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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止返
【迷途止返】3.2(母子,纯爱,万字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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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老马失途
字数:90910
2022/04/18
第二章
总有些惊奇的际遇,比方说当我遇见你。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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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竟是难得安心的一晚,抱着喷香丰满的肉体,却像是连心底也被填补上,这
些日子来头一次觉得充实到不想起床。
想起昨晚,馨姨隔着一层布料摸上我的大宝贝,还问我难不难受,我先是点
头,内裤都快束缚不住它了;再是摇头,把她的手拿开,「不需要这样的,馨姨。」
「可你......」
「正常现象,过会就没事了。」虽然没那心思,却并不妨碍我在她身上抓抓
捏捏,「再说,馨姨你什么都不懂,能帮到我什么啊......」
她的手在我腰上拧着,却没下力气,仿佛是在挠痒痒,头低下去一呼吸,就
感受到我赤裸的胸膛,靠近不是,推走也没力气,最后费力地转过身去选择背对。
「好了好了,今天白天旷课,明天真该去学校了。」
左手绕过腰揽著有些肉肉的小腹,胸口隔着纱棉的睡衣烫着她的背,消退的
大宝贝微微陷入丰臀之中却没有再抬头的迹象。
怀中娇躯有些绷紧,可许久都没有等到我更进一步的动作,反而听到颈后沉
稳悠长的呼吸,于是也渐渐放松下来。
「咿——」不知何时馨姨也醒了过来,无力地抓住我的手腕。
下意识用力,就又陷入熟悉的柔软,原来竟穿过了睡衣和胸衣的层层保护,
直接揉在一对雪奶上。
虽然说更过分的也不是没做过,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眼见着羞红自馨姨
裸露在外的皮肤逐渐蔓延,我还是收回手,顺道在将恢复精神的大宝贝全部吞进
沟中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
「嗯~~~」浑身一颤,脑袋往胸口埋去,下半身却越往后挺,让我陷得更
深了。
「再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啦!」
她不抬头,任我又抓拍了好几下,也只是颤着身子,把双腿蜷起,两瓣赛满
月越来越凸出,倒好似邀请我继续下去,可惜还要去学校。
上午的课在后两节,还有段时间,教室里面老白跟我说,「昨天点名了。」
「然后喔?」
「什么然后?」
「我以为你帮我喊到了!」
「扯淡,教授又不瞎,你要把头发染回去还有可能,顶着一头白毛太明显了。」
「靠!那现在跟我说昨天点名有个屁用!」我笑骂一句,「老白啊,商量个
事,能不能借我拷点你电脑里的学习资料?」
「什么学习资......嘶——」面对他「想不到你原来也是这种人」的眼神,我
总不能解释说拷过来给馨姨看的吧?
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要有那种会喷水的......」
「靠!」他小声骂了一句,「我说,虽然看着比较刺激,但几乎都是假的...
...要不给你无码的?保证都是精品......」
我头直摇,「无码坚决不要!要骑兵,码越重越好!」
「真没见过这种奇怪的要求,都什么怪癖......」
「再来点风俗店、女仆、浴室之类的主题......」
两个家伙就这么心平气和地在食堂中小声完成了下流的话题,无视了长桌另
一侧女同学惊异的目光。
「这不行......这个也不合适......」挑挑拣拣完毕,把u 盘往馨姨店里一放,
「馨姨,这个......你回去 一个人看......」
「 小宇,这是?」
「学习资料......」饶是自觉厚脸皮也没敢多做解释。
刚进酒吧,突然觉得哪里不一样,站定后侧身望了望,「新来的?」
原本只有小芸在前台,现在却多了一个妹子,一米六几的个头,梳着马尾,
穿着酒吧的制服,精致的淡妆给她清纯简单的模样添了一丝魅惑。
「雷哥,她叫沐棉,昨天才来的,我们都喊她『棉花』。棉花,这是雷哥,
老板和五哥的好朋友!」
「雷哥好!」既不谄媚也不怯弱,反而透着好奇,眼神不自觉看向我的发色。
「你好。」我懒得解释,不过还是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毕竟她的美跟酒吧里
面那些 妖艳贱货 不同,质朴自然,瞧着舒服。
要进去时小芸叫住我,「那个,雷哥,老板和五哥在三楼,八哥他们也全都
在......」
「好,知道了。」
刚到三楼就看见猴子在卫生间对面转来转去,脸上表情皱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干嘛喔?」
「雷哥!」他被我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解释道,「那个......老板叫我看着一
个小女孩,她说她尿急,都进去 十分钟了......」
「笨死你得了,下去找小芸啊......」
「啊,对!对!」风风 火火地跑下去,上来的却是新来的沐棉。
趁着沐棉进去的空档,我把猴子拉到一边,「什么情况?听小芸说老板他们
都在里面?」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就我看到听到的,好像是有人卖孩子......」
「人贩子?找死吗!」
「不是......以前经常在这片混的那个唐楚生,老唐。」
「卖小孩?他没那个胆量吧?」
「唉,听说是他女儿......」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从来不相信,竟然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这时沐棉拉着一个到大腿的小女孩,穿着的衣服即使并不破旧也新不到哪去,
脸上洗的很干净,就是头发没扎好显得有些凌乱,可爱得紧,也就比「粉雕玉琢」
差了一番装扮而已。
「她叫唐糖,刚刚在里面用不好马桶。」沐棉小声解释,而唐糖拉着她的手
半缩在后面,睁着大眼睛昂头打量我。
「那个,棉花,能不能拜托你再带她一会,我看她跟你挺亲的......」猴子忍
不住说道。
「嗯,唐糖那么可爱,其实我也挺喜欢的。」
沐棉带着小女孩走后,我让猴子跟我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老唐带她女儿一过来就坐在角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传
出来说他要卖女儿,还恰好被老板他们都知道了,关键是老唐还不否认......总觉
得他就故意的,毕竟这一片谁不知道老板最恨的就是人贩......」
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但凡来过几次的人都知道这里是犯罪的绝对禁域,更
不用说像他这样的情报贩子了。
一开门,里面烟雾缭绕得近乎化作实质,连人都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
熏得我眼酸。
慾气强忍着不适,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开条缝透透气。
在场的都很沉默,只有烟一根接着一根,火光明灭不定。
良久,景辉哥开口,「你真的了解清楚后果了吗?你不会不知道的......」
前几年还称得上英俊的老唐现在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看起来已经很长时间
不修边幅了。
「我甚至知道你喜欢把人埋在哪,哈哈......」他说了个冷笑话,「可我还有
什么办法喔......都怪那个傻女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她那么漂亮,把我甩了不
就好了,干嘛非得陪我等死......」
「吴老大,我知道我是个人渣、败类,不学无术、一事无成,我没得救了,
但你是个好人,请你收留我女儿好不好?以后她能给你打工,只要能让她念完小
学认识字、平平安安长大......我走了以后,别的地方我实在不敢放心啊!」
景辉哥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孩子她妈喔?」
「前段日子......肾衰竭,尿毒症,遗愿就是女儿......可我没跟她说。我实在
没办法了,外面还有几十万没还,我也没几年好活了......咳咳......」擦手的纸上
带着血迹,「肺癌,晚期,嘿嘿......我骗了他们几十万,他们要不回去了,但是
保不准会拿我女儿撒气......」
他的语气带着穷途末路的无奈荒凉,和破罐子破摔的威胁,利用景辉哥的善
心。
但当景辉哥最终缓缓摇头时,他却被抽走了全身的气力,想点烟也哆哆嗦嗦
得拿不住掉到地上。
「我们几个,不合适......你家是个女娃子,不方便,我得帮你找别人收养...
...」
景辉哥这么说相当于把事情揽了下来,老唐低头捡烟的动作顺势直接跪倒,
先磕了两个,才说,「只要照顾好我女儿,我这条烂命还是能用来抵些东西的。」
「行了行了,这些日子跟你女儿好好道别,这个月给你消息。」
「多谢,这两条命就都交给吴老大了。」
「赶紧滚!我是什么人,还用不着你来提醒!」
我从没见过 一个人的脚步可以轻快到这个地步,好像灵魂已经离体而出,有
种升天欲仙的感觉。
彻底开了窗户,我呼吸着清新的风,有点冷,但比屋里呛人的烟好多了。
「那个......雷子......」
我回过头,「啊?」开口的竟是一向木讷的刀疤,往常他都是充当吓唬人的
角色。
「其实......其实......」他开了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实我们都是孤儿,从出生起就没见过亲生父母。」景辉哥罕见有些茫然,
「这个屋子里,除了雷子你 之外,我们都是。」
刀疤和小五哥更沉默,而猴子则流露出悲伤、低沉、却又莫名有些激荡的情
绪。
「对不起......」我轻声说着。
景辉哥摆摆手,「早就习惯了,只是跟你解释,我们为什么这么仇视那种人,
也为什么会忍不住答应老唐。在郊外,我埋过不止一个......」
一种无可名状的深邃冲刷我的身体,「为什么......」些微的害怕和巨大的刺
激让我微微颤抖,很难问出完整的话,「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种事情?」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
有些茫然,因为有时候我连我自己都并不了解,而同一种指的是哪一种?可
面对他极其深意的眼神,我忽然有了些模糊的感觉。
「即使再好的福利院,也有照顾不到的角落,像龙五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小猴子也是。」他没有展开,把话题又扯回来,「他的女儿很可能在里面过得衣
食无缺,不过肯定很快就会被人领养。与其等到那时候,不如现在就物色好人选。」
「物色什么人选?」
「给她找个养父母......我看你家邻居柳女士就挺合适的......」
「馨姨?」
「柳女士 人性格好,经济条件不错,刚好符合条件,而且离婚了单身。我们
几个大老爷们儿国家政策不让啊......」
几个人全都目光炯炯盯着我,解释这么多,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啊!
「我怎么知道馨姨她愿不愿意......」
「只要你开口,她肯定愿意!」景辉哥信誓旦旦的语气,他哪来的信心喔?
「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
我说不下去了,面对几个老狐狸揶揄玩味的眼神,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似的。
「雷子,虽然你喊我声哥,但实际上都是能做你叔的 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
出来?人家对你有意思,你对她也不会没兴趣吧?怪不得你回回来都目不斜视的,
家里藏着一个好女人,庸脂俗粉还真看不上啊!」
「没......就是邻居......我回头问问吧......」落荒而逃
............
「没吃饭啊?用力点!好歹给我捶个背!」
三分钟后。
「淦!不知道别打脸吗?」
短短二 十分钟,地上躺了一片,打人的和挨打的,都累到不想动。
「怎么,心情不好?」周警官迤迤然蹲在我跟前。
「已经没事了......你妈和黎叔那事......」
她把两手一摊,「我不管了,他们爱咋咋滴吧,我跟我妈都不怎么联系了。」
「哦,那峰子回来......」
「就当 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节,天黑得更早了,停车时竟然没看到馨姨屋子里的灯
光。我沿途摸开开关,直到二楼的书房门口才听到动静。
伸出脑袋看一眼,馨姨眼睛被黏在了电脑屏幕上,尽管很小声,但在落针可
闻的别墅中,女优的呻咛和她粗重的呼吸还是轻微而清晰地传到我耳中,在一连
串的「一库」声中,「啊!」她惊讶地呼出声。
我悄悄缩回去,退到楼梯口,喊了好几声才慢吞吞走回原地。
馨姨已经反应过来,可依旧红腾腾得快要滴水的脸色和一身动情时就会散发
的浓郁 异香将她完全出卖。
慌慌张张、扭扭捏捏迎到门口,还不时回头看看电脑,尽管已经关机,可好
似还是担心会突然蹦出让人面红心跳的 画面和声音。
「干嘛喔?」我理理她的散发,明知故问。
她不自觉地抬手低眉,避开我的视线,「没......没什么......」
去捉她的 小手却被挣开,「不要!脏......」
「脏?」我疑惑地用力捏住,指尖的气味更加鲜艳,馨姨刚才肯定是偷偷忍
不住......
吸——
陶醉地深吸一口气,接着将削葱根含在口中,舌头舔舐的瞬间,「嘤——」
馨姨竟软倒站不住脚。
轻轻接住,我笑问道,「学习资料学得怎么样了?」
一句话羞得馨姨发出一声小奶狗般似哭的呜咽,把脸藏进胸前,伸手在我肩
头「狠狠」拍了一下。
「哎哟!」我应景地叫唤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她果然天真地以为疼我了,直到对上我眼神中的调
笑才明白,顿时委屈不已,「坏 小宇......就知道欺负姨......」
「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欺负你......我的好馨姨,快下楼准备晚饭吧......」
一声「好馨姨」让她心花怒放,宜怨宜喜地飘了我一眼便离开,留下一个摇
曳生姿的背影。
......
周围的水汽和我的心情一样,时而完全放空蒸腾而上,时而在顶处骤然降温
凝结滴落在坚硬的地板,反复循环。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的,仍是一双怯生生的目光,一张稚嫩的面孔,那叫做唐
糖的小女孩,像是 什么都不知道,可就算什么都明白又能怎样喔?
何其不幸,就像......不,就是被人丢弃的小孩,而且还是两次。我实在难以
想象那样幼小的 年纪到底将会如何接受她难以避免的厄运。
一种「物伤其类」的情绪不断蔓延,让我的心浮沉不定,如果,如果有一天,
阮晴决定离我而去,我该怎么面对?或者我到底能不能接受......
就在头痛将起时,一双柔软轻轻按退了那股难受的感觉。
「 小宇......」
「嗯。」
「要是难受,就不要再想了......」
馨姨在我受伤的地方更用了些力气,把我揉得直哼哼,最后还是悄悄放轻了
动作,只是嘴里还是不肯放过我,「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隔几天就把自己
成这样......」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这不是还有你吗,我的好馨姨......」她的手法是越来越纯熟了,只要不是
伤到筋骨第二天就好得七七八八,反而感觉更加龙精虎猛。
等到馨姨微微有些气喘,背上胳膊上也抹得差不多了,一翻面,白天没被打
死,晚上反而差点流血过多而亡,我真没想到,她穿成这样和我说了这么久的话。
一条名不副实的淡紫色胸罩,完全可以改名叫「奶托」,一点......不,最多
只能起到半点遮掩的作用——仅仅挡住两颗凸起的蓓蕾,露出上面大片雪白风光
与幽深沟壑,下沿摇摇欲坠的饱满乳肉;以及下身一块小巧内裤,同样可以改名
了,改成「遮裆布」好像挺贴切的......我内心恶趣味地想到。
「馨姨......」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得厉害,我艰难地把话问完,「你怎么,
穿成这样......」死死盯住她的眼睛,我害怕自己一眨眼就会把目光偏到其他地方
去了。
「不是......不是 小宇让姨学的吗......」
哦!靠!
就算我说那是「学习资料」,你要不要这么当真,这样子我真的很难啊!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说「我什么都不懂」,还有那副期待夸奖的表
情是怎么回事?最关键你是怎么在暴露出这样涩情的身体的场景下表现得这么天
真?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老白的学习资料我基本上全都过了一遍,竟然愣是
没找到任何一个可以媲美馨姨此刻的魅态,而且更不用说一个隔着屏幕,现在却
直面现场。
「好了......馨姨,你出去吧......」按摩床的皮面被窝捏得吱吱响,眼皮紧闭,
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做出什么错事。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我松了口气,鬼知道刚才忍得多辛苦,好歹我也算得上二
九少男正当勃发的阶段。
可我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脚步去而复返。
我虚脱一般躺着,「馨姨,你......」
「 小宇,闭上眼睛......」她伸出左手盖住我的脸。
「馨......」还没来得及反抗,浴巾便被解开,平角裤被扒下,未及时消退的
昂扬 欲望被一只柔软、灵活、微凉握住,重又无比高涨坚硬。
「哦——」只握住棒身简短地活动两下就让我猝不及防地爽出呻咛来,而等
到她正式开动起来,我已做好了心理建设,没再表现得刚才那样不堪。
像是过去了几分钟罢?感觉到馨姨的手腕变得酸软,而我也没什么更进一步
的刺激感,因为内裤的松紧还勒在根部凸出的输精管上喔,到明天早上也不会
有结果啊!
拨开她掩在我脸上的左手和毫无建树的右手,四目相对的瞬间,「对不起...
...」她羞愧得手足无措,像做错了事,下唇被自己咬得刻出了牙印,令我哭
笑不得。
在她复杂懊悔的目光中,我迅速褪下身上碍事的束缚,胯间的巨炮笔直瞄准
斜上方,在侧身的同时也微微调整角度对准了她。
馨姨不自觉后退小步,不知是不敢面对我的眼神,还是不敢面对「它」的眼
神。
「别怕,没有要怪馨姨的意思......」我拉过她的手再次握住它,「看来下午
的学习效果并不好,我亲自来教你......」
玉手把住根部,上面还露出老长一截摇头晃脑,我带着她的手心在棒身摩擦
几回,顶端便泌出几滴透明的润滑液体。
「嗯......这里......这里......」我犹自嫌不够,抓过另一只上下交替握住,才
堪堪全部覆盖,而当向下时,褪下包皮后的龟头敏感无比,轻微的刺激便让我忍
不住闷哼。
我重新躺下,任由馨姨 自由发挥,转而摸上她丰腴的腿肉。
她的腿浑圆,却不无力绵软,反而如同套上一层保鲜膜,嫩、滑、紧,手指
头陷进去稍不注意便呲溜一下滑到腿根与臀部的交界,再不留意,手心的腿肉就
变成更加嫩软的臀肉。
「嗯~~」馨姨回过头幽怨地望了我一眼,却只换来无情的巴掌,催促她别
停下手中的任务。
「啪!」被我拍过的肥臀顿时如同气球来回摆动,更由于我特意抓住满掌的
肉肉提到最高处再松开,于是晃动得更加厉害了。
「啊!」下身忽然传来胀痛使我猝不及防喊出声,龟头与棒身相接的沟棱被
虎口用力一圈。
顿时手中控制不住力道,在白嫩的臀丘表面留下一个五指印。
馨姨畏手畏脚转过身来,眼神躲躲闪闪,「对不起......」
这傻女人......挽住她的发髻迫使她弯腰,一挺身便覆上了鲜艳的红唇。
馨姨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很快就变成似闭非闭的迷离状态,一只 小手也
在我的上身表面滑动,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又重新握住我依然坚挺的肉棒,下意识
套起来。
我们不停交换彼此的津液,她时而也会无师自通地把我的舌头卷进她的口腔,
带我领略滑嫩的香腮肉壁,甚至在我离开时恋恋不舍地加大勾卷的力度。
「啵!」分开时一丝口水从我来不及收回的舌尖流至下巴,抬手抹去,轻笑
道,「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馨姨也没想到,一旦动情,她自己竟会如此主动索求,还迷离着眼睛像是仍
处于性快感当中。
「唔——」这次换我有备而来地主动进攻,粗糙的舌苔和灵活的舌尖粗鲁地
攫取她口内的每个方寸表面,甚至还在她的银牙上扫过。
她很快就软弱无力招架不住,握住肉棒的右手也不得已停下,身体难耐不安
地扭捏起来。
「嗯......嗯......」一声婉转过一声的呻咛被堵在嗓子里,到后来扭动的幅度
更大,呻咛声也像是从全身传出一样,不断表现出她此时是多么的快乐与享受。
我没想到口腔竟也是馨姨的敏感带,光是接吻就让她发出接近高潮时的声音。
顿时心头火热,左手拦腰把她搂紧,右手分开两瓣臀丘,四指并拢沿着中间
一路下滑,隔着细带抚慰过菊花时暂缓两秒,轻按两下,顿时粉胯往前一挺,小
手一把抓紧,被我搂住的身体打了个冷颤,似是直接来了一次小高潮。
不再停留,右手继续向下,直到掏到胯下身前饱满的花唇和阴阜,再用力
往后抽,来回摩擦。
此时馨姨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不如此已不足以支撑身体,轻抿下唇睁大眼睛
无辜地望着我微微摇晃螓首,眼神中的乞求不知是要我放过她,还是要我更加猛
烈地对待,给予她足够攀上巅峰快乐的刺激。
每当我的右手从臀后摸向饱满多汁的花唇时,粉胯会悄悄往后挺,在翘起肥
臀的同时,好似要尽快把最敏感的花瓣迎送到我手中接受爱抚;而往后抽回时,
粉胯前倾下沉,让花瓣以更大的力道与我的手指摩擦而过,并在脱离的一刹那全
身一阵轻颤,「嗯——」扬起下巴,一对硕大的奶球波动不已。
来回数十次,她已然情动不已,连摇头的小动作都没有了,只是深情地凝视
和细声地呻咛,脸上透露出满满的全都是渴望。
抽回右手,在她疑惑与失望的表情刚刚出现时,又拨开蕾丝细带钻入腿心,
顿时一片汁水淋漓流满手心手背。
手掌覆上生长着柔顺毛发的耻丘,中指与无名指触及内侧湿热的嫩肉,而食
指与小指则夹住了外侧被挤开的两瓣花唇。
「喔——」比之前都要高亢的声音脱口而出。
馨姨直直看着我,抿起嘴唇一言不发、努力地压抑呻咛,等待那既让她期待
的忘情愉悦,又让她害怕的失神极乐。
两根手指再次来到紧窄的通道口,因为蜜液横流,轻而易举地钻入其中浅浅
抽插起来。
「嗯......啊...... 小宇......」
春水流得更欢了,已经顺着我的手腕延伸到小臂,再缓缓滴落;指尖进入的
距离也更深了,时而尽根而没快速进出,时而旋转着摩擦到穴内各个方向的敏感
神经。
「 小宇...... 小宇......」馨姨此时只会 呼唤我的名字,根本不清楚她自己想要
什么,极大的快感却又极度得难捱,她秀气的眉毛皱到一起,眼睛眯成向下弯的
半月,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每次看到馨姨好像要受不住的样子,我就想狠狠欺负她,要么
把她欺负到极致,欺负成一滩春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要么把她羞到无地自容、
突破天际,把她欺负到难为情地流泪哭泣。
中指和无名指彻底离开蜜穴,只在小阴唇上轻轻磨蹭,「馨姨很难受吗?要
不我拿出来好了......」说著作势往外抽。
「不要!」她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腕阻止。
我故作懵懂地看着她,「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拿出来......」说完才发现这句话的含义有多么羞人。
「好!」我痛快地将手指送回去,却只在入口处浅浅揉动。
尝试过刻骨铭 心欲仙欲死的激烈快感,这样的瘙痒简直如火焚身入骨三分。
「 小宇~~~」哀求声是这样的淫媚,让我下意识就用力深入几次,引出一
阵解脱般的呻咛,「嗯啊......」可很快就带上了哭腔,「 小宇~呜嗯~~」原来
是我又恢复成刚才不温不火的动作,在外围刮蹭好几次才不轻不重地深入捣一
回。
「怎么了?馨姨想要什么吗?」
「 小宇~」
这次感觉她是真的要哭了,可我的内心好像有个声音在喊,不够!还不够!
「馨姨想要吗?」
「要!」她迫不及待地回答,破天荒地主动抓着我的手送往敏感禁区,同时
挺胯相迎。
可我依旧不领情,坚持不肯迅速有力地出入,「馨姨想要什么?」
「姨想要......想要......」面对我期待的戏谑的目光,淫荡 渴求的话语始终无
法说出口。
于是我又添了一把火,毫无征兆地急速而连续地刺激蜜穴内早已被我摸清位
置的g 点,顿时爽得馨姨阖上眼睛微微翻着白眼,「啊——啊——啊——啊——」
却又在尖叫快要到达顶峰时毫不留恋地骤然拔出。
等了三五秒,预想中的极乐巅峰并未如期到来,快要攀上顶点时突然失去了
动力,只能无奈焦急地跌落到更深的谷底,还恰好碰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在蜜
穴入口再次挑逗起来。
「 小宇~」一颗泪珠滚落,被我轻轻拭去。
我柔和地引导她,「馨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想要 小宇的手指......」
我继续循循善诱,「要手指干嘛?」
「进来......」两腿把我的右手夹在中间难耐地扭动摩擦,可一次获得的快感
只是杯水车薪,不得已发出更多的乞求,「 小宇,进来嘛......」
最后一步了,我强行按捺住心头的火热,「进到哪里?」
「进到......进到......」以馨姨单纯匮乏的词汇,压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令
人羞于启齿的地方,否则说不好真的会说出口喔。
「是这里吗?」我艰难地勾动两下指尖,立刻引出诱人的娇喘,「嗯~~」
「馨姨,记好了,这里叫作『小穴』......」
面对我的调戏,她只能点头默默承受。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了吗?」
「想要...... 小宇的手指......」在我热切的注视下,馨姨吃力地挤出接下来的
话,「进到姨的小穴里面......」
我奖励似的故地重游,伴随着「嗤」的破开汁水的轻响,手指最终钻入了最
深处。
满以为熟悉的快乐即将再次 降临,可很快又委屈不解地望着我,「 小宇......
你......」
我故作无辜地问道,「怎么了?我这不是进去了吗?」
「快动一动嘛~~」
「怎么动?是这样吗?」我缓慢地旋转手腕,带起些微的快感却只是火上浇
油。
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直至发现她的情绪快到了极限,才给了她一个台阶,
「不是这样动吗?馨姨你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做啊......」
此刻馨姨就算再天真、再怎么欲火焚身也明白过来我一直在装傻,目的就是
为了过分地羞她,看她难为情的样子,从而欣赏她从未展现过的不为人知的媚态。
尽管如此,她还是顺从地娇滴滴地开口,「想要...... 小宇的手指......更深些
......进到小穴最里面......」
我依言照做,送进最深处一动不动,「然后喔?」
「再用力抽出来......」随着我的动作,「啊!」忍耐了这么久,终于爽快了
一回,食髓知味,「还要......还要再进去......」
「嗯......快一些......再快一些......」
一时间,小小的蒸室内充满了淫言娇喘,和「噗嗤、噗嗤」的搅水声。
让馨姨暂时过足了瘾,我抽回右手抬到两人之间,黏蜜的花汁带着奇异的淫
香涂满了手掌手腕,顺着肘尖落在按摩床的皮套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响声,
在一片喘息声中清晰可闻。
送到鼻尖,「嗯......好香......」
见到我如此嗅着她那里流出的水儿,馨姨羞不可遏,竟有些腿软,「不要...
...」下一刻便彻底站不住脚摔倒在我怀里,因为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把
她下身泌出的花汁卷进了嘴里。
「好香!」
「 小宇......不可以......」她犹自试图阻止,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馨姨,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深入蜜道的中指和无名指上下挑开了红
唇,停在了紧闭的两排贝齿外。
「来,尝一尝,很甜的!」
四目相对,我眼神中的火热和坚决让她动摇,手指在这刹那撬开银牙间的一
丝缝隙溜了进去。
甫一进入,便夹住一条滑溜的小舌,一会儿将之 缠绕在指尖 肆意玩,一会
儿精准地夹紧往外拽又往里塞,甚至将它拖出唇外无法收回,导致口腔内的香津
顺着嘴角淌满整个下巴。
眼看馨姨的小嘴含进手指有些吃力,我好心地收回一根,只余下中指在缓慢
地进进出出。
「吸紧它!」
她听话地嘬起唇瓣,因为吸气的力度较为猛烈,两腮都微微向内凹陷。
被含进嘴里的部分突然传来一股吸力,在皮肤表面 转化成一种奇异的快感,
让中指不自觉地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被吸了进去。
馨姨换气的时刻,我又将手指抽出,用指尖拨她的红唇,接着再次慢慢探
进去。
初时馨姨不解其意,只是被动地配合我吸进抽出,在被我挑逗几回香舌之后
居然很快有了回应,吸气的同时主动缠住我的手指,像条灵活的贪吃蛇绕着圈儿,
离开时又一路顶着送出体外,张开嘴的那一刻我都能看到她的舌尖正抵住我的指
尖。
渐渐地,不需要我活动手腕,馨姨便主动前后移动螓首好让手指进出,更让
人热血澎湃的是,她竟学会了以手指为轴左右转动脑袋变换角度。
「嘶——」一边是媚眼如丝的讨好的眼神,一边是好似品尝美味佳肴的神情,
我差点就忍不住将她按到胯下,用更加火热敏感粗壮的肉棒代替正被她含在口中
不断吞吐的手指。
「啪!」发泄似的在她的肥臀狠狠拍了一巴掌,抽回右手将她扶起站好,我
命令道,「腿分开!」
「疼......」馨姨揉了揉被拍打的臀肉,小声埋怨一句,尽管看起来有些「不
情不愿」,却还是乖乖听话地微微屈起膝盖,腿心分出一个足够的角度,仿佛是
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还微不可查地挺了下腰,将粉胯送得更靠前。
迎上她羞涩被渴望压制到角落里的期盼眼神,我又是轻轻一巴掌扇在高耸肥
厚的臀丘上,还使劲抓了抓,「小浪蹄子,等不及了吗?」
「嘤......」馨姨罕见地没有表示反驳,看来被折磨了这么久,她迫切地需要
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与解脱。
「啊——」我示意她张嘴吐舌。
她毫不犹豫地照做,如含苞吐蕊般伸出舌尖,然后果然获得了心心念念的奖
赏,剧烈的快感在早已等候多时敏感无比的身体上展现出非同一般的威力。
「唔......唔......」嘴唇被噙住,舌头被我吸进嘴里,蜜穴内承受无与伦比的
激烈摩擦产生的兴奋无处发泄,唯有双手紧紧捏住我健壮的肩头。
「哼!」每隔一小会儿,馨姨就会发出短促的闷哼,同时小腹抽搐收缩,粉
胯狠狠向前挺,蜜道喷出一小股花汁,也在我的肩膀留下一个指甲印。
那是我用力按压到了g 点,而随着对那里的刺激愈加频繁,直至完全停留在
那一小块稍稍粗糙的肉壁上高速摩擦,馨姨终于脱离我的魔口,放声呻咛起来。
「嗯——嗯——嗯——」每一个重重的鼻音都伴随着小腹的一次抽搐,伴随
着胯部的猛烈前摇,伴随着一小串水流。
我不满足于没有实际意义的呻咛,大声问道:「馨姨,舒服吗?」
她回神看向我,压抑着呻咛说道:「舒服......」
「大点声,听不见!」
「舒服。」
「再大声些!」
「舒服!啊——」喊出声的同时,她竟来了一次高潮。
暂缓手下的动作,理了理她因为不停摇晃螓首而散乱的鬓发,我「循循教导」
道:「馨姨,舒服就要喊出来,你刚才的样子好美,我很喜欢!」
「嗯!」她如同小狗般把脸在我手心蹭了蹭。
「接下来不要忍得那么辛苦了......」与此同时,暂缓的动作重新启动,一开
始就攀升至频率的最高峰,直把馨姨乐得欲仙欲死。
「嗯......」闷哼出第一声时对上我鼓励的眼神,馨姨慢慢放开声线,从呼唤
我的名字到最后彻底抒发自己内心的快感。
「 小宇...... 小宇......好舒服......」
「好快......呜呜呜......太用力了......」
「不行了......呜呜呜......太激烈了......小穴穴......小穴穴要坏掉了......」
膝盖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时而肥臀后翘想要藏起蜜穴,时而小腹前倾邀请
我更剧烈的摧残。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我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承受不住,却总在
下一秒明白她其实正在享受这绝顶的狂潮,甚至让我想更疯狂一些,试探出她的
极限,看看她被彻底玩坏掉究竟是何等醉人的模样。
「不......不要......不行了......小穴穴坏掉了......」仿佛永无止境般,她一直
停留在 肉欲的浪潮之巅,却始终缺少一个契机,好让她一飞冲天。
附到馨姨耳边,呼出的热气就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而说出的淫话直接让她大
脑一片空白。
「馨姨,你真的太骚了!你的小骚逼好湿、好热、好紧,我一定要用我的大
肉棒、大鸡巴操进你的小骚逼,把你的小骚逼操坏、操穿,然后操进你的子宫射
精,把你的子宫全部射满......」
「不......别说了......好下流......不要......」我猜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世界
上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话?但凡看一句、听一句、说一句恐怕就会死掉的吧?
「我就说!现在插在你骚逼里的就是我的大鸡巴......」
「不......不能插......」
「我的大鸡巴正在狠狠操着你的骚逼,而且它就快要射精了!」
妈蛋!本来只是为了刺激馨姨尽快高潮,毕竟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好,没想
到把自己勾得火大,不得不用左手安慰自己。
「不能射进去!」显然馨姨已经进入了状态,紧闭双眼正在 幻想我描述的画
面。
「哦......馨姨,大鸡巴已经把小骚逼操穿了......接下来就要操进你的子宫里
射精......」
「不!」她配合地发出一声悲鸣,「不要啊......」
此刻就连我自己也陷入了 幻想中的场景,狠狠撸动几下,强烈的快感让我以
为真的进入了右手正在掏的湿热隧道,发出享受的呻咛。
正巧蜜道同时紧紧收缩,「哦......进去了......大鸡巴伸进去了......馨姨,你
的子宫口正在嘬我的大龟头喔......哦......好紧啊......」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馨姨只能不断摇头,流下无助绝望的泪水,就好像真的
被我侵犯到一样。
「要射了!馨姨,张开你的子宫,准备迎接我的精液吧!」
「不......」她的上半身趴在我的肩膀,可怜我两只手全都各负重任,还得挺
直腰杆,要不是锻炼有佳,一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啊!射了!射了!射满你的子宫!给我生个跟馨姨一样漂亮的乖女儿吧!
啊——」
在我持续不断的怒吼声中,积蓄已久的精池通过强劲脉动的输精管,将浊液
一股又一股地射向了近在咫尺的白嫩肉体。
与此同时,在感受到喷射到大腿上的浊液,馨姨就像真的被灼热滚烫的精浆
射进了子宫花房,惊声尖叫着爽上了天。
「啊!啊!啊!啊!」她激动到向后弯腰成弓形,不停跳动着踮起脚尖,令
人目瞪口呆的水量如花洒如喷泉沿着地板、床腿、床面汹涌而出,最终射得我满
腿都是。
............
风平浪静,馨姨的大床上,她半边身子趴在我的肩膀,柔软饱满的乳肉挤压
在胸口。
一只胳膊绕过她的颈后,抚摸把玩她腰间、侧肋、小腹的软肉,引得她一开
始也报复性地在我赤裸的胸腹捏,却不知不觉地渐渐沉迷。
直到她触碰到我的乳豆,一阵电流差点让我从床上跳起来,反射性地一把拿
开她的手,「别闹!」
听到我严厉的语气馨姨吓了一跳,赶忙抬头看我,明白发生了什么后,顿
时像只小......大狐狸一样弯起月牙儿般的大眼睛吃吃笑了起来,还抬手作势继续
触摸,让我的心头又是一跳。
硬生生把她作怪的 小手塞进被子深处,唬道,「造反了你!」
可早就清楚知道我的色厉内荏,馨姨居然一点不带怕地媚眼瞧着我,还没明
白她的意思,在浴室爆射的肉棒又被一只灵活柔软牢牢圈住轻轻撸动,于是立刻
精神抖擞地昂然挺立起来。
「喔——」我艰难开口,「馨姨你干嘛?」
「造反吖!」接着立刻埋首含住了我不让她触碰的敏感地区,还用香舌挑逗。、
「停停停!」
「不舒服吗?」馨姨疑惑地抬头,一边用天真懵懂的表情问着话,一边还在
看不到的被子底下为我色情地手淫,强烈的反差让我感觉无比新鲜刺激。
我苦笑,「舒服......但是已经不是很想了......」这种事情原本应该带来双倍
的快乐,结果却已经是第二次了,馨姨得到了十倍,而我却还要悲催地跟单身狗
一样自己解决,明明她都送上门了啊,为什么总是下不了手......下不去屌喔?
「这样啊......那好吧......呼......」她舒了口气,从下身掏出手环上我的腰间,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紧贴着,一条大腿还跷到我身上。
「馨姨,刚才为什么要扒我裤子啊?」
「啊?那上面,不都这样的吗?」一想起刚才的事情,想起身处其中时耳边
听到的过分淫荡的台词和堪称欲求不满的骚浪主动求欢表现,一股强烈的羞怒立
刻从她心口涌上眼眶化作晶莹的水光,接着又从她口中涌出,变成埋怨和悔恨,
「坏 小宇......说那些......难听的话......姨变成坏女人了......」
「呜呜呜......」不知又勾动了什么心绪,越说越委屈,眼泪哗啦啦地就滚落
下来,落在我赤裸的胸膛,滚烫滚烫。
「对不起......馨姨,你不是......你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好女人,怎么会变成
坏女人喔......」
她却只是哭,对 我的话不闻不问,急得我附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
「别哭了!都说了你不是!再哭,再哭我现在就用大鸡巴把你操坏,操成坏女人!」
还作样把她肥嫩的大腿夹在中间,硬挺的阳具顺势沿着肌肤表面挺了挺。
「呃——」她果然停下哭泣抬头错愕地望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似在震惊
于我的无耻下流。
「嗝!」噎住的哭泣让她突然打了个嗝。
在原本将要尴尬的局面下,我成功地没有忍住,「哈哈哈......」
馨姨顿时又学起了鸵鸟,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没脸见人(我)了,但至少现在
的情况与刚才有所 不同,馨姨不会再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心事当中。
「馨姨,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抗拒喔?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就不敢放
开去享受喔?之前在浴室里的表现不是很好吗?难道你不喜欢?还是难受?」
「不是,姨......喜欢......也很舒服......」
「哦,那就是怪我说粗口了......真对不起,以后保证不会了......都怪我下流
无耻不要脸,馨姨你别伤心了......」
「不、不怪 小宇......姨没生气......」
「那到底因为什么啊?」
「刚才......刚才 小宇说那些......那些......的时候,姨竟然觉得好刺激......反
而......反而好想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被你......被你进到身体最里面去......呜...
...姨是不是......其实本来就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我将她爱怜地拥入怀中,「怎么会喔?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比你更完美了...
...」
「那为什么......」
「这个简单啊,因为馨姨只不过有一点点小小的受虐倾向而已......」
「受虐倾向?」
我呵呵解释道,「是不是刚才我越粗暴,你就觉得越刺激?明明知道不好,
却还是忍不住想体验?」
「嗯......是的......」
「别怕,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这样的倾向,就像伤口结痂,几乎所有
人都回忍不住想要揭开,甚至流血也不在乎,在疼痛的同时也会感觉到爽......」
「好像还真是这样......」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可想不出来,「但......但是
......」
「退一万步说,馨姨真的不好,可谁叫我就喜欢馨姨这样的喔?」我调笑着
在娇躯上下其手,「骚骚的, 媚媚的......」
她知道我在跟她开色色的玩笑,一时间娇羞无限,双手摇着我的肩膀,摇着
嘴唇反驳道:「不是......姨才不是那个样子......」
「呵呵......说自己是坏女人的是你,现在说不是的也是你......上面这张嘴真
是前后矛盾,一点也不像下面那张小嘴一样诚实......」我坏笑着游走到下方秘密
花园附近,用力捏了几下不知是哪儿的软肉。
「啊~~~坏 小宇......」捉也捉不住,逃也逃不开,她只能趴在我身上,两
团大奶挤得变了形,任由下身被 肆意玩。
「还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坏女人?随便轻易地对别人发骚,那才叫
坏女人,你会吗?」
她幽怨地盯着我,「坏 小宇......才不会!」哪怕我一点没有怀疑的意思,她
依然对我这么问感到不开心。
「哈哈!这不就对了嘛......馨姨对别人都是不假辞色,只有对我才会表现出
来你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嘿嘿......」
我淫荡的笑容让她气得牙痒痒,小猫嘴一口就咬上我的胳膊,然而丝毫没用
力......不,准确来说,她是在用牙齿刮我的皮肤,偶尔舌尖也会舔到,非但不
疼,反倒痒痒的。
「干嘛喔?」我另只手捏起她的脸蛋,胳膊上的肌肉被银牙拽起,她不松口,
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竟是威胁起我来。
我不管不顾继续向上提,她果然不舍得真的疼我,无奈地松了嘴,可还不
等闭合,一根中指便突袭进入口腔,挑起湿润柔软的香舌。
「唔......」她先是用眼神抗议一下我的调皮,接着还是选择屈服于这场香艳
的小游戏。
直至她微微气喘,一滴唾液挂在嘴角,我抽回手指,狠狠吻了上去,「mu a~~」
「馨姨,为什么你唯独对我这么特别喔?」
「因为......」声音拖得老长,「你是 小宇啊......呵呵......」
我错愕了一瞬,随即被她恶作剧成功后的俏皮、得意和挑衅的媚眼激怒了,
「小娘皮,还反了天了不成,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胳膊一用力立马翻身做
主人把她压在身下。
馨姨慌了,想要逃开才发现已被我双手撑在腋下牢牢夹住动弹不得,下意识
地伸直胳膊推拒我的下巴。
「手拿开,别挡着!」
她一向不敢反抗我略带命令口吻的话语,双手犹疑不安地移开无处可放,最
后无力搭在我的肩头。
面对我自上而下压迫力十足的俯视,尽管还没有任何举动发生,馨姨就已开
始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随着我如同俯卧撑一样慢慢向下探去,距离越来越近,她吓得紧紧闭上了眼
睛。
「把眼睛睁开!」
在她的注视下,我的大口一寸一寸下沉,叼住了两瓣香甜的唇肉, 肆意品尝。
「嘤嗯......」最终时刻到来使她发出的叹息被堵回喉头,双手也不自觉动情
地环到我的后颈,慢慢抚摸我后脑坚硬短粗的白发。
「嗯......嗯......」这是拥吻时发出的闷哼。
「啧......啧......」这是唇舌相交相卷相缠想勾时发出的水声。
「咕......咕......」这是互相吞咽香津喉头涌动的声音。
再加上被子被乱蹬的翻滚起伏时带起的闷响和风声,交织成了一场淫靡大戏
开场时的最佳奏乐。
精壮的雄躯压在她身上,感受到惊人的柔软丰弹,一对儿肉柱似的大腿早已
从两侧缠上我的腰间,以至于身下火热长枪所指恰好是花汁潺潺的水帘洞,只要
除去中间隔着的碍事布料,就能轻易地一杆到底。
然而内心不知何处传来抗拒别扭的念头,使我暂时放弃了原本诱人的打算。
「 小宇~~」彻底放开后的馨姨简直浪得没边,小腿在我腰后一使劲便将粉
胯抬起,紧贴被内裤勒出的轮廓微微厮磨,一张一翕的宝蛤甚至夹住了棒身的下
端。
「嘶——受不了了,大胆妖精,快快束手就擒!起!」挺直腰杆,一掀被子,
大片大片的春光一览无遗。
云鬓散乱,玉体横陈,一只雪白的大奶从v 形领口逃出,娇嫩的乳头正卡在
边缘, 引诱我当下一把扯开领口将其释放而出。
可怜微硬的乳头才脱领口又入魔掌,不一会儿就被蹂躏得发涨挺立、怒气冲
冲,却敢怒不敢言。
睡裙也已撩至腰际,细窄薄透的黑色蕾丝布片堪堪遮挡住泥泞不堪的花径,
柔顺稀疏的阴毛黏糊在阴阜上东倒西歪,两条大腿被我的腰身隔在两旁大大张开,
使得我长驱直入一把抚上这片美丽的秘密花园。
「唔嗯......不要......」
之前再怎么亲密也从未如同此刻将完美诱人的肉体整个儿暴露在我眼中,还
是以两腿大开这样羞人的姿势。
「 小宇......不要看......」双手胡乱地举在半空,难道是要在一米远处遮挡我
的视线吗?
于是被我随意地一把抓住两根手腕移到一旁,避免打扰我好好欣赏这副美妙
的身体。
「嗯......」她认命似的闭上双眼头歪向侧面,可一直磨蹭的大腿还是带着黏
湿的花瓣微微蠕动、一开一合。
「馨姨,你真美......」
看见一根细带勒在其中,我使坏地用手轻轻勾动,使之陷得更深,并且摩擦
起里侧的艳肉。
「嗯呐......」她难耐地娇咛一声,嘟起嘴唇幽怨地看向我,胯部扭抬旋落,
似在 渴求更多。
我拉着细绳一提一放,一紧一松,研磨潮湿的花瓣,她也不停律动身体以获
得最大程度的快乐。
见她享受其中的样子,我微微用力将细带拉高,突然松手,细绳一下子深深
弹进花蕊。
「啪!」花朵上的露珠被抽打得四散飞溅。
「啊!」疼痛的呼喊中又带著明显的欢愉。
「啪!」我一巴掌拍在身边白嫩的大腿上,「小浪蹄子!说了要好好教训你,
准备好接受惩罚了没有?」
「什......什么惩罚?」语气怯弱,可眼神中却不带一丝害怕,反而又羞又喜,
充满了浓浓的期待,期待我又会使出什么羞人的新花样来。
「你说什么惩罚?」这股媚劲使我忍不住提起她的腿根,「啪」的一下用力
扇在肥美的臀侧。
「啊——」可能是脂肪层足够厚的原因,呻咛中疼痛的意味几乎没有,全是
刺激和欢愉。
「小学生犯错了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啪!啪!」顺手又扇了两下,「趴好!」
她总算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花样了,可要她三四十岁的大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乖乖趴好被揍屁股,着实过于难为情。
馨姨一只胳膊撑在床头,一手捂着臀瓣,侧着身子尝试跟我讨价还价,「不
要嘛~」
「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拍打,「快点!」
「嘤......坏 小宇......」嘴上不情不愿,身体却很诚实地自顾自行动起来,完
全不需要我督促帮忙,就自己摆好位置,把肥臀翘到一个最适合我发力的高度。
而一直跪在她身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差点让我血管爆裂而亡。
美人原本上半身趴在床上,两腿上下交叠在一起,先是抽回上方的膝盖,再
是两只膝盖一齐撑在床上,圆臀便慢慢抬起,呈现在我眼前。
从后上方望去两块饱满的梨形被一根细带分开,左边颤抖扭动几下,接着是
右边,原来是馨姨在缓缓向前爬行。
我屏住呼吸沉迷于这世间难得的 风景,然后就见到,随着她的转身,两团白
花花的雪奶脱离 地心引力般依然保持着站立时的巨大水滴形吊在胸前,因为乳房
的面积足够大,大体上还是呈现完美圆润的椭球形,而不是软塌塌地下垂。
暴露在我不加掩饰的炙热视线下,仅仅是爬起转半个圈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
力气,手腕再也支持不住,小臂一软,上身一低,就变成手肘撑床、头伏进两臂
之间、半腰下沉、却又急剧升起的美肉桥梁,胸前的乳肉都被挤压得从腋下溢出。
我微微颤抖着伸出手触摸细腻的脊背肌肤,向右是隆起的臀丘,向左是光滑
小巧的肩胛,我宛如吸毒般微眯眼睛仰头陶醉,来回摩挲享受。
睡裙已经完全撩至肩膀盖住馨姨头脸,只从底下隐约传出阵阵如泣如诉的婉
转喉声,辅以不断震颤的身体,给我一种,面前是只被剥光的大白羊,任我宰割、
肆意品尝的错觉。
手掌移动到高耸的臀峰把玩许久才终于想起来要做什么,顿时,「啪!」
「呜嗯——」习惯了被揉按抓捏的臀肉突然遭到拍击,反射性地下陷前压之
后,更加剧烈地向后翘起,比之前的姿势更为壮观。
「啪!」又是一阵臀浪。
正当馨姨微微收腹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惩罚」时,忽然发现落下的力道又开
始变得温柔,好似刚才的略微疼痛只是错觉,扭动腰胯的动作都变得犹疑不定。
可很快她就知道不是,因为一连串巴掌开始按照某种富有韵律的节奏不急不
缓、不轻不重地依次落下,「啪!」、「啪!」、「啪!」......
每次的间隔都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前倾化解力道,然后再向后发泄略微的疼痛,
最后左右扭扭屁股彻底消化其中的快感并表示 渴求与继续。
哼,可不能就这么轻易让她享受到!
掀起裙摆,就好像揭开遮羞布,让馨姨没法埋头专心体会来自于臀部的异样
快感,空气流通之后立即大口呼吸摆脱之前被蒙住的闷热。
「挺享受的嘛?」
听到我的问话,她顿时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自己还在撅着屁股接受惩罚喔!
「嘤......」不敢与我对视,肩膀伏得更低了。
「头抬起来!」
只犹豫了一瞬,「啪!」伴随更加清脆的响声,修长的脖子就像天鹅中箭般
伸直扬起,「昂——」
哪怕只认真带上一丝手劲,有生以来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臀肉也有
些承受不住,感觉到了明显的痛感。
可疼痛之后又是无比舒爽,因为我蹂躏起两腿之间的花瓣,掏出一大把花汁
涂抹在肥硕的臀丘上,甚至一把还不够,伸进去蹂躏几下再次挤出一捧才把两块
臀丘表面全部涂满。
「pia !」这一次声音更加响亮,带著明显的水声
「馨姨,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 小宇~」她早已是一副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表情,估计连思考都做不到,
只会被动接受我给予的快乐,哪里还能记得原因?
「pia !」
我用强硬的语气,一定要她认识到错误:「回答问题!」
馨姨这才委委屈屈开口,「忘掉了......」
「忘记了?」我似笑非笑,左手抚摸她的脸蛋,拇指搭在红唇上,微微一戳,
她就自觉张嘴含进去,还用上了新学会的技巧,湿热嫩软的舌头在指节上 缠绕打
转。
「那馨姨还记得什么?这个?」
「pia !」
带起一声闷哼,「哼嗯......」
「还是......」左手托着馨姨的下巴和牙关慢慢移动到身下近前处,「这个?」
抽出手指,在她随之仰头的瞬间,勾起内裤的边缘猛地扯下,涨得难受的肉棒立
刻高高弹起击打在小腹而后迅速垂落,龟头紧贴俏脸划过一道巨大的弧线,吓得
馨姨紧紧闭上眼睛。
上下晃动,最后枪尖直直对着鼻尖,「馨姨只记得这个了吧?」
她闭着眼睛摇头,「不是......没有......」
「pia !」
「还狡辩!握住它!」
小手在半空盲目摸索,半天摸不到,我气笑,「睁开眼睛!」
「pia !」
比起说话,还是巴掌更好用。
入眼就是一颗幽深的裂缝挂着黏浊的液体近在咫尺,连它特有的雄性气味都
直冲口鼻呼吸,小心翼翼握住才更加直观感受到它的灼热和愤怒,仿佛下一刻就
会咆哮出来。
「啪!」涂上的花汁都已经干了。
「为什么犹豫这么久?不听话了是吗?果然需要惩罚啊!」
「不是......」
柔弱的辩解完全被我无视,「啪!」、「啪!」、「啪!」......
告一段落,她仍旧保持这个姿势。
我抚摸她的花容,轻声道,「好馨姨,帮我动一动啊......」
「嗯......」或许是我没有继续选择强硬而是难得温柔,让她乖乖配合起来。
一前一后......一前一后......
动作很轻柔,刺激感很弱,根本比不上自己来得强烈爽快,可看着馨姨跪伏
在面前,浑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随意拍打,柔软的雪奶被抓捏成各种形状,还能
随时进出玩淫水泛滥的蜜穴,而她媚眼如丝地仰头看着你,嘴角挂着顺从讨好
的微笑,用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指为你撸动勃起的阳具,只要再向前几公分,马
眼正吐出的润滑液就能涂抹在白日里高贵美艳不可方物的端庄面容上,心理上带
来的 征服感简直突破天际。
抚摸着秀发,我轻笑着问道:「馨姨,记得它叫什么吗?」一边还耀武扬威
地跳动两下。
「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弯下腰附在她头顶上方,「就在刚才浴室,你还 幻想我
用它把你的小骚逼操穿、操坏,然后射满你的子宫喔!」
「不要!」下流的淫话激得她狠狠打了个冷颤。
「说!」我居高临下如同主宰一切的帝王,「它叫什么!」
「大......大......」羞耻心的 底线没那么 容易突破。
「啪!」、「啪!」、「啪!」......
伴随右手的动作,左掌也在她胸前的雪奶上用力抓住狠狠蹂躏。
「痛——」吃痛的呻咛。
「痛就对了,叫你不听话!还不快说!」
「呜呜呜......坏 小宇......姨说就是......别......别打了......好痛嘛......」听起
来是在喊痛,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我停下动作期待她的表现。
想必馨姨明白我不仅要说给她听,还想听到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以满足我
变态的 欲望。
她握住手中的东西缓缓撸动两下,慢吞吞地开口,「这是......这是......」
我迫不及待地催促,「是什么!」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我的眼里一定反射
着绿光。
眼轱辘一转,「是 小宇的坏东西!」她换了个投机取巧的称谓想要蒙混过关。
「错!叫你装傻!」
「啪!」、「啪!」、「啪!」......
「不要......不要打了......姨知道错了......」
「哼!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它叫什么?」
「它叫大##......」
最后两个字声音小得听不清,我扬起巴掌威胁,「说大点声让我听到!」
「大鸡巴......是坏 小宇大鸡巴......呜~~坏 小宇......恨你......」
哎呀,玩过头了,真把馨姨哭了。
回过神我慌忙拉起螓首吻上去,哄了好一会才止住眼泪。
馨姨白了我一眼,「坏 小宇!非要羞死姨你才开心吗......」
「怎么会?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喔......」
「那你还......」
「哦?难道馨姨真的不喜欢吗?」我坏笑着引导她的目光,「那又是谁的手
一直握着不放?」
「坏东西!」她报复性地「狠狠」撸动起来,可软乎乎的 小手只会带来更强
烈的快感。
「喔——爽!其实馨姨也很喜欢它吧?」
「才......才没有......」
「啪!」
「不说实话是要接受惩罚的!说你喜欢它!」
在我的屈打成招下,「喜......喜欢......」
「馨姨喜欢什么?说清楚点,你知道我爱听!」
对上我不容拒绝的眼神,她最终还是选择顺从,「姨喜欢 小宇的大鸡巴......
喜欢坏 小宇......喜欢坏 小宇的大鸡巴......」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表情,颇有
些从自暴自弃中获得快感的意味。
我靠!没想到馨姨竟是个极品的m 体质!
没两分钟,娇嫩的手腕变得酸软无力,于是我托起她精致的下巴,揉红唇,
「馨姨,用这里帮我好不好?」
「用哪里?」
微微一挺,鲜红狰狞的大龟头在小脸上戳出一个浅坑。
「啊!」她逃也似的别过脸去,透明黏滑的露珠从唇角到香腮抹出一道水痕。
「馨姨......好馨姨......」然而这次任凭我如何呼唤她都死活不肯答应了。
怒从心中起,「啪!」
「转过去!把屁股撅高点!」
听到可以不用直面吓人的凶器,她连忙手脚并用地转过半个圈,重新将美臀
送到我右手前。
「着打!」新一轮的惩罚再次开启,「啪!」、「啪!」、「啪!」......
直到由于得不到她口舌侍奉而引起的怒气消减,我才放缓速度,把玩着水流
不止的沼泽地,探下身去拾起最初的问题,「馨姨,为什么你对我这么特别喔?」
「什么特别?」
「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小内裤......」从蜜穴缝隙拎起细带拉紧,一松手,用力
弹回蜜缝更深处,「pia !」水花四溅。
「啊!」
「连胸罩都不穿......」雪奶在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嗯......」
「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大屁股,被我狠狠地抽打......」手掌起落间带
起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臀浪。
「别......别说了......」
「摘花的 小手还握着男人的生殖器官给我手淫......」
「一边摇头,一边却还说喜欢我,喜欢我的大鸡巴......既然这么喜欢,为什
么不用小嘴尝一尝喔?」
「呜——」言语上的羞辱已让她彻底无力反抗,将脸深深埋在床面,可作为
极品的m 体质,说不定馨姨此时正乐在其中喔?
掰着发髻观察,果然是一副晕乎乎醉陶陶的神情,虽然眉间微微皱起,但嘴
角却挂着深刻的笑容,或许馨姨自己都没发觉她此刻的模样究竟多么妖冶淫荡。
「噗啾噗啾......」手指伸进蜜动洞刚挖两下就掘出股股水流,「馨姨,你的
身体太色情了,小骚穴都湿透了!
「「不......不是的......」
「还敢否认?」沾满蜜汁的手指按在朱唇上,「自己尝尝,是不是你下面流
出的骚水?」
「唔唔......不......不骚......」
「还狡辩!」拿住她的手往她自己身下探去,「自己摸摸,简直一塌糊涂!」
显然,在我面前自渎给了她完全 不同的快感,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动作不已,
就连我松开她的手腕都没发觉,依然自顾自地用手指解决瘙痒。
「真骚!」
「啪!」
「嗯~」感受到疼痛的一瞬,声音明显更加高亢几分,自渎的手臂也迅速有
力抽动几回。
「啪!」、「啪!」、「啪!」......
并不是越快或者越用力效果就越好,每一次,拍打过后总要揉散疼痛,让浑
圆的臀肉恢复敏感,再接上第二下。
停下一小会儿,当馨姨疑惑难耐地左右摆动屁股时,加了些力度的突然一下,
让她直接来了个小高潮。
「啪!」
「哦——」
「馨姨,你可真是个抖m ,越羞辱,越疼痛,反而越享受啊!」
「只......只有 小宇......」
突如其来的表白竟让我有种热泪盈眶的感动,「姆哈......」狠狠一吻之后,
我唯有以绝顶的快乐才能报答她的深情。
从她肩膀和床面的夹缝中艰难掏出白花花的乳肉塞进她的嘴里,「自己咬住!」
「唔嗯......」馨姨乖乖叼住自己红硬硬的奶头。
从她自渎的手掌中掰出两根手指放到蜜穴口,「自己插进去!」
「唔嗯~~」拉长起伏的音调表明她并不愿意,因为最多也就是自己爱抚下
身外表面,只有我的手指进去过,就连她自己也从来没试过。
「啪!」不能说服就打服,「快!」
「哦......」一瞬间的失神让口中的乳肉滚落,又被我重新塞了回去。
「啪!」
「咬紧了!再掉出来有你好看!」
一手压在身下,一手忙着自渎,光凭一张嘴,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奶尖才能
不让它掉出。
「唔!」带著明显疼痛意味的呻咛和口水一齐涌出唇外。
「干!这也行?」当即左手压枪,龟头在细腻的肌肤上不断研磨,右手像执
着皮鞭策马扬奔,不断落下。
「驾!」、「啪!」......
「手指伸进去!狠狠插你自己!」我也不甘落后,手速飞快。
「啪!」、「啪!」、「啪!」......
「馨姨!要射了!全都射给你!」龟头在某个柔软的地方顶出一个凹陷,
「噗呲——噗呲——」爆裂的精浆喷射而出,像果冻块一样糊成一团。
最后几个巴掌落在臀上控制不住力道,带给她莫大的疼痛,更兼我的爆发,
美肉桥梁的腰部开始剧烈震颤,每次起伏都会喷出一截水柱,打在床面「噗噗」
闷响。
十几秒后,我的激情过去了,可馨姨依旧处在巅峰,我使坏地将手指插进蜜
洞,与纤纤玉指在穴内相遇,一时间整个通道内无处不在收到指腹的按压摩擦。
「啊!不要!坏掉了!小穴穴坏掉了......呜呜呜......」
而在我将大拇指隔着细带按在菊花上时,她突然爆发出高亢的叫喊,「不!」
而后身体发出了最剧烈的一次颤抖,汹涌的春水竟然将手指冲刷出蜜穴。
「嗯......嗯......嗯......」发出最后一个颤音、喷出最后一股水流之后,她无
力地侧歪躺倒发出无意义的呻咛。
............
馨姨床被湿之后换个别墅睡到我房间,感觉今后会变成常事。
经过两场心神激荡的淫戏,一次接一次突破羞耻的 底线,馨姨疲倦地微笑着,
昏昏欲睡,我却按照惯例进入了「贤者时刻」。
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我确是个死心眼的,爱钻牛角尖,即使百思不得其解
也依然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馨姨,这到底是为什么喔?我怎么就值得你全心全意的......」
「呵唉......」她打了个呵欠,「姨不是都说了嘛......因为你是 小宇啊......也
是第一个......给姨希望的人啊......」
见她困顿的样子,不忍心再干扰她,总有一天,能清楚馨姨的过去和秘密
吧。
只是没想到,机会竟然来得这么快。
*********
相比于前半夜,后半夜的酒吧显得过分冷清,一脸倦容的小芸正在收拾下班。
「雷哥怎么来了?」
「半夜醒过来,结果睡不着了......」我耸耸肩,「都下班了?怎么就你一个?」
「呵呵,雷哥其实是想问新来的那漂亮妹子吧?」她露出暧昧的笑容,「是
不是深夜寂寞难耐,想找佳人共度良宵?」
我讪笑,尽管没那意思,可偶尔一闪而逝的意淫 幻想中未尝不曾出现过。
「只可惜,人家今晚不知道又被哪个有钱人看上了......」
笑容收敛,眉头深深皱起,我沉声道:「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
虽然 交流不多,两年下来我基本也搞清她并不是个善妒的女人,相反和谁都
能谈得来,也较为细心可靠,跟老板和小五哥的关系都不错,断不会无缘无故捏
造这种话。
「瞧着时间,也该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外,在萧瑟的街道上极为显眼,沐棉从后座下
来,脸上的妆容明显补过。
「雷......雷哥?」她同样对我的出现感到意外,尤其是这种时候。
「棉花,你......」我不知如何开口。
「唉呀,困死了,我先走了,拜拜!」临走前还给了棉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
神。
「芸姐,拜拜!」打完招呼,棉花冲我洒然一笑,「芸姐都跟你说了吧?」
「其实也没说什么......」
「那还是说了吧?」她调皮一笑,「还真是抱歉啊......」
「唉?为什么说抱歉啊?」
「知道我的事情一定会让你感到不舒服吧......就像班级里面突然出现一个不
爱学习、抽烟打架的坏学生一样......」
或许刚才确实有这种感觉,但现在我不会再这样认为了,因为即使她选择做
「小姐」,此刻依旧让人觉得通透。
我认真轻轻摇头,直视她的眼睛,「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在了解与体谅
上,我向来不惮于以最大的善意揣度他人,「我还是觉得,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
......」
「雷哥......我......」
「那是你的秘密隐私,不用急于想我解释,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力所能及
......」拍拍她的肩膀,「只要记住自己是为了什么......」
宛如冰封中的花蕾开放,多了一分美丽的生机,「谢谢......」
「力所能及而已......」我走进酒吧,背对她摆摆手,「想开点,世界还是充
满希望的......」
进去就看到猴子也在帮忙做杂活,有些意外,按理说这都是夜班的工作,他
只需要看着就好。
看到我,猴子把空酒瓶摆进筐里,「雷哥今天有空来?」
「睡不着。」我环顾四周,「怎么还带头干活啊?」
他笑笑,「值夜班都这样,以前五哥自己也一样......后半夜大家都没精神,
不带头就没人干得动了,再说,我跟他们没什么区别,都是拿工资的......」
这就是我喜欢这里的地方,像一个集体,像一个家,这里的每个人几乎全都
志气相投,而脾性不合的人很快就会离开。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不少面熟的过来
打招呼,可惜我没法叫出他们的名字。
「猴子,问你个事儿啊。」
「什么事?」
「老唐到底什么情况?」我压低声音,「那天我看小唐糖虽然衣服不怎么样,
但是起码的营养没短少,小孩子心性和表现也没出太大问题,平时肯定也花时间
用心陪了......怎么都沦落到送女儿的地步了?」
「这个啊......」猴子一副想生气又提不起劲的表情,「要怪就怪老唐烂泥扶
不上墙, 年纪轻轻搞出人命,但是偏偏只会游手好闲,一事无成......」
「搞出人命!」
「哦,是把人肚子大创造了一个生命。」
「唐糖?」
「嗯。」
「那那个女人喔?唐糖的妈。」
「好女人呐......这两天老唐来过两回,我跟龙五他们看他都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的......」猴子有些生气,「你说老唐以前吧,凭他那张 小白脸把他
们镇子一枝花清白身子骗了,没过多久就有了身孕,他倒也没始乱终弃,结果生
下来一看是个 丫头,老唐他家里就不愿意了,于是老唐就带着她们娘俩儿跑来这
里。」
「故事听到这里应当是个穷小子在城里打拼然后发家致富最后衣锦还乡的剧
情,谁知道那家伙草包一个,就是没法安心干活,干苦力都干不久,月月东
拼西凑给娘俩儿补贴又怎么可能够用......」
「唉......」只能说,老唐做了男人该做的选择,却没能力也没狠心去承担,
拖累了一整个家,「唐糖她妈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命啊......」苦闷之下,猴子倒了两杯酒,「好死不死老唐体检时候
偶然发现自己肺癌晚期......搞得我们几个都戒烟了......」
「然后可想而知,唐糖她妈一边带孩子一边还要想办法挣钱。至于老唐,自
己都顾不上自己了,他不敢讲,跟家里接触也越来越少。结果就是女人累到肾衰
竭,前两个月去了,而老唐这段时间病情加重,估计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才想法
子把女儿丢给我们。也难怪他想出这个馊主意,让从老板到我们底下,不办好这
件事谁都睡不好觉......」
「嘭!」
「靠!」猴子一锤桌子把我吓了一跳,「发什么疯!」
他苦笑,「实在是气啊!」
「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你有什么好气的?」
「你是不知道,去他家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的照片,去墓园看到的黑白照,
还有老唐专门给他女儿准备的女人的照片,是真漂亮啊!就算生了唐糖,只要抛
夫弃女,不,就算带着女儿,也有的是人愿意接手,大不了做个情人,照样能活
得滋润......怎么就看上那个草包了喔......」
猴子说着还掏出手机,给我看他用不怎么样的像素、不怎么样的技术拍出来
的照片,黑白,而且有些模糊。不好说是否美丽得让人惊为天人,但那仿佛上了
年代的 贤妻良母的气质却透过屏幕、透过生死让人感受得清清楚楚,让每一个见
到的人都觉得,她最应该在一个平凡小康的家庭里操持家务、相夫教子,不愠不
妒,浅笑少言。
「除了一张脸,老唐没有其他任何地方配得上这个女人......而且她不肯离开
也不见得是多爱老唐,只不过『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更多还是想给女儿一个
完整的家......这都是老唐自己说的,他也知道亏欠太多,只能想到这个不是办法
的办法。」
猴子又盯着照片发起了呆,神情中满满的孺慕之情。
我想到老板说的,酒吧里这些人的身世,猴子 年纪尚小还未成年,应该是想
起了他自出生起就从未谋面的生母,究竟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像照片中唐糖的妈
妈一样慈爱?他自己究竟是怎么离开母亲的?如果他还在家里,他的母亲会不会
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女儿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母与爱......生与死......
「呃——」头痛让我晃晃脑袋。
「雷哥,你怎么了?」
「没事,我出去走走......」
看看景辉哥送的表,才五点多,转过街角,那家豆腐店依然开门在。他家祖
上已经三代磨坊,到现在不做豆腐,转而做上了早点和小吃生意,豆浆、豆腐脑、
蒸饼、卷饼,配上自家特色香辣豆豉酱,每天都会排老长的队。
而且老孙夫妻俩无论冬夏都是同一个点开门,开得早收得早,每天只忙活那
一小会儿。夫妻俩没儿子,唯一的女儿也嫁了人,这门手艺到他们大概就会结束
了罢。
「老孙,一碗豆腐脑两个卷饼,都多加一个蛋,不要辣酱!」
「好嘞......」
蒸笼上腾腾的白雾,还未天亮的萧瑟深秋,也不知是谁衬托了谁,寒风微起
时,一边瑟缩着袖子,心头却又因为即将一口热乎的汤饼火热起来,不觉得冷了。
老孙端着的盘子里显然不止 一个人的东西,回头寻找,才发现沐棉坐在最里
面。
「哟,小伙儿,好久没来了啊!」老孙初时还有些不确定,微微打量之后就
认出我来,因为像我这样的体格,一顿能吃两张饼的,几乎没有,也就我一个。
要知道他家的卷饼非但是一整张厚实地摊出来,而且肉极多,就是当做午饭
也能混个六七分饱,不少人都要特意强调做小点,才不至于吃不完浪费,甚至压
根买一份两个人分着吃。
也不是没有人建议干脆直接卖小份的,可被老孙拒绝了,因为饼不够厚就出
不来那种大豆蛋白质特有的粗粮香味,也不 容易煎得脆而不焦。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不吃他家的酱。可以说除了极个别对这种气味过敏的人,
不喜欢特色豆酱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了。
尤其是阮晴,每次她吃辣酱,都逼我吃酱香的,虽然只有一点点辣,可在她
辣得嘴唇脸色通红、直吐舌头的阴影下,那微不足道的辣味被无限放大。
「从八中毕业了,自然来得少了。」我呵呵笑着跟老孙寒暄两句。
放下我要的东西,剩下的小块蒸饼送到了沐棉跟前。早在我进来时她就已经
盯着我看,与我转过去的目光相遇,相互微微一笑就当打过招呼了。
用勺子把凝结的豆腐块搅碎,抓起卷饼就开始狼吞虎咽。这并不是个好习惯,
每次和阮晴一起来都要被她说几句,医生嘛,免不了,可我就是改不了,没法像
她一样细嚼慢咽。她会拿筷子打我的手,说,「慢点,对肠胃不好!将来等你老
了有你受的......」虽然阻止不了我往嘴里塞。
她还说,「你那些坏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要不跟你在一块了,还
有谁能看着你......」
我满不在乎地回道,「除了你还有谁,永远跟我在一起不就行了......」
「美得你......」
我不知不觉放慢速度,认真把每一口嚼碎再咽下。
门口忽然一下子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两个人直接坐下打哈欠,剩下那个刚弯
腰,眼睛一亮又站了起来。我眉头微皱,他的目光正对着沐棉侧脸,坐下的两个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均是精神亢奋。
一口喝干净碗里的豆腐脑,我抽出两张纸巾擦擦嘴,再擦擦手,拿出一张2
0 放在桌上。
当沐棉经过时,站着的小黄毛突然伸手,要不是沐棉早有准备及时停下脚步
双手护胸,肯定撞上横拦的胳膊。
迎上冰冷的目光,小黄毛也不觉尴尬,反而笑嘻嘻地开口,「早就听说这边
来了个 女神一样的人物,气质就跟个白莲花一样清纯,明明都明码标价了偏偏还
故作清高,还挑人?」他回头看看同伴,三个人一齐笑了起来。
「哈哈......这年头,还真有婊子立牌坊的?」
「都出来卖了,抬身价是吧?」
「要不哥几个凑点,待会吃过爽一爽?试试被他们吹上天的白莲花什么滋味?
听说技术相当好啊......」
面对言语间的 肆意调戏,她只是轻蔑一笑,「我就算是个鸡,也是你们一辈
子操不到的鸡,三个穷、屌、丝......」
我才知道我可能被她文静清纯的外表骗了,不过面对 不同的人,表现出来的
自我也肯定不一样,谁又能说这不是她喔。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啧,这话我听着都为他们感到悲哀,更别提身为当事人的感受了。
果不其然,完完全全被戳到血淋淋的痛点,三个杀马特恼羞成怒,原本就因
为通宵而发红的眼珠子这下彻底充血,花花绿绿的脑袋快跟蒸笼一样冒出蒸汽来。
当头的小黄毛「怒发冲冠」,一巴掌就照着沐棉高昂不屑的表情扇过去,
「贱婊子!」
「啪!」
「喂,我说......」被我捏小鸡仔一样挡住瘦不拉几的胳膊,「人丑不能怪社
会,人家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你他妈......」骂到一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啊——」
「再嘴贱一句试试......」斜倪另外两个蠢蠢欲动的杀马特,我缓缓舒展一下
胳膊,发出一阵「咔啦啦」的响声,「信不信教训到你们亲妈都认不出来?让你
们一只手。」
左手掰着小黄毛的手腕往下放,当即带着他慢慢弯腰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
齐往外涌。
「哥!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快放手,断了......」
回头看一眼沐棉,她回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和微笑,领会地快步出了门。
「哼......」懒得跟他们计较,我也随即离开。
回到酒吧。
「谢谢雷哥。」
「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要是再碰到这样的情况,我不会
每次都能赶上帮她解围。
「雷哥是想说我太 容易吃亏吧?」
既然她自己都知道,我也不否认,「嗯。」
「今天不是看有你在嘛......他们都说雷哥可厉害了,一个打十几个,刚才肯
定不会怕他们吧!」她吐个舌头,用着崇拜的语气和真诚的表情,让我对她的利
用生不起一丝反感。
「那也......」
「要不是雷哥在我才不会说得那么过分......再说我还有这个啦......」她抬起
手,手心里已经攥住一个小瓶子,食指放在顶上随时可以按压。
「呲......」她对着手背喷出一丝送到我跟前,「哈欠!」像是辣椒水胡椒面
拌在一块的刺激性气味,我闻了一小下就忍不住打喷嚏,眼泪也有些控制不住,
「防狼喷雾?」
「而且还是加料的哦......」
「嗯,那就好。」
一时无言,我们都刻意避开了别的内容。
「那个,我先走了,你快回家补觉吧......」
「好哒!雷哥再见!」
「对了,用不用我送你?」
「嗯?」清纯水灵的眼睛突然跑了个媚眼,「雷哥想去我家,『坐坐』吗~」
习惯了她在我面前一直表现出来的形象,突如其来的电眼让我浑身一颤,
「不......不想......」转身的动作也多了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咯咯咯......」身后传来沐棉清脆的笑声。
晨练结束,天刚放亮,馨姨正靠在床头双目无神地犯晕,难得见到她慵懒迷
糊的样子,与她熟透了的风情形成强烈反差。
看到我推门而入时还拎着袋子,她缩缩腿就要下床,却被我隔着被子按住,
也不知按在哪里,惹得馨姨涨红了脸。
「还没刷牙喔......」
我笑眯眯地解开袋子,「不着急,先吃饭,昨晚那么『辛苦』,饿了吧?」
她仿佛听不懂我指的是什么,「谢谢 小宇......」伸手接过,小口小口啃着。
我看得津津有味,她反而头越来越低,都快压进被子里。
「呃——」结果就是食道不畅导致有些噎着了。
「来,喝豆浆......」我拒绝递给她,非让她伸过来啜吸管,而后小舌在唇角
「呲溜」一闪而逝舔干净汤汁,更加满足了我投喂的兴趣。
忍无可忍以后,终于,「 小宇,你老这么看姨干什么......」
「因为好看啊!」
她偏过来闷闷的、带点窃喜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口舌生津、食指大动。
「馨姨,我喂你喝豆浆!」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我吸了满满一口,让杯子下降了一大截。
不过接下来她就明白,我是真的要喂她,而且是嘴对嘴的那种。
一向不懂得反抗,馨姨向后仰着脑袋仅仅贴在床板上,眼见越来越近无法躲
藏,只好无奈闭上眼睛。
「唔......」入口是香浓温热的豆浆,却又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直不安分
地捣乱。
「嗯......咕......咕......」不停的吞咽声,伴随水花的搅动声,「噗......噗
......」
最后倒有一大半进了我的肚子。
「馨姨,不努力可喝不到热热的豆浆哦~」
「坏 小宇......」嘴上这么说着,最终还是在我接近时主动靠前来与我相吻,
一只手臂还搂住我的脖子,好让彼此贴得更紧。
「唔......唔......唔......哈......」一口接着一口,直到吸管发出「唏噜噜」见
底的声音,我才停止香艳的喂食。
面对馨姨巴巴的眼神,我晃晃杯子无奈道,「没了......」
不料她狡黠一笑,再次勾住我的脖子,径直迎上来,猝不及防中我完全没躲
开这次袭击,被吻了个正着。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从没想过馨姨会如此出乎意料地反击,一时僵住不动忘
记了动弹。
一吻终了,分开后馨姨止不住气喘,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她的心跳恐怕快
要跳出胸腔了吧?可这丝毫不影响她感到得意和满足。
这还得了?我必须做点什么打压她的「气焰」!
我轻轻捏着她的脸,「这么喜欢喝豆浆?我这里还有,馨姨你要不要?」
她的目光在四周一转,「没了吖?哪里还有?」
我心中暗笑,她怎么可能发现喔?
「当然有啊,我来给你现榨,不过可能需要馨姨你帮帮忙......」
「帮什么忙......」刚问到一半,看见我的动作,彻底明白过来,立即又羞又
怕地闭上眼睛别过脸去,「啊!坏 小宇!坏死你了!姨不要!不要了......」
「那怎么行?快,『吸管』都为你准备好了,再不过来我可要上床『喂』你
了!」
听见我的威胁,她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姨再也不敢了......不要了好不好?
小宇~~饶过姨这回吧......」
本就只是逗逗她,我已经心软了,可还是忍不住欺负她,谁叫她柔弱的样子
太 引诱人了喔?
我故意强硬语气,「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喂馨姨『喝豆浆』!不过......」在
她希冀的眼神中,我坏笑着,伸出食指搭上她的红唇,立刻被讨好熟练地含进嘴
里缓缓吸吮 缠绕,「不过馨姨可以自己选择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
嘴巴一瘪,她差点哭出来,委屈巴巴看了我一眼,任命般弯下腰趴到床边。
「唉唉唉!」又是假戏真做玩过火了,在馨姨上半身伏到床面时我就后悔得
要死,连忙把她扶起来,果然,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眶,心里对自己的那个恨呐,
恨不得跪下来求她原谅。
两颗硕大的泪珠在抬头的瞬间滑落,划出两串水痕后滴在我的手腕,我心疼
道,「对不起,馨姨,其实我只是要换条裤子......我再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了...
...我怎么可能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喔?」
「臭 小宇!坏 小宇!就知道欺负姨......呜......」一头撞进我怀里,馨姨越哭
越伤心,越哭越让我心碎,一直过了很久哭声才渐渐停歇。
「好了,好了,对不起,馨姨,乖......」我将她慢慢哄躺下,也不急着追问
发生了什么变故。
哭得累了,被让人心安的熟悉所包围,馨姨又慢慢睡熟了。
悄悄换套衣服,我坐在桌前翻开了书,一边做作业一边思考。
起初馨姨的眼泪着实吓了我一跳,可渐渐就发觉不对,因为一点停下的预兆
都没有,而且是那么的无助、悲伤。
从来没见过馨姨这个样子,哪怕是两年前跟黎叔离婚时她也只是感到迷茫,
并未承受什么生命之重需要像刚才那样痛快的发泄。
飞快完成这两天的任务,伸个懒腰舒口气,转身回头不经意间望见馨姨正侧
着身子睁大眼睛盯着我的背影,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移动视线,最终与我对上,下
意识害羞地错开一瞬,而后又重新看过来。
我推开椅子站起来,一步一步就好像踩在她呼吸心跳的节点上,当我走近停
下脚步,她也屏住了呼吸。
我坐到床边像,爱抚小狗一样爱抚她的娇靥,「馨姨,别哭了,大不了我不
喂你『喝豆浆』就是了。」
「坏 小宇......」旧话重提,引得粉拳在我大腿侧边推了一下,可我当然是纹
丝不动。
眼见她破涕为笑,情绪已经稳定,我渐渐打开话匣子试探,「馨姨你刚才把
我心都哭碎了......」我拉起她的 小手放在胸口,「不信你摸摸,到现在还都是裂
缝喔,要馨姨好好揉揉才能消失......」
「哪有那么夸张......」我眉眼间的担 心做不得假,她也感动地遂了我的意,
手心和五指贴在心口轻轻揉动,虽然没什么力道,可那股温柔劲儿却直透心扉,
纵是百炼钢也化成了绕指柔,我整个人都软了几分。
「嗯哼......」我终是心痒舒爽得难忍出声。
强自振奋一下精神,「馨姨,刚才到底怎么了?」
她还在犹犹豫豫不开口,我的大手却已跟着小猫爪一齐进入了被子,最先落
在腰际,然后便不安分地捏捏这抓抓那。
「啊......哈...... 小宇~~~」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可根本躲不开我的魔爪。
「还不快老实交代!」我一路伸到臀下 肆意享受满掌不停变换形状的臀肉,
「不然小心我家法伺候!」
想起昨晚一切结束后大言不惭地把那种惩罚方式定为「家法」,我现在反而
期待馨姨抗命不从,好「名正言顺」地施行,拍打的快感和此时抚摸的手感是完
全不一样的。更多小说 ltxsba.me
让我失望的是,馨姨即使吞吞吐吐也还是说道:「刚才......刚才......小峰爸
爸给姨打电话......」
「什么时候?早上我还没回来那会儿?」
「嗯......」一边还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黎叔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馨姨说着说着竟又有些哽咽,「姨的家人联系到他,
要姨回家去看看......呜......」
我不明白一件很平常的事,或者一件应该开心的事,为什么会让馨姨这么伤
心、犹豫?
「好了......好了......馨姨想回去吗?」
她看着我不说话,可又有谁真的能不留恋家庭父母喔?即使已经分别了十几
年不联系,也只会加剧思乡的冲动吧。
「远不远?」
「在m 市......」
「好像不是很远,两三百公里,过段时间我送你去一趟。快起床吧,太阳都
晒到屁股了!」
馨姨白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的手一直摸在上面,太阳怎么可能晒到?」
我仿佛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离开前还厚脸皮地揩了
一把油。
「哎!」可能是我手劲用大了,馨姨捂着屁股气鼓鼓地瞪我,
「我帮你揉揉......」嘴上说着,我作势伸手,被她拍开。
「哼!才不要!坏 小宇......」
............
因为之前缺席了一个月,这段时间忙得即使没到天昏地暗心力交瘁的地步,
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就连几次馨姨若有似无的暗示都没回应,使得她看我的
目光就好像我欠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匆匆突击之后完成了大考连着小考,终于在大寒来临之前彻底放松,抱着馨
姨美美睡了一觉。当然,只是单纯的睡觉,什么都没做。
清晨,馨姨背靠着我,轻轻往我怀里拱,满月似的臀瓣紧紧贴着我的大腿
我不甘示弱地收拢在她小腹上的手掌,闻着她头顶的发香。
一开始是淡淡的温馨,可随着我的手缓缓向上握住一只软乎乎的雪奶、膨胀
的下身陷入深深的股沟,暧昧逐渐发酵。
快要忍不住时,我轻声呼唤道:「馨姨?」
「嗯......」
声音一听就心不在焉,于是我撤离了占据地方的所有武装力量,再次开口道:
「馨姨,跟你商量一下。」
她终于翻过身来面对面,「什么事?」
「不是说过了嘛,过两天陪你回家一趟,要准备吗?」
馨姨习惯性地把食指搭在唇边沉思,「好像......也没什么?」抬眼征询我的
意见。
「那就快去快回?以防万一还是带点东西,顶多留一两夜。」
「嗯,好。」
只要有我在,她总是没什么主见,全都听我的。
看她吮吸手指的模样,我突然又起了冲动,「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开那么久
的车会很累的,必须提前休息好才行......」
「怎么休息好?」
捞起一条丰腴的大腿,昂扬的火热一下就撞在柔软饱满的阴阜,激得馨姨一
把攥住我的肩膀,「 小宇!」
「馨姨,你感受感受......」一边腰部微微前耸,顶得软肉一凹一凹的,「它
一直这么硬着很辛苦的,怎么可能休息好......」
「那......那 小宇自己不是可以......」
我明知故问,「可以什么?」
「可以......可以自己出来......」馨姨人已经羞得想要逃跑,奈何腿弯被我
死死夹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 小宇~~」
我强硬地不松手,「我想馨姨用这里帮我......」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尖拨
红唇。
「 小宇~先让姨下床好不好?」
见她焦急的样子,「怎么了?」
「先让姨下床!」
被子里的大腿在夹紧扭动,我试探道:「很急?」手指在花缝上轻轻一划,
立刻让她打了个冷颤。
馨姨发出尖细的抗议,「嗯!别!」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应嘛?」
她艰难道:「答应......什么......」
我趁火打劫道:「用小嘴帮我啊!」
馨姨摇着头含糊拒绝,「不......不要......」
「想好再回答哦......」
「什么......」突然死死咬住牙齿,双手紧紧楸住我的睡衣,底下的大腿拼命
夹紧,可还是限制不了我来回搔动的手指。
「嘘......嘘......」我还故意在她耳边吹着口哨。
「不要......嗯......快不行了......」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应啊?」
「答应!答应!快放手!要漏了......」
然后馨姨夹着腿一扭一扭地出去后,一上午都没主动跟我说过话。
............
酒吧中木棉正在跟小芸请假,不时看向街对面的一辆卡宴,隔着车窗难以看
清里面的情形,可就是直觉从驾驶座中传出一种病态的、火热的目光,让人浑身
不自在。
我沉默走进,没有什么路见不平的多余想法,还是那句话,这是她自己的抉
择。
一肚子的闷气让我独坐到傍晚,也得益于午后的轻歌慢摇不似夜晚的激情火
爆,给了孤寂的心情酝酿的空间。
馨姨的回乡探亲,小唐糖的去处,还有乱入的沐棉,接踵而来,给平淡的日
子蒙上了一层阴霾。
角落里隐约传出压抑的哭声和细碎的交谈,我放下酒杯,缓步寻着一探究竟,
结果发现一脸无奈的小芸和身形狼狈的沐棉。
见到我,沐棉低下头,让散落的碎发遮住侧脸,匆匆道:「谢谢芸姐,等这
次过去我一定尽快还你......」说完便要离开,连一个照面都不打算给我。
「慢着。」沐棉凌乱的外套、瑟缩的身体和脸上的伤口,使我本就略显消沉
的情绪更加不快起来,「怎么了?」
她依旧不肯转身,背对我将娇小的身躯藏进衣服里,「没......没事......」
小芸在一旁沉默着,我走到沐棉侧边,她躲闪地缩着脑袋遮掩伤口。
撩开长发,鲜红的巴掌印,淤血肿起的嘴角,还有脖子上的牙印,一瞬间勾
起了我的戾气,让我没法再保持袖手旁观。
两个月来,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质朴的姑娘,像邻家小妹,像同桌班花,几乎
满足了所有 初恋的美好 幻想,尽管有人猜到一些什么,可猜测是一回事,亲眼见
到又是另一回事,在没有打碎这一切粉饰的美好之前,我们终究还是真诚爱护她
的。
拉住她的手腕,她也并不反抗,亦步亦趋地跟着来到地下停车场,我打开副
驾驶,她默默钻了进去。
车里的氛围很沉闷,我按下车窗透气,看着后视镜,轻声道:「为什么。」
「雷哥,我......」
我转过头无悲无喜地注视她,沉默不言。
沐棉深吸一口气,迎上我的目光,可最终还是一开口就崩溃,「对不起......
雷哥,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我依旧淡淡说道。
她适才突然的激动崩溃又变得无比堕落消沉,「对不起,我知道雷哥很看不
起我,我很快就离开,再也不会影响大家......」
「我没有。」
「什么?」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只要换身衣服,又有
谁能知道喔?我不明白的是,你其实并不是个复杂的女孩,到底是因为什么。能
说说吗?」
「我......我需要钱......」
「多少?」
「很多......越多越好......」又小声补充一句,「我妈要做手术......」
既然已经开了话头,沐棉干脆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叙说一遍。
「我妈去年查出尿毒症,医生说是因为肾脏慢性病变积累下来的,一开始还
瞒着我,我也是暑假回家的时候我妈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抢救才知道的。家里供我
上大学就已经很吃力了,折腾了一段时间实在借不到多少钱,不如等死算了。」
「我也想有办法,可自己都还在上学,没什么能力,最后也无非就是父母给
我的这张脸罢了......有个老板出一万,于是我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了,后来,他
又包养了我一年,代价就是这一年我妈血液透析和吃药的费用以及我上大学的费
用。前两个月那个老板觉得有些腻了,而且要离开去北方,不过他跟我说医院那
边通知有匹配的肾可以做移植手术,但是需要手术费......」
「刚才芸姐答应借我一万,做完手术我就带我妈回老家,芸姐的钱以后我一
定会还上的!」
故事跟我想的大差不差,不过我想的却不在这上面,而是,「术后费用先不
谈,光是手术本身就要十几万了吧,你怎么到这么多的?」
「唰!」流血的伤疤再次被揭开,她仿佛失血过多般面色苍白,声音也变得
干巴巴的有气无力,「我......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这么短的几个月,除开这部分,
别的你是怎么凑齐的?」
「就......就是借的......」
「是贷款吧?贷了多少?利息怎么算的?」
「贷了九万......每个月利息三千......」
我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今天的伤怎么来的?」
放开身心的沐棉不再闪躲,小声地哭了起来,「今天......那个人......本来说
是一万......这样手术费今天就能交上了......可是......可是......他又反悔了......只
......只给了一千......医院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有别的病人也需要做手术......今天
再交不上就没有了......呜......」
「我知道了。」想了想,我终于发动汽车开出地下室。
「我......我们去哪?」
「去我家。跟小芸说你不用借她那一万了。」
「好......」
打完电话,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有了血色。
车子停在草坪上,我阻止她下车,「你在车里等会,我进去拿点东西。」
回来后手上多了一个牛皮袋,便再次发动汽车上路了。
这让她更迷惑了,「雷哥,我们到底要去哪?」
「不是去交钱吗?」
袋子就放在二人之间,透过敞开的口子,能看到红灿灿的光芒。
「这么多现金!」
「不多,就十万。」
说来也是,长这么大我确实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当时就没舍得把这一袋子存
到银行去,而是放在家里的小保险柜里,这次倒是刚刚好够用。
「正好把贷款还了,这些算我借你的,毕竟我这边的利息比较低,跟着银行
走,而且也不用急,慢慢打工还上就好。」
她的小嘴渐渐张得老大,似乎完全想不到我会这样做,「雷哥,你不是...
...」
「我不是什么?是包养你,还是花一万做点什么?」沐棉双颊飞霞,我开了
个玩笑,「我像是那种人吗?而且也太贵了吧,划不来......」
以此为玩笑非但没有引起反感,反倒多了一些亲切,「雷哥~」她只是无意
抱怨一句,可听的人却会觉得是在撒娇,心神一荡。
我也难免跟她多「探讨」了两句,「棉花本来以为我会干嘛?在我家?还是
在车上?」
「在车上没有过......」
「什么?」
索性谈得开了,她也什么都不忌讳,「人家的出场费都好几千,在车里算怎
么回事?要去也是去雷哥床上......」
「噗咳......咳......咳......」失算、失算,被她的「车技」呛了一把,看来是
在下班门斧了。
当一沓沓崭新包装的钞票倒在柜台上,无论是医院的收银员还是周围的病人
家属都露出大大的「震惊!」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虽然有些土豪的意味,但着
实让人觉得飘、觉得爽。
由于沐棉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会在今天之前凑齐手术费,她母亲现在已
经住院准备了。医院通知明天就可以进行手术,我婉拒沐棉上楼看望病人顺便接
受感谢的提议,留下她在这里陪着,独自离开。
做了一件大好事不仅没让我心情轻松起来,反而更加抑郁了,总觉得在医院
深处的病房或手术台上,有着什么极为阴森可怖让我难以面对的事物。
因为阮晴的缘故,我应当不会感到害怕,而是熟悉才对,然而......然而......
我却很少想到她,甚至可以说几乎忘记了有关于她的部分。
「 小宇? 小宇?」
被唤醒后,再次发现又躺在床底,每当独自睡下时总是这样,我已经习以为
常。馨姨扶着门框紧张地盯着,好似慢慢爬出的是个人形妖怪,一旦变身她就往
外逃。
「 小宇,你怎么又......」
「不知道啊,我 一个人就这样......不如......」
「不如什么......」她羞涩问道,看来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如......我就待在学校不回来了吧......」
「啊?哦......」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骗你的啦,馨姨......」还没等她松口气,「不如尽快找个女朋友陪我睡。」
「不行!」她下意识答道。
看见我促狭的笑容时她才发觉不妙,赌气失态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
「哦?为什么不行?」我缓步向前将她压迫着紧靠门框,近在眉睫的距离下
呼吸心跳可闻。
「因为......因为......」馨姨躲躲闪闪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说不出口,
那副欲语还休、委屈得欲泫似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亲吻落在额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馨姨呆呆抬起头,瞳孔中全是我。
「逗你玩啦,我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放着家里香香软软的馨姨不要?」伸
手一搂,肉肉的身躯就顺势弹进怀抱,「不如以后每天晚上都陪我吧,刚才我看
馨姨好像也是很期待的样子喔......」
火热的吐息熏得她身子发软,鼓鼓囊囊的胸脯始终紧紧贴在我的胸膛,随着
举手投足不断滚动,感觉美妙极了。
「才、才没有期待喔......」她毫无说服力的否认,却突然身子一颤,说的话
都快滴出水来,「坏、坏 小宇......又、又......」
又不下去了,因为每个清晨都会精神抖擞的长龙斗志昂扬地顶上了温热柔软
的肉墙,还在犹自微微跳动,似乎不捅破绝不回头。
我悄悄后退小步,「正常反应......以后馨姨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
「呸!」她脸红红的轻啐一声,「谁要习惯呐......」
「啪!」肥美的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啊!」她差点跳起来,一手攥着我的睡衣,一手向后捂去,「坏 小宇!干
嘛要打姨......」其中的幽怨简直让人融化。
我故意板起脸,「叫你不听话!摸都摸过了,还不尽快习惯!非要我执行家
法是吧?」
我微微抬起手掌等待她的回答,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手拿开!」
馨姨咬着红唇,身后的手像是被人捏住似的慢慢移开,「啪!」
「嗯——」扬起下巴一声悠长的呻咛过后,一双水灵灵的媚眼就这么直勾勾
地盯着。
「啪!」
「倒是忘了馨姨是个极品的抖m ,原来是故意不说好让我生气使劲打你屁股
吧?」
果然,这种言语上的轻微调教正戳中馨姨心理上的g 点,由于身体前倾从侧
面望去更加高耸的肥臀,已然微不可查地左右摇摆起来。
我附在她耳边轻轻感叹道:「馨姨好骚啊!大屁股上要是有尾巴,恐怕早就
摇得跟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了!」
「嘤——」她听闻后仅仅把脸埋进我的胸口,身后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
反而因为失去视觉,摇摆的幅度不自觉更加大了几分。
「啪!」
「操!受不了了!」我掰起她的脑袋仰面向上, 霸道地印了一个吻,「小骚
货!要不是今天还有事,看我不办得你下不来床!」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硬挺
着下身离开房间,留下腿软的馨姨娇喘吁吁倚门而立......
一刻不敢多待,去医院的路上只要一想到馨姨化成水一样的媚态就涨得难受,
恨不能将油门踩到底。
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想想沐棉,想想女同学,想想女明星...... 欲望竟如潮水
般退去,让我不禁升起一丝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来。
怎么可能!
我将这样的想法甩出车窗外,只不过是不愿跨越两人之间的禁忌 底线,虽然
已经不怎么干净了就是......抛开这些不谈,两人之间旖旎淫靡的香艳游戏不也来
得更刺激吗?
「怎么样了?手术开始了吗?」
「雷哥!」沐棉站起来,两手绞在一起,「已经在准备了......」
「嗯。」我强自镇定,看着「手术中」三个血红的的大字,突然没来由一阵
心慌,眼神飘飞,下意识道,「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嗯......」
我连沐棉说了什么都听不清,僵着双腿慢慢转了个身,恍惚间竟无法迈动脚
步。
「呼——」闭眼深呼吸,忍住扶墙的冲动,一步一步离开了手术室外。
「哗——哗——」冬日的冰水拍在脸上让我清醒不少,可是......
为什么......
胸口会感到疼痛......
连心脏,也像冻住一样冰冷......
宛如室内的手术刀复刻到自己身上......
缺失的 记忆被沾血的刀片切割得支离破碎,寒冷,疼痛,绝望,死亡......
她是谁?
「这位先生,请你......」
一道声音将我从世界中惊醒,「不——」
「啊!」
我回头,很难想象自己究竟是何等吓人的模样,伴随惊恐的尖叫,病历单从
小护士手中坠落,而她本人更是直接瘫坐,双手撑地向后挪动。
「怎么了?」医护人员循声而来将她扶起。
她悄瞄着我,忽然又发现没了异常,刚才好像出现了幻觉。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
我已经用袖子抚平了表情,略带歉意,「对不起,你刚才喊我什么事?」
「请你......请你节约水资源......」她还不确定,仿佛我会变身怪兽似的。
「好的,下次一定注意。」
回到走廊等候,沐棉一眼发觉我的异常,关心道:「雷哥,你脸色不太好...
...」
「只不过有点紧张。」我照过镜子,不仅是发如雪,面色同样苍白如雪。
她就像条在茫茫深海中独自前行的游鱼发现了同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微
笑道:「雷哥真是个好人......」
我哭笑不得,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知道她误会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没事的,医生说移植手术已经很成熟了,只要术后按时吃药、不从事繁重
的体力劳动,恢复很快。」
原本打算赶过来安慰沐棉的,结果反而我才更像是病人家属。
午时未到,刺眼的红色灯光变换成柔和的绿色,我跟沐棉第一时间迎到门口,
中年医生摘下口罩长舒一口气,开口第一句就是,「手术很顺利。」
我只是松了口气,沐棉已经激动地把我紧紧抱住,喜极而泣,语无伦次。
「谢谢医生......谢谢......雷哥,谢谢你......」
医生很有经验,耐心地等了一会,沐棉渐渐平复下来,抹去泪水,「医生不
好意思,我太高兴了......谢谢你......」
他回了一个含笑的眼神表示完全理解,继续叮嘱道:「术后还需要观察三到
五天,确定排异反应没那么强烈才算完全度过危险期,具体情况会有医护人员通
知你们。病人还在麻醉当中,等她醒了再去探望吧,尽量让病人好好休息。」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他 坦然接受了沐棉的感激。
「雷哥,谢谢你,要不是你......」
「嗯。」
面对我「慈祥」的笑容,她脸红着松手,「不好意思,我......」
「不用不好意思,多少人求之不得喔......」
小粉拳在我胳膊上轻轻捶一下,「讨厌~」
「呵呵......休息一会吧,养好精神等阿姨醒来。」
「真的麻烦雷哥还陪我等了这么久,等我妈醒了我叫你过来一趟吧?」
「不用,又不是见家长......瞧我说的,这两天我还要出去一趟,你多听医院
安排,要是缺钱就跟我说,别不好意思,一定要让阿姨尽快好起来!」
沐棉眼眶一红,骤然退后两步,深深鞠躬,弯腰的动作保持了很久。
我伸手去扶,起身时她已是泪流满面:「谢谢你......虽然知道自己很没用,
但以后凡是又需要小妹的地方,我一定不拒绝!借的钱我也会尽力还上......」
「这个不急,真的不急!当务之急是等阿姨好起来,然后你还要考虑一下以
后的路怎么走,总不能......」
我说得隐晦,沐棉却破涕为笑,展颜道:「放心啦,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无
路,谁又愿意自甘堕落喔?能遇到雷哥,简直是我这一辈子的幸运,就算是为了
你的期待,我也不会再去卖了......」
最后两个字突然说得很轻只让我听到,而后再次灿烂得充满信心希望,「以
后小妹一定踏踏实实安安心心的,丝毫不会留恋『来钱快』的经历......」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一点不习惯......好多次我 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哭,
以为......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当看不见希望时,就算全身陷进泥淖中慢慢腐烂也不会觉得痛到撕心裂肺,
身体固然难受,可心灵早已麻木;可忽然一只手将你拉出深不见底的泥潭,重新
伫立在阳光下,感受世界的善良 温暖,这个时候才会觉得,就算剔除身上的腐肉,
伤口愈合了,也会留下永远丑陋的伤疤,甚至比曾经的痛入骨髓更加难以忍受,
因为鲜活的心灵会一直提醒,你不堪的过往、你遭遇的污浊,与今后将要体验的
美好世界格格不入,永不磨灭的伤痕也会时刻嘲笑,你不配。
我想我是有资格这么做的,于是我张开双臂拥住她。
一米六几的娇小身体先是僵硬,再是微微颤抖,最后双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
「忘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以后要好好的......」
「嗯......」
这个无关任何情欲的拥抱只维持了短短几秒就分开,「棉花,我先走了,有
事一定记得打我电话!」
「谢谢你,雷宇,能遇见你,真好!」
*********
柜台上放着一大捧花,心形的最外圈是绿草,而后依次是红、白、粉,煞是
好看。
「九十九朵玫瑰?」
「应该是吧......」
我疑惑道:「可咱们不是只卖盆栽吗?」
馨姨低下头去不太敢看我,「别人送的......」
「送给馨姨的?」
「嗯。」
暗暗感叹果然这世上并不全是瞎子,再艳的花跟美人比起来都会黯然失色。
「谁送的?馨姨就不解释解释嘛?」
即使靠到我怀里,她还是一别脸,「解释什么?人家要送我有什么办法,大
不了扔了就是!」
哟!这小傲娇的模样倒像是我做错什么使她受气了一样。
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有时候越心虚反而越理直气壮地使性子。
「诶呀,别生气,我又不是质问的意思,只能说馨姨的魅力实在太大,终于
有狂蜂浪蝶忍不住,却不知道这多 最美的花早就被我摘下了......」
她小声反驳,「才没有被摘下......」
「哦?难不成馨姨就这么急着被采摘吗?」高高的柜台后,一只大手悄悄覆
上高耸的胸脯,「况且我指的是馨姨这里,难道这颗心不是已经属于我了吗?」
「咿——」突如其来的露骨情话让她酥了半边身子,无力倒伏过来,胸前的
伟岸更是直接落在我的掌心, 肆意揉捏。
「嗯...... 小宇......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哦?馨姨的意思是,只要不被看到,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不是...... 小宇......不要......」
我亲上可爱的耳垂,使她浑身一颤,左手从背后绕到胸前托住一只乳房,右
手却直直沿着小腹向下探去,轻轻一提,旗袍上大腿处的分叉便被拎到腰间,前
摆遮住正面,肥嫩的腿肉从侧边溢出。
钻入旗袍内,一摸起来便是无比的光滑,还发出「咝、咝」的摩擦声,我眼
睛一亮,难不成......
低头看去,借着角落中昏暗的光线,更加深沉的黑色包裹在两条玉柱似的腿
上,给原本 肉欲的娇躯增添了许多神秘感,充满了诱惑的气息。
「真好摸......馨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黑丝?特意穿出来给我摸的吗?」
「不是......早就开始穿了......」
「馨姨早就穿黑丝想勾引我了?」
「才没有勾引......唔...... 小宇~~别在这里好不好?」
「放心,这个点不会有人的......」嘴上轻声安慰,手上却不老实,愈发激烈
起来。
手指寻幽探秘,终于接触到一片湿热之处,料想馨姨已然动情,敏感的小穴
流淌出的花蜜将内裤都浸湿了。不过馨姨的内裤几乎都是蕾丝超薄,很 容易就湿
透。
「馨姨,你看,这是什么?」
只一眼,脸蛋便羞红到滴血。
拇指与中指间,一滴黏露被拉开,非但没有断裂,反而拉成了一根淫丝,场
面一时无比淫荡。
「不要......」馨姨无力地呻咛一声,转过脸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坏 小宇...
...好过分......」
「难道不是馨姨色情的身体最过分吗?刚才明明没做什么,就已经流这么多
水,下面都湿透了......」
无法反驳既定的事实,馨姨只能哀声恳求,「 小宇~~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
「想要我不说也可以......」我用着商量的语气,将沾着淫露的手指送到她唇
边,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行......」
被她躲闪着拒绝我也不恼,只是再度慢悠悠地开口,「听话,馨姨,这本就
是从你下面小嘴儿流出的口水,有什么不行的喔?」
在一双大眼睛的注视下,我送到自己面前轻轻舔了一下,「嗯......真甜...
...」我发出享受的感叹,却更让她无地自容。
「来,尝尝......」我诱哄着她,「外面随时都会有人,馨姨却在店里被人抱
着身子、揉着奶子、摸着大腿,还没碰到小花穴,淫水就流个不停......」
「姆嗯......」她轻启红唇含住了中指,自觉地用起熟练的技巧挑逗,好像吃
进嘴里的是什么有趣的玩具,或是美食。
随着我突然抽出手指,一丝口水也被带出挂在下巴,我忍不住一口噙住香唇,
狠狠印了一个吻。
「坏 小宇......这下满意了吧......」
「还没有哦~」我靠近她耳边,用着最轻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馨姨,
我要狠狠玩你的黑丝穴,把它玩到高潮喷水!」
「哼——」她浑身一震。
我向下一探,果然,又是一股新鲜温热的潺潺水流。
台面上的动作 容易被人看见,台面下就可以放肆多了,两根手指已经紧紧贴
住不断吐著蜜露的花缝,指尖轻轻一勾掌中的湿意就加深几分。
「 小宇......不要......」馨姨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皱眉喃喃地哀求,双手搭
在我的手腕上象征性地阻止,起不到丝毫作用。
「其实馨姨现在很享受吧?」
「没有......」
「那不然为什么下面的水流个不停喔?」一边说着,我隔着丝袜用手指浅浅
戳着蜜裂。
丝质摩擦着里侧的嫩肉,带来的刺激非同一般,膝盖时而紧绷时而折叠,呼
吸很快就变得急促,从红唇中挤出细碎的呻咛,「嗯......太刺激了...... 小宇......
不要了......」
「好的。」手指略微往外抽出。
「呼......啊!!!」刚刚放松,便是刺激到极点的高亢叫声,喊出口才用手
捂住,顾不得身下,连忙打量门外有没有人路过。
怎么会有喔?不然我也不会趁机下手。
我心里明白,表面上还是假装责怪,「叫这么大声,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嘴上加重语气,手上也加重力气,深深戳进了蜜洞。
「嗯——」再压抑也止不住,「不要了......坏 小宇......都怪你......坏......」
委屈到极点便是泪光点点,明明是我突然袭击才让她忍不住,反而还怪她,
一时无力开口说话,便用眼神来表示谴责。
「那我就再坏一点好不好?」
手指离开了,可她很快发现不对,因为是沿着丝袜向上摸到边沿,而后在她
不好的预感中伸了进去,来不及阻止,只能从外面按住作怪的手腕,却根本妨碍
不到手指拨开蕾丝和花唇,肉贴肉地钻入蜜道。
「唔......」馨姨用手背堵住唇,凝视我不断摇头,这回显然是真的害怕了。
「乖......」我安慰着,手上却不这么平静。
刚探进去就感受到惊人的热度和收缩力,像张小嘴不停吮吸,手指便顺水推
舟地节节深入,轻车熟路来到最敏感的区域,趁四下无人速战速决。
「不!不要!」甫一接触,馨姨便知晓我的想法,惊恐地睁大眼睛。
「别怕,很快的......」左手从另一侧插进她的嘴里,右手在底下迅速挑,
她的大腿立刻夹紧也无济于事,只会让摩擦更加剧烈。
「嗯......啊......不......太......太快了......小穴穴......坏......坏掉了......」
深知馨姨的极品体质既能让她承受更加剧烈的刺激,却也会提高她高潮的阈
值,持续停留在寻常的巅峰,唯有突破极限才能使她痛快彻底地泄身。
「馨姨,马路对面有个女人好像在看着我们喔。」我望着空无一人的街对面,
虚构出一个偷窥的第三者。
她一下慌了,指甲掐得我生疼,「哪里!」
「别抬头!别露出你的样子!」
馨姨果然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道:「 小宇......不要了......快拿出
来......」
我心中暗笑,如果真有人,就算看不清你的脸,还分辨不出你是这家店的老
板吗?
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她要过来了......」就像现场直播一样,我不断描
述着「第三者」的「所作所为」,「她好像猜到我们在干什么了,脸上的表情都
变了,又鄙夷又好奇......」
「 小宇......」馨姨彻底六神无主,只能被动承受生理上的快感和言语上的蛊
惑。
「她越走越近要看清我们在做什么,心里一定在想,『店里的女人真是太淫
荡了,大白天的就在马路边上发骚,看样子一定是在被人玩着下面的小骚穴吧?
』」
下面的小嘴好像突然变紧,手指被狠狠「咬」了几下,吐出一股黏黏的「口
水」。
「馨姨,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咕叽咕叽......」午后安静的小屋里,搅拌的水声清晰可闻。
「像不像底下的小嘴在贪吃手指?哦,你上面的小嘴也在贪吃......」
「不是......」手指玩着滑舌打断了她的反驳。
「那个人走到门外了,正在闻着什么奇怪的味道......是不是馨姨流出的水?」
「她看过来了!她看过来了!」我用着激动的语气描绘出一幅虚构的场景,
手上同时剧烈地动着。
「不要!不要!」
「馨姨,她看到我在玩你的丝袜小穴了......当着她的面喷水高潮吧!」
「不——」
「呜呜呜......」泪水打湿了肩膀,一边畅快地泄身,却是当着「别人」的面,
这种丢脸的事让馨姨忍不住羞愧哭泣。
「好了......好了......没事了......」
「呜~~坏 小宇......姨不活了......没脸见人了......」
我笑嘻嘻地说道:「骗你的,馨姨,没人,不信你看看?」
「诶?真的吗?」整张脸依旧埋进我怀里,歪过头用余光做贼心虚地暗中观
察,果然空无一人。
缓过神来立刻生气了,一对儿小拳在我胸口羞愤地乱锤,「坏 小宇!坏死了!
吓死姨了......」
我不痛不痒任由她打闹,等她累了,轻轻一拽,香软无力的身子便又倒了过
来。
抚着乌黑亮滑的秀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怜地说道,「喜欢馨姨还来
不及喔,我们两人之间的情趣,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
听了我的解释,她愤愤不平道,「色 小宇,就会变着花样欺负姨......」
「难道馨姨不喜欢吗?」我似笑非笑,「刚才不知道是谁一边喊着『小穴穴
坏掉了』,一边大股大股喷着淫水高潮了喔......而且还以为被人看到了更加兴奋,
下面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把我手指头都咬痛了......」
「不许......不许再说了......」小脸儿红扑扑的,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散发魅
惑众生的气质让我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吞下肚去。
「话说,馨姨不觉得凉飕飕的吗?」
「为什么?」
我退开半个身位,顺着我的目光,馨姨终于发现地上、椅子上的水迹已经积
了一小滩。
「啊!」一声轻呼,她站起来手忙脚乱地往下扯着旗袍,就要找东西来擦干
净。
「啪!」屁股上被我轻轻拍了一巴掌,「快回去换衣服吧,流这么多水,这
里我来!」
「哼!」快步离开前含羞带怨的一眼,仿佛在说,「坏 小宇,还不是你的,
大白天就敢这么乱来,真是坏死了......」
............
时隔二 十年,明天就要再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馨姨的内心忐忑不安,久
久 无法平静,而因着沐棉的事情,我也毫无睡意。
知道怀中熟美的娇躯难寐,我安慰道:「放心,明天一定会没事的......」
她转过身来注视着我,带着些微的迷茫。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上路,目标是大岗镇的大岗村,跟着导航,二百公里的路
程开了三个小时才到。
不早不中的时辰,街上并不如何拥挤,虽然村子的位置轻易不会变,可还是
从镇上问过确认。
通往村里的道路垫上了石子,即使不如水泥路来得平稳,却也不甚颠簸,嘎
吱嘎吱和轮胎崩飞石子的声音也让车内显得不那么沉寂。
「 小宇,要到了,前面拐弯的那排房子最里面一家。」即使多年不见,她依
旧 记忆深刻。
「嗯。」
「到时候你是外甥,我是舅妈......」
「啊?好,知道了。」来之前我还真没考虑以什么身份送馨姨回家,万一,
不,别人肯定会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反正邻居儿子的同学肯定不行,一听就觉
得不着调。
或许是近乡情怯的缘故吧,馨姨下车后并不敢往中堂进,只待在门外打量这
个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我站在门槛外敲敲门,「有人在家吗?」
「谁呀?」头发灰黑夹杂、身材瘦小的妇女裹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从院里出
来,「你找谁呀?」
「我......」
身后传来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直通灵魂的呼唤让我僵在了原地,「妈~」
老妇人在瞬间的疑惑之后,害怕、激动、小心翼翼地向门外探去,「是......
是......」
「妈,女儿回来了!」
「妈的小柳儿......」娘俩儿抱头痛哭起来。
我见不得这种场面,悄悄退回车旁看 风景。
这排房屋坐落主路之下,中间隔着几亩田地,初冬时节林木凋敝,田垄上杂
草枯黄,边上人家里的老人孩子探头探脑,青年和中年几乎全都不在家,越接近
年关反而越忙,趁时间多积攒一些, 过年时也能多置办些物件。
过一会儿,我料想差不多了,走两步往里看,正巧遇上馨姨的目光,话题一
下就扯到我身上。
「妈,这是我外甥,是他妹妹家的孩子,平时跟我关系好,这次送女儿回来。」
我讷讷不知道怎么开口,馨姨在一旁提示道:「 小宇,这是我妈,喊姥姥...
...」
我乖乖喊了一声,「姥姥好!」
「唉!好小伙儿,这身子可真结实......」老妇人笑逐颜开,我总觉得她看我
的目光跟看自家猪仔长得又肥又壮似的,「瞧这个子,大门都快不够高了......」
我唯有陪着笑。
「妈,好了~~」老妇人越夸,馨姨就越坐立不安,赶忙将话题引开,「爸
喔?不在家?」
「要账去了,上个月给粮油站送的米还赊着在,这两天到处要账还账......」
正说着,一辆电动三轮车从主路下了支干,到了这排房屋径直拐过来,然后
就在门口停下了。
除了开车的老爷子,后面还坐着一个中年人。
老爷子腰板硬朗,不苟言笑,下车后就站定在了迎上去的馨姨母女面前,居
高临下地看着。
「爸......」馨姨小声喊道,低下头不敢直视。
老爷子背着手, 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回来了......」
「爸,女儿回来了......」
「嗯......站外面干嘛,进去坐着吧。」他快步走过,背后极力攥紧的拳头表
明内心并不如表面一样平静。
我还在看着老爷子的背影,那边,「哥......」
「这是小柳儿?变得这么漂亮,当年哥就看出来了......」
我回过头,馨姨倒退着转身进了屋子,于是我也跟了进去。
午后慵懒的时光里,老爷子父子俩又出了门,馨姨跟老妇人在院子里说悄悄
话,没一会儿,馨姨扭扭捏捏走过来,一脸为难的表情。
「 小宇,姨在这里待一晚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轻松一笑,「别说一晚,多待几天也没关系。」
「不用,我们明天回去......那今晚 小宇你到镇子上睡吧?」
我坏笑着勾了一下她的手指,「不然喔?要我跟你睡吗?」
馨姨吓得连忙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没跟出来,还留在院子里收拾出一间房
给她晚上睡,才松了口气埋怨道:「坏 小宇,胆子怎么这么大!」
「来......」我牵着她的手,尽管一出大门就被挣脱,我也不恼,没有非得抓
住不放的意思。
我拉开后车门,「上去......」
「搞什么?」她听话地弯腰钻了进去。
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是个睡午觉的好天气,就算不睡觉,边上的人家不是
在院子就是在屋里扎堆聊天打牌,环顾四周看不到 一个人,我窃窃兴奋地搓搓手
也钻了进去,顺手带上了车门。
「砰!」
「啊......」馨姨没想到我会急吼吼地进去,被挤得侧躺在后座上,手肘后撑,
胸前的双峰巍峨得让我心惊胆颤。
无聊了大半天,忍不住压上去一手握住 肆意把玩。
「嗯哦......」手臂一软,她再也支撑不住仰面躺在我身下。
黑色车身吸收充足的光照,内部热燥燥的,馨姨的鼻尖出现一层细蒙蒙的香
汗,更兼之狭小的环境,令人面红心跳的氛围开始不断发酵。
低头噙住诱人的红唇,浅浅尝着口红的滋味,舔完上唇瓣含进下唇瓣,饱满
的乳肉依旧在不停地揉捏中持续变换形状
「唔...... 小宇......不要......」趁着换气的空档,馨姨好不 容易推开我,认真
地与我对视,坚定抗拒道,「不可以在这里!」
看出她眼里的严肃,我一愣,才想起这儿是哪里,随即歉由心生,「对不起,
馨姨,我错了,我不该......」
我松开手跪着向后慢吞吞地腾去,半直起腰转身开门。
就在这时,一只手揪住我的裤子,「 小宇......」
「怎么了?」欲念全消的我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丝毫看不出馨姨其实早就
进入了状态。
「在这里不可以......」
我没听清她的声若蚊呐,「什么?」
「这里......不可以......」她微微大声地重复一遍,不知是否是我听错,她有
意无意地强调了「这里」。
我还在思考这话什么意思,恰好不经意间感受到她媚眼如丝的一瞥,其中满
满溢出的情意绵绵,我当即明白了,浑身就如注射了偏二甲肼,血液沸腾,像火
箭升空喷射尾气一样剧烈地呼吸。
我迅速下车,再开门坐到驾驶室,点火倒车一气呵成。
车内「叮——叮——叮——」安全带的提示音响个不停,我却恍若未闻,双
手死死抓紧方向盘,生怕抑制不住内心的 躁动。
眼睛在道路两旁观察,像狮王扫视狩猎领地,有时也会瞥向后视镜中此刻正
缩在后排角落扭捏不安不敢抬头的优美倩影,偶尔碰到她的视线向前投来,与我
一相遇便像小鹿受惊般躲开。
终于,一条通往松林的小径出现在视野中,我毫不犹豫拐了进去。
几颗茁壮的松树开枝散叶遮蔽了大半阳光,使得内里竟然在这燥热的冬日午
后清爽宜人。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停熄,我骤然回头盯住凹凸曼妙的身影,不说话,只是
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扫视,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开吃比较好。
馨姨被我宛如红眼公牛的模样吓到了,有些颤抖害怕,「 小宇......这是哪里?
我们回去好不好?」
「你说喔?」我沙哑着嗓音
她也知道都已经到这里了,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论如何都「难
逃一劫」,也就不作无谓的求饶了。
放平座椅,我转身半跪着居高临下盯住角落中可怜无助的美味猎物,不断酝
酿待会享受大餐的心情。
此时馨姨露出明显后悔的表情,明明只是心疼我方才的克制,兼之感激今日
我送她回家团圆一了多年心愿,一时不忍才开口暗示,孰料我竟表现得如此迫不
及待心情激荡,让她对自己的自投罗网懊恼不已,只能暗自期待接下来我不会太
过疯狂。
这两日的事情不知刺激到了我心中什么地方,产生阴暗负面的情绪始终排解
不掉如影随形,就连梦中也偶尔出现压抑暴虐的模糊 画面。
内心急躁,便觉得之前几次对馨姨太好,总是考虑她的快乐感受,而没有为
自己 随心所欲一回,一旦她严词拒绝,就不再寸进。
揪住她脑后的发髻向前拖来,直至俏脸快要贴上下身的裤子,她终于回过神
来双手死死抵住摇头不肯。
然而我的力量又如何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挡住的?
「啊!痛!」
达成目的的我,面对绝美的女人臣服于自己胯下这幕场景本该洋洋得意,却
如遭雷击。
「好疼啊......」
痛いよ......
yi ta yi ......
痛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分辨不清面前的身影,像是面对精美珍贵却
碎裂的瓷器,手忙脚乱地哽咽着想要重新拼好,太害怕,也太后悔。
「没事......没事......」我被搂进一个 温暖的怀抱,她用温柔包容了我的脆弱。
等清醒过来,才发现馨姨浑身散发著天然的母性气息,自己正被她哄小孩一
样哄着。
老脸一红,我挣脱出来,「对不起,馨姨......」
「没关系,只是不小心扯到头发了。」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刚才那个不正常的像是分裂出来的自己,正犹豫间,馨姨
小声地唤道:「 小宇......」
我愣愣望着她,一时间有些心动,不能怪我太不正经,只能说馨姨此刻知性、
包容、羞怯、顺从、欲语还休的模样太撩人。
「 小宇还......还想要吗......」
我本想拒绝,可在看到她已经搭在我皮带上的玉手,我迟疑了,尤其在她将
我的沉默当作默认,开始笨拙地尝试解开皮带时,我可耻地硬了,刹那间口干舌
燥。
根本没办法思考馨姨如此主动的原因,此刻我满脑子都被她大胆的举动所震
惊,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美人露出无比认真的表情竟然是要脱下我的裤子!
我莫名有些脸红,挥手阻止了她,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吻住了她的双唇,然
后......
然后自己解开。
好吧,我承认我好色,我只是不想让她接触流于凡俗的事物,希望每一次带
给她的都是直接的快乐享受,身体上的和精神上的,让彼此间的游戏总是唯美而
梦幻。
「嗯......嗯......」凉凉的 小手甫一握住火热的棒身便让我忍不住发出舒爽的
叹息。
我的声音给了她鼓励,馨姨继续温柔地套,淫靡的动作反而透露出淡淡的
温馨,好像她正在服侍我沐浴更衣。
可这种感觉和这事儿实在不搭,过了好一会我也没有要射的冲动,心中的欲
望火苗反而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熄灭。
我不得不打断她,「馨姨,这么不行......」
「那怎么做?」她茫然无措。
我只好耐心地教导她,「光是握住身子刺激不够,你还得不断摩擦最前面的
部分,那里才是最敏感的......」
我握住她的手圈住肉棒前半段撸动,动作间将龟头也覆盖进去前后摩擦,娇
嫩的虎口不时掠过最敏感的沟棱,摩擦到底下的青筋,爽得它一跳一跳。
「对......就这样......」我慢慢松开手让馨姨尝试自己动,「另一只手也放上
去......」
我坐在放平的靠椅上,背靠车窗,大腿悬空将阳具尽量前挺,显得更加威风
凛凛、粗长坚硬。
两只手都握住的情况下,一直弯腰的动作太累,馨姨选择跪坐于车内柔软厚
实的地毯上,手肘搭在我的膝盖,斜向上活动着手腕。
「唔......舒服......」
不得不说,人在一心一意的状态下学东西就是快,馨姨根据我的反应不断调
整手法和角度,把握住我每次爽到极点倒吸气的时候触碰到的敏感点,很快就找
到了最能到刺激我的方式。
都说男人专注时最有魅力,女人也是一样,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专注时总
会多出一种宛如精美雕塑的梦幻感,让人分不清显现实虚幻,挪不开眼睛。
察觉到我的注视,馨姨抬起头有些羞羞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绽放出一个发自
内心的开心笑容。
刹那间,我的心脏就像是被炮弹轰中,我!的!天!
她是怎么做到的?
整个棒身沾满了黏滑的前列腺液在手心中时隐时现,露出的一小截反射着油
亮的光泽,硕大的龟头已经涨得充血通红,顶端的马眼还在不断吐著黏水,在青
筋环绕下愈发威武狰狞。
跪在男人胯前,双手捧着男人的阳具一脸认真地手淫,面对这样的场景竟然
还能如此单纯欢喜地笑出来,我......我......
我已经找不到词语形容此刻激动的心情,唯有龟头一突一突地跳动,表明我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心理刺激快要到达生理极限。
「馨姨,再快点......」我挺直了腰身,「快射了,再剧烈一点!」
馨姨左手握在根部,右手提在半空飞速套,身体前倾以便发力,敏感的棒
身甚至都感受到她温热急促的呼吸。
眼见她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却还是差了一点射不出来,我急得低声
嘶吼,「馨姨,再多给一些刺激......」
听闻这话,她眉头微蹙,瞧见我难受的表情,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去深
吸口气,眉头舒展开,再面对我时已换上了一副欢欣乖巧的笑容,注视着我 甜甜
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红唇轻启,吐出淫荡到极点的一句话来:「馨姨最喜
欢 小宇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末了,还侧着脑袋凑上去在棒身轻轻印了一个
香吻。
轰——
我的心神彻底爆开。
「喔!」
伴随着一声虎吼,精液从馨姨耳旁直直飞射而出,在下身微微挺动的助力下,
一股又一股的浓白溅在车顶以及她身后的车窗。
「呼......」
除去刚开始的爆发,后面明显动力不足,馨姨左手从根部向顶端慢慢撸动,
像挤牛奶一样将尿道中的残余精液全部挤出,用右手接住。
我打了个冷颤,肉棒迅速变软,最后化作一条长虫挂在身下一甩一甩。
馨姨捧着满满一手心的精液,从副驾驶靠背后面一连抽出十几张纸才算处理
干净,「好多......」接着又擦起喷溅在车内的部分。
看着馨姨满月般的臀瓣在弯腰撅臀的姿势下更加巨大,随着擦拭的动作一摇
一摆,胯下长虫又有了向巨龙进化的冲动。
我咽口唾沫,伸手摸了上去。
「啊......」乍然遇袭,馨姨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车内只有我在她身后,咸猪
蹄的主人不用猜都知道是我了,顿时放松下来,转过脸,恰好看见我下身膨胀到
一半的阴茎,啐道,「色 小宇,怎么又......刚刚不是才帮你......」
「啪!」
我轻轻拍了一记,「刚刚帮我什么啊?」
馨姨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便不再理睬我,继续处理从车窗顺延流到下沿的液体
去了。
就这样,我们各忙各的,她忙着处理卫生,我忙着揉面前的肥臀,很是
「温馨」了一会儿。
馨姨舒了口气,终于完了,纸巾在脚下堆了一堆,一回头却看见我在坏笑,
没好气地扬手在我腿上锤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抽回便被我捉住,「馨姨,有个地方你漏掉忘记清理了......」
「哪里?」她四下打量,一无所获。
「嘿嘿......还有这里......」
我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馨姨下意识地挣脱,反应过
来后还在我的手背拍了一下,「坏 小宇......就会欺负姨......」
嘴上埋怨,身体却很诚实地抽纸为我清理,我可真是爱死馨姨这副始终将我
放在第一位、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样子了。
「先不急......」我一把环过纤细的腰肢,娇小的背部靠在我的怀里,肥臀抵
上我的小腹,丰满的肉感刺激得我又是一柱擎天,从她的两腿间探出头来。
身体的骤然凌空吓了馨姨一跳,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干什么吖!」
「我可不止会欺负姨,还会带给姨快乐!刚才馨姨对我那么好,该轮到我报
答了......」耳边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身子发软,耳垂和脖颈都红透了。
「不要了......没有衣服换......」
「唔......也是......」贴身的衣物带了一套,可外套裤子就没准备了。
「而且会把车子脏......」
「哦?难道擦不干净吗?」见她羞红了脸,「原来馨姨也知道自己 水多啊...
...」我将她放了下去。
「呼......」馨姨长出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啪!」
「还愣着干什么?」
我的问话让她呆了呆,委屈地噘起嘴唇,「坏 小宇,干什么嘛~怎么又打姨
......」
「知道没裤子换还不赶快脱了?」我的双手顺着光滑的丝袜腿缓缓向上,
「自己来还是要我亲手脱?」
事实证明,不管再亲密地关系,为她脱衣服这种事对女人而言,总有不一样
的含义。
「不要!姨自己来......」
车内高度有限,馨姨背对我只能弯着腰,撅起肥臀,将丝袜从腰部慢慢卷下,
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睛瞪得溜圆,深吸一口气都忘了吐出。
卷起的一线犹如光与暗的分界慢慢下移,下方依旧是神秘诱惑的黑丝,而上
方率先出现的是肥嫩满溢的臀肉,肉浪白得晃眼,弹性惊人的松紧深深勒紧肉中,
将肥臀上下分成两半。
终于,两瓣满月全部释放出来,「嗡......」我好像听到两座肉峰上下晃动的
声音。
实在是太壮观了!
白色肉浪铺天盖地占满我的视野,不知怎的,就想到他们说的,真想被这样
的极品美臀一屁股坐死......
丝袜褪到了腿上,馨姨不由将腰弯得更深,而这样的姿势也将她的极品美臀
翘得更高了。
我终于忍不住双手贴了上去一齐玩,摸,揉,捏,抓,还不时拍打两下。
「嗯......」手上脱丝袜的动作微顿,表明馨姨对我的举动并不是无动于衷。
好不 容易褪到脚踝,我抱起她的膝盖向后躺下,使她的双腿高高举在半空,
摘下一双高跟鞋,随手 一抹便将丝袜从馨姨身上彻底脱离,毫无章法地卷作一团
扔到后座上。
肉柱似的双腿终于分开,不出意料地露出黑色镂空的蕾丝,连柔顺稀疏的阴
毛都遮掩不住,更不用提已经泛着水光的花唇了。
双手从馨姨肩上越过,将两条腿掰成m 形大大分开在两旁,轻轻一拨内裤,
饱满的阴唇便暴露在空气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鲜艳粉嫩,令我不由地赞叹:
「好漂亮啊......」
我的语气越真诚,便越是羞人,馨姨赶忙用双手挡在私处上方,「 小宇,不
要看......」
我扫了两下都没能扫开她的手掌,于是强硬地命令道:「馨姨,把手拿开!」
我们总是这样,每当一方变得坚决,另一方总会退让屈服,她侧过脸幽怨地
瞥了我一眼,手掌便慢吞吞向两边移开。
「右手把腿抱住,左手把内裤拨开!」
她依言照做后,我解放出的右手便顺着大腿内侧和阴阜来回抚摸,不时抚
一番点缀其上的芳草,在花唇周围打转,可就是不直接触碰。
「嗯......嗯......」长时间得不到爱抚,馨姨变得难耐起来,悬空的肥臀不安
地微微扭动,摩擦着臀下的肉棒。
「这就忍不住了吗?」指尖在花瓣上轻轻一拍,「小骚货!」
「啊!」小腹抽搐小穴一抬,蜜道口竟吐出一小股亮晶晶的露珠。
「靠!这么敏感?」手指离开后,下面还在微微蠕动着一开一合,像是没牙
的小嘴不断分泌口水。
食指和中指搭在阴唇两边,慢慢分开,光线照射着内侧粉红嫩肉,被淫水反
射得更加娇艳油亮。
「馨姨,你看!」我兴奋说道。
「咿......」不过余光一瞥,馨姨面对自己此刻私处的 风景已然羞到了骨子里,
从来没想过那儿竟然也能像粉红的花朵般绽放,更关键的是全都一丝不落地被我
看在眼里。
然而内心越是激荡,花瓣便绽放得越是鲜艳,一滴滴蜜露从花径挤出,在小
嘴儿的蠕动下涂满表面,有的还沿着幽遂的股沟顺流而下,一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冷~~~」
一声颤音伴随着怀中娇躯的一阵颤抖打断了我的欣赏,回过神来,才发现虽
然今日阳光充沛,可一来毕竟是冬日温度低,二来林中树枝繁茂遮挡了不少,这
会儿功夫车内温度已然越来越低,就连胯下长虫也感到了寒意,更别提光着下身
还沾满水迹的馨姨了。
胳膊够到中控处发动车子打开空调,「呼呼」的热风吹起来,不一会儿车内
又 温暖如春。
被打断的激情自然需要从头酝酿,在馨姨夹杂着羞涩和期待的目光中,我重
新吻住了两瓣芳唇。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关于情爱的描写总是从热吻开始,但在亲身体会过后却是
十分认同。
「唔......唔......」灵舌交会,津液交融,大舌粗粝而宽厚,小舌软嫩而细长,
勾缠逐绕,好不投入。
恢复精神的肉龙抵住肥厚的臀瓣,大手自然而然攀上高耸的乳峰。
馨姨发出动情的嗓音,不知不觉,干涸的小穴重新变得水汪汪,双腿夹在一
起难耐地摩擦起来取悦自己。
解开外套纽扣我犹嫌不够,又从水蛇腰间卷起贴身的保暖 内衣,馨姨扬起双
臂任由我褪下,让一对只剩轻薄蕾丝胸罩托住的又大又白的奶儿颤巍巍地暴露于
空气中。
「 啪嗒......」熟练地解开前扣,馨姨的上半身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攀附上晃悠悠的奶子,看着它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嘴上却因从背后将她
抱着够不着,便只能在优美的脖颈和肩膀上舔吮啃咬,引得馨姨一会儿缩脖子一
会儿昂起下巴。
奶儿玩够了,我褪下小巧纤薄的黑色蕾丝挂在左脚踝搭上副驾驶的靠背,而
馨姨的右腿被我放在后座,摆成阴户大开的羞耻姿势,此时我简直恨不得分身
出另一个我站到她两腿间狠狠输出。
带着些微粗茧的手掌顺着丰腴有力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让馨姨下意识地想
要夹紧,却在我的示意下只能无奈地分其牝户供我赏玩。
「 小宇~~~」
「怎么?着急了?」见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我便明白,不出声反对已经表明
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当下哂笑道,「尝过甜头就是不一样,都学会抢着要了...
...」
食指和无名指翻开盛开的花瓣,中指轻轻点着内里敏感的嫩肉,每一下都引
起微微一颤。
「嗯......嗯......好......好奇怪......」刺激如电流只在触碰的一瞬间,没有尖
锐到疼痛的刺激,却根本舒缓不了蜜穴的瘙痒,使她不时轻抬阴户寻求更强烈的
快感。
两根玉臂散落两旁,我瞧着颇为不满,怎么能这样消极喔?
「抓住自己的奶子!」
「嗯......」她听话照做,却也只是软绵绵地覆拢其上。
「用力捏自己!」
「pia 」手指拍在蜜汁泛滥的花瓣,带起轻微的水声。
「喔——」期待许久的快感终于到来,纤纤玉指骤然发力,几乎全都陷入绵
软的乳肉当中。
「表现真棒!」
作为奖励,我将右手四指并拢贴上花唇左右剧烈地摩擦,「噗噗噗......」
霎时间水声响成一片,充沛的液体顺着指尖淋漓而下。
受到我的鼓励和奖赏,馨姨手上更加用力「虐待」自己的奶子,架势比我狠
多了,很快就掐出道道红印。
我看得心惊肉跳、目瞪口呆,馨姨却依旧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反而呻咛得更
为动情,尤其是每当乳房表面被极为用力一掐,她总会伸直脖颈发出又痛又爽的
畅快叫声
「啊——」
难道这就是受虐体质吗?
我配合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量,最后更是改揉为拍,「pia 」、「p ia」、
「pia 」、「pia 」......
连续而快速地击打在敏感的阴户,略带疼痛的刺激慢慢汇聚,化作一股强烈
的电流贯穿娇躯上下,「不、不......来了、来了!」
「哦——」小腹高高抬起狠狠抖动两下,「噗......」半空中,骤然射出一小
股清亮的水柱,缓缓落在地毯上。
「呵......」我轻笑一声。
「呼......呼......」馨姨小口喘着气,「快把姨放下来......」
我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着什么急,才刚刚开始喔......」
「什么?」她错愕地转过头,「不要了......」
「那可由不得你......」我就像只饕餮,不过与饕餮 不同的是,它只进不出,
而我更喜欢看到馨姨在我的努力下爽到魂飞天外的极乐模样。
阴唇上方的小花核不知何时褪下了花苞,露出点点尖尖的顶角,我让左手也
加入战团,在周边轻轻一扒便将花核整个儿暴露出来。
先是在四周慢慢揉,待到馨姨情欲又起,手指渐渐来到中央,摸上了最最
敏感的花核。
「嗯......」婉转呻咛再起。
光是玩阴蒂,快感难免单薄而尖锐,右手又伸出两指直抵花心,在穴内粗
糙的肉粒上刮,配合对阴蒂的挑拨抚摸,让馨姨又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只管享受
了。
出来时间也不短了,眼见日光都有了变暗的趋势,我稍稍加快动作,一时间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噗......」用力掏出一把淫水,我抽回手,动作的停顿让馨姨以为到达了尾
声,「呼......该回去了吗......」分不清是放松多一些还是意犹未尽更多。
「怎么会喔?你看它还这么有精神......」小巧的花核已经充血挺立成一截小
拇指的大小,分明激动得不行,「真的好想把它含在嘴里啊......」
「不可以......唔......」
我一口含住耳垂,手指轻轻捻动红色的果仁,刹那间,触觉神经好像发生了
交叉,口腔的温度似乎包裹住了脆弱的阴蒂。
「 啊啊啊——」想不到她竟然学会了通过狠命虐待自己的大奶发泄甚至增强
身体快感的方式,淡粉乳晕中央,比起整个乳房来说小得出奇的乳头也涨成了鲜
红的樱桃,此刻求而不得的姿势更是加深我咬上一口泌出汁液的 欲望。
「呜呜呜......」可怜的小花核被指尖快速地来回拨,红艳艳的蜜穴也被入
侵者轻而易举地攻陷进入机密要地,粗糙的肉粒儿遭受肆无忌惮的压迫,只能无
奈地一点一滴吐出珍藏多年的花蜜,乞求得到放过。
然而这又是怎么可能的事情?身下巨龙怒不可遏,一直抗议为什么我唤醒它
却不给它准备好巢穴,迫不及待地自作主张想要进入桃花源一探究竟。
握住肉龙对准湿淋淋的蜜穴入口摩擦,硕大龟菇顶端,怒气勃发的独眼甚至
被闭合的花瓣包裹其中,带来近二 十年不曾体验过的陌生刺激。
「哈......」我舒爽地直叹气,拼命压抑长驱直入的冲动,可昂扬的龙头还是
钻进了一半。
「唔......」馨姨同样满足地叹了口气,随即便被 不同于手指的充实粗涨吓得
惊慌睁开眼睛,连声抗拒,「不......不要......」一瞬间花容惨白,似乎从未做过
面对这种情景的准备。
「 小宇......不可以......」她扭过头,我看出她是真的害怕了。
「馨姨......我快忍不住了......」
她噘起樱红的嘴唇,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不要嘛......不要在这里......」
看得出她的重视与介怀,我强行按捺不断升腾的想要尝试的冲动,艰难将龙
头移开,发泄似地一拍阴户。
「啊......」
「嗤嗤嗤......」充沛的水量浇得肉棒满头都是。
靠!
「馨姨,你再这样我可真受不了了!」我「恶狠狠」地威胁道。
她不满地摇了摇悬空的下半身,「姨也没办法嘛~~要不 小宇把姨放下来吧
......」
我瞪了她一眼,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手指重新深入湿滑的花径,找到粗糙的肉粒使劲儿摩擦,捻住花核的左手微
微加力,敏感脆弱的神经便如遭雷击,悬空的肥臀在半空划起美妙的圆弧。
「 啊啊啊——不要——」
「馨姨,爽不爽?」
「不——」她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听清我问的什么。
我不满地用力一捏,将翘立的小果仁捏扁,「到底爽不爽!」
「痛!」馨姨只来得及喊出最初的感受,随即便被汹涌的快感淹没,「爽—
—爽死了——呜呜呜......」眼角流下了甜美至极的泪水。
「舒服吗?」我将小核夹在指尖柔柔地抚。
她缓过一口气惬意地感叹,「舒服......」
「是哪一种舒服?又痛又舒服还是快要死掉一样的舒服?」
「都是......刚刚 小宇捏得姨好痛,但是又忽然变得好舒服,姨都承受不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我才说馨姨是极品的m 体质啊,竟然能把痛觉 转化成快感,做成rb q
最合适不过了......」
「什么rbq 啊?」
「没什么,是热兵器的缩写,意思是像热兵器一样能给人很大的刺激。」我
一本正经地解释。
「坏 小宇,信你才怪......」她媚眼一翻,「快把姨放下来好不好?」
「还没完喔......」
「什么?啊......不......不要了......」我故技重施一上来就马力全开,馨姨的
蜜穴就像永远也流不干,又唧唧咕咕地分泌花汁,又滑又暖。
「舒服吗?」
「哦哦哦......好舒服......」
「哪里舒服?」
「小穴穴......小穴穴好舒服......呜呜呜......小穴穴要......要坏掉了......」
经过上次的教导,馨姨在「淫语」这项技能上无师自通地进了一步,听得我
热血翻涌,狠狠亲了她一口,「mua !小骚货!」
即使在「百忙」之中,她都要反驳一下,「呜......姨不是......」
「我说是就是!」我不满地捻了一下涨到最大程度的花核,痛得她身体一缩,
又紧接着流出一小股蜜汁,「说!」
害怕我继续让她又爽又痛,她无奈地承认,「姨......姨是......」
「是什么!」
我又捻动一下,却好像让她陷入了某种状态,既害怕又好奇,像是面对伊甸
园的禁果,忍不住地偷吃,「姨......姨是......姨是小骚货......」
我本没指望的,谁能想到端庄的馨姨竟然真的口吐这般淫词浪语?
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你是谁的小骚货?」
「姨是 小宇的小骚货......」
能让这样的美人发出臣服宣言,强烈的 征服感瞬间充斥内心,「叫 老公!」
「 老公...... 小宇 老公......姨是 小宇 老公的小骚货......」
「操!小骚货,表演个喷水!」
「呜......」她努力着,却不得成功。
「快!我数到三,再不喷水我就插进去!」
「不!不要!」
「一!」
「呜呜呜......不行......」
「二!」
「人家......人家出不来......」
「三!」
重重一掐阴蒂,汹涌的疼痛让她嘴唇都在颤抖,可很快就化作无边无际的快
感浪潮让她竭力舒展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撑在两旁,腰臀彻底悬空,连成一线的
水花浇了整个车门车窗。
「嗯——嗯——嗯——」每个沉沉的闷哼都伴随着蜜穴压出一道水柱,越来
越小,最后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到臀丘滴落在地毯上。
我呆呆看着半空,一片又一片的水花洋洋洒洒,堪比水管接着水龙头往空中
喷射,万幸的是衣服都收好了没被打湿。
蕾丝内裤除外。
............
「别!不要!」激情过后,我看着红肿的小豆豆过意不去,轻轻抚慰,却吓
了馨姨一跳。
「对不起......」我歉然道。
「坏 小宇......」馨姨自己都不敢再直接触碰,只能揉揉周边缓解疼痛,「才
没有下次......痛死了......」
「可真是出力不讨好......」我「小声」嘀咕,刚好让她听见,「刚才也不知
道谁 小宇 老公、 小宇 老公叫个不停的,还喷水喷的跟洗车一样......」
「不许说......不许说......」馨姨「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全身泛着粉红,云
鬓散乱的样子倒还真有些气势。
我笑而不语,张开怀抱搂住光滑的裸背上下摸索了一阵,馨姨像只大猫一般
乖巧地缩在我怀里,分开时也只淡淡地脸红一下便找衣服穿上,不甚介意在我面
前赤裸身体。
也是,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亵玩过,其它地方就更无所谓了。
「滋滋......」车内的地毯已经完全湿透了,脚踩上去竟然冒水,空气中飘荡
着宛如粉红色的旖旎的淫香,我赶紧打开车门透透气。
将毯子装进旅行袋中封好,我调笑刚刚穿戴完整、手上还拿着湿成一团的黑
色布片的馨姨,「看来以后出门要多带几个防水袋了......」羞得她不理睬我转身
去擦皮座上的水渍
最后喷上几遍空气清新剂,确定几乎没异样之后,我们踏上了回去的路,而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 温暖如春的冬日午后,常青松林中的一辆车内,年轻的小伙
与熟美的妇人之间,曾展开过何等淫靡的性戏。
............
日光渐暗,正在努力散发最后一丝温度,窗外的风已经带上了原本寒冬的气
息。
「今天馨姨怎么这么主动啊?」
她装作没听见看着窗外的 风景,可很快就忍不住,因为一只咸猪手摸上了她
的大腿。她紧夹腿根又拍又扯,可扯也扯不动,拍又不怕疼,只能任凭它到处侵
略。
「 小宇......好好开车......」
「啪!」在黑丝上拍一巴掌,感受腿上嫩肉如波浪起伏般的震颤感,我享受
地叹息道:「多棒的身体......怎么就上赶着送给我了喔?我的好馨姨,你能为我
解答一下吗?」
「才没有送......是你先动手的......」
「那今天下午的暗示又是怎么回事?」
「冤家......」眼波流转,娇媚横生,「开车开一上午,还不是怕你难受...
...」
「反正每次享受的还不都是馨姨......」
「坏 小宇......明明是你自己喜欢非要作姨......姨才不......不......」
「嘿嘿......不什么?难道馨姨真的不喜欢吗?你要说不喜欢,我保证以后把
手剁了都不会再做了!」
胳膊遭到她掐了一记,「谁要你剁手啊......」
纤纤玉指光洁可爱,只有大拇指留了一点点指甲,馨姨就用大拇指对准我的
胳膊轻轻戳了一记,不疼,但是有种按在刚长好的嫩肉上的奇怪感觉,既害怕下
一秒会痛,又莫名有些爽,像挠在了心尖儿,解痒,却又更痒,让我浑身小小激
灵一下。
作为回报,我在她的小腹轻轻抚摸,如棉花一般的柔软令我爱不释手。
一路打打闹闹,很快就在天黑之前赶了回去。
「小柳儿,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啊?」听到轰鸣声老妇人迎出门口。
「妈~」馨姨赶忙下车拉住她的手,「好多年没回来,去四周看看......」
「好......好......来看看屋子可能睡......」她拉着馨姨就要进后院时才发现我
已经站在一旁,停下脚步陪着笑,「那这小伙儿......」
「姥姥不用管我,我就是送馨姨回来的,待会儿就走......」
馨姨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眼神,我回应她无所谓,并没放在心上。
我站在门外打量这间院落,墙壁上刷着白漆,虽然不再明亮,但整体望去也
算整齐,门前伸出三四米坚硬平坦的水泥地,比起两旁人家的刚出门槛显得大气
不少,倒也算是中正规矩了。
这边正瞧着,老爷子就回来了,见着我连表情都欠奉,微不可查地点头就算
过去了,而身后的男人,馨姨的兄长,唤作柳新柱,朝我和善地陪着笑。
晚饭在令人尴尬的沉默和寥寥无几的对话中结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馨
姨打开门口檐下的两盏大红灯笼,不敢牵着我,也不敢凑得太近,只能抬手装模
作样地紧紧我的衣领,将满腔柔情与眷恋蕴藏在动作中,歉然叮嘱:「 小宇,委
屈你一晚了......」
那温柔体贴的气质、心系己身的情意,让我差点忍不住搂住她深深吻上去,
还好手抬到一半时,余光看到柳新柱的窥探,才僵硬地把手放下去,扯扯外套下
摆,回以一笑,「没事,我明早来接你。」
「嗯......」
「晚上给我打电话?想见我了还能视频。」
「好!」背对着家人,她的嘴角扬起 一抹纯真甜蜜的笑容,像爱人久别重逢,
可我分明还未离开,她就已经想到了将来。
「走了。」我不再磨叽,当下驱车离开,驶上主干道后,红灯笼以及之下的
倩影就被层层林木遮挡,再也看不到。
冷清的街道上门户禁闭,唯有入口处闪烁着单调微弱的霓虹光芒,挑了家干
净点的旅店,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馨姨联系,长途驾驶的疲惫袭来,和衣而睡。
半夜,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馨姨,这么晚了还没睡?」
「 小宇......你现在......能来接我吗?」
「身体不舒服吗?」我爬起来披上外套就准备动身。
「姨好害怕......」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怎么回事。」我来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站在门后 静默地伫立着。
「刚有人从窗户外面偷看......还悄悄推门......我问是谁也不说......过了一会
儿......过了一会儿......我哥来敲门,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人,他说不知道......但是
我猜到刚刚就是他......呜呜呜......」
我轻轻问道:「然后喔?」
「你走了之后,他就经常往后院转,每次都盯着我看,还趁我不在想偷我衣
服...... 小宇......能不能来接我......我好害怕......」
呵呵......哈哈......好不 容易出一趟门,就碰上这种......令我心情很不愉快的
事情。
「你把门锁好,等我过去,谁叫都别开。」下楼梯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姥姥她不管吗?」
「我妈......管不了......」
「那......」行吧,再问也是多问,她管不了,那有人管得了吧?除非......
从短暂的相处中轻易看到,这是个完全的「父系」家庭,老妇人在家中毫无
地位可言,那位老爷子,到底是出于何种想法,才会默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好得很,果然,现实比小说更魔幻,这可真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
怀着一种很奇怪的心情,我竟然轻轻笑了出来,「馨姨,我这就过去,如果,
我是说如果有人敢乱来,你告诉他们,我一定会杀了他。真的会,我的车上是一
直带着一把刀的。」
那是一把仿唐刀样式的宽刃直刀,长三尺七寸,刀柄七寸,可双手握,刀身
四指宽,重六斤八两,除鞘四斤六两,平时被我踩在脚下——驾驶座的地毯下。
「嗯。」我的轻松感染到了她,令她安心不少。
「啷......啷......」我哼着歌,点起火,抖着腿,安安静静 回忆了十几秒白天
过去的路,打开最喜欢的《speak softly love 》。
speak softly, love and hold me wa
rm against your heart
娓娓情声爱语,拥我入怀,于你温磬的心上。
i feel your words , the tender tre
m bling moments start
感触你的心语,柔情的颤抖,阵阵涌起。
we''''re in a world, our very own
我们处在一个世界,一个没有他人的世界,
sharing a love that only few have
ever known
享受着爱,无人知晓。
wine-colored days warmed by the s
un
太阳烘暖红彤彤天,
deep velvet nights when we are on
e
夜晚我们融合为一,天鹅绒中深深沉湎。
speak softly, love so no one hear
s us but the sky
娓娓情声爱语,爱意浓浓,无人耳闻,唯苍天聆听。
the vows of love we make will liv
e until we die
相敬相爱的誓言,爱到生命的极限。
my life is yours and all becau-au
-se
你中有我,一切因为,
you came into my world with love
so softly love
你怀着缠绵的爱踏入了我的世界。
......
夜景静谧安逸,可惜寒风肃杀,只能隔窗相望。
「哒、哒、哒......」手指敲着方向盘,看下手表,给馨姨发了消息,「还有
十分钟到。」
道路很平坦,景色很美丽,心情很安逸。
为什么要担心喔?无非不就接人离开,或者还要砍下一只手。
唔,可能是两只,又或许是一颗脑袋?
「砰!砰!砰!」
「有人吗?」我毫不顾忌是否会扰人睡眠,大大咧咧的像是 什么都不知道,
大力捶着门,确保里面的人都能听到。
「砰!砰!砰!」
后院隐约传来纷嚷怒喝,在前门拆家的动静响起后渐渐平歇,接着是后门
「吱呀——」的开门声和脚步声,然后是大门拔掉插销的木块碰撞声。
大门开了。
「姥姥好!」我笑得很灿烂,亮出一排健康的 小白牙,「实在不好意思,这
么晚了,我来接馨姨离开,她人喔?」
「她......她......」老妇人想说又不敢说。
老爷子在后面插话道:「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哦?」我瞅了瞅,还有一个败类怎么没看到?
心里想着,就顺嘴说了出来,「那个败类喔?啊,不对,你儿子喔?」
老爷子脸沉了下来,虽然他儿子确实一事无成、浑浑噩噩,四十多了还是个
光棍,但是被人当面这么说,他还是觉得......好像说得也有那么点正确。
我的脚步不停,径直往后院走去,他怎么觉得关我屁事?
「 小宇? 小宇!」
听到馨姨惊喜急切的呼声,我三步蹿到后院,「馨姨,我来了。」
「 小宇!」
「哐当!」
门被猛地拉开,砸在墙上还不待弹回,一具柔软的娇躯乳燕投林般扑进怀抱,
搂住她的纤腰,胸前是挤得变形的巨乳,不禁感叹这只「乳」燕还真是乳量十足
啊。
「别怕,别怕,我来了......」我抚了两下肉肉的后背,笑眯眯地问道,「有
谁欺负你吗?」
「没......」看见老夫妻俩和她那个败类哥哥,馨姨下意识半躲在我宽阔的背
后。
「别怕,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当着他们的面,我举起手上的连鞘直刀,
「你看,刀我都带来了,你说一个我剁一个。」
「爸,你看这个贱人!我早说过他们有一腿,没说错吧!」
衣服上的 小手揪得更紧了,我拍拍手背示意她安心,「馨姨,我们走吧。」
「你看他叫的,馨怡,馨怡......那么亲......」他就像没捡到别人掉下的一百
万,美梦碎了,开始喋喋不休地惹人嫌。
「首先,她是我阿姨一辈,所以我喊她姨,跟名字是两回事......」他们挡住
后门,我在两步外站定,「第二,你的话我听着很不舒服。」
「啪!」
「噗——咳咳......」熟木包铁的刀鞘,快若疾电的一抽,打得他差点背过气
去,张嘴吐出几颗带血的槽牙。
他擦擦嘴,一手背都是血,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我眼里的决意,他再敢多嘴
我就敢出手,才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便捂着下巴离开
「 小宇!你......」
我回过头恍若无人地调笑道:『怎么了?心疼他?』
半天的担惊受怕,现在还要听我 胡说八道,气得她「恨恨」给了我两拳,可
是力度连捶背都不够。
「好了好了......」我拉住她的手腕,收敛玩笑,正色说道,「我们走吧。」
她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路过两老时,面对老妇人激动了一瞬,「妈~」
「哼!」刚出半声就被老爷子的闷哼吓了回去。
我懒得睬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一出门,「抓贼啊!」随着一声呐喊,呼啦啦围上来一圈人,手上有拿扁担
的,有拿锄头的,还有叉子,耙子,大扫帚,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唉......不出所料,带头的又是馨姨那个废物兄长。
「乡亲们,不瞒各位,她就是我早年失散的妹妹,本来想叫她回家团圆,谁
知道她狼心狗肺把主意打到了自家人头上,暗偷我家积蓄,被发现了还叫上姘头
过来强抢,本来想把他们赶跑就算,结果他们还先动手!今天请大家一定帮忙讨
个公道!」
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我打开车门把馨姨塞进去。
「别让他们跑了!」一群人仗着人多势众围得更近一步。
「砰!」关上车门,我背靠车身,「仓——仓——仓——当啷!」一寸一寸
抽出开刃长刀,黝黑的高锰钢刀身与熟铁间的摩擦仿佛就响在耳畔,听得人寒毛
直竖;雪亮刺眼的刀锋,让人毫不怀疑它的威力,望而却步。
虽然无所谓那个废物的鼓噪,但我已经厌了卷入这场愚昧落后的斗争。
面对走出的二老,我沉声道:「老爷子,我敬您是馨姨的生父,看起来也不
似是个彻底的糊涂人,过去的事我并不清楚,或许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但
凡您还有一点点......坚持......」脑子里转了几圈才勉强找到一个和「羞耻心」、
「 人性」相近的词,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我们现在就走,以后永远都不会再
联系......只要您一句话!」
老爷子半阖眼睑半低头地思考,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等待他的解释。
「爸!你不能......」
「闭嘴!」他猛地凝神,须髯辄张,令人望而生畏,「你这混账!」
那个废物被惊得呆了,「我......我......」张嘴结舌。
「误会......都是误会......散了吧......」家家户户都被老爷子劝了回去,急得
那个废物在一旁直跳脚,可又丝毫不敢多说多做,因为就在刚才,他被老爷子在
另一边脸上甩了一巴掌。
人群散尽,寂静寒冷的冬夜更加凄清肃杀,光秃秃的枝丫张牙舞爪、恶怪狰
狞,然而灯光一照就原形毕露。
恰如这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废物。
「爸、妈,女儿不孝......」
「小柳儿......」老妇人哀声连连。
「嗯。」老爷子依旧话少古板。
「女儿走了......以后没法尽孝了......」似是下定了决心,馨姨终于敢和老爷
子对视了。
我开始倒车。
「小柳儿!」老妇人率先绷不住,浑浊的泪水落下。
「妈~~」
这声叫得我心一颤,再也不愿面对(抑或是想要逃离?)这样的场景,一脚
油门不见了踪影。
江畔的风很大,我们静静伫立在路旁的草梗上,荒无人烟的夜晚,星光也隐
匿不见,能见的只有近光灯照射出的那一小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下雪了......」灯柱中飘过纷纷洒洒的光点,偶尔反射出一片晶莹耀眼的雪
色,像银色精灵在这一瞬降生,展现刹那芳华,发出小小的欢呼。
「馨姨,你听到了吗? 雪落下的声音......」
「有吗?」她侧耳屏息,却只能听见荒野中风的呼啸,「哪有什么......啊!」
短暂的惊呼,在宽厚 温暖的胸膛中戛然而止,我合上大衣,将温软的娇躯整
个儿包裹进去,「再仔细听,有没有 雪落的声音?」
柔韧的小臂搂住我的腰身,像是要合二为一那样紧紧相贴,很快,我的怀中
就燃起了一座小火炉。
她从领口处探出头,即使昏暗也能看见,柔美的容颜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听到了吗?」
面面相对,呼吸相闻,馨姨柔顺地点点头。
雪落的声音没有,唯有强劲的心跳。
一片雪花落在秀发被我轻轻扫去,「走吧,今晚先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回家。」
她的眼中有欢喜浮现,「嗯!」
即使开了暖气,住宿的前台依旧昏昏欲睡,仿佛冬天就是为了让世界陷入沉
寂才出现的。
「订过房间,刚才有事出去一趟。」听到我小声解释一句,她便不再询问。
轻手轻脚回到房间,靠墙的一米二小床虽然窄了点,但挤一挤还是可以睡下
的,暖风开得大大的,也不虞觉得冷。
馨姨香香软软的身子宛如一个大号的抱枕,柔韧性也很好,于是无死角地填
满了我身前的每一丝空隙,无论怎么动,各处都能感受到美妙柔软的触感。
「真舒服......」我们相拥而卧,手掌按住翘翘的圆臀,贴得更近了。
还有什么,比在经过一整天的寒苦困顿之后,得到一个 温暖的被窝,更让人
觉得幸福的事情吗?
答案是有的。
「馨姨,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我动了动硬硬的肉棍,顶着她的腿根,
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藏着深深的疲惫,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就
要伸手有所动作。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我心疼地将她箍得紧紧的,然后捏捏她的脸,一骨碌爬下床,「馨姨等我一
会儿......」
「唉?」
我在她的惊疑中披挂而出。
当我回到房间时,馨姨正坐在床头抹眼泪,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擦干。真是
的,馨姨哪儿都好,就是 容易胡思乱想。
我笑呵呵地问道:「又怎么了?馨姨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
她脸红红地丢掉纸巾,看见我手上端着的惊讶起来,「 小宇!你......你从哪
......」
将盘子放在小桌上,我卸下大衣,松松衣袖,用坏坏的语气说道:「我说了
我下面给你吃的嘛,大半夜的到处跑,又冷又饿......不过好像有人想到不正经的
地方去了喔......」
她的视线从正对我的腰间,上移与我对视,受不住我调戏的眼神,挪到了一
边。
「好多啊......吃不完......」馨姨一看到分给她的碗里的分量就开始瘪嘴,可
爱的模样让我真想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抱上去吃她嘟着的红唇。
「这不是还有我嘛......但是,两个蛋和一根肠馨姨必须吃掉哦~~」
我挤眉眼的表情让她忍俊不禁,「吭哧——」笑了出来,唇红齿白,美目
顾盼;随即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才开始吃我下的不正经的面。
最后,虽然拣给我一半的分量,不过还是小口吃掉了我要求的那些,在我再
一次端着碗挑眉坏笑时,终于羞极气极,翻身背对我藏进被子里生闷气。
「哈......舒坦......」
比 温暖的被窝更舒服的,是吃饱了以后浑身暖洋洋地钻进被窝,再搂着美人
睡大觉。
「 小宇,你从哪的?」经过这一茬,馨姨暂时不再消沉,比之前活泼不少。
「想知道?」
「嗯......」她发出软糯糯的醉音,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我没看到的时候喝酒
了,不然难不成一碗汤面还能有后劲的?
我将侧脸扬起,「先亲一口!」
微不可查的「啵~」,脸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像被软软的猫科动物吸了
一口,脚指都蜷紧了,直爽到灵魂里去。
「嗯——」我满意得夸张地哼了一声,继续要求道:「馨姨再夸我两句,我
就告诉你。」
「怎......怎么夸啊......姨不会......」那些肉麻的话她都是只有舒服到极点才
脱口而出,日常可从来没有赤裸裸地说过,与其说不会,不如说害羞不愿。
「我教你......」我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不要......」她听了之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忸怩起来。
「乖......听话......只要说出来,我就告诉馨姨原因......」我就像个诱拐小孩
的坏叔叔,诱惑着怀里的人儿,「而且还有『奖励』哦~~」
明知这「奖励」多半不怎么正经,可她还是一副心动的样子,趴在我颈间,
断断续续哼道:「 小宇...... 小宇最棒了......下面......嗯......下面真好吃......吃得
姨......嗯......好舒服......又想要了......」
到了后面,馨姨已经开始呻咛娇喘,黏着我的柔弱无骨的娇躯也扭动起来,
不断撩拨我的心弦和神经。
「停!」这妖精,就算「饱暖思淫欲」,那也应该是我先动手,而不是她来
诱惑我!
我按住她不自觉想要往我身上蹭的身体,「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刚才
下去找前台小姑娘借厨房用,做出来的东西分了她一份,结果她就不收我用掉的
食材费用了......」
她停下动作,贝齿轻咬红唇,抬头盯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幽怨,还
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情绪,「可能......可能人家小姑娘觉得你很不错喔
......」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馨姨 吃醋了。可不应该啊?她平时不挺善良温婉的吗?
难不成在分出去的那一份上?
我试探着问道:「不会吧,人家不过吃你一点东西,而且本来还都是别人的,
这你都要 吃醋啊?」
她不说话,可盯着我的眼睛却好似要说出话来,想要表达的情绪简直快溢出
了。
唉,女人呐!海底针!早知道我提这一茬干嘛?她思淫就陪她淫一淫好了,
起码比现在这样猜来猜去、哄来哄去简单得多。虽然可能会比较伤肾,但毕竟身
强力壮顶得住,大不了回去后想办法补一补......
「好了好了,咱不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给你的东西最多只有我
们两个人独享,好不好?回去了我还下面给你吃,包括这个『下面』,别人可没
机会......」
我挺了挺腰,顶得馨姨又忸怩不安起来,「不对!馨姨,你动作再不快点,
还真保不准会不会有别人......」
我渐渐开始 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逗得馨姨又好笑又好气,对着我又捶又掐
的,终于将心里那股子郁气发泄得七七八八。
内心抹了一把冷汗,只要能将今晚糊过去,明天一觉醒来,今天的事便不
会再生大的波澜。
往往最怕的是当时过不去,在心里留下一道坎,然后每次都无法翻越,反而
越变越深,最终成为天堑。
「哎呦!疼......疼......」尽管皮糙肉厚只觉得痒,我还是配合地夸张叫着,
陪馨姨尽情打闹。
明知我是装的,她还是不自觉渐渐放轻手上的动作,让我感动地将她贴身搂
得紧紧的。
馨姨可真是爱极了我。
一时沉默无言,倦意趁机涌了上来,「呵啊......困了......」正想抱着软软的
抱枕睡大觉,却发现馨姨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满含期待。
「 小宇~~说好的奖励喔?」因为多了欢欣和期待,柔媚的嗓音像是在撒娇,
有些腻腻的、嗲嗲的,激得我尾椎一麻。
「嘶——」
虽然还没想好奖励是什么,刚才也不过随口一说,但遇事不决先亲一个绝对
没错。
「唔——」
亲吻中,我抱着她翻了个身,于是馨姨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号的热水袋,胸前
又托着两个小号的热水袋趴在我身上,沉沉的,却又是满满的充实感。
说真的,馨姨其实挺有分量的,时间一久,压得我微微有些气闷。
她膝肘并用跪趴在我两侧,唇舌相接似离未离,直到我双手在她腰间轻轻一
撑,她才顺势借力抬起身子。
「馨姨,你口渴吗?」
「嗯?」她可爱地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的表情。
「毕竟我喝了你那么多口水......」
「嘤——」竟然发生了这么羞人的事,她简直没脸看我,干脆把自己藏进我
的肩窝。
没过多久,彼此的呼吸都逐渐粗重起来。
抬头的 欲望火热昂扬,紧紧贴在臀后,烫得臀肉一抖一抖的。
我努力克制自己,今天实在非同寻常,发生了太多事,而且也都凌晨了,只
想尽快休息,重新用饱满的精神面貌迎接新一天。
只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馨姨无师自通地向下移了些,让敏感的花瓣隔着
内衣与茎身来回摩擦。
「馨姨,你好会啊......」
闻言,她暂停了动作,可很快就抵不过身体深处的异样感觉,下意识地难耐
扭动起来。
隔靴搔痒终归起不到多少作用,只会更加难受,馨姨伸手向下,轻巧地探进
了我的内裤,握上了长长滚烫的粗壮巨龙,爽得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
—」
玉手褪下内裤,用下午刚学的技法撸动肉棒,排解我今晚慾积已久的狂躁。
「喔......舒服......」我揉着胸前的两大块面团赞叹道。
而她却留下一个妖冶勾人的笑容,慢慢向下滑进了被子里。
说实话,后来每当想起这一晚,我都无比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
能冷静地思考发觉馨姨的反常。
她太主动了,甚至可以用「欲求不满」来形容,不仅是生理上的 欲望,还有
刚才 吃醋的心思,占有、索求、满足。
大多数人会用电影、游戏、小说、音乐、美食来排解空虚寂寞茫然无助的消
极心情,而她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粘着我不放,为此,不惜献上我一直苦
求而不得的口舌服务。
只是......她的脑袋被我隔着被子按在胸口, 挣扎了两下见我不放手,才重新
探出头来疑声询问:「干嘛?」
回应她的,是一个 霸道的吻。
「馨姨,我不知你的过去,但如我对你的所见所闻所想,你是那么善良,因
此,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恨你,都觉得你坏,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坚信自己是无
辜的,就不会没有朋友,至少,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 小宇......谢谢你......」她回报似的亲著我,边亲边流泪,最后竟然就这么
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现在就连我都困意重重,更别提她当事人了,早已是心力交瘁。
夜晚,我做梦,梦到天上掉下来好多羊,浑身长着雪白的棉花似的羊毛,将
我压在身下,白羊「咩咩」地叫,我奋力 挣扎。
「 小宇? 小宇?」
浑身一轻,呼吸一畅,陡然的轻松让我悠悠转醒,「嗯?馨姨?」
她知道我为什么会睡得不好,一睁眼就发觉自己四手八脚将我缠得死死的,
脸红忐忑地退下,学着我下去也做了份「爱心早餐」,才上来叫醒我。
慢慢爬起来,床头放着颗粒饱满、黄澄澄的炒饭。
「馨姨,这不是从外面买的吧?」盛饭的碗怎么看都像昨晚刚用过的。
「姨问前台借用厨房的......」
离开前,那个小姑娘还是坚持不肯收额外的费用,轻易地被两顿饭就收买了。
「馨姨,昨晚你不还吃人家的醋来着?怎么今早这么大方?」坐到车上,我
打趣道。
她翻了好看的媚眼不说话,直到两人静静坐了一会儿,我发动车子准备回去
时,她开口道:「 小宇,能陪姨去个地方吗?」
*********
在馨姨的指导下,加上不时停车问路,我们终于到达一栋孤零零的二层楼房,
比起周边显得破落萧瑟许多。
「你好,请问黄阿姨和施老师是住在这里吗?」
「谁啊?」走出来的身材臃肿的老太婆拄着根拐,见问话的是个美丽的少妇,
语气变得自然温柔了些,「施老师已经不在啦......找我有什么事吗?」
「原来已经......」馨姨伤感了一瞬,「我是他以前的学生,想要祭拜一下老
师,黄阿姨能引个路吗?」
「学生?」黄婆婆的反应很奇怪,惊讶,警惕,「你是?」
「黄阿姨,我是当年的小柳儿......」
「你!」她惊得差点摔倒,还好被馨姨扶住。
她艰难苦涩地开口,「对不起......」
「都过去了,就算放不下又有什么用喔......」
「跟我来吧。」黄婆婆一脚一拐地领路,经过屋后,一座坟茔孤零零地立在
田埂 小路旁,她侧让开,「就在这儿了......实在想不到,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来
看望他的,竟然是你......」
微微低头表示感谢,馨姨慢慢走近,弯腰鞠了个躬,「施老师,我来看你了
......」
「我不恨你......」
我不明所以,听着没太大感受,但黄婆婆却激动异常,只是经历几 十年的沧
桑消磨,她没有再展现出更多的情绪。
车停得有些远,一路上,馨姨挽着我的胳膊,「所有的故事,都是从我和施
老师开始的,只是没想到,他已经......」
我静静倾听。
「他是我们的国语老师,年轻时被 十年混乱的年代迫害,不得已来到乡下教
书。」
「他教书时习惯戴着眼镜,我问他,明明平时不戴眼镜也可以,为什么看书
时就要戴着喔?他只笑笑不说话。」
「虽然那时候施老师四十岁了吧,但是因为以前的经历心中一直有气,教起
书来,有时候激动得跟个年轻人一样......」
我似乎能想出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在讲台上挥斥方遒的场景。
「施老师很有才华的,会背好多书,说话也随口引经据典,学校的女学生和
女教师都有不少崇拜爱慕他。他就像那种很有文气的老一辈文人,会一手漂亮的
毛笔字,每年都会帮我们写春联。」
「上学时候,我就经常跑去找他问问题......」
「就只是问问题?」没想到她竟还有这样的「风流故事」,我搂着她的纤腰
一漾一漾。
「诶呀,真的是问问题嘛~~」
我忍着笑,「好好好......问问题......那都问些什么?」
「哼......」馨姨气得肘了我一下,「省会的样子,还有书里的东西......你不
知道,在那个年代,一般家庭的女孩是没有机会读完初中的,大多念完小学能识
字了就开始操持家务,过两年收点彩礼讲个人家......」
在馨姨的讲述下,我渐渐了解到,虽然贫穷、枯燥,家里人一度不愿支持她
继续念书,可好在还有一位老师,将她对于新知识、新视野、 新世界的渴望看在
眼里,愿意帮助她,在那段时光里,不仅仅带她领略国语的魅力,还有当时不曾
教授的物理、化学、生物、自然。
当时对这些科目感兴趣的人寥寥无几,难得的女学生让他如同找到了知己,
越来越多地提到当年的故事,倾诉胸中的愤懑与唏嘘,这些话他连来到农村后的
成亲对象,也就是刚才的黄婆婆也很少说,因为几乎不被理解。
「即使到了现在,我对施老师,依然还是无比感激。即使他犯了错......」
施老师藏书丰富,受到良久的熏陶,馨姨的语言能力自然无比出色,在老师
的鼓励下,写下的文章也偶有在报纸期刊上发表,而得到的一点点微薄报酬,也
是她能坚持学习生涯的原因之一。
「这周日有一场市里举办的作文比赛,以你的水平,至少能拿二等奖,如果
要参加,需要明天提前一天到市里,第二天上午比赛。你跟家里人商量一下,路
费有老师来出。」
一听说有奖金可以拿,老两口自然是同意了。
「其实那时候我想的,能不能得奖都不是太重要,可真的好想去大城市看一
看啊。」
周六上午,这对师生从县城坐上了去市里的的中巴车,几经周转,终于来到
一所学校前。
「住宿的旅舍很多都是老学校改的,虽然旧了点,但是宽敞,那时候还是夏
天,搭个木床铺张草席,就能对外出租,所以很便宜。而且教学楼通常不止一栋,
为了方便就把男女分开住了,哪像现在,空间那么小......」
我揶揄道:「大小有什么关系喔,反正你还不是睡我身上?」
「讨打......」
我们追逐打闹来到车边,后视镜中馨姨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开朗,一朝解开心
结,从前气质中的哀怨和忧郁一扫而空,愈发明艳照人。
我紧紧抱着她靠在车门上,忍不住从后边亲了一口,「馨姨,你看,你好美
......美得让我心动......」
她一看后视镜就再也挪不开目光,那里面的人儿真的是自己吗?她已经多少
年没有笑得这么开怀过了?
目光渐渐痴了。
「馨姨,然后喔?」
「什么?」
「就是你参加作文比赛之后喔?」
「当然是坐车回家了啊......」
她无辜地看着我,我盯着她「恶狠狠」地威胁道:「再不接着说,我就......
挠你痒痒了!」
抱住她的手顺势下移到柔软的腰间和小腹,还没用力喔,她就往我怀中弓腰
缩成一团,哈哈笑着求饶,「 小宇......别......哈......姨说......」
她嬉笑着交代了当年误会的始末。
回去后,由于一直等不到得奖的消息,这件事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
一天,她收到教导主任的通知,到办公室去一趟。
办公室里,校长、副校长、各个教导主任、各级支书都在场。
校长说:「不要紧张,实话实说,回答几个问题就行了。施老师带你去市里
参加比赛期间,有过什么异常举动吗?」
「没有......」
「那他有没有跟你有过身体上的接触?」
「嗯......他好像牵过我的手,当时人很多,他怕我走丢......」
「什么时候?在哪里?」
「比赛前一天下午,在大商场。」
几人相互间默默对视,点点头,最后校长发话道:「好了,同学你可以回去
了。」
下午,学校发出通告,施老师被解雇了,罪名是乱搞师生关系,猥亵女学生
......
「明明我说的只是牵了次手......」
「而又有人爆料出,市里举办的有奖作文比赛在之前一周已经举办过了,那
次我参加的只是一般的作文评选......」
「最严重的是,施老师之前被批斗的罪名跟这个一样,也是乱搞师生关系,
只不过上一次他是学生,而他仰慕的女老师,被......迫害致死......」
「什么?死了!」在如今的网络时代,不管爆料出多大的 丑闻,只要没有触
犯法律,依然可以活得滋润,每一条人命都足以惊动全省市,很难想象在那 十年
中被所谓的「愤青」和其他别有用心之徒批斗迫害的文人学者们,都遭受过怎样
非人的劫难。
第一位以死抗争的邓拓;写出《骆驼祥子》的老舍投北京太平湖自杀;言菊
朋之女,梅兰芳之徒,俞振飞之妻、著名京剧、昆剧表演艺术家,言慧珠,
遭批斗、殴打不堪折磨自杀;罗广斌,《红岩》作者之一,1967年跳楼自杀;1
966 年9 月2 日,傅雷夫妇被揪到大门口站在长凳上戴上高帽子批斗,惨遭人格
凌辱,次日,傅雷夫妇双双自缢身亡......
那是一个视法律为无物的时代,是一个 肆意践踏人格尊严的时代,更是一个
混乱 扭曲的时代。只要煽动起来足够多的狂热分子,随便安上一个罪名,便能对
其百般羞辱摧残,甚至「文人不如狗」,唯有以死抗争。
「女老师只是一位普通的 寡妇,施老师不过多借了几次书,书上有女老师作
的随笔感想和批注,被人看到后就说成他们两个相互勾搭。因为女人细腻的心思
写在纸上实在太像情思了......」
「她到处被人指指点点,每天都有人在她家门口破口大骂,后来她被绳子拴
进了臭气熏天的旱厕,遍地都是肮脏污浊甚至踩得满脚都是,只有在半夜,施老
师偷偷给她送些吃的。没多久,她......」
「而施老师的老师,还不算最惨的......」
我听得浑身发冷,对于一个女人,乃至对于一个完整独立的自然人的人格而
言,最恶毒的践踏也莫过于此了吧?
不说万分之一的可能,哪怕是万分之一的程度, 降临在当时年少无知的馨姨
身上,我......难以想象。
感受到我的颤抖,馨姨转身将我包容,「好啦......姨没事......姨只不过......
被赶出家而已......」
流言越传越离谱,已经出现他们去市里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包括但不限于,
「柳馨怡才十六岁吧,那对奶子怎么比我姨、婶都大?」「那肯定是受到什么刺
激了呗。」「什么刺激?」「还能有什么,天天往老师那儿跑,也不知个羞...
...」「知什么羞?说不定那晚上什么都做过了哩......」「也有可能在更早的时候,
指不定在哪个角落就......不然你看她那狐媚脸,没勾过男人会这么妖吗?」「还
有她头上那个发簪,挺贵一个喔,还不是『谁』给她买的?」............
「那个发簪其实只是一个塑料仿制的,路边摊的东西,不值钱......」
「操!她们......」
馨姨拍拍我的胸口劝我消气,却被我拉开双手盯着端详,看得她都不好意思
了,想以手遮面也被我握紧,「 小宇......你......这么看姨干嘛......」
「她们那都是嫉妒,嫉妒馨姨从小就身材好,气质好,还女人味十足,魅惑
天成。」我突然呵呵傻笑,「我一点都不生气了......」
「怎么不气了?」
「因为最后全都便宜我了,哈哈!」
「谁......谁便宜你......」她 挣扎着抽回拳头,不肯面对我,用后背靠进我怀
里。
「不便宜......不便宜......在我心里,馨姨可是无价之宝,多少都不换的大宝
贝......」故事从这里,到与我认识,显然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那然后喔?」
馨姨倩然一笑,目光注视到了远方孤零零的楼房,「黄婆婆以前可是个悍妇,
那天下午我是在半路上被她揪着头发一路拖回家里的......」
「这......」我实在没法将刚才颤颤巍巍的老太婆跟馨姨描述的悍妇联系在一
起。
「柳家的,你女儿不要脸勾引我丈夫,你还管不管了?」黄桂枝一把将馨姨
推过去,在门口大吵大闹,很快引起了围观。
老爷子把女儿推进屋,「砰!」得一声把大门插上,对外面不管不问。
大桌上,老爷子铁青着脸一言不发,馨姨站在对面,长子躲在房里不敢露头,
家里主妇坐在一旁战战兢兢。
良久,「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再去学校了......」
「为什么?我跟施老师明明什么都没有!他们凭什么污蔑?」馨姨倔强道。
老爷子怒得拍桌而起。
「啪!」响亮的一巴掌。
尽管家里重男轻女,父亲对她虽然说不上喜爱,但她从小不争不抢,乖巧温
顺,再加上母亲以自己低微的家庭地位照应,父亲倒也没真的表现过什么厌恶情
绪,大多时候漠不关心,甚至偶尔还会关注一下,像今天这样打她是头一次。
「还嫌不够丢人吗!两条路,一,你现在就嫁人,你二姑会给你找个对象,
你嫁得越远越好......」
「什么!」在馨姨的认知里,她想过有朝一日会离开家乡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但不是以这种被赶出家门的形式。
「孩她爸......」老妇想劝劝。
「还有一条路......」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馨姨打断,她捂着脸,眼中带着倔强的泪花,「好,
我选第二条,我自己走!你不是嫌我给柳家丢人吗?我走得远远的,永远都不会
回来!」
「滚!赶紧滚!以后永远别再回来,我的脸,整个柳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
了!」
馨姨捂着脸赌气地从后门跑了。
来到最常去的被树林围起来的隐秘湖边,在之前,这里是施老师带领她领略
自然科学魅力的地方,而现在却成了别人口中他们幽会 偷情的场所。
行走间,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落魄背影,颓然地席地靠树而坐。
「施老师?」
「谁!」施清安回头一看,惊得一下子爬起来,连身上的草木灰尘都来不及
拍打,一手撑着树,一手举在身前连连摆手,「别过来!」
「施老师,他们为什么要污蔑你?我明明不是那么说的,为什么就成了我交
代的『老师对我有过猥亵行为』?」馨姨急切地上前两步,却吓得他不断后退。
「别过来!」施清安大声喝道,随后痛苦地以手掩面,「对不起......这次是
老师犯了错......如果不以奖金的名目,是没办法说服你家里人带你到城市去一趟
的......」
「可是......」
「都是老师的错......」他好像想到什么,「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她心虚地低下头。
然而饱经磨难的石清安又怎会不懂,「告诉老师!」
面对他了然一切的目光,馨姨只好实话实说,「我......我被赶出家了......」
「有地方去吗?」
馨姨摇头,她自己自然是没有办法的。
施清安明白,越落后封闭的地方,这样的流言蜚语伤害便越大,与其留在这
里生不如死,不如干脆离开。
他想了想,「我有一个商人朋友,早年跟老师的遭遇类似,也算是同病相怜
了。本来说好明天经过这里,不如你就跟他离开吧,反正留在这里也......」
「好!」
............
「除了心灰意冷,其实姨当时心里还有着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向往,想着能离
开或许也是不错的......」
「世界那么大,你想去看看?看不出来,馨姨年轻时候的性格竟然那么活泼
......」和现在恬适安静的性子形成的反差,让我觉得很有趣,「然后喔?就这么
离开了?」
「当然不是!」语气中难得出现了一丝倔强。
馨姨重新回到家里,告诉父亲她明天就走,但是为了证明清白,她要求让整
个县城最有名的老中医给她「验身」。
「验身?」我疑惑道,「不应该去医院吗做检查吗?」
「 小宇,你不明白以前的老中医有多厉害,把把脉,问几个问题,看看气色,
按几个穴位,就能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了。」
「这么厉害?」转念一想,要是问他激素水平什么的,那还是要到医院去才
行。
「而且老中医德高望重......」
懂了,老中医不仅作为医生的身份,还扮演了长老村正一类的角色。
「他怎么说?」
「虽女体有缺,仍是完璧。」
「啥?后半句我能理解,有缺是什么意思?我看馨姨不一直挺健康的吗?连
生病都很少。」
「有缺就是......就是......」她欲言又止,「反正第二天姨就跟施老师的朋友
离开了,直到昨天才回来......」
只是结果与上一次并没多大区别。
心中想着馨姨未说的后半句,我突然想到,「他那个朋友,姓黎吗?」
馨姨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知道?」随即转念一想也就明白,她在黎家待
了这么多年,我这么猜也很正常。
「小峰爸爸比我大七岁,是家里独子,不过因为家里早早又恢复了之前的强
盛,所以他年轻时候挺......不沉稳的......」
意思就是纨绔子弟呗......
黎叔这些年一直都是忙于事业的成功人士形象,原来人到中年真的可能会变
得跟年轻时完全不一样。
但我还是一肚子疑惑,「那为什么峰子不是你亲生的喔?还有,黎叔为什么
没碰过你?你不是都说了他年轻时候挺......不沉稳的吗......」最后几个字一说完
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形容词简直魔性。
她沉默得像风吹过的白桦林,在我怀中靠了很久。
「馨姨, 起风了,我们走吧。」
一段糟糕的 往事,万幸没有引出最坏的结局。
下榻的房间还没退,由于是昨晚才登记的,会持续到下午六点,我们补了一
会觉。
雪是小雪,早就不在下了,一上午的时间化得无影无踪。
到家时才将将天黑,下车后馨姨畅快地呼吸几口,对我浅浅一笑,「 小宇,
今年的冬天,好像不太冷喔......」
*********
「雷哥,你在家吗?」
「棉花啊......我刚回来,有什么事吗?住院费用不够了?」
「不是不是!」她急忙解释,「酒吧今天给我们放假了,要是雷哥有空的话,
我想请你吃饭......」
「不用,别客气......阿姨身体还好吧?」
「恢复得很好!」说起这个她更开心了,「医生说最多还有两周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
「那个......雷哥你看今晚有没有空......」
面对她的再三请求,我也不好继续推辞,「行吧......你在哪,我去接你。」
酒吧今天白天特意把他们叫过去,结清了所有工资,跟馨姨说一声,我就跑
了过去,和沐棉在附近随意挑了一家小饭馆。
她化了淡妆,喝了点酒,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将她送到楼下,「雷哥要上来坐坐吗?」
我嗅到了一丝暧昧的气息,但还是拒绝了,即使面对她失望的眼神,我也只
能假装无动于衷。
刚离开楼底下开到路边,手机又响了。
「雷哥,忘了跟你说了,我妈一定要见你,你看明天可以吗?」
「没问题!」左右无事,明天去医院还可以给靖姨提前拜个年。
「真是太好了!谢谢......谢谢雷哥......」
「那我明天上午来接你。」
「好......啊!你是谁!放开我!」惊叫声在空荡的楼梯道上回响,最终传来
手机摔落的声音。
「喂?棉花?沐棉?」我一脚踩住刹车,看着后视镜中空无一人的马路疯狂
倒车,最终重新来到小区入口。
一辆保时捷迎面而来,凭借直觉我打开远光直直照射过去,晃得他根本睁不
开眼,只能停在原地。
将车子拦在正前方,我下车敲他的窗户,却一点按下车窗的意思都没有。
心里有鬼!
「开门!」我用力锤着,里面也传来争吵的动静,仔细看去竟然是被绑起来
的沐棉从后座与他纠缠。
「沐棉!」怒从中起,我回身从车上掏下一根铁棍,「草你妈的!」挡风玻
璃应声而裂。
「砰!」第二下。
「砰!」第三下。
裂纹如蜘蛛网疯狂蔓延,他害怕地想要挂挡倒车,却被沐棉披头散发地死死
咬住,发出痛苦的叫声,「啊——贱人!」抬手揪住沐棉的头发,可不管任凭他
如何虐待,沐棉都不松口。
我目眦欲裂,第四下、第五下,连续挥击。
「啪!」碎裂的玻璃溅到整个前排,打得他满头满脸。
顾不上手腕酸软,手臂被震得发麻,手掌火辣辣的,我跳到前盖上铁棍前端
直抵他胸口,「再敢跑信不信我当场死你?草你妈的,手拿开,滚出来!」
即使骤然的爆发令我气喘如牛,他还是听话地熄火下车了。
「嘭!」一拳到肉的闷响。
「噗——」他像只大虾一样慢慢佝偻身体,缓缓跪倒在地、躺下,五官缩成
一团,发不出声音。
直到我将几乎破相的沐棉从车里解救出来时,他才濒死般地长长吸气,「嘶
——嗬——咳咳咳......」然后边咳边吐口水,眼泪鼻涕都糊到了一起。
我将他的脸按在地上捻磨,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正面朝上,深陷的眼窝在路灯
的余晖下更显出一种病态。
「说说?怎么回事?嗯?」
「雷哥......」他还没说话,沐棉在身后开口,「我找芸姐借钱的那天,就是
他......」
我 回忆了下,那天傍晚,沐棉满身是伤地回到酒吧。
「就是他?」
「嗯!」
「沐棉,你说怎么办?要不找个地方把他废了?」
他身体一抖,沐棉也有些吓一跳,「不用!」
「呵呵,我开玩笑的。」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没人能知道了,
「要不,先叫他还钱吧?」
「还什么......」沐棉的脸色变幻不定,似乎想要拒绝。
我解释道:「别急,听我说。我知道棉花一直是个好女孩,从前只是逼不得
已,虽然从现在起,之前的种种都已经烟消云散了,但也只是从现在起,而为了
之前那个走投无路的你讨回一点公道又有何不可,反正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她被我说动了,最终咬咬牙,「好!」
翻出他的证件,我开车带他到最近的atm ,隔着很远让他走过去取三万回来。
「三万?当时不是说好一万的吗?」
他竟然还试着顶嘴还价,被我一巴掌扇在头上,打得脑袋一歪,「mlgb,叫
你去就去!也别想跑,不然我找人残你!不信就试试!」
正常人谁在车上放铁棍啊!
被我凶神恶煞的样子震慑住,他不敢反抗,乖乖照做。
「这......这......太多了,雷哥,我不能要......」
「拿着,尊严无价!即使迫不得已出卖尊严时,也要确保能拿到它的价值。
再说阿姨不还缺钱用吗?我借你的以后慢慢还。」
现实能压倒一切,她默然收下了。
「好了,接下来该讨论怎么处理他了。」
「啊?」
「啊?」
他们都没想到我竟然还不准备放过。
「棉花,待会他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他要是敢反抗,嘿,那就
别怪我插手了......」
回到楼下,从他的保时捷后备箱里,棉花拿出了一个工具箱,里面放着各式
各样的道具,皮鞭蜡烛 眼罩口球绳子镣铐就不必说了,还有何种奇形怪状的震动
棒、肛塞等等......
找了一个阴暗偏僻的公园角落,我扯下他的上衣,让他光着膀子在寒风中瑟
瑟发抖,牙关「嘚嘚嘚」地不停打颤。
有我在一旁看着,沐棉拿着鞭子不好下手,毕竟对她来说都已经过去了,母
亲手术也做好了,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心中的怨气已经开始消散。
「棉花,想想之前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我才提第一句,鞭子已经挥下,「啪!」留下一道红印,一般情趣用的鞭子
应该没这么结实才对,看来是他自己改的,现在也算自作自受了。
「那时候你的母亲正濒死等待手术,就差一万救命钱,但他却在折磨你的身
体之后狠狠地欺骗了你的心灵,如果没有我,或许你将永远失去你的母亲,而这
一切都是因为你面前这个恶棍、人渣......」
随着我的讲述,沐棉心中的恨意被慢慢挑动起来,手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加
重,他瘦弱嶙峋的身体很快就出现了破皮,而更要命的是,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中,
每一鞭都像一把刺刀划在皮肤表面,划出一道道不流血的伤口,比酷刑更加残忍。
既不能逃,也不敢反抗,他只能一边蹦着跳着瑟缩着一边惨叫,「啊!啊!」
传不了多远就飘散在风中。
看到这一幕我竟然兴奋得跃跃欲试,可毕竟主角不是我,不过也不妨碍我参
与其中。
「想想看,你忍辱负重,每天做着连自己都感到肮脏恶心的事情,为的是什
么?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为的是什么?而你所有的
努力,差点就全部毁在这个人渣手中,功亏一篑,你遭受的所有罪将毫无意义,
纵然你再愤怒、再悲伤、再绝望,也改变不了亲人离你而去......那样的你,还有
何面目、还有何勇气继续活在这世上?」
想起这些年遭受的委屈,深更半夜独自一人的无助,周边人异样的眼光......
沐棉早已泪流满面,皮鞭挥舞间声嘶力竭的叫喊甚至掩盖住了受罪人。
「 啪嗒......」
皮鞭掉落地面,我搂住女孩瘦弱的肩膀,她哭得撕心裂肺,左手抓紧我的衣
服,脱力的右臂垂落在身侧。
那些斑驳的岁月哪会这么轻易翻篇?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但好在她撑过来了。
把他拎回自己车上,铁棍敲在车框上梆梆作响,「从明天开始重新做人,以
后别再犯到爷手里!听清楚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他像应声虫一般忙不迭回应,脸上乌七八糟的。
「滚吧!」我高抬贵手,这次就饶过他。
将沐棉送到楼上。
「雷哥,进来坐坐吧。」
「这——」
正迟疑间,被她 小手拉了进去,随即,门关上。
............
房间是精致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家具不多,以白色调为主,清爽简约,客
厅的桌上插着一瓶像是大蒜的水仙花,只不过还得等两个月才开。
目光瞥到客厅的一角,支起的衣架上晾着轻薄的 内衣。
「啊——」她小小惊呼一声,跑过去七手八脚地全都收拢起来拿进了卧室,
很快出来后脸红红地对我说:「雷哥,你先坐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沐棉头发散乱,身上衣服凌乱不堪,脸上红一块紫一块,都是刚才争斗中造
成的。
「嗯,没关系。」我在沙发上坐倒,看她抱着一堆衣服进到卫生间,很快想
起了淋浴水声。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一个美丽的女孩邀请你进她家,然后毫不设防地开
始洗澡,而且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她还对你有意思,就很......新鲜和有趣。
呜呜的吹风机呼啸过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沐棉才从中出来,刹那间让人眼
前一亮。
脸上补过妆后,伤痕已微不可查,披肩的长发比平时扎起来多了一丝妩媚,
即使全身都被棉衣包裹,窈窕的身姿也在胸前臀后翘起,仅仅露出一小截雪白的
细颈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喝咖啡可以吗?」
「啊?」一时看得有些入迷,被她问话惊醒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移开
视线,「可以,都行!」
沐棉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着头从冰箱里取出咖啡转身进了厨房,几分钟后
端出两个白瓷杯。
我抿了一口,「始终就你一个在这吗?」
「嗯,从来没『其他人』进来过!」她直直看着我,坐得很端正,似乎急于
解释什么。
我知道她想岔了,安慰道:「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就随便问问......平时
在家无聊的时候都喜欢做什么啊?」
「雷哥真的想看看吗?」她的眼里突然多了一种纯真梦幻的色彩,让我突然
想起,如果是在正常的家庭,她应当还是个爱做梦的漂亮姑娘吧?
我笑着轻快回道:「好啊!」
她皱皱鼻子,很可爱,「那待会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如果要形容卧室的装扮,用「粉红色的梦」最合适不过。
粉红的窗帘,粉红的被套,兔子抱枕粉红的长耳朵......
还有粉红的 内衣,被她赶紧塞到被子底下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现在里面穿没穿喔?
我坐在桌前,桌上还放着乐谱,随意翻了两下,再看时沐棉已经抱起了吉他
靠在床头。
面对我讶然的目光,她羞涩一笑,低头拨琴弦试音,在给了我一个「如果
待会做得不好,千万不要笑话我」的眼神后,沐棉轻轻开口。
夜已深了漆黑的天空
你振动翅膀孤独地飞翔
快了快了疲惫的旅程
地狱和天堂你收获过的伤
这城市的呼吸让你窒息
这午夜的雨弥漫着冰冷的气息
在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泪水
在你死的那刻你看见了天堂
我的天使我的梦想
我的天使你在飞翔
我的天使我的梦想
我的天使你在流浪
......
清冷的寒冬,半身雪白半身墨染的天使,振动疲惫的双翼,承载着伤痕累累
的身躯,在陌生的城市上空孤独地飞翔,无人知晓她的梦想,她的愿望,她的痛
苦和绝望,唯有不停地流浪、流浪......
「怎么样?」
我还沉浸在她空灵而沧桑的嗓音里,被问醒后发现沐棉正忐忑地看着自己,
当即轻轻鼓掌,「真的很棒......棉花,你唱得太好听了,我一时没回过神......」
「雷哥也太......太......哪有这么夸张......」被我这样盛情夸赞,她显然有些
不好意思。
「真不骗你......难道没有别人这么说吗?」
「没有,我都是自己 一个人练习的......就连这把吉他也是我......除开『那些』
以外慢慢省出来的......」
「为什么?这一把好像不是很贵的那种。」
「当时花了二百五十九,是我做兼职攒下来的,至于那些不干净的钱......全
都为我妈交了医疗费,我一分都没有动......」说着说着又伤感起来,泪满眼眶,
「那些钱我真的一分都没动......甚至吃不好饭都没动过......想要的东西用的都是
我自己打工挣来的......我好怕......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我不想连整个人都不干净
......」她抱住膝盖默默哭泣。
「好了好了,棉花是个好女孩,没人说你不干净......而且现在二十岁的处女
比二十岁会下蛋的鸡都难找......」话说完我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连带着把沐棉也
逗得又哭又笑。
「噗哧——」
「什么会下蛋的鸡......哪有这种比较的......」
「我说的是农村养的土鸡,最多也就两三年,哪有养二 十年的......」我无辜
解释道。
最初她还真被我唬住了,可在看到我眼里的坏笑后才明白 我的话里也有那种
意思,顿时又羞又气地捶我胳膊,「讨厌......雷哥,你真坏......」
目的达到,我也准备撤了,走到卧室门口处,看见门框边的墙上刻着几道刻
度线,「159 」、「160 」、「161 」、「162 」。
「这是什么?量身高?」
「嗯。」
不知怎的,男生的快乐有时如此幼稚简单,我突然玩心大起,「来,棉花,
量量你多高?」
没想到她竟然别过脑袋,一反常态地坚定拒绝,「不要!」
「嗯?」可能是逆反心理作祟,我更兴奋了,「快,来嘛,量量也不会有损
失......」
「不要!就不要!」
迫不得已,我只能打起感情牌,「你看我都这么帮你了,求求你,就满足我
这一个愿望吧......」
沐棉迟疑了,于是我一边「挟恩图报」,一边走过去拉扯她,她也就办半推
半就地下了床。我真没用力,不然就她这小身板,我都能给她扔到楼下去。
沐棉嘴角含笑「不情不愿」地靠墙站好,鼓鼓的小胸脯微微挺起,紧张地注
视着我,然而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头顶,高度只到我下巴,我不得不稍稍
弯下腰,呼吸喷得她睫毛一颤一颤。
我用手压了压她的头发,眯起一只眼睛仔细打量,喃喃自语,「160 ......
不对,差一点......去掉拖鞋,159 ......」
我直起腰长长舒了口气,「对,159 !」
原本恬静羞涩的沐棉一听到这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浑身炸毛,差点
跳了起来,「160 !不是159 !不是!」
「嗯?明明是159 啊......」
「不是!你看错了!我......我......」她四处寻找,拿起笔就要改墙上的数字。
我握住她的手腕哭笑不得,「160 ......160 ......我看错了......」
她气呼呼地回到床上坐着,我弯腰歪着脑袋与她对视,「还生气啊?」
她看了看我,「噗嗤——」突然笑了出来,「雷哥,我们两个都好幼稚哦...
...」
我挠挠头,没办法,谁叫男人的快乐有时会这么奇怪而简单喔。
「棉花,我......」
「雷哥是要走了吗?」
「嗯。」
「哼!」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怎么了啊?」
沐棉娇憨地说道:「雷哥刚刚对人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难道就不应该有所
表示吗?」
「哪有什么过分的事,你这么说显得好奇怪啊......」
「明明就有!」
「好好好,我道歉,行吗?对不起。」
「不行!除非雷哥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先答应!」怎么女人刁蛮起来都是一个样子?
反正以棉花的心性也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好,我答应。」
「真的?」她亮晶晶的眼神盯得我有些发毛,简直就像要流口水了一样。
「真......真的......」
「那好,我想看看雷哥的身材......」
「我不是在这儿吗?你看吧。」
「不是这样......人家......」她既羞涩又期待,「人家想让雷哥把衣服脱了,
再看雷哥的身材......」
我震惊了,「为什么你会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啊!」
「因为......因为好几次雷哥都让我很有 安全感,尤其是今晚......而且雷哥看
起来好强壮,人家就想......就想......」
要是跟周警官的那帮师兄弟,大家撸撸铁,秀秀二头肌,也倒没什么,就算
面对大大咧咧的周警官也能放得开,但是沐棉扭扭捏捏的样子反倒让我不好意思
了,「这......不太好吧......」
「我不管,雷哥刚才可是答应过的!」
「那......那好吧......」
我慢慢地一件一件脱下上衣,露出雪练也似的腱子肉,举手投足间胸腹的轮
廓块块隐现。
「哇——」沐棉已经满眼都是小星星了,「好漂亮啊......」情不自禁伸手想
要摸过来,被我微微扭身躲开。
一把摸了个空,她止住前扑的身子,擦了擦口水,用着跟我拉她量身高时一
模一样的神情和语气迫切地说道:「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就摸一摸嘛,反正也不
会有损失......」
还没等我拒绝,就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刚刚那么过分的事人家都
同意了,就不能满足人家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我已经无力吐槽了,不就量个身高,发现你不到一米六吗,这算哪门子「过
分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喔。
「好吧好吧......」
余光中 小手在慢慢接近,还没碰到我就绷紧了浑身肌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早知道就拒绝了,哪怕被揍两拳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啊。
纤细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对别人异常敏感的腰间,我浑身一颤地扭腰躲开。
「啊!」她吓了一跳,将手触电般地缩了回去,「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地承认,「别碰我腰上,怕痒......」
「哼哼......原来雷哥也有弱点啊......」她笑得像个偷鸡的小狐狸,「那你转
过去,人家摸摸你的背总可以了吧?」
我转过去背对着她,丝毫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隐约传来什么掉落到被子上的
声音,接着是沐棉在床上行走,最终,从指尖到手掌,一只玉手完全贴在了我的
背上。
「嘶——」我忍不住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一股股微小的电流从接触点产生,
让我的上半身持续地酥酥麻麻。
继而是两只手都贴了上去,开始四处游走起来,偶尔拂过我的腰间,带来更
凶猛的刺激。
「棉花,你......」
我好不 容易才艰难地开口,还没表达出心中的想法就被耳边一声「嘘——」
吹软了骨头,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而不知何时,沐棉的双手已经攀上了我的肩膀,双臂宛如两条游蛇缠上了我
的脖子,越收越紧,直至如兰的吐息喷射到我的脸颊,并且,「唔!!!」
我惊得差点叫出声,背后突然贴满了什么柔软、光滑、凉丝丝的肉体,要不
是侧脸可见沐棉趴在我的肩头,我还以为她真的变成了一条大白蛇。
两团小巧挺翘的乳鸽就挤在肩后,顶上的蓓蕾研磨我的皮肤,更别提整个后
背都与她娇嫩的肌肤厮磨,一条青春可人的大腿也从后方攀上我的腰间。
我的内心其实是想要拒绝的,但是长途跋涉后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
「唔——」耳垂被含住,胸前的乳豆也被手指拨,这一刻,两人的地位与
体型完全颠倒过来,我仿佛成了被勾引强迫得欲罢不能的那一个。
理智在转头看见她一丝不挂的圆润肩胛时几乎燃烧殆尽,脑海中满满都是雪
白、精致、小巧,如同刚刚开放的青涩花蕾,却又带着成熟诱惑的气息。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棉花......你......为什么......」
「人家是心甘情愿的......」
「那也不用......」
「不仅仅是因为想要感谢雷哥,而且棉花......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喔......」
我该怎么回答?说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可面对这样清甜可人的女孩儿的
主动热情,但凡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无动于衷的吧?更何况我本就属于精力旺盛的
类型,不但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反而身体已经异常亢奋了。
她如同小痴女般舔吮着我的耳朵和脖子,喃喃低语,「好强壮啊......真的好
喜欢,雷哥的身体喔......」
嫩凉的 小手在我的胸前抚摸,时而捏捏早已绷紧的肌群,「真的好有 安全感
......」
在我站不住坐到床上的前一秒,「 啪嗒」,裤带被她偷偷摸摸地熟练解开,
坐倒的瞬间,整个下身裤子被顺势褪至膝盖,弹出一条昂扬巨蟒笔直朝上。
「啊!好......好大......」沐棉被它摇头晃脑的凶恶姿态小小惊吓了一下,不
过随即「玉手擒巨蟒」,简单地施展几个招式,就把它撸得不断求饶,连口水都
吐了出来。
「嘶——」我唯有不停倒吸凉气。
实在是太爽了,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沐棉却仿佛对它了如指掌,指掌
间的每一个动作都刚 媚媚笤诿舾械闵稀
沐棉跪在右侧,左手缠着我的脖子,右手替我消火,反而越浇越旺;我左手
撑在身后,微微偏头就对上绝美的乳鸽,形如冬笋,翘着粉红的尖儿,被我一口
含住,
「嗯呐......」犹如小猫叫春的动听呻咛从小嘴儿里发出,带着一股发自内心
的欢喜和动情,而当我的右手从身后揉上早已一丝不挂的小翘臀和修长匀称的大
腿时,呻咛声就变成了不绝如缕的闷哼。
几乎一掌可握的小蛮腰下,隆起的弧度虽不惊人,但却挺翘紧绷,修长的大
腿几乎没有赘肉,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被我靠得有些累,沐棉轻轻将我向后放倒在床上,回眸将头发撩至耳后,羞
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做出了与之清纯气质截然相反的动作。
手握阳具,沐棉的上半身缓缓趴下,在龟头上一舔,便轻启粉唇将整个硕大
的龟菇含了进去。
「哦......」只觉龟头被柔软的口腔完全包围,温热湿滑的舌头不停扫过顶端
的独眼,双唇恰恰含进下方的沟棱,一时间最敏感的地方被一网打尽,爽得我膝
盖都绷直了。
第一次享受口交的美妙,肉棒不争气地青筋直跳,黏液一滴接着一滴,若不
是死死压制,甚至有可能刚才就一泻千里了。
口腔与龟头分离的瞬间产生了「啵——」的一声,几缕口水混合前精落在龟
头上,被玉手涂满了整个棒身,撸动起来更加润滑顺畅。
「雷哥的反应,好可爱......」我极力忍耐的样子让她觉得极为有趣,「该不
会还是第一次吧?」
我将脸撇到一边,不否认,但也不愿意承认,欣赏着她双腿折叠起来的优美
曲线。
「好开心......我是第一个吃到这根大宝贝的......」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单纯
的表情,天真的语气,却说着这样淫荡的话,手中下流的动作也片刻未停。
接着,她马不停蹄地埋首其间,不仅吃下硕大的龟头,就连一小截棒身也含
了进去。
龟菇顶到腔壁,又软又硬的摩擦感让我着实爽了一下,精关也有了松动的感
觉,相比起来,唇瓣和手心在棒身上的撸动只能算是助兴,大部分的快感来源还
是那张又吸又舔的小嘴,更别提里面还有根灵活的舌头增添捉摸不定的刺激。
「唔......唔......噗嗤......噗嗤......」
每当暴露在外的茎身快要变得干燥,舌头就会从下方贴着茎身伸出唇外,任
由口水滴落,宛如为磨合的机器注入润滑油,而多余的部分又会被她吸回口中
「吸溜......吸溜......」
右手下意识抚上半空中的翘臀,指尖探寻着中央的蜜缝,惹得沐棉手中紧
握,口中的吸力骤然加强。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我当场缴械。
「啊!」我一声闷哼,大股大股地喷发著,尽情地享受在小嘴中 温暖射精的
快感。
「唔!」除了第一下措「口」不及 之外,其后的部分都被她完完整整地接住,
每一次射出,都感觉到精液击打在腔壁然后溅回到茎身,也会感受到口腔变得加
倍湿润,直到最后,逐渐软下来的龟头和茎身就像完全浸泡在了温水里。
小手继续从根部向上撸动几次,配合口中的吸力,将残精一滴不剩地挤出,
抬头囫囵着离开肉棒,用手指将第一股来不及接住的精液从下巴刮进嘴里,然后
转身面对我缓缓张开嘴巴。
「啊——」她邀功似的将两瓣粉唇尽力张到最大,好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满
嘴都是口水与精液混合的浓白浑浊液体,一条红舌在其中灵活地搅,时而伸出
液面转着圈,时而在精液中游动,时隐时现。
太tm淫荡了!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完全把握住了我生理和心理上的兴奋点,偏
偏她还不用刻意去表现她的清纯,以邻家小妹一样的气质,自然而然表现得这么
放荡,极度的反差让我刚刚射出就又有了变硬的趋势。
「咕咚......咕......咕......」
「棉花,你......」在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沐棉竟然将满嘴的污浊一口一口
咽了下去。
她对我 甜甜一笑,「哈......好浓......」说完竟还有些回味。
这副痴女、淫女的模样不禁让我想到一个词——「反差婊」。
并不是用来辱骂或者贬低沐棉,而是用来形容她身上两种截然 不同的气质形
成的强烈反差让我感觉 十分猎奇和刺激,尤其在床上(好像也只有在床上她才会
表现出另一面?),看得我血脉贲张。
来不及脱裤子,我将她一把扑倒,沐棉只来得及「啊——」地尖叫一声,就
被我像只狗熊一样泰山压顶,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听闻我粗重的呼吸和恨不得把她吃掉的眼神,沐棉吃吃笑了两下,将来不及
举到身前推拒我的双手改为搂上我的脖子,张开双腿攀上我的大腿缓缓厮磨,爽
得我阵阵发麻。
望着身下勾魂夺魄的妖冶笑容,我忍不住一口「咬」上了洁白的脖颈、肩膀
还有胸口,种下颗颗草莓。
刚出浴的身体带着清新的香味,混合女体的幽香就成了催情的春药, 引诱我
一口接着一口,吸得沐棉目光迷离,双手按在后脑将我拼命往下压,「嗯......嗯
......」
胡啃一气后,我渐渐下移,从胸口的莓珠到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然后
就是一小片修葺成倒三角的黑森林,生长旺盛,生机勃勃。
「不要......」她突然害羞地抬起头,双手伸下来交叉挡住,同时夹紧双腿,
却被我双手隔开在外。
再轻轻拿开双手,我用脸蹭了蹭茂密的黑森林,一丝异味都没有,还残留着
较为浓厚的沐浴露芬芳。
「唔!」沐棉用手背堵住嘴避免发出太大叫声,却还是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咛,
殊不知她叫春般的婉转嗓音更加挠人。
嘴唇抿住阴阜上的根根黑草轻轻拉扯,刺激的感觉让沐棉的声音再次加大,
「嗯......嗯......」难受地微微扭动下身,也不知是往上送还是躲避。
直到阴毛都被口水沾湿,我跪立而起,将沐棉的双腿大大分开在两侧,捧起
翘臀垫在我的身上,几乎快将沐棉的身体倒卷过来,形成「穴上身下」的姿势,
最隐秘的私处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再也没有丝毫秘密。
整个私处光滑粉嫩,与象牙白的大腿只有浅浅的色差,小阴唇随着双腿宛如
蝴蝶张开翅膀,露出粉红的嫩肉,而中间只有铅笔粗细的小孔早已经淫水满布,
将整个阴唇沾得亮晶晶的。
「真漂亮......」我看得呆了。
「咿......不要......」显然她还没到任由整个私处门户大开任我观赏而无动于
衷的地步,羞得捂住脸,却仍然透过指缝悄悄偷看,嘴角上弯,似乎对于我的赞
赏也感到开心
轻轻抚摸娇嫩的花瓣,引得中间肉孔更快地吐出几滴蜜露,我弯下腰直接亲
了上去。
「不要......唔!」沐棉还来不及阻止,手伸到一半,快感就让她的胳膊瘫软
到一旁,双腿无力搭在我的肩膀。
「嗯......嗯......」随着力道的加大,摩擦愈加剧烈,舔舐的位置也越来越深
入,沐棉的双腿紧紧夹在我脑袋两旁,两只胳膊撑在身下,小腹停在半空,肉洞
紧抵我的舌头难耐磨合,却被我死死贴紧片刻不得分离。
「唔......啊......不要......」
我将舌头卷起努力往里钻,钻入后舒展开熨帖四周的壁肉,火热,粗糙,激
烈的刺激让她尖叫哭泣着登上了高潮。
「不要......呜呜~~要来了......来了......」腰身拼命向上挺,下巴高高扬起,
脑袋顶在床面,整个身体弯成了反向的弓形。
「啊!啊!啊!」
喷出一小团黏黏的爱液后,沐棉骤然放松,身体无力下落,被我托住轻轻放
下。
爬上前整理她额前的乱发,一边揉捏她刚才紧绷的肌肉,待高潮过去沐棉回
过神来,欢喜地抱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顿乱亲。
「唔......」亲够了,她缠住我的脖子挂在我的怀里,幸福说道,「雷哥,谢
谢你......让人家第一次这么舒服......」
「第一次?」
「确实是第一次......别人怎么会在乎我的感受喔,都只顾着自己,哪里像雷
哥这么温柔......」沐棉用着表白的语气阐述床笫间的性事,情意绵绵不胜娇羞的
样子勾得我食指大动。
滚烫坚硬的阳具连连跳动,下落击打在柔软的小腹上,微微挺腰摩擦着光滑
细腻富有弹性的娇嫩肌肤,很是能感受到青春和年轻的味道。
「啊!」沐棉下意识惊了一下,随后瞬间反应过来袭击她的物什是什么,玉
手伸下去握住肉棒轻轻动作,力度拿捏得分毫不差,让刚刚射过的分身愈加坚挺。
「这么快就又硬了,雷哥真的好厉害喔......宝贝好大、好硬......」
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被一个躺在自己身下一丝不挂的美女如此崇拜赞叹自身
的雄风喔?
我跪直身体扶着肉棒轻轻磨蹭湿透的花户,将两人下身都抹得湿滑水亮。
龟菇传来阵阵快感让我继续不紧不慢、时轻时重地来回摩擦,却苦了身前的
人儿,敏感的蜜穴一开一合,想要将龟头吞入而不得,自深处不断涌现出黏滑的
蜜露。
「好哥哥......快进来嘛......妹妹受不了了......哥哥的大宝贝快进来嘛......」
沐棉深知男人的弱点,娇羞大胆的邀请呼唤撩得我心痒难耐,恨不得当即插
得她魂飞魄散、高潮绝顶。
然而花穴入口实在太小,阴唇又润滑无比,肉棒对了好几次稍一发力就一滑
而过,不得其门。
每一次顶凑都引得沐棉紧张地「哦......」一声,表情害怕又期待,只是三五
次过后,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窘境,面带调皮的微笑,把我看得有些赧然。
在我气急败坏的前一秒,沐棉重新伸手握住了无路可进的坚硬肉棒,另只手
在我胸口轻轻一推就将我推倒在一旁。
没办法,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不得不听话。
沐棉轻巧地翻个身,我们两人的位置便完成了一次调换,她骑在我上方,膝
盖跪在两侧,右手撑在我的胸膛,左手握住肉棒对准蜜穴,身体不断调整,努力
尝试将硕大的龟菇吞入。
我双手扶在纤细的腰肢上助她保持平衡,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两人分分
合合的下身,眼睛呆呆盯着黑森林后龟头若隐若现地浅浅戳进沐棉的小穴。
在尝试好几次无果后,沐棉下定决心,咬着牙使劲一坐,原本最多只能进入
一两公分的龟头,在她的下沉之下,连带着一小截茎身「噗嗤」一下挤了进去。
「啊!」她痛得她大叫一声,眉头紧皱,五官 扭曲,面色苍白,冷汗直冒,
全身发抖,在我下意识想要动作时,带着哭腔艰难地出声,「嗯......不要......别
动......不能再进去了......」
「哼——」太紧了,整个龟头被死死箍住,像是被柔软的手掌拼命攥着,强
烈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而来,无处不在,涨得发疼几乎没有爽感。
放空的脑海乍一感受到疼痛,视线从结合的部位上移看见沐棉痛苦的样子,
那些似曾相似的场景突然就蹦了出来。
「她」流着泪苦苦哀求,「不要......不能进去......」却仍抵不过我像头野兽
一样将她压制在身下,撕扯开衣服,在她身上 肆意发泄兽欲,强奸,蹂躏,极致
的刺激,极致的暴虐......
「她」躺在一片白光之中,痛苦到涕泗横流,「快杀了我......让我死吧......
呜......太难受了......我扛不住了......求求你们......快让我死......」
头顶的天花板也变得昏暗,于一片血泊中,我与野兽共舞;我拆解掉它,宛
如剖开自己,然而无论探究出什么结果,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无法挽回?
「不!!!」
「哎呀!」
「咚!」
怎么了?
回过神来,我依旧坐在明亮房间中的宽敞大床上,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脑袋
枕着手臂,吃力地扒着床沿,整个身子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微微抽泣。
沐棉?
「棉花......」我爬过去,正对上一双抬起的泪眸。
看见我她哭得更委屈了,都出了声音,「呜呜~~~好疼......」
我紧张却又不知从哪下手,「哪里?没伤到吧?」
「膝盖,脚,还有下面......雷哥,你推我干嘛......」
「棉花,我真不是故意的......」缓了好一会儿,我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揉着
紫红的膝盖和脚腕,至于下面,失去了刚才的氛围,我们都没再好意思继续「坦
诚相见」,随意套上了两件衣服遮蔽。
「雷哥,你是不是......」她咬着嘴唇,「其实也看不起我,觉得我脏......」
低落,自嘲,自卑,「对不起......」她扭着腿想要离开我的手心。
「没有!我要是看不起你,为什么还那么帮你?我要是觉得你脏,刚才就不
会舔你......」
想起刚才两个人先后互相为对方口交,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助兴,现
在却是提起就尴尬难为情。
我倒没怎么,但是一想到沐棉之前吞精饮液的种种淫荡表现......
对视一眼,她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里,顿时羞到没脸见人。
「咳咳......好点了没?」我没话找话道。
「嗯,好多了......」沐棉也想明白了我对她确实一片真诚,没有半分瞧不起
的意思,却令她更为不解,「雷哥,你刚刚为什么......」
我沉默一会儿,「我这里......」我指指脑袋,「有点问题,忘了一些东西...
...」我将自己从医院带伤醒来、早生华发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
「怪不得,胸口这里有条这么长的疤......」我只是套上了裤子,上半身依旧
赤裸,许久不见,胸口的「蜈蚣」已经变得暗红,沐棉摸上光滑的表面,好像真
的摸在了它的甲壳上,只传来若有似无的触感。
手指蜿蜒向下,沐棉对着我妩媚一笑,熟悉的清纯夹杂淫荡魅惑的反差感勾
得我脑海中的 欲望之弦轻轻一跳。
然而我阻止了她的动作,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也好好休息,那里......」我迟疑了一下,「要是严重的话,上点药......」
「那好吧......」她有些失望,「人家那里疼得厉害,不能起床送你了......」
「不用,不用......你好好休息别乱动......」我有些脸红,毕竟把她那里给
伤了,确实过分了点。
「雷哥再见......」她的语气里带着难掩的不舍。
就挺怪怪的,头一次见到美女因为没能跟男人滚床单感到失落,再说沐棉也
不是 欲望强烈的类型,她为什么就那么希望我留下来喔。
*********
脑海中都是之前乍然出现的「美女与野兽」,反复出现,最终融合交织成一
幅疯狂、 扭曲、血腥、痛苦的 画面。
我就是「它」?
明知道如果将一切清楚后我必将后悔,但人类的本质不就是作死吗? 回忆
里拼命地翻找,熟悉的头痛感久违浮现,两边的 风景已然化作流光,路灯连成了
一条白线。
他妈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此时我恨不得拿斧头把脑子劈开看看里面都装
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一直想不起来,却又偶尔诈尸蹦跶.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当智能手机成为人类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收发消息、接听电话也变得和
眨眼呼吸一样非条件反射,甚至一度成为最重要的生活内容。
「笃——」
直行红灯亮起,迎面左转的大挂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很显然它已经没有更
改 轨迹的可能,眼睁睁看我直直冲过去。
一秒钟能发生什么?一个眨眼,一次心跳,雪花落下五厘米,雨滴降落五十
米,地球绕过30千米 轨迹......也足够我和死神擦肩而过。
提前一秒的铃声让我省去四十米的反应距离,猛打方向盘让车身几乎漂移到
货车底下。
排山倒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吱——」所幸轮胎刺耳的摩擦声到此为止,
后视镜中长长的红色车身渐行渐远,而表盘中的数字也回落到正常范围。
「你还好吗?」即使停车了我依旧有些魂不守舍,馨姨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
常。
「没事......」心力交瘁之下,我现在只想找个 温暖的地方,忘记所有的忧愁
和烦恼。
在馨姨温柔的服侍下,我迷迷糊糊地在泡澡时睡着了,被唤醒后任由她擦干
身体,随即闭着眼睛凭借 记忆摸上了馨姨的大床,倒头不起。
............
有时候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也挺好,当我从裸睡的状态中醒来,字面意义上
的全裸,熟美的娇躯被我紧紧抱在怀里,手中抓着不知道是哪的(应该是臀部的)
嫩肉,下身又精力旺盛地百折不弯,看着胸脯随着呼吸涨大起伏的妖娆躯体,心
里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操,昨天亏大了!男人就不该拒绝美女香艳的邀请!
尽管抚摸过女人姣好的身体,也玩过女人最隐秘的花园,甚至进行过淫靡
的性戏,可这终究改变不了,自己还是个处男的事实。
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彻底吃掉馨姨,可每当升起那样的想法,内心总会感到隐
隐的抗拒和害怕,直到昨晚,才算明白这种抵抗情绪的由来。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
黑色蕾丝仅仅包裹住三角区,将肥硕嫩白的圆臀暴露在外,我顺手跟她打了
个招呼。
「啪!」或许是手感过于良好,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
「唔~~」秋水般的眼眸满是幽怨,红唇噘得能挂酱油瓶,侧坐起身揉着发
红的臀部,「坏 小宇......一大早就......」
我理屈词穷、理直气壮、强词夺理:「谁叫你醒了还装睡不起床!」
「恶狠狠」地说完,我一掀被子,「啊!」丑陋的东西吓得她一声娇呼,随
即红着脸啐道,「丑死了......又坏又色......」
耀武扬威地抖了两下,惹得馨姨恼羞成怒却又害怕迟疑不敢伸手来打,我才
得意洋洋地背过身去。
然而一天的好心情被一句「花美人更美,祝柳小姐永远年轻!」掺了沙子。
上次送九十九朵玫瑰那个简直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了。
更令我心情郁郁的是,馨姨竟然将花找个瓶子插了起来!
什么意思,她这是要收下吗?
馨姨像是没看到我的脸色,饶有兴致地问道:「 小宇,上次你说我们还能承
接节日送花的业务是吗?」
我阴沉着脸闷闷地回了个「对」字,就继续默不作声地帮她清扫店面。
焕然一新的场景稍微吹散一点胸中郁气,不防馨姨闯入怀中令我措手不及。
「哼......坏 小宇......臭 小宇......就会欺负姨......」
我被她突然间的情绪爆发得莫名其妙,「我怎么就欺负你了?」同时还有
一丝恼火,「之前我说着玩的,那花不扔了还留着 过年?」
「扑哧——」梨花带雨,甜蜜的欢喜,「这次就原谅你了......」
「不是,你把话说清楚,我哪做错了需要你原谅?」我急了,「别仗着你长
得好看、我又宠你就可以不讲道理!」
馨姨笑得花枝乱颤,满堂春色争不过她一笑生嫣。
眼看她就要转身离去,我从背后一把将她熊抱住,「站住!今天你要不解释
清楚哪也不许去!」
由于背对门口,我的手掌大胆放肆地在她身上使坏地又抓又捏,其中一只还
攀上胸口撑得衣服高高耸起的巨乳。
「 小宇,快放开......会被人看到的......」
「就不放!快老实交代......」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别的女人一丝深入了解
的冲动都没有,唯独在面对馨姨时就好像化身 二十四小时发情的大狼狗,一颦一
笑都勾得我心头欲火直跳,随时从小火苗「噌!」地一下蹿成一场熊熊大火。
正如此刻一样,馨姨明确地表达抗拒(虽然看起来很像欲拒还迎就是),却
只会让我更加想要冲动起来使她臣服。
含住精致的耳垂,「馨姨,再不乖乖交代,我就很难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了......」
「啊!不要!」身体过电般一颤,感受到顶在臀上的坚硬后她双腿一紧,
「姨告诉你就是......」
「哼!」她气鼓鼓的模样倒像是少女的娇憨,出现在风情万种的娇躯上,极
度的反差让我心头又是一荡,险些就忍不住做些什么。
「姨问你,昨晚你去哪了?」
「昨晚我不就......」脑壳一卡,我慢吞吞地处理一下措辞,态度变得斯文许
多,「昨晚一个同事请我吃饭,我把她送回家就回来了......」
「是女同事吧?」
「是......」
「挺漂亮的吧?」
「是......」
「她是不是还请你进她家坐一坐?」
「是......」
「然后你们两个还在床上躺了一会?」
「是、是......」我硬着头皮答道,「但是......」
「但是你们什么都没做?」馨姨笑咛咛地盯着我,真?笑里藏刀。
我不明白为什么平时傻夫夫的馨姨怎么突然就化身神探了,但只要我回答得
不对,肯定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撒谎不是我的强项,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实话实说,「还是 做了一点什么...
...」
即使早有猜测,可听到我亲口承认,她还是情绪剧变,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
她的眼中悄悄裂开。
「等等!馨姨,不是你想的那样!」那种无形无声的崩塌让我感到心碎,连
忙出声阻止,「做了但是没做完,刚刚开始就发生了意外......」
「什么意外?」不得不感叹,好奇心在所有生物眼中都排在了第一位。
「这还要从我那个女同事说起......」
于是,一则两三波七八折的现代版「卖身救母」的悲情故事诞生了,馨姨听
得泪眼涟涟,尤其当我说到沐棉从来不肯将那些「不净之财」另作他用时,馨姨
更是感同身受泪如雨下,女人可真太懂女人了。
至于其间发生的一些暴力事件则被我全部省略,到最后沐棉「无以为报,只
能以身相许」的行为反而隐隐得到了馨姨的赞同,就是如果对象不是我就更好了,
她肯定会直接表示赞同。
「算你过关,你要是拒不承认或者撒谎骗人,姨就......姨就......」就了半天
也找不到能威胁我的狠话,干脆生起自己的闷气,脑袋一撇,「就再也不理你了
......」
我哪还能不明白她刚才的所有反常行为都是因为 吃醋引起的,当即抱着她好
言好语地哄道:「别!千万别不理我!这是我第二害怕的事情!」
她果然上当,「那第一是什么?」
「我第一害怕『疼』!」
「怕疼?」
「对,如果你伤心,我会心疼,每次都疼得死去活来,实在太难受了,所以
馨姨你千万别伤心!」
我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样子将她彻底逗笑,「坏 小宇......别以为这么说姨就会
原谅你......」
食指在我心口灵活地转着圈,「疼死你算了......」
妩媚、暗示、勾引,明明什么都没经历过却无师自通,酒吧里的那些 妖艳贱
货跟馨姨一比简直弱爆了,真的是只用「一根手指」就统统完爆她们。
好歹记住了现在是大白天,我们正在路边,我咽了口唾沫掰下她不断挠进我
心里的手指,「昨晚我干嘛去了你怎么这么清楚啊?」
「全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她皱皱鼻头,「一闻就闻出来了......」
眼见女人的小心眼差点又被提起来,我连忙插科打诨,「我错了,我错了,
以后我保证不跟别的女人单独出去,而且天天都把自己全身染成馨姨的味道...
...」
「 胡说八道!」她羞极推我,「什么染成姨的味道......臭 小宇......」
「我可不臭!每晚搂着你睡觉,都是馨姨的香味,不信你闻闻......」
我按着她的脑袋往胸口贴去,而她使劲用胳膊撑着抵抗,「讨厌~~姨才不
要闻......」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自门外,「你好?」
馨姨吓了一跳,将我推开整了整仪容,上前迎道:「你好。」
我转过身看着门外这个大背头梳得发亮的男人正在做着自我介绍:「柳小姐
你好,鄙人陆绍文......」
他一看拐角处插在瓶子里的一大捧玫瑰,馨姨瞬间反应过来,「是你!」
每捧花里都会放的卡片上,署名就是陆绍文,他将馨姨的惊讶错会成了惊喜,
投射过来的目光和自我吹嘘的语气中明显带上了自以为是更进一步的亲近之意。
「前些年一直在外漂泊,好不 容易小有成就,打算回乡定居,就在『锦绣江
山』......」说到这还停顿一下观察我们的反应。
锦绣城离锦汇苑不远,唯一 不同的是,那里面没有高楼,只分洋房别墅与高
门大院,每个大院就像单独的一座城堡,分别在锦绣城的五个角,隐隐将之围在
中间,售价千万朝上,好名者将他们称作「锦绣江山」,取「坐拥江山」的上位
霸气和「放眼江山」的凌云傲气。
作为附近的住户,我和馨姨不可能没听说过,露出了惊异的神色,不过针对
的不是他多有钱,而是对于建筑本身的奢华豪气。
预售之前的介绍片上播放了其中宛如教堂一样的会客办公厅,宫殿一样几进
几出的厢房,登高观光的高楼, 花团锦簇的私人园林,操场大小的运动场,宽阔
的室外泳池......
我们并不关心谁住进那里,反正我们这辈子没那个命。
他很满意我们下意识的反应,继续貌似诚恳地说道:「只是这一闲下来就觉
得有时候太过孤单,身边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无意间发现柳小姐这家意境高雅
的心语新苑,与本人品味不谋而合,想着要是柳小姐有空能不能上门帮忙设计一
下,毕竟房间太大了不装扮装扮显得太空旷......」
我听着一阵腻歪,想要设计那么大的房子起码都需要一个团队,这家伙口口
声声说着新苑符合他品味,意思不就是看上馨姨了呗?至于什么房间太大,不就
是邀请馨姨进去做女主人?话里话外的意思虽没明说,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不动声色搂住馨姨细腰往怀里带了带,馨姨只稍稍扭了下就靠了过来。
我一直看着他的反应,馨姨靠过来的一瞬间他脸都 扭曲了。
我心中暗爽,傻逼!真当钱是万能的吗?起码没办法把你变得跟我一样又高
又帅。
「这位是......令弟?」
馨姨摇摇头。
「那是柳小姐的晚辈?」
我没心思跟他绕弯子,「我是她邻居。」
「邻居?」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馨姨腰间我下意识摸来摸去的手掌,似乎有什
么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
「对,邻居!还是每晚都陪睡的那种!」我干脆答道,「哦,是我陪她睡!」
话里调侃的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
他虽然不傻,可也听出来了,我们这对「奸夫淫妇」正在拿他消遣喔。
看着馨姨用手掐我打情骂俏,陆绍文进门时挂着的微笑早已消失不见,脸皮
不自然地跳了两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气的。
他冷哼一声掉头就走,再不走,继续杵在门口当笑话吗?
「噗! 小宇,你太坏了......」馨姨慾着笑,等车声远去再也慾不住,「看把
人都气成什么样了......」
「呸!他那是人贱找抽!也不看送来的花你都扔过多少次了,也就今天没扔
给他脸了......」我反应过来,「对了,今天怎么不扔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嚣张。」
「就许你......不许姨收个花气气你了?」
好事,这是好事,在乎你才会 吃醋,我站在店里傻笑。
馨姨一举手一弯腰都是那么风情无限,偏偏还浑然天成看不出一丝一毫造作,
比起沐棉,岁月的钟情让馨姨多了令人欲罢不能的成熟韵味,像是刚刚拆掉酒坛
泥的醇香美酒,闻之欲醉,偏偏还是你从没尝过的类型,新鲜、期待......非要用
一个词形容的话,「极品」!
或许是出于男人好色的通病,我有强烈的预感,姓陆的男人不会善罢甘休。
............
今天馨姨格外活泼,往日里她从来不会表现出这些小性子,一直都是自怨自
艾,但从老家回来后仿佛打开了心结,变回了那个对世界充满新鲜和好奇的懵懂
女孩,当我想着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做些什么活动时,她主动提出去逛商场。
对于这种转变我自然是乐见其成的,拉着她漫步于热闹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
商品,看她像个好奇(大)宝宝一样对什么都感兴趣。
然而很快我就明白,我纯属自讨苦吃,对男人来说,这世上难道还有超过陪
女人逛街的酷刑吗?
走进一家名为「only look 」的风衣店,我的眼里已经只有中间那排沙发,
一屁股坐倒,后背陷入柔软的靠背中就不想起来了。
「您好,美丽的女士,请问有中意的款式吗?」
馨姨被导购小姐一句简单直白的称赞就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还......还没...
...」
「那让我为您介绍一下吧?」
馨姨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这边,而我则回以鼓励的眼神。
「好......」
一连挑了好几件,雪白的,火红的,高贵紫,神秘黑,换出来自然是极美的,
但我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完美。
见到我欣赏但不够惊艳的眼神,馨姨举棋不定,不知道选哪件好。
「女为悦己者容」,看到这里我不得不有所表示了,站起来在店内寻找能够
完美契合她的一款。
馨姨乖巧熟稔地跟在身边,我翻出一件再回头看看她,觉得还是不足便又放
了回去,最终定格在一袭红色披风上。
下摆垂至小腿,仿汉的样式简约大气,背面绣着富贵牡丹不失奢华,雪白的
狐裘边沿又使它免于流于俗套,平添一份典雅出尘的高贵仙气。
馨姨穿上它出场的那一刻,真宛若皇宫贵妃 穿越而来,美艳逼人又不失端庄,
偏偏看向我的眼神夹杂着娇羞与邀宠,没文化的我只想到「六宫粉黛无颜色,从
此君王不早朝」。
「怎么样,好看吗?」当她靠近时,周边的导购小姐情不自禁后退开来,将
中心留给我和馨姨两个人。
「简直......简直......」我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媚态,当然,只独属于对我展现
的媚态,伸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生怕亵渎这份谪落凡间的仙姿。
「简直祸国殃民......」我情不自禁念叨。
黛眉微蹙,娇嗔恙怒,风情一时无两。
馨姨总是能够很轻易地就挑动起男人内心的 征服欲和独占欲,想要冲动地将
她扛回家 肆意赏玩,要不是出于职业素养,店内工作人员早已跟周围人一样,掏
出手机开始拍照了。
直到某个憨批开的闪光灯和拍摄音效引起了馨姨的注意,她紧张地缩了半步
藏在我身后,才打破万众瞩目的氛围。
人群渐渐散开,导购小姐两眼放光地凑上来,兴奋地说道:「就选这件了吧!」
越俎代庖的语气非但不让人反感,反而极大满足了我们的「虚荣心」,毕竟
谁不喜欢别人发自内心的赞美喔?
我觉得经过今天这个案例,她应该会爱上自己的职业——产品完美契合了客
户需求,自己既得到了物质利益,又满足了精神享受。
「好!」我应下后馨姨却欲言又止,我投去疑惑的眼神,「嗯?」
「 小宇,要不,你也......」
导购小姐乐得合不拢腿,头一回遇见这么贴心的客户,主动帮她拉业务。
「确实,这位先生本身仪表堂堂,如果能跟这位美丽的小姐搭配一下,简直
就是天造地设、相得益彰!」
想想还真是,站在她边上,我都有些自惭形秽,「馨姨帮我选一件?」
「嗯!」她没有推辞,主动去了男款那边。
「 老公~~人家也要~~」一个嗲到发颤的声音听得我直咧嘴,鸡皮疙瘩都
起来了。
「好好好......」
我定睛一瞧,巧了嘛这不是?
被挽着的男人一看到我正冲着他满脸微笑,浑身一哆嗦,脚步一顿,瞬间来
了个原地一百八,「宝贝,我们到别家看看好不好?」心虚的样子让人一眼就能
猜出他的心理活动: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就觉得莫名亲切,感觉跟看到老家养着的狗子似的,
我热情地打着招呼,「小王!」
看我一步步走近,王爵眼皮直跳,我怀疑要不是被人挽着,他肯定掉头就跑。
「雷......雷哥......」他挤出一个有点像哭的笑容,「这么巧,您也在啊...
...」
「带对象逛街?」我随口问道,「感情挺好的嘛?」
「是......是啊......」
我像见到关系要好的老熟人一样拍拍他的肩膀,差点把他膝盖拍软,手心都
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阵阵发抖。
「干嘛这么紧张?今天我又没 带刀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用这个
比喻。
「没......没紧张......」舌头都差点打结,「那个,您先忙,我到别处看看?」
他小心翼翼打量我的眼色征询意见。
「好......」才如蒙大赦立刻被我叫停,「等等,有件事还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
余光中出现馨姨的身影,手中还托着一件深色的大衣,我随口道:「等我过
会儿过来再说。」
「选好了?」
「嗯,还有别的......」
拿到试衣间才发现,除了除了一件藏青色烫暗金的斗篷外,还有一身内衬的
黑色短风衣,收袖束腰。
「人靠衣装」这句话真不是吹的,望着镜子里的身姿,我忽然不敢认是自己。
馨姨走近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大手一挥便将她不顾围观地纳入麾
中,顿时「哇」声一片。
「awsl」
「太帅了!」
「他们是在拍古装剧吗?」
「oh my god !」
......
一时间男默女泪。
狐裘披肩雪白,秀发乌黑,火红的披风,黑金的纹饰,像极了 风花雪月中的
侠骨柔情,怎奈何风华正茂的 年纪早生满头华发,竟显沧桑与悲凉。
此刻我的模样你是否能看见?而美丽的你如今又在何方?
内心抒发两句莫名的感慨后,我解开系带,「就这三件吧。」
「不止喔......」馨姨小声纠正。
「还有别的?」
「回去给 小宇看......」
即使知道她买的不是什么暴露或者情趣衣服,但只要馨姨穿到身上就能令我
兴奋莫名,心头顿时火热起来,「好好好!快去选,多少都行,选好了我来结账,
回去穿给我看......」
外人看着柔情蜜意,但只有离得最近的馨姨知道我此刻内心究竟是怎样的一
幅「猪哥」相。
「嗯......」一会儿不见,她跟导购竟然成了不错的朋友,有说有笑地进到后
面去了。
王爵在眼巴巴等着,我走过去还没说话,反倒是他今天带出来的女伴率先朝
我抛了个隐晦的媚眼。
「雷哥刚才真是帅到让我有些嫉妒。」
「哈哈......」我被他的马屁拍得大笑,「你也差不多......」
典型的商业互吹。
「对了,请你帮我查个人,他说他在锦绣江山有套房。」
「锦绣江山?」王爵显然很吃惊,「不会吧?当初我爸都没到......」
被他这么一说就真的有些疑点了,作为本市医药行业数一数二的巨擘都没能
办到的事情,姓卢的名不经传凭什么?
「回头我把那个人的信息发给你,你帮我查一下他的底子。」
「没问题!」王爵一口答应下来,就差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他迟疑着开口,「那个......雷哥,那天晚上......」
「哪天晚上?」
「就是......」见我疑惑的表情不似作伪,他及时住嘴,拐到了另一个话题,
「那之前的事情......」
「之前什么事情!」我有些不耐烦,怎么跟个谜语人似的。
他很明显地傻眼了,露出了「怎么剧本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的表情。
最终,他提出了心底的疑问,「为什么雷哥会找我帮忙?」问完后就用一副
「视死如归」看着我。
这次反倒是我问他了,「咱俩高中校友,大学校友,这不是很正常吗?男人
嘛,你帮我,我帮你,一来二去不就成朋友了,别这么小气嘛......再说,按照学
籍我还得喊你一声『学长』喔,是不是,王、学、长?」
「别!别!雷哥你喊我名字,哪怕叫我小王都行......」
真纳闷,难道我真有「虎躯一震、八方来拜」的王霸之气?
王爵带着女伴心不在焉地走了,我继续等了好一会儿,馨姨离开时是两个人,
回来时变成了三个,多了一个应该是主管或者经理的女人,至于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她穿着高跟鞋。
「先生您好!」
「你好。」
握手之后,她点明来意,「我是这家店的店长,刚才我们的商品与两位出众
的形象 十分搭配,想要邀请先生和这位美丽的女士为我们拍摄两张宣传海报,保
证仅用于这家店面的宣传,不作任何其它商业用途,如果先生担心的话,我们可
以签合同;作为回报,我们愿意为二位分别免费提供一整套的服饰,并且不限于
刚才的几件。我们的宣传部门正好就在后面,有专业的拍摄工具,只需要占用二
位很短的一段时间,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考虑一下?」
或许是刚才的效果太好,这几件衣服赶得上一般人小半年工资,而且她还承
诺送些别的,我自然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馨姨会不会介意?
见我有同意的意向,店长已经喜形于色了,再一看馨姨,满满都是赞同,看
来在说服我之前她们都已经商量好了。
想想也是,不仅能获得这些昂贵精美的服装,更是一种对于自身魅力极高的
评价,为什么要反对?
馨姨小声但是隐藏不住内心雀跃,「 小宇......」应该是要解释刚才她们达成
一致的事情,生怕我责怪她自作主张。
我笑眯眯地一抬手,她就自觉钻进了我的臂展,看来大岗镇一行后,馨姨确
实放下了许多包袱,不再那么封闭自我了。
「这是好事,干嘛要拒绝?我还要感谢馨姨这么勤俭持家喔!」
店长和导购看得异彩连连,无声赞叹着「郎才女貌」,而馨姨为我解释道:
「刚才她们带我到后面看过了,简单拍一下就可以了,过几天海报做出来会通知
我们,我们同意了她们再张贴。」
「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店长偷笑着说道:「 十分抱歉需要打断二位一下......」
「啊!」馨姨赶紧从我胳臂里逃出来。
「二位请跟我来吧。」
有意思的是,真到了换好服装被镜头对着,馨姨反倒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
摆了,也将我带偏,直到店长示意我和馨姨聊聊琐事,让她淡化镜头感,她们才
「偷偷」拍了一些。
「唉?这就好了吗?」
「怎么,馨姨还想要几张特写?」玩笑说的话让自己灵光一闪,我急吼吼地
冲着已经准备收拾离场的职员们说道,「这不再来几张单人特写吗?」
店长歉意地解释道:「其实原本有这个打算的,只是考虑到柳女士性格比较
内向,所以......」
「这个我来想想办法......」跟我在一起拍都紧张得不成样子,让她自己来怕
不是连站都站不好了。
「 小宇......」被长短镜头瞄准,馨姨果然不知所措,无助地呼唤我。
「馨姨,你知道当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想带你去哪里吗?」
她的脑袋一时想不出来,静静看着我,「哪里?」
身边的店长和职员也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我想带你去古老的英伦教堂,门口是横穿伦敦的泰晤士河。」
「每当黄昏来临,高大的教堂会投射下宽阔的阴影;夕阳洒下余光,给每一
条道路、每一棵树木、每一片草地、每一栋房屋染上老旧的昏黄。」
「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世界变得斑驳失去了颜色,而我带着你,身着如此鲜
艳的红装,如同皇室的公主翩然 降临。」
「万众瞩目间,世间所能见到的唯一色彩,便是你绝世的容颜。」
「馨姨,愿意让我牵着你的手,漫步走过人群和街头,愿意让我在万籁俱寂
的塔桥下,亲吻你指尖的温柔吗?」
低低的诉说将她彻底带入了我描述的 画面,馨姨眸如秋水望穿时空,朝我投
来一整个世界的柔情,「我愿意——」
......
「 啊啊啊!!!小慧,你也带我去英伦教堂好不好?」
「要死了啦......」
「不是,真的超级帅、超级温柔、超级 浪漫的 啊啊啊!!!呜呜呜~~~我
也愿意啊......」
「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店里招的几乎全是年轻女性,唯几的男性同胞还被安排去了仓库,导致拍摄
完毕后一大群小 丫头片子在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最兴奋的就属刚才在一旁负责
主摄的那个了,调灯光的女孩小慧虽然看起来被她烦不胜烦,但也在心不在焉地
回忆什么。
馨姨被她们不时的哈哈大笑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就在她说完「我愿意」,也
不知道谁起的头,一大片整齐的「在一起、亲一个!在一起、亲一个!」差点把
屋顶掀翻。
就那个主摄双手举着昂贵的长枪喊得最起劲,我着实为她未来几个月的工资
狠狠担心了一把。
最后耐不住馨姨在她们的包围中瑟瑟发抖,我走进去抱着在脸上轻轻啄了一
口才终于被她们放过。
临走时店长又叫上两个小 丫头帮我提东西,我拿着最重的几件大衣,剩下大
大小小竟然还有十几个袋子。
「谢谢你们了。」送到停车场,我对两个活泼的女孩表示感谢。
「不谢!不谢!帅哥,应该的!」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像是「因为是帅
哥所以不用谢」的意思,可不是只有「因为是美女所以不用谢」这种说法吗?
注视著有说有笑矫健离开的背影,我不禁感叹,「年轻真好!」
没想到还引起了附和,「是啊,年轻真好......」
一看她低落的眉眼就知道她情不自禁联想到了 年纪方面,「瞎想什么喔!」
我一巴掌拍在臀上,装作不悦地打断她的沉思,「我在感慨我自己,都是满
头白发的老年人了!」
「啊!」她先是一惊,看见我故意用严肃的神情 胡说八道,再也保持不住失
落的心情,内心和表情变得生动起来,掩口娇笑道:「 小宇明明还不到二十...
...」
「馨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东西?我记得没选这么多吧?」
「有一些是买的,剩下都是别人送的......」
「都有什么?」
馨姨不答,只是媚态横生地偷瞄我,眼珠滴溜溜地转,这幅样子我怎么也瞧
不够。
「不说是吧?」我开始放狠话,「晚上回去一定穿给我看,不然小心家法伺
候!」
「什么家法?」她疑惑地望着我。
「啪!」
我又拍了一记,「记吃不记打是吧?」
「哼!」然后馨姨就小声嘟囔着,即使听不清也能猜到是诸如「坏 小宇...
...」之类无关痛痒的埋怨。
............
「雷哥,你现在有空吗?」
「啊,棉花,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明天我跟我妈就要回老家了,希望能当面感谢你一下......」
「这不才一周吗?怎么不多住院观察几天?」
电话那头沐棉有些难为情,「我妈嫌住院太贵,坚持要回家 过年......不过医
生说她身体恢复得挺快,也不是不能出院,活动量尽量减少就行......雷哥现在能
来一趟吗?不会占用你多长时间......」
我侧头看了一眼馨姨,她假装不在意,实际上左耳都快竖成天线了,我忍不
住伸手薅了两把,痒得她直缩脖子。
看到我无声询问的口型,馨姨淡淡道:「去就去嘛......」说完还将脸撇向窗
外,表现得多不情愿似的。
其实我知道善良的馨姨内心肯定也是同意的,只不过出于某种特殊的心理才
显得如此矜持和傲娇。
当我问她跟随我上楼还是待在车里等的时候,馨姨默不作声地推开车门,刚
进电梯就破天荒地主动挽着我的胳膊寸步不离。
病房外。
「雷哥,你来啦!」看到我,沐棉迫不及待地迎了两步,如果不是看到一旁
跟我表现亲昵的馨姨,恐怕同样会扑过来靠在我身上吧。
「棉花,这是我......」本来想介绍一下馨姨,却突然卡壳了。
邻居?长辈?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我们之间的男女关系不一般。
要不干脆说是女朋友或者爱人?下午逛街时别人也不认识我们,他们认为是
我们是家人或者姐弟恋都无所谓,可当着昨晚才跟自己有过 鱼水之欢的沐棉的面,
是不是显得太渣了点?
一时间脑子里千回百转,烧冒烟还没想出解决方案。
我这边没有头绪,她们那边已经开始了。
「你好,我叫柳馨怡,是 小宇的好朋友。」
嗯, 十分标准的见面语。
「你好,我叫沐棉,是雷哥的同事。」
「嗯,听 小宇提到过。」
好的,交锋正式开始,馨姨率先投石问路。
「啊?雷哥说起过我?」
沐棉故作天真,示敌以弱,将计就计,诱敌深入。
「 小宇说,你是个好女孩......」牵扯到女儿家的事情,馨姨顿了顿,语气复
杂道,「阿姨也觉得,木棉真的是个好女孩。」
「谢谢阿姨......」自己不光彩的过去暴露在馨姨眼中,沐棉显得有些自卑和
无奈,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粲然一笑,「幸好有雷哥帮我......」
说着还「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看我干什么?)。
「而且姐姐那么漂亮,一点都不像阿姨,刚才看到你们站在一起,我还以为
是姐弟或者恋人喔......」
嗯?故事才刚开始就结束了?还是说以退为进、以邻为壑,先把火烧到我身
上,再找机会反击?
「什么姐姐,姨都三十多了,平时 一个人开个店也没什么事做,正好和 小宇
门对门住得近,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关系不错的好朋友......不比妹妹,看样子还在
上学吧?」
单身,开店,住得近,一来二去......各种暗示都给你摆得明明白白,最后还
把火引回去,高!实在是高!
「已经提交辍学申请了,从明年开始就要努力打工给『债主』还债啦!」
面对馨姨的步步紧逼,沐棉依旧选择祸水东引,顺便暗示将来依然还会与我
「藕断丝连」,不软不硬地回戳一下。
「真是可惜......」
「好了,姐姐,我们先进去吧!」
嗯???不是说感谢我的吗?主语怎么就变成馨姨了?
......
以上,除了对话,其他全都是我恶趣味的心理活动,实际上两人相处融洽,
善良温婉的馨姨即使没生育过儿女,也天然有一股温柔的母性,给了依旧保留孩
子气的沐棉很大好感。
在一天几百元的珍贵治疗环境下,沐棉的母亲已经能够自己起身了,听见门
响,她正靠坐起来想要下床,被我连忙上前按住被角,「使不得,使不得......外
面冷,阿姨坐床上就好......」
「妈......」沐棉握住她的手,「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雷哥......」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朴实的老阿姨激动得语无伦次,
「棉花都跟我坦白了,我才知道......都怪我......」
「妈~~」母女俩悲从中来,不禁当场抱头痛哭,馨姨也潸然泪下。
「我也是力所能及,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主要还是沐棉的坚持才有了您的好
转。能教出沐棉这样心地善良坚忍孝顺的女孩,您肯定也是伟大的母亲!」
「我算什么伟大的母亲,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拖累自家女儿......」
「阿姨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您女儿好不 容易才坚持到现在,眼看着都过去了,
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能辜负棉花的一片 苦心啊!」我苦苦相劝才终于制止了悲情
大戏的继续上演。
「瞧我这老糊涂,竟然让你们一直站着,快坐,快坐!真是对不起,让你们
看笑话了......」
「没事,不打紧,能见证棉花和阿姨苦尽甘来的事情,我觉得特别满足,你
们也给了我精神上莫大的支持和鼓励啊!」
「瞧小哥这话说得,您才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真的,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
嘛~救命恩人这种说法也不算太过,可问题是你家女儿不是已经以身相报了
嘛~
......
这场会面由眼泪开始,于欢笑中结束。
「那我就先走了,祝阿姨新年快乐,早日康复!」
「小哥也新年快乐!等身体好了,一定要来我们家,阿姨亲自给你下厨!」
「好!一定!一定!」
被沐棉送到走廊上,即使门关上了依旧还能感觉到阿姨那丈母娘看女婿的炙
热眼神。
沐棉也被自家母亲的过分热情整得有点尴尬,「雷哥,我妈她......」
「阿姨挺热情的......」我提前堵住她的嘴,「我们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陪阿
姨......」
「唉?不是说一起吃饭吗?」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你们明天不是要出院了吗,快回去收拾收拾吧!」
「那好吧......」沐棉噘着嘴一脸不舍地道别,「雷哥再见!姐姐再见!」
「棉花再见!」x2
......
「矮油~馨姨 吃醋啦?」
「没有!」她闷闷地回答。
进入安静的地下停车场,我不急着上车,在车门旁努力哄着馨姨,「我们这
不是出来了嘛~别生气了,来,笑一个?」
可面对我的笑容,馨姨的嘴越来越瘪,我眼看着不妙,还没来得及想好应对,
「哇——」馨姨像带着一亿倍的委屈伏在我胸口嚎啕大哭。
「呜呜呜~~~哼......呜~~~」
「怎么了?怎么了?」
这不是馨姨哭得最伤心的一次,但绝对是动静最大的一次,以往都是强忍着
落泪,这回不但任由眼泪汹涌,还放开了声线,边哭边喊我的名字,「 小宇......
呜呜~~ 小宇......」
「哎哟,我的姑奶奶,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急得跟个被蜜蜂蛰的狗
熊一样,挠心挠肝也舍不得放手。
没想到她哭得更凶了,「 小宇你......你果然也觉得姨 年纪大......」她像是拼
命要将什么东西排出体外一样,不断地宣泄着,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呼......总算搞清楚症结在哪里了。
来医院之前,包括下午逛街买衣服,在外人眼里我们俨然是一对姐弟恋的模
样,尽管不是主流,但出众的气质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在医院里面,她就成
了沐棉 妈妈那一辈的人了,以阿姨淳朴的观念自然觉得馨姨是我长辈。
而且我和沐棉的关系刺激到了馨姨,觉得我以后终究会找一个跟我自己一样
年轻的对象,她已经老了,终究会被我抛弃......
我不是什么心理大师,但横亘在我和馨姨之间最大的问题也只有年龄和身份,
再加上她说的话,一点都不难猜。
「哭够了没有!」
我一声吼,馨姨吓得忽然停止了哭泣,愣愣地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在
她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如此凶过她。
屈指一弹,「啊!痛!」她捂着额头,眼中又泛起了泪花。
「我说你这脑瓜子一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像是那种人
吗!」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一个 霸道的亲吻就落了上去,势如破竹地突破她的牙
关和舌头,在口腔中肆虐。
「唔!唔!唔!」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而十秒,二
十秒......一分钟,两分钟......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以我上万的肺活量,再加
上有鼻子换气都感觉有些缺氧。
「啵......哈!哈!哈!」我喘着粗气,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的娇躯。
亲吻过程中,馨姨先是瞪大了眼睛,双手在我胳膊上胡乱拍打,随即变成了
抓挠,力气越来越小,从胳膊搭上了肩膀,最后环住了我的脖颈,抚摸我后脑的
白发;眼睛也眯得越来越小,现在干脆完全失神毫无焦距地望着上方,甚至连舌
头都收不回去了,一缕口水顺着嘴角蔓延到了脖子。
这不会是晕了吧?
「馨姨?馨姨?」我轻轻摇晃,过了得有二三十秒她才回过神来。
「 小宇!你......」她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心情说话,是伤心委屈还是愤怒生
气?抑或是无比娇羞?
「啪!」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连串的巴掌,「啪!啪!啪!」
我先声夺人,「以后还敢不敢胡思乱想了!」
「哼......坏 小宇......」如我所料,馨姨乖乖的不敢反抗。
我冷哼一声:「哼!上车!回家!」
直到馨姨转身绕过车头,我才抹了一把冷汗,这一关可算过去了。
我算是明白了,馨姨就是需要我狠狠地、强势地压制她、 征服她、掌控她,
她的内心才会有 安全感。
之前过了将近二 十年寄人篱下的生活,现在已经完全改不了了,而且就算小
时候在原生家庭,她也是地位最为低下的那一个,一点 安全感都没有,所以「驯
服」简直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虽然没有被人刻意调教过,但还是由于生活环境自然形成了这种心理,那么
她到底算先天还是后天的m ?
「嗡......」汽车发动着后我迟迟没有动作,始终冷着一张脸,吓得馨姨坐在
副驾驶上战战兢兢。
过几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小声地唤着我,「 小宇......」。
「干嘛。」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 小宇,回家了......」
我将座位向后调了调,伸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膝下,直接将馨姨抱
起来放到我的腿上。
「啊——」突然凌空的失重感让她失声尖叫,安全着「陆」后依然惊魂 未定
地紧紧攥着靠背,眼角都流出了泪花。
「唔......」
此时最好的安慰就是故技重施,只不过再来一次持续的时间没有那么极限,
感受到怀中娇躯放松之后我便住了嘴,使得馨姨能够保持眼神清明。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不......不知道......」
「因为我疼得差点心都碎了!」
与我凶狠冷漠的表情完全相反的温柔情话瞬间击穿了她的防线,直抵心灵,
无限上扬的嘴角止都止不住,馨姨干脆埋进我的肩窝又哭又笑,「坏 小宇......就
会欺负姨......姨都被你欺负死了......」
「以后有心事直接跟我说,我们好好商量,别一声不吭就哭得那么伤心,我
也会难受的。记住了没?」
此时的馨姨已经彻底服服帖帖的了,百依百顺,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乖乖应着,
「嗯!」
「现在可以说说刚才怎么回事了吧?该不会就因为觉得自己比我大几岁就伤
心成那样子?」
经过两个强势而 霸道的吻,面对我强硬的态度,馨姨吞吞吐吐地讲述了心中
的疑虑,内容跟我猜测的相差无几。
「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允许再有这样的想法,不然『家法』伺候!」温香软
玉在怀,旖旎暧昧滋生,双手渐渐享受起来。
馨姨这回居然一动不动任我施为,半晌,「 小宇......」
「怎么,还有事瞒着我?」一见她扭捏的样子我就知道还有心事。
她怯怯开口道:「 小宇,姨说出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嘿——奇了怪了,馨姨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不过考虑到这是她头一回请
求,我痛快答应道:「好,我保证不生气!」
馨姨不疑有他,老老实实交代:「前天回去的时候,我妈跟我说,哥哥要娶
亲,想让我凑些彩礼......」
「你给了多少?」我知道,按照她软弱的性格,肯定没有拒绝。
「五万......」
「五万?」
「真的!就只有五万!」
「倒也不算多......可你怎么会有五万的?」
馨姨像个献宝的小孩儿,带着一丝骄傲,「都是姨开店之后赚的......」一边
还瞄着我,好似期待我的夸赞。
「馨姨真厉害!这才几个月啊......」我的夸奖让她心情大好,「奖励香吻一
个!mua ~」
她假意抗拒,被我亲在绯红的面颊,「叭!」
「要不了多久,你可就真成了富婆,到时候可一定要包养我啊!」
「 小宇......讨厌~~」
然而此刻我心内心冷笑不已,怪不得过了这么久还要联系馨姨,原来在他们
心里,馨姨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最多只能跟金钱划等号,除了馨姨的母亲。
不过她也只是个可怜无力的老妇人,任人摆布,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既会有沐棉卖身救母,同样也会有那老头弃女如履喔?
简直两个极端。即使这样,也不见馨姨有丝毫怨恨,只会哀叹自身命不好,
没机会在两老膝下尽孝。
「馨姨,你的手机里面除了我和黎叔,还有别的联系人吗?」
「还有家里的......」
「换了吧。」
「什么?」
「把号码换了,跟家里断掉联系!」我认真努力地说服她,「我知道这个决
定很难,甚至可以说是残忍,但是他们那样对你,跟我说实话,馨姨你的心底对
那个家还有感情吗?」
馨姨在犹豫、迷茫。
「你看,连这都还需要想,它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 对比我们现在
的生活,平淡,开心,我真的不希望将来一直会有类似的烦恼让你困扰、为难、
纠结。馨姨,是时候为你自己活一次了!」
「好!」或许是对于那个家确实心灰意冷,她终于被我说动。
「mua !奖励你的!」
「不要~~」馨姨擦着脸上的口水,「臭 小宇......」
「哈哈!」我拍拍她的大腿,「走,回家了!」
馨姨坐在我怀里,疑惑地看着我,意思好像是,怎么还不把我放回去啊?
「看什么看,自己爬过去坐好!」我使劲拍了一巴掌催促,「快!」
「哼!」馨姨翻了个白眼,迟疑了一下才开始动作,从驾驶位上扭身伏到一
旁的副驾驶,再小心翼翼地提腿慢慢爬过去。
我在后面看得口干舌燥,柔软的身体好似没有骨头,蛇躯一般盘卷缩缠,双
腿折叠跪在座位上,两瓣原本就肥硕的圆臀更是凸显得如同磨盘,一扭一晃,一
颤一浪。
馨姨此时好似也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羞人之处,转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察觉
到我火热的视线,胳膊一软没了力气,顿时臀高肩低,高高隆起的肥臀划着圆润
的弧度,让我恨不得当场化身骑士疯狂输出。
深吸一口气,夹杂着她动情时流出的花蜜的芬芳,我强忍欲火,照着停在两
座之间的臀丘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昂——」
「赶快坐好!」
直到馨姨双脚着地、系好安全带,我才从气喘如牛的状态中退出来。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撂下一句狠话,我缓缓驶出车库。
*********
馨姨挑选新号码的空档,我给王爵发去了陆绍文的基本信息,还有拍下的几
张照片,包括车牌号。啧,这个世界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不调查清楚我心难
安。
「这个怎么样?」馨姨问我。
「挺好的,把原来的注销了吧。」
「嗯。」在联系人里,馨姨先是加我,然后给黎叔发了个短信,告知她的新
号码,犹豫好久才补充一句,让黎叔不要告诉别人她的联系方式,除此 之外就空
荡荡没有别人了。至于店里的客户,用的都是她的工作号。
眼看着旧卡被销毁,馨姨仿佛丢掉一块大石头,我也为她感到高兴。
「来,馨姨,奖励一个!」
然而无论走到哪里,她总像一块磁石吸引人们的视线,众目睽睽之下她可没
有我那样的厚脸皮,只敢抱抱我,做不出更大胆的举动。
我也不以为意,总的来说,今天白天的战略目标已经全部达成,至于晚上...
...
「一定记得要换上啊,看看你到底都买了些什么,嘿嘿......」大包小包往卧
室地上一放,我就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本来还想先拆开看看的,却被馨姨恼羞成怒将我推进浴室,等到我火急火燎
地出来,东西已经藏了起来,接着,馨姨抱着一堆衣服进去,还把浴室门反锁了。
百无聊赖,收到王爵发过来的信息,陆绍文,jh公司法人、总负责人,公司
业务包含境外商品的进口以及境内产品出口的中转手续办理,实际上没有自己的
产业链,发生过将经手商品宣传成jh公司产品以进行非法融资的不诚信商业行为
和偷税漏税行为,相关部门处罚过后,jh公司依然重新开始原本的商业活动。
简单概括就是一家皮包公司,陆绍文的财源大多来自税款和走私利益,但实
际上他也只是摆在台面上的卒子,因为其中利益之大、关节之多,凭他的能力地
位是完全不可能独吞、打通的,而幕后具体都有谁就是王爵查不到的了。
至于锦绣江山那套房也根本不是他的,挂在陆绍文名下而已,他只相当于一
条看门狗,暂时住在其中一间狗窝里看家护院。
前脚给的名字,后脚王爵就查出这么多,办事效率没话说。
「喂?王爵,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能办的我绝不推
辞!」
「小事,小事而已,雷哥言重了!」
听到他那边的喧闹,以及一声声鬼哭狼嚎的歌声,「这个忙我肯定记着,就
不打扰你快活了,哈哈!」
「雷哥再见......」
虽然没什么印象,但依稀记得对王爵的看法似乎并不正面,怎么今天这么诚
惶诚恐、毕恭毕敬的?
「 啪嗒!」
门把轻轻转动,我盯了好几秒,但迟迟没人进来。
「馨姨?」
我喊了一声,门缝越开越大,我渐渐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儿,直至得窥全貌,
下身的小老弟「噌」得一下肃然起立。
「我......我......」我挺直上身,两眼瞪如铜铃、目不转睛,门外站着的简直
就是从地狱 降临的succubus(魅魔),看一眼就能让男人精尽而亡。
「 小宇......」馨姨双手抱住自己的手肘,将原本就波澜壮阔的胸部夹在中间,
外面包裹的黑丝已经撑得透明,连身袜的质量似乎不是很好,丝线就像快要裂开
一样,透着白皙的乳肉。
我仔细观察还是没有发现乳罩,肩头也没有系带,倒是在乳尖发现了贴纸的
痕迹,黑色的表面写着几个白色的英文字母。
到了腰间,曲线急剧收束,再往下却爆炸似的蓬开,胯间的开档设计将部分
臀肉和腿根内侧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直想让我扑上去连揉带抓又舔又咬。
我情不自禁爬到床尾距离更近地欣赏,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两腿间已经不能被
称为内裤的窄小布片,抓紧被子强忍声音的颤抖,尽量平静地说道:「馨姨,靠
过来点......」
两条圆润丰腴曲线优美的大腿绞在一起慢慢走近,黑丝与黑丝摩擦,腿根嫩
肉与嫩肉摩擦,从侧面还能看到臀肉颤颤巍巍一步一颠,上半身巍峨的乳峰即使
被包裹起来也摇晃个不停,wtf ......
内心狂爆粗口,待到一臂距离时,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拉了过
来。
「啊!」馨姨猝不及防脚下不稳上半身趴在床上,「 小宇......」才刚抬头委
屈地唤了一句便吓得再也不敢出声。
「呼哧......呼哧......」我感觉这几年都白练了,馨姨一个背面就让我感到呼
吸困难。
在她的注视下,我慢悠悠地伸手覆上那团又大、又圆宛如果冻般的肥臀,一
抓下去,「嗯......」
「哦......」
前一句是馨姨的,完全是出于心理因素,甚至我还没碰到她就哼了出来;而
我则是在充分感受过手心里的q 弹之后,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像揉面团一样玩着馨姨的臀瓣,时而挤在一起,时而两手分开,动作越
来越剧烈,终于,「撕拉——」貌似质量不怎么好的开档连身黑丝袜被我一把撕
裂了。
馨姨出于本能下意识轻叫道:「啊——」随即发现不痛不痒一点异样也没有,
及时住了嘴。
然而我就没那么 容易了。
随着丝袜的裂开,白皙的肥臀,就像一大团棉花从口袋裂开的口子里一下子
蓬松开来,给人一种仿佛会无限膨胀的错觉。
「啪!」
「馨姨,爬上床!」
「嗯——」枕在玉臂上的扬首长咛一声,回头用眼神控诉了一下,胳膊慢慢
支撑起上半身,膝盖抬上床面,将两瓣臀丘高高顶起,缓缓向前爬去。
中央一根细带穿过,堪堪遮住菊眼,却遮不住旋涡颜色微深的边沿,磨盘似
的白嫩屁股在我的眼眶里一扭一扭,整个世界都是白花花一片。
我彻底疯狂了。
「唔!」我抓着馨姨,嗷呜一口就啃上去,整张脸都埋进臀瓣,吸气,舔舐,
啃咬,活像饿了三天的大狼狗见到红烧肉,眼珠子都是绿的。
「啧......啧......嘶溜......嘶......嘶溜......」
从臀丘到幽谷,从左边到右边,我留下一串串口水。
「呜呜~~ 小宇...... 小宇......」
对于馨姨的呼唤我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在面前香喷喷的美肉上。
「唔......嘶溜......啧......嘶溜......」不时还伴随着「咕咚」口水的吞咽声。
我实在太兴奋了,口水疯狂分泌, 人生中第一次亲身体验这种s 级别的诱惑,
杂志上、网站上、电影上的统统弱爆了!全部加一块儿也比不上一个馨姨!
「哈......」我满足地叹了口气,直起腰来,只看见馨姨的上半身瘫软在了床
上,唯有下半身的圆臀还向后高高翘起,而我甫一离开,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
身子完全趴了下去。
飞速踢掉裤子,释放出饥渴已久的肉棍,两腿分跪在馨姨两侧,将火热的阳
具放进了深不见底的臀缝之中。
「馨姨,知道这种方式叫什么吗?」我一边将嫩如膏脂的臀肉向中间挤压,
摩擦着缓慢挺送的肉棒,一边好整以暇地问她。
馨姨宛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叫什么?」
「素股......顾名思义,就是像这样,用你的屁股给我打飞机......而且非臀肉
不够肥厚者不能做到......」
「色 小宇......」原本任我施为也便算了,谁知晓还要对她说出这般淫词浪语,
让她的注意力集中于「素股」一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荒淫场景。
「嘿嘿......」过了一会儿瘾,我微微起身,将馨姨翻了个个儿,变成面朝上
的姿势平躺在我胯下。
狰狞的阳具直直对准绯红的俏脸,棒身、独眼与她的视线连成了一线。
「啊!」馨姨吓得急忙闭上眼睛,双手捂住。
我慢慢趴伏在馨姨上方,精壮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
一手握住黑丝包裹着的高耸乳房,一手拨开她捂住俏脸上的手掌,我俯身吻
上早已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第一瞬下意识地不知所措,第二瞬馨姨便进入状态,口舌交缠的
同时,双臂无师自通地揽住我的后颈。
「啧......啧......」这是舌头的吮咂声。
「噗呲......」这是口水飞溅的声音。
我拿着馨姨的一只手向下握住垂落在她小腹上的火热阳具,「好馨姨......动
一动......」
她驾轻就熟地轻轻捏住龟头,却将棒身按在小腹上磨蹭,连带着后方两颗表
面布满褶皱的卵蛋也不时受到细腻皮肤的挤压,好不快活。
「哦......馨姨......你真的太会了......」
我的呻咛就是对她最大的鼓励,馨姨笑靥如花,手上的动作越发灵巧起来,
爽得我偶尔倒吸冷气。
「爽!」我直起腰来,故技重施,手上微微发力,便又是「撕拉——」,胸
口处的黑丝也被撕裂。
馨姨受到的惊吓已经微乎其微,但我收到的冲击较之刚才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颗巨大的、白色的球形炮弹直接弹射出来,在我脑中形成「轰!」的一声,
白色的乳浪晃呀、晃呀,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馨姨胸前的巨乳即使躺下也丝毫不显得失去形状,同样无比壮观挺拔,反而
因为平摊开了一部分,乳根处更是一望无际、连绵不绝。
我跪坐在她小腹上方,毫不犹豫地伸手揉捏面团,白花花软乎乎的乳肉在我
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而当我捏起满掌乳肉、将乳尖对准我时,看清了黑色乳贴
上的字母分明是「fuck me 」!
「法克!」我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在娇嫩的乳房上狠狠抓了一把。
「痛~~」馨姨皱着眉头咛哦出声,痛苦中却夹杂着一丝快意。
收回手掌,白嫩的乳房上立即浮现出几根鲜红的手指印,看得我心疼不已,
内心却莫名升起一股暴虐的快感。
坚硬到极点的下身高高翘起,涨得发痛,马眼早就吐出几滴粘液,我引导馨
姨将两只 小手一前一后放上去,「来,双手握住它......」
馨姨听话地慢慢撸动起来,旋转着前后动作,从上方望去,硕大的龟菇在娇
嫩的手心中时隐时现,虎口每次刮过前端敏感处都带来莫大的刺激。
我也没闲着,略显粗暴地快速揭掉两片乳贴,双手分别捏住一颗早已挺立的
圣女果,时轻时重地捻。
「嗯......嗯......」每当我需要馨姨手上动作更激烈一点时,就会用力拉扯她
的乳头,感受到刺激和疼痛,馨姨一边发出舒畅的呻咛,一边加快为我手淫的速
度,直到肉棒被撸得热气腾腾、充血发红才告一段落。
我迫不及待俯下脑袋叼住其中一颗奶头,舔、含、吸、咬、磨、刮、拉、扯、
夹,十八般嘴上功夫通通来了一遍,得馨姨又痛又爽,在我用牙齿夹住奶头往
上拉长时,馨姨的叫声中也是发泄似的舒畅居多,明显盖过疼痛意味。
「 小宇......都被你咬肿了......」馨姨看着两颗胀大一倍的奶头,可怜巴巴地
跟我这个罪魁祸首倾诉,企图得到一些安慰。
「喔......真可怜......」我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馨姨,在她的注视下,将两颗
红艳艳的奶头挤到中间,一起含入口中,重新温柔地对待它们。
一开始还是柔媚入骨的婉转呻咛,可很快就带上了浓浓的欲求不满,两腿也
在我身下难耐地扭动起来,摩擦腿心试图缓解体内深处的瘙痒。
「小骚货!」
「人家才不是......」她微微摇头表示反对,却带动乳肉一起晃荡起来,淫荡
的场面跟她所说的话完全相反。
「呵呵,怪我,只顾自己爽了,没考虑到馨姨......」我跪直身体,将她两条
丰腴的大腿并拢在一起缓缓抬高,最终直直指向房顶,与馨姨上半身折成直角。
我抓住脚腕,三寸丁莲就摆在眼前,火热的吐息喷在脚心,惹得十颗莲子向
内扣紧努力蜷缩起来。
足尖处的丝袜已经撑得透明,大嘴一张便将拇指外的其余四指吞进口中。
「啊!」女人的脚乃是足以媲美性征的部位,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
舌头被玲珑脚趾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于是我改用牙齿轻轻厮磨,酥麻感很快
就使她全身连脚指都软了。
「唔......啧啧......嘶......」小脚儿一会儿收缩,一会儿舒张,可不管怎样,
最终两只丝袜脚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浸满了我的口水。
「 小宇~~~」对于我如此痴迷于她的身体,馨姨自然是感到万分欣喜,可
对于我竟然吃她的脚丫,还是感到一丝不妥,呼唤我的语气中带着迟疑。
「啧......真好吃......」我像没听到似的,啃完足尖就舔起了脚背与脚心。
嫌品尝不到原汁原味的肉感,我用牙齿咬住边角一撕,脚上的丝袜也被我
破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要么是质量问题,要么就是这件连身袜就是专门用来撕的。
舌头扫过脚心,身下的娇躯狠狠一抖,手中差点抓不住;舌头贴着纤弱的小
腿、丰腴的大腿来回蔓延,左右交替,雨露均沾,而经过哪里,哪里的丝袜便被
我撕开,直至最后,馨姨的下身除了一条小布片已经完全光溜溜的了。
两条笔直的大腿被缓缓打开,从并拢在一起,到完全分开成一字马,这副身
体出色的柔韧性使她很轻松就完成了这个高难度动作。
「 小宇,不要......」她双手交叉挡在阴户上方。
然而我的眼睛已经直了,「馨姨,把手拿开......」
捉住她的手腕分到两边,让馨姨自己抓住自己的双腿保持180 °的姿势,我
居高临下地打量仅隔一片已经湿透的黑色透明薄纱下的美丽花户。
轻轻拨开毫无作用的蕾丝布片后,粉嫩嫩、湿淋淋、水润润的阴唇便微微外
翻着展现在眼前,娇艳欲滴的姿态直让我恨不得吃上一口。
上半身除了胸前露着一双大奶子还全都被黑丝遮掩得朦朦胧胧,下半身却连
女人最大的秘密都丝毫毕现,忽然让我升腾起一股狂躁的欲火。
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响声,化身为狼的我在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内就彻底解除
馨姨全身的衣物,哪怕是毫不碍事的蕾丝布条都被直截了当地扯烂。
「啊!」显然没料到我会兽性大发的馨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求救似的哀鸣,
便被摁倒在床上予取予求。
「唔......唔......嗯......」吻到动情处,一双柔荑在微微发汗的精悍上半身不
断游走,而当我慢慢亲过她的脖子、锁骨,来到胸前时,双手更是将我用力向下
按,满满的乳肉溢满了口鼻,差点让我窒息。
好不 容易摆脱白花花的桎梏,才发现一双柔韧的大腿早已缠在腰间,随着我
的起身被抬离床面,私密的幽谷也大大分开在眼前,一根大屌正在上方一弹一弹
地敲打。
看着馨姨抓在我胳膊上的双手,我呵呵一笑,在她羞赧万分的目光中,慢慢
趴下来亲吻她柔软的小腹。
这是个不敏感的部位,却因为位置特殊,再往下便是女性的禁区,才让她忍
不住微微紧绷抽搐。
火热的喷吐使馨姨慢慢放松下来,发出大猫被撸时「呼......呼......」的享受。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小腹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孕育生命的摇子宫恰恰
就在其中。
气温微冷,我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婴儿找奶喝的时候。
柔顺稀疏微黄的小草泛着清新的气味,我抿起嘴唇夹着几根拽动,异样的刺
激也惊醒了沉醉的馨姨。
「 小宇,你......」眼神中隐隐责怪我的调皮。
然而这次她猜错了。
我对她笑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视线的方向正对鲜红的蛤口,缓缓、缓缓
地凑近,直到它感受到我呼吸的温度,一开一合地泌出散发淫香的花汁。
「 小宇,不要......」她明显有所预料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但还是不怎么相信,
连阻止都不是那么坚定。
可我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我真的会那么做。
「嗯——」白皙柔美的脖颈骤然伸直,精美的下巴高高扬起,发出难以相信
的惊呼。
由于馨姨突然的挺腰,我的脸再次陷入柔软的包围,一瞬间,带有浓烈淫香
的爱液疯狂涌出,淋湿了我的下巴,也加速了我的窒息。
被呛了一口的我无奈地暂时脱离,脑袋却仍然被夹在馨姨的大腿之间。
我望着她,刚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馨姨下意识看了我一眼。
我调笑道:「怎么这么 容易就喷水啊?」
她被我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歪过头不敢看我,腿上暗暗发力却抽不回去,
被我搂得很紧。
「mua ~」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亲了一口,吸出一块红印,我将之慢慢分开,
再次俯身相就。
「 小宇,不要......哦——」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变成舒畅的呻咛,阻止的手也
隐隐按在我的头顶。
一张大嘴竟然无法完全包裹整个花户,我只好选择吸附住花径入口处的部分,
像只勤劳的蜜蜂采集蕊上的花蜜。
「嗯......嗯......嗯......」反抗不了,馨姨只能享受我湿热、粗糙的舌头在她
敏感的阴唇上刮来刮去,不断将她身体深处泌出的体液卷走,从而带来一波又一
波持续不断的、让灵魂也颤栗的快感。
肥美的花瓣被唇舌蹂躏来蹂躏去,无一处不被翻卷折叠,唯一不变的是中心
的小口从来没有脱离过舔吸,生怕遗漏任何一滴爱液花汁。
「嘶......嘶......啧......」
从馨姨进门起,口干舌燥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痛快畅饮,吮吸的声响越来
越大,舌头舔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股涌出的淫水都下了肚,我犹自嫌不够,
差点把两对大小阴唇吞下去。
「不......不要......不行了......呜......小穴穴......要坏掉了......呜呜......」
舌尖像只钻头钻进了水流潺潺的肉洞,越钻越深,越钻越紧,越钻越湿,终
于,在乱钻一气中,忽然钻通了泉眼,一股凶猛的水花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汹涌的水流和高亢的呐喊一齐喷涌而出,再
努力地吞咽也来不及,被溅射了满脸,而且还因为脑袋被双腿夹住躲都躲不掉,
侧脸都不行,只能紧闭双眼正面承受「洗礼」。
水流渐渐变小,上拱的腰肢瘫软下去,却仍然悬在半空中,双腿无力地被我
扛在肩头。
抹了一把脸,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我将软成烂泥的美肉轻轻放下。
看着身下还在不断蠕动的小嘴,我使坏地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将它重新整理
得水光粼粼,嘴里也含了满满一口淫水。
直到覆上嘴角流着唾液的红唇,馨姨依然还是一副高潮后彻底失神的表情,
下意识地咽下我渡过去的满嘴液体。
「好喝吗?」我问道。
「什么东西?」
我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容,「你猜?」
「味道怪怪的......」馨姨越想越觉得可疑,「难道是......该不会......」明明
猜到了却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向我求证,希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好喝吗?你自己的东西......」
「啊!」没想到馨姨生气地锤我肩膀,激动至极竟然流出了泪水,「坏 小宇!
坏 小宇!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霎时间我手忙脚乱,「对不起......馨姨,我本来
只想开个玩笑的......对不起......」
「坏 小宇......就会作践姨......」
馨姨仍然哭个不停,怎么哄都没用,我怒从心头起,掰着螓首狠狠亲了下去,
轻易地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不让她有思考反击的机会,只能节节败退,最
终全军覆没。
分开后,她的眼里依旧充满了委屈,让我瞧得心疼,于是再一次吻了个痛快。
「啪!」
每次这般问话前总要先打上一巴掌以示威严,「还哭不哭了!」
「坏 小宇......」红红的眼眶已经在我的两次攻势下变得媚眼如丝,同样的话
用 不同的语气说出来完全变成了撒娇。
「哼!还治不了你了!」我愤愤一句,「哪里有作践你了?」
馨姨小声抗议,「喂我喝自己那里的东西,脏不脏!」
「哪里脏了?为什么我觉得又香又甜?再说......」我在她水淋淋阴户上掏了
一把,将满掌淫水举在两人之间,舔了一口,故意夸张地发出「嘶溜」一声,
「再说不是我先吃你那里的吗?我自己都不觉得作践,你凭什么这么想?」
「姨......姨......反正......坏 小宇......」
「让你吃我的你 不同意,那我主动吃你的你还嫌弃?道理讲不过就开始胡搅
蛮缠,看来今天很有必要让你见识一下家法的厉害!」
我拽着她同一边的胳膊和大腿让她翻身趴下,肥满圆硕的臀肉晃来晃去。
「啪!啪!」左右各扇一巴掌,「跪起来,我要执行家法!」
「不要!」馨姨赌气似的埋头不动,可换来的却是更加无情的鞭挞。
「啪!啪!啪!啪!」左右开弓,连续四下,白嫩的屁股都被扇红了。
「啊!痛——」
之前就算拍打也是佯攻,手上一点力量都没用,可这回稍稍认真了些。
「知道痛还不听话?」我揉着好揉的臀肉,颇有些喜怒无常地又来一记,
「啪!」
「快点!」我催促道。
「坏 小宇......讨厌你......」馨姨一边慢慢并拢双腿屈起膝盖跪在身下,嘴里
还念念叨叨地埋怨。
小臂撑在床上,馨姨的上半身完全伏下,背后的蝴蝶振翅欲飞。瘦削的肩膀
挡不住溢出的乳肉,从腋下、肋侧流淌出一大团;纤细的腰肢后面骤然高高隆起,
巨大的视觉反差令人叹为观止,简直怀疑如此丰满的下半身是不是拼装嫁接上去
的。
「啪!」
「嗯......」
白花花的乳波臀浪让我眼花缭乱。
哦,不对,只看到臀浪,前面被压住了。
我心生不满,伸手握住小巧的肩头往上抬,「跪好了!」
馨姨知情识趣地用手腕撑着身体,任由一对木瓜奶摇摇晃晃倒垂着。
「啪!」
这回效果好了很多,令我赏心悦目。
「认不认错?」
除了闷哼一声,馨姨始终沉默以对。
「啪!啪!」
左手揉乳肉,右手的家法不断落在左瓣臀上。
「知道错了没有?」
越是沉默,便越是用力,直到感受到丝丝疼痛,馨姨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像
个被惩罚的小孩一样,因为感到丢脸声音特别小,「知道错了......」
「听不见!」
强硬的态度使她退让,微微大声道:「姨知道错了......」
我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馨姨真乖~~」
右手沿着臀缝滑到敏感的腿心,奖励似的摸了摸敏感的花户,配合左手的动
作,让馨姨发出快乐地呻咛,尤其当中指慢慢探入泥泞不堪的肉洞中,馨姨更是
忍不住地呻咛出声。
「嗯......嗯......」
「舒服吗?」手指缓缓地抽送。
「舒服......」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哪里舒服?」
「下面......小穴好舒服......」在前番几次亲密的活动中,馨姨早已经学会了
不再掩饰内心的感受,痛快地说出来。
「馨姨真棒......」
我再次给出奖励——左手捏住奶头捻动玩,右手多插进一指,抠挖永远不
会干涸的泉眼。
「嗯......小穴穴好舒服......」
「那奶头就不舒服了吗?」我暂缓右手的动作,加大左手拉扯的力度,丝丝
疼痛反而加剧了快感。
果然,馨姨的神经更多地感受在了胸前,嘴里直抒胸臆,「也舒服......奶头
也很舒服......」
「馨姨真诚实......」奖励也越发大了。
「嗯......好爽......小穴好舒服......奶头也好舒服......」短暂的快乐在我按着
肉壁上粗糙的g 点一阵激烈地揉动后到达高潮。
「不......不行了......小穴穴......要坏掉了......」
淫水顺着我的胳膊肘连成一条线洒落在床上,接触时传来阵阵凉意,让我瞬
间清醒过来。
不是在执行家法么?不是在让馨姨认错么?怎么又让她爽到了?
不怪我的色魔之魂一直作怪,任谁面对这堆赤裸的熟美娇躯,都会忍不住使
出浑身解数让她爽到高潮绝巅、魂飞天外,最后跪着哭着喊求饶,以满足男人的
征服 欲望。
即使是现在,馨姨软在床上看似一番不堪挞伐的模样,实际上远没到极限,
数年的瑜伽锻炼让她有着很好的体力。
「起来!」
然而馨姨懒洋洋地回应,「唔......」丝毫动弹的迹象都没有。
「嘿?」刚尝到点甜头就忘了疼是吧?
「真是记吃不记打!」
熟悉的节奏声再次响起,「啪!啪!啪!啪!」
「啊!怎么还打......」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不......不知道......」
「那就该打!」
这回一旦开始便不再停歇,响声不绝于耳。
「啪!」
「错了没有!」
「啪!」
「错了没有!」
「啪!」
「错了没有!」
......
内心的阴暗面彻底升腾,任凭馨姨喊痛也不理睬,三四十下之后,眼前撅起
的大白屁股已经变得通红一片,再瞧馨姨也只是咬着下唇默默承受。
温柔地抚摸上去,火辣辣的痛感反而却被放大,馨姨难耐地发出一声明显带
有疼痛意味的闷哼。
「嗯——」
人们总是这样,一旦忍不住为了一时的刺激伤害到自己或他人,事后又立即
会感到后悔。
此刻我就无比后悔,原本肥嫩嫩的可爱臀肉变成现在这样,残忍得让人心疼。
不管我手上的动作放得多轻,馨姨表达出的总是疼痛。
面对她泛着水光的眸子,我歉然道:「对不起......要不......上点药吧......」
「其实没那么严重的......」我退让一步,她却退让更多,「只要是 小宇,都
没关系......」
「傻女人......」
我不知道如何回报她如此深重而又毫无道理的依恋,只好一吻情深。
「唔......」
良久,「还疼不疼?」
「嗯......有点......但又麻麻的......辣辣的......一跳一跳的感觉......」
「馨姨,我帮你『热敷』处理一下吧!」
「啊?怎么处理?」馨姨乖乖地被摆成一开始的小狗姿势。
「当然是这样,热热地处理啊......呜啊......」
「不要——」余光中瞥见我像捕猎一般啃上了她的屁股,馨姨惊得起身欲纵,
却被我死死钳住,红通通的嫩肉不断摩擦我的脸颊。
「嗯......好香......好吃......」
「啊! 小宇!不要!别!」馨姨 挣扎的力度空前,大腿被我抱住转不过身就
挥舞胳膊使劲拍我的肩膀,坚决 不同意我像个......不,就是个变态,对她的肥臀
张开大嘴又吸又舔。
「不要!不要!」手掌在我身上胡乱拍打,却突然「啊——」地长叫一声。
原来是幽深的臀缝受袭,除了下方湿淋淋的阴唇,竟然连上方淡粉的美丽菊
漩也被舌头一带而过,这彻底击破了她能承受的 底线。
「 小宇!」她一把推开我,翻过身,罕见的有些气急败坏。
「怎么了?」我凑上前重新捞起两条大白腿,高高提起大大分开,肥肥嫩嫩
的阴唇就这样悬在她自己身体上方。
我引导她的双臂绕过膝弯抱住自己双腿,「自己举好!」
「 小宇~~」
馨姨对如此淫荡的姿势颇有微词,我却再也充耳不闻。
「太美了......」在她目不转睛地注视下,两根大拇指将花唇向两边扒开,露
出里侧红艳艳的嫩肉,一张血盆大口慢慢覆上饱满花唇,粗糙柔韧的大舌自下而
上「嘶溜」刷过,如此震撼的视觉冲击当即就让馨姨「噗」地喷出一小股水柱。
亲眼见到这种场景,她扬起的脑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就直勾勾看着我是如
何一口一口将她的淫水舔干净咽下去。
「坏 小宇......羞死人了......」
「嗯——嗯——啧——」我攒着劲儿拼命地舔拼命地吸,愣是让馨姨话没说
完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呻咛起来。
这次换到正面,我终于有机会翻出阴唇上方嫩嫩的小豆芽,用舌尖绕着它打
转,舌苔来回刷,不断更换角度上下左右,有时含进嘴里猛烈研磨吮吸,不一
会儿就涨了起来。
「馨姨,你看......」我将成果展示给她。
「不看!」
嘴唇对着小红果猛地一吸,拉长了再松开,发出「啾——啵!」的声响。
「啊!」强烈的刺激像是有些疼,引得馨姨惊声尖叫,小腹狠狠向下缩,害
怕我再来一次。
我托着肥臀将她的私处高高举起倒悬于身上,好让馨姨自己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终于认命,羞恼到了极点便是无所畏惧、无所顾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我
如何玩她的花唇,如何带给她快感。
「嗯......啧......」我一边舔一边观察她的反应,目光交错,馨姨反倒放不
开了,嘴里咬着食指不肯出声,我也不在意,将舌头卷起拼命往里钻,只要身体
的反应诚实就行。
同样柔软、湿热的肉壁相互摩擦,只不过一个粗糙,一个光滑;宛如蟒蛇吐
信,又像是给烤肉刷酱,粗舌凌空乱甩,进进出出间又带出大量体液,全都被我
「啾啾」地吸入口中。
望着我努力耕耘、无比狂荡的样子,和花穴内一波波的快感,馨姨呆呆地出
了神,眼神迷离似闭未闭似睁非睁,焦距隐隐就在正被我贪吃的私处。
「嗯......不要......好......好舒服......」口交的快感固然令她舒服,但深处的
瘙痒始终得不到满足,说出的话已然混乱得前后矛盾。
我猛烈一吸,阴道中暂存的花蜜顿时一空。
「啊——」宝蛤猛地一送,硬挺的阴蒂撞在我的鼻尖,又是一波快感。
眼见娇躯开始无力下落,我使坏地对着花径入口用力吹气,就像测试肺活量
那样,边上的缝隙被脸颊紧紧堵住,一口气一丝不露地全部吹了进去。
「啊——好胀——」
吹足七八秒,我迅速撤离,却还是没来得及。
「 啊啊啊——不——」
「噗呲——」一根水箭从泉眼中笔直飞射而出,我下意识地微微低头紧闭双
眼,「滋......」一两秒的时间,额头被水箭射得竟然感觉刺疼。
耳边传来馨姨呜呜咽咽的哭泣呻咛:「呜呜呜......哼......不活了......」
「 小宇......不要看——」
然而还不等话说完,我就睁开了眼睛,才发现面前淫荡到极点的场景。
淅淅沥沥的流水断断续续,好似出口被一夹一夹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异味;
水流也不像阴道分泌的淫水那样黏滑,而且还是从最上方流出的。
一瞬间我就猜到发生了什么——馨姨被我玩失禁了!
强烈的变态快感充斥我的内心,阳具瞬间坚硬如铁。
「 小宇......不要看......」然而馨姨不知道的是,她越努力慾着,我就越想将
她彻底坏。
两指瞬间插入蜜穴找准g 点猛烈抠挖,另只手扒开针孔般细小的尿道口,嘴
里还「嘘——嘘——」吹起了口哨,三管齐下,瞬间就击溃她忍耐的防线。
「不要......慾不住了......要出来了......不要......」馨姨全身唯一的力量都用
在对下身括约肌的控制,除此 之外,只能捂住嘴泪眼朦胧哀求地看着我。
「馨姨,不用再忍了......」小拇指忽然按住最下方的菊眼,两指瞬间疯狂掏
,小拇指的指尖也浅浅戳进菊花当中。
「放轻松......」我安慰道,却突然提高音量,「尿出来!」
「 啊啊啊——不——」伴随着绝望呼声的,是哗啦啦的水花,「哦——出来
了......尿出来了......呜呜呜......」
然而羞愧欲死的馨姨一边哭天抢地,一边享受着放尿的快感和蜜穴高潮的刺
激,一团比水花粘稠得多的乳白色液体也喷溅出来,还好我早就及时侧过身体,
水柱和阴精直接越过床尾飞出好几米远,让我目瞪口呆。
最激烈地高潮过去,房间内唯有馨姨的掩面哭泣,和微不可查的淅淅沥沥的
水花,持续不断淌满了整张床垫。
*********
「咚!咚!咚!」
「谁呀?」
「馨姨,是我......」
「咔!」门打开一条缝,却也只开开一条缝。
馨姨露出半张脸满是防备地盯着我,语气生硬又警惕,「干嘛!」
我内心苦笑,昨晚玩得太过分,最后馨姨狠狠地骂了我一句,「变态! 小宇
是大变态!」就躲进隔壁的主卧反锁上门,死活都不出来了。
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来帮你处理一下那个......床垫......」
提到这个,她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厨房,把门口让出来。
我识趣地没再跟着纠缠,默默上楼将昨晚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苦难的弹簧垫
拖进浴室冲泡洗刷,再费力地拖到阳台,这个冬天阳光晴好,应该用不了几天就
能干。
「哐当!」玻璃杯放在桌上。
「喝水。」明明心疼我累得满头大汗却依然故作坚硬的语气充满了别扭。
「嘿嘿......」
「咕咚咕咚」牛饮完,我坐到沙发上,凑近故意看向另一边的馨姨。
「哼!」她发生一声鼻音,赌气似的往旁边挪。
她一动,我也动,最后馨姨被我挤到拐角 无处可逃。
「唉!」她刚欲起身就是一声惊叫。
被我扯回怀中紧紧箍住,她 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也就安静下来,却还是不肯
看我,与我闹着别扭。
「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起......馨姨......就原谅我这回吧......好馨姨~~~
好不好嘛~~~」
我第一次用软糯的语调哀求,脑袋还贴着她的脖子一拱一拱,猛男撒娇的场
景让我自己内心都发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哼——」挣也挣不脱,无可奈何的馨姨被我得一抖一抖地发笑,「哈
哈...... 小宇......别这样......」
我搂得更紧了,火热的手心贴在她的小腹上一捏一捏,「好不好嘛~~~好
不好嘛~~~好馨姨......原谅我嘛~~~」
她打着冷颤,「快放手......放开姨......」
「不放!不原谅我就不放!」
「好好好!」她忙不迭答应,我一松手她就跑进了卫生间。
短短片刻,浑身都沾染上了好闻的香味。
往后的时间里,馨姨虽说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口头上被迫答应不再追究,可终
究还是表现得不如之前亲热,不再下意识地靠近。
我也没有尴尬地没话找话,毕竟......毕竟玩砸了,现在想起来依然老脸一红,
怎么......怎么就管不住喔......
天黑之后,龙五的一个电话让我瞬间来了精神。
「雷哥,雷哥,那家伙出门了!」
「好!跟住他,我过会就到!」
哈!郁闷了一整天终于可以找点乐子了。
「馨姨,要不要出去兜风?」
「嗯......」尽管今儿个没怎么说话,她总不至于处处跟我逆反着来。
「对了,把花带上。」
「什么花?」
「别人送你那么多玫瑰,我们不得回个『礼』啊?」
她没好气看了我一眼,明白我当然不是真的要回礼,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但肯定没好事。
循着龙五发过来的实时位置,最终跟到一家豪华假日酒店。
辅道上靠着一辆小车打着双闪,当我经过时鸣了两下喇叭示意。
慢慢停在前头,推开车门,龙五和猴子已经先一步站在人行道上等我了。
我走过去跟他们击了两掌,「好久不见!」
「雷哥,好久不见。」两人憨厚地笑着。
「就是前面的澜庭吗?」我看着往前一站路远的路口转角,二十多层的澜庭
假日酒店,门口转盘式的车道,既方便乘客下车,也可以直通地面停车场和地下
停车库,尤其是高出地面一米的一片露天停车场,唯有提前预约才能排到空位,
光是停在那里都引人瞩目,走近了一眼望去,一个个车标非富即贵。
「对的。」猴子微微皱眉,「那个人的车就停在上面,我们没法跟进去,所
以绕了一圈在这等。」
「辛苦你们了。」
龙五耸耸肩,「辛苦倒是不辛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问题是不好把人带走,
总不能一直等着吧,而且他晚上很可能不出来了。」
刀疤跟前的几个小伙子,能读书的继续上学,实在念不下去就给老板帮忙,
现在酒吧放假,他们就彻底无事可做了。
至于会不会染上别的毛病?恐怕不会有人不知道刀疤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就没有老江湖治不了的毛病。
「这好办嘛......」我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对策,「他自己乖乖过来不就行了?」
「难不成我们打个电话他就出来了?」
我指指龙五,「你喊他绝对不理,要是换个人保证没问题。」
「谁啊?」
我转身招招手示意馨姨过来,她肯定一直盯着后视镜。
「馨姨!」我招了好几遍,就在龙五他们看我的眼神快要带上一点看傻子的
意味之前,馨姨终于打开车门,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待她靠近,我一把将她揽在身上。
「啊!」馨姨下意识娇呼,却立即收声,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
见他们都在看着,顿时羞得只剩半边脸留在外面。
「馨姨好!」
龙五和猴子是知道馨姨的,她跟我在一起时跟酒吧里的人就见过不止一次两
次,而且馨姨还是众望所归的给小女孩唐糖准备的养母,基本资料他们都打听过。
「你......你们好......」紧靠着我似乎给了馨姨勇气,她打招呼时手上捏得很
用力,所以声音比蚊子大了不少。
我故意虎着脸纠错:「喊什么姨,得叫姐!」
「是,是......」两个臭小子嘻嘻哈哈的,又齐声喊了一句,「柳姐好!」
这下馨姨被打趣得彻底不敢见人了。
放在背后的手不着痕迹地捏捏她的嫩肉,惹得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说正事。」我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麻烦馨姨帮忙打个电话。」
「什么电话?」
「给那个送花的陆绍文,说你现在就在吾悦广场,想请他吃饭。」
「人家为什么要请他吃饭......」
一听是这种事,馨姨立刻感到 十分为难,委屈的表情瞧得我心中难受,连忙
安慰道:「骗他的,不是真要你请他吃饭,电话里说说就行了,到时候我来请他
吃『大餐』!」
「好吧......」她嘟着唇,不情不愿地准备打电话。
「等等,用我号码。待会你就说因为他给你送了很多次花,所以今晚请他吃
个饭表示感谢,记住了吗?」
「嗯......」馨姨接过我的手机,按下号码,话筒中「嘟——」了几声,传出
一个男音。
「你好。」
「你、你好......」在我们的注视下,馨姨结巴两句就说不出话来。
「请问你是?」
我连忙指指后备箱,比了个「花」的口型,这才让馨姨接下去。
「我是......我姓柳,因为你给我送了很多花,所以今晚想请你吃个饭表示感
谢......」
我一捂脑袋,馨姨简直是硬着头皮咬着牙把我刚才的话几乎原封不动地复述
了一遍,任谁听起来都不会觉得她是想请人吃饭,虽然她确实不想。
「今晚?」陆绍文疑惑道,「你那个小男朋友喔?」语气中有些嘲和隐藏
的怨恨。
「就说我回老家 过年,没把你带上,这几天我都不在,只有你 一个人住在这
里。」我在馨姨手机的备忘录里打出这么一段话。
「他说他回老家 过年去了,没把我带上,这几天只有我 一个人在这里。」
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叫「我说我回老家 过年了」?这一刻我的内心
已然做好计划被揭穿的准备。
谁知道对面一听这话立马有些兴奋和迫不及待,「那正好!柳女士,你在哪
里,需要我去接你吗?」
我指指我们身后不远处,馨姨立刻说道:「我现在就在吾悦广场的后门入口。」
「好!柳女士您稍等,我 十分钟就到!」
挂断电话,馨姨抬头望着我,「 小宇,可以了么?」
「嘿嘿,还不行......还需要你到那边站着,等他来......」
「哼!」她白了我一眼,赌气似的走到路口转角,娉婷袅娜的身姿背影一下
子就让我想起春天里新生的柳枝条在空中摇曳飘荡的和煦温柔。
寒风轻轻吹着,馨姨缩缩下巴拽了拽围脖,将几缕零散的秀发随手撩至耳后,
微微侧首,见我静静盯着她看,嘴角情不自禁扬起 一抹勾人的弧度。
我开心地招招手,回以一个傻笑。
伴随着一个嗤笑的动作,馨姨重新化作路边一道靓丽的 风景。
没一会儿,一辆保时捷打着双闪慢慢停到前方馨姨旁边。
车窗打开了,馨姨很明显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下意识往我这边看,没等她回
话,猴子从左边敲了敲车窗。
「什么事!」可能是不爽幽会佳人被打断,陆绍文的语气很冲。
猴子一副好心提醒的样表情,「先生,刚刚路过时看到您的车尾坏了一小块
......」
「不会吧?」他的座驾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偏偏这个点出问题。
「真的!我一看先生您的车价值不菲,换成一般人我还懒得提醒!」猴子用
艳羡的眼光打量着车身和驾驶室。
「是吗?」陆绍文推门走了出来,「在哪?」佳人在旁,他不允许自己一丝
一毫的不完美。
「后面,就在后面!」猴子把他引到车尾,背对我们,指着偏下的位置,
「就是这,看到没?」
他弯腰检查,「哪里?没有啊?」
还不等到起身,后一步装作路人的龙五已经悄悄走到他身后,骤然用 厚厚的
复合材料防水袋裹住他的脑袋,一拉底部扎带,整个袋子就紧紧锁住他的脖子,
令他无法呼吸。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陆绍文立刻抽搐 挣扎,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
两人将他拖到后面扔进后备箱,待到他快没反应时,才用剪刀在顶部剪开一个小
口。
「嗬——嘶——咳咳咳——」气流急速穿过喉管发出尖锐的声音,随即便呛
到了自己,还没搞清状况,双手双脚便被利索地捆了起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唔唔......」嘴也被毛巾堵上了。
「砰!」后备箱关闭,猴子缓缓向前驶去,经过我时还按两下喇叭示意跟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半分钟都不到,要不是我就在一边看着,根本不会注意
到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馨姨仍然目瞪口呆地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听到喇叭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寻找
我,见我招手,她飞也似地奔跑过来,拽开车门钻进座位,「砰!」粗暴地关上
门。
这时她才敢大口喘气,刚才发生在她面前的 绑架的一幕,令她到现在依然惊
魂 未定。
「 小宇......」馨姨不知道怎么表现内心的害怕,对之前的,也有对将要发生
的。
「放心,没事......」我安慰道,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
我们来到一座废弃的小工厂,周边空无一楼,陆绍文被龙五从后备箱拎出来,
头上仍然戴着破了一个小洞的袋子。
扯掉堵嘴的毛巾,他立刻放声大叫:「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龙五用眼神问我怎么处理,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动,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陆绍文像只蛆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两分钟过去,可能是喉咙痛,可能是没力气,又或者始终得不到回应,求救
声渐渐弱了,直到消失不见,最后变成了求饶。
「各位大哥,我是不是有哪里的罪过你们?我先赔个不是,咱们有话好商量,
需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这么快咱们就又见面了?」
「你是谁?」
「哦,忘了你看不见。不过咱们还是就这样说话比较好。」我从车上拿下一
大捧花,就是前几天他送的那个,「陆先生送的花不错。」我抽出一朵,根茎还
带着细小尖锐的刺,「还都是真的。」
「你?是你!」前后一联系再傻也该明白是被钓鱼执法了,既然我不是为财
而是因为情仇这种最不讲道理的东西,那今晚肯定是没法善了。
然而令他 十分不解的是,他还没有做,甚至都不打算做别的事情,已经准备
放弃馨姨这条线,为什么我会先找到他。
听到他的问话,我是这么解释的:「如果我在屋外看见一直臭虫,我习惯先
把它找出来打死,或者用杀虫剂喷一喷。所以你的出现让我觉得不爽。」
一只雄狮的领地哪怕只是被误入,也要用最凶悍的攻击赶跑敌人,这是天性。
他愤恨地骂了一句:「贱人!我一定要......唔唔......」后面的话被我连着他
的脸一起踩在地上。
「你不是喜欢送花吗?今天我把它还给你!」我将玫瑰交给一旁的猴子,
「帮我把花塞到他身上去!」
我松开脚,陆绍文双手双腿被绑着,被龙五按着趴在废弃的架子上,猴子将
玫瑰一支一支地塞进他的衣服里。
细小的尖刺只有几毫米,扎进身体里说不上有多痛,甚至有些痒。起初他还
有力气骂骂咧咧,可很快,背上无处不在的刺痛让他 挣扎不安,开始发出难以忍
受的哼声。
背面塞满了,翻个身仰躺,「啊!!!」在自重的压力下,尖刺不仅扎进肉
里,还划出一道道堪堪破皮的伤口,但再怎么浅,也是触及到分布了神经的血肉。
「啊!放开我......住手......别......」他越 挣扎,后背反而越疼。
猴子又开始从前面一支接一支地塞,直到手中只剩空空的装束,九十九朵玫
瑰已经全部物归原主,将他整个人撑得胖了一圈。
龙五松手,陆绍文狠狠摔在地上,却立即「嗷——」地一嗓子差点蹦起来,
像只蒙面蛆在地上扭成各种姿势。
不够!还不够!
虽然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但仅仅是这种程度,我的内心实在不能满意。
「你酒喔?」我知道龙五 年纪轻轻就有酒瘾,没事喜欢喝两口。
龙五马上明白我的想法,去车上拿他的「口粮」。
待会儿噪音绝对非常大,为了耳朵着想,我决定回车里坐着,把窗子关上。
「不!不!别!」
看来不仅龙五明白,陆绍文也明白,从地上被纠起来,领口一被拉开他就奋
力 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一注烈酒倒下,隔着车窗都好像能感受到外面的空气因为突破天际的分贝震
荡起来。
「 啊啊啊—— 啊啊啊——」
这次他是真的蹦了起来,三尺高倒是没有,不过四肢都被捆的情况下依然跳
起一尺来高,也算是厉害了。
我兴奋地扬手示意龙五让他前后雨露均沾,龙五干脆把瓶口对准陆绍文领口
塞了进去。
「啊呃呃——」他疼得语不成调,浑身抽搐满地打滚,小腿一弯一蹬,全身
一挺一挺,脖子伸得像刚刚放完血还在扑腾的鸡。
尖锐的刺痛,麻痒的钝痛,淋上烈酒后秒变百倍放大的火辣辣的感觉,仿佛
瞬间释放,将整个身体的力量,甚至生命的能量,在一刹那「砰!」得炸开来,
就像......
像男人高潮时那般无上的爽感。
「哦......」看着他的惨状,我的脑海里想象着那些爆炸般的快感在自己身上
涌现,然后情不自禁地呻咛一声。
「 小宇......」听到馨姨呼唤,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奇怪和担忧。
按下车窗,惨叫直入耳中,馨姨吓了一跳不忍直视,我却像个瘾君子莫名兴
奋,浑身燥热难当。
恰逢馨姨软软糯糯的嗓音,我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恶狗扑食般将她压在座位
上,魔掌在娇躯四下游走,大嘴一张便将她的惊呼吞进肚子里。
「嗯......别...... 小宇......」馨姨使劲推着。
我抽空将座椅放平,彻底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这下她再也无力反抗。
「 小宇......不要......」
口鼻间充满诱人的芬芳,随手一抓就是柔软弹性的触感,馨姨像只大号的肉
娃娃被我压在身下 肆意享受,兼之若有若无的痛苦惨哼充当背景音乐,我更加难
以停止。
「雷哥,接下来我们......咳咳......」
「啪!」眼见来人了,馨姨慌乱中用力一巴掌打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整理皱
成一团的衣服。
哦!他妈的!
我 如梦初醒,晃晃脑袋,看到猴子已经背对我们走到了远处。
「对不起,馨姨......」我轻轻吻了吻她。
「坏人......变态......」
这个我没法否认,有点不好意思地打开车门准备下去,却被馨姨喊住。
「等等!」
「怎么了?」
柔嫩温热的玉指抚摸我的脖颈,「 小宇,打痛你了吗?姨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没想这么用力...... 小宇......对不起......」心疼,歉疚,懊悔,害怕。
「哈哈,没事,我皮厚着喔......」我跟她亲昵地贴贴额头,「不信你看,都
没红......」
废厂早就断了电,仅凭车灯哪里看得清,我做个样子便离开,「乖乖等两分
钟,我们马上回家。」
于是驾驶座的我从右门下了车。
「猴子!」
「唉!」他转过身,对刚才的事绝口不提,好像什么都没看到,「雷哥,这
家伙怎么处理?」
「我们先走,想来这里应该不会有野狼野狗什么的吧,至于老鼠......呵呵......」
躺在地上一直装死的陆绍文情不自禁地打个颤,「别,求你们别丢下我......」
我蹲下隔着黑袋拍拍他的脑袋,「待会喔,我们走之前会把你松开,你自己
叫120 ......」
「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所以过几天你自己滚蛋,离开s市。我劝你别报警,
因为你这连轻伤都不算。」我伸手按了按,疼得他嗷嗷叫,「虽然确实好像挺疼
......还有,千万千万,不要想着报复,因为我不敢保证,我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
情......」
此刻在我眼中,他就像出生没几天的阿猫阿狗,只要轻轻捏紧剪出的洞口...
...
「呼......噗......呼......噗......」皮袋随着他用力的呼吸紧紧吸附在脸上,印
出五官轮廓,可除了第一口就再也没有新鲜的空气。
再一次的窒息感使他拼命 挣扎,可他的体力已经随着之前一系列的酷刑消耗
殆尽,不到十秒,他就如同死鱼一般渐渐失去了反应。
这让我想起偶尔爆出的虐猫虐狗事件和视频,或许从本质上而言,我也属于
那一类——喜欢看生命濒临死亡时痛苦的样子,享受对别的生命生杀予夺的内心
膨胀感。
而我说不定更加变态一些,因为我还想化身猫狗体验被人掐住脖子提在半空
渐渐失去生命、却又在最后一刻放开手突然活过来的奇妙感觉。
哈,总说馨姨是个m ,没想到我好像也有点这方面的倾向?只不过我玩的比
较大就是了。
猴子用力拍我的胳膊,我下意识松手躲开。
「雷哥,别真的把他死了!」
「哦!哦!不好意思,发呆了......看还有气没?」我随手一巴掌,发现他依
然对疼痛作出了反应。
「嗬——嘶——」陆绍文又活了过来。
我隔着袋子揪住他的头发,「死了没?没死吱一声!」
「没死!没死!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虽然看不到,但仅凭他的语气
便不难想象出他涕泗横流的惨相。
「过了今晚,你最好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再让我看到你......记住刚才的感觉
没?」
「记住了!记住了!我走!我明天就走!」
「答应得倒是挺快,那这次就先放过你......」
听到我这么说,他很明显地放松了身体,庆幸终于捱过这一劫。
我起身起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算了,我怕你记不住,走之前再
给你加深点印象......」
「别!不要!大哥我错了......我真的......呜......呜呜......」
窒息的同时,即使猴子解开绳子,他也没有力气 挣扎,三秒?还是五秒?这
次更快地失去了意识。
「记住这种感觉!别让我在见到你!」
这是我离开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
「 小宇,不会有事吗?」一路上,馨姨眉头紧皱,对刚才的事念念不忘。
「在担心什么?不是都已经把他放掉了。」
「万一......会不会跟你有关系......」
「放心,今晚不会有事的......」不过如果是下次,就说不准了。
前方的猴子忽然开始慢慢刹车,最终停下打起了双闪,我跟着停在后面,发
现龙五站在路边等我。
我下车走过去,「什么事?」
龙五先是看了我一眼,再是难为地看向还在车里的馨姨,我跟着望过去,馨
姨也正好奇地打量我们。
最终,龙五忍不住开口道:「雷哥,小唐糖的事,你说了没有?」
「还没。」这些天事情全赶到一块了,还没来得及说。
龙五郑重道:「本来说好是年后的事情,但是很可能有变,就这两天了...
...」
「这么急?」我好奇道,「行,我回去问问看,应该没太大问题。」
「好的,雷哥,那我们先走了。」
回到车上,我思考了好几分钟,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说,直到猴子的车已经完
全看不见了,我决定还是回去之后再找机会告诉她。
偏过头,馨姨怔怔地盯着我,她总是这样,往年的经历使她养成了不多问的
习惯,当然,以前是出于害怕和自我保护,现在对我是全方位无条件的信任和依
赖。
我主动挑起话题,「我们刚才讨论的事情就是关于馨姨你的『 人生大事』!」
「什么大事?」
「回去再说......」我故意卖个关子。
馨姨平时也不是求人的性子,惹得她一路上幽怨地看着我,很多次我都努力
忍住硬慾着没告诉她。
下车时馨姨借着关门的声响轻轻哼了一声,率先赌气似的往大门走,而不是
像往常那样在一边等我,看得出来这回真把她惹得有些生气了。
不过女人嘛,尤其是馨姨这种性子的,哄起来 容易得很。
正琢磨如何让馨姨消气,顺便告诉她关于收养唐糖的事情,峰子突如其来的
一个提前拜年的电话,使我们的心情无比复杂。
先是馨姨的手机响了,紧接着就是我的,大致意思是他今年不回国,之后几
天会忙于跟随教授的一个课题,到时候可能想不起来春节这回事,所以提前来了
这次电话。
没说到几句,便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喊他,算算时差,加拿大现在差不多正是
早上。
「明年见。」
「明年见。」
彼此前后接电话时,另一人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挂断后,
两人不约而同长长舒了口气,对望一眼,一时感觉无比尴尬复杂。
「那个......我先回去了......」过了许久,我迟疑道。
「回哪去!」
「我......」抬头骤然对上馨姨倔强得让人心疼的眼神,像小孩即将失去最心
爱的玩具,我才明白她生怕彼此年龄与身份的差距,将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破坏
殆尽,所以不惜主动堵上尊严也要试图阻止和挽回。
淦!我竟然还没一个女人来得勇敢!
几步距离被我走出了风声,狠狠拥入怀中,一吻天荒。
「刚才是我错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至于别的,一切都交给我了!」
天知道她等这句话等了多久,这一刻,馨姨抱着我的胸口,泪如雨下。
......
「哭够了没有?都成小花猫了......」
她赶紧抹了抹眼泪,整理自己的面容,生怕我看见她不美丽的样子。
「够了,够了......」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馨姨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漂亮。」
「 小宇,你说的,是真的吗?」星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唯恐自己在做梦,或
者出现了幻听。
「自然是真的,馨姨不仅永远都美丽诱人,而且......」我卖着关子,引得她
身体僵直,眼中的期望都快溢出。
「而且从今以后,永远美丽的馨姨,就是我的女人了。」
单膝跪下,我牵着她的手,仰望她绝世的容颜,轻声温柔,「柳小姐,请问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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