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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人的人生(尔欲吾爱)
【平凡女人的人生(尔欲吾爱)】(第三部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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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色流苏
字数:27765
2021/12/03
第三部
第01章 上了桑拿您知道鸡鸡小
难道梁胤鸣跟沙婷豔曾经有过一段情史?即使心中满腹疑惑,从云还是识趣的点头,没有发出疑问:“我能理解。01bz.cc01bz.cc”
倪紫静嗯的一声,没有多说的意思,走在前面,领著装扮完毕的从云坐电梯到一楼的舞厅。
两人走进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舞厅里,在暖昧的灯光下,一排排衣著暴露或内敛、打扮性感或保守的佳丽,或站或坐,绝大多数簇拥在舞池边上,等待著被一双双陌生的手拉入舞池。
“你在这里等蓝翎,两点多会过来。”抬眼望了舞台中央的主持人一眼,倪紫静说完最後一句话,便丢下从云 一个人离开。
舞台正中央站著一名长相美到不行,一袭辣酷装扮的超级美男子拿著话筒在那边英姿飒爽地主持节目,另一只手激昂地挥动著,声音听起来十分地有磁性与感染力:“欢迎各位帅哥美女们来到我们美丽的汉皇,谢谢大家怀里搂著美女的时候还有心思听我唱歌。这俗话说的好啊,到了北京才知道官儿小,到了深圳才知道钱少,到了海南才知道肾好,到了东莞才知道桑拿多爽,到了成都才知道砂舞真妙,上了桑拿您知道鸡鸡小,而您只有到了我们汉皇----才知道 风景这边独好!”
“还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啊,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发骚咪咪长不高。”
“所以说呀,我亲爱的朋友们,既然您已来到了我们美丽的汉皇,就放开你的怀抱,搂著我们的佳丽尽情的享受吧。”一边舞动著灵活的身板,一边高喊:“(吼!)你把我砂成三条腿,(哈!)我把你砂成矿泉水......下面,先由我来为大家演唱一首劲爆歌曲--十八摸助兴,乐队准备,music,起......”
紧接著,主持人边唱边跳,歌声明快火爆,他的舞姿强劲动感,抬腿,空翻,旋转,摇头,劈叉,各个动作做得收放自如,贴身的黑色小贴身背心将他精壮的身材展露无遗,下身配著一条很入时的牛仔裤,飞扬的中长发,左手臂上一大块龙状纹身,尽显狂野一面。
一段劲爆的热歌劲舞马上在现场刮起一阵很high的旋风,台下的各个佳丽也不逊色,节奏感强劲的音乐一响起,立刻飞快的晃动了起来,扭腰摆臀,紧贴著身前的男伴极尽挑逗之能。
聚光灯打下一道蓝色的光束,男子左耳侧的钻石耳钉比闪光灯还要闪耀,从云在看清他那张年轻张扬的脸庞後,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大响,眼睛瞪得比平时大一倍,这个装扮狂野的美男子,不是那个自称同性恋的男人吗?
这个梁胤鸣,是全能的吗?怎麽似乎什麽都会的样子,可是她现在比较惊讶的是,他为什麽要亲自过来?这就是刚才倪紫静突然提到他的缘故吗?
一曲毕,男主持气定神闲地收回动作,拿起话筒大声煽情:“人家日本人发明了卡拉ok,而我们中国人,发明了砂舞!大家想不想砂一砂?爽一爽?想是吧?那麽,接下来先有请美女帅哥上场表演精彩、刺激的豔舞!”
紧接著,在一阵掌声、呐喊声中,一个穿著三点式,一名外披透明纱巾妖豔女子和围著一条白色破布肌肉猛男登场,在众人的欢呼尖叫声中,两人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
突然,周围的灯光腾的一下全部变暗,伸手不见五指,就连舞台中央的梁胤鸣也不见了踪影。
佳丽跟小姐 不同,砂舞厅任人挑选的佳丽更多的是些面相普通的良家妇女、职业人士或者大学学生,过来兼兼职赚点钱,跳两只曲子就有十块钱,一只曲子不到五分锺,只需在中间昏暗的舞厅陪著男人站一站,身体让他摸一摸,一个晚上下来少说也有两三百块。
对於男人来说,实惠又快捷,较於女人来说,方便又赚钱,所以各色各样的男人都喜欢到砂舞厅来消消遣,正儿八经的女人们则喜欢来寻寻刺激,顺便赚点零花钱,没有负担也没有压力。
一眼望去,舞池中,伴随著缠绵的歌声,一对对男女 缠绕在一起,只是搂紧却是一动不动,唯有下身敏感部位紧密接处,上下左右反复摩擦,有的正一只手不规矩的在女人的衬衣内来回滑动,有的甚至已经发展到往女人身子底下掏摸。
不过,真正的砂舞不在大厅,而是藏在柱子後面的隐蔽处,因为那里......
一双微凉的大手搭上她的腰间,一紧,将她的身子往後环住,从云的身子下意识的一僵,本能的回过头想看清是谁。
“小姐,陪我跳两曲?”
黑暗中,只能看见对方左耳上的钻石耳钉闪烁著晶莹透亮的光彩,在黑夜的衬托下发出一闪一闪的耀眼,从云的眼睛这回瞪得比平时还大二倍,“怎麽会,你?”
*** *** *** ***
第02章 成都砂舞
梁胤鸣眼珠子转了一转,竖起一跟手指立在泛著玫瑰光泽的嘴唇上,略带挑逗性地作了个“嘘──”的动作。
然後伸出手臂将从云圈住,搂著她走进最里面的暗室,里面是一排排林立的小房间,是用高级木板格开的,只有一个出口,没有门。
这些又狭窄又拥挤的的小房间,仅仅能站得起两个人,是专门提供给愿意出场的砂女们用的,客人就靠在墙上不动,女人们就贴住男人上下纱,或者又反过来用翘臀来摩擦著男人的敏感部位,砂女的身体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这就是所谓的,靠墙起舞!
将从云拉进最靠里面的一间小房间,梁胤鸣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开口道:“会不会砂?”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的对方绝美的脸庞,但是在意境的衬托下,男子的五官轮廓显得更加深沈。
四周传来一阵阵女人轻微的呻咛声和男人低沈的喘气声,从云摇头,坦白的说:“不会。”
没有丝毫惊讶,梁胤鸣了然地笑笑,身子慵懒地靠在墙壁上,两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悠悠的说:“过来,我教你怎麽砂。”
“你是特意过来教我这个的?”从云讶异。
嘴角向右单边微微勾起,梁胤鸣哼哼一笑,凉凉的回答:“算是吧。”
然後,不太想搭理地瞄了从云一眼,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到怀里,说:“开始吧。”
见他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从云只好吞下满腹疑问乖乖地闭嘴,整个身子僵硬地靠在他宽阔的怀里,不知道该怎麽动。
如果让她在床上伺候客人,那还应付得过来,可是在这样暧昧的密室里,而且周围没有床更没有什麽可以坐的地方,这点让她有点手足无措。
感觉到她不自然的僵硬,梁胤鸣坏笑一声,故意将她揽得更紧,低下身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眸轻轻地眨动两下:“放轻松,把我当成你的客人。”
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梁胤鸣嘴角习惯性地向右勾起,挂起 一抹似性感似魅惑的笑容,摊开身形完美而毫无半点赘肉的身材,做出一副轮而鱼肉,任人宰割的样子。
充满磁性而低沈的声音在黑暗中缓缓响起,“过来,身体慢慢地扭动,用你的胸部一点一点地挑逗我。”
看不清梁胤鸣的表情所带来的信息,从云只能对上他那双晶灿发亮的眼眸,在感觉到那双眼睛透出来的认真後,就著暗室里极富激情的音乐,配合地扭著著柔软的身躯,在他精壮的身躯前,来回的游移。
“再放开一点。”梁胤鸣将她肉感十足的身体更紧地压到自己只著一件黑色紧身背心的胸膛上,细细地体会著她的动作所带来的酥麻感,感觉到从云急躁的速度,梁胤鸣淡淡开口道:“先轻柔地扭动,再逐渐增加力度,砂舞讲究的是点面到位、温温柔柔,不需要那麽快。”
按著他的意思,从云将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在梁胤鸣的胸膛,身子像蛇一样 缠绕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胸口的两个肉球上下左右的在他身上缓缓地摩擦。
“可以。”美丽而诡异的唇角向右勾起,连带著 邪魅的眼睛也跟著弯了起来,梁胤鸣满意的出声。
两手贴在从云的臀部上,梁胤鸣将她的屁股向上托起,贴在他胯下软软的分身处有意无意的轻轻撞击她,邪笑著说:“接下来,用你身体的各个部位慢慢地蹭、揉、磨、挤,让我这里变硬。”
在一个乌漆抹黑的暗室里,周围都是一群发情中的同性异性,再加上入耳处都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咛和音乐,再保守的女人也会在这种环境影响下跟著动情。
“喔......碰!喔......喔......碰!”
旁边的暗室内,传来一阵男女交媾的肉体拍打声和尖叫撞击声,从云下面的私处一紧,两片肥肥的唇肉难耐空虚地蠕动起来,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条件,再加上身前这个浑身散发著极致诱惑的高档男人,实在太 容易令女人动情,更何况她一个“身经百战”的妓女。
可是“坚不可摧”的女人动情,她身前的男人却还是依旧那副不温不火、不可一世的轻佻表情,令从云有点挫败感,怎麽会有男人这麽耐得住挑逗?如果不是对她没有丝毫感觉,难道,真的是同性恋?
心中百思回转,从云转过身子,有点试探性地翘起一只腿,用私处在他的阴部间磨蹭著,将那根软软的男根挤进窄细的臀缝来回徘徊,有节奏地上下舞动,利用下身的转动来刺激他。
梁胤鸣仰起上半身,上身向後弯成一张小弧度的弓状,两手休闲地插在牛仔裤後腰袋,闭上眼睛,任著她上下,左右摩擦撩拨他的敏感处。
突然,从云毫无预兆的拉下梁胤鸣的牛仔裤拉链,伸进他的性感内裤内,释放出他的男性特征,双手抓起他的男根就要来回搓。
握著男人男性器官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从云仰头望向他,脸上带著疑问和微微的红晕。
“最好别用手。”梁胤鸣蹙眉出声,扒开她的手,抓住自己的分身塞回裤内,拉上拉链。
一双手在在半空中顿住,从云有点尴尬的解释:“可是你......”真的很难硬。
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梁胤鸣唇边的浅笑微微扩大,散发出魅惑人心的性感,伸手揽住她的後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撩饶气息轻拂她的耳根:“我是在教你怎麽搞定蓝翎哦。”
原来如此,从云这才恍然大悟,毫不迟疑地扭动著腰肢,继续来回左右地隔著裤子挑逗著他的男性敏感处。
突然,一只魔掌悄悄地从她的衣内探入,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後背伸向前,双手同时握住她那浑圆饱满的双乳,上下左右地揉搓她饱满的乳房,并向中间推挤,麽指来回捻转双峰上乳头。
“有进步喔。”
低沈沙哑的嗓音近在耳边,略带了几分轻佻的意味,从云轻唔一声,男人手上不轻不重的力度带来一阵阵酥麻,不由令她低咛一声。
兴许是周围太过淫靡,又或者是男女荷尔蒙作祟,从云有点沈醉地瘫倒在她身上,就像一只软绵绵的气球,任由梁胤鸣吹弹摆。
从云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 肆意地揉捏著自己赤裸的乳房。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双乳的肉感和弹性。
浑圆光滑的两个乳房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引发她一串串压抑的呻咛:“唔......嗯......”
“尾音拖长点,男人喜欢会叫的女人。”梁胤鸣轻描淡写地附在她耳边低语,将揉捏著女人胸部的左手撤离,从她的腰部绕下去划入她的裙里,覆盖住她的私处。
“出水了?”梁胤鸣挑眉,带点戏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更像是情人间的挑逗喔喃,从云的私处不由一紧,不受控制地流出粘腻的水液。
男人的中指轻压在她湿漉漉的阴唇间,没有摩擦,只是轻轻按著。接著他开始慢慢地前後移动,缓慢悠长的进出使她小穴外的两片阴唇来回摩擦著他的手指。
梁胤鸣的两根手指头在她的阴唇外前後滑动,逐渐地加重力道,还不时拿手指触摸她的花心,更是令从云私处一阵酥麻。
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久无访客的纯嫩花瓣,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从云的身体不由轻颤,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夹紧的是大胆火辣而又粗糙的男性指尖。
男性的两根指尖向外轻挑,湿热滑润的花瓣 黄雀著大幅度地向两边绽放。
“嗯......嗯......,呃──能不能伸进去?”从云呻咛出声,有点难耐地摆动几下臀部,希望他把手指伸进去。
梁胤鸣淡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听话地挤入女人肥厚的两片阴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花心。
从云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男人火热的手指突然飞快翻搅肆虐,从云下面的两片蜜唇顿时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渗出一片片水液。
*** *** *** ***
第03章 欲求不满?
四周出来一阵阵“啧啧...噗噗...嗦嗦...碰碰......”的声音,极小声,有接吻的声音,也有肉体相碰的声音,当然,也有梁胤鸣那两根手指头抽插在从云小穴里传来的“哧哧──”声。
过了不到一会,梁胤鸣的手掌感觉到有水渐渐地往下滴落,知道她内心的欲火已经被烧旺起来了。
搓著搓著,梁胤鸣将其中一根手指伸出,慢慢将中指凸起,感觉到从云阴沟里的构造,中指到了两片唇肉的缝隙时,梁胤鸣才技巧性地将中指往里面一挤,然後又恢复成原来的速度。
两根手指在那紧小布满层层叠叠的褶皱的阴道里更加快速的抽插,扣得那内壁里流出更多的淫水,用手指埋在里面, 随心所欲的扣摸旋转著摸她阴道壁,尽量不去碰她的“g”点,边夸赞著:“水真多,再多流点。”
梁胤鸣的手指简直是不停歇地在加快速度,既有力又有节奏,跟男人的阴茎 不同,阴茎抽插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手指可以变换各种角度和力度,特别是手臂比较有力量的男人,翻搅在女人阴道内的手指头更是快得堪比打蛋机。
“喔啊啊......啊......”从云的背部起伏的很快,且呼吸声音也越来越快,随著梁胤鸣两根手指的动作不停扭动著身体。
拉开从云一条腿抱住,梁胤鸣将她的裙子掀了上来,女人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阴唇,已经在他的挑逗之下张开了一条缝,重新将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小穴里,并且在里边上下左右的抠著,梁胤鸣故意问她:“这样舒服吗?”
“啊──啊──”叫了几声,淫水流了更多。在她分开的两片肉臀上,随著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洞里的阴壁好像等待已久的立刻包围两根手指。
从云後面那只爱抚著梁胤鸣分身的手也越来越快,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拼命地挺动屁股,使他的手指能更深的进入,期盼著梁胤鸣的男性分身快点硬挺起来,插进她胀痛难耐的穴洞内。
“哎,哎,哼,哼......啊你深一点对了这样才舒服!”那指头就象条蛇似的在里面来回的扭动盘旋,得从云“嗷嗷”乱叫,全身舒软得就像融化掉的 糖果一样。
後面的手掌心里有什麽柱状的物体微微翘起,从云心里一松,这个狐狸般的男人总算有点感觉了吗?
“来,用劲的夹我的手指。”梁胤鸣用麽指沾了沾淫水开始在小核心上抚摸,另外两根手指头恢复成原先的速度,甚至更快,在从云淫水潺潺的穴洞蛮横的乱搅。
“ 啊啊啊──”从云被他鼓捣得腿部一软,差点要摔了下去。
“叫,使劲儿,用力的叫。”眼明手快的稳住摇摇欲坠的从云,梁胤鸣咬紧下唇,将浑身的力气全集中在女人身下的那只手上,抽插在从云花穴内的手,简直是以肉棒抽插在小穴内的速度,甚至更快,更狠!
“坏了,会坏会坏──”太快,太快,她受不了!啊!紧紧蠕动著男人手指的两片阴唇,像是恨不得将梁胤鸣的两根手指头一起吃了下去似的,疯狂地想要将他的手指往阴道里面吃进去。
蓦地,梁胤鸣一只手不由分说就将从云的内裤撕成粉碎,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下面的小穴洞内狂妄放肆的翻搅,两根手指头更是像电力十足的打桩机一样,速度一次比一次快。
“嗯......嗯...喔喔...”由浅呼吸转为深呼吸,再由深呼吸转为急促呼吸,从云整个身体完全瘫软在梁胤鸣胸膛上,一副似乎很享受的样子,所以也一直没有任何的反抗。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内裤的问题,从云空白的脑袋里全是男人两根暖湿粗糙的手指头在蜜穴内掀起的阵阵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她感觉阴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叮咬著,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空虚得快要虚脱了,她恨不得把这两根手指头全部塞进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去。
女人的 欲望是永远也无法填满,甚至是无法估量的,特别是正当她被一个颇有调情技巧的男人开发的时候。
她也正使劲地把男人的两根手指头全部压向自己私处里面那空虚的小洞;然而,她又知道这两根手指头根本进不了自己狭小的蜜洞中,她知道她需要什麽,所以又使劲地扭动屁股摩擦著梁胤鸣的男根,用屁股间的肉缝使劲地想要夹住他的男根,另一只手迫不及耐地隔著他的牛仔裤轻轻地来回渴望著。
“再叫!再使劲夹!”这次的力度更重,更猛,梁胤鸣的手臂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噗哧噗哧──”手指没有一点间歇,又快又狠又猛又重,“滴答滴答──”带出一阵阵的淫水,又多又粘又湿又腻。
“ 啊啊啊──”从云现在何止是夹,下面肥厚的两片阴唇简直恨不得要把梁胤鸣的两根手指扭断,整个身子疯狂地又扭又晃,脑海中 幻想著的全是男人雄伟的肉棒在插她的小穴。
那强烈的欲火一直在她的体内燃烧,她毕竟是一个渐向成熟的女人,本性的需要和对男人身体的渴望使她正向一个 肉欲横流的世界滑去。
“快,快,叫!再叫!夹进去!”
梁胤鸣两根手指一边急速发狂抽插,一边嘴里不停的催促,根本是不给从云一点思考的余地,强横地欲将她带向疯狂的顶端。
觉察出她在兴奋地抖动,女人穴洞内壁的收缩和悸动紧紧的裹住他的手指,是那麽样的有劲。一股股的淫液从她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
“啊啊......哈!......我不......不行......”
从云的呼吸简直急促得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小穴的水流也更急,肉洞里红红润润,还会一缩一放,再也受不了了,那种刺激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得她打摆子似的不断浑身抽搐。
她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在一下一下的收缩,她不可抑制的哼哼起来,随著每一次的抖动,她情不自禁的”啊,啊““哟,哟”的呻咛著,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正往一个又一个的顶端不停地冲刺、冲刺、再冲刺。
重重地抽插了几下,梁胤鸣突然“噗”的一声,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
就好像被人一下子从顶端抛落到地上似的,从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有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皮,暴露在空气中的两腿摊开,小穴内的蜜水还在缓缓地溢出,如同她的主人一样,有点反应不过来。
拿出口袋里的纸巾擦了擦那只粘糊糊的手,梁胤鸣将纸巾随手扔到地上,蹲在地上直视著她:“可以了。”
“啊?”从云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透出一股情欲中的女人才有的妩媚,要接下去的问话顿时转成余韵中的喘息。
“欲求不满?”梁胤鸣戏谑著挑了挑眉毛,欣赏著她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的阴唇,就好象鱼的小嘴在开合,安抚道:“没事,待会求蓝翎满足你。”
“记住,下面的水别擦掉。”拍了拍她的脸,梁胤鸣站直身子,起身离开,嘴角牵起 一抹邪恶的笑,居高临下的说:“不然会浪费的哦。”
没有给她回话的时间,从云只来得及看著他的背影渐渐被黑暗吞没,有些失神。难道是她的错觉吗?她刚才明明感觉到他那里有翘起来的趋势──
*** *** *** ***
第04章 人肉没有猪肉贵
走出暗室,梁胤鸣搓揉几下干燥的手指,白花花的一团,上面还有一点粘腻的凝起来的块状物,不断向外散发出女性的情欲味道。
梁胤鸣双眼一沈,望著一片“人池肉林”的舞池,眼眸里有著深沈的伤痛。
轻柔的眼睑轮廓,纤长的双眼皮弧线,乌黑的瞳仁却没有温度。
生活在一个“人肉没有猪肉贵”的性福时代,男人的 欲望成就了 肉欲,女人的 欲望源自於情欲,那麽他的 欲望喔?早就在他决定一切的时候全部摒弃。
冷不丁将缥缈在天外的目光转向吧台处,不偏不倚正对上一个女人的视线,梁胤鸣玫瑰花瓣般的嘴角轻轻扬起,扭身缓缓向她走来,懒散而悠闲。
直直地看著他走来,沙婷豔劈头臼出心中的疑惑,一双盈水瞳眸带著些许审视和期待的意味。
梁胤鸣脚步轻慢,从她身边缓缓而过,不曾有半步停留,也没有看她一眼,便朝男用洗手间迈步而去。
如果可以,擦身而过的瞬间,请你转身,看一眼我的眼睛,哪怕只是一眼。
眼眸黯淡下来,一张豔丽的脸庞是掩饰不住的忧伤,沙婷豔自嘲一笑,略含苦涩的说:“我宁愿里面的那个人是我。”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他的耳朵里,梁胤鸣撇撇嘴,当做没有听见,迈著两条长腿继续往前走。
“为什麽?我不够美吗?”
抬起的脚步顿住,梁胤鸣收回步伐转过身子,英挺的剑眉微锁,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不解的问道:“你看上我什麽?“
一见锺情?他甚至不记得什麽时候见过沙婷豔, 日久生情?更加离谱,他们两的交集不过几面而已。
乌黑的眼睛闪烁著呆滞的目光,看著梁胤鸣的目光变得有点迷茫,沙婷豔眼睛微微一转,不答反问道:“也许,你可以把我换成那个女人?”如果那样可以让你碰 我的话。
“我不会把你扔给蓝翎。”
“为什麽?”眼睛一亮,沙婷豔的眼里流转著期冀的光芒。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昏暗的光线下中轻轻划过一道半心形的弧度,梁胤鸣的嘴角勾起 一抹诱人轻笑,野猫般深邃乌黑的眼睛对上沙婷豔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说道:“因为你喜欢我。”
呵......是她喜欢他,而不是他喜欢她。
她是不是该庆幸,她沙婷豔看上的是一个无情有义的男人?他对每个女人无情,但是惟独对於爱上他的女人有义,即使他不爱她们。龙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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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上粘腻的块状物洗掉,梁胤鸣走出汉皇的玫瑰金大门,自门外的阶梯拾级而下,眼角余光瞥见另一侧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同时拾步上来,微微侧头,目光淡淡扫过来,两人的目光不经意地碰到一起。
清冷的眸子深处闪过 一抹沈思,蓝翎偏头打量这个打扮前卫的男子,这个打扮得像花一样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蓝哥,您终於来了!”
一个女人刻意讨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紧接著眼前一花,出现一张经过精心修饰过的脸蛋,脸倒是抹得挺白的,可惜五官不够精致。
挡住蓝翎的视线,从云紧紧地挽住他的手臂,将整个丰满的上身贴上他修长的身躯,不给他一点侧身回头的缝隙,诚挚的笑道:“我们上去吧?”
收回视线,蓝翎抿唇良久,勾起 一抹清浅的笑,客气的问道:“你们倪经理让你亲自过来迎接?”
“我自己过来的。”从云边走边说,将微微颤动的胸房微微贴著男人的胳膊,透过衣服可以感觉到两团肉球的柔软与温热,从云贴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我等不及了。”
眸色依旧波澜不变,蓝翎一只温热的手隔著裙子,贴在了从云柔软的臀部来回抚动,漫不经心的说:“知不知道邬岑希的手下在找你?”
手掌的热量透过衣服传到从云下身空虚难耐的私处,湿淋淋的小穴一紧,从云有点迫切地牵著蓝翎走进中央的舞池,没有听清他的问话。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男人,前所未有地渴望一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是丑是美,是胖是瘦,只要他有肉棒,只要他能满足她现在的空虚。
有一种春药叫做“零食”,这是一种比普通的春药还可怕的武器,春药只是催生女人的 欲望,可是梁胤鸣的两根手指却将她的情欲带到了极限,他不肯用主食喂她,可是却不断地抛给她零食逼她咽下,令她吃上瘾却又填不饱。
*** *** *** ***
第05章 舞池
在一片黑乎乎的舞池里,一对一对男女舞伴们,在轻轻的慢慢的随著轻漫的舞曲在移动,有的则一步两步地站著跳“桩桩舞”,并没有随著节拍移动步伐。
钻进人满为患的人堆里,从云的双手拥抱著蓝翎的後背,陪著他跳贴面舞,她的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身体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胸部挤著蓝翎的胸膛,发出一声可有可无的叹息。
她的身体在渴望任何一个男人,可是她现在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男孩的身影,他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好像随时都在邀请人,却又总是一副拽拽的样子,双手环胸,耍酷地将人撵走,只差没在脸上明明白白写著“拽哥要耍酷”。
过了今晚,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有勇气去找他了──
淡淡的烟草味冲入鼻端,夹杂著男性浓烈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从云眼神有些迷茫,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身上那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魅力令她陶醉其中,即使这只是一时的,但是她知道,她现在需要这个男人,很需要。
伴随著轻柔的音乐,蓝翎原本搭在从云腰间的一只手在她的背脊周围游移了几圈,缓缓地向上移动,然後从从云身体双侧腋下伸向前,隔著一层薄薄的衣服,伸出一只手将她一侧的乳房覆盖起来,紧紧的掌握住,动弹,玩,女人的一只乳房在他手中跳动,变形。
从口中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咛,从云将头懒懒地靠在蓝翎的肩膀上,脚步随著他的步伐轻轻移动,口齿不清地问道:“您刚才是不是问我什麽?”
她记得刚才进门前蓝翎嘴中有吐出话语,因为有点担心梁胤鸣被他发现,再加上身体对男人的渴望,让她没听清他说的话。
抿唇勾出 一抹略带讽刺的笑容,蓝翎双眼微眯,射出一道诡谲的光芒,贴在她耳边耳鬓厮磨道:“我说,邬岑希在床上厉不厉害?”
看不到这男人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那略带著讽刺的低沈的声音,从云拥抱著他的身体的手一紧,不明白他为什麽要管邬岑希床第上的事。
“呃......”口气略有迟疑,从云模棱两可的回答:“不错。”
“是吗?”蓝翎虚应著,一只手缓缓从她的腰间缓缓滑下,伸进从云的裙子内,发现里面一片真空,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手指渐渐下移,摸到内侧滑润润,热烘烘,再向大腿的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湿淋淋,在摸到女人那淫水连连的肉穴後,心里一惊,藏在镜片後的眼睛半眯缝,手指沾了些汩汩的蜜水,暗自感觉一下,似乎没有精液的痕迹。
再看她的神色,更是没有一点嗑药的症状。
余光发现他手上的动作好像顿了一顿,从云有点发慌,正想说点什麽,蓝翎已经没事般地拥著她的身子继续“跳舞”。
藏在她的裙底下手,时而上下滑动在她肥白浑圆的大腿两侧,像打电玩似的,不断轮流掐她左右两侧浑圆的屁股;又时而 肆意地抚摸著她的大腿内侧,然後在腿根深处摸著,从内侧到外侧,却始终不肯去碰她的私处。
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斯文?能不能再往里面一点?慾住心里的话,从云咬牙忍著,但是阴户不停地张合著,不知不觉之中,只觉自己阴部麻痒难受,随著她脚步轻微的一动,本来挂在大阴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
有什麽黏黏的东西从她湿淋淋地肉缝间流了下来,沿大腿内侧向下流去,滴到蓝翎抚著从云双腿的手上。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居然前戏还没开始就流这麽多水,蓝翎啧啧称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骚成这样的肉穴,这就是邬岑希派手下过来抓这个女人的原因?
把这句话当成对她的夸奖,从云翘起一条赤裸的大腿圈在蓝翎腰间,将私处抵在他胯下凸起的地方,绕著360°的圆圈来回摩擦,大胆的说:“我还可以更骚。”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从云下面的两片阴唇抖颤颤地一张一合著,像在喘息,又像在吃东西,直恨不得将蓝翎那根热乎乎的阳物吞进去。
男性布满青筋的手掌慢慢地探下去,隔著下身的毛发轻柔地划动著,粗硬的卷毛像花瓣一样 缠绕著他的手指,然後划入她软绵绵又凹陷的地方前後摩擦揉搓。
从云的身体微微一颤,小穴一缩,越发大力地抓紧他的肩膀,饥渴地向蓝翎的阳具挺进,就好像在抽插一根肉棍一样,腰部更是卖力地划著圈圈。
将从云搂抱得更紧,蓝翎也紧紧地扣锁在从云的腰间,男性的 欲望在从云这样的双重挑逗下慢慢的涨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该死!他居然被一个妓女调戏不到几秒锺就硬得发胀。
不过几秒锺的功夫,从云便感觉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她的小穴上,硬硬挺的,黑暗中,从云看不见他的阳具是什麽样,是粗是小,是长是短,她无从知晓,管它长短大小都无关紧要,只要这根热乎乎的大肉棍能插进她 空洞洞的小洞穴里面就行。
男人下体搭起的帐篷插在从云的私处,当然不可能真枪实弹的,只是在边缘地带来回的摩挲著,摩擦的快感让从云 迷失了自我,身体不由得跟著一起小幅度地舞动。
低下头,从云将手伸进蓝翎的裤裆内,摸索了一阵,捏紧它的睾丸,问道:“爽吗?”
“嗯。”蓝翎轻嗯一声,贴在从云臀部上的双手紧了紧。
“我会让你更爽的。”从云热忱的说,抓住男人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阳具,一会儿用两根指头围成一个圈,在上面套几下;一会儿又用五根葱指把它紧紧握住,好象在估计蓝翎的阳根有多长,有多粗。接著又用手托著蓝翎的两颗卵蛋,掂了掂,晃了晃,看它有多大,有多重。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最受不得女人时而轻佻,时而宝贝般的爱抚著!在从云一双手的抚摸刺激下,本已直挺的男根更是爆胀起来,抖个不停。
“上你一次多少钱?”蓝翎在问这句话的时候,鼻息有点重。
“我很便宜的。”从云老实的回答,放下腿正想领著蓝翎到顶楼的高级客房。
孰料,蓝翎突然拉住从云的手,不慌不忙的说:“先试用一下。”
手指在她肉缝里划了划,蓝翎拉下西装裤拉链,撩起从云的裙子下摆,翘起他那根热得发烫的肉棒在从云微微裂开的水穴上。大腿内侧来回地闯来闯去,由於周围都是人,从云双腿只张了一点点,再加上她的个子才到他的胸膛上,蓝翎把龟头对准了从云的肉洞轻轻地顶了几下,又滑了出来。
玩过许多女人、更玩过有著各式各样的美女,经验丰富的他矮了矮身子将胯下巨根一点一点地挑逗著从云两腿间的小穴洞口,龟头撬开入口缓缓插了进去。接著腰身向上一提,战矛般雄壮坚挺的巨大肉棒就疏地一下深插进一大截!
已经半入的前端紧贴著内壁搏动,强行撑开的小穴里面还没有被完全填充饱满,硕大的龟头又被顶了出来。
将裙子後摆撩了撩,从云在确认周围的人看不到她裙子底下的风光後,才配合地微微抬起一只脚 缠绕在他腰间,方便他进入。
伸手去拨开下面那两片肥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胯间,被拨得开开的小穴大张著,水汪汪地露著里面的嫩肉,一缩一缩的,从云自觉地踮高脚尖,把屁股抬了起来,顺势将男人粗硬滚烫的肉棒往自己灌满液汁的肉洞内顶去。
随著从云的下压,蓝翎用力地一挺屁股,又翘又长的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
“哼......”终於插进来了,从云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饥渴难耐的夹住穴洞里面的男根,阴道内那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地咬住男人的肉棒,更像是怕失去宝贝般,死命地锁住。
随著每一次的走动,下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舒爽,被大肉棒撑开的水穴有著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彷佛自己的生命已被那雄伟的肉棒所控制,只剩下快感。
在挤满过百人的昏暗舞池,任由一个陌生男人将肉棒插进她最隐秘的私处,性交所带来的兴奋感觉,远远盖过意识带给人的无比羞耻。从云旁若无人,微微的喘气呻咛起来,身躯也跟著蓝翎脚步移动的节奏而左右摇晃。
黑暗中,蓝翎感觉好象顶中了一个小洞,那里的肉一下陷了下去,肉棒被箍吸得十分舒服,因为不能抽插挺动,下体传来的感觉更加清晰。
他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女人的阴道最深处,紧胀著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而她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肉棒一阵阵紧握、收缩,紧夹中透著一股 温暖的热气。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传遍全身,那些 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夹著他的阳具,随著女人急促的呼吸不停地一张一合,这种感觉很舒爽,简直比在女人身上猛烈的抽插来得有成就感。
音乐一首一首地播过去,两人衣衫整齐,只有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随著脚步蜻蜓点水似的移动,在外人眼里,就好像一对循规蹈矩的男女。
周围换了一对又一对的舞伴,只有蓝翎跟从云这一对依旧波澜不惊地慢慢移动,跟舞池内淫乱的氛围“格格不入”。
突然,蓝翎抓紧从云的两片臀肉,臀部重重地往上一顶,刺得从云“啊”的叫了一声,弓起上半身,浑身就像触电一般瘫软在他胸膛上。
“我先给你研磨一下。”按耐住在女人体内疯狂抽插的冲动,蓝翎低下身子,语气轻柔的说。
“什麽是研磨?”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摆动,从云的气息渐渐开始不稳,不满足於男人这样静止不动的姿势。
“就是这样......”蓝翎抵紧她的阴部,把胯部转圈式的转了起来,肉棒就在她的肉穴四壁里磨擦,忽进忽出......
不一会从云就哼了起来:“嗯......好舒服......你再转快一点......”
蓝翎一边不急不徐地旋转著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著嫩肉,一边手指下移藏进从云的裙底内,将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只觉女人那撑满他那根大东西的小小肉洞儿已经渗出一股股半透明的爱液,用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她下体的嫩肉,指甲轻轻刮著嫩壁,指头轻轻地去揉著她肉缝里那颗小肉粒。
感觉到有一只陌生的大手在她的阴毛中揉摸、轻抚、向下移动......终於,他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毛下,濡湿的水洞上方一处娇滑的软骨上找到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嫣红小豆──女人最敏感万分的核心。
“嗯......”从云一声低低的闷哼。原来,蓝翎手指轻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揉搓......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从云情不自禁中低哼出声。在男人邪恶而又有技巧的揉、微微挺动下,女人最敏感的禁地被他同时插入、撩拨挑逗,浑身柔软如水的身体不由得泛起一阵美妙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她娇软的乳头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她隐秘幽深的阴道深处被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在微微研磨。
从云肉紧地夹紧了两条肥白的大腿,小穴里的嫩肉一张一合,子宫也一夹一夹的夹著里面的大龟头,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 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男根上,爽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嗯!”两人发出一声沈闷的呻咛,从云无力地把头抵在蓝翎肩膀上,私密处浓浓的阴毛被淫水粘乎地贴在蓝翎的阴毛上,鲜红色的阴唇随著著脚步的动作向外颤颤地翻著,死命地绞进肉棍的小穴张得大大的,却可以看到淫水还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扑鼻而来的是淫水散发出的腥腥骚骚的味道。
两 人性交处的大肉棒继续在女人那已经变得更加火热、滑软的阴道中微微抽动著,粗糙的食指轻轻一触奶子上面的乳头,女人娇小的乳头一阵微微的美妙颤动,更加向他傲挺起来,蓝翎一边伸进上衣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她乳房,下身更是不得闲的稍稍挺动。
“你一天被多少个男人上?”脚步轻轻移动,蓝翎一面调整呼吸,一面伸出那只沾满淫液的大手就去捏她的乳房,还用指尖逗硬挺挺的两粒乳头。
“呃。”接触久了,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讲话有点露骨,跟他温文俊雅的气质不大符合。
“不多。”把头埋在蓝翎胸膛上享受著男人的滋润,从云闷声保守的回答,里面的嫩肉紧张地蠕动著,她感到夹在阴道深处的那个烫烫的大龟头已经在颤颤的抖动,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感。
“我喔,是你今天第几个?”蓝翎语调低缓的出口,开始在她身体内抽动那根热烫的巨根,慢慢地,但是却坚定。从云心中的火焰也就是这样一次次的点燃并升腾起来,胸部起伏不休。
蓝翎微微垂眼,紧盯著从云一副沈醉其中的模样,轻轻抽动著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他当然不会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後又柔又轻地顶进去。
经不起他的连番挑逗,从云的屁股不时的抬上抬下,死死地抓紧蓝翎结实的臀部,彷佛要把他和自己永远地连成一体,喘气不均的说:“蓝哥,我忍不住了。”
蓝翎嘴角一撇,抱起她的身子,体内的男根因这个姿势更加进入她,使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形亲密,没有一丝空隙。
两人交媾的地方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就著走路的姿势上沈下落,强烈的紧箍力,女人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夹著他的男棒,紧夹中透著一股 温暖的热气,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抱著从云到暗室里面的一间小隔间里,直接将她压在墙壁上,蓝翎双手紧紧贴住从云的两片臀肉,一面将自己的屁股狂飙向上挺、一面抓著她腰往自己下身猛送。在下身同时向前全力狠撞,整条的肉棍终於完全没入从云那滑软紧窒的水穴中,直直撞击她的花心,仿佛要将身上所有的体力全部榨干在女人身上。
“ 啊啊啊──”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从云长长的呻咛一声,一股强烈的快感流过她的体内。
蓝翎腹部的毛比普通人茂盛坚硬,无数体毛摩擦著从云肥嫩的阴部和屁股,痛痒难当。每当他结实滚烫的龟头重重地顶到她的小穴深处,肉与肉的厮磨,毛与毛的缠绵,就像触电一样,撞得从云舒爽无比
肉棒在紧小的肉洞里进出了几次,蓝翎突然一使劲,阳具的头部狠狠地连撞在从云的花心顶端几下,从云的身体一颤,“啊──”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每次肉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每一次都把蓝翎的肉棒完全地吞进小肉洞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顺著蓝翎粗大的肉棒流到了他的阴囊和大腿上。
蓝翎不知疯倦地上挺著臀部,腰部有力地挺动,在从云那湿滑、 温暖、柔嫩紧蜜的肉穴内迅猛有力地抽插著。
随即,他把肉棒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像射门一样,层层嫩肉被他蛮横的顶开,狠狠地顶在从云饥渴难耐的肉洞内,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退出再整根地顶进去,一插到底。
“哼哼......好爽......顶到了顶到了......”再度感受到了做爱时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从云放浪的呻咛,自发自觉地用下用力坐送自已浑圆肥白的臀部,让男人粗烫硬挺的肉棒能插入得更深,仔细体味那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深深地插在自己那空虚难耐的小穴深处,所带来的极度快感......
“看来很会浪叫。”蓝翎心里想道,挺起腰奋力的将硕大的硬棒全部插了进去,双手托著她的屁股上下套动著,肉茎在她的双股间进进出出,猛烈的贯穿激得淫液四溅,黑暗中,两人交合处,一抽一送间,溅出一缕缕的淫液。
“嗯!”蓝翎微微喘息著,女人下面紧窒的嫩肉就象一块巨大的海绵,吸收著他体内所有的罪恶,有那麽一刻,他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柔软的海绵内冲刺。
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著女人浑圆的臀部,配合著下身的挺进而猛然凑合,可想而之他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泄不通。
“哦哦、好爽......好爽,你好棒......”从云抱著蓝翎的脖颈,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嘴巴似张似合。两条腿盘在蓝翎的臀部,随著蓝翎强烈急速的冲击胸前的乳房前後剧烈颠动著,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咛声更是放浪销魂。
浑圆的臀部对著他的插入上下左右摆动,在蓝翎插入时,两片涨大的肥肥的阴唇不停地刺激著他的肉棒根部,抽出时,每次都带出了少许淫水。
蓝翎的汗水已经微微沁出,随著剧烈的运动又和从云身上的汗水融合,让他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女人沈迷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 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蓝翎全身。
脱掉她的衣服,蓝翎将头埋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乳头吸允,巨棒拚命的在她的软穴内冲刺,想到这是邬岑希干过的女人,硬挺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勃大。
发出一声低吼,蓝翎放下她的身子,有些粗暴地抬起从云一条粗短的大腿,架在他的腰上,对著那入口狠戳了一下,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女人的穴洞口,再一下插进去,两颗鸭蛋般的阴囊打在从云丰满的屁股和阴唇上“啪啪”直响。
“哎啊......好快......好想再要......”每一句呻叫都伴随著长长的出气,从云脸上的肉随著男人的插入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太棒,太棒了,她恨不得下面贪婪的小嘴永远都被男人的巨棒如此粗鲁的进攻。
“用你的小穴夹紧肉棒。”蓝翎的喘息越来越重,女人的水穴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他肉棒前面的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著男根的拔出而顺著两人的腿根流到地上,沾湿了一大片。
眼见著从云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波浪一样在在他面前涌动,蓝翎将头埋在女人胸部上,一阵啃咬,两手握住从云的双乳往内挤,两团肉球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像是要压挤似的揉捏著乳房。
他先是把左右的乳房像画圈圈般的揉捏著,再用舌头去舔著那硬挺的乳头,使女人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肉体的官能更加敏锐,两人结合处的下身更是不停的向上耸动挺起,用猛烈的力量和速度把阴茎向从云里面刺去,努力想刺进她的腹中。
“再快......再快......噢噢......啊”男性毛茸茸的阴毛向上冲撞著她的阴道,来自肉体的刺激使她大口地喘著粗气,从云上半身使劲地向後仰,绷紧脚尖,同时身体不住地痉挛。与此同时,包夹著男人肉茎的肉洞猛烈收缩,好像要把阴茎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咛。
最後,在从云的呻咛声浪中,蓝翎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抱著她的腰,拚命的把肉棒往从云的阴道内送,仅余两个阴囊在外。
一只手把从云一条腿往旁再分成80度的直线,整个私处都暴露在外,阴唇也微微的扩张。蓝翎使劲的再插,再退,再猛烈的插进去,无休止的做著激猛的活塞运动。
慢慢退出阴茎沾满女人半透明的水渍,在淫液的浸泡下显得油亮又狰狞。啵......的一声像拔水瓶盖试的,蓝翎的肉茎退出了从云的身体。
让从云双手扶在墙上,张开双腿屁股向後翘,上半身微向前伏。好一个前突後翘,突出结实的奶子,翘起肥白的屁股。
挺著翘的高高的肉棒,蓝翎不慌不忙地把另外一只手伸过去用食指和中指掰开从云的阴唇,露出里面的隐密部分,只觉里面的两片唇肉比刚才涨大一倍有余,正在轻轻的蠕动著。
蓝翎伸长两根手把她的阴核轻轻的捏了两把,从云浑身不禁颤抖了一下,口里呻咛了一声。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里面那鲜红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涨缩著想要他的大肉棒。
“喔......痒......”等了很久还没见他把那根大东西插进来,从云忍不住拉著男人的肉棒引向了小穴。
“你就是这样的勾引男人的?”蓝翎轻笑出声,嘴角拉开一道不深不浅的弧度,退出手指将那根刚刚浸泡过女人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握住烫得如铁杵般的肉棒。
“喜欢是吗?”中指在她嘴巴里面抽插,蓝翎手中抓著那根挺直的肉茎,身体下沈,龟头龟头缓缓的划开两片柔软、湿滑的嫩肉,抵在小穴口慢慢研磨。
“恩......唔......喜欢......唔......”屁股一挺,把龟头慢慢挤进。
“那给你吃好不好?”沾满淫液的肉棒稍稍一挺,只进入不到一半。
从云闭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的阴茎,又硬又粗,顶在她浑圆的臀部上。
他抬起屁股,握住了他的巨棒头,对准她的阴道口逼了下来。
她感觉了他的肉茎找到了她的小穴,终於进来了。
发出一声沈长而愉悦的呻咛,伴著呻咛声的还有从阴道响起的象放屁似的“扑哧”声,这扑哧声可远比四周其他男女抽送时的声响要大得多了,虽然蓝翎的男根并不如邬岑希大,但是如果每个男人都像邬岑希那麽大,那她真的活不长了。
蓝翎的龟头比普通人大出许多,浓密的阴毛也比其他人多,显得男人味十足。长度又比她遇到的其他嫖客长,阳具已全根尽没,留在从云洞穴里的淫水自然被这一插一抽给挤了出来,沾得蓝翎的阴毛湿乎乎,便抽送起来。
“哦!...哦...蓝哥...你真强...在进去...一点...!”她挺了挺屁股,让阳具插得更深。
在女人充满鼓励的淫叫声中,蓝翎越战越猛,从後面像狗一样的插入她,那根热烫硬挺的阳具赤裸裸的由後面贴上女人赤裸的白嫩股沟时,再插出,数百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刺。
他的肉根非常粗暴地在从云的小穴内挺进,当他剌进从云的身体,总还忘不了在退出时从女人的阴蒂上粗糙地锯过。
“噢!噢!噢!”从云一下下如痴如醉的浪叫著,好像每一次都被蓝翎抽干到花心,一脸死去活来的样子,她的屁股也配合著抽插的频率,一前一後,像母狗一样不停的挺动著。
女人的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前後摇摆著著,蓝翎从她的双侧腋下伸过去,两手抓住从云的奶子,大力的抚摸搓揉著她的胸部,从後面狠狠地撞击著身下的女人。
“呜呜......啊......蓝哥蓝哥......你好强......强”从云咬牙承受著身後男人的撞击,两边微长的指甲情不自禁地抓刮著墙壁上的金属刮痕,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麽,间或细细地呻咛著。
她的整个身体在性交的 欲海中被彻底洗涤著。涨满满的小穴成了她全部快乐的来源,整个意识的中心,还有在那里面来回抽动的粗硬大肉棒。
一手揪著从云的头发往上提,紧盯著她欲仙欲死的表情,蓝翎另一手扶著她的臀部,胯间的巨根如风车般在她下体猛烈抽插著,就像一个彻彻底底的 征服者。
女人娇嫩的阴户在体液润泽中,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黏液随著蓝翎几近疯狂的动作,被携带得飞溅出一道道弧线。
“哎......哎......哼哼......”从云的头发被他揪得向後几乎仰到了极限,双唇喘不过气的张开著,声音随著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著。
女人後面两片肥肥的臀肉随著肉棒激猛的撞击打出一片片白白的浪花,捏从云臀部的手改为抱住她的腰,蓝翎用力地将她的腰往後抓下,胯间再重重地向上挺进,凶器般的火烫巨根猛地一插到底直顶穴心,阴囊打在臀部上发出“吧吧”的声响。
窄小的空间内,“吧哒...吧哒”肉体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伴随著四周传来的“碰碰”声音,更是令人热血澎湃。
*** *** *** ***
第06章 好事被打断
暗室内一阵阵唇舌纠缠,淫靡的吮吸和水渍拍击的声音,暗室外则是一片片“人荒马乱,鸡飞狗跳”的声音。
“阿杰,你带几个人在舞池内找找,我进里面看看。”说话的是邬岑希手下五匹狼之一的阿凯。
食指与麽指合在一起,阿杰冲他举了个ok的手势,端正面色说道:“希哥警告过,这是沙婷豔的地盘,刀具不要随便拿出来,省得打草惊蛇。”
说完,自己带著几名弟兄跳下舞池,勒令里面的人全部原地站住,一个一个强制性地检查。
一个人拿著手电筒悄无声息地走进暗室,迎面扑来一阵浓烈的男欢女爱的气味,阿凯摁下开关,借著 小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指引一路巡过去。
从第一个门口望进去,只觉得房间里清一色都是些赤身裸体的男女,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站在地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跪在地上低著头吮吸他的下体。少女的臀部高高地昂起著,让另一个男子从她後面插入一条粗硬的鸡巴,手电筒的光芒直指向那名少女的脸蛋,清纯稚嫩,不是希哥要找的人。
从第二个门口走过去,三男一女在一间小小的暗室内玩成一堆,少女下体的两个肉洞分别插著两个男人的肉棍儿,嘴里还含著另一个男人的肉棍儿在那里吞吞吐吐,这个也不是......
到了第六个门口,一个身形修长、上衫整齐的男人正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压在墙壁,两人都是站立式,女人的面部和全身都贴在墙壁上看得不甚清楚。
男人正用猛烈的力量和速度把阴茎向女人里面刺去,似是努力地想刺穿女人的身体。他的臀部向上冲撞著那个女人的臀部,双手挤著女人前面的两颗肉球,那肉体撞击跟性交浪咛的声音显得比其他几对大得很多。
转了转手电筒,阿凯正准备将光线对准被压在墙壁跟男人之间的女人,埋在女人体内抽插的男人已经停了下来,眼睛盯著面前的不速之客。
昏暗的光线照在男人的脸上,完美柔和的线条勾画出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庞,阿凯拿著手电筒的手微微一滞,忙道歉道:“蓝哥,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您的好事。”
“你觉得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的事?”蓝翎微微眯眼,危险的气息在周身弥漫,怒哼道:“邬岑希就是准备这样跟我合作的?”
犹豫了一下,阿凯关掉手电筒,拱手恭敬的说道:“这事是我兄弟几个没考虑周到,不知道蓝哥您在这里,今天晚上打扰蓝哥的好事。”
“我阿凯先替希哥向你赔个不是,我们哥几个现在马上离开这里。”阿凯说道,随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转身毫不迟疑的离开。
将舞池中央的阿杰喊回来,阿凯二话不说就率先离开汉皇,坐上一辆白色面包车。
车门滑开,被叫回来的阿杰领著一群兄弟坐进去,“嘎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
“怎麽回事?”从烟盒里,轻轻弹出一支烟,阿杰将烟递给坐在前面的阿凯。
“妈的,蓝翎在里面搞女人。”拉下车窗,冲外面吐出一口痰,阿凯接过烟,烦躁的说。
自己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火,深深地吸一口,听到他的话,阿杰呛了一口烟,一掌拍在车门,震得车身晃了一晃。
然後,忿忿的说:“我操!蓝翎这家夥是准备跟咱哥几个过不去是不是?老子要不是看在他跟希哥合作的份上,早就一枪毙了他!”
叼著那根没点燃的烟,阿凯回过头懒懒地冲他吐槽道:“你就毙鸟吧你,蓝翎那颗脑袋要是那麽 容易被抢筒指的话,还能混到现在一个黑道太子的名分?别没事吹那些鸡巴玩意儿。”
“那我们怎麽办?回去怎麽跟希哥交代?”哼了哼,将烟头随手扔到窗外,阿杰摆正脸色,问道。
转回身子,阿凯靠在椅背上,手肘支在窗旁,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算了,就说没找著。”
暗室内,一根粗硬的肉棍儿频频地整条吞入一条紧窄滑软的肉洞里,或深入浅出,或狂猛抽插,又或九浅一深,抽得“渍渍”有声。
只听“啊呀!”一声,从云双手紧了紧,脊梁挺得笔直,阴道里面“呼!”地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地面上,紧接著,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後张开嘴“呼......”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在女人身上重重抽插了几下,蓝翎屁股用力一挺,挺了最後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阳具撸了撸,龟头向前一伸,精液射在了从云白花花的臀部上。
只见女人那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两片肥大的阴唇裂开著,不断有淫水流出来,掺合著 男人的精液,汩汩而下。
稍稍整了整一身笔直的银色西装,蓝翎瞥了眼喘息不已的从云,什麽也没说,转身离开。
“蓝哥,邬岑希手下那两匹狼走了。”蓝翎走出暗室,一个头发削得很短的男子迎了上来。
“嗯。”蓝翎沈沈的应一声,抬眼觑向身边的手下,淡漠的说:“拿点钱给里面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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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小费,从云快速地数了数钞票,不多不少,正好3000块。
握著手中沈甸甸的钞票,从云觉得心里面美美的,蓝翎出手真的比邬岑希阔绰好多,要是他遇到的每个客人都像蓝翎这样出手大方,又不会有性暴力,那她连做梦都会笑著醒来。
换上一身休闲服饰,从云从一叠钞票中抽出500块介绍费交给倪紫静,然後搭上一辆出租车,踩著带风的步伐走往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
这是一个管理混乱、肮脏不堪的小区,没有一条像样的路,物业一塌糊涂,肮脏不堪的道路和破破烂烂的房子交织著延伸,一条路走不到尽头。
露天浴池、破旧发廊,四面全是些外地打工人租住的房子。
从云按著纸上的地址,往一条幽静的小巷里走了几百米,走到一栋潮湿的三楼平房,然後顺著一条肮脏阴暗的楼梯拾级而上,停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门前。
犹豫了一会,从云手指关节在大门上敲了两下,感觉门很厚重,没人回应,继续敲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俊美而有点苍白的男性脸庞,头发有点凌乱,全身只穿了一条小背心和短裤,身材是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看上去充满了力与美。
见到从云,梁胤鸣有点迷糊的表情缓了缓,揉了揉惺忪而略显疲惫的眼睛,神情有些颓然,懒洋洋的说:“来了。”
背过身子,梁胤鸣整了整蓬乱的刘海,顺手扔给从云一瓶矿泉水,然後兀自走进卫生间,用水泼在脸上,洗了两把脸。
趁著他洗脸的间隙,从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面积很小,而且屋内的家具显得有点过於单调,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书桌,再加上一台笔记本电脑,连最基本的大厅跟厨房都没有。
整个书桌上堆积如山的男性衣服,散放在地上的饮料瓶子,还有扔在角落处的一次性快餐盒,再看他床上凌乱的被褥,简直就是一间男人味十足的小窝。
梁胤鸣洗完脸出来,漂亮俊美的面孔一下吸引住了从云的视线,这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微拧的眉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猫眼,美目细长,眼角微挑,此刻恍恍然然愈加勾得人心神荡漾。
不过她对他比较感兴趣的是,他是怎麽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花哨的富家 公子的?单凭书桌上那些看起来好几天没洗的男式衣服?
“坐。”当做没有注意到她的观察,梁胤鸣随性地坐在堆满衣服的书桌上,翘起一条长腿搭在桌沿上,双手环胸斜睨著一脸拘束的从云。
坐?从云的脑袋转了转,向四周望了一圈,没有找到一张可以坐的椅子,这才发现他说的“坐”是让她坐在床上。
无奈,从云只好拘谨地坐在梁胤鸣刚才睡觉的床上,开口说出晚上过来的目的:“我可以要那张碟片了吗?”
没有回话,梁胤鸣若有所思的看著从云,似是在思索什麽,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後,他走到从云面前,从床头的柜子抽出一张支票。
二指夹起薄纸在从云眼前晃过,梁胤鸣勾起 一抹煞人的坏笑,缓缓开启薄唇,淡红的舌尖在唇角滑过:“这是你的。”
“还有......”从云想说她现在可不可以要那张碟片,还未出口的言语却被梁胤鸣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喉咙深处。
梁胤鸣收回笑容,定定地看著从云,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清朗的声音变为压抑的低沈:“这张支票的确是孙茗卓给你的。”
她不信,她不信他真的这麽快就用钱打发她走。
将那张支票,平放在膝头上,目光定定的落在上面的支票上,从云突然觉得男孩将这一百万扔在她身上,有点不值,她的身价没有那麽高。
“那碟片......”过了一会儿,从云才自言自语道,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让那个男孩看到那张碟片。
“做一次爱换一张碟片?”梁胤鸣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挂出满不在乎的笑容:“你也太高抬你自己了。”
从云抬头,望进梁胤鸣那双笑意十足的眼眸里,有些不解。
“再多做几次。”换了个姿势,梁胤鸣直接坐到书桌上,说道:“做到蓝翎肯脱掉衣服上床为止......”
“脱掉衣服?这麽简单?”从云不禁插口道。
“简单?”梁胤鸣略带兴味地挑眉,唇边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後你就知道简不简单。”
“要是他以後不找我喔?”说出心中的顾虑,从云有点麻木地低头凝视著手中的支票。
“他会找你,一个月之内。”笃定的语气。
听到梁胤鸣的回答,从云暗自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他的要求,才离开他那间脏乱简陋的小屋子。
*** *** *** ***
第07章 胖女人
凌晨十一点半。
叮呤呤,叮呤呤,随著一阵急促而又刺耳的闹铃的响起,断断续续的闹铃声响不断地干扰近天亮才入眠的男人。
睁开惺忪的眼睛,梁胤鸣疲惫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摁掉按钮,然後利索地跳下床,晃了晃酸麻的脖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拉开旧得发黄的窗帘。
有点发白的光线透过拉开的窗帘照著这个潮湿的小房间,那些肉眼可见的小灰尘在阳光中慢慢挥发,定定地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梁胤鸣才懒散著身子走到浴室刷牙洗脸。
从浴室内出来,梁胤鸣一个轻轻地弯腰,捞起昨晚丢在地上的衣物随手扔在脸盆上,抓过洗衣粉,走到走廊处的公共盥洗室。
盥洗室的水池边正站著一名 年纪轻轻的打工女,叫青莲,跟在工地上搞建筑的民工丈夫刚结婚不久,两人一直租住在梁胤鸣隔壁。
见到端著脸盆的梁胤鸣,青莲冲他友好地笑笑,将洗菜的盆子端上来放到一旁,把水龙头的位置让给他。
“小梁,又过来洗衣服啊?”将烂掉的菜叶拨掉,青莲趁著梁胤鸣出来的时间热情地打哈哈。
平时见这个邻居要麽早出晚归,要麽 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大门不出的样子,实在非常难得才能见到一次。
梁胤鸣简明扼要地“嗯”了声,倒了一大堆洗衣粉在衣服上面,埋头抓起刷子就用力的刷洗。
见他刷得如此卖力,青莲不禁好心提醒道:“衣服不能这样猛刷,会破。”
没有理会她,梁胤鸣埋头一声不吭,继续奋力地刷洗他那条脏得有点发霉的牛仔裤。
见他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青莲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暂时放弃了跟他打好邻里关系的念头。
洗完衣服,再将那些衣服拿到阳台上去晾晒,已经将近一点。
到了租屋楼下小饭店叫了份炒米粉,梁胤鸣三两下草草吃完,才匆匆忙忙地搭著一辆计程车到医院。
**
第一人民医院606病房。
“你们几个人,把他抬出去。”说话的是医院里面最负盛名的 院长何郝易。
站在 院长後面的几名护工有点迟疑地向前一步,又畏畏缩缩地後退一步,只因床上那个人是 院长的外甥。
躲在床角处,一手如救民稻草般,死死抓著一床摇摇欲坠的棉被不放,另一手举著采血用的静脉输液针,孙茗卓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走!”
颇有一番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豪迈与英雄气概,有句中国话怎麽说来著,请佛 容易送佛难!要想送走孙茗卓这尊大佛,八抬大轿都抬不走。
被他气得慾了一肚子重重的闷气,何郝易上前一步,严厉的说:“你以为这里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医院里面都是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你知不知道?”
缓了缓面色,何郝易坐到床上,苦口婆心地劝抚著自己的小外甥:“听小叔的话,伤好了就早点出去,外面好玩的东西多的是。”
说完,腾出一只手想要将孙茗卓手上的输液针抢过来。
早就猜出他的目的,孙茗卓赶紧将输液针藏到背後,执拗地说:“我就不走!”
喷出一口慾在胸腔的闷气,何郝易脸色沈了下来,这孩子,都让姐姐给惯成什麽样子,就现在这种个性能成什麽大器?
何郝易正欲继续安抚,门口有人走了进来,回头一看,是最近跟孙茗卓关系打得火热的小夥子。
“何叔叔,要不让我来劝劝孙茗卓吧?”玫瑰色的薄唇轻轻开启,梁胤鸣客气地说道。
只要他能帮他把茗卓带出这个鱼目混杂的医院,他当然不会有异议。
站直身子,何郝易意味深长地看了梁胤鸣一眼,和颜悦色地说:“希望你能把我们家的独苗照顾好。”
听出他话里有话,梁胤鸣不置可否地笑笑,当做回应。
见何郝易离开,孙茗卓赶紧扔掉输液针,巴巴地凑到梁胤鸣面前,一副乖乖小兔子的模样:“好哥哥,你终於来了,胖女人有没有跟你说什麽?”
一碰到好事就知道叫他“哥哥”了?梁胤鸣在心里闷笑道,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说什麽。”
“怎麽可能?”孙茗卓两眼瞪大,顿时原形毕露,就要从病床上跳起来跟梁胤鸣发飙。
想到自己的终身幸福还握在这只死狐狸手里,孙茗卓有点不甘心地眨了眨眼珠子,丧气地说:“你不是说胖女人嫌弃我不给她钱吗?”
他不是把钱都给她了吗?虽然,他刚开始听到梁胤鸣这麽说是有点伤心,才会赶胖女人走,可是就伤心了那麽一小小会儿,他不是已经及时补正,马上“悔过自新”了吗?
“为什麽不离开医院?”自动忽略掉他那张心事重重的脸蛋,梁胤鸣坐到床沿,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
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孙茗卓把两手交叉枕在脑後,翘著二郎腿,歪著头看向梁胤鸣,不假思索道:“我怕胖女人回来找不到我。”
这是一张很痴情的脸孔,如果不去看他那双单纯像玻璃一样的眼睛,梁胤鸣扭头看著他不语,突然想到一句话,男人莫笑痴情男,古来自是有情痴。
“我很好奇,你怎麽会喜欢那种女人?”闷头沈思了一会儿,梁胤鸣一手抱胸,一手托著好看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孙茗卓。
“为什麽我不能喜欢胖女人?”反倒是孙茗卓迷惑不解,喜欢就是需要,需要就是喜欢,他需要胖女人,胖女人也需要他,就是这样。
梁胤鸣偏了偏头,知道他没有听清他的意思,换了另一种说法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的是,也许你不了解那个女人。”
“你想说你比我了解她?”“腾”地一下坐直身子,孙茗卓不高兴地推了梁胤鸣一把,有点底气不足的吼道:“我比你了解。”
他知道,这只死狐狸的脑袋比他好,不然怎麽会刚认识胖女人没多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他自己绞尽脑汁都猜不出来。
脑袋转了很久,孙茗卓才有点心虚的说:“好吧,就算是你比较了解她,但是即便是这样,为什麽喜欢她的是我却不是你。”
“你想说缘分?”梁胤鸣有点好笑地看著他,他不喜欢是因为他对那个女人不感兴趣,这跟缘分有什麽关系?
“缘分是什麽狗屁东西?本少爷才不屑。”孙茗卓嗤之以鼻。
“我现在只相信钱。”曲著身子,靠在白花花的墙壁上,孙茗卓轻轻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靠在膝盖上,睁著一双 空洞茫然的眼睛,似是在对梁胤鸣倾诉,又好像在 一个人自言自语,语带苦涩地喃喃道:“胖女人,我有钱,你回来吧。”
从第一次见到胖女人他就喜欢她,就算她比他胖,也不漂亮,但是他就是知道,她很孤独。
想来想去,还是担心胖女人会被这只狡猾的死狐狸抢走,他必须把那些有可能存在的 情敌一个个斩草除根,全部打得魂飞魄散!
“还有,她身边的人只可能是我,你不许插进来!”孙茗卓有点不放心地摞下最後一句通牒,带著恶狠狠的警告:“你这只死狐狸永远是迟到的!”
光是那几句慷慨激昂的狠话,就喷得梁胤鸣一脸的口水。
*** *** *** ***
第08章 弑父夺业
躲在宾馆里面睡了一整天,却是整日无眠,怎麽睡都睡得不踏实。
突然有一种百无聊奈的感觉,就仿佛 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这种感觉笼罩在周围,像一张网铺天盖地,让从云过得有点闷闷不乐。
从离开医院到现在,她已经躲在宾馆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白天足不出户,吃睡都在宾馆标间,晚上偷偷摸摸地宾馆夜场两头跑,就为了躲避邬岑希的“追杀”。
她不懂,邬岑希为什麽要派手下抓她?难道是因为医院和包厢内的事?
这种流离失所的日子很不安稳,没有一点空间,也没有一点 自由,从云咬了咬牙,粗略地整理一下行李,退掉房间,决定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住。
轻车熟路地搭著计程车回家,从云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什麽动静。
提著行李上楼,从云蹑著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熟练的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锁开。
一切如常,从云不禁在心里取笑自己,回自己的家还跟做贼似的,看来真是坏事做多了,才会变得如此神经兮兮的。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从云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原地,半点也动弹不得。
沙发上坐著一名全然陌生的男子,大概二十五到三十之间的 年纪,对方穿著一套浅色休闲装,棕黄色的头发根根直立在脑袋上,耳朵上坠满了饰物,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眼角细而长,目光炯炯有神。
看起来既像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又像个睿智精明的年轻小开,两者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预感到事情不妙,从云脚後跟微微一提,下意识地抓紧行李就要逃跑,突然一股大力揪住她的後领,然後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响起,“就为了你这个不知所云的臭女人,老子他妈都被放逐在这里多少天了?”
开口的正是邬岑希手下甚少露面的最後一匹狼,阿飞。
语毕,阿飞马上堵上从云正欲喊救命的嘴巴,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随後,把从云当货物般骂骂咧咧地扛在肩膀上,在保安惊恐怯懦的眼皮底下,粗鲁地扔进一辆黄色面包车。
**
一栋豪华的超大别墅内,二楼的一个小会客厅里,坐著三个人。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将两腿叠著放著茶几上,颀长的身子慵懒地斜靠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漆黑浓密的长发完全散开扑在沙发靠背上。
身材魁梧,足足八尺有余,浑身上下肌肉虬张,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却不会显得过於突兀,斜斜地横在沙发上,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睥睨之间,似乎天下风云尽在他手。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年近中年的潘昊,两人关系一向甚密。
“听说你要跟蓝翎合作?”一只手搭在女伴的肩膀上,把她整个人轻轻的揽在怀中,潘昊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帮邬岑希倒了杯茶。
邬岑希斜眼,状似不经意地瞟了潘昊怀中的沙婷豔一眼,正睁著一双漂亮的眼睛坦荡荡地直视著他,果然是这个女人泄露的风声。
呷了口茶,邬岑希淡淡的回道:“对。”
潘昊点了点头,略带谴责的问:“老头子那边你准备怎麽应付?”
双眼一沈,邬岑希握著杯子的手一紧,浑身散发著一种肃杀的冰冷气息及慑人的狂霸气势,眼神则是一片严峻:“这个世界,每个人各安天命,谁又能自主浮沈?”
邬岑希抿紧漂亮的薄唇,盯著桌子上空空的酒杯,眼睛微微一动,嗓音极其的冷冽:“该死的,迟早是要死的,不是吗?”
冷咧的气息滑动了空气,犀利深邃的眸子散发著淡漠,那几分霸气与傲然,让人看得心中不禁一颤。
潘昊微一颔首,闷头不语,跟在邬岑希身边这麽久,他是亲眼看著他是怎麽一步步爬起来的,做大事的人,没有一点霸气,当然成就不了大业。
但是一旦关系到“弑父夺业”,霸气就不是霸气,而是冷血!
望眼窗外,太阳已经临近下山,天空开始铺起一缕缕火红色的晚霞,如一块纱巾被风轻轻吹起。
三个人静静的坐在会客室内上,在晚霞的洗礼下,幽静的品著香高味醇的铁观音,没有人开口,豪华别墅的下面,是一个露天的停车坪。
“吱吱──”,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豪华的别墅下面,却是突然的响起了一阵的刺耳的刹车声,紧接著,邬岑希能够感觉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从楼下跑了上来。
幽静的气氛被打扰,让邬岑希的眉头轻轻的一皱,眼底闪过一瞬的不悦,无论是谁,在安静享受的同时,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砰砰砰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紧接著一个身材高大的流氓风风 火火的跑上了二楼的会客室,大叫著朝著屋内的邬岑希兴奋地喊道:“希哥!”
还未来得及开门,看似流里流气的流氓被另外一名高大的男子用手拦住,斥责道:“叫什麽叫?没事叽叽喳喳咋呼个什麽劲。”
“滚一边凉快去,我有事跟希哥通报。”一掌劈开他的身子,阿飞一个健步上前打开门。
“有事待会再说,没看到现在房里有客人吗?”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拦他,阿凯颇为不赞同的解释道。
门甫一打开,猛然撞见一双冷厉如刀的寒眸,微眯起的鹰眸里正迸射出危险的寒光直直射向他。
“什麽事,说!”
耳朵边划过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阿飞心里一阵恶寒,贱凯子,早不说晚不说开门的时候说!
嘴巴一开一合,阿飞先掂了掂自己有几个胆子,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道:“希哥,你让我......”
“希哥──”
话说到一半,左後脑响起一道亢奋高扬的女声,阿飞转过头,眼睁睁地看著那个原本应该乖乖待在车里等著被他拎出来的女人,居然不怕死地跑出来自己送死?
见到跑上楼的从云,邬岑希原本淡漠的表情顿时变得铁青,冷冽地逼近她,身上散发著野兽般的狂野气息:“叶从云?”
似是没有发觉到他的怒气,面前的女人如见到宝物似的扑了过去,抱住邬岑希,一副喜出望外的口气:“希哥。”
邬岑希浑身一震,紧绷著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头颅,一言不发。
要是平时,他早就将那些随意触碰他的女人一个一个全部扔出去喂狗!但是此时,这种念头只是一窜而过,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唱的是哪出戏?
即便是埋在邬岑希的怀里,从云仍可以感觉到,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紧盯著她,似要灼燃一般。
感觉到他周身的僵硬和怒气,从云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强忍住拔脚而逃的 欲望,抬头仰望著他激动地说道:“希哥,我终於找到你了。”
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邬岑希望向她的眼里,对方的眼神里面一片澄明,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慌。
“找我什麽事?”半响,邬岑希平静地开口,脸上不动声色。
“我想你了。”从云想开口说“人家”,最後还是觉得有点拗口,只好将那两字生生地扼杀在喉咙里面。
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邬岑希冷眼看著她,双眼闪透鄙夷凶光,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就这样?”
*** *** *** ***
第09章 烫手山芋
被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到,从云的脸顿时变的如被霜打一般苍白。
良久,唇分齿合,从云看著眼前的邬岑希,脑袋里竟然空白一片,对於一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她该怎麽办?
眼皮一动,从云的视线突然漂移到站在邬岑希後面几米处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的那对男女。
一个高挑性感,相貌妖冶,另外一个虎背熊腰,外形粗狂,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一起,显得极不协调。
前前後後深吸了好几口气,想起梁胤鸣嘱咐过的话,从云的思绪渐渐明朗,隐隐的喜悦渐渐地地从心底冒出。
暗自抹了一把汗,从云抓著衣角的手指紧紧地收拢,另一手指向粗狂男子身边的沙婷豔说道:“其实那天我原本准备到医院楼下为你和陈小姐买点点心,没想到半路会遇到这位小姐。”
直直地对视著他,双眼有著 坦然凛冽的决心。
看著她的眼睛,邬岑希脑中闪过一丝疑惑,用颇为古怪的眼神望著屋内的沙婷豔。
这个女人,倒是轻轻松松地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她!沙婷豔不悦地拧眉,难道这也是梁胤鸣计划中的一步?
“没错,她是我带进汉皇的。”依旧是那副神情,冷冷的,淡淡的,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沙婷豔一声冷笑,带著 云淡风轻的语气道:“如果我没记错,蓝翎似乎对你碰过的女人‘情有独锺’?”
特意将後面那四个字咬重,沙婷豔扬手将额前的刘海拨到後面勾唇一笑,几缕刘海垂下,身上散发出来成熟女人的优雅的风姿,说不出的妩媚。
从云心中一悸,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子一僵,然後,一股怒气再次的席卷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光听他的喘气声,那勃然隐藏的怒气就知道有多严重,双眸璀璨发光,透著狠厉寡绝的煞气,灼烧得周围的人张不开双眼。
只稍不到两秒锺的功夫,邬岑希竟是满面寒霜向沙婷豔这边快步过来,他没有跑,可是他却像一阵瑟瑟如刀的寒风,阴狠跋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生畏!
“嗖──”的一下,邬岑希上去给了沙婷豔一巴掌,这一巴掌够狠,致使她扑向了茶几,乒乒乓乓碰到了满桌的茶杯和热水。
不仅是从云,就连沙婷豔身边的潘昊都未来得及反应过来。
擦掉嘴角淌下的血丝,舔了舔,沙婷眼嘴角边扯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竟是说不出的蔑然。
蓦地,沙婷豔单手在地上一撑,纵身跃起,光洁细瘦的手臂一扫,如一根铁棒一般向邬岑希袭击而来。
邬岑希侧身一闪,躲过沙婷豔的偷袭,随後稳住双脚,微微弹起,如离弦之箭,直接向沙婷豔扑去,凌厉的风劲被带得嗦嗦直响!
“好快的速度!”站在门外一脸看戏的阿飞不禁惊叹道,太爽了,又有好戏看!
脚一点地,邬岑希突然飞起一脚,连续几个利落的回旋踢,毫不留情地踢向沙婷豔。
身子向後一跃,沙婷豔凌空一个漂亮的两周後空翻,频频後退。
却在身子凌空的瞬间,双脚被一双大手制住,只感觉双脚传来一阵巨大的束缚感,无论怎麽用力,都无法脱离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
身子猛然被一股大力扔了出去,巨大的力道和甩出去的惯性力量让沙婷豔只感觉到一阵晕炫,听著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都没来得及思考,便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墙壁上。
紧接著,眼前一道黑影横掠而来,就如猎豹一般,目露凶光,一记硕大的拳头像导弹一样冲了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女人柔媚无骨的娇躯紧贴著墙壁滑了下来,与之相映的,是墙壁上那道深深的掌印。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锺的时间,连给旁人插手的一点余地都没有。
“记住!这是看在你是潘昊女人的份上!”
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收拢,邬岑希眼神一肃,转向意欲出手的潘昊,走到会客室外的露天阳台。
心神领会,潘昊原先抬向沙婷豔的脚步一旋,跟在邬岑希後面。
“那个女人,你注意点。”潘昊刚关上门,邬岑希便冷冷的开口道。
略带不解地皱了皱眉头,潘昊默不作声地望著眼前冷硬的背影,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转过身子,邬岑希一双深邃的目光凝视著面前的潘昊,沈默了几秒锺,说道:“找个侦探,再去调查一下沙婷豔的背景。”
**
等两人走远,从云赶紧奔过去扶起有点狼狈的沙婷豔,搀著她到洗手间察看伤口。
“为什麽?”她以为沙婷豔会随便找个理由糊过去,却没想到,她会自己担了下来,堵住後路。
帮她拍掉後背的灰尘,从云忍不住发出心中的疑问:“他值得你这样做吗?”
“他跟你说了什麽?”没有回答她的话,沙婷豔两手撑在盥洗台上,吐出来的语气有点虚弱。
值得?对她沙婷豔来说,这个世界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他说,出了事你知道怎麽解决。”
原来,他竟是如此看得起她......
嘴角忽地溢出丝丝残留的血迹,沙婷豔缓缓抬手,却不是擦掉那抹血痕,而是慢慢地用手,一点一点地勾画著自己脸上的每一个线条,双目失神地审视著镜中的自己。
沙婷豔微微撇开视线,注视著镜中的从云,一瞬不瞬,嘴角竟连带溢出的血丝勾起浅笑,如灿烂却凄美绽放的鲜花,淡淡苦涩溢出嘴角:“这张脸,漂亮吗?“
双眼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再加上鹅蛋般的脸庞,一张堪称完美的脸蛋,这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容貌。
从云脱口而出赞美道:“很漂亮。”
“是吗?”擦掉血丝,沙婷豔发自心底地笑出声,脸上的笑容却越加诡秘妖豔,声音悠然而颤抖地道:“如果,它是假的。”
“假的?”
“!!!......”
伴随著从云愕然出口的,还有一阵阵重重而且急促的敲门声,似是在挑战著主人的耐心。
那声音像雷雨一样传到了浴室内,一下一下敲在从云紧紧的心弦上,惊的她浑身一阵痉挛,即使不用感觉她也能猜测得出,外面那个敲门的人,一定是邬岑希。
不敢多做停留,从云赶紧搀著沙婷豔三步并作两步走去,慌慌张张地打开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哪知门一打开,邬岑希已经抬腿狠狠地一踹,直接连门带人,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从云与虚弱的沙婷豔踹了回去。
大手一提,邬岑希一个甩手就将稳住身子的沙婷豔给扔了出去,关上门。
*** *** *** ***
第10章 浴室?欲室!
反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从云,被邬岑希那麽一踹,“扑通”一声直接一头栽在後面水满为患的浴缸内,头发披散开来。
怔了怔,从云无言地看著邬岑希在浴室内走来走去,如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野兽般,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温度。
撩开蒙在眼上的一缕长头发,冰凉的水渍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从云迟疑了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从浴缸内爬了上来,比起面对这张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她更希望看见的是一如以往一样冷冰冰的邬岑希,至少那样的他可以看得出感情。
忽地,一股大力将她从後推,从云一个打滑,整个身子跌进水里,她本能地伸手抓住浴缸边缘,仰起头呼吸,“咳、咳......”
“你这个肮脏的妓女!”邬岑希一步上前,蹲下身子攫起从云略有些颤抖的下巴,眼神阴冷地向她压来,大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从云连护都护不及,眼睁睁看著衣服一件件被剥落,男人的手像魔鬼的利爪在空中撕扯,顺手抓起肥皂就狠命地往她身上擦抹,那力道大得就像要将身下的女人碾碎般。
“不用擦了,我自己......自己可以......”浑身光裸的皮肤被他搓得生疼,从云按住邬岑希握著肥皂的手,请求道。
“像你这种肮脏的身体洗一万次都不够!”
对从云的乞求充耳不闻,邬岑希打开蓬蓬头,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从云的脸上和身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啊──”冰凉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一刹那,从云不禁逃避性地蜷缩著身子向後一退。
“噗......噗......”吐出几口水,为了讨得他的欢心,早点停止这种怪异的冲浴方式,从云干脆停止了 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冲洗著其他的部位。
在浴室封闭的空间里,流水显得格外响亮,湍急的水流冲刷著女人敏感的躯体,水柱的冲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敏感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从云的头不由自主地向著水流的方向仰起了脸,闭上眼睛任著澎湃的水流冲刷著赤裸的身躯。
丰乳肥臀,女人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著,顺著水流的冲刷黏在一起,无数细小的水珠在身上游走,甚至有几滴沿著白花花的乳房缓缓爬行,邬岑希眼神一黯,不自觉地吞了吞有些发干的喉咙。
不知不觉中,邬岑希将水管稍做移动,集中攻击那对迷人的乳房,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从云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得精神涣散,高仰著头颅,乳房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那扶住两坨浑圆的肉球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嫩的乳头不但没被冲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胸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女人的手指抚著自己柔软浑圆的乳肉,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乳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著,凹陷的乳头因为水流的冲击而充血涨大。
听到从云粗重的喘息声,深藏在裤内的男根被她刺激得跳了一下,两腿间吊著的那根肉棍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
下腹部隐隐地传来一阵骚动,邬岑希眼神转冷,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
蹲下身子,邬岑希一只手拉开从云的双腿,女人最私密的隐私一览无遗,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邬岑希两指按住中间的水源处,致使两边的水流的更急更涌。
浓密的阴毛被急促的水流冲的七零八落,数十道水柱如乱箭般疾射冲向女人最敏感的肉唇上,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内,让从云的呻咛更加高亢。
一缕缕闪亮的水滴,从从云诱人的肉缝中垂滴下来,宛如水枪的水柱般“咻咻咻”地直刺向她下体的肉唇内,敏感的下身受到快速运动的水流的强烈刺激,大股大股的溢出淫水,阴道中仿佛有很多很多的小虫在爬再咬,两片肉唇开始翕合颤抖,连肉洞里的褶肉也开始收缩挤压,吸进横冲而来的水柱。
“说!蓝翎有没有碰过你这里?”没有看向她的私处,邬岑希一双凌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似是突然想到什麽一般,眼神变得更加狠戾:“你这个贱女人,这个月接了多少客?”
邬岑希冷锐的眼睛向下一扫,女人卷曲的阴毛沾满了水液,稀稀疏疏的贴在肉缝四周,原本紧紧合拢著的两片小肉唇,在水流的冲击下混杂在一起,潺潺的淫液合著水渍从溪沟中不断渗出,使整片蜜穴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著迷人的光泽。
表情依旧冷冷淡淡,邬岑希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从云的肉缝内,静止不动,然後不带任何感情地质问道:“我让你回答听到没有?这个地方有没有被蓝翎插过?!”
下身突然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从云心中一悸,想起邬岑希对待女人的心狠手辣,被吓得激烈 挣扎,颇有些鱼死网破的味道。
她知道邬岑希没那麽 容易糊,只要他派人仔细打听一番,就知道她有没有跟蓝翎做过,既然不能用谎言来搪塞,倒不如反抗到底。
被踢得四处飞溅的水花惹恼了邬岑希,眼神一冷,邬岑希不耐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劲地将她的头扣到水中。
“找死是吧?我现在就成全你!”
“咕噜......咕噜......”呛了好几口水,从云手脚不停激烈的摆动著,想要挣脱邬岑希箍住脖颈的大手。
头皮又猛地被邬岑希一拽,重新拽了回来,浑浑噩噩的脑袋窜入一道阴狠的男声:“还敢不敢?”
两个鼻孔急促地吸气呼气,从云咬紧下唇,倔强地不肯出声,她没有得罪过他,凭什麽活该被他如此对待?
墨黑晦暗的瞳孔闪烁著噬人的红光,嘴角紧抿,收拢五指,邬岑希一把扼住从云的脖子,按著她的头强行将从云再次压入水中。
“呜......咕......咕噜......”从云拼命地 挣扎,她想呼吸可是吸进去的全是水,水吸得愈多,从云就愈用力地在水中 挣扎著,想要将自己的头从水中抬起,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死亡了。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还没有将赚来的钱带回家,没有亲手把那张支票拿给她的父母,求得他们的原谅,她不能死,不能死......
邬岑希不语,冷眼看著她不断地 挣扎,水面剧烈地溅起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脸色变的更加惨白,呼吸越来越困难,从云停止了 挣扎,一串儿气泡“咕噜咕噜”地从水面冒出,没有了动静。
直到从云快要窒息时,邬岑希才将她拉了回来,俯首向她,将自个儿的气息送入她的口中,舌头钻进她气喘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嘴唇内,吻得急切而火热。
“唔──”尾音消失在相触的唇间,从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宛如沙漠的旅人般,双手环住邬岑希宽阔的肩膀,吸吮著, 渴求著他肺部的氧气,以舌尖热烈的回应著。
邬岑希的吻一向很深,顺著口腔顶伸向喉咙,同时又带著一股强势的 霸道,再向侧面移动,沿著齿龈滑行,潜入舌头底部,和他唇舌交缠的感觉,就像溺在水里一样,令她呼吸困难却又不舍得离开。
两个人几乎是狂乱的吻在了一起,四片唇也在同时紧紧贴在一起,交缠著难分难舍的味道,唇舌紧随著交缠起舞,变幻著角度以便更深的探索。
两片舌头像蛇一般在嘴唇外绵绵滑行,一进一出,暧昧的银丝不断溢出唇角,滑下下巴,在白炽的灯光下显得愈加淫靡。
那两条长长的舌尖,像鱼儿的尾巴在空气中交缠、翻动......然後,再被对方猛地吞进口里贪婪的吸吮,舌头与舌头交缠的“啾啾声”在浴室内响起,盖过了水柱打在地上传来的声响。
邬岑希反手抓著从云就将她提了起来,将她压坐在洗手台上,撩开她的湿发,就像一个急色的色狼般,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牙齿不断噬咬著她,从云闭上眼睛拼命的喘气,被迫承受著男人的牙齿带来的痛楚。
蛮横的将舌头直直戳入从云口中与她吸吮,把火热的舌头整根的放在她口中交缠,邬岑希一手解开裤头的腰带,将从云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女人的浪穴也因此张开了肉肉的小洞,两片异乎寻常的大大的肉片象蝴蝶的两扇翅膀一样分的老大,浓密的阴毛湿嗒嗒的粘贴在诱人采摘的花瓣上上,鲜红的洞口慢慢的浮现出来,隐约漏出里面淫靡的肉芽儿。
小小的肉唇就好像蝴蝶般张开的两片大大的扇形肉片,垂下来足足有三厘米长,暗红色的肉片顶端异常的肥厚,还长满了小小的皱褶,显得淫靡非常,那两片蝴蝶状的翅膀不知羞耻的大大的张开,里面的鲜红的嫩肉若隐若现。
蓦地,邬岑希身子一沈,对准穴口猛地捅了进去,「滋」的一声就将只硬不到一半的男棒挺入从云被迫大张的肉缝内,直捣到底,没有前戏的,突如其来的......
“啊──”没想到他连吭一声都没有就插了进去,从云不由痛呼一声,虽然她刚才流了一些蜜水,即使邬岑希的阳具还没完全硬起来,但是她还是被他粗鲁的插入痛得失声大叫。
“喂,凯子,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在门外站岗的阿飞耳朵微微一动,敏锐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大叫声,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想听听是什麽声音。
送完潘昊和沙婷豔离开,阿凯不紧不慢地上楼,听到阿飞的疑问,不禁纳闷地凑上前偷听,不会是希哥一个不爽,将那个丑女人掐死了吧?
**
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邬岑希胯下的肉棒刚一进入女人柔软的嫩肉内,便狂猛地抽插起来,龟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直撞得从云不停往後倒去,赤裸裸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冷的镜面上。
“ 啊啊啊──”邬岑希每一下沈重有力的撞击,都引发从云一阵失声痛叫,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埋藏在她体内的男性肉棒正随著她的每一声大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遽地变大变硬,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更加的火烫......
“啊啊......不......不行......太大了......”从云伸手推拒,邬岑希那根巨大的阳物象牵动著自己每一根神经,只要他一挺动,就传来一阵压缩撕碎的痛苦,根本没有任何快感。
邬岑希的性器原先就比普通人大很多,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所以每次他要进入之前,她都会自己做足前戏,要麽找点润滑液,可是像现在这样毫不怜惜地连根插入,别说一般的女人,就连从云都被顶得冷汗直流。
脑海中居然有种模模糊糊的想法,他那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未婚妻,怎麽能承受得住邬岑希胯下这麽粗大的男根?想来也是前戏做足......
“大?你这个贱女人不就是想要个大点的鸡巴?”一句话打断从云天花乱坠的想象,邬岑希不悦地将她的脸扳正,逼她直视著他,阴冷的气息中带著风雨欲来的危险:“快说!这个月有没有男人这样干过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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