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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
正文 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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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独臂人又是笑道:“向帮主临终前将帮主传于人你,叫你哪天找回失落的打狗棒,可刚才打狗棒明明就在你胸前,你却没能力夺回他,就凭你,能当丐帮的帮主吗?”边说边走近身边。众人又是退了一圈。施手信只觉全身无力,即使想出手再骂,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丐帮帮众几千,可一时谁都不敢吭声。沉浸片刻,东白金护法道:“你这打狗棒是如何得来的?”那独臂人回过脸来,先是表情吓人,而后突然露出喜意,狞笑着道:“唉呀呀,想不到丐帮臭乞丐当中,还有如此美丽的娘们,看来我这帮主做的有福了。”看了一眼南绿木、中黄土两使,更是眉开三度,道:“这两个更是年轻美丽,不如别当什么护法了,就当我帮主夫人算了。”他的眼光竟然和色无戒一个样。
四大长老、两大龙头听那独臂人说当帮主,同时五大护法见他贼眉鼠,实属跟淫贼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气他不过,相互喝令一声,一齐攻向那独臂人。什么钵、棒、木棍、竹片,绢布之类的东西,一起向他砸了过去。众人料想在如此攻势之下,那独臂人定然束手就擒。可没想到,一眨眼功夫,那独臂人竟然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四大长老,两大龙头,五大护法竟然同一时间扑了一个空,这一惊非同小可,场下一阵喧哗,虽有数千两眼睛,可是谁也没有看清楚,那独臂人到底飞到哪去了。
色无戒刚才退居人群中,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也是吃了一惊,心道:“刚才……刚才那个不是蛇行之术吗?他到底是谁?怎么我一定也记不起来。”原来那独臂人和色无戒一样,也和少林绝色蛇行之术,就在就瞬间,双腿轻轻一蹬,飞到了离地面数十丈高的地方,虽于速度实在太快了,谁敢没有发觉。而色无戒本身就会蛇行术,对这自然是看得明白。
这时中黄土的护法走到色无戒身边来,色无戒一看到他,顿时喜笑开来,哪还理会那独臂人是谁,他为什么会使蛇行术。那中黄土护法看来也有些害羞,有些为难的道:“你……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人去了哪?”她这一问,其实很多人都听得见,心中都想:“连四大长老他们都不知道,这区区一个五袋弟子,怎么可能会清楚。南绿木护法似乎对色无戒并不怎么友好,见中黄土如此,不禁斥道:“跟他说什么废话,快上来。”
中黄土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色无戒只在他的耳边道:“那人就上空十丈高的地方,此时正在往下落,你得叫你的姐姐们小心。”说完,嘴巴一凑,在他的耳旁边轻轻一吻,在污衣派弟子中,色无戒几乎被臭气熏的快死了,此时闻到中黄土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就好像大自然的感觉,不如的心情一阵舒畅。而那中黄土护法似乎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亲吻,不禁脖子一缩,整张脸已经涨得通红,赶忙退上了高台,还不时的回头一看,更是低头不刚相望。
突然间想起,于是抬头一看,只见那独臂人正快速异常的从空中飞了下来。于是叫道:“他在上面。一时们众人抬头一看,又是挥钵、棒、木棍、竹片、绢布向那人砸去。那独臂人本来像出奇不意的击倒几个,见此不得不被迫放弃,在空中腾了几个圈。而后落在高台西首,与众人离开有一定的距离。
女护法看了一眼中黄土护法,而后转向台下群丐,看了一眼色无戒。独臂人也微微转头,没想到丐帮中果然是卧虎藏龙。长老们也实不知丐帮有这个人,色无戒穿着净衣派衣服,连樊龙头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此时正面临大敌,竟然色无戒帮的是自己,就不可能是敌人,也便没那个功夫去追究什么。
执法庄长老道:“哼哼,难道当丐帮帮主,光靠躲闪逃避就行吗?”这话明显是激他的意思。知道那独臂人轻功没人及得上,但必究会寡不敌众。那独臂人自然是知道庄长老打的算盘,经过刚才一试,也是自然不能下瞧了这些丐帮领袖,他们只是一时被自己的轻功所折服,一但真刀真枪的打斗,自己未必就是四大长老的对手。听执法长老出言激自己,也便想激他一激,道:“丐帮在江湖上的地位可颇高,难道靠的是以众欺寡?”执法长老被他这么一激,反而不知如何回答。
污衣派葛龙头最是忍不住气,道:“好,就让葛某会一会你,你要别说我欺负弱小。”说着挥着竹片走上前去。净衣派龙头估计葛龙头并非是那独臂人的对手,伸手一拦,不想他去冒险。若在以前,葛龙头要去送死,净衣派龙头会最是高兴,但此时却替他担心起来。
独臂人一眼瞧出,道:“我道不会说你欺负弱小,我只怕我胜了你,又有人会说我欺负老人。你随便选一个人帮你。”众人只觉这独臂人太过狂妄,污衣派更是气不过,就是不肯邀帮手。净衣派龙头抢先道:“净衣派与污衣派兄弟齐心,葛龙头既然上了,怎能留下兄弟我?”净衣污衣两派弟子听樊龙头这么说,都是大出意料。四大长老更是如此,净污两派分裂几十裂,削弱了丐帮的总体势力,没想到今日一役,却实得两派前嫌尽弃,化干戈为玉帛。那独臂人可谓对丐帮有恩,只怕他打狗棒的来历不正,帮主的无故病死或许与他有关,到如今还是先问清楚为好。这时见污衣派净衣派两位龙头互相对望,显然很是感动。而后便道:“大家且慢。”庄长老走上前去,道:“两位龙头稍慢待,让庄某问他几句话。”
独臂人道:“庄长老有什么可问小弟,若是知晓,当知无不言。”庄长老直截了旦的道:“你手中的打狗棒从何而来?是否真是本帮的镇帮之宝?”独臂人笑道:“打狗棒乃玄天玉铸成,通体碧绿,坚硬无比。”随即挥手一扔,那打狗便脱手而去,在半空中旋转了数个圈,击在远处岩石之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岩石上被炸了一个大洞,碎石四处飞射。而那打狗棒自动飞到了独臂人的手中,却丝毫未毁。众人确定那就是打狗棒之外,对这独臂人的武功,更加恐惧关分。
执法计长老道:“向帮主临终前说,他的打狗不幸失踪,不知高人是从何得来?”那独臂人道:“不需瞒你们,这打狗棒是从一处荒上捡的。”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比哗然,没有人肯相信他讲的话。因为谁都知道,丐帮帮主惜打狗棒比自己生命都重要,若连打狗棒都保护不了,怎么群起丐帮,何况还无顾扔在荒山之上。
听得众人的议论之声,那独臂人却是面不改色,道:“此初我也是不相信,但事实却是如此,不得我不相信。我想,这定是我与丐帮有缘,所以我投身丐帮,并不一定要当帮主。但更不能无故给一些姓施的九囔饭袋。”众人都是知道,独臂人说的是施手信,有些本就不满施手信的人,心中却是感谢那独臂人替自己出了一口气。施手信自己已能站立,只不过他早已被吓破了胆,只假装没听见,缩在角落边。
传功长老道:“那我问你,向帮主是不是你出手害的?”那独臂一口否决,道:“我一向敬重向帮主为人,我无意中捡到打狗棒,本来是想拿来还于他。可是向帮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没机会见到他。又不想让打狗棒落入奸人手中为祸丐帮,所以一直协带身旁。前几日得知向帮主出去逝,丐帮会在香山聚会,所以特定赶来。”一时间丐帮群雄聚首议论,不知那独臂人讲的话,是不是真的。过了片刻,执法长老道:“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独臂人不慌不忙的道:“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打算要让你们相信。我也不是非得当这个帮主,只要你们谁能打得过我,打狗棒双手奉还。”掌棒长老脱口而出道:“若没人是你们的对手,那你不是坐定帮主了?”刚一说话,却觉得有些失言。丐帮高手几乎都在此,若没人是这个独臂人的对手,丐帮颜面何存,更没权利要求别人做什么。那独臂人哈哈笑道:“掌棒长老言语过谦了……”
丐首又是议论,四大长老和两大龙头几乎都同意了。而后传功长老问五大护法道:“护法觉得如何?”西蓝水护法道:“那小子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南绿木护法呵呵笑道:“他年纪都还没我大呢?”东白金护法却是道:“若我们这么多人都不是他一人的对手,他当帮主,定然能使丐帮兴盛,何乐而不为。”众人都是了头。
污衣派葛龙头道:“那就让我和樊兄弟接你的高招。”两大龙头左右开立,一人伸竹片,一人伸木棍,相互敲打着。那独臂人看着两人的人模样,只觉有些好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樊龙头与葛龙头对望一眼,而后葛龙头在地上一滚,直攻独臂人下三路,而樊龙头直攻直进,直攻独臂人上盘。呼呼数声,两人连续击出数十招。独臂人右手一带,左腿一踢,身体左一侧右一斜,轻松松的退了开去。
色无戒见那独臂人的功夫越加眼熟,照此下去,不出十招,两位长老必败无疑。由于两位长老上中下三盘都紧罗密鼓的攻击着,那独臂人在躲闪的同时,身体不免要不断的往后退。经过几十招的进攻,已经退到了高台的边上,已是退无可退,一不小心,就要摔下高台。
独臂人两退一蹬,凌空腾了起来,从两人的头飞了过去,立在了两人的身后。若刚才他再加上一腿,净衣派樊龙头必然立脚不住,非摔下高台,可他没有这么做,已经足留了余地,这些高人眼中都看的清清楚楚。
樊龙头挥木棍,转身打了过去。独臂人方使拔出打狗棒,在手上旋一个舞花,便后直立打出,以棒代指,中了樊龙头的右肩巨骨穴。樊龙头一棍挥出,左手却留着后招。虽右手被,左手却顺势动劲打了出去。独臂人右手收棍系在腰间,随即右手又再打出,与他左掌相接,将他震的退后一步。同时葛龙头在下盘用竹片就剪刀一样剪了过来。独臂人拔棍一竖正好在竹片上,无论葛长老如何挣脱,却是挣脱不开。
葛龙头伸手抓住打狗棒,正欲一拽。独臂人指头旋,那打狗棒便向电钻一般,快速旋转的往地下钻洞。葛龙头的手被弹了开来。正欲起身攻他上盘,独臂人在高速旋转的棒上一弹,打狗棒便飞弹出去,在葛龙头脑袋上一打,澎的一声,将他打倒在了地上。众人都是一惊,樊龙头竟自行解开了手上被的穴道,上前扶起葛龙头道:“你没事吧?”葛龙头只觉脑袋晕呼呼的,伸手一摸,头上即没起包,也没流血。知道是独臂人手下留情,不然打一棒被打得脑酱蹦裂不可。樊龙头也不可能自行解开穴道。两人都是双手揖地道:“多谢手下留情。”众人见葛龙头没事,都是息了一口气。
同时只听执法长老喊道:“让计某领教高招。”独臂听完他讲话,只见一根木棍有如离弦之箭,迅速异常的向自己右胸攻来。独臂人已是知道他避开自己要穴,只怕伤了自己。可自己却也没那么容易受伤。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木棍打在他的右胸之上。此初都是一惊,而后只见独臂人似乎一事都没有,而后胸口一弹,那木棍竟被弹了回去。色无戒道:“好狂妄的小子。”原来色无戒看的清楚,那独臂人将内力聚于右胸,就在木棍就要击在的那一刹那,身体微微向后一缩,卸去大半来势,而后借力打了回去。
执法长老挥手接棍,却觉棍上有一股极大的冲劲,自己怎么也不能把握。那木棍竟脱手而去,斜斜的刺入了地面。突然又见那木棍飞回到自己手中,耳边便听到传功长老道:“计长老,我来帮你。”原来庄长老快速的拔出木棍,交回计长老手中,而后于他并肩斗那独臂人。
执法长老与传功长老是前后夹攻,过了二十几招。掌棒长老大声道:“那年轻武功很是厉害,恐怕我们四长老要一起上了。”他话讲的很响,却没行动开来,像是在等什么。必究丐帮四个九袋长老围攻一个少年,传出去不怎么好听。只听独臂上喊道:“四大长老愿意与小弟切磋,小弟很是感激。”掌棒长老道:“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却之不恭了。”而后挥棒攻了上去。掌钵龙头自然也不示弱,将钵震了出去。
独臂人只有一只右手,面对三大长老的快速进攻,明是有些手足无措。再见铁钵飞来,更是抽不出空来抵挡,想逃开却也是很难。眼看着就要中招。色无戒看不过去,想出手相救。突然间见一条黄色绢布挥出,打偏了那铁钵,原来是中黄土的护法出手相助。四大长老也没在意,合力围攻。其他四位护法看着她,中黄土护法不好意思的道:“我看他英雄了得,所以……所以……”下面的知却不知怎么说了。
独臂人很是感激,抽空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小子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不知姑娘愿意否?”中黄土护法羞的不行,只道:“你胡说什么?”脸早已涨得通红。其也护法有的窃笑,有的却是面无表情。
色无戒见那独臂人竟然和自己一样,却是如此放荡不羁,越发觉得熟悉。再见他右手一旋,一股风吹过,夺去了执法传功两位长老手中的木棍。而后又是一旋,掌钵长老的铁钵,掌棒长老的铁棒,都一起掉落在了地上。这一招最熟悉不过了,正是色无戒对负香山九仆中的郑仆张仆的少林绝色旋风掌。本来越先就有些怀疑,这时突然想通,心道:“他就是春泥?想不到这么些年来,我学会了我的不少功夫。他手手臂怎以会断了?这么说他一定就知道我是谁?那么小翠会不会是他伤的?陈少壮以及白马寺三位僧人又会不会是他杀的?”一时间许多问题涌上心头,就欲上前问个明白。可见他正在激战之中,而自己的事又不可能一时半刻说的明白,到不如先等他解决完,自己再问不迟,于是又忍了下去。
四大长老都失去了手中的兵器,竟同时出掌打在独臂人周身四处。本来众人都是到为止,留了一手,并没有要以性命相拼的意思。可打的如火如荼,却都失了这个分寸。眼见要出现两伤的局面,都是众人所不能看到的。
西蓝水护法道:“大姐,他们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东白金护法也是知道,上前道:“四位长老切不可以性命相拼,要不我来助你一手。”执法长老道:“此时我们已经不能自控了,内力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独臂人道:“美女千万别抢手进来,不然伤了你,我就过意不去了。”东白金护法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逞强。”独臂人便是色无戒在少林寺的知客春泥,他道:“不会有事的,等一会儿我们五人同时收功,这时我们先玩一会儿。”众人听得他话说的轻松,似乎很有把握,不由的一愣。
掌棒长老功力最弱,渐不能支,只道:“我们快收手,我支持不住了。”春泥正欲说出好字,突然四周发出哈哈哈的无数声大笑,有粗犷的有尖锐的,有沙哑的,也有稚气。几乎包含老弱幼小。随即便传来声音道:“葫芦中岂只存五福”“轻摇小扇乐陶然”“花篮内蓄无凡品”“鱼鼓频敲有梵音”“手执荷花不染尘”“剑现灵光魑魅惊”“紫萧吹度干波静”“玉板和声万籁清”这八句话出自八个人的嘴里,却是一句一句冒将出来,衔接的恰到好处。
色无戒听到这八人呼出这八句话来,不禁吃了一惊,据他们所说,竟是铁拐李、汉钟离、蓝采和、张果老、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曹国舅八位神仙,他们各自所持的兵器为,葫芦、扇、花篮、鱼鼓、荷花、宝剑、笛、玉板称作暗八仙或八宝,听这么一人竟是八仙齐下凡,这可是天下奇谭,四周观望天空,想看看传说中的八仙到底长得什第模样。
而丐帮中人听到这声音,都是喜不自胜。中黄土护法高兴的拉着南绿木护法的手道:“刚才我听到洞宾哥哥的声音了。”而南绿木却是一阵红晕,低头不语。这一句话,色无戒与春泥特别在意,心道:“她口中的洞宾哥哥,难道真的是吕洞宾,她们认识?”而跟独臂人春泥拼内力的四大长老也都高兴的道:“真的是他们。”春泥问道:“是谁?”虽于五人开口讲话,真气一散,本来矜持着留有全力,此时全都散发出来,必将有一边人受到重创,命在旦夕。
众人似乎也想到了这一,正要惊呼出来时,只见从四周发出八道真气,从独臂的背部穿过,而后随着气流,通过四大长大的体内,呼的一声,就像一阵风吹过,从四人的背后散了出去,而后五人各自退后数步,可谓是有惊无险。而后只见八个打扮奇特的人站在了高台之上。
色无戒看那八人时,只见当先一人脸色黝黑,头发蓬松,头戴金箍,胡须杂乱,眼睛圆瞪,瘸腿并拄着一只铁制拐杖。背负着一只葫芦,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仰头便是喝了一阵。模样还真像个乞丐。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连许多丐帮弟子,也像五大护法一样,大多没有见过。色无戒连续问了数人,却没有一人知道的。突然身后冒出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乞丐,以他的年纪,背负着九个口袋,想必是九袋弟子。
他道:“这位就是丐八仙中的铁拐李。”身边一些“啊”的一声,包括色无戒在内,都是莫名的惊奇。那九袋弟子接着讲道:“这丐八仙也属丐帮中的九袋弟子,几乎可与四大长老齐名,只因为他的打扮性格都和传说中的八仙相似,众人几乎忘记了他们以前的名字,只以八仙的名字称呼他们。”一个弟子问道:“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丐八仙?”另一个接道:“今天的事真是太奇怪,先是来了个五大护法,如今又是丐八仙,我们身为丐帮弟子,却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说出去恐怕会让人笑话。”
九袋弟子道:“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了,我和丐八仙与四大长老几乎相继入的丐帮,以后这么多年来,很少听到丐帮提起丐八仙八人。”色无戒仔细着磨,突然想到:“以前江湖上曾流传这么一句话,丐……”想说却又不敢说。九袋弟子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这句传言,看你的年纪不像样。”他似乎知道那句传言是什么。
色无戒一怔,道:“我也是听一些前辈讲的,不过我不知道其中的意思。”有几个弟子忍不住了,忙问道:“什么传言?什么传言?”九袋弟子道:“如今丐八仙都已经出现了,告诉你们也无妨。”众人仔细听着,那九袋子便略微压低了声音,渐渐的让人对以前的事情有了一些了解。
原来,就在向帮主以前的一代丐帮帮主姓骆。丐八仙便是骆帮主那时的九袋弟子,向龙生帮主便是九袋长老,和丐八仙属同一辈人。后来骆帮主将帮主之位传于向龙生,丐八仙都是不服,曾为此起过一些争执。不过骆帮主还是决意让向龙生担任帮主,并嘱咐丐八仙辅佐。“龙生八仙,龙主八仙。”这句话便流传开来。这句话明显含有讽刺意味,丐八仙哪里容的下这口气,竟是一去不返,到处云游的生活。由于一去无踪,丐八仙渐渐的便消失在了世界上。
再听那九袋弟子讲述,那手摇扇子,衣衫不整,袒露大肚,行为放荡不羁,乐呵呵的胖子,名叫汉钟离。他也喜欢喝酒,只不过不像铁拐李那样随手协带酒壶,一但酒瘾发作,便来抢铁拐李的酒壶来喝,实是个大小孩。
那手中提着一个装满各异东西花蓝,打扮的像个女子的人便是蓝采和。他行为怪癖、玩世不恭、以行乞为生,却和向龙生帮主有一拼。其中年纪最老,手拿鱼鼓老头便是张果老。丐八仙唯一的女性为何仙姑,手拿一朵何花,年纪虽是不小,但是半老旬娘的感觉。那手拿宝剑,戴着头巾,容貌俊秀的人,便被称作诗仙、酒仙、剑仙的吕洞宾。其余手拿笛子的叫做韩湘子,手拿玉板,身穿官服的为曹国舅,仙人之中要算他的脸最白了。
丐八仙几乎和神话传说的中八仙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他们打扮都是破烂,还真像乞丐一样。听了九袋弟子的一翻说明,色无戒总算清楚了这一切,但竟然他们自称八仙,肯定武功非比寻常,现下手中不由的留了一个神。
连四大长老见他们八人突然到来,都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后呆了好久,四人都是抱拳道:“仙位兄弟,真是好久不见了。”虽然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陡又相见,难免有些手足相逢的感觉,都是激动难当。
铁拐李笑道:“四位长老如今很威风呀,哪哪哪,小弟敬你们一杯。”把自己的葫芦递了过去。四大长老也是高兴,随手接过一人一口。这可把汉钟离惹馋了,道:“你这个瘸子可就不对了,我整天问你拿酒喝,你说没有,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你们四个人可真有口服,这瘸子的酒可真带劲,喝过一次都把我们馋死了。”听他的说话,就可看出跟老顽童差不了多少。
传功庄长老笑道:“当我们以后乞不是惨了,万一瘾犯了,我找谁拿酒去。哈哈哈。”这时五大护法走了过来,齐声道:“师兄弟们好。”八仙一听,齐朝五大护法看了过去,蓝采和不禁笑道:“唉哟,原来丐帮之中,还有这美丽的八袋弟子,若不是事先知道,还真以为七仙女少来了两个。”
他一个男人,讲话却故自装作女人,北红火护法笑道:“我们五姐妹,哪有采和姑娘长得漂亮。”蓝采和道:“好你个小丫头,竟敢戏弄大哥。”引得众人轰的一笑。何仙姑看着南绿木护法低着个头,脸都快发烫了,再见中黄土护法扶着她的手,只看着吕洞宾,那眼珠子都快跳了出来,心中窃笑,正想提醒时。中黄土护法却已经是嚷着道:“洞宾哥哥,洞宾哥哥。这是绿木姐姐,我是黄土妹妹。”吕洞宾听了,看着她俩道:“两位姐姐好。”他年纪比两人都大好多,却叫人家姐姐,如此一微笑,更加惹得两人心怦怦直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吕洞宾风流了。这风流看来只不过是一双甜嘴罢了。
张果老不禁要跳了起来,道:“完了,完了。”众人齐问:“怎么了?”张果老道:“看来我们八仙要再独走江湖难了。”有几个人不明白,又是一问。张果老哈哈笑道:“这还用问,就算吕小洞愿意,恐怕护法中有人不愿意了。帮主惹得,长老惹的,这护法都是美人胚子,这可千万惹不得。”众人都知道他为老不尊,也不管他讲的时候,只当作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北红火护法偷偷一笑,东白金护法道:“妹妹,你笑什么?”北红火护法竟也说了:“那个穿着官服的人可好好笑呀。”铁拐李见此,走到曹国舅身边,用拐仗敲了一下他的官帽,道:“我说老曹,老李我都说过多少遍,叫你脱下这套难看的行装,还把脸涂的像个僵尸似的,另人不知道,还以为诈尸了,吓坏了仙女妹子就不好了,是不是,呵呵。”又是一个为老不尊,和张果老确实也差不了多少。
曹国舅平时就不太爱讲话,也常被几个人欺负,不过没次他都不会生气。只是呵呵笑着。东白金护法道:“小妹不太懂事,曹大哥可别放在心上。”曹国舅道:“没什么事,反正都习惯了。”铁拐李抢着道:“你看,他生的就是这个命,若没人骂他,他还真不舒服了。”
众人哈哈大笑,多年不见了,却是有许多话讲不完,只讲了很久,而后才又提起向龙生之事,一时间笑声骤然停止了。执法计长老道:“兄弟还在想着以前的事。”沉默片刻,却是没有人回答。传功庄老道:“都这么些年了,我们向前帮主却是时常惦记着你们,也曾想找回你们,可就是找不到,还你们已经……”玖艘豢谄?p>吕洞宾道:“如今人都已经不在了,说什么也都没用了。”韩湘子始开始讲话道:“其实向龙生也是不错的帮主,只不过他比我们晚入丐帮,只以为他讨好骆帮主才当的帮主。如今看来,当时向龙头确实是最好的人选,若是让我们八仙当帮主,你看一个个都像老小孩似的,还不乱了套。”
执法长老道:“若向帮主在地下有灵,听到你们这么说,他会很高兴。”一时间人人都开始伤感起来。此时净衣派樊龙头与污衣派葛龙头突然跪在众人面前。众人一时都不知所措,传功庄长老道:“两位兄弟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
丐八仙齐道:“这两位是?”由于丐八仙离开丐帮之时,净衣污衣还没分化,更没有什么污衣派龙头与污衣派龙头之分,所以丐八仙不认识他们。执法长老于是把丐帮这些年来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丐八仙都是明白,此时都是叹息,却不知何开口。
葛龙头竟泣声道:“向帮主一直尽心人丐帮的事物,我们污衣派却不思进退,始终不能接受净衣派,以至闹得丐帮四分五裂,使得曾经江湖的大帮派,变得如今这副局面,葛某有罪。”樊龙头竟也自悔道:“樊某更加有错,自以为身出贵门,不愿跟兄弟们一起穿旧衣吃剩饭,有违丐帮忠旨,樊某真是该死。”曾经的死对头,如今却相互忏悔,最后竟报在一起痛哭。
汉钟离一挥扇子,顿时一阵强风吹过,却是有把人吹走了一样,而后大叫道:“原来是你们两个祸虫……”铁拐李拦道:“汉二弟,事情都这样了,你再怎么至他们的罪也是无疑。况且污衣派还要他来打理。”汉钟离忍住了气,却呀呀的叫个不停。
葛龙头本身为人就要强,此时自己却觉得不能愿谅自己,道:“帮有帮主,丐帮弟子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不然怎么有面目带领污衣派弟子,做一派龙头。”众人听他完,只见他右手五指紧抓住左手巨肩穴等多处穴道,而后擒拿手一使将出来,竟将整条手臂都扯了下来,整时鲜血洒满了一地。
众人都吃了一惊,却没想到葛龙头竟冲动的做出这事来。色无戒更是看得清楚,刚才那一招擒拿手,确实和少林的龙爪手不分上下。众人一时间都围了上来,执法计长老流泪道:“葛龙头,你这又是何苦呢?”铁拐李等人都看着汉钟离,知道葛龙头自断手臂,全是出于汉钟离的一激,再不愧为是一条好汉。
众人虽没说出口,可汉钟离哪能不知晓,走到他身边道:“葛兄弟,是汉某对不住你。”低头叹了一口气。葛龙头道:“这不关你的手,我把丐帮弄成这样,就算杀了我也不为过,今才断一条手臂,只是想留着性命,弥补自己的过失。”说话间竟也晕了过去。
樊龙头却是没有想到,不过知道除了葛龙头外,另一个祸首便是自己,此时一冲动,右常按在地上,整个肩部一扭,竟硬生生的将右臂扭断,顿时失去只觉,倒在了地上。众人几乎又是吃了一惊,一时间却手足无措起来。
断臂之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若不及时救治,却是有性名之尤。色无戒见两人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心中非常佩服。况且净衣派与污衣派的重组,还得靠他们俩人,怎么能这个时候出事。他虽和丐帮一渊源都没有,但丐帮自从分化以来,两派弟子常会在一起无故嘶杀,造成太多的杀戮,这不是江湖之福,更不是人们之声。虽是两个人的生命,可此时却觉得特别的重要。
他已经认出那独臂人便是春泥,但心中还是有许多问题不明白,便不想就让他这么认了出来,于是走到旁边捏了泥巴涂在脸上,身为丐中人,即使弄的再脏,在众人的眼中也是理所应当。色无戒上前道:“葛龙头与樊龙头不愧为英雄豪杰。”说完,上前各自把了两人的脉,葛长老整条手臂卸了下来,生命却是没有了危险,随即封住了他的巨骨、曲垣、肩髃、肩髎、肩俞、天宗等肩部诸穴。手法纯熟,穴准确,明显便可看到血注少了,随即撕下衣角将葛龙头的整个左个左臂窠了个严严实实,替他止住了血。
众人见了都是非常佩服,而且稍有眼力之力,便已经知道色无戒并非寻常之辈。韩湘子道:“真想到如今丐帮的一个五袋弟子,武功却是非凡,我们八人还称什么仙,真是惭愧。”由于两大龙头都晕了过去,众人都不知道色无戒属于哪一派,见他满脸泥土吧,衣服却像是净衣派,一时都觉奇怪。四大长老分管丐中事物,一个五袋弟子当然不可能认识。四人相顾对望,都是摸不着头脑。
中黄土护法道:“汉钟离伯伯,你的扇子能起死为生,快救他们起来呀,我看二位伯伯很可怜。”众人只觉好笑,可这个时候那还能笑出声来,只显得有些掬泥。
色无戒看到中黄土护法的可爱劲,只想个邻家小妹,哪像丐帮中坛护法,对她的喜爱越发的加重。笑道:“你还真以为他们是神仙,那扇子用来扇风还差不多,其他有个屁用。”听了这话,有些人觉得对理,有些人却觉得他太没有规矩,可知道丐帮却是帮规森严,怎么可以胡乱讲话。不过却谁也没有说出口。
色无戒对铁拐李道:“李兄,借你的玉丸丹来。”以铁拐李的年纪,做色无戒爷爷也还差不多,他竟叫起来兄弟来,看来色无戒心中已经没有年龄界线。而且他不知道铁拐李有没有玉丸丹,但他们即称八仙,打扮模样跟黄中又都是一模一样,那暗八仙也不可能全是虚的,于是便叫了起来,没想到铁拐李还真递过来所谓玉丸丹的药来。色无戒接过,把药放进葛龙头的嘴里。可葛龙头已经毫无知觉,当然也不可能直行吃药。只见色无戒大拇指按在他身后神道、灵台、至阳三穴,便又一股劲人从三指间传入葛长老的体内,便有几人叹道:“好强的内功。”连他周围的人都能感觉的到。
随即便见葛龙头见丹药吞进了肚里。色无戒再对蓝采和道:“蓝姑娘,都说你的篮中什么都有,可否有‘一夜青’?”这“一夜青”乃是一种极珍贵花的叶子,可入药,由于宁气安神,固本培元,效果确实不错。
蓝采和虽为男子,可之这反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个女人一般,那是因为他恨天生错了他,他喜欢做女人,喜欢像女人一样打扮,喜欢像女人一样把身子涂的香香的。可必究他是男人,谁都笑他打扮成这样不成样子,谁也不会承认他是个女子。可听色无戒称呼自己一声姑娘,顿时心中一荡,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仔细看着他,只因色无戒涂的满脸是泥,所以容貌难以辩认,可蓝采和竟看的呆在了那儿。
色无戒也是知道蓝采和是怎样的一个人,不过他懂得尊重别人,一个人不管做什么,外人都应该理解尊重,而不应该排斥他,笑话他,所以称他一声姑娘。见他愣在那儿,只道:“没有啊,哪算了。”蓝采和突然回过神来,却不知刚才他讲什么话,只道:“啊,什么?”张果老道:“采和,你的篮里不是有一叶青吗,刚才他问你,你怎么不回答。”蓝采和方始恍然大悟,忙从篮中拿出一小张如指头般大小的叶子,递给了色无戒,一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时,竟整个脸涨的通红,不过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色无戒接过那一叶青,只见那叶子在黑暗中兀自发出淡淡的绿光,一握在手中,顿时便感觉到了一股清凉,道:“想不到你的篮中还真有这东西,葛长老吃了这东西,我看他有福,胜过练上十年八载的内功了。”
蓝采和不知为何,竟然不敢跟色无戒对眼,却害羞的说道:“我这篮中东西还有很多,你如果需要的话,随时说一声。”色无戒说完那句话,早已转过脸来,将一叶青按上述方法送入葛龙头的嘴里,而后道:“葛龙头没有大碍,只可惜好好的一个人,宁愿舍弃一条手臂。”
而后由两名弟子拿木板抬了下去。执法计长老赶忙道:“这位兄弟,快,快也救救樊龙头。”掌棒长老道:“你刚才说葛龙头没有生命危险,就应该先救樊龙头。”掌棒长老平日里明显就是坦向净衣派一方,看他家住金谷园就知道了。
色无戒道:“樊龙头用内力扭断了右臂,肩部和手部的一些骨头刺进了心脏,很是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致命。而葛龙头正条手臂断了,只要止住了些,一般没有什么问题,但若是错过了时机,也是会有其他麻烦,这样一来,何不先救自己能救的。”众人觉得也是有理。色无戒开始自由分配起来,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丐帮帮主,不过他说的话自有一股威慑力,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却没去想为什么要听他的。
色无戒一便命长老们发功护住樊龙头心脉,一边吩咐丐八仙中人持住他左手,总之每一步都是光键。色无戒说他色还真不过分,在这个时候,他竟也忘不了南绿木、中黄土两位护法,趋此道:“麻烦两位长老,把手放在樊龙头颈部。”两位护法乖乖的听命,色无戒道:“我现在要为樊龙头续骨,你的千万不能乱动。”众人答应一声。
色无戒将手放在两位护法的手上,两位护法顿时觉得一羞,显然未与男人接触过,这样一人,色无戒对她们的喜欢更是加盛了。感觉他们的手是那么的嫩滑,一时间却忘了替樊龙头续骨,脑中里想的全是进一步动作,差没有表现出来。
突然蓝采和挤了过来,却还不知道色无戒的名字,只道:“这……这位大哥,我能帮你什么忙?”色无戒才回过神来,只道:“没有,谢谢。”向他头微笑。蓝采和的一颗心怦怦乱跳,明显对色无戒产生了感情,也难怪,谁能抗拒色无戒那迷人的淡淡的威笑,和那充满男子气魄的声音。见色无戒满头是汗,觉得他很是辛苦,道:“我帮你擦汗。”拿出手帕在色无戒的头上轻轻抚了抚。一碰到色无戒的身边,那种似有似无的洗髓经更加吸引住了蓝采和,竟擦了老半天。
铁拐李道:“采和,你不要打扰他救樊龙头。”蓝采和一怔,而后羞的退到了人群之外。色无戒手透指尖,五指似乎能亲自碰到骨头的位置一样,而后使出在少林寺学的接骨功夫,将樊龙头的骨头接了回去。舒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有惊无险。”
掌棒长老道:“樊兄弟怎么还像死的一样?”色无戒看着他道:“我说掌棒长老,我只是帮他的骨头移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要好些日久才能自行长好,况且受了如此重创,不晕才怪。”明显见掌棒长老有气,但却不理他,对蓝采和道:“蓝姑娘,不知你……”蓝采和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马上又挤了进来,道:“来,来,什么都有。你是不是要透肤续骨膏?”随即便从篮里拿出是白色圆柱形的盒子,递了过去。
色无戒见他竟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的,不自禁的道:“蓝姑娘真是聪明,看来你的篮子里真的是什么都有。”色无戒其实是不经意的一赞,可蓝采和却句句都记在心中,一阵红晕升到了耳朵旁,若别人不知道他是男儿之身,还真以为是个漂亮的姑娘。
吕洞宾道:“有了采和的透肤续骨膏,樊龙头的右臂可算是保住了。”曹国舅道:“若葛龙头不是整条手臂都断了,也不至于……”色无戒对传功长老道:“樊龙头此时切不可移动手臂,叫两名弟子小心的把他抬到一个地方去休息,一定要小心。”
由于刚才有事在前,众人都听色无戒的号令,此时正想向他问罪,一个五袋弟子,凭什么对长辈无礼。却被春泥打断了。
春泥在旁看了很久,道:“葛龙头与樊龙头不愧为英雄豪杰,今天这事未必是本帮的不幸,经此之后,恐怕再也没有污衣派与净衣派了。”刚才四大长老与春泥大战,突然遇到这个事情,众人几乎都把他给忘了,此时才又注意到他,掌钵长老道:“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再比试一下。”却被执法计长老拦住了,道:“其实胜负已负,刚才若不是八仙出手相救,可能我们四人当中,未必能站到现在。”
由于丐八仙来的时候,就见到春泥与四大长老比拼内力,但到底是为了何事,却也不太清楚,见春泥手中拿着打狗棒,便更增添了疑惑。传功长老便把事情简略了说给了他们听。
汉钟离挺着个肚子,挥着把扇子,笑道:“嘿嘿,看不出这独臂小子会有这么好的功夫,小离我正是皮痒,那就和你较量较量。”不等众人发话,更不等春泥反应,已经挥着扇子攻了上去。他手中拿着的蒲扇也不过普通大小,这么轻轻一扇,却产生极大的风力,使的身边的人都迷了眼睛,虽说不能起死回生,当要扇死一个人,却也容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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