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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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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kingbaby


    字数:19936


    2020/11/03


    父亲一家有三兄妹,上面一个大哥、下面一个小妹。更多小说 ltxsba.top「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响应国家号召,我们三家都是独生子女家庭。巧合的是,我们这辈儿也是三兄妹:大伯的儿子叫秦皓,长我4岁,我从小就是他的跟屁虫,唯他马首是瞻;姑妈的女儿叫张芸,比我小两岁,因为年龄更接近,所以她也是我的小跟班。


    虽然皓哥是我的堂兄,有同一个爷爷,按理说一脉相承的话应该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可无论相貌还是性格我俩都是大相径庭。可能因为爱打篮球的缘故,皓哥的身体一直比较强壮,而我打小就没胖过,体型稍显单薄,到成年以后也是个文弱书生的形象。所以跟皓哥在一起我有一种不会被小伙伴欺负的 安全感,作为跟屁虫,每次跟在他后面走路都感觉威风凛凛的。而皓哥也从不嫌我这个小弟是累赘,一跟他的哥们儿有什么活动总会带上我,比如登山探险、摸螃蟹钓鱼、玩火烤香肠红薯等等。


    皓哥长我4岁,自然是什么都比我懂得早,在我的 人生道路上,他算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我和表妹小芸的第一次性接触就是由皓哥引导的。每年建军节我和皓哥都要到姑妈家玩,因为姑父正好这天过生,一大家子会聚在一起为他庆祝。这年小芸7岁,我9岁,皓哥13岁。那天午饭后,大人非要强迫我们睡午觉,可是因为天气热,而姑妈家只有主卧才有空调,所以我们兄妹三人就睡到了一张床上。也许大人们都认为我们还小吧,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样的安排是否合适。我倒是无所谓了,在哪里睡都一样。皓哥则表现得相当兴奋,他如鱼得水般关上房门,还按了反锁按钮。


    开空调关房门是很平常的事儿,因此大人们丝毫没有在意,几个人摆了两桌麻将修起了“长城”。外边玩得嗨,里面的皓哥也没闲着,他先是给小芸讲故事哄她睡觉,等她睡熟以后,竟打开衣柜去翻姑妈的 内衣,把胸罩和内裤拿出来捧在手心闻了又闻亲了又亲。我那个时候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皓哥胆子大,因为父母经常 教育我不能随便打开别人家的柜子、抽屉什么的。我假装睡着没看见,其实眯着眼偷瞄皓哥。只见皓哥脱了裤子将姑妈的内裤套在那早已翘得老高的鸡鸡上摩擦,一脸满足感。


    我那时连晨勃都没有,就更别提撸管打飞机了,所以皓哥的动作我没办法感同身受,只觉得他在做不太光彩的事,有些羞羞的不敢多看。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更加目瞪口呆。皓哥把姑妈的 内衣放回衣柜后,跑到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两桌人噼里啪啦打牌正欢,他点了点头蹑手蹑脚摸到小芸身边。心无城府的小芸毕竟是个娃,睡得死死的,根本不知道有一双魔爪正向她摸去。


    皓哥掀开空调被,先摸了摸小芸的腿,试看她的反应,小芸一动不动。然后皓哥就开始脱小芸的短裤,我探起身看到这一幕时都有些懵逼,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一方面因为小芸是我的小跟班,从小就是我的保护对象,虽说皓哥不是外人,可他这种行为摆明就是欺负“我的女人”,我不能袖手旁观。另一方面吧,当时我也挺好奇的,知道男女有别却还不明白别在哪里,所以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怕皓哥被大人发现,于是轻轻咳了两声,试图让皓哥停下来。


    皓哥抬头看见我睁大眼睛望着他,竟没有一丝慌乱,用右手食指比了个1字放在嘴前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皓哥是我的偶像大哥,我当然只有顺从的份儿,大气也不敢出的任由他摆布小芸。小芸穿的是小女生身上常见的纯棉短裤,裤腰里是橡筋绳那种,里面也没穿内裤,皓哥轻而易举就拉下来褪到膝盖位置。这样小芸的“妹妹”就一览无遗暴露在皓哥面前。


    皓哥没有多余动作,一埋头径直将嘴凑了上去。我一直斜卧在床上用手撑着躯干探头关注皓哥的一举一动,可因为位置的关系,我看不到小芸的“妹妹”,不过傻子也知道此时她的“妹妹”正在被皓哥侵犯。我的心砰砰直跳,生怕小芸突然醒来大哭大叫,那可怎么办!不但皓哥会被大人暴揍一顿,恐怕连我也会受到牵连。此时我的手膀和手臂早已酸得不行,于是干脆平躺下身,侧目紧盯小芸的脸,随时防备她惊醒。


    小芸是个漂亮的女孩儿,圆脸大眼睛,笑起来那对酒窝醉人得很哩!当然在那时,在我的心中她只是我的妹妹,作为哥哥,只能是保护妹妹,而不能去欺负妹妹。我正望着小芸出神,忽然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我有些心慌,可毕竟我还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很快就镇定下来。


    小芸的平静超乎我的想象,面对大哥的猥亵,她居然没有任何要哭闹叫喊的意思。不知道她是害怕皓哥还是什么,只呆呆的看着我,下肢偶尔会随着皓哥的动作不自然地扭动两下。我感觉她挺委屈的,有两次差点想哭的表情,也许是皓哥把她疼了。出于同情和怜惜,我用手轻轻抚摸小芸的脸,想安慰安慰她。小芸把头靠过来和我紧紧贴在一起。


    又过了一会儿我见皓哥还没有打算停下来,于是故意干咳了两声。皓哥抬起头,我用手指了指小芸,意思是她已经醒了。皓哥这才连忙把被子给小芸盖上,然后坐到床头警告小芸不许她将此事声张出去,又说哥哥只是太喜欢你了才这么做的,还说要给她买好吃的等等。小芸天真无邪地望着皓哥笑着点了点头。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纯真幼稚的笑容,被人欺负了还笑得出来,这跟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有啥分别。真是图样图森破啊!


    可能是为了把我拉下水,皓哥怂恿我也去摸小芸的“妹妹”。我不敢直面小芸,有些忐忑的就在被窝里伸手去摸了摸,然后偷偷尝了一下手指的味道,咸咸的腥腥的,一想到这多半就是尿骚味儿,我那种好奇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我还伸进衣服去摸了一会儿小芸的胸部,那时小芸尚未发育,咪咪还没有隆起,简直就像在摸自己一样平淡无奇毫无趣味。这是我有 记忆以来第一次接触异性身体的性器官,整个过程提心吊胆的,谈不上愉快。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幸亏那天皓哥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否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这毕竟是犯法的行为,何况受害者还是我们的小妹,以她娇小的身板未必承受得了。


    摸了小芸“妹妹”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些做贼心虚,生怕小芸哪天去告发我和皓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看小芸还是一如既往的黏我,而且从那以后皓哥也没再骚扰过小芸,我的心才逐渐放下来。再次与小芸产生性接触,是五年之后的事情。那年春节我们一大家人回乡下奶奶家团年,晚上睡觉的时候,男女分开各占一间卧室,因为皓哥差不多18岁了所以住男人房,而我则被分配到了女人房。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却要挤七八个人,于是部分人只能打地铺。所幸作为优先照顾对象,我睡床上。


    本来安排的是我和姨婆睡一头,小芸和奶奶睡一头,可小芸偏偏吵着要和我睡一头,大人们都知道她跟我关系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奶奶也很乐意跟姨婆睡一头,因为她们两姐妹也是很久没聚在一起聊天了。虽然我和小芸睡一头,但里面那床被子还是各盖各的,冬天嘛,怕肩头透风着凉。奶奶家被子不够多,搭在面上的那一床则是我俩共用。


    话说小芸脱衣服上床的时候,作为情窦初开的少男,我还真是被她撩到了。雪白的大腿,粉红色的内裤,粉红色的棉毛衫,胸脯已经明显突起,再加上腼腆又不失甜美的笑容,小芸俨然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都说女生发育得早真是一点不假,小芸本来比我矮很大一截,可到她11岁的时候就已经长得跟我差不多高了。后来听姑妈说小芸不到10岁就来了初潮。难怪她胸部发育得这么快喔!


    那天晚上貌似所有人都没啥睡意,夜已深,可我妈和姑妈、婶娘,以及奶奶和姨婆还在各自窃窃私语。我和小芸也说着悄悄话,至于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忘了,只记得后来我不知不觉就把手伸进了小芸的被窝。当然这肯定是得到小芸默许和配合的,否则以我的胆量绝不敢强行这么做。你想想,满屋都是大人,要是小芸吼一声,我还不被揍成蜂窝煤呀!还有就是,五年前做过的事在无形中也壮了我的胆。


    五年的时间,我们各自的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进入青春期以后,我陆续长出了胡须、阴毛,出现了夜遗,我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孩,在学校开始偷偷关注女同学、女老师,私底下还喜欢和死党们对漂亮女生评头论足。只不过在家里面,我对小芸还是按妹妹看待,没对她动过歪念,直到在那天晚上之前。


    因为跟小芸同床睡的机会非常难得,平时也一直没留意,我都不知道小芸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快速发育期。尤其是在秋冬季节,衣服穿得多,那胸前的“小山丘”也不怎么显形,所以当我的手伸进她的棉毛衫,触碰到她 温暖柔和的乳房时,着实有些意外,这还是五年前那个“一马平川”的小芸吗?完全判若两人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我有些措手不及,在里面毫无章法的胡乱摸一气。很快我就听见了小芸粗重的呼吸声,我手里的乳头也变硬了,手感更佳。只可惜黑夜里我无缘一睹那粉嫩的荷尖,更不敢把动静闹大让嘴也去饱饱口福,只能一只手把玩两只乳房。


    小芸的身体肉肉的,据我后来判断,当时她乳房的大小已经达到高中女生水平,也许并不确切,但至少在同龄人当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最起码在我偷窥过的女同学胸部当中,还没有能跟小芸相提并论的,要知道她们都要比小芸至少大两岁。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摸到异性的成熟乳房,当时也不懂得拨挑逗乳头什么的,纯粹就是好奇,没有夹杂性意识在里面。后来我想既然上面摸过了,也该摸摸下面,但几次试探伸进内裤都被小芸的手拦住了。说实在那地方给我的印象并不太美妙我也就放弃了。事后我估计小芸并非不愿让我摸,而是不能让我摸,那地方十有八九是贴了姨妈巾。


    渐渐的房间里变得安静下来,我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我的小鸡鸡唤醒的。因为晨勃的关系,我隐约觉得小鸡鸡早把嘴巴翘得老高,可跟往常不一样的是似乎有一只手在上下抚摸。我突然惊醒,很快意识到这是在奶奶家,而身边睡着的是小芸!天呐撸!这小妮子咋变得这么大胆了喔!我睁眼看了看小芸,她闭着眼装作没事人儿一般,唯有绯红的双颊出卖了她。我又探起身看了看床那头,貌似大人们都已起床,外面客厅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也许是他们在忙着张罗中午去山上上坟的事吧!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芸觉察到我这边的动静,知道我已经醒来,赶紧把手收了回去。此时我的小鸡鸡正在兴头上,而房间里又没其他人,我顿时起了色心,把小芸的手又捉了回来放到我小鸡鸡上面。我心想是你先主动来摸的,你是心甘情愿的,不是我逼你的。出于害羞,小芸的手一开始没敢动,我感觉我们两个人都有些紧张,暂时进入了屏声息气的状态。可我的小鸡鸡怎么受得了,在那里条件反射抽动,小芸的手躲不过,只好握住我的阴茎蜻蜓点水搬抚摸起来。这种事儿我们都没有经验,我唯一的感受就是小鸡鸡特别兴奋,而小芸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摸了一小会儿就又缩手回去了。我不再勉强小芸,任小鸡鸡噘着嘴,转而去摸小芸的咪咪。


    我凝视着小鸟依人般的小芸,那双目微闭的娇羞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忍不住起身吻向她的脸庞,正在这个时候,奶奶突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吓得我顺势跪在床上然后缓缓站起来。我想当时我是机智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奶奶以为我正在起床,冲我说道:起来了啊?把小芸也叫起来吧!快十点了,一会儿吃了汤圆准备出发了。幸亏我是背对着奶奶的,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小鸡鸡还在“撑着帐篷”哩!我答应了一声随即把床边的长裤找来穿上,总算是掩饰过去。


    之后的几天我和小芸都若无其事和往常一样有说有笑,甚至在之后的几年里我们也一直相安无事。至于那天早上小芸为什么会主动斗胆来摸我的小鸡鸡,这个问题在困惑了我多年以后才有了答案。那是我的 初恋女友告诉我的,她说她们女生也会私下讨论哪个男生长得帅哪个男生身体壮,她们女生也会有性 幻想,也会向往男人的阳具,也会自慰。看来在色欲上面,男女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女生更理智,很多时候不轻易暴露自己的想法而已。当时小芸正值青春期,在那种特殊环境下,我这个最值得信赖的表哥自然就成了她的“猎物”,就像她是我的“猎物”一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母亲一家有四姐弟,我妈是老大,下面还有二姨、小姨、幺舅。在母亲三姐妹当中,最有姿色最有本事的当属二姨。他们四姐弟都是医药行业的从业者,但我妈和小姨是靠顶替姥姥姥爷才进的国营药厂,一个是会计,一个是采购,幺舅则是做医疗器械销售生意,他们的学历都不高。唯有二姨是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高材生,毕业后分配到省城某大医院 做了一名受人尊敬的儿科医生。二姨不光事业有成,在组建家庭方面也是高人一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姨父家世显赫,而姨父本人的经历也是颇具传奇色彩。


    姨父出身军人世家,其祖父是国军起义将领,其父亲也是武警某部的将军级人物。但厉害的是姨父并非靠父荫发迹,他高中毕业后参军进入消防部队,先当了两年一线消防员,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在一次抢险救灾受伤以后被部队推荐到消防指挥学院学习,三年以后又回到基层部队带兵。之后十来年他一直奋战在灭火和救援的最前线,不怕牺牲,身先士卒,事必亲躬,多次荣立战功,不到35岁就晋升中校军衔。可是就在他 仕途前景一片光明的时候,他却选择了急流勇退。退役之后他用安置费开了一家酒店,由于经营得当,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


    其实说到经营得当,这当中还是要全靠关系的。众所周知,消防部门最吃香的地方就在于给各种宾馆饭店夜总会等吃喝娱乐场所办理消防许可证。姨父在消防部队的十多年没有白混,他积攒了方方面面的人脉后退下来办酒店绝非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处心积虑多年的成果。二姨是经同学介绍跟姨父认识的,二人结婚时姨父还只是个尉官。「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实事求是讲,论颜值的话他们俩还是挺般配的。如果你看过tvb剧烈火雄心2,那么就应该对纪兴田与钟茵怡有印象,二姨两口子就跟他们差不多吧!


    二姨膝下有一双儿女,儿子叫唐旭威,跟我是老庚,只不过我的生日是在年初,他的生日是在年底,他比我矮一级。二姨的女儿叫唐瑶,小我8岁。虽然唐旭威算是名门之后,可在他身上却看不到一点儿大家风范,他行事乖张,跅弛不羁,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我们喜欢称呼他为威少。二姨在威少六岁多的时候怀上了后来的瑶瑶,她偷偷做了超声波检查,确定是她梦寐以求的女儿后才决定生的二胎。因为姨父是满族人,所以按国家规定,他们是符合生育二胎条件的。为了全心全意生产、护理、照料即将到来的新生儿,二姨把威少送回娘家委托姥姥姥爷照管。就这样,威少从省城回流到我们这个三线城市,一呆就是六年,整个小学时代都在我们这边度过。也正因为这样,就读于同一间小学的我们成了形影不离、无话不谈的老铁,关系亲密度甚至超过我和皓哥。


    姥姥姥爷家跟我们家都在药厂家属院,相距不过百米,可想而知,我跟威少一天玩得有多疯。除了脾气暴躁的我爸有时能镇住威少,姥姥姥爷根本管不住这个城里娃。我跟威少每天一起上学放学,放学后一起撸串、打街机,几乎每次都是他请客。不上课的时候他经常带我到药厂家属院四处转悠,拔人家自行车气门芯啦、偷人家阳台挂的香肠吃啦、将别人晒在楼顶的衣物往楼下扔啦,甚至到公共厕所偷看女人大屁股啦等等等等,我们都干过,他俨然成了我的“带头大哥”。讲义气也许是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因为我们每次搞破坏东窗事发以后都是他主动扛雷一力承当。事实上我的确只是从犯,不过有时也直接参与了,所以我觉得威少够仗义,心里挺佩服他的。


    他这个人总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比如晚上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他老爱摸我的小鸡鸡和咪咪,还让我去摸他,如今看来是有些变态,不过当时还没有“基友”这个名词,我也觉得好玩儿,就总跟他一起疯。现在想想那只是青春期的 躁动罢了,大家都并不是真想搞基。这个互摸的习惯延续了很久,算是我俩共同的秘密之一。


    谢天谢地好在那几年威少也没闯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祸,小学毕业以后他就回到了省城。之后几年我们聚少离多,不过每年寒暑假还是会约在一起玩耍,有时是他回姥姥家,有时是我去省城他们家。记得有一次晚上我跟他聊私房聊女人,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二姨了。我问他摸过他妈咪咪没有,我以为他会say no,谁知道他想都没想直接就说:摸过!我一听就来劲了:你吹吧!那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吃奶的时候也算?威少也不反驳我,如数家珍般将他跟二姨的事向我娓娓道来:最早是六岁以前吧,那阵还没有瑶瑶这个烦人精,我妈经常带我到他们医院供应科的锅炉房洗澡。特别是冬天,锅炉房的淋浴喷头来水量大,热水温度暖和稳定,洗起来更舒服。还能替家里节约水和气。我妈怕我 一个人洗得慢着凉,一般都是她洗的同时带着我一起洗。她不是要帮我全身抹香皂吗?她弯腰替我抹下半身的时候,我就会去摸她的奶子。


    威少讲这些时,我立马脑补出那香艳无比的 画面,想想都刺激啊!本身这可能是个生活中普遍存在的现象,相信很多男生小时候都有过类似的经历。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美丽丰满的二姨是我心目中的 女神,她的裸体经常出现在我的性 幻想当中,听威少这么说我还淡定得了吗?我吞了吞口水半信半疑的问:那你妈不打你吗?威少答道:我那个时候又不是有意识去摸,随手摸两下而已,只是觉得好玩罢了,我连姥姥的奶子都摸过喔!我听完之后咋了咋舌,心想这小子胆儿可真肥!


    威少见我沉默不语,有些得意的继续显摆:前不久我还摸过我妈的奶子......偶买噶!年幼无知时摸过也就算了,可这货现在都已经是有身份证的人了还敢胡来?一想到这我心理就不平衡了,带着醋意回敬了他一句:鬼才相信!威少说:切!你爱信不信!我是真不信有脸面有教养的二姨会放任自己的儿子胡作非为,可出于好奇我还是决定继续追问下去。于是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接着讲讲呗!威少说:也没啥好讲的,那天半夜我睡得恍恍惚惚,也不知怎么就糊里糊涂摸到我妈奶子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在摸你,心想朗哥的咪咪啥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后来把我妈摸醒了,她才把我的手挪开,并且把我赶到床脚那头去睡。


    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但是他家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又不缺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老妈一起睡?我问他原因,威少说他爸那天不在家,保姆也在放假,是瑶瑶扭着非要他和 妈妈一起陪她睡的。对此我持怀疑态度,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因为以威少的个性,他不乐意的话,甭说瑶瑶那个小 丫头片子,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动的!可不管怎样,要是这是真事儿,威少可算是艳福不浅哪!我长这么大就摸过小芸,一个12岁小女生的胸部,那岂可跟二姨的胸部同日而语?我叹了口气,半开玩笑道:唉,啥时候我也能摸摸就好了!本以为这段对话到此结束,不料威少冷不丁冒出一句:会有机会的!未曾想,这意味深长惹人遐想的一句话在不久的未来竟奇迹般应验了......


    后来我如愿考上了既是211又是985的省城某重点大学,来到这座全省唯一的特大城市学习生活。脱离了高三苦海以及父母的约束,大一时的我可以用意气风发来形容,唯一遗憾的是兜里没钱,没有学姐可以追也没有学妹可以泡。好在二姨家离我们学校不算远,她有时会接济我,我有时也去找威少玩儿。不过威少比我低一级,他还没脱困,经常跟我感慨 人生艰难。对他这种无病呻咛的富二代我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不过因为我们关系 不同,我还是挺理解他的。


    二姨和姨父对威少寄予厚望,可他的学习成绩始终上不去,姨父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请了多少家教,就是不见有什么成效。我记得在威少上高中以前,他跟我说过他的成绩基本上都是年级倒数。他现在读的高中全靠姨父出了几万赞助费才读上的。不过上高中以后,威少贪玩的心思要收敛得多,这跟他的爷爷把他教训了有关。别看威少天不怕地不怕,其实他也会怂,那就是见他爷爷的时候,所谓一物降一物是也!


    威少的爷爷唐老将军我见过两次,他身材高大魁梧,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虽已年过花甲,可依旧精神矍铄,走路风风 火火,说话铿锵有力,一脸威严,是个当官的气派。姨父不是希望威少将来接他的班吗?所以要求威少必须考个本科去学工商管理。可威少总是不以为然。直到唐老爷子放出话来,说要是威少没考上大学就送他去当消防兵,威少这才慌了神。因为他知道,他爷爷一向是说一不二的,要真是去当兵,对于养尊处优惯了的威少来讲,他哪儿受得了那份儿苦?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于是威少进入高中以后开始转向,再没逃过学翘过课,也改掉了不少坏毛病。不过因为底子薄,他在他们这所竞争激烈的重点中学里顶多也就是个中下游的水平。世纪之交的千禧年是威少的毕业年,那年元旦节二姨邀请我去姨父的酒店参加party,我还以为有啥好事儿喔兴高采烈就去了。谁知一进酒店就被请到了姨父办公室,二姨当着姨父的面恳请我帮威少补课。我心想那么多专业家教都没治好威少,我又何德何能?本来想婉拒的,可二姨后来说了一些不会亏待 我的话,我才心动了。我知道姨父是个出手大方的金主儿,正缺钱的我答应了二姨的请求。


    我猜二姨之所以找我帮威少补课,主要是出于以下考虑:一是我的学习成绩的确很优秀,在去年的高考里我的英语和语文都是接近满分。二是我跟威少本来就是铁哥们, 交流起来没有代沟,也许我的建议他更 容易接受。三就是我正好离他们近,时间上也相 对比较宽裕。当然了我也很坦白的跟二姨讲,我理科不行,数学方面帮不了什么忙。好在威少也是念的文科,要不然我真的爱莫能助。


    就这样,在中学生涯最后一学期,姨父托关系找校长说好话,让威少从住读改为走读,每天派司机接送。我喔则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去二姨家帮威少补习,平日如果有时间我也会不定期去陪他夜读。通过一段时间观察,我发现在学习方面威少并非一无是处,他有一个特长,那就是 记忆力非常好,像历史、政治那些需要死记硬背的条条款款他很轻松就能搞定,从他平时的成绩来看,这两科相比其他科目算是好的,我预估历史和政治他总共能拿180分左右。他的数学平时一般在60分左右(总分150),而我的高考数学成绩也只有不到90分,所以这一科只能是听天由命。数学这玩意儿就是这样,如果你没兴趣学入不了门,谁来教都是白搭。


    接下来就是我的强项语文和英语了。语文一般来说不会拉太多分,重点往往是在作文上。我给威少的建议是:1,不管是命题作文还是材料作文,千万不能跑题,只要切题准确无误,基础分20分妥妥的。2,逻辑思维一定要清晰,切忌前言不搭后语,不少阅卷老师喜欢先看开头和结尾,如果能做到引人入胜与首尾呼应,那么又有20分能拿到手。3,作文说白了就是玩文字游戏,写作当中如果能合理并巧妙运用一些成语和典故,势必会让阅卷老师另眼相看,这样的话又有10分到手。4,最后10分是印象分,没错,就是单纯的第一印象。阅卷老师读到你的试卷时往往已经产生视觉疲劳,如果你写的字 龙飞凤舞潦草不堪,他可能连看下去的心情都没有,随便给个分了事。相反如果你写得一手好字,会给老师一种先入为主的印象:你是个好学生。于是印象分也收入囊中。


    我这番高谈阔论不但威少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在一边旁听的二姨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给威少安排的对策是:一,抽空尽量多读古典文学,哪怕是经典 武侠小说也行,从中吸取精华;二,狂练钢笔字,那个时候不是流行临摹庞中华硬笔书法字帖吗?照着描就行。至于英语,要学会要学好并不难,首先是将音标熟练掌握,这相当于是汉字的拼音,一遇到不认识的单词,自己查字典认音标就能读出来。我的英文之所以还过得去,最主要归功于我爱听英文歌,乡村、爵士、摇滚,不管啥类型,但凡好听的歌我都会去学,另外就爱是看英文原声电影。久而久之,不光听力上去了,口语能力也提高了,当一门外语变成口中经常说唱的语言,那你还会觉得难学吗?


    俗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经过半年的强化突击学习,威少顺利完成了 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大考。高考结束之后那十几天,威少玩得很疯,跟班上几个富二代一起花天酒地 寻欢作乐就像是在过世界 末日一般,因为他害怕万一名落孙山真被爷爷“拉壮丁”。对他而言,当兵无异于坐牢,更何况谁都知道消防兵的危险系数有多高。直到高考揭榜那天,所有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了!thank goddness!有惊无险,当年的二本录取分数线是480分,而威少的成绩是482分,真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要是哪个阅卷老师手一抖多扣3分,那可就功亏一篑前功尽弃了。而让我深感欣慰的是,在我重点辅导的两门科目上,威少没有让我失望,总共拿下0分。


    当天晚上姨父特地安排他们酒店的豪华套房替威少庆祝,还当场兑现诺言给了我一封五千元的大红包,外加一部诺基亚手机。现在看来好像这些算不了什么,但在当时那个bp机还很流行的年代,学生党能拿着一部手机招摇过市,那是非常炫酷拉风的!后来二姨私底下又塞了一个两千元的红包感谢我,说是让我拿回家孝敬爸妈,给他们买点像样的的衣服。只可惜这些钱都被我陆续挥霍了,要知道,买房的话七千元在当年是能买好几个平方!


    那个暑假可以说是我踏入社会前最快活最潇洒的时光。七月中旬的时候我放假准备回家,二姨来电话说要带我和威少去自驾游,以示答谢。这等好事我自然当仁不让应允了。二姨特意休了年假,还把瑶瑶送去参加一个夏令营。瑶瑶不知道我们的出游计划,欢天喜地的去了。其实二姨这样安排是担心瑶瑶拖我们后腿,因为在她制订的出行线路中,不止要坐很多车,还要走很多路,尤其是徒步攀登国内某佛教名山。


    二姨亲自开车带我们逛了不少旅游景区,由于这些景区基本上是连成一片的,所以行程十分顺畅。最后来到佛教名山下我们休整了一天,次日凌晨不到六点我们就背着行囊出发了。上山顶的路有四条,一是乘观光巴士和索道,最省时省力。二是东西方向两条官方步行道,沿途人多,饭馆和旅馆也多,喜欢热闹的游客都走这两边。帮二姨停车的停车场老板是当地人,他告诉我们还有一条 小路可以上山,只有本地人知道,上面没有收费站,走那边清静,路程也略短一些,还能看到许多不一样的 风景。最后二姨选择带我们走这条 小路。


    在停车场老板娘的指引下我们进了山。作为天生好动且喜欢冒险的男生来说,我和威少都是非常兴奋,一路上你追我赶,时而停下来捉两只蚂蚱摘几个野果,时而割一根竹竿当作武器对打,玩得不亦乐乎。 那个时候人年轻,精力旺盛体力充沛,爬山不过是小case。别看二姨是个弱女子,她也不含糊。她是医生嘛,为了预防职业病静脉曲张,几乎每天坚持晨跑,而且她可能还是本省最早一批练习瑜伽的人。所以不管我们怎么在前面跑,她都能紧随其后不会落太远。


    中途休息补水的时候,二姨问我俩为什么她会带我们徒步爬这条 小路上山。威少回答道:你要带我去金顶还愿呗!徒步才显心诚嘛! 我则开玩笑说:你不会是为了省门票钱吧?二姨笑着摇了摇头:我是想通过爬山告诉你们, 人生道路上会遇到许多坎坷,那些一帆风顺到达巅峰的人毕竟是极少数,当你们遇到阻碍时要想办法克服,而不是回避,比如坐索道或许能避开这些麻烦,但同时你也会错过很多 风景。那我们为何不走官方步行道喔?我是怕你们会产生攀比的想法,那两边人多,你们看见人家吃东西难免也想停下来吃,看见人家走不动了你们也可能产生惰心。那些跟你们一起上山的人其实就是你们学习、工作、生活中的竞争者,当你争不过的时候你可以另辟蹊径,就像我们现在走的这条山路。


    没想到开开心心出来耍还被灌了一碗鸡汤,我和威少未免有些扫兴。停车场老板说是只有本地人知道这条 小路,我看是蒙人的,因为一路上我们遇见的游客可不算少,特别是到了一个山岔口的时候,从另外一侧 小路上来的人明显比我们这边多,两边的人汇集到一起后,再往上走就形成了人流。不过这条路看上去比较荒凉才是真的,沿途没有看到任何建筑物,连兜售食品和饮料的小商小贩都不见踪影。


    又爬了大约一百多米,前面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尖叫的有嬉笑的也有落荒而逃的,我和威少赶紧跑到前面一看,原来是一群“拦路抢劫”的猴子!我和威少的兴致瞬间再度被点燃。有两个小家伙蹿到威少头顶去翻他的背包,得威少狼狈不堪,而我则笑得前仰后合。还好我们有所准备,我从裤兜掏出两把花生往地下一扔,威少头上的猴子立马就跳下来去捡。可是另外有只个头较大的猴子一直盯着威少张望,似乎并不满足地上这点儿小恩小惠。威少躲到我身后,从我的背包里又掏出几个水果丢到那猴子跟前,那猴子才算罢休。我俩赶紧趁机逃之夭夭。其实这山上的猴子厉害我们早就有所耳闻, 今天算是亲自见识到了。威少问我为什么那些猴子不来爬我,我指了指他头上的黄毛说:谁叫你那么惹眼喔?


    就这样我们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天色逐渐暗下来。掐指一算,除去休息时间,我们前前后后爬了差不多九个钟头山路,这是我们前所未有的体验,大家都感觉有些疲惫了。二姨拦了一个正往下赶的路人询问前面住宿的情况,那农民模样的大叔说再走十几米就有一家农家乐,是他大哥开的。如果嫌贵,那就只能再爬两个钟头,上面有座寺庙可提供便宜斋饭和寄宿。二姨谢过人家之后念了一句 阿弥陀佛,我们仿佛都得到解脱般加快了步伐。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用栏杆围住的观景台映入我们眼帘,登上观景台放眼望去视野非常开阔,此时霞光万丈,天空中的云朵大放异彩,阵阵凉风袭来,顿感神清气爽。迎着风,二姨张开双臂 做了一个泰坦尼克号女主角rose的经典动作,在晚霞的映衬下,那样子真是醉人极了!可惜那时的手机没有拍照功能,我们带的傻瓜相机也还在二姨包里没取出来用,要是能定格这一美丽瞬间,我会珍惜这张照片一辈子。


    我们一转身,真是被惊艳到了,那观景台后面有一处山坪,地势豁然开朗,一个苍翠掩映的院落坐落其中,此时炊烟袅袅,仿佛到了陶渊明笔下的 世外桃源一般。二姨说今晚就住这里了,再贵都值!进入院中,只见院内早已摆满桌子,密密麻麻全是人,其中有我们路上遇到过的游客。没有空座,有些小失望。二姨找到他们老板,一打听才知道今天的客房已经爆满,不过吃饭不成问题,但也得等有人下席以后才行。二姨带着我和威少围着院子溜达了一圈,这里的建筑不是那种传统的土墙泥瓦结构,很明显是近几年新修的砖墙洋房,总共四栋,三大一小,每栋都是三层楼。其中斜对着大门最里面那栋小一些的楼房有一道转角楼梯,梯口还有一小扇铁签子门,一条小黄狗懒洋洋趴在那儿摇尾巴。不用说,这肯定是主人家自己住的地方。


    约摸半个小时后,总算有了空位置,我们赶紧卸下包袱坐下来,累了一天好歹可以歇歇脚了。虽说一路上水果、零食、饼干、矿泉水几乎没断过,可闻到饭菜香我们还是忍不住叫了好几个菜。跟山下馆子比这里的价格是要贵不少,但也的确很好吃,是正宗的农家家常味儿。在吃饭的过程中,邻桌有个老头看上去是本地人,一直端着酒杯在那儿高谈阔论,像是在给外地游客介绍这边的情况。我听了一下,大致的意思是:这个院子是景区开发办出钱出人帮忙修的,以前这里只有四间泥瓦房,楼房起好后三兄弟各占一栋大的,小的归老两口。农家乐办起来以后,三栋大一些的楼全部腾出来改成客房,一家人就住那栋小的。这个农家乐其实是景区开发办的摇钱树,山下那些放风声说走这条 小路不用买门票的人都是托儿,目的就是为了吸引那些爱占便宜的游客。等这些人上去以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结果大多数就只有投宿在这边。


    听完那老头的话,我们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出来玩就是要消费的,何况咱二姨也不差钱。饭倒是吃上了,可二姨仍然为住宿的问题发愁,继续赶路不太现实,因为都很疲倦,而且走夜路安全还是个未知数。于是她又找到老板商量,那老板是个中年人,据说是三兄弟中的老大,个头不高,人也清瘦,一看就是个猴精猴精的生意人。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相貌淳朴的村姑,或许是老板娘,眼睛在不停地打量着我们三人。


    老板说最近是旺季中的黄金季,他实在没有多余房间安排给我们,除非我们自带了帐篷和被褥,可以免费提供场地给我们扎营。这不废话吗?我们又不是有备而来,哪会有这些户外装备?再说谁不知道这山上昼夜温差大,在这儿露营晚上不得冻死啊!就在这进退两难的时候,老板身后的村姑发话了:大当家的,我瞧着他们也都是本分人,咱老爷子那间房不还空着吗?要不让他们住那儿将就一宿?二姨赶紧接过话茬说:对对对,我是单位上的人,这俩孩子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亲外甥。这不放暑假吗?我特意带他们来徒步登山磨炼意志的。要是有空房,你给通融通融,好让我们有个落脚的地方休息休息。价钱方面都好说。


    我想要不是因为威少新染了黄头发像个古惑仔,以二姨大方得体的言谈和举止以及优雅脱俗的容颜与气质,再加上我这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人家恐怕早就把底儿交给我们了。老板娘这么一说,那老板只好顺水推舟道:我们自住那层有一间房,以前是老爷子的,年初老爷子刚走,你们要是不忌讳就凑合着住进去吧!先说明啊,只有一张床,两百块一晚上,不包早餐。一会儿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媳妇儿看看。


    经过一番折腾,住宿的问题终于解决了。此时天已黑尽,山风四起,忽然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刚爬上来那会儿我们都还穿着短袖,吃饭时额头也有冒汗,然而现在只能是巴不得赶紧躲进屋里了。老板娘打开铁签子门,把我们迎上二楼,她介绍说底楼是柴房和猪圈,老二老三两家人住三楼,老爷子跟他们一家住二楼,平时从来没让外人上来过。如今老爷子驾鹤西去,他那间房已经闲置了一段时间。


    老板娘协助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待坐下来我才发现这房内空间还不算狭窄,但陈设之寒酸却不得不令人唏嘘。靠墙是一张老式木床,床对面有一个半人高的立柜,除此 之外再无其他家具。柜子上放着一台黑白电视机,头顶吊了一盏散发昏黄色光亮的钨丝灯,这就是屋内的全部电器。门内侧墙上悬坠着的电灯开关线悠悠摇摆,仿佛在诉说那过去的故事。很难想象,这里是曾经的 一家之主的卧室。


    为掩盖室内的冷清气氛,威少打开了电视机,原以为这里没有闭路,顶多能收个中央一台,谁知调了一圈“耳朵”下来,能收不少台喔!后来想起他们楼顶好像安装了“锅盖”,也就是卫星电视接收器。只可惜这电视机效果太差,要么有雪花,要么有杂音。威少索性拔掉电源,斜躺到床上,戴上耳机听起了mp3,这玩意儿在当年可算是潮流先锋。


    我一看威少 一个人就占了木床的一半位置,那我们三个人今天晚上可怎么睡啊?正在发呆的时候,二姨从外面进来了。她去找老板娘要了一瓶开水,老板娘还塞给她一个夜壶,说是晚上起夜不方便下楼的话可以用。哎,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就当返璞归真吧!爬了一天山路,当前最要紧的应该是洗个热水澡,可二姨打听了,他们这儿条件有限,就连客房里也没有热水提供。那么只有退而求其次,先洗上热水脸再泡个热水脚吧!可问题又来了,帕子我们有,但是没盆怎么办?借用 房东家的显然不靠谱,客房那边的也都是些二手,同样不卫生。


    还是威少脑袋瓜子转得快,他了解到情况后二话不说就溜下楼,我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一会儿,他手里端了一个铝盆上来。嗬!这不是刚才我们就餐时盛饭用的饭盆吗?看模样跟我们平时用的洗脸盆差不多大。威少说他之前就注意到好几张桌上的饭盆都有九成新,说明他们店里应该是刚换过一批,兴许后厨还有备用的,即使没有,这九成新的盆儿也顶得上用场。他下厨房一问,果然还有全新没用过的,连价也不问,威少丢下50元拿盆就走。我想厨房里的人当时肯定都是一脸懵逼吧!


    二姨也不生气威少如此“奢侈”,还夸他懂得观察和分析。大家都洗过脸之后,让我血脉偾张的一幕上演了。二姨丝毫不回避我们,把手分别伸进后背、腋下、胸前,简简单单三个动作,在不脱衣服的情况下就把胸罩轻松取出来了,感觉这技能好神奇!然后她将胸罩丢到床头,拿帕子伸进衣内擦拭身体。也许这场景对威少来讲早已司空见惯,但就我而言,从小到大基本上没跟二姨一起生活过,这样的 画面实在是太诱惑!我看了看床上的胸罩,目测有c杯的样子,再偷偷打望二姨胸前,起伏有致曲线依旧,甚至连乳头的轮廓也依稀可见。真材实料没错了!不像我妈,明明只有a杯的料,可为了穿衣服好看,却非要买大一两号的文胸戴在身上撑门面,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在母亲的三个弟妹当中, 与母亲关系最好的非二姨莫属,只不过由于长期分隔两地,一年到头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聚到一块。所以在我脑子没开窍前,二姨在我眼里仅仅是一个给压岁钱、买礼物出手大方的长辈。进入青春期以后,我才开始特别留意身边的漂亮女性,二姨自然首当其冲。说到漂亮,其实并没有什么固定标准去衡量,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非要用普罗大众的眼光去界定二姨,那我可以用两个女明星来横向 对比:相貌和气质与tvb甘草演员康华比较接近,身高和体型则跟牛莉差不多。


    而我认为最关键的是,二姨他们这一代很可能是中国最后一批素颜都很美的女人。现在的化妆妖术有多牛逼就不用我多说了,整容技术更是日 新月异,满大街都是戴着美瞳、假睫毛,纹着蜡笔小新一样眉毛的所谓美女,这些“美女”卸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来。二姨就大不相同了,只需要眉笔轻轻勾勒,口红稍加修饰,不用涂脂抹粉,走上街照样拥有超高回头率。当然了,作为阔太,必然的皮肤保养她还是会做的,这是女人对自己身体最起码的尊重。


    有些啰嗦了,下面还是回到床的话题上。房间内这张架子床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没见过实物,喜欢看年代剧的朋友也许有印象,那上面经常会有这种传统木床的镜头。只不过眼下这张要粗陋得多,造型简单,床架和围栏上都没有那些精美的雕花工艺,唯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床沿下面有一块踏板,上床非常方便。这床长约2米,中间能睡人的部分宽度大约是1米5左右,三个人纵向并排着睡肯定会很挤,但算上床沿的话就超过1米7了,所以二姨安排我们横向睡觉,这样就宽松得多,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床上只有一床毛毯,显然不够用,于是二姨指派我跟威少去找老板借被子。讲真,要不是明天还要继续爬山,我宁愿熬通宵也不想盖乡里人那些油腻腻的被子,但那时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笔记本电脑,外面天又冷,漫漫长夜如何消遣?我们厚起脸皮找到老板,那老板有些不爱搭理我们,感觉是又想讹我们钱。好在老板娘人挺厚道,带我们去她闺女房间,翻了一床军绿色的棉被出来给我们。说是一床,其实是两床行军被缝在一起的,够宽够重,好似专门替我们准备的一般。老板娘说这是她在外地当兵的大女儿退伍时带回来的,她女儿现在留在当地工作了。


    走在楼道上,山风拂面感觉还挺舒爽的,但是多吹一会儿就不行了,冷得直哆嗦。原本还有些嘈杂的院子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住在这里的 过客我想极少有留宿超过一夜的吧!回到房间关上门,只见二姨已经先行躺到床上了。她见我们抱这么一大床棉被回来,有些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用脚踢开搭在身上的毛毯,与我俩合力将行军被摊开。我赶紧偷瞄了几眼二姨,她已经趁支走我们的空当换上了睡衣,下身穿的是一条蕾丝边儿打底裤。不是我想象中的性感三角裤,心中未免有些失落。威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上床前背对二姨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埋下头附到我耳边故作神秘慢吞吞吐出四个字:今、天、晚、上......然后很诡异地冲我挤眉眼。


    我心里面扑通一下,顿时预感到今晚可能会有不平凡的事情发生。但我一向是个后知 后觉的人,而且威少的暗示也不明确,一开始我并没有朝“那方面”意会,毕竟二姨可是威少的亲妈!再加上从小到大我对二姨始终都是抱有几分敬畏之心的,即或想入非非过,也未曾指望有一天会去真的实现。


    我是离电灯开关线最近的一个,把灯拉灭以后我上床睡到威少身边(二姨睡床头,威少在中间,我睡床尾)。跟二姨一起出来玩也好几天了,之前都是她住单人间,我和威少住双人间,今天头一回和她睡到一张床上,尽管中间隔了威少,但能与 女神同床共寝,这趟旅行也不算白来。这天威少没像往常那样来摸我的鸡鸡和咪咪,没跟我说悄悄话,他呼吸均匀,肢体也没啥动静,安然若素,不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也许他睡意真的很浓了?


    我这边可完全没法子淡定,心里头被威少撩拨得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尤其是他那挤眉眼的神情,透露出的分明就是一种动机不纯的意思啊!但究竟是指什么喔?难不成他是想吃我?不可能呀!我跟他在一起睡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他要真是同性恋早把我办了,何况今天二姨在场,他敢吗?我又联想起以前曾经当面跟他说过想摸二姨咪咪的话,他的回答是“会有机会的”,相当给力!莫非,莫非今晚就能应验?我越想越兴奋,神经高度紧张地留意身旁的一举一动,期盼着,准备着......此时夜幕深沉,白天的喧嚣已经 随风飘散,这个位于名山山腰中的农家小院迎来了一天之中最安宁的时刻。爬了一千多米山路鞍马劳困的我终究还是敌不过瞌睡虫的骚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过了大约几个钟头,我隐约感觉到身边有响动,然后立马就强迫自己醒了,我是真的害怕错过什么。我轻轻探起身看了看,原来是二姨起来喝水。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我估计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外面已经有早起的游客稀稀拉拉说话和走路的声音。二姨没有开灯,摸索着倒了一杯开水,咕咚咕咚喝完后又坐到了夜壶上。叮叮当当撒尿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是实在无心再睡了,一时间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我扭头看了看威少,发现他已神不知鬼不觉挪到了床头位置,这样在他和我之间就腾出来一个身位。二姨撒完尿用纸擦过私处提上裤子以后回到床前,感觉她停顿犹豫了几秒,但旋即爬上床钻进被窝睡到了我和威少中间。此时我的小心肝跳得扑通扑通的,我的 女神距离我近在咫尺,随时唾手可得。不过在那一刻我仍未意识到这其实是威少帮我做的局。相信二姨也同样不知是计。


    我把头偏向床尾,佯装没有醒,像个特工一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凝听这房间内的任何声响,因为我心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十五分钟过去了,心乱如麻的我觉得这一刻钟好漫长,怎么威少那边还是按兵不动?难道是我多虑了?正在我有些泄气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二姨冲着威少嘀咕了一句:你这臭小子,作死啊?还不赶快把手拿开。尽管二姨把嗓门压得很低,但还是被我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刹那,我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一般——威少你终于出手了!


    我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所以我强忍着静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毕竟我跟威少的身份 不同,亲儿与外甥还是有云泥之别。又过了两分钟,我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二姨在用胳膊肘去阻挡威少的“进攻”,至于威少攻的是上还是下尚不明确。不一会儿那种声音渐渐消失了,二姨似乎放弃了抵抗。紧接着传来二姨“嗯,嗯”的呻咛声,虽然这声音就在喉咙管里打转,显得有些压抑,但对我来说无异于勾魂曲,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为防止惊动到二姨,我如履薄冰像放慢镜头一样转过身面向她,还好,她没有发现。我缓缓睁开眼,隐约看见二姨胸前的被子此起彼伏,那威少肯定是在“进攻”上面无疑。二姨闭着眼,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呻咛似乎越来越欢,应该是被威少摸出感觉了。我告诉自己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绝不能再袖手旁观,于是小心翼翼将手向二姨伸去。


    带着一丝敬畏,我没有直接去摸二姨的身体,而是将她的左臂揽入怀中与我的右手挽在一起,然后把脑袋靠在她的肩头。面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突如其来的举动,二姨似乎吃惊不小,她试图将手挣脱。都说幸福是靠自己争取得来的,如今幸福就被我捉在手中,我岂肯善罢甘休?我双手牢牢抱住二姨的手臂,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旁,感受着她那散发淡淡幽香的体温。二姨隐隐觉察到潜在的危机,再次尝试挣脱,但依旧无功而返。


    其实此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不知道继续下去后果会是怎样,也许会被二姨扇一记大耳光再被踢下床,最后还告到我父母那里。幸好我有威少这支强心针,即使我真的走到万劫不复那一步,身为同谋的威少势必成为我的陪葬品,二姨舍得吗?舍不得!一想到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狠狠做了两次深呼吸,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摸向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


    被窝里面,二姨的睡衣扣子早被威少全部解开,她的右乳正在被威少玩于股掌之间。我抖抖擞擞的左手一上来就与二姨裸露的左乳产生了正面接触。哇欧!好光滑!好细腻!捏一下,酥中带韧,弹力十足。关键是,二姨的乳房确实够大,我的手根本罩不住,那软绵绵的乳肉从我的指缝中溢出,满手都是幸福感。看来她的c杯胸罩并非帮她虚张声势的摆设,而是锦上添花的陪衬。再往上一点,很快就摸到了男人偷窥女人胸部时最想看到的“那一点”,我的食指率先与之接触,二姨的娇躯微微一颤以示回应。当我的其他指头轮流上前问候一番后,乳头很有礼貌的竖立了起来,将其捏在指尖捻压并拨,“小珍珠”很快变成了“大珍珠”,糯糯的超有弹性,这正是我想要的奶茶珍珠!


    其实二姨一直在 挣扎,但无可奈何的是,她同时被两个男人,不,两个年轻小辈左右夹击,双手又动弹不得,所以根本没办法脱身。这一切全归功于威少的无私助攻,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 交流,却能保持高度默契,他和我都用腿紧紧压住二姨的腿,二姨就像一只 小绵羊被架在了烤架上。经过最初几分钟谨小慎微的抚摸,二姨并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大发雷霆,这使我的胆子陡然增大,再加上我见威少都在无所顾忌地玩他妈的咪咪,就更加有恃无恐。在揉捏二姨胸部的过程中我不由得想起了小芸的咪咪,两相 对比,小芸就只有一个嫩字可以形容。而二姨的咪咪层次感则要丰富得多,特别是哺乳过的奶头,在勃起以后的硬度和长度远胜少女,捏上去更筋道。


    手瘾过足后该轮到嘴巴上了。我掀开被子,单手握住二姨左乳,对准乳头就是一顿猛舔猛吸。口干舌燥胸闷气短了好一阵的我终于得到了释放,吸一腔乳香再呼出一口浊气,舌头渐渐变得滋润,津液情不自禁溢出来沾满二姨整个左胸。那乳头在年轻人的舌头感染之下越发显得朝气蓬勃,高傲地挺立着,丝毫不惧青春风暴。我的舌头明显感受到了乳头的回应,于是加快拨的旋律与之一起翩翩共舞。很快,我听到了清晰的“嘤嘤”声从二姨的鼻腔里传出来,婉转撩人,但随即又变成深沉稳重一些的“哼哼”声。


    我一向认为口舌是人类的第三性器官,尤其是舌头,因为舌头也是有性欲的,不用舌头去 征服异性不算是完全占有对方。女性的乳头就是这么一件奇妙的宝贝儿, 人生从这里起步,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这不过就是人身上凭空多出来两个肉珠而已,但因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与众 不同的手感口感,最后长成了女性身上一道亮丽 风景线,真乃造物神的画龙点睛之笔。


    心有灵犀的威少此刻也正在他那边同步施展与我一样的法术,魔力大同小异。二姨一会儿向左扭动身躯,一会儿向右扭动身躯,就像是一个婀娜多姿的舞者。总体来说她向右扭动的次数多一些,幅度也大一些,大概是因为威少的魔法更厉害吧!我悄悄瞅了一眼威少,昏暗的光线下只看见他埋着头,脑袋有晃动,像是在贪婪地啃啮二姨的右乳。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这又是第一次用嘴接触成年女性的乳房,我断然不敢做出威少那些非常规的动作。


    至今我也没搞清楚当时二姨究竟是个什么心态,默默忍受两个晚辈的非礼之举,居然一点要发脾气的意思也没有。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威少绝非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甚至有可能长期和他妈保持过不正当关系。否则威少不可能如此驾轻就熟,而且心安理得,这不是他这个 年纪的人应有的表现。或许正是基于威少的存在,二姨为了顾及他儿子的颜面与前途,才默许了我的放肆。加之在陌生农家宅屋那种幽暗的环境下,一来不方便发作,二来生理上起了反应不想停下来稀里糊涂 将错就错了。


    威少在“攻击”二姨胸部的同时,还先我一步把手摸进了二姨裤子里面,轻车熟路地抠着蜜穴。应该是被抠爽了,有好几次二姨都哼得很大声,但出于长辈的矜持吧,每次都很快又克制住了,努力不让这刺耳的声音激发两个年轻人更多的兽欲。可能是嫌打底裤太贴身不顺手,威少呼的一把将其扯下,顺着大腿、小腿、脚踝一股脑儿给脱下来丢到地上。紧接着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威少脱了自己裤子不由分说提枪上马,径直坐到二姨身上,将他早就变粗变硬的肉棒刺进了生育他的地方。尽管早就有所预感,可没想到威少真的如此胆大包天,完全把我这个表哥当作空气一般,旁若无人地抽插起来。从他抽插的姿势和频率来看,擒纵自如,游刃有余,貌似经验丰富的老手,这正好印证了我的判断。如此一来,父母教诲过的什么伤风败俗,什么有违人伦统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天色渐亮,外面院子人活动的响声也开始变密。不过这并不影响威少的发挥,他心无旁骛的一次又一次将打满鸡血的肉棒倾注到那个神秘的洞穴内。每次肉体撞击产生“啪啪”一声响后,二姨都会发出略显沉闷的呻咛,就像乡下奶奶家生火用的风箱那种呼哧呼哧的声音,明显是只出气不出声,当然偶尔也会在威少加快冲刺速度一阵猛抽后,实在慾不住的情况下“嗯啊”一声。我猜二姨平时做爱的呻咛声一定比现在销魂多了,她之所以刻意收敛抑制自己,多半是怕惊动到外面的人。这事儿要是让外人知道,她的脸面可没地儿搁。


    就在威少激战正酣的时候,过道传来有人下楼的脚步声,应该是老板一家子出去干活儿了。威少停顿了须臾,没听到异常后,继续挺直腰板放慢速度很享受似的抽插二姨。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威少全程跟他妈没有只言片语的互动,但是二人到了忘情之处,竟十指紧扣像一对热恋中的忘年之交一样。我勒个去!这还是亲生母子吗?大概是过完了瘾,威少收尾阶段一顿猛操,接着伏在二姨身上抽搐了两下,将阳刚之液纵情倾泻出去,最后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瘫坐在床上。数年以后我才知道这叫内射或者中出,二姨生完瑶瑶后就安了节育环,所以威少才敢这么大胆。


    坐了少顷,威少站起身把裤子找来穿上,冲着我淡淡说了句:你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门口摔门而出。其实在他们母子俩交媾的时候,我一刻也没闲着,我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二姨的双乳上,手不住嘴不停地玩,甚至都忘记了去亲吻二姨的嘴,现在想想真特么后悔啊!说实话我那时对女人的逼逼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因为在我的审美观里面,只有乳房才是女人身上最艳丽最值得欣赏的地方。当然了,像二姨这等颜值与身材都不输明星的 尤物,单单光顾上半身是肯定不完美的。起先靠在二姨身旁摸她咪咪的时候,我的鸡鸡顶在她的大腿上摩擦,早就坚硬如铁了。到威少完事儿这会儿,我的龟头膨胀得快要炸裂似的的难受,不发泄是肯定不行的了!


    得到威少的指令,一开始我愣了一阵,往日里我不知意淫过二姨多少次,可真到了要真刀真枪干的时候反而有些怂了。眼前的二姨玉体横陈,门户洞开,她用一只手虚掩住面部,像极了一支羞答答的玫瑰。我感觉我是颤颤巍巍地骑上了二姨身体,心跳得像只兔子在蹦,手也有些抖,瞄了三四次才对准穴口将我的小弟弟塞了进去。多亏威少知情达理出去了,要不然让他看见肯定会笑话我。进去的时候还是蛮顺畅的,怎么说二姨也是生过两个娃的人,阴道没那么紧。我学着威少的样子试着抽送了两下,还挺润滑的,一切ok!这两下宣告我——秦朗正式与处男说byebye了!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抽送几次我就逐渐找到状态了,毕竟鸡鸡在蜜穴里穿行感觉挺舒服的。我做了做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再用双手抓住二姨的两只大奶子,心里头顿时踏实多了,下半身也麻利起来。我发觉我的抽插动作实际上都是在依样画葫芦学的威少,但人家可是老司机,干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而我这个菜鸟想要加快节奏获取更大的刺激时,却发现每次在顶向二姨花心的过程中,龟头都会产生刺痛感,这使我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紧接着我又惊觉双腿竟有些酸软使不上劲儿了,心想自己不会这么逊吧?于是为了证明自己还能行,再次加大力度加快速度来回抽送,快感着实是无与伦比的,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还没几下喔一股热浆居然喷薄而出,吓得我赶紧把小弟撤出来,将剩下的撸在了床边。


    第一次做爱完全不懂得女方需要什么,而是我行我素以己为主,结果却因为急于展示男子汉雄风适得其反。撸完后我看了一眼二姨,她已将被子拉上盖好,转过身侧卧背对着我,这意味着不再给我机会了。纵使我心有不甘,也只能是万般无奈。为避免尴尬,我穿好裤子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走出房间。过道上没看见威少,我下到院子里也没找到,跑到外面观景台才发现他坐在那儿抽烟。他见到我第一句话竟是:这么快?我连威少一半时间都不到,真是糗大了!我感觉脖子和脸都是烫的,我只苦笑了一声坐在他对面。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没接,烟在二姨那里是违禁品,一路上威少都是背着他妈偷偷抽。我们相视无言,各有心事地望着远方,此时云雾稀薄, 朝霞染红了半边天,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此后的行程被二姨有意缩短了,最后我们是坐索道上的山顶,下山也是。一路上我们之间也没有了先前的欢声笑语,就连威少也变得沉默寡言。虽然我仍旧觊觎二姨的身体,但我也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我最大的遗憾是没能看清楚二姨的咪咪和逼逼到底是什么颜色和什么形状。当然了,整个旅程我还是非常满足的,最大的意外惊喜就是收获了 女神的身体,尽管处女作不尽如人意,但正是从这一天开始我迈出了成为大丈夫的第一步。


    后来我回到自家过完了剩余的暑假,再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跟威少都没提过那天的事,我们在二姨面前都还是和往常一样,二姨似乎也没因为我侵犯过她而有责怪和冷落我的意思。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觉得那天只不过是 做了一场春梦。


    几年后我才从我妈那里得知,那两年二姨一直在和姨父打冷战,原因是姨夫身边的女助理李倩长期不换岗不升职,但是每次加薪却总会快人一步。说白了二姨就是怀疑人家跟姨夫有一腿儿。李倩我见过,30岁左右,瓜子脸,马尾辫,面相挺清爽的一个女人,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骚货。每次见她总是西装配短裙,然后丝袜高跟,走起路来风尘仆仆,很精神干练的一个轻熟女。事实上她是真的有能力,姨父用惯了觉得换别人怕影响工作,所以就用加薪不升职的方法挽留她在身边。长时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暧昧也是人之常情,至于到底有没有发展成情人关系也许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二姨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在冷战期间,她一不哭二不闹三不找那个女人撕逼,就是不理姨父,不高兴连电话也不接,身体更是不让他碰,而她对姨父唯一的要求是开除李倩。姨父说你又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我跟李倩有什么,人家工作干得好好的无缘无故炒人家,下面的人会怎么想?我这个老板还怎么当?平心而论,姨父真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与其他开酒店的老板每天 左拥右抱 不同的美女过纸醉金迷的生活比,姨父算得上是老板界的一股清流了。他非常喜欢和在意一双儿女,对二姨也是疼爱有加,所以即使二姨长时间对他冷处理,他也绝口不提离婚二字。好在二姨和姨父冷战两年后,李倩不辞而别出国去了,二姨方才饶过姨父,和好如初。


    时隔十二年,在威少结婚前夕我曾经与他开怀畅饮聊 往事,酒醉之后他跟我吐了真言。他说小时候他的小鸡鸡发痒或者长了什么红斑,他就会撩开裤子让他妈看,身为儿科大夫,二姨自然是会很关切地去检查,看有什么毛病。长此以往,威少不知不觉将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中学阶段。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是不分性别的,况且二姨是威少的亲妈,因此二姨从未觉得不妥。直到威少高二的时候,也是在二姨和姨父冷战半年后,有次威少开玩笑故意把鸡巴撸得又粗又硬让二姨检查,二姨见过之后可能一时乱了心弦,没过几天她居然主动要威少跟她一起睡觉说是陪她解闷,然后在半夜里诱导威少跟她发生了性关系。不知道她的初衷是单纯的生理需求?还是想借此报复姨父?不可思议!虽然威少算得上是个坏小子,但之前也没想过要跟亲妈胡搞,可这种事一旦破了戒,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之后一年多时间,只要从学校回来老爸和小妹不在家,威少都会摸进二姨房间与她云雨一番。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我参与其中,也就是登山旅行之后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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