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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
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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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56.谣言纷飞
皇宫里的八卦永远是传的最快的,卫熙连日来,日日都在东阁招侍妾的事,私下里早就传开了,风流一如既往的假作不知,可是那些平日里受她宽待的下人们却愤愤不平。龙腾小说 Ltxsfb.com
其中一个还沈不住气的跑来和她告状了,“娘娘,东阁发生的事您听说了麽?”
风流看到身旁四个丫头,都是一副愤愤不平,要为她出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听说了。”
“那……娘娘不去教训那狐狸精麽?”
“为何要教训她?”
另外一个丫头忍不住了,“娘娘和王上都要大婚了……那狐狸精……”
“你也知道我要大婚了,犯得著和一个侍妾计较麽?”
“可是……可是……”
众婢女自然是辩不过风流的,不过心里还是不太待见东阁的那群侍妾。
风流没有任何表示,可是东阁却先闹了起来,起先有人说,若不是夙流是岚国派来和亲的公主,王後一位定然轮不到她,就是貌美又如何,东阁里的玉小主现在才是王上的心头肉,王上日日都要招她侍寝。
论起容貌,玉小主有七分似夙流,却又多了三分的妩媚,更有一种自内而外的媚气,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甚至流言越演越烈,竟然说道,大婚的新娘都要换人,玉小主才会是王後娘娘。
而卫熙刚举行过登基大典,更是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又有两日未到锺秀院出现,流言传得就更热烈了,仿佛是真有其事一般。
什麽王上已经决定下旨封玉小主为後,玉小主已怀龙种,夙流公主终日躲在院内不出,夜夜以泪洗面。
风流是在用午膳的时候,听几个婢女绘声绘色,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笑的差喘不过气来,一顿饭硬是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吃完。
婢女们脸色都不好看,收拾碗筷的时候,风流忍不住笑道。
“不好了,今天用膳时间长了,外面大概要说我伤心欲绝没有食欲。”
几个丫头无可奈何的看她一眼,“娘娘,您都不生气麽?”
“有什麽好气的,流言而已,早晚会不攻自破的。”
众人无奈,收拾了碗筷就撤下了,让风流安静的午睡。
当天晚上,已经三日未出现在锺秀院的卫熙终於来了,满面春风的样子,让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来。
一到院子里,看到正在树下小憩的风流,他三步并作两步就坐到软榻旁,俯下身子就去吻她,她惊吓的睁开眼,看到是他,笑著伸出手环住他的颈子。
“怎麽来了?事情忙完了?”
卫熙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低著头和她的额头轻轻在一起。
“唔,忙完了。”
说著将她的小手握到自己的手心里,用唇轻轻的吻著。
“呀!好痒……”
“这样呢?”卫熙不准她抽回手。
甚至还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很情色的用舌尖舔著她的指腹,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浮上来,风流的眼眸里忍不住带上一层水雾,抿著唇不说话,只是笑著看他。
卫熙被她的眼睛蛊惑了,轻轻吐出她的手指,凑过去吻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
“流儿……”他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气息有些不稳。
“我等不及了。”
风流只是嘻嘻一笑,却也不说什麽,乖巧的靠在他的怀中。
卫熙低下头去看她的脸,那绝色的容颜每一次都能让他轻易的失神,伸出指尖沿著她丰润的红唇来回摩挲,卫熙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
“流儿,我要让你最快乐的王後。”
那是大婚前七日,卫熙来看风流的时候说的话。
第二天,卫熙突然下令,整个东阁的侍妾全部遣散出宫,一人领一笔钱就打发走了,有几个侍寝过的不愿意走,说愿意没名没分的跟著,不但没打了一顿,还没撵走了。
当初在谣言里,最受宠的玉小主也不例外,甚至还更惨,被两个嬷嬷按著喝了一大碗打胎药,她又哭又闹吵著要见卫熙最後一面,却没有人理睬,径直的扯了然後给人丢出了宫门,甚至还不死心,还在宫门口闹。
最後看守的侍卫也不乐意了,作势要打,才吓的跑掉了。
这些事都是後来下人们传的,几个侍婢高兴的不得了,头一个就回来报告给她听,结果风流一也不见得高兴,表情淡淡的,似乎完全没有影响。
“娘娘您不是应该高兴麽?”众人不解。
“为什麽高兴?我又不认识她。”
众人醒悟,娘娘这才是高人,一开始谣言传的满天飞,她也不恼。现在谣言不攻自破,她也不乐,好似这些事和她一干系都没有。
大概真是因为如此,所以王上才越发的爱的她不可自拔吧。
众人似有所悟,悄悄的退下。
大婚前三日,准备工作就开始忙碌起来了,整个王宫张灯结彩,甚至有人笑称,比登基大典还要隆重几分,锺秀院作为王後出阁的地方,更是被精心的装饰起来。
风流总是懒懒的靠在窗楞上,看著那些丫头们忙出忙进,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无事,风流忍不住捂住嘴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却突然看到有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抬著头悄悄的看过来,看上去不太面生,大概最近皇宫里忙上忙下,没仔细盘查和检查,放漏了一个。
看著那个五官又些许相似的丫头,风流心里不但不害怕,还有高兴。
终於来了,她没白等就好。
大婚前一日,王上和王後不得相见。卫熙只得在她用膳的时候派人送了许多小玩意过来,她心情也不错,打赏了来送礼的几个侍婢。
那个一直站在角落默不吭声的女子,看到这一幕,气得眼睛发红。
风流忍不住叹气,若不是我故作不知,你以为你那明显的眼红样,别人会发觉不了麽。
一直到深夜,那女人笨手笨脚的来吹迷香,磕磕碰碰的让风流翻了好几个白眼,才终於把迷香对著她的床吹了出来。
(10鲜币)57.被掳走的人
然後就跑到窗户边去守著,根本就忘了还要来查看一番,直接当她死了。
风流叹口气,很配合的假装被迷晕了,等了好一会儿,那窗户外终有轻轻的虫鸣响起,女人脸上一喜 立刻将窗户打开了,放了另外一个黑影进来。
借著月色,风流看清了对方,是一个面目平凡无奇的小太监。
女人急切的就上去抓著他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太监没搭理她,轻轻的扯回自己的手,就靠到床边来查探,风流的呼吸绵长而轻缓,对方掀开窗幔看了一眼,确定了她昏过去,这才转身看向女人。
“我自会兑现承诺。”
然後从怀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皮,女子惊喜的接了过去。忙不迭的头,“你放心!我当了王後,必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太监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浅笑,走到床边就将昏迷的风流扛起。
女子不放心的靠了过来,“现在就杀了她吧。”
她很担心,生怕这女的醒来之後,一切都会变成空,更恨不得她立刻便死,只要她死了,就算东窗事发,也是人死不能复生,而和她有几分相像的自己,便成了王的心头肉。
小太监虽然话少,却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早就看清了她心中所想。
却不答话,只是撇撇嘴。“我可并未答应。”
“你留著她要做什麽?这个女人是个祸害,若她捅出去,我们两个都得死。”
“我自有办法。”
小太监背上背著一个人,却丝毫不显得吃力,正准备翻出窗外。
却不想那女人上来扯住了他,不依不饶。“不行,她非得死。”
“退下!”那太监突然压低声音,那声音冷硬刺骨,带著浓浓的杀意。
让女人吓了一大跳,手指不自觉就放松了,楞了片刻又像是想起什麽似地,不屑的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原来你帮我是因为你喜欢她。你一个太监,竟然也……太可笑了!”
那太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狠厉的杀意,女子吓了一跳,又往後退了几步,终於有些担忧起来,“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见了……你、你也跑不掉……”
“哼,留你一条狗命。”
话音落,那家夥背著个人就翻出了窗外,很快便不见了。
女人似乎被吓坏了,双脚瘫软的坐在了地上,许久之後,才慢慢的扶著床脚站起来。
风流靠在那人的背上,也不出声也不动,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看对方要如何,那太监对这宫中极其熟悉,甚至连侍卫换班的时间也掌握的极其精准,带著一个人一路兜兜转转,竟然没被任何人撞见。
直到到了御膳房的大杂院,才将她放在柴房里。那柴房破破烂烂的,窗户烂了半扇也关不上,借著那些微的月色,风流扫了一眼,墙边都是些干柴,整个屋子里就没一处干净的落脚处,男人将她放在墙边,靠在一堆干柴上。
然後就见他将自己身上的那套太监服脱下,往唯一的空地上一铺,又过来抱她。
衣服上还带著些微的体温,风流躺在上面其实不冷,她毕竟身怀武功。可是男人似乎还是觉得单薄了,轻轻的打开门出去,走前还不忘小心的锁上。
等不到片刻,他又回来了,手上抱著一床被子,还有两套衣服。先用被子将她包了起来,然後迅速的换了一身御膳房的衣服。
然後开始在她的脸上涂抹什麽,她闭著眼睛装睡,仍由对方在她脸上弄了一阵,之後,就彻底安静了下来,但是风流能感觉到对方就在她身旁,还一动不动的盯著她。
她没耐心陪他熬夜,闭著眼休息,到真的睡著了。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被吵醒了,那人给她换了套衣裳,然後又扛著她上了一辆马车,马车走了一阵,很快到了宫门口。
有侍卫检查,随意的瞥了他们一眼。“这麽早,去哪?”
“今儿个王上大婚,缺了几味调料,小人奉命去置办。”
“去吧。放行!”
那侍卫一声吆喝之後,马车又开始慢腾腾的上路了,之後便再没遇到什麽,风流昨夜没睡到,靠在那人身上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被抱下车子,之後就躺在舒适的床上了。
她眨眨眼,瞥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一间干净的房间内,看装饰似乎也不是客栈。
“醒了?”身侧有人说话。
她回头才看到那人一直没走,正坐在桌旁看著她,
“离天,你想干嘛?”
男人微一愣,马上笑了起来。“怎麽知道是我?”
还是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可惜目中的凉意,确实别人如何也学不去的。
正想说话,却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在王宫的生活太随便了,风流觉得自己越来越懒了,昨夜一直没睡好,这会终於回到舒服的床上了,似乎什麽也顾不上了。
“等、我睡醒……再、说……”
又打了个哈欠,她紧紧被子闭上眼又睡了。
男人微微一愣,随又无奈的笑了,起身站了起来,轻轻的合上房门出去了。
等风流醒来,已经是正午,推开房门就看到离天在小院旁的厨房里忙碌著,风流嗅了嗅,忍不住凑过去站到门边。
“你还会做菜啊。”
离天瞥了她一眼,“马上就好,去洗手吧。”
“唔,脸也没洗。”
风流乖巧的去了,打了盆水正准备洗脸,看到水面倒映出来的那张脸,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终於忍不住了。“离天你要死啊!你给我弄的这是什麽!”
一张寡黄的脸,脸上还有几颗大麻子……
“噗嗤”,好像有人笑了,风流嘴角抽筋的回头看向厨房,那个男人死死的盯著锅里的菜,似乎要盯出个洞来一样,仿佛他刚才根本没有动过,更没有笑过。
“哼!”让他装!她愤愤不平的将脸上的东西洗掉。
两个人就像是相熟的老友一般,面对面坐下,小桌上不过是三菜一汤,比不得宫中那麽多菜式,也比不上御膳房的手艺,但是这种久违的家常菜口味,却让风流有些想念。
(12鲜币)58.我不是你的救赎
饭饱之後,风流懒洋洋的赖在凳子上,看著离天收拾碗筷,洗碗抹桌子,扫地……
心里突然有些羡慕,从前她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和风寒脱离了组织,两个人组建起一个小家庭,若是能实现的话,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一套不大的小套房,两个人挤在里面,接一份普通的工作,周末的时候两个人拥抱著赖在床上不想起,互相催促对方去做早饭,到下午了手牵著手去逛超市,选购需要的必需品,还可以买一大堆菜回去。
两个人一起努力,做一大桌子菜,然後趴在桌前努力的吃。
谁剩的最多就轮到谁洗碗,吃完饭两个人还能靠在一起看看电视,一起吐槽那些八卦节目,谈谈时事政治,抱怨一下物价上涨。
快要睡觉的时候,两个人可以一起去浴室洗个鸳鸯浴,然後抱著做爱。
只是这麽想想,风流觉得眼角有些酸痛,她做梦都想要的生活啊,可惜那生活总是离她那麽远,要麽就是她抓不住风寒,要麽等她抓到的时候,却又没那个条件了。
“怎麽?”不知道何时离天已经站在她面前了,看著她湿润的眼角,略显诧异。
风流抹去眼角的泪花,笑著摇头。“我想起了曾经的梦想。”
“梦想?”离天显得很好奇。
“和我心爱的男人,有一套房子,粗茶淡饭,他做饭我洗碗,然後会为小事争吵……”
听她说完,离天眼中有些不可思议。
“我以为公主殿下的梦想是成为一代女王。”
风流听完也笑了,“命运弄人啊。”
下一瞬,风流的手被离天握住,她没有立刻抽回来,只是挑起眉,不动声色的看著他,似乎想看看他又要玩什麽。
离天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你的梦想,我刚好可以满足。”
“哦?”风流摇了摇两人交握的手,“这是和我表白?”
“表白?”离天一愣,“那就……算是吧。”
“你打算和我归隐田园?仇不报了?”
说道报仇,离天的神色果然沈了下来,不过牵著她的手还是没放开,他沈默了一下。
“你若能放弃荣华,我便能放弃报仇。”
风流忍不住轻叹,可惜她想要归隐田园的那个人,不是眼前的人。
看著风流不吭声,离天也低下头叹了口气,然後放开了她的手。
见离天转过身,风流忍不住问。
“我以为你会杀我灭口。”
“原本是想的,但我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因为我救过你?”
“大概是吧,谁说得清楚。”
离天走了,留著风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她向来聪明,却也没有猜到离天会喜欢上自己,她本来以为离天抓了她是为了折磨卫熙,却不想他竟然打算放弃报仇……
可惜,老天真是喜欢作弄人,他选择放下仇恨的那个人,却不能带给他希望。
风流眯起眼来,看著树叶缝隙间散落的阳光。
离天,我说过我们是太相似的人,一样的聪明多疑而且冷血。
这样的我,怎麽可能救赎得了你,连我自己都需要被人救赎呢……
那一瞬间,风流觉得自己发了疯似的想念著夙寒。
宫中大婚的步骤确实繁杂多了,从早折腾到晚,终於结束了。新娘子在龙床上静坐著,等著王上陪玩大殿的酒宴,回来掀她的盖头。
她虽然盖著盖头,身旁却有一大堆的侍女伺候著,喜娘怕她饿了,端著一盘糕,小口小口的喂给她吃著,她吃东西的时候,隐隐露出白皙的颈子还有精致的下颚。
众人都笑道,“娘娘今日真是美若天仙,王上可要被迷死了。”
她也跟著笑,只是手指却不受控制的有些搅紧。
“娘娘别紧张,王上最疼您了。”
众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著,就听到外面有人通传。
“王上回宫。”
一众喜娘跪在地上,到王上走进来,一个一个的说了吉利话,讨了赏钱。才慢慢的退下,一时间,整个寝宫只剩下他和她。
卫熙一身的酒气,却丝毫不显醉意,眼眸明亮得有些吓人,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床边,拿起喜娘放在旁边的玉如意,轻轻的将王後的盖头掀开。
凤冠之下,冰肌玉肤,看起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她微微的抿起唇盈盈一笑,说不出的姣丽蛊媚,卫熙痴痴的看著,她伸出手来牵他的手,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这天下当真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如此倾世佳人竟然是自己的妻子。
卫熙心中满是欢喜,轻轻的覆上那雪嫩的柔荑。“流儿……”
佳人明眸善睐,瞥了他一眼,却也颠倒了他的神智。他忍不住抱住她,有些急切的覆上她的唇瓣,长舌灵活的钻入她的口中,怀中的佳人娇喘不止,卫熙却渐渐的皱起眉头来。
下一瞬,怀中的佳人被推开,眼神朦胧的似乎还未明白,茫然的抬头看去。就看到男人冷如寒冰的眼神,那深埋在骨子里的畏惧突然就冒了出来,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你是谁?”卫熙的声音冷硬的渗人。
床上的女子扯出一抹浅笑,故作镇定。“王上在说什麽?奴家不懂。”
卫熙唇边的冷笑越发的嗜血,上前一步将女人从床上扯下,大掌用力到女人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腕快碎了,她此刻才真的是害怕到了极。“王上……”
“你不懂?我会让你懂的。”
卫熙冷笑起来,随口唤了一声。身後突然无声无息的多了十来个黑衣人,一看就是卫熙的专人暗卫。
“用刀将她的脸一刀刀的刮了。”
“啊!不要!”女人尖叫起来,瑟瑟的往後躲。
在碰到龙床的时候,被卫熙一把拽起,扔到了一边。“你没资格碰。”
又想到什麽一般,将她头上的凤冠,还有身上的嫁衣全部剥了,女人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地求饶。
“说不说!流儿呢?!”卫熙双目赤红,眼看就要失控。
女人哽咽著,“奴家……万死……王上饶、命……”
卫熙已经不客气的冲上前,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女人拼命的挣扎著,快要死的时候才又被放开,她死命的咳嗽著,提泪横流的一句一句讲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之後,卫熙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喘息了两下,对著身後的侍卫道。
他转过头,“这个女人赏你们了,随便你们怎麽玩。”
一群侍卫上前,将失声尖叫的女人拖了下去。
卫熙茫然的环视了一圈,突然觉得浑身脱力,竟然就那麽软倒在地上。看著被他扯了丢在地上的凤冠,双目冒火,他还记得当时挑选凤冠样式的时候,流儿是如何靠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讨论。
没想到,转眼之间。
自以为最潇洒最幸福的时刻,变成了一个笑话。
卫熙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婚当夜,整个皇宫彻夜未眠,所有的角落都被搜了一遍,所有的太监都被传召问话。
(14鲜币)59.专情最绝情
这一次卫熙的动静太大了,就连被掳出宫,甚至被半囚禁的风流都知道了。
一如往常,风流坐在院子里看离天浇花,卫熙将整个王城都封了,只进不出。每日有数百侍卫驻扎在每个城门口,街上来往的行人,只要是适龄女子都要被一一对比,盘查许久。
离天偶尔会出去买些蔬菜瓜果,听到好笑的就告诉风流,风流挑挑眉什麽都不说,她对卫熙的举动倒不特别感兴趣,她在意的是夙寒是不是已经拿下了岚国。
转念一想,离天的易容术高深莫测,而且他又不清楚夙寒和她真正的关系,让他去帮著打听看看。“离天。”
浇花的男子愕然抬头,晨光中那纤细的颈子竟然透著一种透明的白,在对上那双如寒冰一样清澈冰冷,却又异常又魅力的眸子,风流忍不住叹息,她总算懂了当初卫王为什麽会那麽执著和疯狂,如此绝色,当世无双。
“饿了?我去乘粥。”离天停下手上的动作。
风流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轻轻的摇头。“我想知道岚国如何了。”
岚国?离天抬头看过来,正好和风流明亮的眸子对在一起,那双黑眸清亮的能将人倒映在其中,然而此刻,那眼眸中却又带著一丝焦急的期盼。
“我倒忘了,你原是岚国公主。”
风流不解释,头算是应了,离天又将剩下的几株花浇上水,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吃过早饭,我去外面看看。”
他这样回答,就算是答应了,风流勾唇笑了一下,也便算是谢谢了。
今天的早饭是绿豆粥,配菜也换了,风流看得出离天很用心,每一日的三餐都换著花样来,甚至午後还有糕饼心,他虽然不会做这些,却也不忘每日到城中最大的糕饼铺子买上一些回来备著。
甚至风流喜欢的品种,他也会悄悄记著,然後隔几日便买一些回来。
这样的生活,不得不说风流觉得很惬意,比起当初在岚国王宫当质子,比起在卫国的宫中当和亲公主都要舒服和自在的多。
离天一直来也不会逼她做些什麽,甚至还主动张罗起她的衣食。
身上的衣服也是新裁的,料子是王城中最好的,就连款式什麽的也都是他挑的,衣服异常合身,而且领口开的刚刚好,走动的时候不经意便会露出精致的锁骨,看起来比城中那些总爱半露酥xiōng的女子显得更加高贵妩媚。
纤细的腰身处有一条带子细细一收,将她不及一握的盈盈腰身显露的恰到好处,两条修长的丝带系成蝴蝶结的样子,在裙摆处轻轻的摆动,无端又添了几分风情。
这身衣服连风流自己都很喜爱,穿在身上心情也会变得很愉悦。
离天收拾了碗筷,到自己房中换了一身衣服又出来,转瞬变成了一个面色寡黄的老实巴交的佣人,身上的衣裳也换成了粗布衣裳,他冲著风流一笑。
“若有人来敲门无须理会。”
那声音一反往常的低沈冰冷,变得粗哑。风流瞥了他一眼,“罗嗦。”
离天推著门出去了,待他走远,风流便从软椅上下来了,哪里看得出一丝娇软无力,方才那个在软榻上行动不便的女子仿佛是个幻觉。
风流先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後动动手脚,连续几日让她像软骨动物一样躺著,真是浑身都不舒服。
房上轻微的有些响动,风流立刻不动声色的躺回踏上,只不过指尖多了几枚毒针。
风流的那张软榻正好摆放在树下,若是从屋来探,是看不清树下的,不得不说离天确实花了一些心思。
卫熙的探子也来来回回路过了许多次,每次都是随意的一探就离开了,估计是嫌弃这小院简陋,又或者是被人故意引开了,正想著好几日未见江滨了,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屋上落下,不是江滨是谁。
“大嫂日子过得挺舒服的。”
风流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滨抓抓头,“老大已经拿下岚国了。”
这个好消息让风流眼前一亮。
却看到江滨又换了一张苦脸,“老大到卫国了。”
“什麽!”风流这一瞬间是又急又高兴,真是无比的别扭。“他过来做什麽!”嘴上这麽说,其实心里早就一清二楚,嘴角微微扬起之後又赶紧抿住。
就连江滨都不得不承认,风流也只有这个时候,才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往常的她,一副运筹帷幄,老谋深算的样子,相处的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心寒。
“你去拦住他,不能让他乱来。”
江滨无奈,“我根本不敢告诉她你在哪,就怕他要冲过来。”
“做的不错,现在卫熙正在到处找我,他要是一闹,搞不好卫熙就会察觉我的意图。”
“可是,离天……”离天这些天日日将风流看守的很紧。
风流扬眉看著江滨,“离天和卫熙之间从未有过真正的敌意,是时候让他们开战了。”
江滨叹了口气,头准备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恶毒?”
“不是、那个……”江滨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很苍白,干脆了头。
风流看著脚下的青草,略微想了一下,才道。
“自古以来,改朝换代要死多少无辜百姓,有人同情过他们麽?相比之下,我倒觉得我足够仁慈了,也许我利用了卫熙,也辜负了离天,但是我对得起我自己。”
江滨的脑子很混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风流也没多说,挥挥手让他先去了。
回去的时候,江滨很慌乱,似乎在躲避猛兽的追杀一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他镇定下来的时候,已经站在城得另外一端了,好在没几个人注意他的异常。
他靠在巷子的墙壁上,突然没有这麽一刻了解风流。
对於风流来说,她的生命之中只有一个夙寒,别的人是死是活与她毫不相干。
卫熙和离天都巴巴的捧著自己的心去给她,可她却连看一眼都不屑,是她残忍麽?还是说她实在太专情,都说多情伤人,原来专情最伤人。
江滨愣愣的缩在yīn影下,这一瞬,他不太想回去,不太想立刻看到和他称兄道弟的大哥的脸,不想去见证他们感情的伟大和忠贞。
“我有什麽资格生气。”yīn暗的箱子里,突然传来一句低低的呢喃,复而又安静下来。
江滨抖抖衣角,又重新站了起来,说到底他才是那个坏人,明明和大哥出生入死,称兄道弟,却又在暗地里悄悄的为嫂子著迷,甚至不可自拔。
饶是他隐藏的再深,只怕还是被风流察觉了吧,所以她已经私下里暗示过他许多次,而他却不肯死心,还抱著侥幸心理希望她能在卫熙和离天的柔情攻势下动摇,他那yīn暗的居心才是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江滨从巷子里走出,看著那阳光下热闹的集市,头笑了笑。
他告诉自己,是该放下了,再这样不堪下去,只怕连兄嫂都没得做了。
夙寒在客栈坐立难安苦等了一早上,直到江滨回来。
“见到流儿了?”
江滨笑了笑,脸上的狼狈已经不见。“嫂子不让你去找她,她的计划就差最後一步了。”
“什麽计划?”夙寒俊美的脸上带著说不出的疲惫,一路上不眠不休,赶到卫国王都已经花了五日,他还一直撑著不睡,就是为了好好看一眼风流。
江滨将他按回去坐下,“大哥,嫂子的计划万无一失。你且相信她。”
“我不是不信她,我是……”
一向不善於表达的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沈默。
江滨在心中叹了口气,“我知道大哥想见她,可是她此刻并不方便与你相见。”
“……”夙寒的脸色黑沈沈的,显得很难看。
“大哥,你刚拿下岚国,就这样贸然跑出来,老三老四怕是要急疯了。”
“你放心,岚国一切就绪。”
夙寒揉揉额角,疲倦的神色越发明显。
“稍事休息,醒後我们再谈。”江滨很体贴的退了出去。
(14鲜币)60.做妖女的男人(H)
夙寒梳洗了一番,终究还是躺到客栈的床上就沈沈睡去,终於在梦中与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见面了,从前怎麽未发现自己爱她如斯,当时排任务,只要和她排到一起,还总摆出一脸厌恶的表情,若是未排到,出任务的时候却又总是心神不宁。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他出了一个任务,出门半个月,最後那几天甚至为了不打草惊蛇,跟踪了几日未曾合眼,完成了也是第一时间就想著回去。
其余的队友都说他是机器,好不容易可以接著任务度假,竟然也不知道休息。只有他知道,自从出门那天开始,心就一起提在半空,随时都放不下去,也不知道是为什麽,就是莫名的焦躁著。
一路风尘的回到总部,看到的就是她揽著一个新认识的男人大刺刺的进了房间,他默默不语的交了任务,躺在房里却睡不著,几乎快把房给看穿一个洞。
明明疲惫的几乎快要极限了,却丝毫没有睡意,脑海里就是她娇笑著挽著那个男人的样子,待天亮的时候,看著对方和她挥手道别离开了。
他竟然下意识的就跟了出去,一直到对方死在了他手上,他也未想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但是回到房间,却意外的好眠,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夙寒闭著眼,就是在睡梦中,依旧皱著眉头,口中呢喃著。“不准碰她,她是我的。”
梦中似乎有人轻轻的安慰著他,再後来,就没有再做梦了,相反的一觉睡到了天黑,还未睁眼就敏感的察觉到身边有人。
“唔、唔……”被压在身下的人,推了他两下,推不开也就放任了。
夙寒眼都没睁开,完全凭著身体的本能将对方压在身下,然後显得有些凶猛的吻著对方,知道一吻结束,才睁开黑眸,入眼的就是她娇喘吁吁的诱人模样。
几乎是一瞬浑身上下就燃烧了起来,就连喘息都粗重了起来。
风流也不挣扎,就那麽仍由他压在身下,娇嗔的看著他,“粗鲁!”
“我……”夙寒在她面前,向来都是弱势,顿时觉得有些沮丧,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脸色,发现她并没有责怪之意,才又轻轻的覆上去重新吻一遍。
风流眼角眉梢都是笑,小手更加不老实直接摸上他宽厚的xiōng膛,甚至兴奋的发现他身下什麽都没穿,一脸得逞的表情。
夙寒自然感觉得到她的手放在哪里,埋首在她的颈窝,有些急促的喘息。
“乖乖,你在摸哪……”
风流笑了笑,然後使坏的捏了一把,就听到夙寒不可抑制的闷哼了一声。
两个人远隔两地,相思早就泛滥。
随便一个举动,就把火燃了,夙寒也开始激动的剥起她身上的衣裳来,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一的展露在眼前,他的喉头有些激烈的动了两下。
谁想,身下那个妖女还故意将修长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摩擦著,故意用膝盖去摩擦他的後腰,他那个地方最是敏感,被她这麽一激,顿时就忍不住了。
抱著她的身子就是一顿惩罚的激吻,差把她吻的背过气去,而那双随时随地像在放电的水眸,此时此刻更是魅人至极,水雾缭绕的,几乎要勾人魂魄。
“小妖精,看我待会怎麽惩罚你!”
夙寒似乎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突然地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热情如火的男人。
“不能让我失望喔。”风流伸出一只轻轻的勾著他的下颚,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被她这麽一勾,夙寒几乎是浑身发软,唯独胯间那物却硬的发抖。
“你、你就是要逼疯我才甘心!”
他动作迅速的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夜色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朦胧,但是这对夙寒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的眼睛灼热的盯著那白皙细嫩的美好胴体。
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的热吻就落在她的颈子上,一路而下,每一次他换一个位置,方才停留过的地方便多了一枚绯色的红梅。
一直到她娇嫩的花蕾,他伸出指尖轻轻的戳著那儿,那粉嫩的花蕾软的不可思议,被手指轻轻一戳就陷了下去,指尖一松,又再一次悄然挺立。他终於忍不住了,张开唇就那可爱的花蕾含入口中,舌尖不住的摩挲那儿。
“唔,坏蛋。”风流有些按耐不住,拉起他的另外一只大手覆在另外一边的花蕾上。
夙寒忍不住眯起眼笑了,口中却更加紧了对她的拨弄。
大手顺著她的示意落在了那朵被冷落的花蕾上,两指轻轻一捏,邪恶的摩擦转动著,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就顺著他的手指往下蔓延开来,让她禁不住昂起头呻吟起来。
纤细的手臂死死的环著他的背,不断的挺著丰盈的酥xiōng去迎合他的拨弄,明亮的水眸带著雾气,“唔嗯,好舒服。”
那声音懒洋洋的还带著一丝暗哑,听起来是如此的撩人。
夙寒急喘了两下,狠狠的放开湿淋淋的花蕾,有些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便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舌尖绕著小巧可爱的肚脐绕了一圈,痒的风流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小腰左摇右扭的,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那讨厌的舌头。
只能瞪著水眸骂他,“讨厌!痒死了!”
“嘿嘿。”得到的却是那家夥有得意的傻笑。
风流又瞪他一眼,眸光一转,突然露出一抹狐媚的笑容,轻启著小口娇吟,“寒哥哥,人家下面好痒……唔嗯……”
如玉的双腿立刻微微蜷缩著,大腿互相摩擦著,似乎在慰藉著自己。
夙寒的动作顿时就止住了,黑眸里满是深沈的欲望,看著她情难自己的娇态,眸中的火焰越燃越烈,下一刻,她的玉腿便被对方扛到肩上,他也迅速低下头。
“唔,寒哥哥……啊……舔的人家好舒服啊……”她娇娇的叫著,身子也跟著轻轻的扭动,看上去似乎舒服到了极限,夙寒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忍不住钳住她的大腿警告她。
“妖女!不要叫的那麽狼!”
风流挑眉不理,再接再厉。“啊!流出来了……啊呀……”
“你!”夙寒被她逼的够呛,干脆化愤怒为动力,对著她娇嫩的花穴就是一阵凶狠的舔抵和吮吸,直弄的风流舒服的都要瘫了,小腹一上一下起伏不定。
嘴里的娇吟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唔,你吸的人家好麻,好舒服……”
“……”夙寒跨下的巨物已经绷的都要裂开了,她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看著花穴一紧一缩的吸收著,然後吐出更多的花蜜,夙寒终於忍不住了,直起身子,将自己的硕大抵到入口处。
它的端也早就淌下了晶莹的液体,抵在花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个来回,柱身顿时沾满了粘腻湿滑的花蜜,他忍不住笑了。“乖乖,流了这麽多。”
“宝贝,我要你……嗯……”风流对著他眨眨眼,主动的用自己的花穴就含住他敏感的前端,竟然还夹了它一下,夙寒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抬眸看了一眼风流,她竟然还无辜的冲著他眨眼间。“你不想要我麽?”
“妖女!”带著一丝不甘心,他放纵自己进入她的身体,却仍旧担心太久没做,她的身体会有些排斥,好在前戏够长,她分泌的花蜜充足。
进入的过程有些缓慢,完全没有弄疼她,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脸上的表情,发觉她没有不适,才彻底放下心来,只不过,接下来就是他的时间了。
大掌钳住她细软的腰肢,嘴角浮起一抹坏笑,他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
“嗯,讨厌!”风流被他的有些无助,娇躯轻颤著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小口轻轻的张著,在他每一次没入尽头的时候,就跟著轻轻的啊嗯一声,在他抽出的时候,又不满的夹紧它,眼下这一幕,当真是让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之疯狂。
夙寒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在床上却总是被这妖女吃的死死的,这一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找回他的男性自尊,望著她诱人的模样,弓著腰快速的抽送著。
风流舒服的眯起眼,看著他那热情的快要失控的样子,显得无比的满意。
正在奋斗的男人自然没有发觉,更没想到,她想要的就是看他失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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