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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千岁
【母后千岁】(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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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葱油肉烧饼
字数:14576
2021/11/19
母后千岁11 主动
太后回到宫中,还未坐定。更多小说 ltxsba.me『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皇帝遣来了心腹,屏退其他宫人,交代说,若太
后想好了,就在明日戊时初,去静心堂见陛下。
她诧异,不是下午才谈过,为什么这么急?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位陛下要她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选择。如果可
以,她当然想不去。
可是......
「想要权,就得给朕想要的东西。」
一想到这句话,她的脸红了起来,小腹处,像是有毒蛇啃食。在屋舍里自己
独处时的 画面,一幅皆一幅地展开在眼前,叫她透不过气。
静心堂,是从前一位嫔住过的地方。她一度到过妃位,但因为杖杀了一位宫
女,惹得先皇大怒。先皇降了她的位,将她的宫室改名了静心堂。后来未曾复起
,这里也就成了无人问津的冷宫。
皇宫里没有专门的冷宫,所谓冷宫,皇帝抛弃你了,你住的地方,就是冷宫
。一旦皇帝又重新来幸,也就不存在什么冷宫了。
亏他想得到这里。
进入院内,里面一应 风景已经被人重新打理,是适合新妃嫔入住的宫室。
她走在里面,衣裙蹁跹。
直到站在静心堂,最里面那间屋子门口,她的内心还在进行激烈地斗争。一
旦进去,她能预见会发生什么。可具体发生什么细节,这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
。
带来的心腹已经等在了静心堂的门口,那两个心腹是她极为信任,也极为得
力的贴身宫女。在门口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太监,一样也是他信任的人。
既然来都来了,她听见体内,那个妖娆的女子在她耳边说,你已经做出了选
择,何必再犹豫喔?
这句话让她下定了决心,悄然推开了木门。
她进去时,皇帝着日常便服,坐在案几前,正读着一本奏折。
这种时候,必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本奏折。她敏锐地察觉道。
他听到她莲步走近,微笑着抬起头,像是人前温文尔雅的皇帝。捧着奏折的
手一滞,他的呼吸沉重起来。
她依旧穿着素服。莫说现在没出丧期,就算出了,她要是穿的花枝招展,难
免会惹人注意。可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得。朱唇点绛红,粉面染胭脂。头发也不是
白日里缀以珠翠的发髻,青丝如瀑,放了下来,捆成粗长的辫子, 缠绕着白色的
丝带,安然放在肩膀左侧。天色昏黄,室内暗沉,他却看到她眼角的泪痣,闪着
勾人的光。
「母后来了。」他谦和地笑着,像是主人家招待客人。微微挪了一下身子,
留出了一点缝隙,招呼道,「母后,随便坐吧。您自己选一个。」
说是这么说......她瞄了一眼他的对面,又看了一眼他所在的位置,他的动作
,她又不是没有看到。
她咬着嘴唇皮,鼓起勇气,朝着决定方向走去。往下坐的时候,她垂着眸,
脸颊发烫,面色泛红,加上胭脂,更添妩媚。
他拉着她的衣袖,一用力,她惊呼着,跌落他的怀抱,惴惴不安地环上他的
脖颈。
昨日的场景重现,不过此刻,她更像是一只误闯进来,不安的小鸟,误闯入
猎人精心设置的陷阱。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软腰,她的心怦怦地跳,听得他在耳边说:「这么主动,
嗯?」尾音上挑,在他们两个之间,增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暧昧。
她勾住他的脖子,脸红地能滴出血,依旧是不敢去看他。她能听见她的心跳
,能闻到他的呼吸,两个人抱着也好,她怀着一丝希冀想着。
「母后,读读这折子吧。」他指了指那道奏折,似哄她去做什么事。
她听了他的命,转身伏在案上。这动作间,下身在他怀里扭动,敏感的巨龙
一点点探出了头,在幽暗处积蓄着力量。
她摊开奏折,开始读了起来。他也没闲着,手朝着她的下身摸去,这次,他
没探入衣纱下面,而是连带着那层层的衣纱,都抚摸了起来。
摸到那里的时候,他眼睛一亮,手中传来轻纱的触感,轻纱下面,似乎与昨
日有什么 不同。他猜到了什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手掌在下面来回搓,惹得
她呼吸急促,胸前起伏。
染上情欲的嗓子,沙哑着读起了奏折。如她所料,那是她逼亲信上的奏折,
奏折提到的是请她垂帘听政的事。这奏折也不长,可她读地断断续续,因为他那
只不安分的手。
她本能地绷起娇臀的肉,微微往后贴。臀下是什么,她也清楚。可是这已经
是她决定的事,情欲又牵动她的心,她只能随着本能反应行动。那层顾及的身份
带来的警告,越来越稀薄,微弱。理智已经妥协,与情欲苟合。接下来做的事,
只会是让她更加的配合。
她夹紧自己的大腿,像是热恋中的女郎,痴痴缠上了情人。大腿的肉裹住了
他的手,让他的手更加贴近底下的幽深处。那只大手踱步在轻纱 之外,搅着她
的花园,搅着她的心。
忽然,大手捏了一把最底下的花蕊。
她惊呼出声,停在了中途。她瘫软地倒在案上,勉力支撑着自己。娇柔又粗
重的呼吸声,泄露了她渴望着的秘密。
「母后,你也太心急了。」他知道自己的恶作剧,在太后的耳边,笑盈盈地
说,「朕明明说了,要看朕的心意,您为何还指使别人,嗯?」
「我又不知会改变心意。」她悄声嘀咕道。
「啊......」她娇咛出声,被他推倒在榻上。
「母后,我的母后。」他痴痴喊着,他太满意这个答案了。
手也不在外徘徊,顺着轻纱的指引,沿着 记忆的路线,摸了进去,柔嫩的大
腿摩挲着他的手掌,他在那里流连忘返。
承泽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他不敢对人言明。过去,他还是太子,要是对人说他恋慕皇后,
恐怕就得身首异处。
长久以来,他拼命克制着,忍耐着。每每接触到她的身影,他想追随着去,
又不得不按捺下来。那恋慕,一天天增多,逐渐汇聚成汹涌地洪水,只等着哪一
天,他打开理智的闸门,洪水就能解放,奔腾出去。
她在他的面前,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厮磨,已经是情动难耐。
她已经放下了他的身份,只等着他去采撷。
他就要得到了,就在今晚,谁都别想拦他,尤其是她。
*** *** *** ***
母后千岁12 承泽
手心触碰到的,是她白嫩的大腿。那手感太好,他爱不释手,也就没急着侵
入最底层的地方。头一低,皇帝吻上了太后的唇,入侵了她的口腔。舌头在里头
钻,搅风搅雨,为非作歹。
她口腔的液,像是解渴的蜜水。他啄,他饮,他挑。太后被他折磨得疯了
,喉咙处,呜呜作响。
从大腿处往上,花蕊就在面前;另一只手也忙得很,解开衣带上的玉扣,衣
带滑落,轻纱一层层,似盛放的花张开了花瓣。他的长指划过她的喉咙,轻轻往
下挑,衣领随着他的划动,一层层的轻纱打开了守护的胴体。
那一具已被染上情欲的娇躯,扭动着,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双 白玉团,就这
么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一丝的防备。
在下身活动的手,也触碰到了正在轻吐花露的花蕊,那里喷洒 点滴的露汁,
洒在了他的手上。
那里,没有了昨日的那层丝绸。
她今天,是有备而来。
没有亵裤,没有亵衣,她就这么光滑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这就是他的母后。
他搂着她,大笑,急促地夸奖:「母后,我的好母后。」
这就是他的太后,一旦做出了决定,便付诸惊人的行动力。即使他了解自己
的母亲,还是会为这行动力所惊到。
白嫩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染上情欲的粉,这躯体的 风景美不胜收,他该去
看哪里?
她知道自己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肌肤感受到室内的微凉,正被火烧的躯体
打了个哆嗦。
她热,需要有人解渴。
她冷,需要有人 温暖。
她抬头,主动去吻他。粉嫩的舌头挑动着他的,与他的舌头嬉戏玩闹。身下
幽林,欢快地流淌着溪水。
那具绘制着情欲的躯体,贴上了他的身体,感受着他饱满的肌肉。
她环住他的脖子,娇柔,又有顾虑,呼唤他的名:「承......承泽。」
那声音太娇,太柔。彻底不是平日对着他那副,端庄温柔的母亲模样。她已
经向情欲臣服,已经向他示好,她会给他的,她求着他给她。
他难受,太难受,难受地都快疯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怎么那么慢。在他折磨她以前,他自己先被她
折磨疯了。
他再次衔住了她的唇,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喔喃封在喉咙里。他吻得更用力
,更粗暴,她只能低声呜呜呜呜地叫唤,双腿不安分地配合著,一高一低,一上
一下,缠磨着他的手。
他疯了,他真的快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她的双手从他脖子上滑落,去帮他的忙,
挑开了亵裤上的丝带。那条巨龙猛地跳跃出来,跳在她的眼前。
那条巨龙粗壮,还在肿胀着。碰到了她的手,那巨龙又涨了一圈。
他不再克制,不再忍耐,巨龙纵身一跃,直接插入了正在吐蕊的花心处。
「嘤——」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啼鸣。
那是春药,是催情剂,是 引诱他,让他欲火熊熊燃烧的罪魁祸首。
*** *** *** ***
母后千岁13 陛下
他低低吼着,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花身急急颤动着,不断流下暧昧的汁液,花肉裹上了巨龙的身,缠住它,求
着它,传递着自己主人最真实的心声。
「承泽,」她渴望着他,呼唤着他,已经全然把自己的身份抛在了脑后,「
承泽——」
已经入夜,天色如墨,室内没有点燃蜡烛。但他们碰得到彼此,也看得到,
最羞耻的地方交合在一起,花蕊与巨龙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吻上她的泪痣,点了一口她的唇,啄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舌尖舔过那纤长
的曲线,再往下,是她的 白玉团。
他捏上了她的乳珠,本就沉浸在巨龙搅动中的她身躯颤动。他把玩着 白玉团
,沙哑着嗓子,说道:「想来,我没喝过母后的奶。」
她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掩面,这孩子在说什么呀!
她又想起了他的身份,想起了自己是他的生母。她生了他,亲手迎接他来到
尘世。现在,又亲手迎接他的巨龙?
她想到了那层身份,因为这一层的禁忌,花蕊竟然吐出一堆露汁。
她在兴奋?因为禁忌的身份兴奋?
那些露汁有着天然的润滑作用,是巨龙浸没她身体的好帮手。她弯起双腿,
膝盖两面夹击,缠住了他的腰,软肉亲吻着巨龙,配合著巨龙的频率,缠住巨龙
,想让它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说完了那句话,嘴巴一张,含住了她的乳珠。
她身子剧烈地颤动,扬起了头,一想到她已经成年好久的儿子,正在吮吸她
的乳房。强烈的羞耻感包围了她,同时,快感的潮水袭来,眼看着,她就要沉没
了。
他含住她的乳珠,舔着她的半边乳房。另外一边,他岂会让它空着?两根
手指夹住那颗乳珠,逗它玩耍。手掌摊开, 白玉团被他握在手心。她保养得很
好,乳房如她躯体一般的娇嫩。她的乳房不大,也不小。一手握下去,乳房的肉
还能在指缝间露出来。
他贪婪地舔舐,舌尖转动乳珠,用力地吮吸。他肯定是吃不到奶的,可他认
真吸取着,好像是回到了儿童时,啃咬 乳娘的乳房,嘬着 乳娘的乳汁。只不过,
今天换了对象, 乳娘换成了太后,他的生母。他也已经不是只知道喝奶的孩童。
他啃咬着太后的乳房,带着男人的情欲。
她彻底地沉没了,沉没在 欲望的海。
她已经由着他,任由他骑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巨龙在她体内抽动,他的唇含
着她的乳房——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渍,狼狈不堪。
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巨龙得意地在太后体内横冲直撞,两个人身上流下
了豆大的汗,那些汗水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属于哪个人的。01bz.cc肉体相交,啪啪
作响。一室春情,两个人的体温驱散了室内的凉。
她终于得到了他 温暖她的身躯,得到巨龙来解她的渴。
花蕊尤为满意,淅淅沥沥,张开花唇,又是黏糊糊的汁液,沿着股间流淌。
她摸上他的头,抱上他的发冠,摸索到他的发簪,微微一用力,抽出了发簪
。她拿起他的冠,朝旁边一抛,冠在黑暗中掷出了一个弧度,坠落在了不明处。
他的长发也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身躯上,乳房上,裹住了她的身。
发丝落下来,让她痒痒的。沾上了两个人的汗水,发丝也随着他们的动作飘
飞。他们彼此抱在一起,发丝相缠,口舌相交,彼此在口腔中扫荡。巨龙在她体
内称王称霸,快感一波一波,占据了她的身心。
她已经彻底没了神魂,先是喊着「承泽」,听到他唤着「母后」,跟着唤起
了「我儿」,最后,那巨龙在她体内疯狂搅动,抽送,她直呼「陛下......呀!」
她惊叫起来,为着自己强烈的高潮。巨龙听到她的呼声,瞬间血脉偾张,一
股暖流自上而下,冲到了巨龙龙口。
他按住她的双臂,不许她再动,猛地将巨龙抽了出来。还好抽得及时,巨龙
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液体汹涌地喷了出来。吐完了液体,巨龙还得意洋洋,在
她的腰间,蹭了几下。
乳白色的液体,遍布她的全身。她娇红的身体,到处都是白色。红配着白,
她的身体,已经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图。
「母后......」他捧着自己的巨龙,要她看。她一低头,那巨龙在喷了一次以
后,居然又开始膨胀起来。她先是吃惊,又是心生一喜。
到底还是年轻的男人,充满了旺盛的精力。她这样想着,仿佛已经忘了他的
身份。
她伸出手,触到了那条巨龙。他瞳孔一缩,以为她要做些什么——她确实要
做些什么,只是与他想得 不同。
她趁他还在情欲中,攀上他的肩膀,顺势翻转他的姿势。夹住他腰部的双腿
没有变动,但两个人翻转过来,夹着的双腿,张开的跨间,变成了她骑在了他的
身上。
她骄傲地抬起头,挑起他的下巴,这一刻,她是女皇。
*** *** *** ***
母后千岁14 亲娘
他确实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但被她埋在身下,他也不慌,甚至还笑了起来:
「母后好兴致。」
一想,她是有别的男人的。那些男人侍奉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骑在他们
的身上?!
他太有想象力了,他仿佛已经看到,她趴在了陌生男人的身上,享用了他们
的一切。
那 画面香艳,刺激,激得他呼吸沉重,巨龙又膨胀起来。龙口顶了顶她的花
心,她一抖,软软倒了下来。他的怀抱稳稳当当,健硕的肌肉接住了娇柔的她。
但她没有急着行动,夹着他的腰部,往上攀爬了几寸。离开了巨龙的龙口,
两股间露出一道缝隙,慢慢磨蹭在长长的巨龙上。她自然舍不得那条巨龙,股肉
紧紧裹着它。仅凭此道,巨龙倒也是很受用,暗暗配合著股肉,与它摩擦。
他随着她动作,手摸上她的腿,再往后,是两块肥嫩的臀肉,五指一张,指
尖陷入臀肉里,一握,将她的娇臀握在手心,慢慢捏搓。
她自然是情欲又上来了。不对,这么说也不对。她的情欲从未停止,顶多是
高潮,来了一阵,歇了一阵。可她想要,还想要。
她就是这么贪婪,不知满足。
可在那以前,她有正事要做。
她撑在他的肩膀上,巨龙摩擦着她的股间,还记着方才的感觉,她的花口再
度张开,求它的主人赶紧迎接巨龙进来。
她不管。
他捏着她的娇臀,快感一阵一阵。
她也不管。
她俯视着他,努力保持灵台的清明:「我不止要听政,后宫,也还得是我的。」
他笑了。
真不愧是他的太后,她现在得了本钱,想同他讲价喔。
巨龙一顶,她娇弱地颤动。明明花口处饥渴难耐,她却还坚持,露出高傲的
神色,想同他谈判。
他揉捏着她饱满的臀肉,难以放开他的手。方才,他恋上她的乳,爱不释手
。现在,他又爱上她的臀,又是搓,又是捏,仿佛永远不够。
他恋了她这么多年了,那些隐秘的情事隐藏在胸口。白日,他是谦和恭敬的
皇太子;夜里,多少次想着,要把她按在身下,听她在身下的婉转啼鸣。他现在
得到了,却没能满足。
他要,他还要。只一次是绝对不能足够的。
「皇后贤良淑德,没有过错,」他指挥着巨龙,在花心处故意徘徊,要她想
起他的滋味,「朕的亲娘要同儿媳争权?嗯?」
巨龙抬起头,撞了一下花心。猛烈的快感袭来,又想起巨龙的味道,她心神
一颤。她挂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杏口微张,眼看着呻咛要冲破喉咙口,她蹙眉,
把那呻咛咽了回去。
去你的亲娘!她差点破口大骂。他还知道她是亲娘,可他看看,他自己都做
得什么事情!
还亲娘,我呸!她真想这么说。
参政带来的利益自然是庞大的,可她后宫也不会放。把后宫的权力交给别人
,往后进出都不方便。她才没那么傻,只要听政的权力。
没了丈夫,人人都以为她已经是清心寡欲,一心礼佛的太后。可她蓬勃的情
欲在她耳边嘶吼,它要她喊出来——
让守寡见鬼去吧!!!
*** *** *** ***
母后千岁15 撒娇
出于对先皇的情意,她原是考虑过的,起码要守了了孝期才好。当初还想,
觉得太子继位后,未必会对她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那她还是老实点为妙。毕竟
,与儿子撕破脸皮不是什么好事,被儿子发现自己 偷情也不是什么好事。完全没
想到,这儿子躲在暗处,虎视眈眈,正等着先皇驾鹤西去,好对她出手喔!还有
,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也不知垂涎她多久,居然敢在先皇灵前勾引她?!
可她也想明白了,昨天, 一个人在屋内安慰自己的时候,她也想明白了。她
就是这样的人。她是 欲望强烈的女子,也许别人会以为羞耻。她曾经也这么以为
。可羞耻又如何了?羞耻能安慰她吗?能让她快乐吗?能助她登上巅峰吗?
不能,统统不能。
她昨日回味着,回味着许多事。想到他在先皇病榻旁边的吻,那会儿,她害
怕不已,生怕被先皇发现,为先皇怪罪。可是,在那个吻里,她可不敢说,自己
没有被他吻得心神激荡,被他吻得情欲翻涌。
她气喘吁吁,捧起他的脸,「皇后还年轻,经验不足。我暂时管着,也没什
么不妥。」说完,她张开樱唇,舌尖探索着伸了出来,讨好似的舔起他脸上的汗
。她还撬开他的唇,舌头钻了进去,在他口腔中宣告,今夜,此地,他的女主人
,是她。
她送上自己的舌头,任君品尝。还奉上自己的汁,让他享用。她已经和他破
了禁忌,破了那层身份,她不再顾及。她现在只想讨好他,让他给予她要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在享用的时候,轻轻笑开了。
她听到他的笑声,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原本她以为很了解他,可现在不是了
。她这个儿子,能隐藏这么多年对她的龌龊心思,心机简直深得可怕。
她以为先皇和她已经是满腹算盘的人,谁能想到,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喔?从
这点来说,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白玉团柔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丰满的乳肉上下擦。
她开了口,魅意无限:「就都给我嘛,好不好?」
抓着她娇臀的五指骤然缩紧,她感到一阵疼痛。股间的巨龙龙口处,带着一
丝热意,表示他差点失守。这说明,她的恳求是对他有效果的,这就够了。
她猜对了。她的恳求何止对他有用,那简直是在他 欲望上添加的一记猛药。
他大力捏着臀肉,看她在自己身前娇喘连连。他真想问,母后,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是在同朕撒娇?
可他不想问。他害怕,怕他点出这个事实,她又想起他们的身份,又回到那
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模样。
他的许多次梦里都是这样,他卑微地 渴求着他的母后,可母后总是对他冷冷
的。每次在梦里,母后都在对他说:「我为母,你为子。」
去他的儿子!
巨龙猛地跳动,剑指她的花心。他喷着粗气,被她勾得神魂颠倒。
她要,他就给,只要他愿意,他都能给。
可他又不想太快进去,巨龙还在留恋她股间的肉。那里也是那么软,她全身
好像都是软软的,和平常高傲强硬的模样截然 不同。这样的反差,让他更加迷恋
了。
他抬着她的娇臀,巨龙撞了一下花蕊,她闷哼一声,手掌撑在他的胸肌上,
正对着两颗他的乳珠。这下子,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他凭借自己强大的毅力,忍耐着,戏谑地问道:「母后要什么?」
她扬起下巴,高傲又任性地说道:「全部!我全部都要!」
他再也忍不住,巨龙直刺花巢,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瞬间就在她体内扩
张膨胀,填充了她空虚的身体。
她两股夹紧了巨龙,带着它上下套。她跨在他身上,骑着她的儿子,来回
抽动。巨龙一进一出,
她嘤嘤啊啊,不断在他欲念上煽风点火。
「承泽,」她娇声喘道,「我要......要你,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她低下头,吻上他的胸。舌尖一包,包住了突出的那一点。他额间青筋爆起
,他们两个位置互换,他被她折磨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现在是他躺着了,她掌握了进攻的姿态。巨龙在她的股间,陷在她的身体里
,臀部的软肉被他握着,她好舒服,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配合著,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两个都是会潮的人,互相挑逗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疲倦。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可他们还在继续。
今夜,记录在起居注上的皇帝行踪,是他恪守孝期,一人独歇。在几行文字
的背后,却是他与他生母交缠的不堪事实。
太后还在他的身上, 肆意地驰骋着。昂扬的巨龙迷恋着她柔美的身体,他喘
息着,看他的母亲胸前的两团 白玉上下抖动。
熟悉的热意上来,他着急地说道:「母后,出来,快出来!」
她领会他的意思,赶紧把巨龙拔了出来。巨龙的乳白色液体已经急不可耐,
冲破了龙口,又是一阵喷洒,射上了她的身。
她的花蕊处,小腹,肚脐眼,甚至是 白玉团,都沾了那股液体,浑身狼狈。
他看在眼里,翻动身子,两个人换回了之前的体位。她眼色迷蒙,手指抚在身
上,指尖沾上了那些液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动。」他低声说。
接着,按住她的手,低下了他的头,舌头舔上了她的身,将那些液体逐一吸
食道嘴里。
「嗯——」她眼皮半合,享受他舔自己的身,轻声呻咛,诉说着自己的又
一次情动。她神色迷蒙,扭动着自己,趁着他在身上忙碌,手腕一转,挣脱他的
束缚。手指抚上自己的身,甚至主动捏起自己的乳珠。她刚刚沾到他的液体,胸
前也才被他收拾过,可她自己的手指挑乳珠,那暧昧不清的液体又点上了她的
椒乳。她嘤嘤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挑战他的理智。
而后,她把指尖送到自己的口中,含着那根手指,嘬起上面的液体,品尝着
他咸湿的味道。
良宵尚早。
*** *** *** ***
母后千岁16 双狼
在垂帘听政这件事上,皇帝陛下刚刚有了松口的迹象,太后的人忙不迭地送
上奏折。可谁知道,别的朝臣还好,却有个人,在朝堂上直言不讳,力陈太后没
有必要归政。他与太后派系的人辩论,一一辩驳那些人的论点。这就使得朝廷局
势尴尬起来,皇帝陛下似乎也觉得此人有理,又暂时不提太后听政的事。
其实先皇的遗诏中,也有交代一句,说朝廷大事有需要的地方,可以询问太
后意见。这句话又太模糊不清,没有明确地交代太后是否可以继续垂怜,怎么样
算有需要?还不是看朝廷的意见,朝廷的意见,说到底不过是新君陛下的一念之
间。
新君陛下有松过口,却因为那人据理力争,又暂时放下。眼看着就能实现她
的愿望,她与他那天那样恩爱一场,他居然只是松了口而已?
她 一个人独坐在寝殿里,恼恨地扭着帕子,眼前浮现那两个人的身影,恨不
得把手中帕子搅碎了才好。
激怒她的还有另外一桩事,那人叫人传了消息,约了一个时间,叫她去静心
堂相见。
又是静心堂!
她就不明白了,静心堂是什么好地方?怎么人人都爱去那里?何况,静心堂
是宫中的地方,他一个住在宫外府邸的,约她在宫内相见,他把皇宫当什么了?
!
记恨归记恨,她还在两个选择中犹豫。是遵从那个人的邀约,前往静心堂,
与他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还是想皇帝陛下施压,叫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他自己说过的,想要权,就得付出代价。她老老实实交给了他,他也该履行
诺言了。
经过各种衡量,她还是打算先去 见见那个人再说。
再进入静心堂,她有些不习惯,拢了拢发鬓,面对着最深处的屋子。
那道木门她很熟悉了,里面的摆设也很熟悉,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那夜与他
翻来覆去,共赴巫山云雨。
哎呀,羞死人了!
她平复了心情,端起太后的架子,推开了门。
那人闻声而动,站在屋内,转过身,见到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唤她:「母
亲。」
嘶......她倒吸口气,这两个儿子,左一个,右一个,都记得她还是母亲喔?
怎么就敢对母亲做那样的事?
「齐王,」她板着脸,「你该叫我太后。」
被她训斥,他一脸委屈,「母亲是生我的气?」
这不废话么?
谁叫他在朝堂故意为难她的臣下了?谁叫他在朝堂上逞威风,一人拦住她垂
帘听政了?!
「齐王,」她生硬地讲道,「你什么意思?」
听她这样说,他反倒是嬉皮笑脸:「母亲,儿臣不懂您的意思。」
呸!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齐王为何为难何敬之?」她怒而发问。
「哦——」他拖着长长的调,下一刻,复归笑脸,「儿臣想让母后放下重担
,含饴孙,享受天伦之乐,难道儿臣想错了吗?」
她被他这副样子搅得心烦,不想再忍耐。她知道他有所求,便希望他直接说
出口,而不是故意与她打机锋。
这还不如皇帝,她生气地想,至少皇帝直截了当。他当日在先皇灵前都敢对
她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又来装什么孝子贤孙?!
她不耐,要这样,还不如直接去找皇帝,哪怕他还要她婉转承欢,已经做了
一次,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
「齐王不想 与母亲谈,那好,我走。」她说到做到,转身即走。
他怎么会让她走?但不用他做什么,她一转身,看到门外的人,错愕地喊出
声:「陛下?!」
皇帝陛下本人,此刻正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承温,目光交汇
,兄弟两个心怀鬼胎,彼此心领神会,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他对着太后和颜悦色:「母后走的这么急?」
她心跳如擂鼓,不知他怎么出现在此处。那天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一时间
,嗓子里冒了烟,她似乎又开始渴了。
她没来得及反应,皇帝已经抬起一脚,进了门。她看他走近,不由自主地退
了一步,身撞到一个坚实的怀抱。她仓皇回神,承温伸出长臂,托住了她,手腕
一转,不动声色间,牢牢捉住了她,叫她动弹不得。
他进入室内,顺带关上了门,对承温夸道:「兄长找了个好地方。」
「陛下喜欢么?」
「喜欢得紧,」他只手托腮,双眼打量着太后。她今日还是穿着素服,还是
梳着辫子,不过辫子没有垂在肩膀上,而是放在了肩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
他的滋润,太后仿佛越发地年轻了,今日望过去,脸上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她
现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年轻女子,可她分明就是经验老道的
熟女,这是两种 不同的风情,却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老天真是格外厚待这位太
后。回想起她主动与他交欢的样子,巨龙又开始膨胀起来。
「这地方,」他慢悠悠地靠近她,「真是个 偷香的好去处。」
承温向前一递,皇帝很是受用。接过她的手臂,拥她入怀,也不和兄长客气
,转过她的身,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吻落在她的肩上,汲取着她身上的香。
她暗自叫苦不迭,也不知兄弟两个是不是约好了的。还是说今天挑选这个地
方本就是承温故意。皇帝有人,替他密切监视朝中动向。承温还选了这个地方,
说不定,就是故意引皇帝前来。
她知道自己落入了他们的陷阱,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做?走?身后承泽,面
前是承温,他们两边靠近,哪里会简单放她走?!不走,不走等着被两个逆子吃
了吗?!
先皇过去,颇为自豪他的儿子们,觉得他们各有所长,且个个孝顺,尤其皇
长子和嫡长子,这两个对父母恭敬有加。过去他们夫妻两个觉得,他们养了两个
好儿子。
现在看,哪里是什么好儿子,这分明是两头虎视眈眈的狼!
*** *** *** ***
母后千岁17 兄弟
「兄长,也想要吗?」皇帝吃着太后的胭脂,嘴里还抽空询问道。
承温下身传来灼人的温度,他看着她落在皇帝的怀里,面露春情。那一日他
怎么要她都不够,却只能匆匆一次,一直引以为憾。现在皇帝发问,他明明想按
倒她,可又不得不忍住:「陛下尊贵,理当先行。」
他闷声吃吃地笑。他这个兄长啊......皇帝又亲了一口太后,在她腰间轻轻一
推。太后往前一跌,跌进了承温的怀中。
「长幼有序。」皇帝说道。
他这个兄长啊......到了这节骨眼,还记得他是皇帝,他很是满意。
那些个什么怀疑他会谋逆的人,皇帝觉得真是没有脑子。造反也是要成本的
,他这个皇帝,能力又不差。皇长子想起兵造反?也不是不行。但成本太高,风
险太大,也不知结果如何。他兄长在战场威名赫赫,行事是有决断,但也不是鲁
莽无知之人。他不可能没有野心,只是很明显地计算了风险成本。不会做的事,
就绝对不会做。
当然,有些事,还是可以做做的。比如,他现在要和他分享太后。皇帝不是
个吝啬的人,也不是蠢人。或许是因为同为男子,又或许是因为都对太后抱着肮
脏的心思。当他看到承温望着太后的眼神,那眼底深藏的绮念,他再熟悉不过。
承温在朝堂上的作为,他懂。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在这方面的
想法,真是一样一样的。
那些年被秘密折磨的滋味,皇帝一清二楚。他不知承温恋了她多少年,借着
他的 年纪猜,也许承温爱得比他久。出于同病相怜,他体谅这个哥哥,也乐得大
方,先让他一次。
三角关系,也许是最稳定的。
承温谢过皇帝,怀里圈住了太后。她抗拒地想推开他,可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是自然的,他眼底含着笑意,欣赏她的狼狈。之前的那次,她分明就推开不了
,怎么这会儿就不记得了喔?
他孔武有力的双臂经过娇臀,往下,碰到她的膝盖处,用了力,将她凭空抱
起。她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定定靠在他的肩膀上面。
她的娇臀坐在他的臂弯上,他抱着她,大步向前。榻就在眼前,他裹着她的
身,两个人直直朝着榻上倒去。
他含上她的耳垂,这么多日子没见,真是想念得紧。贴在她的耳边,呼着热
气,叫她身子为他而颤。
「母亲,」他在她的耳边说话,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方式,「母亲以为
,给我一次就够了?」
那张狐狸脸半眯着眼睛,手还试图推动他,可身子在他身下扭动,分明已经
是情动。
舌尖从耳垂,舔过耳背,又往下去,舔过她的脖颈。他抓着她肩上的衣领,
直接拉了下去,露出了她粉嫩的半边肩膀,他的眸子,倒映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曾欣赏她的 风景,他深以为憾。今天得了机会
,又能与她紧紧相缠,他倒也不急。舌尖吻过肩膀,轻轻落在锁骨的地方,慢慢
吮吸。
「承......」亲儿子还在场,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实在没忍住,她扭捏着,
叫道:「承......承温。」
他听了她的召唤,起身去吻她的唇。她配合地轻启朱唇,任由他嘬取自己的
丰唇。双腿不安分地摩擦着,下身充血,凸起的花心焦灼地张开了花瓣。
有一双手,钻进她的裙底。她敏锐地感觉到,那不是承温的手。承温的手此
刻还搂抱着她,舌尖在口中进攻,甚至往她的舌根后深入。
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地叫唤,不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叫声,现在听起
来更像是催情的呻咛。
双腿微颤,她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很明显承泽也加入了战场。她已经被
承温勾得浑身发烫,放开了束缚,情欲已经在耳边叫嚣,要她再主动一点。可这
两个兄弟真是要死她,居然打算两个人一起上?!
皇帝钻进太后的裙底,隔着丝绸亵裤,吻上已经湿漉漉的裤底。她像是受了
重击,在承温的怀中发颤。皇帝的手扶着她的腿,往上摸,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
带。
衣纱坠落,她的身躯就这样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面前。
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她还沉浸在承温的深吻中,两根舌头在口腔里嬉
闹。花心触到承泽的吻,两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朝着承泽靠去。可是衣衫解开得
太突然,她还以为能等着她被她们逐一抚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衫。
对于承温来说,也很突然。他并不忙着褪去那些衣纱,他还想着,从上面仔
细吻到下面,一点一点品尝她身体的滋味。
可衣纱就这样坠落了,就那样暴露了她的身躯。
她面红耳赤,两颊发烫,一双玉臂环住自己的胸。目光闪躲,不知道看哪里
是好。
「母亲,」承温喔喃着,低下头,要她推开遮住自己胸脯的手。那双手臂有
什么用喔?她的力道又没有他的大,身子又那么软。与其用来害羞地遮挡,不如
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算了。
白玉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他上次没能一近芳泽,只是隔着重重衣纱
亲吻的乳,现在娇柔地躺在太后胸脯上。 白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潮激动,一点一点
,泛起诱人的浪潮。
他忘了我,动情地含住那颗上下起伏的珍珠,痴痴地吮吸,许多年的绮念终
于得到满足。他满脸虔诚,视那双白乳为珍宝,手掌裹住另一边的乳房,揉着
丰润的乳肉。他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纵然是吃不到她的奶,可她的乳房真的好
香好香,他放不开他的嘴,放不开他的手。她的乳房太美,他的妻妾都比不上。
他终于可以尽情抚她的身躯,揉她娇嫩的乳房。这些年在妻妾身上学到的十
八般武艺,他尽数掏了出来,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喘着粗气,身上身下,此刻销魂滋味,她真是永生难忘。
*** *** *** ***
母后千岁18 欲火
太后与齐王在上面忙碌,皇帝 一个人在下面,静静品尝着她隐秘之处。
那天太急,急着直捣黄龙,自己身下的那条龙在里面吃了个饱,他却忘记了
自己也要吃一吃。今天正好,补偿回来。
他张嘴,含住亵裤。裤底已经晕染开一片春色,是上面的她已经动了情,情
欲灼灼,烧得她浑身瘫软,娇声阵阵。
她还是没有放开,呻咛也是极为压抑的。她还是在害怕,被人听见她的不堪
。他眼眸晦涩, 欲望逼人。
他有了新的愿望。
总有一天,他要她畅快地喊出来,毫无顾忌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现在先干正事吧。
舌尖抚上裤底,嘬取着上面的汁液。两边白色的腿贴在他的脸颊边,磋磨着
他的理智。头一转,舌尖触到她白皙的腿。她的大腿饱满,丰腴,是娇嫩的肉。
他忍不住张嘴,咬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显地,她大腿一颤。他躲在裙底,得意一笑。
他知道上面两个人正忙着喔,可他也要她记得,她还有个儿子,也得记着喂。
她的腿肉太嫩了,他不过是轻轻地一咬,上面就留下了个牙印。这么娇嫩,
那上面的乳,不知在兄长的蹂躏下,该成了什么样子?
他想起那天,她的乳房在他手中,任他玩。眼眸中, 欲望大盛,他转回花
丛上,整个头埋入了幽深的丛林中。
他轻轻咬住那条裤腿,也不管那条绳子,牙齿叼着亵裤,把湿漉漉的丝绸拉
了下来。她应当是感受到了,蹦紧臀肉,好方便他动作。褪下了那片碍事的丝绸
,裙底的风情,轻颤的花蕊,潺潺的溪水,尽数被他收在眼中。
舌尖凑了上去,啧啧吮吸,他的唇裹住她的花身,花肉在口腔里颤动,流出
来成倍成倍的汁液。他像个不知足的饕餮,贪婪地吞咽着。
太后现在难受,太难受了。这两个兄弟,一个上,一个下。一个逗她的乳
房,一个吮吸她的花蕊,真是配合默契。快感和空虚同时而至,她既为快感满足
,可是空虚又折磨着她。她祈求着,渴望着,谁快来进入她,填充她身体的每个
角落。
鲜红的丹蔻捧起自己的乳,灼人的红色嵌进乳白色的肉里面,另一只手按住
承温的头。她没有说话,她的动作传达着她的真心,她在求他,求他用力,再用
力一点。
她喘着粗气,眼睛望着虚空,嘴里喊着:「承泽,过来,快过来。」
皇帝不明她有什么事,只知道她在召唤他。他是个听话的儿子,从裙底探出
头,只见她一手按着承温,一手捧着自己的乳。
「你过来,快过来。」
她急不可耐地说着,完全是被情欲吞噬理智,彻底陷入在 欲海中,放肆纵情
的模样。他的母亲呼喊着,带着她的 渴求,甚至带上了哭腔。
皇帝的手,按在了她颤动不已的花心。他的巨龙已经昂扬许久,在裤中跳动
,疯狂提醒着主人,它已经澎湃难耐。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估计着,兄长也是
一样的。不过到了此时,他们两个才顾及上到底谁先上这个问题。
那边厢,太后还在低声哭喊着,一会儿叫着承温,一会儿叫着承泽,又叫上
了我儿,这我儿两个字,现下也不知道她叫的谁。过了一会儿,口中又喃喃「陛
下,陛下。」
这陛下,也不知叫的谁。
过去,她也是这么称呼先皇。如今,白日里,在人前她也这么称呼他。
此时她乱了神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着什么。她喊陛下的时候,不知
道脑海里会不会出现先皇的身影?
她还在那边喊着,陛下,陛下。
他捏着花心, 欲望疯狂地肆虐着他的心。他开了口,嗓子沙哑,显然饱受
情欲摧残:「母后,儿过来了。」
他身子往前探,和他的兄长一人占据了一边。太后的两个儿子吻上了她的山
丘,含她的 白玉团,嘬取她的乳珠,啃舐她白嫩的乳肉。她被她们折磨着,理
智已经断了线,她口中胡乱地说着话,耳朵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荤话。
「我的儿,好儿子,我给你们,你们要的,母亲我......我都给你们!」
她一手搂着一个儿子的头,疯狂插入他们的发丝间,她的指甲太长,摧残着
他们的头皮,叫他们吃疼。但她此时顾不得许多,她扬着头,脚趾死死紧扣,嘴
里说着胡言乱语,若是等她恢复清明,想起她说过的话,恐怕马上害羞欲死。
她的话,阵阵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母亲了!」
她已经全然没了理性,忘了她和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应该说,是记得的。
只是那层身份变成了床帏间的荤话,她记得他们是她的儿,她饥渴难耐,她呼唤
着他们,要他们赶紧行动,填充她的身体,平息她的欲火。
她要他们,立刻,马上。
*** *** *** ***
母后千岁19 孝子
她口中胡乱说着荤话,催促他们赶紧。纤手自觉地沿着他们的脊背,去摸索
他们的身下物。
承温哆嗦着,捉住她的手。她被情欲摧残,他们就好受吗?他瞥了一眼身边
的弟弟,他的耳根泛红,一眼就知道被情欲折磨得难受。
皇帝也察觉太后的动作,扼住了她的手腕。他牵着她的手,贴在唇边,轻轻
含住她的指尖,舌头来回扫荡, 缠绕,包裹,口水从她的手指尖上流下,他被她
挑动得不行,她也是身在折磨中,胡乱扭动身子,没了章法。
这样下去,叁个人都得遭罪。
皇帝拿定了主意,喷着粗气,扶起她,给承温使了眼色,兄弟俩一人一边,
胸膛贴在她左右两侧。
「母后,」他也低声下气,求着她,让她给个痛快,「您选一个,」他的巨
龙嘶吼着,在他裤子里闹腾,「您先选一个,后面再......」
承温本想说,他可以让皇帝先。可是他自己的长蛇忍耐也快抵达顶点,欲
情难忍。他恨不得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赶紧去抚慰那条长蛇。
他也生出一些不服气,如果是平日,皇帝要什么,他没有不退让的道理。可
现在,在她的身前,凭什么要让他?他从前出生后,就分走了她的关爱。他是她
的亲儿子,他无话可说。可眼下,叁个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
再只是母子。他们两个都是她的情郎,凭什么他还要让他?
这也就是现在欲念难消,承温 蛰伏已久的嫉妒终于苏醒。幸好皇帝想出了这
个主意,由她来挑选,她先选哪个,哪个就先上,剩下的那个,等一等......等一
等,也还是来得及的吧?
这样一想,皇帝果然是皇帝,在这床帏间,还能想到妥善的办法。
「母亲,」承温贴在她的耳边,又含上她的耳垂,指着她娇小的耳垂解他心
头的燥火,「您快选一个,快选一个吧。」
因为他们的话,她终于拉回了神智。等听清楚了他们的话,她白眼一翻,软
软倒在他们怀里。
他们这是要她死啊!居然要她做这种选择。
这是能随便挑的吗?
这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一手带大的庶子。让她怎么选?
她与他们做下这种事,已经是违背了人伦纲常,怎么还要她面临这种选择?
她已经尝过两个人的滋味,知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的主。这要是先选了哪个
......她眼睛滴溜溜地来回瞟,这两个儿子也是难受得很。先选了谁,后面的那个
不得等上大半天?这对他们兄弟感情多不好。
但是......
两个人在她旁边拥着她,热气在她两边喷涌,她早就被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仔细想想,承泽不只是她的亲儿,还是当今天子,是皇帝陛下,事关她的
野心......
太后到底是执掌多年朝政的女中豪杰,被情欲摧残之下,还能马上想出一套
办法。
「承泽,」她开始像个女皇,颁布自己的命令。指甲挑起皇帝的衣袍,她盛
满情欲的声音指挥道,「你下去,你先下去。」
承温难过地垂下眼眸,她到底还是偏爱弟弟。寂寞,嫉妒,瞬间涌上承温的
心头。他不甘心地抱住太后,抓着她的手往下探,既然他只能等着皇帝先做完,
那他至少也要太后予他安抚。
「承温,你等等,」她难受地喘着气,反手搂住了他,哄道,「你先等一等
,等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承泽已经掀起衣袍,巨龙直刺巢心,「唔......」
她发出了呻咛,「嗯......」巨龙开始搅,她的体内终于有人去填充, 欲望得到
了一时的缓解。可是紧接着,因为他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她只觉得巨龙快捅穿
她的身体,快捅到她的脑袋了,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但她是个称职的母亲,饶是如此,她还记得还有一个儿子,等着他的母亲,
消解他的寂寞。她是个公平的母亲,她不会叫自己的儿子受委屈的。
「承温,你等等,你等等。」她嘴唇皮哆嗦着,忍受着身下由皇帝带给她的
强烈浪潮,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带,扯下他的内里。看到他的长蛇蹦了出来,
在空中昂扬跳动,粗壮的长蛇委屈地打在她的脸上,好像怨她不先选择它。
她来不及计较,娇躯颤颤,双手捧起双乳,口中说道:「好孩子,你等等我。」
娇贵的太后,捧着洁白似雪的乳房,凑近了长蛇,长蛇两边,被温润的乳肉
包裹住。承温惊呆了,他没想到太后会这么做。
承泽抬起她的双腿,猛烈地冲击着最深处的核心。他看到这一幕,巨龙涨了
一圈。可他后悔了。原以为先的那个可以先品尝她的滋味,可后面的那个居然能
享受这样的风光?
她轻轻按着自己乳肉,娇柔地低低发出呻咛,乳肉两边夹着那条长蛇,听凭
主人按着它们,白嫩的乳肉揉着那条长蛇,上下伺候。乳珠娇艳欲滴,时不时
地轻触蛇头。
承温观赏着眼前美景,他忍不住,大手去抓了一把太后的乳珠。
「哎哟——!」太后呼喊着,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突然的袭击, 欲海中,
快感的浪潮猛地扑面而来,叫她应付不过来了。
「承温,你轻点儿,」她求他,「你轻一点儿。」
可这不能怪他。并非他力道太重,不知怜惜。而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乳肉套着长蛇。长蛇也是个好色的,碰到了丰润的乳
肉,一颤一颤,一下一下,在乳肉中进进出出,恣意挑动着太后的 白玉团。
承温仰天,这场面,太过销魂。他吃不住,热意上头,噗滋——乳白色的液
体从蛇头射出,射在了那 园子裢派稀
「母后!」皇帝重重地唤道,他也受不住了,冲刺越来越猛,眼看着,他也
要攀登上快活的巅峰。
他咬紧牙关,还记得要抽出来。巨龙抽出来以后,他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太
后怀里,巨龙冲着太后, 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汁液,挥洒的到处都是。
她赶紧搂住皇帝,眼见巨龙朝着她射了出来。她忙闭了眼,脸上一热,不用
睁眼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她的身上,脸上,双乳上,腰肢上,到处都是她两个儿子的汁液。
她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她没好气地想,都敢这么欺负他们的母亲了。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乳珠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看上去,竟像是太后的乳房渗
出了奶汁。两个儿子见状,欲念又起,又是一人占着一边,含住她的两团 白玉。
等他们把 白玉团上的液体拾掇干净,皇帝贪婪地凑上前,捧着自己的巨龙,
舔着脸,对太后笑嘻嘻地说:「母后,也给儿子来一次。」
她还没回话,花心又落入了一张 温暖的唇,是承温。他都没歇息,喘口气,
爬到她的幽林前,亲吻起她的花心,吮吸起她的汁液。灵活的舌头来回扫荡,花
蕊想起来他,想起了那天在先皇灵前的 记忆,重温起那天的快乐,加上他熟练的
拨,这可真是双倍的快活。
她自己也是情欲再度袭来,没得办法,俯下身,按着刚才的样子,用自己的
乳,伺候起皇帝的巨龙。不过给承温侍的时候,长蛇已经勃起。而皇帝的巨龙
,还在一点一点,从刚才的高潮中复苏。皇帝嬉皮笑脸,等着自己的母亲再度挑
起巨龙的性趣。
他知道,她是一定可以的。
软嫩的乳肉夹上了皇帝的巨龙,她揉着自己的乳房,樱唇微张,从那张小
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巨龙长身上。皇帝忍不住,伸手,夹住了太后胸前两颗乳
珠。
她身子一颤,说不出是因为皇帝,还是因为承温在下面疯狂地卷。她只知
道,自己已经沦为 欲望的奴,做下了惊世骇俗的错事。
她已经在那条道路上奔跑得太远,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两个儿子的身体,喜
欢他们健硕的肌肉,饱满的胸膛,还有两根粗壮的巨物。
他们带给她的,是完全 不同于男宠的体验。男宠敬畏她的身份,太过温柔,
而失却力度。他们两个刚刚好,两个人都是正当盛年,带给她的,是蓬勃的生命
力。他们也不敬畏她,他们只想要她快乐,与他们一起快乐。
太后闭上了双眼,任由皇帝揉着她的乳房,巨龙在她乳中快速膨胀,她感受
着阳物惊人的温度;下半身,是承温卷着花心,捧着长蛇,在花园口来回厮磨。
他还没急着进去,但她知道,他一旦进来,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
再没有所谓的抵抗,她的抵抗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让两个儿子带着
她好好享受「 闺房之乐」,那些什么罪孽,人伦,她通通抛诸脑后,再也不打算
去想了。
室内,太后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地从嘴边跳出来,承温与皇帝兄弟二人轮番
上阵,遍尝她的躯体。
那夜幕是早早地笼罩下来,取代了白日的天空。
可他们叁个人,才刚刚开始。这叁个人,都是熟知风月场的高手,各自有着
丰富的经验。这叁个人凑到一块,必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体尝过千百种旖旎风
情,才叫尽兴舒畅的。
什么?这也许一日不够?
没关系。
反正,这两个儿子都是一顶一的「孝子」,要他们侍奉太后,那可是「来日
方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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