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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村妇】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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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欲ewuduo


    字数:3693


    2021/08/05


    我叫马大壮,人如其名,我生就一身强健的体魄,有近一米八的个头,长得膀阔腰圆,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大壮。更多小说 ltxsba.top「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除此以外,可以说我是一无所长!哦,对了,如果男人的家伙事也算一样,那这句话也不算全对。


    因为读不进去书,我高中没毕业就缀学在我们县城打工。


    现今社会的法则是优胜劣汰,像我这种没学历没技术的人,别说那些大城市,就连在我们这样的县城,都难以立足。


    跌跌撞撞好几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凭借有把子力气和一副好身板,成为县郊一家很有规模的服装加工厂保安。


    而今,我有些瘆人的凶悍尊容,有幸被领导视为能震住人,三年后的现在,我已经意外成为一名保安队长。


    所谓凶悍,是因为我生得很黑,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再配上一副络腮胡,最关键得是,脸上有很多青春痘遗留下的坑洼,而且平时不苟言笑,自然会给人留下这种不似善茬的印象。


    其实,在我看来,与其说是凶悍,不如说是丑!也因此,已经二十好几的我,到现在都还没能脱单!


    好在生活上吃喝不愁。爸妈是老国营厂退下来的,就在我现在单位不远的一个老小区,有一套两居室的职工宿舍,现在是我在居住,二老前两年回乡下老宅定居去了。


    我平时除了工作,业余时间没有多少爱好,特别值得拿出来一说的,那就是爱好想女人!


    正直血气方刚的 年纪,总不能光靠找“小姐!”解决生理需求,特别是我这种属于精力过剩又 欲望强烈的。


    也不是没找过,但几次玩过之后,便觉得索然无味,自此,大多情况下我是靠“五姑娘”解决生理 欲望。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自己在“性”方面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发现自己不但很好色,而且口味很奇葩。


    我对成熟的女人,甚至老女人!绝 对比对年轻的女人要感兴趣得多,就好像认为陈年老窖总比新酿制的酒更醇香,更绵柔一样;同时,还有很深的恋物情节,这让我自己也很费解,但是喜欢就是喜欢,这一点,我无法否认。


    为此,我不时借用工作之便,在不着痕迹和确保不会授人以柄的情况下,也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来慰藉自己愈加 躁动的色心。


    从偷窥偷拍偷女职工的 内衣鞋袜这些小动作,到现在我正在琢磨偷人,甚至用强这种大预谋,是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但愈发不可控的 欲望,最终让我决定铤而走险。


    刚开始,我将目光放在厂里的女工身上,但不久便发现她们大多都太年轻,小部分年龄勉强可以归入熟女行列的,形象又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于是我扩大搜索范围,将周边几个厂子及片区活动范围内的人群全部纳入视线,可一个礼拜下来,结果依然不理想,就在我准备改变策略的时候,机会意外 降临了。


    这天,中秋前夕的阳光余威不减,经过大半日的烘烤,虽然临近傍晚,室外还是让人觉得焐燥。


    我正躲在值班室吹着冷气,桌上的对讲机突然传来门岗老李的呼叫,请我去厂门口处理一个临时情况。


    眼看要到换班点,我心中有些不悦,不过工作也不能不管。


    我晃悠到厂门口,隔着一段路便看到老李正朝一位妇女手舞足蹈说着什么,他见我到了,忙撇下那人,朝我小跑过来。


    经他把情况一介绍,我这才明白事情经过。原来那位老大姐以找人为名非要进厂,问她找谁,哪条线上的,有没联系电话,她支吾半天就只说出来个名字,其他一概不知,老李告诉她全厂几百号人,总不能只拿着一个名字去挨个问,说不定她要找的人压根儿不在我们厂里,说让她清楚再来,没想这老大姐还挺执着,硬是不走,还非要自个儿进来找,两人这才发生争执,老李劝不住没办法才向我求助。


    说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正准备抬出“领导”的架子,将来人随便打发走,不成想走到跟前就那么不经意地随便打量她几眼,顿时眼前一亮!


    来人一身农 村妇女打扮,肩上挎着一个黑布包,大约四五十岁 年纪,个头不高,难得的是 年纪不小的她身形却看不出有什么走样,反而十分匀称,胸前鼓着两个肉团,细腰丰臀,双腿挺直,全身透出一股子难言的韵味。


    更让我心动的是她五官清秀,脸颊很有肉感,皮肤白生生的,一点也不像受过 经年累月在户外的劳作之苦。


    但毕竟岁数摆在那,离得近了还是能看到,她额头眼角处的细褶子,微微松弛的皮肤,淡淡的几点色斑,还是预示出她已不复当年的风姿。


    即便如此,我也毫不犹豫的决定,将她确定为自己的 猎艳目标,我稍一盘算,心中立马有了计较。


    我一改平日的冷脸,上前温和地和她打招呼,并告诉她这么闹下去既干扰到我们的工作,她也别想找到人,僵持下去不好还会惊动派出所。让她再细说一下情况,看可能帮她想想办法。


    她听完脸上显出一丝惧色,同时她也看出来我似乎比老李级别高,便告诉我她是来探望她女儿的,自己没有手机,走之前是用村里的固定电话和女儿联系好的,当时还托人给在一张纸上记下了详细地址、电话等信息,哪知道来的路上,也不知道怎么就把那张纸丢了,还好她隐约记得是在离到达站不远的一家厂子里,这才一路打听着找过来,已经问过附近好几家厂子,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说不知道她女儿这号人,眼看天色要晚,这才硬着头皮要进我们厂子碰碰运气。


    我稍一琢磨,这事也不是没办法,凭我这个“地头蛇”,在附近厂子里打听个人应该不难,但是我既然有别的打算,又怎么会让她如愿?我心念一转,给她说今天很多厂子马上就要下工,等职工一回宿舍,再想找人很困难,时间上也不允许,如果她能找地方安顿一晚,明天我会给她在我们和附近几家厂子托人问问,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她听完因为着急而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一丝血色,犹豫没一会儿,似乎觉得可行,她忙冲我连声道谢并答应下来,兴许是觉得我人不错,又是厂子里一个领导,还蛮可信的,她还让我推荐住所。


    说到这儿,她表情上有些不自然,支吾着说自己没带多少钱,可能住不起太贵的旅店,让我找最便宜的。


    我当即点头,说自己马上就要下班,正好知道有一处便宜的旅店,就是稍微偏一点,但是和自己的住处在同一个方向,下班就可以顺路带她过去。她哪会反对,自然又是一番称谢。


    我返回值班室换上便装,和同事交完班,又马不停蹄地折回来,她果然等在厂门口,还不时朝门内张望,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和老李打了声招呼,便领着她往我家的方向走。老李见我替她解决掉一块“牛皮糖”,哪会多想,自然不会在意我把人带走。


    我的住处离厂子步行越二十来分钟路程,平时我是骑电驴的,现在只得步行。


    七拐八绕,我以抄近路为名,带她走的都是 小路,她也没多想。


    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片闲置的厂棚,里面有几间投建时遗留下来的活动板房,地方上一直没动,估计早晚要利用,只是现在我很确定那里绝对没人,我是有一次晚上出来瞎转悠,才偶然发现的。


    快到跟前的时候,周围已经看不到 一个人影,可能是这里太僻静,终于引起了这老大姐的一丝警觉,她说:“大兄弟,要不我还是自己找吧,老耽误你怪不好意思的。”,说话间她已经停下脚步,显然不准备再往前走。


    我见她神情有些慌乱,知道事情不能善了,干脆也不再伪装,我抄起裤兜里一把从值班室带出来的水果刀,一扬手就抵上她的脖子,面露凶狠地说:“少啰嗦!不走就捅死你!”


    突然的变故把她吓得面色惨白,她嘴唇嗫嚅几下,终究没敢吐出一个字,只冲我点点头。


    我转而将刀抵在她腰间,命她继续往前走,直到我们来到闲置厂棚区的一间活动板房前,我踢开半掩的房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房间内地上散落着很多废文件,一张破旧的简易木桌摆在窗户下,上面是空的,角落里还有一张铁架床,一条已经破了洞的棕垫歪歪斜斜搁在上面,也不知道以前是谁留下的。


    我反手将门带上,恶狠狠地说:“敢喊就割破你的喉咙!”


    老大姐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小着心问我想干什么,好像生怕惹恼我会被我在她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我目露凶光地告诉她,想玩玩她身子,只要她配合,接下来几天把我陪爽了,到时候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替她找到女儿。但是如果她敢耍花样,我不但要把她死,还会打听出她女儿的所在,再找机会把她女儿先奸后杀。


    她吓得身子有些发抖,苦着脸说:“大兄弟,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都能做你婶儿了,能不能不要糟践我?大不了女儿我不找了还不行吗?”。


    我再次把闪着寒光的刀架到她脖子上,怒声说:“少废话,现在由不得你,再敢说个不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死你?”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敢反抗,她见我一副亡命徒的样子,只得认命般点点头。


    我见她终于屈服,心中大爽,同时也暗松一口气,我把刀子收回来问她叫什么,她答:“周玉珍!”


    我说:“那就叫你‘周婶’吧!”,她说好,这让我觉得有一种荒唐的感觉,心想等下玩起来肯定更刺激。


    我让周婶先替我把衣服脱光,她可能觉得主动替一个要玩自己的晚辈宽衣解带十分难堪,惨白的脸上生出一丝红晕,她扭捏一会儿,还是颤着手替我把衣服脱了。


    当周婶看到我胯下拖着的那根像婴儿手臂大小的生殖器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吃惊地说:“大兄弟,你这......太大了!看着瘆得慌,你行行好,能别我吗?”


    我知道她在打退堂鼓,尚且抱有一丝我会放过她的侥幸心,当即就把脸一沉,作势又要去拿刀,这个举动无疑就像一记重锤,直接将她心中最后那点不切实际的 幻想击破。


    周婶见我又要动刀,连忙摆摆手,让我别伤害她,并颤着声保证说一定好好陪我玩。


    我见她还挺惜命的,也算被我拿住了命门,不怕她不就范,便只瞪她一眼以示警告!


    我站到周婶面前,让她朝我吹口气,她一脸不解的看看我,不过还是张开小嘴,冲我呼出一口气,我凑近一嗅,轻轻柔柔的,还有股子幽香,这下真是捡到宝了,不由 地心中大乐,这起码证明周婶身体还是很健康的,我虽然喜欢成熟点的女人,可并不表示我愿意玩一个有口气或者有病的老女人,想想都让人觉得扫兴。


    我一把搂过她的腰,命她先用手替我摸摸鸡巴,她哆嗦着用一只手握住我已经抬头的阴茎,缓缓摸揉套。她的手肉肉的,很软,套得我很舒服。


    我空出的右手很轻松将她衬衫解下来,扔到一旁,她戴着一条洗褪色的浅紫色奶罩,乳沟很深,我捏住奶罩中部的下缘往上一提,两只白花花的乳房便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周婶的乳房竟然是好看的圆锥形,只是随年龄的增长,微微有些下翘,白皙的皮下可以隐隐看见青色的血管,显得滑嫩可口,乳晕乳头都是艳丽的桃红色。


    我将她乳房抓在手中,觉得沉甸甸的,很是丰腴,揉起来还有不小的弹性,手感很好。在我不停地轻捻慢揉之下,两粒乳头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


    周婶被我玩乳房没多久,呼吸也渐渐加快,不停将淡淡的香风吹打在我脖子上,我哪堪她如此撩拨,以命令的口吻说:“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亲!”。她羞得闭上眼,乖乖将水光溜滑的香舌伸出来,供我含吮。


    ——待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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