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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十卷 贪狼独坐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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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7月14日


    【第七七折·百华纵散玉骨残香】


    迎仙观祀奉的是青鹿朝得道升仙的女子李迎仙也有说叫李银仙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传说此姝父母双亡与兄长相依为命兄长成家后嫂嫂容不下小姑想方设法把她嫁出去。


    李迎仙凭借着绝妙的女红以银针在绫罗上绣出狐狸、飞鸟乃至龙凤凰等兽令其化现具形一一解决了难题最后更随银针破空飞去只留下空空如也的粉绫以及一散华。


    后人建庙祭祀以为乞巧之求子求姻缘、求官运前程亦十分灵验。


    迎仙圣姑的信仰在金貔朝达到巅峰李迎仙以处子之姿成为女冠象征朝廷封为“天纲纪百华清圣仙娘”许多女子修道的方均以“迎仙观”为名。


    到了市井风华独步古今、穷奢极欲追求享受的碧蟾一朝风月册里但凡写到道姑行淫取乐、藏污纳垢之处无不以迎仙观呼之堂堂道观竟成了销魂安乐窝的代称。


    百华清圣仙娘的香火在碧蟾朝迅速崩解似也合情合理。


    环绕这清水码头畔的迎仙观形成了集子也就是近几年间的事差不多与玉霄派移驻的时间相符。


    庙观虽经修缮仍式古意盎然不致令人心生抗拒。


    玉霄派鹿韭丹、胡媚世两位女侠来到后常在观外施粥赠药搭棚义诊而后又在两旁建起了收容孤女的慈幼院和悬壶局求医求药的人更多香火亦盛外头又摆起贩卖花卉祭品的的摊子层层相因最终成了如今的样貌。


    说这个小小聚落是玉霄派从无到有一手促成实不为过。


    但武林门派总坛多与街市保持距离自有其道理毕竟练武须得静心;以此观之玉霄派未免造作太甚恐有欲盖弥彰之嫌。


    叶藏柯领着应风色在外头逛了一圈观墙所围甚广似经过几次增建新旧参差。


    观庙与看病的悬壶局瞧着是互通的慈幼院和后进家宅似的两处则有独立的门墙应是玉霄派的总坛所在除非翻墙否则外人无路可进。


    迎仙观是很普通的庙宇正殿供奉的百华娘娘身姿婀娜如一弯眉月被香烟燻黑的满月脸盘却无粗陋之感只觉秘而美丽似真有灵。


    挂着“悬壶局”横匾的偏院里倒是人满为患人龙都挤到了正殿院里。


    据说上午是“紫华痴客”胡媚世胡女侠挂牌看诊远比平日驻诊的郎中更受欢迎。


    应叶来得晚了根本挤不进所幸二人身量甚高隔着人潮踮足远眺依稀见厅内主位上坐着一名纤细的女郎身穿淡紫衫子容貌看不清楚里外至少有五六名妙龄少女服侍着道姑、老嬷嬷等就更不消说排场十分盛大。


    应风色没看见柳玉蒸正想挤进些个转头见叶藏柯似笑非笑抱臂抚摸青髭细碎的方毅下颔饶富兴致不禁凛起:“怎么了大哥有甚不对?”


    “我见过她。


    ”叶藏柯低笑:“记不记得那‘血淫花’的故事?她就是那个穿黑衣的女子。


    她那副墨玉柄似的身板儿我不知在梦里意淫了几回就算化成灰也认得。


    应风色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赤水大侠能说的话么?”


    “都说‘淫’之一字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


    ”叶藏柯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


    “咱们会会这位紫华痴客瞧她见到我时将要如何的装疯卖傻故作不识。


    那边人少些赶紧挤——”语声骤停。


    应风色察觉有异回见叶藏柯情微妙喃喃道:“我看见一位熟人先瞧瞧去。


    你回船上等我半个时辰后观门外碰头。


    ”没等应答拨开周遭人潮径往外头行去。


    应风色的视线越过了青年汉子见门外闪过一抹彤艳衣影人群中格外显眼。


    那女郎的身段婀娜健美腰细臀翘居然十分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曾在哪儿见过;鬓边依稀簪了朵盛放的牡丹微晃的浓发乌亮如缎似能嗅得馥郁发香。


    即使没见面孔应风色也敢断定是美女无疑不惟背影女郎连走路的款摆韵致都极熟稔但“想不起来”这点才是最怪异处。


    他记心绝佳接触的女性也不算多鬓簪牡丹的红衣女子丰艳成熟乃近期罕遇。


    真要说起来也只有……


    ——艳鬼!


    应风色几乎跳起来排阘奔出、左右张望哪里还有叶藏柯或那名红衣女郎的踪影?不由得咬牙握拳暗自懊恼。


    来都来了当然不能听任叶藏柯随口编派乖乖回码头枯坐。


    应风色索性绕着外墙往后进走打算找个人少的空档翻过墙去潜入玉霄派总坛;走着走着忽听墙内传来一阵童声嬉闹一人柔声道:“好啦都不许再调皮了。


    要不姊姊要生气啦。


    ”众女童拍手笑道:“玉蒸姊姊才不会生气玉蒸姊姊最好了。


    应风色施展轻功游墙越顶沿簷椽无声无息滑落廊间倚着檐柱抱胸含笑看着庭院中被一群吵闹的小孩包围的雪肤丽人。


    离开幽暗的瓣室后阳光树影下的柳玉蒸益发动人笑成两弯眉月的眼睛好看得不得了合掌偎胸的小动作比身畔的女童更童稚天真不难想像她为何会被孩子们如此喜欢着。


    柳玉蒸笑着笑着忽瞥见了他眉月顿时睁成满月潮泛涨溢滑落月盘似的柔嫩雪靥。


    少女被豆大的泪珠灼伤也似差点跳了起来慌忙以掌底抹去手忙脚乱的样子活像突然间被变成了猫。


    ——但哪里有这么大只的猫儿?


    应风色含笑凝睇缓缓退入墙角见少女匆匆起身吩咐女童自行玩耍之类提着裙膝小碎步跑来应风色几度觉得她丰腴的大腿甚不合拍怕要前后相撞跌个四仰八叉。


    所幸这好笑的一幕始终未曾发生。


    未上簷阶柳玉蒸白皙的圆脸已然红透不知是迟疑抑或腿软微顿了一顿终究挨不过附骨相思快步而至被应风色一把搂了个严实两人吻得溼热直到快吸不到空气柳玉蒸才别过头去絮絮娇喘。


    这简直就是一场梦。


    不正因为有这一吻少女直到此际才确定那旖旎淫艳、光晕昏朦的一夜并不是难以启齿的荒唐春梦逼死人的绝顶快美悍然进出身子的粗长滚烫……全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假。


    应风色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无论是酥颤的娇躯、滚烫的肌肤抑或不住滚落的眼泪。


    少女的身子正用尽一切毫无保留向他诉说着思念与爱慕这令男儿逸兴遄飞心底的自我膨胀到了极点还有欲念也是。


    他搂着酥软的少女索吻身材高?、双乳沉甸的柳玉蒸并不轻盈光抱住她就得耗费不少力气但兽欲同时给了他野兽般的蛮劲两人在墙牖间滚撞痴缠柳玉蒸几乎双脚腾空只绣鞋尖儿勉强触完全阻止不了——怕也无意阻止——男儿逞凶直到被扑进一间禅房才吓得醒然而系裙的腰带已被应师兄扯落吃饱了汗水的纱裙“唰!”滑落落时发出趴的一声溼响露出两条浑圆白皙的大长腿来略微刺鼻的蜜膣气息窜入鼻腔令人血脉贲张。


    柳玉蒸不懂明明是感动的重逢何以眨眼间便到了剑拔弩张的境。


    她并非不渴求师兄的疼爱但这儿是慈幼院苏师叔的禅修处近期长住的更是……被放倒时死命撑拒着师兄哀求似的细声呜咽:


    “这里……呜呜……这里不行的师兄……求求你……不要……”


    应风色好整以暇把手伸进她腿心任凭柳玉蒸如何夹紧大腿湿透的花唇仍被揉得唧唧作响仿佛毫不受阻。


    “可是这儿……不是这么说的哩你听听。


    “呜呜……羞死人了……好、好丢脸……啊……”少女腴润的腰臀不住拱起、放落抖得活像一尾离水的活虾。


    柳玉蒸生性柔顺本不是会拼命抵抗的烈马应风色不理她软弱的挣扎边揉着腿心另一只魔手则掀开衣襟扯脱颈背系绳随手剥去肚兜彻底解放那对白皙浑圆的巨乳掐握着满掌细绵恣意搓揉。


    少女呦呦哀鸣着不自觉将两手并拢高举过顶死死揪着榻上被褥仿佛被看不见的镣铐束缚。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令男儿更兴奋双掌满满攫住雪乳爱液濡得一只乳瓜上油润晶亮滑腻腻的手感加倍衬出雪肌柔嫩滋味妙不可言。


    应风色硬到隐隐生疼衣衫未解只来得及掏出弯翘的怒龙杵抵入少女黏闭的花唇间咬着耳珠低喘:“玉蒸……师兄来疼你啦你且忍耐些。


    ”毕竟不是强奸要过身子之后还得从少女嘴里撬出点东西来说什么也得有点两情相悦的况味。


    柳玉蒸油润的腿心里隐隐有股烘热的吸啜劲儿可见动情双手无力撑拒着男儿胸膛羞红圆脸嚅嗫道:“不行……我怕……我会叫……”应风色差点失笑不觉更硬哄道:“别怕师兄堵着你的嘴尽量叫不妨的。


    ”四唇紧贴正吮得无比湿热龙杵贯破了玉门入口的小肉圈圈直没入少女体内。


    熟悉的液感溢满交合处柳玉蒸熟悉的娇腴仍是这般销魂蚀骨少女被堵在嘴里的绷紧娇吟更是催情应风色搂着她高举的藕臂用胸膛感受乳廓的巨硕浑圆以及乳肉娇绵用力挺腰抽插恣意发泄着久抑的欲火。


    柳玉蒸不知是吃痛或快美嫩膣剧烈收缩花径拧作一团明明油润软嫩擦刮感却异常鲜明就算小嘴被男儿紧紧堵住拔尖的呜咽声眼看是压抑不住了。


    而她那“我会叫”的可爱担忧并不是毫无道理。


    禅房位于慈幼院后进最底与女童嬉戏的庭院尚隔着主厅相对僻静但格局简朴没什么周折迂回的空间。


    就在他插入的片刻间外头的廊庑间已有几拨人经过一名提水桶的妇人问女童“玉蒸姊姊呢”女孩们说不见一会儿了。


    任一人往后进走来只消越过主厅站在廊间往镂花门櫺里一眺就能瞥见禅房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连躲都无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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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时可能曝光的险境令应风色兴致昂扬直起身子压得少女屈膝开腿挺腰一轮猛顶不但每下都直薄花心捣得娇蕊酥烂如泥光靠暴胀的粗硬肉茎便抵紧了阴道入口上方寸许处那约莫铜钱大小、触感略微粗糙的要命方剧烈擦刮撑挤之下柳玉蒸浪得浑身发软几乎翻起了白眼;所幸尚有一丝清明两只小手死死捂嘴收紧的肘腋将双乳高高夹起细细的臂儿益发衬出乳肉巨硕抛甩得洪峰起伏雪浪滔天。


    应风色并非不怕惊动他人但欺凌少女委实太有趣见她渐渐抑不住娇啼叫得淫艳骚浪抱着柳玉蒸坐起贴面相拥如观音坐莲般。


    这姿势插得极深柳玉蒸魂飞天外弓着背颤抖片刻正要寻师兄的嘴堵住呻吟岂料应风色竟往后躺倒支起她的


    手掌不让少女贴服摆成女上男下的跨骑姿态。


    插满馆户的肉棒随着男儿的躺落往上、往前一句酸得柳玉蒸差点尿出来无从挣脱;两只小手被他交握着探在乳胁边眼看是换不了姿势了挨不住欲焰蒸脚丰满肉感的雪啊懂懂研磨起来顺着小晴儿细细娇吟带着稚气的童音无比动听。


    呀.师兄好呜呜好硬好舒服啊、啊呜呜呜&“


    由下往上看两只沉甸雪乳不堪其重坠成长阳形下浑图饱满活像两只晃摇图瓜满眼脉登雪润弹手。


    应风色松开她的小手明明指掌罚张至极单手却握不住缩软的乳球只得合抱成团细品那过人的腴润。


    双乳被男儿揉搓得剧烈变形似乎同时为少女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与快感柳玉蒸坐得更深摩肌从根部夹紧阳物不住从尖端将他吸入娇躯的更深处:明明招动不怎么激烈肉棒上却传来螺旋似的拧应风色爽得握住榻缘挺腰昂首开始有一丝泄意。


    朦胧之间忽见门后衣柜边有一面磨得水亮的长镜约莫半人多高淡金色的镜面无比平滑所映纤毫毕现没有水波荡漾似的变形光这点便价值干金是绝不该出现在禅修处的豪奢物件.


    镜中映出身上的少女雪质配红垂颈抵肩细细顫抖仿佛承受不佳似的手捧双乳小手陷入融雪似的娇绵左乳益发显出乳球的巨顾大得不成比例;右乳被她捧至嘴边张口擒住借以堵住失控进出的浪吟——


    应风色几欲射出不甘就此丢盔弃甲起身拔出阳具将惊呼的少女压趴在榻上从臀后长驱直入借着离体的一缓之势鼓劲狠狠插了她几十下这才痛快射出趴上她汗溼的背衫大口喘息。


    柳玉蒸死死揪着、咬着被褥才没有失声尖叫亦是美得死去活来。


    此处毕竟不能久留好不容易识轻飘飘落了被腿心的剧痛拉回现实轻声道:


    “师……师兄我给你清……清理下身子好不?”


    应风色心满意足撑坐起来拔出阳物时少女忍不住一哆嗦没敢喊疼。


    他低头见龙杵上血迹斑斑怵目惊心比瓣室破瓜时要狼藉得多羽羊居然真回复了她的处子元红不知是如何办到。


    柳玉蒸这回疼得比降界中厉害唇面发白忍痛拾起裙裳堆里的手绢弯腰为爱郎揩抹污秽把绢巾摀在腿心里满满接住掺杂丝丝落红的精浆。


    “好……好多啊。


    ”少女睁大了眼睛。


    “因为师兄想你啊。


    ”应风色随手为她将溼濡的鬓丝勾至耳后这个小动作让她既痒又舒服忍不住缩起粉颈害羞得不得了玉户里一霎间溢满温润液感似欲漏出。


    禅房内未备着清水柳玉蒸唯恐揩抹太过弄破油皮又怕抹不干净索性张嘴吞入肉棒以香唾小舌为他打理。


    以床榻的高度柳玉蒸跪下是刚刚好的但腿心实在疼得厉害站着要比蹲着好些于是弯腰俯背、翘起臀股的姿势为之。


    从斜摆的长镜中看来只见少女双腿浑圆结实微微屈膝并拢、踮起罗袜尖儿的姿势更显得无比修长堪称绝景;腿间红肿外翻的阴唇充血已极更像肉厚的娇艳丰蕊沾满的白浆很难说是精斑或淫水但晶亮亮的溼濡液感表示她仍不住沁出淫水来即使做着这般羞耻低贱的举动少女仍是动情得难以自抑。


    而白皙腴润的下腹间便在覆满卷茸的耻丘上方果然浮现精巧的花卉纹络色泽殷红并未绽放异光确是当夜所见的“淫纹”无误看来是血淫花术的可能性大增。


    只可惜泄意来得太猛没能试一试天予功的汲取法门但也不必急于一时。


    应风色被她舐得昂扬挺翘但欲火并未盖过心底的那股满足柳玉蒸的身子固然骚艳入骨样貌却非他所喜再干她一回也未必能爽过这当下还要冒着被人撞破的偌大风险;目的既已达成应风色懂得什么时候该克制欲望。


    两人默不作声穿好衣裳柳玉蒸珍而重之收起了那方染满精斑和落红的手绢——不同于降界现实里的贞操可不会自行恢复。


    她虽说着师傅传授的贞操无用论到底需要一样信物来纪念那个对自己别具意义的男人。


    应风色并未取笑她只在少女离去前冷不防将她拉回深深一吻。


    柳玉蒸羞不可抑也颇有些破涕为笑的意思细声道:“师兄这儿……你是不能来的让人瞧见了可……可不好交待。


    左厢头一个房间是知客房师兄到那儿去稍坐我……我给你沏茶来。


    ”应风色轻啄她酥红滚烫的面颊凑近耳畔低笑道:“知客房里有床没有?”


    柳玉蒸轻轻搥他一下也舍不得多用点力惊弓之鸟般逃出禅房虽一挪腿便像尖刀攒刺般热辣辣的疼不知怎的背影却有些欢快差点便能腾空飞去。


    应风色欣赏着她那二度由少女变成了妇人的韵致踌躇滿志束紧腰带好整以暇踅至左厢。


    推门而入的刹那间一柄脱鞘青钢剑架上脖颈持剑之人冷道:“向前两步不许出声。


    ”应风色依言而为。


    那人带上房门:“你是应风色?”口气甚为不善。


    应风色笑道:“正是区区。


    “既如此那你死也不冤。


    “可令妹就此成了俏寡妇姑娘也无所谓么?”


    那人静默半晌才咬牙道:“转过身来


    你若蠢到打什么坏主意死了须怨不得旁人。


    应风色暗忖:“玉霄派门下果于本山一无所知。


    江湖中谁不知宫之主不能娶妻成家立室?看来她只从妹妹处听到了我的名字却没机会查一查指剑宫的根柢。


    ”依言转身双目忽一亮。


    柳玉蒸是对的。


    她姊姊果然比她更高?修长秾纤合度相貌更美置于无乘庵诸女间亦不失色。


    想到龙大方竟盗此佳人红丸缠绵彻夜硬生生肏服了这座冷艳冰山应风色仿佛给浇了盆凉水欣悦顿时冷却下来。


    羽羊故意令他与柳玉骨错身而过可谓恶意满满。


    拿到奖赏却发现是次品应该就是这种扼腕的感觉。


    好在九渊使者离开降界之后一切将复原如初柳玉骨眼下仍是处子姊妹俩一并入手未必式不可能应风色吸了口气宁定心维持垂肩不动的从容姿态微笑道:


    “玉蒸三句话不离其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


    还未与姑娘正式介绍在下宫风云峡弟子姓应名风色;家师姓魏名讳上无下音人称‘渌水琴魔’便是。


    还请姑娘放心我龙庭山指剑宫乃鳞族嫡裔名列东海正道七大派之一门下以侠义道自居声名素着绝不是什么奸佞之徒。


    他吐出那厮名号时尽管刻意压抑仍像活吞虫子般难受若非柳玉骨的窈窕修长太过动人简直是柳玉蒸的完美重塑版实不愿失之交臂应风色并不想沾魏无音那厮的光。


    但“六合名剑”威震寰宇名号还是好用的。


    柳玉骨若连琴魔都不曾听闻可知是师长有意为之动机耐人寻味。


    柳玉骨俏脸上波澜不精哼道:“没听说过。


    ”定定望着他的双眼片刻似想从中读出心思来但这是不可能的。


    应风色早在禅房内便已瞥见人影由另一侧掩至其后无论呼吸步履躲在门牖外的柳玉骨一举一动皆未能逃过青年的耳目。


    至于为何猜测是玉蒸的姊姊盖因双姝拥有乍闻极近似、却又有微妙不同的体香从投影推断来人身长肩宽在女子中并不常见。


    应风色认为姊妹俩仅有姿色之别性情或亦不同武功智谋则相去不远。


    果然柳玉骨埋伏在此连话语都未出所料。


    柳玉骨与他对视片刻仿佛对他的从容颇感不耐撤剑还鞘径自落座。


    应风色没敢太过唐突正欲徐徐图之在她对面坐下;柳玉骨微蹙蛾眉侧转身子不欲与他相对无意间突显出曲线的姣好腰是腰、腿是腿双丸挺凸该窄之处窄过其妹该大的却犹有过之。


    这等尤物连龙大方都能肏服落到自己手里还不与柳玉蒸一般死心塌为婢为奴?


    只一处应风色有些在意柳玉骨大着妹妹两岁算起来今年十九尚介于少女与女郎之间便非天真烂漫眼也未免太过阴鸷。


    这般黯淡的眸光应风色曾于鬼牙众的身上看见它们选择以杀戮发泄柳玉骨却认命般与之共存。


    “我和你一样也是九渊使者。


    你在降界中遇到的龙方飓色是我师弟不知他有没提过我。


    ”应风色拍了拍左臂本想以轻松的举动暗示破魂甲出口才想起上轮未曾着甲恐柳玉骨不明其意顺势带开龙大方的话题补充道:


    “降界开启后被选召的九渊使者本应佩戴一具手甲但上一轮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并不被允许取用装备武器所以才——”


    “我知道。


    柳玉骨冷冷抬眸截断他的话头。


    “我头一回入降界时还没有‘破魂甲’这个说法手甲的模样与后来亦大不相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无聊功能运日筒不能卸下单纯是计分和计时之用。


    是了‘破坏及卸下破魂甲者死’也是后来才有的规则因为真的有人试图把手甲卸下而且还成功了——他一刀砍断左臂。


    我想后来是失血过多死的可不是什么羽羊的天谴。


    应风色目瞪口呆。


    “你……你是说……你之前……几……”


    “你是想问我一共去了几次降界罢?”柳玉骨淡道:“刚结束的这轮是第七次算是最轻松的一次了躺着就能过关也不算太难受。


    至于用身体挣点我们从第一回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按柳玉骨之说她所参与的首轮降界并无“九渊使者”和“鬼牙众”之分一群男男女女被投入黑夜的荒野包含她和其他四位师妹也有其他不知来历的年轻女子人人臂上箍着简陋的计分手甲当时甚至无法当防身武器使用。


    在脱离世俗规范的诡异情境里人们只凭本能行动。


    那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无星无月的荒原各处响起被蹂躏的少女们悽惨的哭号被轮奸、虐杀致死的也大有人在但最后时间截止活下来的却大多是女人。


    “被奸淫是不会有快感的但男子不管强弱哪个不射出精水来?便那些只敢旁观的也弄出不少以涂污女子为乐。


    ”少女轻描淡写的口吻令应风色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想像那个荒原之夜并未让他感觉兴奋只觉得惨烈。


    “从那时起我们就知被奸淫或许是唯一的活路就算对手无此意也要想尽办法引诱他交媾。


    此消彼长结算时规则便能帮我们出一口气。


    “至于本门嫡传的《琼符仙鹤功》能吸化男子精气引为己用则是意外的惊喜就是龙……龙方师兄所说的那部《


    天予功》。


    柳玉骨定定注视着他。


    “听说你挣得的点数非常惊人夸称诸使之最。


    “是龙大方说的么?也真是。


    ”应风色强抑洋洋尽量让自己听来潇洒从容不甚在意。


    “三轮合计堪破万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七轮共一万三千点。


    ”柳玉骨将他的错愕气馁看在眼里淡道:“你是真小瞧了女人躺着挣点的本领对罢?这要比你想像中更惨烈得多。


    为此我再也不信任何人。


    “那……那玉蒸她为何——”


    “她此前从未被羽羊选召我不知是为什么就让我们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遭遇到这样的事。


    ”柳玉骨垂眸道:“我日日向百华娘娘祈祷甚至抄经茹素发下誓愿只要玉蒸能永远不被召唤我愿意经历更残酷、更可怕的折磨完成更无耻下作、更无人性的任务而且一定活着回来在百华娘娘的跟前赎罪了此残生……但娘娘终究没有恩允。


    “而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让我妹妹非常快乐不致使她如我们几个师姊妹般首轮即受炼狱折磨从此夜夜沉沦梦魇再难逃脱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


    少女修长的五指按住桌顶的青鸾短剑剑柄目光冷如寒冰一个字、一个字说:“但降界求存不能依赖这种虚无的温情。


    我还有很多事得慢慢教她此后你若于降界之外现身继续来此纠缠玉蒸休怪柳玉骨剑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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