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 我的书架 | 手机阅读

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剑起余波

【剑起余波】第10章:吕家女眷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作者:子龙翼德


    2022/09/19


    第10章:吕家女眷


    「不是,不是我拿的!」


    「不是,三姐姐她胡说!」


    「二姐姐,二姐姐你帮我说话呀!」


    …………


    「喂,醒醒!醒醒!」


    琴无缺望着地上喃喃自语的吕松,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焦急,他二人自地牢


    里出来已是五更时分,无论查案还是投宿都多有不便,索性便回到破落的吕府打


    座休息,可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吕松便开始胡言乱语,琴无缺靠近查看,显


    然已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更多小说 ltxsFb.Com


    琴无缺皱起眉头,此刻也容不得她丝毫犹豫,朝着吕松背后便是一掌挥出,


    吕松身形猛地向前一倾,一口淤血喷出,气色倒是恢复了许多。


    「我……我这是?」


    吕松缓缓醒来,初时还不知发生何事,可发觉自己体内气血翻涌,也隐约猜


    测到了几分,他近段时间先是目睹剑无暇的剑意缥缈心有所感,后又历经苦战有


    所进益,再经师傅传授修习「袖里乾坤」功法,一路来勤学苦练,虽是进境显著,


    但也难免根基不牢,今夜与父亲一番对谈,吕松更是心绪复杂,这才在练功打座


    之时胡思乱想,以致走火入魔。


    「师傅还说你武学正统,也不知道你这武功怎么练的,平白打个座也能走火


    入魔。」琴无缺见他好转,忙收起脸上焦急神色,故意挖苦了一句。


    但吕松却是从他话语里听出一丝细节,念隐门老门主虽是没能将他收入门下,


    可一直对他的行踪武学有所关注,虽不知她与师傅有何渊源,但想必关系不差,


    不然师傅也不会每年回山一次祭奠故人,想到此处,吕松心中稍暖,对救他一命


    的琴无缺不由也心怀感激,温声道:「念及往事,想得岔了。」


    「……」琴无缺砸了咂嘴,准备了半天的吵嘴话语又被堵到了嘴边,想起今


    晚他从牢里出来时的脸色便不大好,隐约间猜到了什么,这便背过身去不去理他,


    可退回自己坐处时,却又扭头看了他一眼,心中一叹,从手边的包袱里取出长琴,


    在吕松不解的目光下素手轻舞起来。


    琴声破空响起,只一瞬间便叫吕松心中一颤,随即便是一股暖流划入心田,


    吕松当即明悟过来,赶紧调整坐姿,运气调息,适才因入魔走岔了的真气也开始


    回归正轨。


    半晌之后,吕松轻吐一气,心中对琴无缺的敬意更甚几分,适才那道琴声看


    似寻常,实则暗含内劲,除了能让他心无杂念,更是在无形之中在他体内输入一


    道真气,助他平缓真气,如此一来,他这些时日冒进的修为才算彻底稳固。


    「琴峰主,吕松多谢了。」


    吕松突然如此郑重道谢,一时间倒让琴无缺有些无措起来,却见她面色一红,


    本就青春俏丽的脸颊此刻露出几分少女娇羞,她微微侧过脸去,开口回道:「你


    几时变得如此啰嗦?」


    「……」


    本事好好的答谢之言被自己漫不经心的怼了回去,二人沉默少许,心中均觉


    有些尴尬,琴无缺撅了噘嘴,宝石般的大眼不自觉的转了一圈,率先挑起话题:


    「都怪你,平白吵人清修,如今既是睡不着了,你便说说你的故事听吧。」


    「……」吕松微微沉吟,随即答道:「琴峰主,非是吕松故意隐瞒,实则儿


    时过往太多坎坷,实在……」


    「你这人,我好生救你,让你说个故事都不肯,真没良心,」琴无缺见他推


    拒,急忙出口斥责:「你若不说,信不信我琴声一起,教你痛苦十倍不止,到那


    时说不定得求着说与我听。」


    吕松暗自苦笑,也知道她面冷心热,当下也不再争辩:「好吧,我说与你听


    便是。」


    …………


    天色渐明,可坐在吕府宅院里的两人却无半点睡意,吕松虽是心事沉重,可


    有了刚才那一区琴声调息,说起儿时那些往事来倒也淡定了许多,故事娓娓道来,


    不知不觉间竟是让琴无缺听入了迷:


    「她……她们,怎么如此可恶!」


    吕松闻言不禁一顿,随即竟是破天荒的为故事中的「恶人」辩解了起来:


    「现在想来,不过是大宅子里的勾心斗角罢了,我生母故去的早,家中又没得倚


    靠,自然是要受欺负的。」


    「可你那时毕竟才只是个孩子啊!」琴无缺仍旧心怀不忿:「你那几位姐姐


    诬你也就算了,可你那两位做娘亲的居然也……简直太不像话了。」


    「我家主母一向护短,平日里但凡是自家儿女闹出的祸事都会推到我们姐弟


    身上,而二房那位小娘看似端庄娴静,实则阴狠毒辣,包藏祸心,我与姐姐自小


    乖巧,颇受父亲喜欢,自然也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哼,叫我看啊,都是在这富庶人家闲散惯了才会有这些勾心斗角的闲心,


    要是在我们念隐门,少不得她们苦头吃的。」


    「不消念隐门,经此一遭,她们在牢里吃的苦头也已够了。」


    琴无缺缓缓点头,她虽久居山中,但对世间礼法有知晓一些,吕家女眷入狱,


    且不说在狱中遭遇如何,就算日后平冤昭雪,怕是女儿家的名声也已毁了大半。


    「那你,还要救她们吗?」


    吕松闭上眼眸,轻轻叹了口气:「终究是一家人,吕家若是清白,她们,也


    不该蒙受这不白之冤。」


    ***  ***  ***


    分割线


    ***  ***  ***


    刑部大牢自古便是不详之地,而位于大牢邻座的女牢则更显阴森,即便外头


    艳阳高照,牢房里也全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此刻官差衙役从外间走来,冷不丁


    的带起一阵阴风,很快便将牢房里的一众女犯惊醒。


    「大人,这里便是吕家的女眷了。」


    「开门。」


    不知是何人一声令下,衙役竟真的掏出钥匙打开了这座封闭许久的牢门,可


    还不待犯人们有所回应,经验老道的女牢头却是先打起了招呼:「你们,跟着他


    走。」


    「走?」牢房里顿时响起一阵嘈杂。


    「娘,是要放了我们吗?」


    「得救了,我们终于得救了……」


    「莫不是诓我们的?他们,他们是要带我们去杀头?」


    「娘亲,我……我怕……」


    「我……我还不想死……爹爹……」


    「官人……官人……」


    不知从谁的一句「杀头」开始,整间女牢里便开始传出阵阵哀嚎,女牢头顿


    时面色一紧,立即吼道:「嚷嚷什么,没说要杀你们,跟着出去便是。」


    然而这悲观的念头一起,女人堆里的抱怨和哀嚎又哪里会轻易消散,见众人


    犹自哭啼,站在女牢头身后的一位衙役打扮的男人不禁眯起双眼,当即将腰间长


    刀抽出,高声喝道:「若再敢聒噪,我现在就结果了你们!」


    这男人面色阴沉,言语之间便将那长刀向着墙面一劈,竟是在那宽厚的墙面


    上砍出一道深邃刀痕,一时间直将这一群妇人吓得连连后退,再不敢乱发一言。


    男人这才满意,朝着女牢头使了个眼色,按着先前计划,先将一众女子戴上枷锁,


    蒙上双眼,命她们逐一牵引跟着男人走出大牢。


    一众女子只得将心事搁置,随着男人的脚步缓缓前行,及至在大牢门口分坐


    于几辆马车之中,又随着马车踏往城东一处宅府,直至入得府中,男人才命人为


    她们去了枷锁,解了裹眼步,又叫人送她们去后院梳洗沐浴,换了一套下人衣裳,


    再由一队兵士看押,将众人押往府中正厅。


    入得正厅,兵士们各自手执兵刃侍立两侧,众女抬头望去,却见一散发披肩


    的中年男子横卧于高堂座椅之上,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位宫装女子,均是容貌端庄


    身材姣好,而这男子却一副惫懒模样,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丝绸睡袍,见得众人


    进来也不坐起,却是自顾自的翻着手中一本册子。


    「宁……宁王?」忽然,一道惊疑的呼声自女犯堆里传了出来,仿佛在众女


    心中燃起一丝光亮,随即便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让那惊呼的妇人跪行上前。那妇


    人靠近几分,更加确认了眼前男子的身份,连忙大呼道:「宁王殿下,妾身是吕


    家的娘子,去年王妃寿宴,我随着家夫上门见过的。」


    然而那横卧于高堂的宁王却依旧不曾起身,只朝着地下跪着的妇人瞥了一眼,


    嘴角微微翘起,这才开口问道:「哦?这么说,你便是吕海阔之妻李氏了?」言


    语间有些轻浮,说完又在她身上扫了几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是妾身,王爷,吕家突遭横祸,实乃无妄之灾,我吕家……」


    「住嘴!」然而李氏话音未落,先前那位押送她们的黑衣衙役却是再度抽出


    长刀一声喝斥,直将李氏的话语打断:「一介犯妇也敢妄议国事。」


    「……」李氏这才收住了嘴,只敢用哀求的眼神望向远处依旧自在躺着的宁


    王,只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些关切之词,即便是不能帮忙,能待她们稍稍客气些,


    不再多受那牢狱之灾也是好的。


    「嗯,」宁王也果然如她所愿点了点头,甚至还缓缓收起惫懒的姿势坐了起


    来,目光又朝着李氏身后的众女望了一眼,随口笑道:「听说吕海阔除你之外,


    育有三子三女,可曾婚配?」


    李氏不明其意,只得如实答道:「回王爷,吕家确有三位少爷三位小姐,如


    今除了老六早年被逐出家门外,都已成婚了。」


    「既如此,那这些人里,便该有你和你家的二房杜氏,再有三位女儿和两位


    儿媳。」


    李氏却是摇头道:「我家那位五丫头,早年被麓王府的二公子收了去,这一


    次并未跟着一起。」


    宁王微微点头,显然是对这一节早已通晓,麓王虽是较他在血亲上差着一脉,


    但毕竟同为宗亲,手中也执掌着东平府的兵权,这次吕海阔下狱祸及全家,唯独


    在拿人时漏了麓王府的这位,显然是天子的意思。


    「既如此,那便留下这几位吧,其他人退下。」


    宁王寻思少许,却是没头没尾的吩咐了一句,李氏等人还未明白他言下之意,


    便见两侧亲卫扑将过来,按着名录索引,很快便将众女分成两拨,李氏似乎也觉


    察到几分不对,这下便再顾不得许多,直朝着宁王质问道:「王爷这是何意啊?」


    然而宁王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肝胆俱裂,心如死灰:


    「吕家一案已有了结果,家中男子三日后便要斩首,至于女眷,本该是充入


    教坊司已遵教化,可本王于心不忍,特意请了圣恩要了你们,尔等以后便在王府


    为奴吧。」


    「不……不会的……」


    「夫君……」


    「爹……娘……」


    闻得此言,吕府女眷顿时乱做一团,即便这几日来早有了各种猜测,可如今


    从宁王口中听到这等结果,堂下女眷立时哭喊起来,数十人的吕府男丁里,除了


    家主吕海阔、长子吕岁、四子吕寒外,更有吕家几位叔侄表亲,不论平日如何做


    派,这都是她们女人的主心骨,而今被判全家斩首,女子们又要充入王府为奴,


    巨大的落差之下,已然有好几人当场晕死过去。


    「带走!」然而那一直伴在宁王身前的黑衣男人却是言辞冷漠,对这等妇人


    哀嚎丝毫不留情面,他一声令下,亲卫门当即不再耽搁,或拉或扯,很快便将堂


    下女囚带走了大半。


    待得亲卫退下,宁王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朝着余下的六位妇人踱步打量。目


    光里却是多了几分惊喜之色:「吕家到底是书香门第,文官清流,这家中的女儿


    媳妇个个生得标致,倒也不枉我折腾一场。」


    李氏闻得此言,联想到这宁王平日的名声,哪还不明白此间处境,当即「扑


    通」一下跪倒在地,放声哭喊道:「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妾身……」


    「住口!」然而这一次,宁王却是突然变脸,一改先前的和顺,言辞冷漠道:


    「尔等既已判为奴仆,便该自知轻重,若再敢僭越,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李氏闻言立时一愣,心中虽然满是悲愤,可终究只是妇道人家,被


    宁王这一喝斥便吓破了胆,只得跪在原地瑟瑟发抖。


    「娘,女儿不活了!」


    就在此时,李氏身后一女却是突然起身,先是一记高呼,随即便头也不回的


    朝着厅中墙柱撞了上去,显然是报了必死之志。


    然而她才冲出两步,早有警觉的黑衣男子便已拦在了女子身前,一手将她搂


    住,待她稳住身形,立时又将她朝地上一推,呵斥道:「想死,怕是没那么容易。」


    「丁三,做得不错!」宁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被唤作「丁三」的黑衣男子


    连忙转身朝宁王行了一礼,却见宁王缓步走到那寻死女子跟前,突然抬起手臂,


    朝那女人脸上猛地一扇。


    「啪!」


    一声脆响,立时让众女噤若寒蝉。然而宁王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人瞠目结舌,


    却见他再度蹲下身子,一把将那刚被他扇了耳光的女人扯了起来,双手直揪在女


    人衣襟处狠狠一撕,只听得「哗啦」一声,本就微薄的布料瞬间从胸口扯开,直


    露出女人胸前那两只摇曳起伏的嫩白蜜乳。


    「文儿……」一旁的李氏早已是面无血色,眼见得女儿受辱也只得在一旁呼


    喊。


    被唤作「文儿」的少女本名叫做吕倾文,是吕家的二女,平日里虽是有些刁


    蛮刻薄,可此时也能秉承着吕家嫡女的风范,毅然选择用自尽的方式来保住自己


    与家族颜面,然而宁王手下高手如云,又哪里会让她轻易得逞。


    「啊……」吕倾文再不复刚才的贞烈,此刻的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断挣扎,


    可宁王却是一手将她拧在怀里,丝毫不因她的恐惧而有所收敛,大手毫不客气的


    自胸口探入,就着那女人最为羞耻的乳峰缓缓抚摸揉搓,立时便给这堂皇的大厅


    渲染出一抹淫靡绯色。


    「不要……不要……」吕倾文挣扎不过,此刻已是慌不择路,在男子的大手


    淫辱下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的贞烈模样,只不一个劲的颤抖哭喊,嘴里大喊


    着「不要」,可究竟是不要什么,她却再难说个明白。


    「吕倾文,吕家二女,五年前嫁了你父亲最得意的一位门生,可没想到如今


    你吕家出事,人家便一纸休书给你送了回来,当真可笑至极。」宁王一边揉搓着


    女人胸前的一对儿蜜乳,一边在她耳边出声调笑:「看你姿色不俗,以后你便在


    我府中做个洗脚婢吧。」


    「呜……」这一番言语虽是事实,可无疑是在吕倾文的伤口扎了一刀,她本


    是家中嫡女,嫁给了父亲的门生本已是下嫁,可没想到吕家前脚才出事,他那夫


    君后脚便将她一纸休书撇了个干净,如今落得如此田地,自是满心怨愤,被宁王


    这言语一激,当下便埋头大哭起来。


    「哼……」宁王见她啼哭,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戏谑笑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


    对儿蜜乳不停,目光却是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对母女望去:「想必这位便是杜氏了,


    果然生得温婉可人,吕海阔倒是好福气啊!」


    只这一句,便将那风韵绝佳的杜氏吓得不轻,却见她满脸惊恐的跪倒在地,


    直朝着宁王爬了过来:「王爷,奴家愿意侍奉王爷,做牛做马在所不惜,只是奴


    家这女儿才刚刚丧了亡夫,实在不通礼数,她……」


    「啪……」


    然而杜氏话音未落,宁王却又是一掌扇出,全然不给她丝毫情面:「你以为


    我稀罕你的做牛做马?」随即又站起身来,朝着杜氏口中的女儿看了过去,这位


    吕家三姑娘随着生母杜氏一样生得端庄秀丽,此刻虽只穿了件下人衣物,可眉眼


    间也稍带出几分别致风情,最让宁王满意。


    「不怕告诉你们,你吕家有人得罪了我,今日之事,要怪就怪你们投胎到了


    吕家!」宁王谈笑之间,眉眼却是犹自在众女身上打量,见得吕家的主母李氏露


    出茫然决绝之色,当即便冷声提醒:「若是有人胆敢自戕,我便将她剥干净了,


    尸身悬于城头,便是死也叫她不得好死!」


    「呜呜……」闻得此言,一直畏缩在墙角哭泣的吕家儿媳不禁哭得更厉,惹


    得宁王侧目望去,又在这二女身上扫了几眼才道:「你二人倒是没投错胎,只可


    惜啊,嫁错了人。」随即又指着二女中稍长的一位道:「你便是兵部张大人家的


    女儿吧,我听说你父亲早年掌兵时伤了脸面,军中唤他『张丑儿』,却不想他生


    得女儿如此标致?」


    「我……宁王开恩,家父平日里最是仰慕宁王,求宁王放我……」


    「哈哈,」哪知宁王听了这话竟是笑得合不拢嘴:「你可莫要逗我,这京中


    谁人不知张丑儿谨小慎微,与那吕海阔一样从不站队,要不然,你们两家又如何


    结亲?」


    说到这里,宁王却又将目光看向张氏身边的女人:「倒是这位卫家的小娘子,


    你父亲当年也算是跟了我,可没想到陛下一训诫便改了主意,说起来,你与吕家


    四郎的婚事,还有我半分功劳。」


    众女又是一阵哀嚎啼哭,除了受制于人,宁王这番话更是事无巨细将她们的


    身世了解得清清楚楚,显是对她们志在必得。


    「却不知是何人得罪了王爷,即便是死,也该死个明白!」早先被宁王撕开


    胸衣露出一对儿蜜乳的吕倾文此刻突然收住啼哭之音,竟是大着胆子反身问了起


    来。


    宁王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阴狠笑容:「告诉你们也好,将来若是相见,也


    该更有趣一些。」


    「那人便是你家的小六,想来是在外有了些本事,如今竟是戏耍到我头上,


    也罢,本王便好好与他消遣消遣。」


    「小六……怎会是他?」


    「又是他,他就是个扫把星!」


    「王爷,我家与他向来是不合的啊,我……王爷报复我们,于他而言全无干


    系啊……」


    看着吕家三女如今居然还能有这等口才,宁王不禁对她兴趣更多:「倾诗小


    姐说得倒是不差,可合与不合那是你们的事,今日我要的,便是肏遍他全家女眷!」


    宁王言语之时,门外却正响起了先前被带出去的其他女眷的哭喊之音,虽是


    隔了屋子,可那边动静实在太大,在众女听来仿佛便是魔窟一般让人可怖,联想


    到适才宁王那番话,众女只觉再无幸免之理,一时之间心中只剩下无尽绝望……


    ***  ***  ***


    分割线


    ***  ***  ***


    「大管家、二管家回来啦!」


    宁王府门外,随着一声门房传唤,两道干练矫健的身影快步踏入,径直朝着


    后院行来,所过之处,无论奴仆军士尽皆行礼侧目,可见其地位尊崇。


    及至后院客厅门口,二人才停下脚步,朝着屋内躬身道:「王爷,事情成了。」


    「进来说话。」


    二人推门而入,刹那间便能感受到屋子里强烈的淫靡气息,但见宁王全身赤


    裸地安坐在厅中高椅之上,身后站着一位风韵美妇替他揉肩捏背,而脚下,却是


    横躺着四名衣衫褴褛的少女,各自只穿着一件薄衫,自腰腹而下尽皆被脱了个干


    净,双腿之间不是红肿一片便是沾染着浑浊白精,瞧这架势,显然才经历过一场


    「大战」。


    丁大丁二两位管家不敢多言,径直走到宁王跟前跪倒:


    「王爷,礼部侍郎卢义卢大人昨夜亲自递了名帖,连着他门下七人一齐投效。」


    「除礼部外,其他各部也有数十位大人递了名帖。」


    「哼,」宁王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吕海阔虽是不中用,可没想到临死还能


    帮我震慑一下这群墙头草。」说着又朝丁大丁二瞧了一眼:「差事办得不错,该


    赏,老规矩,咱们一起!」


    「多谢王爷!」丁大丁二相视一笑,显然是对这份赏赐深感荣幸,他兄弟四


    人自小被宁王栽培,丁大丁二主理朝中外务,丁三丁四处理王府内务,虽只是管


    家身份,可各个精明强干,有知州府尹之能,而宁王待他们也是十分恩重,使其


    可随意出入王府后宅,甚至是像如今一般,将新得来的女人与其同乐。


    「大哥二哥,等你多时了,这几位便是吕家的女眷,货真价实的官家小姐。」


    还不待两位兄长有所行动,一旁侍立着的丁三丁四却已是喜笑颜开的围了过来,


    他二人主理府中事务自然知道规矩,宁王若不开口,那便躬身守候不敢僭越,但


    如今开口赏赐,那便可以与两位兄长一起放肆一些。


    当下四人快速褪下衣袍,不由分说便向着地上瘫倒着的四女扑将上去,伴着


    几声女子哭嚎响起,这偌大的的后宅客厅里顿时乱作一团,宁王犹自坐在高位,


    虽是调养得当,可连番大战之下多少有些疲累,此时索性静下心来,一面享受着


    身后吕家二房杜氏的十指按抚,一面瞧着眼前的荒淫好戏。


    「诗……诗儿……」


    然而宁王的这份安稳倒是被身后女人的一声轻呼打断,饶是杜氏再如何隐忍,


    眼见得女儿如今被一家臣欺辱,此刻也是手脚冰凉浑身颤抖,连带着按捏的手指


    也变得没了力气。


    宁王闻声一笑,却是一记反手将这美妇搂入怀中,大手肆无忌惮的伸入女子


    胸衣内揉搓起来,口中笑道:「怎么,你这女儿只本王肏得,其他人便肏不得?」


    「王爷,求您……求……」


    然而她求饶话语还未说完,宁王便又是一记耳光打断:「怎么还如此不懂规


    矩!」随即脸色一沉,朝着那头正把玩着吕家三小姐的丁二吩咐道:「丁二,给


    我狠狠的肏,那丫头脸蛋生得不错,一会儿可要在她脸上射上一回。」


    丁二闻言哈哈一笑,当即便用手按在女子背臀之上,直掐住女子逃窜的腰身,


    一手扶住下身长枪向前一挺,立时便插入吕倾诗的屄穴之内。


    「啊……」吕倾诗被这一粗暴动作搅得仰头呼喊,可这丁二肏起女人来颇有


    几分阴狠味道,借着她仰头的功夫一手掐在她喉颈位置,大嘴寻着女人樱唇吻了


    上去,吕倾诗起初还有所躲避,可男人只在那脖颈处稍稍一捏,窒息的痛苦瞬间


    涌入脑海,高傲的头颅渐渐低了下来,丁二这才满意的将她扳了个半身,大舌混


    入女子唇舌之间,一面挺动着下身长枪在女子屄穴里翻云覆雨,一面又用手按掐


    着女子腰臀与脖颈,以后入骑乘之姿凌驾于女子身上。


    吕倾诗先前还会哭嚎两声,可骑在她身上的丁二却犹如恶鬼一般凶残,但凡


    她稍有不恭便会加大脖颈捏掐的力道,另只手还在她的裸露翘臀上肆意抽打,吕


    倾诗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随着男人的抽插力度加剧,自


    己下体私处也不禁生出几分水润,心灰意冷之下自然也是抛下了怨念,默默忍受


    着这份屈辱。


    「老二还是这般粗鲁……」见丁二如此蛮横,一旁的丁大管家难免出口调笑,


    四大管家之中数以他年岁最大性子最稳,除了办事牢靠,如今玩起女人来也是极


    具耐心,瞧着丁二那边已是挺枪插了不下百合,而自己这头仍旧只是抱着怀中女


    人细细品吻,似乎不愿放过女人每一处的嫩滑肌肤。


    「哈哈,还是丁大识货,」一旁的宁王乐得笑出声来:「他怀里那位吕二小


    姐可是金枝玉叶,自小泡着花瓣汁水长大的,浑身肌肤又嫩又香,适才我也沉醉


    了许久。」


    然而有别于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墙角处却是传来一道妇人谩骂:「畜生……


    畜生……」


    众人这才侧目,才瞧见那墙角靠着一位蓬头垢发的中年妇人,模样倒还不错,


    可此刻却是哭得双目红肿,脸色憔悴,如今这一谩骂,自是有些扫人兴致。


    「你好大胆子,安敢辱骂王爷!」丁大目光一凝,看向那妇人的目光里流露


    出一股杀意。


    「嘿,她便是吕家的主母,也是你怀中那位吕二小姐的生母,适才我将她们


    几个轮番玩了一轮,嫌她老迈无趣,便将她扔开了。」


    丁大闻言却是目光一转,脸上顿时来了兴致:「王爷勿怪,这妇人虽是上了


    年岁,但风韵犹存,她辱骂王爷罪不可赦,丁大现下便将她母女二人肏得死去活


    来,为王爷出这口恶气。」


    宁王微微一笑,既是满意丁大的这番说辞,又对他所说的画面有些期待,虽


    说他府中能人无数,善于调教女子的女官也有,可丁大既然有此一言,他也乐得


    瞧出好戏,当即点头示意:「也好,你若调教得好,我便再赏你一份大礼。」


    「哈哈,既如此,先谢过王爷了!」丁大闻言先是爽朗一笑,随即便起身朝


    着墙角处的李氏走去,也不多话,抬手便将那哭骂不止的李氏自墙角拧了起来,


    丁家这四位管家虽都不是江湖中人,可自小被宁王培养,武艺体魄自然也是远超


    常人,提捏个官家妇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可怜这李氏在墙角思绪挣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朝着宁王等人破口大骂,


    为着心中那口气节与尊严,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才转瞬的功夫,她全身被人


    提起,整个人双脚离地置于空中,丁大还以一副戏谑笑容时不时将她向上高抛,


    直吓得这妇人方寸大乱,整个脸色仓皇可怖,于空中鬼哭狼嚎了起来,而先前在


    丁大手里受了欺辱的吕倾文此刻也顾不得体面。一路跪行着扑了过来:


    「娘……你放过我娘……娘……」


    「哈,想救你娘,就老老实实的把屁股翘起来,到了如今,你就该清楚自己


    的身份!」


    吕倾文默默咬了咬唇,眼泪不停的向下滴落,耳边听到的是自家姐妹妯娌的


    淫靡呼喊,眼前所见皆是现实,丁大的话自是不差,从今天起,这世上再也没有


    吕家的小姐了,她们,都只不过是人家的玩物,生死不由人,其命如猪狗!


    丁大耍弄了许久,见那李氏哭嚎得不成样子,这才勉强将她放下,才一落地,


    丁大却又将她一把抱住,也不嫌弃她此刻惊魂未定的丑态,大手只管在那丰腴的


    肥臀上抚摸,同时又朝着身后的吕倾文吼了一声:「你若再不听话,我便将你娘


    扔出去喂狗!」


    吕倾文被他这吼声吓得双腿一软,竟是直接跪倒在了丁大跟前,丁大哈哈一


    笑,随即又将怀里的李氏拉扯到女儿身侧,让二人都保持着跪立姿势,自己这便


    一把扯开李氏衣裤,又解开自己下身,露出那早已昂首多时的下身,径直向前一


    挺,毫不费力的插入李氏那保养得体的熟女蜜穴之中。


    「啊……」李氏下身一痛,心中自是犹如火烤一般煎熬,可她举目之下,这


    富丽堂皇的宁王府客厅里,处处皆是这些苟且妄为的场景,平日里后宅争斗的那


    些琐事此刻在这群恶魔强盗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对她此刻而言,能让自己少受


    些痛苦与屈辱才是头等大事。


    「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背后依稀传来丁大的无耻言语,李氏扭头一看,


    却没想瞧着自己女儿此刻也与自己一般跪倒在男人的身前,男人的一只大手正胡


    乱在她的挺翘白臀中间抠弄捏玩,再看吕倾文的脸上,目光迷离脸色嫣红,眼中


    竟也没了半点抗拒脾气,若不是亲眼所见,李氏哪敢相信这是自己从小教养长大


    的女儿,瞧那搔首弄姿欲拒还迎的样子,岂不比那勾栏瓦舍里的娼妇还要下贱。


    「文儿……文儿你……啊……」李氏刚要出声呼喊,可没想着下身处顿时传


    来一阵剧烈抽插,调整好姿势的丁大渐渐进入状态,根本不会给李氏半点分神的


    机会,硕大的肉根一次次插入李氏的淫穴里,健壮的腰腹一次次的顶在李氏的肥


    臀上,一时间臀波荡漾淫水飞扬,直肏得李氏放声呼喊,理智全无,又哪里还有


    什么脸面再去管教女儿。


    「倒是有些手段!」一旁的宁王全程驻足观摩,这丁大虽也只是用了些蛮力,


    可在拿捏这对母女时也算干净利落,片刻功夫便将这母女二人肏得没了脾气,各


    自跪在跟前翘臀待肏,直看得他心怀大慰,才刚刚宣淫过的肉身渐渐又有了几分


    欲火,随即便朝着脚边杜氏看了眼,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你也别闲着了,快替本王含萧吹屌,本王还要好生肏你!」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复制本书地址,推荐给好友获取积分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