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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0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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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纯绿不两立


    20/05/03


    第一百零一章


    “呃...”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眼前是惨白的天花板,白的让人心慌。『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柔和的灯光从节能灯中散出,因为功率的缘故,并不刺眼。


    发散的思维混沌了几秒,渐渐开始恢复运转,分析着外界的信息。


    此刻我应该是躺在妈妈的房间里,虽然大姨和妈妈的房间装修风格大体一致,但床的朝向有略微的不同。


    我想要爬起来,却只有双手回应了我的期待。自胸口以下的部位,完全与大脑失去了联系。


    连唯一还能动弹的手臂,也怎么都抬不起来,想必是因为我身上缠绕着数圈由床单撕裂而成的临时束缚。


    嗯?我被绑起来了?!


    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昏沉的脑子迅速复苏起来,失去意识之前的经历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着。


    集中精力努力了半天,却回忆了个寂寞,最后一刻的画面除了那扇即将与我亲密接触的防盗门之外,再无他物。


    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弭明诚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我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什么情况下我才会被绑起来...


    一个可怕的猜测顺理成章的跳了出来。


    陈兴生他们造反了?!!


    妈妈大姨她们不会出事吧!!!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就是最后的希望,自乱阵脚无疑于自寻死路。


    我左右转动着脑袋,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离床边不远的一把椅子上。


    既不是妈妈,也不是大姨,而是弭花花这丫头。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情况应当不是我想的那样。


    弭花花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时不时低头看看书,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轻声背诵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小丫头清丽的脸蛋似乎消瘦了许多。


    呆头鹅应该是暂时承担了看护我的任务,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过来。


    虽然被绑着,其实并不是很紧,至少我没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但身上还是使不出几分力气,嗓子干的快要冒烟,无奈之下,我只能冲着狱警喊道:“乖女儿,爸比好渴...”


    说出口的声音陌生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犹如垂死之人的临终遗言。


    弭花花没好气地把书一卷,就要往我头上敲来,忽然又在半空中顿住,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就这么静止了好半晌后,突然尖声叫了起来:“不好啦!诈尸啦!!!”


    呆头鹅慌慌张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被她顶翻的椅子,咋咋乎乎地跑了出去:“不好啦晓芸阿姨,他他他...醒过来了啦!!!”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冒冒失失的弭花花,我醒过来哪里不好了,至于搞这么大动静么,难道...


    联想到弭花花的反应和我被绑起来的事实,难不成,是在防止我尸变吗...


    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我明明是因为你爹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好吗!!


    眼神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视线右上方的倒计时,原本十四天的进度条现在只剩七天了。


    我居然整整昏迷了一周吗?!...


    还好系统没有在我失去意识期间中断清除程序。


    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在我遇袭时做出应急反应之类的,这次挨的这一下,远比刀疤脸那一棍子狠多了。


    系统的bug已经修好,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再弄错施法目标了,可当时我也有没感觉到有什么超人力量的加持。


    难道,我挨那一下的时候系统就已经替我挡刀了,不然我真的就只能靠着诈尸才能回到人间?


    无论如何,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如今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至少我还活着,作为一个人类,不是么。


    弭花花的大呼小叫很快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妈妈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变故,率先冲了进来,差点和弭花花撞了个满怀。


    我艰难地抬起头,朝着门口的妈妈挤出了一个微笑。


    妈妈愣愣的看着活生生的我,眼泪几乎瞬间决堤,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


    对我来说,昏迷的这段时间,只不过是眼睛的一闭一睁;对于妈妈来说,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随时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更有甚者,还可能以其他的方式醒来。


    这种未知的不确定性足足持续折磨了妈妈七天。


    我看着妈妈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和布满血丝的双眼,说不出的心疼,由于双手被束缚着,连抱着她都做不到,只能柔声安慰着她。


    大姨随后也跟着进来了,紧接着陈兴生等人也挤了进来,不知道大姨用了什么手段,在我这个当时的主要战力瘫痪时,依然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安稳。


    妈妈趴在我身上哭得伤心欲绝,却也没忘了帮我解开束缚。


    (//争执是否该解绑,略)


    陈兴生等人虽然面有疑虑,但我看起来于常人无异,还能正常的交流,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我本想直起身子,却发现失联的身体部位还是没有和总部取得联系,除了两条胳膊,自胸口往下的部分依旧完全感觉不到。


    要说是躺太久躺麻了,可也不至于连妈妈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吧。


    我醒来也有一会儿了,连脚指头都动不了一下,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难道我赵某人要向霍金致敬了?...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变故或许是致命的,可以说今后的人生将被彻底改变。


    我好歹也有个随身小萝莉,不过是耗费一些点数兑换个一键修复的事情,而且我一个肉体凡胎,修起来比兑换道具便宜多了,只是我的点数已经耗光,一滴也没有了。


    我很快就接受了半身不遂的事实,好在双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方便了不少。


    撑着床面,拖着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妈妈立马就察觉我的意图,连忙从我身上起来,扶着我靠在了床头,又在我背后的空隙上塞了个枕头。


    妈妈似乎还没发现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只当是我长期昏迷醒来后的虚弱。


    大姨却是锁起了眉头,拍了怕手说道:“好了,伤员需要静养,大家先出去吧。”


    陈兴生等人惊讶于我在没有医疗辅助的情况下,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醒的过来,当时那么重的伤,命能保得住就不错了。他们表面上是在表达对我的关心,明里暗里却是在不断窥探着我的真实情况。


    大姨敏锐的察觉到我可能出了某种状况,先一步打断了他们的企图。


    想来也是,如果我还能恢复,那可是顶尖的战力;可如果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在如今这个世界里,那就是个浪费食物的废物。


    虽然这么多天过去,大姨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她一人双拳难敌四手,难保陈兴生他们会不会生出二心。


    碍事的人都出去了,连大姨和花花也走了,似乎是特地要给我们母子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怜惜地看着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耐心的回应着妈妈翻来覆去的询问,不敢对她说出我的真实情况。


    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是抑制不住的流出眼眶,搂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胸口上再次痛哭了起来。


    我轻抚着妈妈的头发,哭出来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憋出什么问题。


    情绪发泄出来后,妈妈抽抽噎噎的直起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胸前被打湿的衣服,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亮亮你饿了吗?妈妈去给你做饭!”


    妈妈简直一刻也闲不下来,不等我答话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大姨和花花再次走了进来,只是大姨一进门,就开始在门边不远处的桌子上翻找着什么。


    弭花花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只是微微倚着,大有风吹草动就要跑路的架势。


    灵动的双眼好奇的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突然试探似的伸出葱白的食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脸上的小表情像是在拿着火腿肠逗着猫猫一样。


    我无语的瞪着呆头鹅,这厮竟还不知收敛,趁着她的手指晃荡到离我最近的位置时,我猛地探头一口咬住了弭花花的手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弭花花吓得哇哇大叫,本能地往回抽着被我明咬实含的手指:“咬人啦!!我被咬了哇!!!这家伙果然要变异了,我不干净了!诗芸阿姨,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爸啊,呜呜呜~”


    第一百零二章


    我担心真的伤到她,嘬了一下就松了口。


    弭花花一脱离险境,立马就冷静了下来,一个战术翻身,却因为先前就没坐好,直接从床上滑了下去,“哎呀”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床底下。


    天蓝色的t恤被床垫一蹭,顺势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大片欺霜赛雪的玉肌,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她粉色的bra。


    从侧面上观摩,这小丫头胸前隆起的弧度有些不得了,远比印象中的更加有料,难道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吗...


    她一惊一乍的闹腾再次惊动了妈妈,妈妈拎着根擀面杖就杀了进来,身上散发着一股神挡杀神的气势,却看到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抹眼泪,衣冠有些不整的弭花花和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我。


    “你不许再欺负妹妹了!”


    好说歹说地哄好了小丫头放弃了换个城市生活的念头,妈妈没好气的赏了我一个脑瓜崩,扬长而去。


    “我是姐姐啊...”


    弭花花微弱的抗议石沉大海,没人在意这种细节。


    大姨自始至终都没搭理过这场闹剧,还在翻箱倒柜着找着什么。


    我偷眼一看,只见大姨刚好拿起了一把改锥,盯着看了半晌,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不知在幻想着什么,最终,大姨叹了口气,还是放了回去,似乎十分惋惜的样子。


    您到底打算做什么,我现在跑不了,真的慌得一批啊...


    弭花花重新站定,双手叉腰,离着我足有一米远,警惕的看着我,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被我咬了一口的手指,在鼻子前闻了闻,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欲e好了几下,立即将手拿的远远地,不停的甩着,嫌弃的说道:“噫,你怎么这么臭哇!!”


    天地良心,这是正常现象好吗,我又昏迷了那么久...


    不过,属实是有点尴尬,毕竟呆头鹅虽然憨憨的,但颜值也是接近满分的存在,一个女神小姐姐当面说你臭,任谁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我干咳了一声,急忙转移着话题:


    “弭叔叔,怎么样了?”


    听到我问到弭明诚,弭花花当即收敛了神色,站直了身体,十分正式的朝我鞠了一躬。


    “谢谢你赵亮,没有你,我爸肯定无法熬过这一关,虽然他现在还没...总之,你现在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无论你想要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弭花花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听她的意思,弭明诚命是捡了回来,不知又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进来的人里,我并没有看到弭明诚的身影。


    活下来,总是有希望的。


    我不喜欢看着小丫头垂头丧气的样子,拉长了音调:“哟,还这么见外呢,乖~女~儿~”


    “你!!”


    弭花花一下子抬起了头,朝我怒目而视。


    “快叫一声爸比听听,搞快点!搞快点!”


    我原本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就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初见弭花花时,她撒娇似的朝着弭明诚喊了声“爸爸”,身为旁观者的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也得到了这种机会。


    弭花花捏着小拳拳,求助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姨,大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


    无奈之下,弭花花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会儿,小脸蛋越来越红,樱桃般的小口微启,一声细若蚊吟的“哥哥”从弭花花口中发了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颤,两条手臂都激动的颤抖起来,十年脑血栓都没有抖成这样的。


    听着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子反而管我叫哥哥,这种莫名其妙的性奋突然就爆棚了,要是我的下半身还听使唤,这会儿怕是要直接举行升旗仪式了。


    我该不会觉醒了什么奇怪的xp吧...


    弭花花只是喊了我声哥哥,我就兴奋成这个熊样,要是妈妈能喊我一声爸爸...


    “那个,我没听清,你..你..你..你再喊一遍...”


    我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尽量不让她把我当成变态,更何况大姨还在屋里,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调戏这丫头。


    “哥哥!”


    突破最羞耻的一关后,弭花花表现得自然了许多,这会儿已经能坦然地看着我了。


    面对小丫头清澈的目光,我的欲火一下就熄灭了下来,从她的眼神里,我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感激。


    玩归玩,闹归闹,我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刚要说几句场面话,毕竟哥哥大人的架子怎么也得搭起来。


    弭花花突然朝我施了个万福,夹着嗓子道:“giegie,人家要去洗手了啦~”


    说着,弭花花吐了吐舌头,就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魂淡啊,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


    我有些后悔放过这丫头一马,正考虑着下次是不是该逼着她喊爸爸,突然意识到,这会儿就剩我和大姨独处一室了。


    大姨似乎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缓步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掀起了盖在我下身的被子


    我的视线被遮挡,不知道大姨在干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香艳的事情。


    事实上哪怕真的发生了,以为我现在的状态也感受不到什么了。


    大姨不知在搞什么幺蛾子,在被子下摆弄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我,貌似是在观察我的反应,接着又低下了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姨如此往复了几次,她终于确认了什么,重新放下了被子,一脸落寂地说道:“没想到还没等我亲自动手,你就自己残了。这到底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还是对我的惩罚?”


    叹了口气,大姨起身就往门外走去,手上分明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这疯婆娘刚才不会是把针扎到我身上,测试我是不是真的瘫痪了吧...


    消毒了没有啊喂!!!


    我有些后怕的掀起被子看了又看,还是不太放心,又掀起裤子往里瞅着。


    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还好没在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上看到明显的损毁。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姨的话不知是在掩饰关心我的事实,还是内心的真实想法。赵家唯一的独苗都沦为一个废人了,大姨不但没关心过我一句,反而第一时间怀疑我是不是假装的。


    尽管是我有错在先,这会儿也不免对大姨生出了几分怨气,用行话来说就是,好感度下降了十点。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呆头鹅说好只是洗下鹅掌,却是一去不回,虽然不至于无聊,但我真的快渴死了...


    大姨走后很久,妈妈才回到了房间,眼圈明显肿了一圈,看来大姨已经和妈妈聊过她试探的结果。


    妈妈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趁着转身关门的时候,腾出了一只手在眼前胡乱抹了几下,这才面对着我,展颜一笑,朝我走了过来。


    我由远到进的仔细端详着妈妈,观察着她近来的变化。


    妈妈的脸色憔悴了许多,原本健康的红润,皮肤嫩的像块水豆腐;现在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瘦了好几斤,甚至一头乌黑秀发中,多了几根扎眼的白发。


    不用想,罪魁祸首肯定是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我,加上她现在又得知了我瘫痪的消息,唯一支撑着她的,怕是只有我还活着这条底线了。


    我无比难受,却又没那条件提前站起来让妈妈放心,只有尽快挣到足够修复身体的花费,才能真正让妈妈开心起来。


    妈妈端来的托盘里,有地瓜粥、烤地瓜、炸地瓜...


    作为我苏醒后的第一餐,这顿饭其实并不丰盛,连量都不是很足,但我知道妈妈她们平时恐怕连这样的配置都没有。


    如果说妈妈的消瘦还跟我的状态有关,大姨和花花同样也有着不同程度的消瘦,想来食物上的供应并不是很充足,种类更是别提了。


    我靠着床头,猴急地端起地瓜粥就要一口干了,饿倒是其次,渴是真要命。


    妈妈却是一下子从我手里夺过了碗,看样子是准备上演母慈子孝那一套了。


    “妈,我自己吃就好了。”


    虽然我从胸口处开始都失去了知觉,但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妈妈宠溺又怜爱的看着我,看样子是执意要喂我了。


    我也只能妥协,满足妈妈的小小愿望,想必妈妈的内心对于没保护好我十分自责,想方设法要为我做点什么。


    妈妈浅浅地舀了一勺带着小块地瓜的白粥,在碗沿将多余的汤汁抹去,这才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轻轻吸了一口,故意夸张的喊道:“啊,烫烫,我要妈妈吹吹~”


    妈妈急忙又把勺子收了回来,在自己嘴边试了试,其实温度正好,甚至还因为自己躲在卫生间哭了一场,有些凉了。


    妈妈的美眸泛起了泪光,她以为我是在强颜欢笑逗她开心,我小小年纪就遭此大难,却还在想法设法照顾着她的情绪。


    我怕反而将妈妈惹哭了,加紧催促了起来。


    妈妈也回过了神来,吸了吸鼻子,像我们以往的日常一样,配合的吹了几口气,却根本没有对着勺子,然后又递了过来。


    我实在是很难受妈妈这副心有抑郁的样子,却又没法透露我的瘫痪只是暂时的,看着她瘦削的肩膀,心里只有无尽的心疼。


    第一百零三章


    在妈妈喂了两口之后,我就闭紧了嘴巴,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嘴。


    妈妈着急道:“怎么了亮亮,不合口味吗?要不尝尝妈妈做的薯条?”


    所谓的薯条,其实也就是地瓜切成条状过了一下油罢了,但我知道这是妈妈仅凭现有的条件,绞尽脑汁为我丰富着菜单。


    “这样干吃好无聊哦,咱们来玩石头剪刀布吧,谁输谁吃。”


    “那怎么行!!你现在需要营养...”


    知子莫若母,妈妈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一点也不高明的把戏。


    我干脆耍起了病号的特权,重重哼了声,把头偏向了一边。


    “你乖啊好不好...”


    妈妈举着勺子,凑到我嘴边,急的都快哭了,我却是狠下了心,不去看妈妈的表情。


    “好好好,妈妈陪你玩...”


    妈妈对我的倔劲心知肚明,知道不答应我,我怎么也不会再吃了,只好无奈地和我猜起了拳。


    其实石头剪刀布也是可以作弊的,我虽然没有大姨那份心理学的造诣,但我的反应速度却足以使我对阵妈妈时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我也没有很夸张的放水,这样只会使妈妈心里更加难受。


    大概是以六比四的比分,我和妈妈瓜分了这碗略显稀薄的地瓜粥,没想到碗底还藏了两片午餐肉,在我的凝视下,妈妈只好夹起一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最幸福的还是吃烤红薯的时候,我故意将胜负控制在五五开,妈妈咬在哪里,我就跟着在哪里轻轻咬上一口。


    许是太过刻意,妈妈发现了我意图,脸蛋微红,娇嗔地给了我一个白眼,却没有点破,继续和我进行着幼稚的游戏。


    然而吃完烤红薯后,妈妈说什么也不再跟我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把半截薯条含在嘴里,同时示意妈妈去咬住留在外面半截的缘故。


    吃完饭,妈妈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临了又把弭花花叫了进来陪着我。


    万幸不是大姨那个恶魔...


    弭花花这丫头现在和我独处就跟我和大姨独处一样,生怕我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进门就拉着椅子一路拖到了床尾,这才坐了下来,像看犯人警惕地盯着我。


    “坐那么远干嘛,聊天都不方便,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不知道呆头鹅能否领会我语气的双关,我拍了拍床边,示意她坐过来。


    尽管不情愿,弭花花还是听话的靠了过来,却是坐在离我一臂之外的地方,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这个距离,即使我突然变异,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咬在她身上。


    我没有再去逗她,免得又把弭花花惊走。


    掉线了这么久,许多情况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当下最重要的是抓紧了解目前的处境。


    很多事情不方便去问妈妈,她可能会怕我担心,从而隐瞒一些关键信息,只往好的地方说;而大姨倒是会如实相告,只是她怕是轻易不会搭理我,于是弭花花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我详细地询问了我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重点是陈兴生等人的异动。


    弭花花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呆萌,其实有着她自己的小精明,不然初见时也不会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差点就着了这丫头的道。


    (//相应情节略写,只做个大概介绍)


    不出我所料,弭花花并没有傻乎乎地信任陈兴生,多次巧妙地躲过了他的纠缠,后来干脆尽可能的呆在房间里,轻易不再出去闲逛,连同那伙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敬而远之。


    食物果然成了最严峻的问题,我的下场让大家对五楼的安全产生了怀疑,几乎不敢再踏出房门一步,也就意味着这段时间来,食物只出不进。


    眼下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我们带来的那一箱红薯。陈兴生他们也有着一些罐头和袋装食品的储备,在有计划的限量供应下,每个人每天倒还能维持着三分饱。


    但,主要矛盾出现在我和弭明诚身上。


    当时我被不明生物暗算,从此人事不省;弭明诚也跟着倒了霉,在力的作用下,被我带着一头磕在门框上,本就虚弱的他差点就直接凉了。


    万幸还有一口气在,经过几天的精心照料,弭明诚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中途还断断续续的醒过几次,但意识都不是十分清醒,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他被困的时间是最久的,差点就开了花,极度虚弱,即便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都得修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元气;更何况现在只有单一的红薯作为主食,缺乏有营养的东西,还不管饱,恢复是谈不上了,只能勉强吊命罢了。别说弭明诚这个病号了,连妈妈、大姨和花花也都有些不同程度上的营养不良。


    虽然陈兴生他们有好几种罐头,但只肯拿出一些豆制品来交换每日的食物。


    (//次要情节略写,大致就是陈兴生卡着需求然后威逼利诱妈妈那啥,当然女主肯定是不会被占一点便宜的,只是没有男主的参与,光是女主的机智,巧妙的周旋,精彩的谈判之类大家估计也不爱看,心里对这种环节可能也不舒服,篇幅也要占很多,但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又不能不提,所以一笔盖过,略。)


    至于肉类的食品,弭花花和妈妈都曾单独找过陈兴生谈判,毫不意外地,陈兴生算准了她们急着为最亲近之人补充营养的需求,狮子大开口,提出了夸张的兑换比例,自然是为了真实的目的做下的铺垫。


    果然,在卡着肉类供应两天后,陈兴生顺理成章地提出了只要陪他一次,就能换到两个罐头的交易。妈妈自然不是胸大无脑、任人摆布的女人,当即一改一位心力憔悴的柔弱母亲形象,女强人的气场提了上来,接连施展了各种手段,加上大姨这个核wuqi的威慑,最终敲定了一个兑换比例,但也贵的离谱,午餐肉这种东西都需要足足三个红薯才能换到一片。


    这么昂贵的代价自然只有我和弭明诚两个伤员有这份待遇,然而我和弭明诚两个植物人无法为集体做出什么贡献,却要消耗两份珍贵的食物,尤其是妈妈每次还要偷摸着给我加餐,即便那些食物不是我们自己带来的,就是她交换而来的,双方的矛盾也已经都快摆上台面了。


    不光是食物的问题,我和弭明诚两个废人还各自占了一个房间,陈兴生他们只能选择睡沙发或者在客厅打地铺,陈兴生他们的不满也越来越严重。


    尽管这套房本就属于我们,但人就是这样一种贪得无厌的动物,放他们进来避难的恩情已经消耗的快差不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弭明诚也是一直处于沉睡状态,陈兴生越来越明目张胆,在以食物要挟不成后,开始以关心的名义接近着弭花花,同时也没少去骚扰妈妈。


    大姨默默地拉了一把椅子,立在客厅中央,一脚踢断了实木椅子的靠背,瞬间隐隐占据了领导的位置。


    陈兴生吓得老实了许多,至少明面上不再有意无意的当刺头,姒纾婧这个二傻子就被推到了台前,跟大姨对着干。


    大姨本想先下手为强,将陈兴生这个隐患排除,但陈兴生十分机警,几乎一直和刘国强呆在一起,房间又不是很大,没找到机会悄无声息的做掉他,只能暂时任由着跳梁小丑兴风作浪。


    双方的和谐,几乎连表面都快维持不住了。


    听完弭花花的叙述,我有些后怕,还好我在这个节骨眼醒了过来,再躺平几天,不定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是我的瘫痪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也许我还不如一直躺着。


    食物方面,省一点,要再撑过一周问题不大,但我根本没有办法让他们相信一周之后一切都将恢复原样。


    提到了弭明诚,弭花花变得有些伤感,小丫头低着脑袋看着床底,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喂,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嗯?我叫喂吗?”


    我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平稳的过渡到系统修正一切的那一天,丝毫没料到弭花花的脑回路突然拐了十八个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选择先搪塞过去。


    “哼!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弭花花气鼓鼓瞪着我说道,忽然又垂下了眼帘,低声糯糯的喊了句:“哥哥...”


    弭花花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她会生气的跑出去,没想到居然会表现的如此温顺。


    我实在闹不明白呆头鹅在演哪一出。


    你要说在逗我玩吧,难道她在故意引导我,并且偷偷录音了?


    要是我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她就有了牵制我的手段,防止我利用她之前的许诺,逼迫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可我和弭花花认识以来,虽然欣赏于她的颜值,但我也没对她过多的上心,弭花花应该也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类型,不就逼着她叫了一声哥哥吗?不至于就把我划入欲求不满的变态阵营,需要这样防着我吧。


    要说我在她绝望的时候天神下凡般救了她的父亲,弭花花就此爱上了我,这个可能性也不太现实。


    弭花花对我的好感度肯定涨了一截,毋庸置疑,但应该没到对我倾心的地步。


    感激,有;感动,有;感情,那还需要更多时间的相处。


    再说,弭明诚也同样拯救了身处绝境中的她,这会不会也加重了这丫头的恋父情结?


    如果弭花花的恋父情节已经变得如我这般无可救药,我可不想成为弭明诚的替代品。


    啪啪啪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心里却念的是她的父亲,这是我完全接受不了的。


    要说是被大姨指使来整我的,如果我和大姨没发生那档子事,这个可能性几乎就是答案了。大姨一定偷偷躲在哪里等我出糗,说不定还要威胁一番等我结婚那天放出来。


    然而我和大姨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我巴不得大姨还能对我如此,但理智告诉我这个可能性也是无了。


    许是弭花花见我沉默了半晌没有开口,小丫头脸皮薄,一个女生问出这种问题而迟迟得不到回应,是件极度尴尬的事情。


    弭花花伸手在我腿上狠狠拧了一把,不再逃避我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你不要觉得我说过的话是在开玩笑,人无信则不立,你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我父亲,那么我承诺过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不过,得...得等到成年之后..才...才可以...”


    说道后面,小丫头的底气已经不是很足。


    弭花花似乎害怕我借机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慌慌张张的落荒而逃。


    咦,这小丫头不会真的想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吧...


    有一说一,呆头鹅的颜值极高,身材又标准,非常适合cosplay,岂不是每次都能有新感觉,说不定还能实现透到二次元老婆的愿望...


    幻想着各种羞耻的play,我有些想入非非。


    直到妈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把脸盆放在椅子上,然后,掀起了被子,娴熟的开始脱我的裤子...


    第一百零四章


    说实话,我震惊了。


    我是突然进入了里世界吗?


    一进门就脱人家的裤子,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嘤嘤嘤(请务必正面上我!!!)...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妈妈十分自然又熟练地将我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忽然一下子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僵直了两秒,猛地又将裤子提了上来。


    如果此刻我的下半身还有知觉,多半能体验到男生强行穿上死库水的感觉。


    妈妈背过了身去,从她急促起伏着的肩膀上看,应该是忘记了我已经醒了过来...


    好家伙,我这些天的昏迷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来也是,即使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个人卫生同样不容忽视。


    这个任务自然是妈妈大包大揽了下来,大姨和弭花花帮我擦洗身子的画面,哪怕是在幻想里,我都觉得是幻想。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尴尬的味道。


    为了打破僵局,我还等着妈妈亲手帮我清洗小弟弟呢,我轻咳一声,说道:“宁就是那个新来的技师吗?杵着干啥呢,手脚麻利点,小心本大爷不给小费了。”


    “哼,04250号技师,很不高兴为您服务!”


    妈妈没好气的掐了下我的脚,不过总算是肯扭过头面对着我了。


    “害,高不高兴的,您不都得为我服务嘛,还不如开心一点~”


    我嘿嘿一笑,上一次妈妈帮我洗澡的记忆早已模糊。妈妈很注重培养我的独立,稍微长大一点就让我一个人睡觉了,更别提是帮我洗澡,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一刻。


    不过妈妈也没轻易就让我如愿,找了两把雨伞当成支架,撑起了我下半身的被子,遮挡住我窥探的视线。


    妈妈把我裤子整个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会儿的功夫,妈妈已经投了好几次毛巾,我只能看见妈妈俯在我下身,胳膊一直在动着,而我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只能大张的双腿任由医生摆布。


    最撩人的就是未知啊。


    此时本该是触发香艳事件的绝佳时机,奈何鸡儿一点也不争气,我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真就什么也感觉不到。


    偶尔瞥见妈妈通红的侧脸,想必即便是亲生母亲,见到儿子在沉睡状态下都能达到十公分的阴茎,也会有些别样的想法吧。


    不知我昏迷了这么多天来,妈妈独自一人抓着我的那东西,认认真真的擦拭着每一个角落时,会不会感叹儿子真的长大了,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春心荡漾呢?


    可惜,机缘巧合之下,剧情发展到了小说里最常见的套路,然而如此关键的时刻,鸡儿却是丝毫没有一点反应,我有些丧气,要是我还能硬的起来,再以现在的惨状哀求妈妈,妈妈会不会迫于无奈和母爱之下,伸出她的纤纤玉手,为儿子排除心里的烦闷?


    我有些心痒难耐,男人只有化成灰了才会老实下来。


    虽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能看上一眼,总归也算是弥补一些遗憾。


    我掐着时间,从妈妈跪坐的位置判断,应该还没到关键的地方。


    片刻之后,就在我等的心急如焚之时,妈妈终于往前挪了一步。


    我没忍住心魔的蛊惑,悄悄掀起了胸前的被子往里张望着。


    位于房间正中央的光源完美的照亮了我眼前的画面,我选择的时机刚刚好,妈妈的清洗工作果然进行到了我的三角地带,一双灵巧纤细的葇荑正在轻柔地摆弄着我的阴茎。


    只见妈妈左手小心地捏着龟头,以保持着阴茎的站立,右手拿着湿热的毛巾擦拭着棒身和阴囊;尤其是蛋蛋与两腿间的夹角,更是重点来回搓了好几遍。


    我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正有些不尽兴,没想到妈妈突然把毛巾丢到了一旁,将散乱的头发撩到耳边,柔软白皙的玉手抓住了我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


    ...


    当然,以上只是仅存于我想象之中的画面。(?w?)


    妈妈抓着我的鸡儿,撸下了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先是左右扭动调整着角度,查看了一圈,接着拿起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藏在包皮下的污垢。


    那圣洁而专注的表情让我羞愧于在意念中亵渎了妈妈,却也让我变得更加兴奋不已,悄咪咪掀着被子的手也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妈妈一下子察觉到被子的起伏,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火热的目光。


    我心里一突,连忙放下了被子,闭上眼睛装死。


    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房间中时不时还会传来毛巾沥水的声音,虽然妈妈好像没那么生气,但我也不敢再造次了。


    没了我的捣乱,妈妈很快就搞定了我的下身,上半身那可就从容自然多了。


    妈妈用湿毛巾擦洗了两遍,再用一条干毛巾吸了湿气,又把我放着晾了一会儿后,拍了拍我的脑门:


    “别装死了,出点力气,重死了你。”


    我睁眼一看,妈妈手上正拿着一套睡衣展开着。


    俗话说死沉死沉,妈妈每天都要一个人为我擦身子,换衣服,为了不生褥疮,肯定还要频繁的为我翻身,我的体型又不想别人家的小朋友,妈妈一个女生,要独自操作这些,却一点牢骚不满都没有。


    我不禁感慨到,世上只有妈妈好,能日妈妈就更好。


    在我麒麟臂的配合下,妈妈给我换衣服就轻松了许多,饶是如此,妈妈的额头还是冒出了一层细汗。


    我伸手为妈妈轻轻抹去,妈妈整理我衣服的手愣住了,转而温柔的看着我,爱怜地摸了摸的我头,这才端着水盆准备出去了。


    “这就走了吗?加个钟啊老妹..”


    “加你妹!”


    妈妈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


    没过多久,妈妈又回来了,只是也换好了睡衣,绝了我剩下的一分念想。


    妈妈关紧了房门,上了锁,又拉了一把椅子,斜抵着门把手,用手试了试稳定的程度,这才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


    我才注意到原本单层的窗帘被缝上了几件衣服,挡住了永远微亮的天空。


    忙完了琐事,妈妈这才坐在桌子前。


    长条形的方桌被布置成临时的化妆台,妈妈拿起瓶瓶罐罐,开始逐一往脸上抹着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


    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在丈夫在等着娇妻弄完繁琐的保养流程,一同上床睡觉一般。


    正痴痴的望着妈妈的背影,妈妈忽然回了下头,查看着我的情况。


    这一回头,差点给我送走。


    妈妈原本白皙无暇的脸蛋上多了一张黑色的面膜,加上她深色的睡衣,一下子有了种柯南里的小黑客串的既视感。


    我笑得没背过气去,这就是妈妈在家里每天晚上过了十点就锁门的真正原因吗?


    妈妈气鼓鼓的走了过来,脸上被面膜限制着做不了什么表情,但从她不断鼓起又落下的腮帮子判断,该是兴师问罪的意思。


    还不等我低头认错,没想到妈妈不是空手而来,脸上只觉得一凉,一张黏黏腻腻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


    “哼哼..”


    妈妈封印了我行使表情的权力,心里平衡多了,这才满意地走了回去,继续鼓捣着她睡前的准备活动。


    尽管天生丽质如妈妈,也还是需要保养的,毕竟谁也没有二次元那份青春永驻的本事。


    这似乎是母子俩在一起的又一道天堑。


    大姨曾经对我说过她的观点:这种畸恋的成形,无非就是儿子处于最好色和好奇的年纪,而妈妈恰好处于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又是身边最容易接近的异形。一旦妈妈开始年老色衰,多半难以为继。


    当时我并没有去反驳什么,这种事情唯有用时间才能去证明,赌咒发誓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口嗨。


    我承认最初对于妈妈的心动,始于那一份倾城的容颜和玲珑有致的身材,但随着我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欣赏妈妈,这份依恋也变得越来越深,愈发纯粹。


    哪怕妈妈到了八十八,只要她愿意,我就会挺着不再坚硬的鸡巴,插进妈妈的体内。


    更何况,等到小白毛脱离了电量过低的窘境,永生不过是修改下个人资料般轻松写意的事情。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妈妈似乎忙完了手上的伙计,揭下了我的脸上的面膜,用纸巾擦拭着我脸上的湿痕。


    刚做完面膜的妈妈,皮肤尤为白里透红,娇俏可人;尤其是那一对水润的朱唇,细腻饱满、娇艳欲滴,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不由得看痴了,此时我只想轻轻咬住妈妈饱满的红唇,用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索取妈妈全部的爱。


    第一百零五章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我见多了,千篇一律,可妈妈这个级别的美女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呢!”


    我冒着绿光的眼神看的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屈指敲了敲我的脑壳,轻啐了一声“马屁精”,然而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出卖了妈妈内心的真实想法。


    妈妈双手柔捏着我的脸颊,有些羡慕的感叹道:“真不知道你每天洗把脸就睡,皮肤还能这么好,要是个女孩子该迷死多少人喽。”


    “还不是因为遗传了妈妈的天生丽质嘛。我要是女孩子,那还怎么保护妈妈!”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瘫痪的事实,本想趁机拍拍妈妈的马屁,顺便彰显下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却忘了就剩两条胳膊能动弹的我,连个小学生都能轻易地放到我。


    一句表白反而牵动了妈妈的心伤,妈妈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眼圈已经红了。


    我急忙补充道:“妈,您别伤心,我..会重新站起来的!”


    “嗯,妈妈相信你!”


    妈妈抹了下眼睛,没有哭出来,而是坚定的看着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床尾坐了下来,把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我正纳闷妈妈的行为跨度有些难以理解,却见妈妈已经开始给我做起了足底按摩。


    妈妈耐心地刺激着我足下的穴道,期望我还能感受到什么。我想要配合妈妈,至少之后我突然又能站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谁知妈妈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没办法根据她的动作做出相应的表情,只好作罢,免得弄巧成拙。


    为了分散妈妈的注意力,我刻意聊起了一些琐事,这才得知大姨不忍心让弭花花一个女孩子独自承担照顾一个成年人的重担,晚上的时候通常是和她一起住在隔壁屋里打地铺。


    眼见妈妈脑门的汗越来越多,我有些不忍心,在我的坚持下,妈妈还是足足按了半个小时,这才放下了我的脚。


    妈妈怕给我增加心理负担,没有再表现的十分难过,起身关上了灯,爬上了床,搂住了我,看来这些天妈妈都是这么度过的。


    我揽着妈妈的肩膀,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里权衡着,现在的我,该如何保护妈妈?


    半晌后,我故意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亮亮,哪里难受吗?还是...心里不舒服?我去喊你姨过来给你开导开导。”


    妈妈紧张地一下子就要坐起,却被我牢牢按在了床上。


    “这个问题,大姨解决不了...”


    “什么问题??”


    妈妈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那个,您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谁会像妈妈一样照顾我,疼我,爱我,毫不嫌弃的接受我。要是,妈妈您能当...陪我一辈子,我的一生即使都要躺在床上度过,那也算圆满了。”


    我承认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此举等同于再次揭开妈妈心里还未愈合的伤疤,利用我当前的处境来逼得妈妈心神大乱,从而快刀斩乱麻,这样才能最快的松动妈妈的心里防线,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积攒点数来修复身体。


    陈兴生这伙人不知何时就会撕下脸面,露出真面目。我要是在床上躺的太久,即便他们没有亲眼所见,多半也确认了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仅凭大姨一人,很难一直震慑着他们,一旦食物告罄,这天,就要变了。


    许是话里的暗示有些刻意了,妈妈沉默了很久。


    虽然磕磕绊绊地和妈妈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但我完全不确定即使赌上了我的伤势,妈妈真的能过的了心中的那道坎吗?


    我忐忑的等着妈妈的回答,她的下一句话很可能关乎到我们的未来。


    良久,妈妈终于开口说道:“妈妈心里有数!”


    我差点没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妈妈真的同意了???


    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妈妈真的同意了?


    可妈妈说完后,却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怕太过猴急会导致妈妈反悔,也不敢太过主动。


    这一等,就等了2个小时,妈妈早已进入了梦乡。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我如此想着,搂着妈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已经完全凉了。


    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加厚过的窗帘完美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静悄悄的,透过门缝,客厅的灯已经打亮了。


    果然,没让我等多久,妈妈就轻轻拧动门把手,探头进来,看到我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吓了一跳,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又关上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妈妈就把我的洗漱用具和热水端了进来,却因为双手被占用,只是用脚踢了一下门,导致门没有完全合上,轻轻碰到门框,又弹了开来。


    我端着搪瓷杯坐在床上刷着牙,目光完全被妈妈拉窗帘时露出的腰肢吸引,丝毫没有注意到姒纾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你们干嘛呢?!门都不知道关好!”


    大姨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将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正在抻懒腰的妈妈也是一个激灵,等她回头时,大姨已经关上了门出去了。


    妈妈和我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一种在家长面前犯了错误的感觉。


    简单擦了几把脸,妈妈又端着一盘食物走了进来,都快忙成传菜的了。


    我的伙食肉眼可见的差了许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这是妈妈能弄来最好的东西了,甚至可能还包含了她的份额。


    油炸地瓜条是没有了,此时的托盘里就只有一碗地瓜粥和两个烤红薯。


    妈妈依然执意要喂我,我有些奇怪妈妈迷样的执著,要说事事都想替我做了,那刚才怎么不帮我连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时候还要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床边,吐在桶里的时候还湿了一小片床单。


    这次妈妈没有再跟我争什么,省去了剪刀石头布的过场,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来。


    连着几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妈妈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让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从进门开始妈妈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正思索着该如何让妈妈认账,嘴上突然被一块方形的物什顶住了,湿湿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肉。


    此时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览无余,除了零星的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么东西。


    妈妈执意往我嘴里塞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两半,妈妈的“脏”字还没出口,我就塞进了妈妈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机挤入妈妈温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让妈妈吐出来,实则在偷偷感受着妈妈香唇的柔嫩和口腔的湿热,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妈妈毫无防备下被我偷袭成功,渡过了最初的恍神后,妈妈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唔(快)..唔(拿)..唔(开)!”


    妈妈嘴巴被堵住,说不个整话来,口腔含着异物,唾液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随着妈妈嘴唇的微微张合,一道晶莹的透明液体从妈妈唇边溢出,顺着嘴角的边缘,流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颗水珠。


    原本是温馨的举动一下子变得淫荡了起来。


    一位风韵不减的年轻母亲,穿着睡衣,侧坐在床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嘴巴里却含着儿子的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直到妈妈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却是当着妈妈的面,用沾满妈妈口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块肉片塞进自己嘴里,故意发出很响的吮吸声。


    妈妈还在不断喘着粗气,有些愠怒却又无奈地看着我,低下头用搅拌着碗里的稀饭,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饭,妈妈收拾一下就要走,我连忙拉着妈妈说:“那个妈妈,你要怎么解决我..娶媳妇的问题。”


    我不敢说的太过直接,刚刚的插曲很可能已经惹妈妈生气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妈妈。


    妈妈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等着!”


    “啊?等什么?您不是在这儿吗...”


    还好妈妈已经走出了几步,我又没有太大声,否则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逼的弭花花就被推了进来,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挑了挑眉毛,朝着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关上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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