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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杨小青的自白

第十五章 旅行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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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中的秘密——香港(上)

    这个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与丈夫和他家人相聚了一周;然后和他同往

    香港、意大利度两礼拜的假,回程再到峇里岛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后打道台北

    返美。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在台北时,除了参加应酬、与几位老同学约见过一面之外,我那儿都没去。

    照以前,一定会不耐老呆家里而闷得发慌;但这回,丈夫尽日忙他的生意,无暇

    顾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为见不到他,反而乐得不受干扰、独自清静了几天;多

    想想自己的事。

    从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还去见了一次心理医师;跟他道别,并谈一谈自己

    这个暑期的计划。主要结论是:我应该在开始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尽量

    抛下束缚,做一切想作、及喜欢作的事,使自己真正体会出“快乐”的感觉。

    对了,我附带一提:我跟这位Dr. Johnson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

    对他非常满意。每周见他两次,除了道尽自己的一生、更坦陈好些深藏心中多年

    、不可告人的祕密心事。由於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肉体关系,享受到

    被一个透澈瞭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

    不过,有关他的事,以后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我暑期旅行中

    的祕密为主吧!

    xxxxx    xxxxxxx    xxxxx   过去,每逢暑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好,

    然后家人不必为任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日期,答应去那些地

    ,我就从排日程、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游

    说明收集完整,交给他翻阅后批准;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

    可以有什么玩头。

    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

    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

    但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

    於是,就我跟丈夫俩一道,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

    的烦恼事,夫妻俩在一起便清闲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夥儿共聚的活泼与

    生气,变得沉沉闷闷、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性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

    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么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

    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太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头

    、很少提什么意见。其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门旅游,好像只是为安抚我

    才跟着一道去的。而他的“随和”也正反映了对夫妻间的一切,毫不关心。   许多次,我见他在外那么懒洋洋的;问他为何不起劲儿?他总是说:“出门

    轻松,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於奔命呢!”说完,就自顾读他的杂志,

    或盯着电视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几回之后,我也就不自讨没趣、而放弃要求了。

    尤其,近两年来,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讯无以弗界、行动电话

    漫游全球、随身电脑各处可接。即使出远门渡假,他都照样可以亳无中断地工作

    ;也自然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俩旅游的乐趣。

    像这回,我们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湾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妇同行、跟

    我们住同一家饭店,两个男人好谈谈生意;还安排与香港几个企业集团负责人的

    晚宴应酬。出门前,他交待我的时候,我的脸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

    除了购物,就是应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安排的,加上现在丈夫的生意与大陆方面愈来愈

    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会招他生气,只好勉强闭住嘴、只在私底下庆幸:

    离开香港之后,意大利和峇里岛的行程没有别人同行或应酬,总可以四处看看、

    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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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住的,自然是湾仔码头旁、可以远眺整个维多利亚港、级的凯悦饭店 。逛的,当然是中环「置地广场」、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饰、服装精品店;而

    吃的呢,则是座落于山的「峰景餐厅」、「Marche」、「怀旧」山餐厅、和

    具有阔银幕式景观、全球最大玻璃幕墙的、会议展览中心的高级餐厅。每餐饭,

    都可以欣赏优美的港九全景,或极富璀璨灯光的夜色。

    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彷如天上人间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长

    夫人刘太太眼中,除了购物之外,也不过是司空见惯、有时还须耐心应付、十分

    枯燥无味的气氛罢了。

    倒是我和刘太太结伴,往九龙尖沙嘴逛了好多家历史悠久的裁缝店,在一家

    叫「贵XX」的旗袍铺,各自订造两袭耀眼照人的紧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

    当地着名设计师大本营店里量身订作晚礼服、悠闲消磨的那个下午,是这回我在

    香港最值得记忆的经历。

    原来,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

    原来,刘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样,对与丈夫刘老董间「貌合神离」

    的婚姻不满已久;早就在外偷过男人,而且不时还到各地与「相好」见面幽会。

    「贵XX」的陈师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刘太太约我结伴订造旗袍,不过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见面的藉口;邀我随行

    ,也只是証明她外出行踪的「正当性」、及在刘老董那儿为她掩护罢了!

    妙的是,刘太太带我先在好几家裁缝店翻阅式样书、选花头、看料子,都说

    不满意;最后,领我到「贵XX」,一确定陈师傅在店里,就兴高采烈连忙挑了

    好几样款式、衣料,劝说我也订作;并直夸陈师傅的手艺好,我一定会满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着时,刘太太才笑道:她是「贵XX」和陈师傅的老主顾,

    几年下来,已经找他缝制了将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绍给他做做。

    听了,我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刘太太是早就计划好,带我到陈师傅这儿的!

    没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说:「待会他帮你量身子的时候

    ,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这…这是什么话嘛!”心中暗叹时,刘太太已一面将我推向量身间

    、一面对在旁恭候的陈师傅使眼色说:「陈师傅,你一定会为张太太缝制最好的

    剪裁、突显她美丽的身材吧!?」

    「嗯!…张太太的身材玲珑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陈师傅应道。

    量身间里,陈师傅以皮尺为我全身上下量呎码、作纪录。他的手,果然巧得

    不能再巧、三下两下就纯熟地将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从头到尾,隔着我

    缀花的米色连身薄洋装,他一双巧手只不时轻触衣料,却完全不踫到我的肌肤;

    就连感觉软尺绕在我的胸前、腰际、和臀围,或松、或紧地磨擦时,心中预期他

    的手多多少少会抚到我肉上,他都没踫;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来。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来问刘太太是否也要量?

    没料陈师傅竟说:「不用。刘太太的尺码,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刘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声来,接着说:她已经把四件旗袍的订单办妥,我俩

    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礼服了!说完,便匆匆拉我离开「贵XX」。

    直到由洋人时装设计师那儿,订做完礼服出来的路上,刘太太突然想起什么

    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贵XX」。她说她刹那间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里变得稍

    胖了些、得再找陈师傅量量身才行。

    当我面露纳闷不解的表情时,她终於告诉我跟陈师傅之间有染的「秘密」,

    并脸红地道歉,说她不知该如何对我透露这事,犹豫了老半天,才带我东跑西转

    ,要求我谅解;更希望我能帮她一个大忙,让她有机会跟陈师傅短暂相处片刻!

    虽然我对刘太太利用财势来佔服务她的男人便宜,觉得不齿,但想到自己在

    外偷人的行径,比她也好不到那儿去;就同情地了头,表示我瞭解她的苦哀

    ;也很愿意配合需要、在刘董那儿掩护她。   在旗袍店门口,刘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千谢万谢了一番,并叮咛我四小时后

    再回到这儿踫面、同返旅馆;然后就斜身攀着已由店里出来迎接的陈师傅臂弯、

    脚踩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他走进店铺后边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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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手提购物袋、走出旗袍店;四望满街携攘的人群、盘算自己何处可去,

    才能耗掉整整四个钟头?心里不禁嘀咕刘太太:「一玩就要玩四个小时!未免也

    太贪了吧!」

    我信步蹅进一家看来还算高档的咖啡店。在可以隔窗眺望街头景色的位子上

    坐下、啜饮咖啡时,内心终究还算平静;同时深深体会到:

    “至少,背叛丈夫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虽然也做过,但至少不会让

    别人识破、还知道为丈夫留个颜面!…比起刘太太,至少要好一,对不?

    “而…婚后的行为出轨,责任一定是夫妻双方的,光一昧责难女方红杏出墙

    ,却不检讨丈夫的所作所为,我认为就极不公平……

    “像现在,满街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都挂着笑颜、互相表示亲热,多令人

    羨慕!如果夫妻间感情好,又何至像刘太太、或我一样,要这么辛苦的寻寻觅觅

    ,一方面忍受孤独、寂寞,另方面还得冒着身败名裂、破坏家庭不名誉的风险,

    偷偷摸摸找男人呢!?

    “……唉~!……”

    呆望街景、叹气尚未完,思绪被耳边响起的一段琴声打断,调转头,就看到

    这位站在桌边、额前的黑发掉落眉间的大男孩,手持吉他、正轻声吟唱一首西洋

    老歌《Let It Be Me》。而我微吃一惊抬头望他,也恰好瞥见两只对我深深注视

    、带着笑容的眸子。

    静静听完少年唱毕这曲抒情名歌,我抿嘴轻笑、头,由皮包掏出二十元

    港纸递给他时,倒令他当场楞住、迟疑的手不敢伸出来接了!

    「怎么,不愿接受我给的赏吗?」我把钱推向他,笑着问。

    「不…不是,是太多了,小姐……」少年轻声诺应。   由於他仍尴尬地站立桌旁,我头抬得颈子都累,眼光低垂下来,正好就落在

    少年所穿黑色长裤的裤头:清楚瞧见那儿因为裤子紧而隆起的一大包东西。顿时

    感到口乾舌燥,忙抓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才再度仰头、笑着叫他收下桌上的二十

    港元。

    「你唱得那么好,应该拿赏的,不用客气啦!」把钱又推向少年。

    他靦腆地将纸钞塞入裤袋说:「谢谢,小姐要不要我…再为您唱只?……」

    显然因为意外获得大赏、少年正犹豫该不该继续为我献艺、而不知所措时,

    咖啡厅的经理走了过来,贴近少年、低声严厉地轻斥:「出去,快走呀!」   之后却调转脸、朝我挤出谄媚的一笑道:「夫人,我们这里为保障客人清静

    ,是不准闲人随意搭讪、骚扰客人的!」

    「年轻人没有骚扰我,是我…找他搭讪的啊!」我缓缓答道。

    刹时,气氛在我们坐立三人之间僵住了。感觉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经理

    索买单、并嘱他弄个外带的德国香肠三明治、一杯冻咖啡,才与卖艺的游唱歌手

    一齐步出咖啡厅。两人相视无言以对,却不约而同朝街头行人较少的方向走去。

    虽然两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谨。我心里想:大概是我们穿着完全不相配、

    和他手中提着吉他显得格格不入吧!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街头又走了几步

    ,我靠近他说:

    「年轻人,我对这儿完全不熟悉,你就带路、找个清静的地方,再为我…唱

    几首好听的歌吧!?」

    「哦,好……」

    随少年从繁华大街转进小巷、在新旧大楼和屋宇杂陈的巷弄、棚道间左一拐

    、右一弯,没几下子我就迷失了方向;但仍胆量奇大、跟着他高瘦的身影,步上

    楼房侧边交错的阶梯、穿过几层露台,抵达一处可以眺见远方的屋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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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倚坐栏杆上,正回首瞧我的时候,我才刚停下喘息、深深吸了口气笑着

    问他:「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一?」他摇头不语,只接下咖啡啜了口;

    报以微笑说:「我…就为您弹只吉他曲先吧!」

    从低头弄弦、细长的指间传出西班牙曲《Recuerdos de la Alhambra》优雅的

    琴声,令我呆立在那儿、惊讶地不敢相信;却立刻沉醉於它如歌如诉的情调中。

    尤其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节拍演奏,但是经少年改为4/4节拍,

    就变成更滞缓、充满幽怨而淒美的旋律。它悬吊住我的心,令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几乎涌出泪水。

    弦声中断,男孩抬头问我为什么哭了?我摇摇头、拭泪,挣出微笑:   「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宫的那天……」不知为何又说不下去。

    「什么布拉宫?…小姐…能讲给我听吗?」男孩几乎很无知地问。

    他眼中闪烁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为这个在香港卖艺求生的男孩,恐怕

    终其一世,也不见得能到西班牙,更别说亲眼目睹座落于格那达山头、人世间最

    美丽的皇宫了!而我曾在那儿渡假、享受过的美景,竟会随着他琴声中的想像、

    飞入脑海,怎不教我感慨万千、立刻想要搂住他、安慰他呢?

    但我只晓得呆站在那儿。半晌之后才平下激动的心,走近男孩、笑着说:   「我…等下会讲给你听,你先为我…唱首开心的歌,好吗?」

    男孩头,徐徐奏出的旋律听起来好熟,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惊下,

    发现它原来是一首我最爱的老歌:《You Light Up My Life》;高兴得几乎疯狂

    、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着唱了!

    这时,天台外的香港远景,渐渐没入黄昏的苍茫,华灯初上、闪烁……

    不知不觉,我坐上石栏杆,沉醉於歌词里的浓情蜜意、唱着唱着;但是当这

    首情歌唱完、我们四目相遇,彷彿在片刻、忘我的喜悦中,传递「爱」的火花时

    ,我却忍不住看了看腕錶。

    「小姐…你…要走了吗?……」放下吉他,少年问我的眼神闪出一丝怅惘。    我抿嘴摇摇头;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手抚在他的手背上。

    「我…还有三个钟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急切地问。

    我感觉从男孩手臂传来的颤抖,和从他不知怎么回答的失措,所表现的莫名

    激动。我彷彿听见自已心中已在呐喊:“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

    但说出口的,却是:

    「多陪陪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强,但是我不要你的…钱…」诺诺应道时,他的手仍接受抚摸。

    「那…你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吗?」我已经急得抛下颜面、完全

    不要脸的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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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如在濛泷的梦中,我跟随阿强瘦长的身影,穿过旧楼甬道、又攀爬了好几

    层阶梯,终於抵达他狭小、挶促不堪的住处。见到虽整理得乾乾净净、仍掩不住

    贫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感到一丝厌恶、或无法适应;反而激起心中强烈的冲动

    ,和好想将自己作为奖赏、安慰男孩的欲望!

    站立在关上的门后,近矩离面对男孩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完全放得开

    、或表现得太急迫,仅管我早已清楚感觉两条大腿间的潮湿、和体内熊熊燃烧的

    欲火了!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对我下一步的举动。

    但他搁下吉他之后,并没有举动,仅以两眼盯着我瞧、双手不安地相互搓揉

    、在紧身的黑长裤旁抹擦。我移开眼,看见未燃灯而显得昏暗的屋里、那张上下

    叠床,便结结巴巴的问他:

    「你…和家人同住?…他们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读高中夜校,上学去了…」

    「那…她很晚才会回来吗?……」「嗯!……」

    我闭上两眼,背靠在门上。心中喊着:“Kiss me,Please!别再等了!”

    “求求你,Take me!…Take me as a woman now!……天哪,我要!……

    我要了嘛!……”但我什么声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难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喘。

    没想到,傻阿强还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诺诺地解释着说:

    「我爸妈…三年前死於车祸,就我跟妹妹…相依为命。…我…为帮她上学,出来

    唱歌,希望…希望不会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摇头,睁开几乎滚出泪水的两眼,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他的嘴、迫切

    地呓道:「那你就让我帮你好了!…我…可以帮…好多好多…」

    可我没说出那“钱”字!因为我的心已乱成一团打不开的结。我要他,要得

    什么都愿意做;虽然明知唯有金钱才帮得上忙,却不敢说出口、伤到他的自尊。   阿强轻轻把我手扶了开,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热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将

    我眼角泪珠拂去,平静地说:「小姐,别为我难过。…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问。

    「我可以过得快乐,从音乐,歌唱里……」他重新露出纯真的笑,接着说:

    「好比刚才…你跟我一齐唱歌,我心里就好快乐!……」

    手腕虽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触摸到少年也是火热的脸颊。我感觉自己

    缕缕纠缠的心絮,终於被熔化,化成为一滩等待被烈火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

    、男性的情焰欲火,将我整个身体烧烬成灰。我闭上眼睛、喃喃呓着:

    「那…就让我使你…更快乐吧!…阿…强~!……」

    我的身体终於被一双不再犹豫的手臂环抱住,嘴唇被两片颤抖、火热的唇瓣

    吻上。将抑压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刹那决堤般释放出来!……

    “Oooohhh!……Hold me…hold me…tight!……Please!!……”

    心中的呼唤,伴随我紧紧攀住少年身躯的双手,无言地恳求着。挣开唇,我

    喊出口来:「阿强!…阿强,爱我!……请你…爱我……」

    还没叫完的声音,被少年更热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插入

    口中的舌头。更紧紧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贴、贴着磳磨;直到肚子那边感觉

    一根坚挺的棍状物,抵在我小腹上、愈变愈大……

    “你会爱我,会好爱好爱我的!!……”我的心终於敞开、为他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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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5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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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5篇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07初稿开始

    2000-10-11完成

    2000-00-18修正

    2000-00-18刊出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

    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我两手猛抓他黑发,扯开热吻中的双唇,嘶喊道:

    「爱我,宝贝!……爱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么高贵、有地位的小姐……」

    「宝贝~!别讲这种话,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么…小姐了!」我焦急地

    摇头,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么高贵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

    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

    「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张,可是宝贝,请你…别叫我张太太!只要你…喊声姐姐,我就心满

    意足了!」我两眼睁得圆圆的,恳求他。

    「姐…姐姐!?」阿强的手突然使力,将我的腰揽住、拉向他的身躯,然后

    往下移到我臀上,隔着薄衫裙,犹豫地抚摸了几下、继之用力揉捏。他又问:

    「姐姐?……」

    「嗯~,好…爱听你…喊姐姐喔!…啊哟啊~!阿强,你的手好会…摸姐的

    那个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

    而不再自卑,或认为我有多么高贵、他自已多低微。

    显然受到我的「诱惑」,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热烈,惹得我

    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我巴在他耳边,急迫唤着:「啊!好弟弟……你…

    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然后拚了死命般吮吸;

    同时猛烈扭动屁股、小腹磳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ròu棒。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

    、愈来愈急促,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便挣开头、更娇媚地嗲声问道:

    「阿强…爱不爱姐姐?……中意姐姐…为你扭的…屁股吗?……」

    「哦~!…中意…爱啊!……姐姐!……」

    他热烈的回应,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推开阿强,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

    两手撑住门、臀部向后拱起、扭动;一面回首对他喊:

    「那就把姐的衣服…脱掉!脱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湿掉的地方吧!」

    心里同时觉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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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后的扣子钩解了、拉炼拉到臀部上方,轻轻拂开衫裙的

    敞口,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我不要做什么

    高贵、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爱、有人疼,我什么都愿意、都肯作了!」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现

    在男人眼中的模样,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挤捏双乳。想像他因为目睹我

    身躯半裸而yáng具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天挺举!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

    一下屁股,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aì液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踫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撩到臀部端,开始剥我的裤袜、三角裤;这时

    ,我早就忍不住强烈期待而全身颤抖;仍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支撑不住、只有微微

    打弯膝盖;让他将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裤袜和三角裤一并剥下、拉到膝弯里绷着;

    而自己却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后挺着、扭动。

    我的头夹在伸长、搭在门上的两臂间,感觉热烘烘的脸颊朝下;其实,我跟

    每个男人幽会、调情时,都是这样的:只要他看不见我的面孔和表情,我就会好

    主动地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在极度羞惭下体会更强烈的性欲亢进。

    “阿强~,宝贝~!快…快抚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

    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摇动的屁股,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只好放弃撑门

    ,一手移到自己腰后、撩住裙摆,维持整个臀部裸露;同时改成肩膀抵门、头侧

    一边、脸贴门板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乳房……   急促的喘息,令我几乎透不过气,只得又仰起头、嗯哼不止……

    半睁半闭的眼中,我瞥见门边的墙上,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

    合影;背景是着名的太平山,他们一家人,个个掬满笑容、好开心地朝我看。

    看着看着,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从三年前的照片里,眷顾、保佑阿强和

    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

    我看得好心酸,泪水夺眶而出、滚下脸颊。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在他

    父母的眼前,引诱阿强。

    xxxxx    xxxxxxx    xxxxx     「姐姐别哭、不要伤心难过…让我…使你快乐吧!……」阿强的声音柔和得

    像天使,却充满热情。

    接着,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面对他,为我抹乾脸上的泪痕;

    然后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

    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两眼紧闭、低头屏住呼吸。感觉他弯下身,把我浅棕色的裤袜、同样颜色

    的三角裤卷了下来;然后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当阿强剥光

    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錶、颈上挂的白金项炼、和所戴的同款式

    耳环,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时,我一直紧咬住唇、连声音都不敢哼。彷彿那是

    我唯一还能关闭、遮掩住羞惭的地方;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紧缩

    臀瓣,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无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摸到小腿上、膝弯里;继之,抵达我的

    大腿和臀部……他细长的手指、火热的掌心,徐徐、缓缓的轻触、抚摸,彷如以

    无比的关注与珍惜,细心揣摩、欣赏、把玩一件精緻的乐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

    瞭解、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后,才能拨动它的音弦、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   而我,其实早已等不及了!闭住的唇,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即使

    紧咬牙根,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用力得

    几乎穿过衬衫、嵌进他的肉里!……我终於屏不住气了:

    「嘶~……嘶~!……啊!…啊~~!!……」鸣出声时,全身颤栗。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揉、按、挤、压我全身各处;挲摩每一个

    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抓住我绷紧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我突

    立出来的肉蒂、轻掐我硬挺的奶头……

    「啊~,宝贝!…宝…贝~!!…」我喊了出来。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在他手指探入yīn户的唇瓣间、嵌入尽湿的肉缝里、来回

    搓滑时,终於忍不住自动张开了!渗满淫液的肉唇,肿胀得向两旁撑开,迎接他

    彷若拨弄琴弦的手指,热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伴着我:

    「喔~!……哦~~喔呜!!…宝…贝~!!」的啼唤声音。

    「…姐姐…你…你好快乐吗?」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手却没停。

    「O~~hhhh!……Yes,Yes!…I'm soooooo……happy!!」

    我的头开始晕眩,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可是他

    却蹲坐到地下,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把一腿抬起、蹅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

    ,乖乖照作,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将头埋进我的胯间,舔弄yīn户。

    「Oooo~~hhhh,my God!…Oh my God!…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

    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如颂唱般抑扬呼啼。

    浑沌中,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yīn户、手指在yīn蒂上磨辗,像随着某种节奏

    一进一出、一圈圈地绕动。我疯掉了,抓扯他的头发,不停尖叫起来:

    「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疯掉了!啊!…弟弟、弟弟

    …弄姐姐…啊~~!…好会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阵阵肉紧、yīn户一震一颤,就像快要丢出来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轻轻舔吻湿淋淋的yīn唇瓣;百般爱怜的抚摸

    我仍被他捧着、阵阵肉紧的屁股。在我yīn户边,他含含糊糊地禶美:

    「姐姐你…好美丽、好可爱唷!……我…好中意你……」

    心中充满感动,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弯下身、抬起阿强带着满面

    纯真笑容的脸;看见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湿了我流出的aì液,既狼狈、

    却好笑得可爱,就什么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衬衫扣、帮他脱

    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耻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着说:

    「…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东西!…阿强宝贝,让姐姐

    …睇睇,也爱爱它,好不好?……」

    阿强站立起来,任我挺直上身,两手扯开皮带、解裤扣、拉拉炼,请出期待

    已久、那根硬梆梆的yáng具。一见到阿强的大傢伙,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我就

    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贴住火烫的肉茎,娇滴滴的嗯出声来:

    「嗯~~!!好宝贝,你…好好喔!」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揉呀揉的。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仰起颈子、伸出

    舌头、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yáng具了!……

    为男人口交(现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讲的“含鸠”啦),正是我最喜欢、

    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踫到男人雄壮的ròu棒,我就会像疯了般、

    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yáng具的浪荡举止。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两颊和下巴发酸、喉咙发麻,都不肯停……还更紧攀着

    男人、把整张口往yáng具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颈张嘴、任他的ròu棒往我

    口腔里一直插、一直插;插到喉咙哽住、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才觉得淋漓

    尽致!

    这天黄昏,在阿强住处,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后,就是这样

    回报、让他「快乐」的。尤其为了表示诚意,我不计年龄、身份,和地位的尊卑

    ,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着头吮吸yáng具,吮得吱吱喳喳作响。直到他挂着满足

    的笑容,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我烈猛摇头,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

    还同时款扭屁股、笑着说:「只要阿强爱…姐姐…做什么都甘愿!……」

    虽然口说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厕时的蹲姿“吹箫”,

    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确实

    满辛苦的。所以当我挪身调整、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阿强便万分怜惜地

    拿了个枕头、垫在地上,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体恤感动,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一手帮他“打飞机”,抬头又问:

    「告诉我,宝贝,你…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含你吗?」

    「嗯!姐姐含鸠…含得几好!…」阿强的广东话,一听即懂、我笑了出来。

    「弟弟…鸠好、好大好硬,姐姐…睇着就疯了哩!」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真的,心里最深、最激动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

    、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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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5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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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5篇下;今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11初稿开始

    2000-10-14完成

    2000-10-19修正

    2000-10-19刊出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

    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

    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而yīn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

    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最后我难耐到极,吐出

    佢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

    “扑”我、“锄”我的“罅镬”(?),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

    「喔唷宝贝~!我…我早都湿晒咧!…Fai D啦~!快…Fuck me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

    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铺拉下一条大毛巾、铺在

    显然是他妹妹的下铺床位上。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

    挶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头答应:「你怎么说、怎么好…Fai 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铺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

    、插入、跟我作爱。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后,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

    犯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还伸手

    撚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

    插入、于我澈底解脱。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

    肉穴,尽根佔领了整个yīn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抽插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插我!…」我有节奏的喊着;

    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如乐章里的

    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禶颂。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唷哦!…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抽插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高氵朝、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

    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

    ,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

    「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姐姐喔!」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啰!」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

    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

    ,他那根傢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

    两次高氵朝。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氵朝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

    ;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

    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於不胜

    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shè精、让我获得久旱后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

    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

    都掀离床面、感觉被yáng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后……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shè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yīn户,但是

    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ròu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yīn道里穿刺。最后,

    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乾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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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喷……」阿强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高氵朝后,他还是没喷,ròu棒反变得更硬更粗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宝贝~!…这怎么行呢!?…你对姐姐这么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

    姐姐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

    ,立刻匍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湿淋淋的大yáng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

    ;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ròu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性欲,却忘了令阿强也销魂

    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

    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后捧住湿淋淋的yáng具、上下搓揉、套弄,一面

    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

    「Oh,Sweet baby!I love your…cock!…I love to suck your cock!」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荡女,或许能逗得阿强兴奋、更快射出

    精来;就变本加厉、厚起了脸皮问:

    「好弟弟,要不要…喷进姐姐的喉咙?…喂姐姐…统统渴下去?……还是想

    把浆浆洒在姐的脸上?看姐姐…被你弄成湿淋淋的…样子?…」说完,嘴巴立刻

    套上guī头、再度猛烈吮吸……

    「啊!…姐姐!你…」不善言辞的阿强,轻声叹吼着;可是不管我多疯狂、

    多热烈地吮吸、吞食yáng具,他仍然未射出精来。而我整个喉咙、胸腔都已经酸麻

    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

    当我吐出yáng具,两眼失望地瞧着阿强;心里急得说不出话、好想哭的时候,

    才发现这一番口交、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强烈刺激,再度把我无止境的性欲给撩了

    起来!

    阿强撑起身、抹乾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着我、附在耳边问我愿不愿意改

    成伏趴的姿势,让他从屁股后面插入?我虽闭着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一定

    又掩不住写在脸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头、摆出了最喜欢让男人干的姿势!……

    阿强大肉棍从后面插进的刹那,我终於忍不住高声喊出:   「啊~呜!Baby,It's …good!…It's sooooo…fucking 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强眼中的模样、想到阿强会看着我的屁股、洒出

    又烫又浓的浆液,灌溉我乾涸久已的身体;就兴奋无比、不自觉连连喊出更淫秽

    不堪的脏话:

    「啊~!我…爱死你了!Ba~by, Fuck me!…Fuck me!姐姐…真的爱死你

    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会插…姐姐啊!…啊~!…心肝!…心肝

    宝贝,求你用力…深深插我!…Fuck me…deeper、harder!!……Ooohhh~!

    Yes!……Fuck me like I…never get fucked before!…Oh~~!Yes!!」

    我屁股连连猛烈上挺、后耸,恨不得阿强狠狠戳我进肚子里面、爆发浓浆。

    xxxxx    xxxxxxx    xxxxx

    阿强照我的恳求,如风火撩原、万马奔腾般在我后面猛烈抽插。戳得我两眼

    直冒金星、尖叫气喘不止,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可是屁股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

    翘着甩、扭不停……

    感觉新一波的高氵朝又即将汹涌袭来,我两手失魂地在床上乱抓、扯住床单,

    绝望地拉着、往自己嘴里塞:「哦呜~……呜~!…」像要断气般、不停呜咽。

    阿强这才缓下抽插,伏到我背上,摸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姐姐,我…我……」但又没说下去。

    「好弟弟…你…说什么?…」我半睁开眼,看不见他、却仍问着。

    「我…可不可以……喊你…妹妹?…」声音好犹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头呓着:「当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爱怎么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

    阿强感慨万分地叹着,再度引动身子;压在我屁股上,由缓而急的,抽插、

    进出。每一插入,就叹一声:「啊,妹妹!」;抽出时,轻唤着:「好妹妹!」

    我被这种插法惹得兴奋无比,不但屁股连连上拱、臀瓣也一紧一松的阵阵收缩;

    同时听见阿强大声吼着:

    「啊!…妹妹,你…箩柚…好好!我好中意…喔!…快D!住我…碌野…

    条腰扭…摆大力喇……啊!妹妹…你个西…真系窄!…」

    他一连串的粤语我虽然听不懂,可是却觉得字字都好热情、好令我感动,竟

    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耸翘起屁股、住阿强的yáng具,

    扭甩腰肢……同时喊着:「哥!…射出来、喷给我…作妹妹的吧!」

    这时我才终於瞭解、瞭解到阿强为什么一直没喷出jīng液、喷不出jīng液、还是

    不肯把jīng液喷给我的原因了!原来他爱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尤胜于爱我、更不知

    千百倍啊!

    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泪水滚出眼眶、落在阿强妹妹的枕头、床单上,湿成

    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

    看见。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就算他

    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

    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

    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

    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yáng具愈插愈狂热、凶猛。

    而我早已性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高氵朝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沌的刹那

    ,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shè精时的吼声;感觉他钜大的yáng具在我身体里

    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从彷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高氵朝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

    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

    好快乐!

    「快乐吗?……」「嗯!哥~~!…妹妹…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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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

    、好安祥,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

    是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餚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我不得不瞥了

    眼腕錶,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

    同返旅馆。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jīng液滴出来;然后跨进浴缸、把自己

    下体沖了沖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后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

    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阿强拾起他铺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

    、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乾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

    上铺;弥补他因为陪伴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

    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

    「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

    还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头。我欣喜若狂,立刻

    接着说:「你三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

    再一瞧腕錶: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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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

    我好一阵。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

    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

    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

    「Thank you!Thank you!…God,I can't believe you're so nice to m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

    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

    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后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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