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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
【牡丹花下】第276-285曼珠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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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采花小贼
字数:74488
2022/01/20
第276章 曼珠的改变(一)
“好吧,既然你非得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今天早晨你操了我一次就说有事儿离开了,我那时刚被你操得来了一次高潮,全身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就 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你穿衣服离开,然后又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曼珠的话说的很粗俗,粗俗到这些话根本不像是曼珠说的。更多小说 ltxsba.top更多小说 ltxsba.top
这让秦寿更加断定曼珠身上有什么东西变了,但是就目前曼珠表现出来的东西看,秦寿是十分享受曼珠此时的粗俗的。
在他看来粗俗才是 一个人骨子里的真面目,曼珠在他面前开始表现的粗俗,那就是曼珠开始在他面前卸下面具了,而且曼珠这样温润明艳的姑娘,突然嘴里说出一连串粗俗下流的话语来,那对哪个男人而言,都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刺激。
“阿妹你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什么?是在回想阿哥我早上的勇猛,还是在回味阿哥我是怎么把你操得高潮迭起的~~~”
“都有吧......”曼珠再一次给出了秦寿一个意料 之外的答案,他原本只是想调侃挑逗一下曼珠而已,却没想到曼珠给了他这样一个回答。
那岂不是说曼珠躺在床上是,真的在脑子里回想了被他玩,被他操的那些场景,真的回味了被他大鸡巴送上高潮时的那种销魂。
这是不是意味着曼珠已经开始在 肉欲中沉沦了,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从里到外 征服了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意味着下一步的调教,他已经可以先一步提上日程了。
极其刺激的感觉瞬间传遍秦寿全身,让他那根因为连番征战而略显疲软的大鸡巴,仿佛被加了凶猛燃料似的猛地恢复了之前的神勇跟坚挺。
正在秦寿想要张嘴追问,曼珠是怎么在心里回想早晨那场酣畅淋漓地肉戏,是怎么具体回味那种高潮迭起的快乐时。
曼珠却已经自顾自地继续开始往下说了起来。
“其实我想的事情更多,从我认识沙华阿哥的那天开始,一直到我跟沙华阿哥私定终身,再到我和沙华阿哥被你抓回来,再到你用沙华阿哥威胁我让我做那些在我以前看起来下贱无耻的举动,一直到今天早起你离开之前,将我操到的那一次高潮。”
“我在心里想了很多事情......”曼珠的眼眸慢慢变得虚幻缥缈,似乎在努力回想着,努力进入自己早晨的那种状态。
秦寿本能的感觉到,接下来曼珠要说的话对他而言十分的重要,就连捏在曼珠奶子上的大手都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胯下那根大肉棍虽然被曼珠撩逗的已经硬撑了擎天一柱,却并没有马上挥棒去教训面前的这个小骚货。
“我在想我和沙华阿哥的认识,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在想你以前跟我说过的一些话......”
“我到底看上了沙华阿哥身上的什么优点,他的身体跟寨子里任何一个年轻小伙都不能比,没有那些商队护卫的保护,如果只是凭他 一个人的力量,哪怕他用一辈子的时间都根本不可能走到我们明月寨,也不可能跟我遇上。”
“我是苗族的姑娘,明月寨里最耀眼的 一抹月光,我本该像其他苗族的姑娘一样,找一个疼我的健康强壮的苗族儿郎结为夫妻,为他生儿育女,可我......”
“可我却离经叛道的喜欢上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离开了旁人保护甚至根本无法在苗疆生活的瘦弱汉人书生。”
“有事我也在想,自己那时是不是真的鬼迷了心窍,是不是就只是看上了他那俊俏的脸蛋,还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只是一心想要追求新鲜的事物,想要体验新鲜的玩应。”
“我会想,如果我没有遇上他,如果我没有喜欢上他,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磨难了......”曼珠说着说着,眼泪便不受控制的从眼角开始往下滑落。
她此时的情绪倒是有九分都是真的,只是真正让他悲痛后悔的并不是她有眼无珠,喜欢上了在她嘴里一无是处的沙华。
而是因为她的喜欢,因为她的爱慕,连累着无辜的沙华被卷入了这样一场可怕的浩劫。
如果没有她的这份爱慕,沙华原本还应该跟着那几支商队继续前行,也许他会遇到其他让他心动,又不会给他带来磨难的其他苗族少女两人相亲相爱幸福一生,又也许他只是会跟在商队后面,单纯的领略一番苗疆的异域风情,之后再跟着商队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寻找属于他的幸福。
但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也不该像现在这样,孤孤单单的满胸悲愤的撞死在昏暗的地牢里。
别说没有人会将他的尸体好好安葬了,甚至以秦寿的狠毒,能不能给他留个全尸都是一个问题。
再被秦寿抓住之后,在沙华孤独的自杀之前,曼珠虽然也偶尔想起过这些事情,但是一来那时秦寿将她缠的很紧,她的脑子始终乱乱的。
二来她心里总是奢望着,奢望着秦寿会信守诺言,在无耻的霸占享用她的身体之后,便会如约放她跟沙华在十天后离开,那时她会用尽自己的一切,去想方设法弥补自己给沙华带来的这场灾难。
只可惜沙华现在已经死了,她再也没有办法去弥补自己对沙华造成的伤害,只是白白的受了秦寿的这么多侮辱和作践。
这种心碎,如果换了一个心志不够坚强的女孩,怕是早就要甚至错乱直接崩溃了,即便是曼珠也只是靠着仇恨,靠着对秦寿的那种发自灵魂的仇恨,才说服了自己苟延残喘的活下去,用尽一切手段可耻也好淫荡也罢的活下去,活到她能为沙华能为自己报仇的那一天。
曼珠的这些心理动态,秦寿自然是无从知晓,只见曼珠口口声声地说后悔跟沙华相识,还当曼珠已经在他的调教下,开始彻底的跟沙华离心离德,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在最初投入他的怀抱了。
表面上仍维持着那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其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笑掉了牙。
然而曼珠接下来说的话却让秦寿的心仿佛翻山越岭似的,突然又跌倒了谷底。
“当那天晚上阿哥你带着人,将我跟他拦在短松冈上时,我是多么希望我爱的这个人能够带着我打出一条生路,带着我逃出这个地方,带着我远走他乡......”
“只可惜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软弱,软弱到在我需要他保护时,他不但根本保护不了我,甚至还需要我来保护他。”
“那一刻我就更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自己竟然有眼无珠的看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一个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一个在我们苗疆不配称之为男人的废物......”
不断出声辱骂着沙华,曼珠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她没有办法,为了报仇她必须要在这时给秦寿一个答复,一个让秦寿觉得她开始跟沙华离心的故事,一场让秦寿对她放松警惕的忏悔。
“可是我再怎么后悔又有什么用喔?不但我的心已经交给那个人了,甚至我的身体都...都交给过他,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认。”
“苗族的姑娘,从来不会半途而废,所以既然没有办法回到跟他相识之前,没有办法回到跟他私定终身之前,我只能想办法保住他的命,想办法让他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我连我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资本去保护像他这样的一个汉人喔......”
曼珠说到这里时,秦寿终于忍不住搭话了。
“好阿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喔,在这明月寨里你当然是有资格保护任何人的,因为整个明月寨都是阿哥我的,而阿哥我的心却是阿妹你的,你有了阿哥我的爱,在这明月寨里又有谁敢动你一根寒毛~~”秦寿的手终于从曼珠的奶子上拿开,反手握住了曼珠冰凉的一双 小手深情款款的说着。
曼珠身体一僵,她已经习惯了被秦寿作践淫辱,这会儿秦寿就是突然把她扑倒操上一次,曼珠都有思想准备。
可是万万想不到,秦寿这会儿竟好像是被她感动了似的,罕见的露出了一副温柔体贴的嘴脸,折让曼珠心里真是恶心的透了,当被秦寿抓住手掌时,她身体的反应竟然比被秦寿揉胸那会儿还要剧烈,全身直接一颤,就连脑子里提前想好的那些话都差点给忘了。
只是无论她内心再怎么恶心反感秦寿,当下的戏还是要演下去的,为了不激怒曼珠,她甚至连一个抽手的动作都不敢有,反倒强装出一副感激莫名的样子,回看了秦寿一眼,略微点了点头。
接着说道:“我知道阿哥你喜欢我,也多亏了...多亏了阿哥你的这份喜欢,他...他才能活到现在......有时我...有时我也会突然去想,也许...也许你才是那个真正能保护我的人,只可惜...只可惜我...我已经被他......”
“诶~曼珠阿妹,你这么说阿哥我可就不乐意了,你现在不是好好地么,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阿哥,阿哥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可是我已经被他,被他破了身子了,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什么叫已经被他破了身子?就凭那条汉狗,就凭他下面的那根小豆芽?他也配?”
“他那根东西就是涨到最大的时候,怕是连阿哥最软时候的一半都到不了,那么个东西最多也就算是在阿妹你的下面蹭一蹭,不是连你里面的那层膜都没能捅破么。”
“不是的!!”曼珠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她不能容忍秦寿将沙华形容的如此不堪。
“不是什么?”秦寿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曼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我都已经跟他有了肌肤之亲,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曼珠咬着嘴唇一脸神伤,无论秦寿再怎么劝,都好像听不进去似的。
秦寿一边表面劝着,其实心里却在一边冷笑,在他看来曼珠当下的反应,是已经开始后悔跟沙华相好了,只是因为第一个身体接触的是沙华,所以出于某种固有的观念认准了沙华才是他的男人。
但他心里却清楚的很,这个世界上已经再也没有沙华这样 一个人存在了,只要曼珠开始跟沙华离心离德,那么早晚曼珠还得是他的人。
“这就是你想了一天得出的结论?”秦寿略带些狐疑的看着曼珠,虽然曼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他的心里掀起了不少的波澜,可是他转念一想,那些事情好像都不足以解释曼珠今天的表现。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曼珠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
然而这种时候越是这样模糊的话,反倒越显得真诚。
“这话怎么说?”秦寿果然被她的回答勾起了探寻的 欲望。
“我白天 一个人想了很多事情,事已至此我也没了什么选择,只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阿哥你的身上,而我能够回报给你的就只有我的这个身子。”
“而且...而且我也想明白了,反正...反正身子都已经是阿哥你的了,那天...那天又在那种情况下被他给看到了。”
“他现在...他现在心里一定已经彻底把我当成了一个无耻下贱的女人,而在阿哥你真正放我跟他离开之前,这个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的。”
“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再在你的面前端着,倒不如...倒不如放开了跟你去做去享受,这样一是能把阿哥你伺候的舒服,让你愿意去履行那个承诺。”
“二也是...二也是......”说到这儿曼珠的脸上突然飞起了一片红晕。
“二是什么?”秦寿见她露出娇羞的神态,忽然来了兴致。
“二也是给我自己留下些美好的 回忆,毕竟每次跟阿哥你做的时候,无论我心里到底是情不情愿,可是这身子...这身子却舒服得好像要飞起来似的~~~”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好阿妹嘛,你早该跟阿哥我这么坦诚了,阿哥我这就再送你好好地飞上一次怎么样~~”
话说到这里,秦寿心里的疑虑豁然开朗,原来是曼珠想明白了根本无法反抗他,再加上之前被他设计时,让沙华正好看到了她在秦寿身下那淫贱放浪的模样。
现在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屈从了自己身体内的邪恶 欲望,跟秦寿撒开了花的搞,放开了一切的玩儿,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彻底讨好他,好跟他换自己跟沙华的最后那条生路。
‘小骚货,这件事你怕是打错了主意,那只死贱狗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苗疆了,至于你这头发了情的母狗,早晚也要彻底臣服在老子的这根大鸡巴。’
心里这样想着,秦寿再一次扑到了曼珠的身上,用手在曼珠湿漉漉的大腿根部胡乱摸了一把,便扶着自己的鸡巴头子,准备再在曼珠的肉逼里放一把火。
好好地烧一烧她那颗正在苏醒的淫心。
第277章 曼珠的改变(二)
话说到这里,秦寿心里的疑虑豁然开朗,原来是曼珠想明白了根本无法反抗他,再加上之前被他设计时,那天在小竹楼里让沙华正好看到了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那淫贱放浪的模样。
现在想必是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屈从了自己身体内的邪恶 欲望,跟秦寿撒开了花的搞,放开了一切的玩儿,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彻底讨好他,好跟他换自己跟沙华的最后那条生路。
‘小骚货,这件事你怕是打错了主意,那只死贱狗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苗疆了,至于你这头发了情的母狗,早晚也要彻底臣服在老子的这根大鸡巴。’
心里这样想着,秦寿再一次扑到了曼珠的身上,用手在曼珠湿漉漉的大腿根部胡乱摸了一把,便扶着自己的鸡巴头子,准备再在曼珠的肉逼里放一把火。
好好地烧一烧她那颗正在苏醒的淫心。
见秦寿又准备拉弓上马,曼珠虽然心里厌恶的很,可是却也想要继续消耗一下秦寿的精力,于是使劲儿翘了翘自己圆润肥白的肉臀,摈弃凝神静待着秦寿的插入。
可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头,小竹楼外却传来了阿里嘎瓮声瓮气的声音,原来却是晚饭的时间到了,有那被安排来送晚膳的性奴,已经拿着饭菜等到了小竹楼的外面。
秦寿眉头一皱,正在兴头上的他这样被人打搅,自然心里不会高兴,可是毕竟这个点是他自己安排让人送饭过来的,倒也不好毫无根源的发火。
正犹豫着要不要暂且停下跟曼珠的赤膊肉战,说实在的他现在虽然被曼珠刚才那一番话勾起了心里的欲火,可是身体却因为之前的几次激战,还没有完全恢复到能征善战的时候。
现在打心眼里也乐得稍微歇上一歇缓上一缓,毕竟调整好了状态,才可以在床上更加勇猛的 征服胯下这个骚货。
心里这样想着,那原本已经顶在曼珠玉门上的紫黑色龟头,便紧跟着往回缩了一下。
然而此时曼珠报仇心切,好不 容易又撩拨起了秦寿的 欲望,正是一鼓作气将对方彻底榨干的机会,又哪里能忍得了秦寿的临阵退缩。
于是把心一横,强忍着身上的那种酸痛,将自己浑圆饱满的肉臀主动往后面送了送,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湿滑的玉门便顶住了正在择机后退的那颗大龟头。
只见玉门湿滑的肉瓣一左一右贴合在紫黑色的龟头两侧,曼珠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借助秦寿大龟头的张力,将自己的玉门撑开,将那颗怒胀的紫黑色龟头给吞到了自己的玉门当中。
却说秦寿身体里的淫火本就没退,被曼珠这么一夹一吞顿时淫心再起,也不去考虑什么累不累状态好不好的琐事,猛地一把搂住了曼珠香滑细嫩的小腰,对着曼珠的肉逼深处就使劲儿顶了进去。
“噢~~~”
“嗯~~~~~”
一前一后两声娇喘先后在小竹楼里想起,却是曼珠媚眼如丝,秦寿一脸得意。
“嘭嘭嘭~~”竹楼外阿里嘎敲击房门的声音更急促了,力道也比之前打了少许,他知道秦寿就在竹楼里,所以一直听不到秦寿的回话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想要闯进去看个究竟吧,又惧怕秦寿会惩罚他,只好通过大力急促地敲击房门来体型秦寿。
也是他心智低下,虽然刚才跟曼珠有过一次销魂,但却还不真的明白男女之间的那种妙事儿,否则单单听到小竹楼里隐隐飘出的那种销魂娇喘,就该推断出曼珠跟秦寿这会儿正在恩爱纠缠颠鸾倒凤,又哪里敢像现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声音来催促。
这是秦寿才刚将自己的大鸡巴深深地插进曼珠的小肉逼里,说来也是奇怪,最初他得到曼珠的身体时,曼珠的肉逼还格外的浅窄,以他鸡巴的规模,就是强塞也只能将将塞进去一半而已,倒是有近一半儿的鸡巴棍儿漏在曼珠的肉逼外面。
也可能正是因为鸡巴棍儿那会儿没有能完全插进曼珠肉逼的缘故,来回进出时,跟那层层迭迭香滑淫肉发生磨蹭的不过是秦寿的半截鸡巴,有些地方根本享受不到那种肉唇厮磨的快乐。
可是随着他对曼珠的频繁操,一次次用鸡巴在曼珠的肉逼里反复开发,曼珠的肉逼竟然展现出了极强的可塑性。
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秦寿的鸡巴就又在曼珠的肉逼里,生生开辟出了一大截能供他抽查的通道,如此一来他的大号鸡巴已经能够将将完全插入到曼珠的小肉逼里,只有两颗硕大的鸡巴蛋子漏在肉逼的外面。
可不要小看这一小截的深入,在操起来产生的快感,却是比之前只能插进一半儿时不知强了多少倍。
因为鸡巴插进去的越深,秦寿抽插时大龟头可以挪动的距离就越长,每次插拔龟头的肉冠可以持续摩擦的肉褶就更多那种快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这还不要说鸡巴捅的更深,秦寿抽插时越可以 随心所欲,可深可浅可快可慢,哪怕猛地向外拔出,也不用担心龟头会滑出肉逼外面。
当然插得深了还有两样妙处,这也是秦寿自己刚刚发现的,那就是每当他的鸡巴头子钻到曼珠身体的最深处时,他的鸡巴根便能被曼珠湿滑的阴唇包裹。
两人丛生的阴毛交织相互摩擦,硕大的鸡巴蛋子也会随着他的摇摆,而不止一次的敲打在曼珠的额大腿根部。
总而言之,这种快感比起他刚得到曼珠的时候,要强烈了何止几倍,甚至十几倍几十倍还多,这也是为什么他频频感觉力不从心的原因。
因为曼珠那紧致湿滑的阴道实在是太爽太美了,尤其是最近才被他开发出的那一小截,简直就是九曲十八弯格外的狭窄格外的销魂。
更让秦寿不可自拔的是,随着他的不断开发,曼珠的肉逼并没有一点点变松,反倒因为他插得一点点加深,而一点点变得更紧变得更热,变得更加契合他的鸡巴。
个中快乐,真的是除非亲身经历,否则难以向旁人转述万一。
操着这种绝世美逼,秦寿心里何止一个乐不思蜀可以形容,这时候就算想起那个他之前最喜欢的性奴,想起可能以后要为了哄骗曼珠而彻底牺牲掉这个骚浪的性奴。
秦寿竟然都不觉得怎么心疼了,因为他已经领略到了曼珠的那种天媚,见识到了对方骨子里那种骚浪的风情。
只要有了曼珠,只要曼珠能一直像现在这样不知羞耻的伺候他,无比淫荡下贱的讨好他,就算再死几个性奴又能怎么样,反正那些性奴死光了他还能继续从外面抓,反正那些性奴全都绑一块儿,都没有一个曼珠能带给他的快感多。
正操到兴头上,竹楼外恼人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秦寿眉头一皱身体僵了一僵,将自己的脑袋从曼珠雪白的酥胸上拿开,吐出了正被自己含在嘴里反复咗的樱粉色奶头,转头看向竹楼房门的方向,张开嘴好像正准备说些什么。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曼珠,却是能够感觉到随着秦寿这一停顿,被她夹在肉逼里的那根鸡巴棍子都不再像之前那样颤抖,明显是这么一停的功夫,便将之前积攒的泄意消除了许多。
生怕给了秦寿喘息的机会后,再要让秦寿泄身便更要多花不知多少力气,于是不等秦寿开口,便奋力仰起身用自己 白玉也似的胳膊死死地搂住了秦寿的脖子。
然后没羞没臊的将自己胸前的那两团晶莹玉软朝着秦寿的胸膛上厮磨,同时红唇撅起不住地在秦寿的脸庞上吻着亲着,一副欲火焚身控制不住自己的痴态。
见曼珠这样下贱无耻的主动求欢,秦寿脸上的得意更浓了,正要从嘴里说出的话,忽然变成了几下狠狠地操。
然后用手抓住了曼珠胸前的那两粒大奶 肆意地把玩揉捏了一会儿,嘴也开始去捕捉曼珠的红唇,开始跟她唇舌纠缠津液互换。
见秦寿又重新动了起来,似乎不准备理会竹楼外敲门的声音了,曼珠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却更加奋力使劲儿地夹紧着自己的大腿,收缩着自己肉逼内层层迭迭的淫肉,想要赶紧将秦寿的这一发浓精给榨出。
可让曼珠有些没有想到的是,秦寿跟她热吻了一阵子之后,忽然再一次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一边快速挺动着自己的腰,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将铁棍也似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用力的朝曼珠的肉逼里狂捅。
一边面不改色地大吼了一声“阿里嘎,打开门让她把东西送进来~~~~”
看到曼珠似乎发情了一般,只是一心一意的跟自己求欢,秦寿竟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羞辱曼珠作践曼珠的点子。
他要一边操着曼珠,一边让送饭的性奴将晚膳送到床前,他要让性奴看一看曼珠是怎么样在他的胯下辗转娇咛,他甚至考虑过要通过这个性奴的嘴,把曼珠在他身下露出的骚浪模样广为流传。
曼珠被秦寿突然喊出的这句话吓得浑身一颤,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正好赶上秦寿的一阵发力怒草,竟然就这么一瞬间心神恍惚的功夫,便被秦寿操到了一次高潮。明明脑子里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事要做,明明准备不顾一切的从秦寿怀里挣脱出来,起码不让送饭的性奴,看到她这样羞耻的模样。
可性高潮来的太快太猛,她的脑子竟然在一瞬间空白一片,那些要说的话想做的事,最后都变成了风骚无比的扭动,娇媚无限的呻咛。
而且这时即便她想要制止秦寿也根本就是有心无力,因为就在秦寿说出放人进来那句话的同时,秦寿就将曼珠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用自己的两只大手控制住了曼珠的胳膊。
用自己臭烘烘的大嘴封住了曼珠鲜红的唇瓣。
他这么做一来是为了不给曼珠 挣扎反抗的机会,二来也是不想让阿里嘎开门的时候看到一星半点曼珠身上的春色,哪怕阿里嘎只是个心智低下的痴儿,哪怕小竹楼的门跟这张床之间还有着几个竹架屏风一类的遮挡。
就在曼珠高潮难以自制的时候,只听“吱呀”一声小竹楼的大门,却是已经被阿里嘎从外面推开。
紧跟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想来是那掂着食盒的性奴,正小心翼翼的拿着食盒朝大床这边走来。
送饭的性奴进门后,阿里嘎关门的声音随即响起,这一开一关不过几个弹指的功夫,再加上秦寿身体的遮挡,阿里嘎别说无心 窥视这边的情况,就是真的有心去探索床上的春色,这么点时间也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怎的曼珠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推算出屋外的阿里嘎根本不会看到她被秦寿压在身下奋力操的景象后,心里不知怎的竟然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哪怕阿里嘎只是跟她有过一段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的痴儿,哪怕明知道阿里嘎即便是看到了她现在的模样,也根本不知道这些姿势的含义,但曼珠很奇怪的就是不想被阿里嘎看到她现在的不堪,就是不想让阿里嘎见到秦寿光着身子压在她身上。
不想让阿里嘎知道,阿里嘎曾经无比沉迷的那双雪白美腿,这会儿正在被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享用。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念头,曼珠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了什么。
反倒是即将将晚饭送到床边的那个性奴,曼珠倒没有太过在意,可能是因为双方都是女人吧,她身上有的对方身上都有,只是大小形态美丑 不同。
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跟即将送饭进来的那个性奴,恐怕根本就相互不认识,自然也少了些尴尬。
又或许是,她被秦寿抓入竹楼的第一晚,就被秦寿当着一个性奴的面玩凌辱过,凡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再经历相同的场景时,心态自然也就相对的 坦然许多。
可即便是再怎么说自己不在意,这会儿正被秦寿操到一塌糊涂的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性奴,还拿着东西一步一步看着她走到大床旁边。
曼珠心里不生出些想法也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她努力向另一个方向偏着头,希望利用自己的一头黑发将自己胀红羞涩的面容完全当住。
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可当那个性奴将装着晚膳的食盒,小心翼翼地拿到床边,当那个性奴用一种娇媚甜软的嗓音开始跟秦寿汇报晚膳都准备了些什么食物的时候。
曼珠却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了,好像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扭过头甩开了自己的头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俏生生低着头恭恭敬敬跪在床边的那个性奴。
性奴没有抬头,但仅从对方身上的穿着,以及那背部的柔美线条上,曼珠仍是一眼认出了,此时跪在地上的竟然就是白天里她刚刚见过的那个女奴。
‘她来干什么?’
“你来干什么!!”曼珠心里这样想着,竟然不自知的张嘴直接喝问了出来。
“我来...我来给主人还有主母送...送晚膳......”跪在地上的女奴身体一颤,一副被曼珠吓坏了的样子。
曼珠看到女奴的应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跟女奴之前的计划,其中的一环就是要让秦寿觉得她对女奴深恶痛绝,只有这样她日后跟女奴接触时,才不会惹得秦寿怀疑。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已经直接从床边随手抓起了一样之前从头上解下来的配饰,狠狠地朝跪在地上的女奴头上砸去。
一边砸一边呵斥道:“谁让你来的,滚啊!!赶紧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滚啊,赶紧滚!!!!”
秦寿显然一早也听出了女奴的声音,毕竟眼前的女奴曾经是性奴中最得她宠爱的一个性奴了,别说对方的声音他熟的不能再熟,就是女奴随便发出一声娇喘一声呻咛,随便哼上几声秦寿都能直接在脑海里还原女奴当时脸上的表情。
当然了,他熟悉的绝不仅仅是女奴的声音气息,更是熟悉女奴那玲珑有致的白嫩身子,虽然这身子各个方面都比不上曼珠的撩人,但大鱼大肉吃多了谁会嫌弃吃几口清新的小菜喔。
只是秦寿刚才虽然也听出了女奴的声音,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声,直到看到曼珠开始喝骂女奴的时候,才从曼珠雪白的身子上直起了腰,一边不急不缓地继续操着曼珠的肉逼,一边懒洋洋地转身似笑非笑地对曼珠说道:“好了曼珠阿妹,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喔,她不过就是来给咱们送晚饭的下人罢了~~~”
“可...可我不想看到她......”曼珠的脸上毫不掩饰对女奴的反感和厌恶。
秦寿看到曼珠脸上的那种厌恶后,嘴角反倒不由自主的向上翘了翘,他就是需要曼珠厌 恶女奴仇恨女奴,曼珠越恨对方越仇视对方,他以后的计划实施起来就越顺利。
当下并没有去接曼珠的话,而是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奴问道:“我记得我之前安排往竹楼里送饭的好像不是你吧,那个贱人喔,她今天怎么没来啊?”
“回主人的话,她...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脸色特别的差,怕...怕给主人送饭的时候,影响到主人用膳的心情,所以...所以求我帮她顶上一天。”
“原来是这样,那倒不如接下来的几天,都由你顶替她了来竹楼送饭好了。”秦寿一脸玩味的说着。
女奴闻言似乎全身抖了一下,一脸惊恐的抬起头,哆哆嗦嗦地看了秦寿一眼,又看了正躺在秦寿身下被秦寿大力操的曼珠一眼,眼神中满是惶恐不安,可又好像偏偏不敢拒绝似的,赶紧低下了头用自己的脑袋去碰地面。
“怎么了?你不愿意?”秦寿心里想笑,女奴现在的反应明显是怕极了曼珠,可女奴越是对曼珠惧怕,秦寿反倒越是放心。
说到不愿意,女奴正愁没有跟曼珠保持沟通的机会,心里又怎么会不愿意,只是她却不敢在秦寿面前表现出一星半点自己愿意的迹象,因为她实在是太了解秦寿了,太知道秦寿的狠辣跟阴险。
所以她仍是低着头,好像不敢抬头看秦寿一眼似的,当然也不敢开口去拒绝秦寿,她要让这一切看上去都是秦寿逼迫着她来做的,而不是她自己想要做的。
“不行,我说了我不想看到她,你让她滚,你让她滚啊!!!”这时曼珠开口了,她不得不开口,若是她默认了让女奴留下来,那就会让秦寿对她起疑。
“好阿妹你先别急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那条汉狗,哦也就是那个沙华的消息么,你要知道一件事儿,就是你面前的这个女奴,这些天一直在替你悉心照顾着那条汉狗,她每天来给你送饭的时候,你不是正好可以跟她打听一下那条汉狗的消息么,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想知道那条汉狗的消息了,该不会是你已经彻底忘了那条汉狗,全心全意地爱上阿哥我,爱上阿哥我的这条大鸡巴了吧~~~”秦寿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说一边不忘扭着屁股,当着女奴的面狠狠操了曼珠几下。
将她顶的娇喘连连羞愤难当,似乎不敢去面对女奴似的,再一次别过了头,用一头黑发遮掩自己的表情,然而那动人的呻咛却是无法完全压抑,仍嗯嗯啊啊地不停从嘴角溢出。
见她没有激烈反抗,秦寿知道这件事儿曼珠是心里默认了,他也正好需要这么一个,需要这么一个跟曼珠有仇对曼珠有恨的人,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帮他在竹楼里盯着曼珠,帮他去揣摩曼珠的心里动向。
而面前的女奴正是这么一个最好的人选,他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曼珠盛怒之下肯定会动手折磨女奴,但是秦寿他不在乎,他知道曼珠没胆子在他这里杀了女奴,也知道只要沙华那件事儿没有暴露之前,曼珠舍不得真的将女奴怎么样。
现在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反倒是这个女奴,害怕这个女奴虽然在床上本领过人,但是在撒谎这件事上不那么灵通。
不过他转念就想到了那天晚上,想到了那天晚上女奴夹着一屁股浓精跑到竹楼给他复命的场景,当时女奴做的可比他要求对方做的更要到位,也更能击中曼珠心里的要害。
其实那晚要不是女奴格外优秀的表现,现在曼珠能不能被他调教成当下这个状态,还完全是一种未知。
这样想着秦寿又有了一种成竹在胸的感觉,不过还是决定看看这个女奴的临场表现,看看她在曼珠面前编故事的能力,毕竟这时候有他在场,就算是女奴言语间有了什么不当之处,他也能够及时处理,不至于让曼珠看出什么东西来。
有了这样的想法,秦寿的屁股慢慢静了下来,倒不是说他操得太累撑不住了,而是他这会儿需要曼珠能够集中精力的去看他跟女奴的表演,故而不宜将曼珠操得上不来气神志不清,否则他这会儿表演的不成了瞎子点灯白费蜡。
当然了与此同时,秦寿也确实需要缓一缓,曼珠下面的仙人洞实在是太销魂了,再加上女奴的出现,不光对曼珠是一种心理刺激,对秦寿本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刺激,他怕依然维持着刚才那个频率,会忍不住什么时候爆发出来。
要知道现在才刚到晚上,真正的夜还长着喔,秦寿他可不想这么早就鸣金收兵雄风不在。
“提起那条汉狗,我倒是刚好有点事儿想要问你,这几天我忙于寨子里的事物,一直没有去过地牢那边,倒是不知道那条汉狗最近怎么样了~~”秦寿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却是想要直接引起曼珠的注意,顺便也看看女奴的临场反应。
“啊?”女奴似乎被秦寿给问住了,一时楞在那里并没有马上回答秦寿的话,倒是让秦寿心里对她瞬间失望了许多。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却是也让秦寿感觉到这个女奴在他面前似乎不敢作伪的样子,起码是在得到他的指示之前,不敢随意乱说话,这个发现倒也让他比较安心。
所以他很快就决定再给女奴一个领会他意思的机会。
脸带不悦道:“啊什么啊?我不是吩咐过你让你好好地伺候那条汉狗么,你该不会是把我这个主人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吧!!”
这句话却是在提点女奴,提点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提点她应该在曼珠面前说什么话,要是这样女奴还不能领会,秦寿就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提前安排‘沙华跟她私奔的这场戏’,早点送面前的这头蠢猪去投胎了。
“主人...主人您是在问...你是在问那位沙 公子是么?”女奴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好像刚才只是没分辨出秦寿说的那只汉狗,就是沙华似的。
“那位沙 公子...那位沙 公子奴婢...奴婢当然有好好伺候着,丝毫...丝毫也不敢怠慢,每天晚上都要将那位沙 公子伺候的睡熟了,奴婢才敢...奴婢才敢回房去睡......”
见女奴这么快就领悟了他的意思,秦寿脸上的怒容总算是消散了一些,又开始摇晃着屁股慢慢地在曼珠的肉逼里抽插起来,一边操一边别有用意的继续跟女奴聊着。
“那条汉狗你可得给我小心伺候着,记住了千万别惹他生气,他想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想要你干什么你就陪他干什么,我说的这些话你听明白了没有~~”秦寿别有用心的说着,虽然言语间似乎只是在询问沙华的近况,但是那话里话外的余味儿却是说不出的暧昧淫荡。
想要什么就给什么,面前的女奴不过就是竹楼里一个身份低微的性奴,凭她的身份能有什么东西是她能够拿出来给沙华的,她身上又有什么东西是沙华可能想要的,说白了就只有她那白花花的身子,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骚逼,还有她那一身伺候那人的销魂功夫。
想要她干什么就陪他干什么,在那阴森湿冷的地牢里,沙华一个被限制了行动的囚犯,在一个一丈见方的小囚室里面,除了一张木桌一把木椅 之外,就只剩下一张草床。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间,一个衣着暴露姿容冶艳的风骚女奴,一个孤苦无助亟需安慰的落魄书生,两个人能够在一块儿干些什么,难道席地而坐相敬如宾的聊一聊国计民生,还是会一起抱着滚在草床上相互取暖互相安慰喔。
这些话秦寿没有说透,但他相信不用他说透,曼珠就能想象出那些淫靡的场景,哪怕那些场景都是他虚构出来的,哪怕沙华已经死在地牢里面了,但秦寿却不怕曼珠不相信,因为只要曼珠不知道沙华死了。
那秦寿刚才说的那些,就真的有可能在地牢里上演,既然一切都能够成真,曼珠又凭什么不相信他跟女奴的话喔,毕竟女奴今天来到竹楼就是一个偶然,曼珠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他们两个就当着她的面瞎编出了这样一个故事吧。
“奴婢明白~~”女奴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你明白什么了?”秦寿一边操着曼珠,一边居高临下逼问着女奴。
“奴婢一定听主人的话,日后...日后小心地伺候那位沙 公子......”
“日后?这么说这几天你妹没好好伺候那条汉狗么?”秦寿眉头一皱,见女奴这般领会他的意思,忽然心里对这个女奴多了几分不舍,毕竟有这么个知情识趣的人留在身边,无论是在床上干事儿,还是在床下干事儿,都要方便许多。
“奴婢不敢,这几天...这几天奴婢也是一直尽心尽力...尽心尽力地服饰着那位沙 公子,就连他...就连他让奴婢帮他......”
女奴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下来,秦寿看到她脸上流露出一丝狡狯,就知道这个狡猾的女奴接下来准备要说什么。
可此时却仍装作不知,明知故问道:“他让你帮他做什么了?”
“奴婢...奴婢不敢说......”女奴一副吓破胆的样子。
“有什么不敢说的,反正也是那条汉狗让你帮他的,放心说给主人听就是了。”秦寿淫笑着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女奴好像偷眼看了被秦寿压在身下操的曼珠一眼,小心的咽了口吐沫,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说!!!”秦寿觉得女奴的戏有点过了,连忙皱眉催促。
“他...他让我...让我用嘴帮他......”女奴好像被秦寿给逼得躲不过了一般,红着小脸战战兢兢地说着。
“住口,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曼珠明知道女奴是在演戏给秦寿看,自然也乐得帮女奴一把,于是听到女奴说用嘴帮沙华那个的时候,忍不住在秦寿身下张牙舞爪。
“嘿~~”秦寿淫笑着,猛地用自己的大鸡巴在曼珠的小肉逼里狂捅了一阵子,就将曼珠那张牙舞爪的气势给彻底打破了。
一边操还一边调侃道:“好阿妹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那条汉狗的消息么,现在好不 容易有个人跑到床边主动给你说,你怎么反倒不愿意听了。”
“是不是听到那条汉狗竟然让我派去的人用嘴帮他,曼珠阿妹你心里 吃醋了啊~~~”
“没关系的,一会儿阿哥把阿哥的大鸡巴贡献出来,阿妹你想怎么舔就怎么舔,想舔多久就舔多久,咱们就让这个女奴在旁边看着~~”
“看着阿妹你是怎么用你的小嘴儿帮阿哥我服务的,然后让这个女奴把她看到的这些事,都转述给地牢里的那条汉狗听。”
“你觉得那条汉狗听到这些事情之后,是会觉得生气喔,还是会觉得兴奋喔~~~~”秦寿毫不留情的用言语践踏着曼珠,突然身体里涌起了一阵极其兴奋的感觉。
倒好像沙华真的没死一样,倒好像沙华真的看到了他用大鸡巴操曼珠小嘴儿的模样。
“哈哈哈,继续说不要停,那条汉狗除了让你用嘴帮他,难道就没有用他的那根小豆芽,没有用他胯下的那根小豆芽,操你的大骚逼么?”
“他难道就没有把他小鸡吧里面的东西射到你的骚逼里面,就想那天晚上那样,把你的小骚逼射的满满的,射的那些白浆都装不住开始顺着你的大腿往下流~~”秦寿一边说着一边在曼珠的身上来回驰骋。
女奴自然也看出了秦寿这会儿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某种 幻想当中无法自拔,她当然不会吝惜给秦寿添一把火。
连忙配合着说道:“回主人的话,当然...当然有了......”
“从那天你第一次让我陪他开始,他就好像对奴婢的身子格外感兴趣,每次 奴家晚上过去陪他,都要被他缠着上好一会儿,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那位沙 公子下面的东西实在是太小了,奴婢...奴婢习惯了主人的那根大宝贝,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他用那根小豆芽操你的时候,你假装好像很兴奋,实际上什么感觉都没有对不对,哈哈哈哈~~~”
“......”女奴没有说话,但脸上那神情分明就是肯定了秦寿的说法,那就是沙华下面那根东西根本不能满足她。
“住口!!”这一次曼珠喊得格外的情真意切,无论女奴到底是不是在配合秦寿刺激秦寿,曼珠都不能容忍她这样的羞辱沙华,羞辱她这一生最爱的那个男人。
可这会儿秦寿明显被女奴说的那些淫言浪语勾到了一个兴头上,再加上曼珠下面那销魂的小肉穴,一时间陷入了极其兴奋地癫狂状态。
哪怕这一次曼珠是真的想要把他从身上掀下来,可又哪里是秦寿这等暴徒的对手,反抗了没多一会儿,就又被秦寿用一根大鸡巴操得娇喘连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继续说,你明明再被那条汉狗操着,结果却什么快感都没有,是不是心里特别难过,是不是很想念主人胯下的这根宝贝。”
“奴婢当然想主人的这根宝贝了,甚至做梦都想在被主人的这根宝贝插一下,但是奴婢知道...知道主人现在有了主母,知道主人的心都在主母的身上,而奴婢现在的命就是伺候那位沙 公子。”
“虽然每一次被那个沙 公子折腾时,奴婢都是被他得不上不下很不痛快,可是好在那位沙 公子需求也不旺盛,更多的时候都是再跟奴婢说话,说一些他以前的事,沙 公子虽然那方面远远不如主人厉害,可...可肚子里的学问很多,人又特别的温柔,倒是一个...倒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女奴的表现再一次惊艳了秦寿,他也没想到他只是开了一个头,女奴竟然就能领会到这个地步,竟然在曼珠面前表现出一副钟情于沙华的模样。
要知道这种心灵的 背叛,可是比肉体上的 背叛更能击垮 一个人的信念。
心里在夸女奴懂事的同时,秦寿脸上却故意做出了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讥讽道:“看不出来,你这小贱货被那条汉狗操了几次,竟然还被操出了几分对他的情意,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条汉狗了吧。”
“......”女奴被秦寿的话吓得全身一颤,连忙全身匍匐在地上,可是却紧咬着牙没有否认,明显是在像秦寿承认,承认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沙华的影子。
“好好好!!!!”秦寿似乎气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里清楚女奴说的这些话都是假的,明明知道沙华那条汉狗已经自己撞死在地牢里面了,可是当女奴在他面前演出一副钟情于沙华的架势是,秦寿心里竟然还是涌起了几分真实的怒火,好像自己曾经心爱却已经被玩烂的一样玩具,突然让不知哪里跑出的野狗给叼走了一般。
“那你觉得那条汉狗喜欢你么?”虽然心里有些怒意,可秦寿却仍是笑着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知道自己要为后面沙华消失的事情,开始在曼珠面前做一些铺垫。
“不瞒主人,再被主人带会明月寨之前,奴婢本是一个汉族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也在父母的熏陶下读过些诗书,所以...所以这几日跟沙 公子接触下来,他也觉得莫名投缘,再加上奴婢跟他都是汉族出身,所以...所以沙 公子似乎对奴婢,对奴婢也颇有些相见恨晚......”
“好好好,没想到你这个贱人跟那条汉狗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啊~~~”秦寿恨恨地说了一句,忽然放缓了对曼珠的操。
略带些调侃地问道:“曼珠阿妹你倒是说说看,阿哥我到底应不应该成全了这对狗男女喔?”
秦寿虽然停下了攻击,可曼珠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从那种强烈的 肉欲快感中恢复过来的,现在好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床上。
两腿之间那眼湿润紧致的小肉洞,仍在惯性的趋势下,一下一下地夹着磨着秦寿的大鸡巴。
第278章 曼珠的改变(三)
“不瞒主人,再被主人带会明月寨之前,奴婢本是一个汉族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也在父母的熏陶下读过些诗书,所以...所以这几日跟沙 公子接触下来,他也觉得莫名投缘,再加上奴婢跟他都是汉族出身,所以...所以沙 公子似乎对奴婢,对奴婢也颇有些相见恨晚......”
“好好好,没想到你这个贱人跟那条汉狗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啊~~~”秦寿恨恨地说了一句,忽然放缓了对曼珠的操。
略带些调侃地问道:“曼珠阿妹你倒是说说看,阿哥我到底应不应该成全了这对狗男女喔?”
秦寿虽然停下了攻击,可曼珠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从那种强烈的 肉欲快感中恢复过来的,现在好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床上。
两腿之间那眼湿润紧致的小肉洞,仍在惯性的趋势下,一下一下地夹着磨着秦寿的大鸡巴。
“求主人和主母成全~~”正所谓做戏做全套,说实话要不是提前知道女奴是在跟秦寿演戏,曼珠这会儿怕是真的会以为沙华对她变了心,喜欢上了跪在床边的这个女奴。
只可惜现在沙华已经死了,如此比较起来,曼珠倒宁愿是他变了心,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如果沙华还活着,自己真的会这么想么,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沙华被女奴勾引离开她的身边么?
曼珠不知道,她不知道那种情况下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也许失魂落魄之中真的会在秦寿的调教下彻底的沦陷吧。
“曼珠阿妹你说喔,你觉得我该成全他们两个么?”就在曼珠胡思乱想的档口,秦寿看似随意地试探了曼珠一句。
“不!!你明明答应过我,答应过会放我跟沙华阿哥离开,你不能这样!!!”曼珠咬着牙,她不能让秦寿看出任何的破绽。
“哼!!”秦寿冷哼一声,他早猜出曼珠会这样回答他,其实对曼珠的答案也没有任何的意外,甚至就算曼珠这会儿主张让他成全女奴跟沙华,他也不可能轻易答应,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沙华已经死了。
他总不能成全女奴跟一个死人之间的好事儿,只有安排两人私奔的戏码,对他来说才是万无一失的最佳计策。
不过即便有着这些个考量,看到曼珠不答应女奴跟沙华之间的事情,还是让秦寿心头邪火直冒,因为这意味着曼珠虽然在他的胯下辗转娇咛,可是心里却始终给那条汉狗留着一个位置,这让掌控欲极强的秦寿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似的。
顿时搂紧了曼珠的肉臀,埋头就是一阵不管不顾的冲刺。
而这会儿曼珠好像生怕他会答应女奴的请求一般,对他的鞭挞格外的逢迎配合,也不管女奴是不是跪在床边,就那么用手勾着秦寿的脖子,放肆地娇喘着呻咛着,使劲儿收缩着自己下面的淫肉。
秦寿一时怒火冲心没有控制好节奏,又赶上曼珠这样骚浪的配合,只觉得一道冷流从尾巴骨钻出,然后瞬间便游走了他的全身。
射精的 欲望再也压制不住,死命地对着曼珠湿滑的肉逼操了几下后,虎吼一声趴在曼珠白花花的身体上打起了冷颤。
一股又一股白浆从他的大龟头中涌出,尽情地喷涂在曼珠娇嫩的花心上。
“哦~~~”被这些白浆一喷,曼珠也情不自禁的来了一次,再也搂不住秦寿的脖子,好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着恢复着。
“你个小骚货~~”秦寿喘息了一会儿,伸手在曼珠的大奶子上狠狠捞了一把。
“说!!阿哥操你操得舒服不舒服?”
“舒服~~”
“是阿哥我操你操得舒服还是那条汉狗操你操得舒服?”秦寿有意在女奴面前羞辱曼珠,想要看一看曼珠的反应,因为就目前曼珠掌握的信息,应该能领悟到,她现在跟秦寿说的这些话,都有可能会传到沙华的耳朵里。
秦寿故意这么问就是在对曼珠进一步的羞辱跟刺激,也是想进一步的摧毁曼珠的心里防线。
“......”果然曼珠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秦寿,而是有些娇嗔地看了秦寿一眼,又看了看床边跪着的女奴,用眼神去恳求秦寿不要在女奴面前问这种让她下不来台的问题。
然而秦寿却浑不在意的用手揉着她的奶子,随口道:“怕什么,反正那天咱们搞得时候,那条汉狗都碰巧看到了,你觉得他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么,还是说你现在不想听阿哥的话了,不想让阿哥开心,所以故意给阿哥我添堵啊~~~”秦寿说着说着,语气便阴沉了下来。
曼珠似乎真的好像怕他会生气一样,连忙又讨好般用手搂住了秦寿撑在床上的胳膊,红着脸说道:“好啦,当然是...当然是阿哥你...当然是阿哥你操得更舒服了~~~”
眼看着秦寿脸上浮现出 一抹怪笑,曼珠生怕他再问出一些更过分更恶心的事,连忙撒娇道:“我也想知道阿哥你刚才舒服么?”
“嘿嘿嘿~阿哥当然舒服了,阿哥舒服地简直都要飞上天了~~~”秦寿一脸淫笑,一边跟曼珠说着话,一边用手指灵活地扣着曼珠粉红色的奶头。
“嗯~~”曼珠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喘,继续说道:“既然...既然阿妹把阿哥你伺候的这么舒服,那你之前答应阿妹的事......”
秦寿没想到她这会儿竟然会提起这种事来,脸上顿时有些扫兴,不过对于事情后续的处理,他心里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当下倒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佯装着发怒在曼珠的奶子上使劲儿扇了一巴掌,
只见雪白的奶肉在他的拍击下四散荡漾,紧跟着如玉一般的雪肌上就荡漾起一片片诱人的红晕。
“说到底你心里还是想着那条汉狗,行~~谁让阿哥我喜欢你喔,成全他们的事儿阿哥我就先不提了,不过私底下他俩怎么搞可就不关阿哥我的事儿了,要是那条汉狗自己非要那啥,曼珠阿妹你总不能把责任怪罪到阿哥我身上吧~~”秦寿说了两句话后,慢慢将自己逐渐疲软的鸡巴,从曼珠的小肉洞里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随后就仰面躺到了大床上,胸膛一下一下地上下起伏着,虽然没有喊一声累,可是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他现在体力有些不济。
毕竟算上早上那一炮,光今天这一天,他就在曼珠的身上射了四次,纵然是铁打的身子,这会儿也开始觉得有些酸软无力。
只是他根本不愿意在曼珠跟女奴两人面前示弱,所以才一声不吭自己咬着牙忍着。
秦寿倒在床上,眼睛看向竹楼上方,视线倒是一时间离开了曼珠跟女奴。
曼珠趁着这个功夫给女奴递了个询问的眼神,似乎是在问对方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又回到了竹楼里。
女奴跪在地上给曼珠默默比了几个手势,大体的意思就是她是担心曼珠所以回来帮曼珠的,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不断喘息的秦寿。
脸上多了 一抹古怪的笑意,用手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称赞曼珠本领高强,短短一下午时间就好像把秦寿给彻底掏空了一样。
曼珠虽然不能明白女奴手势的具体含义,可是还是读懂了对方那似笑非笑地眼神,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羞恼,正要再狠狠瞪女奴几眼的时候。
秦寿却是突然在床上翻了一下身,直接在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挥手冲女奴示意,让她开始把晚膳一样一样朝桌子上摆放。
秦寿从床上起身,女奴跟曼珠自然也不敢在相互眉来眼去,就在女奴一样一样往餐桌上布置食物的功夫,曼珠也伺候着秦寿穿上了几件简单的衣物。
这种伺候穿衣的工作原本该是女奴这样的性奴的事情,这会儿曼珠却非常自然地揽到了自己的身上,真的好像变成了一个温柔贴心的妻子,在无微不至的伺候着自己心爱的丈夫。
秦寿只当曼珠这是在刻意讨好他,很是 坦然地承受了曼珠的服饰。
等到秦寿穿好了衣服,曼珠也去隔间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的下面,又用湿布擦干净了自己香汗淋漓的身体。
然而就在她清洗身体的这么一会儿工夫。
小竹楼内秦寿的手却开始在女奴的身上不老实了起来。
“小母狗,主人几天没摸你的奶子,怎么你的奶子反倒好像变大了一些,说这段时间是不是背着主人,让别的什么人给操了。”秦寿是一脸淫笑地说出这句话的,可是那眼眸的深处却一丝笑意都没有,有的只是彻骨的寒冷。
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哪怕像女奴这样他已经玩烂玩够的母狗,也绝不愿意让其他人碰一个手指头。
“不要~~不要主人~~~”女奴最是了解男人的心态,自然懂得欲拒还迎才能撩拨起男人的 欲望。
“不要什么?你是在违抗主人的命令么!!”秦寿眼中的煞气更盛了,他自然是知道女奴再给他调情,并不敢真的拒绝他,否则只怕当场就会把女奴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奴婢当然不敢违抗主人了,只是...只是曼珠主母...曼珠主母她还在...她还在房里喔,奴婢怕~~~”
“怕什么,有主人在,你难道还怕她能吃了你么,就算她看到又能怎么样,反正又不是没让她看到过!!”
“主人您误会了,奴婢是怕主母看到了,会...会影响主人您的大事嘛~~~”女奴一脸讨好的说着。
“哼~~你倒是懂事儿,说实话主人这几天还真有点想你喔~~~”
“主人你又逗 奴家,您现在已经有了主母这样天仙也似的美人儿,又哪里还能看得上奴婢这样的庸脂俗粉喔~~~”女奴继续撩拨着秦寿的 欲望,一边说一边主动地挺了挺酥胸,好让秦寿的手可以在她的胸前动地更加方便。
“庸脂俗粉?你要是都算庸脂俗粉,这天底下可就没有几个美人了,你要是庸脂俗粉主人会费那么大的劲儿把你抢回寨子里面,会把你专门养在这竹楼里,连别人碰你一下都舍不得么~~”
“主人你又在哄奴婢了,奴婢要真有你说的这么好,那你这几天怎么都...怎么都不肯真真的要上奴婢一次喔,还把奴婢赏给了...赏给了那条关在地牢里的废物野狗~~~”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奴婢去地牢的时候,哭的有多伤心,还以为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主人,主人你再也不要奴婢了喔~~~”
“哪能喔,我之所以派你去地牢服饰那条汉狗,还不是因为你这小骚货最是骚浪最是会伺候男人,再加上人又格外的机灵,在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奴婢就是因为主人的命令,所以才会委身去伺候那样的腌臜,要不是念着为主人出力,奴婢就是死也绝不会让那下贱的东西碰奴婢的身子一下喔~~”
“可是奴婢办成了主人你交代的事儿,主人你后面却...却再也没有要过 奴家的身子, 奴家知道主人心里一定是嫌 奴家的身子被那野狗碰过,嫌 奴家的身子再也不干净了, 奴家每次这样想着,就真想...就真想死了算了,反正没了主人的恩宠, 奴家这辈子也再都快活不起来了~~~”女奴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只要是个男人看了,心中都会升起一股子怜悯。
偏偏她面前的秦寿,却是个玩人心耍计谋的老祖宗,女奴跟他面前说的这些话,他虽然不至于一个字儿都不信,但也不会傻到全信,再说了他陆陆续续知道了不光沙华跟女奴做过,阿毛也跟女奴做过,这么推算说不定阿大那个夯货也碰过女奴额身子。
心里也确实是对女奴产生了一些嫌弃,又因为之前的那个决定,决定了要出卖女奴坐实沙华跟女奴私奔的假象来哄骗曼珠,所以这会儿心里只是不住冷笑,笑女奴要是真的想死,那她很快就能达成心愿了。
“怎么了小母狗,你这是在跟主人耍脾气么?”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希望主人能给奴婢一点恩宠,奴婢要的不多只要主人一点的恩宠便已心满意足了~~”
“嘿嘿,你个小母狗果然伶牙俐齿,主人这会儿不是正准备宠你么~~~”
“来先让主人看看你胸前的那对儿骚奶子~~”
“啧啧啧,好像真的变大了不少,说!你到底有没有背着主人偷嘴?”
“主人,你这可真是冤枉死奴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条汉狗已经......”女奴似乎被秦寿冤枉的太狠了,一脸幽怨地趴在秦寿耳边说道。
秦寿自然知道她想说的是沙华已经死了,她就是想 偷情也根本没地方偷,不由得心中冷笑,那条汉狗是死了不假,可从阿毛这个狗货的反应上看,分明是馋上了你这小贱人的身子。
只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跟女奴挑明的时候,一个是因为他先还需要女奴帮他盯着曼珠,另一个也是因为阿毛对他还有用处,如果事情一旦挑明了,那他就势必要杀了阿毛跟女奴这对狗男女,否则怎么维持他在寨子里的威信。
“冤枉,如果你没有偷人,那你倒是跟主人说说,你这奶子是怎么变大的,难道不是野男人帮你开发的么?”秦寿用自己的大手不断地揉捏着女奴胸前的那一对儿豪乳。
跟曼珠软中带弹的奶子 不同,女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开发太久的缘故,两只雪白的大奶软的仿佛两团巨大的棉花一般,并没有少女应该有的坚挺,却多了几分熟妇才该有的韵味。
“讨厌啦主人,你就这么不相信奴婢吗,奴婢的奶子变大当然是因为奴婢一直都还在发育,还有就是...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秦寿适时地追问了一句。
“还有就是主人这段时间都没有疼爱奴婢,奴婢有时候实在是想主人想的很,也会自己...也会自己用手揉上一会儿~~~”
“好你个小母狗,竟然敢背着主人自己偷吃自己,看主人今天怎么惩罚你~~”秦寿佯怒道。
“不要~~主人饶命,不要惩罚 奴家好不好~~”女奴一脸楚楚可怜地说着,不过身子却往秦寿的身上使劲儿蹭了几下,同时一双 小手灵活地放到了秦寿的裤裆上。
隔着单薄的裤装,用自己柔软的 小手一下一下抚摸着秦寿裤裆里那头正在 蛰伏的恶龙。
却说秦寿跟曼珠在床上鏖战了整整一个下午,此时下面那根东西正是最为疲累的时候,偏偏他又好几天没有碰过女奴,被女奴骚媚地撩拨了几下后,心里的淫火竟然就又被直接勾得熊熊燃烧起来。
这时候身体里的 欲望跟胯下恶龙的状态并不搭配,要是女奴手上的力气多用上一分,那种刺激对于秦寿来说,可能反倒会让他感到不适感到反感。
偏偏女奴好像清楚地知道秦寿这会儿的外强中干似的,虽然嘴上叫的凶,奶子一个劲儿的往秦寿身上蹭,可那只探到秦寿两腿之间帮他揉肉棍的手,却是异常的温柔轻慢。
仿佛一阵阵幽风不断地从秦寿两腿间吹过,不至于让他感到痛苦,却又恰到好处的带给了他一种舒适和愉悦。
见女奴如此的知情识趣,秦寿很是满意,赞许地看了女奴一眼,他也知道自己下面的状态不大好,更何况还要留着现在的这些精力,晚上用来对付曼珠这个 尤物。
所以当下倒也并没有急着跟女奴真个销魂,只是将自己粗糙的手指伸到了女奴的两腿中间,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女奴的玉门。
然后没做任何前戏的,直接将两根手指粗暴的插进了女奴的仙人洞。
“啊~~”女奴下意识地娇喘了一声,随后便赶忙用自己的另一只 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妖娆妩媚地看着面前的秦寿。
“讨厌~~主人你坏死了~~~~”话是这么说的,可是眼眸中充斥的春意,却分明是在鼓励秦寿,鼓励他更加粗暴更加直接地去探索她下面那柔软的秘密。
“你这小母狗果然湿透了,说~~这几天想不想主人,想不想主人的大鸡巴~~~”
“想~~啊~~~奴婢当然想了,奴婢白天想晚上想,就连做梦的时候都在想,想主人强壮的身子,想主人胯下的大肉棒,想主人的大肉棒插进奴婢下面的小肉逼里面,想主人像以前那样操 奴家玩 奴家~~~”
“想主人把你又浓又稠的白浆全都射进...射进奴婢的小肉洞里面,把奴婢的小肉洞射满,把奴婢身上所有的肉洞都射满~~~~”
“小母狗你倒是贪心,可要是主人把你身上的小肉洞都射满了还没有射够喔~~~”
“那就请主人把剩下的射到奴婢的骚奶子上,射在奴婢的骚屁股上,射在奴婢的小脸蛋上,主人想射奴婢哪里就射奴婢哪里,想在奴婢的身上射多少就射多少,主人射得越多奴婢越开心越兴奋~~~~”
“操!!!”秦寿实在是受不了女奴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骚模样,胯下那根东西,竟然不知不觉间在女奴的轻柔抚摸下又重新变得生龙活虎。01bz.cc
紫黑色的大龟头更是隔着薄薄的裤装跃跃欲试地顶在女奴的手心里。
“啊~~主人你好厉害啊,明明才刚在主母身上射了那么多出来,这才过了没多久竟然就...竟然就又这般威武了,奴婢的 小手...奴婢的 小手都被你顶疼了喔~~~”
“哼,你这小贱狗,第一天知道主人的厉害么,现在只是手疼而已,一会儿主人就让你全身都疼~~~”秦寿身体里的欲火完全被女奴给勾起来了,这会儿也不管隔间那边曼珠到底清理到了什么程度,就想着先把自己胯下硬邦邦的大鸡巴插进女奴的小肉逼里面过过瘾。
‘最多也不过就是让她看见,她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淫邪地念头从秦寿脑海中刚一冒出,就变得不可收拾,也顾不上被曼珠撞破后,会不会影响他后面的计划,当下就直接将女奴按在了木桌上,准备将自己的大鸡巴直接插进女奴的小骚逼里,也算是给自己的晚餐加一个开胃小菜。
可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不远处的隔间小门却是直接被曼珠从里面推开了。
“吱呀”一声轻响,听在秦寿的耳朵里却好像是一个炸雷一般,女奴更是好像被人咬了一口似的,赶忙从木桌上爬了起来,慌手慌脚地继续整理桌上的食物。
不多一会儿功夫,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的曼珠,便聘聘婷婷地从隔间里走了出来,所过之处空气中无不弥漫着淡淡的撩人香味,那是浴香跟她独有体香混合到一块儿的结果。
秦寿这会儿虽然跟女奴分开了,可是胯下那根大鸡巴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软下来的,尤其是闻到了空气中那股子香味儿之后,反倒膨胀的更加厉害。
让秦寿急的巴不得现在就把曼珠按倒,再大肆征伐一番才来的痛快。
好在总算是他惦记着长夜漫漫这才将那股子被女奴勾起来的欲火给强压了下去。
女奴见秦寿并没有马上再度上马征战,心里也微微觉得有些可惜,跟秦寿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的她,自然能够看出秦寿这会儿的状态已经是强弩之末,可是同样的她从曼珠的脸色上,也能推断出曼珠这会儿身体也有些吃不消。
为了让晚上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女奴这才会趁着曼珠进隔间洗漱的时候,故意对秦寿百般撩逗,就是想趁曼珠不在的这段功夫里。
用自己的身体帮曼珠分担一些,只要曼珠能够在隔间里待得再久一些,她哪怕是把自己身上的骚劲儿都使出来,也一定是要让秦寿在她身上泄上一次的。
只可惜这件事儿,她跟曼珠之前并没有过 交流,因为说实话她也没料到曼珠这么猛,今天上午才刚跟她制定了报复的计划。
下午就几乎要把秦寿给彻底吸干了,按照女奴之前的预料,曼珠想要彻底在秦寿面前放开,用她教的那些媚术榨干秦寿,怎么也得再练个两天。
然而机会千载难逢却又稍纵即逝,曼珠明显没能领悟到女奴的计划,只是正常的清洗完身体,便直接从隔间里走了出来,算是生生打断了女奴准备帮她分担的计划。
心里这样想着,女奴这会儿也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替曼珠祈祷,祈祷她晚上能够承受的住秦寿的鞭挞,最好是能逼着秦寿去动用巫神宝箱里面的东西。
既然秦寿跟曼珠开始吃饭了,负责送饭的女奴自然也不好再在竹楼里逗留,稍稍伺候了秦寿跟曼珠一会儿后,便带着残羹剩饭离开了竹楼。
离开之前,趁着秦寿视线挪开的瞬间,女奴偷偷给曼珠做了个手势。
这个手势是两人之前约定好的,是在提醒曼珠今天也许是个动手的好机会,让曼珠稍后在床上再多努努力。
曼珠微微点了点头,说实话她现在身体虚的厉害,可是对秦寿那深切的仇恨,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想咬牙坚持下去。
第279章 曼珠的改变(四)
然而机会千载难逢却又稍纵即逝,曼珠明显没能领悟到女奴的计划,只是正常的清洗完身体,便直接从隔间里走了出来,算是生生打断了女奴准备帮她分担的计划。
心里这样想着,女奴这会儿也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替曼珠祈祷,祈祷她晚上能够承受的住秦寿的鞭挞,最好是能逼着秦寿去动用巫神宝箱里面的东西。
既然秦寿跟曼珠开始吃饭了,负责送饭的女奴自然也不好再在竹楼里逗留,稍稍伺候了秦寿跟曼珠一会儿后,便带着残羹剩饭离开了竹楼。
离开之前,趁着秦寿视线挪开的瞬间,女奴偷偷给曼珠做了个手势。
这个手势是两人之前约定好的,是在提醒曼珠今天也许是个动手的好机会,让曼珠稍后在床上再多努努力。
曼珠微微点了点头,说实话她现在身体虚的厉害,可是对秦寿那深切的仇恨,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想咬牙坚持下去。
晚饭过后,被女奴撩拨起欲火的秦寿,自然又开始对曼珠上下其手,而曼珠虽然心理恶心,但表面上却是非常的迎合。
就这样,两人吃罢了晚饭之后,就又在床上大战了无数个回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射过几次的缘故,晚饭后秦寿表现得异常勇猛持久,即便是曼珠忍着身体的种种酸痛强行迎合取悦,也再不能让秦寿像下午那样轻易缴枪。
晚上的第一次还好,可能是有女奴之前的铺垫在,秦寿只搞了半个时辰便在曼珠湿滑肥嫩的肉逼里面缴了枪。
可第二次曼珠勉力再战时,却是被秦寿直接操摊在了大床上,到了后面几乎都是秦寿自己个儿趴在曼珠柔软玲珑的身体上动弹,而曼珠只是撅着屁股配合,时不时地呻咛几声罢了。
就这样一直搞到了夜深,秦寿才虎吼一声趴在曼珠身上喘起了粗气。
看着床上被自己操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声的曼珠,眼神中写满了得意。
今天这一场较量,终究还是以他秦寿大获全胜结尾,虽然中间他无数次地感觉自己可能要坚持不住,无数次地想要当着曼珠的面去打开巫神宝箱,取里面的精力药丸服用。
可一想到曼珠现在天天都待在这竹楼里,相当于巫神宝箱就一直放在曼珠的眼皮底下,再加上曼珠的父亲跟上一代大头人关系匪浅。
秦寿就不像在曼珠面前暴露出自己坐拥巫神宝箱的事情, 毕竟曼珠跟女奴不一样,他当着女奴的面打开了那箱子,女奴也根本不知道那箱子是什么,可如果他真的当着曼珠的面打开了那个箱子,曼珠多半会推断出一些箱子的来历。
谁又知道上代大头人那只该死的老狗,有没有给曼珠的父亲透露过巫神宝箱的秘密,而曼珠的父亲又有没有跟曼珠说起过这些事情。
一想到自己虽然得到了大头人的位置,但对巫神宝箱还只是一知半解,说不定还不如身边瘫软的曼珠了解的多,秦寿就觉得有股子无名火起。
也同时拿定了主意,只要后续彻底地 征服了曼珠的身心,就想办法从她嘴里套一套巫神宝箱的秘密,哪怕曼珠不知道那些秘密,也能利用曼珠的身份,看看能不能撬开曼珠父亲这只老狗的铁嘴。
心里这样想着,秦寿情不自禁的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摸了两把。
他古铜色的腰部上捆着一条金属材质的带子,袋子上悬挂着许许多多样子古怪但却形状极其相似的金属挂件。
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些东西,一定只会觉得那不过是些秦寿用来装饰的饰品,可只有真正知道内情的人才清楚,那些形制极其类似的吊坠,其实都是巫神宝箱的钥匙。
只不过十几把钥匙都有着极其细微的差异,里面只有一把钥匙是真的,能够真正的打开巫神宝箱,其他那十几把一旦被插进巫神宝箱,就会触碰巫神之前设在宝箱里面的机关,到时候宝箱就会直接锁死。
除非有正确的钥匙,再加上特定的方法,才能将巫神宝箱开启,若是没有钥匙又或者没有特别的方法。
那整个玄铁打造的巫神宝箱就相当于一块儿 顽石,根本就没有再次打开的可能,哪怕是用极大地人力将整个宝箱从地底下抠出来,架到烈焰上去炙烤,也难以损坏宝箱分毫,只会把宝箱里面装着的宝贝破坏了。
正是仗着巫神宝箱整体被嵌在竹楼下方的巨大石块儿上,正是仗着巫神宝箱材质的坚固特殊,正是仗着巫神宝箱的钥匙有许多以假乱真的备份,而箱子本身又有着一个接一个机关,秦寿每天才睡觉睡得安心。
不过当年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他在上一任大头人手底下装的着实辛苦,只到上一任大头人彻底被他哄骗了,把他当唯一一个接班人悉心培养。
直到上一任大头人,把除了自己死前才能告诉秦寿的有关巫神宝箱里宝物的详单外,将其他所有事情都毫无保留告诉了秦寿时。
秦寿才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直接发动了叛乱一举杀害了上一任大头人,直接强行从上一任大头人手里夺取了明月寨的控制权。
想到上一任大头人发现他竟然 背叛了自己时,脸上那种惊愕和不敢置信,秦寿心里就得意的想笑,不过随即便想起了上一任大头人临死之前,竟然强忍着他的酷刑,就是不肯告诉他有关巫神宝箱最后的秘密时,秦寿又恨的牙根直痒痒。
慢慢地秦寿脑海中的影像,又变成了他统领明月寨之后,是怎样作威作福,怎样排除异己,怎样在这方圆几十里内称王称霸。
想到了那些被他抓来当做性奴的汉女,想到了那些被他看上玩过瘾后又赶走的同族,想到了曼珠......
手虽然还在自己腰间的那枚他用手指都能分辨出差异的真正钥匙上握得紧紧的,可是脑海中的意识却一点一点变得昏沉,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太过汹涌的困意,两只眼皮渐渐地合拢,趴在曼珠雪白的胴体旁边,用手搭在曼珠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上,渐渐地沉沉睡去。
片刻之后,整间竹楼里面,就只剩下了秦寿那粗重犹如雷鸣般的喊声。
就在这鼾声阵阵中,好像早已经被秦寿折腾的疲惫不堪,早已经先秦寿一步沉沉睡去的曼珠,身体却是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紧跟着雪白的肉臀,一点一点晃动,试探着肉臀上方秦寿那只大手的反应。
蜜臀摇摆了一阵子,之前被秦寿灌注在阴道深处的浓郁白浆,都开始顺着鲜红的逼缝汩汩往外流淌,可将秦寿那只搭在曼珠肉臀上的大手,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让曼珠感到不安的反应,就连主楼内那震天的鼾声,也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仍是那样的洪亮和富有节奏。
这时曼珠的眼睛慢慢睁开,好像黑暗中两颗散着光华的宝石,她此刻分明也是累的要死困得不行,可却强咬着舌尖,用疼痛刺激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丝毫睡去的可能 。
就这样曼珠慢慢将秦寿的那只大手从她的翘臀上抖落了下来,然后试探着从床上一点一点爬了起来。
刚勉强从床边站起身时,双腿忽然一阵发软,顿时一个踉跄趴到了地面上,吓得她连忙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会惊动秦寿的声音来。
许久之后,小竹楼内鼾声依旧,曼珠这才敢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没办法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差劲儿了。
两腿之间那可以说是被秦寿搞了一整晚的嫩比,现在只是稍稍有牵拉触碰便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忍受的住秦寿那最后的冲击的。
如果不是胸膛内强烈的恨意支撑着她,她是万万不会这样作践自己,任由秦寿在她身上如此胡乱。
又匍匐着喘息了一小会儿,曼珠总算是积攒了一些力气,彻底从地上站了起来,正要往秦寿沉睡的那个位置摸去,想要试着找一找女奴说的那把钥匙时。
就听到小竹楼外面忽然隐约传来了阿里嘎的声音。
“站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明显半夜时分,这小竹楼竟然有了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阿里嘎大哥,奴婢是来给主人送明天要用的衣物的。”紧跟着让曼珠精神一震的是,来人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是女奴,回想着对方离开小竹楼前递给她的今晚行动的眼神。
曼珠心里顿时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仍在沉睡的秦寿,夹着酸软无力的双腿一瘸一拐的朝着小竹楼大门的方向走去。
“怎么这个点儿才送来,以前不都是跟晚饭一块儿送来的么?”阿来嘎看着女奴,又看了看翻了翻女奴手里拿着的东西,确实只是些秦寿的衣服。
“这不奴婢今天是第一次来给主人送晚饭,有些紧张所以...所以不小心给疏忽了,后来临睡前想起,就赶忙将这些衣服给主人送过来。”
“这怕是不行,都这么晚了,大头人说不定已经睡了。”
“大头人睡了也不打紧的,你只要高抬贵手放我进去,我把东西放下就马上离开,绝对不会惊扰到大头人休息的,你就行行好放我进去好么。”
“还是不行,没大头人的命令,这小竹楼谁也不许进,这是大头人交代给我的任务。”
“可是...可是如果明天早上大头人看不到这些衣服,一定会把我丢出寨子喂狼的,你就放我进去吧,算我求求你了好么~~”女奴知道阿里嘎心智不高,也不敢过分靠近阿里嘎,生怕这家伙哪根儿弦没搭对,直接把她给拿下,又或者大喊出什么动静来。
所以这会儿只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并将自己身上的纱衣得散乱了少许,希望自己白花花的身子能够分散阿里嘎的注意力。
只可惜也不知是不是白天在曼珠那儿看到了更好的,还是因为 夜色太暗,阿里嘎根本没注意到女奴是在跟他调情撩逗。
只是铁面无私的不肯放女奴进去。
而女奴喔,则咬着牙一点一点试探着阿里嘎的内心 底线,始终纠缠着不肯离开。
阿来嘎被女奴缠的有些心烦,可对方又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他也不好直接动手,僵在这里吧又怕惊动了屋里的大头人,到时候吃秦寿的责罚。
挠了好一会儿头,最终瓮声瓮气地说了句。
“那你现在门口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情况,要是大头人已经睡下了,那你就赶紧给我走别在这儿碍事儿,要是大头人还没睡,我就帮你问问看,大头人让不让你进去,如果大头人让你进,你才能够进来,听明白了没有~~”
说完这些话,阿里嘎转身老大不情愿地轻轻推开了小竹楼的房门,他这会儿帮女奴进屋看情况也是冒着老大的风险的,毕竟秦寿虽然许了他在必要时间可以进入竹楼,可谁也说不清楚当下这个情况到底是不是必要的时间。
“吱呀~~”阿来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竹楼的大门,却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扇他无比熟悉的屏风,而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丽女人。
竹楼里的灯光自然是比竹楼外面要亮的多,曼珠窈窕到无懈可击的身材也不是女奴这样生活低贱的性奴能够比拟的,再加上身上衣服材料的差异,地位上的 不同,糅合到一块儿使得曼珠跟女奴比起来,身上多了一股子特殊的气息。
饶是阿里嘎心智不全,可推门看到曼珠时,还是微微愣了一会儿,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开始朝着曼珠那两条修长圆润雪白滑嫩的长腿上看去。
只是让他心里微微有些失望的是,这会儿曼珠身上披着的袍子虽然薄却比较长,几乎完全遮住了曼珠的那两条销魂美腿,让他怎么使劲儿都没办法看到自己最想看的地方。
曼珠见阿里嘎一看到她就微微有些愣神,心里微微有些生气的同时,还有着一丝丝说不清的欢喜,她之所以来门边来的迟了,就是为了披上身上这条薄长裙。
倒不是怕被阿里嘎看她的美腿,而是不想让阿里嘎看到她大腿根部,正顺着美腿往下流淌的腥臭白浆,那是属于秦寿这个恶魔的东西,曼珠虽然一整天都在竭力地从秦寿身上榨取这些东西,可并不代表她自己个儿喜欢这种东西。
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些屈辱,自然也不想让阿里嘎跟女奴看到这些脏东西从她的身体里往外留,哪怕这两个人不用看到那些东西,也能知道她被秦寿给享用过了。
见阿里嘎傻愣愣的不说话,曼珠终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算是帮他回了回神。
阿里嘎这才猛然醒悟,压低了声音说:“这个...这个性奴说是要来...要来给大头人送衣服,我正准备去请示一下大头人。”
“大头人累了一天了,这会儿已经睡了,她既然是来给大头人送衣服的,那你直接让她拿进来不就行了。”曼珠似乎有些不满。
“这个不合规矩,进小竹楼的所有人都得得到大头人的允许,没有大头人的点头,我是绝对不会放她进去的。”阿里嘎看起来很是执拗,分毫也不肯让步,哪怕曼珠脸上流露出那种小儿女的嗔怪来,阿里嘎都完全无动于衷。
正在曼珠心里有些生气,要强行命令阿里嘎将女奴放进小竹楼的时候,却看到外面的女奴背着阿里嘎给她做了几个口型,示意她只要把阿里嘎支开就可以,她需要一点时间来跟曼珠说上几句话。
曼珠会意,那呵斥到了嘴边的话才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一来她也不想破坏了自己跟阿里嘎好不 容易建立起来的暧昧关系,二来也是这会儿秦寿睡得正熟,她也怕跟阿里嘎产生争执会惊醒秦寿,到时候休息过这一阵子的秦寿,什么时候再睡,睡得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熟,那可就都不好说了。
于是压着性子对阿里嘎说道:“你这个死脑筋,非要去请示大头人,那你就去请示好了,不过我先跟你说了,大头人这会儿累了一天多半已经睡下了,要是吵醒了他我可不会帮你求情。”
阿里嘎到底是个方脑壳,即便曼珠这么说了,他还是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蹑手蹑脚地朝着小竹楼里面摸去。
而阿里嘎前脚刚走,女奴后脚就贴到了曼珠的身上,开始询问起今天的情况。
有关早上做的那一次,上午曼珠跟女奴聊天时已经说的清楚了,现在女奴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下午跟晚上的战况。
当曼珠红着脸跟女奴说,今天算上早晨,秦寿愣是在她身上射了五次之后,饶是女奴见多识广也微微有些惊愕的合不拢下巴。
她那副表情一做出来,顿时让曼珠心里又气又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似的。
“好妹妹你可真厉害~”惊愕过后,女奴脸上带着怪笑由衷地称赞了一句,作为秦寿最宠幸,被秦寿临幸过最多次数的一个女奴。
放眼整个明月寨,怕是没有谁比她更了解秦寿床上的本事。
遥想当年她 豆蔻年华刚被秦寿撸回明月寨玩的时候,就算是被秦寿玩得瘫软了身子,也很难让秦寿在她身上射上一次。
直到后来被秦寿百般凌辱调教,身体被玩的习惯了,变得不是那么敏感了,身子也在秦寿的开发下愈发淫荡妖娆时,才能在被秦寿玩的时候,堪堪让对方在她下面泄上一次。
再到后来,被玩调教的久了,她自问已经熟悉秦寿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自问能够满足秦寿想要的任何姿势,自问能哼出秦寿最喜欢的那种呻咛时。
她在床上才堪堪能够跟秦寿搞个你来我往。
然而就凭女奴这样的天赋异禀,完全放弃所有尊严的迎合卖,秦寿最多的一次也就在她身上来了五次而已。
也正是那一次秦寿累的不得已当着女奴的面,第一次打开了巫神宝箱,从里面取了一颗精力药丸给自己滋补,也正是那一晚秦寿实在是爽的忘了一切,才让女奴从他没有来得及锁上的巫神宝箱里,偷到了她送给阿毛的那颗丹药。
可比起女奴现如今的身经百战没羞没臊,面前的曼珠 年纪却比她刚被秦寿掳回来时大不了多少,更是刚破身子没多久,甚至不久之前还是个不知床事为何物的黄花大闺女。
哪成想在秦寿的调教下,在她这个房事专家的点拨下,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做到了女奴几年辛苦才做到的成就。
这让女奴心里不由得怀疑,也许面前的曼珠,还就是秦寿以前说过的那种天生的淫娃荡妇,天生的骚货 尤物,天生就该是男人床上的克星。
听到女奴竟然夸自己厉害,曼珠微微愣了一瞬,不过紧跟着就明白了对方那调侃地意味,顿时俏脸更红了,羞恼地伸手在女奴身上打了一下。
只是当下时间有限,根本没有给她跟女奴玩闹的机会。
女奴挨了她一下有气无力的拍打后,就把话题拉回了正题上。
“好妹妹,姐姐虽然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下子就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但如果秦寿真像你说的那样,光今天一天就在你身上射了五次出来,那他这会儿一定是累得极狠睡得极沉,这可是咱们千载难逢的一个好机会,姐姐的话你能听明白么。”女奴有些激动,如果说最初她拉拢曼珠,想出这个对付秦寿的办法还只是尝试一下,抱着随时抽身的打算,这会儿看到了曼珠床上的本领后,她就是真的开始动心了。
毕竟秦寿实在是太喜怒无常太恶毒了,对她这样的性奴来说,让秦寿死的好处,远远大于争取秦寿欢心的好处,如果她真的能跟曼珠合谋杀了秦寿。
到时候在想办法扶阿毛上位,没准儿她能靠着自己床上的功夫控制住阿毛,没准儿有一天她能还自己一个 自由,离开这个让她沉沦的邪恶之地。
“他现在是睡得挺熟的,你跟他的那个手下在门口说了半天话,都没见他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应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曼珠同意了女奴的观点,显然也认为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可是...可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是咱们,是妹妹你!!”女奴出声纠正了一下曼珠的说法。
皱眉道:“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个阿里嘎根本就是个榆木脑袋,我这个时间来,没有秦寿的命令,他是绝对不可能放我进竹楼一步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刚才他肯放我进竹楼,我能待得时间也十分有限,要是待得时间长了,肯定还是要引起他的怀疑,万一他突然闯进来,不就坏了咱们的大事儿么。”
“我自己?”曼珠有些不自信地说道:“我自己能行么,那我...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好妹妹,咱们白天不是都计划好了么,要杀秦寿这个狗贼,还得从那个什么巫神宝箱上下手,上次他当着我的面开过一次箱子,我知道那宝箱的钥匙应该就是在他的身上,只是不知道现在他到底放到了什么地方。”
“一会儿那个阿里嘎回来了,妹妹你就拿着我送来的这些衣服进去,先再回床上躺一小会,等到确认秦寿真的睡熟了,最好是这个阿里嘎也开始在外面打盹儿的时候,妹妹你在偷偷地动手。”
“去秦寿的身上,或者他脱下的那些衣服里小心的翻一翻,找找那个宝箱的钥匙到底在哪儿,翻得时候千万记得小心最好是装作不经意间碰到的模样。”
“万一中途秦寿醒过来了,你也可以装作是睡梦中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子,那时他心里虽然会有所怀疑,但是也不至于直接就对你怎么样。”
“如果你侥幸拿到了秦寿身上的钥匙,先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仿制出一把一样的来,不过这个应该很难~~~”
“如果仿制不了,或者很难仿制,那妹妹你就只有趁着秦寿熟睡的时候,按照白天我交给你的那个方法,冒险打开小竹楼地面上的那个暗格,然后用钥匙开启那个什么宝箱,去里面找找有没有能够致秦寿于死地的东西。”
“直接能找到合用的自然是最好,哪怕是一时找不到哪些是刚巧能够用得上的,也可以从箱子里面哪些数量比较多不 容易发现的药瓶里面,先些丹药出来,在竹楼不起眼的地方小心藏好,日后咱们在一起想办法,从里面分辨出哪些是咱们能够用得上的。”
“还有就是,如果今晚你真的从秦寿身上找到了宝箱的钥匙,真的打开了那个宝箱还没被秦寿发现,真的从宝箱里面找到了能够致秦寿死命的东西,也切记不要太过仓促的动手,咱们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万一错过了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地步了。”
女奴这些话说的慎重,曼珠的表情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半晌才用力点了点头,对着女奴说道:“我会小心的,但是机会也不是只有这一次,今晚我要是万一被秦寿发现了,也绝不会跟他说任何关于姐姐你的事情,到时候姐姐你一定要再想办法杀了这个狗贼替我跟我沙华阿哥报仇,最不济也要想办法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曼珠这几句话听在女奴的耳朵里真是犹如天籁一般,她做的这个计划一开始就是两手准备,最怕的就是曼珠不肯相信她,不肯替她保密。
现如今看来曼珠已经完完全全地信任了她,甚至抱着宁可死也不出卖她的决心,这么一来无论曼珠刺杀秦寿的行动成功还是失败,应该都不会牵扯到女奴的身上。
只是不知怎的,女奴心里竟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兴许是因为生活在这样尔虞我诈的环境之中,已经太久没有人像曼珠这样全心全意地相信她了,她现在竟然有些舍不得让曼珠冒险,舍不得让曼珠死在明月寨里的冲动。
正在女奴嘴唇张了张准备再对曼珠说些什么的时候,蹑手蹑脚进到小竹楼去查看秦寿情况的阿里嘎,却是蹑手蹑脚地又重新回到了门口。
秦寿自然是睡着了,阿里嘎自然也不敢打扰,只是让曼珠和女奴都微微有些意外的是,阿里嘎这样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从进门到出来,在竹楼里穿行了一圈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别说吵醒秦寿了,就连她们两个要不是眼睛看到阿里嘎的黑影过来,怕是都不知道他已经要出来了。
秦寿既然睡着了,阿里嘎果然就像女奴猜的那样,固执地不肯放女奴进入小竹楼,最后还是女奴将送给秦寿的衣服放到了一旁,然后再由曼珠拿着带进了竹楼里面,放到了秦寿习惯放衣服的地方。
等到阿里嘎重新将小竹楼的大门关上,又开始闭着眼睛靠在房门上一边养神一边守夜时,曼珠却按照女奴叮嘱的那样,先是重新爬到了床上,一声不吭地平静躺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偷偷观察着秦寿,想要从秦寿的呼吸和鼾声中,判断出秦寿是不是真的睡得那么沉,是不是对刚才发生在竹楼里的一切都没有知觉。
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曼珠心里愈发笃定秦寿应该是真的睡熟了,而她也开始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想要抓紧时间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找到钥匙打开宝箱,从巫神宝箱里面找到能够让她报仇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的缘故,这一次曼珠从床上爬起时,并不像之前那样疼痛难忍,当然了大腿内侧的红肿仍是没有完全消除就是了。
尽量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小的声音下了床,曼珠开始借着竹楼门口的火光,去逐件地摸索秦寿从身上脱下来的那些衣服。
得益于今天她的那些惊艳表现,秦寿一整天都处在一种兴致勃勃的高度亢奋状态,脱下来的衣服扔的七零八落根本就没有什么章法,但所幸都散落在床边,并没有跟秦寿的身体有什么直接的接触。
曼珠悉心摸索了一会儿,便将她 记忆中秦寿脱下来的那些衣服给摸了个遍,只是显然她并没有找到她一直期待找到的东西。
这么看来巫神宝箱钥匙这么贵重的东西,谨慎非常的秦寿果然是从不离身,哪怕是睡觉的时候很可能也是直接放到身边。
回想着两人每回欢好时,秦寿分明都是全身赤裸,实在是想不到身上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曼珠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每次秦寿鞭挞完她之后,肯定是在她不堪疲乏睡着时,将那些东西重新贴身放好。
心里这样想着,曼珠再一次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这一次要在秦寿身上找钥匙,可比翻那些被秦寿脱下来的衣服要凶险何止千百倍。
如果让曼珠自己来想办法,多半根本就想不出什么能够不惊动秦寿的主意,偏偏女奴未卜先知好像事先就替她设想到了会有这样一种情况发生,直接教给了她一个十分稳妥的办法。
只是那个办法......
曼珠躺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眼看着远处的烛火噼啪闪烁,提醒着她时光正在一点一点悄然流逝。
终于她狠狠地一咬牙,在心里下定了决心,重新爬上了那张秦寿正睡在上面的大床,然后如同偷食的猫儿一样,用四肢轻轻地在床榻上挪动。
直到她的身子从后面紧紧地贴住了秦寿的身子,直到她的手好像灵动的蟒蛇一般顺着秦寿粗犷的身体慢慢摸索游走。
昏暗的竹楼里,明亮的月光顺着窗户的缝隙洒落,原本应该十分静谧的空气中,现在却充斥着秦寿恼人的鼾声,和曼珠一声急似一声的剧烈心跳。
没错,她是被秦寿抓回来凌辱调教了许久,但却还从未...从未像现在这样主动用自己的手,在秦寿毫无威逼的情况下,去抚摸撩拨对方的皮肤。
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像极了那种寂寞难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虽然明知道这样即便是被秦寿发现了也能推脱到春心荡漾上,可曼珠却一次又一次祈祷着千万不要被秦寿发现。
否则她宁愿直接被秦寿打死,也不想以这样淫荡不堪的样子去面对对方。
实在是不敢去想万一秦寿突然醒来,那时会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羞耻尴尬,曼珠强忍着那种窒息一般的紧张,用自己柔软的 小手在秦寿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摸着试探着。
没过多一会儿,她的 小手就探索完了秦寿宽阔的后背,开始向着秦寿的腰部进发。
片刻之后,一样一指来宽的金属带子出现在了曼珠的感官当中,而她分明记得秦寿跟她欢好时,腰上是绝对没有这样一条带子的。
‘难道是......’曼珠的心跳的更快了,她觉得自己跟报仇又近了一步,一大步。
用 小手轻柔地在带子上摸索了几下,曼珠愈发确定那是一条形制古怪的腰带,想到秦寿睡觉时竟然会绑着这样一条奇奇怪怪的腰带,曼珠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曼珠大着胆子再一次从大床上爬下,从床边小心翼翼地取了一个小小的灯盏,用自己的 小手 尽量掩盖着灯盏的火光。
然后胆战心惊地将灯盏挪到了秦寿的腰部,因为有曼珠手掌的遮挡,灯盏的光被约束到了只对着秦寿腰部的位置,却并不会太过照耀刺激秦寿的眼睛。
稳了稳心神,曼珠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探头顺着灯灯盏的光朝秦寿的腰部看去。
发现那里果然有一条银光闪闪的带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 质变成的,看上去异常的坚固结实。
而在带子的一边,零零散散的挂着好几个古古怪怪的挂饰,更让人奇怪的是,这些挂饰曼珠根本不记得在寨子里看人带过,秦寿平时也不见把这样东西放到衣衫外面或者直接挂在身上。
挂饰挂饰,就是挂在身上让别人看的,如果有人有了一样挂饰,他却从不在人前显露,那么一个是他根本不喜欢这个挂饰。
可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专门到手,而且一次了十几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挂饰?
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睡觉的时候,专门条腰带系在身上,把这些挂饰牢牢地绑在腰带上?
又或者说这些看上去是挂饰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是挂饰。
如果不是挂饰,这些东西又能是什么,为什么秦寿会这么多一样的穿在腰带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舍得摘下来。
这个时候答案似乎只剩下一个。
‘钥匙!!这些古怪的东西一定是那个箱子的钥匙!!!!’
曼珠惊喜地差点忍不住要喊出声来,她的脑海中一下子回想起了白天跟女奴一起看到的那个暗格,暗格中那个宝箱上格外古怪的锁孔。
古怪的锁孔,古怪的挂饰。
二者在曼珠的脑袋里慢慢重合,竟然好像十分的吻合。
‘这个一定是钥匙!!’曼珠心里愈发肯定了。
只是瞬间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因为白天她跟着女奴一起看的时候,暗格里宝箱上分明就只有一个钥匙孔,而现在光在秦寿腰上挂着的钥匙,粗粗一看竟然就有十几把,而且十几把钥匙看上去还好像一个 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事出反常则其中必有古怪,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在毒虫横行瘴气遍布的苗疆,是个人人都懂得道理,曼珠从小生长在苗疆,自然也是清楚地。
所以她没有贸然的去触碰这些古古怪怪看上去极其相像的挂饰,而是借着微弱的火光,用尽自己所有的目力,努力地去看着,看着每一个被挂在带子上的挂饰。
努力分辨着它们上面任何一点看上去 不同的地方。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她就首先看出了其中两个挂饰上,刻画深浅的一些差异,有了这个发现之后,曼珠精神大振,更加用心地去看剩下那些挂饰。
慢慢地挂饰和挂饰之间的一些细微差异被她一个个挑了出来,当然了就这样粗略的观察,仍有好几把挂饰是曼珠一时半会儿看不出任何分别的。
第280章 曼珠的改变(五)
因为白天她跟着女奴一起看的时候,暗格里宝箱上分明就只有一个钥匙孔,而现在光在秦寿腰上挂着的钥匙,粗粗一看竟然就有十几把,而且十几把钥匙看上去还好像一个 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事出反常则其中必有古怪,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在毒虫横行瘴气遍布的苗疆,是个人人都懂得道理,曼珠从小生长在苗疆,自然也是清楚地。
所以她没有贸然的去触碰这些古古怪怪看上去极其相像的挂饰,而是借着微弱的火光,用尽自己所有的目力,努力地去看着,看着每一个被挂在带子上的挂饰。
努力分辨着它们上面任何一点看上去 不同的地方。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她就首先看出了其中两个挂饰上,刻画深浅的一些差异,有了这个发现之后,曼珠精神大振,更加用心地去看剩下那些挂饰。
慢慢地挂饰和挂饰之间的一些细微差异被她一个个挑了出来,当然了就这样粗略的观察,仍有好几把挂饰是曼珠一时半会儿看不出任何分别的。
‘这些东西到底是巫神宝箱的钥匙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把,为什么好像每一把都跟每一把有些不一样似的。’
‘难道说这些都是开启宝箱需要用到的钥匙?’
‘不对,宝箱上的钥匙孔只有一个,女奴之前也说过,上次秦寿当着她的面打开宝箱,好像也只用到了一把钥匙而已......’
‘那其他那些挂饰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要造的跟真正的钥匙一个样,秦寿为什么又把它们全都混在一块儿挂在身上......’
‘等一下,都一个样 ,全都挂在身上......’曼珠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没错,其他那些钥匙一定是...一定是秦寿故意搞出来迷惑人的,他把真的钥匙混在假的钥匙里面,然后都贴身放着,为的就是哪怕有人知道了宝箱的位置,知道了钥匙在他身上,也一时没有办法找出来到底那一把才是真正的钥匙......’
‘说不定...说不定用假钥匙去开宝箱还会触碰什么机关。’
‘而秦寿是知道真正的钥匙是什么样的,这些假钥匙又是他专门打造的,所以他自己完全能分辨出哪把钥匙才是真的,也不怕自己会错......’
曼珠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对了方向,同时越想越觉得秦寿阴险狡诈非常。
不光巫神宝箱是否存在是个秘密,巫神宝箱的位置是个秘密,开启宝箱的钥匙在哪儿是个秘密,就连哪把钥匙才是真的竟然也是个秘密,而这些秘密如果不是女奴恰好帮曼珠窥探到了一些。
恐怕直到现在,这些秘密明月寨里还只有秦寿掌握着全部,像女奴、阿毛这些人最多也就只能掌握住其中的两条。
可要想打开巫神宝箱,却是四条秘密缺一不可。
可这些年任何想要从秦寿嘴里打探这些秘密的人,最终都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然而曼珠现在虽然知道了四个秘密中的三个,可却还是一筹莫展,因为她不知道真正的钥匙长什么样,自然也没有能力从秦寿那一串钥匙里分辨出哪个才是真的。
更不要说,秦寿把这些钥匙贴身绑在身上,而且好像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下意识的用手去抓着钥匙,她又怎么可能再不惊动秦寿的情况下,把真的钥匙找出来拿下来喔。
‘难道说真要错过今天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都已经...都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了......’曼珠的心里充满了强烈的不甘,尤其是当她看到床上鼾声如雷,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醒来的秦寿。
她就知道今天这样一个机会是多么的难得,哪怕她后面还能放下尊严去讨好伺候秦寿,可谁又能保证秦寿还是会像今天这样对她兴致勃勃,还是会像今天这样拖着疲惫的身体射了又射。
就像之前女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得手一样,其实曼珠自己心里也清楚,单论勾引男人的媚术,她跟女奴还差了不知道有多远,今天秦寿之所以这么亢奋,完全是一时对她改变的惊喜刺激到了。
再来说她的身体,就单论承受男人鞭挞这一方面,怕是三个她加到一块儿,都比不上秦寿麾下任何一个性奴。
无论她是否有潜力,她的身体是否有潜力,时间上是她无法改变的硬伤,她被调教开发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哪怕她能够强迫自己的精神去适应这种可耻的东西,却没办法强迫她的身体,强迫她粉粉嫩嫩的下面三天两天就变得跟别人几年练就的身经百战一样。
这是她的硬伤,今天完全是仗着一腔仇恨才硬挺了下来,现在身体都随时面临着崩溃,哪怕明天秦寿真的能被她再撩拨起性欲,只怕对方射不了一次两次,她就要被秦寿给生生草死了操烂了。
到时候她的命都给秦寿操没了,拿什么去榨干秦寿的精力,拿什么去执行计划找秦寿报仇。
所以无论出于什么考虑,曼珠都不想放过眼前的这个机会,哪怕今天她最终失败最终失去生命,她也一定要试上一试,因为再怎么死也好过屈辱地被秦寿给草死。
再怎么死也好过屈辱地,遭受秦寿一次次凌辱调教受尽鞭挞,如果真到了她被秦寿彻底开发调教完成的时候,她还会是 她本人么,那时她虽然能够承受住秦寿的一次次鞭挞玩了,可那时她还能像现在这样鼓起勇气报仇么?
曼珠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她知道除非是有什么奇迹,否则错过了今天这样一个机会,再想找到跟今天类似的时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那时不光要靠运气,还恐怕要消耗她大量的时间,要承受各种不堪的折磨,她不想再等了,她实在是受够了......
心里这样想着,曼珠的目光再一次投射到了秦寿的身上,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这是在盘算自己如果现在从竹楼里找一样东西,狠狠地朝秦寿的脑袋上砸下去,到底能有几分的把握砸死秦寿。
不过随即她就摇了摇头,因为知道这种几率实在是太渺茫了,随即她又把目光顺着秦寿的身子往下滑,朝着秦寿两腿之间的地方看去。
这样冲冠一怒贸然行事,杀了秦寿自然是不大可能的,但是重伤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或许......
恨恨的想着,曼珠的目光再次从秦寿腰间划过,再次看到了秦寿的那只虚握的手。
‘用手抓着......’仿佛一道闪电从曼珠的脑海中划过,狂喜之下她也顾不上火光长时间照耀,会不会惊醒沉睡中的秦寿,连忙再一次将自己手里的灯盏挪到了秦寿的腰间,将灯盏的火光集中照向那串古怪的钥匙,照向秦寿搭在钥匙上的那只手上。
之前曼珠的注意力全在分辨这些钥匙的差别上,虽然看到了秦寿的手放在上面,可也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格外关注。
现在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再集中精力观察时,就发现秦寿的手放在那串钥匙上,并不是简单地搭着护着,而是手指弯曲好像在握着什么似的。
曼珠心脏狂跳,冒着随时被发现的风险,又将灯盏拿得靠近了少许,这一次火光掩映间她终于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秦寿的手确实是握着,而且掌心里还刚巧握着一把钥匙。
‘该不会......’曼珠想到了一个可能,但是又觉得有点太过难以置信。
便又冒着风险将手里的灯盏放的近了些。
这会儿她的心思都在秦寿手里的那枚钥匙上,也顾不上用手去遮挡灯盏的光,不让光照到秦寿的脸上这件事儿了。
说起来也实在是她运气好,自从把她抢回来之后,秦寿就可以说没有歇过一天,光是设阴谋对付她跟沙华就消耗了不少心神,更不要提还得卯足了劲儿在床上 征服她的身心了。
而今天明月寨里出的那件事儿,他摆平起来也消耗了不少心血,又突然遇到曼珠风格大概,陷入了曼珠的柔情之中一天酣战射了五次。
种种原因交织到一块儿,秦寿真可以说是,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疲劳过。
偏偏曼珠前几日的表现,又让秦寿心里有所麻痹,这会儿睡得格外的踏实,根本就没想过曼珠会在这会儿跟他找事儿,更没想过曼珠怎么敢跟他找事儿。
也正是因为这个,当曼珠手里灯盏的火光射到秦寿面门的时候,秦寿的眼皮只是轻轻抖了一下,连鼾声的节奏都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依然睡得很熟。
只是这些事情曼珠自然无从知晓,她的注意力都在秦寿的手上,准确的说都在秦寿手里的那枚钥匙上,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拽出来塞进秦寿的手心里,好好看一看他手里那枚钥匙似的。
看了好一会儿,曼珠的眼睛都有些发花了,可仍没办法分辨出,秦寿手里的这枚钥匙是不是真的与众 不同,毕竟她根本没见过真正的钥匙,另外秦寿的手攥的也很紧,让她一时半会儿看不真切。
将灯盏拿得稍微远了一些,曼珠开始盯着秦寿手里的东西定定出神,终于还是狠了狠心决定赌上一把,若是赌赢了她就有了反戈一击的可能。
若是赌输了,最多不过就是个死罢了,曼珠现在并不怕死,而且为了找秦寿报仇牺牲,在她看来也不算是死的没有价值。
拿定了主意,曼珠便咬了咬牙,开始用自己的手去触碰秦寿握着那枚钥匙的手指。
可没成想秦寿现在虽然睡着,可是手指竟然握得还比较紧,曼珠试了几次都没能让他松开,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会把秦寿从睡梦中惊醒。
一时不知所措僵在了原地,想要打开宝箱就需要秦寿手里那枚可能是真的宝箱钥匙的挂件,而想要那个挂件却只能让秦寿把手松开。
可怎么样才能让秦寿把手松开喔......
曼珠陷入了苦恼跟纠结之中,泪水也慢慢开始从眼眶中涌出,她觉得自己一没伤天害理二没作奸犯科,本不该承受这些根本不是女人能承受的事情。
当曼珠的目光偶然从秦寿的小腹滑向他两腿之间那根肮脏的东西时,身上的戾气就又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今天晚上如果她不能拿到钥匙,如果不能顺利打开巫神宝箱。
那她估计会忍不住,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真的找一个东西对着秦寿的这根淫根狠狠地砸下去。
然而看着看着,她的目光微微呆滞了片刻,紧跟着就特别吓人的亮了起来,她内心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个比较冒险却在当下十分合适也十分安全的主意。
说起来这个主意还是受到了女奴之前那些话的启发,那时女奴为了让她在秦寿身上摸索时,不惊动秦寿不被秦寿看穿,吩咐她假装用手在秦寿身上调情。
现在她要做的,比女奴当时说的更加大胆,她不光要对秦寿调情,还要直接引发秦寿的某些兽欲。
然而在真正开始冒险之前,她却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
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将灯盏重新挪到秦寿的腰间仔细地数了数秦寿腰间挂饰的数量,又默默地记住了秦寿握在手里的那颗挂饰的编号。
反复默记直到确认自己不会出现记错的情况后,曼珠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手里的灯盏重新放到了远离大床的一个架子上。
蹑手蹑脚地重新爬上了床,一点一点蹭到了秦寿的身边。
虽然知道自己最后要干什么,可是曼珠刚开始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如同之前在秦寿身上摸索那样,将自己软软的 小手放在秦寿的皮肤上来回摸索。
只不过跟上次 不同的是,这一次曼珠的 小手多了几分力道,已经不是假借调情来摸索了,而是真的用手再跟秦寿调情。
慢慢地秦寿嘴里的鼾声减弱了一些,开始伴随着鼾声发出一些古怪的呻咛,只是秦寿逇两只眼睛仍然闭着并没有睁开。
见这招管用,曼珠赶快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又一次扩大了自己 小手的摸索范围,只是无论她怎么在秦寿的胸腹上来回摸索,秦寿的身体都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她想要的反应,只是在鼾声中混在了一些古怪的呻咛。
眼看着刺激不够,黑暗中曼珠咬了咬牙,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 小手探向了秦寿的两腿之间,先是在秦寿的大腿根上轻轻挠了几下,之后就慢慢地握住了秦寿的那根淫棍。
感觉到手心里秦寿的鸡巴,正在一点点变粗变长,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又变成了那个将她一次次带 入梦魇的庞然巨物,曼珠的呼吸就更急促了,她也没想到今天消耗了秦寿这么多的体力。
对方只是睡了这么一小会儿,下面的精力就好像完全恢复了似的。
有了这个发现,曼珠越发觉得今天的这个机会难得,要知道她今天可还没看到秦寿吃女奴说的那种精力药丸,而且据女奴说秦寿已经很久都没吃那种药丸了,想来也是那种药丸比较珍贵,秦寿吃到了一定程度之后药力开始减弱,便不再轻易地消耗挥霍。
可谁知道有了今天这样的经历后,明天秦寿会不会背着曼珠再出几个精力药丸服下,那时候曼珠想要让秦寿精疲力尽,就不知道好花多少时间,要被对方折磨成什么可怕的样子了。
‘必须在今天做一个了结~~’曼珠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
握着秦寿的 小手微微增加了几分力气,缓缓地上下套着秦寿那根硬邦邦的淫棍。
这时秦寿嘴里发出的鼾声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粗重的喘息,和越来越明显的呻咛,明显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他还是感受到了曼珠的服务,并产生了一定的生理反应。
见秦寿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曼珠心里一喜,又加大了几分撸动的力气,只是这一次她却适得其反。
因为秦寿的大鸡巴实在是太干了,她的 小手也同样干燥,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润滑,曼珠轻柔地套秦寿感觉到的还是快乐跟愉悦。
而当曼珠急功近利开始加大套得力度时,却是因为手心太过干燥而有些挫伤了秦寿阳具表面的皮肤。
话说秦寿光今天一天就在曼珠身上射了五次,把个曼珠的下面自然是操得又红又肿,可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大力的摩擦下秦寿的大鸡巴自然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尤其是他跟曼珠战斗时,一杆大鸡巴面对的可不只是曼珠湿滑的肉逼,还有曼珠柔软的 小手,娇嫩的嘴巴,乃至于胸前的那两团雪峰。
这样以一敌众,秦寿的鸡巴表面上也是受了些伤的,这种伤秦寿醒着的时候或许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此时睡梦之中被曼珠的动作牵扯,就不可避免地打断了他之前那种享受,让他嘴里的呻咛声都弱了下去,甚至眉头都开始微微有些发皱。
高度精神集中地曼珠,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秦寿身上的不妥,赶紧重新放缓了撸动的节奏,可是这么一来刺激不够强烈之下,秦寿更不可能产生她最想要的变化。
犹豫再三,曼珠终于放低了身子,将自己的小嘴儿一点一点挪到了秦寿的两腿之间。
樱唇轻启,满脸通红地将秦寿胯下那根罪恶之源含到了她的樱桃小嘴儿里面。
“哦~~~”一下子对手从曼珠的纤纤玉手,变成了湿润温滑的小嘴儿跟舌头,睡梦之中的秦寿,身上马上有了新的变化,竟然舒服地开口呻咛了起来。
这一声其实音量并不大,但是放在深夜的小竹楼中,却是格外的清晰跟渗人。
曼珠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毛都要炸起来了,她最害怕的就是她做的有些过火把熟睡之中的秦寿给搞醒了,这么一来她一整天的努力就都要化作泡影。
好在很快曼珠就发现,秦寿虽然直接张嘴呻咛了起来,却并没有转醒的预兆,而是一副正陷入无边春梦当中无法自拔的痴汉神态。
见自己当下的举动并没有将秦寿惊醒,而且又带给了秦寿极强的刺激,曼珠心里大定顿时开始更加有技巧的去舔嘴里的淫物。
当她开始用自己粉嫩的舌尖,按照女奴曾交给她的那种技巧,而绕着秦寿的大龟头肉冠旋转时,秦寿的身上终于出现了曼珠等待已久的反应。
只见秦寿虽然还在睡梦当中,却忽然一下子抬起了两只胳膊,在大床上方的空气中一阵猛捞,然后两只大手好像真的抓住了什么东西似的,就是一阵猛抓猛揉。
看到秦寿的两只手终于离开了最为关键的那枚挂饰,曼珠激动地一颗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直接跳出来。
嘴上的动作当然也跟着慢了一拍,销魂的感觉一断, 欲望的驱使下,睡梦当中的秦寿身体竟然自己动了几下屁股,将大鸡巴在曼珠的小嘴里顶了顶。
不过终究没有再找到之前那一瞬间的极致销魂,于是便又渐渐地恢复,就连秦寿的那两只正在半空中抓握的大手,也好像慢慢失去了目标,重新落回了大床上,分别搭在了秦寿的身体两侧。
看到秦寿的手并没有重新抓住腰间的挂饰,曼珠此时就更加激动了,恨不得马上扑到秦寿腰间,将那串她早看好的挂饰扯下来。
可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死死地拦住了她。
好像有 一个人在她的脑海中告诉她,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要冲动,否则等待她的就只有功败垂成。
曼珠微微一愣,因为脑海之中的那个声音实在是太真实了,而且好像她曾经听到过一般,她最初的惊愕过去后,一度在 幻想着那是不是沙华的声音,可是随即又觉得不像。
因为刚才那个刹那出现在她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好像有些苍老,明显是上了岁数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
当曼珠想要仔细分辨一下,那个声音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根本就是她的幻觉时,那个声音又忽然消失了,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完全没留下一点痕迹。
第281章 曼珠的改变(六)
可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死死地拦住了她。
好像有 一个人在她的脑海中告诉她,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要冲动,否则等待她的就只有功败垂成。
曼珠微微一愣,因为脑海之中的那个声音实在是太真实了,而且好像她曾经听到过一般,她最初的惊愕过去后,一度在 幻想着那是不是沙华的声音,可是随即又觉得不像。
因为刚才那个刹那出现在她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好像有些苍老,明显是上了岁数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
当曼珠想要仔细分辨一下,那个声音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根本就是她的幻觉时,那个声音又忽然消失了,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完全没留下一点痕迹。
可就是有了这么一个缓冲的机会,曼珠便将那种了立即行动的冲动给强行压制住了,她准备再等一等,等到秦寿睡得更熟一些的时候再下手,毕竟刚才她又是用灯盏照,又是用手直接撸秦寿的下面。
就算秦寿那时候真的没有被她的动作惊醒,可相比之前来,也一定不会再睡得那么熟,她需要一点时间,一点时间让秦寿再陷入那种沉沉睡去的状态。
那个时候,就是她去拿到钥匙,然后开启宝箱的最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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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内,曼珠正在想方设法从秦寿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竹楼外面,女奴将衣物送给曼珠之后却并没有马上离开,她实在是太清楚曼珠想要杀死秦寿的心了,所以她相信今天有这么一个机会的情况下,曼珠一定不会耐着性子等待,一定会在竹楼内有所行动。
此时阿里嘎虽然已经开始靠着竹楼的大门打起了盹儿,可女奴仍然不敢贸然靠的太近,只是躲在了一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黑影里,默默地关注着竹楼那边的情况。
既然猜到了曼珠今晚一定会动手,那女奴就一定要等到结果,即便她不能进入小竹楼亲眼目睹,却可以通过躲在竹楼外面猜测竹楼内的情况。
第一种情况,当然是曼珠的行动被秦寿发现,那么以秦寿的狠辣个性,今天晚上非得要将竹楼闹个鸡飞狗跳不可。
第二种情况,是曼珠搞到了秦寿身上的钥匙,并且想办法打开了那个巫神宝箱,从里面找到了一些东西并且全身而退。
这是女奴最希望看到的一种情况,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竹楼内今晚一定不会出现任何的异动。
第三种情况则是,曼珠从秦寿身上搞到了钥匙,并且打开了巫神宝箱,从巫神宝箱里面找到了能够致秦寿死命地东西,却在仇恨的驱使下没有听从女奴的建议,直接将那东西用在了秦寿的身上。
如果是这种情况,女奴就有些摸不准竹楼内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了,可能是那东西没能致秦寿于死地,反倒把秦寿给激怒了,对曼珠大打出手。
也可能是从巫神宝箱里找到的东西直接将秦寿给死了,曼珠自己想办法从小竹楼里逃脱,又或者是心灰意冷的跟在沙华后面,也选择自尽离开这个阴冷的世界。
可无论是哪种情况,女奴都不愿意错过,因为她太清楚今晚竹楼内发生的事情,将决定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和未来了,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她这个 禽兽名义上的性奴。
一边是自家的身家性命,一边是几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她反正是不会丢下这边关系自己未来的大事,而跑回狗窝一样的地方贪图那几个时辰的休息的。
可就在女奴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冒着被同伴发现未归的风险,也要在小竹楼外等个结果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又闷又沉,明显来人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女奴吓得连忙又将自己的身子朝阴影里缩了缩,这才探着头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晚了还在竹楼里到处瞎跑。
这一探头 ,正好看到了猪猡一样的阿大,正挺着个肚子迈着大步,朝她所在的这个地方走来。
“怎么是这个夯货,天都这么晚了他不在自己房里睡觉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女奴心里这样想着,又小心的将自己掩饰了一下,那天地牢一行,她变相结识了阿毛跟阿大,后来为了给自己找一条活路,她没办法必须要选一个目标下手。
那时阿大跟阿毛其实都在女奴的考虑范围之内,按道理说阿大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女奴对付起来应该比阿毛更加 容易,也更加好控制。
可女奴思来想去,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像精明能干的阿毛示好。
一来是她觉得阿毛在秦寿的手底下更受器重,由阿毛出面,从秦寿手底下将她要走的机会多少会大上一些。
二来就是阿大看上去并不是能藏得住事情的人,女奴也怕阿大去见秦寿时,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说出来,到时候非但没能将她从秦寿手底下救走,说不定还会直接害了她们两个人的姓名。
但其实女奴不选择阿大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那天晚上她见识到了阿大相貌的丑陋言行的粗鄙,想她好歹也是出自大户人家,哪怕是被秦寿抓走了淫辱,可秦寿怎么说也是体格强壮相貌堂堂,要功夫有功夫要计谋有计谋,还是这明月寨方圆几十里有名有实的土霸王,被这样的人抓起来侮辱说起来,在女人心里其实也算不得太难接受。
可阿大的长相身材,真真像极了那种让人心底就恶心的猪猡,再加上言语的粗鄙无礼,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一处能让女奴看得上眼的地方。
对于被这样的人,在地牢里可耻的轻薄过这件事儿,女奴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只是阿大位高权重她根本吃罪不起,哪怕那天在地牢里被阿大用强得到身体,女奴也只敢娇嗔上几句,并不敢真的将阿大给惹怒。
说实在的,那天夜里如果没有阿毛在一旁帮衬着,别说她去完成秦寿交代给她的那些事情了,怕是她本人都要被阿大给留在地牢里,淫辱折磨够了才肯放他离开。
怀揣着对阿大这样的惧怕和厌恶,女奴自然是不想再跟这种东西发生任何交集,自那天夜里之后,她便想尽一切离阿大越远越好。
却没想到在今天这个时候,偏偏让她遇到了最不想见到的 一个人。
眼看着阿大哼着低俗的小曲儿,扭动着水桶一样的粗腰从自己躲藏的地方走过,似乎并没有发现阴影里藏着她这么 一个人的时候。
女奴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真的当下这种情况万一真的让阿大发现了,也算是直接落了 把柄在对方手上,她要想脱身指不定还要被对方索取些什么。
可女奴这口气还没等完全松下,一颗心却又再次提了起来,因为阿大从她躲藏的地方走过后,看样子竟然是直奔秦寿跟曼珠所在的那栋小竹楼去了。
要知道秦寿多疑,晚上最不喜欢有人打搅,所以平时若是没事,夜间便只有阿里嘎一人在小竹楼外守着,绝对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轻易地靠近小竹楼。
现在阿大这半夜三更的,这么大大咧咧地朝着小竹楼肆无忌惮地走去。
要么就是他今天得了失心疯活腻了,赶着去找秦寿送死。
要么就是他有什么事情要跟秦寿汇报,而且他还得知道,秦寿听到了这件事之后,并不会再因为他深夜打扰而处罚。
两者相较而言,阿大深夜赶往小竹楼的理由也就昭然若揭了,因为阿大虽然平素看上去比较彪,可实际上骨子里却有着一股子精明劲儿,否则也不会轮到他坐上秦寿麾下第二把交椅。
若是换了其他时候,女奴才懒得管阿大什么时候去找秦寿,更懒得去管秦寿是不是会因为阿大的到访而发怒。
可今天 不同,女奴几乎能够确定,这时候曼珠一定正在小竹楼里面有所行动,如果放任阿大这个时候去惊醒秦寿。
那最好的结果也是曼珠功败垂成一无所获,稍微时间赶得不巧一点,曼珠就是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虽然曼珠跟她承诺过,就算是自己死,也绝对不会将她出卖给秦寿。
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女奴还是不愿意将自己的生死,完全寄挂在曼珠的一念之间。
眼看着阿大越走越远离小竹楼越来越近,女奴急的手指甲都要扣进自己白嫩的掌心了。
眼神闪烁间,猛地把心一横,忽然直接伸手捡了根干粗的树枝仍在地上,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脚狠狠地踩了上去。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声音并不大,却足够让刚从这边走过的阿大心里有所警觉了。
只见阿大猪猡一样的身子猛地一滞,紧跟着就悄无声息地灵活转身,好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肥猫一样,迈着轻盈又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柄苗刀,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天上的月光,看上去寒冷彻骨杀意凛然。
感觉到阿大越来越近了,女奴心里也有些紧张,连忙撩起了自己身上薄薄的裙子,露出了自己白花花的屁股,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蹲下。
“什么人!”走到近处的阿大低喝一声,紧了紧自己手里的苗刀,刚才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响动,他反倒不想之前那么谨慎了,明显是觉得这样一个轻易暴露位置的对手,并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巨大的威胁。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稍稍绕了一下路 ,这才猛地握着刀跳到了那个目标的身边。
“啊!!阿大哥不要...是我...是我啊~~~”女奴似乎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阿大给吓坏了,一脸惊骇的看着阿大,连自己下面的春色都忘了遮掩。
那白花花的肚皮粉嫩的私处,正好在月光的照耀下,完全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当中。
“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不待在屋里睡觉,跑到这儿来干什么......”阿大平时看起来呆呆的,这会儿呵斥起女奴来却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他刚开始还一脸威严,只是随即目光便开始一个劲儿地朝女奴的两腿之间钻,明显是被女奴两腿之间展露的春色给吸引住了,动了某些歪念头。
“阿大哥你小点事儿, 奴家... 奴家在干什么难道...难道你看不出来么~~~”女奴一脸娇羞的说着,然而手却并没有去遮挡自己胯下的春光,也不知是一时注意不到,还是根本就没想挡。
“嘿嘿,我还真没看出来,毕竟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到处都是黑漆马虎的一片,阿妹你蹲的地方又这么偏,阿哥我晚上眼睛又不大好用,可得仔细看看,看得十分仔细了才能知道阿妹你在干些什么啊~~~”阿大一脸淫笑地又朝女奴走进了几步,贼溜溜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女奴的下面,上面散发的淫光又哪里像是有一星半点不大好用的架势。
“我是...我是半夜有点...有点尿急所以才...所以才......”女奴自然知道阿大这会儿在跟她装傻,只是这个时候她也不会去刻意拆穿阿大。
毕竟她的目的就是组织阿大纠缠住阿大,只要不让阿大去小竹楼那边,不让阿大打扰小竹楼里面可能正在行动的曼珠,女奴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为了这个目的,她已经准备好对着阿大牺牲一下色相,好在她相信这个地方阿大也不敢对她做的太过分了。
“真的是尿尿?”阿大虽然听到了女奴的话,却好像并不相信似的,仍使劲儿盯着女奴花白的下体,淫笑着逼问道:“既然是尿尿为什么不去茅厕,而是跑到了这个地方?”
“茅厕那边实在是太黑了, 奴家 一个人有些怕,再加上...再加上这两天清理茅厕的人有些懒散,那个味道 奴家实在是有点受不了,所以一时鬼迷了心窍才...才会在这个地方......”
“不过...不过 奴家才刚蹲下来就被...就被阿大哥你给发现了所以还...所以还没...阿大哥你就放过 奴家这一回好么~~~”
女奴楚楚可怜地说着,忽然从地上站起了身,直接用自己的两只胳膊去抱阿大的胳膊。
“嘿嘿嘿~~阿妹今天算你运气好,得亏是遇到了阿哥我,要是遇到了别人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阿大淫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不忘用自己的脏手在曼珠的两粒奶球上揩着油。
女奴忍着内心的反感小心赔笑着,见阿大想摸她的奶子甚至主动挺了挺酥胸,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将阿大多拖一会儿。
可谁知阿大的两只油腻腻的大手只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用力抓了几下,便依依不舍地从她胸前拿了开。
泛着淫光的眼珠似乎朝周边看了看,随后就露出了几分沮丧的神情,冲着女奴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阿哥我现在还有点事儿,你赶紧方便完回房休息去吧。”
说完便舍下了女奴,看样子又准备掉头朝小竹楼的方向走去。
女奴也没想到,之前那样好色淫邪地阿大,这会儿眼看着有便宜可占,竟然就...竟然就这么 容易放过了她。
回想之前阿大眼珠贼溜溜朝四周乱看的架势,女奴心里就有些明白了,阿大不是不馋她的身子,实在是现在两人所在的位置,让阿大不敢对女奴太过放肆,再加上可能真的有事需要去找秦寿汇报,所以才只是用手在她胸前使劲儿抓了两把便准备离开。
可是这个时候女奴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阿大到小竹楼那边去。
一时间脑筋急转,想要想出个能够阻止阿大过去的方式,可这会儿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什么好的点子。
正六神无主的档口,却是猛地看到了一只大黑老鼠从自己眼前经过,嗖的一下钻进了旁边的草丛里面。
“呀!!”女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呼。
“又怎么了?”眼看着就要走远的阿大,听到了身后女奴的惊呼,便皱着眉头又走了回来。
女奴心里本没有什么缠住阿大的办法,可是被刚才那只大老鼠一吓,心里却好像忽然有了主意似的,不等阿大走到身边,就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脚跌坐到了地面上。
“哎呦~~我的腿...我的腿~~~”这样叫着的同时,却是一咬牙抓起了地上的一根尖锐的小草棍,朝着自己细嫩白皙的大腿根用力扎了一下......
第282章 曼珠的改变(七)
正六神无主的档口,却是猛地看到了一只大黑老鼠从自己眼前经过,嗖的一下钻进了旁边的草丛里面。
“呀!!”女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呼。
“又怎么了?”眼看着就要走远的阿大,听到了身后女奴的惊呼,便皱着眉头又走了回来。
女奴心里本没有什么缠住阿大的办法,可是被刚才那只大老鼠一吓,心里却好像忽然有了主意似的,不等阿大走到身边,就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脚跌坐到了地面上。
“哎呦~~我的腿...我的腿~~~”这样叫着的同时,却是一咬牙抓起了地上的一根尖锐的小草棍,朝着自己细嫩白皙的大腿根用力扎了一下。
“到底怎么了?”阿大瓮声瓮气地问道。
“ 奴家... 奴家刚才想听阿大哥你的话,赶紧...赶紧方便完回房,没想到...没想到才刚刚蹲到这边的草丛旁边,还不等方便,草丛里就好像突然钻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对着...对着 奴家的下面就...就咬了一下~~~”女奴踉踉跄跄地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痛苦和难受,看上去倒真像是受了什么伤。
这倒也不是她自己的演技有多好,实在是刚才情急之下用那节木枝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扎的有些太狠了,现在只觉得大腿内侧伤口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被咬了?被什么东西咬了?”要知道苗疆自古多毒虫恶瘴,哪怕是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苗族汉子,在看到一些毒虫时也是不敢丝毫大意,恨不得退避三舍。
这会儿阿大听到女奴竟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贼溜溜的眼珠十分警惕地朝女奴身边看着,想要找到那只咬了女奴的毒虫在哪儿,先看看自己能不能应付的了,再决定过不过去将女奴从地上扶起来。
见阿大迟迟不肯过来扶自己起来,女奴心里一想就知道阿大是在害怕那只被她杜撰出来的毒虫,心里对阿大的为人愈发的厌恶,可表现上却仍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等待阿大救她的弱小模样。
她这却是还是不够了解阿大的为人,别看阿大长得凶恶非常,表面上五大三粗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外粗里细的精明主,这会儿要不是他看上了女奴白花花的身子,想结个善缘以后继续发展,若是换了其他人说自己被毒虫咬了,哪怕是个样貌不如女奴的性奴,阿大也绝逼是扭头就走,根本不会去管对方的死活。
“阿大哥~~你先~~你先扶我起来好么,我这儿...我这儿伤口好疼,有些用不上力道~~~”女奴心里不住地骂着阿大的自私,可表面上却仍得按捺着性子。
“先别急,让阿哥我先找到那个咬你的东西,等收拾了那东西之后,阿哥我在过去扶你。”阿大显然打定了主意,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伤了女奴,便不会出手救援。
女奴此时也算是看透了阿大的为人,生怕就这样拖着不是办法,只能装作两只眼睛在地上乱看,好像是在跟阿大一起找那个咬伤自己的毒虫似的。
好不 容易才从石头缝里面看到了一只指肚大小的黑色蜘蛛。
“阿大哥你看,应该就是这个...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咬了我~~~~”
阿大哪里知道女奴刚才是在骗他,眼睛赶紧顺着女奴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蜘蛛钻在草丛里,不等他靠近就钻的没了踪影。
可刚才那一看,还是让阿大心神大定,因为他已经认出了那只黑蜘蛛是苗疆本地数量最多的一种无毒蜘蛛,说完全无毒倒也并不准确,不过大部分苗 人生在苗疆长在苗疆,却是对这种蜘蛛的毒液完全免疫。
哪怕阿大把那蜘蛛抓在手里,任由小家伙去啃他的手,不说小家伙啃不啃得动他手上的老皮,就算是真的啃破了皮也绝对伤不到他的身子。
眼看着找到了真凶,阿大这才终于肯走到女奴身边,伸出手将女奴从地上拽了起来。
然而女奴却好像因为大腿受伤吃不住力气似的,刚被阿大从地上拽起来,就软软地靠在了阿大的怀里。
顿时幽香扑鼻,让阿大心神一荡,胯下那根东西瞬间有了反应,之前好不 容易压下的淫心又慢慢占据了上风。
“好阿妹,你刚才到底是哪儿被咬了?”软玉在怀幽香扑面,阿大的心思一阵活络,这才记起刚才女奴好像说了,那毒虫咬的地方好像是女奴的大腿根部,这会儿便故意明知故问地问了出来。
“好像...好像是咬到了...咬到了 奴家的......”女奴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到底咬到哪儿了,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跟阿哥我墨迹起来了,我可告诉你啊,就刚才草丛里那只黑蜘蛛,可是我们苗疆毒性很强的一种毒蜘蛛,伤口要是不赶紧处理,嘿嘿......”
“用不了多长时间,阿妹你被咬的地方就得烂了,再耽搁下去时间长了,保不准你的这条小命都得没了~~”
女奴被阿大唬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她自己明知道,刚才她是自己用草棍儿扎破的自己的皮肤,这会儿被阿大一吓唬说不定还真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毕竟她一个汉家女子,又怎么知道苗疆里面这些毒虫哪个有毒哪个没毒,哪个毒性强哪个毒性烈。
可虽然女奴明知道自己没有中毒,但却不能在阿大面前穿帮,连忙做出一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紧紧地抓着阿大的胳膊,哀求道:“那怎么办?阿大哥,那 奴家该怎么办啊?”
“阿妹你先别急~~先让阿哥看看你被咬的地方,看看伤势严重不严重~~”见女奴好像真得被自己吓住了,阿大脸上不自主地流露出浓浓的得意,显然对自己刚才编出来的那番话十分满意。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方,女奴也是骑虎难下,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为了帮曼珠拖住阿大,自然是跟阿大纠缠的时间越长越有利于曼珠那边的行动。
于是她只能在阿大的搀扶下,坐到了旁边的一块儿大石头上,对着阿大慢慢撩起了自己身上的纱裙,将自己花白的大腿一点一点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中。
女奴的动作看上去有些羞涩,可阿大的目光却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女奴 小手的动作,肆无忌惮地在女奴花白的大腿上扫着瞄着。
直到他贼光四射的眼珠,看到了女奴白皙的大腿根部上,那一点殷红的血滴。
那个地方自然是女奴自己刚才用木棍扎出来的伤口,也原本该是阿大重点观察的地方,谁知道阿大的目光看到那个小小的血洞之后,却根本没有停留的打算,而是一脸淫邪地继续朝女奴的大腿根部猛瞧。
直到看到女奴两腿间那一丛黑毛,以及黑毛掩映间,艳红色的某道缝隙时,阿大的眼珠子都快看直了,之前始终握着苗刀的那只手都开始有点把持不住,一点一点地颤抖着哆嗦着。
“怎么样阿大哥,看到...看到我被咬的地方了么?”女奴娇媚无比地说着。
“看到了...看到了......”阿大眼珠子都快从眼眶掉出来了,口水更是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直流。
“那...那我伤得严重么~~~”
“别...别乱动,再...再让阿哥好好帮你看看~~~”阿大一脸的猪哥相,舔着脸直接把头钻到了女奴的两腿之间。
“阿大哥~~~你...你看好了么~~~到底...到底严重不严重啊~~~~”女奴虽然是在作假,可是心里也有是有些紧张的,毕竟现在虽然是深夜两人所在的地方却算不得多隐秘,真有那巡夜的路过,没准儿就要直接看到他们两个,到时候她可就真的没有办法脱身了。
“阿妹你别急啊,再让阿哥我好好给你看看,我可告诉你那黑蜘蛛毒性猛地狠,而且下嘴特别快,说不定你身上还有别的地方也被咬了,要不然...要不然你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阿哥我...阿哥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啊~~~”阿大脸上的荡意更浓了,下面那根粗壮的东西早膨胀到了极限。
“啊?这...这不好吧,万一...万一让...让别人看到了喔~~~”女奴没想到阿大竟然这么没皮没脸,在这毫无遮掩的地方,就想让她把衣服脱光了任他轻薄。
“......”阿大听到女奴这么说,这才猛地想起自己现在的位置,并不是个男欢女爱的好地方,又想到自己还找秦寿有些事儿去禀报。
顿时心里生出了一股子怨气,不悦道:“你不愿意就算了,难道阿哥还求着帮你检查吗?既然不愿意让阿哥帮你,那就赶紧回你自己的屋子里等死吧,也省得耽误阿哥我去办正事儿~~”
说着直接从女奴的两腿间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舍下女奴再朝那小竹楼走去。
女奴现在最怕的就是阿大去小竹楼,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牺牲色相留住阿大的打算,只是不想陪阿大玩得太疯,毕竟今天晚上她跟阿大的这点事儿,还是最好不要有第三个人撞见的好。
万一被什么人恰好看到了,对她来说是非常不小的麻烦。
“阿大哥你别生气嘛, 奴家... 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这个地方不大合适, 奴家怕... 奴家怕一会儿会有什么人路过,万一...万一看到了连累了阿大哥你嘛~~~~~”
却说阿大正准备甩手离开,却被女奴踉跄着直接用欺霜赛雪的玉臂抱住了胳膊,膀子上更是直接感觉到了女奴胸前那对儿肉团的温润,一时间爽的魂也要飘走了似的。
又听女奴说并不是不想让他检查,只是不愿意在当下这个地方,心里瞬间就活泛了起来,毕竟说起来他也担心一会儿玩女奴的时候被别人撞到。
“原来阿妹你是担心这个啊,想要没人打扰的地方还不好说么,不如你今晚就跟阿哥先去阿哥住的地方,在那儿脱光了让阿哥好好给你检查检查~~”
“阿大哥,我...我......”
“怎么了?你不愿意?”阿大脸一拉。
“不是的阿大哥, 奴家是怕...怕 奴家跟你进去的时候,被别人看到连累了阿大哥~~”
“这你放心,阿哥我住的地方偏,这个时辰绝对没有人能看到咱们~~”阿大说着,一边打蛇随棍上似的,已经开始用自己的胳膊去楼女奴的小腰。
“阿大哥,这...这样真的合适么~~~~”
“怎么不合适,阿哥的房子僻静有安全,正适合给阿妹你检查身子,再说了阿哥房里有专治毒虫咬伤的药,正合适你现在这个时候用,嘿嘿嘿~~~”
说话间阿大已经搂住了女奴的小腰,拥着他朝自己的那栋小楼走去。
至于女奴也红着脸,将身子靠在阿大的怀里,半推半就地跟着阿大走进了他的那栋小楼。
阿大住的小楼,自然是不能跟秦寿那栋相比,但是也确实僻静,一路上女奴连 一个人都没有看到,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心。
刚一走进小楼,阿大就心急火燎地让女奴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纱衣,随后就直接将自己的脑袋,埋到了女奴白花花的大腿根上。
美其名曰是在帮女奴细致的检查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毒伤,实际上却是直接用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搂住了女奴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用手来回摸索猥亵。
别说就这样用力捏揉了一阵子,还这让阿大在女奴的屁股上又找到了两个红点,想来应该是这几天刚被寨子里丛生的毒蚊子给咬出来的。
只不过这会儿被阿大给找到了,却是一口咬定了,女奴屁股上这两个小小的红包也是刚才那只黑蜘蛛给咬出来的。
“那...那该怎么办啊......”女奴心里着实有些无语,她又怎么能想到,看起来一脸粗鲁的阿大,在这上面突然鬼主意这么多,不光抓住了她自己用木棍扎出的那个小伤口,便连她身上被蚊子咬的红包都不肯放过。
心说要早知道阿大这方面的鬼脑筋这么灵,她当时又何必非要用那个小木棍给自己一下,只要谎称自己被毒虫咬了,然后将阿大勾到屋子里,随他在身上乱找就是了、
“阿妹你别害怕,这不是还有你阿大哥在么,放心,阿大哥这儿有最好的药,这就马上给你去找出来~~”阿大说着,竟然真的似模似样的暂时放开了女奴的屁股,拐进屋里去翻找出了一瓶药来。
“阿大哥你......”女奴也没想到,阿大用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竟然转身进屋开始帮她找起药来了。
看到阿大东翻西找的狼狈模样,这才真的相信阿大性情之中却是是有几分憨气,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子非常奇怪的感动。
她当然是知道自己没有真的中毒了,最初也只认为阿大是想要把他带回住处猥亵,可阿大却不知道这些事情,说不定还真当她是中了毒。
这种情况下,阿大没想着光占她的便宜,竟然还想着几分帮她解毒的事情,单就这一点也足以让女奴心中生出一丝丝涟漪,再看向阿大时,竟然也觉得对方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
心里暗想道:“这人好色是好色了一点,粗鲁也足够粗鲁,长得也是丑到了极点,但确实还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
第283章 曼珠的改变(八)
看到阿大东翻西找的狼狈模样,这才真的相信阿大性情之中却是是有几分憨气,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子非常奇怪的感动。
她当然是知道自己没有真的中毒了,最初也只认为阿大是想要把他带回住处猥亵,可阿大却不知道这些事情,说不定还真当她是中了毒。
这种情况下,阿大没想着光占她的便宜,竟然还想着几分帮她解毒的事情,单就这一点也足以让女奴心中生出一丝丝涟漪,再看向阿大时,竟然也觉得对方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
心里暗想道:“这人好色是好色了一点,粗鲁也足够粗鲁,长得也是丑到了极点,但确实还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
很快阿大就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黑漆马虎的葫芦,额头上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劳累挂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女奴见阿大走来,原本准备象征性地站起身去迎一下阿大,谁知道阿大嘿嘿笑着不等女奴站起来,便用手直接按在了女奴的肩膀上。
说道:“阿妹你身上中了黑蜘蛛的毒不要乱动,省得毒血在你身上扩散的更快,让阿哥我来帮你抹药吧~~”
说完也不等女奴同意,便急吼吼地拧开了自己手里的那个葫芦,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白乎乎又粘又腥的液体来。
看上去与其说是解毒的药,倒不如说更像是男人高潮时鸡巴里射出来的那种白浆。
“这就是...这就是治疗毒伤的药么?”看着阿大手里那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女奴竟然微微觉得有点心慌,说实在的她现在倒宁愿阿大直接把她扑倒跟她好好干上一场,也不想贸贸然的让阿大把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抹到她的伤口上。
可偏偏阿大心里好像笃定了女奴就是被毒蜘蛛咬伤了,看架势死活非要帮女奴把毒伤药抹上不可,女奴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任由阿大手上沾着那腥臭黏滑地液体,朝着她大腿根的地方摸去。
然而表面一本正经准备给女奴上药的阿大,心里却是另外有一套龌龊的心思,他早就认出来了那只黑蜘蛛根本没有什么毒性。
现在女奴身体上的反应也根本不像是中毒的症状,所以他刚才费劲儿找到的那个葫芦里装着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解毒药。
而是他自己平时偷偷调配的一种春药药汁,这种春药女人喝了发情,男人喝了壮阳,哪怕是不喝涂到皮肤伤口上,药力也会顺着伤口一点一点沁入到对方体内。
其实跟女奴某些方面的想法一样,阿大这会儿也巴不得直接要了女奴的身子,只是前段时间发生在阿毛身上的事儿让阿大心里不由得不警觉。
当日阿毛被女奴迷惑,跑到秦寿面前想向秦寿要了女奴,收入自己的私房享用,谁知道秦寿大怒直接动手毁了阿毛的那张脸。
这件事儿阿毛自然不会主动跟别人说,但脸都毁了想要所有人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阿大原本就是秦寿手下仅次于阿毛的头领。
可以说阿毛被秦寿处罚后,阿大实际上已经成了秦寿手下第一实权人物,他也确实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粗鄙,小事上或许大大咧咧,可是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上却是一向谨慎。
正是阿毛那件事儿给阿大敲响了警钟,所以他虽然心里恨不得马上把女奴全身扒光了玩个痛快,却总是有点不敢真的动手,害怕步了阿毛的后尘。
可是另一方面,又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身体里面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所以才想着假借给女奴祛毒的名义,在女奴身上讨一些便宜过来。
他其实也知道女奴心中不大看得上他的样貌为人,否则之前也不会是阿毛受到女奴的怂恿去找秦寿要人了,所以他假借找药的机会,决定点春药在女奴身上。
就是为了挑逗起女奴身上的 欲望,这么一来他在女奴身上扣扣摸摸什么的,女奴也不会那么反感警惕,之后就算是这事儿真的传出去,也有个转换的余地。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想法,初时阿大手里涂着药膏在女奴的大腿根和屁股蛋子上敷药时,倒是表现得非常然人意外的规矩,脸上写满了严肃跟紧张。
就连女奴看到阿大的表情,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毒虫给咬伤了,否则阿大只是为了在她身上占便宜,怎么着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架势才对。
就这样默默地被阿大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上敷着药,大概才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腿根那个被她自己用树枝扎伤的伤口上,突然开始传来了一阵阵古怪的瘙痒和灼热。
期初这种瘙痒跟灼热,女奴还能勉强的忍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麻痒好像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顺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开始快速的蔓延。
又过了一会儿,女奴的粉脸上便开始涌出了一滴滴晶莹透亮的汗珠,脸色也开始变得愈发的潮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两条雪白的长腿不由自主的搅在一块儿,粉嫩的大腿根部紧紧夹着来回摩擦,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大腿根部的那种麻痒。
谁知道随着肌肤的来回摩擦,伤口处那种麻痒非但没有减弱,反倒好像一点点增强了似的,让女奴的一颗心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阿大哥你...你刚才给我抹的到底是...到底是什么药啊......”伤口上的麻痒越来越难以忍耐,女奴终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阿大手上那些乳白色的膏药,怀疑是不是这些药里有什么古怪。
“阿哥我刚才帮你抹的当然都是阿哥手里最好的治毒伤的药了,怎么样,抹过了药之后,伤口是不是好多了,是不是已经不怎么疼了?”阿大一脸认真的说着,那真诚的表情关心的神态,到让女奴心里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不是对方在搞鬼。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都已经跟阿大回到阿大的住处了,显然已经是摆明了要任由阿大处置了,阿大就算是心里有什么坏主意,也本不应该有什么害她性命的念头才是,这么一想心情倒是松快了一些。
‘难道真的是伤口的问题,该不会是我用来扎自己的那根小木刺上有什么毒素吧?’
女奴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她当时情急之下只是随手捡了根尖利的木刺,根本没顾得上看那木头到底是个什么木头,倒真说不好是上面带有什么毒素,毕竟苗疆多毒瘴,她一个外来的汉人,对这些东西又格外的没抵抗力。
“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就是伤口哪里好像有些痒有些麻,特别的...特别的不舒服......”
“中毒了嘛,伤口有些痒有些麻也是正常的,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我刚才给你抹的是咱们寨子里最好的祛毒药膏,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身上的毒应该就能解了,到时候就不会难受了。”阿大随口安慰了女奴一句,其实却是打定主意先稳住女奴,然后慢慢等着他刚才涂到女奴伤口上的那些春药发挥作用,他知道他拖得时间越长,那些药在女奴的血液里面就扩散的越是充分。
到时候女奴意乱情迷之下,他再在对方身上占起便宜来还不是如鱼得水,女奴哪怕不愿意哪怕想反咬他一口,也根本没有了那个机会。
女奴听阿大这么说,只能权且相信对方的话,可又等了一小会儿之后,大腿根部那种瘙痒感却变得更强烈了,这一次不光是大腿根那个被她自己扎出来的伤口不对劲儿,就连屁股蛋子上那两处被阿大用药膏抹过的蚊子包,也开始隐隐透出一股子热辣跟痒麻。
“阿大哥,好像...好像那里更痒了,你的那个药膏该不会...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什么...为什么被这个药膏擦过的地方,都好像比别的地方痒得更厉害~~~”女奴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也不顾阿大是不是在她身边,直接将 小手伸到了自己的裆下,对着那痒的最厉害的地方挠了几下,可是这样轻轻地挠根本不见有丝毫效果似的。
阿大被女奴说的脸色一变,他自然是不知道女奴最初只是假装被毒虫咬了,所以也没想到女奴这么快就猜到了他手里药膏有问题。
不过当下却是强装镇定道:“阿妹你这话说的可就有点不对了,阿哥我好心用自己的药膏帮你治毒,你怎么还怀疑起阿哥手里的药膏了。”
“你不是觉得阿哥手里的药膏有问题么,来阿哥我这就当着你的面吃给你看~~”阿大一边说着一边好像气急了似的,直接将自己沾满药膏的手指塞到了自己臭烘烘的嘴巴里,使劲儿咗了两下上面乳白色的黏液。
这么一来,倒让女奴直接羞红了脸,一是因为阿大敢把药膏直接吃进肚子里,那这药膏显然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二来是因为阿大吃进嘴里的那只手,前不久还在她的两腿之间和屁股蛋子上活动过,手指上残余的那些药膏,分明就是帮她抹完下面之后剩下的。
阿大直接将那些药膏吃进了肚子里,就好像...就好像她下面的某些东西也被阿大给吃进肚子里面了一样。
“阿大哥 奴家... 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实在是 奴家下面抹了药之后痒的厉害,特别...特别的不舒服~~~~”女奴无奈之下只好跟阿大到了歉。
又甜言蜜语的哄了阿大好一会儿,才好像是把阿大给哄住了,不在做出一脸气愤和冤枉的神色。
“阿妹,阿哥这么跟你说吧,之前咬你的那个黑蜘蛛,是咱们苗疆有名的一种毒物,毒性本就烈的狠,我有心当时帮你处理一下,你却嫌地方不够方便。”
“没办法这才把你带回了阿哥的住处来,可是一路上你连走带晃的,估计那毒素啊早就顺着伤口开始扩散了,阿哥我这边的膏药虽然灵,但就你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怕是还不大顶用,估计还得......”阿大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偏偏停了下来。
倒得女奴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她原本的意思就是帮着曼珠拖住阿大,让阿大短时间不能赶去小竹楼破坏曼珠的行动。
没想到一来二去倒是把自己给彻底搭上了,无论是她之前随手捡的那根树枝有问题,还是阿大的那些膏药有问题,现在都得放到一边,最当务之急是怎么样才能解了她下面的那种痒,她实在是...实在是麻痒的受不了了。
要不是格外珍惜自己的身子,女奴这会儿真恨不得拿一个铁扒犁把自己下面那一大块儿麻痒的皮肤整个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才痛快。
“还得...还得什么?”
“算了,先让阿哥我再帮你看看伤口吧。”阿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吊足了女奴的胃口,这才再一次钻到了女奴的两腿之间,瞪大了眼珠子去看女奴那一点伤口。
“怎么样了阿大哥?”女奴越来越急,因为这得是越来越痒了。
“情况不大好啊,阿哥我虽然帮你上了药,但是还是晚了点,再加上咬你的那只黑蜘蛛好像毒性格外的强,你这儿要是想保命,怕是要找个人来帮你把你伤口里的毒血给吸出来才行。”
“吸...吸出来?”女奴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就是吸出来,只有把毒血吸出来,你下面哪种中毒后的麻痒才会消失,不过阿哥我得提醒你一句啊,你这儿可得抓点紧,因为那毒液明显已经开始扩散了,要是吸得迟了没准儿毒素就在全身扩散了,到时候阿妹你全身都得烂了......”阿大临了还不忘吓女奴一吓。
女奴这会儿已经彻底有点蒙了,她也不知道阿大嘴里的这些话到底是不是胡诌的,又到底能有几分可信的程度,可身上那种百爪挠心一般的痒却是真的,却是她必须得马上解决的。
“真的...真的必须要用嘴吸出来么?”
“当然了,都这个时候了阿哥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阿大一脸不悦。
“可是...可是被咬的地方我自己...我自己根本吸不到啊,这个时间一时半会儿...一时半会儿也根本找不到人......”女奴隐隐猜出了几分阿大的打算,但是面对着阿大的这种阳谋,却是由不得她不配合,除非她冒着那种真的全身皮肤溃烂的风险,否则她当下的出路就只有让阿大用嘴帮她吸这一个了。
‘不管那毒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他...只要他能用嘴帮我得不像现在这么痒,那就...那就足够了......’女奴心里这样想着,反正本来就打算让阿大尝点甜头,现在又何必一直故作矜持。
“嘿,阿妹你是不是忘了,这儿不是还有阿哥在么,你要是真需要人帮忙,难道阿哥我还能见死不救么?”阿大见火候到了,终于没忍住站出来毛遂自荐道。
“这...这合适么......”女奴娇滴滴地说着,眼眸中却是带着说不尽的风情,巴巴地看着阿大,让阿大顿时心头一阵火热。
“都这时候了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反正都是为了保住阿妹你的这条命,而且阿哥也只是用嘴帮你吸出你身体里的毒液,就算是不小心传到大头人的耳朵里,我相信大头人也是不会怪罪你跟我的。”
阿大这么一说,女奴心里忽然明白了,这家伙先前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原来是忌惮秦寿会收拾他,可是之前在地牢里,阿大轻薄她那会儿也没见阿大这样胆小怕事啊。
一个可能是,那会儿阿大的粗鲁都是装出来的,演给阿毛演给她演给沙华,演给所有人看的。
另一个可能就是,阿毛被秦寿毁了那张脸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去打女奴这些从属于秦寿的性奴的主意了。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女奴心里忽然松快了,她已经料定了阿大之前给她用的那个药膏有问题,肯定是阿大眼馋她的身子,想要玩她又怕秦寿知道会责罚,更怕她会去找秦寿告状,所以才绕着圈搞出了当下这么一种情况来。
“那...那就麻烦阿大哥你了~~~~”女奴娇滴滴地说着,一副思考了很久才拿定主意的架势,脸上满是羞意跟害怕。
“嘿嘿,不麻烦不麻烦,能帮阿妹你做点事儿救你一命,阿哥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喔~~”
阿大见女奴答应了,脸上顿时露出了淫光,心急火燎地蹲在了曼珠的两腿之间,催促道:“好了阿妹,你快点把你的两条腿使劲儿张开,阿哥我要开始用嘴帮你吸毒了,再迟就怕真的来不及了~~”
又急促的念叨了一句,阿大已经等不及女奴自己把腿张开,竟然直接用手抓在了女奴那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上,用力的将女奴的两条粉腿像两边掰开。
这个时候女奴自然也不会再逆着她的心思,非常顺服地配合着阿大的手,将自己的两条粉腿颤颤巍巍地朝两边分开。
此时阿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死地盯着女奴的大腿根,等着那道最让人销魂的肉缝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让他有些没想到的是,女奴的两条粉腿是痛快张开了,可是大腿根那最要命的地方,却被女奴自己提前用手给挡住了。
虽然大腿内侧的春光让他目不暇接一览无遗,可是他心里最迫切最想看到的那个地方,却偏偏没办法看个真切,心里顿时百抓千挠般说不出的痒痒。
“咯咯~~~”看到阿大那一副吃不到肉干着急的模样,女奴忍不住娇笑了两声,她最善揣摩男人的心思,自然知道怎么才能勾住男人的 欲望。
那只放在肉逼前面的 小手,其实是她自己故意挡在那里的,为的就是在阿大的面前保留那最后的一点神秘,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做,阿大就越是想要去探寻她最后的秘密,对她的身子就越是迷恋越感兴趣。
反倒是如果她大咧咧地将自己的三角地带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里,阿大或许初时激动地很,可很快就不会再有那种强烈的 欲望。
两只相较而言,却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手段,明显要高出许多来。
“你笑什么?”阿大没看到自己最想看的地方,心里正是刺痒的时候,听到女奴发出娇笑,便忍不住直接恶声恶气地问了一句。
“讨厌,谁叫阿大哥你的手直接放在 奴家的腿上, 奴家实在是痒忍不住嘛~~~”
“好了阿大哥,你快点帮 奴家治吧,不是说再晚了就来不及了么~~”
被女奴这么一催,阿大这才放下了自己心里那点小失落,依依不舍地狠狠朝被女奴 小手挡住的那块儿秘处上看了一眼后。
便开始用自己两只粗糙结实的大手牢牢抓着女奴粉白的大腿,低下头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直接舔向了女奴大腿根部,极其靠近私处的那道小小的伤口。
“啊~~~”女奴原本是坐在阿大的那张竹床上,被阿大的手用力掰开双腿时,身体便开始不由得后仰,等到阿大伸着舌头舔到她身上的那处伤口时。
在媚药跟阿大舌头的双重作用下,整个身子都完全的酥软了,两只晶莹玉润的胳膊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秀气的脚丫用力地伸着,脚指头却是在不停的蜷缩伸展,被阿大抱着她花白的大腿这么一亲一吸,修长的美腿无处受力,不由自主的就搭载了阿大的肩膀上。
“好痒~~好痒啊~~~阿大哥~~~~”阿大哥这三个字,此时从女奴嘴里喊出,却是跟往日的口气完全 不同,甜软的差点把阿大全身的骨头都给酥化了。
忍不住一边用嘴吸舔着女奴的美腿,一边偷眼去看女奴的身子。
只见此时女奴星眸半闭,雪白的乳房不断地随着剧烈的呼吸,而在胸前跳跃着起伏着。
点点香汗从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渗出,将原本就娇艳非常的面容,点缀的更加妩媚多情。
性奴配发的那种薄薄的纱衣,本就是秦寿专门用来挑起自己 欲望的道具,此时穿在斜躺在床上的女奴身上,真应了那句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饱满非常的一对儿花白奶子,随着女奴的每一次呼吸,一声声娇媚的呻咛,几乎随时 都要冲破纱衣的束缚直接跳将出来似的。
雪峰正中那一点红梅,更是早早地不堪寂寞,流露到了纱衣遮掩不住地地方。
说起来女奴可能容貌上、身材上都比不过曼珠这样钟天地灵秀的宠儿,但是也足够的撩人美艳,起码放在这明月寨方圆几十里内,除了曼珠 之外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她的娇艳。
更不要说女奴身上其实也是有着曼珠身上没有的妙处,那就是一种熟透了的艳丽,那是一种性生活极其丰沛后才会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气质。
看在男人眼里,尤其是那种平时很少有机会见识美女的那种男人眼里,其实真真堪比绝世珍宝,远比曼珠这样尚未雕琢的璞玉更要迷人的多。
就好比此刻,女奴的身体不住地在阿大的吮吸下扭动,却没有一丝一毫生涩和违和。
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毫无瑕疵的圆润肩头,搭配上精致修长的雪白美景,再点缀上那星星点点犹如宝石般闪着光泽的香汗。
这可以说是将熟女身上的风韵诱惑展露到了极致。
这样的 尤物,你从她身上看到的不是美,而是 欲望,那种饱饱的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崩裂的 欲望。
这样的女人,男人或许不会怜惜,或许不会爱,但一定会想要操,一定会想要占有,那是一种天生的性吸引,雄性写在骨子里无法抵抗的召唤。
而此时这样一个放到江南任何一座花楼都能问鼎花魁的 尤物,却被一个浑身长满了黑毛,看上去九分像猪一分像人的粗鄙汉子搂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猪拱嘴一样的嘴巴肆无忌惮的吸吮着美人最为禁忌最为羞人的大腿内侧。
阿大皮肤的黝黑粗糙,跟女奴皮肤的细腻洁白,形成了极其强烈的 对比,让当下正在发生的这一幕春宫看上去更加色情淫靡。
而这时阿大,真可以说是爽的魂都要飞走了。
虽说那天在地牢里,他也跟在阿毛的后面操了女奴一次,自己胯下这根大鸡巴怎么说也是真正占有过对方的身子。
但那天女奴毕竟是带着秦寿下的命令,再加上阿毛这个讨厌的家伙在一旁裹乱,阿大自己个儿又是头一回遇到女奴这样的好货,兴奋地有些过了头。
鸡巴才插进女奴的肉逼里没多一会儿,便忍不住噗滋噗滋地射了个一塌糊涂,就好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当时觉得好像是挺过瘾,可是事后回想起来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自己脑子乱哄哄地操了一个女人,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什么样,哪个地方最美,哪个地方最嫩,他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也想不起来。
今天难得女奴主动撞到了他的手里,他却是打算着,今天一晚上好好地过过瘾,玩遍女奴身上的好地方。
怀着这样的心思,当阿大将手使劲儿贴在女奴赤裸的大腿上时,便是一阵屏气凝神地体验,第一个感觉就是滑,第二个感觉就是软,偏偏软里又带着弹,弹里又透着香~~
越摸越觉得爽,约摸越觉得舒服,到后来也分不清是弹是软是滑是香了,只觉得就是一个爽字,爽到骨子里那种爽,爽到可以原地飞起来的那种爽。
肆无忌惮地摸了一会儿,阿大脑海中不知怎的忽然浮现出了阿毛那张被秦寿破了相的脸,身上的欲念一下子就好像被人挥刀砍了一段似的。
连忙将自己贪婪的目光从女奴的身子上挪开,去看女奴脸上的表情。
在他看来今天晚上他做的事情可以说是极其隐瞒真真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他本人 之外,就只有面前的这个女奴知道了。
他自己个儿自然是不会去找秦寿说的,只要这个女奴不去跟秦寿告状,那今晚的事情就觉得不会事发,所以他这会儿也不得不分心注意女奴的态度。
当看到女奴只是眯着眼睛浪声呻咛,却并没有什么反感的动作和神情时,他刚刚被秦寿吓得乱跳的心,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想起他自己虽然打得是占女奴便宜的主意,可表面上还是在帮女奴治伤,虽然现在看起来女奴好像是被他抹的那种媚药给撩拨起了情欲,但表面上该做的工作还是不能落下的。
心里这样想着,阿大不在一味的用舌头去舔女奴香滑的大腿,而是忽然咗起嘴唇在女奴的伤口上用力咗了一口。
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吸出东西来,便直接混着自己嘴里腥臭的唾液,直接一股脑的吐到了旁边阴暗的角落里。
一时间看上去倒真像是用嘴在帮女奴吸毒,然后再将毒血从嘴里吐出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阿大用嘴使劲儿吸自己大腿内测的那个伤口时,女奴之前感觉到的那种要命的麻痒似乎真的减弱了不少,转而涌上心头的则是一种淡淡的兴奋和冲动。
她本来是对阿大完全没有任何性趣的,可这会儿处于机缘巧合之下,却被阿大这样粗鲁地抱着大腿猥亵,心里有些抵抗的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她的两条美腿,已经好像两条大蛇似的,一左一右缠住了阿大的身子,主动将阿大的头朝着她胯下拉扯着。
随着女奴大腿的收紧,女人下体那种独特的味道,彻底充斥了阿大的所有感官。
身体里的 欲望好像彻底脱离了控制似的,他也顾不上在假装吸血来遮掩自己的那颗淫心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享受女奴香滑下体的战役当中。
不断地用自己毛茸茸的手在曼珠香滑的大腿上摸着揉着,不断地用自己沾满口水的舌头在女奴的股间来回的舔舐着。
一点一点扩大着自己占领的地方,一点一点靠近着女奴最后的一道防线。
慢慢地女奴用来遮掩自己私处的那只 小手开始动了起来,不再是单纯的用来隔离阿大的视线,而是蠕动着几根手指,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去刺激自己那道销魂的肉缝,其中手掌更是按在自己那颗小肉珠上不住地磨着。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阿大的亲吻吸吮下,变得越来越泥泞不堪,一股股骚水儿正顺着她湿窄的阴道内壁,一点一点地往外流着。
不知何时就要突破她那只 小手的遮掩,直接冲出肉缝流淌到外面去。
迟迟没有见到女奴的抵抗,阿大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他竟然直接分出了一只手,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面,用自己毛茸茸的手使劲儿揉了自己的鸡巴几下。
然后不等鸡巴完全膨胀到最佳的状态,便开始心急火燎地去解自己腰上的布带。
眯着眼睛享受的女奴却是刚巧看到了阿大单手去解裤带的这一幕,本来她下体空虚难耐,是希望有根大鸡巴能够赶紧塞进她湿漉漉的小肉穴里,狠狠地操上一阵子帮她止止痒的。
可她却没有忘了自己跟阿大来这儿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她最初的目的就是拖住阿大,不让阿大去小竹楼那边,打扰曼珠的行动。
现在她虽然可以说是成功拖住了阿大的脚步,但是时间上却并没能拖延住多久,按照女奴心里的估算,曼珠那边就算是一切顺利,起码也得要一个时辰才能彻底完事儿。
这一个时辰,当然必须要由她来帮曼珠争取了。
其实要是阿大那方面强悍勇猛,女奴这会儿倒也乐得半推半就,假装没看到阿大脱裤子的动作,最多也就是让阿大操上一个时辰罢了。
可不巧的是,她上次在地牢里面偏偏是见识过阿大下面的战斗力的,如果这会儿真让阿大把裤子脱下来直接插进她的下面去。
哪怕她不刻意施展那种床上伺候男人的媚术,阿大在她的小肉洞里也绝逼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
到时候阿大身上的 欲望泄了,对她的身子万一不感兴趣了,又要转身去小竹楼找秦寿,那她可真连一个阻止对方的办法都没有了。
处于以上这些考虑,女奴决定不能让阿大把裤子脱下来,起码不能这么快就让阿大把他身体里的 欲望释放出来。
她还必须得靠着那些 欲望来留住阿大,留住阿大对她身上的兴趣,给另一边的曼珠争取时间喔。
所以这会儿她只能忍着身体里那种恼人的空虚,压抑着那种想要找人操逼的 欲望,娇声哼道:“阿大哥...阿大哥你在干什么喔,怎么...怎么好像不见你用嘴吸了,是不是...是不是毒液已经吸完了啊?”
正在单手狼狈脱裤的阿大,被女奴这一声吓得全身一个哆嗦,好不 容易才完全硬起来的鸡巴,瞬间又软了半截,生怕被女奴看到他准备脱裤子的架势。
连忙又将左手从腰带上拿了下来,匆匆忙忙地扶住了女奴的大白腿,支吾道:“没...还没吸完喔,阿哥我...我刚才吸得有点猛,这不先...先缓口气么~~~”
“阿妹你这毒中得却是有点深,必须得一次都吸出来,否则万一留点毒液在你的身子里,哪怕要不了你的命,也得把你这一身嫩肉给毁了~~~”
“这事儿你可得听阿哥我的,让阿哥我彻彻底底帮你把你伤口的毒全都给吸出来,等吸出来之后就没事儿了~~~”
阿大含糊了几句,应付了女奴刚才的话,便又将嘴贴在了女奴的大腿根子上,没命似的使劲儿咗了起来,一边咗一边当然是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可劲儿地在女奴的两条大白腿上一阵乱摸。
一边摸一边心里嘀咕,想着自己那媚药明明都已经抹到女奴的伤口上了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这小骚货意乱情迷,撅着屁股心甘情愿地让他去操喔。
“妈的,一定是秦寿玩这个骚货的时候,喂过她同样的药,这骚货吃多了这种药,所以现在我只涂在她伤口上不大顶事儿了,要不就是时间还太短,那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这骚货身子里的火还没被撩起来......”
阿大心里这样想着,贼溜溜的眼珠忽然看向了那被女奴自己用 小手挡住的最后一道关卡,眼里贼光四射却是瞬间拿定了主意。
只见他两只手抓着女奴的两条长腿,突然一起用力往上一掀。
女奴原本就欲火烧身,被阿大舔得全身发软无力,全靠两只手一前一后撑着,外加两只美腿勾住阿大的脖子,才不至于完全躺倒在床上。
现在刚被阿大舔得重新放松了警惕,就被阿大突然抱着腿用力往上掀,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娇咛一声,先前放在裆部用来遮掩蜜穴的那只手却是再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拿到了自己的身后,用来支撑自己身体的平衡。
而阿大喔,等的就是女奴 小手拿开空门外露的这个瞬间。
当那 一抹湿漉漉的缝隙展现在目光所及之处时,说时迟那时快,阿大直接将自己臭烘烘的大嘴狠狠地贴了上去。
紧跟着便看到正失去平衡的女奴全身一僵,彻底的酥软了身子,娇咛一声直接躺倒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
与此同时两条大腿却是下意识的收紧,反倒让阿大的嘴在她的肉逼上贴的更紧了。
等到女奴心里反应过来,这会儿贴在自己小肉逼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等到她想起阿大那张臭烘烘的大嘴时,却是恶心的差点要直接吐出来。
连忙 挣扎着用手薅住了阿大的辫子,想要把阿大的嘴从自己的私密处推开,她可以容忍阿大的嘴亲她的腿,却不能容忍阿大那臭烘烘的嘴玷污她最羞人的地方。
“阿大哥...阿大哥你吸错地方了~~~”
女奴 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肉缝从阿大的嘴边拿开,可阿大喔显然早有准备,两只手直接一左一右缠在了女奴的腰上,两只大手正好托起女奴两片肥嫩香滑的大屁股。
抵抗着女奴的 挣扎,将女奴那最羞人的肉缝,使劲儿地往她的嘴边去送。
“阿大哥...阿大哥你真的吸错地方了,快点...快点松手啊......”每想到阿大那臭烘烘的大嘴,正在舔着自己下面的肉唇,女奴就恶心的全身发颤。
可偏偏阿大这会儿好像聋了似的,只是用嘴拱着女奴的肉逼哼哼,却不肯停下 蠢侠鲜凳档幕卮鹋奴的话。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阴唇,便想从阴唇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肉洞,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 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第284章 曼珠的改变(九)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阴唇,便想从阴唇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肉洞,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 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完蛋了!’阿大一看女奴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还是太过心急了, 分担没能趁着春药的作用彻底撩拨起女奴身体里的欲火,反倒勾起了女奴心里对他的反感和愤怒。
这要是闹起来,又或者是女奴稍后跑到秦寿那里直接告他一状,那他阿大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没准儿还得步了阿毛的后尘,也让秦寿给毁了这张丑脸,一时间威严扫地狼狈不堪。
‘这该怎么办?’阿大心念急转,这时候跟女奴道歉,自然是最不可取的一个办法,因为那样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他刚才就是在占女奴的便宜,女奴是秦寿的性奴,占女奴的便宜不就是在占秦寿的便宜么,这种事儿有了阿毛的前车之鉴,阿大是万万不会让它发生的。
为今之计反倒不如咬死了不承认,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他抵死不认,哪怕是闹到秦寿那边也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这小楼里除了女奴跟他也没有别人,他只不过是用嘴跟舌头在女奴的骚肉穴上舔了几口。
他就不信,女奴还能让人去验一验她逼缝里的水儿,到底是自己流出的骚水儿,还是阿大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儿么?
就算女奴真的找人来验,阿大也不信有人就能验的出分别来,最后不过就是相互扯皮,秦寿总不会因为一个性奴的一面之词,就把他给废了吧。
心里拿定了主意,阿大决定先发制人,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浑然不觉得模样,反过来埋怨女奴道:“阿妹,不是阿哥我说你啊,阿哥好心用嘴帮你吸毒,你不感谢阿哥也就罢了,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下吧,你看看你倒是好,阿哥的嘴才刚贴到你的伤口上,你就用你的两条腿死命地缠住阿哥的头,阿哥的脖子都快给你夹断了,气儿都险些上不来。”
“可就是这样,阿哥还是强忍着帮你用嘴吸,而你倒好,竟然突然就发起了狂,竟然用脚把阿哥直接踢了一个跟头,你这是要跟阿哥我玩儿过河拆桥啊,是不是觉得阿哥帮你把毒都给吸出来了,你用不着阿哥了,就开始嫌弃阿哥了 ~~~”
阿大这倒打一耙的伎俩说不上高明,但是在这个时候使出来,又是他这样一个外表看上去极其粗鄙的人使出来,就让人根本想不到了。
便是精明如同女奴,一时间也被阿大这番话给堵的胸口一闷,竟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去反驳对方,心里甚至都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刚才腿勾的太紧了?可是自己腿勾得紧不紧,跟阿大去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自己勾得对方太紧,对方喘不过气来,所以需要把裤子脱掉松口气儿么?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只是虽然明知阿大在跟她打马虎眼,女奴也没必要非得去拆穿他,毕竟她的目的只是拖住阿大就够了,只要阿大不在用嘴去舔他的私处,不要急着来跟她做爱泄欲,那其他方面她乐得装的傻一些也没什么所谓。
“阿大哥对不起,我刚才...我刚才是有点紧张,毕竟...毕竟还从来没有人亲过我的大腿内侧,而且后来你...后来你确实亲错了地方,所以我一时控制不住,才会用脚踢了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么~~~”
“亲错了地方?我刚才亲到阿妹你什么地方了?说实在的阿妹你那两条大长腿缠的实在是太狠了,阿哥我被你的腿缠的气都喘不过来,只顾着低头想着帮你吸毒,倒是也根本没办法分辨吸得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倒是说说看,阿哥我刚才到底亲到你什么地方了,是不是阿哥亲的太用力疼你了,让阿哥帮你好好揉一揉啊~~~”阿大见女奴好像被他应付过去了,甚至还反过来跟他道歉,心里那叫一个得意,顿时将装疯卖傻的本事发挥到了极限。
“讨厌~~阿哥你就别问了,反正...反正就是亲错了地方嘛~~~”女奴看着阿大那张毛茸茸的大嘴就觉得一阵阵恶心,一想到这张臭嘴刚才贴在她最娇嫩的小妹妹上使劲儿咗,全身就老大的不自在,又怎么会顺阿大的意,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好好好,阿妹你不愿意说,那阿哥我就不问了。”见女奴不想提刚才被他亲吻下体的事情,阿大也乐得装傻,反正刚才亲都已经亲过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将嘴唇怼到女奴骚逼上,那种骚水直接流到他嘴里的感觉,阿大就激动地浑身发烫,恨不得赶紧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好好地发泄发泄似的。
就是可惜眼看自己的舌头就要伸到男女小肉洞里的时候哦,女奴忽然用脚将他踢开了,没让他感觉到那种用舌头操女奴淫逼的快感,知道这会儿阿大心里还微微有些遗憾。
反复捉摸着女奴的态度,琢磨着自己要继续跟女奴玩下去,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在用嘴去吸去舔女奴的淫逼,还有没有机会将舌头直接塞到女奴的肉洞里面,去尽情吮吸那种让他浑身燥热的淫液骚水儿。
“阿大哥,你一直看着 奴家干什么, 奴家还没问你喔, 奴家伤口里的毒你是不是...是不是都已经吸干净了, 奴家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女奴被阿大野狼般油绿的目光看的心里发颤,她本是个不怎么在乎自己身体的荡妇淫娃,可不知怎的就是一门心思看不上阿大的相貌跟人品。
即便是心里拿定了主意要牺牲色相拖住阿大,可每每被阿大盯住时,仍下意识的会感觉到恶心跟厌恶。
“阿妹你这话算是问到正题上了,阿哥我也正想跟你说喔,刚才阿哥冒死趴在你大腿根子上帮你吸了好一会儿,这会儿看来你大腿上那个伤口的毒,是被阿哥我吸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可不代表你就安全了,稍后阿哥还是得给你这边的伤口上重新上上解毒的药膏,还有就是你屁股上还有两处小口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那只黑蜘蛛给咬的,为了安全起见阿哥也得帮你吸上一吸~~”见女奴问起伤势的情况,阿大眼珠一转趁热打铁地又给自己加了加戏,同时也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再往女奴的伤口上撒点媚药,也好降低女奴对她的防备跟排斥。
最好是让女奴被媚药迷了本性,主动给他合体 寻欢,那样他也就不怕女奴事后会去找秦寿告状了。
“还...还要吸么?”女奴看着阿大那张沾满了黏液的臭嘴,心里老大的不情愿,虽然她知道阿大现在嘴上粘的黏液里,怕是绝大部分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液骚水儿,可一想到里面也有阿大自己那臭烘烘的唾液,女奴就觉得十分的膈应不舒服。
她这会儿倒宁愿跟阿大聊会儿天,用别的方式诱惑满足阿大一下,也不想再被阿大用那张臭嘴给猥亵了。
可偏偏阿大不知道是变态就好这口喔,还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女奴把吸演到底,反正根本就不打算这样轻飘飘的放过女奴。
就是咬定了不肯半途而废,非得什么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处理完了女奴大腿根子上的伤口不算,非得要把女奴屁股蛋子上的两个小伤口也给料理干净了不可。
“阿妹,你该不会是在怀疑阿哥我吧,难道你觉得阿哥我这儿不是在给你治毒,是在占你的便宜么?”见女奴迟迟不肯听他的话在他面前撅起屁股,阿大渐渐有些焦躁起来,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友善了。
女奴心想‘你这夯货可不就是在想着怎么占老娘的便宜么,可惜你这夯货歪脑筋不少,正经心眼却是缺的厉害,都看不出来老娘跟你来到这小楼的时候,心里其实就已经打定主意让你沾沾便宜了。’
‘你说你现在乖乖用手在老娘身上摸摸,用嘴在老娘腿上亲亲,用身子在老娘奶子上蹭蹭不好么?’
‘非得整这些歪的邪的下作的东西,用你那张臭嘴在老娘最敏感的地方乱舔,也不想想老娘回去之后,要用多少胰子清洗身体,才能去掉你这夯货在老娘身上留下的臭味儿。’
心里破口大骂着阿大的猥琐下贱,女奴表面上却仍得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来。
“阿大哥你误会了, 奴家怎么会那么想喔, 奴家只是看阿大你刚才那么辛苦,而且 奴家屁股上的那两处伤似乎也不那么厉害,又兴许不是被那毒蜘蛛咬了的喔, 奴家怕累着阿大哥你嘛,要不然...要不然阿大哥你躺在床上,让 奴家帮你按按身子放松放松好了~~~”女奴这本是一番好意,想着让阿大老老实实的躺在竹床上。
她用自己的手给对方好好服务服务,这样一来不光阿大享受到了她的柔情,满足了那一颗蠢蠢欲动的淫心,她自己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遭罪难受,还有就是时间也能顺道拖延下去,毕竟只要让她掌握了主动权。
阿大身上的 欲望还不都在她的一手掌控之中,她想对方什么时候硬,就能让对方什么时候硬,想让对方什么时候射,对方就能什么时候射。
就好比之前她跟阿毛两人在地牢里面那时候一样,她身上有的是玩男人挑逗男人的本事,但前提必须是男人给她空间施展,不给她捣乱才行。
可明明在女奴看来一举三得的好提议,阿大却想都没想就给直接否决了。
明显阿大是个不懂情趣不解风情的莽汉,他想要在女奴身上发泄,但却并不想跟着女奴的节奏,而是想着怎么样才能自己做的开心自己做的爽自己做的痛快。
女奴本身愿意不愿意,又或者是不是按照女奴说的去做才能更舒服,阿大根本不去考虑,甚至于说他都没有这个意识,在性这方面他更像是那种 随心所欲的野兽,只想着按照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去舒服去爽快。
“没那个必要,阿哥现在还不累,你要是还想让阿哥我帮你治毒,就赶紧把裙子撩起来把你的屁股撅好了,我可告诉你,要是拖得时间久了,你这白花花的大屁股,可就得被那毒液腐蚀成一大坨烂肉了~~”似乎生怕是女奴不肯按照他说的去做,阿大又恶声恶气地威胁了女奴一句,在他看来女奴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心里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外貌。
被他这么一吓,是绝对不肯冒着身体被毒液侵蚀的风险,再跟他抬杠的。
实际上也果然如同阿大猜测的那样,他这样恶声恶气地一说,女奴脸上虽然有些不情愿,可还是慢慢撩起了自己身上的纱裙,将自己花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就如同阿大要求的那样匍匐着趴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
她这么做当然不是怕阿大说的那种毒发,而是已经看清了阿大的为人,生怕自己这会儿逆了对方的心意,阿大怒火狂烧之下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当然了与此同时也害怕阿大一怒之下舍下她不管,又去小竹楼接着找秦寿去了。
肥嘟嘟白花花的一大片臀肉就这样直接摆在了阿大的面前,好像一颗巨大诱人的仙桃,似乎在对阿大发出无声地召唤。
阿大看着那浑圆挺翘的形状,心里别提有多兴奋有多激动了,真恨不得直接张大了嘴巴,将面前女奴的这个大肉臀一股脑吞到自己的肚子里,跟自己整个人融为一体似的。
那大张的臭嘴里面,口水咕嘟咕嘟地一个劲儿往外冒,混杂在之前舔舐女奴肉逼时沾染的那些淫水里面,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跟恶心。
“高点~~阿妹你再把屁股撅得高点,你现在这个样子,阿哥根本看不到你被咬的那两个伤口,再高一点~~~两条腿用力向两边分开~~”
“还是不行,你自己用手...用手抓着你自己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撑,对~~对对对~~~就是这样,阿哥看到你被咬的那个地方了~~~”
阿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女奴的肉臀。
女奴的大屁股原本就长得十分饱满挺巧,或许形状上不如曼珠的完美,可是却极具肉感和诱惑。
此时女奴整个人趴在竹床上,靠自己的香肩撑住身体,浑圆的大屁股使劲儿撅着,那形状上的细微缺陷,竟然被这羞人的姿势给完美弥补了。
就从阿大现在的角度上看,女奴的大屁股简直就是一件绝世的工艺品。
怕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处在阿大的这个位置,哪怕是将女奴玩够玩烂了的秦寿来,怕是也要被面前这白里透红粉嫩浑圆的蜜臀给勾得魂不守舍。
阿大看上去却是是粗鄙不堪,但是就是这样粗鄙的汉子,却在无意间创造了这世间的一种极致的诱惑。
将女奴屁股的那种骚跟美,欲跟媚发挥到了极致,可以说单这一刻的春光来讲,女奴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超过了曼珠,哪怕是曼珠摆出跟女奴同样的羞人姿势,也绝对没有办法呈现出这样一个完美淫荡倾国倾城的肉臀。
女奴趴在床上自然不知道,阿大无意之间竟然开发出了她身体最美的一面,只是皱着眉头,默默地按照阿大的指示,用自己的两只 小手使劲儿捏着自己肥嘟嘟粉嫩嫩的臀瓣。
“阿大哥,你看...你看这样行了么?”当下女奴的姿势,对世上所有男人来说,都是美妙绝伦的画卷,恨不得一辈子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辈子都可以回味意淫。
可对于作为当事人的女奴来说,有的却只是屈辱跟难受,没办法她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费劲儿了,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将自己的屁眼完全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当中,就连秦寿玩她的时候,她都没有用这种姿势这样的招待过秦寿,这让女奴心里着实有些委屈跟不值。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阿大一脸迷恋地盯着面前这花白浑圆的肉臀,爱不释手的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奴的臀瓣上,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摸着。
一边摸一边还不忘一本正经的 胡说八道。
“阿妹,你看看都是因为你之前跟阿哥瞎胡闹,你这屁股上的毒伤果然开始恶化了,之前的两个小红包,现在看上去都已经开始发黑发紫了,要是阿哥再不及时帮你把毒液吸出来,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这大肉屁股怕是就要整个烂掉了~~~”
阿大这是在欺负女奴,欺负女奴自己根本没办法看到自己屁股缝里的情况,只要女奴自己看不见,那现在还不是由着他一张嘴随便编排么。
而女奴虽然明知道阿大多半是在 胡说八道,偏偏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反驳对方,只能娇声催促着阿大。
“阿大哥既然...既然你都已经看到阿妹伤势恶化了,那你就...那你就快点帮阿妹把毒吸出来吧~~~”她这是在希望阿大赶紧完事儿,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再陪阿大演这一出,有她自己开始,却根本脱离了她发展的闹剧。
最初女奴佯称自己被毒虫咬了,不过就是为了吸引阿大的注意力,为了拖延时间不让阿大去小竹楼破坏曼珠的行动罢了。
谁知道她原因为,阿大最多也就是把她带回住处,在她身上沾沾便宜,让她用手用奶子,哪怕是用脚用下面的小逼帮阿大泄泄火也就是了。
却万万没想到,阿大竟然直接入了戏,抓住她被毒虫咬伤这个借口不肯放了,然后就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搞胡来,真真让她身心俱疲。
偏偏这狗日的杂种,不知道给她的伤口上抹了什么古怪的药,她竟然对着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夯货,对着这样下流淫贱的摆布,产生了一丝丝古怪的 欲望跟快感。
那种被厌恶和快感不停来回冲刷的感觉,对女奴来说着实是一种巨大的折磨,真的比她以前任何一次伺候男人都累,比她那天在地牢里使劲全身解数诱惑阿毛时还要疲乏。
“放心,阿哥既然说了帮你解毒,今天就一定会把阿妹你的毒完全吸走了,别说这毒只是刚开始扩散发作,就是这毒再猛个十倍,哪怕让阿哥把这条命给搭上,阿哥为了阿妹你也是绝不含糊~~~”阿大厚颜无耻的表着功。
“阿大哥你对 奴家可真好~~~”女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恶心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
“嘿嘿~~现在你知道阿哥我的好了,告诉你~~你阿大哥身上的好处还多着喔,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阿大淫淫地跟女奴调了个情。
紧跟着就将脸放到了女奴那肥大浑圆的蜜臀上。
“阿妹,你肉腚上的这个伤口,比阿哥之前猜的还要深啊,你这两只手还得使劲儿,使劲儿把你的屁股蛋子往外掰,不然阿哥我不好下嘴啊,哪怕是勉强下嘴,也不一定能吸准地方,到时候阿妹你可不能再埋怨我~~~”眼看着就要下嘴了,阿大忽然淫笑着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女奴一听,顿时全身打了个寒颤,生怕阿大这是在给自己找由头,找由头好再用嘴去舔去吸她粉嫩干净的小鲍鱼小淫逼。
于是连忙听话的,又用手使劲儿分了分自己的屁股蛋子,几乎可以说是将自己的屁股蛋子都给拽红了,就是不想给阿大一个亲错地方的借口。
阿大自然也是看到了女奴的努力,略一琢磨就知道女奴这是不愿意让他有借口去亲那个小骚穴,心里顿时老大的不满。
故意挑刺儿道:“还是不行啊,阿妹,你这儿手劲儿还是不够大,肉腚分的还是不够开,算了让阿哥我来帮你一下好了,省得再拖下去毒液又该扩散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突然就分别捏住了女奴的两片臀瓣,好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捏了两把,然后就死命地往两边掰。
“不要!!不要啊!!!阿大哥你快点松手!!快点松手!!好疼,真的好疼, 奴家的屁股, 奴家的屁股要被你掰坏了~~~”女奴哪受过这样的对待,顿时就全身打着颤哭喊了起来。
生怕阿大这个夯货 一时兴起真把她的两片臀肉给撕开了。
“啧啧啧,阿妹你这也太娇气,阿哥我手上还没怎么使力气喔,你这就已经受不了了啊~~~”阿大一面调侃着女奴,手上却是渐渐地收了力道,又反向将曼珠的两片肉臀开始向里面挤了回来。
就是这么一扯一送的功夫,女奴却好像是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似的,全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打透了,两只白嫩的 小手奋力推开了阿大的手掌,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肉臀,显然是在阻止阿大再一次对她施暴。
“阿妹,你这样可是不行啊,不使劲儿把屁股撑开,那个伤口可是露不出来,阿哥我也没办法下嘴喔~~~”阿大一脸不满的说道。
女奴这会儿真想直接冲着阿大怒吼一句,去你妈的下嘴,老娘不用你这个畜生假惺惺,只要你这头畜生赶紧给老娘滚,死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让老娘看到你。
她生怕第一次生出一种,想要将一个男人的鸡巴,一寸一寸搅碎的冲动,实在是阿大刚才那一手,太残忍也太恶毒了。
可她不过区区一个性奴,现在更是待在阿大的屋子里,又满脑子都是怎么样帮曼珠争取时间。
那一腔的愤怒跟仇恨,终究也只能死死地压在自己心底。
当下也只能做出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对着阿大哀求道:“阿大哥, 奴家... 奴家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痛,刚才...刚才那个瞬间, 奴家真是...真是疼的受不了了。”
“如果...如果非得这样才能治毒,那 奴家倒情愿...倒情愿现在就死了算了......”
“你瞧瞧阿妹你,你这说的叫什么话,阿哥我这儿不都是为了帮你治毒么,你要是嫌阿哥我刚才力气用的大了,下次阿哥保证下手轻点就是了~~~”见女奴态度如此坚决,阿大似乎也不那么强硬了,毕竟他只是为了占女奴的便宜,可没想着让女奴真的死在他的手里,或者真的把女奴给搞出什么残疾出来。
“行了,阿哥这回轻点,一定轻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又伸出手,好像准备再一次撑开女奴的屁股。
“不不不阿大哥,你要是非...非要帮我吸,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只要专心帮我把毒吸出来就行~~”女奴吓了一跳,死活不肯让开自己捂着肉臀的 小手。
“可是阿妹你手劲儿不够大啊,屁股肯定分的不够开,阿哥到时候还是不好下嘴,万一又吸错了地方喔,不是还得被阿妹你埋怨~~~”阿大眼珠一转,又把话题引到了自己吸错地方这件事儿上。
女奴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阿大刚才之所以搞出这一出来,归根结底还是在惦记她下面的小骚逼,想要再用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去猥亵玩。
可是当下她完全陷入了阿大构建的陷阱当中,如果不让阿大吸毒吧,最好的状况就是阿大转身离开去找秦寿,到时候曼珠肯定要陷入危险。
稍微差一点,说不定阿大恼羞成怒,还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如果要让阿大继续帮她吸毒吧,那阿大又一定会提出用手去掰她的屁股,否则不好下嘴什么的。
女奴如果答应阿大,阿大势必会再一次用手折磨她的两个臀瓣。
如果不答应阿大,那显然就是给了阿大一个吸错地方的借口。
......
种种可能从女奴的脑海中一一划过,她终究还是无奈的发现,当下她最好的一个选择,似乎就只有装聋作哑,给阿大一个犯错的机会。
‘反正...反正那个地方刚才也已经被他给用嘴亲过了,现在...现在哪怕再让他亲一次也......’
‘我就当是被毒虫咬了一口,一会完事儿了回到了住处,最多...最多拿胰子多洗几遍那个地方,甚至是偷偷去找些花瓣来拧出汁液吐沫,总不至于除不掉他的那种恶臭吧......’
‘可就怕这畜生得寸进尺,一会儿又把他那根脏舌头往我的小肉洞里面伸......’
‘哎~怕又有什么用,只当是...只当是疴屎时被屎沾上了吧......’
快速权衡了一番,女奴这才开口说道:“阿大哥,还是...还是我自己用手掰吧,你专心...专心帮我把毒液吸出来就行。”
“可是......”阿大脸上带着怪笑,似乎早猜出来女奴会让步。
女奴好像也早猜出了阿大会说什么,不等阿大说完就直接说道:“阿大哥你肯用嘴帮我吸毒,是为了阿妹我好,尤其阿妹我被咬的又是那样的脏地方,阿大哥你不嫌弃阿妹就已经让阿妹感动了,阿妹又怎么会计较你偶尔吸错了地方喔~~~”
“只是阿妹希望阿哥一会儿得时候能够尽量仔细些,不要总是出错就是了。”
“这个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眼睛好得很,自然是不会总犯错的,但是阿妹你的皮肤有多滑多嫩你自己也知道,所以阿哥要是不小心亲歪了,你也别太旺心里去。”
一边说着阿大就一边又把脸埋到了女奴的肉臀上,看上去是在专心找寻女奴屁股上的两个伤口。
可就是迟迟不见下嘴,反倒是用自己的打脸在女奴的屁股蛋子上蹭来蹭去。
“阿大哥你...你到底找到了没有啊, 奴家... 奴家的手好酸喔~~~”
“找到了~~找到了,阿妹你屁股上那两个伤口就在这儿和这儿~~~”阿大听到女奴催促,便伸出手在女奴的屁股沟深处点了两下。
好巧不巧的一根手指点在了女奴的屁眼门子附近,另一只手却是直接点在了女奴的会阴,比较靠近阴门的那个方位。
女奴原以为阿大脸皮再怎么厚,也只会说那伤口是在自己的屁股上,哪能想到阿大如此的淫荡刁钻,竟然非得说她那被咬伤的地方一个是在她的屁眼门,一个则在她阴门附近一带。
这让女奴如何肯认,因为一旦认了分明就是默许了阿大用嘴去吸舔她的这两个地方。
单是那屁眼倒也罢了,反正都是拉屎的脏地方,阿大那张脏嘴只要愿意舔女奴也不拦着,哪怕阿大让她在他的嘴里拉一泡屎,女奴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是那另外一处伤口偏偏被阿大指在了她的玉门附近,谁又说得好阿大到底会先舔哪边。
单说阿大的那张臭嘴女奴心里就已经嫌弃不已了,一想到阿大很可能会先用那张臭嘴舔过了她的屁眼之后,再用那张嘴去舔她的小嫩逼,女奴就恶心的恨不得要将隔夜饭都从肚子里吐出来。
这时她也顾不上什么都顺着阿大了。
“阿大哥,你确定...确定那两个伤口就在你指的这两个地方么,我怎么感觉...我怎么感觉伤口不在那里啊......”女奴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先从竹床上爬起来。
谁知道阿大好像早料到了她的反应,忽然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在女奴的屁眼门子上,以及那靠近玉门的会阴处用力戳了两下。
“啊~~~”女奴瞬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咛,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阿大哥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你不是说伤口不在这两个地方么,阿哥我正好用手指来帮你试试,嘿~~~刚才是不是挺疼的,我看你脸蛋都抽抽了,这回知道阿哥我没骗你了吧。”
“那两个小伤口就在阿哥我刚才指的这两个地方,阿哥可跟你说啊,阿哥办事儿从来都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今天无论阿妹你身上最后的毒伤在哪儿,阿哥都帮你吸定了~~”
“不要阿大哥,那两个地方...那两个地方真的不行啊~~~”女奴被阿大嘴里说出的话吓了一跳, 挣扎着想从竹床上爬起来。
可阿大却先一步用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脊背上,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有起身的余地。
一边压还一边假惺惺地说道:“行了阿妹,阿哥知道你是觉得你自己身上那两个伤口的位置脏,怕阿哥我会嫌弃你是吧~~”
“放心,阿哥跟着大头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大小场面没见过,再说了你跟阿哥那以前可是有过那个关系的,阿哥我就是嫌弃谁,也不会嫌弃阿妹你啊~~~”
“好了别废话了,听阿哥的,赶紧乖乖的把你那大肉腚给阿哥我撅好了,阿哥可是要开始给阿妹你吸毒了~~”
一看阿大似乎是准备强来了,女奴心里瞬间更加慌乱,她不介意给阿大来点甜头尝尝,可却不想跟阿大玩儿这么变态的游戏。
心道你tm是不嫌弃老娘,可老娘去嫌弃你那张臭嘴嫌弃的要死,你既然这么喜欢舔屁眼舔逼,为什么不干脆在家里养几个母牲口,那样你自己爱怎么舔就怎么舔。
同时也在埋怨秦寿,埋怨秦寿手底下,怎么会养着这样变态的一个畜生,好色就好色吧,明明有正儿八经的玩女人的门路,却偏偏非得怎么变态怎么恶心怎么来。
“阿大哥...阿大哥,你想想...你想想大头人,你知道的我毕竟是...毕竟是大头人的性奴,要是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你今天竟然用嘴舔了我...舔了我的那个地方,他...他会怎么想?”
无计可施之下,女奴只得祭出自己最后的法宝,她料定了阿大就算胆大包天,也绝不至于连秦寿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阿毛才刚因为动她的念头,被秦寿给毁了那张脸,阿大再怎么猖狂也不至于顶风作案才是。
只是她这几句话喊得倒是挺有气势,可无奈自己此时正高高的对着阿大撅着自己肥大浑圆的屁股,上半身则被阿大的手死死地按在床上。
以至于那语气上好不 容易喊出来的气势,维持了没一个呼吸,就又被当下淫靡的气氛给直接冲淡了。
倒是阿大,听到女奴抬出秦寿的名字来,眼神中却是闪过了一丝犹豫,就连按着女奴脊背的那只手,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用力了,而是微微的放松了几分力道。
只是当下女奴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风骚太淫荡,对阿大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两人这会儿又是带着属于阿大的那栋 竹楼里。
没有旁人见证的情况下,阿大的色胆也被 欲望给撑大了许多。
更何况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真的将鸡巴捅进女奴的肉逼里面,最多也不过是用手摸了摸女奴的身子,用嘴亲了亲女奴的下面。
这些亲亲摸摸的行动,在阿大看来根本就都不算是事儿,哪怕女奴真的不识抬举闹到秦寿那儿,别说女奴没有旁证秦寿会不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就算是秦寿护短,真的相信了女奴的话,阿大也是有话可讲的,大不了就把事情都推到那只莫须有的毒蜘蛛身上,他亲女奴下面是为了救人。
秦寿再怎么 霸道,难道还能指责他救人不对么,更何况秦寿才刚处置了阿毛,这对阿大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护身符,他才不信秦寿会傻到,一口气儿把自己的心腹都给处置了,那一时半会儿的还有谁能当秦寿的左膀右臂喔。
心里有了这些思量,阿大的底气顿时足了许多。
“嘿阿妹,你这话说的阿哥我可就有点不明白了,阿哥我现在是在给你治毒伤,这事儿跟大头人有什么关系,难道大头人还会怪我多事儿救了你一命不成,大头人他总不会是巴望着你死吧。”
“再说了这小楼里面就咱们两个,阿妹你不说,阿哥我不说,大头人他身上又没长着天眼怎么知道阿哥我帮你治了伤?”
“又怎么会知道阿哥是用什么法子给你治的伤?除非...除非阿妹你已经打定了主意过河拆桥,等阿哥我这儿帮你治好了毒伤,你就去大头人那里告我的刁状~~~”
“嘿嘿,阿妹你不会真打着这样的主意吧......”
阿大嘿嘿笑着,一边拿眼斜看着床上的女奴。
阴森狠毒的目光,让女奴微微有些心悸,无论她再怎么耍心眼懂男人,可毕竟本身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胆子又真能大到哪里去,又怎么会是阿大这样刀头舔血的凶人的对手。
连忙解释道:“不会!!当然不会了!!!”
“阿大哥你好心救 奴家, 奴家又怎么会跑到主人那儿去告你的刁状喔,真要是那样...真要是那样 奴家还算是个人么。”
“嘿嘿,谁说不是喔。”阿大阴恻恻的附和了一句。
“所以啊,你现在就给阿哥我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趴着,让阿哥帮你把身上这最后的两处毒伤给吸干净了,到时候阿妹你的命保住了,阿哥也没有半途而废,大家都落得个轻松痛快不好么~~~”
“而且这事儿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头人他天天那么多事儿要忙,我觉得就没必要告诉他了吧。”
“我想就算是大头人他什么时候知道了,也不会责怪咱们两个什么的,毕竟都是为了给阿妹你治伤么,你觉得阿哥我这些话说的在理不在理~~~”
女奴心道,在理不在理的,难道她现在说了算么,眼看阿大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同意也好 不同意也罢,难道阿大就会住手么。
与其徒劳的抵抗激怒阿大,彻底撕破了两人之间的脸皮,倒不如咬着牙闭着眼忍一忍。
回想着当初被秦寿刚抓回明月寨的那些日子,秦寿对她做的每一次调教,她最初不也都跟现在这样似的,觉得自己哪怕死都不愿意接受么。
可后来喔,还不是一直苟延残喘地任由秦寿一点点调教一点点折磨,终究堕落成了今天这样一个烂货荡妇。
今天阿大在她身上做的这些个事儿,本质上又跟当初的秦寿有什么分别?
若非要强说有什么分别,那也只是秦寿长相和身材比面前的阿大不知强了多少倍,地位更是远在阿大之上。
说来说去,她心里这样的不甘不愿,还不是因为阿大相貌丑陋言谈粗鄙身材腌臜,还不是因为阿大在明月寨子里的地位,远远比不上她的主人秦寿。
这才让她有了一种屈就不甘的情绪一直窝在心里。
女奴甚至在心底问了问自己,如果这会儿要舔她屁眼和玉门的人不是阿大,而是那个在明月寨里说一不二的秦寿,她会这么抗拒么?她敢这么抗拒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秦寿也并没有阿大这样变态的嗜好,可如果秦寿哪天真的突然决定玩一玩试一试,那女奴知道自己只会使劲儿全力的配合讨好。
所以综上所述,不是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女奴接受不了,女奴接受不了的只是阿大这个人罢了。
这样想着,女奴心里瞬间松快了许多,因为她现在同样没有办法抵抗阿大,便就闭着眼睛当做这件事儿不是阿大做的,当做这会儿正准备用变态方式玩她的人是秦寿就是了。
第285章曼珠的改变(十)
过了自己心里这道坎,女奴也不再尝试着去抵抗阿大按在她背上的那只手了,反倒主动又往下趴了趴身子,好让自己的前身趴地更低,好让自己的肉臀翘得更高。
“阿大哥你来吧~~~”
这一声娇滴滴地话语,简直让什么春药都让阿达来的兴奋,因为他知道这代表女奴跟他服软了,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一旦这女人在他的胯下服了软,那后面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么。
阿大得偿所愿,心里已是乐翻了天,可是表面上却是强装镇定,看上去浑不在意似的,不过他急速起伏的胸膛,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却是早早地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
毛茸茸的大手伸到女奴的屁股沟里摸来摸去揉东揉西。
别看刚才他做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来,现在女奴真的同意他用嘴去吸那两处羞人的地方了,他反倒拿起了范儿好像并不着急了。
因为女奴是 跪伏在床上的,而阿大则站在女奴的屁股正后方。
从阿大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女奴的肉臀自然是完美到了极点,可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充满了诱惑跟美感。
就好比女奴那纤细的腰肢,光滑润泽的背脊,修长雪白的脖颈。
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最佳的比例,好像是 欲望在人间的化身,本身就是诱惑跟性感的符号。
眼神在女奴赤裸的身上流连了好一会儿,阿大才终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女奴身上最富诱惑力的肥臀上。
此时女奴放弃了抵抗,身体非常驯服地趴在竹床上,肥嫩的大屁股高高的向上撅起,那花 白莹润的臀肉,在小楼灯光的照耀下,仿佛镀上了一蹭暧昧的晶体,说不出的诱惑淫靡。
又因为阿大的要求,女奴这会儿两只 小手正用力的分开自己的两片臀瓣,使得阿大这会儿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女奴那最淫靡羞耻的地方。
粉红色的屁眼看上去异常的精致,跟阴毛丛生的玉门处 不同,女奴屁眼的地方一根毛发都看不到。
微微隆起的皱褶看上去就像是初生的稚嫩菊花,说不出的诱人跟美丽。
不知是不是那日晚上在地牢里尝到了沙华菊花的妙处,阿大现在发现自己对屁眼的兴趣越来越强烈。
沙华一个男人的屁眼,那天晚上都能让他爽的原地飞起。
要是今天能够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面前女奴高高隆起的屁股正中,那肉粉色嫩滑紧致的屁眼里面,然后被女奴肥软的臀肉死死夹住。
想象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女奴的屁眼里来回抽插,每次向前用力时,自己的两颗肉丸都会狠狠地撞击在女奴花白的屁股上,自己的大腿根儿都能感觉到女奴肥臀的惊人弹力。
再想想女奴屁眼里那种极致的紧致,自己抽查时女奴那又痛又爽的表情,那该是何等的享受跟销魂,怕是比起真的跟女奴操逼,来的还要刺激还要过瘾。
心里这样想着阿大终于忍不住,用手搂住了女奴的屁股,将自己猪猡一样的大脸深深地埋到了女奴的屁股沟子里面。
散发着阵阵恶臭的猩红舌头,毫不客气地直接瞄准了女奴的屁眼。
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心里 扭曲变态,还是女奴就是好洁仔细清理过,阿大用舌头舔到女奴的屁眼门子时,竟然品尝到了一丝丝甜香。
这个发现可真是乐坏了阿大,顿时更加用力地去吸去舔女奴的肉菊。
女奴没想到阿大一上来就那么猛,连个让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生平头一次被人直接用嘴对着屁眼吸舔,强烈的异样刺激让女奴全身上下都荡起了一层红晕。
情不自禁的呻咛起来,一边在竹床上扭动着身子,一边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啊~~不要~~~阿大哥...阿大哥你不要吸得那么快~~~不要吸得那么用力啊~~~~”
“别要乱动,好好用手掰着屁股!!不用力?不用力怎么能把毒液吸出来~~~”阿大已经感觉到女奴似乎开始动情了,他不知道那是之前涂在女奴伤口上媚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刚才那临门一舔折服了女奴那颗淫心。
不过他也不在乎女奴到底是为了什么动情,只要女奴不在不识相的出声阻止,他尽可以按照自己想用的方法去品尝女奴的身子。
就这样用嘴怼着女奴的屁眼舔了一会儿,兴许是觉得有些气闷,阿大将脸从女奴的屁股沟里面抬了起来,不在用嘴和舌头直接去舔女奴的屁眼门子。
而是开始用自己那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抓着女奴的两片大屁股使劲儿的揉着捏着,一边揉一边不忘时不时地用舌头在女奴的肉腚上舔上几下。
女奴又哪里被人这样作践过,因为即便是秦寿也不曾想出过用嘴去舔她屁眼门子的变态想法。
原以为这个过程将极其的屈辱难受,没想到真被阿大用舌头舔住屁眼的那一刹那,女奴身体里竟然涌起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和 欲望。
好像...好像自己身体里,一个绝大的隐藏极深的秘密,一下子被阿大的舌头给揭开了似的。
最初阿大用嘴和舌头去舔她的屁眼时,女奴还想办法收缩着小腹不让阿大的舌头舔得那么实,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 欲望和快感越来越强烈,到了后面反倒是女奴自己使劲儿撅着屁股扒着屁股,恨不得阿大那根臭烘烘的舌头能够舔得更深舔得更快。
屁眼门子那里被阿大越舔越爽,越舔越痒,内心深处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不受控制的开始滋长,她竟然希望阿大能够将舌头伸得再往里一些,最好是能够将那根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她同样臭烘烘的屁眼门子里面。
最好是那根舌头,能够像她肠道里的那些排泄物一样,在她的肠道里面一点一点蠕动,最好是能够摩擦挤压她肠子里的每一寸粘膜。
可让女奴有些没想到的是,经过最初的不适应,眼看着她就要被阿大的舌头送上那快乐的巅峰时,阿大的那根臭舌头却突然从她的屁眼那里抽走了。
反倒开始又像最初那样,开始用那两只粗糙的大手去揉她的屁股蛋子。
如果没体验过那种被舌头钻屁眼的古怪舒爽,女奴兴许还乐得就这样一直被阿大用手揉屁股蛋子,最好是一直揉下去,揉到曼珠那边的事情搞定,哪怕是揉一夜揉到天亮喔。
可是现如今,她却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中毒了。
她不是中了蜘蛛或者什么毒虫的毒,而是中了阿大那根臭舌头的毒,
刚才被对方用舌头舔屁眼时古怪而又强烈的快感,仿佛一只小虫在她的心口里钻来钻去,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屁眼门子一张一合,好像在开口跟主人诉说着她的渴望。
与此同时女奴心里也清楚,除了面前的阿大 之外,可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愿意用舌头去舔她的屁眼,用嘴去对着她的屁眼门子深深地咗亲吻了。
相对应的,刚才那种古怪的快感,也只有阿大这样不知肮脏为何物的变态才能给予她。
她明知道这种做法很变态很下贱很淫荡,可那种刺激实在是太强烈太舒服了。
让她有种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想把阿大的脸赶紧重新按到自己的屁眼上,把阿大的舌头从嘴里薅出来,塞到她的屁眼门子里面去。
只是这种念头她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当下这种情况确实根本无法实施的。
所以女奴只能忍着当下这种不上不下说不出的难受,隐隐期待着阿大的那根臭舌头,能够早点从她的臀瓣上离开,能够早点重新塞到它该去的地方,能够早点去抚慰一下她那朵娇艳欲滴的肉菊。
终于,阿大好像气喘得重新匀称了,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奴臀瓣上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轻柔,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后,重新揽到了女奴的小腹上。
女奴全身情不自禁的一缩,她知道这是阿大又准备开始用舌头了。
果然紧跟着她就感觉到了,阿大的舌头开始顺着她滑嫩的臀瓣,一点一点开始向着她的屁股沟扫。
“再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女奴心里默默地感受着阿大那根臭舌头的动向,发现那根舌头只要再往上舔一点点,就要重新碰到她的屁眼了。
满心期待之下,好像连自己的呼吸都给屏住了一般,就等着那她期待已久的销魂时刻。
然而让女奴措手不及万万没想到的是,眼看着阿大的舌头再往上一点就要舔到她屁眼的时候,阿大的那根臭舌头却是急转之下。
滚烫的舌尖直接扫着她的会阴,猛地抵在了她那不知何时完全充血膨胀的玉门上。
“啊~~~”女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咛。
期待已久的快感让她短时间内神经有些麻痹,竟然没有区分出这会儿传回快感的地方不是她的屁眼,而是她下身另外一个要命的肉洞。
直到阿大的舌头完全摊开在了她的玉门上,直到阿大臭烘烘的嘴贴着女奴的玉门,开始疯狂地吮吸着,吮吸着女奴肉缝中汩汩流出的淫水时,女奴才恍然大悟发现阿大竟然又一次亲错了地方。
连忙 挣扎道:“阿大哥~~~阿大哥你停一下你...你又亲错地方了~~不是~~~不是那里啊~~~~~”女奴的头才刚从竹床上抬起,想要扭动自己的肉臀挣脱阿大的搂抱。
可紧跟着强烈的刺激,就好像一道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种可耻的愉悦让她全身上下都开始打起了摆子,饶是两颗大奶这会儿正顶在床褥上,可仍是随着身体的抖动不断地震颤出一圈圈迷人的乳浪。
“噗呲噗呲~~~”阿大好像完全没听到女奴说的话似的,只是用两只大手死死地勾住女奴的小腹,控制着女奴肥嘟嘟的屁股,不让她将玉门挪到其他地方。
然后就是使劲儿撅着嘴,一副着魔了似的,对着女奴的肉逼就是一阵猛舔猛吸。
“不要~~不要啊~~~~”理智上女奴仍在 挣扎,尤其是她知道阿大的那张嘴才刚亲过舔过她的屁眼,只怕上面还沾着她屁眼那里的腌臜污秽,现在直接转过来亲她的玉门,岂不是变相的将屁眼那里的脏东西都抹到自己最珍视的小肉洞上了。
这是女奴一时间无法接受的,也是她心里极其抵抗的。
可另一面女奴的身体却好像在阿大的亲吻舔舐下沦陷了入魔了一般,非但没有听从女奴大脑的意志想办法将玉门从阿大嘴边挪走,反倒下意识地将玉门使劲儿地朝阿大的脸上坐。
将湿漉漉的肉缝主动地往阿大的舌头上凑,仿佛在鼓励阿大那根臭烘烘的舌头,鼓励对方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舔。
“啊~~啊~~~~~”
慢慢地女奴嘴里的抗拒,变成了荡人的呻咛,她的脑袋已经在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中挫败沉沦了。
“不要~~阿大哥不要~~~不要直接把舌头插进来啊,你的舌头...你的舌头好脏啊~~~”
“啊~~~~好爽~~~~~”
不知是不是之前媚药的功劳,还是这种新奇变态的玩给女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此时她下面那眼肉逼深处,简直就是决了堤一般,淫水一股一股地拼命往外流着。
这种情况就连她以前被秦寿调教玩时也极少出现,肉逼深处好像凭空生出了一个巨大的 空洞,强烈的空虚感迅速放大,让她虽然嘴上喊着不要喊着太深。
但是心里却好像巴不得阿大的舌头可以使劲儿往里顶,可以插得更深舔得更快,可以让她好好地享受一番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下流刺激。
‘只有今天这一次,这种下贱和淫荡只有今天这一次~~~’女奴心里不断对自己说着。
‘我这都是为了曼珠...都是为了找秦寿报仇......’
‘而且...而且就算我拼死抵抗这个畜生...这个畜生也一定不会停下来的......’纷乱的想法接连从女奴的脑海中想起,好像是一团乱麻乱糟糟的理不清楚,实际上却都是在围绕着一个核心的事情。
那就是女奴在想办法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当下这个局面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就算她自己想要抵抗也根本抵抗不了,与其那样倒不如把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当成一个梦,一个只会经历一次的梦。
至于这个梦到底是噩梦还是美梦,管它喔,只要...只要自己当下爽了不就行了。
至于阿大的身子是不是脏,舌头是不是脏,舔过她的屁眼之后是不是脏,管它喔,反正舔都已经舔了,真有那些腌臜污秽这会儿想必也早就在她的小肉洞上里里外外抹满了,她就是心里在难受又能有什么用么。
阿大正搂着女奴的屁股舔得起劲儿,完全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女奴自身的心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强烈性欲的刺激下,从内心抵抗变成了放纵享受。
果然心里这么一放松,肉逼处传回的快感好像瞬间变得更强了,女奴微微眯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享受着阴门处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
享受着阿大那根臭烘烘的大舌头,来回在她的屁眼跟玉门之间滑动吮吸,享受着阿大那张臭嘴的异样亲吻。
这个时候她的情欲已经被完全点燃了,不光是身体下意识的配合,就连主观意识也从抗拒变成了迎合。
所以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趴的更低,她的屁股撅得更翘,就连自己用来扒开臀瓣的两只 小手也更加用力,甚至自己扒得自己的有些疼痛,只为了能让阿大吸舔得更顺畅更卖力。
‘操,这臭婊子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老子才舔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开始受不了了,嘿嘿嘿,不过这骚货下面的味道可真不赖,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女人下面的味道这么好?’
‘不对,应该只有她这样的骚货 尤物下面才有这么好的味道,寨子里面那些老娘们下面指不定多臭喔~~’
‘就是不知道以前秦寿有没有这么玩过她,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情不自禁的骚样,应该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儿吧~~’
‘我他妈这方面真是个天才,阿毛那个狗东西自己觉得比老子聪明,实际上不知道比老子傻多少,这样的骚货你闷头操闷头玩儿就行了,竟然傻到去找秦寿开口要~~~’
‘秦寿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又不是他妈的不知道,现在傻逼了吧,直接被秦寿毁了脸削了权,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老子~~~’
‘他心里惦记的这个小骚货,秦寿不肯放手的这个小骚货,现在还不是在老子的手段下面撅着屁股让老子玩儿,乖乖地任老子舔~~~’
感觉到女奴身上的变化,阿大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只觉得这个寨子里,哦不对,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阿大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其他什么阿毛秦寿之类的都是傻逼,都是那种被他耍的团团转,最后好处全被他赚走的大傻逼。
低头又看了一眼正在他身下辗转娇咛的女奴,这一次阿大的目光没有局限在女奴的大屁股上,而是着重观察了一下女奴的表情。
发现女奴虽然将脸埋在竹床床褥上,但是从侧面还是能够隐约看到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操,你这个臭婊子,都到了这时候,竟然还跟老子装,看老子今天不用自己这根舌头搞死你,搞得你泄了一次又一次,搞得你高潮一回接着一回,搞得你被老子得服服帖帖,搞得你一辈子都离不开老子,搞得你以后心甘情愿的找老子,求老子搞你求老子操你!!!’
阿大心里一发狠,再次将脸贴到了女奴的肉腚上,将自己又长又热的舌头使劲儿朝着女奴的阴门猛舔,为的是撕下女奴在他面前最后的一层面具。
他却是不知道,女奴这会儿嫣然已经被他搞到了高潮的边缘,只是舍不得当下这种享受和愉悦,才死死压抑着自己没有泄身,为的就是等着阿大能给她更加有力更加强力的一击。
察觉到阿大再次将脸贴上,高潮边缘来回游荡的女奴,情不自禁的就将自己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直接迎上了阿大探出的那根臭烘烘的舌头。
就差一点点,她能感觉到自己就差一点点,就能触摸到一次全然 不同的强烈高潮了,她不甘心现在放弃,毕竟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也不确定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遇到,所以她使劲儿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随随便便就泄身,她在赌,赌阿大的那根舌头能够给到她她想要的那种惊喜。
好在阿大这回也真的没有让女奴失望,就在女奴使劲儿将肉腚上抬的同时,阿大那根臭烘烘的长舌头也一下子塞进了女奴湿滑粉嫩的逼缝里面,灵活地舌尖更是刚好卷住了女奴最为敏感的那粒小红豆。
“啊~~~~”等到了自己一直想等的那种强刺激,女奴也不再压抑自己的身体,忽然抽动着放声浪叫了起来。
这时阿大也好像感觉到她要泄身了,又长又热的舌头非但没有就此退缩,反倒一股脑的直接钻进了女奴的逼缝里面,将自己的舌苔对着女奴淫穴内的软肉使劲儿的磨着。
这个瞬间,两人虽然没有任何言语的沟通,但却表现得异乎寻常的默契,女奴屁股一抽一抽地在阿大的脸上磨着,阿大的舌头则一抽一抽地在女奴的逼心里面舔着。
女奴自大娘胎里生出来之后,还从来没有被一根舌头这样搞到过高潮,身体也不知抽搐了多久,肉逼里也不知喷出了多少淫水骚液,只觉得到最后自己的魂儿都爽的从身体里飞走了。
要不是当下这个姿势,全身的重量都直接压在了上身和腿上,只怕女奴根本就要坚持不住,直接瘫倒在阿大那张脏兮兮的竹床上了。
“滋溜滋溜~~~”女奴这边是浑身瘫软了,可阿大却仍在抱着她的大肉腚,可劲儿地吸吮着,吸吮着那些从她逼缝子里面喷出来的浪汁骚水儿,好像那不是女奴骚逼里喷出来的淫液浪水,而是这个世间最珍贵的玉露琼浆似的。
他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也太贪婪了,不知道内情的人,如果看到这一幕怕是会以为他现在喝的是什么仙水妙药,多吸一口就能延寿一年似的。
直到将女奴肉缝里喷出的淫液喝了个七七八八,阿大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女奴的淫臀,将自己的舌头从女奴的逼缝子里面给拔了出来。
不过却并没有马上收回嘴里,而是又仔仔细细的在女奴的肉腚上,将刚才从缝隙里喷出的,未被他及时喝下的淫水儿都给一股脑的舔到了自己的嘴巴里之后。
这才砸了咂嘴巴,肚子在哪儿站着回味。
被阿大放开了自己的淫臀,女奴彻底失去了支撑,终于还是一脸绯红地栽倒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身体至今还在一抽一抽地,明显还处在刚才那一阵强烈高潮的余韵当中。
小楼出奇的突然安静了下来,女奴回味着刚才的高潮,阿大则在仔细品味着刚才被他吃进肚子里的那些淫水儿。
只是二人虽然并没有说话,可小楼中空气里去弥漫着一股子十分淫靡的气味,这些气味当然都是女奴刚才分泌出的那些淫液散发的。
可真正让气味显得格外淫靡的却是女奴晕红赤裸的身子,以及阿大胯下那根将裤子高高顶起的大鸡巴。
“吧嗒吧嗒~~~”阿大仍在砸着嘴,刚才那股子淫水,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鲜美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喝到过这么好喝的东西,比以前秦寿赏给他的那些所谓美酒还要香醇美味的多。
正仔细体味着那股子美妙,两腿之间传来的隐痛,让阿大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的鸡巴从女奴一进门儿的时候就没软下来过,现在更是跟一根棒槌似的,硬硬的戳在自己裤裆里面,当真是好像受刑一样的难受。
可是这会儿,怎么样才能让女奴帮他松快松快喔,阿大心里犯起了难。
同时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直接就用自己的舌头把女奴送上了高潮,要是女奴现在也跟他一样慾着,没准儿他只要稍微撩拨一下就能得手。
可刚才女奴好像漏尿似的直接对着他的嘴喷出了那么多水儿来,明显是经历了一次极其强烈的高潮,谁知道现在身体上的 欲望是不是已经消退了。
谁知道他刚才给女奴用的那些媚药的药劲儿是不是也过了。
谁知道女奴刚才是不是真的被他给 征服了,现在高潮过后愿不愿意再跟他亲热亲热?
阿大这会儿正在心里嘀咕,就听到躺在竹床上的女奴,忽然喔喃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阿大哥~~那蜘蛛的毒...蜘蛛的毒已经...已经吸干净了么?”女奴说这话时,眼神说不出的妩媚娇艳。
刚才那一次高潮,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爽太刺激,却说她这会儿才刚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恢复了几分力气,心里竟然就又痒痒了起来。
恨不得...恨不得阿大能够在将嘴亲在她的屁眼门子上,再将舌头插进她的逼缝子里面,这会儿 肉欲一旦被撩拨了起来,在性欲的驱使下,什么脏啊臭啊丑啊之类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谁能再给她一次那样销魂的高潮。
“当然吸干净了,难道你还信不过阿哥我的技术么?”阿大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样才能让女奴也帮他松快松快,这会儿听到女奴问他毒吸干净了没有,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心烦意乱之下,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被对方怀疑轻视的不满,却完全没想到女奴这会儿心里真正想着的是什么。
真不知道刚才他怎么有脸在心里嘲笑阿毛跟秦寿不懂玩儿女人,搁他自己身上,却是连女奴这几乎挑明了的邀约都根本没听出来。
“这样啊......”女奴脸色一变,她是完全没想到阿大竟然会给她这么一个答案,原以为阿大那好色成性的德行,这会儿怎么样也会借口毒没吸干净,再抱着她的大屁股使劲儿吸舔一会儿喔,那她就正好,又可以享受一下那种极度羞耻下的愉悦。
可阿大这么一句话丢过来,却是完全堵死了她之前想好的说辞。
一时微微有些语塞,喃喃道:“吸干净了就好~吸干净了就好,这次...这次真的是麻烦阿大哥你了......”
“对了阿大哥,你那治毒的药还有么,你要不要也吃上一些,省得......”女奴这完全是在没话找话拖延时间。
可这话落到了阿大的耳朵里,却让阿大的眼珠子一下子亮了起来。
‘对啊,刚才我用嘴帮这个小骚货吸了那么多毒水儿出来,现在如果我也中了毒,她总不好见死不救吧......’
‘嘿嘿,老子真他妈聪明,这种主意都能被老子想出来!!’
被女奴一句话点醒,阿大很是在心底称赞了自己两句,然后就忽然对着女奴一矮身子,哎呦哎呦地呻咛了起来。
“阿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女奴见阿大忽然捂着肚子叫起了疼,一时间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也不知道阿大这会儿到底是不是真的肚子疼。
“肚子...阿哥肚子疼,肚子突然好疼~~~”阿大使劲儿蹙着眉头,努力做出一副很辛苦就要站不住的模样出来。
果然女奴见他这个样子,连忙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迈着小碎步跑到他身边,就要扶他先到床上休息。
可阿大躺在竹床上之后,仍是捂着自己的肚子不住地喊疼,到让女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难道是刚才他喝了我太多的逼水儿喝坏了肚子?’一个古怪的念头从女奴脑海中冒出,偏偏她还不知道这个念头到底对不对,因为这世上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一个人,像阿大那样抱着女人的屁眼猛亲猛舔,对着女人的逼水儿猛吸猛喝的。
自然也说不好这些逼水儿喝到肚子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对她而言,阿大这会儿突然肚子疼倒也不是个坏事,起码阿大现在这个样子,短时间应该不会再跑去小竹楼那边找秦寿了。
“阿大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虽然女奴心里怀疑阿大是刚才淫水喝多了肚子里出了问题,但只要是个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都不会主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尤其是现在还根本不确定阿大这会儿肚子是真疼还是假疼,他肚子疼的原因又是不是真的跟自己的逼水儿有关。
“哎~~~阿哥我...阿哥我可能是也中毒了......”阿大半躺在竹床上,毛茸茸的大手从女奴下床过来扶他的那一刻起,就死死抓住了女奴的一只 小手。
一方面是借助握着女奴的这只 小手来满足自己的淫念,一方面也是怕女奴不按套路出牌,听他肚子疼就自己 一个人跑路不管他。
那时候哪怕他能把女奴给抓回来,肚子疼这件事儿也得穿了帮。
“阿大哥你也中毒了,怎么会喔,你又没有被那只毒蜘蛛咬......”女奴一脸的惊讶,因为她自己个儿是清清楚楚,毒蜘蛛这事儿根本就是她自己个儿给杜撰出来的,她都没有被毒蜘蛛咬,阿大又怎么会被毒蜘蛛咬喔。
如此看来阿大这会儿倒是有九成可能是在跟她装样子,可是阿大为什么要装作中毒的样子喔,他能得到又想得到什么好处喔。
女奴心思急转,忽然看到了阿大那被鸡巴顶的鼓囊囊的裤裆,一下子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心道看样子这畜生是想要假装中毒来博取我对他的同情,多半是想要让我来给他服务服务了。
心里这样想着,索性配合着阿大演起了戏,故意装出一脸惊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难道说...难道说是因为...是因为阿大哥你刚才帮我吸毒的时候......”
‘嘿,这小骚货还真他妈的上路。’阿大心里赞叹了一句,他刚才还在发愁怎么样把女奴往刚才的事情上面引,没想到还不等他开口引导,女奴自己个儿就先钻进了他的套子里面。
于是一边哎呦哎呦哼着,一边顺着女奴的话,继续往下说道:“估计就是阿妹你说的这个原因了。”
“刚才...刚才阿哥趴在你屁股上帮你吸的时候,就觉得你屁股上那两个伤口的毒,比之前大腿根子上的毒还要严重。”
“这心里一急,怕阿妹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吸得时候就没顾得上节奏,好几口毒血吸出来之后都没来的及吐,便混在阿妹你下面流出的那些骚水里面,一股脑的流到了阿哥我的肚子里。”
“这会儿...这会儿估计是那些咽下去的毒液开始发作了,哎呦~~哎呦疼死阿哥我了~~~”
“哎呀~~阿大哥你坏死了,什么毒液混在人家流出的骚水里面,人家哪里流骚水了,就算是真流了,还不是阿大哥你那根舌头乱舔那张大嘴乱吸惹出来的,再说了人家下面流的水儿明明就是香的,才一点也不骚喔,否则阿大哥你也不会馋的,抱着 奴家的屁股把那些水儿死命的往肚子里面咽~~~”
“现在可好了,你倒反过来埋怨 奴家了~~~”女奴娇滴滴地说着,那眼波流转的骚浪样子,真把个阿大看的心头邪火直冒,连疼都忘了喊,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赶紧让女奴给他好好松快一下。
“得,算阿哥我刚才说出了话,阿妹你下面流出的不是骚水,是仙水还不行么,可是阿哥我确实是...确实是心急救你才...才不得已把那些东西混着毒水喝到了肚子里。”
“现在阿大哥也中毒了,阿妹你总不会扔下阿大哥我不管吧,之前是阿大哥豁出去命救你,现在是不是该你也救一救你阿大哥了~~~”阿大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阿大哥你别急嘛, 奴家当然是想救你的,要不...要不 奴家把阿大哥你刚才给 奴家找到的那个解毒药膏拿来?”女奴有些俏皮的说着,刚才那一次强烈的高潮,让她灵魂几乎出窍的同时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估计阿大最初给她拿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解毒的药膏,十有八九是用来刺激女 人性欲的淫药,否则也不会涂上之后那么痒那么麻,直到高潮时她泄了身,伤口处那种麻痒才突然消失不见了。
现在当着阿大的面提起药膏,却是想要用阿大搬过来的石头去砸阿大的脚,谁让阿大刚才匡她说那个淫药是解毒药喔。
既然是解毒药,那么现在阿大自己说自己中了毒,不是正好吃上一吃解解毒。
可真实情况是,女奴跟阿大这会儿都清楚,以阿大当前的情况,虫毒是没有中,中的完全是 淫毒,现在大鸡巴硬的就好像没了知觉似的,要是再吃上一堆媚药,只怕下面那根东西干脆就要直接炸得血肉模糊了。
果然阿大听到女奴要给他去拿刚才那个药,脸色都直接变了,刚才他就是因为用嘴去吸女奴抹了药的伤口,变相的将那些媚药吃到了身体里一些,这会儿才会全身气血沸腾,涌到鸡巴头子上的热血除非射了,否则根本就不会回流。
这会儿要是真的再吃几口媚药下去,那还真有可能血脉喷张,直接炸断了下面那根大鸡巴。
“这个嘛就不必了,阿哥这边的解毒药都是外用的,只适合阿妹你那种直接被毒虫咬伤的情况抹到伤口上缓解毒性的。”
“阿哥这会儿...阿哥这会儿却是因为帮你吸毒,直接将那些毒水儿喝到了肚子里,身上也没有那个毒疮,就是你拿了那个药过来阿哥也没地方抹啊。”
“那阿大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些毒水儿你是直接喝到了肚子里面的,身上连个毒疮都没有,阿妹我就是想效仿你帮我解毒时那样用嘴帮你吸,也不知道该吸什么地方啊~~”
“难道因为阿哥你是用嘴喝的那些毒水, 奴家就直接用嘴对着阿哥你的嘴吸么?”女奴一脸天真的说着。
听到女奴似乎准备用嘴去吸他的嘴,阿大的眼珠子亮的都快 着起来了。
心里巴巴地念叨着
‘对啊,小骚货你就直接用嘴对着老子的嘴吸啊,最好是跟老子刚才那会儿一样,把舌头也放到老子的嘴里面来。’
可谁知女奴好像看穿了他心里的邪恶想法,紧跟着就否决道:“就算 奴家愿意用嘴去吸阿大哥你的嘴,也不可能将你吃到肚子里的那些毒水儿给吸出来啊。”
“要不然...要不然 奴家去找主人帮忙吧,他见多识广本领通天一定能够想到救阿大哥你的办法......”女奴眼珠一转,忽然说出了一个阿大看上去不能拒绝的办法来。
“别!!千万别去找大头人。”阿大被女奴说的话,差点吓出了一身冷汗。
“为什么啊?”女奴早知道阿大不会同意,这会儿却是故意装作不解。
“那个...那个大头人太忙了,而且...而且我这毒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只怕...只怕是撑不到阿妹你找大头人过来给我医治的时候。”
“还有就是...还有就是其实我身上的这个毒,还有一个解毒的方法,就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阿妹你愿不愿意帮阿哥一把了~~~~”阿大脸上泛着淫光,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早准备好的话。
女奴一听就知道正题终于来了,心里不由得冷笑,可表面上仍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阿妹当然是想要帮阿大哥你的,可是...可是这毒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可解么?那刚才阿大哥你为什么不用这个方法来救 奴家喔~~~”
“咳咳~~”阿大干咳了两声。
“其实咱们之前看到的那只黑蜘蛛,哪怕是在我们苗疆也算是一种罕见的奇物。”
“奇就奇在它身体里的毒,在女人身体里和在男人身体里毒发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要是像阿妹你这样的女人被它咬了,要是没得到及时的治疗,不出一时三刻被咬的地方就得开始溃烂,然后从伤口开始蔓延全身上下都会一点点溃烂,死的真是惨不忍睹。”
“可如果是男的被这黑蜘蛛给咬了,中的却是一种古怪的 淫毒,一旦毒发下面那根东西就会不受控制的膨胀麻木,除非是能有人及时帮他将鸡巴头子里面的毒液给射出来,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从鸡巴里面开始溃烂,然后一点点烂遍全身。”
“好阿妹,阿哥我可是好心豁出命去救了你,你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阿哥我因为救你,下面这根东西一点点烂掉吧,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是不是应该反过来帮帮阿哥我”
“阿大哥,你该不是想让我...想让我帮你将你下面的毒液给射出来吧?”女奴一脸犹豫地说着,心里却在冷笑,要说阿大这个畜生这方面还真是个淫才,为了让她帮他一,竟然连这样的借口都能编的出来。
这么一看,这阿大还真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粗鄙简单,实际上的心眼一点都不比阿毛来的少,尤其是在玩女人这一项上面别出心裁,估计秦寿好多地方都比不上他来的变态来的有想法。
“嘿,阿妹,阿哥这不是...阿哥这不是没了其他办法了么,难道阿妹你真的就这样见死不救?”见女奴迟迟没有上套,阿大脸色慢慢开始不自然,少了一分可怜却多了一分阴狠。
显然今天是打定主意要从女奴身上找点好处了,女奴要是上套了还好说,要是一直不肯上套,说不得最后他就会图穷匕见直接给女奴来个霸王硬上弓。
“可是...可是我毕竟是主人的人,帮阿哥你做这个,怎么也要先征得主人的同意吧~~~”女奴故意露出一丝松动,却很是卑鄙的把球踢到了秦寿脚下。
“阿妹,话可不是这么说得,刚才阿哥救你的时候也没经过大头人的同意,最后还不是直接帮你把毒给吸出来了。”
“现在换到阿妹你来救阿哥了,你就推三阻四抬出大头人来,这可有点太让阿哥我寒心了,再说了这小楼里只有你跟阿哥两个人在,你帮了阿哥什么忙,大头人又怎么会知道喔,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救阿哥我了。”阿大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可偏偏女奴感觉到他仍没到极限,还想着再刺激他一下,谁叫面前这个畜生刚才不经过她同意,就直接用嘴去亲去舔她的屁眼跟阴门,谁叫面前这个畜生在她最爽快的时候,突然又停下了那个变态的游戏。
女奴这会儿心里可是还窝着一团火喔。
“那阿大哥你...你难道就不能用手...用手自己解决一下么,不是只要将毒液射出来就可以了么?”
“操!!老子从来都没有自己用手做过,这辈子也不会用手做,你个小贱人到底帮忙不帮忙!!!”阿大彻底怒了,眼看着就要翻身从竹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抓女奴。
女奴却是知道时候到了,不再去撩拨阿大身上的火气,忽然展颜一笑风骚妩媚地说道:“噗呲~~阿大哥你怎么还急眼了喔, 奴家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喔~~”
“你刚才豁出去命救了 奴家回来, 奴家又不是那负心忘义的畜生,又怎么会不愿意救你喔,刚才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只要阿大哥你开了口,还不是你想让 奴家怎么帮你, 奴家就怎么帮你么~~~”
“真的?”阿大刚才见女奴迟迟不肯入套,真的已经准备撕破伪装,直接从竹床上跳起来将女奴给扑倒用强了。
没想到女奴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他脑子都感觉有些不够用了。
“当然是真的了, 奴家还能骗我的好哥哥么,只是阿大哥, 奴家刚才就跟你开了个玩笑,你竟然就骂 奴家是小贱人, 奴家的一颗心疼得都要碎了喔~~~~”
“刚才是阿哥错了,是阿哥我没管住自己的这张臭嘴,是阿哥在满嘴喷粪,好阿妹你别往心里去,咱们还是快点...快点开始疗伤吧,拖得久了阿哥的这根大鸡巴可就真的保不住了~~~~”阿大喜极往外,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落入了女奴的节奏之中。
“阿大哥你别着急嘛,也不差这一小会儿了,你现在床上躺好,让 奴家帮你把裤子脱下来好么~~~”
“好好好,阿哥不急...阿哥不急,好阿妹你快点...快点帮阿哥我脱裤子吧~~~”阿大嘴上不急,却眼巴巴地盯着女奴,等着女奴用那欺霜赛雪的 小手帮他把裤子脱掉,一张大嘴咧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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