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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灯(高干 小妈)
【跑马灯(高干 小妈)】(5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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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笙笙不吸
字数:21981
2022/05/11
第21章
言汐的小腹很是平坦,侧躺着也没见一丝赘肉,白嫩的肚皮q弹,不知在上面弹棉花会是何等滋味。01bz.cc「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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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幼嫩的花丘微微凸起,跟白面馒头似的,不知吃下能否果腹。
花丘上细软的耻毛泛着潋滟水光,跟随下身的动作小幅跳跃。
绕是刚做完两次性事,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老黄牛似的勤勤恳恳开辟荒地。所幸,这块地并不荒芜,反而水美地肥,引人深入探索。
曲径通幽,经过汁水的浸润,细窄滑腻的花径被男人粗紫的阳具一寸寸拓宽,花道上的软肉拼命吮吸男人的刚阳,每次退出都越发尽力挽留;每次进入都更热情地夹道欢迎。
柳腰款摆,摇曳生姿,大掌之下,衬出桃花红小......两人身上都透着诱人的绯色,柔媚娇酥的呻咛,混着男人隐忍的喑哑低吼,兼几句调笑淫艳的话语,伴着连接处“咕叽咕叽”的水声肉搏声,好一派浪荡淫靡。
言汐一条腿凌空无处使力,深处的软肉被戳撞的时候只能对着空气一通乱蹬,白皙的大腿在男人蜜色的臂弯各种摩擦点火。
莫修旋拧按压小肉蒂的手顺着滑到大腿内侧,捏了一下,软软的,又捏了一下,嫩嫩的,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孩子怡然自得。
女人的大腿内侧,莫说别人,便是自己,除了洗澡都不怎么触碰,惶惶然在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被人握住把玩,熟悉的痒麻感传向四骸。
“哈哈哈,你......你别捏......好......好痒......哈哈......”
原来是痒痒肉,真好玩。
女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若不是被人紧紧箍着,言汐大概要笑得满地打滚,但此刻,也是凭借优秀的柔韧性,整个人扭得跟麻花一样。本应是 十分搞笑的 画面,但莫修却笑不出来,太阳穴青筋凸起,大喘粗气——命根子快被夹断了!
不敢再惹火,努力调整呼吸平复。爽是爽矣,却是怕出窍的灵魂等下无法归位。
言汐也意识到男人的不对劲,尽力放松身子配合莫修。
几个深呼吸后,莫修试着召唤老二......还好,还能用。言汐则意外居然这样都还没射,也,没软——小说不都说那玩意很脆弱的咩?
经历一段小小插曲,空气中有几分尴尬,言汐眼球四处转,努力搜刮腹内话题想缓和一下。
“那什么......”
“你......”
“你先说吧。”两人同时开口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莫修绕是在商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何况这事有关男人尊严,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怎么说,那就不说吧。言汐想了一个很棒的主意,转过脑袋献上香吻,莫修自然配合地托着可爱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言汐将近缺氧才放过,空气中又恢复了刚刚的旖旎。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言汐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一场尴尬逐渐消弥于接下来的火热。
因刚刚男性的自尊疑似受到伤害,某人接下来每次耸胯顶撞都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 *** *** ***
第22章
宫口传来阵阵酸麻,肚皮也仿佛要被戳穿,“你,你慢点......啊......太,太深了,嗯......”言汐晶莹的脚趾头最大程度蜷着,手指也紧紧抓住下方的沙发套,心里吐槽:这男人疯了吧。
男人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不复先前的温柔,一味机械地顶撞。
言汐有点不好受,寻着男人的薄唇吻上,气息不稳带着哭音低啜:“哥哥,轻点,我,我受不住,嗯......哥哥,求你......”发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泪,楚楚可怜。
好半晌男人才理智回笼,放慢了下身的动作,深情地吻掉言汐的眼泪,顺着琼鼻一路细吻,唇齿相贴辗转流连,动作 十分轻柔,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品。
“对不起。”声音很小,像是幻觉,如果不是言汐一直留意莫修的动静怕就忽略了。
轻轻吻上男人的嘴角含吮厮磨,用行动抚慰男人。莫修心里酸酸涨涨的,回以一记深吻,沙发上的两人回归性器相贴的温存,彼此身心更贴近了几分。
两人下身连接处下的沙发套已经洇湿。男人占据主动权上下其手,下身的两个囊袋有规律地拍打在翘嫩的白肉,言汐心魂被一圈圈撞到九霄云外,浮浮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这次做爱是言汐最温柔最舒适的一次体验——高潮甚至持续了几分钟,言汐在绵延的快感中抽搐,不止一次感到头晕目眩,无法集中神智,飘飘然无所依归。
言汐神色迷醉侧躺在男人怀中,莫修还没射,在淫水充沛到不断溢出的穴道内浅浅抽动,不时撩拨穴内的软肉,带起怀中人一阵哆嗦。
“嗯......啊......你,你还不......”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顿密集凶猛的抽顶撞回舌尖。
高潮刚过,身子 十分敏感,男人却像吴刚伐桂般不留余力,吮着宫口软肉使劲干,放浪形骸,秉着哺乳动物的本性一套原始运动。
凤箫声动,鱼龙尽出......
相偎温存,满眼春娇,莫修稍微撑起些,揽着言汐正面朝下俯卧在自己身上,双手捧着姣好的小脸啄吻,一下又一下。
言汐觉着痒,用手挡了挡,却换来一手湿润。
“不要了,好累,让我休息会。”言语透着餍足的惫怠。
“只能一小会,不然该着凉了。”
“不会,开着中央空调喔。”将脸埋在男人颈间轻声嘟囔。
男人没再回应,双手环搭在言汐后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到淋浴间。
花洒打开,瞬间将两人浇湿,水流顺着玉峰滑出,在空中形成漂亮的弧度。
言汐双眼半闭不睁,任由男人为自己清洗,只是在碰到敏感处的时候仍不由自主腿脚发软全身发颤。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待会不会发生什么。”低沉沙哑的音色透着主人竭力忍耐。
感受到后腰有根硬烫的棍子戳着自己,言汐努力站直身子——再发生点什么,今天真要在床上度过了。
每次帮言汐洗澡莫修都不好受,但每次都想帮她洗,每次都痛并快乐着。
*** *** *** ***
第章
把人擦干抱到床上,转身拿过膏药,熟练地开始上药揉搓药性。
言汐还是有点害羞,闭着眼假装睡着——虽然买可乐的时候全身上下不管哪个角落都已被摸遍看遍,但现在赤条条躺在床上,对方神智清醒,睁着炯炯有神的双目帮自己找伤口上药,怎么看,都很暧昧,都像自己——在勾引人。
认真上药的莫修看着躺床装睡的女人也不拆穿,毕竟,能叫她不排斥自己上药已是不易。至于昨晚洗完,人是真的昏睡过去,自己一番良苦用心也只有天上的月亮知道。
一开始是装睡,后来真的打起瞌睡,但也只眯了十几分钟就让人叫醒。
“你做什么。”带着起床气的凶巴巴和不满。
“到点吃午饭了,你想在哪吃?”莫修耐心解释。
“当然外面啊。”不带任何犹豫回答,说罢稍醒了下身就要下地觅食。
莫修扯过一条浴巾将人随意裹住抱起,“啊,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清醒的时候还是不大习惯如此亲昵的行为。
依然是餐桌旁,早上的吃食剩余已在旁边厨房的垃圾桶,桌上小角放着一个保温袋。
“咳,位置有点窄,先将就一下。”莫修有点不自在地说。
想不明白自家的六人餐桌怎么就位置窄了,他们就两人吃饭,不应该是绰绰有余?
言汐也没问,径自打开保温袋将吃食拿出摆放,刚放好坐下,才发现旁边的餐椅和不远处的桌面还有一些可疑的痕迹。
早上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如电影般在脑中快速闪现。嗯......位置确实有点窄,言汐鸵鸟似的低着头继续摆放碗筷。
“嗯,先,先坐下吃吧,挤挤还行。”声若蚊呐,指了下左手边幸存的餐椅示意莫修坐下。
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午餐,宾主尽欢自不必说。
饭毕,莫修抬手看下时间,暗叹时光短暂,突然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好想把下午的工作推掉!
“你有事就先走吧,这里我来收拾。”言汐善解人意说道,心里也想赶紧把人送走,不然不定什么时候又化身为狼。
时间确实紧急,莫修不能再耽误:“嗯,那这里交给你,我先走了,下周见。”
不是,你人走就走,附带一个上班吻怎么回事?言汐发懵的间隙,莫修已经一手捞起西装外套开门大步离开了。
男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某人在风中凌乱。
发了会呆后,言汐将屋子简单收拾了下,打电话给保洁阿姨交代几句,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 公寓。
以往言汐都在在 公寓度过周末,原本也打算如此,但实在是房屋内到处都是两人战事激烈的痕迹,空气中也若有若无飘着男女欢好过后的暧昧气息,再待下去,言汐怕要自燃。
原本可以舒舒服服地葛优躺,但因为某人的毫无节制,自己被迫“背井离乡”,因而离开的时候,言汐一边走还一边念念有声。
百里 之外,正在会谈的男人突然打了个喷嚏。
*** *** *** ***
第24章
周一早上,言汐吸取教训,终于比平时提前5分钟走进办公室,不是因为工作,而是——下身依然肿痛,每走一步都特酸爽。
若是按平时上班时间到达,肯定会被行注目礼......想到自己第一次那啥后的窘迫,言汐就气到不行,画了好几个圈圈诅咒某个狗男人——青紫遍布,腿心酸麻,膝盖瘀伤,妥妥的家暴现场。要不是天气还冷,穿个高领也不打眼,言汐那天就都打算请假不上班了。
那天言汐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前半小时出门,却还是因为“不良于行”踩着点到达,然后,接下来一整天都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同事爱......说多了都是泪啊!
言汐工作单位是某出版社,所属传媒集团旗下有很多子公司,她所在的子公司主要负责财经类信息出版,各类“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云集。
会议室内,一众俊男靓女都已就坐,主编大人自带气场走入坐到主座。
主编姓夏,年近40,保养得当的容貌教人以为只有30,但凌厉的美目扫过就让人不敢轻视。
“上周我出差,社里发生了几件事......幸好言汐处理得当,这里提出表扬,希望大家学习一下。”掌声一片附和。
原来,上周言汐出差,是因为社里一本重要杂志的印刷出了问题。负责印刷的厂家不在c市,跟厂家几次远程沟通都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而负责跟进这本杂志印刷的周姓责编刚好休假结婚,鞭长莫及。
其他人手里都不少活,没人愿意揽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发行在即,言汐当机立断,自告奋勇直杀厂家全程跟进,总算赶在五一前上市。
能为出版社利益考虑,不计个人得失的员工哪个领导不喜欢喔?
“另外,下个月是商企主题月,大家拟一下方案,下周发我。先这样,散会。”夏主编在会议最后做了工作安排。
散会后三五成群各自八卦工作自不多说......
言汐向来不打没准备的战,因而知道主题目标后就着手查找相关资料,上网浏览一圈,记下一些重要信息和需要求证解决的问题。
伸个懒腰,垂首看着笔记本上娟秀的字迹,不期然想起另 一个人霸气凌厉的字迹。都说字如其人,那人做起那事可不就恣意妄为,嚣张跋扈得不行嘛......
微微晃了下神,言汐发现自己居然又在想那人那事,呸呸呸,自己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不是欲求不满你找什么炮友呀,昨天的事你忘了吗?”脑中两个小人突然交战。
“什么我找,明明是他提的。”
“可你也没拒绝呀,你还约他到 公寓。”
“那,那我不是想着 公寓安全点,去酒店的话万一......”
“哟,还酒店,还考虑安全,都这么明显的求欢了还否认啥。”
*** *** ***
一番思想斗争,言汐生起闷气——自己居然这么不争气,被美色勾引,连自己的小窝都出卖。气着气着却又不自主想起自己小窝里发生的一幕幕,不由面红耳赤。
想着想着不免思绪散开,忆起两人的第一次。
两个月前,言汐刚从同学会散场,步履艰难地走到酒店门口,刚用自己最后一丝神智叫好车后就软倒在走近的男人怀中。
*** *** *** ***
第25章
??再睁开眼已经在酒店大床上,浴室传来哗啦的水流声,言汐努力回笼思绪,撑起身子想要坐起,却浑身无力再次躺倒,勉力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只能面红气喘地盯着浴室的动静。
??水流声停止,不一会走出一个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以言汐当下的神智和眼力,只能判断自己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是俊是丑,已无力分辨。
??在莫修到视角:床上的女人正如痴如醉看着自己,脸红得跟天边的火烧云似的,身体凹出妖娆的姿势——又来一个勾引的。
??这是莫修的结论,不然怎么解释刚刚在酒店门口,她就那么碰巧倒在自己身上,现在又一副小妖精勾人心魂的模样。
??下身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莫修刚想转身,就被扯住浴巾,“你是谁,我,我为什么会在这”言汐用尽力气才得以发声询问,却没有多余的脑子考虑现在两人的情形是否合适扯住一个浑身赤裸,只有一条浴巾遮住重点部位的男人。
??不欲理会勾引人的酒鬼,莫修拉住浴巾果断转身,“自己刚刚就不该心软”心中不禁懊恼。
??身后传来重物落地到声音,刚刚还在床上的女人已经跌坐在地上,无力靠着床边望着男人的方向,眼神始终聚不了焦。
??“麻烦”嘴上 十分嫌弃,双腿却已往言汐方向迈近,俯身将人抱起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却被箍住脖子不能离开。
??“你做什么,放开”双手绕到身后想要解开却被缚得更紧,两人严密贴着,莫修可以清晰看到女人脸上的绒毛。鼻下浓重的酒精味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酒鬼计较,但这么趴在一个女人身上总不是个理。
??女儿家的馨香随着酒精挥发飘散开,老二正精神翼翼地探头探脑。
??莫修再次握住女人双臂刚要发力,言汐便疯狂 挣扎起来,甚至一双玉腿盘上男人腰间将人紧紧扣住,生怕怀中宝贝跑了一样。
??地处南方的b市的叁月并不怎么冷,日间温度20c左右,言汐里面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针织及膝长裙,外面的薄大衣已经被刚刚的酒热挣开,散在身下。
??赤裸的胸膛严严实实压着女人绵软的胸部,莫修觉得体内的药性又因身子发热开始作祟,可恨女人还不知死活,扭动身体有意无意擦着老二。
??“你再不放开你不要后悔”莫修耐性用尽,浑身燥热,下身肿胀不已。
??“我就不”早已被酒精侵蚀整个大脑的言汐胡乱搭话,甚至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本就血气方刚的 年纪,加上被下了助兴的药,娇人在怀魅惑,莫修脑子哄的炸开,正人君子什么的通通见鬼去吧,当即低头咬上那白皙修长的侧颈。
??滚烫的身子沾上微凉的双唇,略略缓解了身上的热意,随即湿热的东西滑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一声娇咛破口而出。
??男人身子一顿,随后双手并用,毫不客气地在女人曼妙的身躯各处游走,自己腰间有些散乱的浴巾被一把扯开。
*** *** *** ***
第26章
??因着双腿的姿势,言汐的裙子下摆都堆在腰间,下身仅剩一条肉色丝袜,隐约可见里头叁角轮廓,男人的阳刚正正抵着大腿根。
??下身被戳得有些不舒服的言汐忍不住嘤咛,伸手想要拿开碍人的棍子。
??嫩滑的柔荑刚握住滚烫的粗硬,莫修就被这陌生的触感惊得虎躯一震,趁着束缚解开的空隙起身看向作乱的 小手——“嘶”莫修低咒一句,大手一把扣住想要拔掉自己命根子的凶手。
??“你......”看向点火作乱而不自知的某人,美人既醉,朱颜酡些,与 记忆中那张娇丽明媚的小脸逐渐重迭,有一瞬心动。
??莫修冷静了点,“罢了,跟个酒鬼置什么气”轻哂一声,正准备翻身下床,却被人拉住反压身下,呈女上男下态。
??呵斥不及出口,香香软软的双唇已经印上,莫修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了,瞬间放大的瞳孔燃起两簇火焰,火焰中央是言汐的身影。
??言汐喝太多酒,后劲上来,有些口渴,无意识地探出舌头寻找水源,一双素手也在身下胡乱摸索,碰到两粒坚硬的凸起,有些好奇,来回拨弹。
??莫修想不到自己守身如玉近30年竟被一个酒鬼沾了身子,而且对方还得寸进尺,各种调戏撩拨,是能忍,孰不能忍。急躁粗鲁将人衣裙裤袜悉数褪下,成套的白色 内衣裤呈抛物线落下,孤零零躺在地上。
??翻身将两人掉了个个,骑坐在言汐身上欣赏眼前的香艳——婀娜曼妙的女性酮体像着了一件粉色纱衣,胸前两团莹软白嫩跟刚发好的面团似的散散弹弹,顶端两点玫红巍巍颤着,惹人可怜。
??喉结滚动,不带一丝犹豫,莫修低头含住一边樱桃,一手罩住另一边白嫩,跟捏面团似的各种揉搓,收获满手的滑腻柔软,教人欲罢不能。
??“嗯~”女人下意识的呻咛并扭动身体,像是躲避,更像欲拒还迎,将胸脯送近想要更多怜爱。
??男人的恶根发作,停下不再碰那两处,眼见一边红肿带着晶亮,一边布满红色手印,没想到女人的肌肤这么娇嫩,这么一会就留了印记。
??视线往下,是不盈一握的杨柳腰,弱柳扶风,稍用点力便能折断,平坦的小腹中间缀着小巧可爱的肚脐,顺着肚脐往下,是不曾有人踏足的芳草地。
??芳草稀稀,似掩非掩,护着诱人的蜜园。
??大概身子敏感,一段不算前戏的前戏就让蜜园淌出许多蜜汁,水润光泽,她的双腿间像是夹着肥美鲜嫩的鲍鱼,让人想不管不顾直接捅进去,肯定汁水四溅。
??一指拨开一边紧闭的花门,嫣红窄小的穴口就大喇喇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里,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这小穴能吞纳自己的老二?
??抓起床头柜上包装盒暴力拆开,取出一片四方包装撕下,看了一眼直接给自家老二套上。
??莫修双眉紧蹙,试着让老二对准穴口插入,几次都打滑岔开——欲求不得其门而泄的男人又急又窘。
*** *** *** ***
第27章
??酒精的后劲还在不断发酵,彻底侵蚀言汐的大脑,她已经无法思考,一切循着本能动作。身体的燥热,胸前的酥麻,下身的湿痒......言汐一双白皙玉腿不由夹紧,彼此厮磨想要借此缓解,口中不时溢出声声嘤咛。
??落在莫修耳中眼中,肚里钻进二十五只小耗子——百爪挠心。美人在前,能看不能吃,下边的老二越发兴奋昂扬,倒像是在嘲笑自己。
??深吸一口气,将女人大腿撑开,常年撸铁带着薄茧到手伸向两瓣花唇,湿湿软软,忍不住捻了捻。
??“嗯,啊......”似痛似欢愉的呻咛刺激着手上动作加快,不一会手指都沾满晶莹,不像 男人的精液那般带着腥味,反而有点香甜。
??男人试着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紧致的穴口,刚挤入一节,便叫穴道的软肉蜂拥而上,如婴儿吸奶般紧紧嘬住,温热软嫩全方位包裹,舒服到想一辈子留在里面。
??浅浅地抠四周的软肉,趁其心神放松再挤入一节,节节深入节节艰难。
??从未有人踏足的禁地被陌生入侵,言汐抗拒地夹紧双腿想要将入侵者挤出。
??骤得被夹紧,莫修不满地强硬分开两腿并死死压制住不让再动,手指撤出小穴,带出更多汁水,下边的床单已被洇湿。穴口立刻收紧几分,只余一条小缝。
??莫修下身涨得难受,药物作用让平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化作虚无,虽说刚刚淋浴室里已经打了一次飞机,但出来后一番经历折磨堪比唐僧取经,下身再得不到纾解怕要爆体而亡,当即提枪上阵。「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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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言汐分得更开些,扶着枪头抵上穴口,还不怎么能进入。心下一横,一个挺身挤入半个枪头,却因言汐的抗拒扭动又被挤出。“唔,疼......不要......”
??叱咤商场的男人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女人的床上这般窘迫慾屈。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莫修福至心灵,双手其下,明修栈道,假意安抚两团润白,趁其主人堪堪放松一下身子;暗度陈仓,凶恶的盗龙蓄力一击,将女人下身的藏宝洞攻陷一半。
??小蛮腰和双腿都被人提前钳住,上身再如何扭动 挣扎,小腿再怎么蹬踹都是徒劳无功,只能不断呻咛传达痛楚。
??此时的莫修其实也不好受——那穴道太窄了,若不是足够湿滑,自己再怎么猛力都难以进入,老二被紧紧箍着,寸步难行,很是慾屈。
??故技重施捏上两团白面想让人放软身子,言汐的一双乳儿虽然不大,但手感甚佳,圆圆润润的顶端缀着一点樱红,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动。
??感受到下身有些许松动,穴中的肉枪见缝插针,推入几分后便遇到一层阻碍。
??莫修知道那是什么,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低头含住顶端熟透的小樱桃,来回舔,不时吮吸,从女人既快乐又痛楚的哼咛可见男人已经逐渐掌握玩乳儿的技巧。
??一路热吻向下,来到女人腰腹中间, 白玉无暇的身子让人有种破坏的冲动,舌头毫无章法抵在肚脐眼处,来回滑动亲吻,留下一腹水光。
??男人头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撩。
??“哈哈,好痒,不要......哈哈......”言汐被撩拨得不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和心间爬咬,拼命扭动腰肢躲避痒意,双手抱上男人的头颅想要推开,却反而把人按得更贴实,脚趾头松了又蜷,两腿间汩汩流出更多汁水。
??莫修觉得时机差不多,一个送胯将老二推入大半,长驱直入破了那一层屏障。
??“啊......痛......”一声凄厉的惨叫,脸颊的潮红漫上眼眶,逼出两串珍珠,煞白了一张小脸。
??莫修知道女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痛,也知道自家老二尺寸非同一般,因而自己刚刚忍耐许久做了前戏,确保下边湿透了才进。
??但此刻听着言汐凄惨痛楚的叫声,觉得自己就是那十恶不赦的恶人,顿起怜悯之心。
*** *** *** ***
第28章
??竭力按下狠插猛干的冲动,小心维持两人连接处,莫修俯身吻掉言汐眼角的泪珠,又亲亲她两边粉腮,通红的鼻尖,凝了一瞬娇艳的小嘴,犹疑覆上。
??莫修想做,但没想接吻,认为这是互相爱恋的男女才做的事,可能是药物压过了理智,也可能娇娇可怜的女人让自己忍不住怜惜,保守老男人如是想,但——
??“乖,别哭了,我轻点......”与下身的凶狠极度反差的温柔。
??双唇相贴,软软滑滑,还带着酒香,莫修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醉了,忍不住想要更多......嗯,真香~
??左手将言汐脖子抬起,右手捏住娇嫩红肿的乳珠不住拧玩,生涩地学着探出舌头,撬开牙关,追着柔软的丁香,一顿胡搅蛮缠,带出更多的甘津。
??舌根被吸得生疼,下身撑得发胀,带着刚破处的余痛,言汐既希望巨物赶紧退出,又希冀能更深入抚慰深处的酸胀。
??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试图转移注意寻求慰藉,pk似的亲吻啃咬,唇齿交缠传出“啵啵”声响。两人毫无技巧亲吻着,却叫周遭空气火热了几分。
??一波津液互换,莫修感觉甬道正慢慢适应接受自己的巨物,泌出更多汁水,混着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床单。
??甫一挺身想要破开层层媚肉,却被察觉发起反攻,发了狠地绞着巨龙——在我的地盘,就给我盘着。
??该死的紧致挤压,舒爽又煎熬,莫修腰窝发麻,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头皮的毛孔都在叫嚣。
??低吼一声,微微撤退借力然后一个猛冲。
??下身传来撕裂更甚的疼痛,粉拳落在男人肩上,“疼~你出去,出去......混蛋......”小脸混着泪珠汗水,颤抖的骂声带着哭音。
??满头大汗的莫修太阳穴青筋突起,自己也没比言汐好到哪,过分的紧压箍得老二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就快慾死在里面,自己一口气也跟着不上不下。
??“乖,你放松点,我才好出来......”男人低声诱哄,音色沉沉,又亲亲战栗的乳珠不断安抚。
??将凶器完全撤出,一时没法合拢的穴口仍惯性翕张,比刚刚添了几分淫艳,小口源源吐出更多汁水引人向往。
??“妖精!”莫修低咒一声,这女人是对头派来折磨他的吧,安抚性拍拍狰狞涨硬的老二,“再忍忍,就快了”
??健硕的身躯整个覆上,左手钳住一双藕臂固定在头顶,粗粝的大舌勾住 一抹丁香拼命拉扯,右手在玉峰雪腹各处点火,女人花枝乱颤,媚眼如丝,男人眼中幽芒更盛。
??下身抵着穴口来回摩擦做假动作,然后趁其不备,整根没入。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熟悉的紧致挤压再次席卷,然而莫修这次是铁了心直捣黄龙,浑身皮肉崩紧发热,成败在此一举。
??浅浅抽送推入,让层层迭迭的媚肉不那么排斥,花径拓宽了少许,巨龙寸土不让步步逼近,直到抵着一处软肉。
??“啊......别......不要......”不曾到过的深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被滚烫粗硬抵着,如悬丝之剑,惊险刺激。
??呻咛婉转,娇躯绷直了又软,不住发颤,男人细细感受,若有所思。
*** *** *** ***
第29章
??莫修开始还把握着力度一下下击打着宫口的嫩肉,越打越发松软,后面甚至忍不住换了几个角度,直到前方豁然开朗。
??耳边传来声声惊呼娇喘,像是鼓舞加油,巨龙长啸一声,脱困似的发狠进攻,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进攻一下下拍打在嫩白的臀肉,好像助阵呐喊。
??下身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娇咛媚喊破喉而出。
??拿到主动权的莫修终于享受到性爱的快感,劲腰连连挺动,沉湎 欲海驰骋遨游。
??本就迷了神智, 人生从不曾有过的销魂滋味又如滔天巨浪,潮潮迭起,将言汐整个覆没,不留一丝空隙喘息。
??穴内一阵痉挛,涌出一波丰沛的汁水,打湿两人腿根和床单,莫修第一次见识到女人的高潮: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水,真想把她榨干。
??巨龙披泽,无往不利,在云雾中快速翻涌隐现,一次次潜入深穴盗取圣水,好不畅快淋漓......
??“呜呜......不要......太深了......嗯~”微痛的快感如坐过山车,害怕且刺激,言汐一边哭喊,一边放纵享受。
??莫修沉默不语,变本加厉屏气冲撞,似要把刚刚的慾屈全讨回来,一阵闷声抽顶,终于泄出一股滚烫浓精。
??女人双眸剪水,透着潋滟春光,身上的粉色纱衣变成魅人的水红色,在高潮的余韵微微抽搐,晃得人眼红。
??莫修觉得今晚这药太过 霸道,不然已经发泄了两次的下身怎么会又起了反应。
??将半软的老二撤出穴口,拆开一方片新包装,正要进入,看见床单上那 一抹鲜红,有些刺眼,混在一滩水渍中,深刻提醒着莫修刚刚发生了怎样的疯狂。
??不及深思,一双藕臂缠了上来,“水,给我水,我,我要喝水”小嘴不安分地四处贴吻,寻找刚刚的水源。
??“嗯,给你睡好不好”将人搂到身前,不怀好意的问道。
??恍恍惚惚听不大清晰,以为是自己想要的水,点头如捣蒜,“嗯,好,快给我”似娇似嗔。
??略一调整,一个挺身挤入刚刚的美好之处。
??“嗯~疼~出去......殷红的小嘴吐着抗拒的言语。
??莫修偏头含住微张的檀口,封住所有言语,一边亲吻一边抱着人走到茶水桌旁沙发坐下。喂着言汐喝下一杯水“还要吗”
??“要!”莫修又给了半杯。
??“谢谢哥哥”得了水源补充的女人娇娇答谢。
??一声“哥哥”差点让莫修打翻水杯,不是没被人叫过哥哥,但没人窝在自己怀里,满心依恋的娇娇 媚媚地叫自己哥哥,叫的自己骨头都苏了,天灵盖想离顶而去。
??“你叫我什么”男人危险地盯着言汐。
??“哥哥~”
??“再叫两声”男人声音低沉
??“哥哥,哥哥!”言汐过分的配合。
??一个转身将人抵在沙发靠背,自己则倚靠在言汐身上,鼻尖相碰“分哥哥点水喝可以吗?”
??“唔......好叭”不甚灵光的脑子努力运转。
??莫修觉得这个女人一言一行都在勾引自己,而自己也心甘情愿被勾引,哪怕这是个圈套。遵循自己的内心,莫修又亲上那片红唇,越亲约上瘾,他觉得这女人唇上,不,整个人都涂了药,让人沾上离不得,疯狂想要。
*** *** *059 报文
好不好?
当然是不好!
她如今满心满脑子都是仇泽,怎么能跟他结婚。
可 命运这东西吧,真说不准。
两天后,上无头条报纸上的「母子乱伦」四字博了所有人的眼球。
五六张照片整整占了两个大版面。上面的女主角可不就是正趴在星火腿上哭的人。
上面先是放了先前黎蔓和仇铭的在一起的照片,其余的都是她和仇泽一起进出党厅还有家里的照片,有几张两人贴得近了,不难从照片里看出些亲密来。
完整标题是这样写的:
「亲父刚逝,年轻继母真香!狗官遗孤,母子乱伦!」
每一个字都在撕扯着黎蔓的心脏。
这报纸是昨天的,司娄第一时间将这期报纸全买下来,可还是有不少流露出去了。
像这种事情,只要起了个头,就不怕没人知道。
八卦是天性,大家对官吏明星私底下的生活都感兴趣的很,何况是这样劲爆的新闻。
原本家里的报纸也全部收起来了,是司雅芳攥着报纸跑到黎蔓面前,将手上的东西狠狠丢到她身上。
她不知道又在哪听到司娄还为了她受了枪伤,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要不是星火看着,她是真恨不得是马上冲上来撕碎她,动手不成,难听话是一句没少。
“星火,我要死了,我真是要死了。”黎蔓趴在他腿上,星火的黑色西裤被她哭湿了一片。
仇泽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或许她知道,又不愿去承认,现实的一切都要将她击垮,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了。
想仇铭,想仇泽,现在的她,身体里的一切都被掏空,心肝肺都没了,全凭那可怜兮兮的意念吊着。
星火用力抓着她的手,好像一松手,身边的人儿就要消散。
司娄今天一早就为了这事到处折腾。
那天黎蔓慌慌张张从他房间跑出去之后,司娄就再没与她说过话。在一桌吃饭也没再耍着赖的要她喂,自己用左手,别别扭扭的吃。
他把一身骄傲褪了去,说的那些话自尊都不要了,还是被她拒绝,司娄自然接受无能,需要缓缓。将他的自尊心一点一点再垒起来。
谁晓得会有这种狗屁新闻出来,如今她身边能帮她的,只有他了。
司娄别扭死,心里恨她恨得要命,又真舍不得她难过。
找到了出版的报社,威逼利诱一下他们就全招了。就是没见写新闻的人,一听到有人在压新闻,他就马上跑了。
陈灵静。
司娄没想到会是她。
找到陈灵静的时候,她正 一个人坐在他的小酒馆里哭喔。
大白天的,酒馆里头空空荡荡,只她 一个人,桌前堆了好几个空瓶。
司娄冷着脸走过去,陈灵静抬起头看他,哭地更厉害,她就晓得他会为了那个女人来找她。
“你哪来的那些照片?”他问。
陈灵静哼笑一声:“她做了这种腌臜事,一点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知道吗?”
司娄面凶:“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
陈灵静一愣,哭地更厉害,起身要贴到他身上:“她跟这么多男人搞在一起,儿子她都不放过,你怎么还护着她!”
“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骚吗?我我也可以的。”她伸出手,隔着裤子摸上他那里,又要去解他的皮带,被司娄一手制住动作。
“你发什么疯!”
陈灵静哭着喊:“她就是个婊子!婊子!你还喜欢她!”
司娄甩开她的手,冷着眼看她:
“陈灵静,我记得你们家是靠烟草生意过活的,你信不信,我要是野心大点,能上你们一家子都吃不上饭。”
陈灵静惊在原地。
“你最好快一点,我没心思跟你耗。”
司娄说完转身要走,陈灵静出声:“我我就是推了一把,怪不得我。”
......
那天她和司雅芳走了之后她就去调查黎蔓到底是何方神圣。
照片送上来,她才晓得她是前党长的夫人。她 年纪轻轻就嫁了一个老头,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偏偏司娄就看上她,让她心里更不痛快。
她有个朋友在党厅工作的,喝下午茶的时候听她说起了这事,随便瞄了眼照片,这一看可不得了。
这不是前段日子老是来党厅找仇泽的女人吗!
“你确定吗?没有看错?”陈灵静也觉得不可思议,向她再叁确认。
“确定!哎哟,这张脸看一眼就能记住,我不会认错的!”那人信誓旦旦,“对外都说是参事的夫人,不是什么党长夫人!这是仇参事亲自承认的!她先前老是来找仇参事,在他办公室里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陈灵静急了:“有没有什么证据啊,这说出去,谁能相信啊,太奇葩了。”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你可以去找找那些报社的人,他们不是经常会追着名人偷拍的吗,说不定就有。”
陈灵静点了点头,仇家前段时间出事了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仇泽一死,她就攀上了司娄,陈灵静恨啊,手里的杯子都要被她捏碎了。
去报社逮着问,嘿,还真有。
那个记者磨蹭半天,顾着陈灵静的身份才肯拿出照片。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不对了,可是忌惮仇家的势力,他们那群人的八卦,谁敢放出来啊!有几条命能让他这样造的。
陈灵静顺势推舟:“仇家唯一的仇泽也在前段事故中死了,仇家都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人一听,觉得有理,立马熬着夜工撰了这篇新闻。
照片不是她的,她就是推了一把,就算她不推,这新闻迟早有一天也要被人挖出来。
司娄留着耐心听她讲完,马上叫人去找那个记者,对于陈灵静,他只说不希望再在上无看到她,意思很明显了。
回家的一路上,司娄想了很多,想到一个让他自我唾弃又实在诱人的办法。
找到窝在房里的人,她磕在躺椅上,黑暗里只一双泪眼在泛着光。
司娄拽起她,他显然还在气头上,一声不响的拉着她往外头走。
黎蔓也不说话,小声地哭。
被他拽上了车,不知道要去哪。黎蔓想着,他这是要将她赶走了。
车子在仇家的老宅停了下来,自从和仇泽搬出去之后,黎蔓也没再回来过。
可能是太久没有人来过,车子在门外停了很久老张才跑出来,见车里坐的小夫人,立刻喊着张妈出来。
“小小夫人,您好久没回来了。”老张给他们车门。
黎蔓没来得及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喔,就被司娄拽着进了屋里。他手劲儿大,拽的腕上疼,她轻轻挣了一下,他就松了些手。
“祖章在哪里。”司娄停下脚步问她。
“什么?”黎蔓没反应过来。
“把祖章找出来。”
黎蔓不明所以,还是从老箱底里找出了祖章。
司娄摊开从刚才就那在手里的东西。
拿着章就按了上去。
「伉俪证书」,上头是黎蔓和司娄的名字,司娄下面已经盖好了章,就剩下她名字下头空着了。
这会儿又在她名字下印上一个红艳艳的“仇”字。
这下这张证书就落定了。
黎蔓惊道:“你做什么!”
司娄看着她说:“只有这样,才能推了那报文。”
“不行,不行!”
司娄走近她:“你要不要出去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说你们仇家人的。”
黎蔓没听见,但是猜也能猜到。
她死死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将所有难过都袒露出来,这娇娇地人实在是不堪重负了。
司娄看着那泪人,终究要心软下来。凑过去,舔掉她唇上的血珠,一下一下轻轻地点:“我会等你慢慢接受我......”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家人......
黎蔓将脸埋在枕头里,到现在还在迷糊喔,不明白怎么就跟司娄成了家人,还是最亲的那种。
她如今整个人都很迷茫,看不清未来,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所有的一切,她都不能控制。
证扯得迷迷糊糊,但这事就是成了定局。
司娄和黎蔓的结婚证在报纸上整整登了叁天,整个上无都晓得了。
之前的那些不好的传闻不攻自破,难道凭司家小少爷的身份,他会愿意接这个盘?
这......还真不好说。
听说司娄这两天不在家里好好养伤,去折腾婚礼的事了,早上还叫人送来了一套婚纱。
黎蔓起身,走进房 内衣帽间,正中心挂着的,是仇泽给她准备的婚纱。
心上又泛起了疼,她的心永远不会完整了,永远有一半在仇泽那里。
她将婚纱取下,小心收好。
星火在门口等着,他脸色阴郁,心事重重。
黎蔓没看他:“我想回躺家。”
想回趟怡园。
看着一路的景色变成的她熟悉的样子,黎蔓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就是没法接受,只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世界都变了。
星火坐在她身旁,他今天也很奇怪,路程过了大半,他突然出声:
“小夫人,我会把参事找回来的。”
他语气坚定,那双黑亮的眼睛少有的锁着她。
黎蔓被他眼里的光灼了,撇过眼,低低应了一声。
远远地能看见怡园的大门。
铁栏闭着,隐约能看见园里的景色。
黎蔓想,大半月没人去打理院子里那些花,一定都凋了,这会儿天气又冷,那园里会是怎样一副荒凉景象。
想起以往的美好,她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再次往窗外看。
离得再近一些,眼里募地出现了两抹艳艳的桃红。
黎蔓呼吸跟着停了,气儿也不敢出,扒着窗户的指尖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快点,快一点!”她哭着朝司机喊。
再离得近些,就能看见满园的颜色,还有蹲在那边,那个熟悉的身影。
黎蔓已经绷不住了,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哭声。
车子在门口停下来,她扒着车门,太急试了好几次才打开。
跑进去,又在他不远处顿下脚步,不敢靠近,怕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蹲在那的人听见声音,回头看。
他两手是土,手里还拿着一颗海棠的花苗,看着呆在原地的泪人。
他站起身,笑着叫她:
“小伍。”
*** *** *** ***
060 破碎(h)
都是真的吧。
黎蔓捂着嘴哭,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他一身居家的休闲装扮,身上那白色毛衣还是先前黎蔓给他买的。
实在太不真实了。
仇泽皱了皱眉,好似不太满意她的这个反应:
“快过来。”
黎蔓总算是认清了,他就这样活生生站在她面前。
她崩溃,哭着跑过去扑倒他怀里。
仇泽被她撞的抽了一口气,弯下腰,笑着让她轻点,轻点。
黎蔓没发现他的不对,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我以为,我以为你......”她泣不成声。
仇泽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我哪能舍得丢下你。”
益星火走上来,他也狠狠惊讶了一下,压着心底的那抹混乱,低头叫了他一声。
仇泽望了他一眼,点头应了一下,拍拍身上人的背:“我们进屋。”
黎蔓赖着不肯撒手,真怕一撒手他就不见了。
仇泽无妨,只好褪下脏兮兮的手套,将她抱进屋里,洗个手她也不肯松开。
“小伍,我受伤了。”他说的可怜。
黎蔓瞬间紧张起来,总算肯松开。上下打量,哭着问:“哪哪受伤了,严不严重,疼不疼?”
刚才太激动没注意,现在才看到的。
脸上,脖子上,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黎蔓心疼死了,知道肯定不止这样,抓着他的衣服下摆想看他身上:
“身上喔,身上有没有?”
仇泽笑着不说话,制住她的动作,低头吻了上去。
黎蔓呜一声,落着泪和他缠在一起。
唇齿间纠缠的激烈,不知道谁的牙齿勾破了谁的唇,化在两人口中的血液腥涩又甘甜。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 劫后余生的可惜,可怜。
没气儿了才松开,唇分开了,牵着缕银丝,缠绵又不舍。
黎蔓捧着他的脸,舌头舔过他的每一处伤口,脸上的,脖子上,最后又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黎蔓不敢压在他身上,只好缩在他臂弯里,两人一块儿窝在沙发上。
仇泽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胸前:“没事,都好了。”
黎蔓嗯一声,她有太多事想问他,又不知道从哪开始问,犹豫着开口:
“那天船爆炸了,然后喔?”
仇泽想了一下,说:“然后我就落了水,又被人救了。”
黎蔓不太敢想他吃了哪些苦,只好换着问:“你怎么不早些回来,也不来找我......”
仇泽的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是我不好。”
他在床上躺了半月刚刚能从床上起来,又和路易斯拉扯着斗了好几回智,他这才能出来。
这些都不能和她讲。
“就是你不好。”她夹着鼻音,“你知不知道,我我和司娄......”她又泣不成声。
仇泽含掉她的泪珠:“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他声音发哏:“是我不好,现在你在他身边,确实比在我身边安全,是我不好。”
黎蔓缓了一下,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仇泽,我穿婚纱给你看好不好。”
他到现在还没看过喔。
黎蔓换好,站在他面前,问他好不好看。
仇泽看着她愣神,不说话。
皱着一张小脸走近他:“不好看吗?”
怎么他和司娄见了都是这副样子。
仇泽抬手摸着她的脸说:“好看。”他想了太久,她真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时又觉得不太真实。
黎蔓哼一声,环上他的腰:“你要是敢说不好看,我就咬你......”
仇泽笑:“你咬我咬的还少吗?”
“还不够,还不够......”她抬头,轻轻咬在他下巴,又一路咬在他喉结,含着那凸起的一块,轻轻地舔咬。
仇泽低咛一声,扣着她的头笑着说:“别闹,让我再看一会儿。”
黎蔓眼睛弯成了月牙,站在他面前,偶尔转个圈儿,要他好好看。
仇泽走到她身后,指尖轻轻触她裸露的后背,惹得黎蔓一阵轻颤。
他眼神幽暗:
“在外面,仇泽这个人就是死了。小伍,你不能说见过我,司娄也不行。”
黎蔓呆愣的看着镜中,身后的人眼睛都黏在她身上,眼里有不甘,有怒气,有抑制不住的野心。
他像是变了 一个人。
“仇铭曾经和我说过,只有从这纷争里退出来,才是真的安稳......可是你看他,不还是死了吗,他这想法太蠢了......”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后颈,
“我只有站在顶上,站在他们手够不到的地方,才没有人敢碰我,敢碰我爱的人......”
“我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了,小伍,我很怕失去你。”
黎蔓转身,大力抱着他:“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仇泽也用力回抱她,覆上她的唇,和她死死缠在一起。
他的气息滚烫,黎蔓呻咛出声,微喘着不愿松口。
不知缠斗了多久,仇泽松开她:“现在只做一件事。”
说罢就将她扛了起来,往床边走。
黎蔓惊呼一声:“你的伤!”
仇泽将她丢在床上,身子压上去:“那里没受伤,”他埋在她颈间,“还能用......”
他有些急,不知轻重的啃咬她身上的皮肤,抬手要将她擦干净。
“别别扯......”可不能把婚纱给扯坏了。
他低低笑一声,摩挲着找拉链在哪里。
小心翼翼将她剥出来,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尖。
黎蔓嘤咛一声,他身上的毛衣挠在她光裸的皮肤上,痒的勾人。
轻咬她的乳粒,重重地吸,奶粒被他逗的红艳,俏生生的,沾着水色。
手握住另一侧,指缝夹着乳尖,时重时轻的揉,惹得黎蔓娇咛不断。
仇泽一路往下,舔吻她平坦的小腹,舌头在她敏感的地方打着圈绕,他看到她小腹都在轻颤。
两手撑着她的内侧,露出湿漉漉的花穴,窄小娇气的花穴沾上了情欲的 艳色,花液早就湿了一屁股,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仇泽抬眼看了眼神色销魂的人,要她看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黎蔓连声音都在颤抖。
舌头在侵犯她的花穴,搅起淫靡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唇舌就是点燃她的火苗,让她血液沸腾,骨脊燃烧,灼她的每一寸皮肤。
根本撑不住多久,没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牙齿轻轻扫过顶端的一点,黎蔓就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仇泽将她捞起身,要她拿着自己将唇角她的东西舔干净。
黎蔓看得痴迷,他的这张脸太犯规了,添上几处伤口,像秋日飘落的树叶,像碎玻璃上细小的 裂痕......
破碎的美感。
她捧着他的脸,怜惜地轻舔他眼下那个细小的伤口,仇泽的呼吸愈发粗重。
手从他衣服下摆里伸进去,摸到他精瘦结实的小腹,再往上......
摸到缠着的纱布,黎蔓整个人都顿了下来。
她低头,撩起他的衣服看。
小腹上凌乱的好几处稀碎的细碎的伤口,左胸前缠了好几圈的纱布,心口上隐约有血色泛出来。
眼泪涌出,捂着嘴的指尖在颤抖。
她知道他身上有伤,没想到会这样重。
摸上心口沾上血色的地方,再往下一点,她是不是就真见不到他了。
仇泽吃掉她的眼泪,轻声安慰她:“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他这也是枪伤,司娄当时疼得样子她是看在眼里的。
黎蔓脸埋在他心口,眼泪根本止不住,心疼死了。
“不准哭了,”仇泽将她压在床上,他上半身也不太能动,只能一只右手撑着,左手往下,放出坚硬的性器,“只准挨cao的时候哭。”
炙热的性器在她穴口蹭了两下,让泣不成声的人乱了气息,他挺着身慢慢进入,有段时间没做,小穴里头有了生涩的紧致,她是要吃些苦头了。
“嗯...疼......”黎蔓想抓他,又想到他身上的伤,只好弓着身子抓身下的床单。
仇泽被她夹的爽,低沉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我会轻一点。”
说的和做的不一样。
因为身上的伤痛,他一开始还能收着来。缓进缓出,往深的地方去。穴内的软肉绞地他头皮发麻,她还在小声地哭,夹杂细碎的呻咛,挠着他的心口。
劫后余生,他还能这样拥有她,实在是幸运。他心里存着侥幸,渐渐收不住力度。
托着她的臀,他的滚烫坚硬,气势汹汹的在她身体里撞,黎蔓的哭声被他撞的稀碎。
黎蔓两手虚虚撑在他小腹上,有些害怕他的深入和冲撞,她张着嘴,混乱和愉悦的呻咛溢出来。
“小小心伤......”她还忌惮他身上的伤痛。
仇泽哪里肯听,他能感觉到,背上有几道小口子已经裂开了,火辣辣的刺痛是助燃剂,让他更加滚烫。
他直起身,将她两条腿最大程度的分开,两人黏连的地方整个露在他眼前,自己的性器强硬地不断侵犯着红肿的小穴,带出液体,咕嗤咕嗤的水声......
他不断挺身,看着她摇晃的乳波,沾上情欲的脸,脸上落着几滴泪珠,她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
黎蔓意乱情迷,身体里的火热让她从那处爽到了头皮,爽到了脚尖,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两只玉足都绷紧了,暗示她的极致欢愉。
他都受伤了,怎么还这么强势。
黎蔓看到他身上已经有几处伤口裂开了,泛着艳红的肉色,纱布蒙着的血色好像也更深了,他的喉结轻抖,沙哑的喘音,
太要命了,黎蔓的每一根神经都和他牵着,他疼她就疼,他爽,她比他更爽。
“仇泽,太深了,你你轻一点好不好......”她小猫似的求饶。
“要命了,仇泽,要命了......”她声音变了调,彻底沦陷在他身下。
“仇泽!”
她崩溃尖叫,腿根打着抽,攀上了顶端。
仇泽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给她时间缓缓,低头,吻她汗湿的脖颈。
黎蔓虚着眼睛,看到他小腹上的一处伤口溢出了血珠,她伸手,指尖沾上那抹血珠,含在嘴里,轻轻地吮,感受他血液的腥甜。
仇泽咬着牙,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她软趴趴的腰,扒开她的臀瓣,吃了两口她湿漉漉的穴。
抵着,又猛地冲了进去。
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 *** *** ***
061 上药
(分享一对粉奶)
黎蔓回去的时候,司娄已经在家等了一阵了。
她从车上下来,没看司娄一眼,就捂着嘴哭着跑进屋里去了。
司娄皱皱眉,看向身后的益星火。
益星火脸色低沉,还是开口解释了一下:
“陪她回了趟怡园,触景伤怀了。”
明明是不舍。
舍不得仇泽,好不 容易和他见了一面,没温存多久喔就要分开。
他说现在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包括司娄,她就得帮他掩着。
黎蔓没有多问,晓得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这样的。
想着刚刚的一切,他身上的伤,他说的那些话——
「看见我栽的那两颗梅树了吗?这样在冬天你也能瞧见花色。」
「还有新栽的海棠、月季、扶桑......都好养活,开的花期也多,我不能让这 园子再荒一次了......」
温存过后他埋在她胸前,语气软的像撒娇:
「小伍,我做的这么好,你怎么也不夸夸我......」
“唔......”黎蔓窝在床上,含着手指,满脸春色。
刚才被他狠狠欺负了,腿根还在打着颤喔,小裤上黏黏腻腻的,动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
他又让她含着回来的......
空了大半个月的心,总算又被他塞得满满的。
就是可惜不能和他呆在一块儿。
黎蔓抹了抹眼角,轻叹一口气,起身去洗澡。
将身体里的精液抠出来,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她围着浴巾出门,发现司娄站在 窗口,穿着睡衣,指尖一点火光,空气里淡淡的烟味,见她出来了,他将手里的烟掐了,笑着看她。
黎蔓看着他的动作皱眉:“医生让你不要抽烟。”
“这几天就抽了这半根。”
黎蔓哼一声,才不信他的话,拿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我擦完头发就给你换药。”
司娄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替她。
他一只手其实是不太方便的,一开始还好好的,之后他就开始不老实。将她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堆在一起。
“哎呀......”黎蔓抬起头看他,司娄将毛巾盖在她半张脸上,遮住眼睛,低头,覆上她的唇。
眼前突然黑了,黎蔓没反应过来,唇上就碰上了另一个柔软。
似有似无的清凉烟草味道。
贴了几秒就松开了。
司娄扯下她脸上的毛巾,看着她有些生气的脸,勾着嘴笑得赖皮:
“刚才伤口有些疼,需要点甜缓缓。”
黎蔓看着他清亮的眼睛慌了一下,抬手扒拉好乱糟糟的头发起身,语气里有些不快:“你总是这样......”
“总是什么?”
黎蔓从柜子里拿了件睡衣,瞪了他一眼:“偷亲我!”
换好衣服出来,黎蔓拿起放在一边的药盘子,坐在床上。
看着还傻站在那的人,拍了拍床让他赶紧过来。
司娄垮着一张脸在她身前坐好:“你这次可得轻点,前两天都疼死我了。”
“星火手轻,你又不要。”黎蔓抬手帮他解身上的扣子。
“谁要他来啊,一个大男人给我换药,别扭死了。”
“你真是烦人!”黎蔓抬头扫了他一眼,却还是说:“我会轻一点的......”
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该有的肌肉都很到位,皮肤很白,咳......连奶头都很粉......
黎蔓忍不住扫了两眼,正好被某人给逮到。
司娄笑着凑近她,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问她:“你在看什么?”
“奶头......好粉......”
黎蔓吱唔着就说了,这样直白,惹得司娄脸红起来。
“你的不也是粉的!”他那天可全看到了。
太诡异了,下一步难道要比一比谁的更粉吗。
黎蔓闷着一张脸解他身上缠着的绷带,她没看见他身后,解下一圈绷带才看见血色。她一惊,赶紧爬到他身后看,果不然血溢的一片红。
“伤口怎么又裂开了,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她声音有些急,更放轻了动作,露出伤口,前几天刚有些好的伤口又扯开了,触目惊心。
司娄慾着不肯说。
黎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红了眼睛,她今天没看见仇泽的伤口,一定和这个差不多。
他该有多疼。
“疼吗?”她夹着鼻音问。
司娄可不是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人:“疼死了,你一定得轻点。”
身后人没了动静,他转头看她,竟落起了泪。
他以为是吓到她了,赶紧转过身不让她看。
抬手给她抹眼泪嘀咕:“真是个娇娇。”
黎蔓吸了吸鼻子:“我去让医生来。”说罢跑下床,光着脚跑出去。
医生给他上了药:“少爷可不能再扯裂伤口了,您这胳膊还想不想要了。”
司娄白了他一眼,给身前的人擦眼泪。
黎蔓泪眼汪汪的瞪他:“这伤口到底怎么会裂开的?”
司娄摸了摸鼻子,有些别扭:
“找到那个撰报文的人了,忍不住锤了他两拳。”
黎蔓刚想说话,医生就给他绑好了绷带:“少爷,我给您额头上药。”
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少爷一个眼神刮过去,他总算懂了,赶紧将东西放在一边,退了出去。
司娄哼一声:“但凡他那报文上少说一句你的不好,我都不会这样打落他两颗牙。”
黎蔓哭:“那你也不能这样,你这个手要是废了,你要我怎么办。”
“你心疼?”
“谁心疼你,”黎蔓否认,“我是怕你胳膊废了,到时候赖我一辈子......”
“你!”司娄气得牙痒,“你这女人真是好心!”
“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我还心疼你做什么。”黎蔓拿起刚才医生放下的棉签,“别动。”
上次额头砸的口子都还没好喔,其实伤的挺深的,不晓得会不会留疤。
这张脸上,留疤就可惜了......
“好了。”黎蔓放下东西。
“吹吹。”
黎蔓嫌了一声烦,给他吹吹。
刚刚沐浴后的清香瞬间浓郁了,甜腻腻的味道,司娄抬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嘟着嘴吹得认真,长睫扑扇着看他的伤口。
他仰头凑上去,被她后仰着躲开。那两条秀气的眉毛又拧在一块了:“你又来!”
司娄嘿嘿笑两声,凑上去在她脖见亲了两下,不经意看到她脖子上和胸口的几处红印,淡淡的,又不能忽视。
他抬起手轻轻地蹭那里,黎蔓心慌了一下,打掉他的手:“洗澡的时候自己抓的。”
......
黑暗里,司娄侧身看着被窝那头的隆起,小声开口:
“今天哭是因为回去了吗?”
黎蔓低低应了一声,想起仇泽。
司娄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找人算过日子了,你说腊月初八怎么样?”
“不行。”黎蔓马上回绝,“随便哪天,只要不是腊月初八。”
“为什么?”
“......我不喜欢。”
“好吧......”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后一拱一拱贴上来一个身体。
“娇娇......”司娄低低开口。
黎蔓转过身和他隔开些距离,看着他黑暗里深邃的脸:“你你说不逼我的。”
“不逼你......”他又往她那里凑了凑,“太冷了,我离近一些......”
*** *** *** ***
062 「today」
日子就定在了腊月初六。
听说司雅芳听到这消息,气得直接昏了过去,之前对外说不认这个儿媳,现在是连儿子都不认了。
只要人说起来,就说没这个儿子,已经和他断了关系了。
司家的老家主,就是司娄的外祖父,他虽 年纪大,但要比司雅芳想得开,传话来让司娄和黎蔓抽个空回宅里,不管怎么样,总归是需要体面二字的。
闹得这样不好,就是让人家瞧了笑话。
可在回司家之前,黎蔓还有需要见得人。
就是司娄的父亲,娄濮存,还有那个差点成了她儿媳,现在自己成了她嫂子的娄符乐。
“我不想去,这关系也太乱了,去了也是叫人尴尬。”黎蔓表情郁闷极了。
司娄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你说谁丑喔!”
“你不丑,那你怕什么?”
黎蔓气急,总是被他叁两句就带偏了话的重心。
她千百个不愿意,还是被司娄哄骗着去了。
她之前嫁给仇铭的时候,风风光光就一个婚礼,也没见家长这一出。
这对她来说,是头一回,一见到他们,她就红了脸,心跳得飞快,想自己这日子过得真是乱七八糟。
不晓得他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看得出来,娄符乐是有的,见到她,也没打声招呼,板着一张脸就坐下了。
当初仇泽和她解除婚约两家闹得有些不愉快,后来黎蔓又和仇泽传出了那些事,她虽不知道真假,心里头还是隔应的,如今这女人竟成了自己的嫂子,要谁谁也难以接受。
娄濮存到底是长辈,比他们都沉稳多了。见了黎蔓也只是微微点了个头,打招呼。对这事的态度藏的很深。
该怎么说司娄和娄濮存的父子关系喔。
他们两个不像是父子,更像是生意场上的友商。
客客气气的,家事私事是一点没聊,司娄在娄濮存面前也是难得正经,总觉得这父子两个就是不太熟。
“不知道嫂子是什么感觉跟我哥搭上,前段时间也没见你们俩多好。”最后还是娄符乐按耐不住开了这个尴尬的头。
这问题一看就没安好心,司娄替她回答:
“用你管,这不擦枪走火就看对眼了吗。”
“嘁,你倒不觉得尴尬。”
司娄嘚吧嘚吧说:“有什么尴尬的,被退婚又不是我。”
“你!”娄符乐拍下筷子,气得眼瞪圆,“那就祝哥哥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她气冲冲离席。
司娄哼一声:“没教养的死 丫头,怎么老是吃一半就跑了。”
他跟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不太熟。
黎蔓一直埋着头安静地吃饭,菜都是司娄夹给她,她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快要结束的时候,娄濮存让司娄先出去,他有话要对黎蔓说。
黎蔓吓死了,不晓得他要说什么,还得单独说。
娄濮存从边上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是一个翠绿的玉镯子。
黎蔓认出来了,这是当初为了抵人情,自己塞给他的玉镯子。
娄濮存取出那翠玉镯子,给她戴上:“再好的东西,也得戴在妙人身上才能体现价值。你送给我,是浪费了。”
“是应该的,当初你帮了我......”
他笑着说:“不必跟我那么客气了,之后都是一家人。”
他笑起来眼尾处有几条淡淡的褶子,他多年从军,皮肤没有文官那么白,五官端正硬朗,有一种被岁月沉淀过后不张扬的野性。
他握着她的手看,干燥的指尖还捏在她手腕处。
黎蔓不自然的收回手。
他又从木盒里拿出来一条项链:“这是给儿媳的。”
祖母绿的宝石,熠熠生辉,价格不菲。
他既然说是给儿媳的,黎蔓也不是扭捏的人,道了声谢谢就收下了。
“前阵子仇泽出事了,你看上去倒是一点都不伤心,看来外头传你们两个不和,是真的。”他像是不经意的问起。
黎蔓一愣,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伤心的,可是活着的人还得要好好过日子。”
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司娄在门口等得焦急,一出来就拉着她上下打量。他似乎觉得娄濮存对于黎蔓来说,是个极其危险的人。
坐上车后,司娄问:“他跟你在里面说了什么?”
黎蔓拿出盒子:“他把这个送给了我。”
司娄接过打开一看:“嚯,这可是娄家祖上传下来的,我以为他会留给小乐,没想到他给了儿媳。”
黎蔓一听可不得了:“那这个你收着,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能要?”司娄说,“他既给了你,就是你的。”
他将盒子又塞还给了她。
黎蔓拿着那盒子,觉得有千金重。
“我给你存着,以后你再娶,我就还给你。”
司娄皱着眉嘴唇轻启想说些什么,最后忍住了。
......
能和黎蔓同房都是司娄耍着脑筋诓来的,他们结婚的消息放出去之后,说要是家里的人传出去,夫妻两个分房睡,也不晓得会说谁有问题......
他用男人的自尊来当借口,强硬的很,黎蔓不得不答应,说他要是敢有别的心思,就立马走人。
清晨司娄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她已经在镜前梳妆了。
昨天夜里他总想动手动脚的,被黎蔓赶去了沙发上睡。
他展了展睡得酸涩的身子,走过去,脸埋在她颈间,鼻尖轻轻拱她。
头发睡得有些炸毛,挠在黎蔓脸上,刺挠的痒。
他在她颈上亲了一下,用晨时沙哑的声音问她:“要出门吗?”
黎蔓嗯一声:“想去趟怡园。”
他一愣,有些不满:“怎么又要去。”
“我养了些花在那,天这么冷,不小心照料着就死了。”
司娄脸有些垮:“你要喜欢花草,后园那片空地随你折腾。省得你每次去,回来心情都不好......”
黎蔓一愣,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头安抚似地说:“我会早点回来。”
果然他也松了口:“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
“那我多派点人跟着,就怕那群人又找上来。”
“不用,”黎蔓说,“有星火就行了。”
“怎么又是他啊......”司娄有些烦,“你跟他总比我亲近些,我迟早要让他走人。”
“你敢!”
“我怎么不敢。”
“星火是我的人。”
司娄气道:“那你是我的人!”
黎蔓也气,每次和他说话好不了两句就要吵起来,哼一下站起身,去换衣服。
司娄烦躁地抬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走过去贴到她身后:
“娇娇,我才是你丈夫......”
......
坐在车上,黎蔓心里烦躁的厉害,她和司娄吵惯了的,吵吵也觉得没什么。只是最近他变了性子,可能会和她顶两句,然后自己马上就软下来。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态度转变,还有那份愈深愈重的情意,这让她更加慌乱。
黎蔓情愿他还是之前那副和她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恨不得随时冲上去咬对方的样子,至少不会让她有负担。
仇泽还活着,她总有一天要离开他的......
黎蔓看向车前,星火在开车,回想一下最近,除了去怡园,好像没怎么看见过他。
“星火,你最近在忙什么?”
他说:“先生交代了些事做,忙那些去了。”
仇泽如今不好在人前走动,很多事就交代他去做了。
黎蔓一听是仇泽有关的就来了劲:“仇泽最近在做什么?会有危险吗?”
“就调查一些事。”他含糊过去。
哪能没有危险。
路易斯说的没错,仇泽先前的势力都被他瓦解了。现在他在用益星火的名义,汇聚那些零零散散的,还能用的人,如今他做什么都不方便,要防着炸那艘船,要他命的人,还要防着路易斯。
要他命的人是路易斯的人。他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路易斯却把他救了。还要他渗透进去,取代那个要他命的人。
一环扣一环,都是死环。
但其实路易斯想留他在身边,说不定是好事。
他可以摸清楚他身边的关系网,他们北洋的驻军计划,还能慢慢查出来他还有哪些走狗,要他们仇家人命的又是谁。
只不过掩他的耳目查这些,可不是什么 容易的事。
路易斯是北洋驻军的统领,他的势力遍布全国,谁晓得谁是谁的人。路易斯的计划应该是要仇泽用新的身份,重新渗透到各大机关中心去,给他卖命。
可他如今还不能完全信任仇泽,仇泽也要好好演上一出戏,装作坚守自己的内心,得和他拉扯上一阵。
仇泽自然不可能真的为他做事,他有他自己的原则。
想要两头掩着,这事办起来实在难。
如今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刀悬在脖上,不知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
现在黎蔓呆在司娄身边,自己的女人成了他人的新娘,心里恨的要死,但为了她的安全,也只能这样。
他说不定哪天睡觉的就被人一刀捅进心脏,眼睛一闭就睁不开了,到那时候至少还有个人能护她。
他没法再贪心,只希望她能平安。po18.today「today」
*** *** *** ***
063 话本
如今要和他见一面实在是不 容易。
书房,仇泽坐在椅子上,黎蔓坐在他腿上,轻轻靠在他怀里,手里还有模有样的捧着一本书。
可不是什么正经文书,是很久之前去听了一出戏,那戏子演得太过传神,黎蔓想回家接着回味,就去买了这本原文话本子。
买回来之后也就只在当天翻了两下,黎蔓虽有些小聪明,但实在不是什么读书的料。
上头密密麻麻的文字,瞄两眼就觉得晕乎。后来觉得这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看别人演多轻松,何苦要看这些字。
如今和仇泽呆在一块儿,倒是稳下心来,能翻上那么一阵子。
眼睛有些累了,目光飘到一旁人的脸上,打算看些好看的,养养眼,没想到他也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愣神。
黎蔓抬起手,轻点他的鼻尖:“你在想什么喔?”
仇泽回神,笑了一下说:“在想年轻时候的事。”
他最近不知怎的,在外面崩了一天的弦,放松下来,就老是会想起十五六岁和她初识的那会儿。
黎蔓笑道:“年轻时候的事?说的你现在多老一样。”
“我倒是希望自己再老一点。”仇泽捏着她的鼻子说:
“你还记得你当初有多坏?明明是因为打麻将没做功课,能将先生哄得一愣一愣的,给你免了功课,还问你买了筐桃子。”
她当时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 丫头,小脑瓜里想的全是坏心思,却最会在大人面前装乖。
仇泽见识过她的本领。
她做错了事,在先生面前哭地那叫一个可怜,一抽一抽地说再也不会这样了,她就是一时贪玩。
她甚至不给自己找借口,说得真诚,那娇娇俏俏的样子,谁瞧了都心疼。最后先生不仅没怪她,甚至还问她买了一大箩筐的桃子,谁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得了钱,就去街上晃荡。
乡下可没有什么棋牌室和牌桌子,都是一张方椅摆着,上面放一块木板,麻将牌倒上去,四个人坐在路边就开始搓了。
仇泽那时候要学的东西很多,外语乐器一样不少,他坐在车里从一个学堂换到另一个学堂,就总能看见她和一群大妈坐在路边抓麻将。
输牌时不服气的样子,赢牌时乐呵嘚瑟的样子,都落在他眼里。
她的坏心思从不遮掩,这是最可爱的地方。
都知道她坏,可她一哭一撒娇,女人看了都酥骨头,就是忍不住心疼她。
黎蔓握住他的手,娇哼了一声:“你懂什么,我只有这样才能搏得自己想要的。”
她的家庭养成了她这样的性子。
她把玩着他修长的指尖说:“小时候干农活,我真的背不动那几十斤的桃子,我只能哭,朝着哥哥们撒娇,他们就会把我筐里的桃子分担到自己的筐里”
“那时候家里人口多,好几张嘴要吃饭。别说肉了,每天能有一个蛋吃就不错了。姆妈每天就会煎一个蛋,将煎好的蛋切成四份分给哥哥们,就我没有,她说哥哥们吃饱了能干活,我就会偷懒,吃了也白吃。”
她嘚瑟得笑道:“可她不知道,我哭一哭,哥哥们就每次都会将蛋藏起来,留给我吃,所以那个时候的鸡蛋其实都是我一人吃的!”
她从那时候开始就晓得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抓住人心。
仇泽微愣,他不知道这些,只当她是个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妖精可能也是真妖精。
黎蔓轻叹一口气,当初是太小不懂事,要是知道自己和家人缘分这么浅,她一定不和哥哥们争吃的。
上学那会儿她其实也明白事理了,每每想起哥哥们夜里扛了多少沙袋才给她凑足的学费,她就忍不住泪目,发誓要发奋图强好好念书,可每次都坚持不过半个时辰,就抑制不住自己爱玩的心思。
总之,她就是个没出息的人。
但是她命好,之前有四个哥哥疼她,之后有仇铭疼她。现在有仇泽、司娄、星火......
黎蔓自己都怔住了。
仇泽抬手蹭了蹭她眼角的湿润,笑道:“怎么还哭了。”
黎蔓吸一吸鼻子靠在他身上:“觉得自己命真好。”
看到桌上摆的一支钢笔,她顿时来了劲儿,坐起身,找了张纸出来,握着笔认认真真在写什么。
仇泽撑着头看她,手放在她腰间,摸她身上柔软的布料子。
她坐的格外挺正,腰板都硬了起来,仿佛握起笔就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她握笔的姿势标准了许多,只是这样一副正经的样子,有些好笑。
“呐,你看。”没多久她就放下笔,拿着纸张给他看。
一共六个字,却让仇泽看愣了。
“这......”
叁行排列的整齐,他们两的名字,这字迹竟与他写得一般无二。
“是不是和你写得一模一样?”她得意道,“你都不晓得我那时照着你写得名字学了多久。”
那时候家里没有柴油灯火,半夜里,她就拿着他写得六个字,跑到外面的的路灯下学。握着那木头铅笔,一笔一划写在马路牙子上。
那段日子她家门口的那段 小路上,全是她写得他们两的名字......
之后跟了仇铭,她还特地去学过书法,所以就算她肚子里的墨水还是少得可怜,但她能写出一手好字。
她还学过其他好多东西,都是叁分钟热度,上了两节课就不想去了,唯一坚持下去的东西,就是书法和外语。
当初仇泽一气之下去留洋,走的干净,黎蔓上外语课的时候就老能想起他,想他在那头说的是另一种语言就觉得神奇,她在这里也说英语,隐隐之中就觉得和他还有些关联。
黎蔓轻轻叹了一口气,想起刚刚在话本子上看到的一句话,提笔写了上去。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 人生何。」
“话本上看到的吗?”仇泽问。
黎蔓点了点头,一脸惆怅。
仇泽拿起那话本,翻了几页:“这写得什么故事?”
“爱而不得的故事。”
男女主角是远房的一对表兄妹,女主角的父母给她指了亲,将她送到了城里来,托着表家 教育一段时间,学学礼仪 见见世面。
谁知在相处中女主角和表兄情投意合上了,成了一段浓情蜜意的地下之恋。
后来偶然被人发现了他们两的事,女主角的指了亲的那家人大闹了一场,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两那些事。
最后女主角不堪流言之重,蜚语之痛,义无反顾的从悬崖跳了下去。
真是......好一出狗血大戏。
“我当时看完哭湿了两条帕子。”她说得可怜兮兮,窝在人怀里像是在求安慰。
仇泽低低笑了两声,捧着她的脸亲她有些湿润的眼尾:“也就是你,看个戏还这样入了真情实感。”
黎蔓凑上去舔他的唇角:“谁说的,和我一同看得几个太太也落了几滴泪的,你们男人不懂,只懂......”
她突然停了下来。
仇泽看她:“只懂什么?”
她直起身子,眼睛望向一边架子上架着的萧,升起了坏心思。
黎蔓从他身上起来,走过去取下那支萧:
“那天还有出戏,讲得是女主角要勾引男主,和她一起弃下那世俗的禁锢,共赴鱼水之乐。”
“我看见原本楼下昏昏欲睡的男人们,顿时来了劲,脖子伸地老长,恨不得扒到人家舞台上去......”
她坐在他对面的桌子上,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演给你看好不好?”
未完待续** ***
第30章
??原本的樱桃小嘴已被亲得红肿,嘴边还有可疑的银丝,言汐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过,换来男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舌吻,交换津。
??乳尖对乳尖的摩擦,柔水对阳刚的碰撞包裹......每一处细微感受都被放大,汇成一股电流直击心间,酥酥麻麻的。莫修觉得自己前面20多年大概白活了,世间竟还有这般敦伦极乐。
??言汐刚经历人事,身子 十分敏感,几处肌肤相贴厮磨,很快就陷入情欲的漩涡,身若无骨攀着男人手臂借力,不时各种娇咛,因着此时神智不清,所以并无羞耻之感,一切都秉着身体原始的 欲望放纵。
??老二本就兴奋,配合着言汐动情的喘息更觉充满干劲,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恨不能大战叁百回合。
??莫修又哄着过分乖巧的言汐继续叫自己哥哥,声声软糯甜腻。
??得了鼓励的男人将言汐的双腿掰得更开些,稍一低头,就能看自己的黑紫物事在水淋淋的蜜穴整根进出,急冲猛撞,撑得穴口大开,边缘泛白变薄,艳红的软肉随根翻出,随根陷入。
??“唔......疼,哥哥,轻点......好胀啊......太深了......”秀眉紧蹙,啜泣求饶。
??初尝情事滋味的男人还不晓得要控制下身的冲动,只一味在通幽曲径横冲直撞,誓要破开那层层迭迭褶皱的拦截守护,将宫心的软肉捣到酥烂软瘫。
??整个甬道的媚肉拼命挤压那黑紫入侵者,像张张小嘴努力吸附,恨不能吮下一层皮肉。宫口不自觉地收缩后退,喷出一波波水柱试图阻挡却不大堪用,最后只能沦为砧板 鱼肉,任由剁碎捣烂,宛如烂泥一滩。
??知道言汐又高潮了,劲腰加快速抽送,耳边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连沙发都不堪其扰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
??腰窝传来熟悉的酸麻感,莫修知道差不多了,又发狠连连顶,最后一下,直直钉在宫口中心,一股灼精喷涌而出,竟比刚刚还多,小雨伞不堪其重,顺着男根回流,滴落在地上。
??皱眉看着漏出的精液,莫修恋恋不舍撤出男根。
??将人搂到身前半靠在沙发扶手,回味刚刚的舒爽销魂,大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肌理细腻骨肉匀,美人在骨也在皮。
??等到下身断断续续将精液吐尽,莫修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啄了几口香甜,起身去浴室清洗。再出来时,已是一身清爽,手上拿着拧干的毛巾等物。
??连做两场剧烈运动,挥发不少酒精,言汐勉强能识物,努力睁开眼,入眼宽肩窄腰大长腿,往上看,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哥哥真好看”下意识夸赞。
??落到莫修耳中,“怎么,才发现么?”低笑出声,“清醒了吗,去洗洗?”没有得到回应,才发现言汐又闭上双眼,仿佛刚刚只是自己的自言自语。
??认命蹲下帮人擦洗,莫修有点洁癖,不能自己干干净净,和一个满身狼藉的人共处一室,虽然——这个狼藉是自己出来的。
??擦着擦着,两人呼吸又粗重几分......莫修发誓,他真的只是出于洁癖好心帮人擦洗,但对方一直嘤咛撩拨,自己才心猿意马,丢下手中的毛巾,赤手抚上刚刚领略过的美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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