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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
【警花畸恋】第九章 停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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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只软泥怪
字数:6800
2021/10/13
第九章 停职
“秦少,不请自来,望多包涵!”这时,一个寸头男子开门而入。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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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轰地一声愣在原地。
此人径直朝我身边的秦广走来。另一边,魏源说,“秦少,他是白邦,在菜场一带混,听说我认识您,今晚有个场子,就让我把他引荐给您。忘了提前跟您说,希望不要怪罪。”
秦广摆摆手,又朝白邦招手,“随便坐吧。”
“秦少果然海涵,那我就不客气了!”
坐下后,白邦来了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大意就是他在菜场那一带颇有势力,今后秦广在那遇到什么困难,都可支会他一声,他立马赶到。
秦广抽了口雪茄,吞云吐雾,微眯着眼点点头。
又闲扯了一番,无疑是些恭维的话,随后众人也照常吃吃喝喝起来。
“对了,介绍你认识一下。”秦广搂了搂我。
我本能地抗拒,但还是坐了过去。
白邦放下手里的芙蓉王烟,看向我,眼神里有一些好奇。
“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 公子,陆远。”
白邦嘴角瞬间扬起,却又脸部莫名地一僵,接着笑容菜彻底绽放起来,“幸会幸会,陆 公子好,我是白邦,混菜场的。”
看着伸来的两只友好的橄榄枝,我一时没给回应,这无疑让气氛变得尴尬。
白邦先笑起来,打圆场,“陆 公子身份尊贵,我这市井小民自然不配和陆 公子握手,理解理解。”
秦广朝白邦昂了昂下巴,然后拍拍我,贴到我耳边轻声说,“这人混菜场的,很能打,手底下有帮兄弟,你就给他个脸色,今后能调遣一帮马仔,不是挺好。”
握了手后,白邦呵呵地笑,拍打胸膛,“今后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吩咐!”
一帮人又吃喝玩唱起来,我退意渐浓,忽听到角落魏源拍拍白邦说道,“怎么样,啥时候再来套?”
“啧,这种好东西,岂是想搞就能搞的?”白邦难掩脸上飞扬之色。
“那你不已经搞了一套了嘛,肯定有办法的。”
“等吧,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你也不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对不?”
魏源点点头。
“不过啊,我还是挺有信心的。”白邦笑容深邃。
“哦?”魏源看向他。
“我手里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会回来找我的。”
“这么有把握?”
“那当然!”
听到两人这么说,我脑海不禁浮现一个被人握住 把柄的失足少女。这帮坏种,干这种事绝对信手拈来。
第二天早上十点,我骑单车去了趟菜场。如传言的那样,大清早就有不少警察穿梭在大街小巷里。这排查的力度确实 不同寻常。
老远我看到了小杨,他正与一个卖猪肉的大肚男子对话。我有意避开他,我不太希望他把我来这的事汇报给母亲。
在那条我再熟悉不过的陋巷里,我看到了母亲。
为何熟悉,这是曾经令我一度觉得自己此生再也不可能站起来的地方。
母亲一身警服,笔挺高挑,在中秋早晨的陋巷里,明艳如夹缝中悄然绽放的玫瑰。
她确实也是朵“玫瑰”,不过带刺。
早期她破案无数,是那些不法分子心中的刺,但这样雷厉风行的女警,却又艳丽得不像话,于是这些歹徒私下都用玫瑰来称呼她——美艳却带刺。
知道这些内幕的歹徒有些落网,母亲在他们那的外号便泄露出来,渐渐地演变成一种美称,在公众世界里也广为流传。所以人们在提起母亲时,更多地会用玫瑰或者玫瑰女警来称呼。
我不敢太靠近,只知道她大概在问话那家捡破烂的父子。这条陋巷里住的人基本都活得很凄惨。
四处走走看看,大概清楚警方是在找什么老大,与前几天一大两小命案有关。不过没能从这些街坊口中获取什么有效信息。至少我听到最多的回答就是“不清楚”、“不知道”、“没听说过”。
回去前,我又跑到巷子里看了会母亲。
她走到了巷子更深处,昼光依旧明亮,她的身影却奇怪地越来越模糊,那巷尾似乎变成一个巨口,而这朵娇艳的玫瑰就快要消散。
···
这几天一直在关注那个新号,得承认,我对那四张黑色蕾丝 内衣照特别感兴趣,期待后续。
只可惜,那个新号自从20号发了首个帖子后,一连几天都没上线。
“腿祖宗”倒是挺活跃,一直在抱怨他的 女神已经很久没出街了,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组图要什么时候才能出世。
有人在底下骂他傻,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当初就不该说什么今后只拍 女神,现在好了,搞得自己无图可出。
“腿祖宗”的反应十分激动,当然我是从文字上看出来的。这家伙先是说了句“你懂什么”,后面加了三个感叹号,然后说“我可是知道 女神真实身份的人,她到底有多美我比你们任何 一个人都清楚”,如你所料,后面也跟了三个感叹号,“我现在只想拍她,拍其他人我觉得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后面还是三个感叹号。
二十四号早上没课,打算去警局逛逛,却得知母亲不在。我问警员她去哪了,警员说十分钟前离开的,具体也不清楚去哪。
百无聊赖的我遂在母亲办公室闲坐。室内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一点我觉得多余的东西也没有。
我十点到的,母亲回来已经临近警局下班时间。看到我在她办公室时,她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
“嗯,没课。”
可能路上晒了一会太阳,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吃过饭没?”
“没喔。”
十分钟后,饭堂里,我问她,刚才去哪了。
“有点事,”她扒了口饭。
“啥事啊,”我也扒。
“管得多,公事呗,”她白我一眼。01bz.cc
“怎么 一个人去了,不用带上警员吗?”
她愣了愣,低下头,“不方便。”
“这有啥不方便的,不过我刚才问了,他们都不知道你去哪,啥事啊,神神秘秘的?”
过了会,母亲才抬头说,“反正有事。你把妈当啥了,啥事都要跟他们汇报啊?”
我笑笑,“对,我妈是刑侦大队长。”
回应我的是母亲又一个白眼。
吃完饭母亲将我送回家,紧跟着又折返回警局。我说不午睡一下吗。她说还有事,要我下午记得自己去上课,她不送了。我说哦,我说啥事那么忙啊,又得加班。她说当然是案子的事呗。确实,这段时间案子一个接一个,母亲几乎没消停过。
下午电话问小杨,他说母亲正在提审一位嫌疑人,据说那人是菜场的头子,霸凌菜民,掌管着整个菜场的运作,跟一大两小命案有关。可能是他指使他手底下的弟兄干的。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现实生活里的黑道,只觉有些荒诞。
我问 他母亲是怎么找上这位菜霸的,他说他也不懂,母亲没说,不过以母亲的敏锐,相信她肯定没错。
对此我深以为然。
一旦提审,而且是这么敏感的对象,母亲肯定管不了我的晚饭,下午放学,我到食堂吃饭,饭间照常点开街拍时尚,本以为还是老样子,结果发现又多了一个置顶帖。
看到发布者,我顿时精神起来。
标题是本人现场亲自现拍,性感 女神,火辣身材。只有1p。
点进去,依然是那套黑色蕾丝 内衣,只不过雪白的脚上还多了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女人本来就高,这样就更显得身形挺拔,那双腿横亘在镜头里,像根顶天柱把 画面撑得满满当当。
看得出来,拍摄者是“新号”本人,因为镜头并非被摆在某个例如桌上,而是悬浮在半空——有人托举。
出镜的女人也明显扭捏许多,两只葱白 小手紧遮腿根,那份窘迫隔着镜头也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
我老二硬得厉害。虽然从内容上,照片并未比上一次出彩什么,但情况 不同啊。上次是女人自拍自发,而这次是“新号”当面拍摄,女人就站在他身前。我无法想象“新号”面对这样一个 尤物是如何做到坐怀不乱的,他俩难道没发生点什么?期间发生了什么,使得女人愿意从镜头来到“新号”的住处,还允许“新号”拍下照片。
如我所料,底下的评论全是问“新号”是怎么做到的,当时没和女人发生点什么?
对前者“新号”是模糊处理,只回答了后者:我和她算是交易,这张照片也是我软磨硬泡她才允许我拍下的。她本来没带高跟,我知道各位狼友喜欢看,所以自备了一双,当时让她穿上也迫费了一番功夫。但确实值得,高跟真的让她仿佛化成了 女神,光彩夺目,尊贵高雅。
比较火的评论里有“腿祖宗”,他(她)说:我不得不怀疑这可能真的是我的 女神了,我对她的身材太熟悉了,除非是双胞胎,否则我真的难以相信世间有身材如此像的两个人。这种身材到底有多极品不用我多说,出镜的女人和我的 女神的身材都很完美。但是,我必须要说,我非常清楚 女神的身份,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以她的身份,这样的照片被流传出来,绝对是莫大的隐患和耻辱。
有人回复他说:腿哥,说不定就是你的 女神。你把你的 女神说得这么牛逼高尚,鬼知道是不是表里不一啊。说不定她的真实面貌你不懂,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喔?
网友二:腿哥,你的 女神和这个女人算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看到过最极品的两个了,实在不行你就把你 女神的真实身份爆出来吧,让我们也了解了解。
腿祖宗回复说想都别想,保护 女神的隐私是他的 底线,他不可能亵渎他的 女神。
底下评论全是“不信”、“真的假的”等一系列的表情。
看他义正辞严,我都不禁肃然起敬。
我不清楚母亲是当晚还是第二天凌晨回来的,总之醒来时她就在旁边床熟睡。
有些时间没找学姐开荤了,手淫也很少,特别是每天还在做壮阳运动,老二硬得厉害。
到衣柜翻了条母亲的黑色裤袜,跑到隔壁书房开始撸。母亲一共两个储物空间,一个是我房间和我共用的这个,一个则是书房这个她专属的。
朦胧的丝袜像没有重量,轻柔得不像话,划过龟头的触感像膏脂般丝滑。我感到体温逐渐上升,一边打开了母亲的衣柜。
琳琅满目都是母亲的衣物,基本都是各种警服,只有一个狭小的部分挂着几件私服,很老的款式,几年前就见过。
这些年母亲几乎全是警服穿在身出出入入,私服真的很少看到,穿不上,自然也就不会添新,那条白色吊带睡裙算是我见母亲穿过最多的警服以外的衣服了。
打开抽屉,里面是些 内衣和丝袜, 内衣只有白、黑、浅棕三种颜色,其他颜色母亲说过太过花哨,不喜欢。没有一套是带有蕾丝或者透明等情趣设计的,保守得不像话,一如那个所有妇女都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代。
丝袜以连裤袜和黑色居多,连裤袜也可以称作打底裤,总之入秋,母亲每每都要穿上一条,保暖。丝袜还有遮瑕性质,只不过,你懂的,母亲这样的,哪用得上...
剩下就是两双肉色连裤袜,以及几双短丝袜,在作用上与普通的袜子没什么两样。
我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母亲穿肉色是什么时候了,总之很遥远,遥远如我和母亲如今所期盼的那种美好生活状态。
整个衣柜是由一大一小两部分组成,观摩完大的,我将小的打开。
映入眼帘的都是些清凉的夏装, 夏天已经过去,这些衣物自然就遭到了搁置。
如你所料,依然是些很保守的款式。t恤,衬衫,牛仔裤,工装裤。
还剩下最后一个底下的小抽屉,打开前,我莫名踌躇了一会,就好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会有某种未知恐怖的事物肆虐人间。
于是伸手时,内心竟擂鼓一般咚咚响,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也许是下体充血导致肾上腺激素过度分泌。
一套黑色蕾丝 内衣,是的,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一种凝固一切的魔力。
我内心有无数个疑问,明明没有哮喘,却猛然觉得呼吸困难。
我捏了起来,柔软,滑顺,散发着浓郁的母亲的体香,以及淡淡的洗衣粉味。
这样一种款式的 内衣存在这,无疑十分地突兀,它被以这样一种方式存放,便更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一阵狂猛的酸意上涌,颤抖中,我来不及拨开丝袜,无数的罪恶就“噗噗”地释放了出来。
几分钟后,冷静下来的我将丝袜收进口袋,回房确认了下母亲仍在熟睡中,赶忙到浴室把丝袜洗了,最后挂在我衣柜里的夹层间,用衣服遮盖。
十点半还要上课,眼下差不多八点半,下楼煮了面吃完后,用手机上论坛重新看了下那套图。品牌,款式,确实是母亲衣柜发现的那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如果是巧合,确实太巧了些。
但是,母亲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喔?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母亲或许真的出轨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在不爱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会有什么理由穿上这样一套情趣 内衣去取悦对方。
但我也无法想象,一个聪明的女人,身份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会干这种蠢事。
思虑再三,我也无法决定到底要不要和母亲对峙。
一,对峙后,如果是,那又怎样?母亲要出轨,作为儿子的我,有什么资格、理由阻拦吗?而且她和父亲早已离婚,情感上、法律上都不再有关系,母亲这么做,无可厚非。
二,如果不是,对于我浏览这种色情网站,母亲必然要痛批我一顿,而且偷窥她衣柜这件事也会暴露。当然,与她出轨相比,这个情况我还能接受些。
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那个发布者“新号”可以为我解惑了。
但是,不管我直接去问还是摆明我的身份去问,都不明智。对方也肯定不会告诉我。
不过,假如母亲真的和此人有感情,那么此人作出这种行为,我是不是可以借此让母亲看清此人真面目喔?
可如果此人发布照片是和母亲达成共识的,那么我这么做,无疑是自讨没趣。也会让我们三人彼此间尴尬。
又翻了会论坛,这无疑是个加深愤怒的过程。看着底下的牲口对着疑似母亲出镜的照片污言秽语,我替母亲感到不值。
一直到将近十点,我才不甘地离开了家里。
对中午母亲还能照常给我送饭,我表示十分惊讶,看着在校园人群里傲然而立的她,我总觉得透过那身警服能看到一套黑色的罪恶。
我说干嘛不多睡会。
她说够了。虽然她脸上化了淡妆,但那抹通宵达旦所产生的苍白还是有迹可循。
聊了几句,她刚要上车,我喊住她,她转过头来,而我到嘴的话却又哽咽起来。
“咋了?”盯我一会,她捋捋头发问。
“没、没事。”我低下头。
“这孩子...啥毛病,神经兮兮的,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跟着,我胸膛被人捣了捣,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香,母亲又说,“到底咋了?”
我咽了几口唾沫,她耐心地等待我,然后我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啥特别的事?”我抬起头,于是看到那对充满不解的眸子。
“就是,特别,我问你,我哪知道。”说完我撇过头。
“特别...?”她沉思着,片刻她说,声音大了一些,“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有啊,”我慌张的,更不禁踉跄了一下。
“是不是小杨?”她的语气更冷了些,那对丹凤眼就像锁定猎物般把我死死盯着。
“不、不是。”虽然我担心的没发生,可被她这么盯着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不跟你说了,案子的事少操心。平常一些小案你了解了解就算了,你毕竟还是个学生,重要的案子现在还不方便插手。”
“不是案子的事,小杨没跟我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
“真是这样?”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嗯,”我终于可以抬头直视她。
她抿了抿嘴,阳光下,瓜子脸上的根根绒毛都清晰可见,半晌,她说,语调变得轻柔起来,“等案子结束了,看情况给你了解一些。毕竟,这些事你早晚要经历。”
···
第二天我十点后没课,早早回了家,正在房间里做着运动,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声响。
这个点难道母亲回来了?下班这么早?
门开,但不是我的门,然后轻轻地,“砰”地一声响。
落什么文件了吧,我心想。
又练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腹部热热的,老二硬得厉害。这鸡巴提肛运动确实有效,单从勃起的时间和硬度来看就不是浪得虚名。我很好奇以前哪个货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的这个。其必是房事中的佼佼者。找个时间得和学姐检验一番。
隔壁一直没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母亲出去时脚步太轻导致我没能捕捉到。又听了会,依旧如此,于是我擦擦汗,开门来到书房前。
我喊了声“妈”,敲敲门。
里面没音。
我刚要开门,脚步声从里面响起。
没一会儿,门开了。
眼前的女警憔悴得渗人,我不由颤声道,“妈,发生什么了?”
几分钟后,我们母子俩坐在书房里,两两无言。
母亲被停职了。原因是吸毒。很匪夷所思。她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这还是看在她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以及破案不少的情分上,否则就不是停职两月这么简单了。
从事与毒品相关工作的警察有因工作而沾毒的危险,上级清楚这点,所以只要能自证是因公吸毒,那么就不会受到处分。轻者则戒后恢复工作,重者则退休领补助。但母亲无法自证。
我说,“那您就好好休息两月,这两月啥也不要想,到时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
“你知道个啥?”母亲陡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我。
“咋、咋了?”
“不工作哪来的钱?怎么生活?怎么——”母亲张张嘴,又硬生生地慾了回去,叹了口气。
“不是有工资么?”我低下头。
“停职期间,工资减半,破案的奖金也拿不到了。”她说。
“那就不要了呗,咱们省点就好了。”
“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但她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喔?
下午有课,但我没去上。她这个状态,我怕她做傻事。
一直守到傍晚六点,我做好饭要她下来吃,她才从房间里出来。摇摇晃晃,像个行尸走肉。瓜子脸不再圆润,好像一瞬间就老了许多。
下楼,她还问我怎么没去上课。
我庆幸她至少没傻,还能想起我有课,还能意识到我一直在家。
我说,“课调了。”
她“哦”了下,又好像没有。等她走到桌边坐下,我把盛好饭的碗和筷子放到她面前,她看着桌上的菜出神了很久,才缓缓拿起筷子开夹。
收拾碗筷时,我问她要不要出去散个步。
她看着我,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些神采,半晌,点点头。
我们没有走太远,就在小区内。然而一路上太多街坊邻居,母亲疲于应付,我便把场地换到了小区外。
夜风冷,出来时,她脱了外套,只一件内搭紧身衣和黑色警裤,我把特步外套脱下给她套上。她像个娃娃,任我在她身上施为。我只觉心跟着揪了一下。
在外面晃荡了半个小时,我瞧母亲无精打采的,就回家了。
进了屋,她就上二楼洗了澡,然后进了房间。
我看着钢架上的那双“老友”,第一次没生出任何冲动。
第二天早上有课,我去上了。
十点收到一条短信,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我愣了一会,点开看:中午回来吃饭,妈下厨。
停职,意味着公车无法再私用,所以母亲说的不是“中午我来接你”。
中午回到家,厨房已经“嗡嗡”地在使用中了,看着油烟下那道重新恢 复活力的倩影,我的心飞扬起来。
走到餐桌边,我就喊了声“妈”。
她回过头来,冲我一笑。真好,瓜子脸上写着精气神三字。
我打开门,走进厨房。
“呛着喔,进来干啥?”她没好气的。
“看你做菜。”我微微笑道。
“有啥好看的,快出去。”灵活的 小手翻炒着肉丝。
我刚要说,就“啊切”了一下。
果然,“啧,快出去,别喷到菜里来了。”
我揉揉鼻子,吸了吸,向前两步,搂住了那道柳腰。
她僵了一下,咂咂嘴,“干啥喔?”
“妈,你真美。”我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
“还小啊,都大学生了,丢不丢脸?”虽是这般说着,却没有阻止我。
“您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看着锅里跟随葱白 小手一起晃荡的肉丝。
“行了,赶紧出去吧。”她伸手撵我。
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感受了一下那份柔软与弹性,才欣然离场。
吃饭时,我正要夸她今天肉丝炒得不错,她冷不丁来一句,“刚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了。”
“昂?”我头皮一阵发麻。
“你昨天有课。”
我低下头。
“为什么撒谎?”
我扒饭。
“下不为例啊,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几乎能想象出她蹙眉瞪目的模样。
过了会,饭吃了快一半,身前的丽人忽然起身,绕过桌边,接着我感到一股清香与柔软。
母亲抱着我,青丝像绕指柔把我 缠绕,“还是儿子好,知道心疼妈。”
话到嘴却又变得哽咽,我放下筷子,眼前越来越模糊。
中午尚在熟睡,被母亲欢快的声音吵醒。睁开眼时,身子在轻微地摇晃,始作俑者是那只葱白 小手,“小远,醒醒啦,快去上课。”
我只想一头撞墙,“妈,下午没课。”
“啊?没课?”丹凤眼瞪得大大的。
我起身,无奈地点点头。
“你别想骗我哦,我可有你班主任电话。”
“你打呗,”我扣扣眼屎。
好一会没声,接着她说,“那咋办?妈扰醒你的美梦了。”
不等我说,她又接道,“算了,下午那么好的天气,出去练练,睡那么多也该够了。”
“妈,太阳大着喔!”
“你男孩子怕晒?”
“不想去,”我嘟嘟嘴。
“行,我自个儿去。”转身就走。
到门时,我“哎”了下,她立马回头,笑容狡黠,我叹了口气,“等我换个衣服。”
···
温和的秋日淡淡地洒下,我一边脚举哑铃,一边看着身旁的女人。我好奇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完美的物种?多年如一日,她总是白得耀眼。又如此刻慢跑完拉伸大腿的她,怎么会有这种皮肤、身材、气质以及脸蛋都无可挑剔的女人?
于是我坚信造物主在捏人的时候一定有所偏爱。
“不错啊,现在能坚持这么久了。”她笑道,我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把腿架到超过自己肩膀高度的杆子上的。一定是天赋异禀吧,我只能这么解释了。
“要加油啊!我们小远是最棒的!”她昂首冲我竖起大拇指,天知道紧身服下她那隆起的胸脯到底有多夸张,像个注水的气球般,规模超过两肋不说,形状还极其饱满,违背 地心引力高耸着,其下的腰肢却又盈盈一握,透过轻薄的材质我还能看到她的马甲线。这种强烈的反差实在太冲击眼球。我嗓子眼一阵发紧。如我所料,路边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射来。然而对此当事人却毫无感知。
我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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