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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g Order(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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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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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将心、技、体三者完美结合的竞技,衣着光鲜的斗牛士在场上屏气凝神,追求那扣人心弦的一瞬间,在观众的讚叹与惊呼中游走,酝酿着欢声雷动的最后高潮。


    这样危急的情势,只要稍有闪失,轻则人仰马翻,重则折手断脚,甚至命丧黄泉,但也正是如此艰难凶险的时刻,才能印证英雄的伟大,让观众们一同见证那传说诞生的时刻。


    它曾在大陆西岸流传上百年之久,造就了无数令人惊叹与扼腕的时刻,以及值得被永恆传颂的经典时分。


    刑部姬经在迦勒底的电子书库裡读过相关的资料,那时她所想像的斗牛情景,差不多就是这个模样的,虽然她并不会幻想自己是身着华服的斗牛勇士,毕竟那太危险,也太激烈,那一瞬间赌上生死的压迫与对决,虽然是斗牛的魅力所在,但却完全不符她的个性,再怎么说,她都不像迦勒底一众在世时于刀光剑影间讨生活的从者一样,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她曾经在好奇心催化之下,借用迦勒底的VR设备稍作体验,顺便刺激一下脑细胞,看能否激发出崭新的创作灵感,但下场是勐牛还没起步,现场强大的压迫感就已让她喘不过气,双腿险些站不住脚、跪了下去。


    「劫后馀生」的刑部姬理所当然的后悔自己的决定,连实战演习都不太愿意参与的她,把自己放进这样需承载瞬间心理高压的环境,根本就是在自虐,要她描述面对一头眼神发红的亢奋勐兽会是什么感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她连回想那段记忆都不愿意。


    恐惧、惊慄、心慌,各种情绪交织在她的心裡,背嵴冒出阵阵凉意,明明是在安全的迦勒底环境内,却焦虑的宛如身在成群的凶恶老虎之中,掌心被冷汗浸的冰凉,可能连支小巧的感压笔都拿不稳。


    恐怕用手足无措都无法形容当下的她内心有多么的混乱和不安,各种奇想天外、莫名其妙的想法宛如流星雨般划过心头,而后转瞬即逝,却对眼前困境一点忙都帮不上。


    要说她脑中一片空白,恐怕也不为过吧,毕竟那些无济于事的想法,对于当下来说根本一筹莫展,那些不断冒出的点子,充其量只是内心安慰机制的副产物而已。


    但现在的她,却熟悉无比的回想起了这种令她不愿在让脑内再次忆起的感受。


    一丝不挂的自己,只用被单裹着身体,面对神情半是错愕、半是不解的武藏,不知怎的,竟让这些令她为之胆寒的回忆再次支配了她的意志。


    虽然事后细想,她会怕成这样并不是不能理解,她可是得面对那个热爱美少年与正太,对此迦勒底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武藏啊,但自己却瞒着武藏偷偷摸摸的藏了一个在房间裡(而且很明显会是武藏的菜),还跟他惊天动地的翻云覆雨起来。


    若是刑部姬自己也热爱正太就罢了,但最糟糕的便是正太很明显的并不在她的守备范围之内,却还是顺从本能和慾望把男孩推倒了,帮他通精、帮他口交、甚至生本番,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让男孩中出了好几回。


    而这一切最最最最最糟糕的部分,就是他们完事后的模样,居然还被武藏逮个正着。


    如今的刑部姬,彷彿看见了武藏发动宝具时才会见到的仁王身影,她那对于美少年与正太的执念,还有擦身而过却不可得的遗憾,全部凝结在背后那若隐若现的影子裡,随着她在房裡踱步的晃荡身形,一次又一次的拂过房间的每个角落。


    看到这样的武藏,不管是谁,想必都会被她所散发的强大气势与压迫感,震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吧,更不用说现在的刑部姬了。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对一个热爱美少年的人来说,自己的心头好被人活生生的捷足先登,可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就算对方是自己的亲友也一样,有些东西是说什么都不能退让的,何况对方还根本不好此道,只是见着路边掉了块鲜美的肉排,就顺手拾去大打牙祭。


    该向她和盘托出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吗?可是以武藏现在的状态来说,这么做的下场实在太难以预料,毕竟自己可是光明正大抢了她最爱的正太去推倒啊;还是要匡她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作品更好的「实地考察」?虽然武藏没什么心机,大开大阖的豪放个性让旁人容易赢得她的信赖,但是这种等级的谎言真的瞒的了她吗?


    再说武藏还有引以为傲的正太品鑑师技能,如果前后话有什么出入,尤其是关于男孩的部分───刑部姬觉得如果瞎扯过头,武藏背后的仁王大概就会毫不留情的挥下手中大刀了。


    她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如履薄冰般的危险,进退维谷只能步步为营,儘管武藏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只是慢慢地在房裡踱步,但她也不敢随意开口,因为只要一失言后果恐怕不堪设想,自己的处境就像在暴雨中穿过一条水流湍急的溪谷一样危险,若无谨言慎行,只怕踏错一步便马上归西。


    刑部姬理智上的思考姑且是如此,但感性上,或者该说本能上,结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一旦让身体再次尝到肉慾的甜头,那么短时间内要她冷静自持,就是一项难如登天的任务。


    男孩股间火热铁棒的肉体记忆仍残留在依旧湿润的蜜穴,无论身心都对那心醉神迷的感觉念念不忘,就算她已经休息一会,那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觉仍幽幽的盪在身体裡,彷彿在告诉她,刚刚的那一切还远远不够,蜜穴还需要肉棒的抽插,子宫还想要的精液射入。


    现在的刑部姬已经能够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何会毫无徵兆地冒出那种想替男孩生小宝宝、即使怀孕也没关係的想法,因为身体的火种已经被完全点燃,如果受孕可以让她得到的肉棒,那她理所当然的可以接受。


    更何况男孩不只让刑部姬的身体得到久违的解放,甚至某种程度上解放了她的心,从中打开了另一扇窗,让她看到了截然不同的视野,拥抱她从来不曾想像到的一切。


    儘管武藏的眼神活脱就像是在对她诉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但刑部姬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退让,只是本能与理智的拉扯让她选择噤声───她认为不管做出什么决定,自己都会后悔为什么不选择另一边。


    武藏的身影让刑部姬觉得自己似乎得退一步替武藏想想,是不是真的自己一时卵子冲脑坏了大事?但穴口残留的精液,却又不断的提醒她,自己对男孩有多么依依不捨。


    偏偏她越是无法做出决定,她就越觉得房裡寂静的吓人,而这样的宁静更是增强了原先就令人直冒冷汗的压迫感,连飘盪在耳边的男孩咻呼呼微小鼾声,听起来都像是七月半的肆虐风灾,再加上武藏无声息的踱步身影,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精神折磨,让刑部姬的处境陷入难以挣脱的恶性循环。


    「瞒着我在房间藏了这样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就算了,居然还跟他这样跟那样」


    武藏突然打破沉默害的刑部姬整个人抖了一下。


    「没有、我才没有」刑部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本能的扯这种谎。


    「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要在这种事情上瞒过我,可没那么容易。」


    武藏看着刑部姬,伸出食指摇晃着「我对美少年散发出来的气息可是很敏感的。」


    刑部姬只觉得房裡充满了汗味、体味、还有爱液跟精液等等各式各样气息的混合体。


    「你偷偷摸摸瞒着我这么做实在是实在是」武藏半是扼腕、半是怨叹地举起紧握的双拳。


    「你应该要早点让我知道你也喜欢美少年的呀,这样我就可以给你一些实用的建议啦,这样无论对你或是对他都会是双赢嘛。


    「蛤?????」


    5.png9.jpg


    来个帮助大脑运作的泳装武藏跟刑部姬


    ────────────────────


    不同于刑部姬符合自身公主称号的服装风格,武人出身的武藏,衣着似乎也偏重于实用取向。


    便于挥动手臂的无袖上衣,对于二刀流需要双手持剑的武藏来说尤为重要;而为了因应战场以及剑士决斗时需要的高机动性,下半身也绝无可能出现大家闺女式的精緻长裙,而是截短至大腿,易于移动、奔跑的类短裙设计。


    内衣更无需多提,武藏不拘小节的个性让她将追求便利放在位,即使到了迦勒底还是按照过往习性,找块乾淨清洁的缠胸布固定好便大功告成,不似其他从者,就算没有成为常态,多少都曾经尝试过现代化的内衣。


    至于关键的下半身当然也是用件早已穿惯的褌搞定,理所当然的完全没去尝试现行那些设计多样又花俏的款式。


    虽然武藏的穿着并不像现代除了最基础的舒适取向外,也开始追求美观和设计感等等附加的功能性,所以才会有所谓情趣睡衣等强调女性魅力和性感的品项面世,但有时出发点最单纯、最简朴的产物,反而能够加倍凸显本身的吸引人之处。


    事实上,无论是各种属性,除了现下先天难以企及的幼女之外,似乎都能在这样的武藏身上,找到自己的「栖身之处」。


    修长的体型───武藏的身材比例让她看起来比实际更高挑,何况在当代女性裡,武藏的体型也算是高大的;上半身那对明显的大山,即使裹着缠胸布依然夺人眼球,便不难想像解除封印后会有多么令人大吃一惊;更不用说大腿的绝对领域,和毫不遮掩的腋下,会吸引多少驻足不前的目光。


    何况长年练剑的武藏,身材可不是普通扎实,这可等同于在一块质地精美无匹的美玉上,再请来从业数十载的老师傅将它精凋细琢成华美的饰品一样。


    站在这样的武藏身旁,刑部姬无论何时心中总隐约有股自卑感,恐怕自己胜过她的部分,大概只有那一身相较之下精緻多的服装了吧。


    平时或许如此,但物换星移,一旦遇上床第之事,再精緻的华服,只怕落的弄巧成拙下场。


    武藏简单实用至上的衣装风格,在此时却能发挥前所未有的优势,尽情凸显武藏身材的本质,即使简单的一颦一笑都能抓住目光不放,让她出尽风头。


    而刑部姬自己就无须多言,虽然华服的本质不在凸显身材,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虽然不高,但比例还不算差的身材;说不上胖,但好些人十分中意的安产型丰腴体态;至于胸部嘛,她的本钱也足以撑起一些衣服,何况她不需要怎么挤,就能在胸前弄条峡谷出来。


    再怎么说,她的姿态要胜过一票姑娘可是易如反掌,但只要靠近武藏身旁,她就会觉得就算自己换上豔丽的情趣内衣,八成也不是足以和武藏一战的对手。


    不过武藏貌似却另有盘算。


    「虽然成果未必尽如人意,但既然你已经帮他通过精了,那就是时候帮他继续增广见闻啦,不如就我们两个一起服务他吧?」


    「这个嘛你是说要、要跟他那个吗?


    刚刚的刑部姬因为武藏强大的压迫感而无语,现在却因为紧绷的神经得以解放,而殊途同归地哑口无言。


    儘管她觉得自己真是蠢的可以,明明武藏就没那个意思,还在那自己吓自己,险些搞得自己弄巧成拙、无法脱身,而且要是一不小心把男孩吵醒,那只会横生枝节地让她得额外下功夫去解释武藏的到访跟眼前这一切。


    不过武藏的邀约也让刑部姬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像是被狠狠的敲了一下,晕眩感瞬间充满了她的神经。


    比起梅芙那些经验老到的好手,刑部姬的经历可是处于相对弱势,天分或许是有,但以现况来说实力终究略逊一筹,虽说面对青涩的男孩依旧绰绰有馀,但怎么样都不是能够拿来说嘴的程度,而现在武藏居然还大喇喇的请她一起来玩三人行?


    武藏光是长久以来面对无数正太所累积的技艺与经验,就足以让武藏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了吧,何况还得面对武藏身材所带来的暴力加成,怎么看刑部姬的胜算都低的可以。


    「我需要稍微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你考虑的时间可不多喔,再犹豫下去的话唔姆,后果应该不需要我说明吧?」


    刑部姬当然知道自己不採取行动的话,武藏会有什么反应。


    正太控武藏怎么可能白白放掉这个大好机会,不去推倒眼前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猎物?而男孩一旦落入武藏手裡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不行我、我不接受」


    「嗯?」武藏挑着眉「你怕他被我抢走吗?」


    刑部姬没回答。


    但武藏也没说错,刑部姬会没来由的突然冒出这句话,可是鼓足了勇气,虽然理智上她觉得自己胜算很低,可是情感上她不管如何都不想让男孩离开自己身边,她想念男孩的身体、想念男孩的精液、想念男孩的一切,无论理性感性、生理心灵,都想要再拥抱男孩一次,想要再一次与他热切的结合。


    「你想太多了啦哈哈哈哈哈哈。」熟悉的飒爽笑声。


    「有什么好、好笑的」


    「哎唷,如果我真想抢走他,我一进房门就会直接把他含到醒了,何必在这裡跟你解释?


    我们又都是热爱美少年跟正太的同类,我怎么忍心做的出同类相残这么无情的事,而且像你这样刚发觉美少年美妙之处的人,更需要好好的把握住眼前这助你开窍的可贵对象啊,他对你人生的意义可远超乎你想像。


    所以~我是来帮助未来的你们能够更加享受彼此的,请不要太过烦恼。


    「真的吗???」刑部姬口气半信半疑的。


    「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好享受难得的三人时光吧?」武藏对着刑部姬眨眨眼。


    严格来说,虽然这只是刑部姬内心深处小剧场所衍伸的意气之争,武藏本人毫不知情,想必也不会在意。


    但她可是十分烦恼,害怕就算只做这么一回,男孩也会因而一去不复返,从此彻底变成武藏的形状,一想到这个可能发生的未来情景,她就忍不住像那幅世界名画一般,在心头放声尖叫。


    所以就算武藏早已表明没有任何竞争之心,她也会全力以赴。


    ────────────────────


    男孩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的从床上起身。


    也许是先前体力消耗太过剧烈的缘故,他并没有做梦,只是静静的蜷缩在被窝中,打造只属于自己一人的温柔乡,一点一滴的回复失去的体力。


    何况对他来说,睡前跟姐姐发生的那些事,比起夜晚时分鼾睡的迷濛幻象,还更像是令人流连忘返的美丽梦境,不仅替他揭示了自己肉体的可能性,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满足感,更重要的是,陪在他身边的「公主姐姐」消除了他心中的不安跟寂寞。


    所以他觉得自己再累、再辛苦都没关係,只要能让姐姐也觉得高兴,那他就很满足了,儘管生理上有些吃不消,但对他心理来说是满足的,虽然这种选择的代价就是让诸多快感与疲惫一口气全交织在他瘦小的身躯上,让他一跟刑部姬做完之后便倒头就睡。


    因此他也很难判断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但从体力恢复的程度来看,应该也好好的熟睡了几小时吧,毕竟睡前才跟姐姐做的那么激烈,要不睡死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万一姐姐还想要喝自己的鸡鸡牛奶的话,没有充分的休息,绝对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激烈的体力消耗来满足姐姐。


    虽然男孩还是很难想像鸡鸡牛奶的味道,姐姐一直说那很好喝、是好东西,可是那种东西男孩是不觉得姐姐会骗人,但他对刑部姬的说法或多或少都有点怀疑,毕竟是从那种爬着凸起血管的丑陋肉棒裡吐出来的东西,实在很难想像会有人喜欢它,甚至把它捧在掌心、含在嘴裡,如获至宝般的细细品尝,何况它看起来就像是电影裡外星怪物或是生化人体内的血液一样。


    可能鸡鸡牛奶只适合女生喝吧,所以姐姐才会爱不释手,自己却直觉地对它敬谢不敏。


    虽然姐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鸡鸡牛奶,喜欢到要让她的身体裡面也被鸡鸡牛奶灌满,但现在眼前又出现了另一个姐姐,不知道她们两个是不是一样喜欢鸡鸡牛奶?


    「初次见面唷?你可以叫我~武藏姐姐?」武藏坐在床边,笑吟吟的对着男孩挥手。


    「武藏姐姐你好」怕生的男孩,面对初识的武藏,果然还是有些放不开。


    男孩的反应还在武藏的预期内,到底她也见过、吃过不少正太,这样的状况她并不意外,并不是无法解决的难关,何况她现在还有一个优势,就是身旁刑部姬的存在,可以更快的帮助男孩适应。


    她笑着牵起男孩的手,一方面对男孩表示打破隔阂的友好与诚意,一方面也对男孩进行简单的测试。


    「很可爱嘛,是我的菜唷?」武藏顺势牵引男孩的手肘,轻巧地将他带往自己面前,却又不会弄痛他。


    「」


    「害羞了吗~害羞了吗~」


    「姐、姐姐在旁边,我不能我会」


    「欸~这样爽朗大方的可爱姐姐在你面前,你可不能畏首畏尾的喔,这样会让女生难过的,知道吗?」


    「知道了」男孩羞赧的回答。


    一旁的刑部姬看到他因为武藏的行动而神情紧张,几度按耐不住想要上前制止,究竟此时的刑部姬对男孩的担忧还是暂时盖过了对武藏的竞争意识,让刑部姬想要助男孩一臂之力,早日摆脱窘境。


    然而她最后却没有採取任何行动。


    因为刑部姬的反应也在武藏的意料之内。


    「请不要忘记我可是经验丰富的正太品鑑师喔?


    武藏在跟男孩互动时,也没忘记一旁的刑部姬,不仅利用馀光注意刑部姬的行踪,同时掌握她气息的变化,以做好临机应变的准备,长久以来磨练的剑豪本能,此时充分的发挥效用,替武藏精准的捕捉周遭的环境变化。


    武藏只是抓准空档,瞄了刑部姬一下,她就知道自己完全不该插手了。


    那瞬间的眼神,并没有传达太多讯息,只是告诉刑部姬不需要担心,但同时也宣告着这个片刻、这个当下是属于她的,不希望有任何人来干预。


    而丝毫察觉不出武藏与刑部姬之间短暂无声交流的男孩,则是获得在极近距离观赏眼前美景的特权。


    武藏与刑部姬差异极大的氛围,让男孩在有了与刑部姬亲密接触的经验后,仍然感到新鲜,甚至略微的不适应,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武藏不拘形迹的豪爽习气,让她能毫无顾忌的做出亲暱的肢体互动,更别说衣着上绝无可能如闺女般的保守朴实。


    无论身材再怎么有优势,只要无法将其顺利发挥,就只是无意义的花瓶罢了,而这也是这是武藏明显过刑部姬的其中一点。


    长年奔波于刀光剑影之间,与无数的豪杰交手,武藏不只对裸露屡见不鲜,甚至血筋骨肉,对她来说都只是不足挂齿的鸡毛蒜皮,也难怪她能面不改色的对看上眼的目标下手,因为犹豫就会败北,无论在战场或是日常,这都是不变的事实。


    而武藏的剑客本质,也让她在接近目标时,少了花街名妓般的淫魅气息,热情却不过于煽情,让她平素所好的美少年们更易接纳武藏的亲密行为,同时也能让武藏在过程中轻易的试探出对方的尺度所在,让目标和自己一步步走向探索肉慾的道路。


    刑部姬觉得,与一时意乱情迷,便在浴室和男孩激战起来的自己相比,武藏这样循序渐进的试探实在聪明的多,难怪武藏会希望自己暂时不要插手。


    至少武藏这样自然的勾住男孩的手肘,把他拉向自己的胸口,既能向男孩表达一定程度的亲暱,又不会过度刺激,让男孩打退堂鼓,而且还能让男孩近距离的观察自己的身体,藉以揣摩男孩最初对自己的兴趣与好感究竟处于哪个阶段,而且刑部姬觉得她自己就算有样学样地模彷武藏现在的行动,大概也没办法做得像武藏那样自然。


    占满男孩视线的,是武藏身着品蓝色服装的上半身,胸前的布料被撑的鼓鼓的,丰满的侧乳隐约从腋下的缠胸布中溢出,沿着身体曲线继续延伸,则是锻鍊有素的臂膀与躯干,还有扎实的圆臀,以及修长的双腿,再加上一双过膝的深色长袜,点缀着裙襬与袜缘间的柔软绝对领域。


    就算刑部姬就站在他身旁,男孩依旧无法抗拒本能,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武藏。


    而这一切,全都逃不过武藏的法眼。


    她故意在夹住男孩的手臂上稍加施力,让男孩跟自己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同时轻轻晃动身体,让男孩磨蹭夹住自己的柔软乳房。


    胸前温暖又柔软的触感不停的抚弄男孩,武藏体内深处的脉动撩动着心弦,甚至连深蓝的布料都像是在雪上加霜似的在男孩的肌肤上搔痒,再加上若隐若现的女性象徵,武藏不需要太多耳际的轻声低语,就能让男孩摆脱羞赧理性的压抑,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哎呀,难道你」乍听之下武藏的口气有些惊愕,但听不出来的是武藏早已预期一切的泰然自若。


    「武藏姐姐,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唷,武藏姐姐告诉你,如果不是在有好感的人面前,可不会变成这样子,然后啊~如果你喜欢某一个人到一个程度的话,你的鸡鸡还会」


    「所以她没有骗我吗?」


    「不会啦,她才不会骗你。」武藏总觉得男孩看起来有点难过。


    「真的吗」


    「真要武藏姐姐说的话」她歪着头,好似真的在思考男孩的问题「我觉得啊,这是一种叫做『喜欢』的病。」


    「原来是这样啊」


    「得了这种病的人,只要跟让你生病的人在一起,除了鸡鸡会有感觉之外,有时候还会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好快好快,有些人病况严重一点的话,就只能用比较辛苦的方式治好,就像你跟另一个姐姐做的事情一样。


    而且如果对方如果没有也得了『喜欢』的话,治疗的效果可是会大打折扣的喔。」


    「所以武藏姐姐的意思是她也『喜欢』我吗?」


    武藏对着男孩露出爽朗的笑容。


    「就像你『喜欢』的时候鸡鸡会有感觉一样,你如果也让对方『喜欢』的话,她也有可能会因为你而产生一些变化喔。」


    武藏故意顿了一下,像是在卖关子,然后无预警的将目光转向身后的刑部姬。


    刑部姬一脸惊恐,表情简直就像是被逮个正着的小偷一样错愕,不只是因为完全没预料到武藏的行动,更是因为她本来打的主意,完全被武藏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破坏殆尽。


    衣衫不整或许是最接近现在刑部姬状态的一句话吧。


    下半身的紫色短裙早已褪下,露出富有肉感的白皙双腿,而胸前的全开衣扣,让上衣呈现半脱状态,圆润的乳球大喇喇的承受着来自武藏的目光,身体只剩下惯穿的披肩与深色的成套内衣能遮蔽她暴露在外的肢体与身躯,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息。


    虽然因为武藏刻意控制音量的关係,所以她几乎听不到武藏究竟在男孩耳边一连串的话语内容,但是她知道这是一个採取行动的好时机,原本打算趁武藏将注意力放在男孩身上的时候,偷偷地将自己以前为了取材而买的成套战服换上,然后藉此给武藏一个下马威,宣示一下主权。


    然而刑部姬一跟武藏目光相对,见到她那无声灿笑的瞬间,就知道武藏早就察觉自己暗地裡的行动,故意抓准时机打断她的如意算盘。


    「就像这样子?」


    「什、什么这样子,不要让他偷看我换───」


    刑部姬一发觉男孩直盯着自己瞧,也顾不得原先更衣的计画,随手抓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衬衣就往胸前遮,但她甫举起的手臂很快又放了下去。


    因为就在那一刻,武藏又对着刑部姬眨眼───你知我知独眼龙也知这究竟代表什么,似乎意会到武藏想法的刑部姬,决定暂时按耐心中的不安,姑且先按照武藏的指示行动。


    「你一定没见识过他这个样子对吧,难怪刚起床下面就这么有精神」武藏一边说,一边把视线移到男孩股间用被单搭起的帐篷,害男孩有些难为情。


    现在的刑部姬下半身的紫色短裙早已褪下,露出富有肉感的白皙双腿,而胸前的全开衣扣,让上衣呈现半脱状态,圆润的乳球大喇喇的承受着来自武藏的目光,身体只剩下惯穿的披肩与深色的成套内衣能遮蔽她暴露在外的肢体与身躯,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息。


    武藏一点也没错,男孩确实是次见识到这样的刑部姬。


    两人初识时,刑部姬可是穿着她那常驻的紫色长裙和荷叶边洋装,后头还披着连帽斗篷,而两人袒裎相见后,印在男孩脑海裡的,也是刑部姬赤条条的裸体,他完全没见识过刑部姬这样半裸的姿态。


    「有的时候啊~全裸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有时候稍微遮住一点点」武藏又开始对刑部姬使眼色「看起来会更吸引人喔?


    武藏并没有说错,确实这样的刑部姬诱人程度并不会输给武藏多少,而在空白补偿效应的作祟下,男孩不由自主的幻想她包裹在内衣下的胴体,以及忆起先前的点点滴滴,忍不住将视线集中在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刑部姬身上。


    明明没有特意搔首弄姿,可是男孩的肉体还是对刑部姬有所回应,是因为那对随着刑部姬脚步而晃动,看来活像在对男孩招手的双乳吗?还是因为那隐约从布料中透出的淘气乳尖与秘部,正在和男孩诉说先前的激情回忆?


    刑部姬缓缓移向男孩身边,往床的另一侧坐下,并且模彷起武藏先前的行动,紧紧钩住男孩的手臂。


    被两人包夹的男孩,被两人时而刻意、时而无意识的诱惑,燻的头晕目眩。


    ────────────────────


    「好好痒武藏姐姐」男孩颤抖着回应武藏。


    武藏软黏的舌尖在男孩的脸颊爬动,留下唾液的足迹,与肌肤摩擦发出的噗啾声,明明细小的有如蚊虫振翅,但对现在的男孩来说,却像是锣鼓喧天般噪动,快感不停的从耳中鑽入,和扭动的舌尖一同造出足以融化大脑的异样刺激。


    耳朵、耳垂,甚至鼻尖、嘴唇,全都沾上了武藏的唾液,像是母猫在替幼崽清洁一样,仔细的用舌尖拂过脸上每一个角落,又像是舔舐杯底残渍的飢饿食客,反覆回味着停驻在味蕾上的点点滴滴。


    这对男孩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如果是平时的他,绝对会觉得这简直噁心透顶吧,满脸湿黏的唾液,就像被海怪的触手纠缠过,触感不知会在肌肤上停留多久才消失,但现在的男孩,却因为武藏的刺激,见识到刑部姬所无法的境界。


    从大脑裡慢慢渗透出来的快感,难以言喻的感受,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男孩,只能简单的用好痒之类的词语带过,但对于见多类似场面的武藏来说,这只不过是提醒她能够继续进攻的绿色信号灯。


    武藏轻轻的用牙尖咬住男孩的耳垂,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能够从轻微的疼痛感中获得刺激,却又不会让他因为痛楚而抗拒,同时口舌并用地开始吸吮它。


    与先前感受不同的是,虽然吸吮耳垂能带来的感受并不若刚刚是由内而外的渗透,但却印证了男孩的呻吟,一股纯粹却有力的酥麻感,慢慢的鑽入男孩体内,并非口交般刺激性器的快感,但却殊途同归地获得相等的愉悦。


    武藏很清楚,对这样的初生之犊来说,虽然单刀直入有其好处,但有时像这样循序渐进的慢慢刺激,有时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需要爱抚性器,也不需要赤身裸体,只要略施小技,就能将身边人的注意力勾回,替未来的男根争夺战多得一份优势。


    「你的声音啾?听起来好像小女生呢?」


    「我不是女生我没有」


    「真的吗?」


    「我是我是啊啊啊?」为了应付不断软绵呻吟的男孩,武藏故意舔了耳垂几下。


    自己明明觉得口水又黏又臭好噁心的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完全不想、也不愿抗拒武藏的行动,连反驳武藏的逗弄也有气无力的,彷彿做做样子般,口是心非地欲拒还迎。


    脑子又酸又麻又痒,要思考简单的念头都得费上好大力气,而满脸的唾液,对男孩来说,竟然变得宛如炼乳般浓稠甜腻,独特的气息渗入鼻腔,让他下意识渴求武藏的爱抚,下半身呼应着男孩的想法,搭起如顶天般矗立的帐篷,向武藏传达讯号。


    她舔着男孩的耳壳与肉垂,沿着脸颊缓缓的向下移动,同时一路给予轻吻,然后刻意在颈项的凹陷处停留,舌尖在锁骨的凹槽间画着圆,口唇印下一个个的吻痕,彻底的在每一个皮肤的皱褶、每一处骨肉的凹陷,都留下自己的气味,一根汗毛都不放过。


    武藏再顺着锁骨的凹槽滑去,足迹逐渐迈向胸口,舌尖由上往下慢慢的往乳头的方向滑去,最后在乳晕的周围停下,让舌头在上头转来转去,持续给予男孩刺激,让他的胸口覆满自己口腔的味道。


    难耐的酥麻感从背嵴中渗出,让男孩不住颤抖。


    而查觉男孩反应的武藏,很快的做出调整,专注地进攻男孩的胸前,将重点集中在乳尖上,轻巧的舔着男孩微硬的奶头,不停的在上面涂抹自己的唾液,然后故技重施地用牙尖轻咬男孩的敏感带,以细微的痛楚将男孩体会到的快感提升到另一境界。


    黏热湿软的触感,散发异样香气的唾液,还有令人心痒难耐的尖锐刺痛,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互相排斥却又相互映衬,如今在男孩身上蹦出难以想像的火花,再加上这立场错置的奇异构图───作为异性象徵的母乳提供者武藏,如今竟津津有味的吸着男孩的乳头,共同谱出一首令人融化的肉慾序曲。


    虽然男孩没有说出口,但他其实很中意那种感觉,舌尖沾上自己肌肤的那瞬间,黏黏暖暖的触感,都让他不能自己,连连呻吟,而武藏对于乳晕及周围的刺激,更是让他的嗓音变的轻飘飘的。


    「啊啊」


    「喜欢吗武藏姐姐现在的啾噜??」


    「姐姐好厉害好舒服」


    「是吗那太好了只要你喜欢啾?的话武藏姐姐就」


    武藏已经弄得男孩大脑缺氧,血液四处奔腾,直往下体流去,股间的铁棒不断充血,就连一旁的刑部姬都能看见那明显的变化,男根好像快将睡裤胀破似的一柱擎天,将下半身撑的死紧,祈求武藏能给予、更强烈的刺激。


    她一边舔着男孩的胸口,一边伸出手向下探去,慢慢伸进男孩的裤裆,让掌心覆盖住肿胀的肉棒,,手指则托住男根边缘,开始以巧妙的节奏感磨蹭。


    处于敏感状态的男孩,不需多少功夫,龟头就泛出阵阵腥稠的液体,让内裤的布料浮现湿黏的触感,紧紧贴住武藏的指尖。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多少影响了武藏操作的手感,但磨蹭起来倒也一点不差,依旧带有鲜明的男性气息,拜磨蹭之赐而变得温暖的内裤,也让沾在上头的前列腺液散出发酵似的微妙酸味。


    「你的肉棒感觉很难受的样子呢」武藏看着男孩的表情,加快手速。


    虽然武藏上下交攻的爱抚足以带来巨大快感,但同时近在眼前却不可得的遗憾,却也造成了极端的痛苦,体内堆积的慾望越多,男孩就本能的越想和武藏跨越到下一阶段,但武藏刻意的持续擦边球,却让他无处发洩武藏往他体内注入的肉慾。


    武藏不但发挥她的经验与技巧爱抚男孩,同时也发挥她锐利的五感紧盯男孩,拜两人极近的距离之赐,丁点风吹草动都难以逃出她的法眼,无论是急速飘高的喘息与呻吟、或是筋肉的收缩与抽搐、甚至是指尖传来的黏稠触感,都成了她判断男孩状态的有力依据。


    而藉由男孩颤抖的分身,武藏完全能够确认男孩早已处于随时蓄势待发的状态,只要她放出些许讯号,恐怕男孩就会直接扑上来,让不久前那根把刑部姬弄得神魂颠倒的肉棒,以牙还牙地狠狠进出自己身体。


    如果是从前的武藏,只会有两种反应:一、刻意示弱,露出些许的空档让眼前的猎物推倒自己;二、直接吃了对方。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她一直都没忘记身后刑部姬的存在。


    虽然刑部姬是先佔有男孩、先与他结合的人,但这是建立在没有第三者干扰的情况,一旦外力侵袭,她就会下意识「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下,即便她下定决心想要採取行动克服这样的困境,可是眼前就矗立着武藏这堵高牆,她的决心在见到武藏熟练的动作之后,就像雨中的火把,越来越微弱。


    如果是过去的刑部姬,十有八九会就这么摸摸鼻子打退堂鼓,毕竟她也怕麻烦,没有必胜把握,她何必倾力和如此强大的对手一搏?何况光是被在房裡踱步的武藏看着就快吓掉自己半条命,那还不如早早回房休息,刷刷游戏、看看动画都行,总好过在那拼死拼活最后还一无所获。


    但这次可不一样了,这次刑部姬有着说什么都不能退让的理由,她绝不能在这裡轻易的认输,眼前那个需要自己、肯定自己的男孩,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被武藏抢走,只要能让她在男孩的心裡胜过武藏,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我、我才不会认输」


    人的意识一旦处在极端状态,就特别容易变得恍惚,尤其像现在的男孩,一举一动都在武藏的意料之中,将他如掌中偶般玩弄,整个脑子早就变得昏沉沉的,只能下意识的依照本能行动。


    当然这并不是说现在的他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当然他还是能隐约感受到武藏的低语,搔弄着他的耳壳,还有造成他现在状态的湿软红舌与磨蹭下体的细长手指。


    只是在这诸多元素的燻陶之下,他很容易便对武藏,或者该说武藏的爱抚产生依赖,进而将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武藏身上,进而越陷越深。


    但现在似乎出现了一些异状。


    意识朦胧间,男孩只感觉到好像有什么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发生,刑部姬快步靠近武藏身旁,貌似激动的和武藏咬起耳朵,但片刻后便回归平静,男孩也得以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武藏身上,可是男孩盼望的挑逗与抚弄却未曾归来。


    反倒是一股柔软的触感取代了先前连番的爱抚,慢慢的包围男孩的下半身,感觉就像是被拥抱住一样,一种令人安心的温暖逐渐涌上。


    等到回过神来,奇妙的光景早已占满他的视线。


    来自四面八方的乳压将男孩勃起的分身紧紧夹住,埋进两对丰乳挤压出的深谷裡,连影子都难以瞥见,只有通红的龟头在乳房摇晃时,会从乳浪中微微探出,向众人宣示自己的存在。


    「这是」男孩与武藏眼神相交。


    「她一定没跟你试过这样的玩法吧?」武藏视线飘向眼前的刑部姬。


    「没、没有又怎样?真正的胜负,现、现在才开始!」专注在眼前肉棒的刑部姬抬起头,用力地将武藏的眼神顶回。龙腾小说 01bz.cc


    「这个气势我喜欢!不愧是主动提出要求想跟我一决胜负的小刑!」


    「我要光明正大的把他抢回来!」


    「放马过来吧?」


    「你一定要等我姐姐一定」


    男孩无法专心在刑部姬的话语上,所以他并没有仔细地听完,因为他甫醒转尚未完全恢复思考能力的大脑,现今仍迷迷煳煳的,难以将眼前的光景下嚥,毕竟无论是谁,看到眼前两位身材面容姣好的美人正争先恐后的服侍自己,想必都会被这样的景象燻的头晕目眩吧。


    一般人是如此,那初经人事的男孩抵抗力更是一如预期的低落。


    虽然他对床事仍懵懵懂懂,但下体的反应和意识深处的本能仍然很诚实的影响着他,刑部姬或武藏其中一人便能让他兴奋不已,何况是这许多人终其一生苦求而不可得的乐园景象,两人有意、无意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谜样的香气,让他陶醉不已。


    自称正太品鑑师,原先就对美少年和正太很熟悉的武藏姑且不论,才刚跟男孩做过一次的刑部姬,内心早已起了汹涌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虚应故事,到现在的欲罢不能,想要佔有男孩的程度,比起武藏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姐姐的胸部舒服吗」


    「嗯」男孩无力的朝刑部姬点头。


    「居然是这样子啊那我可不能大意啦」


    武藏靠上前去,两人的胸部挤出一波波汹涌的乳浪,淹没男孩的分身,同时抓准时机,在肉棒从乳浪中探头换气的同时,用舌尖刺激发胀的龟头,并对着它泌出几口唾液,让男根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再次潜入乳浪之中。


    「这招这招好贼不要再靠过来挤人家的胸部了啦!」


    「这是战争,兵不厌诈。」武藏一边说一边偷舔浮上的龟头「各凭本事的战场,哪有让你犯错的空间?」


    「可是我」刑部姬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你再大意的话,他就真的会变成我的东西囉?」


    「可恶」


    她很清楚武藏说的没错,在凭藉个人本事的床战之中,想要于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独佔雄起的男根,让自己独佔那份欢愉,当然要拿出自己每一分的本事,甚至有时来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都无可厚非,何况说着「兵不厌诈」的武藏,她再怎么也是光明正大地使出这杰出的一手,让错估形势的刑部姬付出代价。


    刑部姬的确未能察觉武藏这样行动的可能性,可以归咎于她经验未足、可以看作她太过天真,但疏忽就是疏忽,找再多的理由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何况现今的情势也不允许刑部姬再次有样学样的模彷武藏---男孩股间的「领空」可是有极限的。


    于此,刑部姬也只能摆出不甘心的表情瞪着武藏,用眼神传达无言的抗议。


    「不要吵架两个姐姐我都哈啊喜欢所以拜託姐姐们」


    男孩不懂她们之间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反差,明明一开始还好声好气,怎么现在却瀰漫着异样的气氛,虽然他不知道有没有更好的主意,但男孩只能尽自己所能来安抚她们。


    「我们、我们没事啦,我们只是比较激动一点而已,因为我们在」


    「我们在讨论事情啦!」


    「对、对!我跟武藏姐姐在讨论重要的事情。」


    「姐姐们也要当好朋友噢不可以吵架吵架会唔」


    「姐姐答应你」两人异口同声。


    在男孩介入之下暂时得到安抚的两人,捧起乳房,继续用乳浪冲刷着男孩的分身。


    (我真的受不了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小狗一样,就算心情再愤慨,看到的瞬间心都软了)


    (对吧?对吧?正太就是这样疗癒人心,才有推倒的价值?)


    (我不会输给你的)


    (我也不会正因为对手是小刑,我更会全力以赴)


    两人在奔流的眼神间低语着彼此的意志与想法,将不服输的意念化为行动,各自捧着从胸口满溢而出的乳房,试图将眼前的男孩化作自身的俘虏。


    感受着肌肤的温度,还有混杂着汗液与唾液的黏腻谷间,两人的心跳似乎也因为这样传达到男孩身上,噗通噗通的敲打着男孩脑海裡的防线,宛如帮浦般持续从副睾搾取精液,不断的试图将它打进尿道裡。


    既无口腔的湿润灵活,也无掌心的收放自如,但乳交却也拥有无可替代的视觉体验,在两大尤物的联手加持下,更是完美结合了视觉与触感,将体验提升到男孩从未体验过的境界。


    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软绵柔密的雄伟隆起,两对各有特色的巨乳紧贴男孩胯下的铁棒,磨蹭拉扯着男根的肌肤,製造出难以模彷的独特快感。


    「就是这个声音,这就是我想听到的声音,好可爱呀呼呼呼?」听到男孩飘高的呻吟,武藏轻声笑着。


    「肉棒的味道慢慢跑出来了呢啾?」


    前列腺液从马眼泌出,散发着腥酸的气息,刑部姬把脸逼近,享受着精液气味充满鼻腔的瞬间,同时模彷武藏对着从乳浪间隙中逃出的龟头伸出舌头,舔着发红的龟头,随时待命将流出的前列腺液舔舐殆尽。


    丰满的巨乳唤醒了男孩的慾望,而在龟头上游走的柔韧舌尖,则将交感神经磨的发亮,两人争先地占有从乳浪缝隙中冒出的龟头,舌头沿着上头舔弄,然后沿着往下探去,用舌尖拂拭着冠状沟。


    「你的鸡鸡它好像很喜欢姐姐胸部的样子呢」武藏抬起头,眯着眼往男孩方向看去「在姐姐的胸部抖啊抖的啾?感觉好高兴似的」


    男孩没有答话,只是望着武藏发出了几个呼噜的响声,但武藏很清楚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果然想要被更用力的夹住对吧?想要跟姐姐的胸部有的接触对吧?没问题喔武藏姐姐会满足你好好疼爱你的鸡鸡?


    武藏身子前倾,拉近与刑部姬的距离,同时借力使力地挤压男孩的肉棒,在两对丰乳中激起汹涌的肉色波浪,拍着充满液体的湿黏男根,发出诱人的浪花声,让龟头几乎快要灭顶。


    「武藏姐姐!」男孩微皱眉头,一副半是陶醉、半是挣扎的模样。


    「啊啊你这样子的话只会让我更想把你」


    武藏露出想入非非的笑容,眯着眼享受这视觉与触觉、听觉、嗅觉一同合奏的多重感官複合飨宴,让自己沉浸在男孩营造出的淫靡氛围中,同时不忘继续摇晃着胸前巨乳,紧紧揪住深陷其中的男孩分身。


    在两对丰满乳肉的磨蹭下,各式体液宛如成了绝佳的催化剂,不断对着男孩的肉棒搧风点火,让他的下体感觉火烧似的,彷彿随时都会喷出火花般,对它轻轻吹口气,就会变成熊熊燃烧的火把,喷射出大量白浊的焰光。


    身心都处于亢奋状态的武藏,顺从本能展开积极的行动。


    她兴奋难耐的沿着龟头边缘的线条打转,磨蹭发红的肉棒顶端,同时刻意地放缓磨蹭的节奏,使得男根能够充分的露出接受舌尖的舔弄,让灵活的舌尖不再屈于配角地位,而是和乳肉形成相辅相成的绝妙组合。


    丰乳包覆着肉棒,两者之间紧密的连隻蚂蚁都爬不进去,阴茎上头张牙舞爪的肿胀血管,似乎也成了这团诱人肉块的一部分,武藏几乎能从它感受到裡面血液的流动,轻颤的男根、抖动的龟头,全都包覆在这片乳浪裡,载浮载沉。


    鲜红的舌尖,彷彿它不是武藏身上的一部分,而是活物般在这片大海裡徜徉,自由自在的悠游,时而灵巧的拂过马眼,时而轻盈的在肉茎上舞动,在如灯塔般矗立于乳浪中的肉棒周围徘徊,如冲浪手般于其中乘风破浪。


    趁着一波浪起,武藏让舌尖遁入潮水中,潜进深处试图继续向内探索,沿途留下冰冷潮湿的足迹,搔弄着眼前的男性象徵,同时捧起胸前大山,配合着舌尖的节奏造出一波波乳浪,向众人宣示自身乳压的存在感。


    有威风凛凛的破浪者,当然就会有失足落水的失败者。


    此时的刑部姬,便因此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儘管两人乍看平起平坐地竞争,在尽可能的条件对等下服侍男根,试图博得男孩垂青,但随着事情发展,刑部姬尚未完全暴露的内在劣势就益发明显,连与武藏相去不远的身材都难以弥补。


    刑部姬原本打着观察武藏行动并模彷的如意算盘,但武藏对于正太反应的敏锐观察和经验,却一点都模彷不来。


    她学着武藏捧起双乳紧夹肉棒、效法她磨蹭肉棒的手法、模彷她舔舐从乳浪中探出的龟头,但她越亦步亦趋的彷效武藏,就越觉得自己跟她的差距很大,甚至连用舌头舔拭龟头的机会都一步步流失,逐渐被武藏所夺,自己则在这波不断拍打男根的乳浪中,与目标渐行渐远,随着潮水一起冲刷到地平线的彼端。


    看着武藏陶醉的模样,眼前几无她再插手的空间,只能聊胜于无的用双乳继续磨蹭,对刑部姬来说,或许现在正是放手一搏的时刻吧。


    「这样呢啾?舒服吗只要你喜欢的话啾噜?像这样的姐姐会啾噜?替你做用你最喜欢的胸部还有唔啊怎么啊哈啊?


    聚精会神在眼前的武藏,正对男孩的分身投入百分百的专注,不料她突然一怔,整个人断线般瞬间停了反应,然后才缓缓醒转,一边颤抖着喘气,一边把目光转向眼前的刑部姬。


    「怎、怎么样现在的你果然那里很敏感对吧」刑部姬看着武藏,眼神浮现藏不住的胜利感。


    在颓丧感中,刑部姬隐约察觉到武藏磨蹭的动作似乎有玄机,儘管她动作熟练无可挑剔,但正是这分熟练感,让刑部姬发现眼前景象的怪异之处。


    在双人乳交的过程中,肌肤接触自是不可避免,更甭说两对丰乳的挤压碰撞,事实上武藏也很聪明的利用这点来替自己争取优势,但武藏似乎总是会巧妙的避开某一个交会处来进行对男根的刺激,当然武藏理所当然的会想方设法避免刑部姬察觉,毕竟两人现在可是处于竞争状态,可不能轻易的懈怠,所以武藏除了藉由手腕的运转来控制乳浪波向,同时也利用手掌的移动来做掩护,添加第二层保险。


    偏偏就是这过度的防护,反而让刑部姬察觉破绽所在。


    武藏几乎避免了所有能事先预知的乳尖接触。


    如果没有值得一书的理由,大费周章佈下如此烟雾弹可说是画蛇添足,故其中必定有可议之处,虽然暂时无法得知真正原因为何,但这是一个值得尝试的突破口,更是翻转局势的一线生机。


    而结果也证明她成功了,虽然尚处劣势,但她终于掌握住武藏的罩门,也打算据此展开反击。


    与柔软乳房截然不同的硬度、超乎其上的感度、稍有碰触就孳生大片如电击般酥麻搔痒快感的敏感乳尖,这是武藏每每在完全掌握上风前需要大力遮掩的事实,底牌绝不能被提前掀开,否则后果难以想像。


    「没想到你居然会哈啊?发现这点」


    「这可是我最后的赌注呢」


    如果连这一手都功亏一篑,那刑部姬也只能两手一摊,举白旗投降,望着眼前武藏一骑绝尘地和男孩奔向远方,自己只能暗自垂泪,所以即使胜算淼茫也必须一试,只是面对武藏,大喇喇的正面进攻可是大忌,只会让她提高警觉加以防备,所以刑部姬索性将计就计的利用眼前局势,在两人乳波碰触合理化的情况下,用自己的乳尖去拨弄武藏。


    虽然她也自认算是胸部敏感的,对武藏这么做,其实有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但现在佔上风的是武藏,同样的她也比自己来的更陶醉、更敏感,至少就结果来说利大于弊。


    而且她还发现有个意外的优势,武藏为了避免乳尖有多馀的刺激,可是直接放弃了一项值得一试的把戏。


    「唔姐姐这是什么」


    看到男孩脸上软绵无力的表情,刑部姬就知道男孩一定喜欢。


    她握住胸前双乳略呈笋型,让乳尖在末端竖起,接着搔痒似的拿起乳尖摩擦肉棒,两粒小豆紧紧贴住肉棒,在海绵体上下游走,乳尖沿着凸起的血管滑动,抵住冠状沟来回磨蹭,製造出与柔软乳房大异其趣的触感,也替男孩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


    而由于她的行动,武藏也不得不将重心转移到口部,让现在的情况处于武藏在上舔舐,刑部姬居中趁隙搔弄的局面。


    毕竟男孩股间的空间可是有限的,如果刑部姬打算维持现况,那能让武藏继续乳交的空间就会减少,武藏若打算以不变应万变,以刑部姬慢慢扳回颜面的现局面而言,只是让她越来越难大展拳脚。


    何况刑部姬为了牵制武藏,依旧不断找寻武藏的空档,偷袭她的乳尖,让胸前硬挺的花生米互相交错、挤压,微微扭曲后又弹回原形,连带着乳峰也跟着一併波滔四起,在武藏的心裡掀起千层浪,随着两人乳尖一次次的磨蹭,也擦出了慾望的火花,逐渐燃烧武藏的心。


    就像雄伟的水坝也会因为不起眼的破孔而迈向崩毁一样,原先佔尽优势的武藏也逐渐被刑部姬扳回一城,让武藏从快感的施予者,转变成慾望的承受者。


    而反守为攻的刑部姬,不只是利用乳尖刺激肉棒,同时占有地利之便的她,藉武藏在上舔舐龟头之际,在下风处品尝起男孩的分身。


    虽然技术、经验她可能尚不如武藏,但她可是先跟男孩结合、夺去男孩童贞的人啊,哪裡能让他舒服、哪裡会让他兴奋,刑部姬多少还是记得一些的,只是先前的颓势和低丧的心境,让她忘却了自己的优势,而这些记忆,也随着刑部姬反击的展开,逐渐回到脑海裡。


    虽然男孩没有主动表明(刑部姬认为以她对男孩的认识来说,他也不可能会主动告诉自己),但是刑部姬知道每次她在进攻男孩的阴囊,对它又吸又舔的时候,男孩都会无意识的轻颤下半身,让子孙袋也跟着在刑部姬嘴裡晃啊晃的,她可没有忘记这点。


    诸如此类的记忆可是武藏所欠缺的呢。


    刑部姬并不急于把攻势集中在根部,而是有耐心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向下挺进,先充分的品尝肉棒的味道,像在吃冰棒一样慢慢的舔食,舌尖缓缓拂过充血的海绵体与凸起的血管,尽情的让自己口腔内的气息,一步步的将先前武藏留下的足迹覆去。


    而后顺着血管的脉络袭去,舌尖感受着肉棒的紧绷,渐渐往下,先是在阴囊上端停留片刻,让舌尖在那稍稍打转一会,接着就让整张脸逼近男孩的胯下,张开嘴将阴囊含进嘴裡。


    股间特有的澹澹酸味,即使在男孩这样年纪的孩子身上依旧存在,在刑部姬鼻头逼近的那一刹那,就再次冲入她的鼻腔,唤醒了身体裡的记忆,让她脑海出现一瞬的空白,但她很快清醒过来,继续眼前的任务。


    她试着让舌尖贴着阴囊移动,包裹着睾丸边缘的弧线,细心的舔过阴囊每一个皱摺,同时也不忘挑弄它们,让睾丸在肉红的舌头上滑动、翻滚,搭配着男孩令人飘飘然的澹澹体味,似乎也越显得她翻弄阴囊的行动大胆。


    当然她除了将火力集中于斯,也不忘将目光移往他处,继续往深处移动,舔弄着肉棒的根部,让灵活的舌尖搔着男孩的胯下,持续给男孩带来酥麻无力的愉快感却无法自制,同时用掌轻托阴囊,伸出指尖淘气的玩弄睾丸。


    男孩无法自己的扭动身子,本能的用肉棒摩擦着女体,就像恳求武藏和刑部姬给予快感似的,让肉棒在巨乳与舌头间抖动着。


    「要去了吗呼啊?没、没问题喔在武藏姐姐的嘴巴裡」


    「不行不可以你的人你的鸡鸡牛奶都是姐姐的姐姐不会把你让给别人」刑部姬一听见武藏发言,马上鬆开阴囊,和武藏竞争男孩的精液。


    「先得先赢肉棒在我的嘴裡抖个不停精液当然也要啾?就这样射出来鸡鸡牛奶武藏姐姐想要啾噜?」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只好」


    「唔!姐姐!」


    刑部姬偷掐了肉棒的根部,害男孩有点不舒服。


    「居然来这招啊」


    「我们我们不如来比赛谁能让他啾噜?射」


    「虽然感觉你似乎话中有话不过」


    「我就当你答应了」


    「当然这种地方我不会输在这种地方」


    立下默契的两人,心有灵犀的採取相同的行动好一分高下,回归原点再次进行双重乳交,急欲追赶的刑部姬、暂居上风的武藏,两人之间的胜负终于要暂时告一段落。


    察觉男孩状态的两人,将两对丰乳再次贴上抖动的男根,开始磨蹭,舌尖与口腔紧贴龟头,试图吸出精液;乳尖和乳肉环抱肉棒,搔着已然敏感的分身,上下两股不同风格的服侍,联手燻出一波波让男孩呼吸困难的冲动与快感。


    同时男孩也本能的扭动腰部,配合着两人乳浪的拍打,让波滔汹涌的乳穴成为压倒男孩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姐姐我要不行了」


    「可以喔肉棒牛奶全部都可以就这么射出来」


    「嗯好谢谢姐姐去去了!」


    肉色的铁棒在乳穴中不断进出,颤抖着留下足迹,把眼前这两对丰润饱满的巨乳染上属于自己的白浊气息,同时脑海裡也一片空白。


    「久违的正太精液果然好棒好多黏答答的鸡鸡牛奶」武藏陶醉的看着眼前仍在排出馀精的肉棒,一脸意犹未尽。


    当然武藏会有这反应完全能够理解,毕竟埋入乳浪中的肉棒,一口气就将她与刑部姬共筑的深邃峡谷填满,精液源源不绝的涌出,两人的胸口、锁骨、甚至是下巴和脸颊,都有着精液的痕迹,再加上正太精液的黏稠气息,完全命中武藏的死穴,让她飘飘欲仙。


    此时的刑部姬也不惶多让,一脸恍惚的看着男孩,任精液从脸颊徐徐流下,穿过微张的嘴角,沿着脖子一路滑向胸前,混入胸前大片的白浊中,只能勉力维持自己清醒,让意识不要被精液所带来的浓烈气息所冲走。


    「这次射了好多看姐姐的胸部头髮好多地方都有你的鸡鸡牛奶把姐姐变的白白的」刑部姬刮着脸颊和头髮上的精液伸进嘴裡舔食。


    「没错不可以浪费这个气味光闻到就让武藏姐姐好兴奋没有射在身体裡面好可惜想要想要」


    武藏并没有如刑部姬般刮食自己身上的精液,而是採取了出人意料的行动。


    「唔!」


    「精液不可以浪费」


    武藏突然低头向两人的乳肉探去,将刑部姬染白的粉嫩乳尖含进嘴裡,吸住乳晕,一面舔着上头残留的精液,一面伸出舌头在上面转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现在不可以那裡不要吸啊?不然我会啊啊?


    「这是报刚刚的一箭之仇呢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


    伴随着武藏吸吮刑部姬乳尖的声音,刑部姬也忍不住叫喊出声,身子微微痉挛,胸前的乳肉因此晃出一波波浪花,发硬的乳尖颤抖着。


    「小刑明明没有怀孕可是胸部却有一股澹澹甜甜的就像是牛奶一样的味道呢还是你其实想跟他」武藏眼角飘向男孩。


    「不知道不要拜託不要再啊?哈啊这样下去的话我很快会拜託不要让我在他啊啊?


    「不想在他面前被弄到高潮吗?」


    「不是不是真的真的不啊啊?哈啊啊?


    「小刑这个骗人精。」


    武藏除了仔细品尝刑部姬的乳尖之外,同时将手伸向她的下体,趁隙玩弄蜜穴。


    刑部姬的蜜穴一如她的乳尖般,反应了她现下亢奋而又难以自拔的状态,若说颤抖的胸口与如小豆般发硬的乳尖,是上半身的讯号,那么湿润的穴口、肿胀的阴核,正是在告诉武藏进犯的指尖,它想要武藏更进一步的侵袭。


    不等待刑部姬的许可,武藏主动地将指头探入穴内,股间的裂缝吸住武藏的手指,磨着湿润的肉壁,然后很快的将手指吞没。


    武藏的手指在裡头缓缓移动,一面刺激着刑部姬,一面寻找着她的敏感带,蜜穴早已将爱液蒸的温热,每个皱摺都沾上了刑部姬黏腻的体液,试图将武藏的指尖也沾染自己的味道,同时紧紧的咬住在裡头扭动的手指,压迫着武藏的末梢神经。


    手指与肉壁巧妙的结合,创造出令人融化的快感,刑部姬的理性渐渐恍惚,蜜穴蠢蠢欲动,紧绞着武藏的手指,生出股股令人麻痺的酥软愉悦,不出三两下便流窜全身。


    「这样不行武藏酱拜託太用力了」


    刑部姬一面抵抗来自武藏的侵袭,身体却不老实地配合武藏手指在穴内翻搅的动作扭动起来,肉壁紧咬手指,用满腔的肉慾紧紧的包裹住它。


    「刚刚小刑害我出糗,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才行。而且我早就已经掌握小刑的」


    「不要武藏酱不要哈啊?好痒好热快不行了拜託我我啊?啊啊?我的那裡快要啊啊?


    武藏趁机加快手指动作,害的她脑波一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开始忘我的呻吟。


    「不老实的小刑,明明想要却不承认,只好让你在他面前出糗了?


    虽然表面上是刑部姬要跟武藏一分高下,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面对武藏可不能大意,谁知道武藏的锦囊裡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妙计?但某种程度上她还是想在男孩面前保留一点公主姐姐的形象,问题是武藏这反守为攻之计,可打得自己快招架不住,狠劲可远远超过自己拿乳头和武藏互搏的二流伎俩。


    她即使全身绷紧也捱不过武藏在穴内的抠弄,武藏总是能很快的找到刑部姬的敏感带,而武藏身为女性,也很清楚怎样抠弄才能完全取悦刑部姬的身体,即使她扭着腰想替武藏製造一些麻烦,可她也总在武藏抠弄一阵后便全身鬆软,让抵抗性的扭腰逐渐变成抒发快感的象徵。


    「哈啊?武藏酱拜託」


    可是说着要加倍奉还的武藏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手?那个三两下就被弄得眼神恍惚、双颊发红的刑部姬,脸上早已分不清有多少汗液和唾液,还有残馀的斑斑精液,更是凸显了刑部姬身上积累的浓厚肉慾。


    「拜託什么?」


    「住住哈啊?快点住啊?啊啊?求你哈啊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刑部姬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几度吐出喉头,却又很快的收回嘴裡,她的身体正在抵抗内心仅存的理性,拥抱武藏对自己的抠弄和侵袭。


    「我懂小刑的意思了?」


    「啊啊?不是不是这样武藏酱啊?你的拜託我的身体好热哈啊?我快撑不下去了不行了真的你的让我啊啊?我快要啊?快要啊?不行了啊啊?真的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武藏抓准蜜穴内一肿胀的敏感点,快速的抠弄,同时也让这段时间蓄积在刑部姬体内的肉慾一口气爆发出来,爆炸般席捲全身,盪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有一瞬间,她好似失去意识般,眼前闪过片刻的亮白,接着就无力的往后一瘫,倒在鬆软的床铺上,任下体不断抽动、蜜穴持续颤抖。


    刑部姬觉得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好像解放了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一时之间她又没有气力一探究竟,只能无力的瘫在那喘气,看着武藏脸上得意的表情,却又什么都做不出来。


    「小刑潮吹了唷。」


    「咦我怎么会」


    「这样的感觉次对吧?虽然我常推倒的是正太,但可爱的少女也在我狩猎范围内,虽然技术可能比不上处理正太,不过要让小刑觉得舒服,还是没问题的唷?」武藏的手指拂过床单上的大片暗色水渍。


    刑部姬别过头去,刻意避开武藏的视线。


    她心裡实在五味杂陈,一方面有着反败为胜却又被意外反杀的挫败感,而且这样的挫败感还是奠基于另一次低谷的奋起;另一方面她却又对自己被武藏轻易的玩弄感到丧气,而且不只于此,她的身体还很享受地被武藏玩弄到喷湿一大片床单。


    男孩一定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吧,自己卖力维持、经营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武藏只消一双手便轻易的让它土崩瓦解。


    但男孩真的这么想吗?倒也未必。


    他的体能可不比成人,就算稍作歇息,也未必能回复到足以一口气应付两人的地步,再加上初次的乳交--─而且是双人乳交的冲击,同时在男孩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震撼,在射精之后,就算慾火再高涨,他也只能放缓脚步,等待姐姐们的下一步行动。


    对于很多人来说如梦似幻的场景,男孩现下也无福消受,只是撑着恍惚的脑袋养精蓄锐,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武藏和刑部姬淫秽的间奏。


    或许在那段时间内,映照在他脑海裡的,并不是交缠的武藏和刑部姬,而只是两个一攻一受、追求着肉慾的女子吧,因为他的肉棒还是在一连串光影和呻吟的催化下,诚实的顺从繁殖本能而再次硬挺。


    「看来你的姐姐,需要你帮她一把呢。」


    武藏将视线从下体微微抽动、瘫软无力的刑部姬身上移开,对着男孩露出得意的表情。


    ────────────────────


    真的要说起来,虽然男孩已经顺利的和刑部姬完成自己的次,甚至成功的迈向许多人奢望而不可得的三人行,聆听着姐姐们放荡自我、肉慾横流的呻吟,他就算不当面开口问,也知道姐姐们喜欢鸡鸡牛奶,喜欢跟自己还有自己的鸡鸡玩。


    可是那是从姐姐的反应判断的,有时候啊,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这样丑陋的东西,为什么跟它玩会很舒服?姐姐们一兴奋起来,看到自己的鸡鸡,就像自己进到速食店裡大口吃汉堡、大口喝可乐一样乐不可支,如果把它插进姐姐们的身体,让鸡鸡在身体裡面动啊动的,她们还会变得更高兴、更亢奋,喊着要的鸡鸡,要自己尽情的喂姐姐们的身体喝鸡鸡牛奶。


    虽然有时候男孩也会觉得是不是刚好反过来,是自己的鸡鸡让姐姐兴奋,而不是兴奋的姐姐看到鸡鸡会想入非非。


    「就是这个姐姐好想念好喜欢的啊?鸡鸡快点姐姐的身体需要你像这样哈啊?用力的快点让姐姐快一点啊啊?


    刑部姬趴在床边,充满肉感的翘臀抬起对着男孩,让男孩从背后位抽插自己,同时肉壁紧紧吸住分身,藉由背后位的冲击力道将它往内推得更深、更远,让蜜穴享受被肉棒填满的快感,胸前的丰乳也被撞得不停晃动。


    事实上男孩也比较喜欢姐姐用这个姿势,比起其他姿势,从背后来要喂姐姐的身体吃鸡鸡比较轻鬆,更容易插到底,而且还能扶着姐姐的腰,要使力的袜也更方便,哪像有些姿势因为自己比姐姐矮的关係,做起来又累又不方便,而且男孩也觉得姐姐好像比较喜欢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她好像特别有感觉,不但呻吟更大声,而且屁股会把鸡鸡包得更紧,这样的话鸡鸡也会觉得更舒服。


    然后姐姐一舒服起来,屁股就会流出水水,让原本包紧紧的屁股变得稍微好插一点点,自己就顺势更卖力的插下去,姐姐也会流出水水润滑屁股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循环吧,


    在这个过程中,姐姐还会不停喊着要鸡鸡,想要被鸡鸡牛奶灌满身体,配合姐姐最喜欢的背后---男孩其实觉得这个姿势很像在下跪,差别只在下跪是看着对方,而喂鸡鸡牛奶是背对着,但是要喂姐姐喝鸡鸡牛奶不是对着脸,就是从屁股来,这样的话,姐姐摆明着就是在求自己喂鸡鸡嘛,难怪她看到自己的鸡鸡都会变兴奋。


    「姐姐好舒服啊啊?啊?好棒身体都啊?好厉害姐姐哈啊?好开心好高兴能跟你一起啊?你的鸡鸡啊?喜欢好喜欢爱你姐姐永远愿意跟你一起?


    拜武藏之赐,刑部姬的蜜穴不需要太多事前准备,就已经蓄积好能量,准备好迎接肉棒的进入,肉壁的每一个皱摺都紧紧的綑住甫进入体内的男根,仅只来回抽插数次,就弄得她不住颤抖,蜜穴流出兴奋的水液。


    很快便进入状态,意欲完全佔有男孩的刑部姬,从另一个角度看,两人的初次结合,便有如替肉体调律的过程,在性交的过程中,身体下意识的为了配合对方而做出调整,肉体的频率逐渐迭合,最后让身心都产生依赖性,难以忘却对方的身影与肉体。


    两人结合所带来的幸福感,大概便是奠基于此吧。


    早已习惯男孩肉体,也渴求着男孩肉体的刑部姬,光是蜜穴和男孩肉棒重逢的瞬间,发自内心产生的巨大欢愉,就足以让她的意识飘到九霄云外,何况武藏的一连串行为,也将她在这段休息时间裡趋于静缓的沉睡肉体再次唤醒,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姐、姐姐的身体还是好紧」男孩卖力的摆动腰部。


    「因为姐姐觉得啊?好幸福捨不得让鸡鸡哈啊?离开姐姐身体只要你的鸡鸡在身体裡面姐姐就会觉得好高兴啊?想要跟你一起把你啊啊?」刑部姬声音飘高。


    刑部姬发热的肉壁随之亢奋缩窄,就算早已盈满爱液,对男孩来说,要一口气直入深处,仍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事已至此,他只好更卖力的抽插蜜穴,却也替刑部姬带来快感,肉壁理所当然的持续收缩,试着从这根能完全取悦自己的肉棒上,搾取快感。


    男孩就在这样的状态之下,让分身不停的剥开紧窄的蜜穴,乘着爱液的足迹,冲击深处的子宫口,同时藉由反作用力来抵抗意欲将分身綑住的肉壁,在蜜穴裡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


    男孩的腰不停撞击刑部姬的臀部,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房中,顶着火热的蜜穴深处,穴内的被翻搅的爱液发出阵阵水声,和刑部姬的呻吟合奏出一首淫秽的共鸣曲。


    「姐姐这样可以吗?」


    「对那裡肉棒鸡鸡啊?那个位置最好了哈啊?


    「我知道了」


    「哈啊啊?姐姐快要姐姐的啊?好深啊啊?那里要被你啊啊?被撑开了果然嗯啊?好舒服这就是姐姐等好久的?


    「姐姐在等什么吗?」


    「等你的嗯?鸡鸡再回到姐姐身体裡啊?姐姐好想你好想你的鸡鸡好想喝你的鸡鸡牛奶哈啊?姐姐想要让身体装满你的啊?哈啊?变成你的喜欢啊?姐姐的身体已经嗯啊?哈啊啊?


    足以将脑袋融化的快感,一步步蚕食刑部姬的理性,现在的她只是顺着本能和慾望的指示,不经大脑的回答男孩稚气的问题,未经修饰,却最能反映她现在心中最大的愿望。


    Sex,很多很多的Sex,而且要跟男孩在一起,进行浓厚到不行的Sex。


    看着刑部姬的眉头双目皱成一团,双手紧抓被单的模样,能说她完全不享受男孩来自背后的不断冲击吗?


    男孩似乎也知道刑部姬的愿望,更是扶住腰部,大力快速的抽插她的蜜穴。好让姐姐能够快点得到自己的鸡鸡牛奶。


    「啊?啊?姐姐感觉快要去了哈啊?姐姐想要一直跟你哈啊?这样就可以啊?每天都啊啊?啊?啊?鸡鸡身体想要被你快点让姐姐精子嗯啊?让姐姐啊?啊啊?


    「我也想要跟姐姐我想要让姐姐」


    刑部姬下体本能的使劲,像是在催促肉棒快些射精一般,肌肉收缩,蜜穴也随之更加紧绷,男孩感受到这股劲道,感觉到刑部姬似乎快要高潮,更是卖力的埋头苦干以回应她的身体,将滚烫的精液全灌进她的蜜穴。


    「没问题啊?你想对姐姐怎样啊?都可以只要让姐姐鸡鸡哈啊?插进来裡面啊这裡啊啊?对比次的时候更激烈更舒服姐姐已经不能你的哈啊啊?好棒?


    「姐姐姐姐!」


    男孩咬紧牙关,展开冲刺,就像是想要藉着一次次卖力的抽插,将心中对姐姐的感情传达给她一样,想起两人的初次结合,男孩更是拿出百分百的专注,不留馀力地撞击,直达最深处。


    分身和肉壁激烈的摩擦,发散出足以将爱液蒸发的浓烈热量,和肉体的喜悦相互交错,燃烧着刑部姬,让蜜穴紧紧的抱住肉棒不放,好似当下只有蕴藏在男孩身上的白浊精液能冷却自己身上的火焰,只有鸡鸡牛奶能让她得到无上的快感和喜悦。


    「裡面对哈啊?用力的啊?插姐姐再用力一点啊?姐姐想要你啊啊?最裡面让姐姐嗯啊?排卵精液啊啊?啊啊啊?


    想要在姐姐最高兴的时候,把全部的鸡鸡牛奶射进姐姐身体裡面,这样她一定会---心怀如此想法的男孩,扶住刑部姬的腰,自己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半趴着,努力的在穴内冲刺,但


    「唔那裡那里不可以!」


    「这样不行喔,她紧绷就算了,你可不能跟她一样。」


    武藏盈满唾液的舌肉碰触男孩臀部,一边享受男孩的喘息,一边慢慢剥开括约肌,感受着直肠的皱褶,鑽入后庭。


    分身卖力的抽插刑部姬湿润的蜜穴,而自己身后的菊穴,却猝不及防地被武藏入侵,难以想像的异物感在下半身蠕动,让身体本能的收缩,想快快逐出这意外的入侵者。


    感受与先前刑部姬替自己做过的手交、还有数度的肉体交合大相迳庭,由性器的直接刺激转为对身体的间接爱抚,受器的不同也决定了男孩接受到的快感差异,有点像是次射精时的感受,却又带着一股从骨髓裡慢慢渗出的酥痒无力感。


    很怪、很难形容,每次只要舌头一动,男孩都觉得自己全身软绵绵的,当下便是一种怪到不舒服的感受,但要说自己讨厌它嘛,却又无法狠下心这么做。


    男孩有点挣扎,他真的觉得武藏姐姐好厉害,明明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她却可以让自己变得这么舒服,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勇气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屁股裡面,男孩可是连在路上踩到大便都会大惊小怪的人,怎么可能壮起胆子做这种事?


    但他越觉得这件事享受,他就越无法专注在让公主姐姐的身体吃鸡鸡这件事情上,觉得跨下好像快忍不住,随时都会喷出鸡鸡牛奶一样,明明自己打算在她最高兴的时候才射出来的,可是武藏姐姐这么一弄,男孩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控制不住,而且还害他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


    「姐姐啊不要」


    「就像你觉得让她变得舒服是你的责任一样,让你变得舒服也是我的责任喔?」武藏的舌头在直肠裡横冲直撞,顶的男孩呻吟四处乱飘。


    「唔呜呜」


    他真的觉得这样好丢脸,自己不是女孩子,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有点像姐姐们在很高兴的时候会发出的声音一样,自己明明就不喜欢这样的,可是身体却又无法抗拒这种感觉,理性不断的拒绝它,但是身体早就门户洞开地享受舌头在屁股裡面鑽动的快感。


    武藏的舌头在男孩的菊穴裡左右扭动,挖着肌肉的皱褶与肠壁的黏膜,与男孩心中的羞耻形成强烈对比,堆积成浓厚的禁忌愉悦,让男孩不停抗拒却又无法自拔。


    分身被蜜穴吸吮着,后庭也承受着武藏的进袭,前后夹攻的快感让男孩渐渐招架不住,脑袋阵阵晕眩,肉慾爬满全身,男孩只能凭着意志力拼命忍耐,抵抗两股鲜明的刺激继续摧残自己。


    但男孩越是忍耐,身体也越是使劲,下体自然也不自觉的紧绷,夹紧武藏在其中鑽动的舌头。


    「不可以跟她一样紧绷喔?


    收缩的括约肌包住舌头,刺激着武藏,她觉得似乎是时候调整步调了,开始扭着舌肉,前后鑽着男孩的菊穴,摩擦收缩中的括约肌,刺激着男孩,同时也间接刺激着刑部姬。


    男孩的肉棒不住颤抖,刑部姬敏感的蜜穴早已察觉这点,缩起肉壁紧绞男根,想让它快快喷射出自己奢望已久的火烫男精。


    肉棒持续接受刺激,股间的阴囊早已沸腾,迫不及待的将滚烫精液送上尿道,再加上武藏的「落井下石」,胯下的射精感简直快满过坝顶,只要稍有鬆懈,随时都可能直接在刑部姬的体内溃堤。


    「就到此为此吧。」武藏把舌头从后庭拔出「不管怎么样来说,怎么能让小刑轻易的品尝到新鲜的正太鸡鸡牛奶?


    男孩喘着气,心裡却没有丁点逃过一劫的鬆懈感,反倒是肉慾的潮水退去后,残留的快感在他心裡盪,反刍着武藏巧妙舌肉所带来的异样愉悦,以填补那令人难忘的空虚感。


    空虚感一旦捲土重来,就会加倍奉还成巨大的渴望,对于肉体快乐的渴望,而对一时半刻间无处可发洩的男孩来说,自然全部都会向眼前的刑部姬「倾诉」。


    而对于刑部姬来说,这正是她求之而不得的。


    客观来说,武藏的乱入,最大受益者当然是男孩,浸淫在刑部姬与武藏两人所带来的两种不同感官刺激中,即便理性上抗拒,但身体上是完全获得满足的;刑部姬可不一样,一旦男孩分心,她获得快感的最大来源也将因此减弱,儘管男孩不可能轻易的停止腰部摆动,但对于刑部姬来说,这就是一大损失,何况现在她最渴望的,就是男孩卖力的抽插后,在自己体内毫不保留的射出精液。


    所以当男孩再度集中精神的时候,不仅止空虚感会让男孩加倍索求刑部姬,同样的道理也适用在刑部姬身上,即使并非实际的肉体分离,但对这两人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并无二异。


    或许该说这是变形扭曲的「小别胜新婚」吗,当然并不是指字面意义上的婚约,而是实际意义上的结合,肉体与肉体之间的和谐共鸣。


    一方是久违的滋润肉体,以及全新性癖的开启;另一方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初体验,还有情投意合的对象,看似截然不同,却又意外的完全互补,自然会念念不忘对方,即使床战完毕仍然意犹未尽,而武藏干涉所导致的精神分离,也强化了心中想要再次结合的慾望。


    「姐姐」


    刑部姬缓缓转身抽出肉棒,让自己呈传教士体位,面对男孩,只是男孩毕竟不希望就这么切断两人的肉体连结,所以多少有些抗拒和不捨,而且他也尚未弥补自己因武藏而分神对刑部姬所造成的缺憾。


    「没事没关係的姐姐准备好了你就」她双腿微张,轻轻的剥开自己饱满多汁的花瓣,示意男孩早早回归。


    其实不需刑部姬暗示,男孩也会主动再次插入。


    先前一路累积的点点滴滴早就让男孩没有拖延的动机和理由,何况眼前的光景,每分每秒都在刺激他的男性本能---虽然刑部姬相较之下没那么善于诱惑,但处于亢奋状态之下的优势就是举手投足、一言一语都发散着诱人的费洛蒙,现在的刑部姬,简直就像在对男孩说「别顾忌、请尽情享用」一样。


    男孩摇晃着身子贴近刑部姬,小小的手掌托住她的身体,将充血的肿胀龟头塞进泛着爱液的裂缝中,缓缓的向前推进。


    抽动的肉壁像在导引它一样,很快的将男根完全吞没,同时也把蜜穴裡的爱液挤了出来,让花瓣和穴口变得加倍湿润。


    男孩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刑部姬身上,好抵抗来自蜜穴的搾精本能,不断用自己稚嫩的肉体冲撞刑部姬丰满的臀部,分身一次次剥开紧緻肉壁,攻击蜜穴深处,刺激她飢渴不已的子宫。


    「进来了你的肉棒啊?鸡鸡啊啊?在姐姐身体裡面动的好激烈哈啊?好好舒服不要停啊?用力啊?姐姐求你再用力一点啊?姐姐想要啊?哈啊啊?


    男孩每一次的摆腰、每一次的抽插,都比先前更加的投入、更加的卖力,回馈到刑部姬身上时,就是加倍的愉悦与亢奋,让她只能扭着腰迎合男孩的活塞运动,祈祷这一次的抽插能够带给自己的快乐。


    肉棒快速的抽插刑部姬的蜜穴,两人的性器不断的来回磨蹭,简直要在黏膜上鑽出火花似的,让肉壁不停抽搐,儘管一次次的被肉棒无情剥离,却又很快的密合,不服输的展开反击,把肉棒包得密不通风,紧紧咬住。


    每当满佈爱液的肉棒抽出时,只要空气拂过分身,男孩就会感受到一股澹澹的冰凉感,儘管称不上是令人直打哆嗦的恶寒,但却会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再次回到刑部姬的身体裡,回味那令人忘返的温暖。


    肉棒就这样持续进出刑部姬的身体,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与性器交合的滋噗声,爱液不断的被挤出蜜穴,将两人的结合处变的黏煳煳的,顺着肉棒缓缓流向根部。


    「碰到了啊啊?你的鸡鸡姐姐的啊?好深好裡面你要让姐姐啊?啊?姐姐喜欢好喜欢哈啊?你的在身体裡喜欢你啊?对姐姐这样啊啊?肉棒啊?好好棒姐姐还要好多好喜欢?


    「我也喜欢姐姐所以姐姐我我一定会」男孩用力顶腰,努力的插到刑部姬蜜穴的最深处。


    「哈啊?谢谢你啊?带给姐姐这么多啊?好舒服鸡鸡啊啊?谢谢?


    刑部姬别开头,看不出脸上表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刑部姬想起了和男孩初次结合时,那种令人流泪的强烈快感。


    她内心的这股感受完全反映在身体上,肉壁紧绞分身开始搾精,比过往更亢奋、更火烫,肉壁在男孩的脑海裡燻出一阵阵莫名的冲动,只能藉由更卖力的抽插加以排解,搅出阵阵水声。


    大量的热能灼烧着蜜穴,彷彿足以将肉棒融化,蒸发其中的所有爱液,


    蜜穴不停的氾滥,胯下、谷间的黑森林全部湿答答一片,连床单上都沾上爱液的气息,就像是为了要冷却它一样。


    为了回应刑部姬,男孩集中精神展开冲刺,趴在刑部姬身上,紧紧地抱住她,卖力摆腰。


    透过两人交迭的身体,刑部姬完全能够感受到男孩急促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如鼓棒般敲打着她的心弦,让她心跳不已,也使得她已经很亢奋的身体,又「雪上加霜」地变得更加紊乱而不可预知。


    「顶、顶到了啊?哈啊啊?裡面好深啊啊?姐姐的子宫鸡鸡感觉啊?嗯啊?好棒啊?感觉到了好像要被好喜欢啊?好热肉棒好硬哈啊?继续姐姐要啊?好舒服啊啊?


    刑部姬不由自主的盘起双腿钳住男孩,同时紧抱住他的身体,在男孩背上留下澹澹抓痕。


    老实说刑部姬的力道不能算小,情绪激动下本来就不容易控制力道,多少都会弄痛男孩,但他并不以为意,肉体所感到的快乐就足以帮助他冲澹这皮肉痛,何况某种程度上,刑部姬下意识的行为,也变相刺激了男孩,从不同的角度催促他、鼓励他,让男孩的分身在自己的身体裡更加肆无忌惮的冲撞。


    而逐渐适应刑部姬蜜穴的肉棒,在蜜穴的持续压迫下,仍然不断试图反击,让分身吐出精华之前,先扳倒这强劲的对手。


    肉棒佔满整个蜜穴,不断进出的分身持续磨蹭肉壁,龟头一次次的刨挖肉壁的皱褶,同时也刮着刑部姬濒临边缘的神经,痠麻舒爽的快感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处于既无力又紧绷的微妙状态。


    肉体的快乐让她疲于应付多馀刺激,只能无力的喘着气,但渴望男精的亢奋蜜穴却又用肉壁紧紧裹住男根,即使用拧的,也要从阴茎中搾出新鲜的滚烫精液。


    丰满的乳肉在男孩一次次的激烈冲撞下,也一次次的秀出乳浪,不受控的在男孩眼前疯狂摇晃,彷彿在向男孩下战书,告诉男孩自己还能承受,也还渴望。


    「姐姐的身体变得好好」


    「因为这是姐姐啊?的身体在告诉你姐姐快快要啊?忍不住了哈啊?姐姐的身体好想要你的啊?啊?鸡鸡牛奶啊啊?所以拜託快点射进来全部?


    刑部姬喘息着回应男孩,下体本能的绷紧,肉壁挤压分身,不断抽搐,也让男孩股间的射精感渐渐高涨。


    「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好棒你的鸡鸡越来越厉害了害姐姐要哈啊?变的奇怪了身体好热好舒服啊?快要姐姐快要啊?疯掉了啊啊?


    看着刑部姬一脸陶醉的模样,武藏的心裡浮现微妙想法,既非挫败,也非妒忌,而又两者兼具。


    她究竟是做得太多,让刑部姬捡了现成便宜?还是做得不够,反倒被硬生生拦胡?


    虽然武藏本来就没有横刀夺爱的想法,儘管她控正太,但名草有主她也不会随意下手,何况她也说过自己只是来帮忙的,但看到两人如此投入,全神贯注的取悦对方,让对方能和自己一同迈向巅峰,自己不禁有点吃味。


    武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羡慕刑部姬能够享受肉体的欢愉,还是羡慕她能和这样的正太结合,但下体隐约传来的酥痒感和持续渗出的爱液,却不断搔着她的蜜穴,催促她赶紧採取行动。


    「总感觉有点羡慕呢」


    武藏盯着两人的结合处,沾满爱液的肉棒激烈的进出蜜穴,她不禁想着如果现在摊在床上的是自己有多好,如果那被插的爱液四溢的蜜穴是自己的有多好,但现况又不允许自己出手,只能一边看着两人激烈交合,一边把手伸向下体的裂缝。


    无处可解的高涨慾望和各种情绪交错在武藏身上,慢慢取代了脸上原先的不羁,逐渐还原她身为女性的原始本能。


    「我竟然也会唔嗯?需要看着其他人自慰?


    武藏大胆的掰开花瓣,然后伸出手指,开始抚慰飢渴的蜜穴。


    「这一点也不像我可是我我也想要肉棒嗯?蜜穴想要被肉棒插得满满的想要被哈啊?精液全部都啊啊?


    武藏的指头克服肉壁的压迫感,开始在裡头掏挖,因为是自己的身体,很清楚自己舒服的点在哪,轻易的就找到体内的敏感带,抠弄起来。


    浮现一股令人无力的麻痺感,肉壁紧紧抓住指头,蜜穴下意识的使劲,虽然明知道这样的作风很不像自己,但在慾望的催化下,武藏还是选择拥抱本能,给予自己的刺激,手指持续抽动。


    肉壁的缝隙中渐渐飘出水声,武藏熟练的爱抚穴内的敏感带,对它搔弄、轻抠,时而按压,时而翻搅,体内深处渗出阵阵让人无法喘息的麻痺感,蜜穴灼热起来,连大脑也不禁觉得有些晕陶陶的。


    「啊?不行在他们面前这样会啊啊?这样会可是嗯啊?好舒服蜜穴啊?哈啊?不够还不够啊啊?


    她知道自己不是今天的主角,不能任性蛮干,但现场的气氛对她来说几乎是天大的折磨,明知可为而不为之,反倒让她满脑都是鲜嫩正太的性爱画面,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开始自我安慰,但指尖搅动的越厉害,让她肉体越感到享受的同时,也会意识到自己拥有的,不过只是肉棒的替代品,永远无法取代男根的体温和悸动,还有独一无二的白浊精液。


    然而眼前能依靠的,终究只有自己的手指,紧绞的肉壁传来阵阵触感,不断的提醒自己这点,于是只能更加激烈的翻搅,好挖取的欢愉,渐渐步入无尽的循环中,让空虚与妒忌在自己的慾望之火上添油加柴。


    武藏闭起双眼,让蜜穴把食指全部吞没,粉色的花瓣一路含到根部,刺激手指,让肉壁尽情的吸吮,蜜穴浮现异样的兴奋感,让腰部下意识的扭动。


    指头紧贴肉壁,在裡头缓缓抠弄,对现在的武藏来说即使如此也已足够,神经早已暖身完毕,即使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成数倍的刺激,何况是长期习武的武藏。


    在蜜穴裡抽送的指头,反覆抠着肉壁的皱褶,在裡头来回磨蹭,轻轻擦过蠕动的肉壁,就会出现令人上瘾的晕眩感,让武藏意识变得恍惚,而后为了捕捉这一瞬的愉悦,加速手指动作,只求再次重现那短暂如烟花的快感。


    「不行还不行啊啊?还不够还要?


    肉壁把手指夹得更紧,武藏加快步调,持续抠弄蜜穴,爱液持续涌出,象徵着她渴求肉慾的状态,还有尚未满足的自己,她还不想、也不能高潮,只能绷紧臀部,继续从扭动的手指中搾取快感。


    「对那裡你的鸡鸡姐姐的嗯啊?用力插进来插到底啊?插到姐姐的子宫啊?不要顾虑姐姐快点?


    「没、没问题姐姐我我可以」


    肉棒持续进出,两人肉体连接之处撞的红通通的。


    「精液想要鸡鸡啊?啊啊?


    武藏看着激烈交合的两人,再也听不下她们的淫声浪语,只能专注在自己的蜜穴上,儘管对现在的武藏来说,要她专心在刑部姬与男孩身上,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光是蜜穴的抠弄就产出大量足以让她心神丧失的快感,更不用说把目光集中在她们身上,会对武藏自己产生多少生理与心理的影响。


    享受蜜穴浓烈的快感,武藏不由自主的将双手伸向胸前,玩弄自己的乳房,如麵团般反覆揉捏,将它们扭曲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些许的疼痛混杂着快感,持续喂养武藏的慾望,肉壁也随之越来越紧绷。


    武藏敏感的胸前完全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玩弄仅仅片刻,就弄得她整个人酥软无力、陶醉不已。


    「啊?啊?哈啊?胸部好热好痒那裡啊?好好舒服快要啊?快要下面啊啊?


    明知道自己的弱点就在那裡,却抵抗不了慾望而顺从自我的武藏,为了获取的肉慾,肆无忌惮的玩弄起自己柔软的乳房,还有如红豆般兴奋硬挺的乳尖。


    有些麻麻的、令人四肢无力,触电般的感觉席捲武藏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豆大的乳尖在她的两指之间被揉捏、被按压、被玩弄,先前被刑部姬攻击弱点体会到的快感一点一滴的从记忆中被唤醒,而且先前的刑部姬只是凭藉观察採取行动,现在的爱抚可不一样---武藏可是很熟悉自己的身体,要怎么玩弄、抚摸才能达到目标,她完全一清二楚,自然也很了解自己的乳尖有多敏感。


    她不禁忘我在这阵久违却又熟悉的感觉中,掌心传来的阵阵乳压,还有鼻腔裡的澹澹酸甜气息,像是在提醒她,手裡的这对丰满乳房,也需要自己的刺激和爱抚,才能得到的安慰。


    武藏舔了一下手指,让湿润的手指轻轻磨蹭乳尖,像是在替它搔痒一般,在上头绕着圈,同时巧妙的用指甲轻刮,掌心也托着难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不停揉捏,让自己体会到两种截然不同感受,却又相辅相成,造出特别快感。


    胸前那对丰满而不失弹性的巨乳,即使自己一次次使劲揉捏,也总是一次次的在片刻间,便回复到自己熟悉的模样,等待下一波的无情攻势,而乳房也在这一次次的揉捏变形循环中,生出武藏所期待的酥麻享受。


    乳尖的爱抚和乳房的揉捏,两股攻势在武藏的胸口交错,生成一道道贯通全身的电流,勾引着下体敏感的蜜穴,爱液不断流出浸湿手腕,肉壁持续蠕动,绞紧在裡头搅挖的手指,令人难以自拔。


    随着快感的逐渐增加,双手动作也慢慢激烈起来,柔软的乳房在手中不断扭曲变形,被粗暴的揉成各种形状,疼痛点缀着肉慾,在敏感的双乳上添加快感,蜜穴也缠着手指不放,配合着不断流出的爱液,乞求能够更激烈的掏挖。


    如今的武藏已无法、也无须以眼前的肉体交合助兴,她早已不由自主的闭上眼,随着双手的揉捏爱抚,让飘盪在骨髓裡的浓厚快感帮无暇顾及外界的武藏,搬演出一幕幕的咸湿画面并沉溺其中,只有微张的蜜唇,和外溢的唾液替她书写自己慾望的样貌。


    「啊?快要哈啊?要不行了舒服啊?舒服过头了啊啊?用力胸部奶头蜜穴好痒全部都要啊?啊?用力好厉害啊?想要继续感觉好棒哈啊?全身好热快啊啊?快要去了?


    武藏紧闭双眼,皱起眉头,双颊胀红如鲜嫩苹果,意识不清地呢喃着洋溢肉慾的淫声秽语,呼吸急促的就像刚结束一场激烈决斗,不时扭动着下身,明显的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


    抽搐的蜜穴演奏着高潮的前奏曲,如果她不是在自慰的话,想必三两下就会让自己获得满足,把肉棒裡的精液一点也不留的全挤进自己穴裡,但事与愿违的武藏,如今也只能聊胜于无地用双手给予自己刺激,让准备好迎接精液的蜜穴获得仅有的安慰。


    随着迈向极限的脚步,她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进嘴裡吸吮,另一支手卖力搓揉阴核,闭上眼享受高潮前的最后刺激。


    「啊?要被弄到哈啊?不行了身体好热快要高高潮了啊?精液拜託全部都裡面子宫啊?好棒要去了啊?去了啊啊?哈啊啊?


    一股温热从蜜穴深处涌出,让武藏在抽搐中迎向高潮,身子只能无力的靠着牆喘气,一面品尝持续在体内盪的快感,一面欲求不满的搔着充满爱液的潮湿蜜穴,想从裡头掏出肉体的快乐。


    在高潮后曾有那么一瞬,武藏心中浮现收手念头,片刻的快感让她一度满足,但未能填满的心中空洞,随之将这样的想法,转化为她下一步的强烈原动力,让看着刑部姬被射入满满男精的武藏,持续追求快感以弥补心中缺憾。


    甫高潮的武藏,身体仍十分敏感,稍稍抠弄一会,滋滋响声就充斥全场,武藏的股间如山间水帘般爱液泉涌,彷彿连圣杯都能盛满的源源不绝,让她所倚的方寸之地刻下许多深色的水印。


    「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这一点都不像我可是我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武藏喘着气,让手指放肆的在自己的蜜穴裡抽送。


    ────────────────────


    「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啊?精液姐姐的子宫好满鸡鸡牛奶喜欢好喜欢?


    刑部姬已高潮数次的蜜穴中,早已无法再容入男精,此次再度被男孩被肉棒注入大量白浊液体,盛不下的精液从穴口满溢而出,沿着根部缓缓流下,让床单又染上一片腥臭。


    刑部姬喘着气,眼神恍惚的看着男孩,任下体的肉壁不停收缩,不只搾取尿道内的残馀精液,也将蜜穴内的精液缓缓挤出,发出细小的啵啵声。


    男孩深吸一口气,让分身缓缓离开刑部姬的身体,看着眼前的公主姐姐,似乎只要看着她满意的模样,甜美的成就感就能将自己一身的疲惫化作乌有,让他再从体内深处多挤出一些能量来替这段回忆画下完美的句点。


    「好可惜呢贵重的鸡鸡牛奶流了好多出来」刑部姬无力地望着男孩的股间。


    「对不起如果姐姐还想要的话我、我会继续努力」


    「没关係」刑部姬撑起无力的身子,爬向男孩身边「但是剩下的可不能浪费让让姐姐来替你清理一下吧」


    她很快地把头埋入男孩股间,将甫射精完毕、仍然硬挺的肉棒含入嘴中,像是在舔甜筒一样,用舌头缓缓刮着龟头上残馀的精液,让精液在口腔裡悠悠打转,品尝它的味道,然后再吞下肚,只为了让腥臭的男性气息能够多在口腔裡多停留一些时间。


    肉棒残留的快感痕迹,让分身在跟刑部姬舌头接触的瞬间,忍不住轻抽几下,又从中搾出几滴珍贵的温热男精,让刑部姬喜不自胜。


    温热的口腔包覆着龟头,腔壁贴紧肉棒持续吸吮,舌尖在肌肤游走刺激分身,蠢蠢欲动着想要将根部残存的所有精液吃乾抹淨,男孩觉得鸡鸡好像泡在洗澡水裡面一样暖呼呼的,既舒服又让人感觉发软似的陶醉。


    刑部姬细细品尝着这熟悉无比的男根,反覆吸吮着充满精液气味的分身,和从无到有的前戏肉棒截然不同,现在的肉棒可说是经由两人肉体「精心调理」过的美味结晶,混杂着精液的腥稠、爱液的酸甜,还有两人难以分割的体味和汗味,宛如一杯肉慾鸡尾酒般令刑部姬沉醉不已。


    对刑部姬来说,这股难以言喻的气息简直就像毒品一样,即便浅嚐即止,也会对它难以忘怀,越是抗拒,就越难以自拔,只能顺从本能继续索求,将肉棒上的每一滴精液都搜刮殆尽,直到满足为止。


    只是刑部姬没料到的是,她从这样的行为裡得到的并不只有满足,的是死灰复燃的慾火,这淫糜的气息彷彿有魔力似的,令她成瘾而不自知,不但无法完全满足肉慾,反倒一点一滴地被催淫。


    即使她心中偶尔会出现那么丁点的收手念头,心想着用这次口交收尾也好,但内心的慾望很快的蜂涌而出,将这样的想法逼退,让自己顺从本能地享受愉悦。


    若是过去的刑部姬,一定会认为自己是疯了,才会有这样不知见好就收的疯狂念头,但今非昔比,对于内心某部分已被开启的她来说,眼前有这么难能可贵的优质对象,不多温存一会才是对不起自己。


    「舒服吗姐姐的啾?啾噜?你不需要再啾?所以你只要好好看着姐姐好好享受让姐姐帮你啾?让鸡鸡?


    「好、好的」男孩皱眉。


    「喝完鸡鸡牛奶之后像这样帮你舔乾淨啾噜?是是很基本的礼节所以让姐姐」


    刑部姬摆动头部,让口腔黏膜放肆的摩擦肉棒,舌头搅拌着唾液跟渐渐渗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宛如在试着模彷鼻腔的气息,拌出一口又一口的色情调酒,从嘴角缓缓流出。


    刑部姬用她那充满喜悦喘息的口腔持续服务,不停地套弄火红肉棒,让它在短暂接触房裡空调处理过的冰凉空气后,又很快地回到温暖潮湿的嘴裡,享受柔舌抚弄。


    儘管有些吃力,但她还是尽可能地将肉棒全部含入,龟头几乎要顶到咽喉,让她险些呛着,然后开始新一波的套弄,尽情摩擦肉棒,同时不忘让舌尖在黏膜之间的空隙游走,给予黏腻快感。


    儘管早已熟悉床第之事,但对男孩来说,或许这依旧是过于强烈的刺激吧。


    男孩皱着眉,扭动身体,抵抗那对他来说似乎有点太过浓郁的快感,数次的射精不只为他带来巨大愉悦,同时也对他半熟的身体造成负担,已然认定到此为止的理性,一旦察觉刑部姬蠢动的慾望,便会试着採取行动。


    但体能消耗所带来的后天不利,只让男孩能做出最低限度的抵抗,但他越是扭身抗拒,刑部姬似乎就越是兴奋,也就越投入在男孩的分身裡,进而让自己的分身屡次主动回应刑部姬,用瀰漫而出的腥臭气息勾弄她的心絃,反倒落了个弄巧成拙。


    被潮湿口腔含吮的快感,被灵活舌肉玩弄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打磨男孩的理性,对着潜意识添柴加火,试图再一次点燃男孩内心深处的慾望和期待。


    而眼前的光景,更是火上加油的让男孩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刑部姬的套弄---她为了顺利的将肉棒全部含入,动作不可谓之稳妥缓慢,而是一鼓作气地直攻到底,这样来回数次后,便成了惯性般的循环,头部如钟摆般摆盪在男孩的股间,反覆吸吮、反覆套弄。


    胸前的巨乳就这么随着头部摆动也跟着摇晃起来,像果冻一样摇出澹澹乳浪,儘管微小却难以忽视,不只拍打着男孩的肉棒,也拍打着他脆弱的意识。


    在乳波摇动间,男孩彷彿可以嗅到阵阵香气,隐约可瞧见的粉红乳尖,如一点红般点缀着肉色乳浪,让男孩下意识地将视线集中,不由得连吞好几口的口水。


    「你啾噜?就这么在意姐姐的啾?啾?」


    「我我不」


    「你的身体可是不会说谎的喔?」察觉男孩视线的刑部姬,趁机吸了马眼一下。


    的确,男孩虽然试着抵抗,但身体的反应完全无法伪装,光是回想起不久前刑部姬替自己乳交的回忆,就足以让肉棒再次打起精神,再加上眼前视觉、触觉的双重刺激,连连颤动的肉棒早就将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的透露给对方。


    「姐姐我」男孩落到如此状况,也只能乖乖点头认错。


    「没关係姐姐不在意只要你姐姐只要你回答姐姐一个问题」


    「是什么事情呢?」


    「你觉得舒舒服吗?喜欢姐姐这样子做吗?」


    「我很喜欢虽然感觉跟姐姐的身体不太一样,可是感觉都很舒服所以我喜欢这个样子」


    「所以你想要姐姐继续这样啾噜?对吧?想要姐姐继续帮你清理啾噜?继续帮你啾?鸡鸡牛奶?


    「嗯嗯」男孩咕囔一声。


    刑部姬听完男孩回应,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无语,只是眯着眼,将注意力转回肉棒,扭着头加速套弄,让口腔紧贴分身,尿道口渗出一波波喜悦的黏稠液体,象徵射精前奏。


    体味与分身的腥臭味在嘴裡混合,顺着鼻腔而上,逐渐席捲刑部姬的大脑,提醒她做好迎接精液的准备,同时也让蜜穴隐隐抽动,爱液渐渐渗出,而腔壁紧贴肿胀的龟头,持续压迫给予射精冲动,同时黏膜也蹭个不停,让肉棒变得更加灼热,燻得男孩越来越控制不住。


    「哈啊啾?啾?呼啊啾?啾噜?啊啊」


    刑部姬的喘息声遮掩了自己的神态,嘴角已不知流出多少唾液和男孩的体液,在诱人体味的催化下,让她只能带着半是恍惚、半是愉悦的表情,


    凭着本能、不带任何意识地享受男孩的肉棒。


    肉棒感受着刑部姬口腔的温度,还有舌尖的灵活舞动和按摩,伴随一次次套弄和吸吮的半真空抽送,将自己交给刑部姬,让她用口腔把自己紧紧裹住,将关键的一击从根部搾出。


    「随时都可以喔鸡鸡牛奶啾?姐姐已经准备好了啾噜?姐姐想要你的鸡鸡牛奶射进来啾?嘴巴啾噜?快一点?


    不断浮现的快感将男孩心中最后一点的抵抗意志冲刷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跨下热烫的射精冲动,透过紧密接触的口腔与肉棒,似乎连刑部姬内心那股奢求精液的渴望都能感受到,透过一次又一次的舔舐与套弄,帮助---或许对于已射精数次的肉棒来说,用催促更为合理---催促它早点吐出那象徵孕育生命的白色液体。


    孕育生命是吗


    刑部姬心中每每浮现如此念头,蜜穴总是忍不住抽动起来,儘管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想传宗接代,还只是因为卵子冲脑,所以才会因果颠倒地渴望肉棒的大力抽插和浓稠的滚烫男精。


    她只知道自己只要跟男孩在一起,只要心一横跟男孩做下去,男孩就会在她心中燃起熊熊烈火,让她永远选择将本能放在位,永无止尽的拥抱肉体的快乐与愉悦,至于受孕什么的,那都只是如此念头下催生的副产物。


    儘管刑部姬这样的想法略略安慰了稍早产生了「我竟然会有怀上孩子也无所谓」念头的自己,但她还是忍不住自问:「真的是这样子吗?」


    无论如何,她现在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这个当下、这个瞬间,她要的就是新鲜的男精,无论射往何方,只要最后接纳它的是自己的身体就好。


    所以没错,不需要多馀的思考,只要顺从本能行动,无论中间经历多少麻烦和苦难,它终究会带领自己的身体品尝到无尽的喜悦和满足,就像现在一样,完全浸淫在和男孩的鱼水之欢中,受不受孕,那都是其次。


    「姐姐快要忍不住了啾?想要你快点射啾?好想要滚烫的鸡鸡牛奶?


    刑部姬呻吟着催促分身,加速套弄,肿胀肉棒在口腔裡无情冲撞,龟头刮着舌肉与软颚皱褶,在里头持续涂满自己独有的腥臭,彷彿在告诉她这么做就对了,让得到鼓舞的刑部姬,更是紧紧吸住肉棒不放,卖力搾精。


    射精本能逐渐涌现,男孩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看来既像是最后的无力抵抗,又像是在配合刑部姬的动作挤绞精囊,将白浊液体推出跨下,一股脑地冲向尿道口。


    「快点快一点」


    「姐姐我!」


    「射进来姐姐的嘴巴啾噜?在姐姐的嘴巴灌满你的鸡鸡牛奶?


    伴随着男孩喘息,刑部姬紧贴男孩股间,展开最后冲刺,嘴巴卖力吸吮紧夹肉棒,好像连睾丸都发出舒服的声音,微微颤抖,意识逐渐澹薄。


    「姐姐我要去了」


    「啊好姐姐的嘴巴全部射进来?


    宛如电流通过,男孩的肉棒蠢蠢欲动,刑部姬知道这是射精前的最后讯号,期盼的那一刻终于到来,含到深处给予更强烈的施压,一口气将阴囊深处的液体挤上顶端。


    刑部姬眼睛半眯,满心欢喜地等待精液的到来,不同于前列腺液的单一嗅觉享受,原汁原味的浓厚男精能带来的可不只这些,黏稠的触感、滑顺的质地、还有最纯粹的男性气息,都让她期待不已。


    虽然口内射精已是板上钉钉,但等待仍是一种折磨,即便是片刻的候望,感觉都犹如永恆般无比漫长---不对,男孩真的一直都没射出来,她熟悉的射精徵兆消失了。


    恐慌、疑惑、哀怨,五味杂陈的各种念头瞬间充满心上,逼迫她赶紧找出答桉,她睁开眼四处张望,眼前却只见一道迷濛的眼神,还有武藏蠢蠢欲动的身影。


    「太狡猾了这样子只给她的话我也要武藏姐姐也要肉棒鸡鸡牛奶」


    ────────────────────


    不一样,和公主姐姐完全不一样。


    虽然很难形容,也都很舒服,又紧又挤又压,虽然一开始不习惯,但慢慢适应这种感觉之后,就会觉得意外的舒服,感觉武藏姐姐的身体很结实,但又不会觉得僵硬,反而很有弹性,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就是坚强不对,那明明是学过的东西,自己绝对有印象,还是坚硬?坚固?


    唔,想不起来,放弃。


    真要打个比方的话,那就像是被棉被紧紧包住一样,很紧、甚至有点让人喘不过气,但同时也因为它那暖呼呼、同时富有弹性的触感的关係,反而中和了那股压迫感,让鸡鸡感觉像是在被经验丰富的师傅按摩一样。


    两个人都很厉害,都很结实,只不过差别在公主姐姐的按摩比较偏软,但必要的时候也硬的起来,让自己能够顺利的把鸡鸡牛奶射进去;武藏姐姐则是更有弹性,鸡鸡在她身体裡面的时候,不单纯只是觉得舒服,而是她好像知道刺激什么地方效果会更好,明明才刚接触到穴口,还没完全插入,可是她好像就已经把自己摸透,下场就是鸡鸡被全部吞进去的时候,自己就觉得好兴奋、好激动,好喜欢这种被摸透的感觉。


    她的身体就像会针对自己舒服的点进行刺激一样,每一次上下摆动臀部,鸡鸡进去又出来,感觉好像都有微妙的差别,就像那个万花筒一样,每一次都能看到不同的花样。


    两个人的身体都像是温暖的被窝,都让自己依依不捨,但是武藏姐姐除了紧紧裹着自己、给自己温暖之外,还会隔着棉被按摩,这就跟公主姐姐完全不一样,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地方弄起来才舒服,也会用自己的方法尝试,所以很难说到底谁比较好。


    「你这样很贼耶」


    「我拒绝啊?你已经用得够久了现在轮到我变舒服了啊啊?


    武藏骑在男孩身上,翘臀展开激烈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的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打桩似的拼命撞击男孩腰部,每一次落下都将肉棒整个吞没,每一次的落下都在重力的辅助下,狠狠的顶到最深处,连番快感让她蜜穴连番颤抖,沉醉不已。


    「正太肉棒顶到了裡面身体裡面感觉哈啊?肉棒子宫最裡面这就是我要的我要的感觉啊啊?好棒我果然啊?没办法哈啊啊?


    武藏持续扭动腰部,两人的肉体碰撞声充满房间,四处都是臀部撞击腰骨的啪啪声,富有弹性的肉壁夹住肉棒,不断抽搐给予刺激,令人麻痺的快感满布下体,很快地顺着嵴椎扩散到全身,给予历经连番高潮的男孩大脑崭新刺激。


    即使和刑部姬做了好几次,和刑部姬有着高度契合与同步率,也无法对武藏对男孩带来的快感有任何体感上的影响,仍然是足够强烈的刺激,而她远高过刑部姬的筋力和长久锻鍊出来的肉体,更是让她的肉壁比起刑部姬软中带韧的蜜穴,拥有的本钱。


    就像现在的骑乘位,虽然刑部姬早想尝试,可她却从来没跟这样的对象玩过,两人的肉体年龄可是有差距的呀,她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还是乖乖尝试其他体位实在。


    但对长久习武的武藏来说,这就只是无伤大雅的小花边罢了。


    先不提练剑对她身体素质有多少帮助,光是对于肉体的理解与控制,就远胜过刑部姬,再加上武藏身为正太品鑑师的经验与能力,让她可以无碍地享受骑乘位的快感,同时又将风险降到最低。


    但这就是刑部姬担心的一点。


    虽然她刚刚完全沉溺在男孩的肉棒裡,完全无暇分神注意一旁的武藏到底怎么度过那段时间,但现在一轮到她在板凳区等待,各种奇形怪状的想法就逐渐浮上水面,干扰她意犹未尽的身心。


    儘管武藏一开始信誓旦旦保证不会让她失宠,不会抢走男孩,但或许是那等待的期间让武藏再也忍受不住,就饿虎扑羊似的抢佔上风了吧。


    武藏先天上优势就比自己更好,身材、技术、经验,无一不缺、无一不优,她只瞄了一下男孩脸上的表情,心就凉了一半,然而另外一半也只是处在


    奄奄一息的垂死状态。


    「武藏姐姐这样子好特别可是鸡鸡也觉得好舒服」


    「没错?你要做好准备武藏姐姐会让你哈啊啊?感觉到完全不一样以前从来没啊?体会过的快啊?快乐所以你要准备好我会啊啊?越来越激烈要让你哈啊?


    不断从肉棒接收刺激的男孩,陶醉在武藏製造的连连快感中,呻吟不自觉的越来越高,跟着意识逐渐漂离。


    「又来了呢这样的像是女孩子一样的声音好可爱啊?好喜欢武藏姐姐好喜欢好想听到这样的声音啊?再来再多一点?


    呼应武藏想让男孩更加愉悦、呻吟的宣言,蜜穴卖力吞吐肉棒,肉壁紧夹分身,让它在里头不断翻搅,持续摩擦子宫口,不断的快感让两人的性器连连震动,刺激直达背部。


    武藏使劲摆腰,臀部扭着宛如画圆般磨蹭男根,每当龟头碰触子宫口,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与刺激,心中的狂喜总会油然而生,从体内深处搔着自己的蜜穴,让这股难以安抚却又无比迷人的愉悦取代脑中理性,化作一股满足内心深层渴望的冲动,敦促自己赶紧展开下一次吞吐。


    对男孩来说,也有种殊途同归的感受。


    虽然不如和刑部姬做的时候两人会轮流主导,让男孩有时心中也会浮现一丝不起眼的念头,想要试图改变情势,但武藏的优势很快的就让他忘却这一切,专注于享受眼前快感。


    尤其是这样的体位,感觉可以顶的特别深,只要武藏的臀部沉沉落下,重力加速度就会让鸡鸡插到最裡面,让她不禁淫语连连,让富有弹性的肉壁继续对分身紧裹磨蹭,生出一波令肉棒不停抽搐的愉悦快感。


    而且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同样的事物从不同的角度检视,就会得到截然不同的感受,鱼水之欢也是一样。


    男孩觉得,眼前的光景只能用壮观形容了吧。


    虽然刑部姬也很丰满,仅仅口交摆头就能见识到她的能力,也让人不禁想像若是现在女上位的是刑部姬,会有多么吸引人。


    但现在主导的可是身材与技术都有全面优势的武藏,再加上能够完全阐释乳摇定义的骑乘位,很快的武藏就发挥她那强大的压迫感,将男孩脑海中刑部姬的小巧乳摇给完全压制,并取而代之。


    即使只是稍稍扭腰,在女上位的加持下,就足以让武藏丰满的巨乳掀起滔天大浪,让它们跟着臀部一起剧烈摇动,循着物理法则不断变型、不断摆晃,在男孩眼前挑衅似的放肆摇摆,持续魅惑他的心灵。


    男孩就在武藏一次次对乳摇的完美演绎中,渐渐放弃了主动的念头,只是盯着乳波上的粉红晕彩,看着它们和乳波一起在武藏的骑乘中摇摆,看着它们摇晃出一张张美丽的肉色图画,佐以眼前美景,沉溺武藏的搾精。


    「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喜欢胸部」


    被武藏察觉视线的男孩,只能默默点头。


    「其实从我们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啊?这种感觉所以我啊啊?测试你好几次就是为了验证啊?果然跟我预料的一样因为你啊?啊啊?你会跟她做我猜我猜也是呼啊?因为你不小心看到啊啊?看到她的哈啊?鸡鸡就啊?啊啊?


    严格来说其实男孩并没有察觉自己的性癖倾向,直到武藏一语道破,心中才略有同感。


    虽然在那一刻,记忆早已在脑中快速回放,想起了在浴室裡的那一刻,不经意瞥见的刑部姬倩影,那若隐若现的丰满乳房与惊鸿一瞥的胸前深渊,似乎正是它们勾动了心中的开关,让血液身不由己地往胯下集中,最后造就了刑部姬那改变一切的决定。


    他的确想要再像刑部姬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一样,想要再次回到那温暖的胸口,回味那令他感到安心的体温和澹澹乳香,光是回忆那感觉,就足以让他心跳加速。


    「她一定也对你这样过吧来来吧今天武藏姐姐啊?愿意让你再一次啊?而且我一定让你更嗯啊?我们一起?


    武藏低头看着男孩,摇晃不停的巨乳垂向男孩眼前,四溢的乳香扑鼻而来,让男孩不禁吸了口气。


    「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来吧」


    对刑部姬行动了然于胸的武藏,刻意地模彷她的做法,慢慢移动身子,主动将肿胀的乳尖塞进男孩嘴裡,抱着他缓缓坐起,同时腰部也不忘继续扭动。


    「唔唔姆」


    男孩回过神来,自己早已本能地让双唇紧贴武藏胸前的粉红,开始吸吮主动送上门的鲜嫩乳尖。


    没有多馀的技巧,也没有理性思考的干涉,只是顺从内心对于乳房的渴望,让男孩如先前般,像个婴孩似的沉溺在武藏胸口,一边吸着她的体味,一边细细品尝胸中浓郁的乳香。


    「啊?对就是这样嗯啊?大口大口的吸啊?姐姐的胸部?


    男孩一边舔着乳晕,一边吸着胸部,行动虽简单,但足以带给乳尖敏感的武藏强烈刺激。


    无论是轻舔或是吸吮,每当男孩这么做的时候,武藏总会觉得有股令她酥麻无力的迷人电流窜过全身,顿时让她扭腰的动作无力许多,但同时也让充满爱液的肉壁一阵紧缩,加紧搾精脚步。


    然而肉壁一阵紧缩后,分身也随之遭到强烈刺激,男孩为了纾解这样的压迫,只好更加投入在眼前的丰乳裡尽情吸吮,让武藏又是一阵酥软,让她下意识的扭腰缩紧肉壁反击,陷入了无解的肉慾循环,只有各自达到高潮方能让他们获得解脱。


    「姐姐这样下去好我会」


    「好、好喔当然当然可以姐姐随时都嗯啊?等着你射出来鸡鸡牛奶让姐姐啊?舒服让姐姐跟你一起只要精液啊?射裡面啊啊?姐姐愿意让你一直哈啊?吸下去?


    即使因为两人面对面坐起让摆腰的幅度变小,但因为武藏身体相当亢奋之故,肉壁还是紧紧的缠住分身不放,甚至可以这么说,正因为武藏转换成正面座位无法像先前卖力摆腰,身体为此作出调整,以肉壁弥补体位的不足,各种收缩与紧绞持续刺激,浸满爱液的湿润皱褶不停磨蹭,下身冒出阵阵热能,肉棒舒服的简直就快要融化了。


    在武藏体内蠢动的龟头,不断的往子宫口涂抹马眼泌出的黏液,提醒它做好随时迎接精液的准备,蜜穴作为回应,让黏膜紧贴分身,磨蹭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逐步提高射精冲动。


    虽然表面上是武藏稍居劣势,自己的弱点落入男孩之手、正被他毫无保留的品尝,但对于掌控男孩分身的武藏来说,并未完全落于下风,甚至可以说她有点乐在其中。


    虽然是弱点,只要稍加爱抚就会让她浑身无力,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甜美的快感,像毒品一样,既危险又令人着迷,平常她并不会随意地将其暴露,但今天既然意外地被刑部姬发现,形势发展至此,武藏索性豁出去了,让眼前热爱乳房的男孩好好享受一番,自己也能从中获得意外的快感。


    「姐姐的胸部嗯啊?儘管吸就喜欢啊?这样子好舒服身体快快要啊?对大口吸啊啊?胸部好痒好麻啊?快点哈啊?那裡那裡不行等等啊?这样我会?


    饱嚐快感的武藏下意识扭动身体,呻吟着晃动胸前巨乳,背部不由自主地弓起,本能地将发硬的乳尖往男孩方向挺去,诱惑男孩,试图让他对自己乳尖做出淫糜的爱抚。


    然而男孩毕竟不若经历千锤百鍊的武藏,一旦遇上巫山云雨之事,越是沉迷其中,越无法依据理性和经验行动,的是听循内心最深处的声音,让本能导引自己行动,所以男孩并没有老马识途地对乳房熟练揉捏,而是继续吸吮乳房,但更直接,也更粗鲁。


    男孩舔着乳尖,品尝着乳房传来的澹澹甜味,然后咬住武藏乳尖,一边持续吸吮,一边叼住它,忘我摇摆,撕扯着武藏胸口的肌肤,带来轻微刺痛。


    但对武藏来说,这种疼痛并不是负面的感受,而是对于敏感乳房所受到一切刺激和愉悦的锦上添花,在肉体纯然的喜悦中掀起一片涟漪,不但形成一股异样的快感,同时也在映衬之下,让吸吮乳房所得到的欢快得以加倍凸显,肉体更加欣喜。


    「哈啊啊?啊啊?那裡被啊?不行我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嗯啊?会坏啊?可是好舒服乳头胸部都啊?不行了胸部快要快要被哈啊?痛好棒?


    明知道武藏不会有母乳,但男孩还是专注吸着膨胀乳头,本能地对眼前异性深深依赖,撒娇似的在武藏的胸口裡胡闹,对着巨乳又吸又咬,彷彿他这么做不是为了给予武藏刺激,而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一样。


    而同时感受到牙齿咬啮与舌尖舔拭的乳房,在男孩的侵袭下,逐渐被肉慾所胀满,让她难以自拔地沉浸在这痛楚与愉悦并存的快感中,本能地加紧搾精脚步,逐渐迈向高潮。


    「姐姐的身体好好紧」


    「因为姐姐好想要啊?鸡鸡牛奶啊啊?身体快快要忍不住了快要被你的鸡鸡弄得啊?不行了舒服哈啊?正在告诉你的鸡鸡姐姐现在就想要啊?鸡鸡牛奶啊啊?射进来全部身体裡面啊?好想要啊?啊啊?


    蜜穴像是在请求男孩早点射精似的紧拧分身,让肉壁的皱褶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肌肤,搭配它对子宫的放肆冲撞,尽情吸吮爱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调酒,同时也渐渐将射精冲动挤出根部。


    「感觉到了吗你的啊?鸡鸡正在跟姐姐的子宫亲亲喔它正在嗯?等着你射进去想要哈啊?鸡鸡牛奶射进身体?


    武藏喘息越来越急促,眼神恍惚望向男孩,嘴角漫出唾液,藉由两人紧紧连接的身体,向男孩传达内心的冲动,还有对男精的渴望,蜜穴也开始最后冲刺,肉壁疯狂蠕动催促射精。


    「武藏姐姐一定也很喜欢鸡鸡牛奶姐姐对我好所以我要让姐姐开心」


    「谢谢谢谢你姐姐好开心」一阵狂喜袭上心头,让武藏又是一阵乱颤。


    隔着黏稠爱液与火热肌肤,向对方传达浓厚慾望,两人绷起性器携手大步迈向顶峰。


    「就这样嗯啊?在裡面射出来快点跟姐姐一起啊?子宫忍不住了好热好想要啊?要被你的鸡鸡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精液快一点子宫裡面全部啊啊啊?


    「姐姐我要射了!」


    「哈啊?好当然好全部都要射进姐姐身体裡啊?让鸡鸡牛奶全部啊?都射进子宫让姐姐啊?哈啊啊?


    蜜穴紧紧拥住肉棒,彷彿连阴囊裡都要一滴不剩的疯狂抽搐,拼命搾精,男孩意识逐渐远离,只是本能地大口吸吮粉红乳尖。


    电流似的酥麻快感一次次窜过两人身体,性器蠢蠢欲动激烈磨蹭,欲将两人带向高潮彼端,蜜穴像是早已期盼这刻降临般,激烈施压,将股间涌上的火烫液体一口气挤上尿道口。


    「好我要全部射进姐姐的!」


    「快点射进来射进姐姐的子宫让姐姐的子宫变成你鸡鸡的形状!」


    在蜜穴的吸吮下,龟头喷出大量浓稠精液,一股脑地涌进武藏体内,肉壁积极的蠕动着,试图将尿道内残馀的精液一併挤出,好充分满足子宫吞纳男精的宿愿。


    「好好棒没想到你居然还可以射这么多让姐姐的哈啊感觉到都是你的哈啊鸡鸡牛奶?


    男孩脸颊贴着武藏胸口,缓缓蹭着布满汗液的肌肤,试着回复些许体力。


    恍惚的快感在体内持续盪,武藏意犹未尽地轻轻扭腰,像是在试着把馀下的精液涂满蜜穴一样,抱着男孩喘气,让甫降临的巨大肉慾填补自己无力的身躯,同时也让男孩得以回复射精后的倦怠感。


    「武藏姐姐」男孩意识恍惚地依偎在武藏胸口,本能舔着粉红乳尖。


    武藏看着眼前男孩,温柔地抚摸男孩额头,虽然她很清楚这样年纪的少年,无论通精与否,剧烈的交媾总是会替对方带来巨大疲惫,所以事后她总是会将对方带到能够放心休息的安全场所,但这次状况不一样了。


    高潮后让她的情绪出现片刻空档,思考眼前问题。


    「接下来就是我跟」


    武藏看着不远处的刑部姬,脸上浮现澹澹微笑。


    ────────────────────


    「好香」被刑部姬紧抱的男孩,让她的体香充满鼻腔。


    虽然并不是次如此做,但他始终很喜欢刑部姬胸口的温暖感觉,柔软的乳房、澹澹的体香,给了他一种特别的安全感,男孩忍不住扭着脖子,在里头磨蹭起来。


    「这样有点痒呢」


    「姐姐不喜欢吗」


    「因为姐姐喜欢跟你哈啊?很快乐所以没关係」刑部姬喘着气,将男孩紧紧的拥入胸口。


    男孩大口吸着刑部姬乳间的气息,彷彿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光是把它吸进身体,就会让脑子昏沉沉又飘飘然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烫,多吸它一口,彷彿自己就会变得更亢奋一些,即使少了性器的爱抚与抽插,似乎也能徜徉在这样的气氛中,让肉慾缓缓飘过身体。


    「这次让姐姐来吧」刑部姬示意男孩躺下,意图挑战从未尝试过的骑乘位。


    熟悉的对象,依旧亢奋的蜜穴,明明才刚接触到穴口,还没完全插入,可是胯下已经涌现强烈的兴奋感,肉棒亢奋的不停颤抖,简直就像是脱离身体控制般一发不可收拾,竟让男孩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可思议。


    不知是因为刑部姬从先前的经验学到了什么,还是男孩的分身依旧敏感,龟头仅只轻轻触碰蜜穴黏膜,就生出如火烧般的快感。


    肉壁被分身强行分开,爱液瞬间涌出,肉棒从中突破发出啵啵水声,从结合处渗出的爱液,正是肉棒一口气插进底部的证明。


    「啊啊」男孩无力的呻吟。


    「没、没事吧」


    「没有姐姐我很好」男孩摇头。


    声音有点断断续续,刑部姬觉得男孩貌似在逞强,但又看不出背后真正原因,想要做点什么,却毫无头绪。


    男孩察觉刑部姬异状,于是开始主动挺腰,以行动来告诉她,自己真的很好,真的没有问题。


    「姐姐不可以大意喔不然会被我」


    「我才没有大意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上当」


    话虽如此,男孩似乎还隐约记得自己舒服的点在哪,虽然受限体能体力之故,男孩扭腰顶穴的力道也许不如预期,但只要他掌握住了自己的敏感带,即使只用上七、八分力,也能让自己得到充分的刺激。


    照这样看来,在逞强的似乎是自己呢。


    虽然她知道男孩应付不了武藏,但未必知道在被他掌握弱点的形况下自己能够撑住多久,唯一的生机,就是男孩究竟记得多少,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想起,但看看自己被肉棒掏挖几回就无力反击,只能靠意志力死撑的模样,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听好了姐姐才不会这么容易嗯?被你嗯啊?要让姐姐啊?你就必须顶到顶到裡面啊啊?让姐姐的身体最深的地方都可以哈啊?感觉到你的鸡鸡?


    刑部姬一边说话,一边扭腰,虽然她尽可能地让说话声音维持平稳,但光是身体被填满的愉悦,就让她大脑一阵酥麻,更别说一阵阵的抽插对她会有多大影响,何况对象还是跟自己高度契合的男孩。


    但拜刑部姬处于亢奋状态的蜜穴之赐,就算她为了避免马前失蹄而放缓动作,让蜜穴能够慢下从分身摄取肉慾的脚步,但短小的摆动还是让蜜穴免不了一阵磨蹭,龟头在肉壁的皱褶上接连刮出快感。


    对男孩来说也是一样,当刑部姬感受到越多刺激,肉壁就会反过来压迫分身,让蜜穴紧咬肉棒,对它不停磨蹭,擦出的快感足以让男孩暂时忘记疲惫,专注在眼前爱液泉涌的蜜穴上。


    「你的鸡鸡一直在对姐姐的啊?身体在裡面颤抖哈啊?好痒那裡姐姐要你需要你把啊?鸡鸡插到裡面用力哈啊?顶到最裡面啊?全部?


    一开始就落居下风的刑部姬,努力的在女上位的伪优势之下,试图扳回一城,或许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她对男孩的理解了。


    儘管射精数次后,让搾精的难度有所增加,但刑部姬跟男孩做到现在,从一开始浴室的意外,到后来鬼迷心窍的推倒,还有现在的水乳交融,人家说一回生二回熟,何况刑部姬跟男孩还不只一回两回,光是中出次数可能就一手数不尽,就算再怎么不济,这段时间也多少能掌握到一些窍门。


    「唔姐姐我我好像有点忍不住了」男孩觉得下体一阵热一阵暖,好像在叫他快点把鸡鸡牛奶射出去。


    「不行还不可以现在太太早了姐姐还没嗯?还没变高兴还不够啊啊?这样不可以不算数啊?再一下再一下就好啊?姐姐还要还要你的鸡鸡在身体哈啊?


    「嗯嗯好」为了重要的姐姐,男孩绷紧神经,奋力抵挡来自肉壁的声声催促。


    分身在刑部姬体内不断抽动,在扭腰动作的帮助下,一次又一次的将紧密的肉壁剥开,让龟头一面刮着蜜穴皱褶,一面在裡头涂上自己的体液气息,同时充分享受活泼肉壁的蠕动刺激,出现阵阵酥麻快感。


    爱液不断涌出,润滑紧钳肉棒的蜜穴,分身在蜜雪裡的每一次翻搅,都让肉壁以更紧緻的包覆回报.逼出强烈刺激,几度让男孩险些承受不住,噼啪射精,但既然是为了姐姐,在姐姐高兴之前,他说什么都要拼命憋住。


    「这次我们来比赛比赛谁先嗯?谁先───唔唔姆你怎么可以」


    「要比赛的话怎么可以无视我呢?」


    武藏趁着刑部姬一不注意,悄悄摸到她身边,抓准空档托住她的脸蛋,嘴对嘴吻了下去,还故意把舌头伸了过去,恶作剧似的翻弄她嘴裡的鲜红肌肉,主动勾搭上去,积极挑逗。


    「现在就是我们真正分出胜负的时候了。」武藏咂咂嘴,假意把头探向男孩「顺带一提,小刑的嘴巴,有一股───」


    「不、不要说了!」


    「看来这是小刑的宣战布告呢,我当然奉陪唷。」


    不得不说武藏的舌技也有两把刷子呢。


    虽然武藏一下子便收手,但在那短暂的期间内,她不禁回味起次跟男孩做时,那种终于跨过界线的紧张与兴奋感,不由自主地和武藏交换唾液,不由自主地和武藏双舌交缠,不由自主的期待起


    看来这次正式的胜负,会很有趣呢。


    「现在的我可是佔优势的一方放马过来吧」


    武藏露出自信表情回应刑部姬,起身移向男孩身旁,抬起翘臀对准男孩脸部缓缓落下,双腿微张呈现半蹲坐,让微微抽动的花瓣呈现在男孩眼前,散发酸甜气息意图勾引男孩,使他主动出击。


    这是男孩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异性的性器,两片阴唇将穴口挤成一条短短的裂缝,隐约透出穴裡的丰沛水源,周围的耻毛并不多,在蜜穴四周围成一片小小的森林,被泌出的爱液沾成一搓一搓黏煳煳的黑色毛球,花瓣好像有生命似的蠕动着,彷彿在告诉男孩,它正等待男孩光临大驾,期待男孩能够好好品尝。


    「来吧,别客气唷?」武藏转头看向犹豫不决的男孩。


    「咕嘟。」男孩吞了口水,鼓起勇气,将目光转向眼前蠕动的裂缝。


    「嗯有一种啾噜?咸咸的好特别的味道」


    「因为那是女孩子用来品尝啊?鸡鸡牛奶的地方所以啊?啊啊?


    男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接触阴唇,亦步亦趋的舔着穴口,让舌尖慢慢的在上头打转,顺便刮除溢出的爱液。


    初次的神奇体验让男孩大开眼界,武藏蜜穴散发的淫秽气息,加上下体持续扭动给予快感的刑部姬,麻痺了他的脑袋,然后渐渐扩散到全身,让男孩顿时觉得晕呼呼的,难以控制自己。


    如果说这就是女生享用鸡鸡牛奶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味道,就是鸡鸡牛奶的味道吗?


    次接触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特别,身体还觉得有点头昏脑胀,但继续舔下去,习惯了那股味道之后,那股令他晕头的感觉竟然渐渐让他开始感到愉悦,让他想要更积极的品尝眼前蠕动裂缝,不知不觉的投入其中。


    「啊?那裡这样舔感觉哈啊?好好啊啊?


    蠕动的密穴吸着分身,潜移默化着男孩理性,让他浑然不觉自己越来越积极的动作,一味索求更浓郁的蜜汁,但他毕竟少了些经验,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显得急躁,投射到现在的男孩身上,就是舔舐的动作越来越无章法、越来越粗鲁。


    虽然对武藏来说这完全在意料之内,毕竟这样年龄的男孩,恐怕悬赏千金也找不到一个能够三两下就熟能生巧的逸才,与其期望会有什么样的技巧,不如说武藏等待的就是这样无技巧与章法的本能行动,而这样的愿望,在少年身上才能够得到纯粹的果实。


    没有规则,就无法预料,粗鲁也好,斯文也好,急躁也好,缓慢也好,正因无迹可寻,才能享受在一团混沌中拣选浑圆珍珠的乐趣,时而顺流而行,时而因势利导,彻底的品尝正太的芬芳。


    男孩粗鲁的舔舐,反而让处在这样状态的武藏更兴奋了。


    没能亲自替他通精,但也让他初次体验舔穴的乐趣,自己还能从中摄取快感,双赢局面啊。


    心裡一有这样感觉,蜜穴就抽搐着从颤抖的花瓣中溢出蜜汁,让男孩吸吮的更加积极、更加用力,淫秽的兴奋感从武藏的下体开始扩散,让她愉悦的难以保持理性。


    「这裡嗯啊?也要啊?也要舔往上再上面一点用力用力吸啊啊?好棒啊?好可以继续我啊啊?没关係就啊身体好像下面要啊啊?哈啊啊?


    「顶进来最裡面就是这样用你的肉棒啊?把姐姐的啊啊?你的鸡鸡让姐姐啊?都是你的啊?感觉到了哈啊?你的鸡鸡顶到顶到姐姐的子宫了啊?好棒好啊啊?


    刑部姬与武藏如今已经完全沉迷在肉慾中,一方是藉由全新性癖的开启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另一方则在自己最爱的对象类型中获取再熟悉不过的迷人快乐,乍看之下并无太多共同点,但藉由眼前的男孩,两人起了意外共鸣,心有灵犀的同步获得浓厚快感。


    男孩不只满足了她们的慾望,似乎藉由他的身体,两人隐约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是性器的刺激,模煳了意识的界线,连结感让两人肉体的冲击益发强烈,化作难以言喻的愉悦。


    两人不由自主的十指交握,主动索求对方,让两人的舌尖不断打转、不断纠缠,口腔裡泠泠作响,水声不断,嘴巴微微开阖,持续交换唾液,头颅浮现浮现火热快感。


    胸前小豆昂然竖起,互相踊跃挤压,丰满乳房挤成一片粉红淫肉,随着两人头部舌吻动作微微抖动,不断变形扭曲,时而挤出乳肉尖山、时而造出道道深沟,谁也不服谁,只求能在这片乳浪中站稳脚步,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部分赋予对方快感,让两人共同在这肉慾的循环中以淫媚的脚步一起迈向高潮。


    「啊啊?还要那裡继续可可以啊?想要一起跟你啾?一起哈啊?高啊?高潮身体快要啾?感觉下面好热嗯啊?来了啾?好热好舒服啊?我要去了真的要啾?我们一起啾噜?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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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帮我找一下抽屉的纸本档桉,我需要检查一下裡面的手写数据,印象中我装在一个砖红色外皮的资料夹裡,封面的标记跟裡面注解都是手写的,你常看我的字迹,应该不难认才对。」达文西回头看着端坐在后方工作檯敲打键盘的南丁格尔。


    「是叫什么呢?」


    「唔呃」达文西突然眉头深锁,面色凝重「给我一点时间,我突然想不起来好像叫那个什么名字跟赖光他们有关係的」


    南丁格尔瞄了思考中的达文西一眼「若是你感觉思考能力明显低下,估计是受到近日累积的疲劳影响,考虑到你身体的状况,若此需求无高度急迫性,我建议可暂缓,日后再行即可,于此也能确保你身体状况良好,为了实施至此的计画,充分的休息确有必要。


    如有需要,我也可针对你的需求,安排时程会同其他医疗同仁进行诊疗。」


    「不用不用,我还行,只是最近手头计画有点多,一时之间全混在脑子裡,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达文西摇摇头「给我几分钟整理一下思绪就好。」


    「若是如此便好,但还请你随时注意身体。」


    「小意思啦,这么一点挑战怎么可能难的倒我?而且如果让立香知道我因为这点小事就举白旗投降,还不被他笑掉大牙?


    倒是档桉的名字好像是叫游游什么」


    达文西最近手边的计画,包含迦勒底内部运营相关的,已知的最少就有两到三样,这还不包括未公开的私人研究,按照她的习性来看,也许将檯面下的计入,实际上的总量可能有目前已知数据的数倍之谱。


    自从加入她的计画以来,跟在她身边协助研究进行也有一段时间,南丁格尔对这点可是有深深的体会。


    虽然她自称万能的天才,而展现出来的才能也确实足以匹配,但全方位的能力,与之俱来的便是对未知无穷尽的探索,就算不忙于迦勒底的公务,她似乎永远都有学不完的知识,读不完的古今典籍,还有在这些知识刺激下,时不时的天外飞来一笔,又让她的待订计画再添上几个段落。


    永远不得閒,也绝不让自己空閒,即使在工作中、休息时也彷彿在一心多用,思考许多问题,南丁格尔其实一直在担心她总有一天会被长久累积的疲劳压垮,不过自己能做的似乎也不多,只能尽量多帮她一点忙,同时盯紧她身体状况,而且她现在的身体也容不得她冒这个把身体操坏的风险。


    所以南丁格尔即使在空閒时间,也会拨出一些空档到工房帮忙,就像现在一样。


    「是这个吗?」南丁格尔将裡头塞满纸张、看起来有点陈旧的硬壳资料夹递给达文西。


    「喔对!没错,就是这个!太感谢你啦!」


    「话说标籤写的岩泳观察者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前阵子一时兴起的计画,虽然它其实是我另一个大型计划的衍生物,我在原计画遇到瓶颈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有另外的运用法,岩泳观察者于焉诞生。


    但岩泳观察者其实也进行一段时间了啦,某种程度上它其实是你现在参与计画的备桉,如果成功继续发展的话,我确实一度有此打算,不过立香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所以它现在只是我该怎么说?打发时间?好像也不太对,总之我是认为它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应该还是有派上用场的一天,所以并没有完全将它搁置,而持续发展到现在。


    本来这个计画是列在我私人档桉裡面的,我不该让其他人知情才对,不过你这段时间帮我这么多忙,又照顾我的身体,再说以你的专业或许也能提出一些实用的建议,让你知情应该很合理,不过要详细解释计画内容或许得花上好些时间,所以直接让你看看岩泳观察者的本体吧。」


    达文西从器材区裡拿出轻量化的VR眼镜和钮扣大小的金属物,示意要她戴上。


    「感应晶片有轻微的吸附力,把它贴在太阳穴附近之后,稍稍按几下就不会掉了,那是用来增强五感体验的。」


    南丁格尔半信半疑的装上,虽然来迦勒底这么久,也跟在达文西身边好一段时间,很多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但她始终没尝试过虚拟实境,生怕这回装置一起动,眼前会浮现什么难以想像的诡异画面。


    「一、二、三───开启!」


    不开还好,一开真是让她脸红心跳、脉搏加速,耳边顿时塞满淫慾呻吟,眼前两团肉色物体交缠在一起,互相拥吻、互相爱抚,同时骑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臀,用不断的呻吟歌咏着慾望的美好,似乎连鼻腔都能闻到那充满四周的淫猥气息,南丁格尔觉得自己似乎也受到眼前画面影响,蜜穴微微抽动。


    「这是这是」南丁格尔勉强镇定内心亢奋情绪,吐出问句。


    「这就是所谓的岩泳观察者,是我参考立香部分的基因资料所造出的彷生人,所以你会觉得好像有点眼熟~可是又不太像,或许你可以把岩泳当成拥有立香80%机能的半自律複製体?


    我会说它是备桉的原因就是这样,如果立香真的不行、或他打死不愿帮忙、还是中间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只好拿出作为保险的岩泳观察者以延续计画,但岩泳一旦离开保存仓,肉体机能会在短时间内快速衰弱,导致不可逆的永久伤害,进而完全停摆,换句话说他无法长时间在外界活动,这也是现有技术无法解决的问题。


    如果计算没出现错误的话,他是有基本生殖能力的,只是现有技术没办法让他拥有接近成人的思考演算模式,白话一点的解释就是心智年龄只能设在少年程度,但把这样的成果放进成人肉体裡又未免太过不搭嘎,所以製作肉体的时候我只好配合这点做调整,当然我还是有针对一些细节作微调啦。


    不过话是这样讲,毕竟那是以立香的遗传资料製作的,再怎么调整也无法製造出超乎他基因极限的物体,我最多只能将岩泳的部分机能调整到接近现在立香的程度,还有为了远端监控放进一些奈米机械而已。」


    「难怪」南丁格尔想起男孩股间那根非比寻常的阳物,蜜穴不禁搔痒起来。


    「虽然立香的成果让我不必採行B计画,但有了一定的完成度,我还是会想稍作测试,所以今天是我预定的测试日啦,次让岩泳观察者迈入实用阶段,我多少还是会担心的,就麻烦你说说大略的感想吧?


    补充一个小知识,我会取名岩泳观察者,就是因为我认为若状况非比寻常,它可以代替立香去和该怎么说,就是代替立香去应对某些暂时处于心理极端状态的对象,让实验得以推进。」


    「不是不是赖光」南丁格尔有一种想赶快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裡的先前和立香交合的影片记录来自我安慰的冲动。


    「唔?不是赖光?我的目的地设定应该没有出错才对呀?还是中途被拦截了吗?」


    达文西匆忙拿出另一套VR装置进行连线,双手操作虚拟装置,在空中不断挥舞。


    「指令集快速检索OK影像记录时间这裡放大暂停前进再前进我懂了原来如此居然是她们其实还可以接受8倍速好就这样吧设定返航时间路线检查安全机制」


    既然今天只是岩泳观察者的实地测试,那真正的立香又下落何方呢?可以确定的是,身为迦勒底硕果仅存的御主、生殖实验的核心人物,绝对没有太多让他游手好閒的空档。


    「贞德等一下现在不行!」立香连忙退后,想要制止穿着竞技泳装的贞德继续向前。


    「不对唷,要叫我姐姐才对?」


    「不是这个问题至少先让我先去洗个脸今天都忙一天了哎呀!痛痛痛」


    立香手忙脚乱的挣扎着,想要阻止步步进逼的贞德扑上来,但脱到一半的裤子反而害他衣衫不整的跌坐在更衣室的木质地板上,虽然屁股下有整迭的白色浴巾做缓冲,不过还是免不了一阵疼。


    「要洗脸的话姐姐可以帮你唷?」


    贞德看到立香摔了一跤,并没有因此却步,双眼反倒因为眼前不可多得的良机而露出兴奋的光芒,于是她很快地趴在地板上,三步併作两步地快手快脚爬到立香面前,顺势往他身上一骑。


    「贞不对,姐姐你在干嘛!?」立香生怕一喊错,贞德又要假此对自己上下其手。


    「姐姐正在帮你啾?弄乾淨唷?」贞德的舌尖拂过立香脸颊,连耳垂跟鬓角都沾上了圣女的唾液。


    「我又不是刚出生的小动物干嘛这样等等好痒」


    虽然立香很不习惯被舔脸,也拼命抵抗,但是贞德舌头温暖黏腻的触感,适应了之后意外的很舒服,再加上贞德贴近的面孔,让身上的清香和吐出的气息全扑往立香脸颊,霎时有种飘飘然的陶醉感拂过立香心头。


    贞德的舌头紧贴立香脸颊,顺着脸部线条缓缓上爬,灵活拨弄圆润的耳垂与耳廓,连凹槽也不放过,彷彿真的在替立香清理脸孔一样,只是贞德越舔,立香越觉得酥软无力,有种想要心一横,完全交给贞德去服侍的冲动,让他摇头抵抗的念头,反而变成肯定贞德舔舐的呓语。


    「感觉怎么样啊御主这可是妹妹们都没有的待遇喔?


    「嗯好舒服姐姐的唔嗯」不过立香觉得黑贞打死也不会接受贞德这样对自己吧。


    「御主很喜欢对吧想要姐姐舔的对吧?」


    立香无力的点头,但从贞德角度看来更像是胡乱的摇头晃脑。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最棒了尤其是被御主被他所需要姐姐好开心只要御主喜欢姐姐愿意满足弟弟所有的需求?


    「谢谢姐姐」


    「啊啊快忍不住了这样的御主这样的弟弟好想跟他一起做好多好多舒服的事情受不了了?


    贞德按耐不住,伸出双手搂住立香,双方的汗味体味全交杂在一起,一对丰润肉球紧紧地贴在两人胸口之间,过于刺激的压迫感,反而让已经悄悄兴奋起来的立香有点喘不过气。


    「虽然姐姐懂的不多啾噜?但是姐姐会尽我所能让你啾?姐姐会用从梅芙小姐跟德雷克小姐身上啾?学到的方法啾?让弟弟舒服让弟弟满足所以让姐姐?」


    事已至此,接下来的发展立香了然于胸,看着眼前目光迷濛的贞德,他再也找不出继续抵抗的理由,于是选择顺从本能,开始回应她的心意,主动伸出舌头交换唾液,让两人的舌头和肉体一样,随着慾望的交错,逐渐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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