小姐,心中紧张,有些失礼了!」


    丁慕兰媚眼流转,瞅向他,依然媚态横生,风骚诱惑。


    张昭远痴痴地望着丁慕兰,猛吞口水,忍不住走近前来,他刚想叫声「娘子」


    丁慕兰腰肢扭动,靠近过去,妩媚的眼眸子在他肥胖的身上打量一番,张昭


    远被美人打量,心中激动,忍不住挺了挺胸。


    丁慕兰吃吃娇笑,却已经伸出小手,轻轻摸在他满是肥肉的胸口,当丁慕兰


    那柔软白嫩的小手儿碰上去的时候,他的身体一颤,一阵阵香风扑鼻,极是好闻。


    此刻丁慕兰靠得极近,丰满酥胸近在眼前,张昭远咽了下口水,紧紧贴在妖艳美


    人的身上,却听得她用酥媚入骨的声音道:「你就是人家的相公,昭远哥哥吗?」


    张昭远挺了挺肥胸,痴傻笑着说:「是是娘子有礼了!」


    丁慕兰「啊」的一声捂住樱桃小嘴,媚眼上下打量他的身体:「哥哥长得这


    般肥胖,等会洞房时,人家怕是要被你压死哩!不如不如让人家骑在你身


    上,可好?」


    就连张进财也忍不喉头蠕动,被丁幕兰风骚浪态勾得神不守舍,心里想着


    「好媳妇不如骑到公爹身上更好!」


    丁慕兰妩媚一笑,瞟了一眼张进财,腻声道:「好爹爹,媳妇儿说得对吗?」


    这一声「好爹爹」,叫得又甜又嗲,满是挑逗之味,张进财脑中竟是一片空


    白,结结巴巴道:「对对!你说得有有道理」


    丁慕兰咯咯浪笑着,见到父子二人一副痴呆模样,觉得玩闹够了,便传音给


    张进财:「哼!看来姐夫也是个老色鬼,不耍你们玩了。二姐和三姐还在府中吗?」


    张进财一惊,清醒过来,心道:「这骚货的媚功好厉害啊!」他擦了擦冷汗,


    向四周望了一眼,才轻轻摇头。


    丁慕兰抬起天真纯洁,又暗含骚媚的脸庞,嗤笑一声道:「姐夫胆子真小,


    放心好了,黑龙要在人家洞房之时才会过来,到时让你那肥猪儿子配合好了!」


    张进财点点头,便吩咐张昭远招待客人,自己则陪着太监寒暄说话。


    丁慕兰瞟了张昭远一下,眼含媚丝,一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忽然抬起,在他那


    隆起来的帐篷处轻轻摩擦一下,一碰即离,媚笑腻声道:「好哥哥,还不将馨儿


    迎进府去,人家好累啊!」


    她吐气如兰,香风扑鼻,令张昭远神魂颠倒,他本是色中饿鬼,此时哪里能


    忍得住,原形毕露,肥手往下移去,攀上将那短裙绷得紧紧的肥臀,随即便见到


    丁慕兰小腰一扭,娇躯已经从自己身边离开。


    丁慕兰眼中含笑,看起来娇柔妩媚:「好哥哥,现在可不行哦!」说完,她


    扭着纤腰,转身向府门走去


    入夜时分,宾客入席,不比上次张进财续弦,来的人要少了一半。


    等新郎新娘拜过堂后,喜宴才正式开始,而张昭远则携着新人进入洞房。


    才一进门,张昭远便急不可耐的扑向丁慕兰,口中喊道:「娘子,为夫来了!」


    还没等落下,便见一只小脚便蹬到他的胸口上张昭远见此,急道:


    「娘子,是何意思?」


    丁慕兰妩媚一笑,腻声道:「夫君,看你猴急的,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洞房要紧,还喝哪门子酒?娘子,你就从了我吧!」张昭远拨开她的脚,


    又向她扑了过去。


    丁慕兰轻巧地一个转身,张昭远便如狗坑屎一般,扑倒在床上。


    「哼!死肥猪,给老娘收敛点,瞧你这副丑样,还想碰人家,撒泡尿自己照


    照!」


    张昭远撑着床,站了起来,淫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可是拜过


    堂的夫妻,你反悔也来不及了!」


    丁慕兰痴痴娇笑,捏住张昭远的下巴,腻声道:「话虽不错,但人家不愿意,


    你又能奈我何?除非」


    张昭远想去抓她白嫩的小手,却不想美人早就移开了,他不禁气急道:「操,


    反了你的,臭娘们,看来你是不懂咱张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


    丁幕兰白了他一眼,咯咯浪笑道:「死胖子你是说你家老祖宗


    还有家法?」


    张昭远板着脸,认真严肃地数道:「贱妇,你听好了。老祖宗订下家法,大


    小六十四条,其中女训五条,爷就先讲这五条。」


    「去你娘的家法!」丁慕兰杏眼怒睁,威风凛凛地瞪着张昭远,说道:「先


    说说老娘的规矩。」


    张昭远吓了一跳,原本就娶了个母老虎,想不到又来一只,而且还会武功,


    心中顿时哀叹不已!


    「娘子请说为夫为夫定然牢牢记住!」


    丁慕兰媚笑道:「夫君想要睡人家,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伺候好了,我心中


    一高兴,说不定便能如愿。」


    张昭远呆呆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丁慕兰媚眼一瞪,喝道:「死胖子,傻站着干嘛?去打盆水来,老娘要洗脚!」


    张昭远一听,张了张嘴巴,想要反对,但看到美人眼中的凶光,便叹息一声,


    向门外走去


    不到片刻,张昭远便端了一盆水过来,放在地上,说道:「好了,娘子请洗


    脚吧!」


    丁慕兰朝张昭远够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等凑过来后,她怒斥道:「死胖


    子,真没眼力劲,还要老娘吩咐吗?快点帮我洗!」


    此话一出,张昭远急道:「岂有此理,所谓夫为妻纲,世上难有丈夫替自己


    妻子洗脚的道理?这像什么话,免谈!」


    「真的不愿?」丁慕兰寒着脸,冷冷地盯着张昭远:「看来要老娘给你长点


    教训。」


    「不不为夫愿意。」


    张昭远知道她武功厉害,如果让她出手,非得受一番罪不可。说罢便低下头,


    替丁幕兰脱鞋除袜,放入水中,温柔搓洗。他看向丁幕兰两足宛如暖玉打造一般,


    细致晶莹,美不胜收,放在手里几乎不舍得松开,于是将两只玉足洗了又洗。


    动作之间,那脚链上的铃声响


    动,销魂酥心,右边白皙小腿上的鸾鸟纹身,


    竟像活了一般,欲展翅飞去。张昭远痴迷地望着这一切,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丁


    慕兰的脚趾他舔了第一下后,像上瘾一样,紧握着丁慕兰的玉足就是一阵


    狂啃热吻,舌头更是在脚趾缝间滑动,瞬间都沾满了他的唾液。


    「死肥猪,你属狗的嘛!舔人家脚丫,也不嫌脏。」


    张昭远越舔越激动,回答道:「娘子的脚丫好香啊!一点都不脏!」


    「咯咯咯」丁慕兰吃吃娇笑着:「在你公布家法之前,老娘就要你这


    头死肥猪俯首称臣,不但舔我脚丫子,还要乖乖喝我的洗脚水!」


    张昭远刚想要回话


    门外忽然响起一道淫邪的声音:「看来这死胖子降不住你这只母老虎,不如


    让龙某来效劳!」


    「谁?」丁慕兰媚目流转,看向门外,惊呼道。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进新房,丁慕兰挥掌揉身而上,两人如闪电般交手片


    刻。


    张昭远吓得连滚带爬地藏进桌子里面,那黑影退后几步,一把逮住他,阴笑


    道:「臭娘们,还不住手,否则老子宰了你丈夫。」


    丁慕兰紧张地望着他,急道:「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张昭远自然知道,此人就是黑龙,虽然商定好演戏,但心中仍是紧张莫名,


    生怕这个恶徒伤害自己。


    「大侠,有事好说,如果钱财短缺,在下必双手奉上,让阁下称心如意。」


    黑龙哼了一声,也不理他,只对丁慕兰说道:「臭娘们,想让老子把你夫君


    放了,就乖乖脱掉衣服,让老子爽爽!」


    「淫贼,你休想!」丁慕兰冷声道:「放开我的夫君,我们好好做过一场,


    再说。」


    张昭远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心道:「臭婊子,你被他肏过无数次了,还装


    什么装,这不是害我吗?」


    想到这里,黑龙已经动作了,他手上拿出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挑开张昭远


    的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露了出来。黑龙将匕首贴近肉棒,冷笑道:「骚娘们,


    你到底从不从?否则别怪龙某心狠,将你夫君的鸡巴给切了!」


    丁慕兰轻咬着嘴巴,眼睛一闭,冷声道:「哼!淫贼,你切吧!我和夫君不


    会受你摆布。」


    「那便如你所愿!」黑龙握住匕首,向肉棒砍去。


    张昭远吓得狂呼乱叫,「啊!不要不要」随即竟落下泪来。


    「娘子救我啊!你就从了他吧!」


    黑龙手一收,寒光四溢的匕首,紧贴着张昭远的小腹,割下一丛阴毛,飘落


    在地上。


    丁慕兰怔怔地看向张昭远,媚眼含泪,哀伤道:「夫君你你竟


    让奴家陪这个恶贼?我真是失望透顶罢了!既然是夫君吩咐,奴家


    只能听从了!」


    说罢,她闭上眼睛,开始解起衣服。


    黑龙顿时激动莫名,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的妻子,可经历得不多,但每次


    都很让他畅快无比。


    张昭远轻松舒了一口气,暗道:「吓死老子了!臭婊子演你妈个逼,不知道


    被多少人肏过骚屄,估计多被操黑了,还装个啥?老子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样想是不错,但哪知道黑龙就喜欢玩这威逼的戏码,故此丁幕兰不得不


    配合。


    夜色浓浓,新房内响起「啪啪啪」的交合声,男子的骂喝声,已经女


    子骚媚入骨的浪叫声。


    「臭婊子,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喔喔喔大大好大操死贱妾了喔喔喔


    嗯哼插到子宫去了」


    「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你王八夫君的大?」


    「啊不要问奴家不知道喔喔喔」


    「妈的,骚货不说就肏烂你的骚屄」


    「喔喔喔嗯哼不行了啊啊啊奴家说说啊!


    你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


    丁慕兰逐渐嘶哑起来,含糊不清道:「你的那个东西就像威猛霸道的大将军


    大将军,要我干我撕碎我干死我吧!」她大声


    浪叫着,似乎还带着哭音。


    「哈哈哈不管怎么说,老子算是得逞了怎么样,爷强不强?哈


    哈哈你可记住,以后你可是我的人了,想要逃脱老子的手心,老子就用大


    鸡巴操死你!」


    「喔喔喔奴家服了你好强好厉害快干死我了


    啊啊啊」


    张昭远被绑在一边生闷气,虽然床上的交欢声非常动人,诱惑着他想要观看,


    但被反绑在柱子上,背对着这对狗男女,只能徒叹奈何!


    *********


    在春香阁,我和如诗天天腻在一起,她在我的包装下,不但美丽更胜往昔,


    就连气质也变得更佳,几乎每日都有经典诗词编成歌曲,供她演唱。这几日,如


    诗的名气响彻洛阳,更有人称她为「沈大


    家」,同样春香阁也随之水涨船高,才


    子富商络绎不绝。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六国黄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玉景当年,慕云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


    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注:黄玉景乃此界风流人物,原东海国大都督,慕云乃东海国著名才女。)


    如诗娇声连念几遍,不觉痴了,英雄佳人的故事,永远不过时,也更能吸引


    怀春少女的情怀。


    「公子,这首词太美了,只是诗儿觉得这首词更符合历经沧桑后老者的心境。」


    我厚着脸皮,嘿嘿一笑,不以为意道:「小爷我虽然年轻,但心却老了。」


    如诗嗔道:「公子说笑了,你哪都不老,这几日可把贱妾折腾坏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嫩白脸蛋,淫笑道:「嘿嘿小爷还有手段没使出来哩!」


    话完,突然门外进来一个侍女,如诗上去说了几句话,便示意她退下。随即


    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恐怕公子没机会再折腾贱妾了,


    张少爷今日就要入宫。」


    我亲了如诗一下,扶着她站了起来,说道:「看来我要回去了。」


    如诗嘟着红润小嘴,嗔道:「今日一别后,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到公子呢?」


    我轻笑一声,道:「放心,小宝贝,爷会回来看你的。」


    与如诗依依惜别后,我骑着高头大马向张府奔去


    此刻张进财,张昭远夫妇,以及丁慕兰,正站在府门口,见我骑着马奔过来,


    不觉欣喜万分。


    丁慕兰站在前头,张昭远夫妇满脸幽怨地跟在她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这


    几日,他们可被这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女魔头整惨了,张昭远没占到便宜不说,还


    被她吊起来鞭打几次,而崔氏更是没了正室的威风,被丁幕兰几次恐吓后,神经


    多有点错乱了。


    丁慕兰见我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叹道:「不愧为三姐的


    儿子,长得真不赖。」说罢,她伸出丁香小舌,在唇边舔了几下。


    她童稚可爱,又暗藏骚媚的脸庞下,还藏有一颗女色狼的心,看得我浑身恶


    寒。


    「兰姨好!」我跳下马来,尽量将自己表现得风度翩翩,看上去和善可亲:


    「早听说过您的大名,侄儿仰慕很久了!」


    「咯咯小流云,奴家也早听说过你的大名。」丁慕兰吃吃娇笑,风情


    万种地望着我,随即她跳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双美腿缠住我的腰身,


    小嘴一张便咬住我的肩膀。


    「啊!」我一声惨叫:「兰姨,何故如此对待小侄?」


    她的牙齿直到穿过我的皮肉,流出鲜血,才松开了口。丁慕兰哼了一声,训


    斥道:「这一口,是替二姐咬你的。二姐性子弱,被你这小贼欺负得死死的,今


    天我帮她出气了。」


    我连忙推开这女魔头,埋怨道:「兰姨,你误会小侄了,我哪有欺负梅姨,


    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呢!」


    「哼!还狡辩。」丁慕兰冷冷地盯着我:「你做的恶事,我一清二楚,难道


    还要将证人叫过来吗?」


    我眼睛一转,看向张昭远,他心中一寒,连忙藏到丁幕兰身后,叫道:「娘


    子,你可要救我!当初你可是拍着胸脯表示,只要我全招了,就护得我周全。」


    丁慕兰眉头一皱,叹息道:「唉!想我堂堂四大花仙之一的兰花仙子,怎会


    嫁给你这种怂包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以后就是我张家的女人。」张昭远狡辩道:「快


    帮我拦住二哥,他出手没轻没重的,为夫这小身板可吃不消他的霸王拳。」


    丁慕兰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扭着纤腰风骚魅惑地走到我身边,媚声道:「小


    流云,你欺负我二姐这件事可不能这么算了。除非」


    「除非什么?」我也被这女魔头搞怕了,打又打不过她,更没有治她的手段,


    于是屈服道:「兰姨尽管吩咐,只要小侄能办到,一定不推辞。」


    丁慕兰娇笑一声,眼含媚丝,腻声道:「流云小弟弟听说你得


    到「姹女门」的功法,还传给二姐和三姐了,可不要厚此薄彼,忘了人家哦!」


    她说到「小弟弟」这三个字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同时媚眼还向我下身瞟了一


    眼。


    我心中暗骂一声「妖精」,虽然她使出媚术,但对我影响甚微,只是苦了她


    身后的张家父子。


    「百花仙宫前身就是「姹女门」,小侄自会将功法交到兰姨手上的,您就不


    要对小侄施展媚功了!」


    「哼!无趣。」丁慕兰见她引以为傲的媚术对我无效,忍不住嗔怪起来。


    我苦笑一声,便将「阴莲采露功」和「玄阴指」两种高深功法相传。


    丁慕兰开心无比,当着张昭远的面,连吻我好几下,甚至还吐舌相就,我自


    然不客气,双手把住她的肥臀,同时与她激烈热吻。


    张进财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两下,示意我们分开。我毕竟脸皮薄些,忍住


    欲望,轻轻推开这身材饱满的娇俏美人。


    张进财掏出一大叠银票,塞进我手里,叮嘱道:「流云,这些钱拿去打点一


    下,进宫后可不比在府中,须万事小心,宫中妖魔鬼怪甚多,特别要小心那个侏


    儒皇帝。」


    我心中感激,尽管我一直不认他这个后爹,但张进财对我着实不错,但他说


    到要小心皇帝,不禁让我有点疑惑。


    张进财看了我一眼,道:「老夫深谙观人之道,这位侏儒皇帝不像外表看起


    来那么简单,你只管小心防范就对了。」


    我点点头


    张进财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昭远无才无能,但心地不坏,进宫后,你多


    照应着点。」随即,他望向空旷的府门,感慨道:「唉!你们走后,张府只剩下


    老夫这个孤家寡人啦!」


    见他形单影只,孤独感慨,我心中一悲,情不自禁道:「伯父,你可以多去


    萧山,见见我娘」


    话未说完,我便连忙闭嘴,心道:「今日怎么了,不是一贯不喜他和娘在一


    起吗?」


    张进财眼中一喜,随即又摇头道:「不可如此!如今老夫独守张府,怎可轻


    出,若让有心人见到,只怕会连累到你娘。」


    听到此言,我心中一叹:「不管怎么样?老肥猪对我娘,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罢了!随他们去吧!」


    在张进财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我和张昭远终是踏上皇城之路。


    走到城门一里之处,忽然听到一道婉转动听的声音,「流云,是你吗?」


    声音低沉,既有忧伤之意,又有惊喜之情,仿似「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


    开见月明。」


    雨,竟开始轻轻下了起来,如雾如烟,无声地飘洒在那郊道上的灰尘里,淋


    湿了地,淋湿了草木,淋湿了一切,更淋湿了我的心,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


    念由心生,不知何时起,那相思便伴随着心怀,而此刻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


    感瞬间袭遍全身。如找到了归宿般,从此便可不再漂泊,那颗动荡不安的心便也


    可以收起。


    不去想曾经期盼的轰轰烈烈,不要追忆往昔的似水年华,那些只能徒增伤感,


    倍增烦恼。


    而此刻,我眼中只有那白衣飘飘,如雨中女神的她——「北朝女神」华天香


    我霍地回过神来,只见身前盈盈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雪肌依然,花貌入昨,


    只是风韵更加美艳成熟,正是八年来我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天香姐姐。


    我们呆立半晌,「啊」的一声轻呼,搂抱在一起,燕燕轻盈,莺莺娇软,是


    耶非耶?是真是幻?


    过了良久,我才道:「姐姐,你的容貌一点都没变,就是更加风韵迷人了!」


    华天香端目凝视,说道:「我的流云也长大了,成为一个翩翩美郎君!」


    我们相对微笑,便索性不说话。我到后来热血沸腾,拉着华天香的手,奔到


    旁边的凉亭里,说道:「天香姐姐,我好快活!」猛的跃起,连翻数个筋斗。


    这一下喜极忘形的连翻筋斗,及我幼时在天意楼和华天香相见时的顽童作为,


    十多年来我对此事从来没想起过,哪料到人到成年,突然又来这么露了一手。只


    是我武功精湛,身子在半空矫跃挪腾,自然而然显出了上乘轻功。


    华天香纵声大笑,什么「西晋公主」,「北朝女神」的尊严,全都抛到九霄


    云外去了。


    她从身边取出香帕,原在天意楼之时,我翻过筋斗,笑嘻嘻地走到她身旁,


    华天香总是拿手帕给我抹去额上汗水。这时见我走近,脸不红,气不喘哪里有什


    么汗水?但她还是拿手帕替我在额头抹了几下。


    我接过手帕,只见香味如故,心中甚是感动,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


    「姐姐,一别多年,想不到你还如初前。」


    华天香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前段时间,我还见过你,怎么就一别多年


    了?」


    我望着她精致若仙的脸庞,觉得越来越熟悉,情不自禁道:「云翔原


    来云翔大哥就是姐姐啊!」


    张昭远在远处听到我的声音,顿时从痴迷中醒了过来,自语道:「云自是二


    哥尾字,翔谐音香,这「云翔」二字不正是两人末尾的名字吗?」他摇头叹道:


    「唉!二哥真是个傻瓜!」说道这里,他又嫉妒起来,「怎么与二哥交集的女子,


    都一个比一个漂亮呢?」


    我们两人并肩坐在长


    亭石凳上互诉别来往事。我问这问那,甚至想将张进财


    对我娘说的皇宫秘闻告诉她,但想想又不合适,只得藏在心里。


    华天香言语渐渐忧伤,但心中想「改天换地,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


    万世开太平」之念,却越来越浓烈。由不得我不叹服,同时也更加爱慕敬仰。


    华天香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本来不希望你卷入宫殿阴谋中,


    但想到如果事败,我若性命不保,想必你会更加伤心,所以才想尽办法让你进宫


    帮助我!」


    我笑道:「可知一个人还是深情的好。假如我想念你的心淡了,让你一个人


    面对此局,如果失败了,那么咱俩终生便不能再见了。」


    华天香叹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们经历如此剧变,终能相聚,这时坐在长亭中相偎相倚,心中都深深感谢


    苍天眷顾。


    亭外细雨缠绵,夜风中透出凉意,可一点也不觉得冷。只有一种亲切、清新


    的感觉


    我望着华天香忧伤的面容,心中感叹道:「这亭外一点一滴,洒落的全是我


    的思念放心!姐姐,我一直会守着你,直到永远!愿这亭外的细雨,洗去


    你的烦恼,从此快乐无限。等到你心愿得偿时,再「何当共剪戏窗烛,却话巴山


    夜雨时。」


    我们两人谈了一夜,直到天明,才倦极相拥而眠,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华天香坐在我的怀中,一双玉臂搂住我的脖子,那白纱衣袖垂落,露出皎洁


    如雪的玉腕,而在上面戴着一对乌金发亮的手镯,与那雪白皎腕形成鲜明对比,


    显得如此突兀,好似圣洁被污秽了一般,竟让我觉得心痛莫名。


    细看手镯乌黑发亮,上面有一层细细鳞片,好像一只蛇「头尾相交」,连在


    一起那样。


    「这难道就是张进财所说的「乌蛇缠玉」,不不是哪有那么多


    巧合?以姐姐的个性,根本不可能甘愿受辱,我要相信她!」


    这一番情景,就像一根针扎在心头,令我痛苦莫名,但我根本不会,也不愿


    相信这对手镯就是「乌蛇缠玉」,因为天香姐姐在我心中,永远是圣洁无双的女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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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宫内殿


    侏儒皇帝华春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寒着脸,小眼中透出凶光,射向跪在地上


    黑衣人,冷声道:「你说,公主一夜未归?」


    黑衣人低垂着头,吓得大气多不敢喘,同时冷汗直流,道:「回禀陛下,正


    是如此!」


    华春眼珠子一转,问道:「她去见何人?」


    「应该是去见马上就要入宫的张昭远,张统领。」


    华春点头道:「嗯,朕清楚了。你做得很好,继续盯紧公主,她做过何事,


    见过何人?都要一一禀告。」


    「小臣遵命!」


    华春摆了摆手,说道:「退下吧。」


    黑衣人一听,行了一礼,后退几步,走出大殿


    华春见他退下后,脸色突然大变,他扔起手中的「玉如意」,砸到身侧的水


    晶上,「哐当」一声,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和水晶都成为碎片。


    「贱货,臭婊子竟敢背着朕去偷会男人气煞我也你等


    着朕要将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华春气得满脸通红,深深呼了一口气,扶住龙椅,稳住心神,才喝道:「来


    呀!让傅女师速来见我。」


    说完,他眼中露出淫邪的光芒,自语道:「臭婊子,迟早也让你和她一样,


    成为朕的一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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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第一部「江湖情仇」,到此结束!


    第二部,「晋宫风月」,正式开篇。晋国公主,北朝女神「华天香」将正式


    登场。同时四大花仙,也将重聚,张家父子,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有投入,


    就有回报


    极乐楼蠢蠢欲动,阎罗男子志在天下,而幽冥鬼蛇,也随之而起,在林胡呼


    风唤雨。


    主角入宫后,千般危险,万种忧愁,正在等着他,但不经历风雨,又如何见


    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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