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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卷二(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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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1/21


    第二十七章 终有一别


    夜色深沉,陈府书房之中,最后一根蜡烛终于燃尽,室内一片漆黑。


    彭怜卧于榻上,身侧明华师姐已然不堪挞伐沉沉睡去多时,身上白皙美妇动


    作不休,正是恩师玄真梅开二度。


    室内昏黑,彭怜目力所及,恩师玄真肌肤莹白仿佛暗夜生辉,此时自行双手


    搓揉美乳,娇躯挺动不休,端的风情无尽、美艳无俦。


    他头枕双手,笑着打趣道:「还是我的宝贝采薇儿耐力强些,这会儿竟还能


    如此风流快活!」


    玄真一拢秀发甩在一侧,毫不在意头上粘稠白液,只是双手撑着爱徒胸膛自


    在起伏,阴中快美如潮,半晌又小丢一回,这才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好孩子……


    怎的这些时日……你这双修功夫……竟比为师还强些了……」


    彭怜志得意满笑道:「雪儿病入膏肓,非一般药石可治,徒儿想及当日初次


    与师父欢好所得,便试着引真元出体,为她疏通奇经八脉周身窍穴,耗时十余天


    才初见成效,而后涤荡经脉杂物,洗净窍穴污浊,每日习练,自然受益良多……」


    「徒儿本无所觉,却是应白雪所言,说皱纹平顺,腹上褶皱全消,肌肤软嫩


    滑腻堪比少女,如此方知,这双修法门竟有返老还童之效,」彭怜心中得意,笑


    着说道:「徒儿补益雪儿所失,可谓微乎其微,不料其变化竟如此巨大,往日与


    您欢好,为何不觉有此奇效?」


    玄真继续动作不休,闻言娇喘笑道:「相公的采薇儿修道有成,岂是应白雪


    肉体凡胎可比?便是明华三心二意的性子,道法修为远不如你和南华,却也不是


    平常凡人可比……」


    她俯身下来,任一双硕乳压覆爱徒胸前变幻形状,双手叠起垫在颌下,媚笑


    说道:「好哥哥,既然双修之法有此奇效,以后桃花千朵自不必言,只是这桩好


    处,却不可随便说与人听,所谓怀璧其罪,人心险恶,不可不防!」


    彭怜眼见恩师可人娇媚,不由情动,抬手轻抚玄真面颊,有些疼惜说道:


    「方才徒儿打得采薇儿疼了吧?」


    玄真风情一笑,深情目视情郎,轻轻摇头不语,阴中只是夹弄不休。


    见爱徒依旧心疼不已,这才哼着说道:「男女闺中情趣,打几个耳光算得甚


    么?方才相公击打采薇屁股,其中快美更是强烈无比……」


    伸出手指塞进彭怜口中,玄真一边用力夹弄一边说道:「至于那日为师一时


    激愤打了相公耳光,却是师徒情意、恨铁不成钢,相公想打回来出出恶气倒无不


    可,只是再有那般场景,采薇儿却也还是不会手软……」


    彭怜轻轻点头,「唯有如此,徒儿才更加喜爱采薇儿床上这般风骚淫荡、曲


    意逢迎……」


    「相公……」玄真身子一荡,夹着彭怜阳根更加用力起来,「可喜欢薇儿这


    般骚浪夹着神龟么……」


    彭怜只觉阳根快美无比,不由呻吟道:「采薇儿好会夹……」


    「好相公,喜欢采薇儿多些,还是喜欢应白雪多些……」玄真继续趴着夹弄


    爱徒阳根,口中话语一如闺中妒妇谄媚争宠所言。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当然深爱采薇儿,只是聚少离多,终究心中难过……」


    玄真会心一笑,娇喘吁吁说道:「世间诸事,实难如意,便是为师这般超脱


    物外,却也心有所系,你是其一,你娘亦是其一……」


    「此番下山,带你师姐游历红尘是一,广收门徒光大门楣是二,与你相会交


    托清楚是三,却还有一桩要务,本待等你下山之日再说,不想你与你娘一样不告


    而别,便未曾说与你听,」玄真继续动作,只是维持阴中快美,却不急于攀至顶


    峰,只是娇吟不住,抬手戳了爱徒几下,娇嗔说道:「你们母子也是莫名其妙,


    一个留书出走,一个不告而别,尽皆如此任性……」


    「好采薇儿,徒儿以后不敢了……」彭怜贱笑一声,双手握住美妇两瓣肉臀


    揉捏不住,直将玄真揉的喘息不定这才停手。


    玄真喜乐快美,身子瞬间酥了大半,只得开口求道:「好相公……莫揉了……


    采薇儿想多玩一会儿……且住手……听为师慢慢道来……」


    彭怜心知玄真何意,师徒二人小别重逢,不日又将久别,心中千言万语,实


    在难以表述,长夜漫漫,春宵苦短,自然辗转缠绵,一边蜜里调油欢爱不停,一


    边耳鬓厮磨剖白心迹,如此才不负美景良人、有限韶华。


    「宝贝薇儿方才说还有一桩事体,却是何事?」彭怜知情识趣,不再贪多求


    快,与恩师一边亲热一边絮絮详谈。


    玄真心满意足,甜蜜幸福一笑,继续说道:「早前与你说及,为师俗世姓林,


    祖上原是前朝官商,不说富可敌国,国中也是数一数二,后来前朝败像初现,当


    时皇帝将多年内府经营所得金银并宫中宝物交予林家先祖择地埋藏,指下一张宝


    图留待后人中兴所用……」


    「当时宝图一分为三,一份藏于宫中,一份交予宰执,一份托付林家,而后


    前朝又经四世而亡,宫中那份当为今朝皇帝所得,宰执那份去向不明,林家兴衰


    起落,宝图却一直未失,破败之日,被父亲塞入为师襁褓,随身携带至今。」


    玄真一挥光洁手臂,地上袍袖之间一物倏然飞起落入手中,却是一块巴掌大


    小莹白玉牌,上面淡淡翠绿纹理,刻着丝丝缕缕线条。


    夜色深沉,彭怜目力过人,却也难以看清,他伸手接过仔细端详半晌说道:


    「这般大小,却不知全图是何尺寸?」


    玄真轻轻耸动,将爱徒阳根全部纳入至极出,这才轻轻喘息继续说道:「全


    图当有九块,此乃其中之一,为师观之,应在九宫坎位……」


    「一分为三,为何却有九块?」彭怜很是不解,手中白玉温凉,显然品质不


    凡。


    「不过权谋制衡罢了,」玄真轻轻摇头,双眸紧闭,动作渐趋快捷,片刻过


    后身子轻颤,又是小丢一回,不由呻吟道:「好相公……薇儿又丢了一次……」


    彭怜早先射过一次,此刻好整以暇,捏捏恩师秀美面颊笑道:「既喜欢便多


    玩片刻,这般说话却也极好,若是累了,便让徒儿服侍师父!」


    玄真摇头,「如此丝毫不觉疲惫,只觉神清气爽,快意无限,若能长久如此,


    薇儿真想一生一世皆如此刻一般……」


    彭怜笑笑不语,感受美妇恩师阴中缩紧,只觉胯下快活连连,深吸口气问道:


    「师父可是有意寻这宝图?可您素来超然物外,观中亦是广有资财,却为何要惹


    此麻烦?」


    玄真双腿忽紧忽松侍弄爱徒阳根,闻言皱眉叹息说道:「那日为师入定,忽


    然心有所感,这份宝藏沉寂百年,如今却要引动劫难,关涉林家气运还在其次,


    不说其海量财富,单是争抢之中必然毁伤无数,到时血流成河,岂不有伤天和?


    天意昭彰,叩门而至,为师岂能坐视不理?」


    「林家祖上显贵无比,世代子孙可谓享尽荣华,如今门庭冷落、香火希微,


    不过盛极而衰必然之道,为师无意逆天行事,不愿为林家接续香火,却也不愿林


    家再添罪业,」玄真白腻玉体忽如筛糠一般抖起,强烈快感陡然而起,电光火石


    之间,只觉一股沛然热浪流遍全身,终于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极乐瞬间而至,


    「好哥哥……亲哥哥……薇儿美死了……丢给相公了……又全丢了……」


    彭怜早有经验,此刻不慌不忙,翻身将恩师压在身下,缓慢抽出寸许随即再


    行插入,动作之间引动美妇真元,双修法门启动,千百倍放大玄真腿间快感。


    玄真丢得六神无主,只是放开身心听任爱徒施为,一切只以彭怜为主,自己


    任其采撷,丝毫不起反抗之心。


    彭怜志得意满,此刻恩师性命便在他手中,一念决其生死,骄傲之余,心中


    更加感激,细心操作真元,努力凝出混元金珠,再助恩师长进修为。


    双修之法唯有两人之间有此奇效,相比初次,此刻金丹周行玄真体内速度宛


    若雷霆,轰鸣过处,正道经脉窍穴大开,平日行功不及之处亦是通透清爽,彭怜


    为应白雪祛病延年,误打误撞学会改造女子身体法门,此番用在玄真身上,更是


    有如神助。


    他专心修为,却不知玄真此刻已是极乐,那份快活余韵千百倍放大,更加历


    久弥新,盏茶时间已过,却仍不断攀升,此间极乐,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彭怜行功圆满,立即大肆挺动起来,两百余下过后,阳根射出道道精元,竟


    是全无保留,将美妇花房灌得满溢至极方才罢手。


    玄真在爱徒功行圆满时便即醒来,被他一顿猛抽又弄得神魂颠倒,只是双手


    勾着腿弯媚声浪叫,眼中看着彭怜爱意深深,只想就此死在情郎身下,自此往生


    便也不枉世上活过一回。


    待到彭怜射出阳精,她心有所感,更是浪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怎的


    丢了如此之多!美死采薇儿了!」


    彭怜射得爽极,搂着恩师亲了会儿嘴儿,这才抽出阳根双手撑着身子坐下。


    玄真娇媚起身,自然匍匐爱徒腿间含住粘腻阳根,细细舔舐吸裹,直将其弄


    得光洁油亮,这才重新张腿再次吞入阳根,继续偎在彭怜怀里说话。


    美妇手指画着圆圈,呢喃说道:「若能如此长相厮守,岂不幸甚?奈何身在


    化外,却终究难以跳出红尘……」


    「不若徒儿也与师父师姐一起游历天下,这样便可长相厮守……」


    玄真轻笑摇头,「你今日与为师一同游历天下,明日又要与应白雪藕断丝连,


    后日再和你母亲成就好事,也要和她耳鬓厮磨,如此分身乏术,终究如何了局?」


    见爱徒愕然无语,她才轻轻收缩翘臀侍弄情郎阳根,柔声说道:「人各有命,


    当聚则聚,当散则散,无常之间,才是人生真谛。为师心中不舍,你我师徒虽难


    称英雄,却也不该如此惺惺作态……」


    师徒二人絮絮低语说些情话,聊及别来诸事,玄真有教授了彭怜不少道家秘


    法,一夜倏忽而过,浑然不觉天色将明。


    两人皆是道法有成,双修之间便已精完气足,直至日上栏杆方才小睡片刻而


    起。


    应白雪早已领着翠竹端来早餐,只是候在门外不敢搅扰师徒三人美梦。


    不说应白雪如今对彭怜爱意深沉言听计从,便是对玄真也是敬若神明不敢亵


    渎,心中更加深爱彭怜,只觉情郎如此风流人物,果然神仙所传,能为余生眷属,


    实在天大福分。


    玄真最先醒来,赤身裸体行至院中,笑对应白雪说道:「夫人起得却早,昨


    夜可曾安睡?」


    应白雪举目看去,只觉玄真肌肤莹白,酥胸蔚为大观,纤腰盈盈一握,双腿


    甚是修长,平时宽袍大袖尚且不觉,如今赤身裸体,只觉身材曼妙犹胜少女,实


    在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听玄真问起,应白雪不由面色一红,「只是惦念彭郎,睡得不甚香甜,倒也


    还算安稳。」


    玄真赤裸身子过去,抬手挑起应白雪秀美面颊,见其红晕上脸,娇羞美艳,


    不由在其唇上轻啄一口,轻声笑道:「怜儿果然好眼光,不过月余夫人便已美艳


    如斯媚意外涌,假以时日,岂不风华绝代?若非贫道实在是分身乏术,不然一定


    好好怜惜夫人一番!」


    神仙近在眼前,应白雪看得更加清楚,玄真秀发之上精斑点点,显是昨夜所


    留爱痕,又被玄真轻薄,心中不由一荡,娇声谦道:「仙长才是风华绝代,妾身


    蒲柳之姿,岂敢贻笑大方?」


    玄真微笑摇头,「我今日去后,你与你那儿媳女儿,自当好生服侍彭郎,来


    日怜儿功成名就,尔等便是首功,这份齐天洪福,却要好生把握才是!」


    「妾身谢过仙长指点迷津,」应白雪躬身一礼,不由惋惜道:「仙长如何今


    日便走?您与彭郎久别重逢,何如盘桓几日再做打算不迟……」


    「盛筵千日,终有一别,何必恋栈不去,耽误大好时光?」玄真洒然转身,


    赤裸身子回到屋内,女徒明华也已起身,连忙过来帮着恩师穿好衣裳。


    彭怜裸身而起,抱住玄真不舍分别。


    玄真轻抚爱徒俊朗面颊,柔声说道:「红尘万丈,自有姻缘无数,怜儿身负


    大好机缘,自当徜徉其中,以此有为之身建功立业,莫要如此儿女情长才是……」


    「你母亲处,为师自然择机前去拜访,你却不需挂念,只在此处安心读书,


    及早筹划明年三月之后县、府、院、乡之试,务必步履坚实、踏石留印,打好每


    步根基……」


    「徒儿受教,只是不舍您如此便走……」彭怜双手箍着恩师美乳,弄得明华


    无法束起衣带。


    玄真挥手示意明华不再忙碌,摇头笑道:「世人痴妄,难解离别真味,你我


    师徒倒是不必如此,天地虽远,却亦可互有感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彼此珍重


    思念便是,不必非要朝朝暮暮。」


    「师父……」面对玄真,彭怜总是宛如孩童,说着便又眼眶湿润,依依难舍


    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这般大了,可不能再哭哭啼啼,不成样子……」玄真转身靠进爱徒怀中,


    抬手擦去彭怜眼角泪滴,「为师不肯带你一同游历,根源也有此一端,唯有独自


    面对一切,吾儿才能长大成人!」


    「好相公,好哥哥,便让采薇儿去罢!」玄真侧头在彭怜面上轻吻一口,腻


    语一声,随即抽身离去。


    彭怜怅然若失,转头去看明华师姐,却见明华也是两眼依依别离之情,他一


    把抱住少女,轻声喊道:「师姐……」


    明华眼泪终于流下,转头去看门外,哭着喊道:「师父……」


    玄真身形一滞,头也不回说道:「痴儿!痴儿!你若着实难舍,便即留下吧!」


    说完抬步前行,不再等候明华。


    明华眼中泛过喜色,随即想及什么,轻轻挣开彭怜手臂,泣声说道:「师父


    身边不能没人伺候,怜儿师弟,你我就此别过,将来当有再见之日,千万念着师


    姐,莫忘了明华……」


    她退行几步,终于狠心转身,嚎啕大哭追随玄真而去。


    彭怜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在屋中,重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大声哭着喊道:


    「师父!慢走!」


    玄真负手门前,耳中听着爱徒哭声不绝,瞬时泪如雨下,她素来秉性刚强,


    从来不做儿女情长之态,此番离别彭怜,既有舐犊情深,又有男欢女爱,个中滋


    味纷繁难解,如她豁达亦是柔肠百结。


    听见明华脚步声响,玄真一振袍袖,面上再无半分泪痕,她起步跨过门槛,


    大步流星离开陈府,仪态超然,步履潇洒,飘然若仙,微尘难染袍袖,烟火不及


    衣袂,口中吟哦有声:


    「我居山野,抚琴吹箫。万物生长,自在逍遥。浩瀚烟波,萍踪渺渺。凌波


    而起,驰御惊涛。


    心有动念,天意所昭。再入红尘,鹤鸣九皋。踏行风上,大袖飘飘。振翅如


    雁,激扬云霄。


    我有佳儿,美若琼瑶。我有佳侣,灼灼夭夭。谓我采薇,种我春桃。宜室宜


    家,曼妙娇娆。


    一别经年,落木潇潇。他年再见,暮暮朝朝。云水之滨,白月皎皎。天长地


    久,静静悄悄。


    江山如画,美人窈窕。盈亏聚散,扫榻相邀。缠绵悱恻,亦媚亦娇。洗尽铅


    华,余韵风骚……」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婆媳为媒


    天色微暗,庭院之中燃起灯烛,影影幢幢,夜色朦胧。


    送走玄真,彭怜大哭一场,随即倒塌而眠,直睡到此时方才悠悠醒转。


    彭怜睁眼一看,只见榻前斜坐着一位美貌妇人,薄施粉黛,金银相衬,锦衣


    华服稍显凌乱,一双美目将闭未闭,正自打着瞌睡。


    他伸出手去握住妇人一支柔荑,只觉掌中玉手柔腻嫩滑微凉,心中不由更加


    怜惜。


    应白雪守在一旁,被他这般拨弄,登时便即醒了,凑上前来细看,见他终于


    醒了,这才放下心来,心疼说道:「彭郎终于醒了……」


    彭怜微微点头,随手将美妇人揽进怀里,轻笑问道:「我睡到此刻,雪儿便


    一直在旁守着?」


    应白雪轻轻点头,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半晌才道:「相公大哭一场,而后躺


    下便睡,如何叫只是不醒,妾身着实吓怕了,又不敢去请郎中,便只能这般守着……


    」


    彭怜勾起美妇下颌,开心说道:「师父常说冲淡自然,大悲大喜有伤根本,


    虽然情不自禁,却也不可沉湎其中,既已无力回天,不如坦然处之……」


    应白雪听他说得明白,心中自然欢喜无限,便娇媚笑道:「相公如此豁达,


    妾身便放心了,若有胃口,让厨下烹制几道小菜,妾身陪相公小酌几杯如何?」


    彭怜脸色一白,「那夜配合你去做戏,喝了两碗水酒便醉的不省人事,却不


    敢再喝了!」


    应白雪掩嘴轻笑,「妾身岂会便将郎君灌醉?不过饮酒助兴,度此漫漫长夜


    而已……」


    她轻轻击掌,待翠竹闻声进来,这才吩咐翠竹去准备酒菜。


    待翠竹离去,彭怜一把扯起应白雪,将她抱进怀里,隔着纤薄衣裳搓揉美乳,


    调笑说道:「都道春宵苦短,如何便长夜漫漫了?」


    应白雪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住,素手把着男儿手臂任他为非作歹,只是


    轻声哼道:「妾身来了月事……」


    彭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应白雪笑着解释说道:「妾身重病至今,天癸早已停了,如今去而复来,便


    是彻底大好了……」


    彭怜闻言也是欣喜不已,笑道:「这倒是一桩喜事,值得庆贺一番。」


    他在山中从不饮酒,只因年纪尚幼,恩师慈母均是女子,观中虽有陈酿无数,


    却从来无人问津。


    那夜假戏真做,彭怜当街醉酒,一尝之下,才知酒量尚浅,彼时自饮自酌,


    自然不解其中滋味,此刻应白雪天癸既来,自然不可行房,尤其恩师玄真刚走,


    昨夜尽兴而欢,倒也不急于一时。


    不一会儿翠竹端来酒菜,服侍二人坐下,又将杯子斟满,这才退到一旁伺候。


    应白雪举起酒杯,烛光掩映之下,竟是面色晕红、秀色可餐,娇媚万端,实


    在风情无限,只是说道:「郎君救命再造之恩,妾身难以相报,愿以蒲柳之姿侍


    奉驾前,供君驱驰享用,万千心意,化作浊酒一杯,敬与彭郎!」


    两人碰杯干了,应白雪等翠竹酒,继续说道:「妾身方来月事,不能服侍郎


    君快意,再饮一杯,却是赔罪……」


    两人又喝一杯,应白雪又道:「这第三杯酒,妾身却要与郎君换个喝法……」


    彭怜笑吟吟看着应白雪,只是任她摆弄,并不出言询问。


    应白雪知他故意使坏,娇嗔一声偎入男儿怀里,媚然说道:「妾身却想与相


    公喝个交杯酒,不能三媒六聘,可也算是郎君侍妾,却不知彭郎肯不肯赏奴家脸


    面,喝了这交杯之酒?」


    彭怜大笑说道:「雪儿盛意,彭怜岂能不解风情?便与你喝了这交杯酒便是!」


    应白雪欣悦至极,赶忙举杯与情郎手臂勾连,甜蜜蜜又饮一杯。


    「却要说与相公听,非是妾身水性杨花,只是豪门大院里面,总有舞姬歌伎


    待客助兴,这饮酒一道总是色欲媒人,以后日子,相公纵意花丛,不善饮酒却是


    不成的。」


    彭怜好奇问道:「这酒还有这般作用?」


    应白雪点头应道:「那是当然!尤其孤男寡女,若是滞涩不开,一杯黄汤下


    肚,任他男子如何道德文章,也要七情上脸;任她女子如何贞操节烈,也要求君


    怜爱……」


    美妇人眼波流转,就着男儿肩膀,示意翠竹倒了酒,笑着说道:「这般饮酒


    自然毫无趣味,若是这般,相公可会喜欢?」


    说完,她仰头喝下杯中水酒,随即俯身对上少年嘴唇,汩汩哺出酒液,直被


    男儿舔弄干净,弄得身躯轻颤,这才挣脱开来,娇喘吁吁,妩媚风流,更是美艳


    不可方物。


    彭怜犹然不舍,笑着说道:「果然另有妙处……」


    应白雪使了个眼色与婢女,见她出门而去,这才腻声笑道:「好相公,妾身


    来了天癸,不能用穴儿侍奉,只能为相公舔弄一番,解解馋饥……」


    彭怜一拍美妇面颊,想起应白雪口舌咂弄阳龟美态,不由心向往之,只是笑


    道:「睡了一日,腹中却憋了泡尿,待我出去片刻,回来再享受夫人口舌!」


    应白雪赧颜一笑,轻声说道:「妾身不舍与郎君暂别,莫如……莫如妾身陪


    着相公前去便溺如何?」


    彭怜一愣,随即开心笑道:「这般知情识趣,我却从未经过,夫人既然不嫌,


    你我同去便是!」


    二人出了房门,也不去院外茅厕,夜色深沉,府中刚出过人命,外患已去,


    倒也不虞被人看到,便来到院中花圃之下,应白雪蹲跪在前,帮着情郎解开衣带,


    扯出半软不硬阳物,对着满地娇花,等着彭怜排尿。


    彭怜尿意如潮,却是年轻身体,被那应白雪一抓,尿液登时堵住,竟是半晌


    也未出来。


    应白雪知情识趣,明白其中关键,便娇媚一笑,吹起口哨来呵哄彭怜便溺,


    仿佛慈母一般。


    彭怜心有所感,不敢胡思乱想,连忙聚精会神,如此沉吟良久,终于一股水


    浆激射而出,他肾水充盈,又是修为精湛,尿液便射的极远,将那朵朵娇花呲得


    「哗哗」作响,宛如夏日雨来淋淋漓漓一般。


    应白雪娇笑不已,止住口哨,抽出一卷香帕帮着情郎擦拭干净,想着一会儿


    还要再解,便散乱扯着彭怜裤带不系,牵着一同回到房里。


    房中除翠竹外竟是多了一人,一身黑纱披帛,内里白色襦裙,面容淡雅精致,


    脸上薄施粉黛,听见动静霍然转身,不是别人,正是应白雪儿媳洛行云。


    看见洛行云在此,彭怜便是一愣,念及自己衣冠不整,便要退出门去穿好衣


    服。


    应白雪也是一愣,随即笑道:「行云来得好快!」


    她一扯衣带,直将彭怜拽着进了房门,一直牵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说道:


    「妾身身子不便,生怕翠竹粗鲁,不能服侍彭郎尽兴,特意请来儿媳洛行云作陪,


    还请相公莫怪……」


    彭怜略显尴尬,却也不甚在意,干脆摊开衣带自在坐了,笑着说道:「夫人


    美意,彭怜自然感激,岂敢见怪?」


    那洛行云也是尴尬非常,俏脸羞得通红,眼见婆婆应白雪坐了,这才一旁坐


    下,只是不言不语,呆若木鸡。


    应白雪斜乜儿媳一眼,暗暗叹息一声,轻声笑道:「云儿却是不知,方才为


    娘陪着彭郎喝了三杯水酒,头一桩谢他救命之恩,第二桩便是赔罪,只是为娘来


    了月事不能相陪公子尽兴,这第三桩,却是求得与相公天长地久,喝的乃是交杯


    酒……」


    洛行云霞飞双鬓,早已羞得不行,闻言更是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肯抬头。


    「彭郎于为娘有救命之恩,你这做儿媳的,可否也要敬谢一杯?」应白雪出


    言试探,既有第一杯,自然便有第三杯。


    洛行云半晌无语,良久才蚊声答道:「孩儿自然……自然也要谢过公子大恩……


    」


    应白雪一笑,冲彭怜抛个媚眼,言下之意一览无余。


    彭怜心知肚明,见洛行云端起酒杯,赶忙也将酒杯拿起,遥遥一举,仰头喝


    下。


    「这第二杯,为娘是赔罪,只因天癸既至,不能陪彭郎尽欢,云儿你却不需


    如此,」见洛行云如释重负,应白雪话锋一转,却又说道:「只是长辈有过,子


    女当代而受之,你我既是婆媳,却也情同母女,为娘且问你,可愿代为娘陪侍公


    子,度此漫漫长夜?」


    白日里与姑嫂言及彭怜身上所负神通,双修功法种种玄奇之处,彼时洛行云


    眼中发亮,心中怕是早已动念,念及其与彭怜书房之中早有亲昵之举,便知洛行


    云非是不愿,只是不肯过分殷勤自贬身价而已。


    应白雪聪明豁达,女儿泉灵早晚便是彭怜佳侣,倒不急于一时,儿媳洛行云


    却是别具心机,若不拉其下水,日后终将为患,眼下时机稍纵即逝,自然不肯放


    过,于是连夜备下酒菜,只为请君入瓮。


    洛行云能来,应白雪便知此事已然成了大半,第一杯酒喝下,心中更是笃定,


    是以第二杯酒祝词更加直白明了,单刀直入,便要剖白儿媳心迹。


    洛行云毕竟年幼,哪里抵得过应白雪如此步步相逼,羞意无限,嗫嚅半晌,


    这才轻声说道:「母亲乃是行云婆母,本该护佑儿媳守贞节烈,如今一意促成妾


    身与彭郎好事,若行云再不知好歹,岂不惹母亲不快?母亲病体初愈,行云自当


    孝顺,母亲既有此意,行云不敢不从……」


    应白雪听她自欺欺人,不由心中好笑,此时却自然不会发作,只是点头笑道:


    「既如此,吾儿且与相公再饮一杯!」


    洛行云面红耳赤,却仍是举起酒杯与彭怜喝了。


    应白雪摆手挥退婢女翠竹,亲自拎起酒壶为二人倒酒,随即轻声笑道:「既


    已饮了这情投意合酒,第三杯酒自然便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云儿便也学着为


    娘这般,与相公喝个交杯酒罢!」


    当此时节,实在木已成舟,洛行云反而心中不再如何羞窘,闻言忍着难堪起


    身过来,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为娘却是坐在彭郎膝上,与他喝的交杯酒。」应白雪出言指点,起身走到


    彭怜身前,将他长裤褪下,露出火热粗壮阳根。


    洛行云唬了一跳,原来只道喝酒,如何弄出这件物事出来?她原本只想着酒


    到半酣入帐登榻,到时佯装醉酒任其施为便是,何曾想过此刻便要当面成奸?


    她羞窘无俦,顿时没了分寸,却听应白雪说道:「相公且与行云饮酒,妾身


    为相公舔弄一二,续了方才然诺才是……」


    彭怜也是一愣,此刻恍然大悟,笑着举杯站起,听凭应白雪把玩舔弄阳物,


    宛若无事一般,勾着洛行云胳膊,将杯中醇酒一饮而下。


    到得此时,彭怜已然明白,洛行云今夜便是他胯下恩物、怀中禁脔,便也不


    再客套俗礼,一把揽过洛行云,含着软嫩唇瓣便即品咂起来。


    洛行云早就被他轻薄数次,心中又喜又怯,只是身子酥麻无力反抗,半晌过


    后,便有阵阵呻吟娇喘响起。


    既知儿媳已然入彀,应白雪便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伺候起情郎阳物来。


    彭怜手段不凡,又有不凡相貌伟岸身姿,加之昨日玄真展现道门神迹,直将


    洛行云看得目眩神迷,彭怜既是神仙所传,自然别具风采,原本心中便有暗自喜


    爱之情,如此又多了神秘崇拜之意,自然更加难以自持。


    尤其应白雪所言返老还童容颜永驻之语,更是让她怦然心动,她喜好钻研脂


    粉之术,性格如此固是其一,天生爱美也是根由,若真能容颜永驻、青春不老,


    莫说献身彭怜这般英俊少年,便是耄耋老者,却又有何不可?


    世间女子爱美之心尽皆有之,年华愈长,此心尤甚,洛行云双十年华、姿色


    过人,更觉芳华易逝、容颜易老,花容月貌不过空中楼阁,即便真能寿元永济,


    届时年老色衰,还有甚么趣味苟活于世?


    是以夜色如水落下,翠竹来请,洛行云稍微犹豫,便即整肃衣裳,吩咐彩衣


    看守门户,随着翠竹前来,名为陪同彭怜饮酒,事实如何,其实心中早有准备。


    此刻彭怜肆意轻薄,洛行云心中甜蜜欢喜,口中咿咿唔唔,身上更是快感连


    连,她少年丧偶,从来不知男欢女爱真正滋味,而后年齿渐长,心中情窦渐开,


    每日春思浓郁之时,也会幻想才子佳人风流故事,以身相许,一枕风流,不一而


    足。


    再到后来彭怜来到府里,先与美婢翠竹不清不楚,后与婆母应白雪勾搭成奸,


    她虽未亲眼所见,却亲耳听闻,其中淫靡浪荡,实在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便如此时,自己在彭怜怀中一如管弦任其弹奏把玩,喉间呻吟丝丝缕缕哼出


    宫商之曲,身下便是婆母在为男儿舔弄春箫,如此风流浪荡,实在平生见所未见,


    她不过双十年华,如何耐得这般魅惑?又有酒意相左,不多时便即迷醉在无边春


    情色欲之中。


    应白雪纵情舔弄,动作早已熟稔,不似初时生涩,她仰首望去,情郎正与儿


    媳唇舌交缠,洛行云衣衫半解,一团丰乳半露出来,果然姿容秀丽、风情如画。


    她心中幽幽叹息,爱子早夭,身边唯有一女,从前自觉命不久长,只盼将女


    儿嫁予良人,再遣散儿媳,陈家这支血脉,便即烟消云散也是无奈,谁料彭怜从


    天而降,让她病木逢春,此时心中所想,只是抓住彭怜,既有男女情深,也有门


    户私计。


    便是彭怜将来一事无成,以他英俊相貌、床笫风流,能跟了他,却也不枉一


    世为人,其中快活难言之处,应白雪从前嗤之以鼻,如今却是深信不疑。


    「好达,春宵苦短,不如去榻上亲热,莫在地上站着了……」应白雪跪得半


    晌,无奈出言提醒。


    彭怜从善如流,一把抱起洛行云娇躯来到榻上,要拉应白雪入怀,却见美妇


    人后退一步,娇媚笑道:「相公今日与云儿新婚之夜,妾身岂能如此不识好歹?


    二位新人尽情欢愉便是,妾身却要回房休息了……」


    彭怜只道应白雪今夜也要留宿在此,闻言不由一怔,笑着问道:「这般回去,


    雪儿岂不孤枕难眠?」


    应白雪嘻嘻一笑,顽皮竟如少女,只是展颜说道:「妾身来了月事,看着相


    公和媳妇亲热也是白饶,抓耳挠腮更不好受,不如等妾身下体洁净,再和行云同


    陪郎君玩乐……」


    美妇人飘然而去,留下彭怜与洛行云四目相对。


    洛行云终究面嫩,有婆婆在只觉尴尬,孰料应白雪一去,无人插科打诨烘托


    气氛,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更是尴尬万分。


    「少夫人……」彭怜终究难忍心中悸动,出言轻唤洛行云。


    「公子……」洛行云满面娇羞,此刻衣衫凌乱,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女


    儿情怀,不敢主动罢了,她毕竟大家闺秀,不是婆母应白雪那般豪爽性子,能这


    般主动献媚已是极限。


    彭怜低头观瞧,只见年轻妇人俏脸白里透红,双眸微微睁开,脸上羞意无限,


    嘴唇略显干枯,半个酥胸裸露在外,隐见衣下乳首,粉粉嫩嫩有如樱桃,不由心


    中爱极,猛然低头扯开衣襟含住一颗快速品咂起来。


    洛行云初经云雨,哪里抵得住这般轻薄,浑身颤抖,口中哼哼,闷声浪叫起


    来。


    「公子……轻着些……麻死了……好痒……不要……呜呜……」


    洛行云语声呜咽,被彭怜弄得又痒又麻,快感如潮而至,口中低低媚叫,羞


    不自胜之处,竟是彭怜从所未见。


    忽觉腿间有一硬物,随即玉手被男儿牵着置于其上,洛行云手上一抖,随即


    轻轻握住,便知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好销魂却也最瘆人可怖之物,手足无措间,只


    听彭怜吩咐道:「好姐姐不如动动看?」


    洛行云应声撸动起来,只觉那物粗圆滚烫,上面腻滑滞涩,想来便是婆母舔


    弄所留,心中不由一荡。


    被她如此玩弄,彭怜自是情欲攻心,不由手忙脚乱扯开少妇裙裤,便要剑及


    履及,一逞男儿豪勇。


    那洛行云被他动作唬得一惊,不由紧紧握住阳物根部,堪堪将那肉龟拦在玉


    门之外,颤声求道:「公子……奴家未经人事……如今尚是处子……你这般雄伟……


    岂不痛煞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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