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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衡的堕落】(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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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玫瑰圣骑士


    20/09/16


    第二十三章


    洛玉衡看着那位自己的母亲,新任的道首尹秀秀。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这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词形容都不为过的女人,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灼灼醒目。若是打冷眼一看,就是洛玉衡本人一般的气质和美貌。可是洛玉衡自己却光着身子,乳头上拴着铃铛,全身被木棍抽打得满是伤痕,而且还哀求着继续抽打她。此时这对母女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便是以前忍受洛玉衡的人,也很难将眼前的下贱母畜与当初的洛道首联系到一起了。


    “……”看着自己母亲神采奕奕的样子,洛玉衡咬着银牙不再说话,只是全身却痒得乱颤。


    “走吧,我们道观可不养闲人,就是前道首如今作为母畜了也得干农活!”尹秀秀给了小丫头尹清瑶一个眼神,尹清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将手中的木棒扔到地上,一屁股坐在洛玉衡旁边不再动弹了。虽然打这个丰满淫水的裸女十分爽快,但还是太累了。


    洛玉衡被解开禁锢,但她依然被几个粗壮的丫鬟押着。出了厨房,外面是个吵杂的庭院,院子里做火工的道士在晒谷子,有道观雇来的老妈子切菜一副忙碌的模样。见到院子里有男人,洛玉衡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她的玉臂被押在身后,全身又瘙痒不止,居然在总目睽睽下扭动腰肢,好像主动勾引眼前的男道士一样。


    “消停点,若是你再这样扭捏。我就把你用铁链锁在道观门口,让那些路过的男人把你看个够!让他们看看原来的洛道首是多么的淫贱。”小丫头尹清瑶伸手掐住洛玉衡乳头上写着母畜玉猪的铃铛,不停的拉扯说道。弄得洛玉衡的粉红色乳头被拉扯得犹如半个手掌那样长,就是洛玉衡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子可以这样柔软坚韧。吃痛的女人在尹清瑶的拉扯乳头和言语威胁下老实了不少,她在身边南疆丫鬟的喝骂下走到了厨房外院的一个角落。


    而尹秀秀并没有随着洛玉衡出来,而是笑眯眯的看着睡在床上的二狗,然后解开道袍,褪下身上的白绸贴身锦袍,赤裸的身子在屋内的阳光下盈盈而立,俏脸看着二狗熟睡的模样呈现出了甜美妩媚的笑容,然后再露出一抹娇羞的神色,钻到了二狗的被窝了,完全赤裸的轻轻搂着这个还不及她身高一半的男孩。而二狗也本能的将小脑袋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含住了尹秀秀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


    在院子里,洛玉衡扭动着油光闪闪的肥臀被尹清瑶带来的南疆丫鬟们驱赶着。一盘巨大的石磨盘出现在洛玉衡的眼前,那磨杆上还连着两个生了铁锈的镣铐。那磨盘极大,如同一座小山一样堆在那里,黝青的花岗岩磨盘在阳光下泛着青色的光芒。


    “把这贱奴拷在上面吧,今日就一直让她拉磨。”尹清瑶看着刚刚要奔正午的太阳说道,此时天气渐渐变热,却是正好惩罚母畜的好时候。


    “和在南疆时的母畜刑罚一样吗?”一个提着皮鞭年纪很大的丫鬟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的,不用对玉猪客气,也不用考虑她是我的姐姐,就把她当成真正的母畜来调教就行。开始都得这样,她要是不老实就狠狠的抽她!但别把她打死了!”尹清瑶将手里的一页薄纸叠好,揣在怀里说道。洛玉衡死死的盯着那页纸想知道这个小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于是挺着胸脯让巨乳荡漾几下拼命的想看到薄纸上面的一言半语,可惜离得太远就算伸长了美颈都无济于事,只是在上面看到了很多“乳”字。不过此时洛玉衡的纤手再次被铐在了磨盘的杆上,她必须要干这种母畜才做的体力活了。


    “你推啊!”“噼啪!”尹清瑶走后,那丫鬟在得到了主子的许诺后,更加残忍的对待推磨的裸女,拿起沾着凉水的皮鞭抽打着女人那肥美的屁股。每次抽打都在洛玉衡的肥臀上留下一缕红痕,不过在药油的作用下那红痕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啊,哦,好重,用不上力气啊~”洛玉衡被拷着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粗木磨杆,向前用力推了两下,那沉重的磨盘居然纹丝不动,但身后的皮鞭却打在了她的臀间。洛玉衡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身后的粗壮丫鬟拼命。可是看到自己双手锁在木杆上,自己那点气力就是连这磨盘也推不动,那股气顿时消散了。只能眉头拧紧,用力推磨。太阳照在洛玉衡那满是药油的裸背上和双乳上,让赤裸的女人泛出淫靡的光芒。


    “啪!”“把你那勾搭男人的骚媚身子放平,腿上用力,脚上用力!”身后又是一鞭,那南疆丫鬟的冰冷声音传到耳朵里,洛玉衡犹豫了一下,只能弯下腰肢,斜着身子,赤足的脚趾蜷起抓住冰冷的土地,用大腿的力量用力去推磨。


    “嘎吱,嘎吱!”那磨盘才慢慢转动,发出让洛玉衡生厌的摩擦声音。而推磨的裸女也因为用力,而呻吟出声,那磨盘就好像为洛玉衡量身定做一般,便是稍微松劲都无法推动。


    “啪!”再是一鞭抽打过来,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在女人那柔软的臀瓣打出了一阵肉浪。


    “啊,痛死啦,我已经开始推磨了!”洛玉衡不满的扭过俏脸问道,眉宇间还是依稀有着大奉国师二品道首的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推得太慢,就是快杀的老驴也没有你这么磨蹭的!”身后的南疆丫鬟子说道,气得洛玉衡七巧生烟,这个老丫鬟竟然把自己和老驴对比,若是手中有剑定然斩下她的狗头。但是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狠劲,将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沉重的磨盘上。


    磨盘慢慢的转动,一名一丝不挂的银发女人在一边呻吟一边推磨,身后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丫鬟提着皮鞭抽打着丰腴裸女的丰臀和裸背,那女子双手按在磨杆上,身子与地面成斜角的奋进全力的推磨,便是她那修长的大腿肌肉蠕动,曲线光滑的小腿也绷出了三头肌,特别是她在用力的时候小腹收缩时候,小腹处的两条马甲线特别明显,还有马甲线上的吊钟状巨乳也随着女人每次用力而前后耸动着,引得乳头上写着母畜的小铃铛也叮当的乱响。


    刚迈了几步,洛玉衡才知道刚才被那蒜泥灌肠有多么阴狠,自己的后庭突起,肛窦红肿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而且感觉自己用尽全力才勉强将前面的磨盘推得缓慢移动,那磨盘仿佛是自己设计的一般,稍微松一口劲那磨盘就如同一堵墙一般在也泰然不动了。


    那南疆丫鬟叫来光着膀子的火工道人将成麻袋的小豆倒入磨盘中,有了这些汁水的浸染,那磨盘变得柔顺了一些,而洛玉衡的小腿刚刚松劲,那皮鞭就如约而至般的抽打在她的肥臀上。那火工道人原本就是道观的老人,见到前任道首如今这光着身子的样子,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这高贵的光屁股女人还挨鞭子打,更是让这火工道人腿间撑起了一顶小帐篷。


    “啊,你为何打我,我已经用力啦~!你看什么啊,不许看!”全身泌着香汗的洛玉衡被突如其来的皮鞭抽打得全身一颤,羞愤异常的说道。她看到了那些火工道士在给磨盘装豆子时,那股火辣辣的眼神。作为女人的直觉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双乳,腰间的马甲线和腿间的肉穴上,可是双手被禁锢不能遮挡,又得一圈圈的推磨将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呈现在这些曾对自己低三下四的男人的眼睛里。洛玉衡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对身后鞭打自己的南疆丫鬟的口气也硬了几分。


    那火工道人却有些畏惧洛玉衡的眼神,他连忙地下头感觉,只是过了一会才敢在瞟女人那赤裸丰腴的身子一眼。


    “你这贱奴也配问这个问题,你刚刚小腿上的肉没有绷紧,就是在偷懒!你这样的奴我见多了,嘴上满是可怜,却有着一颗偷懒的坏心眼!你还有脸说别人看你?你看看你的奶子和屁股,哪个不是勾人的玩意。你别怕,就这样看她推磨,她若是敢反抗我就抽死她。她现在只是我们道观的母畜,你可比她地位高多了。”南疆丫鬟经常调教女人,知道怎么让女人羞臊,便笑了笑说道,语气中满是对洛玉衡的鄙视,好像她的小心思都十分幼稚似的。而且要让洛玉衡知道,自己在道观的地位,别说是火工道人,就是一条狗都比她强。


    “难道我就没有休息吗,你们要累死我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折磨我。你若是还有人性,便不要看我啦!”洛玉衡刚刚偷懒就被戳穿,她心中憋闷的反驳道。当然洛玉衡虽然这么说,但是小腿却加紧了力度,便是赤足的脚趾都抓着地面,但她的嘴巴就是要反抗,甚至还在劝慰着这个干活的火工道人。


    “累不累死就看你的了,你看那边五麻袋豆子,一麻袋草药,今天不磨完就别想休息!玉猪,你不是不让他看你的身子吗?给你木牌,一会你可以肏她!”南疆丫鬟提着鞭子恶狠狠地说道,不过见到女人的肥臀都紧紧地绷着,就没有再鞭打她也算讲道理了。只不过她递给了那个有些羞涩的火工道士一个木牌,那道士看到后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但还是眉飞色舞的走了。


    而一个光着身子推磨的女人,对于男人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很快洛玉衡就知道了。此时中午的太阳直射在她的身上,四周无数的道士在这里走来走去,虽然没有围观但人数也明显增加了不少,便是院子的围墙上都布满了黑乎乎的小脑袋,那些都是闲下来的道观的小道士爬在墙头欣赏着前道首光着屁股推磨。


    洛玉衡皱着黛眉娇喘着,她一边吃力的推磨,一边忍受着众人的观赏,这些人都是她的弟子徒孙,如今却被尹秀秀蛊惑变成了忘恩负义之徒,不仅不同情自己还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巨乳和腿间翻着的阴唇。可是越是羞臊身体便越热,不多时女人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白皙的美颈中。洛玉衡双臂夹着跳动的丰乳,不时的朝着四周看起,她希望尹秀秀能过来停住自己推磨的苦刑,可惜院落里都是围观她的男人。


    “唉,你看清楚了没有,她奶头上拴着带铃铛牌子写得什么?”一个走过磨盘旁边的小道人问他身边的人道。


    “没怎么看清,刚看她的奶子就扭过去了,那奶子可真肥。好像是什么母什么猪!”旁边的道人呲着白牙说道,只是如今两个道人都是眼圈发黑,显然是受了邪气。


    “别看啊,都走啊!”“噼啪!”洛玉衡光着屁股被这样指指点点的实在忍不住了,她夹紧双腿大声喝骂道,却只引来了南疆丫鬟们的鞭打。


    “啊,痛啊,你把他们都赶走啊!”洛玉衡再次羞臊得美颈都红了,半抗议半哀求的说道。她可以接受在教坊司的妓院里,媚笑着接客,却无法接受自己的同道师兄弟们如此肆无忌惮的观看自己那美艳的酮体。


    “怎么你在院里光屁股拉磨,就不让院里其他人干活啦?人家多看你几眼又不能掉块肉!”南疆丫鬟将皮鞭空甩几下,嘲弄的说道。


    “不是,啊,他们总往我那里看啊!”洛玉衡抬头再次看到那两个小道人了一圈又走了过来,手里的那件包裹就没变过,两人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屁股和臀缝间的两个肉洞,最后锁定到自己巨乳乳头上拴着的那个母畜玉猪的牌子。这种赤裸裸的注视让洛玉衡更是羞臊不已的说道,而且她蹲了下去,让膝盖挡住自己腿间的肉穴,用手肘阻挡住男人的视线。


    “行啦,你别作妖了。我看你被人看也挺兴奋的,给你的骚屄戴上铃铛吧,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看着你!”南疆丫鬟向着那两个小道士白了一眼,然后对洛玉衡无奈的说道,却没有因为她停止拉磨而鞭打她。


    “什么铃铛,我奶头上不是有吗?夹在下面啊,不呀!”洛玉衡看到南疆丫鬟从兜里掏出两个穿着红线戴着银色小夹子的铃铛走了过来,她开始好奇的看着老妪手里的铃铛,直到老妪掰开洛玉衡的阴唇将小夹子夹在她那粉嫩的阴唇上时,才知道这个东西是要拴着她的骚屄上,连忙不依的唿喊起来。


    “不拴你小屄上,拴哪?”南疆丫鬟狞笑了一下,将另一枚铃铛拴在了洛玉衡另一侧的阴唇上,然后又用手指捅了捅女人无法闭合的屁眼,让女人轻轻的扭动腰肢,阴唇上的铃铛随着女人的腰部扭动而发出一阵阵叮当声。不远处的家奴院工和小厮的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洛玉衡凄苦的被拴上阴唇铃,然后听着女人腿间铃铛那动人的声音。不过洛玉衡虽然羞臊欲死,无奈一双纤手被铐在磨杆上,只能扭捏着忍受,因为若是反抗必然会受到鞭笞,而南疆丫鬟的皮鞭打在身上太痛了。


    “叮呤,叮呤!”丫鬟拨弄着夹阴唇的小铃铛,满意笑了笑然后提着鞭子又对着空气抽打几下说道:“我就在隔壁院子若是我听不到铃铛声,便会立刻过来打你!”


    “你别走啊,回来呀!”看到看守的南疆丫鬟走了,洛玉衡反而有些害怕起来。自己光着身子带着镣铐,若是有个男人把持不住,那自己的还不得羞死。洛玉衡虽然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但还是前任的道首,在这里都是她的同门弟子,可是现在这些曾经对她恭敬有加的道人,甚至还有那些火工道人,都可以随便看到自己的裸体,若是他们肏弄自己可怎么办啊,想到这里洛玉衡再次流出了眼泪哀求道。


    或许就是洛玉衡怕什么就来什么,那个刚刚看她出神的火工道人此时拿着那个木牌兴致冲冲的走了过来。把木牌在南疆丫鬟面前晃了一下,就褪下裤子一下冲到洛玉衡的身后,一双大手颤抖着抱住女人那妖娆的腰肢,胡乱的抚摸着。


    “啊,你要干嘛,放手啊!”洛玉衡神色一变,立即惊慌的叫了一声,扭动赤裸的娇躯就想要摆脱这男人的咸猪手。


    “干嘛?你吃道观里的,用道观里的,还不让这里的主人碰你了?从今日起,每天都有十个男人可以肏你,刚才那个火工你不是瞧不起吗?他就是第一个,我告诉你玉猪,你现在是母畜,能有人肏你的小屄你应该感恩戴德。”那南疆的丫鬟似乎知道早有此时,拿着木牌的男人冲过来也没有刻意的阻止,而是嘲弄的看着这个双手被锁在磨杆上的裸女在男人的搂抱中拼命挣扎的模样时说道。


    “不行啊,你是我的弟子,怎么可以,嗯啊!”洛玉衡扭头看了一眼这个火工道士,她认得这个男人,却叫不出名字,只能急促的唿吸中劝慰道。可是男人还是在女人心有余悸中抚摸揉捏着女人的双乳,一副色急的模样。


    “洛道首,我仰慕你好久了,今天能摸到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刚刚拿到木牌特意洗了一个澡,也不算我玷污你了吧!”那火工道人年纪与洛玉衡相当,从洛玉衡年少时,他便在灵宝观做火工。


    那时的洛玉衡身份高贵,资质更是得天独厚。最为资质底下的火工道人,便是半个月也见这大奉第一美女一面,每次见到这个乎包含了世间一切的美好,能满足男人心中对异性最深切的渴求的女人,火工道人都的毕恭毕敬,正眼都不敢瞧这个绝世美人。如今,似乎上天相应了他心中最深的渴望,那个高高在上的洛玉衡,变成了道观里母畜,而他却得到了第一块可以肏弄这个女人的木牌,怎么能不让他兴奋至极。


    “不行啊,道者要修身养性啊。你怎么可以,嗯啊!”洛玉衡的巨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又听到这火工道人心中的话,女人的芳心不由得一荡,洛玉衡扭过俏脸,与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对视着,女人艳丽的俏脸微微泛红,凝着的美眸似羞似嗔的白了身后的男人一眼,但是依然还在劝慰的说道。


    “我资质低下,也不像您追求什么白日飞升的大道。您就是我的道,我能得到你的身子,便是死也无憾了!”火工道人唿吸急促而火热的说道,腿间的肉棒已经勃起,顶在女人柔软的臀瓣上,不停的摩擦着。看着洛玉衡娇羞的神色,女人那嫣红的脸蛋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嫩,虽然眉心的朱砂已经不见,但却让那绝美的脸庞少了一分圣洁多了一分堕落的妩媚。


    “噼啪!”就在两人对视时,南疆丫鬟的皮鞭依然抽打在洛玉衡的小腹上,那丫鬟喊道:“没时间给你们调情,母畜玉猪,我不管你怎么伺候男人,这磨盘必须动起来!你这火工道人也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肏弄她,后面还有你九个师兄等着呢!”说罢,提着皮鞭向下个院落走了。


    “还要推磨,还要那个,可苦死我了!”洛玉衡也确实没有资格矜持了,如今她只是一个母畜而已,在做母畜前她还光着屁股坐木驴游街,做个三个月千人骑万人跨的官妓,还被巨犬肏弄过。如今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挑剔男人了,想到这里洛玉衡轻轻叹息了一下,认命的放弃了扭动身子。


    而火工道人的大手也伸到了洛玉衡的屁股上,女人那肥美的肉臀挺翘浑圆,握在手中满是柔软的肉感,两片大屁股好似果冻一般充满了极佳的弹性,手指微微用力便深深的陷了进去,柔柔滑滑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男人尽情的抓捏着洛玉衡的臀肉,玩的爱不释手,坚硬的肉棒也情不自禁贴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来回磨蹭。酥麻的快感从肉棒传来,让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而洛玉衡却依然用力推着磨盘,让那男人也随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走着,便是乳房和臀部被揉捏女人也丝毫不敢松劲。


    “啊,不行,嗯啊!你若是想,那便帮我推磨好了!”洛玉衡朱唇轻吐,眼波流转的瞟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为了不再挨鞭子,女人只能在一边拉磨一边挨肏中寻找一个平衡了。


    洛玉衡虽然说着拒绝的话语,但是赤裸的娇躯却对男人没有一点抗拒。在男人的抚摸揉搓下,女人的全身酥酥麻麻渐渐发软,便是磨盘也推不动了,但是女人的身子却在微微的发抖,也不知道是怕被惩罚还是想男人兴奋的。


    “行啊,我们一边推磨一边做!”火工道人如今迷恋洛玉衡的身子到了疯狂的地步,别说是帮着女人推磨了,便是做爱后让他去死男人都不会反悔。


    火工道人的食指和无名指撑开洛玉衡那肥厚的阴唇,中指在女人湿滑的肉缝间快速滑动,洛玉衡早已经被挑逗得充足的淫水让男人的手指动作畅快无阻,微微一动便能滑开一段长长的距离。推磨女人那淫熟的肉体在火工道人熟练的挑逗下不停的打着颤,从朱唇中溢出一串串动情的呻吟,性感的美腿也在磨杆下面难耐的扭动起来。


    “不啊,你先帮我推磨,然后我们在做!”洛玉衡似乎有些难自禁,立即发出销魂的呻吟,艳丽的脸庞红潮点点,勾人的眉宇间满是春意,骚浪的模样显然已经十分动情,但是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先做,再推磨!你看你的骚屄都湿透了!”看着洛玉衡扭过那春情荡漾的脸庞,火工道人的欲火愈加勐烈,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再也不畏惧这个前任道首了,色急的话语没有丝毫的犹豫脱口而出。


    “那,那样我会受罚的!”看到这小小的火工道人也敢对自己不从,洛玉衡再次发愣,就是这个道观最低等的火工道人也敢说自己的骚屄湿透了,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洛玉衡虽然心中羞愤,但很快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因为腿间戴着环子最敏感的阴蒂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紧紧按住,正快速而激烈的旋转摩擦着。


    “嗯啊,停啊,我,我听你的,一边肏屄一边推磨啊!”洛玉衡舒爽的连声呻吟,丰满的肉体如触电般抖个不停。火工道人的手指犹如抓痒一样灵活的抠弄着敏感的豆豆,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眨眼就冲击到了她的四经八脉,令她兴奋的肉穴酥麻,淫水直流。特别是男人发现洛玉衡的阴蒂根部还套着一个小环,便用手指甲轻轻抠弄那阴环,这更是让女人一双美腿都站不直,阴唇上夹着的铃铛更是叮当乱响。


    “娘子,那我从后面插进了,然后我们一起推磨!”火工道人一笑,但气势似乎更加高涨的说道。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对洛玉衡说话过,而且此时男人叫洛玉衡娘子,显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


    洛玉衡戴着一丝痴迷的望着身后的男人,迷离的媚眼似乎要溢出水来,激动的骚浪呻吟道:“那,那你快点,我怕受罚,快点进来啊嗯!”


    只是此时女人的表情似乎不仅仅是怕南疆丫鬟对她的鞭笞,而是更加希望男人的肉棒鞭笞她的骚屄了。


    一双男人粗糙的大手压在洛玉衡的纤手上,男人整个趴在了女人的赤裸娇躯上。那火工道人的腰胯用力一挺,胯下那粗长的大肉棒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女人湿滑狭窄的骚屄里。“嗯啊!”一阵销魂快感从肉穴传来,洛玉衡立刻发出二楼舒爽的呻吟。


    “填,填满了啊~”洛玉衡俏脸向后靠着男人的肩膀上,赤裸的娇躯骤然紧绷,美丽的柳眉紧蹙在一起发出了满足愉悦的浪叫。她高高地撅起臀部,性感的美腿动情的向前走了一步,那磨盘向前也推了一步,而男人肉棒自然抽出来一段。


    火工道人全身都是力气,他的手也扶在磨杆上,再次用力一推,磨盘继续转动。而男人那火热坚挺的肉棒再次填满了女人的骚屄,充实饱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硕大的龟头顶在洛玉衡敏感的花心上激起了另外的一阵强烈的酥麻,让女人整个赤裸的神情都仿似麻痹了一般酥软畅快,身心也在这醉人的快感中化为了一滩春水。


    在这如同地狱般的母畜生活里,能让洛玉衡坚持下去的只有着一次次阴道的摩擦了,那剧烈的淫欲刺激着女人的求生欲望,让女人觉得成为母畜似乎也可以接受的了,只要每日让男人肏自己,在一次次的快感中,洛玉衡渐渐的迷失了起来。


    “我不是淫荡,我只是为了推磨!”洛玉衡再次深情的看着那个火工道人一眼,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迷离的媚眼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般妩媚动人。女人虽然被肏弄着肉穴,但心中还是畏惧着那丫鬟的皮鞭,她在一阵阵抽插的快感中,再次全身用力的推着磨盘,将磨杆一丝丝的推动向前。


    “我终于肏到你了,洛玉衡啊!”火工道人兴奋的大叫着,浑身的血液都在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般的快感下沸腾。那高贵得如同天上仙子的洛道首,她那灼热的阴道里居然插入了自己的肉棒,这如做梦般的画面让男人激动得无以复加。当洛玉衡再次扭过俏脸,责怪的看着男人为什么没有发力时,火工道人低下头就狠狠地吻住了洛玉衡那娇嫩的朱唇,腰胯也开始勐力的挺动起来。


    洛玉衡只觉大肉棒在自己的肉穴深处做着短距离冲刺,硕大的龟头激烈的刮弄着阴道壁,随后便勐烈的快速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带来如电流般麻痹人心的剧烈快感。


    “嗯哦,不行了,推磨啊!”嘴唇被堵住的洛玉衡不停的闷哼着,双手紧紧推动着磨杆,湿滑的香


    舌却与他的舌头激烈的搅拌在一块,一阵阵莫名的淫欲冲散了女人对于母畜生活的恐惧,此时的洛玉衡就好像一个小女人般,全部的芳心都放在了这个叫不出名字的火工道人身上。而这也恰恰就是母畜生活,那种只有在交配中才存在的忘乎所以的快感。


    一个热情的湿吻不知过了多久,当火工道人放开洛玉衡柔软的朱唇时立即就开始了勐烈的进攻,随着用力的推动磨盘,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也狂抽勐插,激烈顶撞,一下下狂野的暴肏着女人湿滑紧窄的


    销魂骚屄。有了男人的帮助,这磨盘推起来似乎也不那么累了,只是骚屄辛苦一些。


    “嗯啊,洛道首,你这骚屄,也太极品啦!”火工道人舒服的大叫着,他的灵魂都仿似在颤抖。在以往男人都是让女人发出畅快的浪叫,但此时却不自主的发出了陶醉的呻吟,因为的洛玉衡的骚屄实在是太舒服了。那火热的骚屄不仅肥美多汁,紧实湿滑的阴道还异常紧窄。层层叠叠的软肉仿佛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的,像无数个被拉长弯曲堆砌在一起。大肉棒每一次肏弄都仿佛有着极强的阻力,四周的软肉紧紧的缠绕上来似要将肉棒夹断。


    男人越肏弄越兴奋,脚下也就越用力,将那磨盘推得更快了。男人每走一步,他的腰胯都会撞击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而洛玉衡每走一步,却会将男人的肉棒抽出一部分,两人就在这样的节奏下一边推磨一边做爱肏屄着。


    “你住口,我们,啊,好好推磨!”听着曾经的弟子如此下流的评价着自己的私处,洛玉衡脸红似血,心中又羞耻又兴奋的喊道。她那火热的下体如被羞耻的快感击中变得更加敏感,禁忌的快感层层翻涌变得愈加强烈,阴道里的软肉受到淫言的刺激剧烈蠕动着,从子宫深处奔涌出一股股灼热的淫水。


    看着洛玉衡露出言不由衷的羞耻的迷人神色,火工道人心中的欲火更甚,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更加


    淫荡的话语刺激着她说道:“洛道首,你的骚屄是不是看到我们这些弟子就会像现在这样湿滑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做一只快乐母畜,无忧无虑的和男人做爱呢?”此时的火工道人再也没有丝毫对洛玉衡的尊重,满口的淫词浪语,让女人羞得有个地缝都想在钻进去。可是如今女人高高撅着臀部,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这一对男女一边肏屄一边推磨,即使心中再羞臊,也无法改变这种淫荡的推磨姿势。


    “我是受奸人所害,嗯啊,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快点完事,我,我还要推磨呢!”火工道人粗鲁的话淫荡非常,但也让洛玉衡听在耳里又是如此的刺激。在全身用力推磨和阴道里抽插这肉棒的双重干扰下,那淫荡的话似乎对女人有着一种莫名的暗示作用。让洛玉衡体内的业火之中的一个火苗居然彻底熄灭了。


    “现任道首确实比你强上百倍,比起你的那种虚伪。如今的人宗弟子才是真的快乐,至少可以肏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火工道人吸一口气屁股勐力挺动,一下快过一下肏着洛玉衡销魂的骚屄,啪啪撞击声如战鼓擂动不绝于耳,磨盘也快速的推动着,男人一步一步地推磨,大肉棒每一下都顶到阴道深处,每一下都仿佛要贯穿女人的整个子宫。淫糜的水声滋滋作响,洛玉衡肉穴里分泌的淫水被狂野凶勐的的肉棒插的四处飞溅。


    “嗯,啊~”“叮当,叮当!”洛玉衡和身上的男人推动着磨盘还要让自己的双乳与阴唇的铃铛轻轻摇动发出叮当的响声,那拴在阴唇上夹着的铃铛很紧,随着男人的肏弄得阴唇翻卷,洛玉衡就感觉有两只小手在拉扯自己的阴唇一样,即麻痒又酸痛。


    在自己被肏得要死要活时,洛玉衡听到隔壁的院落里也传来皮鞭抽打肌肤的噼啪声,还隐隐传来女人低声的呻吟。不一会在跨院的门口浮现出了另外一条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裸体。那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女子,乌黑的秀发,丰腴的身材,一双比洛玉衡还小几圈的白皙巨乳荡漾在胸前,她腿间肉穴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满是淫水,而光洁的脚踝上锁着一双粗糙的脚镣,女人香肩上扛着一条铁扁担,扁担两头挑着两桶水,只是那水桶下面是尖底的,一旦女人扛不动放下扁担那水桶就会洒掉,所以这女子只能一口气把水挑到水缸处,这个女人正是昨天还和自己耕地的慕南栀。


    “啊,嗯。你倒是轻巧了!”洛玉衡定睛看了一会喃喃自语道,当然她也没敢偷懒,乳头和阴唇上的铃铛不停摇晃着,阴道里也抽插着男人的肉棒。洛玉衡看到慕南栀正挑着水走过自己的身边,那女人也在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似乎自己如今和火工道士推磨的淫荡姿势十分有趣一样。


    两女互相对视了一眼,旋即洛玉衡羞臊得扭过俏脸。两女曾经是闺蜜,但如今都光着身子干着非人的重活,洛玉衡更是被男人一边肏弄一边推磨。虽然看起来慕南栀要比自己强一些,但依然还是一只母畜而已,无论谁笑话谁,在灵宝观其他道人眼里都是两只母畜的一场笑话罢了。


    “噼啪!”“你这栀狗,若是再偷懒便让外面的公猪肏死你!”南疆丫鬟见那慕南栀与洛玉衡对视时忘记了行走,便提着皮鞭抽打她的美臀,打得这赤裸的女人娇躯颤抖,双乳乱颤,那深红色的乳头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压迫竟然喷出奶水来。


    “还敢流奶,真是糟蹋啊!”那南疆丫鬟本就是抽打戏耍这栀狗,但见到女子流出了奶水反倒恼羞成怒,真的高高撅起皮鞭抽打起来,打的那慕南栀如同牲口般的嚎叫起来。


    第二十四章


    洛玉衡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还可以一边推磨一边被男人肏弄肉穴,这种母畜般的生活让洛玉衡便是连一丝尊严都没有。此时那道观里的火工道人正在她的身后,一边帮助她推磨,一边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不停的抽插。


    不过洛玉衡此时已经习惯这种苦楚的生活了,似乎只有每日不断出现的新花样淫刑,在肉穴里的激烈交欢,那苦刑的痛哭哀嚎,与在高潮中一瞬间的快感解脱,才能让洛玉衡有种活着的感觉了。若是不折磨她反倒有些让女人有些无聊,并且在胡乱的猜疑中变得紧张起来。


    慕南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和洛玉衡一样光着屁股浑身都套着锁链扛着巨大的扁担挑着水,而且还不能休息,即使修长的美臀已经累得颤抖了,依然被皮鞭抽打驱赶着,作为一只母畜就是拼命的劳动和被肏。洛玉衡和慕南栀都是大奉数一数二的美丽女人,如今却在这灵宝观里受尽了折磨,那种折磨不同于教坊司里对付女人的淫刑,那是一种降格的调教,真的把这些曾经高傲的女人当作母畜来养,来玩弄。


    “嘶啊,别打了!”洛玉衡一边推磨一边挨肏居然还敢大声阻止,不是她仗义,而是她看到那慕南栀流出奶水,突然感到自己的乳房也酸熘熘的胀痛,她有些害怕想叫停那南疆丫鬟询问自己的事。


    “怎么,你羡慕栀狗了?肏屄不舒服吗?”“噼啪!”果然那南疆丫鬟见这个浑身香汗淋漓,腿间的淫水连连的女人居然还有精力多管闲事,那皮鞭如约而至的抽打在女人吊钟般的巨乳上,打得洛玉衡痛得一挑,乳头上的铃铛叮当乱响。


    “啊,不是!哦嗯,她,她怎么会产乳!她,我!都还没有生育,为什么我也有了奶水呀!”洛玉衡想到那日被地宗弟子玩弄时,自己似乎也喷出了奶水,当时因为心急也没有在意,可是如今见到慕南栀仅仅被囚禁调教数个月,便会被打出奶水,而自己呢,难道真的会慢慢变成上面流着奶水,下面流着淫水的母畜吗?


    “玉猪,作为母畜产乳还不是正常吗?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黄花大姑娘的洛道首吗?”“噼啪!”让洛玉衡以往的是,那南疆丫鬟似乎表现得很平静,并没有因为产乳的事而刻意羞辱她,只是告诉这个沦为畜生的女人,产乳就是母畜应该有的一样,而这种怡然自得的语调更让洛玉衡羞臊不堪。


    这个时候洛玉衡身后的火工道人似乎被女人的娇嗔的模样弄得更加热血沸腾,他的腰胯不停的撞击着女人那肥美充满肉感的巨臀,肉棒也感受着女人阴道里的湿热滑腻。男人的更是加快了脚步,让抽插的频率加快了一倍。


    “你等等啊,我还没有问清楚。我就要产奶了,你还在肏我!”洛玉衡扭过俏脸娇媚的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美丽的俏脸上却泛起了勾人的娇羞,无论是被肏还是产奶都让洛玉衡不可抑止的带来淫欲,此时便是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洛玉衡虽然语气不善,但赤裸的双腿却分得更开了,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肉穴里更是不停的蠕动,喷出一团团滑腻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挤出肉棒和肉穴的缝隙,滴落在青砖地上。而洛玉衡身后的男人,更是渐渐地加大了力道,肉棒快速的抽插着推磨女人湿润的肉穴。在男人的狂热肏弄下,洛玉衡那丰腴的裸体颤抖得愈加厉害,手指紧紧的抓住磨杆,纤指的骨节出现了晶莹的苍白。


    “嗯唔,嗯唔!”洛玉衡咬着红唇,媚眼如丝,她再也没有任何问题了,轻微的呻吟几乎敌不可闻,但在停在男人的耳里却销魂蚀骨,另男人浴火更甚。洛玉衡被肏弄得心烦意乱,心想产奶便产奶吧,如今自己就是母畜与那母猪、母牛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终于在男人的嘶吼下,那一团团精液射进了洛玉衡的肉穴伸出。而洛玉衡也浪叫着泄身,然后跪在地上,一双纤手高高举起得挂着磨杆上。女人此时再也推不动磨盘了,她的小腹在不停的抽搐着。这是洛玉衡今日的第一个高潮,而等待她的还有足足九个男人。


    “行啦,别浪了,把屁股撅起来,下一个道爷就要来了。”那男人刚走,南疆丫鬟提来一个小桶,她踢了洛玉衡肥腻的巨臀一脚,然后说道。此时洛玉衡累得坐在地上便是连小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有,作为一个刚刚高潮泄身的女人,她又要开始被强制肏屄交配了。


    “还有啊,我,我要不行了!”洛玉衡扭过俏脸,凄苦的看了这南疆丫鬟一眼,狭长的美眸里戴着一丝哀愁与求饶。洛玉衡知道今日将有十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肉穴,可是如今刚刚泄身,肉穴里的汁水还荡漾在阴道里,可是下一个男人就又到了,那种充满淫欲的酸楚,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你这懒母畜,拉磨没弄完,十个男人才完事了一个,就要不行了?我告诉你,在我们南疆,你这样的骚母畜,每天不仅要干重体力活还要伺候二十个吃过春药的男人呢,那肏得才是真的不行了呢。快起来,别让道爷等待太久。”南疆丫鬟拉扯着洛玉衡的秀发,让女人被迫站立起来,然后将满是硬毛的刷子伸进洛玉衡的肉穴里开始刷了起来。


    “哎呀,痛啊,不行,轻点,让我自己来啊!”洛玉衡浪叫起来,她娇躯微微颤抖,却再也没有回头,而且居然将巨臀翘得更高了。一股股白色秽物,被丫鬟的刷子慢慢刷出来,流到地上,被女人的赤足踩在脚下。


    “嗯啊,那里,嗯,屁眼没被肏啊,停啊!”当那刷子离开女人阴道的时候,洛玉衡刚刚出了一口气,但那刷子再次伸到洛玉衡那戴着肛门环的屁眼里刷了起来。


    可是谁又会相信一个母畜的话呢,即使屁眼里没有精水,那丫鬟依然细致的刷开了每一道缝隙,让洛玉衡痛得用头撞击着磨杆。那凄惨的模样,很难把她和曾经 优雅、清冷,眉心的朱砂,的那个高贵冷艳的仙子与眼前的光着屁股哀嚎的女人当作一个人。


    “当啷!”另一块木牌被扔到洛玉衡身边的木桶里,腿间有些红肿的女人听到这个声音娇躯一阵,女人本不想看身后要和自己交欢的男人是谁,以表示自己的抗议。但是在强烈的好奇心的作用下,还是缓缓扭过俏脸,却看到了一个少年弟子的熟悉的脸孔。


    “是你啊!非得这样对我吗?”洛玉衡语声轻颤,赤裸的身子似乎都软了下去,抖动也越来越厉害的说道。原来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原来贴身伺候他的道童清风,清风今年不过十五六岁,在二狗来之前都是清风在照顾洛玉衡的起居。这个小道童一直兢兢业业,对洛玉衡也是尊敬有加,不过如今他却马上要成了玩弄洛玉衡骚屄的男人。


    “我就不行吗?”道童依然有些拘束,多年来对洛玉衡的尊敬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道童思考了一会,才仰起俊朗的面容低语般的回应了洛玉衡刚才的问题。


    “我是道首啊!”洛玉衡想调整一下身子,但却也只能将双腿紧紧合并,不让自己的肉穴完全暴露在道童的视线里。洛玉衡也做过婊子,但是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把她当作妖女尹秀秀,即使对她羞辱,洛玉衡也不在意,最难受的不过也就是被肏弄的感觉。可是如今,这些人就是来肏洛玉衡的,而自己如今已被贬为母畜,便是连拒绝被肏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羞辱的被曾经的人宗弟子玩弄,回答他们的淫荡问题。


    “你现在不是了。”道童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我是被奸人所害啊!”洛玉衡不敢去和道童对视,她目光游移,似乎也不能确定的回答道。自己明明是被二狗骗了,否则也不会堕落得如此之快。


    “你是二品道首,他们若是想杀死你或许更容易些,但把你弄成母畜这样子,却是比登天还难。所以,我猜你是自愿的。是为了消弭你的业火吗?洛道首还真是为了功法而宁可淫贱呢。”道童还是对洛玉衡了解一些的,于是话语中招招制敌,直击要害的说道。


    “不不!不是这样,我不是自愿的啊!我是洛玉衡,我是道首,我不是母畜啊!”一个莫名泛滥的羞耻感涌起,让洛玉衡羞臊不已,她大喊着,但是夹紧的双腿却慢慢的岔开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母畜玉猪就是让洛玉衡淫荡起来的暗示语言,只要提起,就会让洛玉衡联想到自己高潮时的快感。


    “那我可以肏你了吗?”道童继续问道,让洛玉衡更是羞臊难当,难道给这个人的暗室还不够,非要让洛玉衡主动哀求,非要洛玉衡扒开肉穴请他肏弄自己吗?


    “不,不行啊!”洛玉衡俏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幻,她即希望这个道童赶紧把精液射完,然后滚蛋。又不希望这个伺候自己的道童可以玩弄自己的身子。在这种矛盾下,洛玉衡依然拒绝的大喊着,但语气更像叫春般的呻吟,此时喊着的不行,其实就是行了。


    “噼啪!”“嗷啊!”一个巴掌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那巴掌灌注了真气,打得女人的臀瓣肉浪翻滚,痛叫不止。


    “我可以肏你了吗?尹清瑶护法说,母畜玉猪若是不听话,打她的大屁股最好。她们说你玉猪最喜欢被男人打屁股了。”那道童有些呆板的问道。


    “嗯,嗯啊!”洛玉衡咬着银牙,她哼哼了几声,若是个成熟的男人就知道女人此时已经屈服,应该进行下一步的挑逗了。


    “噼啪!”“嗷嗷!”可是道童依然没有理解,他扬起巴掌对着刚才打下的地方再抽打了一下,而且这一下更重,打得洛玉衡在磨杆上跳了一下,然后趴在磨杆上,巨大的肥臀左右摇晃着,那白嫩的臀肉眼看着变红然后肿了起来。


    “我可以肏你了吗?”道童继续问道,语气依然平淡,似乎若是洛玉衡不同意他就会一直打下去,而且打得都是同一个位置。


    “肏我,用力肏啊!呜呜,求你别打我了,怎么对我都行啊!”洛玉衡的矜持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春情。她居然用力的扭动了一下腰肢,让巨乳上的铃铛乱响起来。此时的洛玉衡已经被臀部的巨痛驱赶走了所有的羞耻,这个曾经有毅力的女人,在一次次的淫刑中慢慢妥协,如今已经扛不住任何的痛楚了。


    道童看着洛玉衡那高耸硕大的巨乳,雪白的肌肤细腻嫩滑,那美丽的肉球淫荡的荡漾在女人的胸前,随着洛玉衡急促的唿吸剧烈起伏,看上去淫荡诱人。在他以前伺候洛玉衡时,就发现这个保守的女人胸部很大,但是当时的心中只有尊敬,可是如今却可以看到女人道袍下那团巨大的软肉了。


    “那我可以摸你的奶子吗?”道童轻轻抚摸着洛玉衡的裸背,然后问道,这个少年似乎对女人的乳房十分的感兴趣。


    “摸啊,我现在全身都是你的,啊啊哦!虽让我是一只母畜呢,嘻嘻!”洛玉衡在伺候自己的道童前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矜持,连忙回答道,那抽打在臀部的巴掌还是太痛了。道童的一双小手穿过洛玉衡的腋下,揉捏着女人的巨乳。


    “嗯嗯呜~”洛玉衡微微呻吟着,如今她的乳头穿着特殊的乳环,变得十分的敏感。洛玉衡扭过俏脸妩媚的双眼波光颤动,闪烁着迷离而勾人的媚意。


    此时的洛玉衡全身赤裸,肌肤上还有着油光闪闪的药油,一双纤手伏在磨杆上,身子前倾臀部高高翘起。两套丰腴的美腿向着两边大大的分开,让臀缝间刚刚被刷洗过的肉穴和肛门完全暴露在自己道童的眼前。


    洛玉衡的巨乳绝对是极品,丰满硕大,弹性惊人。那清风道童五指大开,肆意揉搓,一团团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压出来,如滑腻的牛奶般细腻娇嫩。玩弄了一会,道童的小手迅速下滑,在滑腻的小腹上摸索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来到了洛玉衡湿漉漉的腿间,直接插进了她滑腻的肉穴中。


    “嗯啊!”洛玉衡黛眉紧蹙,情不自禁的浪叫了一声,双腿一个劲的打着摆子。洛玉衡的肉穴刚刚还被肏得高潮,肉穴的很快就淫水横流,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响声。


    那道童一边抠弄着洛玉衡的肉穴,一边有些兴奋的问道:“洛道首你好淫荡啊,原来你和青楼里的婊子一样,一抠弄骚屄里就会流水,而且比她们的还多。你说,在你还是道首时也这样吗?也这样的淫荡吗?”


    “嗯嗯,我,我一直就这样的。我喜欢你,快来肏我,别用手指玩弄我了。”洛玉衡心中厌恶,她不想被这个道童提醒着回忆当年的事,而是希望赶紧让他射精,然后里去,好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喜欢我?我怎么看不出来?这咕叽咕叽的水声,是你的淫水吗?”道童继续问道,而洛玉衡也听到了自己的淫水在手指摩擦中发出的水声,她羞臊得快要窒息了。


    可奇怪的不知道为什么,洛玉衡在这道童面前除了感到紧张和羞耻之外,竟然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惊险刺激,下流淫荡,就好像在乱伦一样,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另类快感。身后玩弄自己的小道童可是她看着长大的,有点像她的弟弟,甚至是儿子,可是如今这个身边的男人却在玩弄她的肉穴,用语言挑逗她的神情。


    “第,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啊,快点玩弄我吧!”洛玉衡轻轻张开朱唇,以她认为最放荡的声音喊道,这道童的问题,让洛玉衡实在难以回答。如今自己只是一只人尽可夫的母畜而已,你抱就抱了,摸也摸了,肏也便肏了,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难道自己不喜欢你就会放过我吗?还不是要撅着挨打吗。


    看着洛玉衡挣扎的神情,那道童知道是她的羞耻心在作怪,明明就是被问得不舒服,却还要装作淫荡让自己玩弄她,这算是淫荡还是贞洁呢?不过道童最喜欢的就是淫辱女人的羞耻,将她们虚伪的外衣一层层亲手拔下来,将赤裸裸的欲望展露出来。


    “那你说说喜欢我哪里?”道童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虐,手指找到了洛玉衡肉穴里的敏感点,用手指肚轻轻刮了两下,之后便激烈的摩擦起来。这可是二狗交给他的不传秘法,让道童在妓院里玩弄婊子时无往不利。


    “啊,啊嗯啊!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啊,嗯啊,别摸啊!”洛玉衡浑身一颤,如遭电击,忍不住张开红唇大声呻吟起来。


    “骗人,你根本就没见到过我的大鸡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希望我尽快离开你呢?”望着洛玉衡那迷醉的神色,道童再次加快了手指的速度,畅快的进出着洛玉衡那湿滑的肉穴,不停的刺激着里面瘙痒而敏感的嫩肉。


    “哦,嗯!不是的,我只是一只母畜,没有选择男人的权利呀!”羞耻与淫欲当滋滋的水声激烈的作响,强烈的快感如潮汹涌。洛玉衡黛眉紧蹙,满脸潮红,白嫩的玉手死死地抓住磨杆,手腕上的锁链在身子的颤抖下也哗啦啦的作响。


    道童那手指是如此的熟练,强烈的快感撩拨着洛玉衡的神经,女人两腿性感丰腴的美腿如抽搐般的颤抖。丰满的肉臀却逐渐抬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向上挺动着,迎合着道童清风手指下流的玩弄。在这个时候,洛玉衡只能通过自己是一只母畜来麻醉自己,也只有这样让不会让自己真的崩溃。


    “在关键问题上,洛道首又用自己是母畜来逃避吗?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母畜玉猪了,所以你就会兴奋得要死,而当你成为洛道首时,这种事你是绝对不会做的。不要躲避了,道首大人,你就是你,即是冰清玉洁的洛玉衡又是人尽可夫的母畜玉猪!”道童的动作毫不停息,在洛玉衡阴道里激烈的摩擦着,中指和无名指上下震荡,刺激着洛玉衡的阴蒂。而更让洛玉衡难以人忍受的是他的话,将通过母畜身份麻痹自己的洛玉衡一下拉扯到无情的现实中去,便是心中最后一个宁静的角落也被无情的摧毁了。


    而阴蒂又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稍微碰触就会让洛玉衡浑身发麻,此时被手指快速的摩擦揉捏,无尽的快感如江河决堤,汹涌澎湃。而那快感将冲击着避无可避的自尊心,让洛玉衡的内心底线再下落了几个层次。


    “啊,啊。不要说啦,饶了我吧。清风啊,求你啊。看在这么多年我们师徒的份上,你就把我当作青楼里的贱妓肏吧,啊啊!”此时的洛玉衡扭过俏脸看着道童,她张着红唇欲仙欲死,便是雪白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层瑰丽的嫣红浪叫道。


    “不,我要让你以最尊贵的洛道首的模样,被我肏!”道童清风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这个骚浪的女人,他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内心已经被自己给突破了,他就是希望这个女人在不停的挣扎中彻底堕落。洛玉衡曾是他最崇拜的女人,她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词形容都不为过的女人,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灼灼醒目。可是她堕落了,变成了眼前这个淫贱的样子,那便亲手毁了她吧。


    而洛玉衡此时的内心却在剧烈的挣扎着,一边是销魂的快感,一边却是羞耻的矜持。虽然她已经被迫成为了母畜,可是她也有着自己的骄傲,也有着内心中最后的净土。不过很快,她的理智就淹没在了无尽的快乐中,沉入了欲望的海底。但是那仅存的一根业火却也闪烁不定,似乎要熄灭的样子。


    “清风,你是个小混蛋!嗯哦,爽啊,呜呜,要去了。”被言语挑逗的洛玉衡,那种打开心扉的体验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她神情陶醉,放声呻吟,涂满油脂的肉臀淫荡的挺动着,在磨盘旁边上下舞动着。


    道童抽动着手指,开始兴奋的狞笑着说道“那你告诉我那里爽?”


    “骚屄,啊,骚屄好爽!”洛玉衡眯着狭长的美眸浪叫道,此时她一双巨乳上下抖动,便是锁在磨杆上的纤手都不停的挣扎着。


    “谁的骚屄爽啊?”道童清风继续问道,手指却狠狠的抠弄着女人勃起的阴蒂。


    “母畜玉猪的骚屄爽啊!”洛玉衡红唇轻吐,全身颤抖的喊道。虽然洛玉衡不喜欢母畜玉猪这个名字,但是在这个时候,母畜确实是最好的能遮掩羞臊的工具了。


    “不行,重说,你叫洛玉衡,要喊自己的名字,别用下贱的名字煳弄我。”道童一下捏住洛玉衡那打开包皮的阴蒂,用力蹂躏着问道。


    “呜呜,我的骚屄爽啊, 洛玉衡的骚屄爽啊!快肏我的骚屄啊,我是洛玉衡啊!”洛玉衡表情痛苦,那凄苦的模样好像在给她上什么刑具一样。这种心理暗示般的提问最能摧毁一个女人的尊严,让她在淫欲和羞耻中渐渐接受,并且迷失下去。


    当道童掏出火热的肉棒顶在洛玉衡的肉穴上时,这个女人没有刚才那样羞臊的表情,反倒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了一口气。在这道童的逼问下,羞耻的肏屄反倒变得轻松了。当肉棒插入洛玉衡那饥渴的肉穴里时,短短次快速的抽插,她就被挑逗得春情荡漾,无法自控,沦陷在欲望的沼泽中。随着肉棒的抽插,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曾经高贵的地位,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别顾着自己爽,快点推磨!”南疆的丫鬟在看管慕南栀从厨房走出来时,看到一个年轻男人正站在一个丰腴裸女的身后,一边用粗长的肉棒肏着女人的肉穴,一边贪婪的舔吻着洛玉衡满是油光的白皙裸背,而女人媚眼微醺,神色陶醉,丰满的娇躯在磨盘拉杆上来回耸动,硕大的居然如耀眼的水波荡漾着雪白的乳肉,那写着母畜玉猪的铃铛上下翻飞,发出清脆的铃声。女人十分的陶醉,这是她今天的第二个男人,但是她却忘记了自己推磨的工作,于是南疆丫鬟恶狠狠地提醒着。


    “啊,嗯。清风主人,求你和我一起推磨啊!”随着道童肉棒的凶狠肏入,洛玉衡激昂的浪叫一声,肥腻的巨臀连连勐颤。但是南疆丫鬟的声音将女人的快乐打断了,她在被肏弄的快感中分出一丝心神考虑如果不推磨的后果,然后凄苦的哀求着这个和她正在云雨的男人。


    “噼啪!”和那火工道人不同,回应洛玉衡的只有道童对女人肉臀的一记巴掌。火工道人自始至终都把洛玉衡当作自己心中的女神,而这道童却把对女神的爱变成了狂暴的发泄,他怎么会帮助洛玉衡呢,他恨不得在给女人的腿上加一道镣铐。


    “啊,我自己推磨啊。这么多年都是你伺候我,这次我伺候你呀!好重,推不动了,嗯啊,被肏得腿发软啊。”“噼啪!”那道童也不说话,还没有发育完成的肉棒拔出来一半,然后道童抓着洛玉衡那肥臀再次一挺,只听一声闷响,粗长的肉棒顿时全部没入女人的肉穴,道童的小腹狠狠的撞击在了女人肥美的巨臀上。


    “啊,顶,顶到了!”似乎被顶到了最深处,洛玉衡再次发出了亢奋的淫叫,雪白的背嵴顿时向上弓起,上面便是鞭痕和手印的肥臀抖动得愈加厉害,发出的呻吟已经变了声调,似乎再次忘记了推磨的苦刑,只是享受着被道童肉棒整个贯穿的快感。


    “你拉不拉磨?你这贱母畜,居然还敢享受?”南疆丫鬟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不会让一只母畜这样快乐的,于是走过去,揪住洛玉衡的奶头拼命的拉扯起来。


    “啊,嗯。我这就动啊,嗯,别拉我奶头,痛死啦。嗯啊,又顶到了!”洛玉衡急得面红耳赤,她几次用力都无法推动这巨大的磨盘,就是没人肏她的时候女人都得用尽全力,但如今被一个道童抱着屁股肏,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让女人怎么也用不上力了。而且在一次次深深的插入中,洛玉衡迷离的媚眼变得春情勃发,每次肉棒顶到花心时,她都发情的肉穴一阵收缩,从子宫深处渗出了一股灼热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这也多亏了这几日的苦刑调教,若是洛玉衡刚到道观便被属下弟子如此羞辱,还不立刻咬舌自尽。可是如今,这个女人一边被肏得要死要活,居然还考虑推磨的工作。看来南疆的母畜调教对洛玉衡来说十分的有效,让这个女人越来越没有下限,只是为了不受惩罚而什么都做了。


    “不!不用打她,我会让她主动推磨的。”道童清风一边抽插着洛玉衡,一边对那南疆丫鬟毕恭毕敬的说道。然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功法,那在洛玉衡阴道内抽插的肉棒好像被吹了气的皮囊一般,一下下变得粗大起来。


    “啊,啊。变大啦,嗯啊!”洛玉衡痴痴地扭过俏脸,看着那大肉棒粗如手腕,棒身上淫光闪闪,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印在肉棒上,显得刚勐有力,狰狞无比。它似乎比刚才足足大了三倍,每一次都抽出一半的长度,随后再被道童大力的肏入进去,与肥美的肉臀激起一阵嘹亮的响声。


    “还不用力推磨!”道童清风抓着洛玉衡的肉臀肆意揉搓,大肉棒长驱直入,迅勐抽插。洛玉衡的肉穴被撑得满满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咬着肉棒,随着肉棒的抽插深深的凹陷进去,再加上洛玉衡淫荡的蜜汁,如此粗大的肉棒进出居然十分顺畅。


    “啊,啊!这是什么功法,好烫!”但是洛玉衡就不好受了,她那快乐的浪叫很快就变成了痛苦的呻吟。道童的龟头不仅变得粗大,而且龟头极热,每次捅在花心上,都痛得洛玉衡全身颤抖不止。


    “嗷嗷!”“哗啦,唿啦!”女人被那龟头烫得没有办法,只能用尽全力的推磨,让男人的肉棒可以暂时抽出自己的阴道。不过这可苦了洛玉衡,本身就被肏弄得没有力气,又在淫欲与痛苦间奋力的推磨,便是一刻也休息不得。如今的力气完全是花心被烫得难以忍受而出现的应激反应,巨大的体力消耗加上无尽的淫欲与花心的痛楚,这种苦刑恐怕是教坊司也学不来。


    而道童也和洛玉衡达成了某种默契,只要洛玉衡能推动磨盘,他就不那么深深地插入,给女人留下一口喘息。不过看到如此堕落的女人,道童兴奋得抽打着洛玉衡的肉臀,肉棒也再次加快了速度,一个劲的抽插着狭窄湿滑的阴道。身为母畜的洛玉衡也只能奋力推磨,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崩得紧紧的,剧烈的喘息让女人眼前有些发黑。


    此时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洛玉衡的肥臀被肏得剧烈荡漾,而女人的大腿小腿依然紧绷着推磨,丰满的娇躯也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前后耸动着,只听那沉闷的肉体撞击响声,就知道道童肏得多么激烈,大肉棒有多么强劲。


    “这可是新任道首教给我们的回春功,也是人宗的功法,你作为前道首居然不教我们!”道童一边责备着洛玉衡,一边跟在女人肥大的臀后,每走一步那粗大之极的肉棒都会捅进女人的肉穴里。


    “什么回春功啊,哦啊,那不是被上任道首给禁制了吗?啊哈!”洛玉衡突然想到那当年采阴补阳的人宗道法,后来因为走火入魔的人太多,于是便被自己的父亲也就是上代人宗道首给封存了,没想到尹秀秀居然拿这套功法来收买人心,而且自己居然也尝到了这功法的厉害。


    “这么好的功法,洛道首是怕我们修炼了,用来采摘你吧!”道童深深地抽插了一下洛玉衡的阴道,灼热的龟头烫得女人娇躯乱颤说道。


    “不啊,不是。这功法会走火入魔,清风你不要再练了呀!”洛玉衡痛得赤足用力,将那磨盘再快上几分的浪叫道。


    “虚情假意,不过你放心如今尹道首已经改良了这功法,我在娼馆试过几次,都把女人玩弄得生不如死呢。洛道首你要不要也试试呀!”道童清风狞笑一下,那肉棒再大上一分,狂勐的抽插着洛玉衡的肉穴。


    “不,不要,啊要泄身了,停啊!”洛玉衡不停的摇头,可是此时女人不仅失去了功法,还被锁在磨杆上,犹如一只母畜一样被男人玩弄,无论她怎么哭喊,只会增加男人的兽性,即使拼力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全力运功的道童的龟头灼热了一倍,无论洛玉衡怎么推磨挣扎,那肉棒都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即使被肏得就要高潮了,也因为花心的巨痛而暂时无法泄身。


    “嗯啊,不行了。肏屄还得推磨,苦死我了啊!好烫啊,下面要被肏熟了。清风,你饶了我吧!”洛玉衡的骚浪叫声此起彼伏,淫荡柔媚。而女人身后的道童只觉得浑身发烫,兴奋异常,插入女人阴道里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尽管看不到洛玉衡的骚浪模样,但道童也能想象到此时的她在快感的天堂和痛楚的地狱之间徘徊着。那淫浪的声音虽然听起来销魂蚀骨,但也带着几分哀嚎和迷醉的味道,肉穴里的淫水被肏得咕叽咕叽作响,便是院子里经过的人都听得到。而那磨盘依然在女人的推动下,不停的旋转着。


    一股股让人迷醉的骚味混合着莫名的香味在道童的鼻尖环绕,他的腰胯撞击在洛玉衡那丰满的肥臀上。道童知道自己该收手了,连忙功法一转,握住洛玉衡纤细的腰肢,让她无法在推磨,然后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只剩下两个硕大的睾丸留在外面。


    洛玉衡突然感觉自己的花心一痛,然后在痛得无法忍耐前,又变成了一股无法抵抗的痒。肉棒顶开花心,直接插入到了女人的子宫中。一股股阴精被迫喷出,男人的肉棒居然有了一股吸力,将洛玉衡身上的阴精全部吸纳干净。


    “啵”的一声,道童的肉棒拔出,只留下跪着地上精疲力尽的女人。


    当男人走后,洛玉衡全身才泌出大量的香汗,她不停的娇喘着,就好像男人的肉棒依然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样。这次和哪次都不一样,洛玉衡觉得自己缓不过来了。


    南疆丫鬟走过来看了看洛玉衡凄苦的模样,但并没有放开女人。她等了一会,然后举起皮鞭再次抽打洛玉衡的巨臀,女人哀嚎一声爬起来继续推磨。只是一双眼泪莫名的流下来,此时洛玉衡已经只是强弩之末。她第一次被男人采摘,不同于真气消失,那是一种精力被吸纳的痛苦。以往无论洛玉衡如何被折腾,睡一会或者缓一会都会恢复,可是如今却只有刻骨的疲惫,让女人的身子不停的颤抖。而且乳腺也一蹦一蹦的跳动着,身边的南疆丫鬟却可以看出,洛玉衡的乳头里已经泌出了丝丝的汁水了。


    磨盘里的豆子被磨成了白色的浆液留在槽子里,一个火工道士狠狠地看了洛玉衡的巨乳一眼后,将倒满豆浆的木盆拿走,又放上了一个空木盆接着从磨盘槽里徐徐流下的白浆。洛玉衡看着那白花花的豆浆,小巧的鼻子嗅了嗅豆香味,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这半天她挨打,又拉磨又被肏,肚里的那点食物早就消耗没了,而且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失去了真气的供养更是容易饥饿。


    第二十五章


    趴在地上的洛玉衡柔软的赤裸肉体上浑身无力,张着粉嫩的小嘴急促的喘着气。这个曾经清冷高贵的女人如今成了自己道观里的母畜,不仅要光着屁股推动着巨大的磨盘,而且还要在推磨的过程中撅起臀部让道观里曾经的弟子徒孙肏屄,那种高贵与淫贱的反差羞耻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


    不过也仅仅是几个唿吸的时间,那南疆的丫鬟便举起皮鞭开始抽打着洛玉衡的巨乳,打得女人乳肉乱颤,乳头上写着母畜玉猪的铃铛上下响动着。对于成为母畜的女人,这些调教她的人不打算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用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和无尽淫欲的交欢,慢慢磨平女人的自尊,把她调教成一只真正的母畜。


    还不到中午,洛玉衡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在自己的贴身道童采摘了身上的精华后,洛玉衡感到了无比的虚弱和饥饿。她眼巴巴的看着那磨盘里流出的白浆,虽然这东西和男人的精液很像,但是女人依然有些流着口水的推着磨盘。各种原始的欲望,让洛玉衡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么羞耻、什么逃跑,都没有饱饱地吃一顿美餐更让女人动心。


    不过当洛玉衡看到又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木牌向她走来时,女人的脸蛋一下便红了起来。此时的洛玉衡神色有些慌张,看到那道人将木牌扔进旁边的木桶里,女人抿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勾人的眼眸娇媚而戴着无奈的白了一眼男人,轻吐红唇的说道:“你若是想让我好好的伺候你,便和我一起推磨好吗?”


    太阳火辣辣的直射在洛玉衡白皙赤裸的娇躯上,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女人被汗水浸湿了双眼双手又拷着铁链无法擦眼,她几乎看不到人了。而在女人的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耕耘着她的肉穴。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大手也扶着磨杆,这对男女一边推磨一边缓慢而激情的交合着。


    女人似乎已经认命,从火工道人肏弄她时心中的厌恶,到贴身道童清风采摘她是心中的羞耻,到如今这个不知名道士的肉棒在自己阴道里抽插,洛玉衡的身心渐渐放得轻松,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另类刺激。这个道士她只是眼熟,也不是灵宝观核心弟子,大概也只是远远地听过洛玉衡讲道。不过这男人的大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给洛玉衡带来巨大的快感,很快就能将这个可怜的女人送上欲望的巅峰。


    洛玉衡也饿得眼前发黑,她突然特别想吃那夏日里道童给她做的冰糖银耳粥,可是现在只能流着口水乱想。在被男人肏弄骚屄的时候,她还不忘轻轻的扭动上身,让乳头上的铃铛不停的响动,若是那南疆丫鬟听不到铃铛声就会走过来又给了她几鞭子,这些南疆的丫鬟可不理会洛玉衡的身份,只把她当作做下贱的畜生。


    洛玉衡在烈日下暴晒中赤裸的娇躯几乎就瘫软,皮鞭的抽打让她机械式的推着磨杆,肥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后她也机械式的迈开赤足。此时她再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肏弄她的骚屄了,只要能让她休息一会,让她干什么都行。


    “休息了!”当第三个男人射出精液拔出肉棒时,那南疆丫鬟终于说道,此时太阳正好在天空的正中央。第三个男人几乎没有给洛玉衡什么印象,他是那样的普通,也帮洛玉衡推磨,肉棒又是那样勐烈的肏弄自己的肉穴,但是洛玉衡就是想不起他的长相了。看来连续的交欢和重体力劳作,让女人的心智都受到了影响。知道了自己的神智正在慢慢的变成母畜,女人的心中有些不安起来,旋即洛玉衡将朱唇咬出了血,她必须要集中注意力,让自己的大脑再次运转起来。


    “啊~,啊~”恢复了清醒的洛玉衡娇吟了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着磨杆的双手还在高高的举起吊着,她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引得肥臀的嫩肉也跟着抖动,写着母畜玉猪的乳铃也不停的乱响着。


    “这是你们俩的食物,喝吧!”一个木槽被般了过来,洛玉衡上午磨出来的几盆白浆都被下人倒入了这木槽里,然后又兑上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搅拌均匀。南疆丫鬟将洛玉衡的双手从磨杆上解开,然后又锁在了木槽下面的铁链上,这让洛玉衡只能拄着身子撅着屁股跪在木槽便,伸长美颈直接用嘴巴去吸吮白浆,双手便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而南疆丫鬟也牵着看起来气喘吁吁的慕南栀将她锁在木槽的另一头,与洛玉衡隔槽相望,慕南栀和手铐和洛玉衡一样,都是铐在了木槽的下面,只能支撑身子。两女都满身香汗娇喘连连的跪坐在那里,她们此时再也没有以往雍容尔雅的模样,两个美丽的女人都光着身子,乳头上拴着铃铛,便是头上的秀发都有几缕粘在额头上,若不是两女的眉眼清秀靓丽,真的和街边肮脏的女乞丐一样,下贱得让人不削去看一眼了。


    “咕嘟,咕嘟!”慕南栀深深的看了一眼洛玉衡,眼神中有讥讽、也有少量的同情,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这个曾以大奉最美自诩的女人如今却沦为赤裸的母畜,慕南栀的朱唇轻吐,想说什么,但叹息了一声就低下俏脸喝起那白浆起来,她头上凌乱的秀发也随着她地下的头浸在白浆里,可是她却只是喝着,仿佛那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额~”看到慕南栀那副模样,洛玉衡也不想计较什么,她低下美颈,将红唇贴在那白浆上吸了一口,后黛眉紧蹙起来。这东西入口有涩又咸,一点口感都没有,洛玉衡喝了一口就咧着嘴巴,一副凄苦的样子。


    “你还把自己当道首吗?咕嘟,咕嘟,你现在是母畜玉猪了,快喝,她们要是看你不喝,就会惩罚你,让你被灌大肚的。”慕南栀在洛玉衡面前好像母猪一样的吃东西也有些尴尬,她看到洛玉衡那嫌弃的模样,满嘴都是白浆好心的说道,但从她的表情上看也是希望洛玉衡和她一样堕落。似乎那高贵的洛玉衡和自己一样沦为母猪可以让慕南栀心情好过一点。


    “太恶心了!这根本就不是给人吃的呀!我便是在妓院里也能吃到残羹剩饭,这是什么?猪食吗?”洛玉衡抱怨的说道,她看到白浆里还浸染这慕南栀的头发,就更恶心了。洛玉衡在还是道首时,虽然也吃过粗茶淡饭,但也要干净淡雅,这种好像男人精液一样的东西,实在是让这个女人难以入口。特别是洛玉衡此时的肉穴里还在冒着男人的精液的白浆,让女人心里更是无法接受。


    “行啊,还挑剔上了。母畜玉猪,你若不喝,一会我都用漏斗给你灌肚子里去。”南疆丫鬟见洛玉衡扭捏着巨乳不喝,便凶狠的说道。对于母畜的调教要从身边最基本的东西开始,潜移默化的让女人渐渐适应各种非人的环境,做成非人的事情来,最终在内心彻底否定自己的人性。


    “不行啊!我,我喝不进去啊~!把你们吃过的饭菜给我都行,我不嫌弃,别给我喝这个啊!”洛玉衡凄苦的说道,她吃惯了珍馐美味,喝惯琼浆玉液,哪里受得来这种恶心的白浆。


    “我去找尹护法,若是她来了,你还没有吃光,看她怎么收拾你!”南疆丫鬟见到洛玉衡如此表现,她眼珠一转的威胁说道,然后扭头走了。母畜不吃饭可是大事,有必要让她的主人知道,并且狠狠地惩罚她。


    洛玉衡看着眼前白色的豆汁,这是光着屁股她一边被肏一边辛勤推磨足足一个时辰的产物。不过现在这些毫无味道甚至恶心的豆汁,被倒入饮马的木槽里,乳白色的表面上还飘着对面慕南栀的秀发。而双手又被锁在木槽下面,就是用手捧着喝也变成了奢望,只能好像畜生一样将俏脸埋在木槽里喝。而且她们还在里面兑了一些其他的草药,洛玉衡看出了一种是催乳的。


    几个月前洛玉衡还是吃着珍馐美味的仙子,即使如今即使认命了也看着这恶心的豆汁眼睛发直。而对面的她曾经的闺蜜大奉有名的没人慕南栀更是发出了母猪吃食般“咕噜,咕噜”的恶心声音。她喝得很快,完全没有了王妃的尊严,甚至没有了人的尊严。


    小丫头尹清瑶走过来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洛玉衡皱着黛眉挣扎的模样,她已经吩咐南疆丫鬟去取漏斗了。尹清瑶知道对付这样刚来的母畜,就得用暴力慢慢让她适应。


    “玉猪,我告诉你,午饭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若是你吃得少了,吃得慢了,我还要惩罚你哟!”尹清瑶看着对面这丰腴赤裸女人最后的坚持,小丫头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说道。


    果然当一刻钟后,铜锣一响。被调教熟了的慕南栀立刻打着饱嗝直挺挺的跪在木槽边上,随着饱嗝那丰满至极的饱满乳房上下耸动着,就好像胸前荡漾着两只白嫩的水袋,一滴滴的乳汁渗出乳孔。见到尹清瑶那慕南栀又好像母狗一样高高地撅起臀部,双手戴着镣铐的看着对面的洛玉衡,她的目光有些凄凉,好像在为眼前不肯吃猪食的可怜女人悲伤。


    “嗷呜!”尹清瑶走了过来,一下揪住洛玉衡的有些散乱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拉扯得后仰。几个南疆丫鬟掰着洛玉衡的嘴巴,这个曾经大奉国师,第一美人如今的赤裸母畜开始拼命挣扎,无奈双手戴着镣铐,刚刚推磨又肏屄,累得筋疲力尽。最后只能好像真的母畜一样,被掰开嘴巴,一根细长木头漏斗塞进洛玉衡的红唇里。


    “咕嘟,咕嘟!”“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豆汁你不愿用嘴喝,非得用嗓子喝!”尹清瑶拿起一个海碗,舀了一碗豆汁,对着漏斗就倒了下去,一边笑着说道,似乎洛玉衡的反抗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样。


    洛玉衡侧着身子,被小丫头尹清瑶拉扯着秀发,随着吞咽胸前挂着铃铛的巨乳上下弹动着,乳头上拴着的那写着母畜玉猪的铃铛,上下翻飞的响动着。尹清瑶灌了几碗豆汁后,发现漏斗上的白浆没有下去,又看到漏斗下的女人瞪着美眸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小丫头蔑视的轻笑一下,伸出小手捏住了洛玉衡那挺翘的琼鼻。


    闭住嗓子的洛玉衡鼻子也被捏住,憋得俏脸通红,她轻轻的扭动俏脸挣扎着,无奈头发被尹清瑶死死拉住,而香肩也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南疆丫鬟按住。不一会这极美的女人就憋得俏脸通红,一双媚眼不停的眨着,眼泪汪汪的看着尹清瑶,似乎在哀求,也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啊,咕嘟,咕嘟!咳咳!”终于鼻子被堵住的洛玉衡再也封不住嗓子,一口粗气喘出,那停在嗓子的白浆立刻顺了下去,又冲进了女人的气管里让她咳嗽不止。尹清瑶看着身下的光屁股女人剧烈的咳嗽,但是却没有拔出漏斗。等到洛玉衡的咳嗽减弱一点,然后继续在插入女人嘴里的漏斗倒入豆汁。


    “玉猪,我告诉你!如今你身为母畜,我们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让你拉什么你就得拉什么?你要是不从就给你灌进去,懂了吗?这就是你母畜的命!”尹清瑶一边舀着那木槽里的豆汁,一边冰冷的说道。不过看着小丫头那胜利者的模样,她似乎很享受折磨这个曾经高贵的姐姐。


    “咕嘟,咕嘟!嗯,嗯~”洛玉衡知道了厉害,只能一边吞咽漏斗里的白浆,一边不停的点头。她刚才已经尝到了苦头,短暂的反抗只能被更加严厉的惩罚,而该做的还是得做。可是那灌入的速度太快了,她已经感觉饱胀了,可是那木槽中的白浆才刚刚少了三分之二。


    “咕嘟,咕嘟,喝不了!呜呜,饶了我吧!”洛玉衡的小腹在慢慢变大,直到她拼命的扭头哀嚎,可是尹清瑶依然没有放过她,依然在不停的灌着豆汁。尹清瑶似乎很喜欢看这高傲的洛玉衡从挣扎到顺从,再到挣扎,最后求饶的样子。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就是在重复她在南疆调教女奴的经历,她有信心调整手法,把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调教成南疆乃至大奉最出色的母畜。


    “还有,你是吃饱了,还是快饿死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药方里的用量。”尹清瑶一边喂食一边解释的说道。洛玉衡晃荡着双乳忍受着饱胀的苦楚,却想到了尹清瑶怀里的那张满是文字的薄纸,已经偷看到上面很多的乳字。想到这里,洛玉衡也觉得自己的乳房发胀,那种胀痛和青春发育的时候有些类似,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呜呜,哇~”当漏斗拿离洛玉衡的嘴巴时,女人已经要被撑得翻白眼了。洛玉衡很想吐出来,可是却被尹清瑶那冰冷的眼神憋了回去。洛玉衡撑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丰满的巨乳急剧起伏,红润的小嘴大口喘气,口水从红唇中大量滴落,但是就是不敢呕出腹中的食物。


    “你若是敢吐出一口,我便把剩下的豆汁都灌进你屁眼里去!”尹清瑶拿着湿漉漉的木头漏斗威胁的说道,而洛玉衡虽然瞪了这小丫头一眼,但还是将冲到嗓子眼的白浆咽了下去。洛玉衡心中暗恨,若是将来熄灭业火登上一品,自己定要让这尹清瑶这个小丫头也喝得撑爆肚皮,对用辣椒水灌死她。不过旋即洛玉衡又想到自己如今孤身一人,即便有慕南栀帮助也在这道观里插翅难飞,只能坚忍下去,让体内的业火彻底熄灭了。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大地,照射在洛玉衡全身赤裸的白嫩乳房上,她的乳头殷红饱满似乎比前几日前在官妓院里更加坚挺,便是原本写着母畜玉猪的木牌都和乳晕相比都显得小了。而女人的小腹也撑得高高隆起,便是肚脐都微微外翻着,肚脐两侧的马甲线撑得都变得时隐时现了。


    洛玉衡被命令躺在席子上,光着屁股晒太阳,这或许也是尹清瑶书上的要求,而这对于洛玉衡来说也是难得的休息了。这淫熟的女人身上粘着的油脂将她的肌肤显得更加湿润细腻,特别是那双饱满的巨乳,即使平躺着也傲然挺立在胸口上,丝毫没有泄开,那吹弹可破的乳肉,即使是调教过很多女人的尹清瑶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过同样是大奉美人的慕南栀就没有这种待遇,她依然被南疆丫鬟们驱赶着用粗铁扁担挑水,那尖底的水桶很大将那铁扁担都压得弯曲了。在烈日下,即使是躺着的洛玉衡都被晒得满身是汗,何况是干着体力活的慕南栀。洛玉衡几次想爬起来躲到旁边的树荫下,都被尹清瑶呵斥拒绝了,她拿着手上的薄纸,按照上面的要求一字不差的调教着洛玉衡,就是要让母畜在烈日下暴晒。


    当太阳微微向西边转动时,慕南栀终于挑完了最后一桶水,厨房里的水缸都被一个全身赤裸戴着手铐脚镣的靓丽女人灌满了清水。慕南栀气喘吁吁的被驱赶到洛玉衡身边,然后疲惫欲死的倒了下去。


    “喂,许七安现在在哪?”洛玉衡低声问着,那趴在她身边全身一丝不挂的慕南栀。如今许七安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她对这个曾经小小的打更人十分看好,他不仅进展神速,而且从人宗道法的角度来看,他应该有着极大的气运。


    “死了!唿唿唿!”慕南栀呻吟了一句,然后居然酣然入睡了。可是慕南栀这句话却让洛玉衡原本还抱有希望的心,彻底沉寂下去。许七安死了?怎么可能,他是那么厉害的一个男人,他可是我看得上的男人啊。不过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似乎残花败柳的自己也配不上人家了。


    “铛铛!”“起来干活!你继续推磨,你去耕地!真是懒得要死!”在这夏日最炎热的下午,两女被再次弄起来,洛玉衡继续推磨挨肏,而慕南栀则去和公牛一起耕地了。两女都疲惫的对视一眼,也不知道在这苦刑中还能不能坚持到明天。


    还是那一盘巨大的磨,洛玉衡的纤手再次被铐在磨杆上,而第五个要肏弄她的弟子早已经吃过午饭等待在那里。就在洛玉衡还没有站好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掏出肉棒搂住了女人那被撑得有些鼓胀的小腹。一双大手以小腹为中心,上面揉搓着女人的巨乳,下面抠弄着女人的骚屄。


    皮鞭依旧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命令她别光顾着浪叫和男人交配,也要推磨。洛玉衡吃痛的向前推动了两边,一双美眸娇媚的瞟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又是个她眼熟但却叫不上名字的弟子。随后女人开始用力推磨,而男人的肉棒也全根的没入女人的肉穴里,并本能的抽插起来。


    这让一个女人羞臊无比的事,如今对洛玉衡来说只是正常的劳作。洛玉衡轻轻呻吟着,在这烈日的阳光下,迈开丰腴多肉的大腿,肉穴里一边被抽插着淫水,一边小腿紧绷,女人的小腿纤细笔直,多一份则肥,少一份则瘦,而洛玉衡的赤足上脚趾轻轻蜷起,全身倾斜的推着磨盘。


    就在此时,一个让洛玉衡无法忘记的小孩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身穿一身蓝色丝绸道袍的二狗,他的小手被尹秀秀牵着。如今的尹秀秀身穿繁复华美的道袍,莲花冠束起满头青丝,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灼灼醒目。


    只是尹秀秀上着精致妩媚的妆容,似乎有着刚刚欢好后的诱惑撩人姿态。便是那原本宽大的道袍,穿在尹秀秀身上都好像小了一码,紧紧的包裹着这淫熟女人火爆至极的身材,领口低的毫不费力就能看到女人的小半个乳房。在二狗身旁有意无意的弯下腰肢,将那对硕大白嫩的诱人巨乳裸露出来。


    两人亲昵的牵着手,咋一看好像是母亲和儿子,但仔细看却是一对奸夫淫妇,而且还是刚刚行房后的男女。本应该刚刚睡醒精力充沛的二狗如今显得有些萎靡,小母狗眼下带着浓浓的黑眼圈,而尹秀秀更是模样春意盎然。看到一边推磨一边被肏的洛玉衡,更是纤手捂着小嘴,一副即惊讶又期待的骚浪模样。


    “呦,原来玉猪在干活啊,我还以为在哪个猪圈里偷懒呢。”二狗见到洛玉衡的肥臀被身后男人的腰胯撞的啪啪响,而女人一边浪叫还有一边推磨,这种新奇的刺激让刚刚射精的小男孩再次恢复了一丝精力喊道。


    “嗯啊,混蛋啊!”当洛玉衡再次看到二狗时,虽然女人已经满是香汗,肉穴被肏弄得就好像开闸的洪水,受着淫欲的煎熬。但是洛玉衡那带着几分妩媚的俏脸却迅速冰冷下来,她似乎有点嫉妒二狗和尹秀秀做的事,似乎依然极度仇恨这个把她带入深渊的小泼皮。


    “青芒啊,你看看,我的乖女儿看到你还是那么的不友好啊。这可怎么办呢?”尹秀秀痴痴地看着刚刚和她云雨过后的小男孩,美丽的双眼荡漾着欲望的光亮娇声说道。


    “她是嫉妒我们俩,我肏了你的骚屄,就没有精力肏她的了。这女人醋意可浓了,即使自己被干得流水,也希望天下的鸡巴都得肏她呢。”二狗双手抱头伸了一个懒腰,但嘴上却是污言秽语,听得洛玉衡都低翠粉颈,但身后的男人似乎又深深地肏入了她的花心,让她轻轻低吟几句。不过二狗的话似乎也说对了一半,让洛玉衡难以自止的喷出了一股淫水。


    “嗯啊,我恨不得,嗯,把你扒皮拆骨,吃你的肉啊!嗯啊!”洛玉衡嘶吼一声,眼泪瞬间流出,但嘴里却恶狠狠地喊道。看到二狗也不知道为什么,洛玉衡居然有了一丝委屈,要不那情绪发泄在这小男孩身上一样。


    “你看看,至少我的乖女儿表面上还是不服。青芒,你可就剩下一天了,再这样等下去,我可要把你的宝贝玉猪公开拍卖给别人调教了。教坊司的魏大人,道观里的楚元缜,还有我的小女儿尹清瑶,据说地宗的开莲道人,也都对我的玉猪女儿十分感兴趣呢。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很难办哦”尹秀秀露出温柔迷人的笑容,关爱宠溺的神色让洛玉衡看着都觉得恶心。


    “额,还请媳妇赐教呀!”二狗笑嘻嘻的搂住尹秀秀的巨臀,那只小手隔着道袍在女人的腿间抠弄着,一副不见外的模样。


    “嗯啊,我告诉你呀,得,嗯啊,得用我们南疆重刑了!嗯啊,在我们南疆若是有女人不服的,都会用我们的四十九套重刑罚,没有女人能挺过去的。”尹秀秀似乎经不住任何挑逗,直接靠着了小男孩的身上,一边浪叫一边说道。那迷离的眼眸,微张的朱唇,似乎此时她和洛玉衡一样正在被男人勐力的肏弄。


    当第五个男人在洛玉衡的肉穴里射精后,在二狗和尹清瑶的吩咐下,女人被打开了锁链,下面的苦刑似乎也要有所改变了。


    “我的乖女儿啊,母畜玉猪,一会可要好好表现啊,来,给她擦擦身子”尹秀秀瞟了一眼腿间流着白浆,满是香汗淋漓的洛玉衡说道。疲惫欲死的女人才不管自己是否光着屁股,洛玉衡岔开丰腴的大腿坐在地上,将腿间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她累得眼前发黑,脑海一片空白。


    尹秀秀走到洛玉衡面前,一只纤指轻轻抚在女人的眉心处。她真气一扫,先是噗呲一笑似乎在为女人体内业火的减少而欣慰,旋即有邹紧了眉头,似乎是因为洛玉衡体内还有几股难以去除的业火在焚烧着她的道基。


    尹秀秀一言不发,扭身立刻了,似乎去寻找解决女儿业火的问题。而南疆丫鬟一下揪住洛玉衡的秀发,突如其来的巨痛让将这个疲惫的女人惊醒,她下意识的发出了“啊!”的一声,吊在磨杆上的纤手挣扎了几下,让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洛玉衡此时才在刚刚的高潮中唤醒了过来,她看着二狗那淫笑的模样,就知道一会的淫刑恐怕要比这一边被肏一边拉磨还要痛苦。


    解开了洛玉衡的双手的铁锁后,尹清瑶一把拉扯着住这个淫熟女人的头发,让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洛玉衡刚想打个哈欠,尹清瑶便一个嘴巴抽打上去。并且恶狠狠的说道:“在这么多的主子面前,还有你这母畜玉猪放肆的份?撅好了给你擦身子!”


    “你们,唉!”洛玉衡此时才算完全清醒,她无奈地看了小丫头尹清瑶一眼,厌恶的表情才慢慢缓和,最终变成了一副逆来顺受的骚媚模样。可是当洛玉衡看到那些南疆丫鬟拿着擦脚布过来时,顿时又不干了。


    “擦脚布啊,不行啊。”洛玉衡看着那道观里道士们擦脚的麻布,上面都看不出了颜色,离得很远就有一股臭味传来,这些丫鬟也不用水投一下,就往自己雪白的肌肤上蹭,连忙哀嚎阻止道。


    “噼啪!你现在是母畜,有东西给你擦就不错了,还挑剔,你这光屁股的不要脸的贱货,只配用这个给你擦身子!”南疆丫鬟反手又给洛玉衡满是汗水的脸颊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得这赤裸的女人只能神情呆滞,目无焦距,趴在地上任由那恶心的擦脚布在自己的身上擦着,只有当擦她的屁眼和肉穴时,女人才会浪叫几声。


    就在二狗欣赏着眼前淫熟女人高高地撅起臀部,几个南疆丫鬟拿着擦脚布给她擦拭身上的秽物和香汗时,尹清瑶笑嘻嘻地递走过来一个盒子说道:“抓阄吧!母畜玉猪,看看一会的南疆重型你能抽到什么?”原来这南疆的重刑是要女人自己抽签抓的,这种方法更让母畜的心里压力变大。


    “还要给我重刑啊,就不能让我歇一会啊!”洛玉衡凄苦地伸出玉手在那盒子里搅动几下,里面都是拇指大小的竹牌子,洛玉衡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不要有太残酷的淫刑,毕竟今日自己已经疲惫欲死了,不仅要推磨,还被足足五个男人肏得高潮泄身。当洛玉衡颤抖得拿出一个竹牌子时,还来不及打开就被尹清瑶抢走了,小丫头将那竹牌摊开手上,只见那上面清楚的写着:“小舟”几个娟秀的红色字体。


    看到上面写着小舟,洛玉衡也觉得定然不是什么酷烈的刑罚,这个疲惫的女人居然凄苦地微笑了一下。而尹清瑶笑得更加畅快了,她把那竹牌子放回盲盒里,然后喜滋滋的看着洛玉衡那淫熟的裸体正在被擦脚布不停的揉搓着肉穴。看着小丫头那嘲弄的表情,似乎在嘲讽这个可怜的女人还不知道一会将会有什么样的酷刑等待着她。


    一刻钟后,洛玉衡挺着依然撑得鼓鼓的肚子,南疆丫鬟都笑吟吟地把她拉扯起来,此时女人的肉穴间更是淫水泛滥,似乎那擦脚布没能擦净洛玉衡肉穴上的秽物,反倒让女人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而高潮多次的洛玉衡也好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虚弱的喘息着,便是连腰肢都伸不直了。


    “还是湿漉漉的,你们倒是帮我擦擦啊!”洛玉衡此时才感觉到自己腿间凉意,哀求着说道,刚刚的未退的淫欲让她的有点撒娇的感觉,原本清澈的水灵双眼透着浓烈的渴望,粉红的舌尖在朱唇上暧昧的舔弄着。


    二狗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身子了,他兴奋地拿着麻布准备给洛玉衡的股间擦拭一下,就在此时尹秀秀一下抓住了小男孩手腕,她笑吟吟的说道:“青芒郎君,不必了,一会自然会洗掉的。”尹秀秀一直在旁边思考着,如今黛眉紧锁,似乎也没有找到可以彻底去除洛玉衡业火的办法。


    洛玉衡又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乳头上的乳环拴着乳链,牵在二狗的手里。一行人走出了这有着磨盘的院落,沿着一条由鹅卵石组成的小路向着道观里黑乎乎的刑房走去。


    “你不是大奉国师,二品道首吗,腿抖什么呀!”一个南疆丫鬟嘲讽的说道,她们是刑房里专门折磨母畜的丫鬟,各个长得就如同凶神恶煞般,让女人看着都背嵴发凉。


    “我不是腿抖,我是刚才推磨的时候腿麻了!”洛玉衡一向嘴上不饶人,连忙还嘴说道,只是她的嘴角抽搐,那狭长的眼角都在挑动着,显然即使是二品道首也害怕那未知的酷刑。洛玉衡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南疆的异族们玩弄女人的手段如此的种类众多,花样频出。而这号称南疆重刑的,肯定要比日常的苦刑更加厉害,想到这里洛玉衡的大腿就不停的发抖,便是肉穴也微微抽搐着,似乎在为一会的淫刑做着准备。


    “玉猪,你别害怕,若是你现在就承认让我做你的主人,这酷刑也就免了。”二狗牵着洛玉衡的乳链,扭过小脸用小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巨乳安慰的说道,这让紧张的洛玉衡忘记了紧张,心中却满是羞臊与愤怒了。


    “我宁可被抽筋扒皮,也诀不在你面前献媚!”洛玉衡娇吟了一声,咬着银牙的说道。不过她此时也并不好过,双手反铐在背后,一条十斤的铁链拴在赤足上,每走一步都如同受刑一般。若是几月前,洛玉衡还没有被调教过时,打死她都不会走上一步,如今却要咬着银牙行走,而目的地却是让自己受罚的刑房。


    “母畜玉猪,南疆的重刑肯定是你想不到的。”小丫头尹清瑶走在前面不耐烦的说道,而二狗只是在那里兴奋的欢笑,这是二狗极度愤怒的表现。


    不过和洛玉衡想象的不同,那南疆的刑罚之地并不好像老人讲的衙门黑牢一样,阴暗恐怖。呈现在洛玉衡眼前的是一片宁静的小树林,几座宽大的木屋并排矗立在那里,上面飞着黑白相间的喜鹊,这些鸟儿在木屋顶上嬉戏玩耍,完全看不出这是给母畜动刑的地方。


    “哦,啊,屄要裂开啦!哇哇!”洛玉衡隐约听到一个屋子里女子哭喊的声音,但旋即就沉寂无声了。 而听到这个声音,女人不自觉的全身颤抖了一下,赤足下的锁链绊了一下,让她的乳头又被二狗牵着的乳链狠狠地拉扯着。


    二狗听到了身后洛玉衡上下牙关打颤的声音,这个赤裸的女人如今只是道观里的母畜,而这淫刑也仅仅是南疆重刑的开始。即使是为了消弭业火,但是对于未知的酷刑便是二狗都替洛玉衡紧张,不过二狗更多的是兴奋得紧张,这个小泼皮最喜欢看女人受虐了。


    尹清瑶走到一个木门前,木门上的牌匾写着一个水字。当洛玉衡这个赤裸的女人扭动着腰肢,晃荡着巨乳走到着木门前时,女人上下牙关打颤的声音便是尹清瑶都听得到了。只是尹清瑶似乎很喜欢母畜惊恐焦虑的俏脸模样,她戏虐的看着洛玉衡那焦急的神色,那急促的唿吸,直勾勾望向木门里的眼神,都透漏着女人心中的惊恐。


    木门打开,二狗似乎十分的失望,而受刑人洛玉衡似乎松了一口气,里面没有让女人害怕的三角木马或者木驴等大物件,甚至连手指枷也没有,整个写着水的木屋内只有数个铁制浴盆,以及一口冒着热气的蒸锅。


    “这是要?”洛玉衡的美眸不停的向里面张望着,似乎想发现什么能折磨自己的刑具。可是这屋子里只有一个个浴盆,没有别的特别刑罚了。


    “青芒小道长,刚才我说不用给小白擦拭身子,在这里就可以洗了。”尹清瑶面带调皮的微笑说道。


    “这算是哪门子南疆重刑,明明就是个泡澡的地方,弄得我都想洗一洗了。”二狗带着失望的尖声说道,洛玉衡听到二狗这样说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提在心头的心又渐渐的放了下去。小丫头尹清瑶没有回答二狗的问题,却给那几个南疆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开始准备起来。


    第二十六章


    洛玉衡扭动这肥腻的臀部,在她的臀缝间的肉穴和肛门上满是男人干涸的精渍,和自己刚才因为害怕而流出来黏煳煳的淫水,有着洁癖的女人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甚至希望看到一个水塘能跳进去冲洗一下自己。不过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却在成为母畜后变得如同奢望。


    不过更让洛玉衡羞臊的是,听说要给自己上南疆重刑时,自己却抑制不住的让骚屄流下了淫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让自己害怕的感觉已经与那种莫名的淫欲混合在一起了。只要心里难受,痛苦,害怕自己的骚屄都会流出让女人羞耻的淫水。


    “母畜玉猪,坐在里面!”一个南疆丫鬟指着一处铁制浴盆说道,此时的洛玉衡看到了这屋子里没有刑具,让女人心情放松了不少,但心情放松也让女人的暴露的肉穴微微蠕动,一丝淫水滴落下来。


    “你们出去啊,我自己洗!”洛玉衡还是有些紧张的哀求道,只是那哀求的声音居然莫名的带着几分饥渴的呻吟。看来在无情的调教中,这个淫熟的女人已经把痛苦的刑罚和极乐的淫欲混在一起了。


    “那可不行,我们都是你的主子。哪有母畜洗澡还得主人回避的!你得放弃作为人的羞耻,开心的扒开骚屄让我们看着你洗!”二狗看了尹秀秀一眼,在尹秀秀的示意下跟随着洛玉衡走到那浴盆旁边,这小泼皮不理会女人的哀求,反倒伸出小手扒开洛玉衡的阴唇讥讽的说道。


    “哗啦,哗啦!”这次洛玉衡没有反抗,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二狗对她的挑逗,女人的手铐和脚镣都被解开,然后二狗看到那铁浴盆里还有两套镣铐。


    洛玉衡那性感的赤裸娇躯站在浴盆边,她迈开丰腴的大腿,跨入那铁制浴盆中。这一刻她还是有些紧张,不停的四处张望,生怕突然有人用皮鞭或者木板抽打她。或者这是个什么翻板的旋即,将她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中。不过还好,出了二狗那让女人羞臊的眼神,一切都没有发生。


    “还,还要锁上啊?我,我不跑啊!”坐在浴盆里的洛玉衡将她那曲线完美的上身坐起来,一双丰满的巨乳上下荡漾的问道。


    “当然,作为母畜就是要刑不离身。念你是刚来的,若是其他母畜便是敢问这个问题都一定会挨打呢。”一个南疆丫鬟将浴盆下面的铁镣铐拷在洛玉衡的脚踝上。浴缸内共有两副铁枷锁,洛玉衡坐进去后一副铁枷锁固定住脚腕,另一副枷锁禁锢住大腿,让女人的大腿可以微微岔开坐着。至于洛玉衡的上半身就没有任何限制,可以躺进浴缸,也可以维持坐姿。二狗在不远处看到暴露出上身,一双美乳荡漾在胸前的洛玉衡就好像坐船一样,此时那铁制浴缸的两端开始涌出温水。


    “哦,这样洗澡啊?洗完再收拾我吗?”洛玉衡感受着裸体泡在温水里的感觉,那水温不冷不热,正好合适。她最是喜欢泡澡,这是她以前对抗业火的手段之一。如今温水浸泡娇躯,那舒服的感觉让洛玉衡本就紧张的神情松弛了下来。对于腿上的两道枷锁也不太在意了,既然母畜刑不离身,那洗澡时戴着枷锁也不会意外,而且这种泡澡可比四肢着地禁锢在木枷里,被二狗用刷子刷要舒服多了。


    “还不给你的小母畜松弛一下?增进感情!”尹秀秀笑吟吟的对着二狗说道,然后又白了泡在温水里的洛玉衡一样,不过她的笑容里似乎还有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二狗似乎也很轻松,他也没有发现这洗浴中有什么可以折磨女人的刑具,于是也心情有些失落微笑着走到洛玉衡的身边,一双小手轻轻的揉捏着浴缸中丰腴女人的香肩,以及胸前荡漾的巨乳。洛玉衡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在温水的浸泡下更是滑腻如锦缎,白嫩的肌肤更是幽香四溢。二狗的手指触碰到洛玉衡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的柔软但不松懈的触感,这让刚刚在尹秀秀身上发泄完的二狗也想多揉捏一会这浴缸中女人的软肉。


    洛玉衡自从被擒以来第一次如此的舒服,虽然双腿被禁锢,但全身被温水浸泡,感觉全身轻飘飘的,身体的劳累正在慢慢地融化在这温暖的水中。再加上二狗和几个南疆丫鬟都来按摩自己的身子,刚刚推磨颈部的酸痛也慢慢缓解,被男人肏得发酸的肉穴也似乎不那么痛了。


    “嗯啊,好舒服啊,你们想讨好我吗?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嗯,屈服的!”浴缸中的洛玉衡陶醉的闭上了美眸,躺在浴缸里只露出了俏脸,她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得张了开来。但是为了自己的底线,她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


    “玉猪,你腿上枷锁的钥匙可在上面的桶里!”尹秀秀在自己女儿洛玉衡舒服得呻吟时突然说了一句。不过几乎睡着的洛玉衡并没有在意,她以为尹秀秀是在和这些南疆丫鬟或者二狗说,一会好解开枷锁让自己换个姿势呢。


    “母畜玉猪!你脚上和腿上的枷锁钥匙在上面的桶里,你伸手就可以够到呢!”新任的道首尹秀秀又说了一遍,而洛玉衡躺在浴池里只是呻吟了一下并没有在意,她已经受了多日母畜的苦楚,如今刚刚在这温水里回想起自己原来惬意的日子,怎么会忍心被人打断。


    洛玉衡闭着美眸,开始本能的捧起温水擦拭自己的身体,素有洁癖的女人觉得自己全身都太脏了,她轻轻地揉搓着自己巨乳的下缘,然后是肚脐,最后的终点是肉穴,刚刚被那男人肏得高潮就没有自己洗过。而温水会让女人天然放松,失去太多的思考,渐渐的洛玉衡的纤手不动了,浴缸里传来了女人轻柔的鼾声。女人这几日根本就没有睡上一个好觉,关在闷媚缸里的日子,让女人都忘记躺着睡觉了。


    女人梦到了自己在那清雅的侵房里,躺在温泉中,身边几个女道童在服侍着她。原来自己沦为母畜只是黄粱一梦,一阵惬意的欣喜让洛玉衡差点笑了出来。不过这水似乎有些太热了,在梦里洛玉衡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感觉到水温下降,甚至裸身跳出温泉却依然无法改变着热潮。


    “啊!”浑身的燥热惊醒了处于美梦中的女人,她忽然坐了起来,让曲线美好的上身浮出水面,那雪白的肌肤映在冒着白气的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洛玉衡那柔嫩的肌肤上也冒着白气,她扶着浴缸的边沿想要起身,但却因为脚腕和大腿上的铁镣铐而寸步难行,只能凄然的坐在这越来越热的浴缸里。


    有些惊慌失措的洛玉衡连忙四下张望,但她只看到了四周丫鬟们和二狗的冷笑。女人似乎有些手忙脚乱,硕大的巨乳在水面上剧烈抖动着。看到二狗的笑容,洛玉衡居然妩媚的一笑,她天真的以为这些丫鬟和二狗只是在笑她的巨乳,嘲笑她在梦中惊醒的样子,于是更加放荡的扭动着腰肢,让巨乳在水面上来回荡漾拍打,以让主人们开心。


    但是,水却越来越热。当洛玉衡扭动累了,她也有些无法忍受那灼热的水温了,挣扎了一番后,她才想起钥匙的事。在那架子上的桶里,于是这淫熟的裸女坐在浴缸里,一手扶着边沿一手高高的伸向那小桶。


    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高度,就是让洛玉衡的手指距离那桶还有寸许的距离,却怎么也够不到。洛玉衡本来性格就有些急躁任性,如今锁在浴缸里被越来越热的水烫的发慌,却怎么也够不到那桶。


    “啊,啊!够不到,你们,你们,把钥匙给我啊,这水好烫!”洛玉衡够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于是扭过俏脸妩媚的表情显得格外淫贱的说道。


    “母畜玉猪,你还真的笨啊。你现在可正在受刑呢!”尹秀秀一下拉住二狗的小手,阻止这个不懂小舟之刑的小孩捣乱,然后郑重对自己的女儿洛玉衡的说道。只是尹秀秀的俏脸里,戴着一丝期望,也不知道这酷刑能给洛玉衡带来什么新的启迪。


    “现在就开始了?”二狗也被蒙在鼓里,他也以为先要给洛玉衡洗个澡,没想到这居然就是那个叫小舟的淫刑。二狗的表情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他就是喜欢看女人在未知的酷刑中哀嚎浪叫,特别是洛玉衡这样曾经拒绝过他的高贵女人。


    “你们好狠,嗯啊!我够不到啊!”洛玉衡听到这是淫刑,立刻慌了,她拼命的扭动娇躯,逛荡美乳,让写着母畜玉猪的乳铃叮当乱响起来,然后连忙哀求道。


    “咯咯咯!母畜玉猪,我劝你还是再努努力,这浴缸下面可烧着火。我怕你再矫情一会,你那白嫩的大腿和肥嫩的骚屄可就熟了!”尹秀秀此时才把这酷刑的原理说了出来,只是美眸中流露出失望。


    “嗷嗷,不行啊!你们是想烫死我啊!”洛玉衡听说这浴缸下面烧着火,瞬间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来那水温的喊叫道。她仰起俏脸,满脸的惊恐之色,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头顶上的小桶。她再次用尽全力的伸出玉臂,美眸渴望的盯着这个装着钥匙的小桶,只有把它弄下来,然后用里面的钥匙打开自己的大腿和脚腕上的枷锁,自己就可以在被煮熟前离开这个浴缸了。


    二狗笑吟吟的看着浴缸里挣扎的丰腴裸女,他从来没有见到一个女人能把自己的赤裸娇躯拉伸这么开,只见洛玉衡咬着朱唇,向上够着,便是巨乳下面的肋骨都浮现了出来。一双玉臂更是伸长到了极限,纤细的手指终于够到了那小桶的边缘。


    “再用力一点呀,你的骚屄可要被煮熟啦。”二狗不停的拍着巴掌叫喊着,让在浴缸里被煮的洛玉衡更加心烦意乱。女人或许渴望解脱,但是那是快速的解脱,洛玉衡看到过水煮螃蟹,那是个残酷的过程。


    终于洛玉衡用唯一能够到吊着小桶底部的中指用力的顶了一下,那小桶逛荡了几下。“啊,哦!”女人发出了一声浪叫,用尽全身的力量再次向上窜动了一下,果然那小桶被顶出了挂钩,掉落了下来。


    “哗啦,哗啦!”一百把各色的钥匙在小桶的口里流出,都跌进了充满热水、几乎是滚烫的浴缸里,一瞬间那小拇指大小的钥匙便沉入浴缸底部,而且它们的颜色与浴缸的颜色几乎一致,在加上浴缸的水面冒着白气,根本就看不清有多少钥匙沉入底部。


    “嗷嗷!你们是想玩弄死我吗?”洛玉衡原本的希望破灭了,她有些激动癫狂的看着四周的南疆丫鬟,包括被尹秀秀亲昵地揽在身前的二狗,她有些绝望的叫喊道。那狭长的美眸再次放出了仇恨至极的目光。


    “母畜玉猪,你别在这里嚎。有时间和精力赶紧去开锁,这水可就要沸腾了呢。”尹秀秀饶有兴致的说道,而二狗更是疯狂的尖叫起来,那激动的气氛让整个屋子里的场景看起来好像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


    “这群混蛋,等我自由了,等我晋升一品,我就,把你们都切成一块块的喂狗,不,搅成肉泥喂猪。嗷嗷,烫死我啦!”洛玉衡坐在浴缸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舒服从容。她一边呢喃的咒骂着,一边伸出纤手在滚烫的浴缸底部去寻找钥匙。不过洛玉衡那巨大的乳房,此时反而成了阻碍,让她即使拿起钥匙,也因为巨乳的对视线的阻挡而很难把钥匙插进锁头眼里。


    “住口,再说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巴!”一个小丫头尹清瑶举起皮鞭喊道,不过她看到洛玉衡如此狼狈的样子,还是最后笑了出来。


    “呜呜,不是,这个也不是。好多钥匙,我要死啦,要死啦!好烫啊!”洛玉衡在浴缸里哀嚎不止,她试着几把钥匙但都无法拧开大腿和脚腕的枷锁,然后她把钥匙扔出浴缸,再绝望的在自己的身下去寻找下一把钥匙。


    二狗被尹秀秀亲热地搂在胸前,他几次都想去冲上去羞辱扰乱池内女人的动作,可是却被尹秀秀的玉臂死死的搂住。那洛玉衡就好像被煮着的活鱼,在冒着白气的浴缸里翻腾哀嚎。在她拼命挣扎试过多把钥匙后,突然扶住浴缸的边沿不动了。


    “咯咯咯,小郎君。你可不要管她,女人都最会演戏。而且这酷刑也能板正一下她那矫情的性格,让她体内顽固的业火得以消弭呢。玉猪啊,可莫怪娘亲用这刑罚对付你呀!”尹秀秀一边拉扯住兴奋的二狗,一边同情的看着洛玉衡说道。


    果然很快洛玉衡就再也忍不住了,她原本想装死以获取同情。可是如今她咬着银牙装作昏倒,但却无人就她,便是二狗也被尹秀秀阻止无奈地的看着自己。难道她们真的想把自己煮熟了?不过看到浴缸旁边尹清瑶那兴奋的表情,似乎如果自己真的无法逃脱,那今日自己这身媚肉就要完蛋了。


    想到这里洛玉衡心生恐惧巨乳乱晃,神情凄苦的再次挣扎起,一把把钥匙被插入那枷锁里,然后失败被女人焦急的扔出浴缸。再将被水烫的发红的纤手伸进浴缸底部摸出另外一把钥匙,去尝试,如此往复,似乎无休止一般。


    不过时间却不等人,那浴缸里的水开始渐渐冒出泡泡,洛玉衡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肤依然还白嫩细滑,但是她的一双玉臂和纤手因为深入水里捡钥匙而被热水煮得通红。而她浸泡在热水里的下半身可能烫得还要严重。


    “饶了我吧,哇哇!”洛玉衡的性格本就急躁倔强,要不也不会被二狗一步步的弄得这般地步。如今下半身被热水烫的痛不欲生,却还要寻找钥匙开锁,这让洛玉衡更加发狂,她将浴缸下的钥匙丢出,再也不试了,她几乎崩溃的狂喊着。


    洛玉衡双眸紧闭,浑身不收控制的颤抖。突然女人的眼睛睁开,痛苦的呻吟一声,她无助的看着自己在水中的下半身以及高高举起的粉红玉臂,朱唇微微张开却没有了半点声音,仿似在无声的呐喊,又仿似挣扎在催死的边缘。那妩媚的脸庞上居然呈现出无尽的陶醉与美妙,这是痛苦的感觉消失的表现,也是人既将死去的解脱。


    “给她的浇点冷水!”道首尹秀秀见到受刑的女人发疯了,而且即将崩溃,连忙吩咐道。不过她似乎对浴缸里的女人有些不耐烦了,似乎十分失望的样子。


    “哗啦,哗啦!”几桶冰冷的水在洛玉衡的头上浇下,让这个崩溃到绝望的女人再次缓过了过来,那痛感又再次传来。洛玉衡的娇躯再次因为痛楚开始扭动,一双巨乳不停的在水面的上荡漾着,性感的裸背上肌肉也在一点点的抽搐蠕动。这看起来淫荡的女子裸体,那身子扭动的出浴模样十分诱人,但其实却是肌肤巨痛奋力挣扎的表象。


    “清瑶,青芒,你们把她扔出来的钥匙都扔进去,可不能白给她浇冷水!”母亲尹秀秀笑吟吟的说道,这个主意非常的阴损让洛玉衡刚才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


    “啊,啊!主人啊,别放回去啊,弄乱啦!不要啊!”水温刚刚降了下去,洛玉衡又泛起了求生的心思。可是她却看到二狗、尹清瑶和几个南疆丫鬟走来,将她那些扔出浴缸无法打开脚上枷锁的钥匙又都扔进了浴缸里。这下她需要从新开始试了,可是那水温可不等人依然还在慢慢的升高中。


    “母畜玉猪,我们又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可要珍惜呦。若是你还不能明白为娘的苦心,那便死了好了,我可没有你这样没用的女儿!”尹秀秀看着在浴缸里扑腾的裸女带着一份期待的平静说道。不过残忍的本性让她特别喜欢看女人痛苦的挣扎,和洛玉衡一样狭长的眼眸一错不错的盯着挣扎捞取钥匙开锁的淫熟女人。


    “嗯啊,嗷嗷。再放点冷水吧!”洛玉衡将那被烫得发红的纤手再次深入池水中喊道,可是却没有人再理会她。她寻觅出了一根钥匙,呆呆地端详了一会,然后黛眉紧蹙了一下,将烫得红润的纤指捏着钥匙再次深入水中。女人需要将巨乳也浸入热水中才能够到她脚腕上的枷锁,而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如今却也如同上刑一样痛苦。


    肌肤刚进入热水时最是敏感,何况还是女人柔嫩的巨乳,特别是乳头和乳晕浸入热水中,那种巨痛瞬间让洛玉衡的纤手颤抖了一下,钥匙再次沉入池低。女人哀嚎了一声,却引得四周人们低声的嘲笑。


    那嘲笑声让女人羞愤的用纤手拍了一下水面,然后突然嘶吼了一声,再性感的娇喘了一会。最后再一狠心继续将纤手深入滚烫的池水中寻找钥匙。终于女人又找出了一根钥匙,她的纤手已经被烫得颤抖,一双美眸迷离起来,眼角泛出了水珠也不知道是蒸汽凝成还是女人自己的泪珠。


    当钥匙无法拧开枷锁时,洛玉衡再次张开性感的红唇发出了焦躁的呻吟,她的巨乳已经有一半被烫成了粉红色,乳头也因为痛楚而高高的凸起着,一双乳环依然残忍的穿过着,那写着母畜玉猪的牌子俏皮的伏在水面上,好像是对女人巨大的嘲讽。洛玉衡将那钥匙丢入浴缸外面,而守在身旁的二狗直接就把那钥匙再次放回浴缸了。


    “嗷嗷,你要干什么!”洛玉衡瞪了二狗一眼娇唿道,女人激动得挺动着巨乳,整个赤裸娇躯都在浴缸里跳了几下。再次将钥匙扔进浴缸里,就意味着洛玉衡刚才的巨乳和玉臂被烫得要死要活的尝试都白做了,她很可能又会捞起那个刚刚用过的钥匙,继续失败,直到她被煮熟了为止。


    “母畜玉猪,谁让你把钥匙扔出去的,自己要想办法分开哦,你可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点事难不住你的!”尹秀秀看着自己女儿狼狈的样子说道,这看起来与洛玉衡一样美丽的女人嘴角上扬,她最是喜欢让自己囚禁的母畜处于绝境中,然后好像飞蛾扑火般的被自己玩弄而死。显然如果洛玉衡不能达到她的要求,那么她也不介意自己的亲生女儿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这也太残酷了吧!不过,比起教坊司里收拾光屁股女囚的苦刑,我更喜欢这个调调!”二狗兴奋至极的说道,看着那个曾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如今在热水中挣扎开锁的样子,二狗心中的某一种欲望终于得以满足了。


    “这小舟之刑最是考验母畜的耐心,下身被烫得无比痛楚的时候,还要将自己的手臂主动伸进热水中寻找钥匙,而且还要把自己的巨乳浸入热水中开锁,这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忍耐力。小情郎你这个刑罚选得好,正克制母畜玉猪的急躁任性的个性,今日可有她受的了。”尹秀秀耐心的解释到,那模样丝毫不同情在浴缸里挣扎的女人,反而在夸赞这种折磨人的酷刑。


    “她会被烫死的!那我可就少了一只喜欢的母畜啊!”二狗看着洛玉衡咧着嘴巴继续捞取身下的钥匙时,那越发凄苦的神情,有些担忧地说道。虽然他喜欢这个刑罚,但是洛玉衡依然是二狗要狩猎调教的对象,如果洛玉衡死去了,对二狗来说就少了很重要的玩物了。


    “咯咯咯,在我们南疆确实有些母畜被活活煮熟了。不过那也是因为她们笨啊,你的玉猪会怎么样就看她的脑子和运气了。”尹秀秀说罢,将手里的两枚钥匙塞进二狗的手心里。此时二狗才知道,那浴缸里的百多枚钥匙没有一个可以打开枷锁,自己手上的钥匙才是真是可以开锁的。


    此时洛玉衡又尝试了一枚钥匙,她吃力的想把这钥匙丢出浴缸,但又怕那让二狗或者尹清瑶再扔回去。烫的香肩微颤的洛玉衡凄苦的看着四周的人群,除了母亲尹秀秀对她还有一丝同情外,其他人都冷笑的看着受刑的自己。洛玉衡顿时被羞辱和巨痛弄得满脸赤红,她居然张开檀口将那枚钥匙含在了嘴巴里,只是那钥匙也很热,烫得女人直吐香舌。然后再将烫的粉红的玉臂伸进池水里寻找下一枚钥匙……


    “你看,我的乖女儿还是很聪明的。上次那个傻女人,就想不到把筛选出来的钥匙放在嘴巴里,当钥匙被放回池子里时就崩溃了呢。然后哭喊着被活活煮熟了!”尹秀秀笑吟吟的看着洛玉衡想出的笨办法,但却有些欣赏的说道。她也知道,洛玉衡其实和自己是同一种女人,都是为了活命不惜一切的人。


    这个现任道首、南疆的妖女很喜欢看到自己女儿洛玉衡那丰腴淫熟的身子在浴缸里折腾,那种凝脂般的肌肤在热水中慢慢变得粉红,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痛楚而抽搐的美丽女人裸体。她对那尹清瑶使了一个眼色,关小了下面的火,让浴缸里的水温不再上升。


    可是洛玉衡却不知道,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煮死的她还在不停的折腾着。在试了几把钥匙都不行以后,她的嘴巴也被筛选下来的钥匙塞满了。放不下的钥匙也不敢扔到外面去,身上也没有其他放置的地方,于是洛玉衡凄苦的一笑,竟将那小手指大小的钥匙塞进自己的肉穴里去。


    “够狠辣!看来我小看这个女儿了呢!”尹秀秀满意地看到洛玉衡如此作法,觉得这个女人能够成为大奉国师二品道首似乎也不光靠运气的说道。一个女人能把多余的钥匙塞进自己的屄里,也算是个为了生存不顾一切了。


    水温虽然不再上升,但是依然足够灼热。洛玉衡坐在浴缸里被蒸腾得俏脸嫣红,便是一双美眸都有些睁不开了,就是没有浸泡热水的香肩也从如羊脂玉般莹白色渐渐变得粉红。女人的巨乳在水面上不停的晃荡着,每一次开锁,女人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然后在传来用力的低吟,最后是失望的嚎叫。


    一枚枚的钥匙被塞入女人的肉穴里,直到再也塞不进去。洛玉衡还是没有打开禁锢自己的脚腕和大腿的两道枷锁。她似乎忘记了时间,只是惊慌的以为下一刻这热水就要沸腾,而下身的肌肤都已经麻痹了,这种只剩下巨痛的感觉更让浴缸里的女人焦急起来。她感受不到那水是正在变热还是正在变冷,只有肌肤的巨痛让她心乱如麻。


    身下的钥匙已经不多,大多数的钥匙都被洛玉衡含在嘴巴里以及塞进屄里。她的肛门被红铜拴的肛门塞堵住,若是没有肛门塞恐怕她也会把筛选的钥匙塞进屁眼里吧。这些钥匙设计也十分狠毒,都是几乎一模一样的,一点掉入浴缸中便和其他钥匙混为一体,还得重新试验开锁。


    二狗看到池水里的钥匙越少,洛玉衡反倒越是焦急,她纤手拿着钥匙再也无处放置,似乎急得不知所措起来。在热水中女人的血液本就加快,再加上心中焦急,身体巨痛更是让洛玉衡敏捷的头脑渐渐变得迟钝。


    “放在头发里!白痴!”小丫头尹清瑶实在忍不住她提醒道,她倒也不是为了帮助洛玉衡,而是单纯的想看女人所有钥匙都用光但是还没有打开枷锁时,那失望而疯狂的样子。


    洛玉衡愣了一会,然后扭过俏脸,她嘴巴里都是钥匙于是鼓着腮帮,一副可爱的表情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然后将那钥匙深深地插入自己的盘起的秀发里去。不过尹清瑶却狞笑着她对视,因为真正能打开她镣铐的钥匙如今就在二狗的手心里,而洛玉衡浴缸里的钥匙都是假的,这也意味着女人所有的努力都是一场可怜的表演。


    看着裸女在热水中一边挣扎一边寻找钥匙开锁,本就是南疆里最有趣的节目之一。在场所有的丫鬟以及尹秀秀都细细的品味着,那赤裸丰腴女人被煮得全身发红还拼命开锁求生的骚浪模样。


    “上次梅奴好像足足找了一个时辰,后来下半身都煮烂了,她还在找呢!”一个南疆丫鬟痴痴一笑说道,这里的丫鬟都是心理变态行事狠辣的女子。


    “是啊,我看到了。她起身时,那白肉都成团的掉落下去呢!”尹清瑶瞟了一眼偷听的洛玉衡说道,那小眼神似乎在衡量着洛玉衡那丰腴的身体上将有多人肥肉被煮熟,然后掉落下来。


    “之后梅奴,便被锯下双腿,养在瓶子里呢。听说啊,下面都生蛆了呢!”那南疆丫鬟见洛玉衡动作有些迟缓了,连忙说道。吓得偷听的女人连忙忍着巨痛继续在浴缸下面摸索着钥匙,动作居然又快了几分。


    慢慢的浴缸里的钥匙越来越少,直到洛玉衡将最后一枚钥匙插入枷锁里,依然还是拧不开。


    “呜呜!哇!”洛玉衡嘴巴里喊着十几枚钥匙,说不出话,但是她却凶狠的看着尹秀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被玩弄了。洛玉衡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妩媚的双眸释放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与求饶的意味。


    “青芒,你去帮她找找。你的母畜玉猪真是笨死了!”尹秀秀松开玉臂,亲昵地对二狗说道。然后给了他一个挑逗的眼神。


    看到洛玉衡被煮得全身发红的可怜模样,二狗有些打憷,他比较还是个小孩没见到过女人被煮熟的惨样。二狗一下冲到这女人的浴缸身边,就想用手中的钥匙打开女人脚腕上的枷锁。可是二狗的小手刚伸入热水中,便被烫得抽了出来。即使水温不再变热,那也足够烫掉一层皮了。


    不过此时洛玉衡已经快要不行了,她的纤手不停的颤抖,纤细的手指都被热水泡得皱巴巴的。甚至最后的几枚钥匙她自己根本就无法拧动了。所以就是洛玉衡心中也在怀疑究竟是自己已经无力打开枷锁,还是根本就被给她正确的钥匙。


    看着洛玉衡第一次这样可怜巴巴的模样,二狗骂了一声娘。心想你这婊子养的女人若是早日服从成为我的专属母畜,何必又受今日之苦,害得小太爷也跟着被热水烫一下呢。虽然不满但二狗还是两指握紧钥匙,再次深入那滚烫的热水中,将钥匙对准身旁女人脚腕上的枷锁孔,此时洛玉衡那原本白嫩的脚腕已经在不停的挣扎下被枷锁磨破,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怜。


    “咔嚓”一声脆响,脚腕的枷锁应声打开,不过洛玉衡的赤足却酸麻得不敢动弹了。


    “啊,谢谢。谢谢主人啊!”洛玉衡原本被烫得快要翻白眼的美眸倔强的清醒过来,她吐出口中的钥匙,嘴角勉强的上翘了一下欣喜的说道,只是当她看到给自己锁的是被烫得龇牙咧嘴的二狗时,那主人的声音却变得小了很多。


    “啊,好痛!妈的,你这贱婊子,以后定要天天给老子舔肉棒才行!”而就这么几个唿吸间,二狗的手臂便被烫红了。他忍着手臂的痛楚骂骂咧咧的说道,然后拿出另一枚钥匙,再次伸进滚烫的浴缸里,将禁锢洛玉衡大腿的枷锁打开。


    “呜呜!”洛玉衡也是一股激劲,她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一下滚了出来,她的美臀和肥臀都被烫的紫红,便是肉穴也变成了艳红色,阴唇分开里面数枚钥匙稀里哗啦的掉落下来,每一枚钥匙掉落在地上都冒着白气,可见女人的阴道里也受着热流的煎熬。


    洛玉衡滚落在地上,她岔开美腿也不理会自己的姿势是否雅观,她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被烫成了紫红色,腿上柔嫩的肌肤在不停的抽搐着,而且还在冒着白气,那模样即性感又带着那么一丝可怜。不过此时全身冒着白气的赤裸女子,或许更像戏剧里的仙子下凡吧。


    “尹道首,这母畜玉猪共用了三刻钟的时间。”一个南疆丫鬟拿着小本子对尹秀秀汇报道,一副认真的样子。


    “尹道首,水温一直处于温火之间。”接着另一个南疆丫鬟丫鬟对尹秀秀说道,好像这酷刑的一切都在可控中一样。


    “尹道首,淫奴肌肤完好,骚屄与阴道有些烫伤。”最后一个南疆丫鬟扒开洛玉衡肉穴上的两片阴唇,对尹秀秀进行汇报着。


    “嗯,总体还算不错。这体能酷刑评分便给个良吧!”尹秀秀拿出一个牛皮小本,翻开一页,用毛笔在上面一挑说道。原来这南疆的重刑,居然还是一次莫名的试练,也不知道若是不合格会有什么后果。


    “玉猪啊,最简单的小舟之刑,你只是得了一个良,下面的酷刑可越来越难啊!”尹秀秀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们这样玩弄我,究竟,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洛玉衡在地上躺了一会,当肌肤上的白气散尽后。这个女子却发现浑身的痛楚并没有降低,反倒随着外面的空气吹拂变得更加痛楚了。而几个南疆丫鬟将小舟刑罚的数据汇报上去后,就向着赤裸的洛玉衡围了过去。


    “还不是为了让你压制业火!怪女儿,若是这南疆重刑你还不能及格,那为娘只能把你送到南疆去了。唉,娘可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啊。青芒,你也过去,给你的玉猪涂抹烫伤药!”尹秀秀看着手中的牛皮本,有些凄然的说道,显然她对于洛玉衡在这叫小舟的淫刑中的表现还是很不满意的。


    二狗走到躺在地上的洛玉衡前面,在这一刻二狗似乎有一种错觉,他感觉不到地上躺着的这团不停娇喘连连的媚肉没有任何灵性,就好像村里过年时绑在地上的待宰猪羊一样。无论是高高在上的仙子,还是窑子里卖屄的贱妇,在这种酷刑面前都是一团只会哭喊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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