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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代行者
【女神代行者】(236-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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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凡
20/11/03
第6章 酒池肉林的体验(下)
“教宗先生,可以……不要脱那么干净吗?感觉,好害羞啊……”
“呜……教宗……我还……还没有准备好吗?”
“啊、啊啊……你、你的手……好棒……”
“嘎啊——那么……那么大……竟然……进来了吗……呜!裂、要裂开……了……”
“哈嗯~~啊、昂嗯嗯~~用力……快用力……噢!哦哦~~飞、飞起来了……”
“啊啊啊——!子宫、子宫……人家的子宫……要、要坏掉了……不行……不行不行……好涨……呜呜呜……”
“噢!噢!喔喔——!女神啊……子宫……子宫好爽……”
“薛雷,真的……要用那边吗?好脏的吧……”
“呜……天哪……这么进来,我想……上厕所……”
“好深……好深,不要!肠子,肠子要被……钻坏了……”
“哈啊……哈啊……哈啊……不、不行了……连屁股……都要化掉了……妈妈……救我……屁股要……舒服得死掉了……”
“啊!啊啊!嗯啊!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要!不要两边一起刺激……拜托!啊!啊啊啊啊啊啊——!疯掉了……我要、要疯掉了!救命……救命啊——!”
“拜托……下次……还请……请跟我……幽会……”
薛雷低下头,用沾了点血的白色内裤擦掉大腿上女人喷洒的水痕,默默穿上裤子,没有给床上还在痉挛的肉体一句回应。
倒不是他拔屌无情。之前对那三个有老公的妯娌他一样客客气气好声好气地哄了几句,但对这个言行举止一股子浓郁绿茶味道的处女大小姐,他反而因为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过往而迅速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布莉妲提醒,说这位也是患者之一的确需要治疗,他都没什么兴趣带上楼来,在下面就打算换人。
尤其是共舞的时候,这女人自作聪明以退为进,一副有信心把他拿捏住的神态,让薛雷的厌恶顿时上升了好几个级数。
所以从关上房门,到现在完事成双准备撤退,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连淫徽都用的全是非永久类。
鲜美的媚肉太多了,他根本不需要在不够讨他喜欢的某一个身上费太多功夫。
到太阳落山还剩一个多小时,但如果不是紫月症患者,那么就算傍晚来临,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薛雷这次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腼腆内向的。哪怕一跟他说话就有点脸红这种表现是完全的演技,他也爱看,不够主动半推半就都无所谓,别欲擒故纵得那么婊气就好。
过去稍微做了一下初步接触后,他回来找布莉妲确认了一下身份。
知道她不是患者,薛雷就安心地放下酒杯,过去摆出了邀舞的动作。他不想一天下来都让女人们主动,显得他像个来给贵妇做服务的男公关。
主动出击,才有作为猎手的乐趣。
没想到那女人的表情有点僵硬,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显得很不安。
但周围的其他女人都只是在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像是一双双在推她走的手,让她有些无奈地站起来,看起来不太情愿地伸出胳膊,给予了回应,轻声说:“只是跳舞的话……”
发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太想后,薛雷反而起了兴头。
他先牵着女伴的手绕过舞池,去餐点区敬了她一杯后劲很大的酒,然后在相拥起舞的时候,以她的香水很好闻为借口,往她的肩头洒了几滴魅魔公主的汗液。
再加上扶腰搭肩的时候薛雷手上也再搞一些不触及禁区的小动作,一曲还没跳完,那女人的腿就已经软了。
她看起来有点慌,轻喘着说:“很晚了,教宗先生,我……我该回去休息了。”
“楼上有很多房间,走,我带你去休息。”他笑着一弯腰,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紧跟着意识到这在其他人面前似乎有点失礼,急忙抬手捂住嘴巴。
拉尼特姐妹和那三妯娌之前就已经休息好回到了会客厅。她们跟关系好的女伴并不吝于分享体会到的美妙滋味。所以,即便此刻被抱着的女人投下的目光像是在求救,下面那些打扮得优雅尊贵的女人,仍只是用羡慕的眼神回应,像是在说,这么好的事儿,要是我该多好。
“我真的该回去了,教宗先生,下面……还有很多女孩等着跟您幽会,可以换一个吗?”
“你的脸这么红,这么烫,难道你想说,这是累的?”薛雷一脚踢上房门,抱着她向床走去,双手一托,把她直接扔在了上面。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膨胀,膨胀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他勃起的阴茎。但感觉实在太好,好到让他飘飘然,以至于根本无法克制此刻澎湃的欲望。
“我、我可能喝了点酒……教宗,我有点头晕,很不舒服,抱歉,请让我去……去别的地方休息。”
“不要紧,很快我就让你舒服。”薛雷解开衣服,脱掉,对着微微发抖的女人,展露出壮硕到具有压迫感的胸膛。
“我、我有丈夫的……”她抬起手,徒劳地提醒着他——那戒指邀舞的时候就能摸到,根本不可能被忽略。
“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丈夫的。”薛雷脱掉裤子,从腰带里挣脱出来的肉棒力道十足地弹起,昂首挺胸,用独眼瞪着她,“只是一场幽会而已,你看,之前的她们都不在乎。”
不知道被这句话戳到了什么要害,那女人一僵,坐在床边,不动了。
“来吧,体验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再走就是。”他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走过去,推着她的肩,让她倒在床上,顺着光滑纤细的小腿往下一抹,脱掉了软皮高跟鞋。
脚被抓在手里,女人惊慌地说:“先生,我……我用别的方法为您服务可以吗?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可我……不想让我丈夫难过。”
薛雷皱了皱眉,晕淘淘的脑海短暂地被唤醒了什么。
他放开手,让已经被举起的腿落回床边,慌慌张张并起缩成一团。
他很想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这个女人马上离开。
但一团火在他的脑海里烧,舞会中所有女人的身影和眼神在下面当柴,布莉妲、芙尔……她们乖顺的模样就像是油,一股一股倒在火上。
这些贵族有求于他。在这场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舞会上,他就是这群女人的国王。
阴茎更加兴奋,血管都快要涨破似的。
薛雷深呼吸了几次,叉住腰,站在床边,喘息了一会儿,勉强说:“好吧,你可以试试用嘴。既然我想让你舒服你不愿意,那就单方面服务我一次。我射出来,你就可以走了。小沐,上来歇会儿,暂时可能用不到你。”
泉仙子还沉浸在力量变强的陶醉情绪中,非常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马上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当起了围巾。
那女人总算平静了一些。她涨红着脸抬起手,哆哆嗦嗦握住粗大的鸡巴,带着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凑过来,喃喃地说:“我、我不太会……”
“连怎么伺候丈夫都不会吗?真是个失职的女人啊。”他冷眼俯瞰,不客气地讥讽着,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把肉棒狠狠压了进去,贴着她无处可躲的舌头抽插摩擦,“我教你怎么做,记得替你丈夫感谢我。”
两行泪从她的眼角垂落,但她没有哭出声,仍很努力地按照他的指导,一口一口吸吮,舔舐,像是把沾染了许多女人味道的肉棒,当作最鲜美又不能咀嚼的食物,仔仔细细地品尝。
舌头滑下去,抚摸着薛雷的阴囊。他压下肉棒拍打着她沾了泪水的脸,油然而生一股对虚伪的厌恶。
真这么不情愿,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舞会不走?
看来,她比上一个婊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算了,你的技术太差了。”薛雷叹了口气,往后退了半步。
已经被淫念徽记熏得昏昏沉沉的年轻贵妇眼里冒出欣喜的光,她好像还以为,这是打算放过她的信号。
下一秒,薛雷抓住她垂下的赤脚,猛地一掀,让她倒在了床上。
她的脚型挺好看,不像常穿高跟鞋的样子,还没穿那种昂贵的弹力袜,足肉上弥漫着皮鞋闷了一天的淡淡酸臭。
“不要!”那女人扭身往床下爬,肩带都滑了下来,露出小半个圆润的乳房。
薛雷并没有粗暴强奸的癖好——至少对无冤无仇的女人没有。他搂紧那女人滚回床上,压制在身下,然后,开始从头到脚细致无比地爱抚她。
让女人把不要变成还要,他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雄性生物能赢过他。
“不要……呜呜……唔……”
果然,没一会儿,抗拒的呻吟就微弱了许多,本就已被唤醒的熟艳肉体被他轻而易举的从外部掌控,洪流般的情欲荡漾着溢出,染透了她没被脱掉的内裤。
直到连着给了她两次轻度高潮,薛雷才开始脱她衣服,而且,故意脱得很慢,一边脱,一边舔吻着已经浮现出红晕的白皙肌肤。
“真的……不可以……”她闭上眼,戴着戒指的手挡在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啪。
一声轻响,薛雷把脱掉的内裤丢在了她的脸上。
爱液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她的鼻腔。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比她的脸颊还要湿润。
“不诚实的女人。”他捏住硬翘在乳房顶上的奶头,冷笑一声,顺着滑溜溜的泉眼,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呃……”发出像是卡住嗓子般的一声哽咽,女人双手捂着脸上的内裤,指头缓缓曲起,攥紧,把那些羞耻的布料,塞入嘴里一些,咬住。
一大片汁水从被咬住的内裤上冒出,似乎有泪、有唾液,还有更多先前流出的蜜汁。
而已经满是淫水的性器,根本顾不上配合主人抗拒的态度,愉快地紧紧咬住插进来的男根,自顾自蠕动不休。
“喂,你的下面在吸我呢。舒服就承认吧,又没什么丢脸的。”薛雷转动腰部在她膨胀的子宫上缓缓画圈,龟头活物一样对着她深处的嫩肉来回亲吻。
这根本不是寻常人类能用出的技巧,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可能抵受得住。
最多不超过三分钟,她就绝望地绷紧下腹,在男人充满节奏感的舒缓抽送中,崩溃了快感的堤坝。
扭动的女体,彻底落入到薛雷的掌握。
就像处理之前那嫁给三兄弟的贵族小姐一样,对承受力高出芙尔一截的已婚少妇,他毫不客气地直接用上“燃欲徽记”,配合“绝顶锁”,轻轻松松把身下抽搐的娇躯打造成他能给予十倍快感、不被他射精就无法彻底高潮的情欲禁脔。
哭泣吧,呻吟吧,哀求吧,在我的突刺中,彻底臣服吧!
薛雷揉搓着已经亮起淫徽的双乳,在亢奋到高潮边缘的肉壶中狠狠一顶,稳住腰,喘息着下令:“小沐,到你了。”
已经有些失神的女体本能地扭摆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分身,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样子。
他满意地笑了笑,拿起她戴着戒指的手,用发凉的金属,轻轻刮蹭她的乳头。
流动的魔物轻松潜入到皱襞和阴茎之间紧迫的缝隙,熟练地找到那仍很紧实的子宫口,探入一部分身体,一点点膨胀,撑开。
她已经练熟了这套流程,再也不会让女人受到波丝娜那样痛苦的折磨。肯定还是有些疼,但她现在的主人非常厉害,造成的快感堪比顶级麻药,随随便便就能忍过去啦。
小沐开开心心地继续工作,如先前摸索出来的经验一样,不再过早把阴茎往里拽,一直将子宫颈扩大到仅比龟头小一点点的程度,才用包裹的蠕动来提醒薛雷,可以开干了。
“呜唔——!”
在苦闷的哼声中,薛雷顺畅地侵入到绝大多数女性不会被染指的禁区,放松之前的忍耐,在泉仙子的配合下搅拌抽插,奸淫着颤抖的子宫。
估计是从之前下去的女人们那里听说过什么,呜咽的人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耷拉着被他架在臂弯的腿,瘫软在床上承受。
这种消极抵抗的死鱼状态已经不能影响薛雷的兴致。他看这女人直到这时还能保持一点先前的态度,反而很有斗志地重新夹紧屁股,忍耐着不射,继续在她一塌糊涂的沃土中耕耘。
从之前的经验中就能总结出来,没什么实力的女人,播撒神灵之种射一次都绰绰有余。对于这些没什么提升实力必要,三态总和又不足以开启“转移”把次数送给“锚”的女人,洒下种子等着收获还能附带母乳,何乐不为。
一直享受到有些腻烦,薛雷才稍稍抽出肉棒,龟头卡着又紧又硬的子宫口,注入了浓稠的圣精,与被“沃土刻印”催生的卵子结合,植入足以持续造成影响的神灵之种。
这当然不可能是结束。
他都不知道下一次幽会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身还有没有兴趣。那么,能打下属于他烙印的地方,他当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被翻转过来的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垂下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央求:“教宗先生,求你放过这边吧,又脏又臭……很恶心的啊……”
小沐表功一样在他的肉棒上叫嚷:“不怕不怕,有我呐。我保证主人你的大鸡巴出来的时候比之前还干净。”
“可、可我……今天还没……没去过……”
“不要紧。”薛雷拿出一块长条形的水系魔晶石,扒开她的屁股,沾了些爱液润润,缓缓往紧闭的肛口刺入,“我一会儿就抱你去。”
“啊?别、不要……不行,不要啊!”
体力充沛的时候这样的话都不管用,这会儿她酥软得像一滩白里透红的泥,哪儿还有资格抗拒。
薛雷一把抱起她,走向厕所,去享受,这魔法世界独有的便捷。
大约半小时后,重新被扔到床上的女人,肠子已经干净得不需要小沐帮忙就能肏个爽。
而且,被清洗了太多遍的屁眼还被加上了“燃欲徽记”,指头钻进去挖几下,就会让她弹动得像只刚扔进锅里的虾。
不过考虑到润滑的持久性,薛雷破开菊蕾的处女,深深插入颤抖的白臀时,还是戴上了小沐这个好用的智能套子。
他特地让泉仙子体内保存了一些之前射精的残液,那里面虽然没有圣精,但依然是他的分泌物,接触到被“绝顶锁”限制的女体粘膜,照样可以算是一把钥匙。
这次,他要让身下的女人从头狂乱到尾,开始怀疑屁眼是不是比小穴更加淫乱。
薛雷趴在她背后,覆盖住她,手臂缠绕着她的脖子,缓缓在她被枕头垫高的屁股上方起伏。
泉仙子熟练地配合搔弄着肠内所有敏感的嫩肉,隔着内壁压迫阴道中的愉悦点,为了代行者给予的女神恩赐,成了快乐的打工娘。
觉得快感积累得差不多时,薛雷给了小沐一个暗示,几滴被她贮存的黏液,投放在蠕动的肠壁上。
鲜红的肉壁猛地一缩,前面没有被蹂躏的红肿蜜缝,突然喷出了一片稀薄的清浆。
薛雷吻着女人的耳朵,感受着大腿下床单迅速扩大的湿痕,笑着呢喃:“屁眼才高潮了一次,就喷的满床都是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她哭泣着摇头,但马上,话音就被他忽然猛烈抽动的肉棒打碎成乱七八糟的呻吟。
第二次高潮开始,她就不再说话了。
但是,也没和之前那个欲擒故纵的女人一样,主动扒开屁股求他用力。
她就只是趴着,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像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羔,一动不动。
当然,不动的只是她的四肢,快感的力量,还是在让她的腰臀本能地迎合,她湿漉漉的内部,也开合得像两张饥饿的嘴。
薛雷的倔脾气也冒了出来。
肉体的争斗,他就不信不能赢。
他拉长高潮的间隔,让她无限接近又不能抵达。
可她还是不主动。
他一口气连着给了她一串密集的高潮,让她舒服到喘不过气。
可她还是没认输。
他同时刺激着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带,还往湿透的淫穴里塞入了带来的“人鱼产卵辅助器”。
可她到最后,依然没有发出他期待的淫声浪语,也没有变成之前那些被剥掉衣服后很快露出本性的雌兽。
她昏了过去。
昏过去后,她的表情,依然透着一股不甘心的委屈。
薛雷一天的好心情陡然消失殆尽。他把她翻过来,射在了她的脸上,回收掉圣精,留下了那片白浊的黏液。
十分钟后,他走下楼梯,想要再喝两杯。
有点意外的是,等候着他的不再是布莉妲,而是波赛思。
她端着一杯鲜红的酒,似娇似嗔地抱怨:“亲爱的教宗,我说,你也太持久了点吧,你再不下来,我都要喝点自己的乳汁垫垫肚子了。”
薛雷拍了拍晕淘淘的头,挤出一个微笑,“不知道你今晚还要请吃饭。就多呆久了一点。”
“我能不能问问,尼苏拉……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拉尼特姐妹俩加起来了。”
他怔了一下,“呃……原来她叫尼苏拉吗?”
波赛思咯咯笑了起来,可以轻易把乳汁自产自销的胸部沉甸甸地乱晃,“你连名字都没问啊,那你看上她什么了?她的姿色没什么特别之处吧?我还以为,布莉妲告诉了你她的身份呢。”
薛雷皱起眉,“她的身份?她的身份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波赛思点点头,放下酒杯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涨鼓鼓的胸脯压着他,一边走一边说:“她是这场舞会我觉得最不可能跟你上床的女人。”
“啊?”
“她和其他已婚的女人不一样呀,她是跟丈夫恋爱很久,历经了很多困难才顺利嫁过来的。”
薛雷的心不由得一沉,笑容已经变得有点勉强,“自由恋爱啊,听起来在贵族里好像确实不多的样子。”
“她也不是贵族。”波赛思瞄着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她全名叫尼苏拉·夏特·兰格利特。兰格利特家保留了她原来的姓氏夏特作为次姓,就是为了提醒她,她不过是个守塔人的女儿,卑贱的下民。”
她像小猫一样轻轻舔了舔上唇,带着施虐者的愉悦继续说:“你说,兰格利特家的三儿子是不是鬼迷心窍,才会不顾一切把她迎娶到家里当正妻?这样的女人除了漂亮一无所有,养在外面当个情妇不就挺好。”
“她为什么会跑来参加这个舞会?”薛雷瞪着她,很大声地问。
“因为母亲大人很重视这次舞会啊。兰格利特家不过是我们属臣的附庸,让他们家出一个美貌女眷来当壁花,是他们的荣幸。”波赛思轻笑着靠在他身上,“当然,现在发生的事,让他们家更荣幸了。放心,为了你,我们不会亏待他们的。我保证,整个兰格利特家都会非常开心,顶多……会有一个人不太愉快而已。”
门外的冷风吹过,薛雷一个激灵,忽然清醒了许多。
他拨开波赛思的手,走出几步,跟着,连马车都没上,就那么从她的眼前,突然消失了。
第7章 无形的腐蚀
代行者,我不懂,你在难过什么?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畜生。
人类本质上也是生物的一种,你这种说法并不能算是错误。这有什么问题吗?
薇尔思,你没觉得,我今天被欲望冲昏了头,做出了很无耻的事情吗?
你做了什么?利用力量争夺配偶,争夺繁殖的权利本就是绝大部分生物的本能。你是女神赐福的灵魂,你分享了我丰产的权能,你和尼苏拉交合,对她只有好处和快乐。你没有让她受伤,也不可能给她留下后代,神灵之种还能帮助她不受紫月症蔓延的影响,你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生气?
因为我玷污了她的爱情!因为她并不是那些虚伪有心机的女贵族!因为我……放纵自己变成了享受肉欲的怪物!薇尔思,你赐予我的力量是为了让我传播信仰拯救这个世界,我却用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我这还不叫无耻吗?
代行者,我的权能就扎根于所有生命的私欲。我不希望你对这种正常的需求抱持如此抵触的态度。你如愿得到了她,也播下了神灵之种,让她感受到了神明的存在。她如果是个聪明的女人,将来一定会成为虔诚的信徒。这为什么会是无耻?婚姻的诞生远远晚于交配和繁殖的起源,那不过是智慧生命建立的文明规则的一部分,一种用来保障血统的契约而已。你如果是凡人,你和她的丈夫可能会有关于后代归属的争夺。但你是代行者,我的薛雷,你不会对他们婚姻的本质造成任何影响。
薇尔思,我,强奸了一个爱着丈夫,与我无冤无仇的女人。她唯一可以称得上不对的地方,就是碍于婆家的利益,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
同样是半推半就,芙尔的处女被你掠夺的时候我没感觉到你有任何负疚。代行者,你的想法我不明白。
那些都是有心理准备,要为我服务,要为自家谋取利益,或者有什么企图心的女人。
尼苏拉也不例外啊。不然,这场舞会她的丈夫为什么没有陪同?代行者,你不要用家乡的观念来思考这个世界的问题。这里的历史上还从未诞生过要把女人关在家里不准出门的思想指导,也没有过出轨通奸就要塞进特殊容器淹死在河里的规矩。血统之外,婚姻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对财产支配权利的保障。你所做的事不会影响到这一点,我保证。
可爱情呢?你理解不了……爱情的纯粹吗?
我只能理解一些源自生物本能的占有欲。但那实际上就是对血统和后代生存的忧虑在作祟而已。如果男性从被创造出来开始就能很轻易地鉴定后代究竟是不是属于自己,女性不需要在虚弱期仰仗男性也可以很好的养育后代,婚姻绝不会是现在的样子。至于爱情,蕾莉亚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没错吧?
呃……没错。
我很确定。你拥有再多的女伴,她也不会为此忧伤烦闷。而反过来,你会无法容忍。所以,影响情绪和关系的显然并不是爱情,而是占有欲。你爱苏琳吗?
当然不。
那你愿意把她丢到妓院作为惩罚吗?
当然……不愿意。
所以不要说我无法理解,我觉得你自己也无法理解你自己情绪低落的原因。你的表现很莫名其妙。
我……我……
在心音的对话中哑口无言,让薛雷的目光有些呆滞。
不过这时,门开了。
蕾莉亚满脸紧张地跑了进来,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刻冲过来紧紧拥抱住他,急匆匆问:“亲爱的,你怎么了?魔女传话说你的状况很不好,为什么突然传送回来了,没有坐马车。你被偷袭了吗?”
蒂尔宁在门外守着,优美的四腿抱持着随时可以发力疾驰的姿态,看起来也很紧张。
只有琳琳一脸迷茫地探头探脑,问:“你们怎么突然都往这儿跑?雷哥,你……怎么了?”
薛雷扭头看了一眼自己亲手设立的图腾,对着薇尔思那由他亲自设计的形象感到一阵隐隐的惶恐。
但他只能压下去,免得让身边的她们担心忧虑。
“我心情有点差,就没坐马车直接回来了。”
“是太累了吗?亲爱的,我都说这几天你太忙了,晚上给我们服用存货就好。我平常一直都挺满足的,睡觉的时候和你抱一下就很开心了。”
“不是那个原因。”薛雷叹了口气,“走吧,回去我告诉你们。”
他没有隐瞒实情的打算。他连上网和人争执说错话都会勇于承认,而不是装死或者倔强到底。
很快,他就原原本本地说完。当然,只详细说了和尼苏拉的那一场。因为他认为是错误的,也只有那一场而已。
“我没什么要补充的。我听到半截就已经休息了。弱小的雌性被强大的雄性占有生殖器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搞不懂他在烦什么。我回去了,再见。”全程作为饰品挂件藏身于火晶石中的露狄不耐烦地给出了自己的结论,就化成火光钻回了自己的小窝。
薛雷本来就没指望一个魔族能明白他的心情,毕竟,这事儿连他的女神都无法理解。
蒂尔宁捧着吃了一半的特调沙拉,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如果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交配是有点过分,但如果按鹿爸爸说的,你是先让她发情了呀……”
他抓了抓头发,说:“蒂尔宁,假设,我是说假设,现在有个很厉害的男人,他不是我,他也有能力让你发情,发情得非常厉害,结果呢?会发生什么?”
蒂尔宁歪着头,“什么也不会发生啊。鹿爸爸,你可以一直给我好吃的,还会唱歌哄我睡觉,对我还那么好,我才愿意对你发情的。其他男人……碰不到我的呀。不管参加什么舞会,他们都没机会。绝对,没有。”
“呃……那如果你被……”他止住话头,狠狠拍了自己脸一巴掌,从险些进入的为辩而辩状态清醒过来,假设极端情况来让喜欢自己的姑娘陷入纠结,实在是太愚蠢了。
蒂尔宁吓了一跳,赶忙凑过来捧住他的脸,用舌头轻轻舔被打的地方,抱怨:“你在干什么啊,你还不如打我。你打我只有我自己疼,你打自己我们都在疼……”
蕾莉亚端着泡好的红茶走了过来,放下,坐在他身边,拉住他的手:“亲爱的,你……太执着于出身了。”
“嗯?”
“我不知道以前的你经历过什么。我总觉得,你对人类社会的上层,有种很天然的反感和抵触。嗯……如果尼苏拉并不是嫁给贵族的平民,而是自由恋爱的另一个贵族……你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薛雷一怔,“我……大概……”
他想了一下,好像确实不会。但问题的关键在这儿吗?那三妯娌的手上都没婚戒,也没有戴洛库尔兰贵族比较流行的同心项链,对比尼苏拉被泪水打湿的戒指……那才是他愧疚不已的根源吧?
“你不会这么难受。因为你除了自责玷污爱情之外,还在对自己毁灭一个平民美好生活的可能性而愧疚。”蕾莉亚温柔地拥抱住他,“我知道你总是在警惕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腐化,侵蚀。我记得我曾经也感受到过类似的东西。可任何想法,都不应该走向极端。亲爱的,我在精灵王国中也是个地位很高的贵族,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我没有……”薛雷本来想说,他没贴标签的坏习惯,但他犹豫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了芙尔在他身下疼到皱眉的小脸。
如果那是个乡下面包师的女儿,他想他绝对不会那么急匆匆的把她占有——在露天的花园中。
蕾莉亚轻轻吻了一下他,“也许,你是在和我共情,因为我,把一些不必要的仇恨和鄙夷施加在了舞会的女客身上。可能,我就不该来这里……”
“不不不,和你没关系。是我……的私心。”薛雷拍了拍有些混乱的脑袋,“我认为这是个在洛库尔兰扩大影响力的好机会。就是没想到,一放纵,人就有些失控。尼苏拉这种高攀贵族的妻子,对我没什么帮助,还被我……我纯粹就是被欲望冲昏头了。我觉得我能掌控她们,能随便予取予求,所以……我蹂躏完她,甚至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可你真的能。”蕾莉亚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复杂,但口气十分认真,“亲爱的,紫月症是普通生命束手无策的问题,那涉及到了神力,而你是目前洛库尔兰唯一的自救手段。这就是你的力量,有力量的生命支配没有力量的生命,某种程度上,算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之一。”
她望着薛雷的眼睛,“我很强,如果我的小队没有成员比我强,我就要当指挥。贵族掌握着领地的一切,还有成建制的军队作为部下,他们在人类文明之中是强者,他们就能让下层被他们庇护的弱者为他们奉献。蒂尔宁是族群的首领,所有的灵鹿都天然听她指挥。露狄会被她爸爸一只手制服,所以她爸爸只要说句话,她就成了属于你的礼物。”
薛雷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小声说:“这些我都知道,就算在我的家乡,也有类似的生态……只不过那时,我是弱者。”
琳琳在旁边小声嘟囔:“雷哥,你一个三线城市包租公,大小是个中产了呀,哪有那么惨。”
蕾莉亚轻声说:“你不想变成那样的强者,但不小心做出了那样的事,所以才会这么难受……对吗?”
薛雷混沌的脑海总算因为这句话而划过了清晰的光。他点点头,“对,也有这个原因。”
琳琳动了动嘴,又想说什么,但考虑了一下,没敢开口。
薛雷瞄了她一眼,心中一阵烦躁,但没直接问。他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脑子也被酒池肉林弄得昏昏沉沉,也许,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小沐爬到蕾莉亚的身上,看着闭上眼的薛雷,小声在女精灵耳畔说:“那个尼苏拉明明超爽的,都爽到尿出来了。真不知道他干嘛这么难受。贵族里好多这样的壁花女人一辈子就是被干生孩子被干生孩子,老到没人愿意干,守着孩子活到死。一辈子都享受不到这种快乐的呀。他这该是做好事吧?”
蕾莉亚拍了拍她湿漉漉的液体身躯,摇了摇头,“你不懂。我……可能也不完全懂。他的家乡和这里区别太大了,他的想法也太复杂了……”
薛雷也这么想。
所以用现货匆匆应付了例行恩赐之后,他在灵魂世界里没有急着把正在擦嘴的苏琳放出去,而是让穆琳先离开去远处等着,很认真地问:“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苏琳愣了几秒,小心翼翼扯高运动装校服的拉链,盖住为他服务完的乳房,想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你就是想太多了。你这人容易胡思乱想。也许人家这世界的异性关系本来就比较开放呢。”
薛雷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说的不是这个。这样吧,我保证你今晚关于这件事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生气。你如果分析得能让我认同,离开洛库尔兰之前,没什么意外的话,你都可以跟这两天一样自由行动。”
苏琳眨了眨眼,“其实……真没什么好分析的。她们都说了不少了。硬要说……顶多还有一个理由,我认为有,你听了不一定高兴……”
“你说吧。”薛雷拉来靠垫,放松身体,“在这个世界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也没什么当局者迷的问题,我想听你的判断。”
“薛雷,”苏琳的表情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失落,“你来这个世界后,变化太大了。我也不敢说有多了解你。我很多时候都在害怕你,我真的……可以说吗?”
“可以。拜托。”
“你就是忽然失去了让你心安理得拿女人泄欲的借口而已。”苏琳往远处挪了挪,靠在床边的墙上,拿过枕头盾牌一样挡在胸前,“你想做坏事,又想当好人。所以那些……那些禽兽一样的行为,你想做,又要找借口让自己合情合理地做。”
她看薛雷没有发作,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说:“从前你就是这样,想做什么事,总要给自己先找个立得住脚的借口。嗯……或者说,要找个符合你自己观念的借口。你回想一下,我问过好几次你喜欢我什么吧?你一次都没说过因为我好看。你总爱强调刚认识时侯我怎么对你亲切,让你觉得……心里特别舒服。可老是跟你一起扫卫生区的小组长也对你很亲切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薛雷的嘴唇动了动,又紧紧抿住。
她盘起腿,双手抓着脚踝,下巴压着靠垫,不紧不慢地说:“被带到这个稀奇古怪的地方,变成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奴隶,你可以随便对我做各种以前幻想过但不敢做的事,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把我养在这儿当个肉便器,我能拿你有什么脾气?我完全没办法的呀……可你还老是自觉不自觉地提之前的事,不就是想……图个心安理得呗。你看,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咋搞我,都是我活该。”
薛雷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没有作声。
“女神给了你一大堆借口,可以让你到处乱玩,乱搞。希拉米特家那个傻奶牛想要你的命,被你搞成个废物也是活该。这次那什么舞会,听着就乱糟糟的,你肯定也告诉自己,那帮女的没什么好货,都是图你这个,要不图你那个,反正,你干了她们也是她们自找的。”
苏琳清清嗓子,小声说:“结果遇到一个有点不一样的,你就慌了呗。人家不情愿,人家喜欢自己老公,人家是属臣附庸被叫来应酬不得不听话,你一想,哎呀,肏,这他妈不是我以前最鄙视的那种,仗着职权性侵女下属的领导吗?你找的借口都不好使了,就……傻眼了呗。”
薛雷变出杯可乐,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打了个嗝,还是不吭声。
苏琳眨巴两下眼睛,挤出个笑脸,“雷哥,要让我说啊,你就是太矫情了。人人都喜欢好看的女生啊,那会儿班上喜欢我的可多了,光你偷偷给我截下来扔掉的小纸条都有好几张吧?”
薛雷这才不自在地别开眼,说:“没有的事儿。”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反正啊,人的欲望,只要跟实力匹配,真不用找那么多借口的。你要是超级会追妹子,又能撩又有耐心,就愿意找好看的女生,能怎么样啊?对,强奸那种突破道德底线的事儿你是得找点由头自我安慰一下,可这次应该算顺奸吧?飞上枝头变了凤凰的麻雀那就不是麻雀了呀,你搞了的,说白了还是个抱着企图来参加舞会的贵族,顶多她的企图不是你,是希拉米特家将来的优待,这有什么区别嘛。你又没灌醉她迷奸。”苏琳越说越快,到最后停顿了一下,抱着什么期待一样抬眼看着他,说,“其实,要我说,凭你现在的本事,早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也就是你不信我,要不然,我给你出出主意,咱们想要什么弄不到啊……”
薛雷转回目光,忽然笑了,“琳琳,你想要什么啊?”
苏琳一震,立刻坐直,很警惕地收敛了之前眉飞色舞的表情,说:“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大方,钱随便我花,我在这儿什么都有,出去有人照料,都挺好的,挺好的。你看现在你破我处,我都习惯了,挺舒服的。你几天不搞,我还想呢……”
“那就好。”他眯起眼睛,缓缓说道,“你说我幼稚也好,天真也罢。借口也好,理由也罢,反正,我需要有那么一种东西。不然,我拥有的越多,放纵起来造成的伤害越大。尼苏拉不该被这样对待,错就是错,我明天会向她道歉,希望……能有什么办法补偿她。”
“雷哥,我觉得那个大奶妹会给你处理好的。我真觉得你就是矫情了。说句实话,要换我来当招待的主办方,明知道你要去乱搞,招去舞会帮忙的肯定得是随便被你怎么搞都没事的姑娘啊。她要是连这个屁股都给你擦不干净,那也太蠢了。”
“即使她真是这么安排的,我也要学会克制。”薛雷狠狠压着自己的额头,脑海里闪过一连串名言警句,“说不定她就是想腐蚀我,让我变成权力的奴隶。我不会顺她的意……绝对不会……”
苏琳掩饰住了眼里的不屑,坐过去给他捏腿,小声说:“真不知道你较这个劲儿干吗,搞得跟人家是你阶级敌人似的……人家就算真图你什么,又不是没给你好处,互利互惠不是挺好的。”
他皱起眉,“你怎么忽然惦记起希拉米特家的事儿了?”
“没有啊。”苏琳扭过头,“我们今天逛街换了个新向导,就是贵族家的小姐,我觉得人很不错啊。雷哥,你不用老对贵族有偏见吧……就算有偏见,你不喜欢,有好处的合作,也没什么关系吧?就跟你老说你讨厌企鹅公司,讨厌得不行不行的,他家的东西,你该用也得用。”
薛雷跳下床,“行了,我去找穆琳。你是在这儿休息到早上,还是出去睡觉?”
苏琳一个飞扑到床头拿下一本小说,“当然是在这儿啦,不用真睡觉,一天能当两天用,我又不傻。”
“对了,今天你们的新向导,叫什么名字啊?”
“芬妮·蒂罗森。你认识吗?”
“不认识。”薛雷摇摇头,转身离开。
走出两步,他忽然想起,法萨尔公主的中间名是亚蒂罗森,表示母家为蒂罗森氏,所以,这个芬妮,难道是公主的本家表妹?
隐约嗅到了什么味道,但已经平静下来的薛雷懒得去深思。他不担心洛库尔兰的贵族给他找事。他只怕他们不找事。
要是找事的贵族正好是蕾莉亚仇敌的后代,就再完美不过了……
12月11号,光礼日。
一早起来,波赛思就带来了一个不太值得惊讶的消息。刚过去的暗礼日晚上,紫月症的确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爆发高潮,以至于舞会这边需要治疗的患者数增加到了21名。
“所以啊,之后还要辛苦你了,尊敬的教宗。”波赛思带着讨好的笑容凑近他,帮他整整领子,微笑着说,“对了,今天的营养剂调味料,我为你准备了最新鲜的哦。”
薛雷疑惑地跟她走出卧室,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会客间。
里面站着的女人,是尼苏拉。
一看到薛雷进来,她就抿紧嘴唇解开了胸前的系带,很快,浑圆白嫩的乳房,就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女仆们都没跟进来,屋里只有薛雷和波赛思。
波赛思拿起营养剂,用一个银盘子接在下面,往尼苏拉的乳房上倒,“来,直接这样混着吃吧。味道应该很不错。”
尼苏拉噙着眼泪,手指在自己肿胀的奶头上挤压,母乳喷射而出,和顺着胸脯流下的营养剂混到一起,积蓄在盘子上。
波赛思瞄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我说,你委屈什么呢?我昨晚不是带你去见你丈夫了吗?你手上的新戒指,不还是他奖赏你的?”
薛雷看向尼苏拉的手指,那里果然换成了非常奢华的宝石戒指,不过恰好有乳汁喷了上去,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宝石很亮。
但他看得出,尼苏拉的眼睛,反而被这颗宝石映照到暗淡无光,仿佛,永远的失去了什么一样……
第8章 驯服
布莉妲今天等在舞会现场,波赛思也没有上马车,陪同薛雷慢悠悠驶向希拉米特家庄园的,只有双眼红肿的尼苏拉。
她的乳房被薛雷加上了燃欲徽记,因此仅仅是被吃奶,就舒服到浑身颤抖,只是因为绝顶锁的存在而无法高潮。
在波赛思眼前被吃奶到站不稳,让尼苏拉无声地哭了一场。
看到她的样子,薛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有一种微妙的快乐在涌动。
也许波赛思只是单纯地想要投其所好,但他承认,用尼苏拉的乳汁当佐料喝过营养剂后,他昨晚的愧疚,一下子就少了几分。
或者说,被那枚闪闪发亮的华丽戒指,砸掉了一个角。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理想主义了一些。他以为的那种爱情和婚姻,肯定存在于这世界的某个角落,但,应该不在尼苏拉和她丈夫之间。
“尼苏拉。”薛雷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跟眼前这个女人谈谈。他想,这也许能让他对未来的思考更加明晰一些。
尼苏拉颤抖了一下,跟着揉了揉眼睛,从铺着毛毡的座位上滑落下去,跪坐在地上,抽噎着解开系带,又亮出了她还残留着奶香气的乳房。
“呃……你这是干什么?”他皱起眉,疑惑地问。
“做你喜欢的事。”尼苏拉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甩落两颗泪珠。她跪着往前挪了挪,解开他裤裆的扣子,掏出里面还很绵软的男根,吸吸鼻子,张开嘴,含了进去。
只一个晚上过去,她的口技就有了档次上的提升,柔软的舌头不停摩擦着龟头两侧敏感的嫩肉,嘴唇灵活地刺激系带前后,吞吐出淫乱的唾液音。
分身很快在她的嘴巴里变得坚挺,她吐出来,带着苦闷的表情回想了一下,先将毛巾垫在薛雷的胯下,然后捧起一颗比昨天大了一圈的乳房,从根部挤压,让紫红的奶头把白色的乳汁喷洒在昂起的肉棒上。
等男根被染湿,她将上身弯曲凑近,因为充盈了乳汁而变得有些发硬的乳肉,从两侧夹住肉棒。她低下头,一边夹着用乳沟摩擦,一边舔着露出的前端。
薛雷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决定,等这一发射完之后再聊。
刻意追求快速射出的情况下,精液很快就蠢蠢欲动,马车才走到半程,乳肉中探出的龟头,就已经勃起到极限。
“要出来了。”他提醒一句,准备回收这发圣精。
没想到,尼苏拉放开乳房,低头一口把大半根肉棒含入,吃奶一样吸紧,一边吮一边上下微微移动。
“哼嗯……”薛雷舒畅地呻吟了一声,射在了她的嘴里。
咕咚,咕咚,她的喉咙发出几声轻响,全都咽了下去。可惜,有神灵之种的情况下,他想给点恩赐作为补偿都做不到。
尼苏拉默默为他擦拭干净,取下毛巾裹在湿漉漉的乳房前端,拉好胸衣,绑好系带,坐回原处,低下了头。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薛雷托着额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说,“我知道这么说显得又虚伪又无耻,可这是真的,我误会你……是那种专门来取悦我,谋求什么利益的女人。真的很对不起,如果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方式,你说,我一定尽力帮你。”
尼苏拉稍稍抬起眼,轻声说:“您能还给我一个……爱我的丈夫吗?”
巨大的负疚感把薛雷包围,先前的那点自我安慰荡然无存。就连高考前忍不住自慰的那一晚,他都从未如此自我嫌恶过。
“抱歉,这个……也许……真的做不到……”
“您不用这样道歉。”尼苏拉脱掉鞋子,抱着膝盖蜷缩在座位上,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我可能还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我多半还要很久之后才知道,我以为的爱,不过是用漂亮的丝绸盖着的一大堆马粪。我以为可以做漂亮的裙子,实际上只能拿去做庄稼的肥料。”
她又哭了起来,一边擦泪,一边说:“您知道吗,我真的爱他……我爱他的时候明明不知道他是贵族,他说他是河民的孩子,我为此专门去学了怎么编织渔网,逼着自己蹲在卖鱼的摊位前,适应那股腥臭的味道。可我以为的困难,就是他找人借来的一身有鱼腥味的破袍子。您瞧啊,我多傻,算起来这场恋情从一开始就是欺骗,我爱的不是一个英俊的渔夫,而是个来民间找乐子的贵族少爷……”
薛雷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后悔今天没揣着苏琳在身上,“至少……他还是愿意娶你的。”
“我昨天晚上就明白了。他愿意娶我,因为我是个爱他爱到没了自我的傻姑娘,还挺漂亮。他只是兰格利特家的三儿子,根本没什么可以继承的东西。他家的阻力,也没有他说过的那么大。他觉得我能为他做一个很不错的壁花,运气好……反而能帮他得到点什么。他家没有其他好看的姑娘,我……反而是他家最大的机会了。”
他忽然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意,忍耐着没有露出笑容,轻声问:“所以他其实并不爱你?”
“我不知道。先生,请别问这么残忍的问题了……我不想知道。”尼苏拉侧躺下去,蜷缩得更厉害,“我晚上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因为您玩弄我的时间比其他人都长,我就要学习一大堆我丈夫都不需要我做的事情。我睡醒后就有了母乳,还要来喂您吃,我现在怀疑我是不是还活在一场噩梦里没有醒来,我真希望我一睁开眼,还是那个没出嫁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您能为我向女神祈祷一下吗?”
“我会的。”薛雷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心想,可能苏琳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矫情太多有时候真的毫无意义,“但时光无法倒流,我会尽我所能,祈求你将来的生活幸福安康。愿薇尔思庇佑你的一切。”
“愿薇尔思庇佑渺小的我。”尼苏拉闭上眼,诚心地祈祷。
这时,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了她的身体。她睁开眼,很惊讶的看着自己周围的异象,“您……您在使用魔法吗?”
“不,我没有。”薛雷平静地说,“我想,是女神给了你回馈。”
不知道是刚才那一发口爆的圣精吸收给予了足够的能量,还是尼苏拉信仰的提升触发了什么条件,反正,就在这马车上,他昨晚才植入的神灵之种,成功进入了出产阶段。
尼苏拉皱起眉,灵魂深处传来像是要被撕裂的痛楚,但包裹在痛楚外的,是一层令她感到无比舒适放松的温暖。她仿佛听到了女神的谕示,看到光明和黑暗在眼前融合。
她的灵魂升起,在恍如梦境的地方隆起纤细的小腹,迸发出耀眼的光。
薛雷的锚,得到了一次恩赐的机会。
他想了想,过去为尼苏拉擦掉脸上的汗,把一份圣精混在恢复精力的药剂中,喂她喝了下去。
果然,神灵之种出产后,她就可以正常接收恩赐了。
她的三态总和达到了10,其中八成都是信仰的功劳。
她的耐力属性天赋中等,转化的经验一口气提升了54点,考虑到她几乎没怎么锻炼过体魄,基础值只有3,这加持用飞跃来形容都差点意思。
“明白了吗?你不是在为我服务,而是为女神。”薛雷适时跟上,卸去了最后的负罪感,抚摸着尼苏拉的脸庞,“好好感受吧,女神不会亏待任何一个追随者。”
“是。”看来是找到了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尼苏拉的眼里,重新亮起了光。
薛雷心里盘旋了一夜的阴霾也跟着被照亮了七七八八。
这天踏入会场之后,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要被亢奋的情欲冲昏头脑,同样,也不要被无谓的矫情影响行动的步调。再有尼苏拉这种不情愿的,就别为了满足所谓的征服欲去莽撞行动。
反正,这千娇百媚的宾客中,除掉已经治疗过的四个之外,还有十七个患者,早晚要投入他的怀抱。
情况比他预计的好得多。
可能是暗礼日紫月症爆发的情况比较激烈,今天许多得到了教训的患者纷纷过来表露身份,不再抱着矜持等待。
薛雷考虑再三,岔开口味,估计好时间的消耗,从中先挑选出六个,没再搞什么仪式感的邀舞那套,直接带去了三楼。
舞会开始以来,床上表现最好的就是那三个风骚大胆的妯娌。情欲和放纵其实是会传染的。
所以,薛雷用比较强硬的态度拒绝了她们各自选一个屋子等着的要求,把她们一起带进了最大的那个房间,直接脱光衣服,让小沐流淌到还未勃起的阴茎上,坐在床边,看着六个忐忑不安的女人,问:“已经不是处女的,往前走一步。”
两个女人向前出列,果然,也是六个里看起来最没紧张感的。
“今天早晨洗过澡吗?”
其中一个点了点头,另一个则摆了摆手。
薛雷很想提醒自己,不要那么容易被权力侵蚀、控制。
可这些举止优雅装扮得体的上流“名媛”,此刻乖乖听话唯命是从带来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如果这是碧萨拉母女想出来的拉拢手段,他承认,这的确搔到了男人的痒处。
“那么,都别穿衣服了。其他人去洗澡,你,过来,咱们开始准备吧。”
那个洗过澡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兴奋的红光,一边走过来一边脱衣服,还差点被掉在地上的裙子绊倒。
剩下五个人有两个比较矜持,纠结了一会儿,其他三个倒是很快就认命地脱到一丝不挂,踩着地毯往浴室去了。
薛雷懒得再下令。他好歹也是丰产女神的代行者,靠口头指示,显然不如靠激发她们自身的欲望来的有成就感。
他站起来,将床边用来开幕的一号少妇抱到怀里,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比较在意礼仪,很多话不愿意说。那,如果觉得前戏够了,就主动吻我,算是给我的信号,好不好?”
她满怀期待地笑着点点头,柔软的小手已经先一步抚摸上薛雷的臀部,看起来比他还着急。
很好……他把唾液抹在指尖,作为素材的一部分,很快就先在臀部完成了燃欲徽记。
“诶?我……我屁股那边明明不怎么敏感的……”女人困惑地说着,皱眉眯起眼睛,体会着此前没有尝到过的酥麻滋味。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有遇到女神赐福过的男人。”薛雷的唇划过她的乳头,舌尖一刮,手指支援过来,完成第二块燃欲徽记。
那螺旋盘绕的隐形粉蛇,很快就占据了她全部的敏感带。
接着,薛雷在在小腹画下沃土刻印,完成了又一具肉体征服的前置准备。至于绝顶锁,按照前两天总结的经验,还是在最后阶段再加入比较合适。
然后,就是圣阶性技在十倍加持下随意表演的时间了。
另外五个女人一开始不约而同躲在浴室里不肯出来,打算靠泡澡变相排队,等着薛雷在床上叫号。
但动作最慢的那个女人衣服都还没脱光,卧房里就传来了一号少妇亢奋到犹如母狼一样的长嚎。
“噢……喔喔喔——!好棒,好棒……天哪你就是神……不行,不行不行,开始吧,吻你,天哪我恨不得吻你到世界毁灭……肏我吧,快来肏我吧!”
另外一个有经验的女人立刻从水池里爬了出来,匆忙擦了擦脚,就光着屁股跑出门,在走廊扒头看向卧房里,想看看一号这么鬼哭狼嚎是不是在故意表演。
她正好看到,那位优雅端庄的姐姐高举着白嫩丰腴的大腿,红艳艳的肉缝里插着薛雷的手指,一边大口吞吐着男人粗长的鸡巴,一边痉挛着下体潮吹。
床旁边的地毯很快就湿了一片。
薛雷踩在那片湿漉漉的地毯上,分开女人还在哆嗦的腿,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喔~~”一号少妇摇晃着屁股,嘴巴张成了一个圈,像是在模仿下面被撑开的肉屄。
见鬼的礼仪早就被扔进了狗粮盆,如果这不是三楼,床上发出的叫声恐怕会客厅都能听见。
很快,屏住呼吸偷看的女人背后忽然被湿漉漉的另一具肉体压住,一个新的脑袋出现在门框边,轻喘着加入。
对面的门框蹑手蹑脚走来一个。
当床上的一号高潮到抓起薛雷的内裤放在嘴边乱亲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偷窥者忍不住大大方方走了进去,跪坐在地毯上,瞪大眼睛近距离观看。
第二个马上跟进。不到一分钟,薛雷的身后就坐齐了另外五个排队的。
“想快点轮到你们吗?”他抽出像是被淫汁洗了澡的肉棒,转身躺在床上,拍拍一号的屁股示意她骑上来,“想的话就来帮忙。谁出力多,谁就当下一个。”
四个处女彼此对视了几次,没人敢动。
另一个少妇都已经在后悔没吃第一口,听到这话,毫不犹豫起来冲到床边,趴下就开始舔薛雷的乳头。
“啊哈……”他愉悦地呵了口气,抬手握住一号胸前随着努力骑乘的节奏摇晃的乳房,拨弄着挺翘到像是要脱离身体的奶头。
“啊啊啊!啊嗯——!”乱扭的屁股猛地一停,艳红的肉唇突然一夹,丰满的胴体一阵颤抖,让喜悦的涟漪在屋中扩散。
一个旁观者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垂下手,悄悄把指尖塞进夹紧的大腿根,轻轻揉搓。
可如此简单的自慰方式,让她根本无法触及眼前另一个女人正在享受的快乐……这婊子,才十多分钟,竟然舒服得屁股都要抽筋了吗?!
本着鼓励服务的想法,薛雷拍拍在他胸前舔来舔去的女人脑袋,“很好,你做得不错。下一个是你,不过轮到还需要不少时间,把屁股转过来,我先让你稍微体验一下女神恩赐的快乐。”
“是!谢谢教宗先生!”明显已经结婚的贵妇毫无羞耻心地转过身,把雪白的屁股送到薛雷的手旁。
他往指头上加了点魅魔公主的乳汁,揉了一会儿阴蒂,插入到已经湿透的膣口。
不一会儿,床上的两个女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四个处女娇喘吁吁地旁观着,就算她们还没有实际的性经验,也能清楚地看出,骑在身上的一号,和只是被手指玩弄的二号,达到的快乐高度差距有多大。
更让她们羡慕的是,只享用了指头的二号,看起来都非常陶醉,黏糊糊的蜜汁转眼就流了薛雷一手。
一个处女红着脸站了起来,走过去,学着先前二号所做的事,趴下,用唇舌侍奉薛雷的胸部。
人只有两个乳头。
意识到这一点后,又有两个女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互相推挤着,争抢另一边服务的位置。
几乎快厮打起来的时候,一个女人恶狠狠地说:“我是丹古家的嫡女,你呢?”
另一个顿时满脸得意,“我姓丁迪斯特,还不给我让开!”
姓丹古的女人顿时矮了一截,灰溜溜停下脚步。
而丁迪斯特小姐带着得意的表情梳了梳头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完最后的距离,然后,母狗一样趴下去,舔起了薛雷另一边乳头。
薛雷舒畅地呻吟了两声,抬腰猛干了几下一号,笑着说:“我今天来之前洗了澡,还洗得很干净。向女神表示忠诚,没必要执着于某个特定的小地方,对不对?”
剩下两个女人同时眼前一亮,对视了一眼。丹古家不如丁迪斯特,但另一个女人显然家世不如丹古,很谦卑地低下头,说:“请您先挑选吧。”
羞耻心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蒸发得干干净净,丹古小姐看着眼前的情景,陷入了思考。
薛雷半躺在床上,耷拉着小腿,胯上面骑着一号,胸口两边都被占了……剩下的地方,要舔哪里男人会比较开心呢?
她有点懊恼,早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让所有人亮身份先比个家世大小,她不信作为有独立领地的丹古家嫡女,会排到现在倒数第二的尴尬境地。
别的不说,此刻正骑马一样坐在薛雷身上发浪嚎叫的一号,她就认识,不过是大贵族属臣的儿媳妇罢了。
骚货,淫贱,回头就去告诉你丈夫!无耻!丹古小姐在心里暗骂了几句,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床边弯下腰,舔起了薛雷的大腿。
最后一个贵族少女松了口气,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小腿,舔掉手指上刚才没忍住抠出来的爱液,慢悠悠溜达过去。
她是底层贵族出身,兰格利特那种附庸的等级,社会地位和无法世袭的各种在任官吏相差不多。
所以,这种搏一搏的机会,她比其他五个都不想放过。
底层有底层的好处,她相信自己知道的很多事,真正的大小姐们肯定不稀罕知道。贵族毕竟是贵族,她也不至于落魄到为生活奔波,有充分的时间和资源去学习。
就算那本来是打算用作讨好大贵族儿子的知识,现在用上,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喝口水,润润唇,活动一下舌头,跪在床边,捧起薛雷的脚,一口一口舔着他的脚趾,慢慢含进了嘴里。
她舔的又仔细,又认真,柔软的舌头来回钻探着脚趾的缝隙,底板上的纹路,都一条条轻柔地抚弄。
论生理上的快感,脚被舔当然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肉棒被小穴湿漉漉地夹着套弄摩擦。但论心理上的快感,则完全不是一种类型。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被拿来做个表率。就像,老板最喜欢奖励那些主动自觉熬夜加班不吵不闹一心牺牲奉献的员工。
舔脚的只要能被奖励到位,很快就会有人主动去舔别的地方。再脏再累,也无所谓。
所以,享受一会儿后,薛雷抽回手,拍拍已经被他玩弄到酥软如泥的女人屁股,支起身子,隔着还在扭动的一号,问:“亲吻我脚的女孩,我感受到你的诚心了,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激动地舔着脚趾开口:“我叫希莉安,娄巴塔家的希莉安,教宗先生,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愿、愿女神庇佑卑微的我。”
“过来吧,到我的手边,让我用你想象不到的快乐,来回报你刚才的奉献。我会让你相信,你为女神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那个已经爽到爬不起来的女人很自觉地努力蠕动到旁边,让出了已经被她喷出的蜜汁染湿的空地。
但希莉安犹豫了一下,去了左手那边,用跪坐的姿态,把赤裸的下体送到了他的掌心,带着满面陶醉的红潮,轻声说:“我已经相信了,教宗先生。”
薛雷侧头看着她,心想,这也许是个值得扶持一下的好苗子。
他并不希望教会进驻后的洛库尔兰最后还是当下这群贵族的地盘。他们坐在上层舒服的椅子上吃喝平民血肉太久,能够出让的利益必定少得可怜。
而真正的下层,培养出足够的能力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对文拉尔制定的远期目标来说,最合适的,就是如希莉安这样,身为底层贵族拿不到多少油水,有野心没有机会,又能豁出去不择手段的年轻人。
薛雷望着她不掩饰兴奋和激动的眼睛,迅速在她娇嫩的阴核周围画上燃欲徽记,跟着,一把握住了她的耻丘。
就像是,握住了一条驯服其他女人的鞭子。
第9章 水面上下的竞争
竞争心态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当它被激发出来,人类这种潜力无限的种族,往往能做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
比如,当两座法师塔决心分个胜负,那么一边研究到晚上两点不睡,另一边就敢大口灌药剂顶通宵,最后在减少睡眠时间的法术上携手做出划时代的贡献。还增加了附近殡葬服务者的收入。
比如,当一群冒险者决心比试一下谁的队伍更勇敢,那么,附近区域的危险等级就会被该地公会很快测试出非常新鲜的结果,星数能一直刷高到只剩一支队伍没有全灭为止。还增加了附近殡葬服务者的收入。
所以激发竞争心一直都是上层管理者很喜欢使用的手段,也广受殡葬服务业的好评。
和他们比起来,薛雷觉得自己还算善良,激发起的竞争心,不过是雌性和雄性在天生本能上的快感交换。
而且他的确有把握,不管是质还是量,都是他给出的快感更强。
他挺感激希莉安这个豁出去拉低了底线的搅局者。如果工人中出现这种角色该被称为工贼,那他愿意尊敬地称她一句淫贼。
效果真的非常显著,他才让希莉安忘情绝顶了两次,他左右两边的脚丫子,就都有姑娘在捧着舔了。
他空闲下来的右手也抓住了身上一号的赤足,不紧不慢地把玩着。
这些女人不用干什么苦活,也没选择战斗职业锻炼体魄,舒舒服服过着好日子一门心思研究的就是怎么提升自己在男人眼里的价值,她们在这个女神赐福的世界里地位比同样生活方式的男人还低,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和理想。
但她们确实很讨男人喜欢。
柔若无骨,皮肉细嫩,身上每一处都不会忘记保养,脚上都摸不到什么粗糙的地方。
美观又实用的花瓶。
可惜的是,她们对美观过于重视,实用上难免会有些不足。
扭动到现在,一号少妇已经香汗淋漓,快变成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咬紧牙关拼了命在继续摇晃白花花的屁股,不过是因为实在不舍得那股钻心入骨的快乐。
她想要更多,更多,然而,实在是要不动了。
膝盖一软,换成蹲姿的她摇晃两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一号虽然不是处女,但经验并不算丰富,性器又浅又窄,自己在上面磨,子宫颈就已经被顶得七扭八歪。这会儿没了力气,坐得肚子仿佛都被捅穿,快感旋涡中猛地冲出一股钝痛,刺激得她浑身一抖,哀鸣一声晕了过去。
薛雷收手扶住她的腰,指头塞进嘴里喂了她一点药,说:“都先停一下,我换个姿势。”
四张温暖柔软的小嘴离开了他的胸膛和双脚,希莉安也很自觉地抬起屁股,离开他湿漉漉的指头。
他翻身下床,换了片干爽的地毯踩住,把半昏半醒的一号拉过来,面朝下摆好,扒开屁股重新肏进去,画好绝顶锁,给小沐下令开始。
子宫被撑开的感觉让一号很快清醒过来,但之前就知道这是治疗最关键的部分,她只能随手拿起薛雷的内裤放进嘴死死咬住,翻着白眼拼命忍耐。
希莉安爬到床边下来,看其他人都在专注地旁观,犹豫一下,捧起自己还算挺拔的乳房,贴上薛雷的背后,用汗津津滑溜溜的奶肉,为他的后背按摩。
担心自己二号位子不保的女人立刻醒悟过来,打量一下位置,索性趴在一号颤动的肚皮上,扒开大腿舔薛雷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掉落的阴毛粘在舌头上,都被她混着口水直接吞了下去。
意识到新一轮的竞赛已经开始,丹古小姐看了一眼薛雷已经被舔得发亮的奶头,放弃了抢占那个位子的打算。
第一个舔乳头的女人得到了奖励,后面的两个则没有。
第一个舔脚趾的女人也得到了奖励,后面的两个还是没有。
事实证明,吃前人的唾沫没用。
她要发掘出属于她的新舔地。
她绞尽脑汁回想着,之前跟贴身女仆玩亲亲游戏的时候,比较喜欢被舔哪儿。她被舔了会感觉舒服的地方,男人应该也差不多吧?乳头和脚不就是证据?
那么,还有哪儿?
腋下?那里不够刺激,而且还会痒。
阴部?男人没长屄啊!那根棒子前半截正在肏,后半截已经被舔着了。
丹古小姐的视线,终于还是落到了最不情愿选择的那个地方。
没关系的,洗过了,很干净。没关系的……这是为了向真正的女神奉献,为了拯救可能被紫月症感染的所有人。
她拼命说服自己,然后,挪了过去。
她让碍事的希莉安稍微侧开一点,跟着,蹲在那儿咬了咬牙,扒开了薛雷的屁股。
很好,洗得很干净,没什么味道。这不就是个肉做的洞嘛,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我……我……我一定能……行……
丹古小姐闭上眼,一横心,决定下嘴。
但她的胳膊忽然被拉住,一下子人就被拽到了一边。
之前就靠家世压了她一头的丁迪斯特小姐不屑地看着她,大声嘲讽:“为教宗先生服务需要表现的这么痛苦吗?不情愿的话就赶紧滚出去吧。教宗先生的身上有女神的庇佑,哪里都比我们这些凡俗的女人干净!磨磨蹭蹭的蠢货。”
跟着,丁迪斯特小姐跪下去,挺直纤细的腰,带着很有荣光的激昂得意,凑近薛雷的臀沟,把娇艳红润的嘴唇,贴上了男人环绕着细毛的肛门。
这就是竞争的残酷。当你说服自己决心去舔屁眼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人得意地总结出了屁眼的一百零八种舔法,让你望肛莫及,追悔不已。
薛雷被伺候得浑身发麻,舒畅地向里一顶,迫不及待插入到一号少妇的子宫中。
要保持竞争的根本活力,奖励就必须到位。
他干了一会儿刚打开的子宫颈,拍拍瘫软的一号左右两边的床板,让希莉安和丁迪斯特小姐过来趴下撅屁股。
他伸出手,拇指玩弄她俩充血的蜜核,中指沾了沾爱液,挤入到她俩紧凑的屁眼中。
稍微施展一下,就有两道娇媚的呻吟,加入到一号已经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中,成为淫乱的伴奏。
薛雷当初设定了六人的上限,就考虑过时间的分配。
一个接一个连续来,日落之前每人可用的时间大约是一个半小时多一点。
所以他的基本计划,是二十分钟前戏,二十分钟本番,二十分钟子宫奸射精完成治疗,剩下半个多小时用来应变,如果一发不够,这些时间足够他补上弹药。如果一发够,那就像现在迷离失神的一号一样,可以被他顺便收下后庭花。
“啊——!”
看着薛雷粗长的权杖在泉仙子的引导下迅速插入小巧的屁眼,听着一号跟之前截然不同的叫声,另外五个排队的女人,不约而同夹了一下臀。
不过很快,薛雷就用一号的连续高潮成功安抚了她们,只有丹古小姐不安地问:“这……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吗?我没听说啊……”
薛雷喘息着撒了个小谎,免得将来又有他喜欢男宠的谣言传出,“对,这不是主要部分,但巩固一下,生效的时间可以更长。”
这些女人会不会相信,他都无所谓。反正现在这个房间里,他就是主宰。
完事后,薛雷趴在一号的身上看了一眼表。一小时二十五分,比预计的要好。
他拍拍一号的屁股,给她肉壶里塞了个辅助产卵器,让其他女人把她抱去了一边。
大家一起来的好处,就是可以省下很多逐个做前戏的时间。薛雷摸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一杆进洞,跳过第一步,直接把二号肏得扭动叫唤起来。
二号完事之后,时间已经过午。
下一个该轮到希莉安。
这位毫不掩饰自己小心机的女孩提前让女仆送来了饭菜和床上用的小桌。她把桌子摆好,饭菜和酒都备齐,跟着钻到了桌子下趴着,昂起屁股请薛雷从后面干进去,这样,就可以一边玩弄她,一边吃午饭。
要不是进去的时候她确实疼得抽搐了一会儿,血还流得大腿根上都是,薛雷真是很难相信,她的确是个没经验的贵族处女。
她不光会讨好薛雷,还很懂事地帮排在后面的三位女士节约了时间,声称自己已经享受的够多,不需要太多高潮,直接治疗就好,子宫在两分钟内被打开到能插入的程度,却连哼都没哼一声,最后屁眼被开苞的时候,小沐还很惊喜地说,里面竟然是洗干净的。
这荒淫的一天下来,薛雷连战六场,通杀十二穴,最后,就只问清并记住了希莉安·娄巴塔这一个名字。
晚餐时,薛雷找波赛思打听了一下。
娄巴塔家和兰格利特家确实是一个等级。兰格利特家是希拉米特家一位近臣的附庸,在无领地贵族中也是最不起眼的等级。而娄巴塔家,归于和希拉米特家同属顶级贵族的托巴拉家,是那边一位属臣的附庸。
他顺带了解到,丁迪斯特家也是这个等级的大贵族,所以那位趾高气昂的丁迪斯特小姐,地位约等于波赛思,丹古家虽说也有独立封领,但实力差出一截,自然没有底气。
可惜薛雷不太看重这个,丁迪斯特和丹古那两家的小姐对他来说的记忆点非常简单——丁迪斯特小姐阴蒂发达有不错的调教潜力,丹古小姐屁眼有疮开苞的时候格外惨烈,以后再上还是别走她的后门比较好。
晚餐期间,薛雷收到了来自文拉尔的远程呼叫,事情还挺急。
他只好提前告退,没能喝完那一桶有鲜乳调香的火葡萄。
事情虽然急,但并不太大。
他们的教会最近开始在洛库尔兰传教,希拉米特家给予领地传教许可的同时,就在教务协调会阿米巴那边进行了信息登记。
文拉尔为了工作效率,顺带进行了新神系的备案。
于是,教务协调会那边派了专员到人鱼之冠,想要建议教会趁这个机会改名。
理由有三:
第一,原初创世之神教会这个名称的构成方式在当前通用语体系下,有独一神、最高神的排他性含义,无法和增补神系后的教典对应。
第二,此名称的缩略写法不符合辉煌平原和露比修特帝国这两个最大人类聚居地的发音习惯,很多人说快的时候会咬到舌头。
第三,他们最近经人提醒,翻阅古卷发现曾经的人类王国尤哈米的国教也叫这个名字,考虑到那个国家的历史距今不算太久,建议这边还是避免麻烦为佳。
文拉尔跟专员商讨一番之后,考虑到教会跟神学家们近期的理念之争,决定把教会的名字更改为“创世女神及其谱系的追随者”,略称“创神会”或“创神教”。只等薛雷同意,就可以全面更改。
这件事确认之后,希拉玛卡塔活动的传颂者和虔心者才能合法帮信徒受恩。
薛雷转回去问了一下波赛思,果然希拉米特家也知道这件事,并表示第一个礼拜堂的位置都已经选好,就等着教务协调会那边批准,只要魔印啪一下盖上去,今晚礼拜堂就能开工。
他没什么可犹豫的,当即拍板同意,反正原来的名字还可以在信徒之间传播,不影响什么大局,趁着才起步把小细节上的隐患解决,也是好事一桩。
这个晚上,例行的恩赐中,蒂尔宁也属性刷满可以开始给锚转移。四次技能机会中有一次将“仓储”升到了10,能额外再设置一个空间。考虑到多样性商品有助于提高价格,他连夜联系文拉尔,将大本营的每日产出从1200*2调整为800*3。
而就在晚饭到联络这么短的时间里,文拉尔已经搞定了教务协调会的改名问题,并通过魔能通讯商跟碧萨拉远程谈判,敲定了接下来神礼日的盛大开幕。
这段时间里,信仰丰产女神可以对紫月症造成有效遏制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希拉玛卡塔的大街小巷,就连边远属臣家只负责吃喝玩乐生孩子的种马和花瓶都有所耳闻。
不停杀死患者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说是饮鸩止渴也不为过。所以,风格一向比较干脆的碧萨拉,索性趁着批复到达适逢神礼日的大好机会,将创神会入驻希拉玛卡塔的仪式进一步升高了规格。
她直接让出了希拉米特家的一处祭神厅,连夜拆除外墙新建围栏,送给薛雷,成为了教会在洛库尔兰的第一个大神殿。
薛雷作为教宗不可能不参加这种规格的庆典,所以12号的舞会取消,整天的流程,就是在为创神会进行宣传,从大神殿揭幕,礼拜堂投入使用,到祭祀收尾,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连和蕾莉亚拥抱一下的时间都要挤。
不知道是希拉米特家的面子比较大,还是紫月症的确已经让洛库尔兰王室感到头疼,仪式上还出现了王宫的大神官,很明确地表示从薇尔思的神像上感受到了起源的力量,并当众宣布今后请示神谕会向丰产女神进行。
听到这话,薛雷下意识看向旁边上座观礼的法萨尔公主。不出所料,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冷漠,甚至算是阴郁。
如果说法瑟元帅对教会正式进驻一直持保守态度,代表了军人对此事的看法,那宫廷大神官的发言,是不是可以认为是国王的派系在表态?
他忍不住想,如果内战的话,到底哪一边更强?
王国元帅有最高军权没错,但她真正控制力较强的,还是国王直辖领地上的士兵。各方领主跟元帅一条心的时候,国王自然就是个弱势的,负责在后宫拼命生孩子的吉祥物。
但如果不一条心的时候呢?国王是各地领主的效忠对象这件事,是不是就该被人想起来了?
薛雷禁不住产生了一些兴奋的期待。也不知道他以前在小说和历史上学来的那些权谋诡计,有没有机会在这个异世界大展身手一番。
别的不说,什么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声东击西、离间计之类的词语,他背得还是很熟的。再不济,他堂堂丰产女神代行者,使个美人计肯定十拿九稳啊。法瑟元帅也是女的嘛,找机会上去肏服她,这洛库尔兰的天下……哈哈哈哈……
“我说,你想起什么了?忽然这么高兴?”波赛思靠过来,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难道你会听心声,已经知道我是来带给你好消息的?”
薛雷晃晃头,从无聊的遐想中回神,看着桌上才摆好的晚餐,笑了笑,“没,我刚才在想白天仪式的盛况。你母亲真舍得出力,我非常感激。能在希拉玛卡塔有这么良好的开始,我当然由衷感到高兴。”
“你真不擅长说这种无聊的套话,应付我的意思都从眼睛里溢出来了。”波赛思喂他喝了一大口火葡萄,拉开衣襟,亮出腥香扑鼻的肥美乳房,“算了,聪明的女人不问那么多。来,帮人家缓解一下涨奶的困扰吧……”
一大堆人凑在一起吃的晚宴半小时前就已经结束。不过薛雷全程在应付道贺的各路贵族,根本没吃什么东西,远不如这会儿在波赛思闺房的私宴来的舒服。
别处吃饭,可没有这种先喝酒嘬奶好好爽一下的服务。
左一口右一口杯子里一大口来来回回喝了个半饱,薛雷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嘴,用指头弹了弹还在往下滴落乳汁的奶头,抬眼问:“你说有好消息,是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她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色徽章,正面朝上亮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皱起眉,那是他当初监督设计出来的教会层级证明,银色女神像意味着这徽章属于一个第六级的“祭司”或“修士”,“你从哪儿搞来了这个?”
波赛思甜滋滋地笑着,胳膊搭上他的肩,“是大神殿的虔心者颁发给我的呀,我现在是创神会的祭司了,教宗,我是不是该跪下亲亲你的脚呀?”
虽说从一开始薛雷就坚持教派内部的提拔一定要无视出身,仅考虑能力和虔诚,但来到洛库尔兰王国发展,不做出适度妥协,让贵族跟平民一样从普通信徒做起,拿着木制女神像慢慢熬资历,无疑会极大打击吸纳信徒的效率。
所以文拉尔和他商量后的妥协方案,就是根据影响力来酌情判断,给一部分贵族受恩者直升祭司或修士。
波赛思显然有这个资格。她是女的,那么当然就是祭司。
“好吧,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好极了。”薛雷笑着抱住她,吻了她脸颊一下,“祝贺你。”
他鉴定了波赛思的信仰等级,已经是“十分坚定”,理论上也达到了升为祭司的底线。不论从什么角度考虑,这都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我也是为了给观望的贵族们起个带头作用。可惜,人家才是第三名。唉,现在连巴结你都有人抢咯。”
“第三名?”
波赛思笑着点了点头,“对,今天受恩的贵族里,我才是第三。不过前两个没什么地位,不值一提,算起来,还是我受恩的效果最好,你可得好好奖励我一下。”
“你先告诉我,那两人是谁?”薛雷懒得去查大神殿那边工作人员的记录,反正他相信波赛思才不会闲得没事儿干专门提一句这个。
“第一名,就是被你特别喜欢的那个尼苏拉呀。她不只是贵族里的第一,就是今天受恩信徒的第一个。她可能黎明前就在大神殿这边排队了吧。教宗啊,我感觉你可能要害得她离婚了呢。”
薛雷意识到这女人可能想看到他露出点愧疚的样子,果然是个骨子里的虐待狂,“嗯,第二名呢?”
“希莉安,你昨天特地问起的那个。”波赛思托着面颊,似乎想要很诚心地传达出自己的疑惑,“薛雷,在一堆平民中,你选择了一个奴隶悉心照料,在一堆贵族中,你选择了两个边角家族送来的壁花格外关注,我真的很好奇,我要不是希拉米特家的女儿,而是路边酒馆里跳艳舞赚钱的骚女人,你是不是会待我更亲切一点啊?”
她拍了一下大腿,“啊,对了,你在舞会第一个单独带出场的女孩,是拉尼特家庶出的孩子……叫芙尔对吧?”
薛雷皱眉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波赛思略显幽怨地拉起他的手,放在还有奶湿气的赤裸乳房上,“我看了你亲手写的教典,你不希望人们因为固化的标签而产生偏见,你说没有奴隶天生卑贱,你说所有生灵都是女神的孩子,这都不是谎话,对吧?”
“当然。”
波赛思撅起嘴,很委屈地说:“那你为什么对地位高一点的人,就满肚子偏见呢?贵族难道就是天生恶鬼吗?”
薛雷脑子里顿时冒出一大堆理论、著作和名人名言。
但作为一个做客在异世界封建国家的宗教头目,他憋了半天,还是微笑着说:“这都是误会。”
第240章 终究要来的考验
凭借如今已经十分丰富的经验,薛雷最后决定堵住波赛思的嘴。他认为这是平复她那点撒娇一样小抱怨的最好办法。
他猜对了。
波赛思看来是好几天光被吸奶不注入,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饥渴。等被他上面堵住嘴,下面也堵住嘴,上面堵着吸,下面堵着冲,没多久,就让她下面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喷着乳汁痛痛快快地去了。
不过考虑到这阵子的新鲜乳汁供应,他射出来后还是选择了回收,没让她真正吃掉,免得对神灵之种催产。
神礼日忙碌的一天中,因为其他教会高层都赶不及过来,薛雷也不放心让她们过来,肩负起吉祥物责任的,就是身为护身精灵的琳琳。
琳琳这个身体之前属于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女奴,又不能被恩赐提升属性,一天折腾下来疲惫不堪,薛雷吃完私宴抛下波赛思回去后,就见她已经在床角落缩成一团,睡得轻轻打呼。
现在有蕾莉亚和蒂尔宁两个稳定的转移源,放琳琳休假一天也没什么关系,他想了想,关上房门,带着其他女伴换了住处,留给里面沉睡的护身精灵一夜好梦。
13号地礼日,新的一周开始,暂停了一天的荒淫舞会,也随着布莉妲重新出现在马车上而恢复了运作。
薛雷隐隐有种感觉,从离开待客庄园那边的房间,到晚上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可以轻轻松松什么都不思考的休憩状态,就只有在布莉妲身边才行。
这女孩的话不多,看起来怯生生的,但所有该做的事,一件也不曾落下。她的体贴细致,还让薛雷想起了正在人鱼之冠忙碌的拉雅。
可惜的是,这几天他不是在搞女人,就是在准备搞女人,除了每次完事下来让布莉妲手忙脚乱帮他打理穿着的片刻,都没怎么跟她好好说话。
于是,薛雷路上故意找布莉妲攀谈,聊起了昨天创神会正式在希拉玛卡塔落地的盛况。
她低下头,白净的面颊上笑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先生,我昨天去观礼了。我个子小,您可能没注意到。您……在那里带领大家祷告的样子,真的特别有魅力。我相信,丰产女神一定和您说的一样,是个仁慈,善良,热爱着所创造的世界,只是被大家遗忘了的母神。”
“那你有兴趣受恩吗?”薛雷微笑着说,“波赛思已经是祭司了,但我认为,你比她更适合。我们教会的祭司袍,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主人,咱是要尽可能多的拐人入教,不是拐带无知少女去拍cosplay修女的a片吧?〗
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吗?你有没有觉得,布莉妲和拉雅将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主持祭祀的画面,特别赏心悦目?
〖别让我想象这个了吧。人家只擅长想象出她俩一左一右趴在你身上,一起用小嘴巴舔你的大鸡鸡。嘻嘻。〗
嘀。薛雷用心音模拟了一声,暂时挂断了通讯。
布莉妲噙着一丝欣喜的笑意,摸摸索索从腰带内侧的暗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徽章——木制女神像,“教宗,您看,我已经是……女神和您的追随者了。昨天大神殿的人太多了,我怕人多的地方。我找一个好心的传颂者问了一下,在一个临时礼拜堂受恩的。今后能沐浴在女神和您的恩宠中,我感觉很幸福。”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听您讲讲女神的伟大事迹吗?”
“当然可以。”这算是薛雷最喜欢的话题,没有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车内对话的热络气氛,这次过去的马车,行驶得格外缓慢……
这天,需要治疗的患者数增加到了,薛雷没记住什么值得一问的名字,只是按部就班选了三个渴望早点被治疗的女人,把治疗总数提高到了13。
倒不是其他人都不够积极,而是比患者还要积极的女人,一下子多出了太多。
上午到达,薛雷用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治好了第一个,下来才准备去会客厅挑选下一个,就被一个媚眼如丝的风骚少妇勾引去了餐点区,他们都没离开一楼,就在雕花立柱后,她掀起裙子抬高一只脚,小声央求着他狠狠肏了进来。
走来走去的女仆肯定看到了这一幕。但她们连头都没有转,就像两具靠着柱子交媾的半裸身体实际上已经隐形似的。
这个女人放浪大胆的举动,让其他人意识到,原来不是患者,只要够放得开,就还有机会。
而且,如果找的地方只适合匆匆偷情一场,就能只享受教宗先生销魂的性技,不需要承受子宫和屁眼被半推半就侵入占有的难受。
一下子,一楼为数不多可以避开会客厅视线的角落,都成了薛雷跟送上门女郎激情肉搏的战场。
他一天下来的确只治疗了三个患者。但一楼除了会客厅之外的所有角落,都残留着他体液的味道,据说晚上还引来了一些小型魔物的袭击……
近乎复刻的两天过去,时间来到了12月15号,水礼日的晚上。
被治好的患者累计来到了十九名,而参与舞会的患者,只增长到了二十五。还剩六个目标,让薛雷已经略感意兴阑珊的舞会,应该就可以宣告结束。
到时候,他打算邀请所有被治好的患者,和头两天没得紫月症还是被他植入了神灵之种的女人,带上波赛思和波丝娜,找个隐秘点的宴会厅,备上几十桶火葡萄,来一场交织着酒香和乳腥的奶汁淫乱夜。
尼苏拉就不叫了,希莉安必须得去,还要坐在他手边。他端着酒拎着桶先一圈挨个敬过去,到谁那儿就喝谁的奶,喝完一圈再洗个母乳浴,在这群贵族小姐少妇的身上好好放纵一整晚。
“又在想什么事情呢?这么出神,我亲爱的教宗。”波赛思坐在桌子另一边,手掌托着下巴,面前的餐点一口也没吃。
“一些未来的计划。”薛雷简单回答了一句,给杯子里倒满了新开塞的火葡萄。
平常这种时候,波赛思早就主动起身解开衣服过来喂奶,但今天,她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敲了敲桌子,给了外面的女仆一个信号。
不一会儿,低着头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波丝娜就出现在屋中,很快脱掉上衣,露出了和娇小体格不怎么相称的丰硕乳房,轻声说:“请用,薛雷教宗。”
薛雷扭头看了看她,拿起一个空杯子,递过去,“你自己挤吧。”
“是。”波丝娜抬起手,用力挤压,一副恨不得把乳房捏爆的样子。
肿胀的乳头上冒出好几道白色的丝,汇聚在酒杯里。
薛雷看了看这姐妹俩的表情,问:“专门把她叫来,是有什么事吧?”
“也没什么要紧事。波丝娜整天挤到下水道里,这么好的乳汁,有点浪费。我让她憋了两天不准动,今天带着存货来帮教宗下酒。”
薛雷叹了口气,“波赛思,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诚实的女人。”
波赛思娇嗔地瞪了妹妹一眼,“波丝娜,你还不说,非要让姐姐也被讨厌吗?”
波丝娜的嘴唇颤动了一下,轻声说:“教宗,求你……帮我跟母亲说原谅我,让我……能继续驯养魔兽,好吗?我以后,可以什么都听你的。”
薛雷眯起眼睛,把那杯新榨母乳喝下去,回味了一会儿转化的香甜,看向波赛思,“你的意思?”
波赛思摊开手,“那毕竟是我妹妹,我不喜欢她,但也承认,她的确是个天才魔兽使。教宗,我不是在为她考虑,而是为你,或者说,为咱们的教会。我已经是教会的一份子了,我当然希望咱们可以越来越强大。”
薛雷沉默了一会儿,喝下又一口酒,“说直接点。”
“好吧好吧,你在女人之外的事情上真的是格外没有耐心。你要是能拿出给我们做前戏的耐性该多好。”波赛思清清嗓子,摆出严肃的表情,“简单地说,我们家准备和教会加深合作的程度。魔兽使这个方向上的设施和积累,都准备无条件捐助给教会。这样,你也有个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原谅波丝娜,让她去奉献自己的经验和天赋。我已经让她受恩了,她现在是我教会内的姐妹,刚入门的信徒。”
“我记得这种事,你们应该优先跟文拉尔商量吧?”
“神恩主教认为波丝娜触犯过大忌,只有教宗有资格原谅。我只好……硬着头皮来找你咯。”
薛雷思考了一会儿,摆摆手,说:“就按你们的想法安排吧。不过,别让我再跑去跟碧萨拉说一次,走这种过场没意思。另外,波丝娜只能贡献她的知识和经验,她不会有机会接触到任何管理权限。”
“我明白。”波赛思的笑容变得妩媚而生动,“其实你大可以放心,我和母亲都是聪明的女人,在教会中的地位,我不会有任何高层的要求。我们也可以发誓,不对教会的运作插手任何事。”
“你们怎么忽然显得这么大方……”
她吃吃笑着飞了个媚眼,“因为我这个最优先的继承人,已经被你花样百出的彻底征服了呀。我都想偷偷生个你的女儿出来,将来让她带领希拉米特家走向辉煌,她一定会跟我一样漂亮,跟你一样有福气。”
薛雷想起了一个很古老的笑话,但可惜他异世界的身体是个英俊猛男,对面的波赛思也不是愚蠢的花瓶,无法套用。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主要是好奇,明明咱们的合作才开始,怎么你们忽然就给出了这么大的好处。魔兽使这个职业,在辉煌平原算是库尔兰人的底牌之一了吧?”
“底牌不就是要用在关键时刻的吗?”波赛思表情夸张地叹了口气,“值得我们发愁的事情太多了,我不得不千方百计来笼络你,万一别家把这个好处先给出来,那我们的底牌,就没有价值了啊。”
“别家?”
她点点头,微笑,“我说,你不会真以为舞会上来的都是天生的淫妇,就是喜欢你鸡巴又硬又大,技巧还特别好,所以处女膜都不要了也愿意跟你上床吧?壁花,就是这个圈子的斥候。你这几天看光了她们,也已经被她们从头到脚看遍了。”
薛雷反而高兴起来,“所以教会在其他领地的许可,有希望了?”
“目前发声最积极的是库里提家,库里提卡卡塔那边紫月症闹得最厉害,托姆叔叔可是把他刚嫁人没多久的二女儿都送过来了。不过布莉妲说你还没看上她,没给她治疗。所以应该是其他壁花反馈的消息吧。”
“库里提卡卡塔是西北边境,库里提家还是王族支系,去那边公开传教,法瑟元帅不点头,光靠冠军领主一个邀请,恐怕不太够吧?”
“所以托姆叔叔的意思,是先请一些传颂者过去,在当地隐蔽传教。另外,他还想询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可以直接解决掉月光教神主——黛洛希卡的方法。”
薛雷揉了揉紧锁的眉心,“首先咱们得找倒她才行吧?”
“有制服她的方法和希望,我们才能说服属下去卖力寻找。你还不知道,月光教最近有大量魂兽信徒潜入洛库尔兰,搜捕那位神主的行动,已经损失惨重。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你如果有办法让神主从这个世界消失,全洛库尔兰至少会有一半的领地将成为丰产女神的后花园。但……”她斟酌了一下语气,“如果咱们真的拿不出办法只能消极应对,我担心,元帅那边会把事情往对咱们不利的方向引导。毕竟,你在舞会上做的事情并不是秘密。”
“不利的方向?”他思考了几秒,“比如呢?”
波赛思似乎对他的天真有些忧虑,微微摇了摇头,说:“你已经展现出了你的神奇,丰产女神也有足够的实绩,所以,大家会对你有所期待。如果这期待一直得不到回应,对宗教一向没什么好感的军方,只要稍微放一点口风出来,就会有很多很多人相信,你放着那位神主不管,就是为了叫紫月症扩散,好逼国王在全境开放传教许可。”
薛雷笑了起来,人言可畏的道理他当然懂,“那如果我要是真的没有办法呢?面对面战斗我有信心带领同伴干掉黛洛希卡,但我要怎么让你们的士兵也有这个能力?”
波赛思站起来,摆摆头示意妹妹出去,跟着解开衣服,亮出了她那双已经被薛雷吮熟的巨乳,“教宗,你可以选几个你信得过的库尔兰贵族,把她们当自己人一样培养,培养成和你同伴一样,有实力解决黛洛希卡的强者。那,自然就能堵住反对的声音了。”
“那需要虔诚的信仰。”
“信仰不是问题,对你的态度更不是,这场舞会,本来就有选拔的意味。你能让喜欢你的女人变强,我说,现在喜欢你也被你‘喜欢’过的女人,足有几十个了吧?有合适的人选吗?”
薛雷有些烦躁地咬了一下她的乳头,抬起眼,“我之前根本没留意这方面的事情。而且,提升也是要有基础的,你们安排的几乎都是壁花,让这些柔弱女孩变强好几倍,一样加起来都打不过蕾莉亚自己。”
“薛、雷、教、宗,”她用乳房压了一下他的脸,“这只是证明你自己的一个小小手段而已。谁也不会让贵族家的壁花上阵抓捕神主。越早堵死元帅那边的各种可能性,咱们就越早能在其他领地正大光明的传教。”
他忍不住说:“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积极?”
波赛思娇笑着低头舔掉他面颊上刚才留下的奶渍,“当然是因为,我们家已经拿到最大的先发优势了啊。我们是最早决定毫无保留跟你合作的家族,也最先愿意让出大量利益。那将来创神会真的在洛库尔兰做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时,你这么温柔厚道的男人,总不会忘掉我们这可怜的母女俩吧?哦,还有……可爱贴心的布莉妲。”
“好吧。”薛雷仔细思索之后,点了点头。
相比起还没接触太多的其他家族,希拉米特目前的确是他最好的选择,洛库尔兰的第一座大神殿都已经对外开放,等他抽空设置好合适大小的图腾,希拉玛卡塔怎么说也得算是这个国家的第一据点,同样,将是教会在大本营之外的第一个重要分基地。
所以他很快又补充说:“我希望你把舞会中和你们家关系比较不错的合适目标给我标注出来,我可以优先让她们得到女神的恩赐。另外……我要让尼苏拉和希莉安到这儿的大神殿工作,我会把她俩都升成祭司。”
波赛思先是一喜,跟着撒娇说:“那她俩就跟我同等级了啊。”
“不。你今晚开始就是虔心者了。等你学明白大神殿里虔心者的主要工作,这里说不定会直接交给你。”薛雷抛出手上的肥肉,决心迈出布局的第一步。
波赛思高兴地把他的脸埋进自己深邃的乳沟中,用洗脸一样的按摩表达感谢。
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有诚意,她挪开之后,忽然说:“教宗,我冒昧地打听一句,你身边的女伴,都能绝对保证忠诚吗?”
“长留在身边的,大多数都可以。”薛雷捕捉到了她隐隐的担忧,但考虑到挑拨离间的可能性,强压住了追问的欲望。
“那,我问得直接一点,你的护身精灵,对你绝对忠诚吗?”
他的心脏轻轻一抽,保持着表情的镇定,挤出一个微笑,说:“那要看你对忠诚的定义了。至少,我吩咐下去的命令,她都会执行。”
波赛思松了口气,拍拍胸脯,晃下几滴乳汁,“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就放心多了。”
“怎么了?你这么问,应该有原因吧?”
“是这样,最近你的女伴们出门,都是由芬妮·蒂罗森担任向导。她其实对希拉玛卡塔不算太熟悉,但,这是法萨尔公主的请求,我妈妈没办法拒绝。就我了解,芬妮跟你的护身精灵琳琳的关系已经处得相当好,见到她们的……好吧,我说直接点,跟踪监视她们的人告诉我,芬妮可以说是在巴结你的护身精灵。”
薛雷压下心里的不悦,说:“这有没有可能是蒂罗森家拉拢我的方式呢?也许她们家办事比较迂回。”
“这的确是蒂罗森家的办事方式,但谈不上什么迂回。芬妮是法萨尔公主的近侍,法萨尔公主是法瑟元帅一直带在身边培养的继承人。你如果让我说,我会觉得,她们在寻找一个能代替你控制教会,并且比你好控制的目标。你的能力太强了,有些贵族,并不喜欢太强的人。”波赛思吻了他一下,“不过只要你身边的人都对你足够忠诚,这就不是什么问题。”
“是啊,不是什么问题。”薛雷笑了起来,肚子里,一个早就在酝酿的主意,忽然得到了成型的契机。
但直接说出来恐怕显得太过刻意,所以他暂时跳过了这个话题,把手伸进了波赛思软而薄的法师袍中,爱抚她没被内裤包裹,还早已经湿润到溢出的丰美肉缝。
挑逗一番后,他没吃几口饭菜,把力气,都用在了喂波赛思下面的嘴巴吃大肉肠上。
等在胸部射了一发,脸上射了一发后,大致满足的薛雷坐在椅子上,让她跪着给自己舔干净,抚摸着她的头发,装作刚想起来什么一样说:“其实,我还有更简单的,对付神主的办法。”
“真的吗?”波赛思抬起头,妖艳的眼睛里闪动着惊喜的光。
“但那种抑制神力的装置对我也同样危险,我不可能让你们接触到这个秘密。”他半垂眼皮,缓缓说,“我会把需要的材料清单交给琳琳,你们安排人帮她搜集,让她存好。等舞会结束,我就着手制作。这东西我不会交给不信任的人使用,所以你们可以开始调查神主的行踪,一旦发现黛洛希卡,我就派人带着东西过去,或者亲自走一趟,向你们证明,我追随侍奉的,才是真正的女神。”
波赛思捏住他的龟头凑到唇边,舔舐掉上面最后一丝粘液,“我早就相信了,教宗。需要你证明的,不过是剩下那些愚昧的凡人而已。那么,需要我设法隔离开芬妮和琳琳吗?”
“不,不需要。既然芬妮的背后可以追溯到那位元帅,向她证明一下我的实力,不是也很必要吗?”他抓起一杯血红的酒,倒入口中,看着波赛思乖觉送到嘴边的乳房,笑了笑,“就当成,一场我终究要面对的考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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