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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璧旧事
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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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爱是怀疑(H)
许涟君最终还是给秋溯擦干了眼泪,送她出殿。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林懿的目光在她泛红的眼眶和微肿的嘴唇上逡巡一番,冷冷地看向许涟君,手下意识按向佩剑。
许涟君没有露出一贯的温和微笑,只是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
秋溯轻轻上前几步,一手和林懿按向佩剑的手交错着十指相扣,一手挑过林懿尖尖的下巴,抬起脚尖在他脸畔轻轻一吻,低声道:“回去吧,好累。”
许涟君默默地从背后看着两个人亲密相拥,绕过他们出了景正宫。
景熙宫。
正午的南怀带有清爽的暖意,庭院里是明朗的日光。殿内,温暖的地龙烘人欲睡,含羞的西府海棠带着水露轻垂在紫檀木架上,香炉里蒸腾起一股袅娜的轻烟,殿门随着撞击有节奏地发
出响声。
秋溯面朝殿门,衣服散落在脚边,赤裸的双rǔ被林懿左手熟练地玩弄着,rǔ肉上裹覆着浓白的rǔ汁,随着林懿手指的移动而低低滴落在地砖上,如散珠入玉盘,“啪嗒”声和秋溯压抑着
的呻吟暧昧地应和。
她的腰肢被动地弯向林懿,双腿紧紧合拢,腿心夹着林懿巨大的性器,每当摩擦抽动时,便经过她敏感的肉穴穴口。ròu棒上盘虬的突起不断刮过穴缝小巧的肉核,一旦碰到肉核时,秋溯
便扬头低低地“嗯啊……”出声。
ròu棒上已经沾满了黏稠的穴液,行动起来十分便利。林懿抽腰力挺抽插,只觉她腿间肌肤娇嫩绵软,不用入穴也能浸泡在温热的水液里,竟意料不到的十分舒服,于是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重。
秋溯满眼迷乱,几乎想要求林懿进入自己,却还是伏在门上硬忍。雕花木门的镂空处崩着一层明绢,她意识模糊地抵在门上,从屋里能隐隐约约看到门外强烈的阳光,盛放的蔷薇花,和
低低飞过的小鸟。
林懿伸手随意地揉捏了一把她的yīn蒂,换来呢喃低喘,侧头咬住她的耳垂道:“这么不专心,在想谁?”
秋溯喘着气,回头吻住他:“阿懿,干我……”
林懿摸了摸她微凸的肚子,将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右手灵活而肆意地弹捏她的肉粒,食指忽然刺戳进张合的xiāo穴,掏出一滩yín水。
一翻过身便能看到她xiōng口被许涟君咬开衣襟时故意留下的吻痕,林懿眼神微沈,手下动作凶猛起来,又加入一指进她xiāo穴,两指邪佞地撑开,不住在软肉处抠挖。
秋溯的腰肢止不住抖动,两腿紧绷,低声道:“唔嗯……不要……不要了……”
林懿勾唇笑,又加入一指,随意地在她穴里刺戳翻搅,黏稠的汁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他垂头问道:“你对许涟君也是这么欲拒还迎?”
“嗯啊……不……不……只要你……”
林懿的手指修长有力,而且十分灵巧,总能如攻城掠池一般直截了当地穿过层层叠叠嫩滑的软肉,直达柔软凸起的敏感,并不间断地连续按揉。
秋溯无助地靠在门上,门板“咯吱咯吱”地随着林懿手指进出的节奏响动,只要有人在庭院里,就能轻易猜出门后的人在做什么。下半身被林懿肆意地玩弄着,他的手指微一使力,软滑
黏稠的水液霎时一股股从穴口喷出,将他的右手也弄得泥泞不堪。
胯下越来越硬热,情欲从四肢百骸如蒸汽一样节节攀升,如果不是顾虑到秋溯腹中的孩子,林懿根本无法按捺将她按在门上猛干的冲动。然而脑海里忽然不其然闪现昌仪公主在木兰花下
那句“如果哥哥不是太子呢”。
面对秋溯……他其实根本没有和昌薇说话时那样的笃定。
他能掌控她的情欲,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可是却不能掌握她的心。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剧烈收缩的花穴中抽出来,煽情地一根一根舔干净,然后单手撑着下巴,眸光不明地看着秋溯道:“如果当初娶你的人不是我,你也会只要他吗?”
秋溯被他舔弄自己yín水的样子勾引地更加情动,挺着一对满溢rǔ汁的高耸nǎi子,难受地夹着腿扭动,哼声道:“唔嗯……还要……”
林懿的表情逐渐冷下来,淡淡道:“所以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咯?”
不能得到满足的身体还在骚动,可是林懿冷冰冰的话还是穿过浓重的情欲一进入了脑海。
秋溯皱着眉,咬唇从他身上慢慢地翻下来,却因为高氵朝后的无力而被动地滑坐在地上。她艰难地低声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林懿什么也没有说,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甩在她身上,推开身侧的门出殿。
门打开的瞬间,初秋的日光似乎有一刺眼,白晃晃地洒落在空旷的庭院里。白光转瞬被隔在大殿外,殿里面还是暗沉沉的。
也许是刚哭过不久的眼睛特别敏感。秋溯愣愣地坐在地上,麻木地捡起他摔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面自己穿着,竟忽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
她不明白,林懿到底怎么了。
三十二 假作真时真亦假
昌仪公主府离皇宫十分近,足可见南怀王对昌仪公主的宠爱。这些年明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面对陌生的世界,可是今日的秋溯还是在努力掩饰林懿不在的微小怪异感。
真奇怪,只不过两个多月而已,这个人好像不知不觉间竟然融入了自己的生活,一天不在都会令自己微微有些心慌。
他早说过不会和自己一起来昌仪公主府,何况昨天还莫名其妙地闹了不愉快,现在自己来也没什么的。而且严格地说起来,自己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
秋溯温柔地摸了摸日渐隆起的腹部,扶着琉脂的手稳稳地下了马车,降了温的秋风将她鹅黄的软绸裙摆轻轻吹动。递上来临安的路上就收到的砑光笺,门卫连忙一面恭敬地将一行人迎进
去,一面迅速地通传。只听一道道正门次第打开的扣环声,接着就有一阵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
虽然不是昌仪公主,但是看得出和她应有血缘关系。来人有着和许太子还有昌仪公主一样淡雅的远山眉,但是眼角含春,眼若桃花,脸颊覆着一层殷红的胭脂,发上长长的金步摇缀着璀
璨赤红的宝石,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随着走路的姿势招摇地摆动,臂上一串红珊瑚臂钏,伴着步子而碰撞作响,宝光闪闪,不可逼视。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艳红牡丹,雍容华贵而闪耀
夺目。
秋溯自然不可能向她行礼,只是微微颔首。
那女子也不福身,出声道:“哎?我还以为是林懿呢!”
琉脂在旁提道:“见到陛下,请行礼。”
那女子不在乎地摆摆手:“这有什么?我早听说过你了,宋秋溯么。”
女子身后的侍女双双福身道:“暄仪公主使女参见女皇陛下。”
秋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会,淡淡道:“公主真是爽朗,家父母仙去后,秋溯已十几年未再听过别人连名带姓地唤我了。”
许蔓暄妖娆一笑:“话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倒要问你,昌薇和林懿的定情信物,怎么在你手里?”
秋溯顿了一顿:“定情信物?”
许蔓暄举起手里那只砑光笺,翻到正面镂刻山水的地方道:“南楚的大珠山,公主不知道?”
秋溯犹豫了一下,弱弱地问道:“养猪的?”
许蔓暄:“……”
秋溯看她表情有怪异,挥手让身边人都下去,许蔓暄身后的使女识得公主眼色,也缓缓退下。
许蔓暄道:“南怀情人峰,南璧长生壁,南楚大珠山,这是三国的定情之所。陛下和林懿成婚这么久,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没带你去过吗?”
秋溯的脸色稍微有些苍白,微笑道:“我们已经成婚了,去定情之所做什么。”
许蔓暄若有所思道:“也是,那里是他和昌薇的定情之地,现在物是人非,再带你去未免触景伤情,也破坏了他和昌薇的回忆。”
秋溯皱眉道:“你怎么好像笃定他不喜欢我一样。”
许蔓暄问道:“你和他认识多久?”
秋溯早上刚算过,现在正好脱口而出:“两个月余十五日了。”
许蔓暄毫不犹豫地接口道:“他们认识十二年了。”看秋溯还要反驳,截口道“至于他们定情的日子么,二十个两个月余十五日也有了。”
秋溯顿了顿,不服气道:“感情哪里是只看时间的呢?就算他们几年前一起去过……大珠山,那也只是因为他们订婚了呀,并不能说明阿懿喜欢昌薇。”她还不知道么,如果时间足够长
就能产生感情,那谢欢早就和她神仙眷侣,悠然并肩了。
许蔓暄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咄咄问道:“哦?他不喜欢昌薇,为什么要和昌薇订婚?”
秋溯看着她没有说话。林懿为什么要和昌仪公主订婚,又为什么最后转而娶了自己,这件事她一直有些抗拒去深想。她珍惜和阿懿得来不易的幸福时光,林懿不提,她就不问。
许蔓暄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秋溯的腰,被她不太灵活地闪开,继续问道:“他有多久没上你了?”
秋溯脸有些红,低声道:“这……这关你什么事……”
许蔓暄教育道:“一个男人连对你的身体都没有兴趣了,你还幻想他其实喜欢你?”
秋溯反驳道:“这是什么道理,我毕竟怀了他的孩子,那很不方便的。况且真心相爱的人又不一定只是肉体……”
许蔓暄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也就是说,你们的关系就来自于这个孩子?”
秋溯下意识地还想要反驳,可是想起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前,林懿明明就正在和自己生气,但是知道自己怀孕后却忽然对自己态度大转……突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懿那么好,如果不是他亲口和自己说喜欢,自己也是不可能相信他会喜欢自己的。
何况他马上就告诉自己那三个字是骗自己的了。
为什么会潜意识地选择了相信他喜欢自己,却不肯相信他是骗自己的呢?
秋溯微微地睁大了眼,吃惊地想道。
难道自己又像喜欢谢欢一样……喜欢上了林懿?可是林懿其实……
只是喜欢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并不喜欢自己?
许蔓暄兴趣缺缺地瞥她一眼,丢下一句“傻女人”,然后招呼她往公主府里阁走。
秋溯正在思索事情,无意识地跟着她走了一会,也不知身边景致如何变化。却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揉着自己的裙角,低声道:“我……我不想见昌仪公主了。”
许蔓暄道:“昌薇也未必想见你。有个老朋友等你很久了,你不去见见?”
秋溯觉得心情实在是很低落,于是垂着头道:“不……我不……”
秋溯话未说完就被许蔓暄拉住手腕扯走,两三步间眼看着要撞到门上,许蔓暄又打开门从背后将她一把推进了房间里。
一面双手护着肚子踉踉跄跄地扑进房间里,秋溯一面惊惶地抬起眼。
俊朗温润的许太子正一身云纹素蓝衫,单手侧撑着头静静地坐在窗前想事,长长的发带顺着柔软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十分放松。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平静无波地回过头来,却在看到进门
的秋溯时眼睛忽然极快速地眨了一下。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起来,讶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门口的许蔓暄对他献宝地一笑,飞快地关上了门,只听门缝间迅速地传来落锁声。
许涟君连忙出声:“蔓暄!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门后传来越来越远的轻快脚步声,随即一切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呼吸着室内不知何处散发出的逐渐甜腻起来的香气,秋溯扶了扶头,又捂住肚子靠在门上。
许涟君担心地上前扶住她道:“你先坐下,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
秋溯皱眉推开他的手,自己吃力地向木椅走去。
可是刚刚接触他的地方一切燥热都被平缓,就连腹中的疼痛都似乎舒缓了下来。
秋溯咬牙,艰难地脱离开他的触碰,许涟君也连忙自觉地和她保持了一距离。却不知秋溯心里半是失落难熬半是坚定硬扛,天人交战。
暄仪公主做事虽一向张扬,连催情药都要选香味浓郁的,可是关两个孤男寡女支开一众侍卫这种偷情时常做的事倒是轻车熟路。
许涟君在反复地放出暗号却一也收不到回音后,有些担忧地回头看向身体不舒服的秋溯。
秋溯正伏在桌上,脸色如醉酒一般泛红,双眸里水光盈盈,眉头因为隐约的抽痛和燥热而微微皱着,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声音。
然而最要命的是她挤压在桌沿的一对xiōng脯,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衫,依然有两片rǔ白色的湿液,在鹅黄的缎布上,一一洇染开来。
许涟君的性器已经硬了很久了,他甚至希望房间里能有一桶冰水,在这个渐寒的秋日里从头到脚地泼下来,也胜过这样的折磨。
三十三 涟君怜君(H)
就算是柳下惠转世,只要不是性功能障碍,看到眼前这幅美人rǔ汁四溢的活色生香的画面都会难以自制。何况许涟君自问不是柳下惠,这个美人还是他心心念念了快十五年的。
他心里挣扎良久,看了看她凸起的小腹,还是咬牙将双手高举按在门上,颤颤巍巍道:“你你你不要过来……”
银兽香炉里的香燃尽了第一层,挂在兽头上的香囊“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秋溯要对抗身体里强烈的欲望、涨奶的疼痛以及不时抽痛的腹部,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听到囊袋落地的声音,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半闭着眼,又咬唇抵在桌上。
许涟君疑惑地上前捡起香囊,手指灵活地打开,从中抽出了一张纸条。
许蔓暄的字迹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简单的几列:香炉之香只做暂时压制怀春散之用。不以jīng液舒缓,胎体终将受损,以香炉燃尽为最后期限。
攒着纸条的手瞬时狠狠收紧,许涟君的脸色倏地黑了下来。他一把重重地拍向木门,发现公主府的门质量十分好。
而且他……
……手有疼……
头一次觉得林懿那种一介武夫也不是全无是处,起码这种时候能救心爱的女人于水火。
许涟君为难地思考了一会,缓慢地靠近了秋溯。
秋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接近,难受地抬起头来,如小时候一样本能地低声道:“阿欢……救救我……”
许涟君顿了一顿,自我安慰道,她果然喜欢的还是谢欢,林懿只是障眼法而已。
他……错过了秋溯最需要她的时候,活该让她先喜欢上了谢欢。等到南怀归属回南璧,他还有的是机会。
此时他尚带有一挣扎与不忍地站在桌边,然而秋溯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眼神迷蒙而含着痴缠,喃喃道:“阿欢……阿欢……我好难受……我肚子好疼……”
她的肚子疼……
难道胎儿真会受损?!
许涟君几乎已经忍不住了,但还是狠着心将被她握住的手艰难地抽出来,告诫自己冷静冷静,一定有其他解决方法。
他想在香燃尽前还可能会有别的转机,他应该再等等,他不应该趁人之危,这么着急。
然而他……不这么着急,这辈子还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吗?
秋溯见他抽手,连忙双手拉住他的右手,按在自己湿漉漉的xiōngrǔ上,低泣着道:“阿欢不要嫌弃我……我……我要给你生孩子的……”
许涟君的双眼微微睁大,吃惊地望着秋溯。
她的意思是……
这个孩子不是林懿的?
林懿一直用来秀恩爱的这个孩子,其实是……
谢欢的?!
……
难怪!
难怪她一直这么保护这个孩子!
还没等许涟君完全消化完这件事,急于向谢欢邀功的秋溯已经将正在出神的许涟君压在了书桌上。许涟君怕伤到她,连忙顺从地躺下,并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扫开了锋利的砚台。
墨汁浓浓地晕开一大片绒白的地毯,砚台落在绒毛上发出了钝钝的沈响。
秋溯已经俯头认真地解开了许涟君的中裤,坚硬而紫胀许久的棒身终于挣脱束缚,急急地跳脱出来,精神奕奕地在空中礼貌地对秋溯微微头,却不妨被秋溯张唇深深地含了进去。许涟
君难耐地低低“哼”了一声。
秋溯舔了一会,放开他的棒身,勾唇笑道:“舒服吗?”
许涟君在心里默念“她不是对我说的她不是对我说的”但是ròu棒还是止不住又大了一圈,秋溯被撑得有些难受,却仍是卖力地用小舌舔弄他的马眼,ròu棒在嘴里快速地进出着。
许涟君摸了摸她的脸,手下滑伸进她半开的衣裳中揉弄泥泞不堪的rǔ肉,甚至拧了一把滑溜溜的rǔ头。在她身体快意地软下来后,顺势拔出自己的ròu棒,将她抱着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许涟君喘着气,依次耐心地解开她的衣带,秋溯迷茫着也低头帮他一起解。许涟君看她媚眼半眯,唇角白浊,又自褪衣衫,不由喉头一紧,拉起她的手握住自己狰狞的ròu棒,声音带有一
引诱道:“阿溯,自己坐上来。”
秋溯咬唇轻轻抬起腰臀,在他的触碰下,腹部的抽痛几乎完全消失,力气又恢复了一些。于是她双腿大张,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着要吃下巨大的ròu棒,却因为太着急而从许涟君的ròu棒上
迅速滑开,短暂的接触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许涟君仰躺在书桌上,铺陈开一头墨发,和秋溯垂落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他将秋溯的穴口轻轻分开,一股黏稠的yín液滑落在自己的棒头上,棒头被热液浇地一跳一跳,也溢出了几滴透明
的白液,两相亲密融合。
秋溯呆呆笑着,在他的帮助下用穴口准确地咬住了他的棒头,然后双腿一沈,一气坐到底,瞬间的激爽让她扬起脖颈,秀发荡出一道华丽的弧度,将纠缠着的许涟君的发尾都带到了空中。
许涟君怔愣地看着两人缠绕在一起不愿分开的发丝,不可自抑地伸手触上了秋溯的脸庞。红扑扑,热腾腾,如此鲜活,虽似梦境,但这真的不是梦境。
秋溯卖力地扭腰在他身上起落,窄小的穴口一次次吃进庞大的棒身,穴肉有些吃力地紧紧绞住许涟君激动的ròu棒,就连子宫口都在收缩。
“唔……阿欢……你舒服吗……”她尽量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想要让身下的人能更好地享用她的身体。
许涟君爱怜得摸着她的脸,低声道:“慢一……不要伤到孩子……”
秋溯甜蜜地笑着,下伏靠在他怀里,下身一一抽动,道:“这么慢也可以吗?”
许涟君难受地克制着大力抽插她的冲动,轻声道:“很好。只要是你,怎么样都舒服。”
秋溯微微蹙眉,虽然现在神智完全不清醒,肉欲沸腾,眼前的人怎么看也都是谢欢。可是……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有些迷茫地看着身下的人,秋溯不确定道:“阿欢……真的要我吗?”
许涟君沉默了一会,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低声道:“我要你。”
并没有更多的爱抚前戏,只是在这一句承诺里,少女紧致的穴道忽然剧烈收缩,高声呻吟着射出了一股一股的yín液。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没有任何抵抗,就着这一股快意,也一同射出
了jīng液。
三十四 长恨此身非我有(H)
香料的味道虽然还十分浓郁,秋溯的腹痛却是暂时消失了。高氵朝过后一片白光的脑海像是忽然有清醒的感知在苏醒过来。
她疑惑地皱着眉眨了眨眼睛。
只见几日不见的许太子正带着赴死的决心一般闭着眼仰躺在桌上,而他半硬的性器,正深深地插在自己的xiāo穴里。
秋溯不可置信地摸了摸他的脸。
温热鲜活,富有实感。
这一切……是真的……
许涟君难堪地低声道:“没有体液,你肚子里的孩子会受伤……我……对不起……”
秋溯根本没有打他的冲动,只是茫然地伏坐在他的ròu棒上完全呆滞。直到感觉到xiāo穴内半硬的ròu棒越来越大,满满地填充着自己,才有些慌张地想从他身上下来。
然而刚一离开他的身体,小腹又传来阵痛。秋溯难受地跪在地上,低低喘息。
银质香炉的蜜蜡兽身也开始燃烧,许涟君上前想要查看香料,却一眼瞥见之前揉乱的纸条上浮现了褐色的新字,似乎是被新香料熏染出来的。
依然是许蔓暄的笔迹:无此香压制,胎体立时受损。兽身燃尽前需保持交合。
许涟君的心里一顿,眸色沉沉地暗下来,竟看不出半分平日温柔俊秀的太子模样。
如果暄仪公主此时正在他面前,也会明白自己做了多么不可挽回的糟糕事。
斜斜地倚靠着美人榻,暄仪公主心不在焉地吃着柳辛剥好的葡萄,有些疑惑地问道:“哥哥他……不会生我的气吧?”
柳辛讨好地笑道:“怎么会呢?您为殿下得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殿下只会更信任您。何况您还为昌仪公主出了一口气呢。”
许蔓暄自得地笑笑:“那倒是。我这个妹妹啊,就是太善良,什么都不争。哼,都被那个宋秋溯骑到脖子上来了,还只敢远远地避开。”
柳辛道:“是啊,哪有听说那个什么劳什子女皇来了,公主自己避出公主府的呢!那女人真是欺人太甚!”
解除了隐忧,许蔓暄妩媚地笑着,无所顾忌地张大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任柳辛往满是白浊yín液的肉穴里又塞了一颗葡萄,款摆纤腰,眯着眼道:“嗯……哥哥……哥哥……来干我啊……”
柳辛解开刚穿上不久的外袍,连忙覆在暄仪公主身上,将粗壮的性器从含着葡萄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Cāo我……Cāo我啊……”
“这就来了!”
“唔啊,哥哥好猛,哥哥好猛嗯嗯嗯啊……”
内室。
秋溯正坐在许涟君的身上,嫣红的穴肉咬住粗壮的棒身,艰难地起落:“好了……没有……啊……你怎么……还……嗯啊……啊……不射……”
许涟君默默地检讨了一下:“我……可能性能力比较强……”
秋溯皱眉道:“我没有力气了。”
许涟君无奈道:“我也想主动,可是……我太想要你了……怕控制不住力道……”
秋溯愤愤地捏了一把他的腰,换得许涟君一个猛,猝不及防地呻吟着倒在他身上。
许涟君尝试着尽量压抑自己的欲望,缓慢地抽腰,又再慢慢地推进去,小心翼翼问道:“会不会太深?”
秋溯鄙夷道:“林懿比你深多了。”
话音未落就被狠狠Cāo了几下,秋溯连忙求饶:“不不不……你很深……很深……别……别了……唔啊……”
许涟君稍微放慢一,征询性地问道:“真的很深?”
秋溯不想腹里的孩子受罪,反正所需也不过是他的jīng液,yín语更能挑起他的射意,于是顺着他道:“唔嗯啊……好……好深……好粗……快要……快要吃不住了……啊!好深……嗯啊…
…”
“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啊……嗯啊……要被干死了……”
精致的卧房外,曲折的回廊里,正走来披一身风雪的皇夫林懿。南怀的天气殊为诡异,昨日还是一派晴好,今日晨起便降了温,天沉沉地压下来,仿佛深秋走到了尽头。待到傍晚,更是
细细地下起了雪絮,几乎一下子入了冬。秋溯孕后一向怕冷,也不知她今日来穿得够不够厚。
林懿臂弯轻松地挂着为秋溯孕后添置的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鹤氅,和自己常穿的银白衣衫十分登对。他此番前来是打定了主意,要为自己昨日的无端飞醋向秋溯道歉,然后摸摸她的小脑
袋,欢欢喜喜接她回宫。
她怀了孩子,自己应该多让着她一,怎么能随便对她发火呢?何况以许涟君暗恋她多年的情况看,要不是她昨日奋力抵抗,不会只是一个吻痕那么简单。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护她周全
,却将错全怪在了她的头上。
自己真是被嫉妒心蒙蔽了头脑,才会不可思议地那么粗暴。
深悔己行的林皇夫在走到门前时听到了里面激烈yín荡的声音,忽然顿住脚步。
“嗯啊……涟君……好深……唔嗯!不要……太粗了……啊啊!”
“真的不要吗?林懿有很久没上你了吧,这么敏感……”
“啊啊……太深了……那里不要……”
粗重结实的铜锁被林懿一把捏开,然而屋内高昂激荡的叫床声彻底掩盖了这样微小的声音,所以当木门被踢开的时候,正交合的两人都十分惊讶地看向门口。
林懿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片用力过猛的惨白。
如果之前他只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秋溯衣衫全解,赤裸地伏在许涟君身上,就如几夜前伏在自己身上一样卖力地用xiāo穴吞吐着他的ròu棒,面含红晕,鬓蒸霞汗。许涟君双手环抱着她仰躺在书桌上,享受着美人放荡的投怀
送抱,舒爽地甚至微微眯起了眼睛。
空气中满是yín靡刺鼻的yín荡体液气息。除了地变了,人物换了,他们之间所做的一切,不久前才在自己和秋溯之间上演!
变形的铜锁在他手里碎成齑粉,门外细细的雪絮被寒风吹进了房门。
逆光处几乎看不清林懿脸上的表情,然而这满身风雪已经足以说明他一路过来的艰辛。许涟君在抬头时瞬间愣住,然而秋溯几乎是同时惊喜出声。
救星终于来了!
阿懿来救自己了!
也不管贸然离开许涟君会不会再度腹痛,秋溯毫不犹豫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吃力地跳下桌子向林懿跑去,却不料在两步之外被他毫不犹豫地用剑抵住xiōng口。
秋溯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画面有多令人误会,怯怯地道:“阿懿……不是……”
“闭嘴。”林懿恶狠狠地用剑尖在她快速起伏的心口划了一个圈,娇嫩的肌肤渗出细细的血丝。他垂眼认真审视着,仿佛在思考怎么才能一剑挖出她的心脏一般。
秋溯眼眶霎时热了,巴巴地落下两行泪来。
林懿冷冷地看着她道:“不要装可怜了,你真让我恶心。”
秋溯没有力气说话,因为积累的腹痛好像在这一瞬间突然向她袭来。她皱着眉勉力抵抗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耳边是嗡嗡的回响,几乎听不清林懿在说什么。
林懿握剑的手因为过度的气愤而有一些颤抖,然而正当他要收剑直接离开的时候,秋溯忽然双眼紧闭,当着他的面直直撞上了剑尖,xiōng口霎时划出一道刺眼的血痕,整个人软倒下去。
自己伤到了她!林懿一时头脑空白,紧张地忘记了满腔的愤怒,连忙上前一步从半空中接住她,银白的袍袖在空中划出一道流丽的弧线,素来珍爱的佩剑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发出不甘的
落地声响。
怀中的秋溯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眼帘紧闭,却还有未尽的泪水滑落,滴在林懿的手背上,十分烫手,这炙热的温度让他几乎想要缩回自己的手。然而她浑身紧绷,无意识地皱眉捂
着小腹,xiōng口的血痕和蒸腾出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简直惨不忍睹。他不能就这样放下她。
而书桌前匆忙整好衣衫的许涟君在看到自己性器上黏稠的红血丝时忽然愣住,顾不上一身狼狈,快步走到门口,大声喝道:“传太医!马上传太医!”。
三十五 前度刘郎
纷纷扬扬的大雪下,昌仪公主府被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严密把守,冰凉的雪花落在锋利的刀刃上,一瞬被切开,再无声地落到地面上。厢房屋内火热的地龙连同忙忙碌碌的太医和使女不断地
来回穿梭,空气中混合着血腥味道的热汽悄无声息地膨胀,使人心慌。
林懿静静地站在厢房外的回廊下,那空旷的庭院里。绵密的雪花无声地一层层覆盖在他身上,遮住了沾染着血液和男女性液的银白袍摆,也将狂热的记忆以及yín乱的气息悄悄覆盖。
他低垂的睫毛处凝结了细微的冰晶,一向明亮的双眸此时无神而困惑地望着地面。面无表情的惊艳容颜被轻薄的白霜缀,显现出一股冰冷的疏离来。作为习武之人,他身上一贯单薄的
莲纹银衫此时比落在衣服上面的积雪还要薄,然而他就像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一样,只是安静地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远离血腥与喧嚣,孑然一人独立于寂寥苍茫的天地间。看背影,茫然地
几乎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庭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一身月白长裙的淡雅女子头上簪一朵简洁的木兰花苞,发丝上缀着错落有致的雪色,显见得是从府外而来。昌仪公主身后没有跟任何使女,径自一人走进
庭院里,在看到林懿孤单的背影后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踩着绵薄的雪走到他身边正对房门的地方,一言不发地屈膝跪下。
林懿甚至没有侧头看她一眼,只是在她屈膝的时候便转身走到了离她远一些的地方。衣衫上积累的雪花随着他的步伐簌簌而落,就像一场小型的雪景。
许昌薇双目通红,语带哽咽道:“阿懿……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林懿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静静地站在远处,连眼眉都没有丝毫扰动。
问出的话没有回音,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大雪落下的声响。昌薇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又垂下头跪在雪地里。
雪夜墨蓝色的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月光也被浓重的乌云遮蔽,显得公主府明晃晃的高灯更加刺眼。直到寅时已过,房间里忙碌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恢复了夜里应有的宁静。
门被“吱啦”一声打开,墨染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林懿,有些闪烁着道:“皇夫……要进来看看陛下吗?”
雪地里的林懿似乎是被这一声突兀的问句惊醒,眼神里甚至有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她……她还好吗……”
墨染服侍林二皇子多年,只要林皇子一个眼神动作的细微改变,她就能猜出皇子的意思。这两个多月随侍女皇陛下和皇夫身边,她自然能看出皇夫对这个孩子有多重视,因此即将出口的
话也就变得愈加艰难。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飘飘地被吹散在风里:“陛下无碍,但是……但是……皇子没有了……”
林懿的脸上再没有多余的表情,既没有歇斯底里地怒吼,也没有悲到极致地落泪。他的双眼极快速地眨了一下,竟然像是稍微舒了一口气一样微微地放松了一。他勉强地想要挤出一
笑,冻了一整夜的脸颊要做出这样的表情却有些力不从心。
他快步走进房内,顺手关上了门,雪地里久跪的昌仪公主那张抬头张望的脸被迅速隔绝。林懿走到火炉边尽快地烤热了周身,确认不再带有凛冽的寒气,便急忙走到了秋溯床边。
不知是因疼痛流了太多的汗,还是擦除血迹的手巾有些湿,秋溯贴在头上和脖颈的发束已经湿得很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林懿想伸手替她拢开,可是看到那苍白地几乎没有生气的脸颊
,他甚至不敢触碰。
她好像真的会离开……
永远地消失。
一滴温热而微咸的液体突兀地滴落在秋溯无力而稍微有一些被泡得发皱的手背上,林懿连忙手忙脚乱地拂去,却在碰到她即使在暖热的房间里依然冰凉的手时迅速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他纵马行过泣血的残阳,干涸的大地,苦苦挣扎的渺茫生灵,无数次游刃于生与死,却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助而惊忧。
他以前从来不能够理解战争中北裕士兵的苦苦求饶,觉得那不是大丈夫所为。人生在世,譬如朝露。生亦何欢,死亦何忧。何况胜败乃兵家常事,过于执着结果不过徒增烦恼。
可是现在,他也终于有了不能放弃的生命。
他最终还是狠着心扶住秋溯惨白的小脸,俯身在她唇上印下轻柔而小心地一吻,然后周身的惨淡气息奇迹般地在这一吻中如流云消散。
他起身整了整自己皱巴巴又肮脏的衣襟,却因为高贵的气度与优雅的举止让人全然忽略了衣服的窘况,举步向厅堂而来。
他淡淡地对墨染道:“通知骑都尉,调集护卫队所有兵马,围太子府。”接着有条不紊道:“详细检查酉时封锁的厢房,盆景花卉香炉砚台,所有有气味的东西都收集起来,尤其是香炉
下的地毯,让周太医多加注意。”
接着他走到门口,平静地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对还跪在雪地里的昌仪公主道:“夜深雪重,公主请回吧。”
许昌薇的脸颊因着寒冷也十分苍白,境况看上去甚至并不比房内的秋溯好多少。她担忧地道:“陛下新怀龙子,圣体堪忧,昌仪不敢自行回殿。”
林懿倚在门上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门沿,随即冷冷地道:“哦,那又关你什么事?”
昌仪不敢相信林懿竟然会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一时想要站起来申辩,却因为跪了太久腿脚发麻,一个踉跄又摔回了雪里,看起来十分可怜。
林懿对墨染道:“出去的时候顺便把公主的使女唤进来,我不想一会开门的时候还能看到她。”
墨染低声应是,往屋外急行而去。经过昌仪公主的时候,昌薇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求助似的看向她。
墨染自然是认识皇子以前的这位优雅淡薄的未婚妻的,在皇子未娶女皇前,也私心里一度觉得昌仪公主堪与二皇子相配。然而此时,想起一向被二皇子珍视的那个孩子竟然就在这里惨死
,她就像没有看到昌仪公主一样,从她身边直接走了过去。
越到夜底雪越深重,大片的雪花纷纷乱乱地落在昌薇的脸上和身上,隔着苍茫的雪色,她脸上的神情已不可辨,而林懿也根本没有再看她一眼的心情,直接转身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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