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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帝野史】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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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青大表哥


    字数:7621


    2018/07/17


    第二章 风波起太后干政,怨歌行姐妹情深


    大魏尚书台府,中丞 司马懿正大发感概:“这个邓士载还真厉害!不到十日,谯县的公私田亩就被他勘察清楚。更多小说 ltxsba.top更多小说 ltxsba.xyz”尚书陈群闻之丢下手中竹简坐了下来,说道:“勘察 容易,实施难啊!你看那谯县,除了宗亲勋贵手里的土地 之外哪还有可屯之田?想要收回那些地,无异于虎口拔牙啊!” 司马懿回了一句:“那我们就把虎口撬开。”陈群惊骇道:“你是说......强行收田?”


    司马懿说:“对,贾逵大夫不是在领兵吗?今日让他转道谯县以助邓艾,我就不信一万守军镇不住一个县的宗亲勋贵。想要屯田之令畅通,得先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陈群倒抽一口冷气,“对宗亲用强,他一个小吏还不被那帮人吃了?” 司马懿正色道:“法不苛不以遵,令不严不以行。陈兄,你我二人浸淫权术久了,总想着利益与平衡,做起大事束手束脚。此番屯田我之所以让邓艾去,就是看中他胸怀赤子之心、身肩淳朴之气。”陈群感叹,“那些人,毕竟是陛下的手足啊......” 司马懿望着陈群,“陈兄,自新政发起,你我已无退路。走不过去咱们死无葬身大魏前程渺茫,可若挺过去了天下士子归心大魏指日必兴!”陈群并未受到 司马懿激昂情绪的感染,而是深深叹了口气,“可你我毕竟是外人......”


    这一日,曹洪府上来了一名衙役。“启禀将军,小人在谯县夏侯玄府君手下当差,府君命我火速告诉大人,屯田令邓艾抓了将军三十多位家人。”曹洪听完拍案起身,一把揪住衙役衣服,大声嚷道“快说,怎么回事?”衙役双股颤栗,紧张说道:“小人不知详情,只是听闻,屯田令大人说小将军们侵占公田有违国法,还聚众抗法阻挠收田,因此抓了为首的三十 多人押送京里处置。”撒开了衙役,曹洪怒气冲冲,“他个小小屯田令反了他了,来人备驾,老子要进宫。”


    大魏皇宫,曹丕正和两位美人玩弹棋。两位美人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如花玉容更是一模一样。她们的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她们正是山阳公之女,两位前朝公主。曹丕一边玩着棋,一边调戏着她俩。


    门口公公施淳喊道:“陛下,甄夫人求见。”曹丕神色有几分不悦但还是起身。小公主委屈道:“陛下,这局还没完呢。”曹丕摸了把小公主的脸,微笑着安慰她,“美人儿,朕去去就回。”只听施淳再次喊道,不过这次声音有些慌乱,“太后驾到~~~”曹丕微微一惊,忙向两位公主使了个颜色,示意她们回避。两位公主快步退至幕后,正门已被打开,卞太后满面怒气,被甄宓扶着直驱上位。


    卞太后其实生得雍容秀丽,由于保养得好,外貌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远看有若三十许人,近看才察觉到她眼角在化下的浅浅皱纹,但仍无损她的风华。她的秀发梳成堕马髻,高高耸起,又堕往一侧,似堕非堕,颤颤巍巍,使她更有女人的味道。身穿是绣花的罗裙,足登丝织的花绣鞋,头上的发簪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光华夺目,艳光照人。此时她面有怒气,若细细欣赏,更觉别番韵味。曹丕当下自然没有这种心思。


    甄宓向曹丕行了礼,曹丕淡淡看着,没有回应,卞太后看在眼里。随后曹丕转向卞太后行礼陪笑,“拜见母后。母亲有事,召儿子去就是了。”卞太后冷冷地撇了眼没来及的撤下的棋盘,讥讽道,“怎么?是不是这个时候哀家过来扫了陛下的兴啊?”曹丕慌忙跪下,“母后息怒,儿子若有过错,请母亲责罚。”甄宓也只好荒忙跪下。


    卞太后说着就浮上泪来,“你是天子,是皇帝,寻常事我也不愿插手,免得落了个干政的名声,可是眼下你这么六亲不认地闹下去,是会亡宗亡国的啊!”曹丕的脸有些阴沉了,“有老叔叔找了母后?”卞太后反问道:“都是自家的事,他们若不找我,你要瞒我到几时?”曹丕低着头答道:“儿臣只是依国法办事。”卞太后指着曹丕:“国法让你削减自家叔伯兄弟田地,抓他们的家人?”


    曹丕忍不住抬起头来,“母后,诸位叔伯兄弟们已经有了封地,可他们还要占百姓开荒的公田。中原战乱,民生凋敝,不屯田种粮拿什么养我大魏军民?如今南方有孙权,西边有刘备,都在伺机而动,父亲刚殁,儿臣接手,正是危机重重百废待兴之时。我们不再是汉的臣子,而是大魏的主人。曹氏宗亲不要再拘泥于我大魏,而是要放眼天下了。”


    卞太后有些理亏了,仍开口说道:“话虽如此,但他们毕竟都是跟着你父亲出生入死的,早些年吃了多少苦,拿一点田地至于要打杀抓人吗?子桓,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怪我和你父亲偏心,可是那是我和你父亲的过失,不是你兄弟的......”曹丕开口答道:“儿子不敢责怪父王母后,正因为父王把大魏的担子交给儿子,儿子才要做利国利民之事,不敢顾念私情。还望母后理解。”卞太后质问曹丕:“好,那我再问一事,你几时封她做皇后?几时立睿儿为太子?”


    甄宓闻言大惊失色,曹丕骤然抬眼,冷冷看着甄宓。这种憎恶的目光让甄宓心中颤抖。幕后正偷听的大公主大吃一惊,小公主悄声说:“姐姐,陛下不是说让你当皇后的吗?”大公主连忙捂住妹妹的小嘴,生怕她多言被太后发觉。甄宓颤声说:“我、我没有......”卞太后说:“你不必看她!是我让她来的,她是你明媒正娶到我们曹家,可是,自打睿儿出生,你就疏离了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如今,你父王不在,你更是对她不闻不问,一年到头不去她宫中一日。若不是,有睿儿整日的陪伴,她在这偌大深宫可还有立足之心?”


    甄宓听着太后说出这番话,心中苦涩。没错,太后所言极是。若不是有睿儿在身边,自己孤苦伶仃在这大魏深宫此生都了无生趣。想到睿儿,甄宓心中一暖。曹丕是不爱自己的,但是还有睿儿爱自己啊。一想到睿儿缠在自己身上咬着自己耳朵说着情爱的话,甄宓脑中不禁又浮起那些床上和睿儿的绮丽风光,腿间不自主地夹紧了,一抹羞色跃上眉间。“那小冤家真是欲求不满呐!”甄宓心里自顾言语。


    卞太后继续追问,“她是你原配夫人,睿儿是嫡长皇子,你为什么迟迟不立后?不立太子?”曹丕沉默半晌,低声念道:“儿子想要立贤。”卞太后气急,“那你倒是说说,阿宓如何不贤了?睿儿如何不贤了?你是靠什么做的太子,你忘了吗?”曹丕无言以对,依旧跪着沉默。卞太后点头冷笑着,“哀家问到你的心坎了吧?你恨子建,恨子文,恨你所有的兄弟们!”曹丕面色惨白,回道:“母亲的话,儿臣当不起。”


    卞太后顿了顿说:“你已经做出了!你不给子丹他们封王,现在又抓他们家人,亲弟弟子文子建都被你远远赶走,我只有你们三个儿子,现在两个都见不到了......”曹丕冷笑道:“原来他们开始惦念起封王来了......好啊!呵呵!吴国和蜀国两分天下亿亩良田,曹植曹彰曹真曹休曹洪,他们有本事就灭了孙权和刘备,朕就把西蜀和江南都封给他们!让他们把母后接到安乐富庶之地奉养,这残破中原就留给儿子来守!”


    “你......”卞太后被气的一阵眩晕,指着曹丕说不出话来,甄宓吓得慌忙起身扶着卞太后。曹丕也不禁喊道:“母后!”甄宓劝道:“陛下,太后顾念亲情,你暂且别说了......”曹丕悲愤难忍,喝道:“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来人~传太医。”甄宓心中刺痛,含泪忍耻低下了头,卞太后这时缓缓转过头握着甄宓的手说:“阿宓,他的心结,我知道,你也知道,不过是因为子建,因为子建当年,向我求娶过你。这些年你受冷落受的苦,我知道啊......”大公主发现了什么似的,双目一亮。


    “母亲,请不要再说了。”曹丕说道。卞太后接着说:“子桓,二 十年了,我看见眼里,知道她和子建是清白的,你已经做了皇帝,就不能放下吗?让弟弟们帮帮你,让子文子建回来看我一眼吗?”曹丕直挺挺跪着,咬着牙道“儿子想做天下的皇帝,不想只做曹氏的天子。母后,儿子下了诏书,绝后宫与外戚干政,请母亲以国法为重,不要为难儿子。”说完,曹丕深深吸口气,拜了拜母亲,“儿子恭送母后。”甄宓伤心地望着卞太后,卞太后绝望地望着执拗的儿子,拉着甄宓的手,颤抖地说:“走,我们走......”曹丕跪着相送,“望母后体谅。”卞太后踉跄地走出门去,曹丕仍然跪着,没有起身,施淳扶起曹丕,不忍说道:“陛下这是何苦呢......”


    曹丕站起身来,回想了一下刚才之事,已然明白了其中缘由,心中一片愤懑。恨恨说道:“去,让尚书台即刻拟旨。”施淳忙取下别在帽子上的笔,从怀里掏出竹简记录着。曹丕说一字一句说着:“妇人与政,乱之本也。从今往后,群臣不得奏事太后,后族之家不得当辅政之任,又不得横受茅土之爵。以此诏传后世,若又违背,天下共诛之。”尚书台府,陈群、 司马懿听完了圣旨, 司马懿无限感慨地抬起头,“臣已记下旨意,即可颁行天下。”施淳向他二人拱手,“二公保重!”“施公公,是不是将军们闹到太后那了”陈群上前问道。施淳摆了摆手,“宫廷之事不必过问。总之,陛下不负中丞与尚书二公。”言毕,飘然而去。陈群、 司马懿相视而叹。


    长乐宫,曹睿在此焦急地来回跺着步。前几日,他带着些侍从出府巡狩未有所得,今天只好跑来母亲宫中消遣一下闲暇,一为解相思之苦,二为想与母亲亲热。毕竟年轻气盛,小别胜 新婚。但是,母亲竟不在宫中。问了宫中婢女才知道,母亲被太后叫到了父亲宫中。他于是就在母亲的宫中等了起来,看着母亲房间里的大床,他发起了呆。多少个日夜,他与母亲在此颠鸾倒凤,乐此不疲。在曹睿的意淫中,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母亲终于回宫了,身边还跟着太后。“阿宓啊,哀家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你宫中坐坐了,索性今日就在此叨扰一番。”“母后言重了,能来阿宓宫中,阿宓就很高兴了。”两人说话间,也都发现了院子里石凳上正发呆的曹睿。


    “阿宓啊,没想到,睿儿又来看你了!我听说,睿儿总是三天两头往你宫中跑,依偎在你身边原来竟是真的。阿宓,你有个好儿子,哀家不如你啊!”卞太后感慨了一声。甄宓听到了,知道刚才的事情太后还没放下,于是转移了话题,“太后,我们去找睿儿说说话吧。”说着,走向前来,叫醒了曹睿。一看到美丽的母亲,曹睿兴奋地叫了起来,“娘,你回来啦,儿子等你等得好苦,想死你了。”曹睿正要起身抱住母亲揩揩油时,忽然发现母亲身后竟然站着太后。心里一跳,顿时间,双手放下,俯身一拜,“睿儿拜见太后。”“睿儿快起来。”卞太后拉起曹睿,愈加羡慕地说:“阿宓,你们娘俩感情可真好啊!”甄宓会心一笑,没有言语。曹睿在边上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卞太后仍旧牵着曹睿的手,“来,一段时间不见,让哀家好好看看我的睿儿又长大了多少。”曹睿被卞太后牵着手,感受着其它。自从和母亲出尝了禁果,成为了男人,曹睿看待异性的心思就有了变化。比如现在,从男人的心理角度,卞太后是他除了自己的母亲甄宓 之外第二个与之肌肤相触的女人。他感受着卞太后的手,与母亲 不同,卞太后的手略微粗糙,这与年纪有关,而且卞太后也曾随着祖父曹操几经沙场。卞太后却不知此时曹睿心中所想。俗话说:隔辈亲,亲又亲。卞太后对儿子曹丕执拗的不满使得心中对曹睿愈发的溺爱。三人坐了在院子里说起了话来。曹睿不时打量着母亲和卞太后。如果说,母亲是一个成熟的蜜桃,那卞太后更是像熟透一般。一颦一笑,风韵犹存。


    半响过去,已到午时,三人又一起进了膳食,卞太后便回了自己宫中。留下了甄宓、曹睿二人。母子四目相顾,曹睿眼里目光火热,情欲大起,甄宓眼中含情脉脉,自然知道儿子心中所想。“小冤家,快去洗洗,再来碰我。”曹睿立马色迷心窍地找个房间吩咐侍女打了盆水洗刷自己。一刻钟过去了,曹睿洗漱完毕,换上便服,屏退了甄宓屋外的侍女,掩上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他才进入屋内,便见母亲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脉脉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母亲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什么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母亲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娘,你今日打扮的真是美极了。”曹睿见此,魂都丢了,急不可耐的奔上前来。


    “睿儿,来娘这里。”甄宓慵懒的叫唤了一声,如催情助剂一般,让我的情欲高涨。我走到母亲一旁的小几前,跪在席上,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娘,几日不见睿儿好生想你,睿儿都快忘记了娘的滋味,快让我尝尝。”母亲娇体一软,倒入我的怀里,轻声说道:“睿儿,娘可经不起你的大肆折腾,要怜香惜玉哦。”“好的,我会好好疼爱娘的。”说完我抬起母亲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母亲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尽前世从岛国小电影里学来的极其效的挑情嘴舌之法,挑逗着母亲。我的双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母亲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母亲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母亲的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我离开母亲的香肩,爱怜地看着母亲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娘,儿子弄得你快乐吗?”母亲露出了温柔的神色,轻轻道:“睿儿真好。”我正要解开母亲的腰带,这时母亲娇媚一笑,捉着我的一对手,然后拉了起来,说道:“刚才太后在此诸多不便,现在就你我二人,睿儿陪娘喝口酒可好。”“好啊,睿儿今日全听我迷人的娘亲。”母亲把美酒送到我的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睿儿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我夺过酒杯,喝了半杯酒,然后吻在母亲嘴上,缓缓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母亲没有料到如此,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我,惟有乖乖吞了囗内那半杯酒,俏脸马上升起两朵红晕。


    母亲喝完那半口,我又趁机吮吸了母亲的香舌一阵,才放过她的小嘴。“睿儿,你好坏。”母亲娇嗔一句。我轻轻取过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再说话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娘,你的半杯喝完了,到我啦。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里去。”母亲白了我一眼,我立刻再封住母亲的香唇,母亲囗内的酒被我啜吸喝得一滴不剩。许久,我们分了开来,母亲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我的怀里。我继续逗起母亲的俏脸,热吻如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母亲被我吻得呻吟娇喘,不能自己。我也更加亢奋,胯下高高翘起。


    我的手滑入母亲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娘,儿子摸得舒服吗。”母亲答道:“好睿儿,不要停下”旋又继续娇吟。我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 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母亲,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娘,儿子马上要看你的玉体咯。”母亲失声道:“坏睿儿,娘的身子都不知给你看了多少遍了,还要调戏人家!”我不禁仰头一阵长笑,母亲害羞地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娘是你的,身子任你看了。”我的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母亲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甄宓这时已然再不是端庄贵妇,而只是一个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母子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甄宓,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儿子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儿子的躯体,感受着儿子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一番大战过后,两人俱是疲惫,昏昏睡去。纯白床单上横流的淫液无声记录着过去的痕迹。


    下午就快过去了,曹睿醒转了过来。美艳不可方物的母亲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娘,你醒啦。”母亲移了过来,挤紧了曹睿,纤手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小冤家,方才娘的身子叫你折腾的够呛。”曹睿闻着母亲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双手又忍不住在母亲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更不会放过母亲挺起的圆臀。甄宓闭目享受着儿子的爱抚,梦呓般道:“睿儿不要了,娘受不了。”曹睿并未停下,反而力度加大了。“娘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真的很诚实哩!”甄宓听到这句,羞得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曹睿一眼。


    一番抚弄之后,甄宓还是决定打下了曹睿的正搁她腿间安禄山之爪。“睿儿,起来了,时候不早该回去了,想娘的话明日再过来。”“不嘛娘,儿子今个在娘这过夜可好?”曹睿撒起了娇。甄宓这时正色道:“睿儿,我们说好的,白天我们可以在一起,夜里你必须回去。这里是后宫。”“好吧,好吧。”曹睿不满地答应了。其实,他的心里也明白,这是规矩。有朝一日,只有登上帝位才能在后宫过夜。曹睿忽 地心血来潮,对着母亲,朗了两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甄宓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风情一笑,看的曹睿心神摇晃。终于,曹睿还是拜别母亲,回到了府中。


    平乐苑,郭照正陪着甄宓在园中散步,远处几个小宫女在剪花,显然没有听到身后二人的脚步声,还在一起哼着歌。只听小宫女们唱,“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郭照和甄宓起初没有在意,在这春日之中,少女清歌采花,原是极美好的事,二人相视一笑,徐步走近。又听到小宫女们接着唱,“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借问叹者谁?言是荡人妻。新人颜色好,孤妾常独栖。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和何时谐?”甄宓如遭雷击一般,面色越来越苍白,露出惊骇地神情,从情思与语言,她立刻判断出来,这是曹植的诗!她驻足倾听,虽然她能感受到这首诗于自己的危险,但这句句刺心的诗句,还是让她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郭照也震惊于这诗中幽怨之意,她看着甄宓,用眼神安慰她不必惊慌。郭照快步向前,“你们在唱什么?”几个小宫女一惊,转过身来,慌忙下拜,“拜见贵嫔。”郭照神色冰冷,又追问一遍,“你们方才唱的歌叫什么名字?”一名小宫女战战兢兢,“禀贵嫔,这首歌叫做《怨歌行》,是......是......”“是什么?你们不说?来人,传宫监!”小宫女吓慌了神,“奴婢说......只听说是宫中的一位娘娘所作......”身后传来甄宓惊骇的声音,“我没有!”


    大魏皇宫,曹丕面色冰冷,坐在塌上。身边侍立着大公主。大公主煽风点火:“昔日,汉朝妃子班婕妤失宠作《怨歌行》讥讽成帝,今朝又一篇《怨歌行》,比之班婕妤怨气更重,想来是宫中失宠之人所作吧。”曹丕自言自语“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和何时谐?好诗好诗,绝妙佳句啊!”大公主没有料到曹丕的如此反应,有些惊讶,继续吹风:“陛下,这是讥讽你啊......”曹丕冷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诗非她的才思能够写出,但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哼!”曹丕起身拂袖而去,大公主惊慌之色渐渐转为微笑,激怒了曹丕,她的目的已经成了一半。


    长乐宫,曹睿正在母亲甄宓这里谈论诗歌。这时,施淳带着几个宫人进来。施淳行礼,“拜见夫人,拜见齐国公殿下。”甄宓慌忙起身,“施总管来了,陛下有事?”施淳面露难色,“夫人,臣传陛下旨意,能不能......请齐国公到郭贵嫔宫中暂住几日?”甄宓面色顿时惨白。曹睿疑惑不满道:“我不去,我在母亲这边好好待着为何要去别处?”施淳十分不忍,但还是说了:“这时陛下旨意,就请夫人委屈几日......”曹睿坚决,“我不去!”甄宓拦住了曹睿。对着施淳说道,“好的,有劳总管带着睿儿过去。”施淳感伤,“夫人的为人,老臣是知道的,只怕宫中有人容不得夫人,陛下的性子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夫人能在陛下面前求求情吗?”甄宓摇了摇头,“陛下对我积怨已久,我求他只会适得其反,能帮我的,也许只有她了......”“睿儿,听娘的话,你这几日就去郭贵嫔宫中待着。”


    听到要和母亲分别几日,曹睿的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自己现在才十六岁,没有权力,没有靠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这时的他,才深觉一股无力感。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还怎么做儿子?这时的他,心里才有了渴望权力的萌芽。这一日,将是曹睿人生中重要的一日,是不可忽略的一日。如果说,初尝禁果是迈向男人的第一步,那么现在立下誓言就是成为帝王的第一步。“我要变强!”曹睿认真地在心中许下了人生第一个誓言。


    批香宫,大小公主的住处,传来宦官的声音,“郭贵嫔到~~~”大公主疑惑,“她来这里做什么?”只见,郭照冷着脸色,身后跟着施淳和十几名宦官进来,两个宦官手里提着名哭泣的宫女。大公主一看,是自己宫中的人,顿时变了脸色,“郭照,你竟然抓我的人!”郭照冷冷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施总管,还不教教新人一些宫中礼仪。”施淳向郭照拱了手,“老臣知罪。”随后向着大公主说:“贵人依照封号,你该向郭贵嫔行礼。”大公主冷笑,“陛下都称我公主,你没听见?”郭照瞥了一眼,不紧不慢说道:“陛下登基之日就是汉朝覆亡之时,现在可是大魏。你想做汉朝的公主,就滚回你的山阳县去。”


    大公主柳眉倒竖,指着郭照,“你个下贱婢子出身,敢对我无礼。”郭照冷冷看着她,“刘贵人今日之举麻烦施总管记下,今日我来只为‘怨歌行’一事,你的人已经招了。我不跟你废话了,来人,将刘贵人拖出去杖二十!”大公主愤怒地 挣扎也无济于事。像她这般养在深闺的女子,二十大板重重地落下,不死也落下个重伤。郭照带着施淳和宦官们离去。大公主只剩下一口气,强睁着双眼,含恨地望着她们离去。


    长信宫,“睿儿,事情已经查明,与你母亲无关,你可以回去了。”郭照对着身边得曹睿说道。十六岁的曹睿已经高过郭照的肩头,再等两年怕是要比肩了。曹睿闻言,看着郭照,没有言语,深深一拜,转身离去,直奔长乐宫。甄宓在宫中翘首以盼。曹睿一路飞奔回来,“娘,娘,我回来了。”甄宓惊喜地迎了上去,抱住儿子,慈母之心,潸然泪下。曹睿双手抚摸了母亲有些憔悴的脸,亲吻了一口母亲的朱唇,轻声说道:“娘,我爱你。”经此一劫,曹睿心中已经有了一番打算。为了变得强大,为了安稳的明天,他决定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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